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武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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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发言人∶误生

举凡一切事物,连自己一关也过不了,必定草草收场。

一念拘泥原着精华,妄想兼收并蓄,弄得成个四不像,陷入堆砌的文字迷阵内。

悟得我是我,他是他,方还我本来,再见真茹,跳出原着挂碍;透过阴魔穿插,纯以另一角度勾划蜀山,续其三次论剑,引致族灭八恶联军。

纵使举世唾骂,也心无憾矣。

主角大纲触发於『倪匡』的『豪赌、人面组合、另类复制』三书。是否侵犯版权,则只能来之安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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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西蜀山水多奇,峨嵋尤胜。山高水秀,层峦叠嶂,气象万千。是东胜神州的洞天福地。

後山的风景,尤为幽奇。山高泽大,林深谷幽,为高人奇士免却尘扰,灵山养静的胜境。

满清入关後,东胜神州堕入轩辕老怪的魔掌上。反清仙侠避隐蜀山,建立卓越的反魔基地。

前明的厂卫魔头在败亡前夕,因升斗小民的共弃而失势,自绑上魔京乞降,负荆请罪。

轩辕老怪祭出『一分为二』的魔咒,改编有『孤臣孽子』之称的毒龙尊者,授以青螺魔宫,组『新爱魔』小圈子。驾凌原蜀山的轩辕老怪嫡系『旧爱魔』之上,被钦点为蜀山代表。

轩辕老怪的四弟子毒手天君摩什尊者,以『魔宫好;蜀山好』诡咒击败厂卫领袖魔头,由大雪山空降入主,歪曲了轩辕老怪当年『蜀人治蜀』的诺言。

能压制轩辕老怪的灵峤宫也因远涉重洋,中隔七层云带,罡风阻扰,鞭长莫及。不得已袖手旁观,商协摩什尊者礼聘平西王的万妙仙姑许飞娘,成立『摩许配』,半独立式对付蜀山的异见分子。

东林党的仙侠在前明覆没前,以『民为主』的纶音推动众生,曾得势片刻。可惜只昙花一现,即奏出『不信任』仙籁,为魔党的『不堪入耳』魔咒击散。明亡後,结为[复社]党。与原厂卫魔头的『新爱魔』本来就势不两立。新仇旧怨加上洞天福地的势力消长,作垂死争扎。期望『三次华山论剑』的全世界正邪剑仙大斗法中,引进灵峤宫为父主,为他们消灭轩辕老怪。

第一节淫尼猥狎

虽然西蜀给正邪间蕴酿的决斗,弄得乌烟瘴气。但一明月,在瞑色苍茫下犹清光四射,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亍亍独行,到舍身岩前。只见一片冥冥,头上一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孤峰笔削,下临万丈深潭,令人目眩心摇。

少年身世扑朔迷离,难以本名示人,户籍虽名阴呵,但年岁不符,自嘲为阴魔,到舍身岩前本来是自了残生。但天下事毕竟各有前定,因山中出了一个蛇妖,早晚口中吐出毒雾,结连云霞,映着山头的朝霞夕阳,云霞灿烂,十分悦目,但淫秽之极。阴魔一时贪看境色,徘徊奇境,得机缘巧合,成就了一代亦魔亦侠,不邪不正的盖世阴魔。

山石旁边窜起一条青蛇,有七、八尺长,张开血盆大口向阴魔噬下。阴魔手快,双手扼托蛇头。但给七、八尺长的蛇身紧紧缠住,呼吸困难。更面对蛇口喷出的毒气,渐渐昏迷。

危急间,一头极大的仙鹤,头顶鲜红,浑身雪白,金睛铁啄,两爪如铜钩,足有八、九尺高下,飞啄而来。那蛇因蛇首被握,无法逃窜,被那鹤一嘴擒住。先将蛇头咬断,将蛇身分作七、八十段。那消几啄,便已吃在肚内。抖抖身上羽毛,一声长叫,望空而去。一晃眼间,便已飞入云中。阴魔亦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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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前一座茅庵,并不甚大,十分幽静。禅房内庵主白云大师全身一丝不褂,年约四、五十岁,皮肤白 ,柳腰丰乳,摇曳跳荡,骑在阴魔的赤裸身上,磨得香汗淋漓。身下少年虽无深厚根基,丹田亦无真气,但肉茎却灼热异常,坚挺胜铁,持久不泄。

白云大师为峨嵋派中坚分子,据守蛇妖穴侧,名为对抗蛇妖,实则浑水摸鱼,采补受蛇妖淫气沾泄的受害者真元。多年来阅人多矣,但远远不及身下少年。肉壁磨擦的刺激,痕痒不堪。给阴魔急挺时,热辣辣的茎球直刺花心深处,烫得玄关颤震,直射天灵,娇嘶难禁。

不觉动了淫兴,欲重温那真阴挑动,将泄不泄的奇趣。

阴魔早已在刺激中苏醒过来,但觉得涨逼的肉茎给套得紧紧贴贴。不住的挤啜磨擦,令全身抖擞,腰干屹挺,气息急促。但脊椎任脉涨缩频繁,令天灵觉到空前的清凉,陶醉其中,遂无张眼之意。良久,觉身上人伏下,柔韧丰盈的乳球压得胸膛趐爽。张开眼见到一张如花笑面,眼波流转,秋水欲滴,荡意撩人。鼻尖双触,轻轻揩磨,激发鼻翼鼓动,上震山根张扩,引入兰麝气息。更红艳丰唇中丁香吐舌,伸入口来,挑开牙关,逗弄腔颚,香满齿间,沁透胸腹,令肝肺扩张。阴魔双臂环抱白云大师,捧住琼首,用力吸吮。一道真气涌存气海,经督脉,过关元,入茎球,与身上人元阴沟接,扯一下,松一松。丝丝清寒渡过茎干,渗入会阴穴。

白云大师借体自娱。由湿吻度过真气,行采补大法,享受奇趣又不虞错失元阴。亦不采补阴魔的元阳,但在淫兴蒙蔽下,竟无注意阴魔何以竟可长刚不泄。但己身真气要分心两用,毕竟耗竭快又情趣减。更因蛇妖已茁壮到无法操纵,需要师妹餐霞大师的蜈蚣除患。念起处,飞剑传书餐霞大师会知发现奇才珍品,约带蜈蚣前来。

才转念间,一线剑光直入禅房,轻笑下出现餐霞大师,已经衣履尽脱, 体娇艳,细腰盈握,玉乳丰涨高耸,乳尖朝天,玉容美艳,眉目春盈冶荡,随丰满的臀肉共摇共跳。玉腿修长,肌肉匀净,移动间腿根处丝茸震摇,迎风摆荡,闪映露珠反光,却长而不浓,依希见肉,蚌口吐掩可窥。站禅床侧,伸手摸索阴魔全身穴脉。大喜若狂,毛团隐隐蒸发雾气。推白云大师退出肉茎,自己套入。白云大师则教导阴魔手按餐霞大师穴位,操控真气挑逗餐霞大师情穴,弄得餐霞大师浑身癫震,娇哼狂号。虽然牝穴惯用,本是带点松弛,但淫蛇秽气鼓催下,竟如纳凿,不堪容拥,更烫热滚炙,肉壁翻腾。再被挑逗下狂缩,磨出电火,殛击魂灵,榨出惊呼惨叫,元阴随淫水汹涌,幸阴魔丹田未练,容积不宽。回气下,即可索回,泄泻抽啜带来从未有过的奇趣。阴魔在白云大师真气引导下,肉茎一涨一啜。元阴才入口边即被扯回,弄得奇趣下留下丝丝阴寒由会阴上传,中和灼热的任脉。

餐霞大师乐得玄关无力才依依不舍吐出肉茎,代白云大师热吻阴魔,度与真气啜吸白云大师玄阴。一面取出一个长匣,乃是精铁铸成,十分坚固。将盒盖揭开,里面伏着一条二尺四寸长的红蜈蚣,遍体红鳞,闪闪发光。两粒眼珠,有茶碗大小,绿光射眼。俏俏爬出长匣,伏在餐霞大师身下舔啜流下的淫水。

白云大师已是疲兵,经餐霞大师全力抽采,不比自己操纵,肉壁匝紧得前所难有。嗥吼声撕裂生魂,无力啜回元阴。迅速崩溃,再用淫水饲喂蜈蚣。

※※※※※

这时一轮红日,已经从地平线上往上升起。走到一处,只见山势非常险恶,寸草不生。

山谷中有一个大洞,深黑不可见底,白云大师走到离洞不远,嘬嘬呜呜叫了几声,狂风大起,洞中一阵黑风过去,冲出一条大蛇,金鳞红眼,长约十丈,腰如缸瓮,行走如飞。白云大师手中飞出一道紫光。那蛇便由口中吐出丈许长的火焰。餐霞大师更将手上的玄英剑放出来,一道青光,朝蛇头飞去。那蛇将蛇身在一堆,喷出烈火毒雾与这两道剑光对抗。

二仙命阴魔在剑光掩护下,手持长匣,施放蜈蚣,实则令阴魔狂吸蛇妖的淫气以助奸。

眼见阴魔良久亦无昏迷迹象,唧唧称奇。但不想太耗元气,命阴魔将匣内蜈蚣放出。

这蜈蚣才一出匣,迎风便长,通体红光耀目,照得山谷皆红。那蛇拼命的喷火喷雾。片刻,蜈蚣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住,两下都不放松,皆力竭而死。

阴魔因受蛇妖淫气泛滥贯盈,面红耳赤,双目火喷。只一灵不昧,与淫气抗衡。二仙相视,会心微笑,同觉阴道酸软,举步维艰。也不等回庵,抱起阴魔飞下深不可测的洞穴。

洞下颇为平坦,泥土松软。就地宽衣後,二仙哗然,又惊又喜又怕。阴魔遍体通红,肉茎更涨大越倍,如火棒般灼热。

餐霞大师试图套入,但阴唇触压火棒即受灼烫得淫水狂飙,热流传炙穴壁,波动百脉,刺激下百脉酸软收缩回推,汇入牝穴花心,内外兼炙得涨爆,直冲天灵。意识昏茫,如水中泛漾,不想动,亦无法用力。阴魔受淫水感应下,拥抱餐霞大师翻身压下,狂冲暴刺不停不休。二仙老穴虽然多经战阵,已松散颓阔。但在胎儿颅头般大的茎球扩撑下,餐霞大师也被刺得凄呼惨叫,在阴魔那无尽止的一冲一抽下,如一下一下的电爆,炸遍穴壁、百脉、花芯、天灵,周而复始。意识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涌出的元阴,硷果回甘後,更觉奇趣无比,回味无穷,如痴如醉。

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阴魔才歇息片刻。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知是旷世奇遇。阴魔再动时,即荐身侍奉。虽有所准备,一样魂飞魄散,自认不枉今生。餐霞大师则一旁调息,准备接班。

如是经七昼夜的爆炸後,阴魔才能收敛滚流热血,重纳上丹田,安静下来,二仙亦疲惫不堪。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噬阴魔的肉茎,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留下蛇肉为阴魔食用,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不虞他会跳上高高的洞口,留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品。

第二节血魔育魔

那阴魔并非天生异禀,只是前生身世离奇。被残破气海,拆毁根基。身边尽是言不由衷,口蜜腹剑之徒。一切需求,定必被千般针对,万般诬蔑为任性败坏,尽力迫害。难以适应的则誉为天大恩惠,非接受不可,必夺其一切,令其在寒缺中毫无选择下屈服,更声言是他自己喜欢拣的。总之有人讲无 讲,任何人都大晒对晒,良人勿近,无所不用其极於只手遮天之内。

所以阴魔但觉稍见心诚的,今朝欢见,明日即咫尺天涯;居心叵测之徒,挥之不去;亦寸步难行。虽无可歌可泣的悲惨片段,但更凄凉的身世也有同病相怜的朋友,谱写那人生大部分的背景;与一生尽在短痛中的人生观所见炯异,触目尽是阴险狼毒,无有共鸣,有天地不容之势,长年积聚的仇怨可焚天灭地,生不如死。悲凄的仇恨,怼对的只是数人吧了;但受着豺狼的软禁,怨的是整个宇宙,连带本身。更因下丹田被毁,无法习练後天真气,更无可信师友。唯有埋首经典,偏向先天真气法门,专修任脉。脉气生生不息,支援筋肉,才能长坚不疲。

後天真气修炼下丹田,储真气为用。先天真气则修炼上丹田,只培养任脉,孵育真气,滋养内息,非用於外表。修道人急功近利,更列为禁区,所以失传。阴魔前身不得後天真气为用,被目为废物。至厂卫失势,有心人暗度陈仓,护阴魔转世。巧逢二仙不知底蕴,在二仙度入真气流通全身穴脉时,已得後天真气流动的门径,消化了蛇肉中的後天真气,静静在蛇穴修炼。

二仙但知元气,贵纵欲而不失。但不知产育元阳给窍穴的玄髓更重要,给阴魔先天真气牵引下,收尽而不自知,更以蛇妖的淫气培养阴魔以娱己,成就盖世淫狼。

越是天分高的人,根基越要打的厚;一旦机缘来到,一鸣惊人时,若不能一飞冲天,成不了天下无敌的大器,必召物忌,肯定是天下公敌。

阴魔得二仙玄髓,以先天真气养後天真气,数个时刻即把所得的融会贯通。但未悉气海存聚之法,不能用之体外。一边咀嚼蛇肉,一边思考着∶二仙为仙侠中骁楚。双剑合璧也胜不了蛇妖,此妊育蛇妖之洞,必不平凡。趁此空闲,深入探讨。

洞下深处有蛇道可通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小古刺山黑风窝,仅容声息相通。乃前辈魔头邓隐师徒被禁处。邓隐是二仙之师,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的师弟,一同入道。後因爱恋魔女,真情流露而被逐。更因得魔教秘籍血神经,自名血神子。只炼成血光鬼焰,已无人能制。

却误信生死之交的长眉真人而堕入『两仪微尘阵』中被擒,日受风雷之苦。名为减消罪孽,实则严刑驱迫他向宝经求解脱。

因那血神经实是三十三天外,混沌初开前的异宝,非仙凡所能毁伤,当初死口已毁,不肯交出,给对方以焚化为借口作吞没,你虞我诈。为此经,长眉真人竭尽心力,化上全副精神,不肯杀戮,推迟了一甲子飞升。邓隐亦唯恐受骗,怕真经离体即被夺去,强自忍耐。到长眉真人道成飞升三年後,才吐出血神经修炼那最高层次,深奥难明,无法练成的血影神光。蛇妖便是以所化出来的血肉,饲养的兽奴。但亦惊奇阴魔竟能在个多日来,长战不停亦不泄。於是经蛇道透出血光,笼罩阴魔,触摩经穴,竟然平平无奇,不禁诧异,传音垂问。

阴魔在鬼焰中,遍体百脉受阴火内焚,炙得神智昏厥,无可思虑。幸得先天真气疏导,一灵不昧。但对此也是茫然,只能坦言遍阅群经,无师自通,以刚易折、柔长存,无储则不盈,不生则不灭,以有馀补不足,得经脉圆通、血气流畅矣。邓隐惊其悟性,生念借之解血神经的疑难处。

血神经本是先天仙法,以血为名。练的是先天真气洗涤後天血肉皮囊,达无相境界。邓隐迷於[上乘不着相,本来无物,万魔止於空明,一切都用不着]之境。阴魔详释其[不着]为不驻,随法轮常转。不为物碍,无所分则何有於法?达同流合化,是空明境,万魔即我、我即万魔,而[止]於万魔,哪有敌我之相呢?

邓隐知其然,但修之障碍重重。阴魔以大道如歧路,非实践难为领悟。遂依先天真气为经纬,分析血神经,不厌其祥的点滴追问,尽得血神经全文及修为精要。到最高层的血影神光关键处,才知其误於[自证]之道∶主客颠倒;不以己身立场演化身外环境;但堕入六识幻觉,误将识障固执为真环境,强逼别人解脱、舍弃。亦克己复幻,为幻所惑,自残根本。

更把无固定相的无相解为舍弃血肉内灵。开步差,步步错。

但阴魔因先天真气为修道者所不屑,透露出来只会招来不信任,而邓隐亦已尽削血肉,无法回头。更因自己多年来饱受迫害,深知兔死狗烹之道,不敢不保留。於是不敢告之神光需用先天真气段练肉身,化整为零。功成後可渗入被虏者的三尸元神内,销化其肉身,替代其外表,所以不毁皮相。顺着魔头的误解为练化自己血身。以皮为障,遂告之要破障则剥皮可也。魔头竟然深信不疑,甘受绝大痛苦,把自己的皮剥下来。

阴魔心知精气不论如何凝练,根本无法自我生息。无皮囊保护,更无法抵受罡气冲击而不散。魔头自取灭亡。但那凝练精气的攻击,亦非他所能抵御。趁魔头师徒争相剥皮入关後逃出洞去。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无所在亦无所不在的阴魔。

第三节淫蒸师母

阴魔逃离血神子後,上黄山寻餐霞大师,路经九华後山醉仙岩,荒凉可怖。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正犹疑间,一道剑光飞来。耀目光芒中身前现出一名女道姑。见她才待开口说话,突然怔着。

道姑容颜秀丽,宝相庄严,但凤目 成媚丝细眼,泄出淫荡水光,逗人心弦。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尖挺高耸的双峰,微现抖震。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摇曳不安。

道姑深深吸一口气,宁神道∶「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前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奇毒无比。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可否与贫道结个善缘,共结功德?」

阴魔诧异道∶「道长无认错人?」

苟兰茵嗳昧轻笑道∶「餐霞大师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壮阳香,是贫道独家祭炼的,认得错吗?」

阴魔满面通红,期期道∶「小子正要寻大师学艺,全无法力,能帮上忙吗?」

苟兰茵心花怒放道∶「贫道收你为徒,施行催生大法,玉成於你,好吗?」

阴魔大喜,弯身要下拜。苟兰茵已急不及待,拥抱起阴魔,梦呓道∶「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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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阴魔赤条条扒在全 的苟兰茵身上,肉茎全根插入苟兰茵阴穴内,受肉壁澌磨,轻揩龟头,刺激肉茎挑摆,血气贲胀,催逼经脉,通体涨麻,无力的下压软滑娇躯,压着丰硕的柔嫩乳球。双臂绕环玉颈,握拥艳首,近观绝色,凤目中淫荡的水光,如幅射入脑。

苟兰茵亦玉臂环绕雄躯,兰花似指尖擦摩阴魔後颈,承接幅射导引入灵台,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轻松无比,更添性趣。苟兰茵更肉腿环腰,足跟抚摸阴魔尾闾,活跃任脉,承接幅射下降,紧扣会阴,令巨棒更添涨热。到收束的极限,阳具的血气爆入任脉,如浴冰河,更催逼气海。

苟兰茵更丁香吐舌,湿润的津液如大旱云霓,令阴魔狂啜甘露,吞下丝丝真气,流经双抵的乳蒂,擦生点点电流击入阴魔下丹田内。再流经每个窍穴,引动窍内元阳化气。阴魔元阳充沛,後天真气汹涌以来,储入气海。流经处灼热如火,快感狂涌,焚烧整个宇宙,身化青冥,卷动往还於无边无际间,向核心聚压,爆破极限,骋驰入另一重天。

苟兰茵虽知阴魔不凡,亦为阴魔的灼热玉茎所震憾,炙得通体酸淋,香汗如雨,淫液失禁,玉乳震腾,牝穴紧缩,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馀剩下的元气,透过接触的乳蒂回馈阴魔,助导阴魔储入下丹田,再流练百脉。

如此催生大法,实拔苗助长。元阳所化真气,不是未经修练的丹田所能容纳。全由施术者受益。窍脉的元阳,添补不易,禀库不强者,终身难有寸进矣。

阴魔正在练血影神光,得此先、後天真气变化要诀,挟充盈的先天真气,转玄髓为元阳,即能运用,生生不息。苟兰茵的淘醉虽是刹那间,已够阴魔作化整为零的奠基。玄髓化的真气以可随意离体,永保沟通。苟兰茵助阴魔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引发他体内淫气,肉茎急插猛抽,擦得苟兰茵狂呼失控,已不能再专心施法,肉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直待阴魔淫气稍懈,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阳,丰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却平添了的不少修为,与空前的性趣,令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

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非常凄厉。夹着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那边随风吹来。

惊醒这两个欲海淫侣。苟兰茵定神一算,已淫奸了五昼夜了。忙对阴魔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

说时,春意高涨,目光淫荡,腰肢狂扭,阴壁猛缩。阴魔被挟得肉条酸软,见身下淫妇面泛红云,艳色闪耀,肉光四射,乳蒂坚挺,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欲念再起,按下苟兰茵再作冲插。苟兰茵毕竟修练多年,狂嗥了几声後,推阴魔起身,握着阴魔的玉茎无限依恋,轻轻套动,安抚阴魔道∶「诛蟒事急,事後约好餐霞、白云,给你操个够。好吗?」

推着阴魔出洞,到洞口,托起阴魔下颚狂吻得气喘喘,指着阴魔的鼻尖呢声道∶「那些孩子,根基未稳。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他日大成了,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

忍着腿根的淋软,推阴魔出洞,看着阴魔驾起刚才送赠他的飞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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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穿峰越岭,射身进入林内,剑光把林子照得通明,不住地上下飞舞,但就停止不进,好似有什麽东西隔住一样。只听身边一声娇喊∶「是娘亲的剑!」

忽然眼前一亮,站定一男一女∶女的是一个绝色女子,年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紫衣。

男的是一个小孩,年才十一、二岁左右,面白如玉,齿洁唇红,眉清目秀。就是苟兰因的子女,灵云、金蝉。父亲便是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因九华近邻俱都是异派旁门,特在这洞门左右,就着山势阴阳,外功符篆,摆下这颠倒八阵图。多厉害的剑光,也不能飞进阵内一步,更看不见阵内人的真形。

阴魔面对绝色,在蛇毒淫气催逼下,淫心炽热,但对着这对便宜女儿,又不敢泄指,只得神情腼 ,自我介绍。但身上发散的淫气也刺激的灵云春心荡漾,在高贵的外表下,心浮气躁。金蝉与阴魔说话∶道出那美人蟒蛇身人首,其毒无比,被长眉真人封锁在那醉仙崖下,已经数百馀年。

忽然从阵外飞进一人,金蝉大吃一惊,不由喊道∶「姊姊快放剑,妖蛇来了。」

阴魔也着了忙,首先将剑放起。灵云道力高深,看见来人是谁,连忙叫道∶「来者是自己人。」

来人见剑光来得猛,便也把手一扬,一道青光,已将阴魔的剑接住。等到灵云说罢,双方俱知误会,各人把剑收回。阴魔知道自己莽撞,把脸羞得通红。

金蝉已迎上前去,拉了来人之手,向阴魔介绍。朱文得知是阴魔,也心如鹿撞,因对乃师淫行,亦隐隐知情,更有偷尝禁果之心,引动孔雀开屏的心态,卖弄的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

把天黄正气珠交与灵云道∶「此珠乃千年雄黄炼成,专克蛇妖。请师姊找一个高峰站好,等妖蟒、毒蛇聚在一处,便与师姊的剑光同时放出。」

又取出三枝药草,长约三四寸许,一茎九穗,通体鲜红,奇香扑鼻,各人一枝,对阴魔说道∶「此名朱草,又名红辟邪,含在口中,百毒不侵。但那美人蟒太毒了,金仙也皱眉,只有你能接近穴口。我们须在午时以前,将这一百零八把仙刃插在妖蟒洞口外。离蟒洞甚近时,有朱草也难避免毒侵,要靠师弟了。它修炼数千年,非仙剑所能伤得它分毫。只有七寸子,及肚腹正中那一道分水白线。伤了它两处致命的地方,减去其大半威势,才能仗师姊的珠和剑收得全功。少时你手执这一技如意神矛,站在崖上,看清它的七寸子,心矛合一,刺将出去。」

拿起诛邪刀,连同身旁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都拿来交与阴魔。交付时双方手掌互触,阴魔不自觉的抚拖一下,朱文却手如触电,血脉奔腾,不知所措。灵云也觉感泄,连忙收敛,问朱文道∶「那妖蟒的头已出洞外。你们在它洞前布置,岂不被它察觉了吗?」

朱文才如梦初醒,喘道∶「听恩师说,昨晚子时,那妖蟒业将身上锁链弄断,正在里面养神,静待明日午时出洞。不到午时,它是不会探头出来的。」

第四节尸堆偷情

这时已渐交到正午,四人将诛邪刀顺洞口往东埋好後。朱文、金蝉下水涧洗涤。忽然洞中冒出浓雾烟火,崖上的阴魔虽有仙草含在口中,也觉着腥味刺鼻。洞内蛇鸣愈急,来的蛇也愈多。最後来了一大一小两条怪蛇,其疾如风,转眼已到崖前,分别两旁踞。这些大蟒也分开而行,留下当中那埋刀处的一条道路不走。

忽听洞内一声长鸣,砰硼一声,封洞的石头激出三、四丈远,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森人毛发。霎时间,日色暗淡,惨雾迷漫。洞口烟火喷出,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长发披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窜出来。

阴魔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端稳神矛,对准那妖蟒致命所在,身矛合一,飞射出去。只听一声惨叫,一道金光中那神矛端端正正,插在妖蟒七寸子所在,钉在地下,矛杆颤巍巍的露出地面。立即驾起剑光破空升起,顺刀道飞向灵云那边。

那妖蟒中了神矛,它上半身才离洞数尺,其馀均在洞内。痛极大怒,不住的摇头摆尾,只搅得几搅,把山洞打坍半边。猛将头一起,呼的一声,将仙矛脱出数十丈远,颈间血如涌泉,激起丈馀高下。负伤往前直窜,其快如风,窜出去百十丈光景,动转不得。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诛邪神刀,一一冒出地面,恰对着妖蟒致命处,当中分鳞的那一道白缝,整个将那妖蟒连皮分开,铺在地上。任凭它怎样神通广大,连受两次重创,哪得不痛死过去。

它所到的终点,正是灵云所站的山坡下面。其馀怪蛇大蟒也都赶到,由那为首两条大蛇,过来衔着妖蟒的皮不放。只见那妖蟒猛一使劲,便已挣脱躯壳,虽是人首蛇身,只是通体雪白,无有片鳞。

灵云与阴魔二人正看得出神,忽然朱文狼狈不堪的飞来,叫道∶「师姊还不放珠,等待何时!」说完,便倒在地下。金蝉慌忙追来,连忙用手扶起。

那灵云即将天黄珠放出,便有万道黄光黄云,满山俱是雄黄味。那妖蟒亦长啸一声,把口一张,便飞出一个鲜红火球,四面俱是烟雾,与天黄珠碰个正着。只听朴的一声,把毒蟒的火球击破,化成数十道蛇涎,从空落下,顿时烟消雾失。一群毒蛇怪蟒,正窜到半山坡,被天黄珠的黄光罩住,一条条骨软筋趐,软瘫在地,挤在一团。

灵云、金蝉将剑光放出,万道黄光中,如同神龙夭矫一般,杀个不停。阴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便提剑便往下坡斩蛇。蛇已瘫痪不动,见阴魔走近,便将头扬起朝阴魔喷了一口雾气,那是蛇的丹气。阴魔对毒免疫,但丹气不是毒,阴魔给制着了。那蛇竟亦知阴魔禀异,扒过来卷住阴魔,以人首的口含尽阴魔肉茎,幼长的蛇舌,灵活的卷缠巨棒,随意分段束紧放松,更胜牝穴。三叉的舌尖舔刮龟头的快感,别是一般滋味,催动元阳,在蛇舌匝缠的分段松紧下,榨啜阴魔元阳。

阴魔在丰厚的玄髓由先天真气导引下,源源不绝供应窍穴。蛇妖吸得无尽的元阳,蛇皮竟一层接一层的蜕化,渐渐化为人身。除头颅特大外,身子竟然蜕化得与一般少女大小,皮肤滑溜,腰枝修长,腿纤秀有力,压着阴魔口面的阴阜,丰隆软紧,双乳椒发盈扼,蒂晕细小,乳香混杂淫液气味,涓涓滴滴渗透阴魔口腔。更令阴魔燥亢,阳气漂荡更速。

阴魔的阳气经零化後,虽离体亦能永保沟通。真气在蛇身的转化,给他察得一清二楚。

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蜕皮大法以回复原身,补血影神光的缺憾。

蛇妖眼看将大功告成,料不到妙一夫人与阴魔五日夜奸淫後,也不惧蛇毒,潜伏在侧。

在蛇妖成人身後,正想转身享受人的乐趣,就给飞剑分首。妙一夫人拧了拧阴魔面庞,酸溜溜道∶「你真是个香包,蛇也会识货。」

就在蛇雾中压上阴魔身上。阴魔沾了蟒蛇的淫气,浑身懒洋洋的无力动弹,但腰力却强得不能自主。妙一夫人磨一下,他就强烈反应下狂顶一下。顶得妙一夫人花芯欲爆散,猛拗柳腰,荡起胸前双乳,上下跳跃。鲜红的乳蒂在阴魔眼前划出一个个艳丽光圈,刺激得阴魔顶撞更为卖力。夫人给爆炸得丝丝漂散,又不敢狂叫,怕坡上儿女听了去。强忍下,咬得阴魔肩背齿痕累累,抓得阴魔背脊添上数不清的指甲痕。紧张的气息,宣泄不去,更添爆炸力。体会偷情的消魂,刻骨铭心,更着力澌磨,引得阴魔挺撞更频,爆得灵魂出窍。

磨缠了半个多时辰。眼看浓雾将散才不得已抱起阴魔,舍不得放下,命阴魔将蛇首挑着道∶「蛇脑中有一粒红珠,名为蛇宝,乃千年毒蟒精华。无论中了多麽厉害的毒,只消用此珠在浑身上下贴肉运转,便能将毒提尽。」说罢,抱着阴魔飞上坡去。

命灵云、金蝉二人把剑收起,把天黄珠收了回来。山下通地红红绿绿,尽是蛇的尸身脓血,铺了一地。金蝉低头看着朱文,见她已是晕死过去,不禁号陶大哭。妙一夫人不禁点头叹道∶「情魔为孽,一至於此。」偷偷斜窥了阴魔一眼,心如鹿撞,壁酸腿软,不能自己。

所以见儿子如此痴情,更添身趐脚软,暗暗以阴魔身躯,磨擦身上敏感区域。更是舍不得放开。

於是阴魔仍伏在妙一夫人身上,由灵云背起朱文。刚刚走到崖旁,便有一个黑茸茸的东西飞起,金蝉将朱文的虹霓剑放出,一道红光过去,那人一条左臀,已削掉下来。手中提的黑茸茸的东西,同时也坠落下来。原来是一个头发织成的网,肉芝正在里面,已是跌得半死。那矮胖子,便是庐山神魔洞中白骨神君心爱的门徒,碧跟神佛罗袅。

肉芝醒转後,带夫人等走回一个山石缝中,清香阵阵,从内透出。涌现一株灵芝仙草,五色缤纷,奇香袭人。妙一夫人取出一把竹刀,将灵芝四围的上,轻轻剔松,然後连根拔起。忽然从芳香中,嗅着一丝腥味,来自地下一枝白色小箭,是白骨神君的白骨丧门箭,朱文正是中了罗袅的暗算,所以几乎丧了性命。

第五节初闻嫩味

回转洞府,朱文已另由灵云先行驮回,仰卧在石床之上,声息全无。夫人叫灵云、金蝉将灵芝移往後洞,便用剑将蛇前额劈开,取出一粒珠子,有鸭蛋大小,其色鲜红,光彩照耀一室。取出七粒丹药,将朱文的牙齿拨开,放在她口中。然後对阴魔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了。」

将朱文衣袍解开,命阴魔以掌心按摩朱文腿根,另一手拿着红珠,放在她的心窝间按着,来回转荡不停。夫人在阴魔身後,双手伸入阴魔衣内。一手按压阴魔乳蒂,传入真气抖擞起阴魔阳气,经手心红珠珠气传入朱文体内,由朱文阴穴出,回阴魔会阴,由另一手握紧阴魔肉茎收回。肉茎触手灼热,勾起那些奇趣滋味,身心趐溶。令得真气时断时续,忍不住间中搓揉几下,才再调理真气。阴魔更是气血冲激,涌向肉茎,使真气回流,扯入红珠珠气。

转了有半个时辰,朱文脸色由青转白,由白又转黄,虽然有些转机,还看不出十分大效。夫人脸上也露出为难的样子。正要决定牺牲朱文童贞时,金蝉却抱着芝仙入来。

那金蝉想起肉芝能使人长寿,起死回生,於是向那灵芝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片刻,那灵芝顶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钻出一个婴儿头来,一会儿便现出原身,跳下地来,朝金蝉点了点头,又用手向前洞一指。金蝉知是允了他的要求。当下抱着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那芝仙朝夫人道出,他三灾已去其二,为避免大劫,自愿放舍灵液,比服用全身更有功效,可是因此要损失了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求阴魔元阳作补偿。夫人便对它道∶「你只管放心,必如你愿。」

那仙芝还是好似有点不舍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慢慢走到阴魔跟前,含啜阴魔肉茎。

灵云捧着玉杯在芝仙的身下接着灵液。那细细的裂缝处,流出一种极细腻的白浆,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带一点青色,清香扑鼻,光彩与玉杯相映生辉,流有大半酒杯左右。夫人忙喊道∶「够了够了!」

那肉芝在阴魔腿根,只是摇头。但口腔却擦得阴魔气血浮滥,元阳汹涌而出。一会儿功夫,那白浆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金蝉看那芝仙时,已是面容惟淬,委顿不堪,又是疼爱,又是痛惜,一把将它抱住。与灵云同到後洞看护。

妙一夫人用玉匙盛了小许芝液,拨开朱文牙关,正待灌了进去,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暗惊白骨箭的利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样不能入腹,顺口落出,不单前功尽弃,而且万分可惜。忙叫阴魔跨上床来,骑在朱文身上,双腿钳紧朱文头首。狠着心肠,两手扣定朱纹下颚,使劲一按。

咋喳一声,朱文樱口大张。阴魔将肉茎穿插朱文口内。用肚脐压着红珠。一手塞住朱文穴口,中指入扣内壁,姆指轻压朱文阴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穴内。

夫人扶紧阴魔,捧着他的头,饮下芝液,唇对唇,舌对舌运行透体大法,将芝液经阴魔肉茎逼进朱文体内,由下身排出,真气则由阴穴回收。

朱文腹内咕隆隆响个不住,脸色已渐渐红润。阴魔适才上来时,觉得她浑身冰凉挺硬,口舌俱是发木的。旋忽觉得她在怀中,如暖玉温香一般,周身软和异常,樱桃小咀,贴很得紧凑,两个香穴在手,暗暗轻轻捏着作比较,觉得处子之身,略嫌硬韧,但那紧凑弹力则不是那些老穴可比拟的。妙一夫人给阴魔捏得浑身稣软,真气难以操控自如。好几口芝液竟不能行法透体,灌入阴魔肚内去。

朱文猛然一个急嚏,接着一口浊气冒将上来,腥臭无比。阴魔早已准备,急忙坐身运气,压得朱文唇无隙缝,肉茎深入喉咙,那喉蒂擦刮着茎头,力道集中,份外敏锐震撼。刺激得气血涌入,肉茎膨胀,压迫更强,刷刮更烈,不由自主双手抓紧两个牝穴,巨棒抽耸,将那口浊气抵了回去。一来一往,比骋驰牝穴另有一番滋味。相持了半碗茶的光景,便听朱文下身,砰然放一个响屁出来,臭味非常难闻。阴魔也顾不得掩鼻,急忙又运动丹阳之气,度了一口过去。妙一夫人道∶「好了!好了!不妨事了!好人儿你快下来吧。」

这时朱文,业已缓醒过来,猛觉口中塞满,头上骑住人,私处被挖,又羞又急,猛一翻过身来。阴魔一个不留神,便跌下床来。这时阴魔已得透体大法精要,即时在地上全神修法零化肉身,由第一层的媒化进入第二层的液化。夫人只道他累了个力尽神疲,心如刀割。宁宁神对朱文道∶「你妖毒虽尽,精神尚未复元,不必拘礼,先躺下养养神吧。」

看看灵液所剩无几,也给朱文服用了。心虚虚暗道∶真这麽巧?连浪费的也算到了?

朱文见是阴魔。方知良缘失落,只堪追忆。借羞赧、头晕,坐在床上,心扉上刻下阴魔的格印,深入骨髓。回味那肉茎深入喉腔的灼热柔韧的滋味,挑拨春心,令梦魂牵绕,不能自己。

夫人与阴魔则去了侧洞,从金蝉怀中取过芝仙,传过真气助芝仙松弛仙体,把阴穴套入阴魔肉茎。阴魔觉得肉茎被罩得实实的,兴奋无比。不过究竟是草木精华,元阳在它体内,滋润虽丰,但嫌粗糙,难及活物软滑。面容惟淬,委顿不堪的芝仙吸入阴魔元阳後,浑身比玉更润,更白更青。无形中消了一劫。

众人回到前洞,朱文业已借了灵云的衣裳换好,见到阴魔更春心荡漾,满面通红。

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厉害。白骨神君远隔数千里,那解药也难到手,得到也不会复元。幸有芝仙舍身相救,你师弟异禀天生。」

朱文经夫人提起,更口腔酸软,牝穴潮生,扭动难安。夫人见此,也触动淫情,浑身燥热。忙叫灵云将借来的几件法宝,交与她带去。更为她新愈之後,精神疲惫为理由,要灵云、金蝉陪同前往。

三人出了洞府,已是夕阳西下,便驾起剑光,前往黄山去了。

第六节轮奸重榨

这里妙一夫人已猴急狼忙,压下阴魔,套尽全根,呢声嗳气道∶「峨嵋在三五年之後就领袖群仙。你资质这样好、又天赋禀异,奴家已约了白云、餐霞及一些手帕交前来,给你尽兴。不要嫌弃,就在我这里参修吧。小心肝,我已少不得你,不要令我绝望。」

阴魔求道心切,自然千依百顺,随夫人教导,左右插花,引得夫人淫水泛滥,才抽出巨棒,只留龟头在夫人的大小阴唇间出入。夫人知感多在穴边,阴唇束紧。诺大的龟头撑入时,磨擦得骨酸肉痹。龟头过尽的刹那,茎颈较幼,大小阴唇相继回弹,如堕千尺深渊,浑身收紧,四肢抓缩,刺激奇趣。一下一下的弹奏令夫人魂漂魄荡,平静中渐入昏迷。

幸好白云大师应邀飞来,替下夫人,把阴魔接过穴来。见巨棒饱沾夫人淫水,湿淋淋的刺激视觉,令牝穴潮湿。指导阴魔把龟头撑入穴内,略把身躯迄前,令肉茎压迫阴蒂,毕直插下、抽升。令阴蒂得集中磨刮,刺激中嗥叫尖锐不停。直至声嘶力竭,只剩下软肉抖蠕,气息临歇。夫人也稍回气,娇呼止停。餐霞大师也已安顿下灵云三人,驾剑光赶到。

餐霞大师接力,知感也是不同。引导阴魔撑入龟头後,身子略为下挫贴前,令肉茎压贴穴口近会阴处,向肉壁上方推撞,下刮唇底。一下一下的刺锥那敏感点,令餐霞大师狂鸣不绝,响彻别府。到六识临泯,夫人亦回气复原,再作接班。

三仙如肉屏风的拥挤着阴魔在中心。车轮般受阴魔冲刺,另二仙则运功挑逗阴魔亢奋。

在六乳齐搓,三穴共烘,更为三仙的樱唇湿吻下,口腔与乳头透入真气,配合六乳三穴焙遍全身经脉,肉体涨麻漫散,元阳源源不绝生化流出。但在阴魔强劲热炙下,三仙亦频频号啕爆炸,泄出玄髓,为阴魔引入再为先天真气化为元阳,存入窍穴。不知不觉间在奸淫交合中修炼蜕皮透体血影神光大法,与三仙旦夕宣淫,无止无息,把真元分存三仙体内。在三仙自身需求下,被教导得尽悉女性动情穴位,成了无可抗拒的可怕淫狼。却无遐得授真正心法。

※※※※※

辟邪村玉清观主摩伽仙子玉清大师,受了佛门顶尖高人、神尼优昙点化後,一心归道向善。多年来还是保存了妙龄相貌,妙相庄严,十分美丽。

这日,外出归来,直入客舍见妙一夫人、白云大师及餐霞大师。三仙表明来意求学摩伽大法。

原来三仙深藏阴魔於九华山别府,旦夕需索,得阴魔之元阳,竟能助长功力,更视为至宝。但阴魔自给白云大师破身以来,至月多来受到不停的轮奸重榨,竟未一施精液,三仙引以为憾。齐向玉清大师求摩伽大法,期望阴魔的玄精帮她们取得突破修为。

玉清大师传了心法後,嗳昧道∶「大法修炼不易,三位不用先试试功效如何才投入大量的精神时间吗?」

三仙相视歉然。妙一夫人笑骂道∶「你这个鬼精灵,真识打蛇随棍上。我们饮水思源,又怎麽少得了你一份呢?」

玉清大师春意盈然道∶「择日不如撞日,不会舍不得吧?」

餐霞大师心有憾然道∶「我们行坐都带在身边,说舍得是骗人的。不过对你的加入是无异议。但我们定要在旁观战的,你适应得来吗?」

玉清大师傲然道∶「小儿科嗟!」

客舍房内,阴魔还在赤裸调息。原来等着玉清大师回来时,经已轮战多番了。玉清大师宽衣上前,先含吻阴魔肉茎,输入真气为导。舌尖卷处,果然魔法无边。肉茎内每个细胞都在弹动,快感传入中枢,挑逗得神魂火热,肉茎在玉清大师口腔内跳动不休,坚强有力,炙灼电殛。碰得玉清大师也情不自禁,淫液涓滴流出穴缝。忍不住放开口中恩物,跨身套上阴魔肉茎,施展摩伽大法。阴魔觉得肉茎穿入丝丝极幼气流,经茎球入体,麻痒奇趣,乐得阴魔如在火穴中飘荡旋转。但就突不破外障,到另一重天。玉清大师三施大法,未竟全功,娇呼道∶「小妹功力不足,三位姊姊快来助阵啦。」

三仙已闻大法精要。妙一夫人把奸淫中二人翻个身,用阴穴口贴紧阴魔尾闾,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斜身插入阴魔与玉清大师间,用阴穴贴紧阴魔左右乳蒂。手牵手共发功暖穴,炙入阴魔体内。阴魔得四仙前拥後抱,粉乳挤压,肉光夺目,香气浓郁,牝穴滚炙,分四路传入,汇力催谷,神魂中的灵躯涨得爆炸,粉身碎骨,穿上另一重天。血影神光才告初成。

玉清大师得阴魔元精後,即时运功鲸吸,透体直入窍脉。至满盈难以再纳,才叫三仙换位接精。玉清大师得如此丰收,修为直追宗师。三仙则更上层楼。但可惜阴魔的玄精忠於旧主,伐髓之法向阴魔展露无遗。更暗暗转变她们的基因。

三仙得偿素愿,恋恋不舍下回山修炼摩伽大法。把阴魔留在玉清观,与玉清大师终日缠战不休。玉清大师毕竟魔教出身,媚眼光彩能透睛入魂,令神醉胜酒。娇艳云霞揭开皮膜阻隔,肉身相溶。肤肌清凉渗透心房通化,柔滑得溜滑难抓,又不忍重力,令阴魔气机宣泄无门,催谷肉茎,恨不得爆破狂射方适。菽乳涨满弹手,热量射透掌心口腔,把阴魔筋脉熔化如泥。更手腿拥抱下,如挤阴魔入娇躯内,环腰足跟更轻搔谷道,助长肉茎胀大,在湿润的牝穴内冲向丝丝极幼气流。在阴魔抽时,潜入天灵散化,灼热上顶,熔解三魂七魄。

但单打独斗就无法再啜出元精,阴魔已能操纵自如。可是元精在四仙身上未能发挥血影神光的妙用,皆因功力悬殊。欲向功力较低的炉鼎试剑,但那非得有机会偷食不可了。

阴魔自认血影神光初成後,能液化肉身,如同透明,正好找本派世仇的艳姬采撷。一日玉清大师外出,他便偷到那成都城外慈云禅寺去。

第七节偷袭绿袍

慈云庙中方丈是智通和尚。自他的师祖太乙混元祖师在两次剑仙正邪大战中败亡後,他便来到这成都,经营这座慈云寺,勾结权贵,得师叔许飞娘幕後支持,窃得「敕建」二字。

这当轩辕老怪席卷神州,威挟蜀山时候,智通与师叔金身罗汉法元、勾结群魔朋比为奸,图报当年祖师败亡之仇。其中佼佼者有∶华山烈火祖师的得意门人秦朗;西藏毒龙尊者弟子粉面佛俞德;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教下,武彝山飞雷洞七手夜叉龙飞。

这日群邪商议如何浑水摸鱼时,忽听四壁吱吱鬼声。一阵风过处,烛焰摇摇,变成绿色,众人毛发皆竖。霎时间地下陷了一个深坑,由坑内先现出一个拷佬大的人头,头发胡须,绞做一团;好似乱草窝一般。碧绿一双眼光,四面乱闪,身体却又矮又瘦,长不满三尺,穿了一件绿袍,丑怪异常。便是百蛮山阴风洞绿袍老祖,本是无耻贱妇,媚奉(注)畜牲,产出的杂种後代。修练一桩法宝,名叫百毒金蚕蛊。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

被咬上一口,必定毒发攻心,狂奔远跑而死。此来秘密勾结慈云寺,名为建设『太平门』对抗轩辕老怪,实则残杀蜀山群仙。金身罗汉劝大家等晓月禅师到後再说,绿袍老祖很不以为然。

这时正在丑初,阴魔潜到慈云寺时,正巧寺内飞出万朵金星,是绿袍老祖的百毒金蚕蛊。追随万朵金星去路,估量是到峨嵋仙侠驻留的碧筠庵在哪里。但遥望前面白雾迷漫,笼罩里许方圆,简直看不清楚。可是雾气四周仍是清清朗朗地,照见飞来万朵金星。一阵吱吱之音,直往那一团白雾之中投去。

忽见白雾当中,冒出千万道红丝。那许多碰着红丝的金星,发出极微细的哀呜,纷纷坠地,好似花炮一般,落地无踪。而後面的半数金星,电掣一般,拨回头便往来路退去。那千万红丝仍旧飞回雾中。随即雾中飞出玉清大师,才得知青城派鼻祖极乐真人李静虚,正与轩辕老怪谈判,要光荣撤退蜀山。

真人当年领袖群仙,弟子遍天下,有『驻无落日』之称,盛极一时。与太乙混元祖师两次大战後,门人死亡殆尽。隐到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静参玄宗,悟澈上乘,缩成婴儿,自号极乐童子,靠垄驾凌天下的灵峤宫。炼就三万六千根乾坤针,是绿袍老祖克星。在灵峤宫压力下,要诛杀搅局的绿袍老祖。真人正求并入五台派西支的共同盟体,不愿介入峨嵋五台之争,才约见玉清大师,求引绿袍老祖出慈云寺。

阴魔胆大,抢在前头,潜入寺内。看绿袍老祖收回百毒金蚕蛊後,摇摆着拷佬大的脑袋,睁着一双碧绿的眼睛,一声怪笑,声比枭号一般,众人俱都毛发森然。一个凶僧头目,正端着一点心走到,被绿袍老祖伸出两只细长手臂,一把捞在手中,一手将胁骨抓断两根,在一声惨呼下,张开血盆大口,就着破开的软胁下,一吸一呼,先将一颗心吸在嘴内咀嚼了两下。随後把嘴咬着胸前,连吸带咬,把满肚鲜血,带肠肝肚肺吃了个尽净。然後举起尸体,朝外打去。吃完人血以後,眼皮直往下搭,微微露一丝禄色,好似吃醉酒一般,垂着双手,慢慢回到座上,沉沉睡去。

忽然一阵微风过处,面前站一个少年,正是阴魔。单身一人来到这虎穴龙潭之中。法元正待开言,阴魔傲然道∶「昔日太乙混元祖师创立贵派,虽然多行不义,轻动无名,以致身败名裂。谁想自他死後,门下弟子竟然如此凶残。今日要诛此凶魔。」

一道清光无色无风,电射绿袍老祖。以绿袍老祖之能也等剑光近身才得发觉,急施玄功变化,狼狈避开,但也衣袍破裂,危险之极。绿袍老祖怒极,发出一声极难听的怪笑,摇摆着大脑袋,伸出两只细长鸟爪,慢慢踱向阴魔来。忽见一道白练似的金光飞进殿来,便听娇声叫道∶「小冤家,你真会惹祸!还不快走!」

那道金光来去迅速非常。这霎眼间,殿上阴魔也已不知去向。绿袍者祖一声长啸,从腰中抓了一把东西,望空中洒去。手放处,便有万朵金星,万花筒一般,电也似疾飞去空中。

接着绿袍老祖将足一顿,无影无踪。

阴魔给玉清大师唤走,知任务完成。後面绿袍老祖已将金蚕放出,阴魔忙便驾起剑光,往前诱导。偶然回头看後面追的万朵金星发出吱吱之声,漫天盖地,云驰电掣的追来,但就追不上自己剑光。看看到了辟邪村口,忽见万朵金星後面,飞起万道红丝,比金星还快,截断红丝後路。但听一阵吱吱乱叫,那万道金星如同陨星落雨一般,纷纷坠下地来。

接着便是一声怪啸,四面鬼哭神号,声音凌厉。地面上万朵绿火,往中央聚成一丛,忽地分散开来,现出绿袍老祖拷佬大的一张怪脸,映着绿火,好不难看。从身上取出一个白纸幡儿,上方绘就七个骷髅,七个赤身露体的魔女。忽地一团丈许方圆的五色光华,碰到幡上,将幡打成两截。那五色光华,也同时消灭。接着一道匹练似的金光,从空降下,围着绿袍老祖只一绕,便将绿袍老祖分为两段,金光也便自回转。倏的又见东北方飞起一溜绿火。飞向老祖身前,疾着闪电,又投向西南方而去。

阴魔回到时,地下只倒着绿袍老祖的下半截尸身,上半截人头已不知去向。一个十一二岁幼童,穿着一件鹅黄短衣,项下一个金圈,赤着一双粉嫩的白足,活象观音菩萨座前的善才童子,与玉清大师在说话。

玉清大师嗔道:「你这惹祸精,还不快来拜见极乐童子李老前辈。这次若非老前辈大发慈悲,这绿袍妖孽的金蚕,怕不知道要伤若干万数生灵,而我们也不知有多少同道要遭大劫呢!只是我多年炼就的一块五云石,深深被孽障断送了。」

真人道∶「这妖孽炼就一粒玄牝珠,藏在後脑之中,适才不及施放,便被我将他斩死,被他的弟子连头偷了逃走,必定拿去为祸世间。我做事向来全始全终,难免又惹下许多麻烦了。」

说罢,真人袍袖一展,一道金光,宛如长虹,照得全村通明,起在空中,便自不见。阴魔亦窥得玄功妙用,更增偷食之心。

(注)原着中,正派用的是神雷,即一雷天下响,有 讲,无人讲;雷声大,雨声小,讲就天下无敌。邪派用的是阴雷,即大声夹恶。魔教用的是元神,赤裸裸的内心野蛮表现。佛门用的是光,即得个睇字。畜牲靠聚敛,修成内丹;绿袍老祖颅内有玄牝珠,故加上出处。

第八节神功初成

转眼光阴,辟邪村玉清观来了六位小一辈的剑侠。那笑和尚年才十四五岁,为峨嵋派领袖东海三仙之苦行头陀的唯一弟子。闻得三仙之另一仙玄真子的弟子诸葛警我隐喻慈云寺凶僧残杀了十多个士子,人天共忿。於是到九华别府约金蝉同往。

此时餐霞大师与妙一夫人、白云大师入关修炼摩伽大法,嵩山二老之矮叟朱梅到访不遇。於是告知餐霞大师的弟子女空空吴文琪、朱文、周轻云,有关碧筠庵监视慈云寺的事,更赠送与朱文以异宝天遁镜。

於是他们一同到此寻母、师,不果。因在碧筠庵要每日随侍各位老前辈,行动言语俱受拘束,於是借故在玉清观住下来。这一来,最难受的要数那阴魔。面对绝色,当然垂涎三尺。众女弟子更暗传他的淫行,公认天下无双,常借故挨近,沾粘了他的淫气,更引得春情勃发,搔首弄姿,浪荡挑逗,却又若即若离。弄得他心痒痒的,又不敢采撷试剑。玉清大师因他竟敢挑战绿袍老祖,更怕他坏了一般女弟子的道基,而时刻把他带在身边,又不能真个销魂。更因自己师不师,父不父,是兄不是兄,是弟不是弟。心理上尴尬的要死。

看着金蝉活泼淘气,约了周轻云及笑和尚,要偷偷前往去,杀掉几个妖人。灵云也约吴文琪、朱文前去探探虚实。阴魔也不禁跃跃欲试,拿个敌人作练功炉鼎用。

六人先後,偷偷溜了出去,驾起剑光,径往慈云寺而去後,庵前树旁石後,转出一位相貌清霍瞿的禅师,口中说道∶「这一干年轻孽障,我如不来,看你们今晚怎生了得!」

话言未了,忽见玉清观内又飞出一道清析剑光,飞越树林追踪前去,看出正是那阴魔。

人走後,这位禅师重又现身出来,暗想无怪妙一夫人要暗中保护他,看来功力不高,却如斯流畅自然,非一般後辈的有形无神,动作僵硬可比,一般前辈也望尘莫及。当下把身形一扭,也驾起无形剑光,直往慈云寺而去。

且说慈云寺内智通、俞德等自从绿袍老祖死後,朝夕盼望救兵。好些时才得师叔金身罗汉法元,邀约助拳回来。其他来人,有一多半是智通师姑许飞娘辗转请托来的。差不多都是些淫魔色鬼。加上後来的百花女苏莲、九尾天狐柳燕娘两个女淫魔,尤其是特别妖淫,彼此眉挑目逗,你诱我引,公然在禅房中白昼宣淫,简直不成话说。那智通因在用人之际,索性把密室所藏的歌姬舞女,都拿出来公诸同好。好好一座慈云寺,活生生变了一个无遮会场。

这时俞德与莽头陀,正在密室之中,各自搂了一个荡女,赤身露体在床上干那快活勾当,紧要关头,忽然传来紧急报告。他二人正在得趣之时,以为不过又是些峨嵋派小辈,满不放在心上,如何舍得丢开。後来接二连三几次警报,说是寺中一连死伤了好几个,七手夜叉与金身罗汉全都上去,竟然不能取胜,俞德才有些作慌,顾不得等莽头陀,径自先行。

莽头陀正合心意。皆因俞德所奸淫的杨花是个尤物,本来是个女飞贼,三年前,在庙中被擒。因相貌平常,智通本不想泄指。谁想将她小衣脱去以後,就露出一身玉也似的白肉,真个是肤如凝脂,又细又嫩。智通这淫僧虽然阅人甚多,也为之心动,春风一度,婉啭哀啼,娇媚异常,而且淫浪异常,纵送之间,妙不可言。从此宠爱专房,视为禁脔,只贵宾级才可泄指。但也争的人多,轻易捞不上手。如今众人俱在前面迎敌,无人来争这块禁脔,正好趁此机会去亲近一番,便饿虎扑羊般往套间中扑去。

这凤仙在紧要关头上,那死鬼竟见异思迁,好生不快;又因吃了几杯酒,浑身觉得懒洋洋地,不大对劲,恨得她将两只玉手抓紧被角,不住的在嘴边使劲猛咬。忽然有人揽上来,正是求之不得。却成为阴魔的第一个炉鼎。

阴魔原想趁众同门把慈云寺闹翻天时,偷偷掳个淫娃出去。见凤仙已经开透,无须花费时间作前奏替她解体,即时现身露械直刺花心。凤仙虽然学有小小根基以便连场征战,但也抗不了阴魔的强劲灼热,劲气直透每个细胞,震颤入神经深处,灵魂即时飘荡离体。连呼叫舒压也不能,因阴魔已经口对口把她的嘴巴封起来,吸入她离体的魂魄。她那躯体只能在阴魔身下,一条被勾上的大白鱼般颠簸扭曲,抽筋搐脉。

盏茶时分,阴魔渐渐在凤仙身上消失,化入了凤仙体内,鹊巢鸠占了。原凤仙也无甚功力,无须化多大工夫炼化,只是得益不多,试剑吧了。

转化中,阴魔虽把她的嘴巴封起来,但也有丝丝漏网。那真的烧魂蚀骨的喘息听得在隔壁的莽头陀与杨花也神魂飘摇,要由套间中走去外床,一同取乐。

阴魔还未习惯女身,也不想混下去。缩在床後,乘二人纠缠时,吐出飞剑将他们首级斩了,混在众妇女中。

阴魔变了[凤仙]不想就蜕壳回返原身,返庵受拘束。於是液化法身,存身殿顶,看着俞德纵起空中,一把把红沙撒将下来,顿时天昏地暗。齐灵云等人在乌云神蛟丝网,化的亩许大五色祥云下护着身体,僵持了有半个时辰。这块乌云,受了红沙压迫,眼看慢慢往头上压将下来。

正危急万分之际,忽然空中震天的一个霹雳打将下来,震得屋瓦乱飞,窗棂皆断,树枝颤动,一霎时黄雾无踪,红云四散。从空中降下两人∶一个是相貌清秀的禅师;一个是白须白发的胖大和尚。灵云认得来人是东海三仙中苦行头陀同黄山紫金泷的晓月禅师,但不知他二人一正一邪,怎生会同时来到。

苦行头陀交代一下,约同明天酉时在辟邪村前魏家场了断。将袍袖一展,满院金光,连同灵云等人走了。

那位暗中吊着阴魔的禅师正是苦行头陀。看他乘虚偷入寺中密室,知那些密室靠机关开启,不是外人进得入的。不知阴魔练的血影神光已超越第二层的液化肉身境界,可由罅隙处泻入。失去踪影,到密室爆破时,他已化身[凤仙]了。苦行头陀遍寻下遇上晓月禅师前来,劝阻无效,先一步赶到他的前面。晓月禅师恨在心里,也是无可如何。

第九节因祸得福

慈云寺经众小仙侠这一番纷扰後,天色亦已大亮,院中降下一人。生得庞眉皓首,鹤发童颜,面如满月,目似秋水,白中透出红润,满身道家打扮。便是巫山神女峰元阴洞的阴阳叟,自幼生就半阴半阳的身体,半月成男,半月成女。不容於村民,逃到巫山峡内。遇见异人,更机缘巧合得了三卷天书。才学到第二卷时,竟失去了。

每三年下山一次,专一选购年在十五六岁的童男童女,用法术运回山去,供他采补。三年期满,各赠金银财宝,送还各人家乡。只是不许向人家泄漏真情。这种办法,他认为於理无亏。不过虽无怨气,但却秽气冲天。

当此蜀山面对轩辕老怪的威胁,全区乌烟瘴气,他却『超人』自比,认为大可以乘机掘起。皆因功力高了,对那些凡夫俗子已看不上眼,有根基的却不是金钱买得到的,不能再谨守当初原则,强自出头,莽操法力,施行威迫,致洞前受辱。他用元神追去,只看见一些剑光影子,知是峨嵋派中人所为。一气之下,妄动无名。应邀前来。

坐了一会,便推说安歇,告辞回房。众人闻说他御女甚切,夜无虚夕,好生诧异!自持有头有面的,不约而同,一个个走到阴阳叟窗户底下去偷看。

阴阳叟揭开腰间佩带的葫芦,葫芦里面跳出来有七个寸高的裸身少女。只一晃眼间,都俱变成十六、七岁的年幼女孩。一个个脂凝玉滴,眉目如画,长得美秀非常。其中一个较年长的,在床上朝天卧着,阴阳叟转身宽衣压上她身上。馀下六个女子,一个坐上床头,用腿根环挟阴阳叟的头颅,一个紧贴在阴阳叟的背上,另四个女子分别以穴口贴紧阴阳叟的手掌脚跟。这一个人堆凑成後片刻,那七个女子都由樱口发出呻吟的声息。

忽见眼前一黑,再看室中,只剩阴阳叟伏卧床上,适才那些艳影肉香,一丝踪影俱无。

只有[凤仙]能液化肉身,无影无形的进入房中。才知阴阳叟化了女身。

原来三卷天书,上卷筑基,中卷分录御男御女之法,下卷阴阳合运。阴阳叟看到第二卷时,正值男身,因私心争体,竟熟念御女章後,把书毁掉。所以男身强,女身弱,连变化女身也每月只得一晚,所以人皆只知有叟,不知有姥了。

众窥看者走後,阴阳叟身体变化加速。面貌变成姣好,肌肤嫩滑,乳球尖笋,腰细修长。因只专注根基而无修为,长期在体内龟息,所以还能保养得如幼艾少妇。显得春思盈然,辗转反侧。

[凤仙]见她修为不高,恰作炉鼎用。於是蜕化回原男身。用上白云大师与餐霞大师教的操控真气挑逗情穴功法,由最轻力渐渐加重。阴阳叟女身本就欲念昏沉,在不知不觉间给挑逗起来,更无暇理会对方如何来的了。但觉内肉壁的痒痒东西一步一步爬向四周,令每个细胞都痕得收缩,缩中又似膨胀起来,推向来处。来处又无受力处,空虚得要命做成颤抖,令神智昏迷。蒙中强劲灼热的火把烧了进来,把痕痒的东西烧得爆炸,冲得三魂七魄散入九霄云外。突然罡风卷至,给扯得高速急堕入无底深渊,冲扯得四分五裂。再弹回九霄云外,比前先更速,扯得更急。巡回来往,冲扯得分解为亿万微尘。散入温馨黏稠的漩涡内,渐渐化解消失。

刚成得阴阳叟[女身]才觉得每个细胞都有男女两核。女核虽进驻了领域,但支配不顺。得阴魔入侵的肉身腐蚀下,才略可起动。更逢男核苏醒,外围物质脱离,成反包围,如陷黑狱。可幸阴阳叟无先天内视能力,失却女身信息,还在庆幸大患消失了,未作反攻。阴魔还道有机可乘,不意自陷绝境。犹幸阴阳叟并不重视先天真气,给阴魔另辟溪泾,以聚合女核分子,潜窃阴阳叟元胎。

那阴阳叟此来,原是别有用心。因为女核的存在,由始至终都是他的隐患,此来是修成元胎,借兵解屏弃女核。不料临近时刻,元胎竟突藏私隐,支配不顺。但约斗时近,不容临临阵退缩,不得不随队进发,照预定方略,同往魏家场而去。

魏家场四面俱是无主孤坟,全无一户人家,也不见一个行人。白骨嶙嶙,天阴鬼哭。土山并不甚高,有两团亩许方圆的云气停在半山腰中,相隔有数十丈远近,待升不升的样子。

阴阳叟哈哈笑道∶「我只道峨嵋派是怎样的能人,却原来弄些障眼法儿像大姑娘一般藏着不见人呢?」

倏地眼前一闪,现出两个老头儿∶一个穿得极为破烂,看他年纪有六、七十岁光景;一个身高不满四尺,生得矮小单瘦,穿了件破旧单袍,却是非常洁净。便是名驰宇内的嵩山少室二老追云叟白谷逸和矮叟朱梅,半山上左右两旁,十六位剑仙现身出来。双方论理无功,二老将身一晃,也回到山上。

一场混战,十三对二十六人,数十道金、红、青、白、蓝色光华,在这暮霭苍茫的天空中龙蛇飞舞。结果慈云寺方面死的死,逃的逃。

只龙飞的九子母阴魂剑一出手,便是一青八白九道光华。顽石大师的剑光受不了邪污,渐渐暗淡无光,稍一疏神,左臂中了一剑。灵云、金蝉飞到顽石大师身旁,将霹雳剑舞成一片金光,紧紧护卫。龙飞忽见敌人添了两个帮手,便将二十四口九子母阴魂剑同时放将出来,共是二百一十六道剑光飞舞空中,满天绿火,鬼气森森。

朱文见顽石大师那边势弱,向那边飞去。忽地前面漆黑,接着便有一缕温香,从鼻端袭来,使人欲醉,登时觉得周身绵软,动转不得,连飞剑也无从施展。那是阴阳叟本因元胎受制,不欲参与斗剑,但狗改不了吃屎,还是全神注意在峨嵋派一干年轻女弟子身上,终於遁到朱文身旁,施展五行挪移迷魔障,将朱文罩住。却给玉清大师飞来,祭动朱文怀内新得的天遁镜,发出五彩光华,只见满天绿火、剑光、红线、金光如万道龙蛇,在空中飞舞不住。

阴阳叟大怒,使用他最拿手的『颠倒迷仙五云掌』妖法。面对玉清大师手舞足蹈,又像比拳,又似在那里口角。玉清大师魔道出身,深知利害,镇住心神,看他不住的眉挑目语,手舞足蹈;不敢稍动。否则会被引入窍,失去知觉,魂灵迷惑。

阴阳叟专注施法,却使内防空虚。阴阳叟体内[女身]乘机劫掠元胎。阴阳叟心神纷乱,回神内照,动作不觉间停了下来。玉清大师心知有异,即猛将剑光飞起,将阴阳叟斩为两截。只见一阵青烟过处,阴阳叟腹内飞出一裸女,貌似阴阳叟。向玉清大师弄出一个两人才看得懂的恩爱手势,令玉清大师满面飞红,诧异下定了剑光。给[女身]乘隙,抛出一个飞吻,飞向云中,冲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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