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19-20)

211Clicks 2022-04-01 Author: 司机老王
#自白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19)

作者:司机老王 2022年4月2日发表于:SexInSex字数:12686字

                第十九章

  长长的女用假鸡巴,双头龙,掉在了地上,我的脸腾地红了。

  就算我再骚再荡,终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站在那儿,望着几个大男人,除了尴尬,就是害羞。只觉得比光着屁股站在这些人面前难堪多了。毕竟,在男人面前光屁股,对我倒早就是家常便饭。

  也没时间多想,我转身从地上捡起双头龙,一把把它塞回袋子里。一边塞,一边说,「这,这是买了送给宿舍同学的。」

  话音未落,笑声就起。除了那服务员还张着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勇哥和苏行云都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人一着急,就开始胡说八道。那有送同学假鸡巴的,更何况,这个连包装都没有,怎么送。

  转念一想,勇哥昨天说,苏行云找的女孩,要放得开,经折腾。那他总不能指望找个纯纯的雏吧。还不如实话实说。

  「真的,真的是送给宿舍女孩的,是要亲手送她逼里的。」

  苏行云大笑。一边挥手让服务员离开,一边对着勇哥说。「行,好,我喜欢。」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我坐过去。

  看见勇哥也点头,我走过去坐下来。苏行云直接把手放在我了大腿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到他的手掌温热,有力。

  被他摸着还挺舒服。我心想,也不知他摸了多少女人,摸得这么熟练,自然,又随便。只是,这真的是银行的行长?那可是个大官,比我们学校校长大得多的官。就这么年轻,见面就摸女人?

  苏行云一边摩挲着我的大腿,一边对着勇哥说。「银行也是为企业提供服务的。企业草创,没有经验,出现些小的不规范的状况,我们也是理解的。嗯,贷款的事,我回去再看看,没有大问题,还是可以按原计划进行的。」说着,又冲勇哥摆摆手。

  平时说一不二的勇哥就象小学生听老师讲话一样,听着苏行云讲话。我在旁边只觉得好玩,勇哥已经站起身。

  他点着头说道,「还是苏行长理解我们的难处啊,您对我们的支持,是真真正正的及时雨啊,我们一定铭记在心。过几天有了成果,再向您汇报,感谢。苏行长,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微微侧了侧头,看了我一眼。又对苏行云说。「小王还是小孩,您多包涵。」说完转身,推门走了。

  看着晃动的包间大门,我一时有些发呆。这,我一个人,怎么和苏行云相处啊?我不认识他,我该做什么,怎么和他说话啊。我知道我是让他玩的,可我总不能直接脱了衣服撅起屁股和他说,您随便玩,我身上三个洞,都快被人玩烂了,您愿意玩那个玩那个,愿意怎么玩怎么玩吧。

  「你在新世纪职校上学?」苏行云忽然问。

  「嗯。」

  「那可是咱们市最大的职校。」

  「真的?」

  「真的。不过,就是好的老师不多。」

  「切,我们那烂学校,那有好的。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我问。

  「我认识你们校长啊。侯长发,你们学校对学生的要求不是有什么不死不生吗,他可是把一个老师肚子搞大了两回呢。」

  「真的?那个老师?什么时候的事?」我挺好奇。

  「两年前,那老师姓张,早调走了。」苏行云说,又看看我。「不过,比起你,你们校长就差远了。」

  「我?我比我们校长强?」

  「对啊,你就不会把你们宿舍的女生肚子搞大。」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浑身轻松,再没一丝紧张。只觉得苏行云虽然官大,人可真不错,长得又好,又会说话。不明白为什么勇哥说他能折腾女人。不就是已经从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逼嘛,女人长这东西还不就是让男人摸,让男人操的,更何况摸得那么舒服。

  不知不觉中,我和苏行云越坐越近,话越说越多。直到吃上饭,我忽然发现,一个奶子已经被苏行云掏到了衣服外。

  那奶子白花花的在外面晃,奶头被捏得象粒紫葡萄,又肿又大,里面涨满了汁液。还好包间没外人,偶尔来个服务员,也是看到双头龙的那人。第一次被他看到,我吓的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多看见几次后,才慢慢习惯,不光能动,还能看到他上菜的姿势也是僵僵的象个木偶,能看看他色眯眯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只觉得分外刺激。

  我也知道,刚见面就又揉奶又扣逼的,苏行云是把我当小姐玩了。可能还不如小姐。就是小姐,能被客人直接把奶子晾出来在外面玩,也是个不要脸的小姐。只不过,我本就是勇哥送给人家玩的,是又骚又贱才被勇哥选出来的,还想装纯情女学生不成。

  更何况,玩过我的男人没几个对我好的,勇哥他们最开始是连吓带打直接把我轮了,王天鹏更是把我送给他们宿舍的一起玩。

  苏行云话说得又好听,摸女人摸得又温柔又舒服,叫的菜都是我没吃过没见过的。我只觉得他比刘明,王天鹏强得太多,又有钱,又绅士,又会玩。让苏行云操,我现在是一百个乐意。

  饭还没吃完,我已经开始想着被他操的滋味,下面的骚逼流着骚水,被苏行云摸了一手。看他把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嘴边,伸着舌头慢慢的舔,我整个人都快软在他身子上。

  粘粘腻腻的吃了饭,看他换了墨镜,和他出了酒店,被他领进了一辆小轿车。

  有生第一次坐进私人轿车,我兴奋又好奇,东摸摸,西看看,想忍也忍不住。边听着他讲密宗的欢喜佛,美国的性解放,直到他停了车,熄了火,松开安全带,我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区。

  这小区真的漂亮,连停车场周边都是绿树。出了停车场,还是绿树,小径,草坪。房子都不高,精精神神的散立在绿树草坪之中,看着干净利落,可比我家那片的老房子强得太多。一边走,一边心里不停暗叹,当官真是好,又威风,又有钱。

  跟着他穿小径,过花坛,走进楼门,看着连地面都铺着大理石,没来由心开始乱跳。眼前的男人和我以前认识的全不一样,我现在一点不怕他操,而是怕他不操。

  等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看着和厨房连在一起,宽大又明亮的客厅,客厅尽处高大的落地窗,窗外绿树在太阳下泛着光。想一想自己家还未必有这么一个客厅大,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咽了口吐沫,闭上了嘴。

  我知道,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坐了人家的车,到了人家里,自然是要让人家操。看卧室的门半开,里面一张大床,正准备脱衣服上床,却被苏行云领进了浴室。这才知道,要上床,先洗澡。

  当官的就是讲究啊,和那些脱了裤子就干的混混不一样,玩女人还要把女人洗干净玩。我一边想,一边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冲洗着身体,一边看着浴室那头的浴缸。

  那个浴缸又白又大,上面还有不少亮晶晶的小孔。苏行云说那叫按摩浴缸,按下开关放水,会有水从大小不同的小孔中冲出,给身体按摩,累了泡一泡,很是解乏。让我这只在公共大浴池里泡过的人更是羡慕不止。

  等到我洗了澡,上了床,钻在薄薄的被子里,望着头上那花枝型的大吊灯,看着吊灯上闪着光的一串串水晶坠,等着苏行云,下面越来越湿,心却越跳越快,越跳越响。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一个天天没鸡巴操就难受的货,这时候紧张什么呢。

  没一会儿,苏行云挺着鸡巴进来了。看他嘴里叫着小骚货,笑嘻嘻地掀开被子直扑向我,我绷着的身子才一下松了下来。也没什么前戏,他直接打开我的双腿,大鸡巴一下就深深操进了我又湿又暖的骚逼。

  「骚货,操死你个骚货。」苏行云一边骂一边用力操,手使劲地抓着,拧着我的奶子,那疯狂劲,和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噢…操,操我…啊…操死我这个骚货吧…」

  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他越骂,我越来劲,他越拧,我越兴奋。我能感到我逼里的每一块肉都拼命的想缠着他的大鸡巴,想带着鸡巴到我身体更深的地方,鸡巴每一次抽动,都带得我逼里的鲜肉翻出翻入。

  大鸡巴在我的逼里一下下疯狂的动着,就象打桩机,撞击声一下下越来越响,「扑哧…扑哧…扑哧…」。就象抽水机,抽得我体内白花花的骚水一股股向外涌溢,双腿间屁股下泥泞一片。

  「嗯…嗯…啊…哎…」

  我在他的身下哼哼着,只觉自己快被他操成了一滩泥。浑身的骨头似乎早已化掉,只剩下装满了骚水的皮肉在他身下由着他操来操去。

  苏行云猛操个不停,在他骚逼贱货的骂声中,我很快就飞上了天堂,浑身爽得止不住的颤动,手脚没有一丝气力,只有骚逼的嫩肉还不断蠕动,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张一盍。

  说起来,女人就是禁操。我被苏行云操得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只能软在床上由他玩。可不一会儿,我就回了魂。

  只觉逼被鸡巴捅得由酸转涨,由胀变痒,由痒生麻,由麻至酥,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连连不绝,像触了电似的,从逼芯子里向身子各处不停扩散。再加上他揪我奶子揪得我又痛又爽,让我忍不住用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苏行云的身子,一边迎着鸡巴挺着屁股,一边放声大叫。

  「啊…操…使劲…啊。」

  「啊,舒服死了…噢…大鸡巴…噢…操死我吧…」

  「骚货…叫你叫…叫你叫…」苏行云更用力的操着我。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们两人的叫喊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苏行云的身子死死压住了我,一动不动,只有鸡巴在我骚逼深处用力的抖动,象是火山喷发,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烫得我再一次全身收紧,痉挛,颤抖,耗尽气力,软瘫下来。

  等我再一次有了力气,苏行云的鸡巴已经软软的从我的逼里退了出来。看它粘乎乎一片狼藉,我忍不住又把头伸过去,趴在他两腿间舔了起来。清理干净,我把头枕在苏行云的胸口,脸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听他心跳的声音。

  苏行云的手在我头发上抚摸,又摸到了我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那感觉,真的很好。

  我忽然发现,我和男人之间,要么他们操完提上裤子走人,要么操完我换另一个人再操。能并排躺着,安安静静呆在一起,除了刘鹏,就是现在的苏行云了。

  苏行云的手从我的脸摸到了我的胸,我的背,我的屁股,揉了两下,轻轻的拍了起来。一边拍,一边感叹,「年轻真好!」

  「嗯。」我随口应着。感受着他温暖的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下弹起又落下。手掌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真好听。

「我玩过五十多个女人了,你的身体最好,又骚又涩又嫩。」苏行云继续轻拍我的屁股。

  「五十多,这么多。」我心想。随即又明白过来。「他有权有钱,长得又不赖,想玩女人,还不有的是。只是,他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既然这么好,人在你床上,那你好好玩呗。」我仍然趴在他胸上。

  「好,那你和家里人联系一下,今天别回家了。」苏行云说。

  「嗯。」我答应道。慢慢的支起身子,准备穿衣服,打电话。

  「别穿衣服了,光着,多好看。」苏行云的手从我背上滑落。

  「嗯?嗯,好吧。」外面虽然挺冷,可屋里开着空调,光着正好。我点点头,光着身子跳下床。

  身子一动,逼里的精一下流了出来。我忙用手去接,捧在手里凉凉的。看苏行云正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忙把手里的东西舔干净,再从包里翻出电话,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和家里通话。

  家里早已习惯我在外面瞎晃,我妈接了电话,除了一句自己多注意,也没其它的话说。挂了手机一抬头,正见苏行云穿衣服。

  「让我光着,他倒穿上衣服。」我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男人嘛,不都喜欢看女人光屁股的骚样。

  「这屋子怎么样,喜欢吗?」苏行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那还用说,这么漂亮的房子,谁不喜欢啊。」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让床垫在我身下不停晃动。

  「喜欢就好。来,这儿还有另一个房间,你肯定更喜欢。」苏行云穿好衣服,拉住我的手。

  「真的?另一个房间?」

  「嗯,里面有很多你喜欢的玩具,进去看看吧。」

  「我喜欢的玩具?」

  「性玩具啊,你不是随身还带着一根吗?」苏行云笑着说着,领我到了客厅里书架旁。用力一推,书架被推开,后面竟然还有一间房间。

  打开灯,跟着苏行云走进去。「哇!」我不禁捂着嘴,叫出了声。

  四面墙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上都是镜子。向周围一看,都是我挺着奶子光屁股的样子。

  房中间有床,床边有一层层架子,床上架子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假鸡巴,粗的,细的,白的,黑的,还有水晶的。各种塞屁眼的肛塞,大大小小。各种的跳蛋,还有许许多多我也不认识的玩意。嗯,还有许多绳子,鞭子,木板子。看着这些东西,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

  「怎么样,喜欢吗?这些都送给你玩怎么样?」苏行云一边说,一边上前拿了一个东西。

  「都送给我,真的?」

  「嗯,都给你玩。来,你看看这个。」苏行云说着,把他手上毛茸茸的东西递给了我。

  「这,这是?」我看着这东西,毛茸茸的一条尾巴,根部一个亮亮的钢制的圆锥样的东西,倒象塞在屁眼里的。

  「这,这是肛塞吗,这毛茸茸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我从苏行云手里接过这东西,一边看,一边研究。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就是塞屁眼里的,尾巴嘛,自然是露在外面装小狗,给男人看的。

  明白过来,脸腾的一下红了。这是男人糟践女人的玩意。带上了,屁眼被塞得满满的,方便男人以后操屁眼不说,还多出条尾巴,就真象条狗了。要是在往地上那么一趴,嘿,男人从上向下一看,不折不扣一条母狗。我挨操时,常有男的骚逼贱货母狗一通乱骂,越骂,他们鸡巴越硬,操我操得更来劲。要是屁眼塞上这个,可不就真是条贱母狗了。

  看了看床上,架子上这么多的玩具,我开始隐约有点明白,为什么勇哥会说苏行云折腾女人。他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都给我玩,是拿这些东西来玩我吧。只是,我还有退路吗?

  勇哥可是认为我够骚,禁折腾,才把我送过来的。他告诉我苏行云折腾人后,我当时可是满口答应了。勇哥给的钱,我已花了不少,手机,我用了。想想勇哥,看看现在光屁股的自己,穿着衣服的苏行云,我想,我还是认了,主动做条母狗的好。反正,我也的确够骚够贱,喜欢男人折腾。

  「来,试试看。」苏行云也不知以那儿拿了一管润滑液,往那塞屁眼的地方抺。

  「好,那就麻烦你帮我试试。」我说着,象条狗似的,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着翘了起来,摇晃几下。屁眼冲着苏行云,尽量放松张开。我想,要做狗,干脆做条好狗,让苏行云满意。

  苏行云满意地拍着我的屁股,把东西向我屁眼里塞。冰冰凉凉的金属一点点地进入我的身体,把我的身子胀开,越胀越开。我被胀得哼了两声,用一只手去扒开屁股,把屁眼扒大。更多的金属缓慢坚定的进入我的身体,终于,屁眼处一松,接着一紧,那塞子,稳稳的塞进了我的屁眼。扭头向下看去,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我两腿之间。

  「你喜欢吗?」我撅着屁股扭头看着苏行云,问道。

  「好,好,真乖。来,站起来。」苏行云摸着我的屁股,拍了两拍。

  「怎么不想看我趴在地上做母狗的样子?」我心想,一边想,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

  好久没在屁眼里塞上肛塞了。那种胀胀的异物感有点熟悉,有点陌生,我扭了两下屁股,夹紧了屁眼,觉得自己真象夹紧尾巴的狗。

  苏行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到了向着门的方向。我看到门外的明亮的客厅,还有门侧一个大大的X型的木架子。看得我忍不住屁眼又缩了两下,只觉得塞进去的肛塞又变粗了两号。

  那是个高大结实的木架子,在X两端各有一个金属的拷子,一看就知道是拷手拷脚用的。

  「这个怎么样?增加仪式感,增加情趣,拷人用的。」苏行云说着话,走到那木架子前,笑咪咪的摸着金属拷子。

  「你想想,被拷起来是不是感觉挺无助,挺害怕的?是不是想一想都觉得刺激?」苏行云用手弹了弹金属拷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些玩得开的女孩用过就喜欢上了,说比平时兴奋的多,刺激的多。要不,你也试试?」苏行云看着我,笑着说。

  「这?要不,换一天?」我有点害怕。

  「相信我,不会不管你的。你试试,一定会喜欢的。」苏行云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

  他走到我面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那么温暖,厚实,坚定。我犹豫着,被他的手领着,带到了木架子前。

  「来,试试嘛。对,多简单。」苏行云说着,飞快的把我的手举高,放到了手铐里。

  「怎么样,好玩吗,感觉刺激吗?」

  听着苏行云的话,看着他的笑脸,我才发现,犹犹豫豫中,我的两手,真的被他铐起来了。动一动,手铐和木架间的金属链咣咣的响。我真的被吊着手铐起来了。有点茫然,然后是害怕,无助。刺激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越来越快。

  「嗯,刺激。我有点怕,放我下来吧。」看着苏行云的笑脸,我请求着。

  「嗯,别怕,慢慢你就习惯了。」苏行云看着我,温和的笑着。

  「不,现在就放我下来吧,我真的有点怕。」我又晃了晃,带得链子响了两声,木架子纹丝不动。

  「听话。」苏行云认真的说。他的手摸着我的脸,细腻,轻柔,仔细,认真,象在摸一件艺术品。

  「听话。啧,多好的皮肤,多美的身子啊!」苏行云的手摸过我的脖子,奶子,小肚子。他的手还是那么暖,那么热,那么厚实,有力量,可我却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身子僵僵的一动不动。

  「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苏行云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我说过,不会不管你。我明天,就来看你。」

  「明天,明天是什么意思?」我身子僵直,脑子也发僵,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想,明天是什么意思。

  「啊!啊!不!不啊」

  我猛的大叫。我明白苏行云在说什么了,眼前的苏行云消失了。他把门关上了,他走了!他怎么能这样!他要把我拷到明天!明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吊到明天啊!现在才他妈下午四,五点啊!我还要吃饭,上厕所啊!

  「回来,你回来!」我大喊。

  我喊着,拚命用力晃着手铐,晃着身子,手铐,链子,咣咣咣的响,把手,把肩膀晃得生疼,木架子却一丝也不动。

  「回来,回来!我不玩了。让我下来!」我大叫,屋子里充满我的叫声。

  「不玩了,真的不玩了。求求你,快回来吧。」我继续喊,竭尽所能的大喊,希望他能听到,他能把门打开。

  「救命,救命,救救我。」我不停的喊,或者其他人能听到?邻居,路过的人,无论是谁,能听到我的叫喊,帮我把门打开。可是,没有动静。只要我不喊,我不动,这屋里便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静的让我害怕。

  「苏行云,你个王八蛋,你个没屁眼的东西!不,你个被人操屁眼,被狗操屁眼的东西!王八蛋,王八蛋!」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大骂,把我能想到的脏话,全部发泄出来。一边骂,一边试着从手铐里挣脱。

  金属制成的手铐真的没法挣脱。我试了一回又一回,无论什姿势,那个方向,如何缩小手掌,都没有办法。我只能放弃。

  又喊又骂让我口唇发干,喉咙发哑。我折腾的浑身是汗,酸软无力,越是叫喊,越觉得心慌。抬头一望,对面的镜子里,我惊色满脸,泪流满面。

  嗓子发哑,喊不动。没了力气,动不了。我渐渐安静下来。喘息了一阵,呼吸也开始顺畅。我的心,却越来越凉。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苏行云这狗日的,怕是真想把我吊到明天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发毛。说实在的,铐起来,吊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能铐一晚上啊。我怎么吃饭,喝水啊。这么铐起来半吊着,我怎么睡觉啊。更何况这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吓人啊。

  「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又骂了两句,一边心里骂,一边开始调整姿势。这要是铐一个晚上,姿势不对可不行。动来动去,等我找出最合适的姿势,苏行云祖宗十八代早就在我心里骂了百八十遍。

  被铐起来,手没法动,再合适的姿式也不舒服。我又一次试着,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脱开束缚。结果,一无所获。

  能怎么办呢?我没法自己脱开手铐。连着手铐的木架子结实得很,也许根本就固定在墙上或地上,无论如何用力,都晃不动一丝。我把脚伸出来,够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能碰到那死硬的木架子,把脚碰得生疼。我试着又喊了几声,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真的要在这地方被铐一晚上了。苏行云,太他妈王八蛋了,可比混混地痞狠多了。勇哥说他能折腾人,我从没想到他能这么折腾人,难怪别的女人都受不了呢,这他妈是个人就受不了啊。

  王勇,我操你妈,你个缺德冒烟的,把我给这种人玩。我在心里把勇哥也骂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想着,等我过了今晚,解脱出来,一定找个机会,把苏行云,把王勇也铐在这儿,让他们也尝尝滋味。对,不仅要把他们铐着吊起来,这儿还有鞭子,要一边骂,一边拿鞭子抽,才解气。

  我脑子里想着,眼睛看着床边架子上各种各样的鞭子,想要挑一条最粗的抽他们才好。看着看着,突然明白过来,这里的鞭子,要抽的不是他们,而是女人,是我这个被苏行云铐起来的女人。

  操,我不禁骂了一句,心惊胆颤的看着那些鞭子。鞭子还真多,能有十多条,长短粗细,皮的麻的,应有尽有。鞭子旁边里各种板子,我现在明白,那板子,只怕也是用来打人的。仔细看,板子不仅有木头的,还有水晶的,皮的,有一块皮板上,还有亮晶晶的一排排金属钉子。

  看着这些东西,想起那次我被刘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抽逼,就抽得我疼得连尿都尿出来了。要是被皮鞭抽,被木板打,被这种带钉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烂?

  我的头皮我的后背,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一下麻了起来,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我放声大哭,再也停不下来。我是什么烂命,怎么遇到的全是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啊!

  直哭得头晕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直到我口干舌燥想喝却没水可喝,我才停了哭声。

  我不能再哭,我头一次知道,没有水喝也是一种折磨。我喝不到水,那该死的苏行云。我一边心里骂,一边停止抽泣,用舌尖轻舔口边的眼泪。现在,别说眼泪,连鼻涕都值得我珍贵,我要坚持整整一个晚上!操他妈的苏行云!

  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当我口渴难耐的时候,尿意却越来越强。越想忍,越忍不住。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涨,针扎似的疼,连着逼都开始发酸。

  我知道,一会儿我就会尿出来,我绝忍不了一晚上。一想到就要站着光屁股尿,还要在自己腥臭的尿里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骂苏行云。

  心里骂了没两句,我忽然释然。尿就尿呗,有什么可忍的。又没人能看见,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没被人看过。至于站在尿里,我都被别人的尿从头到尾的浇过了,还怕自己的尿吗?我这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

  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尿液喷涌而出,一部分,滋向远方,一部分,顺着腿,流了下来。哗哗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舒爽。

  温热的尿,很快就变凉。用脚拍着地上凉凉的尿液,溅起小小的水花,尿骚味若有若无,闻着自己的骚味,看着地面那一大滩,我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够骚,要是普通小女孩,怎么尿得出来。

  只是,我很快就庆幸不下去了。屁眼越来越胀,只觉里面塞的东西,越来越沉。而吊起来的胳膊,也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越来越疼。与此同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开始饿了。

  这可怎么办?我额头的汗,一下就出来了。同时来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处理不了!委屈的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肚子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去管了。饿就饿吧,反正饿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变换姿势,不停活动来解决了。至于屁眼,我试着尽量收缩,向上提肛,似乎还挺管用。

  一边继续在心里骂着苏行云,我开始晃胳膊,扭身子,垫脚尖,同时收腹,提臀,再收腹,缩屁眼。四周墙上,连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都是我扭着光溜溜的身子,两个白白的奶子不停颤动,尾巴晃来晃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被吊起来发骚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逼又骚又痒,我他妈真的发骚了!在被人吊着铐起来的时候,我摆着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开始觉得逼里空虚寂寞,开始想要鸡巴,开始发骚了!

  发骚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肛,缩屁眼。这的确让我的屁股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

  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撅起屁股挨操?

  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我没有喝水,都已经尿了三回,屋子里,骚气越来越大。我这么饿,饿得象有两只手抓住我的胃拧来拧去。我这么渴,渴得嘴唇起皮,渴得嘴巴发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见,渴得嗓子眼冒烟。我这么痛,不光胳膊疼,屁眼痛,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这,应该到明天早上了吧?

  可是,苏行云为什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他不会不管我。他为什么还不来?

  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来。可怎么等,也等不来人。

  胳膊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得我实在举不起来,就那么吊着吧。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没有力气。

  我开始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个地方。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还吊在这个地方。我又开始大喊,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进来。我喊,不停的疯狂的喊,直到我忽然发现,我的声音,哑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失望,我绝望。我又哭了,这么渴,我不知那里来的眼泪。一边哭,我一边尽力舔着流到嘴边的泪。我后悔,我失望,我绝望。

  我怕我会这么死去,这么痛苦至极的死去。要有人能来帮帮我该有多好。把我放下来,让我躺着死去该有多好。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会感激。也好过现在这样,这么绝望,慢慢的,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破灭希望,耗尽力气,却挣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开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萨,玉帝,任何一个神明,能让我早就死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感知手铐那坚硬的边缘,一点点的切割,挤压,磨擦我细嫩的皮肤,把皮肤一点点磨破,一点点向外渗血,刺痛越来越强,象针越扎越深,从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条的胳膊,穿向我的深处。

  我能感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感知我完全控制不住尿液的排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滴尿,从我体内流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听。我还能感到屁眼也在痛苦中渐渐变大,慢慢松开,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太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不知我为什么还有力气站立,还会一直清醒。我奇怪我竟有那么强的忍耐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我多希望自己能疯掉,这样也许会忘掉痛苦。

  我想苏行云一定不会再来,因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不止一晚,也许已经过了两晚。我那么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却不会再来。

  他一定会等我变成一具烂臭的尸体。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金边眼镜说,「看,这就是烂货的下场。」

  我记得他曾抚摸着我的身子说,「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他想让我想什么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许是嫌我骚,嫌我脏,是嫌我不懂事?无论如何,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却感到自己做出个笑脸。算了,哭也没有眼泪,笑也没有声音,是哭是笑,没有任何不同。

  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死去,因为我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我已经迷迷糊糊,喘不上气。可不久我又会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低着个头,吊在那大木头架子上,半睁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迷糊,清醒,清醒,迷糊。我总算知道,十几岁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我他妈的恨死了这狗屁的生命力!

  不过,不用再去想什么生命力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出现了幻视,竟然看见了苏行云。那家伙笑着对我说,「你好。」


                第二十章

 我知道我就要死了。

  我出现了幻视,看见了苏行云。那家伙笑着说,「你好。」

  不仅仅是幻视。我还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脚竟然脱离了地面,浮在空中。

  在空中,我一睁眼,看到的还是苏行云的脸。我伸手,手上没了手铐,胳膊重获自由。我伸手,摸了摸苏行云的脸,温滑的皮肤,微微的胡子茬,那手感,还真实实在在。这幻觉,和真的一样。

  「为什么会是他?」我迷迷糊糊的想。随手在那脸上使劲一捏。只觉屁股被捏的火辣辣的痛。

  「怎么是我的屁股疼?」我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苏行云那开始呲牙咧嘴的脸,那张脸吸了口气,说。「竟然还敢掐我,还没被吊够吗?」话音未落,我的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疼痛清晰,强烈,让我迷糊的头脑一下明白过来。我没死,我不用死了!苏行云来了,他打开手铐,把我放下来了!

  巨大的压力,象山一样的死亡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双手被铐的痛苦的折磨,一下消失了。未知的恐惧,不见了。我就象条深海的鱼突然被人带出水面,没了压力,被压在体内的东西止不住的向外溢。后怕,委屈,庆幸,恐惧,欣喜,埋怨,感激,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身子里突的炸开,扩散,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别丢下我。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怎么都行,千万别丢下我啊!」我崩溃的大哭,一把死死搂住了苏行云。不去管他是不是刚刚才掐了我两把,不去管他是晚来了还是早到,不去管就是他把我铐起来,也不管他说再不放手就要拿鞭子抽我,我只知道是他打开了手铐。我死死抓住他,浑身颤抖着,大哭着,不再放手。直到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直到他一次又一次说不离开我,直到我精疲力尽,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我浑身发骚,只想被大鸡巴猛操。

  我是被苏行云摸醒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奶子越来越涨,身子越来越痒,一股子欲火在身中四处游荡,张开嘴,哼哼起来。一边哼,一边象每天醒来一样,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骚逼,摸到的却是一只火热的大手。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欲火游荡,全是身上有双手在游荡。

  睁开眼,就看见苏行云的半张脸,还有那天花板上亮闪闪的一面面的镜子,镜子中我白滚滚的身子和身上那双摸来摸去的苏行云的手。

  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就象看着电视里的毛片一样。都是白花花女人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手,扭来扭去。都是女人挺着亮晶晶粘乎乎的骚逼,流着骚水,在男人的手底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说着不要脸的骚话。

  不同的是镜子可比电视屏幕大得多,不同的是镜子里光屁股的女人是我,我就看着镜子里的手,揉完我的屁股去扣我的逼。我的屁股我的逼,就感受着那只火热的手,玩弄着我的身子,玩得我越来越骚。

  不止天花板上,四周也是镜子,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在演着毛片,主演是我。边看边演,真他妈的刺激。

  刺激得我忘了刚被铐了一夜,浑身发酸,忘了口还渴,肚子还饿。只觉得血往头上一涌,脑子里只剩下挨操一件事情。

  「操我呀,操我啊。」我呻吟,我叫喊,我挺着肚子晃着骚逼去迎接苏行云的手指,伸出手去摸苏行云的鸡巴。

  「操,别乱动。」苏行云说看,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身子。

  我喘着气,缩回手,停止了扭动。说起来,被拷着吊了一天,我是彻彻底底的怕了。这一回,弄得我心惊胆颤。苏行云不让我动,我再骚再痒,也不敢乱动。

  我不动,苏行云还在动。他两只手指捅进了我的逼,指肚向上,弯着手指一个劲的抠。抠得我骚逼酸涨难忍,又麻又痒,过电似的感觉一波一波向小肚子,向脊柱,向四肢不停扩散,带得全身的肉,连奶子都止不住的抖。

  「啊,快操我,啊…哦…不行了…别…啊…啊…」我被他玩的语无伦次,说话都带着颤音。他不让我动,我只有张开嘴喊,越叫声音越响。

  伸到我逼里的手指还在一个劲的抠,抠得我的逼里每一块骚肉都控制不住的抖,去纠缠那手指,挤压那手指,抠得我骚水止不住的流,抠得我忍不住用手去揪自己的奶头,一边揪,一边叫,叫唤的声音打着颤的不停往上走。

  「啊…嗯…哦…别停…啊…」我叫得正欢,就看见镜子里苏行云开始用一只手脱裤子。心里高兴,忍不住又叫。

  「对,操我,快拿鸡巴操,啊…,我随你操,随…」

  话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腥骚的味道,我的嘴,被苏行云的裤衩死死堵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嘴堵上。可这带着鸡巴味的裤衩着实刺激,嘴被塞上,身中欲火一下全都着了起来。只觉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发骚,苏行云的手,碰那儿那儿痒,摸哪儿哪儿酥,就连屁股和床蹭上两下都觉得要化了似的。更别提还在不停被他抠的逼,舒服刺激的到了顶,那快感逼里装不下,都胀的疼了起来。

  「唔…嗯…嗯…哦…」嘴里塞着裤衩叫不出来,我只能哼,一边哼,一边抖,从头到脚,连奶子带逼一起抖,连带着身子下面的床都抖了起来。床和我一起抖动,发出吱吱咚咚咚的声音,伴着我带着哭腔的哼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越抖,越爽,越难受。看着镜子里的我,脸早已涨得通红,逼还被苏行云一下紧过一下的抠着。终于,积累已久的快感,酸胀,酥麻,骚痒一下子爆发,被苏行云抠得,从逼里喷出,和尿一样,滋出一道清亮的长线,又落在了我的腿上,床上,空气中渐渐能闻到淡淡的骚味,我的骚味。

  我喷了,潮喷。被男人玩来玩去的,潮喷也不是一两回了。只是这回喷时间格外的长,水格外的多。要不是闻着骚味不象,我都怀疑是不是真让苏行云给弄尿了。

  喷完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只觉全身酸痛,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吊了一天的缘故。

  苏行云还在不管不顾的抠我的逼,也不知不用鸡巴,光用手指头,逼有什么可玩的,难道他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痒痒不成?

  刚喷过的逼敏感得不行,苏行云一个劲的又抠又挖,他的手劲又大,弄得我下面说不出的酸痛涨痒,有一丝爽却有九分难捱,忍不住一伸手从嘴里掏出他的内裤。

  「别,别抠了,饶了我吧。要不,用,用鸡巴操,别用手指头啊……啊…」我扭着白白的屁股,躲着他的手指头,喊着。话还没说完,逼又被他手指头用力抠了几下,酸痛感从小逼直冲头顶,头皮一个劲的发麻,身子却酸得软下来,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骚,你还真骚。刚醒就喷,喷了还要。别急,一会儿就给你。」苏行云拨开我乱动的手,一把按住,另一只手还在抠我。

  我被他玩的都想哭了。这算什么,有鸡巴不用,却用手指头?我明明看到他鸡巴硬挺挺,直梆梆的,顶着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子,在他两腿间乱晃。

  晃得我眼馋心慌。虽然喷了一回,可被他抠逼抠出来的欲望却没全都喷出去。我现在只想着让这眼前这东西塞到我身子里去,让我用身子温暖它,抚摸它,压榨它,搓揉它,玩弄它,侍候它,让它舒服,让它爽,让它喷,让它射,射得我身子里也热乎乎的,一起爽一起舒服。大家一起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可现在,他闲着鸡巴不用,用手指头。那手指头又细又硬,一个劲的在逼里抠,还是抠逼里上面那一小块他们说什么G点的肉。那地方是爽是敏感,一摸就痒得受不了,可那儿应该用鸡巴捅才对啊。鸡巴捅我才舒服,我也能让鸡巴舒服。用手指头抠,这手指头也太硬了吧!

  下面越来越酸,越来越疼,心里却还想要。我又急又气,手又被按得动弹不得,忍不住扭着屁股,也没过脑子,张开嘴就骂。

  「我操你他妈逼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会不会…」

  话刚出口,看到苏行云那放光的双眼,我就知道不好,只是后悔也晚了,还没骂完,脖子被苏行云一把掐住,嗓子眼发甜,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骂不出口。

  「我操你个臭骚逼。」苏行云脸上还带着笑,只是配上那放着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有点发慌。

  「操,你还真够劲儿!和你在一起,我都开始说脏话了。好,我让你爽!」苏行云吸了口气,脸开始微微发红。

  我的脖子被掐得发紧,喘气越发的难,看着苏行云渐渐接近的大脸,开始奇怪的变形,模糊。我想求饶,想喊救命,却什么都被堵在嗓子里。

  上面喘不上气,下面却出奇的疼。似乎逼都快被他抠破,抠漏了。要命的是我的逼根本不受控,一个劲的还在抽,缩个不停。越是抽,越是痛,越痛,就越抽,紧紧的裹着苏行云的手指头。苏行云的指头就更用力的抠。

  抠得我只觉得浑身都在抽,在空气中颤,在冰冷丝滑的床和火热硬绷的苏行云之间抖,就象条湿淋淋离了水的鱼。

  我张着嘴,喘着越来越不够用的气,只觉头越来越胀,越来越大,突然间眼泪流了出来。

  我疼,我委屈,我更害怕。

  我下面逼疼,上面头疼,连胸口喘气都呼啦呼啦疼。

  我委屈。被人玩,被人操,一个人,几个人,我都经历过,可从来没有一回有这么难过。我这大姑娘的逼,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被吊了一晚上,就烂到只能被人用手玩,连用根男人的臭鸡巴解解痒都配不上了?

  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不知会被苏行云玩成什么样?我不知会不会他一时收不住手,直接把我玩死。就象现在,掐住我的脖子,一直把我掐晕,掐死。我真的害怕,恐慌,后悔。苏行云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他有权,他有势。他比勇哥狠,比刘明阴,和这么个人在一起,我真的慌了。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骂他,要得罪他?我打心眼里发誓,只要让我活,他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想怎么玩我怎么玩。铐我就铐我吧,我由他铐,我绝不再骂他了。抠逼就抠吧,我帮他一起抠,抠烂了逼应该还能再长好吧,我死了可活不过来。

  我可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活够,没吃够,没玩够,没被操够,我还想要更多的鸡巴好好玩。

  眼泪不停流过我的脸,苏行云的脸越发的变大,模糊,扭曲,变成奇怪的样子,吓人又有点好笑。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竟然有点舒服的感觉,让我晕乎乎的很是奇怪。

  忽然之间,我的逼不疼了。它不疼了,开始变木变麻,麻得甚至有些发痒。苏行云往我的逼里塞了不知几根手指,把它弄得涨涨的,满满的,又麻又痒。

  难受的逼终于不再难受。我张大嘴吸气,想欢呼,想高叫,才发现还被掐着脖子,根本吸不进多少气,也叫不出来。只是,我的头也不痛了,它只是晕,晕晕的似乎越涨越大,大得没法动弹。我的身子似乎也在涨大,大得耗尽了我的力气,只能软在床上。

  无尽的害怕,恐惧席卷而来,包围了我,淹没了我。我动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甚至连喘气都快喘不动了。

  我这是要被掐死了吗。就这么死了?光着身子被人掐死在床上,那床上还有自己刚喷出的骚水?周边都皮鞭,板子,手铐,假鸡巴?还有满墙的镜子?

  不会就在这床上变成一堆烂肉吧?再化成一滩臭水?

  我不要成为一滩臭水啊!我闭上眼,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坏了,忽然拼命的想挣扎。可我根本就动不了!

  动不了让我更加的害怕。恐慌充满了我晕乎乎的脑子,占满了我动不了的身子,就在这时,快感来了。

  从下面,从我以为被抠破的逼里突的传来一阵高过一阵酥痒爽麻的快感,刚才我的逼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爽,更爽。

  快感如此的强,从逼里一路传过来,越传越大,传到了我脑子里,害怕,恐慌有多强,快感就有多大,多强。

  我知道被鸡巴操爽的逼再不停的操,会发酸发疼,不过疼完也会更爽。自从我第一次被轮过就知道了。

  可我不知道手指头抠逼能把我弄得那么疼,疼得我快要疯掉。我没想到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再抠还能再爽。我更没想到在我快被掐死,被掐得喘不过气,全身都没法动的时候,在我怕的要命,慌得要死的时候,我下面又爽了起来,还爽得那么烈,那么强。

  恐惧与害怕,舒爽和快美,两种完全不同,根本就是相反的东西同时占着我,冲撞着我。

  我越怕,越觉得再也喘不上气,就越爽,象是全身每一块肉都沉浸在无比快感中。

  我越爽,就越发喘不上气,越觉得被掐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害怕得全身从里到外止不住的抽。

  恐惧让快感加倍,欣快让恐慌增强。它们互相刺激着,打着跟头向上翻。它们在我脑子里,身子中,横冲直撞,融合,又炸开。一霎间,我到了从没经历过的高峰,恐惧的高峰,快乐的高峰。

  我体验着从所未有的刺激,比轮奸刺激,比破处刺激,比三个洞都被插满粗大的鸡巴还刺激。我被刺激的脑子中一片空白,我甚至快忘了我是谁,我在那里,我只是接受这强烈的刺激。我甚至开始不再怕死,如果要死,就在这样的刺激中死掉吧。

  然后,我失禁了。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松爽,我尿了。我被刺激得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汨汨的尿了。

  与此同时,我脖子变得轻松,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似乎,不是插进我的逼,而是插进了我的屁眼。

  接下来我听到了大骂声,然后脸上被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耳光让我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微微清醒,我闻到了空中渐浓的臭气,我惊恐的发现,我真的彻底失禁了,我不止尿了,我在苏行云的鸡巴捅进我屁眼的同时,完全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不可阻止的拉了出来。现在我的屁股下面又湿又粘,而我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制的大张着,有温热的稀屎,还在拉着。

  耳边的骂声又响了起来,接着一股臭气,嘴里被塞进根又苦又腥又涩,又臭又粘,硬梆梆湿漉漉的东西。

  我哼哼着睁开眼,眼前是湿淋淋黑乎乎的苏行云的鸡巴毛,那上面还有黄色的,冒着热气的,臭哄哄的可疑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连着嘴里那又苦又粘的苏行云的臭鸡巴也深吸了进去。

  「臭逼,母狗!」苏行云还在骂。一边骂,一边发泄似的拿鸡巴往我嘴里乱捅。

  「狗逼,给我舔干净。」苏行云的骂声中,满屋的臭气中,我满脸通红,拼命的舔着吸着苏行云的鸡巴。把嘴里那些软的,硬的,浓浓的苦味,臭味,不知什么味道的,无论是从我屁眼里来的,还是苏行云原来鸡巴上的,都咽进我的肚子里。一边吃,一边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都是我自己的,不要紧,没多少,吃完就好,不要紧,吃屎又吃不死人。

  当我从恐惧和快乐的双重高峰中退出,当我发现掐住我脖子的手消失不见,当我在漫天臭气中看到苏行云那被我弄脏的鸡巴,当我在苏行云气极败坏的骂声中清醒过来,我立即卖力的吃着苏行云的鸡巴,把鸡巴上我自己拉的屎又吃了进去。

  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让我活,让我死,让我爽上天堂,也能让我生入地狱,我心须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第一次吃屎就吃得毫无压力,吃得痛痛快快,甚至连臭气苦味都没有太多注意,没有恶心反胃,只一会儿,就把苏行云的鸡巴清理了一遍。甚至没注意到镜子里我脸上沾的黄黄的污渍,就开始伸着舌头去添他鸡巴毛上小肚子上那些黄色的东西,就象一条吃屎吃得高高兴兴的狗。

  苏行云骂咧咧的把我推开,让我换了个方向躺下,又拽着我的腿,把我拖到床上另一个位置,基本上把我从头到脚掉了个个。

  这下我屁股底下到是干净了不少,可头和那一大滩连屎带尿的东西就离得近了,斜眼便能瞅到,臭气更是扑鼻刺眼,让我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似乎刚吃的鸡巴上的屎还在嘴里,并没全咽下去。

  这么一想只觉得恶心欲吐,差一点就把肚子的东西全喷了出来。还好我连着深吸了两口臭气,又用手捂住了嘴,总算把反胃的感觉平息下来。一抬眼正看见苏行云光溜溜的随手拾起一块不知是枕布还是什么的布,在身上擦了两下,又胡乱在我逼上屁股上擦了擦,在骚逼臭货的骂声中,一挺鸡巴,操进了我的逼。

  火热坚硬的鸡巴,带着我的口水,可能还有我的屎,捅进了我的骚逼,被抠弄了半天,痒过痛过爽过,想了半天鸡巴的骚逼。逼里的每一块骚肉都欢欣鼓舞争先恐后的迎向鸡巴,拉扯纠缠着鸡巴,一下就把粗大肮脏的鸡巴迎进了我身体的深处。

  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操着我的骚逼,我的臭逼,我的贱逼烂逼。一下又一下酸爽酥麻的快感,让我彻底忘了身旁那些肮脏的东西,在一片臭气中把我操进了我最喜欢,最熟悉,最习惯的状态,挨操的状态。我满意的吸着气,分着腿,不要脸的用双手扶住高高抬起,让苏行云的鸡巴深深的完全占有我的身体。

  满屋臭气中,苏行云边骂边操。我开始喘息,呻吟,尖叫。苏行云操的格外用力,也许是格外生气?我被操得快美非常,也许是之前被玩弄得太久,被抠得太疼,被恐惧刺激得太狠,被手掐脖子窒息得太长,总之我觉得被操得异常痛快,舒爽。

  我能感到鸡巴在我身体里欢快的进出,活动,吸允着我逼里肥美的骚汁,把它们带进带出,溅得到处都是。鸡巴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子宫,刮着我逼里每一道皱褶,每一道隐密的缝隙,把它们打开又合拢,每一次都能榨出更多的新鲜骚腻的浓汁,都能让我由里到外发自内心的颤抖,忘乎所以的尖叫。

  「操我,啊,大鸡巴使劲,啊,哦…啊…」

  「骚逼,闭嘴。」

  我的尖叫被苏行云一巴掌打断。响亮的耳光让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立刻停止了尖叫,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嘴。

  只是快感依旧。

  恐惧害怕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恐惧伴着快感的滋味!那让我害怕又让我着迷的滋味,刺激得我屎尿横流的滋味又回来了,在我的身体里酝酿。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偷偷的看了看苏行云,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我提心吊胆的享受着美妙又奇怪的,让我心颤的感觉,忍不住用鼻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接着哼哼声变成小声的呻吟。我只敢小声的呻吟,生怕大声又会惹来苏行云的生气不满。

  苏行云的鸡巴还在操个不停,我逼里的快感不停的积聚,那美妙的感觉不停的积聚,扩散,沿着我的脊柱电到我的心尖,再放散扩大到我的奶子,我的脑子,我身体各处,让我虽然害怕还止不住的呻吟,那呻吟声越来越腻,越来越骚,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放浪,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奶子,搓揉自己的奶头,忍不住骚逼不停紧缩,扭曲,深深纠缠着那美味的鸡巴,把它夹得紧紧的,夹在我的身体里。

  「骚货。」苏行云骂咧咧的突地抽出了他的大鸡巴,抽得我只觉得身体一空,连带着紧裹着鸡巴的骚逼都差点要被他抽出体外。我张嘴就要尖叫,还好及时发觉,用手捂住了嘴巴,收住了声音,只发出长长一声,似叹似赞,似欢喜似痛苦的呻吟。

  「啊…哦…嗯…哦…」

  呻吟还没结束,我还在咂摸自己骚逼对鸡巴那依依不舍的感觉和情绪,就觉得屁眼一紧,大鸡巴一下尽根捅了进来。

  我屁眼不知被多少鸡巴玩过,自己还往里塞过火腿肠,黄瓜,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屁眼终究不是骚逼,不是那么容易进的。这一回先被塞了根尾巴铐了一晚,又刚被弄到失禁,现在屁股上的肮脏东西可能都没清理干净,正是半松不紧的时候,被大鸡巴一捅,就象操我的骚逼一样,操了个尽根而入。

  刚失禁过的屁眼一下被塞得满满,巨大的冲击感,充实感,肿胀,瘙痒,撕裂,疼痛又刺激的异样感觉让我双手紧紧抓着拉扯着床单,大腿内侧屁眼周围白花花的肉轻轻抖个不停,忍不住带着哭腔又哼了起来。

  变了调的哼哼声中,疼痛渐消,撕裂感渐轻,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捣进屁眼,捣得屁眼又热又痒又麻又酥,一会儿空荡荡,一会儿又涨得热满满,反反复复捣了几十下,捣的我屁眼滋滋有声。

  大鸡巴在我屁眼一进一出顺畅无比,我被操得有滋有味,只觉得这一回屁眼被弄得格外舒服,一点没了以前操屁眼生涩的感觉,滑顺的和骚逼被操一样。似乎屁眼也象骚逼一样,自产许多骚水,让鸡巴越操越是痛快。直操得我打心眼里发痒,真希望就这么一下一下捣下去永远不停。

  可惜鸡巴不是我的,没操一会儿苏行云又把鸡巴抽出,顶着我的骚逼捅了进去。屁眼失了安慰,总算逼得到补偿。我半满意不满意的哼了几下,把手又放到奶子上揉了起来。

  不过才操了十几下,骚逼刚刚得到点甜头,苏行云就又把鸡巴操进我的屁眼。就这样,操一会儿我屁眼,就操一会儿骚逼,反反复复好几次,弄得我逼和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越来越痒,弄得我心里不上不下,哼哼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手指不停的抓着床单,扭来扭去。

  「臭骚逼,看来你挺高兴啊。」苏行云忽然说。「你的逼倒是不怕脏啊,洗鸡巴还洗得这么兴高采烈的!」

  我被他说的吓了一大跳,这才明白过来。我刚才失禁,也没正经擦过屁股,屁眼里的稀屎一定还有不少,怕是都被他操出来了,我还以为屁眼也能流骚水呢。这一定是他操我屁眼又嫌鸡巴脏,沾上点屎就去我的逼里涮,洗得差不多了再去操我屁眼。那,我逼里还不都是稀屎?这,这可恶心死了,逼臭了,以后谁还操我逼啊。

  我忙睁开眯着的双眼,找个角度看镜子里我的逼和屁眼,也没看出什么。乘着他正操我的屁眼,一伸手,去摸我的骚逼,摸了一手粘腻湿滑的汁水,放在鼻子下一闻,果然又腥又臭,再举到眼前细看,汁水还真微微发黄,不是平时骚水颜色。

  这,我又是委屈又是恶心,也不敢骂苏行云,也不敢起身不让他操,只能把手在床单上正正反反蹭了又蹭,悲从中来,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苏行云不管不顾,继续操着我的屁眼,越操越是起劲,时不时还把鸡巴拔出,到我的逼里涮洗几下,骂我两句,再去操我屁眼。操得久了,操得我屁眼又麻又酥,止不住的收缩。

  我被苏行云折腾来,折腾去,又是铐,又是掐,打心底对他畏缩害怕,只想着讨好,早没了一点反抗的念头。再是恶心委屈,也不敢生气,只有由着他操。操来操去,虽然恶心委屈,逼和屁眼的感觉却不知不觉越来越强。

  转念一想,反正是由着苏行云操,反正逼也脏了,别说逼,连嘴不一样脏了,屎都吃肚子里了,肚子也都脏了,浑身上下早就脏得透透的,还不如不管不顾,好好享受挨操的滋味。

  再想,屎尿本就是身子里的东西,如今不过又回了身子里,别管是进了逼还是吃进肚,总归是从身子里出,又进身子里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以后逼臭不臭,烂不烂,以后再说吧,又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心里放松,恶心感一去,顿时便不一样。我本就喜欢异味,没那么嫌脏怕臭,骚鸡巴,臭屁眼,汗脚丫,舔起来从来都津津有味。这时便觉得满屋的臭气也是不一样的刺激,嘴里的苦涩更是别有滋味。

  想一想这两天的确被弄得够惨,可也真是从没经历过的异样刺激。咂摸着嘴里的滋味,下面又是一阵阵酥麻。再抬眼看看周边镜子里自己张着两条雪白大腿,被苏行云一阵乱操的骚样,忍不住心动神移,一声接一声不要脸的呻吟发骚,一边又开始不停搓起自己的奶头。

  奶头被我揉捏的又肿又大,轻轻一碰便连麻带痛,偏偏麻痛之中不停生出三分痒两分胀,一分酥四分爽,象放电一样不住的往四周扩,和着骚逼屁眼里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在身子各处融合播散,弄得全身火热,面色潮红,竟然微微开始出汗。

  汗越出越多,身子弄得又腻又滑,摸着湿漉漉的肌肤更让我情难自禁,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还好苏行云也没多说,挺着鸡巴正用力操我屁眼,一下下噼啪做响。撞得我身子乱晃,心脏乱跳,只觉得屁眼又胀又爽,比以前那一次都强。恨不得把全身都化成一圈圈屁眼上的肉,被鸡巴一次操爽个够。

  没一会儿,只觉得操我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屁眼酥爽到了极点,甚至难以忍受。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热得不行,痒得难耐。连魂都是又热又骚又痒,象要化掉一样。早忘了苏行云不喜欢我大声喊叫,一只手捏着奶子,一只手拍着床,放声叫了起来。

  「哦,啊…操,操我…使劲操…啊…啊,操死我…啊…哦」

  喊了两句,手不自主的摸上了骚逼,只觉得逼又肿又涨又滑,比平时大是不同,手指一碰,象有电流流过,由逼直电到心尖,电得手指,骚逼,奶子,心尖,一个劲乱颤,电得我手再不肯从骚逼上移去。

  到了这时,只觉得从身到心没有一处不舒服不爽利,自从被老师开了苞破了处,再没有一回被人玩得这么嗨这么享受。什么被吊被掐,又是屎又是尿,都成了刺激,便是被苏行云挺着鸡巴操死,只要到死都能这么美这么爽,我也是心甘情愿。张开嘴,叫得越来越响。

  正在揉着逼,挨着操,高声大叫,苏行云俯下身,骂骂咧咧,抓了床单一角,兜头把我盖住。离我本就不远还没干透的稀屎骚尿一下全糊到了我的头上,我立刻没了声响。

  眼前被床单罩住突的一黑,冲天骚臭扑面而来,有粘乎乎的东西直接就掉进我大张的嘴里。我紧紧闭上眼晴嘴巴,只觉脸上又湿又黏,还有湿滑腥臭的东西正向我鼻子里流,吓得我马上停了呼吸。

  只是这时候我早就被操得魂飞天外,忘了一切,只想着爽上加爽,那里还顾得上其它。能闭上眼晴嘴巴,就已经做到了极致。倒是屎尿恶臭一激,更觉十分刺激,脑子里除了快感只有空空的一片,全身上下不住抖动,骚逼发紧,再一次喷出水来。

  骚逼喷水,我已爽透天外。屁眼和骚逼一起不停的收紧,顿时觉得屁眼里的鸡巴抖动涨大,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直射进我体内深处。

  大鸡巴射得我神魂颠倒,身酥体软,只觉自己攀到了从没到过的高处,身子上下再没了一点力气,只能软在床上,半张开嘴,喘着气,慢慢的回魂,也管不了时不时流到嘴里的脏东西。

  过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有了力气,连忙把包着我半个身子的床单从头上拽了下来。这时高潮过后,快感消退,便觉浑身湿冷,全身脏透,发着难忍的臭气,恶心欲吐。

  强忍着恶心爬下了床,苏行云不知去了那里,只是听着浴室内水声,想来正洗着他自己。我走到墙边对着镜子一照,头发里,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有干有稀大大小小发着恶臭的东西,差点一口吐出,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站在镜子前的我又是恶心又是犹豫,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是哗哗流着眼泪。

  浴室的门响了一下,苏行云穿着一件浴衣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看我,皱了皱眉,冲我努了努嘴,说。「快进去洗洗。」说完,离我远远的,大步推门走了出去。

  一个人进了浴室,里面雾气腾腾。我走到马桶前,忍不住低下头,趴在那里大口吐了起来。吐得再也吐不出东西,吐得头晕眼花,才擤着鼻子,晃悠悠站起来,到了淋浴前,一遍又一遍洗了起来。

  用沐浴露,用肥皂,用洗发水,用香精,在淋浴里洗,在浴缸里洗。洗头发,洗鼻子,洗嘴,洗屁眼,洗逼,洗脚,洗奶子,洗胳肢窝,洗肚脐眼,洗的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当我晃悠悠从浴室走了出来,床单己经不见,只是空中还散发着臭气。床上还有一套睡衣,整整齐齐。我穿了睡衣,推门出去,客厅里阳光明亮,苏行云翘着二郎腿,在长沙发上正看着一份什么东西。

  见我出来,苏行云抬头冲我笑了笑,指了指餐桌说。「饿了吧,桌子上有刚热的粥,先喝点。饿的时间长了,不好吃太硬的东西。」又笑一笑,继续看他手里那一叠纸。

  「嗯。」我答应一声,有些发懵。眼前的苏行云又变成了刚见面时的样子,带着眼镜,沉沉稳稳,时不时笑笑,和操我时全不一样。

  看着变了样的苏行云,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更多还是害怕。听他的话,老老实实走到桌前,喝起粥来。

  粥热度正好,入嘴香咸。喝进了肚,才记起从星期六晚上就没吃一点东西,早饿得透透的,对着热腾腾的粥,更觉肚里空空,几口便见了碗底。

  「粥在锅里,就在你左前边,自己盛。」苏行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的。」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去盛粥。连喝了四碗,再喝不下去,才端着碗,左看看,右看看,把它放下。碗一放,立时觉得身子又酸又痛,从骨头缝里透着疲乏。想了想,便把手支在桌上,头架在手上,静静的歇一歇。

  桌子对面是一大片洒进来的阳光。我支着头,着阳光中尘埃飞舞。歇了会儿,便想去阳光处晒晒,站起了身,听到苏行云说。「来,小茵,到这儿来。」

  「好。」我向他走去。见他坐的长沙发上,也有阳光洒落,上面摊了不少东西。我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要把东西移走。

 「嗯,」苏行云伸手去移笔记纸张,看我站立不动,手动了两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奇怪的一笑,对我说。「要不,你就跪下来吧。我脚累了,帮我揉揉。」

  「呃?好?好吧。」

  我有点奇怪,刚操完,难道不应该让我坐下说说话吗?叫我过来揉脚?我有点不愿,自己也正累着呢。可我真不知怎么应付苏行云,我,有点怵他。我还是跪了下来。

  我能忽悠许运,让他舔我的臭脚,舔我逼里流出的精液,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我不怕徐浩,他不过就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混混,除了动手打人没别的能耐。我有点怕勇哥,可我知道怎么对付他。苏行云,我是真的又怕又怵。

  我不会对付苏行云,只好听他的话,好好跪下。帮他除下拖鞋,给他揉脚。他的脚很白,柔软,揉起来手感很好。

  我跪在那里静静的揉。他的脚不臭,微微的酸味,应该是刚洗过的原因,干干净净,白白的皮肤,摸起来很是顺滑。我抬头看看苏行云,他眯着眼,看上去挺是享受。

  「嗯,揉脚的感觉还挺好。」我心想,继续揉着。揉着揉着,脚越抬越高,一直抬到了我的眼前。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臭嘛?」

  「嗯,不臭。」

  「舔舔?」

  听到苏行云低沉的男声,我一探头,立即捧着脚,把脚尖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我这软这么暖的小嘴包着,再加上这么活的舌头,他应该挺美吧?」我心想,又偷偷向苏行云看了看,果然看到他满意的笑脸。

  「哼,他果然挺美。」我想,轻松的哼了一声,又津津有味的吸了起来。突然心里一跳,「不对,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怕苏行云,我不敢不听话,可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我和勇哥对掐时的疯劲呢?什么时候我象只小绵羊,那么老实了?

  不过就问我一下,我怎么就乖乖的舔他的脚呢?就算我贱,我为什么没犹豫,连在心里都没骂他一下。我不是应该恨他吗?他那么玩我,又是吊,又是掐,连屎都弄我逼里了,差点就真死在他手里,我怎么不恨他呢?

  我怎么了?我爱上他了?操,我他妈的还会爱男人?我只爱男人的鸡巴吧。嗯,不对,我还真爱过,我爱过刘鹏,那感觉我知道。可,不是这感觉啊。我对苏行云不动心啊,我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想了又想。才发现,我对苏行云,感觉还真他妈复杂。

  我是怕他,怕到骨子里,他心狠,手黑,够疯,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我还真不敢惹着他。

  我似乎有点羡慕他,他懂得多,有权有势,有钱有车,还有漂亮房子。可惜,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嗯,勇哥说,他有的是钱,只要他高兴,我能让他满意,就…嗯,我是在讨好他,对,我还想讨好他。

  似乎,我…我讨好他还为了和他躺在一起的感觉。对了,我喜欢摸他厚实的胸,喜欢他操完我能躺在我身边,还…喜欢,象刚才,他能给我准备一锅粥。我还真想讨好他。

  我,操,我还想让他继续操我。他玩得狠,够变态,可是,能把我弄到大小便都失禁,这滋味可怕是可怕,可也真让人忘不了,这,别人还真给不了我。

  「喂,怎么了?脚这么香,吃的放不下了?」苏行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我这才发现,我想入了神,忘了继续舔我手里的脚了。

  「香什么香,想我命苦呗。刚被操完就要舔脚,小逼屁眼嘴巴子,没一个得闲。累都累死了。」我向上瞟了一眼,笑了笑,开始舔男人的脚。

  「知道吗,你是极品啊。」

  「嗯。」我哼了声,继续舔着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苏行云的脚丫子味太淡,只有这里还有点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讲的美国性解放和sm嘛。」苏行云的男低音又响了起来,还挺好听。

  「嗯?」

  「你就是极品的m啊,你能让s满足,也只有好的s才能让你满足啊。」

  我抬起头,有点疑惑的看着苏行云。我知道我极品骚,极品贱,但极品的m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喜欢做爱?」

  「是啊。」

  「是不是做爱时带点其它刺激,你会更舒服,那怕疼一点,惨一点,你也愿意?」苏行云又问。

  「嗯…」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还真是这样。而且刚才挨操时的骚样贱样,苏行云看在眼里,想不认都不可能。

  「对呀,这就是m,从痛苦中,羞辱中能产生快乐,比一般人能享受更多的欢乐。」

  「那,我真是那个,什么m?」

  「对,你是m,极品m,m是受虐待狂,你就是受虐待狂。」苏行云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做我的m吧,我会疼你,照顾你,带给你更多的欢乐。你会痛,会痛苦,可能会流血,但我会保护你,给你想要的,更多的,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

  苏行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空荡荡的。他的脚从我的手里滑了下来。我看着他,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的嘴在一动一动,我拼命的动着脑子,想着他到底说了什么。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2)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3)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4)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5-6)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6)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7-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9-10)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0) 司机老王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22)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21-22)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20)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5-16)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4)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3-14)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2)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1-12)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0)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9-10)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7-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6)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5-6)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4)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3)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17-18) 司机老王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2) 司机老王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程刚的离婚之路(3-4) 四马路钢子
淫荡DNA(番外篇 金山梦)(6) bbb1970
一决雌雄(2) mayking945
权色人生(147-148) xinlongmen
黑笼(3) BK绅士
罗真的催眠之旅-综漫篇(4) 两仪落大人
做一名性福的职员就好了(1-15完结) woxingcong
第三性欲海-家族的沉沦(3) SweepSugar
人前你后宫,人后我性奴(7) 穴色棱镜
爱与欲的年华(35) 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