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8)

242Clicks 2020-10-22 Author: 司机老王
#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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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作者:司机老王2020年10月22日首发:sexinsex

. (第八章)

  男哥说操屁眼要灌肠。听到灌肠我就有点害怕。

  灌肠我倒是听说过,黄毛说的。那次他把我弄进了成人用品店,让我看到了一堆假鸡巴,还有奇怪的内裤,手铐什么的。

  就是从那里出来,他给我讲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肠。和肛塞,手铐一起讲的。说是灌肠就是用水洗肠子,肛塞用来把屁眼堵上,听着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别操屁眼了,灌肠,听着就可怕。」

  「没事,就是把里面冲一冲,什么事也没有。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被灌过。你放心好了。」大牛说。

  「为什么操屁眼就要灌肠啊,不灌不行吗?那录像里没灌啊?」

  「灌灌干净啊,那录像里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肠,屁眼会松一些,才好操啊。再说,不洗,里面有屎,把鸡巴弄脏就不好了。」

  「没事,没准以后你就喜欢上了呢。就象小红,每次都主动要求灌。」

  「小红,小红是谁啊,她喜欢灌肠?」我问。

  「小红啊,比你大几岁,和我们一起有几年了,也是玩得开,以后你会见着的。」男哥说。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说着,让我觉得灌肠似乎不那么可怕了。可灌肠,真的没事吗?我还是有点担心。「男哥,那录像里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对,都灌。改天让你看日本的片子,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灌肠的,小日本拍的可细了。」

  「还有这种片子?听着就让人害羞。」我说。对操屁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必竟,我自己已经用火腿肠试过好几回了,但灌肠,就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有点期待,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心里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大牛哥要请我吃火锅。我又高兴起来。

  我喜欢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热闹。可惜以前机会太少。还是勇哥他们好,又给钱,又请吃。不就是操操我的逼嘛,不给钱,他们要操,我也没办法啊。刘明,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给钱。更何况,挨操,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饭店,我才发现,大牛哥请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因为,他要我喝酒,还是用他的嘴喂我喝酒。

  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家里父母不让喝。不过,父母不让做的事多了,许多都挺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虽然还有点怕。可在大厅里,那么多人都能看到,嘴对嘴的喝,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没人的地方,这真没什么。我的嘴,别说舌头了,鸡巴,脚丫,口水,粘痰,精液,自己的骚水,什么没吃过。可在饭店里,让其它人看着,就完全是两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们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却瞪起了眼,一把就把我搂到了他身前。他力气大,搂着我,我就完全动不了。我也不敢动,听说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禁打。

  「那有那么多说的,来,哥哥喂你口酒。」大牛哥搂着我,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嘴就向我的脸伸了过来。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却不敢再动。又羞又怕的看着大牛哥的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越近,我闭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头一顶,顶开我的牙,一大股热辣辣的东西就灌到了我嘴里。

  这是酒?太难喝了。我要吐,却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强压着恶心,只好咽了下去。太辣了,烧得从嘴到肚子着了火一样。

  「哈哈,对,就这样,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张开嘴,伸着舌头,吐着气。

  「来,吃口菜。」大牛哥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我嘴边。我连忙张嘴吃了,火辣辣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

  「再来。」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对准我。我躲不开,只好又闭上眼,心呯呯跳着,微张开嘴,等着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唇,大舌头,还有含着的酒,可能还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里。酒,我赶紧咽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头,这回却没退出去,而是在我嘴里舔着,吸着,挑逗着。

  这,这太难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头。手刚动,胸口又被一只手抓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胸口揉了两把,就从我的衣服扣子间钻了进去,又钻进了胸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奶子来。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脸肯定已经涨得发紫。这么多人都能看见呢。就这么让别人看着大牛玩我,捏我胸,我可怎么在这个小城里继续呆下去啊。

  我叫,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我想咬大牛的舌头,可又不敢,那可真会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用手掐,他的肉真结实,掐都掐不动。我又使劲扭动身子,试着摆脱。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奶头,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终于,我放弃了,由着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是个骚货,是个烂货,这回,不但老师刘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个饭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黄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许,过不多久,整个城里人都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出门吗?一出门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那时我已经不用要脸了?彻底不要脸又会是什么样?

  我想不清楚,脑子晕晕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拧不过大牛哥,他要摸,要搂,要亲,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这回算是饭来张口吧。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给你花钱,就绝没好事。

  饭吃完,被大牛哥搂着,晕晕乎乎出了饭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身子好热,下面更热。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骚水了。内裤又湿透了。

  自从被轮过,特别爱流水。每天内裤都会湿。晚上脱下来闻一闻,一股子骚味。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个不亦乐乎。

  扶着大牛哥,回到台球厅,大牛哥领着,晕乎乎的来到勇哥的房子。他们几个都在。说是要一起欣赏我灌肠的样子。

  喜欢看我,好啊,看呗。只要没别人,在勇哥他们几个面前我是彻底放开了。被他们里里外外轮了好几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没一会儿,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头还有些晕,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高兴。

  摸着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还问。「我好看吗?」

  「好看,又嫩又骚。」男哥说。

  「男哥,你最坏了。」我说。

  「茵茵,让我们看看你的小逼呗。」卫国哥说。

  「好啊。」我说着,把下面挺了挺,用双手分开阴唇。「小逼好看吧。」

  「还真粉嫩粉嫩的。」

  「没被操黑啊。」

  「这才多大,怎么就会黑呢。」

  勇哥他们议论着,还有刺眼的闪光,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灌肠呢?

  经过了一个下午,我对灌肠没那么害怕了。吃了饭,喂了酒,就更不怕了。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是要灌肠吗,怎么灌啊?」我抬起头,傻傻的问。

  「别担心,我们都弄好了。」

  「就用这个,很方便的。」卫国哥举着个大针管说。

  好大的一个针管,又粗,又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这,这也太大了。

  「这,这么大。要灌这么多,肚子不会灌坏吧。」我见到了针管,突然又害怕了。

  心中害怕,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细一看,勇哥正拿着个大照相机,冲着我比划着。

  「这,这是要照相。刚才的闪光,也是照相?」我脑子里想着,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双手抱着胸,蹲了下来。

  「别,我不想灌肠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吗?」

  「我,我想穿衣服。」

  一边说,我一边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没有找到,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拽了起来。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大。

  勇哥拿着相机,笑着看着我说。「别担心,不照你脸。只是留个纪念,这不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们还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勇哥,我现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鸡巴了。对吧,男哥。」

  「勇哥,我……」

  「你说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来了,准备好了,改不了了。」刘卫国说。

  「听话,放松点,好吗?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的血,看看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不,十次来换这一次。可惜,我换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我知道,我彻底的知道了,我就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听话,百分百的听话。让我照相,我照相,让我灌肠,我灌肠,让我卖逼,我去卖,让我死,我会去死。这种痛苦,这种恐惧,比死,还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别吓坏她。」勇哥说着,拿着相机走了过来。

  「勇哥,我错了。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别,别打我了。」我蜷缩在地上,流着泪,说着。嘴巴的疼,现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听话,听话就没事。我们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脸,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我连忙说。「嗯,听话。勇哥,我听话。」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劲点头。

  「来,笑一个。」

  我咧开了嘴。   「嘴角再翘一翘嘛。」「把眼泪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劲抹了几下脸,把嘴咧的更开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闪光,一闪,一闪,又一闪。

  「看,现在多乖,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脸说。「卫国,该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刘卫国,拿着那个可怕的大针筒,走了过来。

  「嗯,茵茵,站起来吧。」刘卫国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说道。

  「好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跪下吧。」刘卫国在我身边端详着,又说。

  「好。」

  「嗯,把屁股撅起来。对,手扶着地。好。」

  就这样,我四肢着地,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操,这样子真骚。」男哥说。「卫国,我操她的嘴,影响你吗?」

  「没事。」

  随着刘卫国的话,男哥掏出了鸡巴,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立刻吸了起来。嘴,还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张开嘴。可比疼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满意。我只想让他们舒服,让他们每一个人满意。

  屁股被刘卫国扒开了,有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屁眼,是针筒?我的屁眼一缩,两条大腿不自主的有些发抖。嘴里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伤,张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鸡巴就显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鸡巴,屁眼上那冰凉的东西突然向里动了动,接着,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屁眼变成一个大洞。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灌肠。我突然觉得屈辱,羞耻,极强烈的屈辱,羞耻。

  既便是个骚货吧,一个人身上最个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动撅起来,亮出来,被个大男人扒开,被针管插着,本该向外拉的地方却被向内灌着,持续不断的灌着,除了一个男人灌,还有一堆男人看,这是多羞耻,多屈辱的事啊。

  比这更羞耻屈辱的是,我嘴里还叼着鸡巴。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屁眼被灌的同时,还塞着男人用来撒尿操逼的鸡巴。

  而更让我无比羞辱的是我的软弱,胆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讨好。我的屁股一动不敢动,虽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卖力的舔着鸡巴,虽然我的身子僵硬着。

  又有闪光在闪,告诉我还有更屈辱的。这一切都会被照下来,留给他们以后继续欣赏,欣赏我的羞耻,我的屈辱。也许,也许会给许多人看,给大家看我的骚,我的贱,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而让我恐惧,让我害怕,让我感到最屈辱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我的骚逼,又流水了。

  是的,当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当我肚子越来越胀,便意越来越浓,当刘卫国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当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热,当我感到相机的闪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来越痒,我的逼也开始骚痒,流水。

  我是什么样的骚货啊。我从心底呻吟着。刚刚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我蜷缩在地上,竟然还会被他们弄出骚水,还会去想他们的鸡巴。我真的没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   「是湿的,又流水了。」

  「我操,这也流水,这也太骚了。」

  「快赶上老娘们了。」

  在男人羞辱的话语中,我吐出了鸡巴,象狗一样的趴着,呻吟着。「操我,操死我吧。黄毛,勇哥,大牛,你们谁来操我,操死我吧。」

  「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刘卫国说。「你先憋一会儿,一会再拉。」

  被刘卫国拍了一下,我清醒了点。对啊,灌了一肚子,总不能一直装着,需要拉出来啊。

  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浓了,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我摸着越来越响的肚子,摇晃着,站了起来。「我,我要拉屎。」

  「憋着,听话,先憋着。」勇哥发话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千万不能得罪勇哥啊,我心里说。

  「是,勇哥,我听话,我憋着。」说着,我又夹了夹两条腿,让屁眼缩得更紧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脸。我哆嗦着,微微扬着脸,让勇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从脸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微温的手,轻轻的摸,有一点威胁,有一点挑逗,有一点欣赏,摸得我心里害怕,身体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着,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着我。那目光,和他的手一样,正在我的身上抚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随意,更能深入我的身体。

  「嗯……哦……勇哥。」我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勇哥,我……我受不了,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变得沉重无比,一肚子东西随时要从屁眼中喷出。我只能夹紧双腿,一次次缩起屁眼。可屁眼却越缩越痒。痒连着便意,勾连起我身体深处的欲火,熊熊烧起,烧得我浑身流汗,又热又痒,烧得我逼水长流,奶头胀肿。

  「勇哥,我……我实在憋不住了。」我紧夹着屁股说。

  「好吧,到这里来。」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勇哥说。边说,边捏了捏我硬硬的奶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里间,又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卫生间挺大,勇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刚刚放下相机。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

  「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还要灌。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那微微的压迫,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准备站起来。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裤子褪下去,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牛的都长。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包皮里粘乎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装着一肚子东西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鸡巴上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了尝也吃进去了。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是的,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哦……真舒服。」

  「好好吸……哦……」

  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牙齿上。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而出。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刘卫国又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我彻底的不要脸了。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口交。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轮奸。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屁眼也真被他们操开了花。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又湿。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对,我直接被他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合在了一起。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后悔自己发骚发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后悔自以为是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的声音,男人的辱骂。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我的心,已习惯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把女孩弄过来轮奸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纯又淫。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淫荡的气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彻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作用。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我还想读书,上高中。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然一落千丈。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蹦跳跳。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她们谈某人英俊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至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在把我给了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些什么,真还是假。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这让我有些奇怪。瞧不起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大牛,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只是当我一看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只有刘鹏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他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一点不少。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还操男的。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要是真讲义气,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而是他口味太独特。他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他把我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

  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了,摸得我痒死了。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

  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一边找纸巾,一边大骂。「茵茵,你就是个骚货。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

  我弄了个大红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啊。我的姨妈又不准。」

  「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的胃口。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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