青色的柠檬树 (1-30完结)

204Clicks 2021-11-22
【青色的柠檬树】(1-5)作者:吹梦西洲 第一章:

“副科早!”

大清早,我刚一踏进办公室,汪小敏就嚷道。

“等等,”我皱了皱眉头,“吼什么呢?妇科?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产房啊?一点都不尊重领导。这两天许科长不在,我就是老大,再怎么说,尊称一声郑科好不好?”

“不好,就要叫你副科!谁叫你不给我买包子?我都要饿死了。”小敏不依不饶,她嘟着嘴,青春俏丽的样子,让人恨不得去捏她的脸蛋。

“有没有搞错,凭什么给你买包子?当我是你干爹啊?”

小敏抗议道:“昨天说好了的,人家今天早餐都没有吃呢,就等着你的包子。”

说到包子,我不禁瞟了一眼她的胸部。粉红色衬衣下,一对小乳房圆圆鼓鼓的,看起来还真像诱人的包子。

“喂,看什么呢?”小敏发现了,白了我一眼,说:“包子呢?”

我笑着说:“你的包子我哪里知道?我又没有碰过…… ”

坐在左边办公桌的科员和诗欣听不下去了,她放下手中的文件,不满地说:“你们俩注意点好不好?一个副科长,好歹是个领导;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婚都没有结……让人听到多不好。再怎么说,我们这里也是宣传部门……”

和诗欣是满族,姓很少见。她在这个办公室好几年了,我调来之前,她就坐在那张办公桌上。

“对不住,呵呵!”我摸了摸鼻子,顺手把藏在身后的包子举起来。“韩包子!芹菜牛肉馅,刚蒸好不到半个小时,还热着呢!”我得意地说。

小敏欢呼一声,一把抢过一包,掏出一个就大吃起来。这小姑娘,说到吃什么形象都不顾了。

我把另一包递给和诗欣,“这是给你的。你不吃牛肉,我买的是白菜猪肉馅的。”

“谢谢!”诗欣有礼貌地接过包子,“我吃过早餐了,等会儿当午餐吧!”她把包子细心地包好,放进办公室一角的冰箱里。

…………

下班时间,我提上电脑,坐电梯走到底层停车场。

我关上车门,打开手机看了一会儿新闻。不久,停车场上的车一辆一辆离开。今天是星期五,单位上的人都走得早。

我又等了一会儿,车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朝这边走来。

等她走近了,我伸手打开前座的车门。

和诗欣飞快地坐进来,飞快地关上门,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快走!有没有人看到?”

我笑了笑,一把将她搂过来,吻了一口,说:“怕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看还有几辆车?”

她一把推开我,认真地看了一回,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你老婆真的出差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去山区一个乡镇采访什么先进典型,下个星期二才回来。”

说完,我把手伸进她的胸衣,开始揉捏她的乳房。穿职业装的时候,看不出她胸部的大小。其实,诗欣是“隐乳”,脱掉衣服之后,才会让人大吃一惊!

她的乳房软绵绵的,手感很好。随着我的揉捏,乳头开始慢慢变硬了。

诗欣脸色有些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从她的胸衣里,隐隐透出一股欲望的香味。我的下面迅速勃起。

”真像一对大白包子!“我贪婪地说,一边向她吻去。

诗欣一把推开我,恼怒地说:“还想着别人的包子啊?早上看你的样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喜欢你怎么不去吃啊,碰我的干什么?”

我申辩道:“不是说好了吗?那些都是烟雾弹。不这样的话,别人看出我们怎么办?”

诗欣还是有些醋意,气哼哼地说:“随你便,反正我不高兴。”

这时,电梯里走出来一个人。诗欣吓得赶紧地下身子,缩在座位下。“还不快走?被人看见就糟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嘻嘻地发动汽车,朝外面驶去……

…………

到了我家,我打开门,把拖鞋递给她。

诗欣探头往屋里看了看,“她真的不在?会不会突然回来啊?”

“你小说看多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我把她抱进怀里,她小小地挣扎着。我安慰她说:“放心吧,我刚才还看过定位,她在150公里以外呢!”

诗欣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我低头吻过去,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好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 ”

我一边亲吻她,双手在她后背、臀部游动。随着我的抚摸,她软得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海绵。

“去卧室吧?”我下面早已坚硬如铁。

“不要,我不想看她的照片。”诗欣感觉到我下面顶着她,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

“好吧!“我一把抱起她,朝客房走去。早上出门前,我清理了一下,客房里的双人床已经很久没人睡了。新换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太阳香味。

我把她横放在床上,肆意地亲吻着,诗欣忘情地回应着我的吻。

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往上一摸,直接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地方,中间的细缝,已经被润湿透了。我吃了一惊,“你没穿内裤?”

诗欣调皮地举起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一条蕾丝内裤,折成了小方块。

“什么时候脱的?”

“下午,我想着要和你出去,下面就不停地流水,内裤都湿透了,怪不舒服的,”诗欣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干脆去卫生间脱掉了。”

“哇,整个下午,你就这样在办公室写报告?”我想起她在办公室的样子,职业正装,头发扎在脑后,一本正经地低头工作。谁会想到,她里面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不然呢?”

我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早知道,我当时就在办公室把你办了!”

“去你的!你这个副科,给你个胆子也不敢。”她探手在我鸡鸡上揪了一下。

我差点射了出来。立刻压上去,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就势插进去。

诗欣说得没错,她的阴道里滑润无比,不知道已经泛滥多少次了。

(2)

诗欣刚走出家门,妻子马上就打来电话,惊得我一身冷汗。

还好,她只是告诉我,采访很顺利,她会提前一天回来。

“把你弄的狗窝多少整理一下,还有,”妻子嘲讽地说:“顺便记得把别人不小心留下的口红啊,丝袜啊之类的丢掉,别让我看到,影响家庭团结。”

我装傻:“瞎说什么呀?她从来就不穿丝袜的。”我想起诗欣那双白皙的腿,她的确不穿丝袜。——不过,说不定穿上黑丝袜,会别有一番风味吧?

我决定下次让她穿上试试。

“好你个李大头,你还真背着我做出事情来啦?“电话里传来妻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哈哈大笑。笑够了,才说:“哼,是你先说的啊,开不起玩笑,又要疑神疑鬼,有没有搞错?”

“我没有搞错。等我回来再收拾你!——我会记得顺道买一把剪刀的。”妻子威胁我说,然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抽了支烟,冷静了一下。虽说妻子经常和我开这种玩笑,但还是小心为妙。我仔细检查了床铺周围,把残留在床上的阴毛捡干净——话说还真不少,不知是诗欣的,还是我的。

我甚至还低下头,看看床底有没有遗漏的卫生纸。

做完这一切,我忽然意识到:今天才星期五。明天,诗欣送她女儿去外婆家后,还会到这里来。

——白忙了一场!

还是早点休息吧,刚才连射了三次。我感到腿有点发软。想到明天还有新的“战斗”,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诗欣在科室里,是个不苟言笑的白领丽人。总是这么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后,写那些永远写不完的报告。谁能想到,在床上,她会是那么妩媚动人,让人情不自禁,一次一次地在她身体里发射?

…………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了起来,洗澡、刮胡子,选了一件新买的衬衣穿上。虽说诗欣算是“老情人”了,但对待女人,我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细节决定一切。男士外表整洁,对约会的对象来说,是一种尊重。

刚忙完这一切,“叮咚!”门铃响了,我兴高采烈地去开门。昨晚特意睡得很早,我养精蓄锐,感觉待会儿大战几个回合,根本不在话下。

我打开门,大吃一惊,像见到鬼一样,几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妻子提着行李,似笑非笑,斜靠在门框上。

“怎么是你?”我脱口而出。

“不然呢?你认为还有谁?”妻子一把推开我,把行李丢在鞋柜上,踢掉高跟鞋,往沙发上一躺,“累死我了!早上五点起床,坐了几个小时的车…… 喂,愣着干嘛?过来给老娘揉揉脚!”

我心中狂跳不已,慢慢走过去,斜坐在沙发上,抬起她的双脚,轻轻地揉了起来。妻子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身材依旧妙曼,和读大学时没有什么差别。一身职业装,让她增添了几分少妇的韵味。

我注意到,她穿着黑色的丝袜。妻子出门,喜欢穿高跟鞋和丝袜。走在路上,常常引来男人们贪婪的目光。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你怎么穿得人五人六的?刚才见到我这么慌张,是不是在等什么人啊?”妻子斜躺在沙发上,眼睛睁开一道缝,盯着我的脸,仿佛从上面看出一些破绽。

“有没有搞错?”我毫不示弱,责备道:“我正打算出门,你就像个鬼一样,偷偷摸摸跑回来,我当然会吓一跳啦!——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我暗自庆幸:如果妻子一进门就审问,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揉了这么一会儿脚,我早已镇定下来了。

“本来计划明天回来的,正好那边有车要回市里,我和谢主编就搭顺风车回来。——你星期六出门去干啥?”妻子还是有些疑虑。

我没好气地说:“我说去约会你信吗?你以为天天都会遇到这样的好事,美女们争着往我怀里扑啊?我得去加班,挣钱养家!市里的那些头头要开什么现场会,要求会后马上出简报,发送所有相关单位,说不定明天你们报社也会收到一份……你知道的,我们那位陈静仁陈局长的,他说我笔头子快,点名要我去,哎…… 才高八斗,也是一种不幸啊……”

我滔滔不绝地解释了一番,人物、情节、细节样样具备。我暗暗佩服自己,恨不得在心里给自己竖一个大拇指!

“是吗?”妻子听了,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我突然想起诗欣,这会儿,说不定她已经快到门口了。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

“好了,你还是回卧室睡一觉吧,等我回来再帮你揉。”我站起身来,从书房里拿出电脑包,挎在肩上,“我大概下午四点左右才回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打包…… ”

妻子躺在沙发上,睡意朦胧地说:“随便…… ”

…………

我轻轻关上房门,一路狂奔下楼。一上车便打火发动,朝小区外面冲去,差点撞到了拐角的消防栓!

刚要到小区门口,便看到诗欣一身真丝连衣裙,提着一个金黄色的小包,婀娜地朝我住的那栋楼走去。八月的阳光透过法国梧桐树的叶子,点点滴滴地洒在她的身上。

我一个急刹车,停在她身边。

诗欣吓了一跳。我急忙打开车门,“赶快进来!等下我再给你解释!”

她刚一坐稳,车就像箭一般,朝小区外面驶去。

…………

过了两个街口,我狂跳的心才慢慢稳下来。

诗欣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问:“她回来了?”

她从我的表情和动作,早已猜到了问题的答案。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诗欣叹了一口气,问:“那我们去哪里?你要不要赶快回去?”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穿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袜,在连衣裙的衬托下,两条大腿显得格外的迷人。我不由自主,伸手摸了过去。

诗欣把我的手打开,小声说:“我刚买的。昨天你不是给我发微信,说你想看我穿丝袜的样子吗?今早,我送完女儿,赶快跑去商场买的。所以,才迟到了一些…… ”

她的样子,委屈得好像马上要哭出来。

正好是红灯。我拉起手刹,转过身,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一下。说:“我跟她说,我四点多才回家。——我们还是去那个酒店吧!”

(3)

到了酒店,诗欣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只好上前解释,说实在不知道妻子会突然提早回来,几乎把我吓死!还好,诗欣在外面耽搁了一下,没有走到我的家。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的来说,算我们运气好。”我总结道,“你知道吗?昨天我阴差阳错,还收拾了一下房间呢,不然…… ”想起妻子眯缝着盯向我的眼神,我实在感到庆幸。

“我们还是分手吧!”诗欣突然说。

“啊,为啥?”

“你觉得,我们会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吗?在单位偷偷摸摸,在你家偷偷摸摸,在外面也偷偷摸摸……就连住个酒店,也要一前一后,偷偷摸摸进来。唉……”诗欣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郑明,我真的有点累了。你说,我们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吗?这个问题,我很少去想。

我走过去,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耳垂,还有脸颊。我俯下身去,把她的头抱紧在胸前。诗欣一言不发,温顺得像只小猫一样,任凭我抚弄着。

她的头发透着一股香味,很好闻。为什么女人身上,(除了妻子)都会散发不同的香味呢?

闻着闻着,我下身慢慢勃起。女人的香味,经常让我性趣盎然。——也许,上辈子我是嗅觉动物吧?

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诗欣慢慢开始迎合起来。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着我的牙齿。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把连衣裙往上一拉,真丝的柔滑,让连衣裙一下子从她头上滑落。诗欣穿着黑色的胸罩,乳房显得更加雪白。她是个细心的女人,早就想好穿什么胸罩,才好搭配黑色丝袜。

我惊奇发现:她居然又没有穿内裤,黑色的丝袜紧贴着她的下体,阴部被勒得高高耸起,中间的细缝显了出来,像渴望的嘴唇一样,散发出欲望的气息。这就是“骆驼趾”。女人阴部最完美的形状,每个男人最渴望的地方。

诗欣闭着眼睛,娇媚地躺在床上,两腿并拢,“骆驼趾”像小馒头一样耸立着。

我低下头,张开嘴,隔着丝袜,轻轻地咬上去。诗欣双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发出一阵呻吟。我不停地咬着,舔着,诗欣的娇叫声越来越急促。

“老公,不要离开我!”她突然双手抓住我的头,把我往她的阴部按下去……

…………

刚洗完澡,我的电话就响了。

我赶紧示意诗欣不要出声。

诗欣气恼地翻到床的另一边,拉过被子蒙在头上。

我一看屏幕,居然不是妻子,而是我们的科长许秀青。不是周末吗?她怎么会打电话?

“不要作声啊,不是我老婆,是那个母老虎!”我提醒诗欣。

许科长在单位是有名的泼辣,诗欣有次曾经被她骂哭过。从此,在她面前总是显得怯怯的。单位上许多人都怕她,就连顽皮的小敏,许科长在场的时候,也老实得像个三好学生。

我接通了电话。

“喂,许大科长,什么事啊?”

办公室里,只有我偶尔敢和她开玩笑。

我是业务上的一把手,单位有名的笔杆子。她很多事都要依仗着我。再说,她还是妻子的中学校友。认识我之前,她们就是好朋友。

电话里,许秀青的声音冷冷的,“你在哪里?”

“没有哪里啊,在外面。”

“外面?哪个外面?地球外面也是外面。”

我只好含糊地说:“也没有外得这么厉害,哈哈!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喂,到底什么事啊?”

“事情可大可小。听着:你老婆查岗,查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发短信给你,你不回她。她打电话问我,你什么时候下班?她还说,下午想去单位。等你下班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

我朝床上看过去,诗欣依然蒙在被子里。我叹了一口气。问许科长:“你在哪里?”

“我正好在单位。昨天晚上回来后,我想起需要处理一些文件。——喂,你到底来不来?”电话里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来,怎么能不来呢?”

我一边回答,一边盯着床上诗欣诱人的背影,飞速地思考:

——等一会儿,要说些什么话,才能哄得她乖乖的呢?

我低头看了看已经瘫软的阳具。暗自骂道:为了你,老子不仅担惊受怕,还他妈的绞尽脑汁,头都想破了!

一句话:做男人,累!做风流的男人,更累!

…………

我到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刚才,好说歹说,才让诗欣一个人离开酒店回家。看着她穿着真丝连衣裙,略有些落寞背影,我心里感到有些歉意。

诗欣离去的时候,没有再穿上黑色丝袜。

我走进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诗欣的办公桌很整齐 ,卷宗、文具丝毫不乱。我和小敏的桌面都是乱糟糟的。

科长的办公室,是大办公室后面隔的一个小间。淡青色的毛玻璃上,透出白色的灯光。

我推门进去,只见许秀青科长坐在大办公桌后,冷峻地看过来。她三十多岁,个子不高,头发扎在脑后,穿着合身的米色西装套裙。

“早!——哦,对不起,呵呵,已经是下午了。”我笑着打招呼。

许秀青板着脸,一点都不领情。

“老实说吧,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扬了扬手中握着的彩色纸,说:“刚才和几个朋友,去洗浴中心体验了一下。”

那张宣传单,是我出酒店的时候,在前台顺手抓的。在这个城市,几乎每间酒店都有这样的洗浴中心,经营着一些暧昧的服务。

“放屁!多给你一个胆子你也不敢!你以为我不懂?你肯定又和那几个狐朋狗友去打麻将了,是吧?”

“喂,文明用语,文明用语!好歹你也是个科级干部。”我苦笑了一声,挠了挠头,装出一副被揭穿的样子,“……好久没有打了,本来想趁她出差……”

许秀青冷笑一声,脸上透出得意,“果然不出我所料!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正好在办公室,不然的话,你就等着回家和她吵架吧!”

我笑嘻嘻的走到她办公椅后,双手环抱过去,一把握住她的乳房,问她:“好啦,你说吧,我该怎么感谢你?”

(4)

下午四点,我和许秀青走出单位大门。

单位离购物街不远,那里停车超级不方便。我们决定把车留在单位,步行过去。

我感觉脚又有点软了,刚才在办公室里累得够呛。

秀青看了我一眼,偷偷笑了笑,“有进步啊,时间好像比以前长了不少。”

我没好气地说:“谢谢领导表扬,我会继续为领导贡献精液的。”

今天早上,我刚在诗欣身上做出贡献,下午马上为领导做贡献,发射前时间当然会比平时长。还好她的阴道里没有长眼睛,否则一定会发现流量少了很多。

“去你的!”秀青本来打算掐我一下。却发现妻子远远地走过来。

“哟,星期六还穿正装啊?”妻子上下打量着秀青。

“不穿正装,怎么镇得住有些大才子啊?就这样,叫他写个文件,比请神还难呢!”秀青白了我一眼。

“就是!”妻子深表赞同,“有些人不仅在单位不老实,在家里也不老实。的确该好好镇一镇了。”

我一脸委屈,“有没有搞错?当我驮碑的乌龟还是怎么的?这个要镇,那个也要镇…… ”

秀青做爱的时候,喜欢上骑位,不停地呻吟扭动。阴道朝下,紧紧裹着我的阴茎,像榨汁机般不停套弄。——老实说,有时候的确“镇”得我很辛苦。

“喂,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去逛了,吃饭前先去逛逛吧,你想去买什么?”秀青一脸兴奋。说到逛街,她早就把科长的架子抛到九霄云外了。

“去逛鞋店好不好?我想买一双高跟鞋,前两天下乡,把我蓝色的那双鞋跟都磨破了。”

秀青大喜:“太好了!我也正打算买一双,配我新买的西装套裙!”

我痛苦地呻吟一声:陪两个女人逛街,都已经是男人的噩梦了——更可怕的,她们居然要逛鞋店试鞋子!

“这个,我脚有点酸软,我看今天就不陪你们了。祝你们逛得开心!我先回家去打扫卫生…… ”

我转身就想溜走。

“站住!”妻子不放过在朋友面前耀武扬威的机会,“怎么回事?不就写了份会议简报,还会把脚写软不成?你不去,到哪找苦力帮我们提东西啊?”

“就是!”秀青附和道,“真搞不懂你的脚怎么会软。”

趁妻子不注意,她愉快地朝我眨了眨眼。

…………

连逛了几家鞋店,我真是筋疲力尽了。

问题是,她们试了估计超过几千双鞋,到现在为止,居然一双都没有看中!

走到又一家鞋店。我实在不想陪她们进去了,便说在店外等她们。

这间鞋店很大,店外是一面巨大的玻璃橱窗。那里,每隔三米,靠着一个玩手机的,百无聊赖的丈夫或情人。他们看到我居然敢陪两个女人逛街,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掏出手机。

刚巧,这时电话铃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您是郑明郑先生吗?”一个温和的男声,彬彬有礼地问道。

我没好气地说:“我的确是郑明郑先生。如果你是卖保险的,对不起,我不怕死;如果你是推销金融业务的,我没钱;如果你是搞电信诈骗的,请另谋高就,我估计我身上没有易骗气质…… ”

对方哈哈地笑了,“您真有意思!幸好我三样都不是。我是和诗欣的丈夫,想和你谈谈。”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

十分钟后,我坐在街角的一个咖啡馆里,看着眼前的黑咖啡发呆。心想万一那位丈夫掏出刀子,我是跑呢,还是和他打一架……

刚才,我装出一副可怜样,好不容易才在两个女人那里请了假。我发誓,等她们买完东西,我一call就到。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走进咖啡馆,张望了一会儿,径直朝我走来。

“您就是郑明先生吧?果然相貌堂堂!怪不得,呵呵!——我就是和诗欣的丈夫,姓林。”他朝我伸出手来。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他握了握。

他倒也大方,不客气地坐下,拿起菜单仔细研究一番,叫来侍者,“给我一杯美式咖啡,加少许威士忌和奶昔,放一块方糖——褐糖,不要白糖,谢谢!”

看得出这是位精致的男人。他的穿着品味也不俗。

林姓丈夫转过身,手指交叉,微笑着看着我,“诗欣今天回家后,伤心地哭了很久。”

“哦。”

“你们的事,我其实早知道了。诗欣一开始,就对我没有任何隐瞒。”

“……”

他伸出手来,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介意。——实际上,我还要感谢你。”

“啥?”

这时,咖啡来了,他端起了喝了一口,赞道:“还不错!可惜奶昔加多了点。”

“因为我欠诗欣很多。”男人毫无隐瞒地说,“实话告诉你,我是个同性恋者,也就是你们常说的Gay。当初,我其实不想和诗欣结婚的,但父母的压力……你知道的。后来,我们还生了个女儿……她本来还想要个儿子,但是,你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我一点都不知道。”

难怪,平时,诗欣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但当我们上床的时候,却欲壑难填,饥渴得像一个饿了几天的女孩,得到一大块奶油蛋糕一样。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实话,这些年,的确太难为她了。我为了报答她,把几套房子,都写在她的名下,但是……唉……你知道的。”

他感慨了一会儿,伸出手,又想在我手背上拍。

我飞快地把手缩回去。

“老兄,对你们家庭的悲……这个,事件,我深表同情。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未必想……对不起啊,我自己都没有孩子,还不想借种给别人……你知道的。”

“您猜错了,”男人彬彬有礼地说,“其实,事情说来很简单……”

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背影。

(5)

我呆呆地走过街口。刚才看到的情景,让我心神不宁。

“喂,往哪走呢?我们在这里。”

我一转身,发现妻子和秀青站在街边,手里大大小小,提满了纸质购物袋。

原来,不知不觉,我已经从她们身边走过了。

妻子恼怒地说:“还不快帮忙拿?我们的手都快断了。发什么呆呢?看美女看入神了?”

我赶忙接过来,笑着说:“哪能啊?古人说得好:大街佳丽三千人,三千不如您俩人!——两位美女,逛了这么久,一共买了几百双鞋子?”

“结果一双都没有买到,袋子里都是衣服。”

我看着手上那堆庞杂的纸袋,一时无语。只好竖起大拇指,赞了声:“佩服!”

…………

吃完饭,回到我们的家中。

两个女人把纸袋堆在客厅里。妻子从中捡出两个最精致的,兴奋地对秀青说:“要不要试试?我们到卧室去。”

袋子上面,印着一棵青色的小树,下面用英文写着:Lemon Tree(柠檬树)。

我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试什么破衣服啊,还要躲进卧室里。就在这里试不是好?我还可以提供宝贵意见。”

“想的美!我们要试女人的内衣,你能提供什么意见?”

她们俩提着袋子朝卧室走去。关门之前,妻子还特地回头恐吓我:不许偷看啊!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又不是没看过。”

她们关上了房门。不久,里面传来谈笑的声音。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然后点开一个隐藏的应用: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卧室的清晰画面。

摄像头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妻子绝对想不到,我为什么会在卧室里装这个东西。

——每个人都有秘密。妻子,我,秀青,以及其他人。谁都不例外。

画面中,妻子和秀青已经脱得剩下内裤。妻子穿的是桃红色的丁字裤,勒得紧紧的,臀部浑圆,看起来像蜜桃一样。

秀青穿的是纯白色的紧身裤,前面黑乎乎的,一个充满诱惑的三角形。她的阴毛很浓,摸起来毛茸茸的,像一只小野猫一样。她曾经想剃掉,我劝她算了,新长出的毛茬太扎手,有时还扎嘴……

想到这里,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屏幕上,秀青还在试胸罩,她试了一件又一件,在穿衣镜前转来转去。妻子裸着上身,在一旁不停地点评着。

好不容易试完了,秀青脱下胸罩,一对乳房跳了出来。她还没有结婚,乳房坚挺,乳头小小的,像少女一样迷人。

妻子好像有些羡慕,她的乳房比秀青小,而且稍微有点下垂。突然,她一把握住了秀青的左乳。秀青叫了一声,转身闪避,另一只手也去抓妻子的……两人嘻嘻哈哈地在卧室里玩闹着。

我看着香艳的画面,下身硬得像石头一样。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打开门闯进去。

我看了看挺立的裆部,恶作剧地想:要是我告诉她们,“知道吗?你们俩有个共同点:都含过我下面这根东西!”

——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正想着,她们俩已经出来了。

我赶紧关上应用,故意问她们:“喂,好看吗?有没有拍照发朋友圈?我好去点个赞什么的……”

…………

星期一,天气晴朗,天空一片湛蓝。

我走进办公室时,大家都到齐了。

我看了看小敏,她正在整理桌子。“副科早!——刚才,桌子太乱,被许科骂了。”她小声地说,还冲我吐了吐舌头。

科长一回来,小敏就不敢嚷嚷朝我要包子吃了。

我往科长办公室看去,毛玻璃上,已经透出灯光。这么多年,秀青总是每天第一个到办公室。

“许科早!”我走过去,和她打了个招呼。

“郑副科长早!”秀青一本正经地说。

在公开场合,我们都严格遵守着界限。对于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从来没有马虎过。单位里,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我妻子的朋友。

我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放下电脑包。

“早!”我朝诗欣点点头。

“郑科早!”诗欣从文件堆后抬起头,眼睛似乎有点红。看我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透着抱怨,也有些期待和羞涩。

然后,大家安安静静地开始各自忙碌。

过了一会儿,我拿出手机,调成静音。悄悄地给小敏发了一个短信:这两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滴滴!”小敏的座位出来清脆的响声,她低头看了看,有点诧异地朝我看了一眼。

不到五秒钟,我就收到了她的回答:(一个顽皮的笑脸),太好了!我等你请吃,等到花儿都谢了!你想请我吃什么?

我回到:随便你选,只要不是太贵就行!你知道的,副科的工资有限。

“滴滴!”从她座位上又传来清脆的响声。

“小敏,上班时不要玩手机。影响别人工作。”

秀青在科长室里不满地说。

(6)

诗欣的家在一个高尚小区,绿化很好。黄昏的阳光下,法国梧桐的叶子依然翠绿。

我停好车。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按了按门铃。

诗欣的丈夫打开门,“来啦?快请进。”他的眼镜片后,透着一丝兴奋。

即便是家居打扮,这个男人依然浑身透着时尚。

那天,他在咖啡店里,说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建议:

“其实不用躲躲藏藏的,去酒店或者你家,都不太方便。”那时,他坐在我面前,手指交叉,指甲保养得一丝不苟。桌上的美式咖啡清香扑鼻。

“我和诗欣说了,直接到我家来好了。如果你夫人问起,就说我有一个项目,需要你帮忙。所以,我会请你到我家里来商讨。”

“——如果你需要的话,”他愉快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可以亲自打电话,和你夫人解释——你知道的。”

这个男人说话喜欢用“你知道的”,提到我妻子时,不是用“爱人”,“妻子”或“老婆”,而是本地人很少说的“太太”。

我怀疑他有海外留学的经历。果然,他说曾经在法国四年,学的是服装设计。回国后,在本市创办了一家杂志社。从他的口风听得出,他父辈似乎很有钱,可以随便他折腾。

“严格意义上说,我并没有说谎。我的杂志社真的需要文案设计。听诗欣说,您的文思敏捷,文字功夫上乘。如果您感兴趣的话…… ”

我连忙摆了摆手,“这些事情以后再谈吧!”

性关系就是性关系,我不想牵扯太多。现在已经够复杂了。

况且,这个号称是Gay 的男人,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

我走进他家的客厅。

客厅的豪华、精致程度让我吃惊。家具摆设都价格不菲,到处一尘不染。

这还是一个跃层式住宅。客厅一角,一个象牙白的楼梯,呈环形通往二楼。

在这个地段,这种房子的价格令人乍舌。我不明白诗欣怎么还会上班,挣这点数得清的工资。

“诗欣呢?”我问。

“在二楼卧室里,你自己上去吧!”

我再次看了诗欣的丈夫一眼。他冲我鼓励地点点头。

于是,我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

推开卧室门,一股带着欲望气息的暖香,冲我迎面扑来。

卧室中间是一张大床,铺着华丽的欧式床褥。繁复的花纹,和床架的装饰非常搭配。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

她身材姣好,一丝不挂,两条玉腿微微张开,露出诱人的桃源深处,她的身体苗条而丰满,但阴部仍是粉色,上面稀疏地长着一丛阴毛。

女人像熟睡一样,两手抓着枕头。脸上画着浓妆,双眼蒙着一条丝巾,露出妩媚而淫荡的神情。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难道就是诗欣?

女人似乎听到我的脚步声,故意呻吟一声,换了个更诱人的姿势,把半边臀部耸了起来……

我顺手关上门,迅速脱掉衣裤,扑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躯体。

当我碰到她身体的时候,香气更浓了。我这才明白了刚才那股香味的由来。

“好香!”我闻着她的头发,“你为什么要蒙着眼睛?”

“人家……不好意思嘛,”诗欣小声地说,“他叫我蒙的。”

“蒙上眼睛,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诗欣环抱着我,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胸口。“感觉很奇怪,好像更放得开一些……”

“是吗?”我向她阴部摸去,笑着说:“让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果然,诗欣下面早已泛滥,滑腻 的淫水,让那里变成了小溪……

我差点当场射了出来。急忙把阴囊往下扯了扯,这才稍微抑制住了欲望。

那天,不知她用的是哪种催情的香水,让我表现得及其神勇。前面说过,在性欲方面,我是个嗅觉动物。

——直到事情发生之前,我始终保持着兴奋状态。

那时,我已经射过一轮了。

但稍事休息,我又爬上她的身体,开始第二轮的战斗。

第二次没有那么激情四射,但两人会更加缠绵。如果说第一次是风暴,第二次就好像绵绵的春雨。

我抽插了一会儿,开始低下头给她口交。我细细地舔着,她的阴部同样散发着香味。我的舌头在她阴道周围滑动,像一条调皮的泥鳅。

我的阴茎依然挺立着,垂在胯下。

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包住它,暖暖的。

我回头一看,赫然看到两腿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头颅!

我大吃一惊!两腿下意识地用力一夹——

——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的阴茎顶端,一直传到我的脑门心!

“啊~~~”我不由得惨叫一声。声音穿过窗户,透过法国梧桐的茂密的枝叶,在小区的夜空里回荡。

(7)

“好点没有?”诗欣捏着一支棉签,一脸担心地问。

卧室里,灯光暧昧地昏黄着,我们三人都有些尴尬。

我全身赤裸,斜躺在床上,两腿叉开,呈“大”字型,阴茎悲哀地垂在中间。诗欣用棉签蘸着酒精,给我的伤口消毒。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里面一丝不挂。睡袍的开口处,露出浅浅的乳沟。

她涂一下,我就“咝”的一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诗欣的丈夫站在床前,满脸愧疚。他只穿着一条内裤。

“对不住啊兄弟!”这是他第一千次道歉了,“下次,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

我暗自恼怒:有没有搞错?还他妈的有下次?

但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床,别人的老婆(虽然很少用), 正细心地给你的阴茎涂药。多多少少,还是得给别人一点面子吧?

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说:“还好你老兄不是程咬金,不然,今天我进门还是一个男人,出去就是一个太监了!”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阴茎上面,离龟头大约两厘米的地方,咬了一圈整齐牙痕,从中渗出点点血迹。有些地方,伤口深得几乎透过了表皮,隐约可见真皮层。

这一口咬得实在不轻!

诗欣的丈夫尴尬地说:“兄弟您是练过的吧?您那一夹,也差点把我的头夹下来。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响呢!”

“大家彼此彼此!”我没好气地说。

“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诗欣气鼓鼓的,手上稍微一用力。我的阴茎一颤,竟然猛的勃了起来,像个高耸的大炮,差一点顶在她的脸上!

诗欣羞红了脸,“果然不是好东西,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我急忙喊冤,“真不是故意的,酒精的刺激,条件发射!”

诗欣的丈夫表示理解。他解释说,男人这东西,的确不受大脑控制。想硬就硬,说软就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正因为如此,男人们才把它叫做“兄弟”,或者“分身”。

诗欣语带嘲讽地说:“哦?既然是男人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丈夫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我急忙转移话题:“喂,老兄,要说你的牙口还很不错。你看,牙齿印整整齐齐,一颗歪的都没有。”

“还真是这样啊!”诗欣的丈夫扶着眼镜,低下头细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我赶紧一闪,“别,您还是眼看手莫动吧!”

诗欣的丈夫抬起头,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是我夸口,我的牙当初在法国整过。回国后,我在东城区专门找了家牙医诊所,定期去护理。那里有位医生,是欧洲留学回来的。说起牙医,我还是相信法国的,德国的勉强可以接受……”

“是吗?”我一听来了兴趣,“我还正说想去看看牙医呢,这几天,我左边尽头有颗牙齿敏感,一吃生冷的就疼,不知是不是虫蛀了……你那位牙医收费贵吗?”

“不贵,待会儿我把他的名片给你。你就说是我介绍的,他肯定会给你打个八折……”

我们正聊得投机。突然,诗欣在一旁带着哭腔说:“都弄成这样了,你们俩还有闲工夫说这个?”

…………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

我从车上下来,每次一迈步,下面就针刺一样痛,仿佛上面吊着一盆仙人掌似的。

不愧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平时撞一下都受不了,何况还被咬了一口。我暗叫倒霉,遇到这种事情,概率应该比中一百万的彩票还要小。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家里黑乎乎的,妻子应该还没有回家吧?她做记者兼编辑,加班是常有的事,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把外衣挂在衣架上。

忽然,眼前一花,客厅里灯火通明。“Surprise!!!” 妻子脆脆地叫了一声,从窗帘后面跳了出来。

她身穿性感内衣,上身只有一条乳罩,造型别致,好像两片绿色的树叶。下身是一条透明内裤,上面醒目地绣着一个黄色的柠檬,正好挡住了阴唇的位置。

“老公,好看吗?”她得意地说,“上次我和秀青一起买的,没见过这种内衣吧?”

她的头上,居然还别着一对粉红色的猫耳朵。

我哭笑不得:“怎么回事?装嫩啊?再过几年,都要变成中年少女了。——吓了我一大跳!”——其实,这套内衣,我当天就悄悄地欣赏过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骂道。骂完,又马上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老公,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想不想啊?”

她扭着屁股,色眯眯地朝我靠了过来。“蓝月亮”牌香水的气息,从她身上的各个部位飘了出来。她知道我喜欢这种香水的气味。平时做爱之前,时不时会洒上一些。

我心说不妙,正想找借口躲闪。她的一只手已经朝我胯下抓过来,“嘻嘻,我摸摸看,硬没有?”

“哎哟!”我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了一声,猛的一把推开她的手。

妻子被我的惨叫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会儿,问:“怎么回事?你那里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急忙搪塞,“长了些湿疹……这几天,你不在,有些不注意卫生……”

妻子立刻警觉起来:“不可能!什么湿疹会这么痛?——脱下来给我看看!”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除了湿疹,今天在办公室,我不小心在桌角撞了一下,现在还青肿未消呢……不过没关系,小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暗自后悔,刚才在诗欣家里。她好心想给我包扎起来,结果被我拒绝了。如果有包扎就好了,我就只把纱布亮给她看。

“哦,这么巧啊?你干嘛不说一颗陨石从银河系掉下来,正好落在你的裤裆里?”妻子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人,她冷笑道,“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脱下来给我看看,我和你没完!”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不出山人所料!好奇了吧?哈哈,我就是不脱裤子!看把你急的,哈哈…… 耶!”

我伸手比了个V字,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像做迷藏一样,一溜烟跑进书房,反锁上房门。

我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我很清楚,这个拙劣的举动,最多能给我争取几分钟时间。

我连想了好几个借口,但都觉得很勉强。最后,我无奈地解开裤子,朝那个“兄弟”或“分身”看了看。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的出现:就算是牙印连成一个环状,也好过现在这个样子。如果那样的话,我顶多厚着脸皮告诉她,我自慰的时候,塞进一个管子里,结果被卡住了。

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

阴茎上牙印依然,仿佛挂了串微型项链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能辨认出是牙齿留下的。而且,看样子,没有十天半个月,这串印子很难消失。

我绝望地抬起头望天:怎么办?总不能说,是我自己咬的吧?

“嘭!”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我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打开书房门,轻轻地走了出去。

家里静悄悄的,妻子不知到哪里去了。卧室里有些凌乱,衣服扔了一地。

突然,我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有张彩色纸。

走过去拿起一看:居然是我那天顺手从酒店拿走,用来逗秀青的洗浴中心广告。

上面,妻子用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肮脏的人!!!

句子后面,是连续三个大大的惊叹号!

我苦笑了一声,唉!阴差阳错,她竟然从我的衣袋里翻出了这个。

(8)

第二天,我一上班,秀青就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

昨天夜里,我不停打了好几个电话,妻子都不回。正有些着急的时候,秀青悄悄给我发了个信息,说妻子在她那儿。

我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妻子肯定不会回岳父母家的,我心里很清楚,她这个人好面子。她也肯定不会蹲在某个街角,无依无靠地哭泣。她的生存能力,我同样很清楚。

我所担心的,是还有一种可能。

还好,她跑去秀青那里了。我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居然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整个晚上,我被折腾个够呛,真正地感受到了什么是“身心疲惫”。

我一进秀青的办公室,她就皱着眉头盯着我看。

“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

“哪能啊,你未必还不明白我的做事风格吗?”我喊冤。

“说得也是。”秀青想了想,她知道我这个人多少有点洁癖,不会进色情场所。我的很多性癖好,都坦然地和她分享过,其中不少还尝试过。但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想法和妻子提这些性癖好或性幻想。

同样的,妻子的性幻想,对我也是守口如瓶。好几次性浓之时,我忍不住问过她。她总是咬着嘴唇,面带羞涩,红着脸低头不语。

曾经读过一首诗: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早年第一次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最后一句的意思。最近,偶尔又读到这首诗。我居然发现我读懂了:至亲至疏夫妻。

——因为,我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秀青问我,那里到底怎么了?我胡乱搪塞了过去,告诉她这只是个借口,其实,我们夫妻之间存在着另一些麻烦。现在还不好说,改天事情平息了,我再细细给她讲。

秀青往我裤裆处瞄了一眼,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作为一个情人,她是难得的通情达理。

“对了,”秀青的脸突然红了一下,“昨天晚上,我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

“她告诉我,你那个部位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我一听便脱口而出,说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来……”

“天啦,有没有搞错?你还嫌我麻烦太少了是吧?”

秀青神情有些尴尬,“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前一天我还刚刚吃……刚刚看过,一点迹象都没有,哪里可能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所以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我急忙问:“她听了有什么反应?”

“她好像愣 了一下,不过,我赶紧补充了一句,说你在办公室一切正常,嬉皮笑脸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后来呢?”

“后来一切正常。我们俩一起,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痛批了一顿。再后来骂累了,我们就一起去楼下吃了顿烧烤,还喝了几瓶啤酒,回来就一起睡了。她好像喝多了点,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

我再次松了一口气:还好,女人嘛,只要能吃能喝,胃口不受影响,问题就大不到哪里去。

…………

从秀青的办公室出来,刚回到座位。“滴滴!”我的手机立马就响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小敏发的短信。我抬起头,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迅速地读了一遍,原来,这小姑娘是来讨吃的:喂,副科,又被母老虎骂啦?那天你说要请我,可不可以兑现啊?今天下班我正好有空。

我叹了一口气:女人缘太好,有时也挺让人头疼的。

转念一想:妻子这几天都不会回去,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这件事解决了也好。

于是,我低头回道:好滴!下班后你在停车场等我。

“滴滴!”小敏的座位传来短信的声音。她顽皮地朝我眨眨眼,比了个OK 手势。

我朝诗欣的座位看去。

那里空空荡荡的,秀青说她今天请病假,不来上班。

…………

小敏选的餐馆是一家日本料理。

刚开始的时候,我看了看菜单,隐隐有些替我的钱包难过。不过后来还好,小敏点的菜,都巧妙地避开了那些标着“主厨推荐”的高价菜色。

“放心吧副科,我怎么舍得宰你呢?”小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嘻嘻地说,“快吃快吃,难得和你一起出来吃顿饭。”

她动作娴熟,反倒像个主人一样。

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停下筷子,一边和绿茶,一边看着她吃。

小敏丝毫没有留意我的举动。她把各种寿司放上姜片,在酱油里放了少许芥末,一边呱嗒呱嗒地介绍说,这间店的芥末是真正现磨的,不像其它店,都用辣根来假冒……

她娴熟地只蘸了一点点芥末酱油,然后,把整个寿司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这才是寿司的正确吃法!吃得出料理的自然鲜味…… ”

我默默地看着她:一个穿着弹力牛仔裤,紧身体恤衫的年轻女孩,马尾辫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羡慕的青春气息……

还是先等她吃完吧!我想。

小敏好不容易才放下筷子。

这时,她才注意到我几乎什么都没吃,不满地嚷道:“喂,有没有搞错啊你,好歹拿副科级的工资,吃顿寿司也要那么省。”

我笑了笑,问她:“看样子,你经常来这间餐厅吃吧?”

“嗯哼,当然啦!”小敏得意地点了点头,“老板都和我很熟了。”

我继续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你说过,你的老家是贵州山区吧?父母都在乡下?”

“是啊,我早就和你们说过的,”小敏毫不隐瞒,“我们那里是真的穷。有句俗话是这么形容我的家乡的: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讲台平,人无三分银…… 形象极了!”

我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地说:“你去年刚刚毕业,挣的薪水应该不多吧?”

小敏一下子愣住了,她开始明白我想讲什么。

我缓缓地说:“前两天,我陪老婆去商业街买鞋。她逛的时候,我闲极无聊,就在街尾角落的一个咖啡店喝咖啡。结果,不小心看到了你——和,坐在你旁边的那个人——”

小敏的脸变得有些苍白。

“那个人嘛,我恰好也很熟,”我干脆直接说了出来,“是我们俩的顶头上司,熊局长。”

贴主:吹梦西洲于2021_11_22 19:06:46编辑
贴主:吹梦西洲于2021_11_22 19:11:2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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