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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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幻人生】 作者:34567893456789  筆名:阿龍2011-11-21發表於SIS001

前傳(一)陶金篇前傳(二)陶強篇上部【陶樂居】

   《似幻人生》敘述的是陶龍曠古絕今的超級亂倫故事。說它曠古絕今,並不是講陶龍的後宮女人的數量多麼龐大,事實上,至2007年10月中旬,陶龍的女人只有不到四十個。曠古絕今表現在:陶龍將他上三代、下四代(第四代在陶龍此次帶陶強他們到桃源給陶雲拜壽時出世)的女人悉數收入後宮,形成八世同堂、空前絕後的亂倫家族。

   陶龍的女人可以分為三類:

   1、陶龍自己的女兒。自1977年他的母親給他生下第一個女兒到現在,陶樂居中的王婷、陶芬、陶芳,以及桃源中的女人為他生共了20多個女兒。

   2、陶強(即陶文、陶大壯)的女兒。除了王婷是陶龍的合法妻子,早就是陶龍的女人以外,陶強的其他女兒即將成為陶龍的女人。

   3、陶金的女兒。1976年陶霜(即劉娟)與親生兒子陶龍有了合體之緣;1979年,陶霜的母親陶雨、外婆陶雲成為陶龍的女人;2007年,陶雪(即楊楠)成為陶龍的女人。當然,從另一個角度說,她們四人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似幻人生》寫到12章的時候,筆者感覺有必要對陶強的女兒們的來歷先作個介紹,因此萌發了暫停《似幻人生》的寫作、先寫前傳的念頭。而寫陶強,又必須先寫陶金,只有這樣,整個故事才脈絡清晰,讀者看起來也就不會有諸多疑問了。

   思考一段時間後,決定將《似幻人生》分為四個部分:即《前傳(一)》、《前傳(二)》、《正傳(上)》、《正傳(下)》。

   《前傳(一)陶金篇》的主人公是陶金。他的故事是桃源中的老祖宗、也就是前傳(一)中的陶雲,在陶龍1979年第一次來到桃源後,介紹給陶龍的。她講述時用的是民國紀年,筆者整理時統一改為公元紀年。

   此篇已經完成,現將合集發出來。

   《前傳(二)陶強篇》的主人公是陶強。他的故事是他來到陶樂居後的自述,筆者進行了整理。該書即將動筆,在此,需要說明兩點:

   一是陶強的故事有一部分與原《似幻人生》中的內容重複。

   二是《陶強篇》擬在徵文區發文。

   正傳的男主角是陶龍,上部《陶樂居》,下部《桃花源》。

      似幻人生前傳(一)---陶金篇

          人物關係表

   陶金,生於1902年6月19日,卒於1949年7月29日,陶玉的哥哥。

   陶玉,生於1904年4月30日,卒於1949年7月29日,陶金的妹妹。

   陶雲,生於1918年10月14日,陶金與陶玉的女兒。

   陶雨,生於1932年3月22日,陶金與陶雲的女兒。

   陶雪(楊楠),生於1945年12月20日,陶金與陶雨的大女兒。

   陶文(陶強),生於1948年2月20日,陶金與陶雨的兒子。

   陶武,生於1949年4月27日,陶金與陶雲的兒子。

   陶霜(劉娟),生於1949年5 月5日,陶金與陶雨的小女兒。

           (1)定居陶村

    1915年深秋的一個上午,13歲的陶金與11歲的陶玉兄妹倆跟隨母親背井離鄉,踏上了遷徙之路。

  陶金的家鄉在北方某城市。兩個多月前,陶金的父親死於戰亂。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處於社會底層的窮苦民眾,吃不飽、穿不暖,更嚴重的是他們的人身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陶父多年來一直靠拉人力車養家餬口,他死後,家裡就像塌了天。陶母變賣了所有家產苦苦度日,但依然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迫不得已,陶母帶著陶金兄妹向南方逃難了。

  沿途乞討多日,他們來到了南林縣。目睹了縣城的亂局之後,陶母得出一個結論:城市不論大小,都有安全隱患,相對來說還是鄉下好些,那裡雖然生活可能苦點,但只要勤勞,生存應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於是,幾天後,陶母帶著陶金兄妹離開縣城,向西遷移。往西走了三十公里的大路,到了一個分叉口。大路在此拐彎向南,通往西面的是羊腸山道。陶母想,交通不便的地方安全係數肯定要高些,所以決定走小路,打算找到一個合適的落腳點後定居下來。

  真是禍不單行,11月2日上午,當他們走到距離陶村大約兩三公里的地方時,陶母不慎摔下小路右側的河灘。河灘離路面只有一米多,按理說是不至於丟掉性命的,但陶母卻真的長眠於此了。

  原來,這一路上雖然時不時地能乞討到一些食物,但陶母把絕大多數都給了陶金兄妹,自己只吃一點點,並說她是大人,經得起餓。可憐天下父母心!長時間沒吃飽,甚至經常挨餓,陶母走路都沒有力氣,一塊不大的石頭就讓她栽了下去。

  見母親摔下河灘,陶金急忙跳了下去,然後把蹲在路邊伸出雙手的陶玉抱下河灘。河灘無水,只有石頭,估計是從小路左側的高山上滾落下來的。陶母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陶金兄妹合力抬起母親的上身,讓她坐著。兩人驀然發現,一塊石頭被鮮血染紅了,上面還有一團白白的東西,而這塊石頭正是母親剛才的臨時枕頭!

  再看母親腦後有一個大洞,紅白之物還在向外流淌,陶金明白了:母親是頭朝下摔進溝裡的,腦袋正好撞在了這塊該死的石頭上!陶金忍不住哭了,陶玉也跟著大哭。

  僅僅哭了一分鐘,陶金就想:要盡快給母親止血。很快,他脫下破舊的衣服,將母親的頭包紮起來。

  此時,處於彌留之際的陶母醒了過來。自知所剩時間不多的她示意他們不要哭了,然後斷斷續續說了一番話。歸納起來有三點:

  一、陶家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家族,不論男女,長大後下身都沒有陰毛,是地地道道的青龍白虎。為了血統的純正,祖上規定,絕不允許族人與外人通婚。(筆者在此有必要說明一下,陶強與陶龍並不知道祖宗的規定,他們都只與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發生關係純屬巧合,正應了那句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她與陶金的父親是親姐弟,她17歲生的陶金,19歲時生下陶玉。

  三、叮囑陶金陶玉兄妹,長大後兩人就結婚,生兒育女。並讓他們告誡子孫,世世代代族內通婚,萬萬不可與外人成親。

  聽母親這麼說,陶金問道:「娘,多少歲才是長大了,可以結婚了呢?」

  陶母每說一句話都要花很大的力氣,正在喘氣,還沒有回答陶金的問題時,陶玉又問:「娘,什麼是結婚,怎樣才算結婚了呢?」

  良久,陶母才告訴他們:至少要等到陶玉滿13歲,那時她應該有了月事,可以算是長大了。至於結婚,就是兩個人組成一個家,生活在一起。(筆者註:那時的女孩普遍都是13、14歲才來月經,現在的女孩生活條件好,初潮的年齡11歲左右。)

  陶玉還是沒有弄明白,又問:「娘,如果你不在了,只剩下我和哥哥兩個人相依為命,生活在一起,那是不是算結婚了?」

  儘管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但陶母還是非常耐心地解釋:「結婚,…是要肏屄的。…你們現在還小,…一定要等到陶玉…滿13歲以後,…才能開始肏屄,…那時才算是結婚了。還有,…第一次肏屄,…玉兒下面會很疼,…還會流血,…隔兩天就沒事了。」

  這時,陶金兄妹想起平時經常聽到的粗話「肏你娘屄」,雖然這是罵人的話,但聽完娘的解釋後才知道,肏屄是很正常的事,結婚與肏屄是密不可分的。

  奄奄一息的陶母覺得有必要向兄妹倆交待一下婚後的注意事項,所以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說道:「金兒、玉兒,…你們結婚後,一定要記住,…在玉兒來月事的那幾天、…懷上孩子以後、…生下小孩的頭幾個月,…都不能肏屄。…你們要相親相愛,白頭偕老。…」

  說完,陶母頭一歪,尋找陶父去了。

  陶金兄妹抱著母親,哭喊著,拚命搖晃她的身體,希望她能醒過來。但人死哪能復生。直至陶母的身體僵硬、全身冰涼,他們才不得不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陶金認真看了下四周,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安葬母親。河灘的右邊是七八米寬的小河,陶金後來知道它叫白水河。漲水季節這河灘肯定是要被淹的,顯然不適合做墓地。看樣子只能在小路左邊的山上尋塊空地,將母親埋在那裡了。

  爬上小路後,陶金想了想,一路上左邊似乎都是陡峭的山崖,於是順著山路向西找,終於選定了一個地方。距離出事地點不到一里,山路的拐彎處,有一塊空地,比較適合做墓地。

  返回出事地點,陶金與妹妹費力地將母親的遺體弄上來,抬到了那塊空地上。考慮到沒有挖掘工具,陶金決定讓妹妹守著母親,他則去尋找鋤頭或鐵鍬之類的農具。

  陶金快速向西奔去,一口氣跑了三四里,視野突然開闊起來。原來左邊的山脈在此拐彎,向南延伸數公里後又轉而向西,與西面的大山匯合,從而形成了一個大約20多平方公里的小平原。小平原的西北角不規則地分佈著數十棟房屋,其它地方都是農田或菜地。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個村莊,陶金的心情異常激動。他發現不遠處的地裡有幾個村民在勞作,就飛快的跑了過去。

  此時大概是下午3點左右。正在地裡鋤草的村民發現一個男孩跑過來,起初不以為意。但當他哭著跪在田埂上時,他們才意識到這個男孩肯定遇上了什麼麻煩,向他們求助來了,於是紛紛放下手中的農活,來到了陶金的身邊。

  很快,村民們就從陶金的口中知道了陶母慘死、等待安葬的事情。其中一個三十來歲叫陶雄的村民說,絕對不能將陶母直接埋在地下。買不起棺材,那就用木板做一口簡易的棺材,這事由他去辦。並讓其他人先跟陶金去墓地,挖好坑後等他。

  不到兩個小時,墳坑挖好了,陶雄用幾塊木板做成的棺材也抬來了。村民們拉開一直在陶母屍體上哭泣的陶金兄妹,把陶母的遺體裝進了棺材。陶金兄妹又趴在棺材上哭,聲音都啞了。在村民們極力勸說下,兄妹倆才呆立一旁,任由他們將棺材放進坑中。幾個村民迅速填土、拍實,一個圓錐形的墳墓出現在人們面前。陶金兄妹不由自主地撲了上去,沙啞的哭聲聽得眾人心裡酸酸的。

  陶村人是善良的,極富同情心,他們希望陶金兄妹能夠盡快安頓下來,好好地活下去。

  陶雄問道:「陶金,你對今後有什麼打算?」

  陶金邊哭邊說:「我們現在無依無靠,不知道到哪裡去,不知道哪裡才是我們兄妹的家。」

  陶雄說:「我們這個村子叫陶村,我叫陶雄。大家都姓陶,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哩。明天上午,我就去找族長,將你們的情況告訴他,希望族長能同意你們兩個在我們陶村安家落戶。況且你娘的墳墓在這裡,掃墓也方便。」

  聽完後,陶金拉著陶玉,「撲通」一聲跪下,同時給眾村民磕頭,感謝村民伸出援手,安葬母親,並真心實意地收留他們兄妹倆。

  陶雄將金玉兄妹攙扶起來後,對他們說:「我看這樣吧,你們先在我家住下。你們與我家仁兒和燕子差不多大,肯定玩得來。」

  隨後,陶金、陶玉跟著陶雄來到了他家。

  陶雄家有八口人:年過半百的父母、陶雄夫婦和四個小孩。老大是男孩,叫陶仁,比陶金大一歲。老二是女孩,小名叫燕子,與陶玉同年。老三也是女孩,叫玲子,8歲。最小的是男孩,4歲,叫陶義。

  晚飯是一大鍋紅薯稀飯。陶雄知道金玉兄妹這天滴米未進,就讓他們先吃。實際上,陶金兄妹頭天也只吃了一點點。實在餓極了的他們,眾目睽睽之下,很快就將陶雄一家人的晚餐吃掉了一半。

  陶雄的婆姨見此情景,眼圈一紅,眼淚不禁流了下來:這對兄妹太可憐了!然後起身走進廚房,又去煮紅薯稀飯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陶雄就帶著陶金、陶玉出了門。找到昨天那幾個村民後,就一起到了族長陶天祐家。陶雄先介紹了陶金兄妹的遭遇,族長深表同情,同意讓陶金兄妹留在陶村。經過協商,達成如下協議:

  一、以最快的速度在村子西邊的山腳下,給陶金兄妹做一棟簡易的房子,建築材料、傢俱、炊具等生活必需品由族長和眾村民無償提供。

  二、族長租給陶金三畝水田,頭兩年不交租,1918年開始交租。

  三、白水河的北面,老虎山下,有一塊一畝多的荒地,給陶金做菜地。

  四、陶母墳墓所在的竹林山上約20畝竹林租給陶金,頭五年免費使用。1921年1月,再由族長和陶金簽訂正式契約。

  爾後,陶金、陶玉兄妹分別給陶天祐和眾村民磕頭,口中不停地說「謝謝!」

  此後幾天,通過與村民的交談及自己的觀察,陶金弄清楚了陶村的基本情況。

  陶村四面環山,是南林縣西部的一個小村莊,向東可直達縣城,只是山路不好走,這點陶金深有體會。西面,翻過兩個山頭是原始森林,據說沒有人進入過,因為那裡經常有猛獸出沒。

  南面,翻過一座大山,是大王莊、小王莊、陳村。這三個村子的南邊,還有上張村、下張村、李家莊、朱家窪等幾個村子。再向南就是鄰縣的地盤了。

  村北就是白水河,一座由四根圓木拼成的木橋連接兩岸,河對岸是一大片大小不等的菜地。菜地的北面是南林縣境內最長、也是最高的山脈-青山。翻過青山,有梁家峪、劉家莊等六七個村莊。

  陶村有山有水,自然條件得天獨厚。全村二十多戶人家,一百多人口。族長陶天祐靠著祖宗的巧取豪奪,成為村裡唯一的地主,村裡所有的水田、山林都是他家的私有財產。當然,這裡風調雨順、土地肥沃,又遠離戰亂,因此陶天祐的佃戶們基本上都能維持溫飽。

  經過陶雄等村民十多天的緊張施工,1915年11月16日上午,陶金兄妹的房子落成了。這是個土磚土瓦的建築。大門朝南,進門是堂屋,左邊是廚房和雜物間,右邊是兩間臥房。出後門是三間低矮的房子,右邊的是廁所,左邊兩間可以作為豬舍。

  陶天祐派家人送來了兩張床、一張方桌、四把椅子、一個大衣櫃、一麻袋半新的四季衣服、炊具及床上用品,外加一掛鞭炮。陶雄等二十多個村民送來了幾把小凳子,一張小桌子,鋤頭、鐮刀等農具,大米、麵粉等糧食。

  點燃鞭炮之後,陶金、陶玉兄妹向眾鄉鄰磕了頭。然後走進新房,開始了全新的生活。

  此後,陶金拚命地勞作、陶玉勤儉持家,再加上好心鄉鄰的無私幫助,金玉兄妹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但兩年多以後發生了一件事,村民們鄙視他們,疏遠他們,金玉兄妹徹底孤立了。

            (2)金玉良緣

  整個陶村最關心陶金兄妹的人是他們叫大伯、大媽的陶雄和他的婆姨張淑珍。陶金對農活一竅不通,由於陶雄耐心地指教,不到半年,水田、菜地的農活,陶金基本上掌握了要領。家裡弄了什麼好吃的,張淑珍總會讓陶仁送給陶金家裡一些。

  與陶村大多數窮苦人家一樣,農閒時節,陶雄都要到南林縣城打短工,靠出賣勞動力掙點辛苦錢,以補貼家用,陶仁滿14歲以後,也跟著父親外出賣苦力。陶金家是很缺錢的,於是,1916年開始,陶雄每次外出都帶上陶金。

  陶金不在家的時候,在張淑珍的堅持下,陶玉就吃住在她家。陶玉白天與燕子、玲子、陶義玩耍,晚上則與燕子、玲子姐妹擠在一床,日子過得很逍遙。

  轉眼到了1917年4月29日下午,陶雄幫陶金插完早稻秧苗之後說:「陶金,我們明天上午去縣城吧。有幾個人前天插完秧,昨天就出發了。」

  陶金說:「好的,我今天晚上準備一下,明天去。」

  真可謂是天有不測風雲,連續多日的晴好天氣,到29日晚上忽然變了,下起大雨來。至30日早上,雨勢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上午9點左右,戴著斗笠的陶仁來到陶金家,將他父親的意思轉告陶金:下雨天走山路很危險,雨停以後再上路。沒坐多久,陶仁就回家去了。

  無所事事的陶金兄妹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閒聊。

  陶金突然像想起什麼,問陶玉:「妹,今天是4月30日,是你13歲生日。」

  「是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嘿嘿,還好我記起來了。要不,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哥,你那麼辛苦,記不清我的生日也正常,為什麼會後悔呢?」

  「妹,你還記得娘臨終前對我們說的話嗎?」

  「當然記得。」

  「娘說,等你滿了13歲,我們就可以結婚,可以肏屄了。今天是你13歲生日,而且天公作美。我們在家肏屄,這麼大的雨肯定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的好事的。妹,我們現在就結婚,你說行嗎?」

  陶玉面帶羞澀地說:「哥,我聽你的。」

  陶金說:「妹,我們家只剩我們兩個人了,我們擔負著延續家族血脈的重任。別人結婚都要請親朋好友,要辦酒席,要佈置洞房。可是我們的婚事不能公開,這些我都不能給你。你會怪我嗎?」

  「哥,身外之物有沒有我都無所謂,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妹,你真好。有你這樣一個婆姨,我這一生肯定很幸福。今後,我一定會努力賺錢養家,盡量不讓你吃苦。並且保證一輩子都聽你的話,你說向東,我絕不向西。」

  陶玉說:「哥,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去洗個澡,等會兒我給你打好水,你也去洗一下。」

  陶金想懶一下:「我昨天從田里回來,很認真地洗了澡。上午沒有做事,現在還是乾淨的,我看洗澡就免了吧。」

  陶玉故作生氣狀:「自己剛剛說的就忘記了?打算不聽我的話了?」

  陶金趕緊投降:「我洗,我洗。我的好婆姨,我是給你開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聽你的話呢?」

  陶玉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說完進了廚房(為了取水、倒水方便,澡盆放在廚房)。

  良久,只穿了胸衣和短褲的陶玉出來了:「哥,水準備好了,要洗乾淨哦。」

  15歲的陶金洗澡時不由自主地憧憬起即將成為現實的、嚮往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來。自從到了陶村,成為一個真正的農民後,在田間地頭、外出打短工休息時,經常能聽到一些有關肏屄的趣事。晚上獨處時,雞巴總是翹得老高。有時也想到妹妹房間,與妹妹同床,嘗嘗肏屄的銷魂滋味,但一想到母親的話就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妹妹已經做好了準備,叫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很快,僅穿短褲的陶金來到了陶玉的房間。栓上房門後,他疾步來到坐在床沿的陶玉面前,四目相視,滿眼儘是柔情。

  作為哥哥,陶金在此刻之前還沒有認真審視過陶玉的嬌顏,只知道她是他15年來見過的最美的異性。現在,陶金第一次用男人的眼光仔細端詳著陶玉。大大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傳遞著濃濃的愛意。精緻的鼻子可愛極了,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想捏一下。微微上翹的櫻桃小嘴似乎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誘惑男人去親它。紅撲撲的瓜子臉沒有一點瑕疵,陶金想,就是西施再世,也不過如此吧。

  再看身材,可能因為年齡尚小的緣故,似乎瘦小了些。陶金暗暗決定,今後一定要想方設法讓妹妹增加營養,不然的話,瘦弱的身體怎麼生孩子呢?

  天仙似的妹妹坐在自己面前,陶金肥大的短褲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帳篷。只見過幼男小雞雞的陶玉,目光此時恰好看到陶金的褲襠處,好奇心陡起,她想,反正即將與哥哥結成夫妻,就大膽地問:「哥,你下面是怎麼回事,我可以看看嗎?」

  一年來,陶金曾多次想看看妹妹胸前的小突起物是個什麼樣子,想看看她那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屄是個什麼樣子,卻因擔心自己忍不住衝動強肏了她,從而違背了娘親的遺言,所以一直未能如願。正在想用什麼方法讓有點害羞的妹妹脫下胸衣和短褲的陶金,聞聽妹妹的話不由得大喜:待妹妹看了我的雞巴,讓妹妹脫光也就順理成章了。

  陶金對陶玉說:「妹妹,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婆姨,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我的,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看我的下面,實際上從現在起,它也屬於你,你想怎樣都可以。」

  說完,陶金就脫下了短褲。

  看著那根大約五六寸長、硬邦邦的、其下還有肉袋的東西,陶玉驚愕地問:「哥,這就是雞雞嗎,怎麼這麼長、這麼粗,翹得那麼高,看上去還很硬。」

  「妹,小孩子的才叫雞雞,大人的叫雞巴,你今後要叫它雞巴,知道嗎?」

  「嗯」

  陶金接著說:「妹,你說看上去很硬,那你摸一下,親自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硬。」

  陶玉聽後,果真用小嫩手摸了一下陶金的雞巴,然後說:「確實很硬。哥,你的雞巴平時都是這樣硬硬的嗎?」

  陶金答道:「其實男人的雞巴大部分時間是軟的,只有在想肏屄的時候才會硬起來。如果它一直硬著,得不到發洩,那就不僅是難受,對身體的危害也是相當大的。」

  思忖片刻,純潔善良、心疼哥哥的陶玉說:「既然這樣,那你就趕緊來肏我吧,千萬不要憋出病來。」

  說完,陶玉站起來,雙手放在腰間,準備脫下短褲。陶金見狀連忙阻止,並對陶玉說:「妹,要肏屄也不急在這一時。你先把胸衣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奶子。」

  陶玉聽話地脫下了胸衣,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兩個俏乳之間懸著的一塊玉珮,看到它,陶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兩年前。

  那是陶金13歲生日的上午,陶金的父親出門拉活沒到午飯時間就回來了,車上坐著一個老太婆。陶父到裡屋與陶母嘀咕了一陣以後,出來給了老太婆一些錢,老太婆很捨不得地將手中的兩塊玉珮給了陶父。飯後,陶父對陶母說,他想在玉珮上面刻個字,陶母同意後,陶父就出門了。

  天快黑的時候,陶父才回家。晚飯後,陶父、陶母把金玉兄妹叫到面前,陶父拿出已經穿上了紅絲線、分別刻有「金」「玉」字樣的兩塊玉珮,對陶金說:

  「金兒,13年來,因為家裡窮,做爹娘的從來沒有給過你生日禮物。上午,正好碰到一個老奶奶要賣家傳的玉珮,我與你娘商量後就買了下來,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你。」

  說完就將刻有「金」字的玉珮放到陶金的手裡,讓他戴上。

  接著對陶玉說:「玉兒,你11歲生日已經過去了,這塊玉珮就算是爹娘提前給你預備的12歲生日禮物。」

  把刻有「玉」字的玉珮給了陶玉後,陶父對金玉兄妹說:「你們兄妹要把玉佩當作護身符,隨時戴在身上,千萬不要弄丟了,等你們老的時候就把它傳給你們的子女。」

  當時陶金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沒有認真思量父親的話。現在想來,父親的話裡就有了讓他們兄妹結婚的意思。

  沒過多久,陶父就死於非命。在陶金的印象中,父親那天所說的話他永遠記得。

  此時,陶玉頗為詫異,哥哥盯著她的奶子看了這麼久,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於是問道:「哥,我的奶子是不是特別好看呢,你好像都看呆了。」

  陶金猛然醒悟過來,對陶玉說:「妹,不好意思,我剛剛想起了爹娘給我們玉珮的事。等會兒我們肏屄的時候,玉珮肯定會礙事,乾脆取下來算了,好嗎?」

  陶玉「嗯」了一聲音後,陶金就將兩人的玉珮取下,放在了床邊的桌子上。

  隨即,陶金的目光移向陶玉的兩乳,很快,他的眼睛就放出光來,那對奶子太有吸引力了:白嫩、堅挺,大小與形狀酷似桃子,頂端兩個奶頭上有許多疙瘩,就像兩顆小草莓。可能是從來沒有人撫摸和吸吮過的緣故,奶頭陷進去了些。陶金情不自禁地將右手撫上妹妹的左乳,小心揉捏,只覺不滿一握的軟肉中似有一個硬塊,換上右乳,亦是如此。

  滿足了摸奶心願後的陶金對陶玉說:「妹,你現在可以脫下短褲了。」

  陶玉聞言毫不扭捏地瞬間就讓自己一絲不掛,陶金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陶玉的雙腿之間。看到陶玉那肥肥白白、中間有一條細縫的私處,陶金想起人們經常談論的有關肏屄的事,知道開始前戲的時刻到了。

  陶金溫柔地擁抱陶玉,親了下她的額頭,輕聲說:「妹,我抱你到床上去。」

  陶玉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面對面側臥在床上。

  親了親陶玉那吹彈得破的臉蛋後,陶金將嘴唇印上了妹妹的小嘴。尚不知接吻也能銷魂的少男少女只是蜻蜓點水的親了幾下嘴,然後陶金的嘴巴就來到了陶玉的胸前。

  陶金覺得側臥似乎難於盡興,就讓陶玉仰躺著。他張開大嘴將整個左乳幾乎都含了進去,用力吸了幾下後就嘬起奶頭來,很快,奶頭就挺立起來。而後,陶金如法炮製,右乳的奶頭亦不甘落後地堅挺著。

  對兩粒奶頭極為滿意的陶金身體下移,目光凝視著陶玉下體那尚無流水跡象的墳起處。這裡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是他今生快樂的源泉。他想,一定要讓妹妹的小屄流出人們常說的淫水,肏屄時兩人才都會感到快樂。

  陶金的手撫上了緊緊閉合的細縫,但由於姿勢的問題,無法窺見屄內構造,就讓陶玉將雙腿打開。試了幾次後,發現只有雙腿最大限度地向胸前、向床鋪張開,屄洞才能一覽無遺。

  按照陶金的要求,陶玉擺好了姿勢。陶金掰開厚厚的肉唇,發現其上方有一個黃豆大小的肉球。他用手撫弄,又張開嘴巴用舌頭去舔,不久,這個肉球居然有了點硬度。這時,陶玉嘴裡發出「啊」「啊」的聲音,下體則不停地扭動,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小屄也流出了一點水。

  陶金問道:「妹,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要不,我停下來?」

  陶玉小聲答道:「哥,你不要停,我只是有點癢,就像是有許多螞蟻在屄裡爬。」

  聽到妹妹這麼說,陶金異常興奮。才弄了一會兒,妹妹就有了感覺,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開疆闢土了。他對陶玉說:「妹,這是很正常的反應,說明我的工夫沒有白費,你已經有了想肏屄的慾望。再過會兒,等你的屄裡有許多水流出來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肏屄。」

  陶玉「嗯」了一聲後,陶金又埋首屄上。這次,他的舌頭先在小屄四周舔,然後向屄內進發。舌頭在行進過程中,遇到了一層障礙。從其他男人的口中,陶金早就知道了處女膜的說法。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舌頭至屄口,接著又慢慢地往裡面頂,到了處女膜又回抽。如是反覆數次,陶玉小屄的淫水汩汩流出。陶金捨不得妹妹的瓊漿玉液白白地浪費,於是悉數吸入口裡,吞進腹中。

  此時,陶玉的性慾被陶金徹底撩撥起來,面部潮紅,全身發燙,身體不停地扭動,雙手撫上兩乳用力揉捏,口中喃喃著:「屄裡好癢,哥,快肏我吧。」

  見此情景,陶金毫不猶豫地趴到妹妹身上,雞巴向小屄頂去。但幾分鐘過去了,雞巴依然在屄門外徘徊。無奈的陶金只得起身,眼光投向妹妹的陰部,發現她的桃源依然如初見時一樣緊緊閉合,中間只有一條細縫。

  陶金再次掰開陶玉的大小陰唇,只見那個肉球依然挺立著,小屄依然濕漉漉的。陶金想,怎樣才能成功進入妹妹的處女屄呢?如果讓妹妹自己掰開小屄,那效果肯定相當好。

  於是,陶金對陶玉說:「妹,你把屄掰開,我肏起來方便些。」

  等候哥哥的雞巴充實自己小屄很久的陶玉,聞言立即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哥哥,並盡量張開兩腿。

  陶金握著雞巴對準屄洞,緩慢且堅決地肏了進去。行進至那片薄膜時,陶金想到不知是誰曾說過「長痛不如短痛」,於是快速捅破處女膜。陶玉「啊」的一聲音,眼淚都出來了。

  陶金安慰她說:「妹,女孩第一次都這樣,下面還會出血。不過很快就會不疼了,再過會兒就可以嘗到肏屄的美好滋味了。」

  陶玉忍著痛,說:「會出血?哥,你把雞巴抽出來一下,等會兒再肏. 我想看看下面的情況。」

  陶金立刻將雞巴抽出,包括龜頭在內的大半根雞巴都被染紅了。再看陶玉的下體,屄內外都是紅紅的,床單上還有點點梅花。陶金摟著陶玉,滿懷歉意地說:「妹,讓你受苦了。不過,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你一定會喜歡我的雞巴,喜歡肏屄的。」

  陶玉嫵媚一笑:「憑什麼說這是你的雞巴,它是我的。」說完,伸手握住雞巴,對陶金說:

  「哥,快點上來,用我的雞巴來肏你的屄吧。」

  「遵命!」陶金邊說邊將雞巴對準已呈小圓洞狀的妙屄,奮力一頂,雞巴應聲而入,很快就頂上了一團軟肉。然後輕抽猛插,漸漸無師自通地三淺一深、五淺一深地肏將起來。這期間,陶玉應和著屋外的風聲、雨聲,呻吟不止。

  半個多小時後,陶玉來了第三次高潮。被陶玉的緊湊小屄夾得多次差點交貨的陶金再也忍不住精關,在妹妹的體內射出了他的童子精,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了射精的銷魂滋味。

  兄妹二人相擁著小憩了會兒。陶玉首先開口:「哥,你真的太會肏屄了,肏得我好舒服。」

  「我也很快活。你的嫩屄水很多,我的雞巴很容易進出,屄洞又緊窄,裡面好像有舌頭一樣吸著我的雞巴頭,好幾次都差點射了。」

  「早知道肏屄這麼有味,我們不應該今天才開始的。」

  「其實我一年多前就聽別人說過肏屄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晚上雞巴硬得難受的時候,我有過進你房間肏你的念頭,但一想到娘親的囑咐,就只有強忍著,早上醒來短褲總是濕濕的。」

  「哥,委屈你了。既然我們成親了,肏屄又這麼舒服,以後只要你在家,我們就睡一床,而且都不准穿衣服。你的雞巴硬了,想肏我隨時都可以肏,你看怎麼樣?」

  「妹,你太好了,真是我的好婆姨。不過,有時候如果你想肏屄,可我的雞巴是軟的,那怎麼辦呢?」

  陶玉說:「說不定以後真的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我不知道怎麼辦。」邊說邊將纖纖玉手伸向陶金的下體,小心翼翼地握住軟綿綿、濕漉漉的雞巴,心血來潮地上下套弄了幾下。

  陶金正處於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年齡,妹妹的動作讓他的雞巴迅速甦醒、膨脹,很快就一柱擎天。

  陶玉一見,驚訝地問:「哥,怎麼回事,我才弄一下子它就硬了。」

  陶金說:「妹,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因為你想肏屄了,所以把它弄硬了。」

  「哥,我哪知道稍微弄一下它就會硬啊。我剛剛被你肏得渾身酸軟,現在根本就不想。不過,反正我們也休息了一下,既然它硬了,我們就再來肏一次吧。」

  陶金想試一下別人說的男下女上的姿勢,就對陶玉說:「妹,我剛剛太累了,現在不太想肏屄。要不我們來個花樣,我躺著,你在上面肏我,好嗎?」

  陶玉暫時還無法理解女人在上面也能肏屄,就問:「哥,男女肏屄,我覺得應該是男人在上面用雞巴肏女人的屄,女人在下面挨男人的雞巴肏,不然的話,怎麼叫肏屄,而不叫屄肏呢?」

  「我們試一下,說不定真的可以呢?」

  「好吧,我們來試一次,如果不行,那還是由你在上面肏我。」

  說完,陶玉趴在已經仰躺著的陶金身上,但小屄老是對不准雞巴。

  陶金想了想,說:「妹,這樣,你坐在我的腰部,你的雙腿自然會張開,然後握著我的雞巴對準你的小屄,我估計很容易進去。」

  陶玉按照陶金說的擺好姿勢以後,握著那根硬似鐵棍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眼,然後緩緩地坐了下去,直至整根雞巴全部進入小屄。

  見妹妹坐著不動,陶金說:「妹,你要上下套弄啊,不然怎麼叫肏屄呢?」說完,兩手抓住陶玉的兩臂,以防她掌握不了上下的幅度。

  陶玉依言套弄起來,不一會兒,就來了第一次高潮。隨後無力地躺在陶金的身上。

  陶金見狀馬上抱著妹妹,慢慢地翻轉身,成了正常的男上位,整個過程雞巴始終在屄內。

  陶金到了上面以後,男子漢的勇猛展露無遺。只見他狂抽猛插,盡情肏弄。很快,陶玉就兩度洩身。知道剛剛破身不久的陶玉經不起過度的折騰,於是他精關一鬆,第二次在陶玉的體內播了種。

  休息了大約半個小時,兩人才有了說話的力氣。

  陶玉說:「哥,你太厲害了,你剛剛把我肏得雲裡霧裡不知道身在何處。」

  陶金說:「看樣子肏屄真的是一大樂事,不然,古人為什麼將洞房花燭夜與金榜題名時看作是人生中最大的兩件樂事呢?」

  這時,陶金突然想起什麼來,對陶玉說:「妹,我們這個家族很特殊,娘親說我們不能與外人結婚,當然也不能讓外人看到我們的身子。我想到兩個問題,一個是我外出的時候,你在大媽家生活,千萬不要讓他們看到你的屄。還有一點,以後你生小孩的時候,不能讓外人給你接生。」

  陶玉說:「你說的第一點我知道。我在大媽家解手都是背著他們的,洗澡都是借口衣服在家裡,每次都是回來洗的。至於他們,從來都不避開我。我經常撞見大媽和燕子、玲子、陶義光著身子的樣子。」

  陶金好奇地問:「他們都怎樣的,肯定跟我們不一樣吧。」

  陶玉說:「是的。大媽的兩個奶子很大,好像都下垂了,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毛毛。燕子比我小幾個月,奶子比我的小一點,下面長了一些短毛。玲子還小,胸前跟你們男人一樣,平平的,下面跟我的差不多,肥肥的,白白的。陶義的小雞雞很小,就像蠶豆。」

  陶金說:「你沒有讓他們看到你的身子,很好,但以後還是要注意。」

  陶玉說:「我會注意的,我絕對不會讓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的身子。哥,你剛才說的第二點我沒有想過,不能讓外人接生,那就只有靠你了。」

  陶金思考了一會兒,說:「我會有辦法的,你儘管生就是了。」

  這時,兩人肚子都餓了。穿上衣服後,陶玉就去廚房弄飯。

  此後兩天,大雨一直沒停。陶金兄妹足不出戶,在家顛鸞倒鳳,肏屄就成了他們這幾天除吃飯、睡覺外的第三件事。

(3) 長女出世

    1917年5月3日上午,天氣晴好,陶雄帶著陶仁、陶金去了南林縣城。他們走後不久,燕子就來找陶玉。像前幾次一樣,燕子說她娘親擔心陶玉一個人在家很不安全,讓她邀陶玉去吃午飯,以後就吃住在她家。

   因為被褥上留下了太多男女交媾的痕跡,必須盡快處理。所以正在洗衣服的陶玉對情如親姐妹的燕子說:

   「燕子,我和我哥這幾天換下來的衣服都沒有洗,被子也髒了。難得今天這麼好的太陽,我就都拿出來洗了。等會兒曬好衣服,我就去你家。」

   「那你快點洗,我在這裡等你。要不我幫你洗幾件,好嗎?」

   生怕燕子看到衣被上穢物的陶玉笑著說:「你自己的衣服現在都還是你娘給你洗,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哦。」

   燕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我娘一個人洗,我娘也說過我的衣服讓我自己洗,可我總覺得自己還小,多懶一天是一天。跟玉姐你相比,我真是慚愧,你只比我大半歲,但你從前年開始就包攬了你家的家務事。今天我家的衣服我娘已經洗完了,我決定,明天與我娘一起洗衣服。」

   陶玉說:「好啊。既然下了決心,那你就先回去,看看能幫你娘做些什麼。我中午去你家吃飯。」

   燕子「嗯」了一聲後,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此後兩個多月,陶玉白天在自家田地裡幹些農活,吃住則在燕子家,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7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張淑珍照例來到陶玉、燕子、玲子的臥房,叫她們起床。陶玉最先下床,與她睡一頭的燕子突然尖叫一聲「血!」

   已經走到門邊的張淑珍趕忙返回查看,發現除了床上外,陶玉的睡褲上也有大片血漬時,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陶玉的初潮。於是對驚慌失措的陶玉說:「別怕,這很正常。」然後就當著燕子、玲子的面,給陶玉解釋了女人為什麼每月都會出一次血,這說明陶玉從現在開始就不再是一個純粹的小女孩了,已經從大成人,可以生兒育女了。

   接著,張淑珍到自己的睡房拿來了兩根自己縫製的、尚未派上用場的月經帶,對陶玉說:「這是我為燕子準備的,你拿去用,過些天我再給燕子做。」說完,將月經帶和一疊草紙遞到陶玉的手上,同時還介紹了用法以及月經期間的注意事項。

   由於有不是母親卻勝似母親的張淑珍的細心指導,陶玉順利地度過了人生第一次月經期,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因為要回家雙搶(搶收早稻、搶種晚稻),7月24日,陶金與陶雄父子一起回到陶村。

   當天晚上,陶金兄妹被留在陶雄家吃晚飯。飯後,張淑珍說趕路太勞累了,讓陶雄父子趕緊洗澡,早點上床睡覺(根本原因是久曠的她屄癢了),並讓陶金兄妹早點回家休息。

   其實,已經食髓知味、分別近3個月的兄妹倆早就想回家了。本來,陶金的意思是不在陶雄家吃飯,直接帶妹妹回家,先肏屄,再弄飯。但在張淑珍的堅持下,兄妹倆妥協了。

   陶金兄妹告辭後,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回到了家。

   這個不眠之夜,除了上了一次廁所,陶金的雞巴沒有離開過陶玉那溫暖濕潤的小屄,兄妹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陶金也知道了妹妹已經來了月經,可以為他生兒育女了。

   接下來近一年的時間,兩人幾乎夜夜春宵。說幾乎夜夜春宵,是因為兩種情況下他們沒有肏屄。一是陶玉來月經的那些天,二是白天農活太累的時候。

   1918年4月底,陶村的青壯年照例去了外地,陶玉自然又住進了陶雄家。

   6月下旬的一天,吃過了午飯的陶玉與燕子、玲子坐在堂屋乘涼、聊天。因這天特別熱,她們都只穿了短袖汗衫和大褲衩。

   張淑珍洗完碗筷後也來到她們身邊。不經意間,她發現陶玉似乎胖了許多,肚子明顯比平時大了不少。於是她把陶玉叫到她的臥房,關好門後就關心地詢問起來。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陶玉大概半年左右沒有來月經!

   張淑珍知道,陶金在家的日子陶玉有哥哥在身邊,遇上壞人強暴的可能性不大,況且這半年多來也沒有聽說過陶玉有什麼不幸的遭遇。陶金不在家的時候,陶玉生活在她家,與燕子、玲子幾乎是形影不離,根本就沒有男人接近過。

   分析之後,張淑珍得出結論:陶玉肚裡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陶金的!在她再三追問下,陶玉默認了。

   仔細想想,張淑珍覺得這事也不能全怪他們兄妹倆。小小年紀父母就離他們而去,沒有父母的教導,所以才發生了這有違倫常之事。她想,只要陶玉能認識到亂倫是為人所不齒的事,並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然後偷偷地打胎,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誰知陶玉死活不肯去打胎,並且堅定地說,她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如果不讓她生,她寧願去死。

   談話不歡而散,張淑珍知道光憑自己的能力是說服不了陶玉的。她想,反正陶雄、陶金他們也快回來了,就讓他們男人去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吧。

   各位看官明白,陶金兄妹的結合是為了家族的繁衍,是他們的母親臨終前親口交待的,怎麼可能因為外人的干涉而前功盡棄呢。可想而知,陶雄他們回來肯定也是白費口舌,無功而返。

   依照陶村的村規,陶金兄妹的亂倫行為本來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的,但因為他們是外來人口,況且年紀又小,所以族長決定對他們網開一面。只是從此以後,整個陶村包括陶雄一家在內,都把他們視為怪物,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們、理睬他們,他們完全被孤立了。

   這次出門,一個偶然的機會,陶金還學會了一門技術,那就是接生。說來也巧,一天上午,沒有找到事做的陶金在南林縣城閒逛時,被一個匆匆趕路的中年婦人撞了一下。一番交談,他得知這個婦人姓徐,職業是接生婆。

   陶金內心一陣激動,向她訴說了自己的不幸和苦惱。當然他隱瞞了媳婦是他親妹妹的事實,只說兩人都是孤兒,方圓幾十里沒有幾戶人家,沒有接生婆。如果媳婦生孩子,他不知道怎麼辦。

   說來也巧,這個徐姓接生婆當天本來打算帶她的小兒媳去幫忙的,誰知兒媳臨時有急事,她只好一個人上路了。

   她對陶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見他長得眉清目秀,靈機一動,對他說:「小伙子,你住那麼遠,我不可能特意趕去給你媳婦接生。我看這樣吧,現在我要去一戶人家接生,你跟我去,我教你怎麼接生,以後你媳婦生孩子,你就不需要找接生婆了。」

   陶金千恩萬謝後,徐姓接生婆找到一無人處,讓他脫下衣服,然後快速將陶金男扮女妝:先將陶金隨身攜帶的一米多長用來洗臉、擦汗的毛巾綁在胸前,並在裡面墊了東西;接著給陶金換上她包袱裡只在逛街時才穿的旗袍,用頭巾裹住短髮,並在他臉上抹點胭脂。活脫脫一個小媳婦出現在人們眼前,不仔細看沒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晚飯前,目睹並參與了這次接生的陶金掌握了接生的要領,熟悉了接生的整個過程,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了。

   這次經歷,陶金不僅學會了接生,而且還零距離地見識了陶玉以外的女人的陰部,他的結論是:雜草叢生、醜陋不堪,同時也加深了他對白虎的認識:稀有且珍貴,乾淨而漂亮。

   1918年10月14日上午,陶金運用他學到的知識,全身心地投入到接生工作,使陶玉很順利地產下了一個女嬰,取名陶雲。

   產後三個多月,陶金兄妹恢復了性愛生活。說來也怪,不管他倆怎麼辛勤地勞作,陶玉的肚子再也沒有大起來。

   陶雲8歲生日的頭天晚上,兄妹倆雲雨一番之後,兩人面對面側著身子,四條腿交纏在一起。陶金那剛射過精的疲軟雞巴似乎捨不得離開銷魂肉洞,依然賴在陶玉的陰道裡不肯出來。

   陶玉說:「哥,我真沒用,生了雲兒後就再也沒有懷上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給雲兒生一個弟弟,今後她怎麼擔負傳宗接代的重任呢?」

   陶金安慰道:「妹,你不要自責。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放心,總會有辦法的。」

   「都8年了,到現在還沒有懷上,說不定今後再也懷不上了。」說到這裡,陶玉擔心自己會成為陶家的罪人,居然抽泣起來。

   陶金趕緊安慰她,並且把早就想好的辦法說了出來:「妹,你不要哭,我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哥,你快說,什麼辦法?」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你能給雲兒生一個弟弟那是最好的了,他們長大後自然可以成為夫妻。萬一你再也懷不上的話,那就只要委屈雲兒,讓她做我的小老婆了。」

   「小老婆?讓你的親生女兒做你的小老婆?哥,這合適嗎?」

   「這不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而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好妹妹,你想啊,雲兒沒有兄弟,她長大以後,有三條路可供選擇。一是嫁給外人,當然可以招贅一個女婿,但白虎家族的秘密就洩露給世人了,這顯然不符合我們陶家的家規。二是一輩子不嫁人,那我們陶家就真的斷子絕孫了。三是做我老婆,給我生兒育女。我的看法是,既然兄妹或姐弟可以成家,那麼父女也是可以成親的。」

   「哥,還是你聰明,我怎麼就想不出來,我真笨。我原來一直以為我們家只有兄妹或者姐弟才可以結婚,你的話啟發了我。為了防止肥水流進外人的田地,不僅是兄弟姐妹,父女或者母子也是可以成親的,甚至祖父祖母和孫女孫子、姥爺姥姥和外孫女外孫也都可以成親。反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們陶家一直延續下去!」

   得到妹妹贊同的回答後,陶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其實早在陶雲四五歲的時候,他就萌發了這個念頭,因為擔心陶玉反對,所以今天才說出來。

   「哥,我剛剛想了一下,你與我親熱的時候特別喜歡捏我的奶子、吸我的奶頭。雲兒還小,才8歲,胸部平平的,與你一樣只有兩個小小的奶頭,我估計你在她身上得不到多少樂趣,尤其是她那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屄屄肯定承受不了你那根大雞巴的抽插。所以我覺得你不要急,應該耐心地等幾年後再肏她。」

   「妹,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說她長大以後嫁給我,不是現在就嫁給我。雲兒那麼小,我當然不會現在就肏她。我的意思是,跟你一樣,在她13歲生日那天圓房,你看可以嗎?」

   「哥,我覺得關鍵不是年齡,而是來月事。女娃來了月事就標誌著她成熟了,可以讓男人肏了,可以生兒育女了。我的想法是,雲兒第一次月事乾淨以後,你就與她圓房。哥,你說怎麼樣?」

   「妹,你不僅溫柔賢惠,而且通情達理,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們母女倆好的。」

   陶玉滿臉幸福地看著陶金,思索起來。

   良久,陶玉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對陶金說:「哥,我想跟你說件事。」

   「說來聽聽。」

   「雲兒乖巧、可愛,細皮嫩肉的,特別是那臉蛋,比我漂亮多了。這樣的小美人本來應該很幸福、很快樂地成長,但因為我們家的特殊情況,八年來,除了我們倆,沒有任何人主動跟她說過話。她沒有兄弟姐妹,沒有玩伴,還經常遭到別人的欺負和嘲笑。看到她總是一個人在門外玩耍,我好幾次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

   「是啊,雲兒實際上是一個很孤獨、很可憐的女娃,在她的生活中,沒有多少快樂,與我們小時候相比,她真的是太可憐了。妹,你提這事是想說什麼?」

   「哥,我們兩個白天都忙著幹農活,沒有多少時間陪雲兒。晚上總是早早地把她趕到她自己的房間,逼她睡覺。你想想,除了吃飯的時候與我們說說話,她一天到晚確實太寂寞了。……」

   陶金插嘴道:「妹,不知道怎麼回事,雲兒好像有很長時間沒喊我爹了,吃飯時也說不上幾句話。」

   「是啊,也沒有喊過我。女娃大了,可能有心事了。我想明天上午與她談談,並且將我們陶家的情況,包括讓她做你小老婆的事情統統告訴她。看她是個什麼態度,如果她沒有意見的話,明天晚上就讓她跟我們同床,讓她提前過上大人的生活」

   「明晚就同床?我們剛剛不是說好了要等到她第一次月事乾淨以後嗎?」

   「雲兒太孤單、太寂寞了,生活中沒有一點樂趣。如果我們三個人每天睡一起,她不僅有與我們多交流的機會,還可以觀摩、學習我們倆肏屄的整個過程,為以後你給她開苞打下良好的基礎,同時還可以隨時享受你的親吻、愛撫,可以說好處多多。」

   「妹,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擔心雲兒過於寂寞,就想讓她的人生多點樂趣,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受除肏屄以外的夫妻生活。」

   「是啊。如果真的這樣,可就便宜你了。在肏我這個妹妹的同時,你的嘴巴、雙手還可以在女兒身上為所欲為。」

   陶金聞言,「嘿嘿」笑了兩聲,說:「妹,你說對了。許多男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快要落到我的頭上了,我真是太幸福了。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雞巴在妹妹這個大美女緊窄的小屄裡抽插,兩手在女兒這個小美女的身上遊走……」

   突然,陶玉「啊」了一聲。原來,一直在陶玉桃源洞裡沉睡的大雞巴猛然甦醒,似鐵棍一般,瞬間捅到了陶玉的子宮口。

   陶玉眉眼含春,嗔道:「哥,你好討厭。今晚你肏了我一個多時辰,我的屄屄已經受不了了。平時你插進來的時候都會給我打招呼的,這是你第一次粗暴地捅進來。是不是剛才你說到肏我的同時還可以摸雲兒,突然硬起來的?」

   陶金知道無法否認,就點了頭。

   「說實話,哥,你實在太強了,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你。原來倒沒什麼,只是覺得做了你的老婆就應該遷就你,受不了也要勉強應付。現在的想法變了,那就是希望雲兒快點長大,我們母女兩個輪番上陣,一定可以打敗你的。」

   「那就試試吧,看看到時候誰打敗誰。」說完,陶金慢慢抽出在陶玉溫暖濕滑的小屄裡的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後猛地插了進去,開始了今晚新一輪的交歡。邊肏邊憧憬起以後一龍二鳳的美好生活來。

             (4)閤家歡樂

   1926年10月14日,陶雲8歲生日。

  上午,陶玉洗完衣服後,沒有像平常那樣到地裡幫陶金幹活,而是陪陶雲在家說話。

  陶雲雖然年齡尚小,但知道了家族的情況和規矩後,心情相當複雜。

  首先她為多年來對爹娘的誤解感到慚愧。她以前只要出門,村裡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總把她當怪物看待、隨意欺負,她認為這完全是她爹娘的錯。久而久之形成了自卑的心理、內向的性格,最近兩年來,她甚至沒有主動跟爹娘說過話。因為她很討厭這個家庭,覺得活著沒意思,有時還有過輕生的念頭。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爹娘的不易。他們頂住壓力,冒著可能被嚴懲的風險,不顧村裡人的嘲笑毅然生下她,養育了她,這份恩情怎能不讓她深深地感動!這個上午,陶雲突然懂事了,她決定要好好活下去,與爹爹一起努力,為家族的繁衍做出應有的貢獻。

  中午,看見陶金從地裡回來,陶雲歡快地跑過去,甜甜地叫了一聲「爹」後,就從陶金手裡接過鋤頭,放到門背。

  陶金兄妹瞧在眼裡,喜在心裡:女兒長大了,懂事了,看來她不僅理解而且完全接受了家族亂倫的事實,家族前途一片光明!

  陶金家與陶村絕大多數家庭一樣,沒有任何照明設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到這點的陶金對陶玉說:「妹,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晚上黑燈瞎火的,雲兒可能什麼都看不清。我覺得,反正也不會有人上門,不如我們現在都洗個澡,然後就上床,讓雲兒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夫妻生活是怎麼過的。」

  陶玉說:「好主意。雲兒跟我們同床,一定要讓她見識肏屄是一件多麼美妙、多麼舒服的事情。反正現在地裡的活也不太多,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上午辛苦點,多幹點活,中午稍微晚些吃飯,然後就上床。在雲兒完全熟悉了我們三人的身體、完全熟悉了肏屄的整個過程後,我們再白天幹活,晚上睡覺。」

  就這樣,連續幾個下午,經過陶金、陶玉現身說法,陶雲對男女身體的構造及敏感點瞭如指掌,也知道了只有做足前戲,肏起屄來才可以使男女雙方獲得最大限度的樂趣。更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陶金不時地照顧,陶雲不僅很快學會了與爹爹親吻、愛撫,而且還樂在其中,不能自拔。

  此後4年多的時間,陶雲從一個瘦弱稚嫩的小女娃成長為楚楚動人的美少女。起初對性事沒有什麼感覺的身體,現在只要陶金稍作挑逗即激情澎湃,未經人事的小屄就會溢出涓涓細流。變化最大的當屬胸部,原本只有兩粒小奶頭的胸脯長出了一對誘人的小饅頭,頂端比袁大頭略小的乳暈上鑲嵌著兩顆鮮艷的小草莓。

  1931年5月9日,陶雲迎來了一生重大事件之一--月經初潮,13日晚上,陶雲的初經結束了。

  14日下午3點多,洗了半個小時澡的陶玉、陶雲進了洞房。幾分鐘以後,隨便沖洗一下的陶金光著身子來到洞房。

  一進房間,陶金就看到陶玉母女緊挨著端坐在床邊。陶玉上身白色汗衫,下身一條花短褲,陶雲整個身子則被一床紅綢被面蓋著。

  陶玉說:「哥,你的新娘子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怎麼度過這個美妙的下午呢?」

  陶金「嘿嘿」笑了兩聲,說:「妹,雖然雲兒已經熟悉了肏屄的過程,但她的小嫩屄今天第一次接納我的大雞巴,開始肯定受不了。所以我想,給她開苞之後,讓她休息一下。待我們兩個肏完屄,我再肏她。我的目標是,一定要讓雲兒在今天下午享受到肏屄的無窮樂趣。」

  陶玉聞言讚許地點了點頭。

  今生的第二個女人坐在床邊,等待著自己的臨幸,陶金的心情無比激動。想到即將給又一個小處女開苞,胯下的大雞巴不由自主地挺得老高。

  揭開紅綢被面,陶金的目光被深深地吸引:身無寸縷的陶雲與14年前的陶玉簡直一模一樣,光滑的肌膚,微翹的俏乳,無毛的小屄,完全是當年陶玉的翻版。

  陶金溫柔地將陶雲摟進懷中,兩張嘴瞬間糾纏在一起。良久,兩人慢慢倒向大床。陶金側躺在陶雲身邊,嘴巴來到胸脯,交替吸吮著兩個白面饅頭般的小乳房,直至兩顆小草莓傲然聳立,他才戀戀不捨地轉移陣地,目光定格在陶雲的私處。

  兩片肥白的大陰唇緊緊閉合,中間只有一條線,顯而易見,與她的娘親一樣,又是一個一線屄!陶金忍不住將嘴巴貼了上去,猛親了幾下。接著掰開大陰唇,對著上端那粒小豆豆,舔吸起來。與平素一樣,陰蒂很快充血、勃起,桃源裡的春水如涓涓細流,都被陶金吞進肚中。緊接著,陶金的舌頭在陰道口徘徊一陣以後,進入了緊窄的肉洞。不到兩分鐘,淫水汩汩而出,陶金悉數吸入以後,以目示意陶玉:開疆闢土的神聖時刻來臨了。

  一直在旁邊密切關注陶雲反映的陶玉,在陶金趴到陶雲身上後,適時地握住那根粗大雞巴,對準陶雲的陰道口。在囑咐陶金「輕點、慢點」後,對陶雲說:「雲兒,你爹爹的雞巴太大了,第一次肏你的時候肯定會很痛,還會出血。你要忍著點,以後就舒服了。」

  4年多的耳濡目染,陶雲深切地瞭解到肏屄是件無比快樂的事情。無數次的撫摸、套弄陶金的碩大雞巴,使她不僅喜歡上了它,而且一直渴望它早日光臨自己的小屄,從而嘗嘗娘親每次被肏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今天,機會終於來的。此時的她除了激動,就是無畏。

  陶雲異常堅定地說:「娘,我早就盼望這一刻了,我不怕痛。爹,你儘管肏,我受得了,我一定要嘗到娘所說的銷魂味道。」

  陶金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想到當年第一次肏陶玉時遵循的「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於是就義無反顧地將大雞巴奮力捅了進去。

  濕潤、溫暖、緊窄,與13歲時的陶玉毫無二致。突破處女膜時,儘管陶雲做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那一瞬間的巨痛依然讓她不由自主地喊出「啊!爹,好痛」,同時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滴落到吹彈得破的俏臉上。稚嫩的陰道不停地痙攣著,那緊致無比的小屄夾得陶金的雞巴生疼,但其中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這就是只可意會、無法言傳的痛並快樂著。

  看到陶雲的痛苦模樣,陶金對她說:「雲兒,對不起,我弄痛你了。」

  陶雲皺著眉頭說:「爹,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自責,過會兒可能好點。要不你先肏一下我娘,等會再肏我?」

  陶金溫柔地親了親陶雲的櫻桃小嘴,說:「雲兒,你這麼懂事,謝謝你。你休息一下,順便看看我和你娘肏屄。」說完,將棒槌般的雞巴抽離了陶雲的桃源洞。

  這時,陶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毛巾,揩去陶雲陰部和陶金雞巴上的血跡。然後躺在床上,張開兩腿,露出已經淫水氾濫的無毛小屄,陶金騰身而上。陶雲忍著疼痛,與平時一樣,乖巧地伸出纖纖玉手,握著爹爹的粗大雞巴對準了娘親的屄洞口。

  陶金稍一用力,雞巴順利入港。輕抽猛插,三淺一深、五淺一深。一會兒正常體位,一會兒觀音坐蓮,一會兒老漢推車,玩了許多花樣,肏弄了近一個小時。這期間,陶金的聲音不多,只聽見陶玉叫床不斷,諸如:

  「哥,你太會肏了,我好舒服。」

  「哥,我都快被你肏死了,我要升天了。」

  「雲兒,你爹太會肏屄了,等會兒他肏你的時候,你也會跟我一樣,被肏得暈頭轉向,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的。」

  「哥,我的屄屄受不了了,你輕點。」

  「哥,你留點力氣肏雲兒吧,最好不要射給我,射給雲兒吧。」

  「雲兒,我真的吃不消了,你休息好了嗎,快叫你爹去肏你。」

  陶玉說最後兩句的時候,陶金正處在臨界點。本想依陶玉的意思射給陶雲,但又一想,如果這個時候去肏陶雲,要不了兩分鐘就射精了。到那時,弄得她不上不下的,人生第一次就不完美了。於是將碩大的龜頭頂進陶玉的子宮,「突、突、突」地射出一梭子彈。

  從陶玉的身上下來,陶金摟著陶雲開始了新一輪的前戲。

  陶金親了親陶雲的臉蛋和小嘴,輪番吸了她兩個小奶子,問道:「雲兒,你的屄屄還痛嗎?」

  雖然小屄還在隱隱作痛,但性格倔強的陶雲太想早點嘗到被肏的滋味了。於是她對陶金說:「爹,只有一點點痛,不礙事的。」說完,主動將小嘴貼上陶金的嘴巴,並將香舌伸進陶金的口中,兩人熱吻起來。

  這時,陶金的雞巴軟綿綿的,像條死蛇般耷拉在胯下。有過多次將陶金的雞巴由軟變硬經驗的陶雲,伸手握著它,慢慢套弄起來。兩三分鐘後,陶金的雞巴如陶雲所願,像鐵棍似的,一柱擎天。

  「爹,你的雞巴這麼快就硬了,太神奇了。平時我弄它的時候花的時間好像要長得多,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的好女兒,因為你呀。」

  「因為我?」

  「是啊,它剛剛光顧了一下你的小嫩屄,但只呆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很不過癮。現在知道可以再次進入你的桃花源暢遊,它當然興奮啦,所以很快就硬起來了。」

  說完,陶金將右手伸進陶雲的下體,準備揉捏她的陰蒂,以使她的小屄快點濕潤起來。誰知陶金的手一接觸到陶雲的私處,就發現那裡一片汪洋。原來,在一旁觀戰的陶雲早就看得心裡癢癢的,在兩人親嘴、陶金吸奶的時候就流了不少玉液,待目睹陶金的肉棒短時間內就堅硬如鐵的時候,陶雲就春潮氾濫了。

  疲憊不堪、身如棉花的陶玉看到兩人的狀況,知道一場大戰即將打響。於是掙扎著爬到陶金父女倆的身邊,待陶金趴到陶雲的身上,及時捉住那根跳動不已的粗大肉棍,將雞蛋大小的龜頭對準了陶雲的屄洞。

  陶金將龜頭緩緩刺入,見陶雲沒有太大的反映,就迅速將整根雞巴插了進去,肏將起來。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歡愛,兩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陶雲的子宮第一次接受了她父親的精液。

  從此以後,每天一進家門,一絲不掛的陶金左擁右抱著兩個光溜溜的大小美女,親嘴、吸奶、肏屄,享盡了艷福。

  6月下旬,陶雲第二次月經結束不久就懷上了孩子。

  1932年3月22日,陶雲為陶金生了一個女兒,取名陶雨。

  此後十多年,陶金與陶玉、陶雲母女幾乎是夜夜春宵,但這兩個美女的肚子就是沒有動靜。很自然、也很無奈的,三人的目光盯在了逐漸長大的陶雨身上。

  1944年8月中旬,42歲的陶金給初潮結束、不到12歲半的陶雨開了苞。

  為了不至於肏屄時揮汗如雨,陶金與陶雨的首次性交安排在天亮的時候。因為此時是盛夏,早晨的氣溫低些。在外婆、母親的協助下,陶雨完成了從少女到婦人的完美過渡,心甘情願地做了父親的第三個女人。

  半年多後,陶雨懷孕了。1945年12月20日,陶雨生了一個女兒,取名陶雪。

  說實話,此時的陶金心裡確實不是滋味。怎麼他的幾個女人只會生女兒呢?陶玉、陶雲都只生了一個,還不知道陶雨會不會重蹈她們的覆轍。雖說給小處女開苞、肏她們的小嫩屄確實樂趣無窮,但是他畢竟40多歲了,如果再不生個兒子,陶家豈不是要絕種了?

  當然,陶金這個念頭並沒有在陶玉她們面前流露出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善待她們、一如既往地在她們身上辛勤耕耘,希冀奇跡馬上出現。

  果然,工夫不負有心人。不到兩年,陶雨的肚皮又一次鼓起來了。

  1948年2月20日,陶雨順利地產下一子,取名陶文。

  幾個月後,時隔16年,陶雲再次懷孕。緊接著,陶雨又害喜了。

  1949年4月27日,陶雲生下了她的第二個孩子,是個男孩,取名陶武。

  8天之後,5月5日,陶雨生了個女兒,取名陶霜。

  不到4年時間,陶雲、陶雨為陶金生了四個小孩,而且男女各半。似乎老天已經將未來都規劃好了:四個兒女組成兩個家庭,陶家的前景一片輝煌!陶金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一場災難悄然而至,陶金人亡家破。

          (5)人亡家破

  7月中旬,因為家裡的鹽快沒了,同時,陶金還想給幾個尚在襁褓中的小孩買點布料做衣服,所以他決定到縣城去採購。

  自三十四年前定居陶村以後,雖然陶金每年都要去一兩趟縣城,但家裡的女人因為路遠都沒有去過。這次也不例外,都去不成:陶玉說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脫不開身;陶雲、陶雨則要照顧幾個嬰兒,更不能離開家。最後陶金說,帶陶雪出去見見世面。

  7月23日早上,陶金臨走前,陶玉囑咐說:「哥,你帶著雪兒,不像以前一個人,凡事小心點,要照顧好雪兒。」

  陶金說:「你們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她的。」

  就這樣,不到3歲的陶雪第一次離開了家,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陶村。

  路上,父女兩個有說有笑,走得很輕鬆。陶雪時而下地走走,時而趴在陶金背上由陶金馱著走。

  陶雪對陶金脖子上的玉珮很感興趣,不停地把玩著。後來她乾脆取下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陶金一直由著她。

  上了大路後,陶雪基本上是自己走。看著蹦蹦跳跳、乖巧伶俐的陶雪,陶金忽然想到:自己還很強壯,尤其是性能力,估計再過十年也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雪兒、霜兒的處女一定要留著。因為現在有了兒子文兒、武兒,待他們長大後,就將雪兒、霜兒分別嫁給他們,陶家的未來一定很美好。

  有了長遠藍圖,陶金又設計了近期規劃:過幾天從縣城回陶村後,就可以再次享用雲兒、雨兒的絕妙玉體了。因為自從陶玉生雲兒開始,陶金就給自己規定了一個原則:產婦生小孩後,滿三個月才能同房,所以,半年來,能夠解決自己旺盛性慾的女人只有陶玉一人。

  憧憬著過些天就可以恢復的一男兩女、一男三女的性福生活,陶金不禁笑出了聲。

  第二天下午,買好了東西以後,陶金帶著陶雪在街上遊玩。

  在一戶人家門前,陶雪被一隻貓吸引住了。它通體雪白,毛髮柔順,眼睛放光,動作敏捷,陶雪吵著要跟它玩。陶金無奈,只好進屋找貓的主人。

  因天氣太熱,男女主人都在家休息。當他們明白陶金的目的後,很熱情地招呼陶金父女進屋,並將那隻貓交到陶雪的手中,讓她在堂屋玩耍。

  陶雪聰明、活潑、漂亮、可愛,女主人似乎對她很感興趣。很快葉欣就從陶金的口中瞭解到陶雪的嗜好,以及名字、生日等信息。陶金也知道了這家人的基本情況。

  男主人叫楊延壽,女主人叫葉欣。兩人都年近40,不知是誰的原因,結婚快20年了,葉欣從沒懷孕過。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兩人神情黯然,沉默良久。

  陶雪的一句話打破了沉寂:「爹,我口渴。」陶金起身向陶雪走去。

  葉欣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她在楊延壽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也走向陶雪。

  葉欣對陶雪說:「小妹妹,阿姨帶你去吃冰棍好不好?」

  陶雪不知道冰棍為何物,茫然地看著葉欣。經常到縣城來,但因為捨不得多花錢,僅吃過一根冰棍的陶金對陶雪說:「雪兒,冰棍是將水凍成冰塊,吃進嘴裡就像是喝冰水一樣,很舒服的。我現在就帶你去吃。」

  葉欣趕緊攔住陶金,對他說:「陶大哥,你這兩天太辛苦了,就在這裡歇歇,陪我家延壽說說話。我帶雪兒去買根冰棍,馬上回來。」

  葉欣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再說她家就在這裡,陶金不疑有它,就與楊延壽閒聊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葉欣和陶雪沒有回來,陶金心裡有一絲不安。一個小時過去了,她們還沒有回來,陶金有了不祥的預感。

  楊延壽看陶金煩躁不安,就對他說:「陶大哥,也許她們到哪裡去玩了,我們再等一下,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

  陶金來到大門外,焦急地來回走動,左顧右盼,卻始終不見葉欣的蹤影。

  兩個小時後,實在沒有借口,楊延壽說:「陶大哥,說不定她們出了什麼事,要不我們上街去找吧。」

  確實沒了主意的陶金點了點頭,就與楊延壽一個往東,一個朝西找尋起來。

  直至天黑也沒有發現葉欣蹤跡的陶金無奈地回到楊延壽的家,進去一看,黑燈瞎火的,沒有一個人,他就坐在門檻上等待。

  等了大概個把小時,終於來了一個人。陶金上前一問,這人自稱姓胡,是這家的男主人。當問到楊延壽和葉欣時,胡姓男人說不知道。但他告訴陶金一個情況,上午他有急事出去一趟,剛處理完事情就趕回來了,看到門沒鎖,估計是出門時忘了鎖。

  當得知陶金的遭遇後,胡姓男人深表同情。並說,出了這樣的事只能怪陶金太大意。只有嫌疑人的姓名,沒有住址,也沒有證人,就算是報官估計也不會有結果。在表示愛莫能助之後,胡姓男人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他今天忙了一天,要早點休息。

  這無異於給了陶金當頭一棒:他把雪兒弄丟了,而且很有可能永遠都找不到!胡姓男人說的也許是真的,葉欣一家本來是過路的,順便拐走了自己的女兒,那麼找到雪兒的幾率是很低的。但更大的可能性是這裡就是楊延壽的家,他們三人是一家人,或者至少是一夥的,那麼找到雪兒的幾率就是零了。

  陶金想,如果報官,至少可以弄清楚這個屋子的主人到底是誰,倘若是楊延壽,那找到雪兒的希望還是有的。不過,他們既然採取這種方式拐騙小孩,那麼他們肯定是想好了應對之策的,自己人生地不熟,定然打不贏官司。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他們今後能夠善待雪兒。還好,那塊玉珮在雪兒身上,這也是以後與陶家人相認的證據。

  雖如此想,但絕望的陶金仍心有不甘,一連三天蹲守在附近,見每天都只有那個自稱姓胡的男人早出晚歸,他終於徹底死心了。第四天,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7月28日下午,走到母親墳前的陶金忍不住痛哭一番。正待上路時,一個人影來到身邊,定睛一看,原來是陶義。

  這裡有必要將陶雄一家的情況簡單介紹一下。

  自從陶玉懷孕,勸說她打胎無果之後,陶雄與陶金兩家就再也沒有來往。

  1918年11月,也就是陶雲出生後不久,17歲的陶仁與18歲的王水花結了婚。

  王水花是大王莊人,其父與陶雄在南林打短工時相識,成為好朋友。陶仁5歲、王水花6歲時結了娃娃親。1914年,大王莊及周邊幾個村子流行一種不知名的傳染病,王水花的祖父母、母親、兩個姐妹、三個兄弟因病陸續離世,直至1918年7月,她最後一個親人父親也去世了。陶雄將她接到自己家中,見她身體很好,不像短命的樣子,11月5日,就讓陶仁與她圓了房。

  婚後多年,王水花未能懷上孩子。

  燕子、玲子也分別於1920年、1924年出嫁。

  1927年6月,陶仁在南林縣打工時遇上抓壯丁的,因他激烈反抗,被當兵的失手打死。對這樣的人禍,陶雄沒有任何辦法,當然更談不上賠償,只有認命了。回家後,草草安葬了陶仁。

  陶雄家人口多,吃、穿、用,樣樣要花錢,所以沒有什麼積蓄。最近兩年,陶雄的父母相繼去世,靠借高利貸才辦了喪事。現在陶仁死於非命,前債未還,又添了新債。想到這裡,陶雄無奈地搖了搖頭。

  陶雄的父母、陶雄夫婦、陶仁、燕子、玲子都是大字不識一斗的睜眼瞎。為此,陶雄咬咬牙,將陶義送進私塾讀了幾年書。陶義雖然認識一些字,但奉行「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古訓,從不做任何農活,平時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養成了農家忌諱的好吃懶做的毛病。

  在陶雄看來,王水花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兒媳,雖然長得一般,但身體好,孝順、能幹、勤快,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地裡的農活拿得起、放得下。至於沒能給陶仁留下一男半女,不能排除是陶仁的原因。再說,自己一天天老了,即使有了錢,還要還債,今生可能沒有給陶義娶媳婦的能力了。如果讓陶義自己掙錢娶老婆,他也許會打一輩子光棍。

  思前想後,陶雄覺得不能讓王水花改嫁,要讓她繼續做自己的兒媳,這在當地也是有先例的。於是,1928年5月,陶雄夫婦做主,讓28歲的王水花嫁給小叔子、17歲的陶義。

  婚後,在王水花苦口婆心地勸說下,嘗到了肏屄的美妙滋味、覺得永遠都離不開老婆的陶義,每天都跟著王水花下地,做一些簡單的農活。但像父兄那樣去縣城做短工、賣苦力,他堅決不幹。對此,陶雄、王水花也無可奈何。

  與陶義結婚後,王水花的肚子也從來沒有鼓起過。

  1931年、1934年,陶雄夫婦相繼離世。

  在陶義看來,陶金是他嫉妒、羨慕的對象。雖然口頭上,他與陶村大多數男人一樣,鄙視、瞧不起陶金,但在內心深處卻眼紅得不得了:三個女人,個個都如西施般漂亮,還會生小孩,自己的婆姨卻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想歸想,表面上他從未流露過。

  這天上午,陶義與王水花在陶金母親墓地附近他們家的山上砍柴。中午回家發現一把柴刀不見了,推測可能是在路上或者山上掉的。下午,陶義一個人沿路尋找,最後在山上找到了。一下山,就看見陶金在其娘親的墳頭哭泣,於是準備戲耍一番。

  「金哥,怎麼不在家陪三個漂亮的婆姨,跑到這裡陪你娘親,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你無處訴苦,向你娘親告狀來了?」

  因丟了女兒心情極為糟糕的陶金沒有理他。

  「除了有權和有錢的人家,一般的男人只有一個婆姨,你卻有三個,你伺候得過來嗎?要不你分一個給我,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

  見陶義越來越不像話,陶金更不願理他,起身徑直走了。

  午飯喝了點小酒的陶義極為亢奮,決定將戲弄進行到底,於是尾隨陶金上路了。

  其實,陶義的膽子並不大,是一個窩囊的男人。他好吃懶做,雖然也時常跟著王水花出工,但大多數時候是磨洋工,家務和農活基本上是他婆姨做的。因為王水花勤快、聰明,兩年前將陶雄欠下的債務全部還清,這兩年家裡有了積蓄,日子過得倒也安逸。

  對陶金的三個大小老婆,陶義是很眼饞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酒壯慫人膽吧,陶義想在今天有所行動。反正村子裡沒有人會同情陶金,如果將陶金弄死或致殘,那他的女人就可以隨意擺佈了。

  想到這裡,陶義快走幾步,追上陶金,握緊手中的柴刀,用盡全身的力量,向陶金劈了過去。陶金倒地之後,又補了幾下。

  雖然陶義用的是刀背,但陶金的腰部和右腿受到致命的傷害,由於家裡無錢醫治,陶金可能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了。

  看到陶金的慘狀,陶義有些害怕。但他還是惡狠狠地留了話:

  「陶金,我估計從今天開始,你的三個婆姨要守活寡了。我想不如這樣,我受點累,幫幫你。明天上午去你家,將你的雲兒和雨兒接到我家,由我來照顧她們,你今天回去就給她們說清楚。如果接不到人,我就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說完,陶義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無法站立的陶金忍著劇痛,向家裡爬去。

  到家後,三個女人驚呆了。在得知陶雪丟失、陶金受辱等情況後,家裡亂作一團、哭聲一片。

  最先冷靜下來的陶玉說:「大家不要哭,現在我們來想想辦法,怎麼才能躲過這場災難。」

  四人商量了近一個小時,大家一致認為,陶家的女人絕對不能落入外人之手。為今之計,只有讓陶雲、陶雨帶著三個孩子離開陶村,外出謀生,陶玉在家照顧陶金。

  無意間看到陶玉脖子上玉珮的陶金說:「妹,我的玉珮在雪兒身上,要不你的玉珮就交給雲兒吧。我們老了,玉珮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了。日後如果她們相遇,這就是相認的證據。」

  陶玉聽話地取下玉珮,戴在陶雲的脖子上,然後趕做乾糧。陶雲、陶雨將必帶的物品收拾好。直至半夜,這個家才安靜下來。

  翌日,天還沒亮,三個女人就起來了。一切就緒,臨走時,突發狀況讓她們措手不及。

  陶武一直沉睡。可是,陶文、陶霜醒後,大哭不止。陶義的家距陶金家不遠,萬一出門後被陶義循聲追上,那就前功盡棄了。

  陶玉果斷地說:「雲兒、雨兒,你們帶上武兒,趕緊走,不然,被陶義發現就一個也走不了。文兒、霜兒就交給我吧,我負責將他們養大。」

  陶雲、陶雨噙著淚與陶金、陶玉依依惜別,最後一咬牙,離開了家。

  再說陶義,一早醒來就想起了頭天下午的事,覺得自己是過分了點。但如果因此真的得到了陶雲和陶雨這兩個美人,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當然他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王水花,他準備事成之後逼她同意,誰叫她生不出孩子呢。

  8點多,陶義來到陶金家。發現陶雲、陶雨不在,知道是逃走了,就火冒三丈。但看到梨花帶雨的陶玉時,就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退而求其次。陶玉今年45歲,自己的婆姨47歲才停經,陶玉天生麗質,保養得又好,看起來也就30多歲,應該還有生育能力。如果她能為自己生個一男半女的,那就對得起祖宗了。

  於是,陶義對躺在床上呻吟不止的陶金和坐在床沿抽泣的陶玉說:「你們將雲兒和雨兒放走,白白便宜了外人,吃虧的是我。你們也知道,我是很大度的人,這事我就不追究了。玉姐看上去還年輕得很,反正金哥是一個廢人,從今天起,玉姐你就跟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如果你能給我生個孩子,那你就是我家的功臣,王水花凡事也會讓你三分的。」

  對陶金、陶玉來說,陶義的話無異於晴天霹靂。儘管看上去年輕,但陶玉畢竟已經45歲了,半老徐娘他也要,簡直是飢不擇食!陶義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在有生之年生個兒子,以延續香火。可是,作為白虎家族的一員,陶玉怎麼可能委身外人呢。如果不答應,這個家庭今天定然有一場劫難。

  思忖良久,陶玉說:「阿義,確實如你所說,你金哥是一個廢人。我下半輩子跟他生活在一起,一定苦不堪言,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我決定跟你走,我相信你一定會對我好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見陶玉答應了,陶義心裡樂開了花,忙不迭地說:「玉姐,什麼條件,我一定滿足你。」

  「阿義,你金哥的情況你清楚,他根本照顧不了文兒、霜兒。那這兩個小孩只有跟著我到你家,認你為爹爹了。我的條件是,從今天開始,你要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們兩個,將他們養大成人。你做得到嗎?」

  陶義看著旁邊剛會走路的陶文和搖籃裡的陶霜,心想,他們這麼小,只要我對他們好點,把他們當作親生的孩子來養,待我老了以後,他們一定會孝敬我的。就算陶玉不能生小孩,也會有人給我養老送終的。於是說道:

  「玉姐,你放心,這點我一定可以做到。」

  陶玉說:「你敢對天發誓嗎?」

  陶義不假思索,當即發了誓。

  陶玉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告訴陶義兩個小孩的出生時辰後,說:「阿義,你先將文兒、霜兒帶回家。我稍微準備一下,一個小時後你來接我。」

  陶義喜上眉梢,忙說:「好的。」說完,牽著陶文、背著陶霜走了。

  見他們走遠了,陶玉起身關上大門,來到陶金身邊,說道:「哥,我是不會到陶義家去與他生活在一起的,他答應將文兒、霜兒養大,我就放心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果我死了,你怎麼辦呢?」

  明白陶玉心思的陶金說道:「妹,我活著也是累贅,不如你一把火將床燒了,然後去找雲兒他們去。」

  陶玉說:「哥,我是不會離開你的,死也要死在一起。」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們兄妹的立足之地了。只是我們死後,逢年過節連個祭奠的人都沒有,悲哀啊。」

  說完,兩人抱頭痛哭。

  意識到陶義快來了,陶玉到廚房搬來柴火,放在床的四周。點著後,上床與陶金緊緊摟在一起。

  陶義哼著小調走了過來,猛然發現陶金的房子成了火海。知道陶金兄妹完全是自己害死的,內心有一絲歉意。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也為了之前對陶玉的承諾,他真的將陶文、陶霜兄妹當做自己的孩子來養,並給他們改了名字:陶大壯、陶娟。

  陶義的晚年時時想起這次犯下的罪孽,心中的愧疚感始終揮之不去,於是將此事記了下來。他想,自己百年之後,還是應該讓陶金的子孫知道真相的。贴主:kennytw于2019_06_11 7:22:3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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