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幻人生 前傳(二) (05-10)

2618Clicks 2019-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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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幻人生前傳(二)陶強篇】(05-10)

5  連生兩女

  自國慶節那天開始,陶大壯堂而皇之地與楊楠住在一起,過著如膠似漆的夫妻生活。

  三個月很快過去了。12月31日下午,王大偉學習期滿,回到南林。

  下午無課的楊楠在家準備晚餐。為了迎接1964年元旦,也為了給可能今天回家的王大偉接風,楊楠買了許多好菜,忙碌了一下午。

  王大偉回家時,陶大壯還沒有放學。

  為避免出現兩個男人見面的尷尬場面,也為今後自己與陶大壯幸福生活著想,楊楠向王大偉坦白了三個月來發生的事。

  聽後,王大偉心裡的確不是滋味。楊楠年輕,剛剛18歲;漂亮,那花容月貌絕對可以迷倒芸芸眾男。他清楚,出軌之事遲早會發生,這是情理之中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太出乎意料了。

  王大偉知道,要拆散兩人是不可能的,就算強行分開了他們,也阻止不了他們繼續來往。相反,那會激起楊楠的怨恨情緒,說不定哪天他的太監身份在南林就家喻戶曉了。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離婚,二是維持婚姻,承認他們的不正當關係。

  第一條路他不想走。因為結婚沒幾個月,天仙似的老婆居然跟別的男人跑了,人們自然就想到肯定是他不能給女人幸福,到那時,他就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了。

  能走的只有第二條路了。從他的本意來講,作為一個男人,怎麼都不可能讓另外一個男人在眼皮底下與自己的老婆生活在一起。但他確實有自己的苦衷,不如此他一定會身敗名裂,在南林再也呆不下去了。縱使他調往它處,已婚且妻子健在的事實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

  他又想到,壞事有時也會轉變為好事。比如,楊楠與陶大壯的兒女應該叫自己爸爸,晚年時,兒孫滿堂,也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

  然後,他又給自己定了個原則,盡量爭取更多的出差機會,在南林時也盡量多的在辦公室吃飯甚至睡覺,以盡量減少與楊、陶二人見面的次數。當然,這要找到合適的借口,絕對不能讓同事或下屬看出破綻。

  王大偉那極不情願,然而又無可奈何的心態,楊楠早就分析給陶大壯聽了。果然,想通之後,王大偉告訴楊楠,他答應二人做秘密夫妻。但要注意兩點:一是只能在家裡親熱,二是所生的小孩要姓王。

  這與楊楠的想法完全一致,所以,她想都沒想就應承下來。

  就這樣,陶大壯在這個家裡有了合法地位。王大偉不在家的時候,樓上、樓下到處都是兩人歡愛的場所。

  1964年2月的一天,早上起床後,楊楠有了噁心、嘔吐的症狀,聯繫到該來的月經似乎多日未至。她想,是不是有孩子呢?到醫院一查,果然是懷孕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最高興的就是楊楠,能為心愛的人生孩子,這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之一。

  其次就是陶大壯,心裡似乎有一絲遺憾,他的小孩只能姓王!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跟別人姓又怎樣,血緣關係是誰都否認不了的。

  至於王大偉,幾天後在家裡聽到這個消息時,他很淡定。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做一個現成的爸爸,這無所謂喜,無所謂憂。但第二天他還是將老婆懷孕的消息告訴給了同事,因為他想證明給大家看,他不僅在副局長的位置上做事雷厲風行,在家裡也是如此,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楊楠是在床上跟陶大壯說她懷孕了的,同時,她還轉告了醫生的話:懷孕初期、後期及哺乳前期都不宜行房,而且時間都不能少於3個月!

  當時,剛脫光衣服、挺著雞巴準備行雲布雨的陶大壯怔住了,語無倫次地對楊楠說:「那…那…我怎麼辦?」

  討論了很長時間,兩人最後統一了意見:陶大壯盡量壓抑自己的性慾,如實在控制不住,非要發洩,就由楊楠用手和嘴來解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6月份。

  在楊楠身上小心翼翼地肏弄一番後,雖未能盡興,但足以解饞的陶大壯滿意地趴在楊楠身邊,將臉貼在她那初具規模的肚子上,似乎想聽聽裡面的動靜。

  來了一次小小高潮的楊楠滿臉寫著幸福,微笑地注視著陶大壯的舉動。大概是想起了什麼,他隨後拿起床頭櫃上的毛巾,溫柔地擦拭起楊楠那滿是淫水和精液的不毛之地來。很快,桃源洞口又還原了潔淨迷人的本色。

  楊楠想,陶大壯這麼體貼自己,這麼愛惜自己的身子,有夫如此,今生還有何求?

  突然,楊楠意識到一個對她來說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在何處生小孩。是到醫院生,還是找一個接生員到家裡生?不管哪個選擇,自己的身體都將暴露給外人,任人撫摸、揉捏。而且聽說婦產科有不少男醫生,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自己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讓其他男人上下其手。尤其是自己乃天生白虎的事實,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想到這裡,楊楠將自己的顧慮告訴了陶大壯。

  兩人想了很長時間,沒有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直到7月下旬的一天晚上,陶大壯終於有了一個方案。

  「楠楠,我想自己接生。」

  如果陶大壯親自接生,楊楠先前的顧慮就都不存在了。但她頗為懷疑:「接生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技術,你在短期內學得會嗎?」

  「我是這樣想的。我去買一本有接生知識的書,我們兩個一起研究,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做上記號。然後,編造一個能讓別人相信的理由,去請教婦產科醫生或者接生員。當然,最好是能夠觀摩一兩次接生的全過程。」

  「確實是好辦法,但有兩點你必須考慮到。一是你怎樣才能找到觀摩的機會,二是聽說女人生孩子順產的多,但也有難產的可能。」

  「第二點好解決,萬一難產,就趕緊送醫院,畢竟你的生命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至於第一點,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思索一會兒後,楊楠說:「現在是暑假,你正好沒什麼事。明天你去買書,這幾天我們認真看一下。我估計鄉下女人生孩子,大都不會去醫院。要不你過兩天就到郊區鄉下一趟,打聽哪裡有接生員,然後去接觸下,看有沒有可能學到接生的技術。」

  「好的。不過我們還得想出一個讓別人肯教我、也同意我參與接生過程的理由。」

  兩人謀劃了個把小時,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陶大壯住在偏遠的山旮旯裡,進出不便。老婆快臨盆了,迫不得已出來學習接生。

  工夫不負有心人。多次奔波於城鄉之間,陶大壯終於在8月中旬找到一個年近六旬的老接生婆。

  這個老婦被他的處境和真情打動,讓他男扮女裝跟了她4天。不僅讓他見習了兩次接生的全過程,還給了他一次親自接生的機會。對此,陶大壯感激不盡,分別時送了不少禮物給她。

  1964年10月22日,楊楠順利地生了個女兒。陶大壯給她取名王娉,王大偉覺得挺好,就沒有提出異議。

  看著懷裡的嬰兒,陶大壯無比激動。才16歲,就做爸爸了,太幸福了。他哪裡知道,5個多月前,劉娟就生下了陶龍,他早就當了父親!

  由於每日沉湎於兒女私情,天天享受著天倫之樂,陶大壯的學習成績每況愈下。考大學無望的他就想早點工作,掙錢養家,因為他不想吃軟飯。

  楊楠給王大偉提了這事不久,陶大壯就在1965年春節後輟學,到南林酒廠上班去了。

  南林雖屬丘陵地區,但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縣城有多個酒廠,南林酒廠是其中規模最大、工人最多的一個。

  由於經常上晚班,陶大壯與楊楠的歡愛次數明顯減少。他雖然給廠方多次提出要上白班,但廠領導哪會把他這個剛進廠門的半大小子放在眼裡?他只有乖乖地三班倒,不過心裡的怨氣與日俱增。

  陶大壯很快就得到報仇雪恨的機會了。

  1966年,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的文化大革命讓陶大壯揚眉吐氣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他改名為陶衛東。

  儘管這時楊楠的肚子裡懷了他第二個孩子,但他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她。他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心無旁騖,寫大字報、批走資派、串聯、武鬥,忙得不亦樂乎,根本抽不出時間做其他的事。

  9月16日,陶衛東回了家。

  翌日,楊楠生了第二個女兒,取名王婷。

  這時的陶衛東不得不兩頭跑。一方面,他不放心坐月子的楊楠。另一方面,他捨不得將酒廠由自己開創的大好局面拱手送給他人。

  待楊楠坐完月子後,陶衛東就基本上不在家住了,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捍衛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偉大事業中了。

  陶衛東的心血終於沒有白費。1969年,他被結合進廠革委會,任副主任。

  此後,陶衛東春風得意,呼風喚雨,著實風光了幾年。

  但好景不長,1976年10月,以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國務院總理華國鋒為首的黨中央一舉粉碎了「四人幫」篡黨奪權的陰謀,文化大革命正式結束。

  鑒於陶衛東並未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況且在楊楠的勸說下,他的認罪態度較好,因此沒有對他進行刑事處理。不過他再也不適合繼續呆在酒廠了,教育一番之後,1977年初,他灰溜溜地捲鋪蓋回家了。

  每天窩在家裡的陶衛東消沉了很久。一天,他居然將魔爪伸向了不滿13歲的王娉身上。

6 女兒王娉

  1977年國慶節剛過沒幾天,10月5日,王大偉接到老家生產隊的電報,內容是他父親病危,將不久於人世。

  王大偉老家在東北的一個小山村裡。母親生他時難產,接生婆處置不當,導致王母失血過多,很快就撒手人寰。因家境貧寒,王父沒有再娶,他又當爹又當媽,將獨子撫養成人,其中的艱辛、苦楚,王大偉非常清楚。

  好在王大偉很爭氣,雖然因為家裡窮沒上過學,但他聰明、勤奮。解放後,1950年年底,18歲的他報名參了軍。在部隊這個大課堂,他不僅練好了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具備的基本功,還利用業餘時間在夜校學習了文化知識。

  經過12年的努力,1962年,王大偉已經是連級幹部了。上級與戰友都覺得他很有前途,是一塊帶兵的料。但不幸的是,這年9月,一次演習中出了意外,使他失去了做一個真正男人的資格。

  這件事在他們團盡人皆知,他再也沒有勇氣呆下去了,於是提出了轉業的要求。上級考慮到他是因公負傷,就將他的職務破格提拔為營級。在徵詢他的意向時,他想,團裡基本上是東北人,如果回老家,那自己的情況可能免不了會曝光,於是來到了南林。

  在南林這十多年,王大偉每年至少回一趟老家看望父親。其實他家沒什麼親戚,如果他的父親跟他來南林生活,他根本就不需要兩頭跑。可是王父固執得很,說在老家很習慣,不願意去外地。也難怪,老人都是這樣,故土難離嘛,王大偉只得由著他。

  現在,父親病危,王大偉心急如焚。一接到電報,他就開始收拾行李,並徵求楊楠的意見。

  楊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根據公公的現狀,她決定照顧王大偉的面子,與他再回一次老家。只是,這次似乎應該帶女兒去,是帶一個,還是兩個都去?她覺得應該與陶衛東和兩個女兒好好商量一下,因為去東北那個小山村太辛苦了,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14年前的東北之旅。

  1963年8月20日至26日,王大偉攜楊楠回老家舉辦婚禮。前後7天時間,坐火車、搭汽車、走山路就用了5天,弄得人疲憊不堪。

  這次如果帶上女兒,她們肯定會吃不少苦頭,但是她們不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

  晚上,楊楠先將情況告訴給了陶衛東。他覺得起碼去一個,最好兩個都去,不然,王大偉在公安局和老家都會非常沒有面子。隨後,他們讓王娉、王婷洗完臉後到楊楠的臥房。

  先走進來的是王娉。還有十多天就滿13歲的她,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看到她,楊楠突然想到,她前兩天才來的月經,估計還要兩天才會乾淨,此時不宜出遠門。況且她剛上初二,畢業班(註:當時初中、高中都是兩年制,小學是五年制)的課程很緊,還是不要耽誤功課了,於是想還是讓王婷去。

  接著進來的是王婷。剛滿11歲的她,與姐姐王娉一樣,絕對是回頭率百分之百的人見人愛的小美人。雖然胸脯微微鼓起,但初潮未至,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

  兩個女兒進來之前,楊楠就與陶衛東商量了一下,鑒於女兒已經長大,很多事情無法隱瞞了,遂決定利用這個時間將三個大人的關係告訴她們,免得她們胡亂猜疑。

  在得知真相以後,王娉、王婷的確吃驚不小。她們口中的爸爸,居然是個外人,而叫慣了叔叔的陶衛東卻是她們的親生父親。聯繫到平時的點點滴滴,在她們的記憶裡,王大偉似乎從未上過二樓,從未進過母親的房間。叔叔倒更像這個家的主人,不僅在家時間多,而且家裡不管大事小事都要管一管。

  王婷小聲問楊楠:「媽,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是不是該叫他爸爸了呢?」邊說邊指著陶衛東。

  楊楠答道:「稱呼就不要改了,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和你爸的不滿。」

  接著,楊楠把她要去東北的事說給兩個女兒聽,然後,直接跟王婷說:

  「婷婷,你姐是畢業班,不能耽誤了學業,明天你跟我去。」

  聞言,王婷頗為不滿:「媽,憑什麼讓我去,你太偏心了。姐姐是畢業班,我這個學期讀五年級了,也是畢業班。去一個大老遠的地方,給一個沒有什麼關係的人送終,我不幹。」

  不得已,楊楠將王娉的特殊情況告訴了王婷,並對她說:

  「婷婷,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要不了幾個月,你也會來身上的,你應該體諒一下你姐姐。至於我為什麼要讓你們至少去一個,那是為了給你爸面子。別人都知道他有兩個女兒,如果你爺爺的葬禮上沒有孫子輩的人持哭喪棒,那會被人恥笑的。」

  一番教導後,終於做通了王婷的思想工作。

  自始至終,王娉都沒有說一句話。從小就少言寡語的她,性格極為內向,成年後,依然如此。

  第二天上午,在分別請了假後,王大偉、楊楠、王婷登上了北上的列車。

  這天晚上,獨睡的陶衛東輾轉反側,無法入眠。因為他想起了陶村的那個家,不知道二老現在怎麼樣了,妹妹是不是嫁了一個好人家。十多年了,雖然經常想到他們,但一直鼓不起勇氣回去一趟。尤其自己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一事無成,雖有兩個女兒,但是卻不能姓陶,他怎麼有臉去見老父老母呢。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是不是應該有個兒子呢。因為響應國家計劃生育的號召,楊楠不能生第三胎。從法律角度說,自己並沒有結婚,還是單身,能不能找個女人再成個家,讓她為自己生個兒子?他隨即就否定了這個念頭,他對楊楠有過承諾,絕對不能對不起她。

  就這樣,他左思右想,直到天快亮時才睡著。

  自酒廠回來後,近一年來,陶衛東除了偶爾去菜場買菜,其它時間他都將自己關在家裡,同外人沒有任何聯繫,他也不想見任何人。那時家裡沒有電視機,他唯一的消遣方式就是聽收音機。白天的確寂寞,但晚上有楊楠陪著就好多了。有時他想,他不出去工作,卻有飯吃,有覺睡,有收音機聽,更重要的是有屄肏,這樣的日子確實舒服。

  這兩天,陶衛東白天聽收音機、弄飯,晚上聽收音機、睡覺。沒有王婷的唧唧喳喳,家裡安靜得很,他與王娉兩天加起來都沒有說上三句話。

  10月8日,星期六。下午,王娉放學回家(那時每週有6個工作日,星期天才休息),陶衛東將弄好的飯菜端上餐桌。兩人像啞巴似的,默默地吃著,直到王娉放下筷子,上樓去了,兩人也沒有說一句話。

  不知何故,坐在桌邊的陶衛東並沒有與往常一樣收拾碗筷,而是走到櫥櫃前,拿出以前從廠裡順便帶回來的一瓶白酒。從沒喝過白酒的他,居然在10分鐘內,就著桌上的剩菜,把那瓶一斤重的白酒喝光了。隨後踉踉蹌蹌地上樓,走進臥房,倒頭便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陶衛東如願地娶了個老婆,美貌與楊楠不相上下,而且很年輕,比14年前的楊楠年齡還要小。當他脫光自己的衣服,正伸手準備脫她的衣服時,不知怎麼回事,她卻跳下床,跑了出去。

  這還了得,做老婆的居然不肯讓丈夫親熱,簡直是豈有此理。

  陶衛東非常生氣,醉眼朦朧中,他下了床,來到門外,沒有看見老婆的影子,她躲到哪裡去了呢。

  對面有兩間房,先推開一扇門,床上空蕩蕩的。這房當然沒有人,其主人王婷此時正坐在處於彌留之際的、她所謂的爺爺床邊。

  再推另一扇,推不開,門從裡面栓上了!她不僅棄他不顧,而且居然將門栓上,不讓他進去,太不像話了,等會兒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力捶起門來。

  此時已經十點多了,做完作業剛脫下外衣、只穿著小背心和內褲坐到床上、正伸手準備關燈的王娉,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甚為詫異。

  這麼晚了,叔叔來敲門,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連忙下床跑到門邊,正要開門時,意識到自己的穿著有點不雅。但轉念一想,他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看到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者,不要說晚上,就是白天,他好像也沒有進過自己的房間。此時找自己,肯定有急事,於是毫不猶豫地開了門。

  剛進房間,陶衛東嘴裡說著:「你為什麼要跑。」同時雙手緊緊摟住王娉,抱著她走向小床。

  被赤身裸體的陶衛東抱著,聞著他噴出來的酒氣,對性事一無所知的王娉相當震驚,不知道這個親生父親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平時就不善言辭的她,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任由他輕薄。

  到了床上將王娉摟得緊緊的陶衛東又說了一句話:「現在看你往哪裡跑。」

  說完,陶衛東放開王娉,將她的小背心和內褲脫了下來。這期間,王娉拚命地反抗,但一個13歲的小女孩哪是喝醉了的壯漢的對手呢,沒過一會兒,王娉就一絲不掛了。

  脫光王娉的衣服後,陶衛東就讓她仰躺在床上,隨後騰身而上。

  鐵棒似的雞巴用力頂向王娉的陰部,一下,兩下,三下,怎麼還沒有進洞呢?陶衛東雙手向下一探,才發現老婆的兩腿並得很攏,怪不得沒法捅進去。於是大聲喝道:「把腿張開!」

  王娉從沒見過叔叔的凶相,被嚇懵的她不由自主地打開了雙腿。

  老婆如此配合,陶衛東內心竊喜,雞巴又是一頂,怎麼還是進不了肉洞呢?用手一摸,老婆的下體僅有一條細縫,難怪自己的雞巴進不去。於是又喝道:「把屄掰開!」

  作為純情少女的王娉,除了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女睡在一起就會生小孩外,對性知識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此時,陶衛東的凶狠徹底震懾了她,明知可能會發生對自己不利的事,但她還是乖乖地把雙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掰開了無毛小屄。

  龜頭進入到溫暖的肉洞中,再向前行,感到不僅緊窄,而且乾澀,與平素楊楠那濕潤無比的桃源迥然不同。在陶衛東的潛意識裡,這是他剛娶的老婆,當然還是處女,她的小屄只能如此。於是,他不管不顧地奮力一插,只聽「啊」的一聲,然後,他的兩肩被一雙小手猛地一抓,一陣疼痛。

  肩膀上的痛感與雞巴抽插小屄的快感比較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因此,陶衛東只是稍愣一下,接著就做起活塞運動來。

  可能是因為又幹了一個處女,心裡太激動了,陶衛東僅僅堅持了十來分鐘,就射了精。然後雞巴也沒有抽出來,就趴在王娉的身上,沉沉睡去。

  再說王娉。知道陶衛東喝醉了,迫於他的淫威,不敢反抗,照著他的吩咐張腿、掰屄,及至後來,一根粗大的肉棍捅進自己的小屄,那種巨痛使她難以忍受,於是下意識地緊抓他的肩膀,估計自己的指甲將他的肩膀抓破了。再後來,小屄被異物侵入,感到自己似乎被撕裂了,這時的她只敢流淚,不敢哭出聲來,生怕被父親發現她的不滿,從而遭到更嚴厲的處罰。

  陶衛東睡著以後,王娉被壓得很難受,那根棍狀物杵在小屄中很不舒服。她也試圖將他的身子移開,但70來斤的她怎麼推得動160斤重的父親呢,再說她也不能預見父親被吵醒後會有什麼舉動。她只有靜靜地躺在那裡,流著淚等待父親醒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壓得實在受不了的王娉,挪動著身子,臀部也跟著動了幾下。不料,睡夢中的陶衛東感到老婆的屄心吸著他的龜頭,似乎在暗示她想肏屄了。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抬起屁股,在雞巴將要抽出屄洞口時,再猛地插了進去,新一輪征戰開始了。因為有自己前次射出的精液做潤滑劑,肏起來順當得多,也更有快感,這次持續的時間幾乎比第一次長一倍,20分鐘後,忍不住射了。

  這次被肏,對王娉來說,感覺與前次完全不同。陰道不再乾澀,父親的肉棍不停地抽插,本來被動承受的她居然漸漸有了快感。到後來,她感覺自己的屄裡有水流出來。隨著父親的抽插越來越快,她流出了水也越來越多,在父親射精時,她竟然快感連連,達到高潮了!

  當然,她是後來才知道那是高潮,當時她只是感到很舒服,臀部不住地上挺,以配合父親的抽插。

  她想,這可能就是人們口中那句罵人的話「肏你媽屄」中的「肏屄」吧,還真是有味啊。如果不是父親喝醉之後強肏了自己,那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嘗到這美妙的滋味。

  她暗暗決定,假如以後父親再肏自己,而且都能夠像第二次那樣,那她真的不會拒絕他,因為她喜歡上那種屄內流水時挨肏的極度舒服的感覺了。

  事實上,後來陶衛東都是在清醒的情形下與王娉性交的,而且每次都是做足了前戲才進入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讓王娉欲罷不能,她徹底迷上了做愛,離不開她的親生父親了。

  除初嘗了肏屄的美味、不排斥父親肏她以外,還有一件事讓王娉很欣慰。那就是陶衛東似乎很體諒她,第二次射精後,就從她身上下來,側躺在她左邊,使她輕鬆了不少。不過,他將嘴巴緊貼在她的左臉上,左手抓著她那不堪盈握的右乳,左腿則架在她的兩條大腿之上。

  陶衛東睡得很香甜,王娉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剛破身的她根本沒法在短時間內適應兩人不著寸縷地摟在一起睡覺,還有一個原因,晚上如果有燈光她就沒法入眠。

  睡不著的王娉沒事可幹,就著燈光,她觀察起男人的身體來。當然其他部位沒什麼看頭,她重點審視的是陶衛東胯間那沾滿紅白液體、軟綿綿的雞巴。

  這應該叫雞雞吧,怎麼這麼軟呢。王娉努力地回想著剛才它在自己屄裡的狀態。良久,她確定,肏屄時它絕對是硬的。但它此時為什麼是軟的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好奇的王娉伸出右手,小心地握著陶衛東的雞巴,感覺上面十分濕滑。

  此時的陶衛東可能正在做著春夢,感覺一隻小手溫柔地握著他的雞巴,很快就興奮起來,肉棒不可避免地勃起了。

  看著父親的雞巴在自己的手中漲大、變粗,直至一柱擎天,王娉相當驚訝,這是怎麼回事呢。

  想像著這根粗大的雞巴在自己屄裡馳騁的情形,王娉心中一動,接著就感覺到小屄裡有水流出來了。她不由自主地摟著父親,並抬起右腿,將自己的小屄對準父親的雞巴,然後無師自通地研磨起來,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到父親雞巴的前端部分被自己的小屄裹住了。

  初戰告捷!王娉決定再接再厲,要把父親的雞巴全根弄進屄裡,趁父親睡著的時候,再嘗一次那極度舒服的味道。

  儘管她用力聳動屁股,但姿勢和角度似乎有問題,很難將整條吞入。

  她想,怎樣才能如願呢。兩三分鐘後,她靈機一動,假如我騎在父親的上面,是不是更利於雞巴進屄洞呢。

  說幹就幹。王娉摟著父親向左翻轉,很快就到了父親上面,而小屄一直緊緊地裹著龜頭,沒有讓它脫離軌道。上去後,她盡量分開兩腿,將全身重量集中在腰部,用力下壓。父親的雞巴一點點地被自己的小屄吞沒了,當整根肉棍進入自己的陰道後,她長長地噓了口氣,成就感油然而生。

  雖然剛破瓜的小屄還有點疼,但那種充滿的感覺卻讓王娉極為受用。

  屄內有點癢,王娉卻不知道怎麼止癢。她仔細地回想剛才被父親肏的經過,記得父親是不停地抽插,我如果上下不停地起伏,是不是也可以達到那個效果呢。

  然後,王娉按照自己設想的方案,抬起身子,在父親的雞巴將要脫離自己的小屄時,用力下壓。直到自己的屄心與龜頭進行了親密接觸,她才稍停一下,感受著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極度愉悅。然後再抬起、下壓,不停但緩慢地重複這一動作,直到屄裡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快感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才加快套弄的節奏,最後無力地趴在父親的身上。

  王娉的確聰明,這麼快就無師自通地掌握了女人得到快感的訣竅,不得不讓人佩服。同時,更值得佩服的是她的勇氣。要知道,平時不要說男生和男老師,就是同性與她說話她都會臉紅。一個性格極為內向、不善與人交流的13歲女孩,在被強姦時意外地悟出了肏屄的趣味,竟奮不顧身地主動嘗試,並從中得到了無限樂趣,這是多麼難得的事情。也許,此時的她,已經把自己當做父親的老婆了。

7 女兒懷孕

  也許是王娉的陰道不住的痙攣,強烈地刺激著陶衛東,抑或是酒勁過去了。陶衛東此時醒了,掙開了眼睛。他看到女兒王娉赤身裸體,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而他的雞巴則硬邦邦的,插在女兒的小屄裡,頓時驚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陶衛東想了很久,才想起晚飯後的點點滴滴,最後終於明白了:喝酒之後,他上樓睡覺,夢見自己當了新郎。新婚之夜,他肏了新娘兩次,好像兩次都射了精。

  根據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他做夢的時候,進了女兒的房間,並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婆,強行肏了她。他的行為不僅構成了強姦,而且還亂倫了!

  真是造化弄人哪!十四年前,與劉娟結婚,發現劉娟是他親妹妹,為了逃避亂倫,他來到縣城,做楊楠的地下丈夫。十四年後,他居然肏了親生女兒!為什麼逃脫不了亂倫的命運呢,現在該怎麼辦?

  女兒還小,還有14天才滿13歲。如果她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他就是個罪孽深重、無可救贖的罪人了。退一萬步說,她原諒了自己的獸行,但這件事在她的心裡定然造成了巨大的陰影,叫她今後怎麼做人,怎麼嫁人?

  思前想後,陶衛東覺得當務之急是求得女兒的原諒,並發誓不再碰她。但願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能夠漸漸忘卻這件事,忘記他這個親生父親曾經傷害過她。

  想到這裡,王衛東搖了搖身上的王娉,急切地叫著:「娉娉,娉娉。」

  剛剛在父親身上套弄了幾分鐘,就無力地趴下小憩的王娉,正在回味肏屄時的無限樂趣。聽見父親喚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害羞地低下了頭。

  女兒的嬌羞模樣,看上去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像高潮後的楊楠一樣,顯出極度滿足的表情。對此,陶衛東非常詫異,但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歸位了。

  再看女兒的姿勢,女上位!她那緊致、溫暖、濕潤的陰道緊緊箍著自己的雞巴,這絕對不會是自己強姦她的體位。經過分析後,陶衛東得出了結論:女兒被自己強姦後,從中得到了快感,然後情不自禁地主動套弄,想再次獲得那種美妙的感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先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對女兒曉之以理,並告訴她長大以後嫁了人,就每天都可以享受到做愛的樂趣了。

  於是,陶衛東溫柔地對王娉說:「娉娉,你先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其實,這時的王娉最希望父親做的一件事,就是狠狠地肏她,以彌補剛才她還沒有到達最高潮的遺憾。但這話她怎麼說得出口呢?因此,她只有乖乖地準備下來。

  在她抬起屁股,父親的雞巴即將脫離她的小屄的時候,出乎陶衛東的意料,王娉惡作劇搬地迅速地壓了下去,整根雞巴重新回到了她的嫩屄裡。屄心吸著龜頭,陰道不住痙攣,夾得陶衛東心神一蕩,雞巴不聽使喚地奮力上頂。

  王娉的雙手將父親摟得緊緊的,嘴裡喃喃道:「我要…快…」

  這時的陶衛東真的是騎虎難下。他心裡想的是:我不能亂倫,絕對不能再錯下去了。可是,雞巴在比楊楠緊窄得多的肉洞中享受著,身上那絕妙的少女玉體又緊緊纏著自己,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勇氣將女兒推下去。況且,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

  陶衛東心一軟,就想:要不先讓女兒好好地享受一次作為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然後再向她承認錯誤?

  這個想法看似有理,實則荒謬之極。如果不想亂倫,就應快刀斬亂麻,立刻結束兩人本不該發生的不倫關係。因為一個13歲的女孩,一旦食髓知味,就很難保證以後不再提出類似要求。倘若不答應她,她會不會有什麼過激行為?答應她的話,就可能將亂倫進行到底了。

  因為沒想周全,陶衛東邁出了他亂倫道路上最重要的一步,以後就深陷其中了。

  當然,這裡說的亂倫是指有意的亂倫,而無意的亂倫實際上早在14年前就發生了,先是妹妹劉娟,後是姐姐楊楠,姐妹倆為他生了一子(陶龍)二女(王娉、王婷)。

  再說王娉。看到父親半天沒動,她頗為不安。於是抬起頭,寫滿慾望的大眼睛似乎在問陶衛東:「你不喜歡我嗎?為什麼還沒有任何動作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陶衛東將雞巴用力頂了幾下,對王娉說:「娉娉,我在上面更好施展本領。」邊說邊摟緊王娉,翻了個身,雞巴始終沒有離開小屄。

  因為此前王娉陰道裡的淫水很多,所以陶衛東不需做前戲就直奔主題。一番三淺一深、五淺一深的肏弄,王娉很快就高潮連連,嘴裡不停地「啊……啊……」陶衛東則越戰越勇,半個小時後才將精液射進親生女兒的陰道深處。

  感受著父親濃濃的愛,承受著父親精液的勁射,王娉覺得自己太幸福了。她想,這輩子她可能離不開父親了。

  抽出已然疲軟的雞巴,看到上面的紅白之物,陶衛東頗感內疚和自責。他側躺在女兒的身邊,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頭髮。

  良久,恢復了平靜的陶衛東對王娉說:「娉娉,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們不能繼續錯下去了。」

  王娉沒有說話,用疑惑的眼睛注視著父親。

  知道女兒性格的陶衛東連忙解釋:「親人之間發生這種關係是亂倫行為,是為社會所不容的。」

  王娉的眼眶紅了,眼淚隨時會滴下來。

  陶衛東用力甩了自己一個耳光,對王娉說:「娉娉,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該喝酒,更不該到你的房間強姦了你。我不是人!」

  王娉的眼淚終於流下來了,她邊哭邊說:「你毀了我的清白,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我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陶衛東又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說:「娉娉,一切都是我的錯,隨便你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我們真的不能錯下去了。」

  剛由少女變為少婦、並嘗到了性交銷魂滋味的王娉知道,如果此時答應了父親的要求,她以後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找父親做愛,那不就等於守活寡了嗎?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今天如果不將父親搞定,今後的生活將會黯然無光,自己的一生可能就真的毀了。

  想到這裡,王娉對陶衛東說:「你說我們這樣是亂倫,為社會所不容,那麼如果我們小心點,不讓別人發現不就沒事了嗎?」

  「就算瞞得了外人,那家裡人呢,怎麼瞞?」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這輩子我是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就沒有臉活在這世上了。」

  王娉的話給陶衛東出了一道非此即彼的選擇題:要麼將亂倫進行到底,要麼她就離開這個世界。

  從內心講,陶衛東是真的懼怕亂倫的,否則他當年就不會離開劉娟了。但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亂倫,就將失去女兒,這是他更不願意看到的。

  經過剛才在清醒狀態下與女兒的性交,他知道,不僅是他自己,女兒也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樂。如果經常能找到機會交合,對兩人來說無疑都是幸福的。但怎樣才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呢,白天基本上沒有可能,那就只有晚上了。

  家裡另外三個人,王大偉可以不考慮,因為他從不上二樓。王婷也好說,她每晚都是9點左右就睡覺。關鍵是與自己同床共枕的楊楠,怎麼才能避開她進入王娉的房間呢?

  突然,陶衛東眼睛一亮,說:「有了!」

  王娉不明所以,問道:「有什麼了?」

  陶衛東說:「娉娉,其實我在你身上得到的快樂比你媽多得多。因為你年輕,特別是你的小屄很緊,夾得我的雞巴很舒服。另外,與你在一起還有一種偷情的感覺,我也不想失去你。我為什麼不想繼續下去,那是擔心我們的事情一旦敗露,可能有很可怕的後果。當然只要不讓人發覺,我是很想與你在一起的,而且是永遠在一起。我剛剛想到了好辦法,不知道你是不是同意。」

  王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只要能時常與你在一起,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

  陶衛東說:「你媽的睡眠很有規律,每晚10點準時睡覺,早上6點起床弄早飯。這8個小時她睡得很沉,沒有特殊情況是吵不醒她的。」

  王娉興奮地說:「你的意思是說,你每天晚上10點以後都可以到我的房間來陪我?」

  「是的。只是因為第二天你要上學,所以我們的時間不會太多,可能就是個把小時。」

  「那沒有關係,就算只有半個小時,我也會很快活。再說我中午還可以補覺,哪怕玩到12點,也不礙事。就這麼說定了,來,拉勾。」

  小孩心性陡起的王娉伸出右手小拇指,嘴裡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勾之後,陶衛東囑咐道:「娉娉,平時有人在家的時候,我們絕對不能有任何親熱的舉動,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達到目的的王娉笑著說:「叔叔,你放心,我沒那麼傻。」

  聽到王娉叫自己叔叔,陶衛東說:「娉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叫得親熱一點呢?」

  「那我叫你什麼?叫爸爸可以嗎?」

  「可以呀,你還可以叫我老公。」

  「叫你老公?那你叫我什麼?」

  「當然叫老婆啦。」

  「我倒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我媽才是你正宗的老婆。如果我和我媽一樣都叫你老公,那我豈不是與她平起平坐了?」

  「娉娉,有必要跟你說清兩點。第一,你與我發生了超越倫理的兩性關係,就不再是純粹的父女了,你與你媽都是我親親的好老婆,從理論上說,你們當然應該平起平坐。第二,從我認識你媽到現在,她一直叫我大壯,我則喊她楠楠,從來沒有叫過老公老婆。也就是說,老公老婆是我倆的專用稱呼,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聽到。以後你長大嫁人,我希望你和你丈夫也不要使用這個稱呼,好嗎?」

  王娉覺得,如果叫陶衛東叔叔或者爸爸,就顯示不出兩人的親密關係,只有老公才是最好的稱呼。於是對陶衛東說:

  「老公,你說什麼吶,我才不會嫁給別人。我今天是你的老婆,就永遠是你的老婆。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身子給了爸爸你,你就必須對我的一生負責。」

  聽到王娉這番話,陶衛東感動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他緊緊地摟著女兒,大嘴先是在王娉的臉上、嘴巴一頓猛親,然後說:

  「娉娉,我的好老婆,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呵護你、疼惜你,讓你永遠生活在幸福之中。不過,有一點你要理解,在我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之前,我們只能偷偷摸摸地親熱。」

  「老公,只要你心裡有我,並且能時常到我房間來,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它的我也沒有太多的奢望。」

  「好老婆,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今後你就看我的行動吧。」

  陶衛東抬起上身,看了看桌上的鬧鐘,對王娉說:

  「娉娉,都兩點多了。還好,明天是星期天,起晚點沒關係。我們現在趕緊睡一覺,不然的話,明天一天都沒有精神。」

  「老公,我聽你的。」

  陶衛東伸手拉滅了燈,疲乏的兩人相擁著,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陶衛東先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仰面沉睡的光溜溜的女兒,他百感交集。

  親生女兒做了自己的老婆!曾經對亂倫有一種本能牴觸情緒的他,現在居然深陷其中,而且可能再也無法退出,這真是造化弄人哪。

  想到昨晚只顧肏屄,還沒有看過女兒的裸體,陶衛東趁她未醒之時,欣賞起來。

  白裡透紅的臉蛋漂亮極了,嫩嫩的,摸起來似乎可以捏出水來。最吸引陶衛東眼球的是女兒胸前那對小巧、白嫩、堅挺的俏乳,其大小與他平時早餐一口一個的小包子差不多,上面還鑲嵌著兩粒可愛的小草莓。

  實在控制不住嘗試女兒這特製包子味道的衝動,陶衛東一口含住右乳,整只奶子一點不剩地全部進入他的口腔。一陣清香直入心脾,陶衛東完全陶醉了,貪婪地吸吮起來。

  從未示人的奶子第一次被男人深度愛撫,王娉不可避免地醒了。看到陶衛東的舉動她感到幸福極了,父親是如此地迷戀自己的身子!

  只覺通體酥麻,王娉心中一蕩,小屄內頓時濕潤,她意識到又流水了。昨晚的經歷像演電影似的浮現在眼前,她下意識地緊緊摟著父親,輕輕地在他耳邊說:「老公,我好難受。」

  陶衛東心知肚明,女兒的性慾被自己撩撥起來了。他抬起頭,說:「老婆,肏屄之前,一定要進行充分的前戲。昨晚我喝醉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一定是我強行肏了你,讓你受委屈了。今天開始,我發誓要好好待你,讓你每一次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快樂。」

  說完,陶衛東又埋首女兒的左乳,津津有味地吸將起來。

  良久,他才戀戀不捨地轉移陣地,來到王娉的胯間。當看到女兒的陰部紅腫不堪時,極為心疼,他溫柔地對王娉說:

  「娉娉,我昨晚對你太粗暴了,真是對不起,看情形至少要等到晚上我們才能再次歡愛。你再躺會兒,我去弄飯。」

  陶衛東的細心、體貼,令王娉異常感動,她點了點頭,目送父親離開房間。

  就這樣,陶衛東與王娉父女倆從這天開始,過起了夫妻生活。除了王娉上學時間,兩人都形影不離地粘在一起,直到10月16日下午楊楠三人回南林,他們才心有顧忌,只在晚上10點之後幽會。

  父女倆神不知鬼不覺地夜夜春宵,幾個月後,王娉懷孕了。

  其實兩人發生關係的頭三個月,陶衛東都只是在王娉的安全期放心地內射,其它時間則基本上是讓她吞進肚子裡。因為他知道,如果讓女兒懷了孩子,那他倆的姦情就徹底敗露了。

  1978年1月中旬,是王娉的危險期。一天晚上,陶衛東在射精前準備抽出肉棒時,王娉卻將他摟得緊緊的。當時王娉正處於高潮,不想讓父親那碩大的雞巴脫離自己的陰道,同時她潛意識裡可能很想懷上父親的孩子。結果,陶衛東將精液射進了女兒的體內,一個新生命即將開始在王娉的子宮中孕育。

  2月初,王娉的月經該至而未至,陶衛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雖然他多次勸說女兒將胎兒打掉,但王娉卻鐵了心要生下父女戀情的結晶,陶衛東無可奈何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紙是包不住火的,懷孕是瞞不住別人的眼睛的。

  6月底,王娉中考結束以後,楊楠發現了她身體的異常。一經盤問,王娉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在此之前,陶衛東與女兒就是否隱瞞兩人的關係,商量了很久。他們認為,為人善良、極愛面子的楊楠,作為陶衛東的地下妻子和王娉的親生母親,知道兩人的姦情後,最多是發一通脾氣,絕對不會讓他們身敗名裂。至於包括王大偉和王婷在內的其他人,則不能讓他們知曉內情。

  果不其然,楊楠聽完王娉的敘說後,罵了陶衛東一頓。雖然罵得很難聽,「不是人」、「畜生」等頭銜都給了陶衛東,但冷靜下來後,楊楠卻替他們出起了主意。

  楊楠最先想到的就是打胎,在得知王娉要誓死保衛腹中胎兒的決心後,楊楠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杜撰故事:王娉被惡人強姦,珠胎暗結,她卻渾然不知。直到肚子大了以後,去醫院做人流,卻被告知不能做手術,否則今後將失去再次做母親的權利,權衡利弊之後,決定生下這個孩子。

  當然,楊楠告訴王娉,現在正好放暑假,她應足不出戶地呆在家裡,以免被人發現她懷孕了。不然的話,一個色狼的孩子有必要留下來嗎?

  第二天,王婷也發現她姐懷孕了。她問孩子是誰的,王娉沒告訴她。她覺得一個初中生懷孕是很丟臉的事情,從此就不再理王娉了。

  自從楊楠知道真相並默認了陶衛東父女有違倫常的關係後,陶衛東想,自己坐擁一大一小兩位嬌妻,每天晚上卻不得不奔走於兩個房間,能不能讓她們母女睡到一張床上呢?她首先徵求王娉的意見,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再去問楊楠,只得到「哼」的一聲和「無聊」兩個字。

  沒有牴觸和反感,陶衛東覺得有希望,於是迅速與王娉設計好方案。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陶衛東與楊楠上床後,脫光衣服剛開始親熱,王娉就用陶衛東給她的鑰匙開門走進房間,雙飛時代正式開始。

  陶衛東每天左擁右抱,享盡了齊人之福。

  殊不知,好景不長,兩個月後的9月17日,一場悲劇降臨在陶衛東身上。

  這天是王婷12歲的生日,恰好是星期天,又是中秋節,她很快樂。她頭天與家人說好,生日早上吃完長壽麵後,就與幾個要好的同學出去玩,大概下午五點左右回家。誰知中午1點左右,兩個同學家中有事回去了,另外兩個覺得人少了,玩起來沒什麼意思也要回家,於是她也提前回家了。

  到家後,來到二樓,王婷聽到了陶衛東、楊楠、王娉之間的對話。

  原來,陶衛東因為心情不好,又喝了一瓶白酒,這是他此生第二次喝酒。當然,這天以後,他發誓再也不沾酒了。

  王婷聽到了他們的如下對話。

  楊楠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就來了例假,這幾天是不能肏屄的。」

  陶衛東喘著酒氣,大聲地說:「那我就只有肏娉娉了。」

  王娉很小聲地說:「媽媽說過懷孕的最後階段是不能肏的,容易流產。」

  楊楠:「如果你不想讓娉娉把你這個孩子生下來,那你儘管去肏,我不攔你。」

  陶衛東:「老子有大小兩個老婆,關鍵時刻卻一個也不讓我肏,你們看,我的雞巴硬得這麼厲害,不洩火怎麼行?」

  王婷聽到這裡,再也聽不下去了。此時她才明白她姐肚子裡的孩子是親生父親的,她覺得這個家無法呆下去了。於是就出了門,離家出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回這個家。

  陶衛東無屄可肏,心情極為鬱悶。在說了句「我出去散散心」後,就出了門。

  走在街上,左顧右盼的他猛然發現,前面一個穿著白色襯衫、藍色裙子的女孩像極了小女兒王婷。他想,肏一個是亂倫,肏兩個也是亂倫,反正亂倫了,不如把婷婷也肏了,以後在家也不需要避著她。一夫三妻的生活光想想就令人血脈噴張,如果成為事實,那該是件多麼性福的事啊。

  喝醉了的陶衛東把大街當成了自己的家。只見他快步追上那個小女孩,抱著她來到牆邊。脫下她的裙子後,他迅速解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大雞巴。正準備往小女孩陰部捅的時候,幾個男性市民聽到小女孩的呼救聲趕了過來。他們合力制服了陶衛東,將他扭送進派出所。

8  父女重聚

  陶衛東強姦(未遂)剛滿11歲的幼女,因情節極其惡劣,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押送至西北一監獄服刑。

  因在獄中表現較好,1986年6月,陶衛東被提前釋放。在獄門外,他想了很久,是否該回到南林,與楊楠、王娉團聚?但8年多來,沒有一個家人探望過他,他很傷感。當然,他也清楚自己的獸行太令她們寒心,自己完全是咎由自取。此時的他矛盾得很,不知自己的歸宿應在何處。

  他沿著監獄前的大路信步走著,傍晚時分才走到一個叫雲山的小鎮。晚上就在一個店面的屋簷下睡了一宿。

  第二天,凌晨4點左右,店門開啟的聲音驚醒了他。

  與開門者交談後,他得知,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是這家小籠包子店的老闆,叫朱斌。

  因為陶衛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過去,又沒有臉面回南林,所以就編了一個故事講給朱斌聽,並改了名字和年齡:

  他叫陶強,今年29歲。前幾天,他的女朋友被兩個小混混騷擾,他一氣之下,將其中一個打得不省人事,估計傷得很重,也許還會有生命危險。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逃了出來。

  朱斌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陶強的行為非常讚賞。接著他想到,還有一個多月,老婆就要生孩子了,自己正愁屆時是關了店門還是請個幫工,看來陶強來得正是時候。

  於是對陶強說:「強哥,你對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陶強說:「我想還是先在外面躲段時間吧,萬一那個人死了,我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朱斌:「強哥,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在我店裡幫忙怎麼樣?」

  陶強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就這樣,陶強很快就跟朱斌學會了他祖傳的小籠包子的做法,並以店為家,凌晨至下午做包子、賣包子、去菜場採購,晚上就睡在店裡的閣樓上。

  87年,登記身份信息的時候,由於朱斌的誠懇和大度,這個店就成了陶強的家庭住址。不久,陶強順利地領到了戶口簿和身份證,成了名副其實的雲山人。

  此後幾年,朱斌多次給他介紹女朋友,但他的心裡只有楊楠和王娉,因此,都被他拒絕了。

  90年7月18日上午9點,朱斌因母親生病,將小店托付給陶強後,就急急忙忙去了醫院。

  十時許,一個年輕女人走進店裡。當時客人較多,陶強只是瞄了一眼,感覺這個女人很漂亮。年輕女人看了他幾眼後,激動地喚了聲「老公!」

  此時,陶強才認真打量起這個年輕女人,與20年前的楊楠有幾分相像,再細看,又不是楊楠。既然不是楊楠,那就一定是王娉了。12年了,當年的小女孩已經長成迷人的靚女了,難怪他一時認不出來。

  「娉娉!是你嗎?」

  王娉語無倫次地說:「是我,我是娉娉,老公,見到你我太高興了,謝天謝地。」

  陶強喜出望外,說:「娉娉,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我一直沒有回去,你不恨我吧。」

  善解人意的王娉說:「老公,你沒回家肯定有你的苦衷,我能理解。還好,我昨天早上出門,今天就見到了你。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嗎,老公?」

  「好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哦,對了,娉娉,你吃早點了嗎?」

  「還沒有。我剛到這裡,準備吃了早點後,就去打聽你的消息。」

  陶強趕緊將最後兩籠包子端給王娉。待王娉吃完一籠後,店內的客人也走光了。

  陶強對王娉說:「娉娉,你一路很辛苦,肯定餓壞了,將這籠包子也吃了吧。」

  「我最多還吃得下兩個,剩下的你都吃了,好嗎。」

  陶強忙了幾個小時,只是抽空吃了一籠包子,這時有點餓了,於是點了點頭,兩人很快就消滅了這籠包子。

  陶強知道兩人都有許多話要問對方,如果有其他人打擾,那將很掃興,反正今天的包子已經賣完了,因此就從裡面鎖上了店門,這比平時早了十多個小時。

  「老公,這麼熱的天,你把門關上,別人會怎麼看?」

  「管他呢,難道你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悄悄話,看到我們是如何親熱的嗎?」

  因為王娉與原來在家時一樣叫自己老公,又不顧天氣的炎熱來找自己,陶強知道,王娉定然沒有嫁人,她的心裡一直裝著他這個爸爸老公,這的確令陶強萬分感動。他想,12年了,兩人重聚一定會有許多不能讓外人聽到的話、不能讓外人看到的動作。

  「娉娉,你剛才說吃完早點就去打聽我的消息,你打算到哪裡去打聽呢?」

  因為店裡只有他們父女兩人,王娉也就沒有顧忌地告訴陶強:

  「監獄。因為你除非又犯了罪被加刑,否則最晚88年你就應該出獄,但至今你沒有回家,我就只好去監獄瞭解你的情況了。我還作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獄方不知道你去了哪裡,我就準備踏上漫漫尋夫路,就算你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否則我就一輩子不回家。」

  說完這番話,王娉忍不住哭了起來。

  陶強急忙摟著她,說:「都怪我,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見陶強心疼自己,王娉也就止住了哭聲,說:「老公,我還好,你坐了十年牢,肯定受了許多我想都想不出來的苦。你這12年是怎麼過的,可以跟我說說嗎?」

  「當然要告訴你,我更想知道你和你媽,還有我們的孩子,你們三個這12年來的情況。哦,對了,你給我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女兒。」

  陶強心裡有一種失落感,怎麼又是個女兒呢,但他沒有流露出來。

  「哦,是女兒啊,好。給她取了個什麼名字?」

  「王姝。」

  「王姝?好名字。娉娉,我的事情和家裡的情況,等會兒再說吧。你現在梨花帶雨的,我去拿毛巾,你先洗把臉,好嗎?」

  王娉說:「老公,我不清楚多長時間才能找到你,所以毛巾、牙刷、牙膏和換洗的衣服都帶齊了,就在我提進來的旅行包裡。」

  說完,王娉起身從包裡拿出了毛巾,然後巡視起這個小店來。

  這個早點店使用面積只有二十來個平方,分裡外兩間。

  裡間七八個平方,是做包子、蒸包子的操作間。有一個液化氣灶,是朱斌特地買來給陶強弄飯用的。還有一個水池,洗菜、洗臉用的。

  外間擺了四張小方桌,上面搭了一個閣樓,是陶強睡覺的地方。

  王娉問道:「老公,這店是你的?」

  陶強難為情地說:「別人的,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你寧願在這個破店裡打工也不肯回家,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是店主給你的工資很高呢,還是被哪個狐狸精迷住了?」

  「不高,除了吃喝外,每個月店主給我120元錢。其實我本來不想要的,他堅決要給我,我不好推辭。至於什麼狐狸精,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我不回去主要是沒臉見你們。」

  「我相信你。」

  王娉洗了臉後,對陶強說:「老公,我身上出了許多汗,黏糊糊,很不舒服。我想在這沖個澡,方便嗎?」

  「你放心洗,除了我,絕對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那就好。」說完,王娉就來到外間,從旅行包裡拿出衣服後,又進了裡間。

  「老公,衣服放哪兒?」

  「娉娉,真是不好意思,衣服沒地方放。我每次洗澡,都是光著身子出來穿的,當然門是鎖好了的。要不這樣,你把衣服給我,洗好了就言語一聲,我送進去。」

  雖然分離了12年,但王娉對陶強的信任度並沒有降低,答應一聲後,就將衣服給了陶強,然後放心地洗了起來。

  陶強將幾張桌子靠牆擺好,然後從閣樓上拿下一床草蓆,鋪在開最大檔的吊扇正下方。幾分鐘後,實在等不及女兒洗完的他脫光衣服也進了裡間。

  聽到動靜,王娉回過頭,只見父親一絲不掛,挺這那根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粗大雞巴向她走來。

  「老公,你這是--」

  「娉娉,我實在忍不住了,從離開你們到現在,它就沒有見過葷。」

  「你活該。家裡兩個屄天天在等你回去充實,你卻在這裡做苦行僧,這能怪誰?」

  「娉娉,我的好老婆,這話你以後就不要再說了,我錯了,我後悔得要命。如果我知道你不會生氣,4年前我就回家了。」

  陶強走到王娉身邊,問:「洗好了嗎?」

  「還沒。」

  「我身上也儘是汗,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王娉低聲「嗯」了一聲,兩人就互相搓洗起來。

  洗著洗著,陶強忽然摟定王娉,親了幾下她滑嫩的臉蛋後,就將嘴唇湊向王娉的櫻桃小嘴,兩人熱吻起來。

  良久,唇分。陶強將兩手移向女兒的胸前,輕捏著兩粒已然凸起的奶頭,溫柔地愛撫著那對堪盈一握的白嫩的乳房,感受著它們的堅挺和柔軟。

  「娉娉,在我記憶裡,你的奶子似乎比現在還要大點,這是怎麼回事呢?」

  王娉對父親的問題感到很奇怪:「老公,你離開我的時候我還沒滿14歲,我今年都26了,身體早就發育成熟了,奶子只會往大里長,怎麼會比原來小呢,你肯定記錯了。要不就是把我和我媽弄混淆了,我媽的奶子的確比我的要大一點。」

  「不會弄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挺著大肚子,雖然後來沒有肏屄,但你的奶子我還是經常揉捏的,應該比現在大。」

  王娉聞言笑了起來,用右手食指輕點陶強的腦袋:「你呀,真是個大傻瓜。當時我懷著你的女兒,都快要生了,如果我的奶子跟沒懷孕時一樣按部就班地發育,那我們的女兒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陶強連連點頭,說:「我真是傻瓜,這個常識都忘記了。」

  進裡間之前,陶強本想先在裡面瀉下火再出來大幹一場,但此時看到地上全是水,很容易摔跤,況且場地狹窄,肯定無法盡興,就對王娉說:

  「娉娉,這裡地方太小,又容易摔跤,我們還是到外間去吧。」

  王娉對父親進來一起洗澡的司馬昭之心非常清楚,當看到那根與12年前毫無二致的碩大雞巴時,她心中一蕩,久曠小屄頓時濕潤。她想,若就在這裡雲雨一番,那也不錯,畢竟裡間相對安全些。而外間與大街僅一門之隔,忘乎所以時發出的聲音很容易被外面的人聽到,於是她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陶強解釋道:「娉娉,裡間雖然不擔心別人聽見,但不安全。因為在這裡歡愛只能站著,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如果因此受傷那就得不償失了。而外間我鋪了一床蓆子,可以躺著辦事。再說,那個吊扇用了很多年,發出的聲音很響,只要你不大聲叫喚就沒事。」

  「好的,我聽你的。老公,你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衣服就不要穿了,等會兒又要脫,你不嫌麻煩?」

  「就這麼光溜溜地走出去?」

  「你放心好了,鐵門一關,在店裡做任何事外面都看不見。只要我們說話聲音稍微小點,任何話都可以毫無顧忌地說。」

  陶強說完後,便抱起王娉,稍微調整一下姿勢,龜頭就與大陰唇進行了親密接觸。雖然沒有做足前戲,但此時的小陶強卻迫不及待地欲鑽進小屄暢遊一番。他心中一動,萬一女兒已經準備好了呢,那就可以省去不少時間,更早地嘗到久違的銷魂滋味,於是決定先試一試。

  陶強研磨幾下後,用力上挺,很快,龜頭就進入了溫暖、濕潤的肉洞中。對此極為驚喜的他,忍不住問王娉:

  「好女兒,你的屄裡已經濕漉漉的了,是剛剛我捏你奶子的時候開始流水的嗎?」

  「不是。」

  「那就是我們親嘴的時候?」

  「也不是。」

  「我們一起開始洗澡的時候?」

  「那時已經流了一些。」

  「這麼說來,是你看到我進來的時候?」

  王娉沒有回答,羞得將右臉緊貼陶強寬厚的胸膛。

  「好女兒,這很正常,並不是難為情的事。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是一看到我的雞巴就開始流水的嗎?」

  王娉抬起頭,像下了很大決心似地說:「老公,你知道,從77年10月到78年9月,除了我的特殊時期和上學以外,我們性交的次數至少有幾百次,從中我嘗到了肏屄的無窮趣味。從你離開家到現在,快12年了,我一直忘不了你,一直盼著你回家。今天我終於見到了你,開始我還擔心你隨著年齡的增大再加上繁重的體力勞動會影響你的性能力。當我看到你的雞巴雄風不減當年時,我心中一陣激動,屄裡就不由自主地流水了。」

  「好女兒,苦了你了。我發誓,這次回家以後一定要努力彌補我的過失,一輩子對你和你媽好,我說到做到。」

  說完,陶強奮力聳動鐵棍似的肉棒,邊走邊開始了今天的首輪征伐。

  僅僅過了五六分鐘,王娉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大量的淫水在陶強的雞巴抽出時被帶出,順著陶強的左腿流到地上。

  此時陶強正好走到蓆子邊上,他輕聲對王娉說:「抱緊。」然後坐了下去,調整角度後,就仰躺在蓆子上,雞巴依然硬挺在王娉的小屄裡。

  陶強小聲說:「好女兒,現在該你表現了。」

  77年10月8日晚,王娉被父親強姦,她居然從中得到了快感,然後無師自通地採用了女上位套弄起陶強的肉棒來。從那以後,每次與父親性交她都會用這個姿勢套弄一段時間,少則四五分鐘,多則十來分鐘,她要充分享受主動出擊帶來的樂趣。

  這次也不例外,陶強說完後,王娉就迅速地在陶強身上套弄了十分鐘左右,最後因體力不支趴了下來。嘴裡喃喃道:「老公,我真舒服。我不行了,還是你來吧。」

  陶強聞言,摟緊王娉翻了個身,雞巴始終沒有脫離軌道。大刀闊斧地干了二十來分鐘,快要射精時,陶強問:「乖女兒,如果現在是你的危險期,那我就不射進去了,我可不想你很快又懷上孩子。」

  「老公,我這次例假前天乾淨了。你放心吧,千萬別抽出來,我喜歡那種被射的感覺。」

  能夠不受限制地享受到完整的性交過程,陶強自然欣喜萬分。快速抽插了兩三分鐘後,他一瀉如注。

  因擔心壓久了女兒會受不了,陶強正準備抽出雞巴躺下來時,王娉說:

  「老公,你可以下來,但你的雞巴要留在我的屄裡。」

  「為什麼?」

  「我的屄空虛了這麼多年,今天才再次嘗到肏屄的美味,我很珍惜這久違的幸福,喜歡陰道被充滿的感覺。」

  聽完後,陶強感動之餘,小心翼翼地抱著王娉翻轉身子,形成相對側躺的姿勢,四腿交纏,而他那雖然已經疲軟但尺寸依然可觀的肉棍始終嵌在王娉的小屄裡。

  由於多年來的潛藏在體內的性慾得到暫時的釋放,兩人放鬆下來,互相告訴對方這12年的經歷。

  先是陶強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的8年鐵窗生活和4年打工經歷,然後,王娉將家裡發生的主要事情和自己的經歷告訴給了陶強:

  「老公,你還記得78年9月17日嗎?」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不僅是婷婷的生日,還是我一生中最恥辱的一天。」

  「那天不光是你離開了我們,婷婷也離家出走了,至今沒有回家。」

  「怎麼回事,你們沒去找她嗎?」

  「據第三天我們收到她的一封信分析,她應該是那天中午回了趟家,聽到了我和你還有我媽之間的對話,從而知道了我們兩人的亂倫關係,也知道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於是覺得這個家不正常,她無法繼續生活下去,所以就離家出走,一去不回了。」

  陶強忙問:「那封信寫了什麼內容,你還記得嗎?」

  「就兩句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不要試圖找我,你們找到我之日,就是我生命結束之時。」

  「哦,是這樣。所以你們沒去找,也不敢去找,對嗎?」

  「也不完全是,我媽去過幾次她剛考上、才讀了半個月書的南林二中初一1班,始終沒有她的消息,據她班主任分析,應該是輟學了。」

  「既然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她可能不在南林了。當然也不排除她刻意躲著你們,實際上還在南林的可能性。以後我們多留點心,說不定哪天我們就重聚了。婷婷的事就說到這吧,下面你重點說說你自己。」

  王娉點了下頭,說:「10月8日,也就是我們兩人結合的週年紀念日那天,我生下了姝兒,是我媽在家裡接生的。我開始還懷疑她的技術,但事實證明她說的是對的。」

  「你媽說了什麼?」

  「她說在生我之前,你和我媽將接生的過程研究得很透徹,生了兩個女兒後,就更熟悉接生的基本要領和注意事項了,給我接生絕對不會出問題。不過她也給我交了底,萬一難產那就只有去醫院了。」

  「可以想見,你就這樣順利地生下了姝兒,對嗎?」

  「是的。」

  想到王娉為他生的女兒也姓王,陶強問:「娉娉,我問你,姝兒怎麼也姓王呢?」

  「我媽主要是考慮到戶口問題,就與王大偉商量,最後決定,就說她是撿來的棄嬰,作為他們的小女兒上了戶口。而我就只能當她的姐姐了,雖然我每天都給她餵奶。當時我媽還說,我只有14歲,為了不至於上學後因為乳房過於飽滿而引起老師和同學的懷疑,就想讓我母乳餵養三個月後就斷奶,改為吃牛奶,但我堅決不同意。」

  「這也是為你好,你怎麼不同意呢?」

  「因為我聽說母乳餵養對小孩的健康發育更有利,況且我的奶水很充足,姝兒根本吃不完,我每天都要擠掉一些,不然乳房漲得很難受。我一直堅持到姝兒滿10個月,才斷奶。」

  「10個月,也就是一直到79年8月初。我記得當時你休學半年,那高一下學期你還在給姝兒餵奶,沒有上學嗎?」

  「78年6月我參加中考,考上了南林一中,但因為我挺著大肚子,我媽就給我辦了半年的休學手續,這你都知道的。到了下學期開學時,我還想繼續給姝兒哺乳,我對我媽說的理由是:一個學年的知識如果一個學期學完可能有困難,還不如9月份重新開始高一的學習。媽媽同意後,就又去辦理了休學半年的手續。」

  「真是苦了你了,那麼小的年齡,就做了媽媽,還耽誤了學業,這都是我造的孽啊。」

  「老公,你不要自責,我是心甘情願的。」

  「好女兒,後來呢,你考上大學了嗎?在哪裡工作?」

  「雖然懷孕生女對我的學業有一點影響,但因為我的基礎比較好,所以每次考試我的成績都在班級上游,82年考上了省師範學院政教系。畢業前我央求王大偉在南林縣中級法院要了個名額,86年7月底我就去上班了。」

  「娉娉,你為什麼非要到法院這個清水衙門去呢?」

  「還不是因為老公你。你被抓後,我媽覺得是很丟面子的事,不好意思去打聽你的情況。直到有一天她在法院的佈告上才知道你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礙於面子,始終沒有去法院瞭解你的服刑地點,而我更沒有膽量去打聽你的情況。所以我主動要求到法院工作,目的只有一個,那就瞭解你的關押地點,以便探監。」

  「真是難為你了,我的好女兒。那你怎麼直到昨天才出來找我呢?」

  「我進法院不久,領導和同事們對我就有了一致的看法:鋼筆字寫得既快又好,人長得漂亮又文靜,再加上性格內向,平時話很少,就給我安排了書記員的工作,一幹就是4年。因為檔案室的管理很嚴格,我一直沒有機會進去。上個月,檔案室管理員孫姐退休,我主動提出接替她的工作,領導看我工作兢兢業業,從沒出過差錯,就同意了。前幾天我才找到你的檔案,於是就請了10天假,出來找你了。」

  「請假是需要理由的,你的理由是什麼?」

  「理由當然有,而且是正當的,先跟你說件事。87年4月,王大偉出差時,因車禍去世。請假時,我跟領導講,上個月東北老家來信,說包括房子在內的許多事情需要我家去處理,我作為王大偉的長女,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想請10天假回去一趟。因為我這4年表現好,連遲到的事情都沒有,所以領導就准了我的假,我才有機會出來找你。」

  「娉娉,我有個問題,今天你多次提到王大偉,你什麼時候對他直呼其名的?」

  「77年10月,當知道你是我親爸爸的時候,我就將王大偉當作外人了,除非迫不得已,我很少叫他爸爸。跟你在一起,我叫他名字不是很正常嗎?」

  陶強連忙點頭,說:「我還以為你當他的面叫他的名字,跟我在一起叫他的名字那正常得很。」

  王娉是個標準的美女,陶強很想知道這些年有沒有男人追求過她,她的反應又是怎麼樣的,於是笑著問道:「我的女兒這麼漂亮,難道就沒有男同學和男同事追給你嗎?」

  王娉毫不隱瞞:「說實話,初中就有同學給我寫過情書,我看都沒看就丟進了垃圾桶。高中和大學都有不少男生想跟我交朋友,我都拒絕了。參加工作後,有男同事直接向我表達愛意的,也有女同事想給我介紹對象的,也都被我婉言謝絕了。」

  陶強心裡就像吃了蜜一樣,感覺甜美無比,但還是想讓女兒親口說出她對自己的忠貞:「為什麼呢?」

  王娉不假思索地說:「還不是因為老公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無法取代的。一想到被別的男人親近甚至睡在一起,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隨著年齡的增長,說媒的越來越多,去年,我乾脆公開宣佈,我已經有了男朋友。當時,我唯一的願望就是你快點回到我的身邊,然後趕緊結婚。」

9  父女結婚

  陶強驚訝地問:「結婚?我們是父女啊,怎麼可以結婚呢?」

  「怎麼不可以?還父女呢,你這個做父親的將我強姦,又讓我懷上你的孩子,為你生了個女兒。自77年10月開始,我從內到外、從身體到心靈全都給了你,你準備讓我這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著你,做你的姘頭啊,你不應該給我個名分嗎?」

  陶強羞愧難當,說:「是應該有個名分,只是結婚似乎不合適吧?我比你大十多歲,到時候你的同事怎麼看?」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就是要與你結婚。你剛剛不是說你的出生年份改成了57年嗎,比我只大7歲,沒有多少人會說閒話的。」

  「但我還是有顧慮。」

  王娉堅定地說:「老公,我們不要再爭論這個問題了,我已經想好了,明天你就去派出所辦理戶口遷移手續,並開個結婚證明。辦好後,我們就回南林,籌辦婚事。」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實際上我無所謂,就算丟臉也只是一張老臉。關鍵是你,年輕、漂亮,我擔心到時候會出現' 街上往往語,皆指目王娉' 的情況。」

  王娉說:「嘴是別人的,想說什麼隨他去,我們管不了。如果我一輩子不結婚,那就真的成了別人的笑柄。這與跟你結婚比較起來,更能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好女兒,這話說得在理,我聽你的。」

  這時,因右腿酸麻,王娉稍稍挪動下身子,陶強那根早就硬了的肉棍趁機頂向了女兒的屄心。

  王娉「啊」了一聲後,緊緊地摟住父親。陶強心領神會地趴到女兒身上,一陣狂抽猛插。

  不一會兒,王娉雙眼迷離、渾身亂顫,嘴裡不停地吐出諸如「爽死我了!」「老公你太會肏了!」「我要升天了!」之類的話。

  陶強將多次掛到嘴邊的話說了出來:「好女兒,今天見到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特別喜歡叫你女兒,尤其是肏屄的時候。」

  雖然被肏得雲裡霧裡,不辨東西南北,但冰雪聰明的王娉還是聽出了父親的潛台詞,於是媚眼一拋,嬌聲道:「你是不是嫌叫你老公沒有突出我們的亂倫關係,想我叫你爸啊。這還不容易,從現在開始,肏屄時我就叫你爸。爸!」

  陶強興奮地答道:「哎--」

  「爸,你太會肏了,我好舒服。」

  「乖女兒,雖然你生了姝兒,但你的小屄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影響,還是那麼緊致、溫潤,肏起來舒服透頂,真想一直肏下去。」

  父女倆大汗淋漓,當王娉癱在蓆子上再也動彈不得的時候,陶強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梭子彈。

  稍事休息後,王娉說:「爸,我發現肏屄時我叫你爸,你明顯興奮得多。想當初,你對亂倫很排斥,現在卻非常熱衷。我想既然你如此喜歡亂倫,這次回去後,我就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你給姝兒開苞,好嗎?」

  「姝兒是我的女兒,況且那麼小,還不滿12歲,我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我也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忍心傷害我,當時我不到13歲,只比現在的姝兒大一歲。」

  「當時我不是喝多了嗎,把你當成我的老婆了。我記得跟你說過這事,還乞求你原諒我。」

  「我現在不是追究你的責任。你老實告訴我,現在你後悔當初肏了我嗎?」

  陶強毫不猶豫地說:「那天晚上我清醒後,確實後悔肏了你,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而且不滿13歲。但當你還想再要一次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的不倫關係將會持續下去。後來你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行為更是感動了我,我很清楚,你一旦生下了我們的孩子,有了父女亂倫的結晶,我們的關係將是牢不可破的了,今天你找到我便是有力的證明。你想,有你這樣漂亮可人的女兒做老婆,我怎麼可能後悔呢?」

  王娉說:「爸,我相信你說的是心裡話。我也知道你剛剛並沒有完全滿足,你是見我無法再承受了才提前射精的。想當年,我和我媽兩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樣強悍,假如不把姝兒給你,說不定哪天你又跑到街上耍流氓,那我們家所有人的幸福就全毀在你的手上了。」

  「好女兒,你就別笑話我了,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爸,我是跟你開個玩笑,有了前車之鑒,你不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你怎麼突然心血來潮說要我給姝兒開苞,是因為你剛才說的我沒有完全滿足,就打起了我們女兒的主意嗎?。」

  「我不是信口開河,也不僅僅因為你的性能力太強,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陶強頗感意外:「給女兒拉皮條,還說是深思熟慮,我無法理解,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

  「爸,我先給你說說姝兒的情況。現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家裡。因為天氣太熱,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則脫得精光,在我和我媽面前晃來晃去。我媽說過她,這樣太不雅,要她穿上內衣內褲。可她說穿上後不一會兒就汗濕了,衣服都洗不贏,而且家裡沒有男人,讓媽媽和姐姐看見並不覺得難為情,因為三人身上長著同樣的零部件,只是大小不同罷了。說了幾次後,她依然我行我素,最後只好隨她了。」

  陶強不解:「娉娉,你說起這事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王娉說:「你聽我說完。我媽多次跟我說,姝兒與我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我也認真觀察過,她長得確實像我,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月經初潮的時間也差不多,我是11歲4個月來的,她稍早點,11歲3個半月。她胸前那兩個小奶子,就像是兩個小小的白面饅頭,走路時一顫一顫的。與當年你肏我的時候相比,這樣一個小處女,比我更嫩,更能滿足男人的佔有慾。爸,告訴我,你想不想肏她?」

  陶強心裡一動,卻沒有說話,王娉從他突然勃起的雞巴明白了他的心思。她伸手捉住父親的肉棒,說:「爸,你嘴上雖然沒說,但你的雞巴卻告訴我,你是很想讓姝兒做你的第三個老婆的,對嗎?」

  陶強想糾正王娉,算上劉娟,姝兒將是第四個,但他忍住了,當年沒有跟楊楠說劉娟的事,現在說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見陶強欲言又止,王娉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齷齪心理,就說:「爸,你別覺得不好意思,有這個想法正說明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此時的陶強不知道說什麼好,承認不妥,不承認也不妥,於是乾脆閉上了口。

  王娉見陶強不開口,就說:「爸,你心裡敢想,嘴上卻不敢說,典型的偽君子。」

  陶強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就另起話頭:「娉娉,你剛剛說經過深思熟慮,給我說說好嗎?」

  洞悉陶強心理的王娉沒有追問下去,就將頭天晚上在火車上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爸,我知道你很喜歡肏小女孩。」

  「何以見得?」

  「你肏我的時候,我不到13歲,你強姦未遂的那個小女孩剛滿11歲。」

  陶強無可奈何:「女兒啊,你又在揭我的傷疤了。肏你的時候我喝了不少酒,當時我很自責,這點我跟你說過多次了。至於想強姦那個小女孩,說實話,也是喝多了酒造成的,因為我把她當作婷婷了,把大街當作我們家了。」

  王娉趕緊接口:「我並不是揭你的傷疤,我只是想強調一點,你很喜歡肏小女孩。你剛剛說你是把那個11歲的女孩當作婷婷,才去強姦她的,是嗎?」

  陶強「嗯」了一聲後,王娉說:「爸,這充分說明你不僅喜歡肏小女孩,還喜歡亂倫。婷婷也是你的女兒,那天是她12歲生日,還是小女孩。如果那天婷婷在家,或者你遇見的那個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會有8年牢獄之災,這12年你就會過上一龍三鳳的性福生活,對嗎?」

  「也許吧,我不能確定。從婷婷離家出走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會接受亂倫。」

  王娉想了想說:「有這個可能,但現實生活是沒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麼樣,從你的行為和心理來看,你喜歡肏小女孩是不爭的事實,你不會否認吧。」

  陶強緘口,算是默認了。

  王娉接著說:「這是我讓姝兒也成為你的女人的第一個理由,因為你喜歡小女孩。」

  「一共幾個理由?看樣子對這件事你確實花了不少心思。」

  王娉頗為自豪地說:「那當然,我想到了四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說來聽聽,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兒是我們父女倆亂倫的產物。一個本不該出世的女孩,不給她的締造者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享用還能給誰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沒有第二個男人有這個資格。」

  陶強認為王娉的這個理由比較牽強:「不該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給她的父親享用,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

  王娉固執地說:「我不管是不是牽強,反正在我看來,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

  陶強不願糾纏這個問題,就說:「好,好,勉強算一條。第三個理由呢?」

  「爸,你說我漂亮嗎?」

  「那還用說,你的美超凡脫俗,只要見過你的男人我估計沒有一個不流口水的。」

  「我剛剛跟你說了,姝兒與我長得很像。這樣一個小美人,我是不會允許任何男孩或者男人親近她的。前段時間,沒有你的音訊,我有時一想到將來她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任他摸,任他親,任他肏,我就渾身不舒服。當然這也是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你,姝兒也應該一樣,她的身心只能向你開放。」

  陶強感動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兒,好老婆,也許還是我的好丈母娘。」

  王娉趁機占起了便宜:「那你趕快巴結我,趕緊叫幾聲好聽的,否則哪天我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了。」

  這時的陶強憧憬起楊楠、王娉、王姝這祖孫三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面,雞巴瞬間與鐵棍無異。

  王娉敏銳地覺察到陶強的變化,頓時春心蕩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親的大雞巴,左手伸向自己的無毛嫩屄,掰開依然濕漉漉的大陰唇,說:「好女婿,叫幾聲好聽的,我就讓你進洞暢遊。」

  慾火中燒的陶強連忙叫道:「好老婆。」

  王娉沒動。

  「好女兒。」

  王娉沒動。

  陶強無奈地叫了聲:「媽--」

  王娉「哎」了聲後說:「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應該這麼叫我。」說完,將陶強的碩大龜頭對準自己的肉洞,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娘的屄洞已經為你敞開,快進來吧。」

  陶強應了聲「遵命!」後就一桿進洞,三淺一深輕抽猛起來。

  沒過幾分鐘,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王娉斷斷續續地說:「爸--十多年沒聞到肉味--今天又吃得太撐了--女兒的屄屄-受不了啦。」

  聞言,心疼女兒的陶強快速抽插了幾十下後,停止了動作,將尚未發洩但依然硬邦邦的肉棍留在了女兒的小屄裡。

  十多分鐘後,緩過氣來的王娉對陶強說:「爸,你太強了,回去後,我就跟我媽說姝兒的事,讓姝兒盡快成為你的女人,否則,我和我媽兩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你。」

  陶強想起剛剛的話題,對王娉說:「好女兒,你說讓我給姝兒開苞有四個理由,你只說了三個,雖然都比較牽強,但都勉強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後一個理由是不是能夠令人信服。」

  王娉頗感自信地說:「我覺得第四個理由是最有說服力的,你聽了後就不會拒絕姝兒了。」

  「我洗耳恭聽。」

  「爸,你應該知道,世上絕大多數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發育後下體都會長出陰毛。我不清楚你和我媽是不是有某種特殊的關係,但你是青龍,我媽是白虎,這是事實。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來初潮的年齡與我差不多,也就是11歲多一點開始發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過她洗澡,發現她下面光溜溜的,肯定也是個白虎。姝兒是我給你生的,是青龍與白虎結合的產物,至今沒有長陰毛的跡象。」

  陶強感歎說:「是啊,當初我與你媽第一次性愛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沒有結論。只是覺得我們比較特殊,身體最好不要給外人看到,尤其是陰部。因為有此顧慮,這也是我這幾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裡裝不下別人,身子更不願讓別的男人見到。婷婷不在我們身邊,她找什麼樣的男人我們管不了,但姝兒絕對不能找個非青龍。她已經開始發育了,長得又那麼迷人,我擔心哪天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那時後悔就來不及了。所以我認為你應該盡快使她成為你的女人,並且讓她喜歡上你,喜歡上你的雞巴。」

  「青龍只能配白虎,要保證血統的純正,娉娉,你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過去。只是姝兒還太小,我真的有點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來了月經,就標誌著她有生兒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個女人了。讓你收了她,對你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不要再說什麼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回家後就與我媽商量,定好日子後,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了。」

  陶強聽後雞巴下意識地向王娉屄心頂了一下,剛恢復了一點元氣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說:

  「爸,看你的樣子很想發洩一下。你來吧,我受得了,不過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堅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種視死如歸的架勢深深地感動了陶強。一向憐香惜玉的他溫柔地說:「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兒,為了減輕你的痛楚,我會在10分鐘內解決戰鬥。」

  說完,陶強輕輕地抽出肉棒,然後用力插向女兒的小屄深處。王娉「啊」地一聲後,緊緊地摟著他,任由父親在她身上馳騁。

  果然,不到10分鐘,陶強就有了射精的慾望,快速抽插幾十下後,將攜帶億萬精子的精液射進了女兒的陰道深處。

  20多分鐘後,恢復了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僅精神有了歸宿,身體也極度愉悅,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

  陶強說:「我何嘗不是如此,與你在一起,我才意識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時,總覺得自己是毫無作為的行屍走肉。今後,不光是我們兩個,還有你媽和姝兒,我們一定會相親相愛、幸福快樂的。」

  王娉說:「爸,你的眼光應該再放遠點,不僅是我們四人,將來我和姝兒肯定還會為你生孩子,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那是多麼美好的前景啊。哦,對了,我想,到時候生的如果是女兒,就給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將與他年齡差距最小的一兩個女兒讓給他,讓他為我們家的繁衍做出應有的貢獻。」

  「你想得可真遠。我是否可以這麼理解:如果你生了個兒子,那就把你和姝兒都給他。但姝兒如果也生了兒子呢?」

  「我只是考慮我們的後代作為青龍或白虎,不宜與外人通婚,隨便說說罷了。到時候看情況吧,如果男女數量相當,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煩了。」

  陶強對王娉的話很認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兒,看起來我艷福無邊,但家族的繁衍就成問題了。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裡有限的幾個女人也分配不過來啊,到時候可能只有讓他們去找外面的女人了。」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王娉與陶強最後只是得出了一個基本原則:自產自銷,待回家經楊楠拍板,就開始實行。

  看了看手錶,陶強說:「娉娉,6點多了,我們現在去沖個澡,然後弄飯,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辦手續,辦好後就回南林。」

  吃完飯,陶強想起初見朱斌時所編的故事,兩人統一口徑後,極度疲倦的王娉就枕著陶強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強意識到,性福生活已經拉開了帷幕,他下了決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讓她們人人都幸福、快樂。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6點,王娉被叫醒。她睜開眼睛,見陶強穿好了衣服坐在蓆子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她。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趕緊起身到裡間刷牙、洗臉、沖澡,到外間時,陶強已經將外間收拾好,桌子、凳子擺放得整整齊齊。

  陶強解釋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點起來做包子,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那麼辛苦了。不過,朱斌6點半會準時到店裡來幫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淺綠色的連衣裙後,陶強打開店門。不一會兒,一個男子進了店。王娉估計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識地看了下表,剛好6點半。

  陶強見朱斌到了,就給他介紹了王娉。

  朱斌看了幾眼王娉,覺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麼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那就是仙女。意識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則會被當作沒有教養的登徒子。嚥了嚥口水後,他趕緊說:「原來嫂子這麼年輕、漂亮,難怪強哥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已經習慣男人眼光的王娉並不計較朱斌的失禮,她誠懇地說:「朱大哥,謝謝你收留了我老公,謝謝你4年來對他的照顧。其實,被我老公打傷的小混混當時只是因為小腿骨折痛昏了過去,沒過多久就康復了。害得我找這麼多年,昨天才找到他。一問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氣死我了。」

  說完,她佯裝生氣地橫了陶強一眼。

  陶強只有裝出一付可憐像,任王娉數落。

  王娉接著對朱斌說:「朱大哥,等會兒我就陪我老公去遷戶口、開結婚證明,辦好後就回家,準備年內結婚,屆時請你去喝喜酒。」

  朱斌連聲說:「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喝你們的喜酒。」

  接著,朱斌又說:「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們上午是不是辦得好手續,中午我請客,你們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強連忙推辭,在朱斌的堅持下,他們答應了。

  在派出所,陶強比較順利地辦好了手續。又到儲蓄所將自己這4年來存的六千多元錢取了出來,十點多回到了店裡。

  收拾物品時,陶強只是將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進包裡,其他東西都留下了。

  11點,朱斌來到店裡,先給了王娉一個紅包,說是賀禮。然後帶他們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潔淨的酒店吃了午飯。

  飯後,朱斌將陶強、王娉二人送上了開往縣城的客車。

  到了縣城,他們很幸運地買到了兩張半個小時後就發車的去南林的火車票。

  等車的時候,王娉將朱斌給的紅包拿出來,點了數後,將錢在陶強眼前晃了晃,問:

  「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強知道朱斌不是小氣的人,又看到那麼一疊,就說:「600。」

  「猜少了點,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瞭解他,他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說我們結婚時請他喝酒,是真的嗎?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是南林人,與年齡、名字一樣,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編的。」

  「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請不請都無所謂。實際上,到時候辦不辦酒席我都沒想好。」

  7月20日早上5點多,陶強父女下了車。這時天已大亮,因火車站距離他們家不遠,徒步也只需十來分鐘,所以他們決定走路回家。

  到了院門外,王娉拿出鑰匙開了門。可是屋門怎麼都開不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門是從裡面反鎖了。

  陶強用力拍門十多下後,才將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這麼早會有誰來呢,如果是外人只會在院外喊門,只有姐姐王娉才會因開不了反鎖的屋門而敲門。想到這裡,她顧不得披件衣服就飛快地跑下樓。

  打開門後,王姝怔住了。確是姐姐回來了,但她居然帶來了一個男人。自己一個小姑娘,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太難為情了。她惱怒地看了眼王娉,說了句:「都怪你。」然後迅速地轉身跑了。

  王娉笑著說:「怎麼能怪我呢,跟你說過多次,不要光著身子在家裡亂跑,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害羞了?」

  此時王姝已經上到樓梯中間,聽姐姐說完後,只嘀咕了句:「臭男人!」就繼續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原來王婷住的房間)。

  待王姝上樓後,王娉回過頭,驀然發現陶強的褲襠處形成了一個帳篷,就問:「爸,我說得不錯吧,對你的吸引力不小吧。剛才你只看了幾秒鐘就有了感覺,哪天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你身邊,你會怎麼樣?」

  從王姝打開大門到轉身這短短的幾秒鐘,給陶強視覺的衝擊力實在太強了。羞花的臉蛋、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小巧的俏乳、光滑的陰部,與13年前的王娉是那麼相似。對,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為當年的王娉比現在的王姝個子要高點,乳房也要大點,這麼小的處女用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想到這裡,他勃起了。

  聽了王娉的話,陶強答道:「估計跟你當時差不多吧,試了以後才知道。」

  說完,兩人上了樓,先痛快地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光著身子進了楊楠的房間,也就是當年他們三人歡愛的場所。

  此時6點剛到。儘管正在放暑假,但楊楠的生物鐘依然如故。陶強拍門的聲音她沒有聽到,兩人進房間時因天氣太熱而裸身睡覺的她適時地醒了。

  簡單問候後,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將陶強推向楊楠。三人的盤腸大戰至7點半才偃旗息鼓。

  楊楠弄了早餐,四人吃過後,陶強與楊楠、王娉又回到了他們的愛巢。

  問過陶強的經歷後,楊楠也說了自己未能探監的苦衷,陶強表示理解,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她們母女了。

  接著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強女人的意思說給楊楠聽,開始楊楠不同意,當王娉把四個理由擺出來後,楊楠考慮之後說:

  「娉娉說的有些道理,我原則上同意。但開苞的時間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見是最好等姝兒滿了14歲。」

  王娉問:「媽,為什麼要等到14歲呢,現在不行嗎?」

  楊楠耐心地解釋:「國家法律明確規定,與14歲以下的幼女發生性行為按強姦罪論處。當然,我也清楚,關起門來誰也不知道我們家發生了什麼事。但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會有這條規定,就因為不滿14歲的女孩還沒有發育完全,還屬於幼女,過早發生性行為是對她們身心的摧殘。」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這種說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強的說服力。我不認為我爸在我不滿13歲的時候就肏了我是對我身心的摧殘,因為我從中得到了無限的樂趣。有時我都後悔沒有早兩年讓我爸要了我,如果我來月經後就得到我爸的寵幸,我會更幸福的。」

  楊楠無奈地說:「真拿你沒辦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傷害,但你的身體是受到了摧殘的。別的不談,就說你的乳房。大壯,哦,現在可以叫你阿強了。阿強,你說實話,從77年你強姦娉娉到你離開家的時候,娉娉的乳房有什麼變化?」

  陶強想了想說:「大了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進整只乳房。到我離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個乳房,而用嘴巴的話就只能包住一小部分。」

  楊楠說:「如果娉娉沒有懷孕,那你離家的時候,她的乳房只會比一年前大一點。而你讓她懷上了孩子,致使她的乳房快速發育、膨脹,這是對幼女身體的極度摧殘。」

  王娉趕忙替陶強解脫:「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我爸對我的身體進行了摧殘,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就是要給我爸生個孩子。實際上,我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為一個少婦,最後又做了姝兒的母親,這只花了一年時間。僅僅一年,我就完成了從幼女到人母的華麗轉身,而這個世上絕大多數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對此,我不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無比自豪。」

  楊楠說服不了王娉,就擺出家長的威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管你怎麼樣,反正姝兒必須等到14歲才能開苞,才能做阿強的女人。」

  王娉嘴裡說:「我聽媽的。」心裡卻另打算盤。後來找了個與陶強獨處的機會,將她的打算說了出來:「反正姝兒遲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時。到時候找個機會將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飯,就像我當年一樣,我媽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實了。」

  楊楠接著說道:「我是這樣考慮的,暫時還是讓姝兒叫我媽媽,叫你們姐姐、姐夫。在她滿14歲時再告訴她我們家的亂倫狀況,然後就舉行個簡單的儀式,讓姝兒正式成為阿強的女人。」

  王娉、陶強同意後,三人就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

  首先是戶口問題。考慮到將來王娉、王姝都會給陶強生孩子,就決定在城西距現在楊楠家不遠的地方買兩棟民房,然後由王娉出面找王大偉生前的同事幫忙,將姐妹兩人的戶口從家裡遷出,陶強的戶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結婚證。戶口落實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解決。

  最後是婚禮問題。考慮到辦婚宴有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是當年的陶衛東,因此決定不舉行婚禮,而採用被許多人年輕人推崇的旅行結婚。

  商量好之後,楊楠對陶強說:

  「阿強,我們倆的關係是不被世人承認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望公公婆婆,當然責任主要在你,你應該把他們接到家裡來的。現在你與娉娉即將成為合法夫妻,你是不是該帶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

  陶強想,是應該回家一趟,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可是如果將娉娉帶回去,萬一劉娟還在,或者雖然不在,但別人提到她,我怎麼解釋呢?

  於是陶強以路遠且險為由,建議王娉不要跟去,他一個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縣城來。

  幾天後,陶強回到陶村。到家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父母早就過世了,也瞭解到劉娟生了個男孩。但人們都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到哪裡去了,也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大名,只曉得男孩的爺爺奶奶喊他「寶貝」,媽媽喊他「寶寶」。

  陶強後來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個老婆婆告訴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們死之前,劉娟在這裡生活了幾個月,還挺著大肚子。快生的時候就離開了劉家莊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接著,他又問了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他們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據瞭解到的這些的情況,陶強推斷:劉娟為他生了個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況下,就嫁了人,後來至少生了一個孩子。

  在陶強看來,找不到等於沒有。雖然他事實上有個兒子,但不知道在哪裡,也可能隨了後父的姓,成了為別人傳宗接代的工具。看來,現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讓娉娉或姝兒早日為自己生個兒子,陶家才有可能興旺。

  回到南林後,陶強告訴楊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裡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

  兩個多月後,一切準備就緒。

  1990年國慶節前,王娉將陶強帶進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給領導和同事分發了喜糖喜煙。

  10月1日,王娉和陶強踏上了開往南方的火車,開始了為期兩周的海南島之旅。

10   閤家歡樂

  以王娉和王姝的名義買下的兩棟房子很破舊,並沒有花多少錢,買它的目的純粹是為了陶強及他以後的兒女能順利地上戶口。陶強、王娉、王姝依然和楊楠一起住在原來帶院子的兩層樓房裡。

  陶強與王娉的新房,是楊楠1963年開始,住了近30年的那個房間。這是楊楠主動提出來的,她要與王姝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她這麼做的目的王娉與陶強很清楚:既可以避免王姝發現三人的不正常關係,又可以有效地保護王姝,不給陶強過早染指的機會。

  8月下旬,楊楠考慮到王姝即將上初中,晚上應該在10點前睡覺。而她自己除了特殊狀況,基本上是雷打不動的10點就寢,這就決定了楊楠在晚上沒有與陶強交歡的可能。

  在這次陶強回南林之前的20多年裡,楊楠每天都是6點起床,洗臉、刷牙、弄早餐。當年的王娉、王婷,現在的王姝,都是楊楠6點40左右叫醒之後才起床,吃完早點去上學的。楊楠想,王姝到校的時間是7點半,如果不做早餐,7點從家裡出發,在外面吃早點的話,省出來的大約一節課的時間就可以享受做女人的樂趣了。

  因此,楊楠就與王娉、陶強商量,如何安排三人的性生活,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晚上,王娉與陶強在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裡歡愛;早上6點,楊楠進去享受魚水之樂。

  這個家庭按照楊楠的設想井然有序地的生活著,直到1991年5月26日,這種平靜才被打破。

  這天早上6點,楊楠照例來到了王娉與陶強的房間。

  6點15分,王姝因為尿急(她每天都是被楊楠叫醒,起床後才去上廁所的。此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純屬意外,也許這就是天意吧),上了趟衛生間,回到房間準備繼續睡覺時才發現媽媽不在。

  王姝想,媽媽到哪裡去了呢,不在衛生間,難道在廚房弄早點?應該不會啊,將近一年沒有吃過她親自做的早點了,況且今天是星期天,就算弄早點也根本沒必要這麼早就開始啊。是不是弄一種從來沒有吃過、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做好的東西,所以一大早就開始了呢?

  好奇心陡起的王姝只穿著一件小背心和內褲,就出門找她媽媽了。下樓進廚房一看,媽媽並不在。大門是反鎖的,她也沒有出去,找了一圈沒找到就又回到二樓。姐姐原來住的房間門是開的,裡面也沒人。

  唯一沒找的地方就是姐姐姐夫的房間了,但媽媽去他們房間幹什麼呢?從沒進過關了門的姐姐姐夫房間的王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王娉和陶強的臥房門前,小手一推,門就開了。

  再說王娉。楊楠一走進房間,懷有幾個月身孕但還沒有顯懷的她就醒了。她推醒陶強後就幫助楊楠脫光了衣服,陶強與楊楠迅速地糾纏在一起。

  過一會兒,王娉上了趟廁所,回房間時想:媽媽每次進來都會栓好門,肯定是怕被姝兒發現,當然也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因為姝兒早上睡得很死。雖然我經常留門,但無一例外都徒勞無功。今天再留一次門,萬一被姝兒撞見,那豈不可以改變當前的格局嗎?

  有意不栓門的王娉來到床上不久,真的發現門被推開了一點。她心中狂喜,但裝著沒看見,與陶強、楊楠說起話來。

  此時的楊楠高翹著屁股跪在床上,陶強在她身後快速律動。

  王娉問楊楠:「媽,我爸肏得你舒服嗎?」

  被肏得雲裡霧裡不知外婆姓什麼的楊楠聞言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爸的本事你還不清楚?我第一次與他上床後,就知道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離不開他的雞巴了。」

  為了讓王姝瞭解到這是一個亂倫家庭,王娉也跟著感歎起來:「我的第一次雖然是被我爸強姦的,但我從中也得到了不少樂趣,從此就喜歡上肏屄了。後來懷上了姝兒,我就更加認定,我這一生的男人就是我爸。」

  聽到楊楠母女的對話,王姝相當震驚。回到自己的房間,栓上門後,躺在床上,她輾轉反側,浮想聯翩。

  平時叫慣了媽媽的楊楠是她的外婆。王娉雖然與自己擁有同一個父親,可以叫她姐姐,但她更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那麼陶強呢,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確是自己的姐夫,但毫無疑問,他又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和外公!

  王姝憶起去年7月20日那天發生的事。早上她的裸體第一次被男人看見,而且是個外人(在王姝看來,姐夫是外人,媽媽、姐姐才是家人),她異常惱怒。發現她整天情緒低落的姐姐王娉,晚飯後來到她的房間,對她說,姐夫不是外人,讓他看見身子沒有什麼關係,並告訴她不要有心理負擔。

  現在她終於明白,那天姐姐的話暗示了姐夫與自己的關係。讓爸爸看到女兒的身體的確沒有什麼大不了,姐姐也是他的女兒,居然還為他生了孩子,真是不可思議啊。

  這時,王姝突然想到,姐姐今年27歲,自己13歲,也就是說,姐姐是14歲生下自己的。這麼說來,姐姐至少在13歲的時候就與他的親生父親發生了超越倫理的兩性關係,而且沉湎其中無法自拔。

  男女交合難道真的有無窮的樂趣嗎,如果是那樣,自己也快13歲了,與當年的姐姐差不多。聽姐姐說,她的第一次是被強姦的,在那種情況下,她都得到了快樂,那自己是不是--

  想到這裡,她心中一蕩。是啊,自己是姐姐姐夫父女亂倫的產物,按常理是不可能來到人間的。能夠生活在這個豐富多彩的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奇跡,這要感謝姐姐姐夫大膽地衝破世俗觀念,勇敢地生下自己。對他們的無私無畏,自己拿什麼去回報他們呢,唯一且可行的途徑就是加入到他們當中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她不僅不會鄙視他們,還要將亂倫持續下去!

  王姝又一次想到媽媽和姐姐的對話,細細地品味一番之後,她清楚了自己應該怎麼做:既然她們都從第一次起就喜歡上了性交,說明性交是極有趣味的事情,只要自己勇敢點,過不了多久,自然就可以享受到了。

  說幹就幹。王姝下了床,正準備開門時,想:他們做那種事都是光著身子的,如果我穿著衣服,是不是顯得格格不入呢。猶豫片刻後,她飛快地脫光衣服,穿上拖鞋,很快就來到了姐姐的房間。

  此時,陶強躺在床上,王娉趴在他身上,緩慢地上下起伏。楊楠見王娉已經吃不消,正打算換下她時,王姝走了進來。

  三人同時看向赤條條的少女,但心理反應完全不同。

  因為王娉知道王姝偷窺過,此時進來,說明她不僅明白了這個家庭的亂倫狀況,而且接受了它。至於為什麼一絲不掛,很可能是自己剛剛和母親的對話起了作用,她想嘗試一下男歡女愛的滋味。

  陶強沒想太多,他以為是王娉頭天給王姝做了思想工作,讓她早上進來享受父愛的,因此一陣激動,尚留在王娉小屄裡的雞巴瞬間硬得無以復加,猛地向上一頂,王娉「啊」地一聲後,就一動不動了。

  楊楠怎麼也想不明白王姝為什麼會來到這裡,而且不著寸縷!是王娉給她說過什麼還是別的原因?不管真相如何,今天的王姝注定會成為一個少婦,成為陶強的女人。因為王姝自陶強回南林後,除了洗澡和上廁所,其它時間都穿得整整齊齊的。現在她脫光衣服走進他們三人的合歡場所,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決定將自己的處女身體交給她的姐夫!

  王姝進來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們三個天天在一起快活,為什麼不叫上我?」

  楊楠頗為尷尬,只得說:「你還小--」

  話音未落,王姝大聲說:「姐姐跟我這麼大的時候就開始做這事了,我也因此很幸運地來到了這個世上。姐姐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呢?」

  王娉明知故問:「姝兒,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於是王姝將剛才她看到的情況和聽到的話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具體是怎麼樣的,媽媽,不,我現在應該叫你外婆了,外婆,你能把你們三人的事情毫無保留地告訴我嗎,我很想知道。」

  到了這個時候,楊楠再也沒有辦法隱瞞實情了,就將她與陶大壯也就是陶強如何師生苟合生下二女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然後對王娉說:

  「娉娉,你跟你爸的事情還是你自己講吧。」

  王娉從陶強身上下來後,就將父親怎麼強行姦淫了她,她是如何喜歡上與父親做愛,直至懷孕、父親坐牢、生下王姝的經過一股腦說了出來。

  聽完外婆和媽媽(自此時開始,王姝與他們三人在一起時,稱呼他們為外婆、媽媽、爸爸,有外人時,就像原來一樣,叫他們媽媽、姐姐、姐夫)的敘述後,王姝心潮澎湃,興奮地說:

  「我比我媽當年只小幾個月,我估計身體沒有太大區別。爸爸,你來吧,我也要像媽媽那樣,成為你的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雖然陶強心裡極度渴望得到面前的小處女,但他依然記得楊楠說過的要等到王姝滿14歲才能開苞的話。於是,他看著楊楠,似乎在問:我該怎麼辦,是現在就要了她,還是等到她滿14歲?

  楊楠沒有表態。她明白,姝兒已經瞭解到家庭狀況,光著身子進來就表示願意獻身,她如果反對的話,那是極不明智的。

  楊楠的沉默,在陶強看來就是默許。盯著面前這具毫無瑕疵的純潔玉體1分多鐘後,無比激動的他走下床,溫柔地將王姝摟進懷裡。

  見父親挺著一根又粗又長、硬如鐵棍的雞巴向自己走來,王姝不知所措。她是從罵人的粗話中知道肏屄的含義的,進門之前也做好了讓父親肏自己的準備。但一瞧見父親的雞巴那麼粗大,她擔心自己的小屄無法容納。可一想到外婆和母親曾經也是被這根雞巴破的身,她們都承受了,而且還得到了無窮樂趣,她就釋然了,心裡在期待著那神聖時刻的來臨。

  對王姝今天的行為,陶強是很感動、很佩服的。王姝是一個還差4個多月才滿13歲的小女孩,她居然有勇氣主動求愛,這與當年王娉的被動挨肏是有很大區別的,使他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同時,他也想到,此前他操過的三個女人雖然都是處女,但年齡都比王姝大些。正因為如此,陶強決定,一定要溫柔地對待這個小女兒,讓她擁有一個沒有一絲遺憾的初次。

  陶強小心翼翼地將王姝抱上床,讓她仰躺著,自己則輕輕地俯上去。

  親了親女兒光滑的額頭、小巧的鼻子、漂亮的耳垂和桃花似的臉蛋後,陶強的嘴巴重點探索起王姝的櫻桃小嘴來。

  吸吮一陣薄薄的雙唇後,陶強的大舌頭鑽進王姝的口腔中肆意攪動。不久,嘗出味道的王姝就試探著將小舌頭伸進父親的嘴中。

  兩人熱吻了足足四五分鐘後,陶強才意猶未盡地將陣地轉移至女兒的胸前。

  小荷才露尖尖角。一對瓷實、潔白的小乳上鑲嵌著兩粒鮮草莓,著實令人嘴饞。陶強舔吸了左邊的草莓後,就將左乳整個含入自己的口腔中不停吸吮,然後換成右乳。與當年的王娉比較,一樣的清香可口,不同的是王姝的兩乳稍小點。

  見陶強抬起身退到王姝的雙腿間,楊楠和王娉不約而同地分坐王姝的兩邊,盡量掰開她的大腿,以方便陶強尋幽覽勝。

  先親了親王姝的兩片大陰唇,爾後陶強的舌頭就在女兒緊閉的屄縫中來回耕耘一番。接著掰開小屄,露出陰蒂和陰道口,不停吸吮、舔弄之後,小屄裡的春水汩汩流出。

  開疆闢土的偉大時刻終於即將到來,此時四人的心情迥然不同。

  楊楠是無奈。比她規定的開苞時間早了一年多,不知道還沒有發育好的王姝能否承受得住父親的那根粗大雞巴的蹂躪。但王姝今天的舉動讓她無法阻止事態的發展,她只有順其自然。

  王娉是激動。雖然比她設想的破處時間晚了半年多,但畢竟可以讓父親享受到比她當年還要嫩的極品小蘿莉的身體。她一方面替父親高興,另一方面也為女兒即將成為真正的女人而欣喜。

  王姝是期待。父親的雞巴即將進入自己的體內,再過一會兒,她就可以告別純情的少女時代,成為一個與外婆、媽媽一樣的幸福女人了

  陶強是興奮。馬上就可以肏到他今生第四個處女了,而且是在她的媽媽和外婆的注視下給她破處,怎叫他不興奮莫名?

  似乎是商量好了,楊楠在左邊掰開王姝的小屄,露出肉洞;王娉在右邊握著陶強的雞巴,對準女兒的陰道口。

  一貫憐香惜玉的陶強輕聲對王姝說:「姝兒,進去的時候會有點疼,你忍一下,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迷戀上我的雞巴的。」

  王姝「嗯」了一聲後,陶強小心地將龜頭頂進屄內,義無反顧地向目的地進發。由於王姝的陰道太過緊窄,推進的過程異常緩慢。當他的雞巴終於抵達處女膜時,陶強溫柔地說:

  「姝兒,我馬上就要突破你的處女膜了。破處時不僅會痛,還會流血。如果你害怕,現在我還來得及拔出來。一旦捅破了你的處女象徵,你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少婦了。你的決定是?」

  王姝不假思索地說:「我脫光衣服走進這個房間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那就是把身子交給你,成為你的親親小老婆。來吧,我的姐夫,我的爸爸,我的外公!」

  陶強聞言,迅速衝破障礙,在王姝「啊」的一聲尖叫時停了下來。

  良久,王姝感到痛楚減輕了時,輕聲說:「爸,好像不怎麼痛了,現在該怎麼做?」

  陶強說:「現在是我施展本領的時候,你就細細品味做女人的快樂吧。」

  說完,他輕抽慢插一段時間,待王姝適應了他的粗大,瓊漿玉液越來越多時,便改為九淺一深、七淺一深。當王姝快感連連,緊緊摟住父親的脖子,口中不停吐出「太舒服了!」「好爽啊!」之類的叫床聲時,他又改成五淺一深、三淺一深。

  十多分鐘後,王姝成了強弩之末,陶強快速地狂抽猛插,隨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陶強很清楚,他給王姝的第一次是很完美的,從前戲到破處,從過程到結果,應該沒有留下一點遺憾。他猛然想到,不會一炮中標吧。一問,才放下心來:王姝的例假剛乾淨沒幾天。

  自這天開始,陶強過上了一夫三妻的性福生活。

  半年後,1991年11月26日,王娉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陶娜。

  因楊楠和王娉都是國家工作人員,按政策是不能生育第二胎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楊楠與王娉都怪自己的肚皮不爭氣,苦於無法再為陶強生孩子,她們商量後決定,給陶強生兒子的任務就交給王姝。但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定要等王姝滿14歲以後才可懷孕,這是楊楠的底線。

  93年3月,發現自己懷孕的王姝輟學了。因她整天沉湎於與父親的男歡女愛,學習成績一塌糊塗,考稍微好點的高中都沒有指望,更別說以後考大學了。在她的堅持下,楊楠同意她輟學的請求,為陶強生兒子的希望也寄托在她的身上。

  1993年12月4日,15歲的王姝生下了她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個女兒,取名陶嬌。上戶口時,王姝按家人的意思說:她的男朋友姓陶,因為他們兩人都沒有到結婚年齡,無法領取結婚證,但孩子是他們陶家的,所以讓她跟父親姓陶。

  94年下半年,王姝再次懷孕。

  自64年10月至93年12月,楊楠、王娉、王姝一共為陶強生了5個女兒,說實話,此時的陶強對王姝能否給自己生個兒子信心不足。也許是考慮到自己的年齡越來越大,如不趁現在尚有能力的時候趕緊生個兒子,時間一長,生兒子的希望將會越來越渺茫。

  這個不太正常的心態促使家庭婦男陶強於王姝懷孕以後,在楊楠和王娉的危險期多次內射。楊、王二女雖極力制止,但毫無效果,她們也只有聽天由命了。不久,王娉、楊楠相繼有了害喜的症狀,一查,果然雙雙懷孕。

  本來,楊、王二女的意思是想打掉的,但陶強堅決反對,理由是,說不定他的能肩負傳宗接代重任的兒子就在她們的肚子裡。在這種情況下,楊、王二女只有安心保胎,並商量好了幾個月後顯懷時的對策:佯稱患上傳染病,需隔離治療,待孩子滿了3個月後,再去上班。

  為解決居民住房困難的問題,93年初,南林市政府決定,在城西的荒地上建設住宅小區-河濱小區,94年夏基本建成。因楊楠的二層小樓及90年買的兩棟舊房所在的地區為二期工程,需要拆遷。按照這三棟房子的面積,楊楠一家分到了3套三室二廳的房子。

  94年11月,陶強拿到三套房子的鑰匙。考慮到已有兩個幼小的女兒,楊楠三女的肚子裡還有三個未出世的孩子,一大家子人僅靠以前的積蓄和楊、王二女的工資是難以維持生計的。

  於是,陶強建議,賣掉其中一套,再拿出一些積蓄,買下他們打算住進去的河濱小區東區10棟1單元201底下的鋪面,用來做小生意,他的想法得到了家人的大力支持。王娉很清楚,父親是準備開個早點店,賣小籠包子。由於要照顧家中的幾個孕婦,再加上後來出了車禍,陶強正式開始做小籠包子時間是96年下半年。

  1995年5月27日,王姝生下了她的第二個孩子,又是一個女兒,取名陶妍。

11  飛來橫禍

  1995年,出於城市美化和交通安全的考慮,市政府決定在城西與鬧市區之間的南林電影院附近十字路口建一個轉盤,轉盤上面是燈光噴泉。7月24日,燈光噴泉全部建好,準備晚上八點對市民開放。

  下午,懷有7、8個月身孕的楊楠、王娉商量後,對陶強說,她們悶在家裡幾個月了,聽說今晚燈光噴泉開放,想去觀賞一下,順便看看街上有哪些變化。

  考慮到兩個孕婦如果步行上街很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向鄰居借了輛帶篷子的人力三輪車。

  傍晚六點半左右,陶強騎著三輪車,載著楊、王二女來到了轉盤。

  當時,陶強由西向東正常行駛,不料一輛車速很快、由東向西行駛的摩托車,快到轉盤時突然逆向,朝陶強的三輪車迎面撞來,一場車禍瞬間發生。

  摩托車撞了三輪車後,衝向了一輛快速行駛的卡車,摩托車車主當場死亡。陶強被摩托車撞個正著,巨大的推力使他飛向了他右側約3米遠的正常行駛的摩托車。坐在三輪車後座上的楊楠、王娉頓時嚇呆了,好在三輪車就地轉了一兩圈後才慢慢倒下。

  車禍發生後,除當場死亡的張松外,他們三人都被路人送到了附近的南林中醫院。楊楠和王娉只是三輪車倒地時有一些輕微的擦傷,簡單處理後就沒事了。

  根據公安部門的調查,死者叫張松,20多歲,是個無業遊民。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因病去世,家裡還有一個長年臥病在床的母親。出事前他與兩個久未見面的朋友在酒店喝酒,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出了酒店,那兩個朋友勸他不要騎摩托車,坐出租車回家。他不聽,最終導致了慘案的發生。

  陶強的情況很糟糕。他從三輪車上飛向那輛摩托車,落地時下身正好被摩托車前輪碾壓,陰莖與睪丸被壓碎,身體其他部位也多處受重傷。在醫院住了十多天,其他受傷部位治好了,陰莖與睪丸卻無法再造,只能安裝一根導尿管排尿。出院後看起來與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但從此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楊楠和王娉違反計劃生育政策的事情很快就被她們的工作單位查實。不久,南林一中和南林法院分別作出了對楊楠、王娉的處理決定,兩人都被開除公職。

  1995年9月5日,王娉生下她與父親的第3個女兒,取名陶婕。

  1995年9月30日,楊楠生下她第3個女兒。王大偉早就不在人世,她在單位調查時也沒說這是誰的孩子,因此被定性為生活作風有問題。為避免人們懷疑她與女婿有不正當關係,她放出口風,說這個孩子是原來一個同事的。為不至於影響這個同事的前程,她決定獨自撫養小孩,讓女兒跟她姓,取名楊妤。

  到了96年初,楊楠、王娉開始為快揭不開鍋而發愁。陶強住院將以前的積蓄(包括王大偉的撫恤金)花得差不多了,4個大人,5個小孩,今後的生活怎麼辦?

  兩人商量後決定,一家人就擠在底下有鋪面的河濱小區東區10棟1單元201室,賣掉另外一套還未裝修的房子,以維持一家人的生活及開早點店的本錢。雖然政策規定這類房子必須滿5年才可以出售,但辦法總比困難多。她們找到買主後,經協商,買主先付百分之七十的購房款,待滿5年更改了房產證和土地證的信息後,再付餘下的百分之三十。

  96年6月,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體狀況的陶強克服了心理障礙,開始籌劃開店的事。一大家子人要生存,他沒有理由整日怨天尤人,積極面對才是最佳選擇。雖然楊楠三女沒有為他生個兒子,但沒有兒子就不活下去了麼?再說,妹妹劉娟給他生的兒子說不定哪天突然來到他的身邊呢。

  就這樣,1996年7月8日,陶強的「娉婷早點店」正式開張。他做的小籠包子味道獨特,價錢適中,很得小區人的喜愛,一家人的生活就此有了著落。

  陶強主動要求睡客廳,將三間臥房留給了祖孫四代8女:楊楠、楊妤一間,王娉、陶娜、陶婕一間,王姝、陶嬌、陶妍一間。

  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陶強想得最多的是,如何讓楊楠、王娉、王姝三女過上正常女人的生活。假如讓她們嫁給外人,他心有不甘,但自己又沒有能力給她們幸福,對此,他矛盾得很。

  反覆權衡利弊後,96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5個小孩睡著後,他將楊楠、王娉、王姝叫到客廳,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

  「我的情況你們都清楚,再也沒有可能跟你們過夫妻生活了。你們都是正常的女人,沒有性生活,你們以後的日子是很難熬的。因此我希望你們到外面去尋找合適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娉娉才三十出頭,是女人一生中最有魅力、最需要男人關愛的時期;姝兒還不到18歲,女人花剛開始綻放。你們兩個如果不去找個男人,將自己的青春荒廢在這個沒有生氣的家裡,我一輩子都會痛心的。」

  楊楠首先表態:「我已經50多歲,是個小老太婆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要陪你一直到老。」

  王姝搶著說:「爸,我的身體是你給的,我的心裡也只有你一個男人,要我再找別的男人,說實話,我很難做到。除非--」

  陶強連忙問道:「除非什麼?」

  王姝說:「除非你給我找個青龍。大家都知道,民間有白虎剋夫、青龍克妻的說法,這是有一定事實依據的。如果我嫁了人,就有人知道我是白虎,萬一剋死了丈夫,別人把我當作掃帚星不說,自己良心上也過不去。但若嫁給青龍,那就美滿了,以毒攻毒,就會相安無事,白頭偕老。所以,爸,你能給我找個青龍,我就嫁出去。」

  王姝知道,茫茫人海,要找個數量本就極少的青龍,這無異於大海撈針。她之所以說這番話,就是要難住陶強,讓他以後不要再提找男人的事。

  陶強明白王姝的心思,於是看著王娉,想知道她的打算。

  王娉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爸,從我的身子給了你的那天起,我就想好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這個原則不僅是現在,將來也依然有效。當然,如果你能給姝兒找個青龍,那我可以考慮與她共事一夫,前提是你和我媽都要跟我們生活在一起。」

  明白了三女的態度後,陶強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樣樣具備。三個大小美女很可能會伴著他這個太監度過餘生,雖然他於心不忍,但也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說不定哪天真的發生奇跡了呢?

  說到奇跡,陶強心中忽然一動,時常出現在自己夢中、從未謀面、影像模糊、此生唯一的兒子寶寶,應該比娉娉大幾個月,今年也是32歲,如果將來的某一天,他和他媽媽劉娟突然出現在早點店裡,那該是多麼激動人心啊。如果真的發生這個奇跡,不僅自己後繼有人、此生無憾,面前的三女將會過上性福生活,說不定連陶娜五女今生也有依靠了。

  想到這裡,陶強的臉上浮現出一年多來的首次笑容。王姝敏銳地發現這個表情,急忙問:

  「爸,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不然你怎麼笑了呢?」

  陶強見瞞不過三女,但也不想提從沒跟她們說起過的劉娟,以及兩人的兒子,就敷衍道:「我在想,你們三個貌若天仙,看上去絕對不是永遠守活寡的人,將來肯定會有一個正宗的青龍找上你們的。想到你們以後又會有男人寵愛了,我就忍不住開心起來。」

  此後,生活中雖然缺少點什麼,但一家人倒也和和睦睦。儘管生活清貧了些,陶娜五女也都茁壯成長,出落成與她們的母親一樣美貌、人見人愛的小美人了。

  五個女孩長大懂事後,經常受到同學、鄰居的挖苦和嘲笑,她們沒辦法交上好朋友,於是很自然地按年齡形成了兩個小團體:陶娜與陶嬌,陶妍、陶婕與楊妤。

  她們都鬧著不與自己的母親同睡一間房,因此,在04年暑假時,三間臥房重新進行了分配:楊楠、王娉、王姝一間,陶娜、陶嬌一間,陶妍、陶婕、楊妤一間,陶強當然還是做他的廳長。

  2005年2月8日,是大年三十。年夜飯後,全家人圍坐在家裡唯一一台金星牌21吋舊彩電前。距離春晚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他們無事可幹,就閒聊起來。

  陶娜、陶嬌分別於兩年多前、5個月前來了初潮,已經是標準的小美女了,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是無話不談的密友。

  陶妍、陶婕、楊妤三個更是整天吃、睡、玩都在一起的夥伴,她們的話題似乎永遠沒有窮盡。

  陶妍突然問王姝:「媽,我和婕兒、妤兒不僅性格合得來,長得也特別相像,我們三個是不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啊?」

  這無異於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激起陣陣浪花。

  十年來,四個大人不管是對鄰居還是五個小女孩,一直是這樣解釋家庭成員關係的:楊楠丈夫已經去世,她生了3個女兒,分別是:王娉、王姝、楊妤。大女兒王娉嫁給陶強,生下陶娜、陶婕兩個女兒。二女兒王姝與陶姓丈夫結婚後生了兩個女兒:陶嬌、陶妍,丈夫因她未能生個兒子而棄她們母女不顧,離家出走了。楊楠、王姝因家中沒有男人,從安全角度考慮,就搬到女兒(姐姐)家來。

  這個解釋顯然是沒有多大說服力的。鄰居們聽後基本上是一笑了之,背後怎麼議論這個奇怪的家庭他們不得而知。而陶娜她們早就懷疑大人沒有說出事實真相,今天,終於由陶妍提出了這個問題,她們個個豎起耳朵,想徹底弄清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

  楊楠想了好幾分鐘,最後還是決定要讓5個小女孩知曉這個家庭的亂倫關係,只有這樣,她們心中才不會再有芥蒂,才會友好相處。於是,她從與陶強相識相戀開始講起,一直講到10年前的那場悲劇。並特別交代5個女孩,她們都懂事了,都有思維能力,此事絕不能讓外人知道,否則他們一家就沒臉在此地活下去了。

  聽完楊楠的敘述,陶娜等人的心情可以用四個詞概括:震驚、感動、羨慕、遺憾。

  她們感到震驚的是,這是一個為世俗所不容的亂倫家庭,一旦為外人知曉,定然會成為小報的頭條新聞,她們也將無法在這個世上立足。

  她們感動的是,王娉、王姝對父女戀情的堅定和堅持,就算被開除公職或輟學,也要為親愛的父親生兒育女,這份感情使他們不得不為之動容。

  羨慕的是,王娉和王姝都在不到13歲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少女身體交給了親生父親,從而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並且為心愛的男人生了小孩,年齡不大就做了完整的女人。

  遺憾的是,因為那場車禍,父親沒有了做丈夫的資本,她們這幾個小女孩永遠不可能像王娉、王姝母女那樣將自己的身心交給她們的親生父親。

  這天以後,一家人互相理解、團結友愛,生活得很是和睦、平靜。

  直到2007年10月12日,陶龍和王婷找到「娉婷早點店」,見到陶強、楊楠、王娉、王姝,這種平靜才被打破,本來心如止水的楊楠三女才又煥發出作為美女的活力,陶娜等5個女孩才有了美好的歸宿。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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