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上部－－陶樂居】（５-10）

　　有必要就兩個問題說明一下：１、原作《似幻人生》（１- １２章）中有不少內容與《前傳二－陶強篇》相同，如果接著１２章寫下去，完本後，前傳與正傳的合集勢必讓讀者感到重複太多。為了盡量做到完美，筆者決定將已寫好的《陶樂居》的前半部分進行修改後發出來，然後再接著寫下去。但這並非舊文重發，因為大部分章節都或多或少有了改動。

　　２、有狼友說「複製粘貼加進去，這類文章對色情的描寫很多雷同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倘若是認真看了拙作的話，我認為此話是根本站不住腳的。因為在我的印象中，除了第４章《三個新娘》中「喜紫燕翔黃道日，鴛鴦佳偶美景時，臘梅吐芳成連理，芝蘭永諧結伉儷。」是引用了它作外，從前傳到正傳，所有文字都是筆者一字一句寫出來的，絕對是原創，這點包括版主在內的所有讀者都應該看得出來吧。

　　　　　　　　　　　　　　（５）新婚之夜

　　三個光溜溜的大小美女環繞在自己的周圍，陶龍的雞巴早就按捺不住地勃起了。眾美女中，除了陶蘭，人人都見識了陶龍大雞巴的威風，知道這根雞巴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盡的快樂。因此不待陶龍近身，一個個奶頭硬挺、渾身酸軟，無毛小屄都不由自主地直冒淫水。

　　陶龍首先溫柔地把劉娟攬入懷中，深情地叫了聲「媽」後就把嘴巴對上了劉娟的性感嘴唇，兩人熱吻了兩分鐘。

　　隨後，陶龍的嘴巴下移到劉娟那挺立的碩大奶頭，盡情地吸吮。同時，他的右手來到劉娟的陰部，發現她的小屄早就洪水氾濫。於是將劉娟輕輕地放到床上仰躺著，手握硬似鐵棍的粗大雞巴，鵝蛋大的龜頭先是與劉娟的陰蒂進行了一番親密接觸，弄得劉娟不由得一陣嬌喘，臀部頻頻上挺，渴望大雞巴肏屄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隨即陶龍一桿進洞，三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十五分鐘後，劉娟冒出一句：「龍兒，我受不了啦，你和婷婷……」還未說完，就沒有了聲音，整個人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陶龍從劉娟的肥屄中抽出大雞巴，立即進入了王婷那等候多時的、早就泥濘不堪的小屄中，經過二十多分鐘的猛操之後，王婷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再也承受不住陶龍的威猛了。

　　陶蘭目睹了劉娟和王婷被陶龍肏得欲仙欲死的整個過程，心裡相當震撼。一方面感歎爸爸高超的性愛技巧，另一方面也擔心自己的小屄是否承受得了爸爸那粗大雞巴的抽插。雖然此前幾個姐姐尤其是生母陶芳給她介紹了第一次做愛應該注意的事項，比如身體、情緒都要盡量放鬆，千萬不要緊張，但她依然沒法不緊張，因為這畢竟是她平生第一次。

　　這時，陶龍來到陶蘭的身邊，溫柔地擁抱了她。

　　「小蘭，放鬆點。」

　　「嗯。」

　　「女人都要經歷這第一次，我會盡量減小你的痛楚。以後你就會像大姐她們一樣，享受到無窮的快樂了。」

　　「大姐她們跟我說了，我相信你，爸爸。」

　　「還叫我爸爸？」

　　陶蘭羞澀地說：「爸爸，我還沒有適應做你老婆這個新角色嘛。婚禮之前這十二年你是我的好爸爸，從今晚開始，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我的好老公。」說完就把頭向前伸，並微微抬起了下巴。

　　陶龍心領神會，肥厚的嘴唇印上了陶蘭的櫻桃小口。不一會兒，一大一小兩條舌頭就糾纏到了一起。

　　熱吻之後，陶龍目光下移，來到了陶蘭的胸前。一對小巧白嫩的鴿乳上兩粒小草莓似的乳頭已然挺立，著實可愛。陶龍忍不住把嘴湊上右乳吸吮起來，大嘴巴幾乎將整只乳房都含了進去。同時伸出右手攀上陶蘭的左乳盡情把玩，只覺得小巧玲瓏，軟中有硬，且盈盈一握，這時他的感受就是爽歪歪！

　　除了洗澡時必須搓揉以外，陶蘭從來沒有對自己的乳房特殊照顧過。現在兩只乳房同時被親愛的爸爸老公寵幸，簡直就像是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那種酥麻的感覺舒服極了。

　　兩隻嫩乳相繼吸吮、把玩以後，陶龍戀戀不捨地轉移了目標。他讓陶蘭仰躺在床上，雙腿蜷起，並且最大限度地張開。他要先好好欣賞這個養育了整整１２

　　年、既是女兒又是外孫女、現在是他老婆、將來還可能是他女兒的媽媽甚至是女

　　兒的外婆的陶蘭的私處，然後把她從少女變為少婦，讓她快樂性福到永遠。

　　如白饅頭般墳起的陰阜，中間一條細縫。陶龍忍不住趴上去，嗅一嗅，一陣淡淡的清香直竄入鼻中；舔一舔，白嫩豆腐似的軟肉讓他胃口大開。

　　與他家所有女人一樣，又是一個寸草不生的一線屄！陶龍興奮得差一點大喊起來，上蒼對他太好了，讓他掉進了白虎窩。他太喜歡白虎，太喜歡一線屄了！

　　做愛時沒有陰毛的阻隔，肉貼肉，感覺就一個字－－爽，這就是白虎的好處。

　　至於他家女人的一線屄，進入時相當緊湊，而陰道內層巒疊嶂，每次做愛如果不是女人受不了，他都想永遠抽插下去。

　　只是給一線屄開苞不太輕鬆。想當年與王婷第一次性交，兩人弄了將近半個小時，他的雞巴才完全進入王婷的體內。須知當時他的雞巴不管是長度、粗度還是龜頭的大小，都只有現在的三分之二左右。好在後來給他的女兒們開苞，都有其生母和其他姐妹幫忙，採用的是同一種模式，耗費的時間不長，疼痛也小，整個過程很順利。

　　陶蘭的處女小屄在陶龍的舔弄下，已經有了涓涓細流，那小小的陰蒂也不甘寂寞，兀自探出頭來。陶龍覺得只要稍加一把火，女兒的性慾馬上就會被充分調動起來。於是在吸了一口陶蘭屄內流出的蜜汁、吞下肚之後，就讓陶蘭側躺著，與她面對面地三管齊下：親嘴、捏奶的同時，粗大的雞巴也鑽進陶蘭的屄縫裡研磨。當然前兩管是陶龍親力親為，第三管則是已經脫光衣服的陶芳她們幫忙的。

　　諸位請看：剛剛懷上陶龍孩子的陶梅將陶蘭的左腿扛在肩上，最大限度地讓陶蘭的小屄露出；陶竹做的是同樣的工作，只不過她扛的是陶龍的右腿；陶蘭的生母陶芳的工作是掰開陶蘭的大小陰唇，以方便陶龍的大肉棒與陶蘭的小屄進行親密接觸；陶芬握著陶龍的雞巴，讓它時而親親陶蘭的陰蒂，時而磨磨陶蘭的陰道口。

　　四女分工明確，相互配合，再加上陶龍的手口並用，僅僅過了五六分鐘，陶蘭就呼吸加快，嬌喘連連，身體發燙，渾身酸軟，小屄中春水汩汩流出。

　　「是時候了，老公。」陶芳說。

　　半分鐘之後，陶龍呈大字型仰躺著。陶蘭面對陶龍，蹲在他下體的上方，陶梅陶竹分別抓住陶蘭的左右臂，以掌握她上起下蹲的幅度，還可以避免她性奮時身體擺動影響陶龍的開苞大業。陶芳陶芬趴在陶龍的下體前，繼續做著掰屄握雞巴的工作。

　　陶龍看陶蘭依然有些緊張，叫她放鬆點，並用雙手輕輕地溫柔地揉捏著陶蘭胸前那對精緻的俏乳。梅竹二人小心地緩緩地將陶蘭身體向下壓，不一會兒陶蘭下體的白饅頭就與陶龍的肉棒對接了。

　　陶芳盡量掰開陶蘭的小屄，露出那已然突出的陰蒂和從未示人的緊窄的陰道口。陶芬握著陶龍那鐵棍似的大雞巴，先將碩大的龜頭抵上陶蘭的陰蒂研磨了一分鐘左右，看到陶蘭的小屄似決堤的洪水般流出大量的淫液，就把龜頭對準肉洞，說了句：「小梅小竹，可以啦。」

　　梅竹二人用力下壓，陶龍奮力上挺，大龜頭瞬間就進入了陶蘭的陰道。待龜頭適應了陰道的緊窄之後，三人再次同時發力，只聽陶蘭「啊」的一聲，眾人知道陶蘭的處女膜已破，開苞成功！兩人的連接處大雞巴只剩大約三分之一暴露在空氣中，其餘部分都已進入了陶蘭的體內。

　　此時的陶蘭可以說是典型的痛並快樂著！雖然陶龍的大雞巴初進自己的陰道時給自己帶來了鑽心似的疼痛，但雞巴在桃源內顫動、摩擦，再加上那種充滿的感覺很快就消除了不適與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對性交的渴望和內心的甜美，以及對爸爸老公和眾姐姐的感激。她覺得生活在這個大家庭真是太幸運，太幸福了。

　　陶蘭的表情眾人看在眼裡，喜在心裡。開苞的痛苦那麼快就過去了，而且很快就有了性需求。真不愧是陶龍的女兒，因陶龍而生，為陶龍而活！芬芳梅竹四女不禁感歎起來，再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劉娟與王婷目睹了陶龍給陶蘭開苞的全過程，只是因為全身酸軟，沒有過來幫忙罷了。此時體力基本恢復，她們就爬到陶龍身邊近距離欣賞起來。

　　王婷說：「小芬、小芳，你們也去幫一下小梅小竹，我估計最多五分鐘就足以讓小蘭嘗到欲仙欲死的味道了。」

　　果不其然，芬芳梅竹四人合力，陶龍頂力相助，僅僅過了三四分鐘，陶蘭就高潮連連，嘴裡不斷吐出「我要死了」之類含糊不清的話。陶蘭子宮口的嫩肉就像是小舌頭一樣舔吸著陶龍的龜頭，再加上陰道裡有節奏的痙攣，差點使陶龍繳械投降。大雞巴從陶蘭的桃源洞府帶出來的不再是初時以處女血為主的紅白相間的液體，全變成白色的淫水了。

　　這時的陶蘭如果不是芬芳姐妹摟抱著，恐怕早就變成無脊椎動物，癱軟在床上了。

　　看到這種情形，劉娟說：「讓小蘭歇歇吧，第一次不要太傷神了。」

　　陶芬陶芳用力抱起陶蘭，只聽「啵」的一聲響，原來是陶龍的大雞巴從陶蘭的小屄脫落發出的聲音。

　　仰臥床上的陶蘭雙腿微張，初時圓圓的屄洞清晰可見，然後慢慢變小，漸至於無，最後又恢復到原先大白饅頭一條縫。這個過程大約兩分鐘，陶龍和其他六女目睹了全過程，都歎為觀止。

　　隨後陶龍與早就淫水氾濫的芬芳梅竹四女各戰一輪。為了保存陶龍的體力，四女商定，都採用女上位，有一兩次高潮即可。

　最先把小屄套上陶龍那濕漉漉的尚有紅白液體的大肉棒的是陶芬十四歲的大

　　女兒陶梅。因剛剛懷孕，怕性交時影響胎兒的正常發育，需要其他三女幫忙。

　　首先是陶竹趴在兩人身後，小手齊根握住陶龍的大雞巴，算上龜頭，大約有三分之二的長度可以進入陶梅的陰道，這個長度龜頭根本碰不到子宮口，比較安全。然後是芬芳兩女在兩邊扶著陶梅，以控制她起落的幅度。十多分鐘後，陶梅有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她才心滿意足的下來了。

　　第二個上陣的是王婷的大女兒、陶梅的生母、２８歲的陶芬。她自己抓著陶龍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小屄後就坐了下去。不停地上下起落２０分鐘左右，經歷兩次高潮，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套弄了才依依不捨的下來。

　　第三個爬到陶龍身上的是王婷的二女兒、陶蘭的生母、２６歲的陶芳。與陶芬一樣，她自力更生，自給自足，２０多分鐘就有了三次高潮。

　　最後上場的是王婷的三女兒、１３歲的陶竹。她開苞還不到一年，經驗遠沒有芬芳二女豐富，上來時沒有對準，讓尿道口與陶龍的大肉棒親了一下。然後她用右手抓住肉棒，左手掰開自己的小屄，緩緩地坐了下去。感覺到龜頭通過子宮口進入了子宮，知道陶龍的大雞巴已經全根沒入自己的體內，才長噓了口氣，隨後就用力套弄起來。來了兩次高潮後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陶竹休息了幾分鐘以後，已經快１１點了。四女連衣服都沒有穿，互相攙扶著，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新房內只剩下四位新人了，此時陶蘭也恢復了過來。

　　陶蘭說：「老公，跟你商量件事。」

　　「你說。」

　　「今天晚上，奶奶和大姐都是你的新娘，你許諾讓她們倆再做一次母親，對嗎？」

　　「是的。」

　　「我今天也是你的新娘，我也要在近期懷上你的孩子。」

　　「你才１２歲，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到了１４歲以後，如果你想生小孩，我會讓你如願的。比如小梅，今年暑假就吵著要做我孩子的母親，我就滿足了她的要求。」

　　「不嘛，我的好老公，我就想現在懷上，最好是個女兒。」

　　「為什麼呢？」

　　「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現在懷上了，生了個女兒，等她１２歲的時候，你給她開苞，然後你再讓她及時懷上。這樣我可能不到２６歲就可以做外婆了。我算了一下，大姐做外婆是２７歲，二姐明年２９歲才可以做外婆。三姐也就是我媽媽明年做外婆，與大姐一樣也是２７歲。那我不就有了一項家庭記錄嗎？好老公，你就答應我吧。」

　　「哦，原來是這樣。」

　　劉娟說：「龍兒，小蘭一片孝心你就不要辜負了吧。看起來是為了她自己，實際上可以加快你破處的頻率，是為了你這個做老公的更加性福。我看不用考慮了，況且也不是沒有先例，牡丹比小芬只大２歲，她都做老外婆了啊。」

　　聽了劉娟的話，陶蘭就纏著陶龍，問牡丹是誰，現在何處。

　　陶龍說：「牡丹是你奶奶給我生的大女兒，生活在桃花源。至於讓你懷孕的事，我想還是等你１４歲以後吧。因為，懷孕、生產並不是件輕鬆的事情，何況不管你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創造家庭記錄，保持記錄的將永遠是牡丹和她的後代。」

　　聽完陶龍的話，陶蘭知道她的願望無法在近期實現，於是沉默不語。

　　然後四人開始纏綿。１２點左右，陶龍在劉娟的體內射了一次。凌晨１點在王婷屄裡射了以後，四人相擁著睡了。

　　　　　　　　　　　　　　（６）回娘家

　　１０月１２日早上８點，吃完早餐的陶龍對劉娟說：

　　「媽，我和王婷回她娘家。小芬小梅她們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還在夢鄉的小蘭就只有麻煩你照顧了。」

　　「你們有事就去忙，家裡有我，你們放心吧。」

　　隨後，陶龍從車庫中開出那輛黑色奧迪，王婷坐上副駕。

　　路上，陶龍說：「婷婷，如果不是聽你說你姐懷了你爸的孩子，說實話，我還真的不敢去見你爸媽。」

　　「是因為你和小芬她們的不合倫理的關係嗎？」

　　「是的。」

　　「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感謝他們。如果不是我姐懷了我爸的孩子，我就不會離家出走，也就不可能與你發生交集。在你的生命中就少了我們這幾個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大小老婆了。」

　　「你說得不錯，我確實應該感謝他們。如果見面以後證實了你爸就是我爸，那我就不僅是感謝，而更應該感激他們了。我的合法妻子居然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那我就太幸福了。」

　　「你說得不夠準確。如果我們是兄妹，那幸福的不僅是你一個人，還有我。

　　你應該說我們太幸福了。」

　　「你說得對，幸福的是我們倆，不光是我一個人。」

　　「這還差不多。」

　　這時，車已經到了城西。陶龍說：

　　「婷婷，上車前你說你爸媽住在城西，具體位置你記得嗎。這裡原來是老城區，現在建了不少住宅小區，你爸媽的房子可能早就拆遷了。」

　　「我有快３０年沒有到這邊來了，變化確實太大了。根本看不到我印象中的一兩層樓的房子，他們可能早就搬走了。」

　　「你不是與他們通過信嗎，他們搬了家沒有告訴你？」

　　「說來慚愧，３０年來我只給他們寫過兩封信，而且沒有留地址。第一封是我離家出走的第二天，也是與你成婚的第二天。因為我厭惡他們，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所以信中只有寥寥幾句：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不要試圖找我，你們找到我之日就是我生命結束之時。」

　　「哦。那第二封呢？」

　　「大概是１０年前吧，當時我也想通了，我的叔叔與你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但又抹不開面子，所以就寫了封信，告訴他們我的手機號碼。我想，如果他們主動給我打電話，我就與你一起回娘家。誰知道直到今天也沒有接到電話。」

　　「估計在你寫第二封信之前，他們就搬走了。儘管他們已經過了退休年齡，但沒有其他辦法，只有去他們的單位找了。」

　　陶龍隨即驅車來到王婷名義上的父親王大偉曾經工作過的公安局。一打聽，才知道王大偉早在１９８７年就因公殉職了。

　　然後兩人來到王婷母親楊楠曾經工作過的南林一中。陶龍對６０來歲的門衛說明來意後，門衛說：「我９８年就在這裡工作，是個老門衛了，我的印象裡沒有叫楊楠的老師。要不我再查查我們學校的教工電話號碼表，看有沒有這個人。」

　　說完就讓陶龍隨他一起到了值班室。靠門的牆壁上有一張日期為０７年９月的南林一中教職工電話號碼表，兩人仔細找了兩遍都沒有楊楠的名字。

　　出來後，王婷看到陶龍一臉的失望，說：

　　「表上應該都是在職人員，我媽退休了，肯定找不到名字。她在這裡工作了多年，一定有人記得她，要不我們去找一個老教師問問吧。」

　　門衛很熱心地說：「你們去找主管教學的李校長吧，他在一中工作快３０年，他應該知道楊楠老師的情況。」

　　王婷問：「大叔，李校長的辦公室在哪裡？」

　　「進校門左邊是辦公樓，二樓東頭第二間就是李校長的辦公室。」

　　陶龍說：「謝謝大叔。」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李校長的辦公室，上午沒課的李校長正在埋頭寫著什麼。

　　王婷：「李校長好。」

　　李校長抬頭看著這對從未謀面的俊男靚女：「你們是？」

　　王婷說：「我是一中退休教師楊楠的女兒，我叫王婷。這位是我丈夫。」

　　李校長：「你好，找我有什麼事？」

　　王婷：「真是不好意思，李校長。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家，連我媽住哪裡都不知道，只有到這裡來打聽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怎麼知道她退休了呢。」

　　「我是根據她的年齡推算的，她今年６２歲了。」

　　「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坐下來吧，一兩句也說不清楚。」

　　說完，李校長起身關門，並拿出紙杯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開水。

　　然後李校長打開了話匣子。

　　「我比楊老師小十歲。７７年恢復高考，我考上了師專中文系。因為我是南林人，想為家鄉做點貢獻，畢業時主動要求回鄉，所以分配到了南林一中。到了這裡以後，說實話，給我印象最深的人就是楊老師。她不僅人長得絕美，而且溫文爾雅，是一個典型的淑女。我來的時候她已經三十多歲了，直到她五十歲離開一中，放眼整個學校的女老師，包括剛分配到一中的二十來歲的大姑娘，沒有一個比她漂亮、比她有氣質，就是那些十多歲、青春活潑的女生也無法與她匹敵。

　　她是我們一中全體師生公認的、名副其實的校花。」

　　王婷忍不住插嘴道：「李校長，你是說我媽５０歲就離開一中了，什麼原因呢？」

　　李校長說：「是的，你別急，我等會兒會講到的。」

　　李校長接著說：「不瞞你們，我剛來時並不知道楊老師的實際年齡與家庭狀況，所以也曾經暗戀過楊老師。但不久我就瞭解到，她不僅結了婚，而且有了三個女兒。特別讓人望而生畏的是，她的丈夫是縣公安局副局長。所有對她動過歪心思的男同胞都對她畢恭畢敬，我也不例外。」

　　這時，李校長端起茶杯喝了兩口茶。王婷心想：我媽只生了我姐和我，怎麼有三個女兒呢，難道在我走之後又生了一個女兒？

　　喝了茶後，李校長繼續說：「９５年暑假髮生了一件事，楊老師的形象在我們的心目中一落千丈。不久，她就被學校開除公職了。」

　　王婷急切地問：「什麼事那麼嚴重，竟然把我媽開除了？」

　　李校長：「學校當時的結論是：生活作風糜爛、破壞國家計劃生育政策。」

　　陶龍說：「李校長，能說具體點嗎？」

　　李校長：「你們是楊老師的女兒女婿，告訴你們也無妨。我這裡還有當時的情況說明的複印件，校領導開會討論如何處理楊老師時每人發了一份，我還保留著。」說完就到文件櫃中找了出來。

　　李校長：「這裡面有公安局的訊問記錄，有我們學校的調查結論，還有醫院的相關說明，內容很多，沒有必要一一陳述。有些與案件無關、但你們應該知道的情況我也一併告訴你們，所以還是挑主要的說吧。」

　　陶龍：「好的。」

　　接著，李校長就向陶龍和王婷介紹了發生於１９９５年７月２４日傍晚的車禍。（詳見【陶強傳】）

　　陶龍聽後感慨地說：「真是悲劇啊。」

　　王婷急於知道媽媽現在住在何處：「李校長，還是剛才來時問你的問題，你知道他們住哪裡嗎。發生了這樣的悲劇，我們卻一點都不知道。我很想知道他們的近況，恨不得立刻回到他們的身邊。」

　　李校長答道：「你確實問對了人，其他人可能真的不清楚。今年暑假的一天上午，我到城西的河濱小區辦事，辦完事後就在一個早點店吃小籠包子。巧合的是，碰到了楊老師。與她交談後才知道，這個早點店是她女兒女婿開的，她沒事時就來店裡幫忙。」

　　王婷：「李校長，你記得是哪棟嗎？」

　　李校長：「１０棟，我特地問了楊老師。」

　　王婷：「知道地址就好辦了，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陶龍和王婷同時站起身。

　　王婷說：「謝謝李校長。」

　　陶龍與李校長握手後，說：「再見。」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河濱小區１０棟，一樓全是門面，賣早點的有好幾家。突然，王婷看到其中一家的門頭上赫然寫著「娉婷早點」。就對陶龍說：「肯定是這家。」

　　兩人隨即就走了進去。

　（７）父子團聚

　　兩人來到店裡，王婷環視一周，看到收銀台邊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子，店裡只有一個顧客在低頭用餐。沒有發現媽媽和姐姐，她就與陶龍找了張桌子相對著坐了下來。

　　「小妹，來一籠小籠包子。」到了店裡坐下來而不吃點什麼似乎說不過去，同時也想看看岳母他們的手藝到底怎麼樣，所以吃過早餐才個把小時的陶龍要了小籠包子。

　　漂亮女子端來一籠熱氣騰騰的小籠包子，並帶來一個小碟子。放下後，面帶笑容地說：「大哥，大姐，桌上有醋，有醬油，你們慢用。」

　　看著漂亮女子不施粉黛的絕美容顏、精緻絕倫的曼妙身姿、如凝脂般的纖纖玉手，聽著她那如鶯的話語，嗅著她那從體內散發出來的陣陣若有若無的馨香，陶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望向對面的王婷，頓有所悟：這個漂亮女子與他家的女人驚人地相似！

　　陶龍試探地問：「小妹，這店是你開的？」

　　「是我姐姐、姐夫的。」

　　「你姐姐叫王娉，姐夫叫陶強，是嗎？」

　　「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們，你怎麼知道他們名字的。」

　　這時，那個顧客吃完早餐出了門。緊接著一輛紅色的電動三輪車開到了店門口。

　　「我姐姐姐夫回來了。」說完跑出大門，幫她姐姐姐夫卸下車斗內的麵粉、豬肉和蔬菜，並搬到店內。

　　王婷仔細觀察著漂亮女子的姐姐姐夫，隨後就有了結論：漂亮女子的姐姐就是王婷的姐姐王娉，而漂亮女子的姐夫陶強居然就是王婷１２歲之前一直叫叔叔的親生父親陶衛東！

　　看著正在忙碌的王娉和陶強，王婷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輕聲喚道：「姐，叔叔。」

　　王娉和陶強抬起頭，看著王婷，剎那間兩人認出了王婷，同時喊道：「婷婷！」

　　王婷與王娉先是互相審視一番，想知道這麼多年對方究竟有什麼變化。說實話，同王婷一樣，從王娉那嬌美白嫩的臉蛋上根本看不出她已經４３歲了，如果是在大街上遇到她，任誰都以為她是一個３０左右的少婦。隨即，王娉和王婷抱成一團。時隔３０年兩人才第一次見面，萬千話語竟然不知從哪裡說起，只是一個勁地哭個不停。

　　陶龍看著兩個大美人哭作一團，心裡不免酸楚，轉而望向呆立一旁的陶強。只見他大概六十來歲，無情的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陶龍想起王婷曾經說過王娉與自己同年，只小幾個月，今年也是４３歲，她怎麼找一個比她大那麼多的人做丈夫呢。旋即聯繫到王婷剛才叫他「叔叔」，莫非他就是王婷的生父？

　　陶強也在看著陶龍，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這是陶龍給他的第一印象。他首先打破沉寂，問道：「你是？」

　　「我叫陶龍，是王婷的丈夫。」

　　「原來是一家人，我們上樓去吧，婷婷的媽媽在家。」說完就關了店門。漂亮女子走在最前面，領著眾人從收銀台後面的樓梯上到了二樓。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客廳大約十五六平米，陳設比較簡陋。一套木製的沙發，一組矮櫃，一台２１吋舊彩電，可見這個家庭的經濟狀況不是很好。雖然傢俱及電器都上不了檔次，但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說明女主人是很稱職的。

　　剛曬完衣服從陽台走進客廳的楊楠發現家裡有兩個陌生的面孔，不禁感到意外。要知道這十多年來，到她家的客人屈指可數。因為她家除了離家出走的王婷外沒有任何親戚，家裡大小九口人都沒有深交的好友，一般的朋友和同學是不允許往家裡帶的，所以偶爾來串門的只有鄰居。

　　這時，滿臉淚痕的王娉拉著王婷來到楊楠面前，說：「媽，不認識了嗎，她是婷婷啊。」

　　三人免不了又是一陣哭泣。

　　陶龍看了一眼已經６２歲的楊楠，只是一眼，就覺得她太像自己的母親了。不僅是仍然如少婦般俏麗光滑、沒有一絲皺紋的面部與母親相像，就連雖經歲月流逝依然烏黑的頭髮、依然堅挺的胸部、依然窈窕的身材也幾乎一模一樣。說不定她就是當年與祖父陶金來到南林，不久便被拐走的陶雪，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沒過多久，王婷想起與她一起回娘家的陶龍，就向眾人作了介紹，然後把他們介紹給陶龍。

　　王婷最先指著楊楠，「我媽。」

　　陶龍：「媽，您好。」說完鞠了一躬。

　　王婷又指著王娉，「我姐。」

　　陶龍：「姐，你好。」

　　然後，王婷轉向陶強，說：「我到底應該怎麼介紹你呢，是按照我小時候的習慣叫你叔叔，還是念在你是我親生父親的份上叫你爸爸，或者把你當成我姐的老公叫你姐夫？」

　　三十年未見面的女兒站在自己的面前，陶強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但稱呼問題的確有點麻煩。讓王婷像小時候那樣叫他叔叔或者乾脆叫爸爸是可以的，不過連王姝都叫自己姐夫，而讓王婷叫自己爸爸似乎說不過去。要知道，王姝是王娉為他生的女兒，按道理王姝可以叫王婷姨媽的。但這種混亂的關係怎麼給王婷和陶龍解釋呢？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王婷看著漂亮女子，心裡在猜測她的身份。看年齡應該與陶芬差不多，莫非她就是自己離家出走後，姐姐為叔叔生的女兒？

　　陶強還在考慮讓王婷和陶龍叫自己什麼更好的時候，王婷指著漂亮女子又問了他極為難堪、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她是誰，是不是我姐給你生的女兒？」

　　看著陶強、楊楠、王娉及漂亮女子一個個低著頭，窘迫之極，王婷明白自己猜對了。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局面，打消他們的顧慮，她說：

　　「其實這沒有什麼，我非常理解。因為我們家陶龍的所作所為比叔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１９７８年我離家出走後就與陶龍成了家，生了三個女兒。兩個大點的女兒又分別為陶龍生了兩個女兒，而且我明年就可以做老外婆了。不僅如此，陶龍的媽媽還為他生了小孩，具體情況我還沒有弄清楚。」

　　聽了王婷這番話，陶強他們長長地噓了口氣。因為他們擔心王婷和陶龍知道了他們家的真實情況會又一次離他們而去，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陶強感歎道：「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確實有道理。」然後指著漂亮女子對王婷和陶龍說：「介紹一下，她叫王姝，是王娉為我生的大女兒，前幾天剛滿２９歲。」

　　接著陶強讓陶龍和王婷坐在三人沙發上，王娉與王姝從飯廳搬來四把椅子擺在他們對面，陶強四人坐了上去。

　　陶強說：「既然都是一家人，我看任何事情都不要隱瞞，大家要開誠佈公。好嗎？」

　　眾人紛紛贊同。

　　王婷首先問楊楠：

　　「媽媽，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今天見了你們，我終於可以知道答案了。我們全家女人包括陶龍他媽媽，每個人陰阜都是不毛之地，是貨真價實的白虎，陶龍也是不長陰毛的青龍。我們認為這應該是遺傳的。我也知道媽媽和姐姐都是白虎，但不知道叔叔是不是青龍。」

　　楊楠答道：「婷婷，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和你姐還有王姝都是白虎，叔叔也是地地道道的青龍。」

　　王婷又對陶強說：「叔叔，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叫你叔叔吧。在我的印象裡你的名字是陶衛東，什麼時候改成陶強了呢？」

　　「一言難盡。我一共用過三個名字，陶強是１９８６年開始用的，身份證上也是這個名字，之前用的陶衛東。」

　　陶龍迫不及待地問：「叔叔，你第一個名字是不是陶大壯？」

　　陶強吃驚不小：「你怎麼知道的。」

　　陶龍激動地站起身來，喊道：「爸爸。」

　　陶強不敢相信思念了十多年、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的兒子居然作為自己的女婿來到了面前，悲喜交加。但還是想證實一下：「你媽媽叫…」

　　「劉娟。」

　　「孩子，終於見到你了，真應了一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爸爸，你的意思是找過我？」

　　「是啊，我１９９０年與娉娉結婚前，回了趟老家。到家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你爺爺奶奶早就過世了，也知道你媽生了你，但不知道你們搬到哪裡去了。我問他們你叫什麼名字，他們說不知道大名，只曉得你爺爺奶奶喊你「寶貝」，你媽媽喊你「寶寶」。我找過包括你外婆家在內的很多地方，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你們的任何消息。」

　　「是啊，不知道大名是很難找的，就算去派出所也沒有辦法。不管怎麼樣，今天我們總算相聚了，太興奮了。我今年４３歲了，才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第一次喊爸爸。」

　　楊楠四女也為他們父子團聚高興不已，為人生的聚散感歎不已。

　　陶強對陶龍說：「龍兒，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你媽媽劉娟其實是我的親妹妹。」

　　「真的嗎，那太好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用在我們家那是再恰當不過了。剛剛我還在想婷婷她媽媽與我媽長得太像了，她很可能就是爸爸和我媽的親姐姐。婷婷，你說她們兩個像姐妹嗎？」

　　王婷想了想，說：「確實挺像的，真的希望她們是親姐妹。」

　　陶龍又對陶強說：「爸爸，你覺得婷婷她媽媽是你親姐姐嗎？」

　　陶強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不僅長得如花似玉、特別有氣質，而且似乎還是我的一個久未見面的親人。所以我拚命地追她，最後不到一個月就俘虜了她。」

　　楊楠接口道：「你是說我很容易到手，是嗎。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應該是我最親近的人，再加上王大偉不能人道，才讓你得逞的。」

　　王婷感歎道：「這就是典型的一見鍾情啊。」

　　陶龍看了看手錶說：「婷婷，小芳上午只有一、二兩節課，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多買些菜。中午我們兩家，不，我們全家在陶樂居吃團圓飯。」

　　「好的。」

　　陶強說：「你們第一次來這裡，我看中午就在這裡吃吧。」

　　陶龍：「爸爸，你不想見我媽嗎。你與她結婚三天後就離開了家，到現在已經分別４４年了。」

　　陶強：「那就依你。說實話我很對不起你們娘倆。婚後第三天，我才發現家人為我娶的老婆竟然就是我那失散１１年的妹妹。妹妹成了老婆，這是多丟人的事啊，所以我當時發誓再也不回那個家了。」

　　陶龍：「看來爸爸的身上有很多故事，比如怎麼知道我媽是你妹妹的，怎麼與婷婷她媽媽結合的，怎麼與王娉成為夫妻的。還有，我和婷婷剛剛得知９５年你們經歷了一場車禍，它對你們的打擊肯定是相當大的。我們能想像得到，這十多年你們一定過得很艱難。爸爸，你能把這些都講給我們聽嗎？」

　　陶強：「４４年了，除了婷婷她媽媽、王娉、王姝三個人以外，我沒有向任何人講述過我的經歷。就是她們三人也不知道我曾經結過婚，我在獄中以及出獄後的情況她們知道得也不多。今天我見到了我唯一的兒子，況且我年紀大了，再不說恐怕就沒有多少機會了，現在我就全部告訴你。不過我更想瞭解你的經歷，尤其是剛才婷婷說你媽為你生了小孩，我特別感興趣。」

　　陶龍：「爸爸，我的很多事情連婷婷她們也不知道，我答應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告訴她們。今天我們全家團聚，這是一個絕好的時機。下午吧，我會讓你們如願的。」

　　到陽台打完電話的王婷來到客廳，說：「要不我們現在就回陶樂居吧，叔叔的事情也應該讓陶龍的媽媽知道。」

　　陶強說：「好的。不過娜娜她們放學回來我們都不在家，怎麼辦？」

　　陶龍：「娜娜她們是…」

　　陶強不好意思地指著楊楠、王娉、王姝，說：「是她們從９１年到９５年為我生的五個女兒，最大的叫陶娜。」

　　王婷說：「這好辦，我去接。姐姐或者王姝跟我一起去。」

　　　　　　　　　　　　　　（８）同胞兄妹

　　陶龍駕車帶著眾人回到陶樂居。

　　正在三樓陪著陶蘭的劉娟聽見喇叭聲走了下來，見除了陶龍、王婷外還有四個陌生人，就問陶龍：「他們是？」。

　　陶龍把四人一一介紹完後，劉娟的心情相當複雜。一方面為王婷找到父母姐妹、陶龍父子團聚感到高興，另一方面也因陶強的出現而不知所措。雖然她與陶強僅共同生活了三天，但還是有一定感情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尤其是為他生了陶龍，才使自己有了３０餘年的幸福生活，從這個角度來說，應該感謝他。然而當初他無情地遺棄了自己，使他們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生活充滿了艱辛，從這個角度說，又應該怨恨他。不過她更擔心的是，如果陶強知道了她與陶龍的不倫關係，他會有怎樣的過激行動。

　　當然，這只是劉娟一瞬間的心理活動，很快她就與王婷一起，以女主人的身份熱情地招待了四人。

　　劉娟與楊楠坐在了一起。一是兩人年齡差不多，有共同語言，更主要的是因為兩人是兒女親家。

　　陶龍問劉娟：「媽，小蘭怎麼樣，起床了嗎？」

　　劉娟：「她９點半起來上廁所，我讓她吃了早點。吃完後她說渾身酸軟，下面還很疼，我就叫她再回到床上躺一會兒，與她聊女人的話題，聽到你們回來的聲音我才下來的。」

　　陶強及楊楠三女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陶龍，於是陶龍毫不隱瞞地把頭天晚上洞房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完以後，陶強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陶龍如此強悍，比自己當年厲害多了，是不是可以幫我解決十多年來沒有找到答案的難題呢。

　　這時，陶龍對劉娟說：「媽，爸爸說你是他的親妹妹。」

　　劉娟頗為吃驚，隨即竊喜，繼而以不信的口吻對陶強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是親兄妹的？」

　　陶強：「小時候我們一起玩耍，看到你右腋下有一顆黑痣，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也是唯一的印象，其它的都不記得了。」

　　王婷說：「這不算證據吧，不光我有，陶龍所有的女兒也都有。」

　　楊楠也說：「是啊，算不上證據，我、王娉、王姝，還有娜娜她們個個右腋下都有黑痣啊。這是否說明我就是你親姐姐呢？」

　　陶龍想起什麼似的說：「桃源中的女人也是如此，這應該不完全是巧合。難道…」

　　王婷：「難道什麼。」

　　陶龍：「我的黑痣在左腋。爸爸，你左腋下是不是也有黑痣？」

　　陶強：「是的，確實有。」

　　陶龍：「這麼看來，我們陶家人腋下都有黑痣，男左女右。可以說，它是陶家人的標誌。腋下無痣定然不是陶家人，但是不能排除外人腋下有痣的可能。所以，我贊同婷婷媽和婷婷的觀點，我媽腋下有痣並不能說明她就一定是陶家人。當然，我這只是客觀分析，從感情上說，我非常希望我媽和婷婷媽都是爸爸的親姐妹。」

　　陶強：「我知道光憑腋下有痣這一點是沒有多大說服力的，我當然還有其他證據。龍兒，你知道，我們陶村以及周邊地區只有小學，沒有初中。在我去縣城上初中之前，你爺爺告訴我，我妹是１９５２年被人拐走的，當時她３歲，我４歲。」

　　陶龍：「爸爸，你是說１９５２年我媽三歲，也就是說她生於１９４９年？」

　　陶強：「是啊，我不會記錯的，我的生日是１９４８年２月２０日，你媽的生日是１９４９年５月５日。」

　　陶龍對劉娟說：「媽，你不是告訴我你生於１９５０年８月１５日嗎？」

　　劉娟：「是你外婆親口說的，現在我也糊塗了，不知道到底哪一天是我真正的生日。」

　　陶龍：「我倒希望媽媽的生日與我是同一天。」轉而對陶強說：

　　「爸爸，你繼續講吧。」

　　陶強接著說：「１９６３年我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家人作主讓我與劉娟結婚。那時我１５歲，雖然生理上與大人沒有多大區別，但對房事僅僅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與女人睡覺就是把雞巴插進屄裡，直到射精。洞房之夜，我很激動，因為從這天開始我就不再是小孩，而是大人了。在鄉下，不管年齡多大，娶了老婆就算成年了。」

　　因為陶強存有讓陶龍接手守了１２年活寡的楊楠三女的心思，所以不想輕描淡寫地講自己的故事，目的就是勾起她們體內原本正常、但由於那場車禍被迫沉寂了１２年的情慾：

　　「當時我興奮地脫下兩人的褲子，握著鐵棍似的雞巴不停地在娟娟的下面亂捅，卻怎麼都找不到入口。經過十來分鐘徒勞地耕耘之後，慾火中燒的我漸漸冷靜下來，分析肏屄沒有成功的原因。就著微弱的月光，我看見娟娟的雙腿只是微微地張開。用手一摸，光潔的陰部只有一條細縫，沒有發現可以進入的肉洞。於是我最大限度地分開娟娟的雙腿，掰開她的屄縫，然後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依然硬邦邦的雞巴，慢慢地向目的地進發。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幾分鐘之後龜頭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緊窄然而卻乾澀無比的通道，我想這肯定就是女人的屄洞。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頂入，只聽一聲慘叫，當時我太興奮了，無暇顧及娟娟的感受，只是一個勁地往深處猛插，不久我的雞巴就插到底了。一團軟肉不停地吸吮著龜頭，強烈的快感讓我很快就一瀉如注。接著兩個晚上，我用同樣的方法、同樣的姿勢又肏了娟娟兩次，當然也都在她的陰道深處射了精。」

　　說到這裡，陶強帶著歉意對劉娟說：「娟娟，真是對不起。那時我是個處男，在性愛上面是個新手，讓你受苦了。」

　　劉娟說：「這是你做丈夫的權利，除了逆來順受，讓你折騰，我還能怎麼樣？」

　　陶強：「雖然這事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年，但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因為那時我有限的性知識就是把雞巴弄進屄裡抽插，然後射精。根本就沒有顧及你的感受，不知道肏屄前應該先調情，讓女人有了性慾之後，肏起來男女雙方才都會快樂。現在想來，當時我只在射精時有快感，在時間不太長的性交過程中絕對是痛苦多於快樂，而娟娟你定然是只有痛苦。」

　　陶強內疚地繼續說：「說起來很難為情，當時１４歲的娟娟無毛小屄緊湊窄小，照理肏起來一定舒服透頂。但我連續三個晚上肏了三次，除了第一次流出了她寶貴的處女血之外，她的屄洞一直都是幹幹的。也就是說，我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每天都肏了她好幾分鐘，她的痛苦可想而知。而我也好不了多少，雞巴在乾澀的屄洞中艱難前行，被緊窄的陰道內壁箍得生疼。」

　　陶強看著劉娟接著說：「尤其是那三個晚上，我居然沒有認真地看過你的身體。當時鄉下條件差，人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般人家根本沒有照明設備。肏屄時我僅僅是一隻手掰開你的無毛小屄，另只手握著雞巴對準你的屄洞機械地肏. 我沒有親過你的嘴，沒有脫過你的上衣，連你的奶子是什麼樣的我都不知道。想想真後悔。所以我這一生，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你。現在知道龍兒早就接了我的班，讓你享受到了一個女人應該享受到的幸福，我很欣慰。」

　　陶強又對陶龍說：「龍兒，你是我和你媽的兒子，但是我很羨慕你。因為你媽的嘴巴和乳房自始至終只屬於你一個人，我這個做爸爸的連邊都沒有沾過。同時我又要由衷地感謝你，感謝你幾十年如一日地替我照顧你的母親。」

　　陶龍：「爸爸，你說的都是事實，我的確是幸運的、幸福的。但是，你也應該知道，讓母親幸福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份內的事。不過，說實話，如果你在家，我是不會越俎代庖的。因為我是個自私的人，我的女人只能我一個人享用。我絕不奪人所愛，當然更不允許任何人分享我的女人，包括爸爸你。」

　　陶強讚許地點點頭：「真不愧是我的兒子，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為你自豪！」

　　接著，陶強看著楊楠、王娉、王姝，說：「除了對不起娟娟，我這一生對不起的還有你們三個。因為車禍，我讓你們守了１２年活寡。１２年哪，一個女人一生中能有幾個１２年。我曾經多次勸你們改嫁，卻都被你們拒絕了。當然你們也清楚，我確實捨不得你們這些肥水流進外人的土地。今天，我找到了英俊瀟灑、能力超強的兒子，我就做一回月老，讓你們三人一起跟了他，怎麼樣？」

　　楊楠對陶強說：「我們都知道，你原先勸我們三個改嫁是言不由衷的無奈之語，也知道你今天要我們跟了陶龍是絕無私心的肺腑之言。反正陶龍是你的種，是你生命的延續，我們跟了他也不會辱沒了你，還可以了卻你的一塊心病。對於我們而言，又可以享受作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一切，何樂而不為？所以這次我們就不再拒絕你的建議了，我代表她們兩個答應你。不過你還沒有徵求龍兒的意見，他能夠接納我們三個他可以叫後母的、每人都為你生了兩三個女兒的女人嗎？」

　　陶強答道：「只要你們三個願意，那就好辦。」轉而對陶龍說：

　　「龍兒，自從９５年那場車禍之後，直到今天，她們三人的小屄不要說雞巴了，就是手指也沒有進去過。對此我一直耿耿於懷，覺得虧欠她們太多。現在，我懇求你像對待你媽一樣，把她們也當成你的老婆，讓她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好嗎？」

　　眾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陶龍。陶龍沉思片刻，對陶強說：「爸爸，你的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如果推辭那就太不近人情了，況且為父親排憂解難本來就是做兒子的義不容辭的責任。我答應你，並且鄭重地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她們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話音剛落，劉娟和王婷鼓起掌來。陶強等人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不同的是，陶強是如釋重負，楊楠三女則略帶羞澀。

　　這時，屋外傳來剎車的聲音，陶芳回來了。陶龍向陶芳介紹了陶強等人之後，就與王婷一起把陶芳買回來的東西全部搬到廚房。

　　眾人回到客廳坐下後，王姝說：「姐夫，不，我應該改叫爸爸了吧。」

　　陶強：「是該改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兒媳，你的確應該叫我爸爸。龍兒，你有那麼多的女人，平時她們都叫你什麼？」

　　陶龍：「媽媽叫我龍兒，偶爾也叫老公。婷婷開始叫我陶龍，有時叫阿龍，後來一直叫老公。至於女兒們，開苞之前都喊我爸爸，與我洞房之後也都是叫老公。」

　　「哦，現在還有沒開苞的嗎？」

　　「這裡，也就是陶樂居，還有兩個，小菊１１歲，小荷１０歲。」

　　「你的意思是別處還有一個家，是不是你剛剛提到的桃源？」

　　「是的，其實媽媽就是桃源人，昨天才第一次來到陶樂居。關於桃源的故事我一定找個合適的機會原原本本地講給你們聽。爸爸，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呢？」

　　「我是考慮稱呼問題。你是我的兒子，你叫我爸爸，那你的女人都應該叫我爸爸。但你還有兩個叫你爸爸的女兒，她們應該叫我爺爺，那她們比她們的姐姐就低了一輩，這似乎不妥。」

　　「這個嘛，可能要好好商量一下。」

　　王婷對陶龍說：「我覺得好辦。你媽、我媽、還有我們的爸爸，都是我們的長輩，我們就叫他們爸爸、媽媽。為了區分你媽和我媽，就各加一個字，娟媽媽、楠媽媽。從我姐王娉開始，一直到小荷都姐妹相稱，但不要像以前那樣大姐、二姐地往下叫，也都加一個字，比如娉姐姐、婷姐姐、芬姐姐，等等。至於你嘛，爸爸叫你龍兒，兩個媽媽可以叫你龍兒，也可以叫你老公。我們統一都叫你老公，包括小菊、小荷，反正她們遲早是你的女人。你們說怎麼樣？」

　　王姝首先表態：「我非常贊同婷姐姐的方案，就這麼辦。大家還有沒有意見？」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許。

　　王姝接著說：「爸爸，我剛剛叫你是想到一個問題，現在看來是個必須盡快解決的實際問題，那就是娜娜她們五個女孩應該處於什麼地位。是純粹作為爸爸你的女兒出現在陶樂居，還是讓她們與小蘭一樣也都做老公的女人呢。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我個人意見傾向於後者。因為她們也是陶家的女人，她們的絕美胴體說實話我捨不得讓外人看見，更不用說嫁給外人了。她們跟了老公，還可以彌補楠媽媽、娉姐姐和我作為她們的母親不是處女的遺憾。」

　　陶強說：「是啊，我也有同感，如果她們嫁給外人，我會心痛的。我剛剛得知，龍兒家的規矩是女兒滿了１２歲就可以與龍兒成婚了。娜娜今年１６歲，嬌嬌１４歲，妍妍、婕婕、妤妤也都滿了１２歲。我做主，讓她們都嫁給龍兒。這是姝姝提議的，楠楠，娉娉，你們同意嗎？」

　　楊楠：「剛剛陶強說讓我和娉娉、姝姝一起跟了老公，說心裡話，我不太願意。因為我今年６２歲，老了，能給老公的也是被你爸用了幾十年的老屄了。娉娉雖然年輕些，其身體也被她爸用了很多年。姝兒最年輕，還不到３０歲，但也被她爸肏了四五年，還生了兩個女兒。把這樣可以說是殘花敗柳的三個女人一併給了龍兒，算是怎麼回事。現在你們提議讓娜娜她們五個小處女都跟了老公，的確可以彌補我們的缺憾，我舉雙手贊成。」

　　王娉跟著表態：「爸爸、楠媽媽，我認為把娜娜她們一起嫁給老公，好處很多。我沒有意見。」

　　陶強：「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擇日不如撞日。下午你們準備一下，今晚先舉行一個儀式，然後你們三人與娜娜她們五個，一共８個新娘，與新郎龍兒洞房花燭。大家沒有意見吧。龍兒，你看行嗎？」

　　王姝：「這是很好的建議，我認為越早舉行儀式越好。因為一旦舉行了婚禮，我們就是老公的正式老婆了，住在陶樂居也就名正言順了。我相信楠媽媽和娉姐姐也是這個意思，對嗎？」

　　楊楠、王娉憧憬著晚上的婚禮，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陶龍：「你們的美意雖然我覺得受之有愧，但卻之不恭。我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我陶龍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語畢，屋內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陶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陶強：「爸爸，你剛剛說你有證據證明娟媽媽是你的親妹妹，什麼證據呢？」

　　陶強：「不是龍兒提醒，我還差點忘記了。與娟娟結婚後第四天早上起來，無意中發現娟娟的右腋下那顆黑痣，頓時驚呆了。早飯後，我把上高中要帶的東西整理好，同家人打了招呼後就出了門。這一去就是２７年，直到９０年才回去了一次。」

　　王姝問道：「就因為那顆黑痣嗎？」

　　陶強：「是啊，我要弄清楚，娟娟是不是我的親妹妹。在我不斷追問下，岳父避開岳母悄悄告訴我，娟娟是他們買來的，並告訴了我買娟娟的經過。」

　　劉娟忍不住說：「我是他們買的？他們對我那麼好，與親生的沒有任何區別。」

　　陶強：「事情是這樣的。１９５２年，我岳父岳母都年近不惑，膝下依然沒有一兒半女。岳母雖然多次懷孕，但無一例外，每次都流產了，他們也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一天中午，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女孩向他們村走來，路上正巧碰到要去田里勞作的岳父。那個婦女問有沒有人需要小孩，岳父就把她帶回了自己家。從那個婦女的口中得知，這個小女孩是她撿來的，只知道她叫娟娟，不知道姓什麼，也不知道其生日。岳父岳母商量後，就把家裡所有的積蓄拿出來，買下了娟娟。娟娟當時很瘦小，看起來兩歲左右，所以他們就把那天，也就是８月１５日作為娟娟的兩歲生日。」

　　陶龍說：「毫無疑問，媽媽是爸爸的親妹妹，我太開心了。我剛才認真想了下，根據楠媽媽的身體特徵，我可以斷定，楠媽媽就是爸爸媽媽的親姐姐，我們是真正的一家人。」

　　眾人不解。

　　王婷問道：「老公，我們剛剛只是說兩個媽媽長得很像，看上去就跟親姐妹一樣，也希望她們是親姐妹，這並不等於她們就是親姐妹啊。」

　　陶龍說：「這當然需要證實了，待我問過楠媽媽後，就會真相大白的。」

　　說完，陶龍問楊楠：「楠媽媽，你知不知道有一對夫妻，男的叫楊延壽，女的叫葉欣。」

　　楊楠不假思索：「當然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

　　王婷驚奇不已：「老公，我從沒告訴過你我外公外婆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陶龍只說了句：「等會兒再告訴你。」緊接著又問楊楠：

　　「你是不是１９４５年１２月２０日出生的？」

　　楊楠吃驚不小，下意識地點了下頭。

　　陶龍又問：「楠媽媽，你是不是有一個玉珮？」

　　楊楠頗感詫異：「是有一個，你怎麼知道的？」

　　陶龍繼續問：「上面是不是刻了個「金」字？」

　　楊楠點了點頭，說：「６３年９月我走上了講台，因擔心戴著它會影響教師的形象，就將它放在箱底。直到現在，不光是娉娉她們，就是王大偉和你爸也都不知道我有這個玉珮。龍兒，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陶龍說：「雖然值不了幾個錢，但它是祖傳的吉祥物。」

　　楊楠頗為傷感地說：「你說是吉祥物，可我並不這樣看。我的父母還沒有等到我高中畢業就離開了人世，這也是我把它鎖進箱底的原因之一。」

　　陶龍笑道：「楠媽媽，這個玉珮在你手上，說明你並不是楊延壽和葉欣的女兒，而是我爸爸媽媽的親姐姐。你們三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雖然你們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爺爺早就去世了，但你們的母親和外婆還都健在，娟媽媽一直與她們生活在一起。」

　　此時的劉娟心潮澎湃、激動不已。３０年來，她都是以兒媳、外孫媳婦的身份出現在桃源兩個老人家面前的，現在得知自己是正宗的陶家人，在兩個老人家面前又多了個女兒、外孫女的身份，怎叫她不興奮莫名、激動萬分？

　　見眾人依然迷惑不解，陶龍說：

　　「其實我進桃源不久，就從老祖宗的口中瞭解到我們陶家的所有秘密。也知道我們陶家人除了去世的爺爺和他的妹妹外，還有兩個女孩很小的時候就被拐走，一直沒有找到。今天見了爸爸才知道，原來楠媽媽就是失散了６０年的陶雪，她既是我的姑姑兼阿姨，同時又是我的後媽兼岳母。我的親生母親娟媽媽就是失散了５０多年的姑姑陶霜，而我的親生父親陶強同時又是我的舅舅陶文。」

　　然後，陶龍將陶金的故事講了一遍。（詳見【似幻人生前傳之一－陶金的故事】）

　　眾人聽後嘖嘖稱奇。

　　王姝興奮地說：「這麼說來，我們陶家是一個有著優良亂倫傳統的家族，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遺傳了祖輩的亂倫基因。難怪爸爸對娉姐姐做出那種事，雖然起初後悔，但後來就樂在其中了。」

　　陶強不自然地笑了兩聲後，對陶龍說：「龍兒，如此說來，我是不是該改回本名，叫陶文？」

　　楊楠、劉娟也激動地說要認祖歸宗，以後她們的名字就叫陶雪、陶霜。

　　王娉、王婷、王姝也紛紛表示，她們從即日起改為陶姓，因為她們都是正宗的陶家女兒。

　　陶龍發話：「我看暫時都不要改。後天，也就是１０月１４日，是桃源老祖宗９０歲生日。我原本打算後天把婷婷她們帶去為老祖宗祝壽。現在我們全家團聚，計劃稍微修改下，明天就去桃源。待老祖宗首肯後，你們再改回本姓、本名。爸爸，楠媽媽，娟媽媽，你們看怎麼樣。」

　　陶強、劉娟、楊楠點頭稱好。

　　陶龍對王婷說：「差不多到了弄飯的時間。婷婷，你和小芳辛苦一下，去弄一桌團圓飯。我算了算，共計１９個人。」

　　王婷、陶芳同時說「好的」，劉娟站起來說：「我也去。」於是三人起身去了廚房。

　　陶龍對陶強說：「爸爸，你１９６３年就離開了娟媽媽，這４０多年是怎麼過來的，能講給我聽嗎？」

　　陶強說：「好的。其中我有十多年不在家，家裡的情況是你楠媽媽和娉娉後來告訴我的。」

　　然後陶強開始敘述他的人生經歷。（詳見【陶強傳】）

　　（９）團圓飯

　　陶強剛講完他的經歷，就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原來是陶芬載著剛放學的陶梅、陶竹、陶菊、陶荷回家了。陶龍一看表，１２點整。

　　下車後，一路說說笑笑的陶芬諸女一進客廳，看見幾個陌生人與陶龍坐在一起，都閉上了嘴巴。陶強等人看著這幾個天仙似的美女，猜測她們定然是陶龍的女兒們。

　　這時，已經做好了午飯的劉娟和陶芳攙扶著陶蘭下樓，也來到了客廳。

　　陶龍迎過去，溫柔地輕擁著陶蘭，問：「小蘭，怎麼樣，好些了嗎？」

　　通過劉娟的簡單介紹，瞭解到陶強一家情況的陶蘭一臉幸福地小聲答道：「好多了。老公，謝謝你讓我享受到做你老婆的銷魂滋味。」說完，踮起腳在陶龍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後害羞地依偎在陶龍的懷裡。

　　又一陣喇叭聲傳來。王婷、王姝領著幾個身著校服的小美女走了進來。在車上，王姝已經將上午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陶娜等人，她們聽後異常興奮。她們體內流淌的亂倫基因決定了她們對此事不僅沒有牴觸情緒，反而非常嚮往。

　　她們原本就很羨慕陶強與王娉、王姝的父女關係，但由於陶強意外地出了車禍，她們想讓爸爸陶強做老公的願望成了泡影。現在，爸爸的親生兒子出現了，做同父異母的哥哥的老婆也不錯，況且他比爸爸年輕十多歲，以後的生活一定很幸福。

　　陶龍讓陶芬栓上大門後，說道：「今天，是我們全家團聚的日子，我的心情非常激動。我陶龍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分，不僅擁有了親生母親和同父異母的妹妹以及眾多的親生女兒，從今晚開始，我還將擁有本來屬於親生父親的三個女人，以及她們為父親生的五個女兒。在此，我鄭重承諾，你們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們、呵護你們，讓你們幸福一輩子！」

　　聽了陶龍這番表白，眾女熱烈地鼓起掌來。她們相信，此生交給陶龍，做他的女人，是明智之舉，陶龍絕對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場中另外一個男人陶強聽了陶龍這番話，心情則複雜得多。首先是嫉妒，嫉妒陶龍具有讓眾多女人幸福的超強的實力。然後是感激，感激陶龍能夠顧全大局，毫不嫌棄地接手他用過多年的女人。當然最主要的是祝願，祝願陶龍和他的女人們相親相愛地幸福生活一輩子。

　　陶龍接著說：「此刻在陶樂居共有１９個人，很多人相互不認識。所以，有必要作個介紹，並明確一下稱呼。首先，從王娉開始，按年齡順序，直到陶荷，都姐妹相稱。年齡小的叫年齡大的為姐姐，比如娉姐姐、婷姐姐、姝姐姐，等等。年齡大的叫年齡小的為妹妹，如娜妹妹、梅妹妹等，當然也可以直呼其名。至於三個年紀比我大的，你們都隨我叫他們爸爸、媽媽。」

　　陶龍首先介紹楊楠：「她叫楊楠，今年６２歲，是王娉和王婷的親生母親，你們叫她楠媽媽。」

　　然後介紹劉娟：「她叫劉娟，５８歲，是我的親生母親，你們叫她娟媽媽。」

　　又指著陶強對大家說：「他叫陶強，５９歲，是我的親生父親，也是王娉和王婷的親生父親。我叫他爸爸，你們也都叫他爸爸。」

　　聽到這裡，冰雪聰明的陶菊馬上接嘴：「叫他爸爸，那我和小荷叫你什麼呢？」

　　陶龍說：「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從今天開始，除了爸爸外，其他人都叫我老公。當然，兩個媽媽也可以叫我名字。」

　　陶菊、陶荷異口同聲：「現在開始就可以叫了嗎？」

　　「是的。」

　　陶菊：「老公！你現在是我的老公了，我認為你應該承擔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那就是讓你的老婆幸福、快樂。老公，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開苞，讓我也像姐姐們那樣，體會到做你老婆的快樂呢？」

　　陶龍一時不知怎麼回答「這…」。看到陶龍的窘相，眾人不禁發出了善意的笑聲。

　　很快，陶龍正色道：「小菊、小荷，讓你們提前叫我老公，是為了稱呼上不會混亂。至於給你們開苞，還是要等到你們滿１２歲。明白了嗎？」

　　兩個小美女嘴巴翹得老高：「哼！」然後不再言語。

　　陶龍接著說：「我叫陶龍，今年４３歲。下面我來介紹陶樂居的原居民，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請舉一下手，以便於其他人認識。

　　王婷，４１歲，我的合法妻子。

　　陶芬，２８歲，我和王婷的大女兒。

　　陶芳，２６歲，我和王婷的二女兒。

　　陶梅，１４歲，我和陶芬的大女兒，昨天證實她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

　　陶竹，１３歲，我和王婷的三女兒。」

　　陶蘭，我和陶芳的大女兒，昨天滿１２歲，昨晚我為她開了苞。

　　陶菊，１１歲，我和陶芬的二女兒。

　　陶荷，１０歲，我和陶芳的二女兒。」

　　介紹陶樂居的原居民後，陶龍對陶強說：「爸爸，下面由你向我們介紹陶樂居新居民，好嗎？」

　　陶強說：「好的。」然後按照年齡的順序把七個大小美女介紹給了陶龍等人。

　　「王娉，４３歲，我和楊楠的大女兒。」

　　雖然已過不惑，但仍如二三十歲少婦般艷麗的王娉略帶羞澀地點頭示意。

　　「王姝，２９歲，我和王娉的大女兒。」

　　青春靚麗的王姝落落大方地向眾人舉手示意。

　　「陶娜，１６歲，我和王娉的二女兒。」

　　因為是第一次見到陶娜等女孩，所以陶龍告誡自己，一定要盡快記住她們五個特別是那三個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的相貌，千萬不要因叫錯了名字而鬧出笑話。

　　身穿南林一中女生夏季校服的陶娜微笑著向前邁了一步。笑靨如花的臉蛋、苗條玲瓏的身材、大小適中的胸部，不禁讓陶龍陷入了遐想：我還從來沒有給超過１２歲的女孩開過苞，今晚的婚床上，發育基本成熟的１６歲的陶娜肯定會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陶嬌，１４歲，我與王姝的大女兒。」

　　比陶娜小兩歲的陶嬌穿的也是南林一中的校服，一聽到陶強叫她的名字馬上向前邁出一步，與陶娜站在一起，右手攬上了陶娜的纖腰。從這一動作可以看出兩人很要好，可能是因為兩人年齡差不多，平時談得來的緣故吧。並肩站著的兩個美人，從容貌上看，用沉魚落雁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但由於年齡的差別，兩人也略有不同：陶嬌的個子稍矮點，胸部也要小點。

　　「陶妍１２歲，我與王姝的二女兒。陶婕１２歲，我與王娉的三女兒。楊妤１２歲，我與楊楠的三女兒。」

　　三個美少女相繼走出來，在陶嬌的左側手拉著手站成一排。陶龍根本沒有辦法分清誰是誰。她們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齊耳短髮，穿的也都是南林一中的校服。看相貌，都是如陶梅陶竹們一樣能迷死許多男人的小仙女。看胸部，那兩團突起物與陶蘭的小包子不相上下。陶龍想：暫時分不清也沒太大的關係，相處時間一長，這自然不是問題。

　　待陶強介紹完陶樂居的新居民後，陶龍說：「現在是十二點一刻，我們全家齊聚陶樂居後第一頓飯、也是團圓飯馬上開始。請大家到飯廳就坐。」

　　飯廳裡，兩張餐桌上擺滿了琳琅滿目、色香俱全的菜餚。在劉娟、王婷的指引下，眾人分首席、次席兩桌坐下。

　　陶龍坐在首席正中，他的右邊依次是陶強、楊楠、王娉、王姝，左邊依次是劉娟、王婷、陶芬、陶芳。

　　次席坐的是十個中小學生。陶娜、陶梅坐在一起。陶娜的右邊依次是陶嬌、陶妍、陶婕、楊妤。陶梅的左邊依次坐著陶竹、陶蘭、陶菊、陶荷。

　　拿起桌上的干紅，給首席上每人面前的酒杯斟滿以後，陶芳有點遺憾地對陶龍說：「老公，我以為家裡酒和飲料都有，剛剛找了下，只有酒，沒有飲料。陶娜那桌也喝酒嗎？」

　　沒等陶龍回答，王婷說：「小芳不提醒，我還差點忘了。我知道家裡沒有飲料，剛剛去接陶娜她們的時候買了飲料，還順便買了鞭炮，都在車上。我現在就去拿。不過，我可不敢放鞭炮。」

　　平時家裡燃放鞭炮的任務是陶龍承包了的，他正準備起身時，王姝站了起來，說道：「我跟婷姐姐去。」

　　去接陶娜等人的路上，王姝與王婷一刻不停地說了許多話，聊得相當投機，儼然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於是平素喜歡放煙花爆竹的王姝，自告奮勇地接下了放鞭炮的任務。王姝親熱地挽著王婷的手，一起走向了大門。經過客廳的茶幾時，王婷順手拿了一個打火機。

　　很快，王婷將兩瓶飲料放在了次席上，並擰開了其中的一瓶。陶娜主動地從王婷手裡接過打開蓋子的飲料，說：「婷姐姐，你放心地回你的座位吧，這桌我來負責。」

　　王婷用讚許的目光看著陶娜，可以看出，她是一個溫柔懂事、善解人意、會體貼人的好女孩。

　　此時，屋外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王姝迅速返回屋內，並栓上了大門。

　　待王婷、王姝坐定，陶龍端著酒杯，站起來說：「今天，我們全家在陶樂居團圓，我相信大家與我一樣，心情都無比激動。在此，我代表陶龍居的原居民，向陶龍居的新居民敬一杯酒。希望從今以後，我們全家和睦、人人幸福！」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陶強等新居民也站起來乾了杯。

　　接著，陶龍分別給陶強、楊楠、劉娟敬酒。王婷、陶芬、陶芳也站起身來給陶強三人敬酒。很快，一家人推杯換盞、其樂融融的場面出現了。

　　１點１０分，團圓飯結束。劉娟、王婷、陶芬、陶芳忙著收拾碗筷，楊楠、王娉、王姝也自覺地去幫忙。

　　１點２０，全家人在客廳坐下。

　　陶龍：「下午主要是兩件事。第一件，做好晚上婚禮的準備工作。」

　　陶芬：「我看也沒有太多需要準備的，昨天婚禮的設備都是現成的，今天可以繼續用，但婚紗是一定要買的。老公，一個女人穿著婚紗嫁給你，一生也只有一次，千萬不能委屈了她們。現在去訂做婚紗肯定是來不及了，等會兒，我給八位新娘子量一下身材，下午早點下班，去買八件婚紗。買回來後先讓她們試一下，基本合身就可以，如果有特別不合身的就去換。你們看行嗎？」

　　眾人紛紛說「好！」

　　陶龍說：「小芬，那辛苦你了。」

　　「老公，這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陶芬就去給楊楠八女量肩寬、胸圍、腰圍去了。

　　陶龍：「第二件事，昨天小荷、小竹提的問題下午我來解答，正好爸爸和楠媽媽他們也很想瞭解我這４０多年的情況。我建議，該上班的還是去上班，該上學的去上學。當然，可以請假的我歡迎留在家裡，也可以為晚上的婚禮作好各項準備工作。」

　　陶芳：「我下午沒課，去不去學校都沒有關係。小梅她們幾個小妹妹下午也只有兩節課，不去上課問題不大，我現在就給她們的老師打電話請假。」

　　梅竹蘭菊荷５女高興地拍起手來。

　　王姝也說：「娜娜她們幾個晚上就要做新娘子了，乾脆也不去上學算了，我去給她們請假。」

　　平時被人瞧不起、對上學本來就沒有太大興趣、幾個小時後就將進入洞房的陶娜５女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並異口同聲地說不想去上學。

　　陶芬見只有自己一個人要去上班，想了想說：「老公的經歷肯定是非常吸引人的，我不想錯過了，現在就去請假。至於婚紗，我打個電話讓他們準備好，我晚飯前取回來就行了。」

　　眾人坐好後，陶龍開始講述他的人生經歷。

　　11 幼妻王婷

　　１９７６年８月３０日，陶龍到了南林，就讀於南林二中初一（２）班。此後的幾個月，他除了吃飯、睡覺、上課外，主要的事情有兩件。

　　一是回味離家前三個多月裡，與母親的男歡女愛。這讓食髓知味的陶龍每晚熄燈後都無法很快入眠。

　　二是迷戀上了熱氣球。初一（２）班的數學老師姓羅，是個上海知青，他有一個熱氣球，每週至少要在天上遨遊１０個小時以上。

　　陶龍想，陶村距離縣城太遠，路又難走，如果有個熱氣球那該多好啊。

　　經過多次軟磨硬泡，羅老師終於答應讓陶龍試飛一次。當羅老師把飛行要領詳細講解後，陶龍就迫不及待地自己操作，飛上了藍天。

　　獨立飛行一個多小時後，陶龍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地面。

　　陶龍似乎有這方面的天賦，後來又經過多次操練，他的駕球技巧竟不輸於他的老師，操控起來得心應手，儼然是一個行家裡手。

　　寒假前，當得知羅老師要回上海過年時，陶龍向羅老師提出了借熱氣球的想法。

　　因陶龍年輕、帥氣、聰明，學習成績拔尖，許多老師都喜歡他，羅老師也不例外，他痛快地答應了陶龍的請求。

　　這個寒假，陶龍駕著熱氣球回老家，也因此有了奇遇，具體情況將在【似幻人生】下部【桃花源】中詳述。需要說明的是，這並不是賣關子，因為陶龍到桃花源後，發生了許多事情，如果在這裡一一寫出來，勢必會影響上部的主題，所以各位看官還是耐心往下看吧。

　　此後幾年的寒暑假，陶龍都是借羅老師的熱氣球回桃源的。直到８０年上半年羅老師聯繫好工作單位調回上海時，他慷慨地把熱氣球送給了陶龍。

　　１９７７年６月１２日，星期天。上街買日常用品的陶龍見有一群八九歲的男孩子在欺負一個老頭，就走上前問其中一個男孩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個老頭患有精神病，發病時就會胡說八道。小孩子每當聽到他嘴裡不知所云時，就會圍上去逗他，以此取樂。

　　陶龍惻隱之心頓起。他嚴厲地批評了這幾個孩子，說他們不懂得尊重老人，這樣的行為如果被他們的老師知道了，會受處分的。

　　男孩子們一哄而散。見老人家似乎神志不清，陶龍抓住跑得最慢的一個，問清楚老人的住址後，他攙扶著這個老頭回了家。

　　老人的家在城東，獨門獨院，兩層樓，七八間房。屋後有廚房、廁所、菜地，門前是白水河。各位看官應該明白了，這就是如今陶樂居所在的位置。

　　陶龍遠遠看見了一個老太婆在屋前焦急地走來走去，她一見老頭，就快速迎了上來。

　　到家後，老頭也清醒了。他非常感謝陶龍，認為他是一個懂禮貌、有孝心的好青年。

　　通過交談，陶龍瞭解到這個家庭的基本情況。

　　老頭子姓陶，老太婆姓姜，都過了古稀之年，但身邊沒有一個親人。他們本來有兩個兒子，兄弟倆很早就參加了革命。可不幸的是，兩人分別在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中光榮犧牲了。

　　兩個兒子都死在戰場上，這對陶老頭的打擊是致命的，他也因此患上了間歇性精神分裂症，一個月至少會發作兩三次。

　　組織上本打算讓兩人住進敬老院，可他們說不想給組織添麻煩。考慮到他們尚能自食其力，於是給了他們一筆撫恤金，並把原屬一個土財主的房屋、也就是現在老人家居住的房子送給他們，讓他們搬出原來的破屋。同時承諾，他們隨時可以進敬老院頤養天年。

　　聽到這裡，陶龍對他們的敬意油然而生。他想，兩位老人為了中國革命的勝利，先後將兩個兒子先後送上了戰場，晚年卻沒有兒孫繞膝，實屬憾事。

　　陶龍當即表示，自己與陶爺爺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人，他願意做老人的孫子，給他們養老送終。

　　兩位老人欣喜若狂。陶龍為人誠實，又富有愛心，如果有這樣一個孫子，他們是求之不得的。

　　因擔心干爺爺、干奶奶晚上有什麼意外，從這天開始，陶龍不再住校了。由於沒有公交車，更沒有校車，週一至週六，他堅持每天早晨從城東住處跑步至位於城中心的縣二中，下午放學快走回家。每天花在路上的時間大約半個小時，但他毫無怨言，相反還樂此不疲，因為他覺得這是極佳的鍛煉身體的方式。週日則在家陪著兩位老人，讓他們享受天倫之樂。

　　一年多後的１９７８年９月，陶龍進入南林二中高一（１）班學習。

　　９月１７日，星期天。下午２點多，在市中心第二百貨商店購物的陶龍出門後，剛踏上大街，就被一個女孩撞了一下，手中的物品散落一地。

　　這個女孩就是離家出走的王婷。她因心事重重、情緒低落，從城西的家裡漫無目的地信步東行，出門後到第二百貨商店這二十來分鐘，由於行人較多，她數次與人相撞，每次都是道歉後急速逃離現場，連看看對方的勇氣都沒有，似乎只要與對方對視，自己的心思及家裡的醜事都會曝光一樣。

　　這次她沒有逃離，其原因是散落一地的物品，如果她不與對方一起及時撿起來，很可能就會被路人踩壞。心地善良的王婷彎下腰，幫起陶龍來。

　　當地上的東西全部撿起來後，兩人才很自然地互相看了眼對方。

　　這是真正的一見鍾情！只是瞧了一眼，這對少男少女的眼睛就像被魔力控制了一樣，再也不想挪開了。

　　就陶龍來說，桃源中的長輩多次對他講，在外面一旦遇上合適的，就共同生活，千萬不要憋壞了身子。一年多來，包括女同學在內的女性雖然不少，其中不乏長得很標緻的，但沒有一個能在他的心裡泛起一點漣漪，更別說動心了。而今天意外邂逅的王婷不僅漂亮如仙女，而且善良又單純，再加上臉蛋與他的三個女人極其神似，如果她願意做自己的女人那該多好啊。

　　就王婷而言，眼前的少年太帥了，極具魅力。僅僅看了一眼，就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想，現在自己無家可歸，如果這個男孩也喜歡她，並且願意接納她，她就毫不猶豫地做他的女人。

　　見女孩癡癡地望著自己、沒有離開的意思，陶龍大喜。他試探地問她的姓名及年齡，王婷想都沒想，就告訴了他。然後陶龍也將自己的姓名、年齡告訴了王婷。

　　接著，陶龍給王婷介紹了自己的基本情況。當然，桃源的事情是必須隱瞞的。至於母親，則說因為父親離家後一去不回，她耐不住寂寞嫁人了，還生了小孩。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估計今後也不會有來往。這話也沒有全錯，只不過母親生的是他陶龍的女兒。

　　至於王婷的家庭情況，她也沒有說實話。她僅僅告訴陶龍，她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因為意外變故，她再也不想回家了，也不想繼續讀書。她身上還有幾塊零花錢，打算用完之後就流浪去，如果能夠找個事做養活自己那就再好不過了。

　　惺惺惜惺惺！兩人的經歷居然有諸多相似之處，都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兩人就如同很久沒見面的親人一般聊了起來，越說越投機，越說心靠得越緊。

　　在瞭解到王婷的心理之後，陶龍意識到，也許這是上天的安排，面前的女孩將會成為他的第四個女人。

　　果不其然，當陶龍提出讓王婷跟他回家，並且承諾會一輩子對她負責時，她稍作猶豫，旋即就微微點了下頭。不久，兩人就一起出現在陶龍的干爺爺、干奶奶面前。

　　見干孫子帶回來一個天仙似的可人兒，兩位老人喜逐顏開。在陶龍介紹了王婷的情況和處境之後，他們猛然想到，如果他倆結婚，讓他們兩個身體本不太好的老人家在有生之年抱上曾孫那將多麼完美啊。看情形他倆是你情我願的，陶龍快１５歲了，肯定能夠勝任丈夫的職責，只是不知道王婷是否來了月信，於是，老婆子就將王婷帶到臥室詢問起來。

　　得知王婷１１歲多一點就來了月經後，老婆子直截了當地對她說：「婷婷，女孩來了月事就表明可以生兒育女了，如果讓你今天嫁給龍兒，你願意嗎？」

　　王婷雖然對陶龍有好感，也有跟他廝守一生的打算，但老人家讓他們現在就結婚，她還是感到太突然。不過很快她就想開了，早點結婚，自己的心就早點安定下來，以後全身心地相夫教子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況且也不是沒有先例，她姐姐也應該是在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時候就把身子給了她父親的，否則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肚子。

　　見王婷儘管沒有點頭，但也沒有反對，老婆子推測她是願意的，只是出於女孩子的矜持沒有明確表態罷了。於是對王婷說：「婷婷，如果你同意，就跟我下去，晚飯後舉行個簡單的儀式，你們兩人就進入洞房，正式成為夫妻。當然，因為你們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結婚證就只有以後再領了，這種情況在鄉下多得很，縣城也有不少。」

　　說完，老婆子出了房間，王婷則紅著臉緊隨其後。

　　到了堂屋，老婆子對陶龍說：「龍兒，婷婷已經答應做我的孫媳婦了，你願意嗎？如果你同意，那你們今晚就圓房。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讓她做我的孫女，那你從今天開始就搬回學校去住，以後再也不要登這個門了。」

　　老婆子之所以這麼說，是覺得像王婷這樣既美麗又懂事的女孩子不管嫁給誰，都是這個男人的福氣，如果陶龍不願意娶她，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心理或生理有問題。當然，老婆子也清楚，陶龍帶王婷回家的目的就是準備讓她做老婆的，說這番話無非是要突出王婷在這個家的位置。

　　陶龍本來是打算讓王婷在這個家生活一段時間，待兩人增進感情之後再談婚論嫁的，沒想到老人家本著擇日不如撞日的原則，今晚就洞房，他豈會不同意？

　　陶龍表態後，老頭子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結婚證可以過幾年領取，而且結婚的事情也不能讓任何外人知曉，否則，陶龍說不定會因強姦幼女的罪名鋃鐺入獄。但陶龍和王婷的戶口卻必須解決，不然以後領結婚證就會有麻煩，生的小孩也可能成黑戶了。況且兩位老人說不定哪天就離開人世了，陶龍當然是這棟房子的戶主，如果戶主的戶口不在這裡，豈不是怪事？四人經過商量，得出一致意見：

　　陶龍找個時間去陶村將戶口遷出，由老頭子負責農轉非及落戶事宜。至於王婷沒辦法拿到自己的戶口信息，老頭子決定去縣府找人，就說王婷是他收養的孤兒，想將她作為自己未來的孫媳婦，但必須先上戶口。他相信組織會滿足他這個烈屬的願望的，從而順利地將兩人的戶口落到他的名下。

　　商量妥當之後，兩位老人不顧年老體衰，喜滋滋地佈置新房、籌備晚宴去了。

　　晚上快９點的時候，簡單的婚禮才結束，陶龍與王婷雙雙來到位於二樓的新房。

　　走到床邊坐下後，王婷的心情異常激動。她對夫妻生活可以說完全一無所知，她僅有的一點性知識就是今天中午聽到的父親與母親、姐姐之間的對話，第一次聽說雞巴、肏屄這些淫穢的字眼。而平常時不時從男同學口中蹦出的「肏你媽」，她只是當作一句髒話，根本沒有與性聯繫起來。眼下，與陶龍成了夫妻，今後的生活不管是甜蜜還是苦澀，她都會義無反顧地過下去。

　　陶龍的心情也相當激動。雖說他有三個女人，肏過不知多少次屄，但還沒有肏過比他年齡小的女孩，更別說處女了。儘管老祖宗發了話，根據家族傳統，他的女兒長大後都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已經出世的三個女兒中，最大的牡丹才１歲半，不知要等多久方能享用。現在，馬上就要與一個漂亮純潔的處子結合了，一具年輕、稚嫩的胴體即將毫無保留地向他敞開，叫他怎能不激動？

　　時令已然是秋季，但這段時間秋老虎正在發威，白天氣溫都在３３攝氏度以上，晚上雖然低點，也有２６度左右。這樣的氣溫不冷不熱，對房事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王婷一直低著頭，嬌羞的模樣甚是可愛。陶龍想，女孩對從未示人的身體定然是很珍惜的，對人生的第一次定然是很重視的。我只有主動且溫柔地對待她，讓她嘗到性愛的無窮樂趣後，她這輩子就一定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心甘情願地與我共度此生。

　　想到這裡，陶龍輕聲問：「婷婷，你知道人生最大樂事是什麼嗎？」

　　王婷想了想，說：「不知道。」

　　陶龍說：「其實古人早就總結了人生的樂事，共有四條。其中，最大的樂事當推「洞房花燭夜」了。」

　　「洞房花燭夜？」

　　「是啊，就是現在。你看，雖然我們的新房比較簡陋，但充滿了喜慶的氣氛；儘管沒有花燭，但電燈照得更亮。婷婷，你要清楚，今天是我們兩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天，今晚是我們兩人最快樂的一晚，從今以後我們的生活一定會非常幸福、無比甜蜜。」

　　「哦，是這樣啊，那還有三大樂事是什麼呢？」

　　「金榜題名時、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王婷思索片刻，道：「古人真是聰明，總結得很精闢，還真是那麼回事。」

　　陶龍接著說道：「婷婷，我覺得爺爺奶奶讓我們今天結婚真是明智之選，特別具有紀念意義，因為今天是你１２歲生日。不管是你還是我，我相信，這輩子永遠都會記住這一天的。」

　　王婷感歎道：「是啊，我是永遠都不會忘記今天的。只是我不知道新婚之夜應該做些什麼，你知道嗎？」

　　陶龍不假思索地說：「我當然知道，新婚之夜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肏屄。」

　　兩年多來，在與母親、老祖宗、祖母（也是外婆，只是他暫時還不知道）數不清次數的性交中，陶龍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只是還沒有破處的經歷。老祖宗曾經向他介紹過肏處女的注意事項，今夜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因此，他想都沒想，「肏屄」一詞就脫口而出。

　　王婷頗感疑惑：「阿龍，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你做過這事一樣，你是不是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陶龍暗呼「糟糕，差點露陷了！」桃源裡的事暫時絕對不能讓任何外人知道，妻子也不例外，因為他不清楚王婷是否能接受亂倫的事實。還好陶龍反應很快，知道王婷不可能向干爺爺詢問真相，就對她說：

　　「婷婷，你想哪兒去了，我剛上高一，還是個學生，怎麼可能有機會與其他女人做這種事呢？下午你和奶奶進房間說話的時候，爺爺問我結婚應該怎麼做，我如實告訴他不知道。然後，爺爺就把肏屄的過程與要領教給了我，並特別交代對你要溫柔些，盡量減少你的痛苦。」

　　毫無這方面知識的王婷驚訝地問：「阿龍，你說什麼，盡量減少我的痛苦，也就是說，做這種事，也就是，也就是你說的肏屄，真的會很痛嗎？如果是那樣，我，我，我不做了。」

　　陶龍忙解釋說：「婷婷，你放心，爺爺說了，女孩子只是第一次肏屄會有點痛，在忍住短暫的痛楚後，雙方很快就會互相適應的，以後肏屄就成了人生第一樂事了。」

　　「肏屄就成了人生第一樂事」一句讓王婷憧憬起將來美好的生活來，她面帶羞澀地說：「真的嗎，你沒騙我？」

　　陶龍真誠地說：「我絕不會騙你，爺爺就是這麼說的。你要知道，他是有過這方面經驗的人，何況老人家那麼喜歡我們，他有必要騙我們嗎？」

　　見陶龍說得很有道理，王婷就不在說話了。

　　知道火候已到，陶龍在王婷的默許下，很快就將兩人的衣服脫得精光。

　　除了小時候親生父親見過自己的身體外，自記事以來，就只有母親與姐姐偶爾看過自己的裸體，現在一個認識才六七個小時的男孩與自己赤裸相向，王婷的臉羞得如一塊紅布，頭埋得低低的，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不知所措。

　　陶龍對王婷的表現極為滿意。能讓他脫光衣服，說明她心目中已經把他當作丈夫，對他極為順從。而極度羞澀的表情，則說明她是一個純潔又單純的處子。她就似一張白紙，可以任由他在她身上畫出最美好的畫卷。她又如一塊璞玉，可以任由他雕琢修飾成曼妙絕倫的翠玉。

　　對房事極為熟稔的陶龍溫柔地摟著王婷，開始了前戲。他先親了親王婷那羞花的臉蛋，不一會兒，把嘴巴貼上了王婷的櫻桃小嘴。吻著吻著，趁王婷因喘不過氣來而小嘴微張時，將舌頭伸進王婷的口腔。不久，被陶龍吻出味道的王婷熱烈地回應起來，兩個舌頭糾纏在一起，足足有四五分鐘。

　　陶龍感歎：這個女孩身上的氣味怎麼那麼熟悉。她的嘴唇與舌頭居然也有一股他百聞不厭的淡淡的清香，這與桃源中三個女人是一樣的。接吻時他拚命地吸著香氣，直到擔心王婷會因此窒息才戀戀不捨地停下動作，然後將目光投向王婷的胸部。

　　這是一對正在發育中的玉乳，白白嫩嫩、堅挺瓷實、精緻絕倫！其規模同大小適中的白面饅頭差不多，陶龍估計他的嘴巴可以將其全部含進口腔。頂端一對粉紅色的乳頭就如同兩粒鮮艷的小草莓，著實誘人。這與桃源中幾個女人的黑褐色乳頭完全不同，他想，這就是處女啊，真好。

　　實在忍受不了眼前這對俏乳的誘惑，陶龍伸手把玩、捏弄起來，讓它們在自己的手中不斷變換各種形狀。接著又把嘴巴湊近左乳，一口將其吸進嘴裡，不住地吸吮，不久，又換成右乳。交替玩弄數分鐘之後，王婷嬌喘連連，曼妙的胴體不停地扭動，嘴裡則不住地發出「啊」「啊」的呻吟。

　　深諳性事的陶龍知道王婷的性慾已然被自己撩撥起來，於是決定將重點放在王婷的私處。他想早點結束前戲，從而盡快進入開疆闢土的神聖時刻。

　　陰阜光潔，絲毫沒有長陰毛的跡象。陶龍想起初中的生理衛生課本上曾經說過，女孩陰毛的出現與乳房發育、月經初潮基本上是同時的，相隔時間不會太長。可是王婷月經初潮將近一年，乳房也在發育之中，但陰毛卻不見蹤影，難道她與桃源中的女人一樣，都是天生的白虎？如果是那樣，那就太棒了，身為青龍的他根本不喜歡陰毛，而他的女人居然個個是白虎，這不能不感謝上蒼。

　　陶龍將頭湊近王婷的陰部，一股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這又與桃源中的女人相似！難道她與陶家有某種聯繫？陶龍知道現在還不到解開謎底的時候，於是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

　　兩片大陰唇緊緊閉合，中間僅有一條細縫。陶龍小心翼翼地掰開大陰唇，陰蒂赫然挺立在兩片小陰唇的上方，小屄已然濕潤。知道王婷已經動情，陶龍手嘴並用，陰蒂迅速充血變大變硬，小屄內的瓊漿由少至多，最後如決堤洪水般氾濫成災。捨不得玉液白白浪費，陶龍快速地將其悉數吸入嘴巴、吞進肚子裡。

　　終於到了對兩人來說都是最神聖的時刻了。陶龍將早就硬得無以復加的雞巴對準王婷的桃源洞口，用力頂入。可不管怎麼努力，龜頭始終進不了陰道。

　　是他的龜頭太大還是王婷的陰道太緊？陶龍覺得也許兼而有之吧，但眼下如何解決這棘手的問題呢？

　　陶龍認真回想他與桃源中女人交歡的情景。儘管她們都是成年女性，但她們的小屄可能是遺傳的原因依然緊窄無比，並沒有因為生育過而略顯鬆弛，每次交合他的雞巴首度進屄都比較吃力，但在她們的配合下，很快就可以順利入港。身下的王婷還是處女，陰道肯定緊窄之極，肏不進去是正常現象。

　　此時的陶龍沒有意識到問題其實出在他那超乎常人的雞巴上。７６年來縣城讀書前近四個月的時間裡，他的陰莖只比同齡人稍大一點而已，所以每次與母親肏屄都異常順暢。變化是從在桃源喝了陳釀、吃了丸子開始的，現在才１４歲的他，其雞巴尤其是龜頭比他那３０歲的父親陶強都要粗大。當然，到今天為止，丸子只吃了３粒，全部吃完會怎麼樣，這時的陶龍也不知道。

　　陶龍經過多次嘗試，都因為龜頭過於碩大，沒法順利進洞。後來他讓王婷盡量張開大腿配合他，可龜頭依然被阻在屄口處，無法進入分毫。

　　難道就這樣放棄嗎，陶龍不甘心。他想，女人的屄能將嬰兒生出來，怎麼會容納不下他那比嬰兒腦袋小得多的雞巴呢。是不是姿勢不當？假如採用女上位，讓王婷在上面用力下壓，他在下面拚命上頂，這樣齊心協力肯定會有效果。

　　說幹就幹。陶龍迅速躺好，讓王婷擺正姿勢坐在他身上。然後將龜頭對準屄口，兩人同時用力。經過幾分鐘的努力，龜頭漸漸擠入狹窄的陰道之中。陶龍大喜，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進去了，只要能進去，一切都好辦。

　　陶龍指導王婷有規律地抬起、下壓，經過多次反覆，龜頭已經能比較自由地進出陰道了。他控制著雞巴循序漸進，邊研磨邊上挺，不久似乎遇到了阻礙，他意識到那應該就是處女膜了。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原則，陶龍讓王婷把身子抬起，在雞巴快要脫離軌道時，猛然下坐，他則奮力上攻。只聽王婷「啊」的一聲，陶龍明白，他的雞巴已然捅破了處女膜，王婷的處子身份不復存在了。

　　為了減輕王婷的痛楚，陶龍下身停止了動作。他讓王婷伏下身子，嘴巴不停地親吻她的俏臉和櫻唇，兩手則溫柔地撫摸她那滑膩的肌膚。待王婷不再疼痛時，他抱緊她翻了個身，成了正常的男上女下標準的性交姿勢，肉棒始終沒有脫離陰道。

　　破處大業已經完成，接著就進入短兵相接的肏屄階段了。陶龍堅信，憑他那雄厚的本錢和嫻熟的技巧，一定可以讓初次接觸性愛的王婷享受到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陶龍經過數次七淺一深的抽插，雞巴最終全根進入了王婷的陰道，龜頭也順利抵達了子宮口。爾後漸漸加快速度，由六淺一深漸至兩淺一深。

　　王婷此時方才體會到極度的快樂，也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她不再矜持，不再羞澀，只是一味地乞求陶龍再肏快些。

　　美嬌妻有令，陶龍怎會不照辦？只見他的雞巴一進一出，狂抽猛插，全然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肏得王婷高潮連連，不住地叫床。陶龍則神勇無比地一味猛肏，直到王婷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他才精關一鬆，將濃稠的精液射進王婷的小屄深處。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雲雨交歡，它歷經近兩個小時，讓一對少男少女在得到最大限度的滿足的同時，也有諸多感慨。

　　就陶龍來說，他雖然有與婦人交合的經歷，但王婷是他一生中的第一個處女。一個純潔無暇、人見人愛的１２歲小美女，經過他的開發，成了一個小少婦，說不定不久還會懷上他的孩子，明年就當上媽媽了。而在這個新婚之夜，他既懂得了處女的珍貴，又體會到了破處的艱辛，更意識到肩上的責任重大，因為他發過誓，一定要善待他的每個女人，讓她們過上沒有絲毫遺憾的生活。

　　同時，陶龍還想到了將來，在女兒們長大後如何破處的問題。他想，像今天這樣確實挺累的。男上位的姿勢固然能體現一個男人的尊嚴及破處的成就感，但卻勞而無獲，白白地浪費精力。女上位是可行的，但由於體力的原因，女孩往往堅持不了多久，況且還需要他鼎力協助。如果讓女孩的母親和外婆們在旁邊掌握好幅度，適時地幹一些力氣活，效果肯定很好。當然，此時陶龍想到的只是桃源中的女兒們。

　　對王婷而言，這絕對是一個令她終生不忘的生日之夜。先是被陶龍挑逗得屄癢難忍，而後經歷了處女膜破裂的鑽心似的疼痛，最後又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極度快感。她終於明白了姐姐為什麼會心甘情願地懷上父親的孩子，因為這種事一旦迷上了，就會欲罷不能，就會不懼任何壓力為心愛的男人做任何事。她意識到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陶龍、離開他那粗硬的雞巴了。

　　稍事休息後，陶龍輕摟著王婷，柔聲道：「婷婷，剛剛我說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最大的樂事，你現在應該真切地感受到了吧？」

　　王婷似乎還沒有完全放開，只是略帶羞澀地點了點頭。

　　陶龍見王婷不語，又說道：「肏屄是如此舒服，我們以後天天都肏，好嗎？」

　　內心頗有同感，王婷卻只是笑了下，表示同意，依然沒有開口。

　　見王婷始終不說話，陶龍調笑道：「婷婷，你剛剛叫那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見，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肏屄啊。」

　　王婷終於小嘴一張，說道：「我當然不怕啦，因為不可能有人聽得到，就算被爺爺奶奶聽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雖然王婷到陶樂居（此名是陶龍後來取的，因為當時此屋沒有名稱，故借用一下，下同）不到９個小時，但她清楚，此處不通公路，白天都鮮有人經過，更別說晚上了。距離陶樂居最近的民居至少有８００米遠，除非是驚天動地的聲音，否則不可能有人聽到。而家中的兩個老人，耳朵都挺背的，跟他們說話都得用很大的聲音，在一樓西邊屋子睡覺的他們，不可能聽得見從二樓東邊新房內發出的聲音。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聽見又怎麼樣，是他們讓這對少男少女結婚的，肏得興奮起來叫喚幾聲，他們也是會理解的，最多是一笑了之，然後再去回味他們自己新婚的那段歲月。

　　隨後，兩人相擁著睡了。

　　自這天開始，王婷以兩位老人家的孫媳婦、陶龍妻子的身份，在陶樂居生活下來。她從不出大門，因為怕被尋找她的家人或同學發現。白天她就在家裡幫助老婆子做家務，學習做飯弄菜，有時也到屋後的菜地幫老頭子澆水、除草，侍弄蔬菜。

　　晚上就主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與陶龍盡情地享受做愛的樂趣。她最喜歡的程序是，先互相調情，然後女上位套弄十多分鐘，最後由陶龍用正常體位大干半個來小時。雖然她每次都堅持不了太久，但都會盡量滿足陶龍，堅持到他射精。而陶龍能根據對方的情況，控制射精的時間。比如與王婷在一起，他基本上是肏了半個小時就射給她，以免她身體吃不消。而在桃源，他多次與三個長輩盤腸大戰，往往能做到兩三個小時都不洩精。

　　新婚那天是王婷的安全期，９月底，她的月經準時來到。經期第一天，她想與平常一樣過性生活，但在陶龍的勸說下她打消了這個念頭。那幾天，她是用玉手和小嘴服侍陶龍的。

　　月經乾淨後，他們又恢復了夜夜春宵的夫妻生活。１０月底，王婷的月經該至而未至，到１１月上旬依然不見月經的蹤影。他們知道，王婷懷孕了。

　　兩位老人家得知喜訊後，高興得合不攏嘴，並一再叮囑王婷，懷孕後最好不要房事，一定要保護好腹中的胎兒。這個曾孫他們要定了，千萬不能去打胎。同時，他們拿出積蓄，天天買好吃的給王婷補充營養。

　　到王婷的肚子顯懷的時候，老頭子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對陶龍說：

　　「龍兒，你想過沒有，婷婷到時候去哪裡生孩子？如果去醫院，說不定你們的事情就曝光了。讓一個未滿１３歲的女孩懷孕生子，你的罪名可不輕啊。」

　　陶龍想都沒想，就答道：「爺爺，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安排妥當了，你就等著抱曾孫吧。」

　　的確，陶龍早就想好了辦法，他怎麼可能讓除了他和他女兒以外的任何人看到他嬌妻的身子呢。他在桃源學到了一項技術，那就是接生。他的大女兒是他在長輩的指導下親自迎接到人間的，後來的兩個女兒，是他獨立完成接生的所有程序後來到人世的。他早就決定了，就在陶樂居給王婷接生，他要親自迎接第四個女兒的出生（他不想過早有兒子，希望王婷肚子裡懷的是女兒）。

　　７９年８月６日凌晨，王婷肚子裡的孩子果熟蒂落，來到人間。如陶龍所願，真的是個女兒，取名陶芬。

　　同桃源中三個女兒一樣，陶芬也是與父親共享母乳。雖然此時的王婷還不滿１３歲，但因為懷孕、哺乳的關係，那對乳房半年來快速膨脹，其規模與處於哺乳期的成年女性沒有多少區別。奶水很充足，陶龍與陶芬經常一人佔一個乳頭吸吮奶水。有時王婷開玩笑說，她生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幸福感特別強烈。而陶龍則一笑置之，隨後又我行我素，專注地吃奶。

　　王婷的奶水之所以非常充沛，這應該歸功於老婆子。自得知王婷懷孕後，她每天都變著花樣地給王婷做些既好吃又有營養的菜餚，讓這個准媽媽迅速發胖起來，其體重與日俱增。剛到陶樂居時，王婷大約８０來斤，生了陶芬後，體重１２０斤。

　　有時王婷頗為抱怨地對陶龍說：「這麼胖，醜死了。」

　　陶龍安慰她說：「你放心，當你停止餵奶一年後，我保證你會比現在輕３０斤以上。」

　　陶龍為什麼這麼有把握，原來他是根據他母親劉娟的情況推測的，他認為女人都應該一樣，斷乳後一定會瘦下來的。

　　實際上，陶龍的預言一年多後並沒有實現，因為王婷再次懷孕了。

　　７９年１１月６日晚上，王婷早早地洗好澡，並催促陶龍也快點洗澡。陶龍知道，王婷想肏屄了。

　　其實早在一個多月前的國慶節，王婷就提出了恢復性生活的要求，他解釋了很久，才讓王婷明白不滿３個月就性交會給女人帶來嚴重的後遺症，她才悻悻然作罷。今天，終於滿３個月了，時隔近一年，她又可以重新放心大膽地與陶龍胡天胡帝了，又可以讓陶龍那根既粗且大的雞巴充滿自己久曠的小屄了，怎叫王婷不興奮？

　　此後幾個月，除了王婷的經期，只要陶龍在家，這對小夫妻就夜夜不忘親熱一番，雲雨幾度。不過，由於陶龍不喜歡戴套，王婷的危險期內，他總是射進她的口腔之中，他不想讓王婷那麼快又懷孕。

　　倒是兩個老人家和王婷自己都希望她盡快懷上孩子。老人是想抱曾孫，雖然有了曾孫女，但傳統的重男輕女觀念依然存在於他們的思想裡。王婷也想生個兒子，為陶龍後繼有人做貢獻。

　　禁不住三人的反覆勸說，１９８０年７月初，王婷給陶芬斷奶之後，陶龍又一次開始了造人工程。不久，陶龍的一個幸運的精子與王婷的卵子約會，形成一個受精卵，在子宮中慢慢成長至胎兒。

　　８１年４月２８日，王婷在陶龍的精心護理下順利生產。又是一個女兒！四人的心情全然不同。

　　兩位老人家是失望。他們知道此生不可能抱上曾孫了，因為他們的身體每況愈下，一日不如一日，估計也就是一年左右的陽壽了。當時南林的計劃生育抓得很緊，就算王婷再偷生一個，他們也沒有辦法看到的。於是他們死了要抱曾孫的心，一心服侍月子裡的王婷和襁褓中的兩個幼小的生命。果然，８２年３月和５月，老頭子與老婆子相繼離世，陶龍與王婷這對小夫妻給他們送的終。

　　王婷的心情是遺憾。她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兒子，卻一連生了兩個女兒。不過，她想，自己還年輕得很，才１５歲，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她暗下決心，一定要為陶龍生個兒子！

　　陶龍的心情則是異常興奮。她覺得王婷太有靈犀了，知道他暫時不想要兒子，就給他送來了兩朵鮮花，兩朵芬芳美麗的鮮花，兩朵將為他盛開的鮮花！女兒的名字他也早就想好了：大的叫陶芬，小的就叫陶芳。

　　接下來的幾年，王婷多次提出再生一胎，可陶龍始終沒有答應。他給王婷的解釋是：時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樣，況且國家的計劃生育政策是每對夫婦只生一胎，我們有了兩個可愛的女兒，已屬超生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王婷只能無奈地接受，可是陶龍真實的心理狀況她卻無從知曉。

　　原來他雖然暫時不想要兒子，但覺得女兒也不能太多。此時的桃源已經有了６個女兒，加上陶芬、陶芳，就是８個了，她們將來都是自己的女人，按每個女兒生兩胎計算，十多年後，就是８加１６共２４個，再過十多年，那就是２４加３２共５６個了。如果每人生３胎，過幾年，桃源的女兒就是９個，加上王婷的３個就是１２個，十多年後就會有１２加３６共４８個，再過十多年，就是４８加１０８那就是１５２個女兒，幾乎是每人生兩胎的３倍。到時候是像古代皇帝那樣用翻牌子的方式決定誰侍寢，還是按年齡順序陪侍？不管怎樣，女兒太多，總會有不少獨守空房的現象，陶龍可不想虧待了哪個女兒。

　　因此，陶龍暗中決定，每個女人只能生兩胎。桃源中人是如此，王婷也不能例外。當然，細心的看官可能會問，後來的陶竹是怎麼回事，她就是王婷的第３個女兒啊。實際上，那是陶龍不小心讓王婷意外懷上的，既然懷上了，就沒有剝奪她的生存權的道理。

　　從此，陶龍一家四口在陶樂居愉快地生活，陶芬、陶芳也茁壯地成長著。

　　１９８５年初，陶龍、王婷順利地領取了結婚證書。陶芬、陶芳的戶口也有了著落。

　　有一點需要特別說明一下，陶龍並沒有參加１９８０年７月７日至９日的高考。究其原因，是他沒法丟下桃源和陶樂居的女人不顧而去外地讀大學，雖然按他的學習成績可以考上第一類本科院校。再說一般人讀大學的目的無非是想畢業後找個體面的好工作或者弄個一官半職的，以提高生活質量，再娶上一個好妻子傳宗接代。但陶龍有的是錢（桃源裡有個寶藏，金銀財寶無數，任他取用），更不乏美女。他覺得沒有必要去擠獨木橋，進象牙塔。

               【似幻人生上部－－陶樂居】（12）作者：３４５６７８９３４５６７８９（筆名：阿龍）２０１２-９-１５發表於ＳＩＳ００１字數（不計空格）：６３１５

　　　　　　　　　　　　　１２ 芬芳二女（上）

　　１９８０年７月，１６歲的陶龍高中畢業。他沒有參加高考，憑著敏銳的眼光，他拿出部分資金，擺地攤、搞運輸，後來又做起了摩托車生意。１０年後，他的資金已達６００萬。他見好就收，目光又投向了股票市場。

　　１９９０年１２月中國股市開市，他先後分別在深市和滬市各買入２００萬元的股票。他有著極高的炒股天賦，買入的都是前景頗好的績優股，１７年後，他的賬戶餘額達到了８億多元。２００７年１０月１１日，他將所有股票賣出，暫時退出了股市。

　　本書主要講述的是陶龍的亂倫史，其發家史不是本書的主旨，故只在此簡略介紹一下。

　　自從羅老師把熱氣球送給他，尤其是高中畢業後，陶龍基本上是兩頭跑。每月一半時間在桃源，一半時間在陶樂居。此事桃源中人很清楚，但陶樂居的人包括王婷都不知情。按陶龍的說法是工作需要，實際上是他不想讓王婷他們知道自己亂倫的事。

　　除了坐月子期間是干奶奶，陶芬陶芳二女一直都是由母親王婷給她們洗澡、洗屁屁。但這一格局在１９８６年７月的一天被打破。

　　那天，王婷的身體偶有不適，又兼來了例假，就把給兩個女兒洗澡的任務交給了陶龍。

　　自小就很粘她們年輕帥氣父親的姐妹倆聞言異常興奮。剛吃完晚飯，她們就脫光衣服，跑進浴室，並不停地催促尚未吃飽的陶龍快點。

　　２２歲的陶龍雖然已經有了８個女兒，第９個女兒也在她的母親，也就是陶龍與劉娟的長女牡丹的小肚子裡孕育３個月了，但給未開苞的幼女洗澡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陶龍很認真、仔細地將７歲的陶芬、５歲的陶芳洗得乾乾淨淨。兩女覺得父親比母親溫柔得多，且他的大手摸在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於是喜歡上了陶龍給她們洗澡。從這天開始，只要陶龍在家，兩個美幼就會極盡撒嬌之能事，纏著他，非要他給她倆洗澡不可。

　　這一洗就是５年。陶龍由此見識了女孩的乳房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的整個過程，芬芳姐妹也就在其父親的撫摸中由青澀無知的孩童發育為楚楚動人的美少女。

　　雖然陶龍的心中早就把兩個女兒當作自己的女人，但在沒有取得王婷首肯的情況下，他對芬芳二女從來沒有任何不規矩的行為。尤其在陶芬來了月經、乳房如小包子般隆起，對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極具誘惑力的時候，他都似柳下惠坐懷不亂，經受住了考驗。當然，每次給她倆洗澡時，面對絕美的少女胴體，他都慾火中燒，雞巴如鐵棍般頂在褲子上。為了防止在女兒面前出洋相，他事先都穿上了寬鬆的褲子，使她們看不出任何異常。

　　細心的看官可能會問：讓一個大男人數年如一日地給兩個正在發育中的女兒洗澡，王婷就那麼放心，就不怕陶龍哪天經受不住誘惑，把她們給吃了？

　　其實，第一次讓陶龍給女兒洗澡後沒幾天，王婷的例假乾淨以後，她就提出還是由她來洗，但兩個女兒異口同聲地說：爸爸洗得更仔細，她們很舒服，不讓媽媽洗。由於女兒還小，況且陶龍又是一個正人君子，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由他們了，她只是在陶龍不在家的時候才給她們洗。

　　待到陶芬１１歲初潮之後，王婷意識到再讓陶龍洗非常不妥，就對陶芬說：

　　「小芬，你現在是一個大姑娘了，個人衛生不能再麻煩你爸爸了，你應該學會自己洗澡。」

　　陶芬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會洗，特別是後背，我洗不到，如果讓我自己洗，肯定洗不乾淨，那才是不講衛生呢。」

　　王婷無奈地說：「要不還是我幫你洗吧，你爸爸畢竟是男的。」

　　純潔無瑕的陶芬頗感奇怪：「我又沒讓別的男人洗，自己的親爸有什麼關係，而且他洗得又乾淨又舒服，我就要他洗。」

　　勸說無效，王婷歎了口氣，從此再也沒有提及此事。

　　長期給兩個美幼洗澡，對陶龍來說其實是一種煎熬，但他捨不得放棄瞭解女孩一點一滴成長的機會，於是一如既往地洗下去。

　　１９９１年７月，快滿１２歲的陶芬已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的玉體陶龍就是閉著眼睛也能夠描繪得一絲不差：白面饅頭般的精緻乳房手可盈握，頂端的兩顆草莓鮮艷欲滴，私處與王婷一樣，乾淨潔白，僅有一條細縫的一線屄是那麼地誘人，似乎隨時都在等待他去尋幽探勝。

　　小荷已露尖尖角，陶家有女初長成。如果把桃源的規矩搬到陶樂居，陶芬在１１個月前就是標準的少婦了。陶龍至今還保留著陶芬的處女之身，並不是他不想，而是擔心王婷接受不了父女亂倫的事實，說不定還會造成妻離女散、家庭破裂的悲劇，這是陶龍絕對不想看到的局面。

　　近一年來，陶龍多次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王婷，那就是：女兒是他的女人，早點給她開苞可以讓她更早地享受做愛的樂趣，如果要等她完全成熟，萬一讓外人捷足先登，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那他就虧大了。

　　他也曾經想過，趁給女兒洗澡之機誘姦了她，憑他高超的性愛技巧和雄厚的本錢，女兒一定會愛上他這個爸爸，愛上他的大雞巴的。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飯，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宗旨，王婷應該會原諒他的。他也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一龍二鳳、一龍三鳳的美好生活就會到來。

　　但是，他不願這麼做，他不想王婷有任何不滿。他的目標是，王婷主動提出讓女兒做他的女人，並且做通女兒的思想工作，使他能夠順理成章地大享齊人之福。

　　問題是，怎樣才能讓王婷知道他的女兒是他的私有財產，只有他才能享用呢？直接把桃源的事告訴她，把陶家的規矩告訴她？他想來想去，覺得暫時還必須保密，應該另外想辦法。

　　８月３日晚飯後，給陶芬、陶芳姐妹洗澡時，陶龍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他決定試一試。

　　平時與王婷做愛，基本上是先由王婷在上面套弄十來分鐘，然後採取男上女下的姿勢，陶龍由慢到快，肏個半小時左右就會射給王婷。當然，由於他不喜歡戴套，一般是安全期內射，危險期則射進王婷的口腔。整個過程通常控制在５０分鐘內，因為一旦超出這個時間，王婷就會受不了。

　　陶龍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幾天不再憐香惜玉，將肏屄的時間延長至一個多小時（他的記錄是兩個月前的６月２日晚上在桃源創造的，當時他力戰９女３個多小時，最後射給了愛女牡丹，讓她懷上了第二胎），如果王婷無法承受，說不定他的願望就可以實現了。

　　當然，陶龍也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萬一王婷想不到讓女兒幫忙，他就在３天後，也就是８月６日，陶芬１２歲生日的晚上，佔有她的身子，來個先斬後奏，並把桃源的事和盤托出，然後任憑王婷處置。

　　當天晚上，陶龍果然不顧王婷的強烈反應，肏了她一個半小時，弄得她渾身酸痛，攤在床上無法動彈，小屄被操得又紅又腫。陶龍對此很是後悔，但為了他的家規，為了他今後在陶樂居的性福生活，他不得不決定第二天依然如此。

　　再說王婷。第二天，也就是８月４日，因為沒法走路，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家務事都是陶龍做的，包括給她餵飯。在床上，她想了很多。她弄不清陶龍為什麼那麼強，是吃了什麼讓他偶然這樣，還是有其他原因，她不得而知。她想得最多的是，如果從今以後陶龍都是這樣，她怎麼吃得消呢？她決定再看兩天，倘若他回復到原來的狀態，那她就是杞人憂天，萬一他依然如昨晚，她就得好好地想想對策了。

　　這天晚上，陶龍在王婷極不情願的情況下肆意肏了一個小時之後，王婷終於哀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陶龍知道他快成功了，於是溫柔地安撫了王婷，兩人相擁著睡了。

　　８月５日晚，僅僅肏了半個小時，王婷就叫停了陶龍，說她的屄屄實在受不了，接著說：

　　「老公，這幾天你太強了，與原來簡直判若兩人。我想，如果以後一直這樣，我該怎麼辦？」

　　陶龍搖了搖頭，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婷婷，真是對不起，讓你吃了苦頭了。至於今後，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要不，這樣吧，以後在你吃不消的時候就說一聲，我就停下來，然後忍著，就像現在這樣。」

　　說完，陶龍將他那依然硬邦邦、濕漉漉的碩大雞巴挺了挺，頂在王婷的胯間。

　　王婷忙說：「那怎麼行，萬一憋出什麼毛病，我的罪過就大了。再說了，我還沒滿２５歲，我後半生的幸福還要靠它呢。」

　　邊說邊伸出纖纖玉手將她的最愛套弄了幾下。

　　說實話，陶龍的話確實令王婷感動，他寧願自己憋著也不想讓老婆受苦，這樣的好老公估計世上也沒有幾個。聯繫到姐姐王娉心甘情願地為父親懷孕，她想，既然有了先例，自己也不能太自私了。眼看陶芬已然長成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到時候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現在就給她爸爸享用，這應該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王婷不禁為自己的想法得意起來。在她看來，這是一舉三得的大好事。其一，陶芬從現在開始就可以享受性生活的樂趣，而不必像一般人那樣再等若干年。其二，陶龍又可以嘗到小處女的滋味了，同時，他的超強性慾也能夠得到滿足。其三，有了女兒的幫忙，她自己一定會快樂許多，家庭也一定會更加和睦、更加幸福。

　　想到這裡，王婷用商量的口吻對陶龍說：

　　「老公，我剛剛想到一個好辦法，你看行不行。」

　　「你說，我洗耳恭聽。」

　　王婷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義無返顧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我一個人實在滿足不了你，不如讓小芬也跟了你。我們母女二人共侍一夫，不僅可以解決你的性慾，我們的家庭也肯定會更加和諧。」

　　知道王婷已然入彀，陶龍內心狂喜，表面卻是極不情願的樣子，他要王婷明白，他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絕對是一個正人君子：

　　「那怎麼行，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啊，萬一被別人知道了那還得了。」

　　王婷隨即耐心地把自己想到的「三得」講給陶龍聽，並且說：

　　「老公，你就接受我的建議吧，這對你來說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況且，只要我們小心點，別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陶龍還是極力拒絕：「話是好像沒有錯，但我覺得似乎很荒唐，哪有親生女兒做父親老婆的道理，這事萬萬不可。」

　　本來這是陶龍費盡心思想要的結果，反過來卻要讓王婷做他的思想工作：

　　「老公，雖然你現在有顧慮，可一旦成為既成事實，你一定會樂在其中而無法自拔的。老公，算我求你了，你就答應了吧。」

　　不要說３Ｐ、４Ｐ，陶龍曾有過９Ｐ的經歷，其中的樂趣實在是語言無法表述的。王婷說到這份上，再拒絕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但有些話還是要王婷親口說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試一試吧。不過，小芬會同意嗎？再說，她還小，明天才滿１２歲。」

　　王婷在陶龍的臉上親了下，很有把握地說：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想想，小芬可以說是一個大姑娘了，還那麼粘你，洗澡、洗屁屁這樣的事情非得你親力親為。如果不喜歡你，她怎麼可能任你在她少女的私密之處上下其手？就算她不同意跟你上床，我也一定會能夠說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做你的女人。至於年齡則根本不存在問題，我就是１２歲生日那天跟了你的，１３年來我沒有一天不感到幸福。」

　　陶龍的目的達到了，但還沒有完全放心，因為讓陶芬成為他的女人的最後期限是明天，萬一王婷將洞房時間推遲就不妙了。於是說：

　　「老婆，你真厲害，我的心都被你說得癢癢的了。現在，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王婷頗為自得地說：

　　「我都想好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我明天上午就跟小芬說清楚，然後去買菜，買婚紗，明天晚上你們就入洞房。」

　　接著，兩人就陶芳是否應該迴避的問題商量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兩個女兒不能厚此薄彼，應當一視同仁。從明天開始，四人睡一張床，讓陶芳充分瞭解夫妻生活，等到１２歲生日那天，就由陶龍給她開苞。

　　８月６日，晚宴過後，婚禮正式開始。

　　四人分工明確，陶龍、陶芬是新郎、新娘。王婷既是主持人，又是證婚人，還兼了高堂。陶芳下午跟陶龍學了一個多小時的攝影，婚禮上則成了專職攝影師。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天氣太熱，也為了顯示陶樂居的與眾不同，王婷對四人在婚禮上的服裝頗費了一番心思。

　　她與陶芳都一絲不掛。

　　礙於新郎的身份，王婷讓陶龍上身穿一件黑色西裝，下體則不著寸縷。面對大小三個美女，陶龍的雞巴始終如擎天柱般翹挺著。

　　至於新娘，王婷則別出心裁地將白色婚紗改得面目全非：自肚臍以下全剪了，上身剪得只剩下肩膀及肚子上一塊，使得肥白的陰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而那對堅挺的小俏乳則無比驕傲地聳立在胸前。

　　不到一個小時，婚禮就結束了。

　　進入洞房前，陶龍就脫去了西裝，同時，王婷將陶芬的婚紗也脫了下，光溜溜的一男三女魚貫進入洞房。

　　為了使陶芬更快地進入狀態，並瞭解性交的全過程，陶龍與王婷商量後決定，先給她做個示範。

　　兩人從前戲開始至肏屄結束，總共用了２０來分鐘。因為王婷的小屄依然有些紅腫，如果做愛時間過長，她肯定受不了。王婷在上面套弄的時間不超過５分鐘，陶龍也只肏了１０分鐘就及時地抽出了雞巴。

　　父母的這番表演給了芬芳姐妹極大的震撼。她們想，這就是肏屄嗎，看樣子爸爸媽媽都很快活，如果換做我，也能享受到快樂嗎？還有，爸爸的雞巴那麼粗大，媽媽的小屄是怎麼全根納入的，如果換做我，是不是也能做到呢？

　　童言無忌，陶芬、陶芳在陶龍的雞巴抽離王婷的小屄後，就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王婷耐心地解釋：女孩來了月經就表明她在生理上已經做好了當母親的準備，連小孩都可以生出來的陰道是完全能夠容納任何尺寸的雞巴的。至於肏屄時能不能享受到樂趣，則取決於男人是否溫柔體貼、有沒有雄厚的本錢。

　　陶芳忙問：「溫柔體貼我明白，爸爸對我們是非常溫柔體貼的。雄厚的本錢是什麼意思呢？」

　　王婷笑著說：「就是擁有強壯的身體，尤其是雞巴不僅要粗長，還要像鐵棍般的硬，更主要的是勃起的時間要長。」

　　陶芬接口道：「爸爸的雞巴我和小芳都看到了，它完全符合粗、長、硬的要求。從婚禮開始到現在，至少有一個半小時了，它都沒有軟下來，還不知道要硬多久。這麼看來，我爸是絕對擁有雄厚的本錢的。媽媽，是這樣嗎？」

　　王婷讚許道：「確實是這樣。這也是我為什麼要讓你們姐妹倆幫忙的原因，你們的爸爸太強了，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他。」

　　兩女：「哦，原來是這樣。」

　　接著，王婷又說道：「廢話不多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相信，小芬很快就可以嘗到你爸爸大雞巴的滋味了。良宵苦短，老公，你抓緊時間辦正事吧。」

　　聞言，陶龍剛準備與陶芬親熱，陶芳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媽媽，今晚是爸爸和姐姐的新婚之夜，你讓我也光著身子與你們同睡一床。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在姐姐嘗到了肏屄的滋味之後，就輪到我了？」

　　王婷立即表明了態度：「小芳，有一點需要跟你講明白，你滿了１２歲就可以像你姐姐一樣跟你爸結婚了，到那天你爸才會給你開苞。在這之前，你和你爸可以做除了肏屄以外的任何事情。」

　　陶芳不甚理解：「不能肏屄，那還可以幹些什麼呢？」

　　王婷答道：「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譬如，你們在家裡隨時隨地可以擁抱、親嘴、相互撫摸。你爸還可以揉捏、吸吮你那剛剛開始發育的小奶包，可以隨意玩弄你的陰唇和陰蒂。你也可以隨時把玩你爸的大雞巴，甚至可以把它放進你的小嘴裡，讓它像肏屄一樣在你的口腔抽插。總之，花樣多著呢。」

　　陶芳聽後，心裡稍安，然後專心致志地觀看陶龍與陶芬的第一次性交。

　　陶龍的嘴巴在陶芬的身上至少舔吸了２０多分鐘。先是如花的臉蛋、誘人的小嘴，然後將重點放在那對白嫩嬌小的玉乳以及那光潔無毛的少女陰部。

　　禁不住陶龍的挑逗，１２歲的陶芬第一次明白了性慾是怎麼回事，小屄內似有萬千螞蟻在爬，愛液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且越聚越多，形成涓涓小溪。

　　陶龍適時地開始了開苞大業。儘管有淫水充當潤滑劑，無奈陶芬的一線屄過於緊窄，與１３年前的王婷毫無二致，小陶龍無法順利入港。好在有王婷與陶芳幫忙，採用女上男下的姿勢，經過十來分鐘的努力，陶龍那碩大的龜頭終於突破了陶芬的處女膜，進入了溫暖濕潤且充滿褶皺的陰道之中。

　　不久，陶芬的小屄基本上適應了粗大異物的存在，於是，陶龍摟著女兒翻了個身，用正常姿勢輕柔、緩慢地抽插。

　　十多分鐘後，陶芬苦盡甘來。她真切地感受到肏屄是很快樂的事，情不自禁地叫起床來。

　　多麼和諧的家庭，多麼幸福的父女！

　　從此，陶芬把父親當成她的男人，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為了她男人的性福，她暗暗決定，要給父親生孩子，最好是女兒。在女兒滿１２歲的時候，也像她一樣成為父親的女人。

　　當陶芬把她的想法說出來後，陶龍與王婷都挺感動，女兒孝心可嘉啊，但他們不想讓陶芬過早地承受懷孕生產的痛苦。經商量，一致認為，陶芬至少要滿了１３歲才能考慮懷孕的事。

　　９２年１０月，陶龍每天至少在處於危險期的陶芬的體內射精一次。沒有任何懸念，陶芬很快就懷上了父親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