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一)爱欲魔女)

192Clicks 2022-08-30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鬍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鬍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鬍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甚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痠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於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痠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嚐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鬍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於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鬍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鬍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鬍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甚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甚么人?」鬍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鬍子便惨叫一声,屍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乾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於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於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乾乾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髒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乾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乾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髒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醃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乾乾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於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髒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於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彷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採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淒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於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淒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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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彷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於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於心计,终於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採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撚。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於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乾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採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彷彿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於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髒死了。」

  「髒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髒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傢伙髒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嚐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繫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甚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於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於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於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甚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甚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甚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奼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奼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彷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奼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甚么……甚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甚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奼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甚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甚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佈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奼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奼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彷若精钢,可禦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撚,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於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甚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甚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淒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甚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狞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奼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

  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牠送你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甚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籙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手捏着法印,口里念念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

  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甚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

  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甚么,可以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李向东森然道:「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彷彿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瀰漫,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甚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李向东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气森森地说:「看着了!」

  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念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牠的禁脔。」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触鬚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屍体分明还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出,那时后悔可迟了!」

  「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

  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甚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

  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声道。

  ************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屍粉把何桃桃的屍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佈置奢华,富丽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淒苦,因为从此便是修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记下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甚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奼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於爱火熊熊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於他的淫威,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屍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了。」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嚐过我的利害,你便知道甚么男人才是强壮!」

  柳青萍彷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

  「喜欢。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籙,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奼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可不能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而且轻柔单薄,别说禦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奼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念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甚么葫芦卖甚么药,然而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念起了咒语。

  _ _ 「摩啰呼卢呼卢,_ _ 嗑唎莎啰莎啰,_ _ 阿陀尼,阿陀尼。_ _ 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甚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终於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奼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念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念,可料不到才念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念「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於随心所欲,应用自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甚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柳青萍终於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奼女功,由於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緻,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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