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21-22)

244Clicks 2022-08-11 Author: 司机老王
#自白  
【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21)

作者:司机老王 2022年8月11日发表于:SexInSex字数:6120字

               第二十一章

  母狗,调教,主人,侍奉,性奴,快乐,服从。一大堆的名词伴着苏行云的男低音在我脑子里嗡嗡的响着。

  我这是怎么了?我晃了晃脑袋,向前走着。我疯了?脑子里进水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我竟然…迎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我撞来。一闪身,躲过了头,肩膀还是撞上了。好疼。

  「操你…」我站住,张嘴就要骂,话一出口,才看清,撞我的是电线杆,不,是我撞上了电线杆。

  「操。」我揉了揉肩膀,还真挺疼。用另一只手扶着电线杆,仔细看了看,天早黑得透了,四周影影绰绰,远方才有路灯。

  我一定是疯了,我又摇了摇头,这几天被折腾的太利害,肯定是玩过了火,把脑子玩坏了,才会答应。有那个傻逼会答应当他妈的什么奴隶,性奴,偏偏我就答应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挺凉,只是头还在发懵。一边是苏行云和我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在脑子里转。一边是自己在心里大骂自己,贱货,烂货,骚逼,不要脸,没人要的东西,母狗。

  骂到母狗,我又是无语,又有点想笑。刚刚才答应做苏行云的母狗,我以后再这么骂,还真就名符其实,不折不扣一条母狗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我妈也是这么骂我的。自从她发现我不学好,成天对我大呼小叫,就是这么骂我的。

  当时我还觉得太难听,那有母亲这么说女儿的。我也没有那么差吧,不就和男人玩玩嘛。多舒服的事,大人不也都一样这么玩。现在看,她骂的倒成了实话实说,我还不如她骂的呢。

  我的逼早就又骚又烂了,人也要变成别人的母狗。也不知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又会说我什么。唉,要是当初她不这么骂就好了,也许我就不会象现在似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我应该就是天生贱货,骂不骂都会成为母狗。要不然,我刚才怎么会张嘴就喝,把苏行云好大一泡尿都喝到肚子里呢。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当时会同意。苏行云那种狠人,不应该有多远躲多远吗?就算躲不了,就算我对他的感觉有点奇怪,我为什么就答应他做他的什么m啊。受虐狂,我真他妈贱,怎么会听了什么越痛苦越快乐的鬼话,脑子晕晕的就答应了。今后可怎么办?难道真的一切都听他的,做什么性奴隶?

  想要爽,大街上长鸡巴的男人不有的是。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假鸡巴嘛。怎么当时和吃了迷魂药似的,竟然就同意了。还白白喝了一大泡骚尿。

  想起喝尿的事儿就更觉得自己贱。自己怎么就对尿感兴趣了呢?喜欢男人的精液也就罢了,毕竟那东西女人自己弄不出来,毕竟都说那是男人精华。可尿这东西?

  唉,就是自己太骚太贱,也许真的就是天生让人操,让人玩的,真的就是天生母狗命。要不苏行云说要做个验证,要有个仪式感,要从头到尾浇我一泡臭尿,用他的话说是黄金圣水的认主洗礼,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倒把苏行云弄得愣了一下。

  最倒霉的是我直接就把尿喝了。我跪在浴室里光着身子等他的尿,看他鸡巴挺的挺大,却左等也等不到,右等也等不来。他说鸡巴硬了尿不出来,我这才知道男人还有这种问题。

  心急的我一边想笑一边帮他嘘嘘,等了半天,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尿出来,我那还记得圣水洗礼要洗,张开嘴就喝。喝了一口觉得不比啤酒风味差,热烘烘的带着点咸,带着点涩,还有股裤裆里特有的骚味,闭眼张嘴一口接一口就喝了下去。倒是有不少浇在我脸上奶子上的,头发上也有不少,可早就忘了还要用尿洗逼洗屁眼。直到他尿完,肚子倒喝饱了,屁眼上可没一滴尿。弄得苏行云说下次还要再来,这回就算是白喝了。

  操,想起这事儿我又在心里骂了苏行云一句。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想多尿我几泡。还好是我,正一直惦记着被男人浇上几泡的滋味,要是别的女孩,那受得了这个。就是我这么骚,第一次被尿,不也又哭又吐的嘛。

  想到这里,不觉又叹了一口气。和以前比,自己是越来越贱了。也难怪会愿意做什么性奴隶。就算没了苏行云,说不定那天就成了别人的母狗。就算没成专属母狗,象我这么骚,成天求着男人操,帮着男人一起往死里作贱自己,也是条没主的母狗。

  夜里的风又冷又硬,吹的脸和手生疼。这才发现自己扶着电线杆站了好一段时间。忙紧了紧衣领,认了认道,把手放进衣兜,向回学校的汽车站继续走,只是还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着真要成了苏行云的母狗,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一会儿又想似乎他说的也不错,越痛苦,越快乐。至少这两天我吃的苦头最多,得的甜头也最大。

  一会儿想难道就真的什么都听苏行云的?他要真说不让我拉屎,我还憋死不成?想象着自己憋着一肚子屎,半肚子屁,搂着苏行云的大腿求他让自己方便的样子,又有点想笑。想了想,还真没试过这种滋味,也不知真要有那么一天,自己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一会儿又想,愿意能怎样,不愿意又能怎么样?自己还真能离开苏行云?自己是被勇哥送过来的,手机买了,钱也给了,连逼带人都被勇哥买了送出去的,不由着苏行云玩,还能怎样?

  再说,苏行云有老婆有孩子的,他又忙,那有工夫天天玩我。他不是说了,最多,一个星期就两天。星期二,星期六,只要我在那屋子里等他就行。一个星期最多两天母狗,也不是太难受吧,谁让自己脑子一懵就答应了呢。

  想一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学习也学不会,什么也不懂,还成天想着男人的鸡巴。只要男人操的爽,自己就高兴,早晚是被人玩死的命。做母狗就做母狗吧,反正自己一身贱肉,被谁玩不是玩呢,怎么玩不是玩呢?至少这一回,应该是挣了笔大的。

  正想着,汽车来了。夜里车上也没几个人,上了车,找个座坐下。看着外面的灯光,汽车开始一晃一晃的向前开,才发现,自己又错了。没事还坐什么公共汽车,打个车多好啊。勇哥给了一笔钱,苏行云又给了一笔,我现在也算有钱了,坐出租车多爽啊。

  摸了摸兜里的钥匙,心里又有点迷糊。苏行云该不会骗我吧?看我傻,骗我这小女孩吧?他把房子钥匙给了我,说那房子就由我住。只要那满是镜子的屋子不变样,他在的时候在那儿做他的母狗,其他的都随我。有房子是好,那么漂亮的房子,比我家还大,多好。可房子又没法当钱花,除了住的高兴,又有什么用?

  他还给了我张挺漂亮的卡,说那就是给我用的钱。我倒是听说过银行卡,可从没用过,也没见人用过。这真的是银行卡?这么小?这么薄?象他说的,插到什么m机里输密码就会出钱?就算真是,能出多少钱?不会里面没钱骗我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骗我有什么用,不给钱,我难道敢不听他的话?可是,既然不给钱我也会听话,那他给我钱干嘛?钱多得没地方花?

  想了半天,想得口干舌燥,心呯呯的跳。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担心,坐在车上扭来扭去。直到下车,还是没想明白。

  下了车,我决定不想了,过几天到银行的那什么机器上看一看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有的是钱可以买饭买零食,学校那难吃的饭再也不用吃了。嗯,还可以买漂亮衣服,化妆品,那些东西在商场里死贵死贵的,这回有勇哥给的钱,总算可以买买买了。

  想得高兴,我哼着小曲儿,向学校走得飞快。到了宿舍推开门,谭晶晶和王兰都在。一眼看到谭晶晶刚说完话,正坐在床前,那一对大奶在衣服之中还动个不停。看得我大叫一声,向谭晶晶扑了过去。

  谭晶晶尖叫声中,被我扑倒在床,骑在身下。我边剥她的衣服,边去摸她的大奶。摸到那又软又弹,滑嫩嫩的奶肉,整个身子一下压了上去。

  谭晶晶又羞又急,连叫带推。只是我力气大,她推不动,又是被我欺负惯了,推了几下没了力气,便不再乱动,嘴里说着不要,脸却渐渐的红了。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见着谭晶晶,二话不说便扑了上去。当时觉得一股火在心头越来越旺,想要有个发泄。这时看到她羞红的脸,灯光下嫩嫩的似乎一碰便破,再看她半开半闭的双眼又亮又湿,心里的火倏的一下半点不剩。手指再陷在那又软又暖的奶子中,心中更软。低头轻轻吻住她又软又烫的嘴唇,一把紧紧的搂住。觉得她身子暖和绵软,心中更是又静又宁。只想便这么搂着拥着,互相暖着,再不管什么鸡巴,男人,性奴,母狗,就这么躺着,再不起来。

  我正搂得舒服,抱得安心,谭晶晶的手找上了我的手。被她的手领着,从她的胸一直向下,摸到两腿之间,竟是湿了一片。她把我的手指往她逼上一按,又用双腿紧紧夹住,便扭了起来。边扭着屁股,边用手紧紧的搂着我,把那对大奶在我身上顶着蹭来蹭去,嘴里还哼哼出声。

  「操,真他妈的骚。」我在心里忍不住大骂。骂完又觉得正常。谭晶晶本就是个骚货,要不然也不会早早被人破了处,又被我勾搭上手。只是我刚才不知怎么发了晕,看着她装纯,想歪了。

  从谭晶晶的身上抬起头,看了看闭着眼睛哼哼的谭晶晶,我从她双腿间抽出了手,放到嘴里尝了尝,拍了拍她的脸蛋说,「晶晶,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说完,片腿,转身,下床,直奔我书包前,三两下翻出了双头龙,晃着长长的一根,又向谭晶晶走去。

  「啊!」「啊!不要!」两声惊叫响了起来。一声是谭晶晶,一声是王兰。我扭头看去,王兰涨红着脸,正盯着双头龙看。

  「操,又一个骚货。这破学校,有一个算一个,有不骚的吗?」我在心里骂着。晃了晃手中双头龙,又看了看王兰说,「怎么样,喜欢吗?」接着转回头,来到床前,一伸手,把正起了一半的谭晶晶又按倒在床。

  「别,茵茵,太大了。」谭晶晶夹着两条腿不肯分开。

  「「大了好,大的更舒服,乖,晶晶。」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分谭晶晶的腿。只是她不但腿来得紧,两只手也乱晃乱推,倒让我不好用力。

  「晶晶,乖,真的舒服。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边摸着她的脸,边在她耳边轻轻说。

  「乖,听话,不然,我叫王兰帮忙了。」我说着,高喊。「王兰,过来帮我,让晶晶好好舒服舒服。」

  喊王兰本是为了吓唬晶晶,谁知我一瞥眼,王兰还真的红着脸,挪着小步向这边蹭过来。谭晶晶也看到了王兰,立刻老实很多,低声说道。「别,我听话,别叫王兰。别叫她过来」说着,双腿不再紧绷,被我一下分开,露出了那毛茸茸下湿滑一片。

  星期天晚上宿舍里我和谭晶晶搞的天翻地覆。把谭晶晶弄得又是哭又是叫,身子上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倒便宜了王兰和后回来的韩春雨,好好看了一场平时看不到的真人大秀。

  第二天中午,谭晶晶小声告诉我,她的逼让我弄肿了,这两天不能再弄。晚上,王兰和我咬耳朵,说她听说,两边宿舍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还有个叫孔云芳的,就着我俩整出来的声音自摸了一回。我听了哈哈的笑,掐了一把王兰的屁股问,「你不但听得真,还看了我们俩的那么卖力的真人秀,不是更刺激,你没自摸?」把王兰的脸又弄得红扑扑的。

  星期二下了课,我风风火火就往城里赶。倒不是着急去当母狗,而是想到银行看看那卡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钱。

  到了银行外,站在ATM机前的我有点懵。那卡是真的,里面有钱,只是这钱数?真的这么多?都是我的?

  我又数了一遍屏幕上的数,接着再数数那几个零,没错,真的,12000元!都是我的!12000元啊,我妈一个月才挣1000啊。我觉得嘴里有些干,咽了口吐沫,开始按着屏幕上的提示取钱。

  钱从机器那神奇的出口向外吐,吐的我心都要化了。就是时间太短,一眨眼的工夫,十张百元钞吐了出来。我一把抓住,紧紧攥好,小心翼翼放进我准备好的钱包。咬着嘴唇,手指又一次按在键盘上。

  一次又一次,看着钱从机器里出来的感觉真好。把钱攥在手里,放进钱包的感觉更好。

  原本只想取一点,取一次,试试效果的我,不知不觉试了一次又一次。当第五次把钱塞进钱包时,我才痛苦的发现,钱包太小了。

  「喂,有完没完,一次又一次的,你不能一次都取出来啊」。后面有个人喊,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个中年胖大妈。

  我冲她笑了笑,忙把钱包贴身放好。转身要走,腿都迈出去了,才想起卡还在机器里好吧,又一下扑回机器前,手忙脚乱的取出卡,长长出了一口气,从那可爱的机器前离开。

  走一路,高兴一路。踢踢小石子,哼着流行曲,拍拍电线杆,风吹不觉寒。看着夕阳下的行人,路上的汽车,公共汽车里一张张的人脸,我只觉得,卖逼真好,苏行云真大方,银行行长真有钱,玩玩小女孩,都给这么多钱。

  穿过小区大门,走上绿树浓荫的小径,天色越来越暗,我也越来越慌。看着一个个从我身边经过,赶着回家的男人女人,我越来越慢。

  苏行云会把我怎么样?第一次就差点掐死我的苏行云会把我怎么样?我越走越是害怕。我是骚,是贱,是喜欢被鸡巴操,可我从来没做过,嗯,苏行云说的什么专属M啊。受虐狂,听着就吓人的一个词,受虐待,还要发疯发狂。这他妈的要怎么做?学校没教过,我也从来没学过啊。就是苏行云,也没告诉我具体怎么玩啊。他给我这么多钱,总不会是怕我挨操挨得不够爽给的吧。

  想想上一次的惨样,嘴里逼里全是那些恶心的脏东西,无论被操的有多爽,我还是头皮发麻。而这一回,是做苏行云的母狗,他不会真把我折腾疯了吧。

  只是,我也不敢不来。不要说我拿了钱,就是没拿钱,我也不敢。

  磨磨蹭蹭的到了门口,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钥匙打开门,屋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打开灯,我一下瘫坐在那宽大的沙发里,好好的喘了几口气。

  喘息一定,一个人蜷在沙发里,看着宽大的屋子,漂亮得晶莹闪亮的大吊灯,无聊的等着苏行云,我又开始一点一点紧张。

  他不会突然一下冲进门,带着一堆人把我推倒就轮了吧?他不会进门就再把我铐起来吧?他会怎么让我当母狗?是打是骂?还是在地上爬?他不会真的带着一条公狗来吧?

  越想越是离谱,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在我脑子里转。弄得我肉跳心惊,一听到动静就嗓子眼发紧。弄得我紧张,害怕,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在沙发上再也坐不住,开始满屋子乱转。转了两圈,打开冰箱,喝了一听可乐,冰凉的口乐进了肚,胸口也开始清凉,挺是舒服。我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被人玩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越来越骚,越来越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逼也没被操坏,人倒长高了两厘米。不都说,女大十八变,越操越好看嘛。

  就这么想着,又走进了那间全是镜子的屋子。看着那大大小小的假鸡巴,跳蛋,尾巴,鞭子,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越看越是有趣。摸摸假鸡巴,摆弄摆弄跳蛋,甩甩鞭子,正在琢磨一件亮闪闪,硬梆梆,滑溜溜的,象是内裤的古怪东西时,手机响了。

  接了电话才知道,苏行云有事,不过来了。

  收好手机,我长出一口气,只觉浑身轻松。这回,至少今天,再不用担心苏行云会怎么折腾了。可,今天的逼,找谁操呢?

  想一想昨天还担心今天被玩得太厉害,王天鹏他们找我,我全都没有搭理。整整空了一天的逼,今天要是再空一天,可就两天了!说好的做性奴,当母狗,还以为会有多厉害的花样呢。结果连人都没有,鸡巴就更甭提了。

  嗯,还好,真鸡巴没有,假鸡巴可有不少,正好可以一个一个玩,实在不行,我屁眼里塞一个,逼里夹一个,嘴里再含一个,看着镜子,自己好好玩玩自己。

  打定主意,我不再纠结。直接出门,找了个漂亮的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回去,自己玩起了自己。

  晚上玩得尽兴,第二天起的就晚。看看错过了上学时间,我想了想,出门直奔市中心新开的购物中心。

  在那里买了一天,我又回了自己的狗窝。既然苏行云让我住在那房子里,既然他让我做条母狗,我干脆把那屋子叫做狗窝。

  也许是那里的玩具太多,也许是那床格外舒服,再一次醒来,又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收拾好书包,决定还是回学校去。加上今天,已经旷了两天课,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更何况,假鸡巴再好,毕竟不是真的。

  到了学校所在的小镇,已是中午时分。挑个饭馆吃过饭,我正在小镇里闲逛,迎面看见了彪子的大饼脸。


               第二十二章

  见到彪子的大饼脸,我嘴里似乎又泛起他那带着尿骚的鸡巴的味道,咂咂嘴,想着那日清晨他射我的一脸浓精,还有那个晚上边看着毛片边被他们轮着暴操,我笑着迎了上去。

  不出所料的被他拉进了他那间小破屋,不出所料的被他扒个精光。躺在那脏兮兮的沙发上,被彪子骑着,他在上面卖力,我在下面发骚,不一会儿,彪子的精华就全进了我下面的嘴巴。

  看彪子从我身上爬下去穿裤子,我微分开双腿,压一压小肚子,用一只手接着逼里流出来的精液,又将它们都送到我的嘴里。

  「茵茵,你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真够骚的。」彪子系着裤带,对着我说。

  「切,」我撇了撇嘴。「还不是都让你们操的,还不是都便宜你们这帮王八蛋了。」说着,咂摸着嘴,也站起来,去穿衣服。正穿着,一眼又看到电视旁一摞摞的光盘。

  「彪哥,你们还每天看毛片,自己安慰自己哪。」我边提裤子边说。

  「那你可冤枉我们了。这是放给别人看的。」

  「哼,给别人看,别逗了。」

  「真的。徐浩,浩子弄了个小录像厅,生意不太好。我们就想了个主意,大晚上外面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放一小会儿毛片,吸引吸引人。」彪子说。

  「真的?你们可真够损的。生意怎么样?」我系上了衣服扣子,又坐回到沙发里。

  「别说,还真有人看。」彪子找了两个杯子,到上水,递给我一杯。「喝点?」

  「嗯。」我接了杯子,喝了两口。「这,不犯法吧?」

  「嗐,这不没辙嘛。所以毛片都放这儿了。录像厅那儿一张都没有。那天晚上放,那天晚上带过去。」

  「你们呀!就不怕看着看着,一个没忍住,有男的对女的动手动脚?」我问。

  「那能啊,看这个那有女的。动手动脚也是男的出去找人动手动脚,和我们无关。」彪子说。

  「别说,要说动手倒还真有。自己动手解决问题。真有看着看着就撸起管的。」彪子又笑嘻嘻的说。

  「切,要说都是流氓呢。真露出来撸啊,不要脸。」

  「那倒没有。大部分还是趁着光线暗,偷偷的撸。只不过我们看多了,还是能看出来。有时,散了场,那屋里都能闻到味。」

  「真的?还能闻到?那有不少人都撸吧?」我听着,来了兴趣,脑子里想着一屋子男人边看毛片边撸管的样子。

  「嗯,应该有不少吧。」彪子说着,坐到我身边,摸着我大腿。「要不,咱们也看看毛片,你在帮我解决解决?」

  「去,臭流氓。」我推了他一把,伸手又摸了摸他下面。「你还能硬得起来?」

  「哼,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彪子一下又把我扑倒,在我身上乱摸乱啃。

  打闹了一会儿,彪子终究只是口头上厉害。倒是我被他弄得心里又痒了起来。想起刚刚说过的录像厅,满屋精液的气息,忍不住又问。「你们今晚放毛片吗?」

  「今天?嗯,星期四,放。」彪子说。「怎么着,上次没看过瘾,这回去录像厅再看看?」

  「怎么,不行吗?我还真想看看一屋子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我说。

  「你,你不会认真的吧。那里面可没女的看。」彪子的小眼睛鼓了起来。

  「没女的看怎么啦,我去不就有了。」

  「不,不是,去那儿的大都是没见过女人的主,你要真去了,他们发起了兴,没准会出什么事。」

  「切,等你们关了大灯,开始放了之后我再偷偷溜进去呗,谁能注意啊。再说,你再给我件你的衣服披着,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我是一女的啊。」我边想边说。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可行。

  「怎么样,行不行,我这主意不错吧。」我推了推身旁的彪子。

  「这,这倒不是不行,反正,真出了事,被轮的也是你。可,你干嘛非去那儿,看片儿,这儿看多好。」彪子说。

  「哼,我就是想看你们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要不,你在这儿给我表演一个?」

  「去。嗯,应该没人注意你。可真要让人盯上了,那可是一屋子男的啊。」彪子想了想,又说。「我操,茵茵,你不会是发贱,想被一屋子人轮吧。」

  「操,想什么呢。被你们玩还不够,被一屋子人轮,我有那么骚吗?」我说着,捶了彪子两拳。

  「这事,我还是得和浩子说说。」彪子说,又开始往我胸前摸。

  「别乱动。」我拍了拍彪子的手,站起身,向厕所走去。

  和彪子混了一下午,他鸡巴又硬了一回,被我用嘴唆了出来。唆出来没多久,徐浩和齐杰就过来了。彪子和徐浩说起,徐浩用眼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耸了耸鼻子,挺痛快的答应了。

  和他们吃了晚饭,一起聊天胡闹。徐浩,齐杰先后离开,不一会儿杨得意来了,免不了又摸了我几把。

  等到9点一过,我向彪子借了件外套,杨得意拿了光盘,我们俩一起出了门,向录像厅走去。

  录像厅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大两小三间屋子二堵破墙围成的小院。虽然临街,地方却偏,也难怪不放毛片没有生意,放了毛片没人知道。

  和杨得意进了工作间,也就是其中一间小屋,又和里面的齐杰聊了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披好衣服,悄悄的摸进了放毛片的大屋。

  屋里没有精液的味道,倒是一屋子烟味和男人的臭气。烟气之中,昏暗的微光下,大大小小的椅子,板凳,破沙发上,还真坐了不少人,男人。隐隐绰绰中,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前面的大电视。电视屏幕上,两男一女,只剩一双丝袜,正晃着鸡巴挺着奶子,互相摸来抠去。

  进了屋,适应了昏暗的灯光,看着没人注意,最后一排没人,找个空椅子坐下,我开始一个一个的看满屋的男人。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学生模样的,有混混打扮的,有象工人的,还有两个怎么也有五六十岁的。

  操,男人不论大小,还都好这口。我心里想着。看着老老少少聚精会神看毛片,听着电视里一声荡过一声的呻吟,闻着一屋子微微冲鼻的味道,我心情大好。只觉下面又开始湿痒了起来,看四周没人注意,偷偷的双腿夹紧,细细体会美妙的滋味。

  屏幕上黑人巨大的鸡巴深深的插进了那女的骚逼。看得我好生羡慕,要是我也遇到这么大的该有多好。

  屋子里男的呼吸越来越粗,我还瞥见个学生模样的张着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就是他,手还真的在下面一动一动。

  操,这么早就撸,这毛片可有的演呢,也不怕把下面撸脱了皮。我在心里笑。只觉得这里的气氛,这里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塞满一种男人的东西,嗯,似乎叫男性的荷尔蒙。反正,在这里呆着,就觉得心里燥,想发骚,想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

  我深深的吸着气,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吸到自己的身子里。我微微的眯着眼,时不时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张着嘴流口水的男人们,看着他们抖动的手,脑子里想着黑人的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骚逼外面蹭,又一点一点插进去。骚逼里的骚水不停的向外流,我轻轻夹着腿,轻轻的扭,我不想夹太紧,我想把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延续下去。

  又有人进来了,我没在意。坐在了我身边,我没搭理。我正忙着呢,大家都正忙着呢,又是黑灯瞎火的。

  坐在我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觉得不妙,我想站起来走,犹豫中,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大手拽住我的手,拽得我身子一歪,拽得我的手直按在一个坚硬挺直,热烘烘的所在。

  「操,怎么被人发现了。」我心想。

  另一只大手搂住我肩膀,连搂带拉的把我搂进了身旁男人的胸膛。我的脸贴着他的脸,我的胸紧贴着他的胸,我的手按在他热烘烘鼓囊囊的裤裆上。

  屏幕里的女人一声声销魂的尖叫,我的耳边是男人低低的声音。「好好侍候好我们,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的,别出声,知道吗?」

  「还有别人?」我心里一跳,试着扭头扫了几眼,另一侧果然还有个人影。

  「操,怎么这么倒霉,要侍候两个。」我正想着,又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屁股。

  被人发现,让陌生的男人玩上一玩,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正是我想要的,反正,只要不是一屋子人就行,鸡巴太多,我招架不住。

  下面的骚水流得正欢,被男人一说,我干脆乖乖的听了话,由着他们摆弄,任四只大手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掐,只是小心的不要弄出动静。

  不一会儿,我的半个奶子就被拽到了衣服外,裤带也被松开,一只手正伸到下面摸得我骚水到处都是。

  我被玩的魂都开始哆嗦起来。我从没想到在大厅广众之下,在一堆男人中,偷偷的被人玩是这么刺激,越容易被人发现,我就越浑身发痒。似乎在我身上的摸着的每一只手都带着电,电得我全身从头发到脚尖都浸在升天的电流中。

  我颤抖的手去拉男人的裤链,伸手哆哆嗦嗦的去掏男人的裤裆,摸到那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向外拉。我需要鸡巴,需要大鸡巴塞满我的嘴,要不然我一定会不知羞耻的哼哼出来。

  鸡巴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巨大,坚硬,跳动着。我见到了宝贝,就着昏暗的光,用双手捧住,低下头…

  脸上一片湿热,手中一片腻湿,大鸡巴突然喷射了,射得我手上,脸上,头发上,都是浓浓的精液,甚至奶子上,都有一两滴火热的精,慢慢的滑落。

  精液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包裹了我,让我越发的骚浪。我干脆完全跪了下来,撅起屁股,方便另一个男人的抠摸,象母狗一样,扶着面前男人的腿,把头埋在男人两腿之间,让自己的身子隐在椅背之中,叼住那还坚挺的鸡巴,唆了起来。

  屁股微微发凉,那是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我的骚水不停流淌,沿着我的大腿,沿着我的逼毛。我甚至听到骚水滴落地上,发出叮的一声。我顾不得理会是否会被人听见,因为我的奶子被揉,肿胀欲裂,因为我正卖力的唆着鸡巴,舔着鸡巴蛋,舔得鸡巴干干净净,唆的鸡巴仍然硬挺。

  光光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沿着我的屁股沟,一点一点的顶到了我的骚逼里,那应该是鸡巴吧。

  是的,没错,那就是鸡巴。我能感到那粗大肮脏的鸡巴头,一点一点的分开我骚逼里的肉,碾压着,蹂躏着,榨取出里面骚美的汁水,借着那些肥美腻滑的汁液,一捅到底,捅进我身子深处,磨擦,挑逗,搅动,搅得我神魂飘荡,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搅得我只能用嘴拼命的吸舔着嘴里的鸡巴,才忍住不叫出声来。

  耳边一声声是电视里女人连绵不绝的浪叫,可我觉得自己比那被两根大黑鸡巴暴操的女人还浪还骚,因为一群男人就在我的前面。我开始试着只用一只手扶着男人大腿,另一只去搓揉自己的奶头。奶子早已胀得火热,里面似乎塞满了被鸡巴操出来的欲火,轻轻一碰便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变成一条只乘下欲望无羞无耻的母狗。

  操我骚逼的鸡巴从搅动变成抽动,一插一抽带出一蓬蓬骚水,我已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

  会被别人听到?这就要被全屋的人发现了吗?我惶恐,我羞耻,骚逼却止不住的越发的收紧。我紧张,害怕,还有一丝兴奋,我是这么骚,竟然在一屋子不认识的男人中挨操,还是自找的。

  骚逼紧紧的夹着鸡巴,就算骚水不停的流,鸡巴还是被夹得不能畅快的操来操去。操我的人也怕别人知道吧,抽插一下慢下来,那噗嗤噗嗤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没了声音,被人发现的恐惶羞耻褪下去,欲火却越来越旺。大鸡巴慢操太难捱了。鸡巴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慢,一点一点向逼里捅,捅到的地方有多爽,没捅到的地方就有多痒。

  更要命的是毛片里大概正操到高潮,女人叫得无比骚浪,那操逼的噗嗤声噼啪声一声连着一声,一声响过一声,声声入耳,直弄得我心尖都痒得颤了起来。忍不住就想叫,就想耸动屁股,想把自己变成毛片里的女人,尖叫着,让大鸡巴爽个不停。

  好在我的头早被按住,操我嘴的鸡巴正一下下顶的无止无休,嘴里发不出声音。我的屁股还算自由,我忍不住迎着鸡巴向后耸去。

  一下又一下,我用力的耸着屁股,酣畅痛快的感觉回到了我的骚逼里,那酥麻的快感在我身体内堆积,让我舒爽,让我安心,让我觉得自己又骚又贱,天生就是为男人鸡巴而存在。让我比发了情的母狗还骚,更不要脸的耸动着,两个奶子早就脱到了衣服外,在我胸前吊着,一下下晃来晃去。

  录像厅里的毛片还在放着,真的有男人正在撸管,我就在他们身后,在椅子后面,跪在地上被两根鸡巴暴操。操的我嘴里的口水,逼里的骚水不停向外流淌。屋里的烟味,汗臭味,脚丫味,眼前鸡巴的尿骚味,精液味,我自己骚逼独有的骚味,再加上毛片里的操逼声,叫床声,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我,越发的骚贱,耸着屁股晃着奶,完全忘了自己是被人要挟,只是想着去追寻那极限的欢乐。

  大鸡巴又一次操进来,我也又一次耸着屁股迎上去,噼啪的撞击声响了起来。我早被欲火和快感烧得忘了一切,忘了要静悄悄的挨操,只觉得这样才痛快爽利。

  噼啪的撞击声,噗嗤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操我的鸡巴也加快了速度,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撞得我心花怒放,直奔最高的高峰。

  正是我忘了一切,直奔高潮的时候,我听到奇怪的响动。好象有人在说话,椅子在搬动。我抬眼看,屋里一大半的男人似乎都看向我挨操的地方,还有人已经站了起来。

  完了,终于被人看见了。我心想。心中一慌,大鸡巴再一次操进我身子的深处,被鸡巴一撞,没能跪稳,身子一歪,嘴里的大鸡巴滑了出来,我一头撞向身前的男人,带着男人,连着椅子,和我自己,一起摔倒在地,尖叫声中,逼里的大鸡巴也彻底滑了出去。

  侧着身子摔倒在地,逼里的快感却还在积聚,羞耻惶恐之下,没了鸡巴的骚逼不停抽搐收缩,麻痒难止,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一摸之下,沁入骨髓触电似的酥爽快感从骚逼直达身体各处,我忍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

  正到高潮的时侯,惊觉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滴落,是那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抬眼看上去,一个男人,裤子褪在膝下,挺着他粗大的鸡巴,正在喷射,洋洋洒洒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我的身上。周边,伴随着脚步声,是越来越多的男人的脸,还有他们鼓囊囊的裤裆。

  无边的羞耻屈辱涌了上来,接着是无边的快乐,超越生死的欢喜。羞耻快乐和屈辱欢喜的海洋淹没了我,它们混杂在一起的滋味那么美妙,让我一下进入了高峰中的高峰,骚逼紧紧缩成一团,喷出骚淫腻滑的汁水,象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四溅滴落。

  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就那么光着屁股,亮着奶子,露着湿漉漉的骚逼,任精液喷在身上,露出白痴似的傻笑,自己抠着自己,喷着一股股骚水,沉在欲望的海洋里。

  「我操,这不是花痴吧。」

  「哥们,你牛,就在这儿玩女人啊。」

  「这是谁的女人,这么骚?」

  「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上。」

  「这么骚,逼脏透吧,你敢上?」

  「这看着也不大啊,怎这么骚?」

  「这逼水真多。」

  「这,咱们要玩,算不算聚众淫乱啊?」

  「啦倒罢,只要没人说,谁知道啊。」

  「就是,这么骚,不操白不操啊。」

  「操,这逼这么嫩,白操谁不操!」

  我在一屋子男人的低声私语声中回过魂来。看着眼前精虫上脑,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们,被剥得半光的我又羞又怕,又是兴奋。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了,那是一屋子男人的鸡巴。高潮过后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干脆放弃反抗,闭上眼睛,由他们去罢。我想,我总比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大,但我有一屋子,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闭上眼晴没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奶子上。高潮过后身子更敏感,大手一摸,一阵触电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

  这呻吟象开关,呻吟过后,我的身上一下出现一堆手,在我身子各处抚摸,爱抚着。不,不是爱抚,就是瞎摸,使劲搓,用力的捏,揉。可这揉,这捏,从脸蛋,到脚趾,粗野,暴力,满是征服我身子的欲望,让我也重又火热起来。

  我大口喘息着,呻吟着,在男人们的手下扭动着,移动着。

  睁开眼,我被男人们连拖带抱的弄到个破沙发上。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一根鸡巴对着我的骚逼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我放声大叫,叫得比毛片里的女人还响。总算可以放开声音,我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我操,这么骚,比水西街的鸡还骚!」

  「骚逼,就该使劲操。」

  「对,操死她,叫她骚。」

  「不行,这么骚,我快忍不住了。下一个我上。」

  「真不要脸啊,还在叫,你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吗?」

  「没有,不贱也不能跑到这儿挨操啊。」

  操我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我看到一张满嘴黄牙的三角脸。他把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我的逼,冲着我的脸就亲了过来,满是恶臭的舌头一下挤进我的嘴,黏黏糊糊的在我嘴里索取着。

  好在我没有忍耐多久,他的脑袋就被人移开了,一根细长腥臭的骚鸡巴插进我的嘴。鸡巴的味道可比口臭好多了,我开心的哼哼着唆了起来。

  逼里的鸡巴还在操,一下下直捅到底。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了鸡巴,有人握着我的手在撸。身上仍然有手在摸,在捏,在掐,在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起玩着我,我只知道就连我的脚也有人在用,似乎是拿鸡巴在我脚上蹭,不一会儿,浓浓黏黏的精液就在我脚上流淌。

  「我操,真他妈爽。这么骚的贱货,逼却又嫩又紧,还他妈会自己吸。」黄牙三角脸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大声说着。又撸了下变软的鸡巴,把鸡巴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顺手都涂在我头发上。

  逼里的精液和骚水还在向外淌,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这根鸡巴异常的大,只是我的骚逼已经被操开,里面又都是精液骚水,巨大的鸡巴象刀切豆腐般噗的一下尽根而入。

  巨大的鸡巴撑满我的小骚逼,一下下使劲操起来。这根鸡巴下,我又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然后,另一根鸡巴恶狠狠的操了进来。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操进来,又带着白花花的东西拔出去。有人满意的喘着气,有人嫌我的逼太脏。有人等不及,直接撸射在我的身上,奶子上。

  嘴里的鸡巴也是一根接一根,有操完嘴再去操逼的,有操完逼在嘴里清理的,也有直接操射在我嗓子眼里的。

  男人们还在争议着谁先谁后,评论着逼好用还是嘴好用,时不时骂几句婊子,骚逼,母狗,猜一下我被多少人用过,才变得这么禁骂又禁操。

  我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又浓又黏的,已经变稀的,快要干掉的,一层层的,在奶子上,脚上,脸上,头发上,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骚逼上。

  终于有人开始嫌我的逼里精太多,又黏又滑不好操的,大鸡巴在我逼里涮了涮,就着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骚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里,用力的操起屁眼来。一边操,一边夸,说我的屁眼又干净,又紧绷,比操烂的骚逼好多了。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捅捅我屁眼。有专操屁眼的,有屁眼骚逼一起操的。屁眼和骚逼一样,装满了精液,轻轻一碰,不,就是不碰,也会向外流。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中,我从一个高潮直奔另一个高潮。连绵不断的高潮席卷了我,淹没了我,我在高潮中大汗淋漓,浑身紧绷,瘫软,然后再一次紧绷,再瘫软。我纵声高喊,呻吟,浪叫,直到嘴巴被另一根鸡巴堵上。

  精液滋润了我,让我不会口干,让我声音诱人。让我在被一根根大小不同,味道各异的鸡巴,操进比逼还骚的嘴的间隙,大声表达着对鸡巴的赞美,对鸡巴的欢迎,对鸡巴的感谢,对鸡巴五体投地的崇拜敬仰。

  在我身上的男人没完没了。不知什么时候痛苦渐渐取代了欢乐。明明我的逼里装满了精液,明明骚逼早被操成关不上合不拢的小洞。可鸡巴每一次进出却让我只觉火辣辣的疼痛难耐,骚逼还在收缩,却是痛得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连带着两条大腿,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疼痛的抽搐。

  屁眼也是一样,早成一个半松的圆圆小洞,隐约可见里面红红的嫩肉,流淌着白浊腥臭的精液。可一样被操得火烧火燎,象要裂成两半。

  我还在呻吟,还在高喊,只是由欢乐变成痛苦,欢迎变成恳求。

  没有人理睬我的恳求,大鸡巴依然不依不饶的操进我的嘴里,我的逼里,我的每一个洞里。一下又一下,操得白沫四溅。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去拒绝,流着眼泪哭喊着,请他们饶了我,请他们歇一歇,迎来的是耳光,是打骂,是手脚完全被按住,是鸡巴更猛更疯狂的暴操。

  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一拳又一拳的猛击,还有大脚丫子让我清醒过来。不是鸡巴为我服务,让我满足,是我为鸡巴服务,我侍候男人的鸡巴,用我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满足。

  头发被一个人揪着,另一个人抡圆了胳膊,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在我泪流满面的脸上响起。

  「操你妈的,操到一半了,你装什么纯啊!」

  「狗逼,都这时候了,不让我们舒服,老子玩死你。」

  嘴巴被抽破了,能感到咸咸的鲜血流出,这一回,嘴巴和骚逼一样疼了,我想,嗯,比骚逼和屁眼更疼。

  「你妈,刚才的骚样那去了?快骚起来,不骚,打不死你个贱货。」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裂开嘴想露个笑脸,嘴巴一疼,眼泪又流了出来。

  「操,你个母狗,婊子。说,你是母狗,是婊子。」揪着我头发的人刚才操我的嘴正是舒服的时候,被我连哭带推的打断了他的兴致,十分的生气。

  「是,我是母狗,是婊子。」我说。

  「你他妈就是个求男人操的烂逼。」

  「是,我是求男人操的烂逼。」我被揪着头发,脖子仰成个奇怪的角度,只好痛快的答应。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啊?」又是两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

  「我贱,我贱。」我赶紧说。「求求你们继续操吧,我贱,我的逼痒,求你们继续操,骚逼一定侍候好大家。」

  「就是,早这样多好。」抽我的人掰开的腿,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

  另一根鸡巴也重新操进我的嘴,驾轻就熟的尽根而入,直捅进我的嗓子眼。

  我的嘴早就张累了,又酸又痛又麻,只好强忍住酸痛,拼命张开,吸吮舔弄,侍候好男人。只是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沿着嘴角,流过脸颊,流湿脖子和头发。

  「操,真他妈的骚,吃鸡巴吃的比二十年的老鸡都熟。」

  「就是,吃的这么香,还他妈装纯。」

  「贱货嘛,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

  周围的男人议论着,时不时在我身上摸上一把。只是我身子到处都是半干不湿的精液,男人们玩我身子的兴趣明显变差了。

  浑身疼痛,嘴巴,逼,屁眼,奶子,大腿,脚丫,没一个地方不痛,就连眼睛,被射进一股精液,也是又酸又痛。

  挨操成了一种折磨,我还要主动分开腿掰开逼,张开嘴,邀请男人们继续享用我的身体。我还要露出笑脸,时不时发一声呻吟,赞美鸡巴的粗大,表达挨操的欢乐。

  痛苦之后是快乐。越痛苦,越快乐?当我的逼和嘴都疼的抽搐,全身上下都在男人的鸡巴之下挣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行云对我说的话。可痛苦之后那有欢乐,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

  疼痛和痛苦浸泡着我淹没了我,我连呼吸都觉得难以忍受。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大骂,你这个大骗子,那有什么快乐。眼泪和口水在我脸上流淌,这一屋子鸡巴,我真的招架不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到这破录像厅来。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太骚,太贱,让一屋子男人操死我?也或许,我迷迷糊糊的想,我应该再骚再贱一点?男人就会满意?只要男人满意,他们就会对我好一点?

  可,可是疼啊!我怎么骚怎么贱啊?我可以享受强奸,可怎么享受疼痛啊?这逼,真的被操烂了啊!

  逼,嘴,屁眼,三个洞没有一个可以休息,无休无止的轮奸,一根鸡巴软了,另一根坚硬的顶上。

  男人们的跨下,我承受着,呻吟着,哭泣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真的感受到一丝快感?

  真的会有快乐吗?我拼命的抓住那一丝感觉,细细体会,那快感似乎还在扩大,我越发的珍惜,感觉,体验。越珍惜,快感越美妙,越体验,快感越清晰。

  我激动的哆嗦着,深深的吸着气,让自己尽量忘记痛苦,去感觉那美妙,那快乐,那迷人又朦朦胧胧的滋味。

  快感还在!它只是被隐藏,被遮盖。在疼痛,痛苦的背后,快感其实还在。

  就是,我就说,操逼怎么能不快乐呢。

  我体会那美妙的滋味,在痛苦中,那滋味越发的奇特,美妙,比平时更有味道。

  我惊喜的发现,痛苦真的能变成快乐,不止能变成快乐,它还能让快乐更浓烈,更持久,更有滋味。只要不再怕痛苦,只要拥抱它,欢迎它,乞求它,就能享受它。

  现在,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就在转化,就算转化不了,它也能引来快感,增加快感的滋味。

  苏行云终究还是对的,我的主人终究还是对的,我就是受虐狂,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

  疼痛其实一直存在,只是当我不再怕它,拥抱它的时候,它变得不再可怕,完全可以承受。疼痛有了快感,让疼痛不再那么疼痛,快感加上疼痛,却让快感更加鲜浓。

  挨操的舒服感觉渐渐又回来了,只要我能忍住疼痛。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强迫自己再骚一点,再贱一点,再不怜息自己的身体一点。

  逼操烂就操烂吧,屁眼关不上就开着吧,奶子捏坏就捏坏吧,我就是一条母狗,天生被人玩的母狗,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随便玩的母狗,我活着就要让男人满意。

  我开始享受,沉入这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滋味。它让我哭,让我笑,让我崩溃,将我摧毁,又重新把我拽回,拽回到这个录像厅,拽回到男人们那散发着奇妙味道的鸡巴下。

  我被痛苦和快乐征服了,被男人们用一根根大鸡巴征服了。

  「操我,使劲操,操死婊子我吧。」我大叫。

  「操我,我太骚,使劲操。」

  「婊子是大家的,大家使劲玩啊。」我叫着,哭着,哭着,叫着。叫得淫荡又凄厉,痛苦又快乐,骚贱又下流。

  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纵横游荡。时而被拋入无边的地狱,时而又被送上至高的天堂。极度的愉悦,极度的痛苦,冰与火中不断煎熬。

  我的身子沸腾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身子完全不属于我自己,属于男人,属于主人,属于天底下任何一个想要操我的人。

  疯狂的情绪在整个录像厅里蔓延。男人们被我刺激,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们骂,他们打,他们操,他们要征服,操死我这个骚逼。

  我更疯狂的迎接着,拥抱着他们的一切。我打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们满意,让他们发泻,让他们征服。我泪流满面的笑着说,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不要怕我哭,不要怕我叫,不要怕我流血,请他们随意的打,随便的骂,随心所欲的操。

  一直操到我晕死过去。

  我相信,晕死过去他们还会操,在我身上发泄,直到消耗光他们所有的疯狂。

  我相信,我晕死过去的身子,也是个超级婊子的身子,能满足他们所有的鸡巴,装下他们所有的精液。我,能招架这一屋子的鸡巴。

  「喂,你没事吧。」

  「还活着?」

  我醒来,身上胡乱盖着两张毯子,看到杨得意和齐杰两张忐忑,害怕,焦急,又有点猥亵的脸。

  「嗯…」我定了定神,向他们笑了笑。「忘了…你们,你们随便玩。我现在动不了,你们随便操。」

  「喂,你没事?」齐杰摸了摸我的头。

  「你看看下面还流血吗?」杨得意问。

  「下面?」我艰难的挪动着胳膊,去摸下面的逼。逼又麻又痛,钻心的疼,可手感又不象我自己的。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指上一抹鲜红。

  我的逼真的被操烂了。

  当我回过魂,缓过劲儿,在齐杰的帮助下掀开毯子,拿镜子检视这一夜大战的成果时,我发现逼和屁眼都玩坏了。

  其实我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头还是一阵阵的晕,嗓子火烧似的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屁眼裂开条长长的缝,拉屎可能要困难了。最惨的还是逼,破了好几条口子,泡在血和精液里,翻着红嫩嫩的肉,真的成了烂逼。

  逼烂了,怎么向主人交待呢?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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