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7-8)

208Clicks 2020-10-13 Author: 司机老王
#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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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作者:司机老王2020年10月13日首发:sexinsex

.                第七章

  一个人,在屋里,看着那一整面墙的大镜子。我摸着光溜溜的身体,想着。花衬衫很快就回来了。「哟,还光着哪。正好看美女穿衣。」说着,花衬衫嘻嘻笑着,递给我个塑料袋。

  「从来没买过,就多买了几件。那一款,什么号,你看那个合适就穿那个。」说着,他的手又摸到我奶子上。大手干燥,温暖,感觉挺不错。

  「怎么样,哥疼你不?别急着走了。」

  「你叫小男?」

  「我叫王小楠。木字旁的楠。他们就都管我叫小男。」

  「小男,嗯,小男哥,算了,我就叫你男哥,你看好吗?」一边说,我一边轻轻的把男哥的手从奶子上拿了下来。

  「男哥,几点了?」

  「九点。」

  「九点,这么晚了?」低下头,我又想了想。「男哥,这里可以过夜?」

  「当然。别走了。」

  「好的,今天我不走了。」

  下了决心,我心里也一阵轻松。破罐子就破摔吧。

  我想明白了。人都已经被他们轮了,我再如何,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种被轮的滋味,痛苦,刺激,快乐,疯狂,己经刻到了我骨子里。我,摆脱不掉男人了。

而男人,还有男人的鸡巴,勇哥他们,比刘明和老师强多了。鸡巴又大又硬不说,至少还知道帮我买内裤,还能一次多买几个。更何况,和勇哥这些流氓在一起,别的好处不好说,至少不会受人欺负。

「男哥,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吧。」穿上了裤子,我问道。

「当然了。我领你去。」

家里管的太严了,从来没这么晚回过家。要是现在回去,还不被我妈骂死。还不如不回去,能躲一天是一天。

拨了电话号码,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妈连哭带骂的声音,听了就头大,我匆匆说了几句,让她知道我没事,就挂了电话。

  「唉。」放下电话,我又叹了口气。这回和家里算是彻底闹开了。头一次不回家,他们肯定又急又气。可我现在,和他们心中的女儿已经不一样了。哼,这也怨他们。他们要求这,要求那,却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想要什么,又已经做了什么,有什么麻烦。

  男哥的手又摸到了我的屁股上。还挺舒服的。摸就摸吧,反正也摸不掉什么。反正,我就是个贱货。

  第一次,夜不归家。

  第二天,我顺理成章的逃学了。和勇哥他们混在了一起。

  终于知道他们的名字了。勇哥,真名王涌。十七岁那年拎着两把菜刀和人拼命,剁倒了三个,一次成名。为人仗义,说话算话,慢慢就混出来了。在城东有些名气。听说,局子里还有人罩着。

  那个有点獐头鼠目的,叫刘卫国,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二十五岁。染一头黄发的,还不到十八,大名张大明,外号就叫黄毛。卷发穿花衬衫的,我已经知道叫张小楠,现在,我叫他男哥。另外那人,大家都叫他外号,大牛,长的也的确高大,就连鸡巴也最大,比勇哥的都大上一点。

  中午勇哥把我们都叫上,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饭后,勇哥给了我五百块钱,让黄毛陪着我去买衣服。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里还有些小兴奋。

  兴高彩烈的去买衣服。一路上,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攥着钱,心情真的很好。逃学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有人给钱去买衣服,旁边还有人陪着。

  只是平时都是父母给买衣服,上学又都穿校服,我是真的不会买。黄毛,也不是很懂的样子。硬着头皮买了一些,出了商场,黄毛的手又放到了我的屁股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黄毛的手就那么公然在我的屁股上一把又一把的捏着。我的脸立刻就胀的发烫,连忙用手去推。推了两下,没有推开。

  拿在手里的衣服还是勇哥出的钱。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现在的手是真的有些短了。

  黄毛的手不知是怎么长的,捏在屁股上,一下一下又一下,只三下,就捏得我除了脸,连身子带屁股,都是热乎乎的。骚逼一痒,就又有水从下面流出来了。

  那时才98年,小城市风气真的不开放。刘明操了我那么多次,玩了我那么多回,连他的脚底泥我都舔过。可平时,在外面,我们也只是并着肩走。牵手,就那么有限几回。

  这回黄毛的手在屁股上一捏,就有人把目光投了过来。那分明是看流氓的目光,是看不要脸的小骚货的目光,也是看光屁股大姑娘的目光。那目光,真的让人又羞又愧又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黄毛在这样的目光中,还能那样一把一把的摸下去。我不知道除了我能看见的,在我身后,还有多少人指指点点的看着那被黄毛的手揉捏着的屁股。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又开始发软,我的骚水流得更多了。

  是的,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越是羞,越是愧,我的反应就越强。我的逼会更痒,水会更多,对鸡巴的欲望就更浓。

  看吧,我扭了几下屁股,身体贴着黄毛更近了。我就是个贱货,是个流氓,是个昨天刚被轮过,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在鸡巴的暴操中高潮的贱货。是个被轮了之后还不要脸的拉着男人逛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揉着屁股,还不停流着骚水的贱货。

  骚水一直流着,不停流着,一直到我回到台球厅。

  黄毛的手并没有一直捏着我的屁股。骚水不停的流,是因为黄毛又带我去了一家商店,奇怪的商店。

  当我在大街上正被黄毛揉的心烦意乱,揉得浑身发骚的时候,黄毛一拉我,进了一家商店。

  黄毛哥,我不买衣服了。」一边说着,我一边忍着骚痒,抬起头打量这家商店。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只只鸡巴,男人的鸡巴,不同颜色,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粗。这……我连羞带吓的闭上了双眼。

  刚闭上眼,一只大手就突然按到了我的奶子上。啊……我尖叫着,双手捂着胸口,睁开了眼。

  黄毛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是黄毛,我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打量这商店。还好,店不大,没有人,只有一个店员。店员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又匆匆扫了眼货架,这才确定,都是假鸡巴。除了假鸡巴,还有假逼?还有……

  我不敢再看。捡起刚才掉到地上的衣服袋,急急的跑了出去。身后,是黄毛的笑声。

  黄毛在身后跟着我,一边坏笑,一边给我讲着。讲这叫成人用品商店,卖的都是和操逼有关的东西,哎,还有操屁眼用的。

  讲什么药水男的抹了会变大,女的抹了逼发痒。讲假鸡巴手感比真鸡巴强,能放音乐还会动。有了它,女的就不用男人了。讲男的自撸的玩具,有嘴有逼有屁股。

  我在前面走,黄毛就在旁边讲。我不想听,是真的不想听。逼水都快流成河了,再听下去,我还怎么走路啊。

  黄毛却不依不饶,仍然坏笑着讲个不停。什么情趣内衣丁字裤,灌肠肛塞与拉珠,还有皮鞭手铐滴蜡烛。听得人又恶心,又害怕,又有些想试上一试。

  走到了台球厅,不但内裤湿了,连外裤都湿了。拉着黄毛,走进我睡觉的屋子,我就开始脱黄毛的裤子。

  当黄毛再次穿上裤子,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唉,随时都有男人的鸡巴,真好。

  到了晚上,顺理成章的,又被他们轮了。勇哥带头,五个人射了九回。轮得我再一次浑身酸软无力。逼,都被他们操肿了。本来应该回家的,又回不去了。

  夜里躺在床上,温暖的被子里,摸着自己有些发肿的小逼。想着被他们轮了一回又一回,想着白天主动去脱黄毛的裤子,想着晚上勇哥操完后,自己用手扒着双腿,问谁第一个操。叹了叹气,这回,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真的成了彻底的骚逼,贱货,女流氓了。

  以后,是不是一直就这样下去了?再想想那让人又爱又怕的男人的大鸡巴,这样下去,也不错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脸刷牙,准备去上学。再不去上学真的不行,我还要考高中呢。

  勇哥他们都不在,除了黄毛。见我刷牙,他又把鸡巴掏出来往我眼前晃,说要用这东西帮我刷牙。

  切,要用鸡巴刷牙,倒也能刷出满嘴白浆,想一想,还真和刷牙有些象。可这么一想,牙就刷不去了。

  草草刷完牙,一看时间,倒是还早。既然黄毛想操我,那就随他吧。

  这么想,便这么说了。「黄毛哥,我这就要上学。不过既然你想操,妹子是你的,由你操,只是要快点。」

  「什么,你要上学?上什么学啊,在这儿多好。」黄毛说。

  「那能不上学啊。我还要考高中呢。不上学,我妈也不干啊。」

  「上完课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今天大概不行,上完课要回家。两天没回家,我妈快气死了。过两天吧。」

  「回家多没意思啊。你爸你妈就不打你,也要骂死你。要我说,不如你就在这住下去。反正这儿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到这边来,有哥疼你。」黄毛说着,手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裤子,沿着屁股沟,一直摸到我的骚逼上。

  我扭着屁股,两腿夹着黄毛的手,蹭着。「嗯,黄毛哥,我知道……」说着说着,忽然心中一动。

  他们五人中,勇哥先不说,刘卫国獐头鼠目,大牛鸡巴太粗,我都没那么喜欢。黄毛,男哥长得不难看,鸡巴又够硬,被操着也舒服。而且,我和他俩接触也最多。是不是应该把关系搞得更亲近一点。

  我这么想着,便把夹着的两腿又松了松,方便黄毛的手更好的摸。又把身子向后靠了靠,贴着黄毛,脸也贴向了黄毛的脸。

  「黄毛哥,我知道你疼我,我也,我也喜欢你,还有你的大鸡巴。可我不能不回家呀。」

  「嗯,你已经射到我的嘴里,也射到过我的逼里。要不,这回,」一边说,我一边想着刘明都是怎么折腾我,男人可能喜欢的又是什么。「要不,这回,我就跪在你面前,你射在我的大奶子上。射完我也不擦,直接穿上胸罩。把你射给我的就留在奶子上做纪念。一直到下次来见你,我奶子不洗,胸罩不换。你看好不好。」

  黄毛听了,自然是连声说好。于是,当我走出台球厅上学的时候,两个奶子上,就都是黄毛的精液了。

  精液把胸罩也弄得湿湿的。我就穿着这湿湿的胸罩走在路上。心想,「不知能有多少人和我一样骚,大清早就带着男人的精液出门呢?」一边想,一边又把胸挺了挺。

  带着又粘又湿的精液来到学校,奶子上的精液渐渐的干了,只是胸罩还有些湿。同学们还和以前一样,我在学校的感觉却有了点不同,是我更骚了?还是更社会了?

  放了学,回了家,见到父母,自然免不了说教,大骂。骂的天昏地喑,吵的地暗天昏。等他们说够了,骂累了,我回了屋,关上门,躺在床上。心想,真他妈烦。就知道说我不回家,不要脸,长大没人要,丢他们的脸,也不真的关心我到底遇到了什么,开心不开心,他们能帮我什么。还不如勇哥,知道我内裤湿了帮我买内裤。

  再想想骂我那些词,那是说自己孩子的词吗?什么发骚,贱货,骚货,没人要,出去卖的婊子,母狗。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没准就是他们骂出来的。

  唉,想一想,现在自己真成了贱货,骚货了,说是母狗也差不多。就是还没当婊子。不过,勇哥给过钱,今天早上黄毛射在我奶子上,也给了我一百,离婊子也不远了。

  越想越心烦。学习是学不下去了。还是让自己高兴点吧。这么想着,我的手就又摸向了我的逼。

  自己摸自己,不一会儿,就高潮了。高潮过后,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没有那么尽兴。唉,还是男人的鸡巴更好。叹了口气,我决定,过几天,就去看看勇哥他们。

  过了两天,下了学,我就去台球厅了。在家里越来越不舒服,父母的脸色总是那么难看,话,总是那么难听。我实在呆不下去。

  到了台球厅,勇哥和男哥都在。勇哥好象有事,没怎么理我。男哥正在打台球,也挺忙。不过看我来了,男哥还是领我到了一间屋子里,说让我先休息休息,看看录像。说着,打开了录像机,电视机。

  男哥给我留了罐可乐就走了。喝着可乐,着着录像,心情一下就好了。还是男哥好,知道心疼我。

  只是录像没意思。说外语。看着一个个男男女女精精神神,打扮的也漂亮,屋子也豪华,可没中文,我听不懂啊。找到了遥控器,我准备关了录像看电视。拾头一看屏幕,我再也按不下录像机的开关了。

  屏幕上,一个美女开始脱衣服,露出了两个大奶子。她奶子比我的大多了,垂在胸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好一阵的心跳。

  接下来我看的目瞪口呆,我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可以这么贱,这么骚。这光着两个大奶的女人开始四肢着地,象条狗一样爬了起来。爬着爬着,爬进一个宴会厅。

  宴会厅里高端大气,豪华富丽。里面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或坐或站,说着话,品着酒。男的都是西装,女的全穿礼服。爬着的女人就在大家的注视下,一点也不害臊,公然去拉男人的裤链。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拉开后掏出了一根硕大的鸡巴,就那么舔了起来,舔的滋滋作响。一边舔,一边还抛着媚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舔了一根,又继续爬着去舔另外一根。时不时的,还钻到其它女人的裆下,伸着舌头去舔女人的逼,舔得逼湿漉漉,亮晶晶的。

  录像里那些白人黑人的鸡巴都好大,根根比大牛的还大。他们被舔动了性,把那母狗样的女人抬到桌子上就操。还是几个人一起操,连嘴带屁眼,没有一个洞空着。看着那大鸡巴一点不剩的插进女人的嘴里,看着大鸡巴有时从女人的屁眼里拨出,露着一个红红的大洞,听着女人时不时的大叫,我实在忍不住了。

  用双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拿去了胸罩,露出已经变得鼓胀胀的奶子,我又褪下裤子,分开双腿斜坐在了沙发上。

  想着我自己就是屏幕上被操的骚女人,想着那操着女人的每一根鸡巴都在操着我。我一只手摸着奶子,一只手揉着骚逼,看着,想着,摸着。

  屏幕上女人用手揉着逼,一根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操着。我也扣着自己的骚逼,想像着正有个男人分开我双腿,鸡巴一插到底。屏幕上女人的嘴也被塞上了鸡巴,插得口吐白沫。我也张大嘴巴,想着正有根大鸡巴在我嘴里操着,操得我呼吸困难,口水直流。大鸡巴从女人嘴里拨了出来,女人叫喊着。我也开始大声呻吟。屏幕上一黑一白两个男人把女的夹在了中间,鸡巴分别捅进了屁眼和逼。我也想着被两根鸡巴一起暴操,那一定比只操逼更加刺激。可,我的屁眼吃的下那么大的鸡巴吗?我扣着屁眼想。

  大鸡巴从屁眼中出来了,屁眼变成大洞,流着精液,一缩一缩的。屏幕上的女人直接去舔刚从屁眼拨出来的鸡巴了,不臭吗?鸡巴上没屎吗?她怎么吃的那么香?我止不住更用力的揉起我的逼来。

  我还在录像机的世界里,男哥和大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光着奶子自己发骚扣逼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了,我有点害羞。不过,不管了。身子又不是没被他们看过,摸过,操过。就让他们看看我有多骚多贱吧。我继续摸着,把裤子也彻底的褪了下去。

  「嗯……啊……哦……」我呻吟着,光着的双腿分的开开的。「男哥,大牛哥,我的逼好看吗。」我说着,看向男哥。男哥的裤子己经脱下来了,大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

  「来啊,操……」操我两个字还没说完,男哥就把我按在沙发上操了起来。

  想了好久的大鸡巴终于插了进来。我下面早就湿的不行,男哥的鸡巴噗的一声,直捅到底。小逼缩的紧紧的,逼里的肉一圈一圈一层一层紧紧的缠着男哥的鸡巴,品尝着。

  大牛哥也脱了,鸡巴挺到了我面前。我连忙主动去舔。这粗大的鸡巴让我兴奋,塞满我的嘴还露在外面一截,有种完全被占有的充实感。我再也不嫌大牛哥的鸡巴粗了。

  操着操着,男哥说,「想不想更刺激点。」

  「想。」我吐了鸡巴大声说,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茵茵,你就是个十足的骚货啊。」大牛说。

  在男哥和大牛的摆弄下,我手扶着茶几,撅起屁股,脸冲着屏幕。屏幕中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早就操在了一起,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这回是大牛哥在后面操我,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逼门处蹭着,就是不进来。我实在受不了,屁股向后一顶,大鸡巴终于整根插了进来。感觉到下面又重新被塞得满满的,我张开嘴,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嘴一张,男哥的鸡巴又塞了过来,把我的叫声堵了回去。

  「怎么样,茵茵够骚吧。」

  「够骚,小逼真紧。」

  「吃鸡吃嫩鸡,操逼操小逼嘛。」

  「对,使劲顶。你顶一下,她的逼就缩一下,真舒服。」

  「你看,她一边挨操,眼晴还看着毛片呢。」

  男哥和大牛一边操着我,一边还谈论着。边被操边被两个男人议论自己有多骚,让我下面的水更多了。

  下面的水多,大牛哥一下一下操得很是带劲。他的鸡巴又大又粗,操得我两腿之间鼓胀胀的充满了压迫感,这种感觉直逼胸口,喉头,让我的身子僵僵的,时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大牛哥高兴了,男哥似乎没那么满意。「别老浪叫了,来,好好吃鸡巴。」说着,他抬了抬我的头,调了调角度,鸡巴又使劲插进了我的嘴。

  男哥的鸡巴一下又下的捅着,一下比一下深,捅得我口水直流,捅得我嗓子直痒。我想吐,却吐不出来。我哼哼着,用手去推男哥。男哥却拿开了我的手,更用力的操着。

  「对,就这么操。你这么捅,她小逼夹得可舒服了。」大牛还在我身后说。

  我被男哥捅得两眼冒着金星,根本喘不上气。「太可怕了,我不会被他们捅死吧。」我头晕晕的想着。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男哥的鸡巴又狠狠的操了进来。

  这一下插的好猛,鸡巴穿过了我的嗓子眼,进了嗓子,贯穿喉咙。等我回过神,带着毛的鸡巴蛋子已贴在我的嘴唇上,碰到了牙齿。而鼻子都已被碰瘪,紧紧的贴在了长满阴毛的小肚子上。

  「哦,真舒服。」男哥满意的出了一口气,缓缓的向后抽了抽,又猛的操了进来,再一次贯穿喉咙。一次又一次,我的身体,从嘴到逼,似乎被两根鸡巴彻底捅穿。

  事后我才知道,这其实就是深喉。许多妓女都不会的,我倒是还在初三就学会了。

  深喉对男的是一种享受,鸡巴操进嗓子,会被喉咙紧紧包裹,就象操逼一样爽。可对女的,生理上就是种折磨,恶心,想吐,憋气,缺氧,心慌,头晕,没一点舒服。可就是这种折磨,这种痛苦,再加上心理上的无助,被使用,被羞辱,被占有,再一次激起我身体深处的欲望,让我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两根鸡巴彻底的贯穿了我,占有了我。嘴里的口水,逼里的骚水被鸡巴捣了出来,飞溅着,流了一地。我就象个布娃娃似的,被两个男人随意的玩弄着。终于,在低沉的声音中,他们先后射了出来,射的我浑身酸软。

  光着身子,我被放在了沙发的中间。男哥和大牛一左一右,夹着我坐着,一边心满意足的喘着气,一边还有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奶子和屁股。

  「还是小姑娘好啊,看这屁股,弹性多好。」大牛捏着和的屁股说。

  「那是,难得还这么骚。又嫩又骚,比那几个强多了。」男哥摸了摸我的脸蛋说。

  「来了就和我们在一起多玩会吧,大家一起乐一乐,别急着走了。」男哥又说。

  唉,看来无论刘明,还是男哥,大牛,他们都把我当成了一件玩具,一个随便玩的玩具,嗯,就象成人用品店里的性用品一样,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人。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屈辱的感觉。再想一想,只要我能有快感,玩具就玩具吧,反正我已经是个贱货,也就是被玩的命。

  「嗯,」我把脸贴到了男哥的胸上,屁股由大牛哥继续捏着。「今天我就不回家了,让男哥,大牛哥玩个高兴。」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自觉。我认了命,说着让他们高兴的话。

  「这就对了,在这儿多好啊。」「怎么样,毛片好看吗?」

  「男哥你太坏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呢,就给我看这个,看的我下面水流个不停。也就是方便你们俩个操我了。」

  「哈哈,那是你骚。」

  「人家才不骚呢,人家是想让大牛哥和南哥玩得高兴才这么骚的。」我说。接着,我摸着男哥的胸膛,又问,「男哥,录像里那女的屁眼被弄得好大,真能弄那么大吗?不会玩坏了吧?」

  「不会。那里会那么容易坏。」「咦,你想玩屁眼?」男哥说。

  「看来还是茵茵有想法,还说你不骚。」大牛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屁眼,摸得我屁眼直缩。

  「我可不想,我屁眼还没被玩过呢。」我扭着屁股,试着摆脱大牛哥的手。「我只是看录像好奇嘛。」

  「好奇就好,男哥这就满足你的好奇心。」男哥摸着我的脸,色色的看着我笑着说。

  「嗯,还是要先灌肠。」男哥又说。

  「灌肠?」

  「对,灌肠。」

 (第七章完,待续)

(第八章)

  男哥说操屁眼要灌肠。听到灌肠我就有点害怕。

  灌肠我倒是听说过,黄毛说的。那次他把我弄进了成人用品店,让我看到了一堆假鸡巴,还有奇怪的内裤,手铐什么的。

  就是从那里出来,他给我讲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肠。和肛塞,手铐一起讲的。说是灌肠就是用水洗肠子,肛塞用来把屁眼堵上,听着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别操屁眼了,灌肠,听着就可怕。」

  「没事,就是把里面冲一冲,什么事也没有。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被灌过。你放心好了。」大牛说。

  「为什么操屁眼就要灌肠啊,不灌不行吗?那录像里没灌啊?」

  「灌灌干净啊,那录像里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肠,屁眼会松一些,才好操啊。再说,不洗,里面有屎,把鸡巴弄脏就不好了。」

  「没事,没准以后你就喜欢上了呢。就象小红,每次都主动要求灌。」

  「小红,小红是谁啊,她喜欢灌肠?」我问。

  「小红啊,比你大几岁,和我们一起有几年了,也是玩得开,以后你会见着的。」男哥说。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说着,让我觉得灌肠似乎不那么可怕了。可灌肠,真的没事吗?我还是有点担心。「男哥,那录像里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对,都灌。改天让你看日本的片子,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灌肠的,小日本拍的可细了。」

  「还有这种片子?听着就让人害羞。」我说。对操屁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必竟,我自己已经用火腿肠试过好几回了,但灌肠,就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有点期待,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心里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大牛哥要请我吃火锅。我又高兴起来。

  我喜欢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热闹。可惜以前机会太少。还是勇哥他们好,又给钱,又请吃。不就是操操我的逼嘛,不给钱,他们要操,我也没办法啊。刘明,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给钱。更何况,挨操,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饭店,我才发现,大牛哥请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因为,他要我喝酒,还是用他的嘴喂我喝酒。

  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家里父母不让喝。不过,父母不让做的事多了,许多都挺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虽然还有点怕。可在大厅里,那么多人都能看到,嘴对嘴的喝,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没人的地方,这真没什么。我的嘴,别说舌头了,鸡巴,脚丫,口水,粘痰,精液,自己的骚水,什么没吃过。可在饭店里,让其它人看着,就完全是两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们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却瞪起了眼,一把就把我搂到了他身前。他力气大,搂着我,我就完全动不了。我也不敢动,听说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禁打。

  「那有那么多说的,来,哥哥喂你口酒。」大牛哥搂着我,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嘴就向我的脸伸了过来。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却不敢再动。又羞又怕的看着大牛哥的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越近,我闭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头一顶,顶开我的牙,一大股热辣辣的东西就灌到了我嘴里。

  这是酒?太难喝了。我要吐,却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强压着恶心,只好咽了下去。太辣了,烧得从嘴到肚子着了火一样。

  「哈哈,对,就这样,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张开嘴,伸着舌头,吐着气。

  「来,吃口菜。」大牛哥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我嘴边。我连忙张嘴吃了,火辣辣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

  「再来。」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对准我。我躲不开,只好又闭上眼,心呯呯跳着,微张开嘴,等着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唇,大舌头,还有含着的酒,可能还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里。酒,我赶紧咽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头,这回却没退出去,而是在我嘴里舔着,吸着,挑逗着。

  这,这太难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头。手刚动,胸口又被一只手抓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胸口揉了两把,就从我的衣服扣子间钻了进去,又钻进了胸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奶子来。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脸肯定已经涨得发紫。这么多人都能看见呢。就这么让别人看着大牛玩我,捏我胸,我可怎么在这个小城里继续呆下去啊。

  我叫,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我想咬大牛的舌头,可又不敢,那可真会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用手掐,他的肉真结实,掐都掐不动。我又使劲扭动身子,试着摆脱。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奶头,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终于,我放弃了,由着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是个骚货,是个烂货,这回,不但老师刘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个饭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黄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许,过不多久,整个城里人都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出门吗?一出门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那时我已经不用要脸了?彻底不要脸又会是什么样?

  我想不清楚,脑子晕晕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拧不过大牛哥,他要摸,要搂,要亲,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这回算是饭来张口吧。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给你花钱,就绝没好事。

  饭吃完,被大牛哥搂着,晕晕乎乎出了饭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身子好热,下面更热。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骚水了。内裤又湿透了。

  自从被轮过,特别爱流水。每天内裤都会湿。晚上脱下来闻一闻,一股子骚味。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个不亦乐乎。

  扶着大牛哥,回到台球厅,大牛哥领着,晕乎乎的来到勇哥的房子。他们几个都在。说是要一起欣赏我灌肠的样子。

  喜欢看我,好啊,看呗。只要没别人,在勇哥他们几个面前我是彻底放开了。被他们里里外外轮了好几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没一会儿,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头还有些晕,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高兴。

  摸着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还问。「我好看吗?」

  「好看,又嫩又骚。」男哥说。

  「男哥,你最坏了。」我说。

  「茵茵,让我们看看你的小逼呗。」卫国哥说。

  「好啊。」我说着,把下面挺了挺,用双手分开阴唇。「小逼好看吧。」

  「还真粉嫩粉嫩的。」

  「没被操黑啊。」

  「这才多大,怎么就会黑呢。」

  勇哥他们议论着,还有刺眼的闪光,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灌肠呢?

  经过了一个下午,我对灌肠没那么害怕了。吃了饭,喂了酒,就更不怕了。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是要灌肠吗,怎么灌啊?」我抬起头,傻傻的问。

  「别担心,我们都弄好了。」

  「就用这个,很方便的。」卫国哥举着个大针管说。

  好大的一个针管,又粗,又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这,这也太大了。

  「这,这么大。要灌这么多,肚子不会灌坏吧。」我见到了针管,突然又害怕了。

  心中害怕,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细一看,勇哥正拿着个大照相机,冲着我比划着。

  「这,这是要照相。刚才的闪光,也是照相?」我脑子里想着,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双手抱着胸,蹲了下来。

  「别,我不想灌肠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吗?」

  「我,我想穿衣服。」

  一边说,我一边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没有找到,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拽了起来。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大。

  勇哥拿着相机,笑着看着我说。「别担心,不照你脸。只是留个纪念,这不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们还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勇哥,我现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鸡巴了。对吧,男哥。」

  「勇哥,我……」

  「你说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来了,准备好了,改不了了。」刘卫国说。

  「听话,放松点,好吗?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的血,看看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不,十次来换这一次。可惜,我换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我知道,我彻底的知道了,我就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听话,百分百的听话。让我照相,我照相,让我灌肠,我灌肠,让我卖逼,我去卖,让我死,我会去死。这种痛苦,这种恐惧,比死,还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别吓坏她。」勇哥说着,拿着相机走了过来。

  「勇哥,我错了。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别,别打我了。」我蜷缩在地上,流着泪,说着。嘴巴的疼,现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听话,听话就没事。我们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脸,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我连忙说。「嗯,听话。勇哥,我听话。」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劲点头。

  「来,笑一个。」

  我咧开了嘴。   「嘴角再翘一翘嘛。」「把眼泪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劲抹了几下脸,把嘴咧的更开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闪光,一闪,一闪,又一闪。

  「看,现在多乖,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脸说。「卫国,该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刘卫国,拿着那个可怕的大针筒,走了过来。

  「嗯,茵茵,站起来吧。」刘卫国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说道。

  「好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跪下吧。」刘卫国在我身边端详着,又说。

  「好。」

  「嗯,把屁股撅起来。对,手扶着地。好。」

  就这样,我四肢着地,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操,这样子真骚。」男哥说。「卫国,我操她的嘴,影响你吗?」

  「没事。」

  随着刘卫国的话,男哥掏出了鸡巴,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立刻吸了起来。嘴,还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张开嘴。可比疼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满意。我只想让他们舒服,让他们每一个人满意。

  屁股被刘卫国扒开了,有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屁眼,是针筒?我的屁眼一缩,两条大腿不自主的有些发抖。嘴里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伤,张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鸡巴就显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鸡巴,屁眼上那冰凉的东西突然向里动了动,接着,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屁眼变成一个大洞。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灌肠。我突然觉得屈辱,羞耻,极强烈的屈辱,羞耻。

  既便是个骚货吧,一个人身上最个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动撅起来,亮出来,被个大男人扒开,被针管插着,本该向外拉的地方却被向内灌着,持续不断的灌着,除了一个男人灌,还有一堆男人看,这是多羞耻,多屈辱的事啊。

  比这更羞耻屈辱的是,我嘴里还叼着鸡巴。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屁眼被灌的同时,还塞着男人用来撒尿操逼的鸡巴。

  而更让我无比羞辱的是我的软弱,胆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讨好。我的屁股一动不敢动,虽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卖力的舔着鸡巴,虽然我的身子僵硬着。

  又有闪光在闪,告诉我还有更屈辱的。这一切都会被照下来,留给他们以后继续欣赏,欣赏我的羞耻,我的屈辱。也许,也许会给许多人看,给大家看我的骚,我的贱,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而让我恐惧,让我害怕,让我感到最屈辱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我的骚逼,又流水了。

  是的,当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当我肚子越来越胀,便意越来越浓,当刘卫国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当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热,当我感到相机的闪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来越痒,我的逼也开始骚痒,流水。

  我是什么样的骚货啊。我从心底呻吟着。刚刚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我蜷缩在地上,竟然还会被他们弄出骚水,还会去想他们的鸡巴。我真的没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   「是湿的,又流水了。」

  「我操,这也流水,这也太骚了。」

  「快赶上老娘们了。」

  在男人羞辱的话语中,我吐出了鸡巴,象狗一样的趴着,呻吟着。「操我,操死我吧。黄毛,勇哥,大牛,你们谁来操我,操死我吧。」

  「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刘卫国说。「你先憋一会儿,一会再拉。」

  被刘卫国拍了一下,我清醒了点。对啊,灌了一肚子,总不能一直装着,需要拉出来啊。

  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浓了,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我摸着越来越响的肚子,摇晃着,站了起来。「我,我要拉屎。」

  「憋着,听话,先憋着。」勇哥发话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千万不能得罪勇哥啊,我心里说。

  「是,勇哥,我听话,我憋着。」说着,我又夹了夹两条腿,让屁眼缩得更紧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脸。我哆嗦着,微微扬着脸,让勇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从脸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微温的手,轻轻的摸,有一点威胁,有一点挑逗,有一点欣赏,摸得我心里害怕,身体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着,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着我。那目光,和他的手一样,正在我的身上抚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随意,更能深入我的身体。

  「嗯……哦……勇哥。」我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勇哥,我……我受不了,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变得沉重无比,一肚子东西随时要从屁眼中喷出。我只能夹紧双腿,一次次缩起屁眼。可屁眼却越缩越痒。痒连着便意,勾连起我身体深处的欲火,熊熊烧起,烧得我浑身流汗,又热又痒,烧得我逼水长流,奶头胀肿。

  「勇哥,我……我实在憋不住了。」我紧夹着屁股说。

  「好吧,到这里来。」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勇哥说。边说,边捏了捏我硬硬的奶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里间,又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卫生间挺大,勇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刚刚放下相机。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

  「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还要灌。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那微微的压迫,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准备站起来。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裤子褪下去,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牛的都长。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包皮里粘乎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装着一肚子东西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鸡巴上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了尝也吃进去了。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是的,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哦……真舒服。」

  「好好吸……哦……」

  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牙齿上。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而出。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刘卫国又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我彻底的不要脸了。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口交。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轮奸。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屁眼也真被他们操开了花。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又湿。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对,我直接被他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合在了一起。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后悔自己发骚发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后悔自以为是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的声音,男人的辱骂。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我的心,已习惯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把女孩弄过来轮奸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纯又淫。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淫荡的气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彻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作用。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我还想读书,上高中。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然一落千丈。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蹦跳跳。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她们谈某人英俊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至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在把我给了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些什么,真还是假。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这让我有些奇怪。瞧不起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大牛,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只是当我一看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只有刘鹏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他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一点不少。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还操男的。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要是真讲义气,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而是他口味太独特。他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他把我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

  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了,摸得我痒死了。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

  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一边找纸巾,一边大骂。「茵茵,你就是个骚货。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

  我弄了个大红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啊。我的姨妈又不准。」

  「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的胃口。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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