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我躺在韩阿姨的怀里,贴着软绵绵的大奶子,睡得好香啊,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
梦里面,韩阿姨再也不穿工作服和的确良衬衫了,而是穿着边明从没见过的雪白的婚纱,是好白好干净有许多漂亮镂花的那种婚纱,阿姨好美啊,那么温柔美丽,雪白透明的婚纱裹着两团雪白的奶肉。
梦里面阿姨就笑吟吟的说,“傻猴儿,看什么,都看傻了,来亲阿姨啊。”
我就走过去,捧起那两团奶肉就亲摸捏咬起来,韩阿姨的大奶子,我最喜欢啦,阿姨就拉我的小爪,“傻猴儿,叫你亲,不是光亲那里了。”
我抬起头,阿姨脸蛋红朴朴的,闭上了眼,红嫩的嘴唇撅着,像邻居家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我觉得好可爱啊,就忍不住凑过去,四唇相合。
嗯——,香香的甘冽的一个吻,边明从没有这样和女人亲亲过,嗯,这就是吻吗。
“阿姨,你好香啊。”
“皮猴儿,还叫人家阿姨。人家是你的新娘子啦。”
“啊,新娘子?我在和阿姨结婚吗?”
“坏猴儿,不愿意啦,你是不是不喜欢阿姨啦?”
“不,我喜欢阿姨啊,我最喜欢韩阿姨了,可是我妈妈说小孩子不能随便娶媳妇的啊。”
“哼~~什么妈妈,又是你妈妈,你要你妈妈,不要阿姨,那阿姨走了,呜呜……”
说着韩阿姨哭了,哭的好伤心啊,边明就去够韩阿姨,可是怎么够也够不着啦,阿姨好像越离越远啦,最后就消失了,我一伤心,也哇的一下哭起来。
“小明明,小明明,怎么啦,哭的这么伤心,小猴儿是不是想你妈妈啦,呵呵。”
我这才挣开眼,啊,刚才原来是梦啊,韩阿姨还在身边,没有离开自己啊,不过阿姨也没有穿那雪白的婚纱,想想刚才的梦,边明一下抱住韩阿姨,紧紧箍着阿姨的大乳房,
“不,不想妈妈,我要阿姨,我最喜欢阿姨啦,我都听阿姨的。”
“傻猴儿,阿姨的贴心,你看现在几点啊,哼——,半夜三更哭醒来,吵醒阿姨,然后又说这些傻话。”
宾馆的房间静静的,窗外暖月柔晖,这里是四川,就是和陇上不一样啊,南国的夏夜,安静,柔和,恰似韩阿姨的香怀。
我看看表,看看窗外,笑了,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啊,冲韩雪讪讪笑,把阿姨吵醒,真有点不好意思。
韩雪却最是无法抵抗我这鬼马精灵的可爱劲儿,好像女人的防线,母性的心房,一刹那间全被打开,恨不得立即脱掉衬衣和奶罩,任由自己的腴嫩雪白的大奶子去爱抚去安慰那男孩的脸蛋和不安分的小爪。
韩阿姨可能暗暗知道我最喜欢她的双乳,韩阿姨也颇为自豪自己的胸围,足以胜任天下任何一个妈妈,让喜欢的小男孩埋在自己的双乳里,好像做母亲的感觉,母子裸体相偎,亲密无间,多美好啊,这个梦想,做妈妈的梦想,32岁的韩阿姨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吧。
不用说,韩雪心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从他1岁襁褓哭闹,2岁呀呀学语,3岁又走又爬,到现在8岁了鬼马精灵,我就一直在韩阿姨的心里,从某种意义上说,韩阿姨和妈妈那么要好,也有多找机会接近我的动机吧。
我这么个聪明可爱的心上人儿,已被韩阿姨当作了儿子的小男孩,此刻就在她怀里,不安分的摸着她的奶肉,噙着她的奶头,韩阿姨是否会想把乳房袒露给我呢,此刻还没有勇气吧,间着衬衣和乳罩两层衣衫,韩阿姨大概就已经很满足了。
两个人搂着玩了一会儿,韩雪不像我小孩子精力那么大,实在困了,很快睡了过去。我却来了精神,到底是小孩子,到了陌生地方,好奇多动的毛病就上来了,再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撒尿跑出房间,妈妈在做什么,去看看妈妈吧。
蹑手蹑脚,走到妈妈房间,透过钥匙孔,老狸子,又是老狸子,那一身毛发浓重的男人,搂着光溜溜雪白丰满的妈妈,一只大手牢牢控制玩弄着妈妈肥熟的大屁股,妈妈的奶子和脸蛋都贴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膛上。
窗外月光如练,南国的夏夜,晚风醉人,妈妈这个房间位置还真好,对着成都的江水看着月夜的景色,宽宽的阳台,长长的躺椅,老狸子搂着妈妈就躺在那椅上,一边看月色一边说着体己话。叭哒叭哒,呻吟亲嘴不断。
说起来虽然看到妈妈外遇,但还从没见到男女交欢的实景。这次也是,等我来时,两个人大概已经欢好了数度,每次刚刚爱过的两人,老狸子就是一派老鲚附犁,志得意满的样子,妈妈则是一副经过灌溉后肥熟湿润如浴春雨的风情。
看到妈妈和老狸子,经过了第一次的偷窥,我不再那么震惊了,8岁的小男孩,反而被一种奇怪的心理指示,要把这亲母偷情的一幕继续监视下去。
没有看到男女交欢,边明却听两人说起了偷情史。
“燕子,你这屁股真美,知道不,哥就是被你这大白屁股先勾走了魂。”
“嘻,没正经的,净会说好听话,妹子的屁股真的那么美么?”
“真的,那还有假,全工厂里,就属妹子的后丘最丰满,又大又白又圆又眩又软又嫩又滑又香——”
“呵呵呵,去你的,真讨厌,还后丘呐,人家成母猪啦,你坏——坏……”妈妈被逗得格格笑起来,粉拳无力的打在老狸子胸膛上,屁股和大腿贴在老狸子毛茸茸的身上一阵蠕动。
“哈哈,怕啥,母猪就母猪贝,母猪的屁股的都没你的丰满。”
“嗯——气死人家啦,我是母猪,那你还干我,那你是公猪。”
“我是公的啊,不过是公狸子,从俺老家延边老林子里钻出来,看哪个母猪最漂亮最多情最风骚,就专门勾引她,然后弄她的大屁股,哈哈……”
“哎呀羞死人家了,没正形的,净说没羞没臊的话。那你说,你勾引多少母猪啦。”
“呵呵,就一个,开始是勾引,后来就爱上她了,就想和她过一辈子啦,就想好好照顾她爱他稀罕她一辈子啦,就想她给我生一窝小狸子啦。”
“黑毛哥——你只爱她一个吗?”
“当然啦。”
“她是谁啊?”
妈妈明知故问,脸蛋红晕,女人的风情,渴望男人的怜爱和甜言蜜语,永远没有够。
两个人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月色如此胶洁,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浪漫起来,说着说着,就回忆起相识的经历来。
我在门外一字一句听着,听着听着,就好像听故事一样,渐渐入了迷,冷不防一阵哆嗦,虽然是南国的夏夜,但到了后半夜,还是有一股子微寒,只觉得额头开始发热,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