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武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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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  
二十一节虐淫奸女

一朵彩云从空中飞坠入凝碧崖。彩云敛处,现出的李英琼、申若兰业已委顿不堪。紫玲将申、李二人扶入洞中,将上下衣服一齐卸去。给二女全身除前後心外俱都抹了个遍。那乌风酒擦在皮肤上面,先冒了一阵蓝烟,知是往外提毒。寒萼便将宝相夫人的金丹取出,口运真气,在前後心滚转。一会蓝烟散尽,乌金色的皮肤渐渐转了红润。

英琼肉体不是初见,但比在莽苍山时更丰满柔润,蛇腰更纤长有劲;椒乳虽然还是盈握,却鼓胀丰腴,肉光隐射;阴阜高耸,芳草萋繁茁壮,曲卷盘缠,黑中带亮,依稀见罅,唇口紧闭,闪耀桃红艳光。申若兰则比水涧戏水时润泽点,肩丰背厚,撑起胸前乳球,硕大圆鼓,昂摆招摇,润白中衬托出乳晕红艳,丘陵微见起伏,挤拱乳蒂高昂枣大;圆幼腰肢如胡芦中窄,再扩阔成硕大的臀波,对应着半球形的阴阜,封穴红唇亦圆条胀卜,可见於圈卷浓毛之外,隐隐水光,如挑逗引斗。冯吾隐身窥视,看得色授魂予,几难自持。金蝉取来芝仙生血,一人一半与灌将下去。二女已悉无碍。

紫玲姊妹游览前山,冯吾却绕峨嵋一转。才到後山,恰好阴素棠的弟子桃花仙子孙凌波,到峨嵋後山飞雷洞前涧溪偷逆鱼。冯吾原身阴魔,转世前曾见她与赤城子同行,勾起旧恨,起心试用性虐夺元法,摧毁孙凌波泄忿。可怜此奸女功力,虽与靠裙带支持的赤成子,不相上下,但比阴魔已强弱悬殊。更在冯吾暗算下,连敌人是谁也全无印像,就在五行挪移迷魔障受擒。

冯吾多奸绝色,见此女一如其师,马面瘦长,面凹无肉,凸额缩鳃,乳房虚松,肌粗腰硬,倒尽胃口。只眼光红艳,牝穴水盈,但也腥臊隐隐,穴壁松弛,洞口丫露,阴毛疏落。

颇令冯吾不奈,施重手法,聚气如针,深刺贱女全身本是敏感动情的穴道。这些穴位,轻抚犹震颤不堪。在狂截下,剧痛凿入三尸元神,连惨叫也狂喊不了数声,就意识爆炸粉碎。

冯吾也嫌她的奸巫嘴面碍眼,把她死狗般拖起,令她面孔贴地,屁股向天,把她双腿盘围自己腰处,双手爪入邪女臀肉,就在企立中套入巨棒,更蓄意运气扩粗伸长,尽力急插猛抽。奸女在六识粉碎下,肉壁被硬磨的创痛直撕元灵,反应出全身抽筋,肌肉粟抖,无意识下血盘大口, 动嚼泥;任由冯吾真气,扫尽玄髓、阴精、元阴。

冯吾收功後,诧见竟然谷道鸿蒙未凿,更硬闯强插。孙凌波在魂魄悠悠荡荡中,转醒之际,给胎儿头颅大的肉棒磨得浑身如片片撕裂,魂飞魄散,连凄惨的叫声也未及发出,即晕死过去。

李、申二人本想跟着紫玲同返青螺,及至驾剑光试了试,竟是非常吃力,才答应在山中休养。冯吾亦暗中跟随着紫玲等回玄冰谷。

神 见英琼不回,长鸣了一声,冲霄飞起。众人则颇为四个孩子累赘。四人跪在地下哭求,头都叩得皮破血流。要撞山石寻死,猛见从凹外伸进一只长臂,正好将于、杨二人拦住。接着现出一个花子,对着于、杨二人骂道∶「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要学道出家,哪里不可,单要学女孩儿寻死!」

灵云追随父母多年,想起他正是怪叫花穷神凌浑。凌浑出头先送他们回转凝碧崖。再命金蝉向紫玲借了弥尘幡,赴清远寺会合赵心源,护他拜山。说吧,一晃身形,连章南姑姊弟和于、杨二道童俱都踪迹不见。

寅未卯初,赵心源持帖拜山。金蝉装作持帖道童,随身护持。到了青螺山谷口,星光底下,望见谷内静荡荡地毫没有一些声息。但隐形旗在随来的冯吾眼中,如同废物。当金婵晃动弥尘幡,与心源双双飞起,化成一幢彩云,往谷内岩宫中飞去後,守门二妖人在冯吾的颠倒迷仙之法下,互放剑光砍杀对方,一齐身首两段。冯吾趁八魔总动员布阵,宫内虚防之际,搜索天书。

原来当日深藏鼎湖峰那下卷天书出土,冯吾由阴阳叟遗识中,得知阴阳叟也曾参逐。鼎湖峰介於仙都、步虚两山中间,乃是当年黄帝飞升之所。这天书有一条妖龙看守,每隔三十年换一回皮才出洞一次。

阴阳叟飞到时,一道青黄光华也从东洞飞到湖边,光敛处现出一个道装妖娆女子。猛听道姑娇叱一声,手指处一道匹练般的青黄光华直射湖中。湖心扑出一个牛首鼍身、似龙非龙的怪物,长有十馀丈,身上俱是黑鳞,乌光映日。把嘴一扬,便吐出一团火球迎上前去。那道姑收回青黄光,拨头就跑。妖龙哪里肯舍,身子微一屈伸之际,四脚腾空,直朝道姑追去。才离湖边,一蓬烈火圈即来围堵。那妖龙回身便想往湖内逃走。那道姑也不迫赶,将头一摇,长发披散下来,衣着尽脱,在火焰中仰天环拱,口中念念有词。雪白娇躯被火焰围拢周旋,齐涌钻入那阴唇垂吊,孔大无掩的牝穴,火星在半球形的乳房上跳爆,环耀乳蒂圈成一翩星晕。

湖边围起了一阵黄烟,直向逃回的妖龙卷来。那妖龙重又拨回头向道姑扑去,道姑乳头的火星射出,化成万道烈焰,罩困妖龙。火光中只见那妖龙一阵摇摆,忽然怪叫了一声,接着便听轧轧作响。不多一会,火烟起处,皮鳞委地,一条无鳞白龙冲霄便起。峰头飞出两道绿光,星驰电掣般飞将过去,围着蜕了壳的妖龙只一绕,便听几声惨啸过去,妖龙两眼被打瞎,再被剑光这一绕,登时腰斩两截,从空中坠落地上。湖上黄烟火圈也自幻灭。

那道姑身剑合一,直往鼎湖心里飞去。好一会,重又飞了上来,怒气冲冲指着毒龙顿了两足。猛地走到妖龙跟前,将剑光一指,横七竖八围住妖龙身躯乱绕,只搅得血肉纷飞,摊满了一地。又用身佩剑匣在妖龙血肉堆中乱搅,直到天将近黑,月光上来,才赌气一顿足,破空而去。

湖边一小洞走出一个少妇,便从妖龙身旁走过。忽见月光底下有一线红光闪动,仔细寻踪查看,正在龙口中发出。连忙将龙身掀开,便有一道金红光彩直射到脸上。往发光处一伸手,便摸出一个宽约三寸、长约七寸的玉匣来,上面还有符 篆文,正是玉匣天书。匣上金光便冲霄而起,照得身旁红叶都起金霞,异彩眩目。

那少妇未及逃离峰脚,面前两道青黄光华一闪,现出那个妖娆道姑、一个红衣番僧。同时一个瘦小道人破空射来,发出至宝红欲袋,挥舞起半天阔的红云罩下来。但也迟了一步,少妇身受重伤,天书也被二凶抢了逃去。藏灵子赶到来也只救得曼娘一命。

那妖娆道姑就是八魔之师魏枫娘。服诛後,八魔遍寻天书不得,才如此窝囊。但在无所不在的冯吾触网下,天书藏处亦无所遁形。可惜此天书还是有相法门,未能与无相合运。内藏九天异宝元阳尺也是有相法物,虽能受润先天圣液,合运下威力无穷,但无相法体未达相容境界,令待纯化的法身混浊不便。只得吸乾先天圣液,回魔宫助诸女破阵。

二十二节大破青螺

这时金蝉那红紫两道剑光雷鸣电掣般满空飞舞。八魔群斗也剑折人伤,忽从空中飞下一个红衣赤脚的童子,看年纪不过十二三岁,颈上挂着两串纸钱同一串骷髅念珠,两条手臂比他身子还长,一手执着一面金幢,一手执着一柄由五个骷髅攒在一起做成的五老锤,满身俱是红云烟雾围绕。是五鬼天王尚和阳。

尚和阳将魔火金幢展动,立刻便有一团红云彩烟直朝金蝉那道红光飞去,才一接触,光焰便减了一些。金蝉不敢恋战,一手拉定心源,将弥尘幡展开,化成一幢彩云绕往各门转上一转,引得四方八面金钟齐鸣,最後到生门会合。

尚和阳双手合拢搓了几搓,对四面八方发了出去,便听雷声殷殷,只正面谷口死门上没有回响,大为惊异。连忙取出了七情网往死门方向的空中撒去,被隐身在傍的冯吾劈手一把抢了。尚和阳大吃一惊,竟看不清来人,忙将口一张,喷出数十丈魔火,直朝四面飞去,亦无踪无迹。只得飞到谷口,地上横着两具尸身,正是守门的天耗子秦冷和桃花道人古明道。

死门已被敌人破去。

这时已四面波涛汹涌,火声熊熊,风声大作,各处地水火风业已发动,连忙飞身回到主峰,会合毒龙尊者在主峰上行法。着独角灵官乐三官拿他的白骨锁心锤,同毒龙尊者的软红砂前去死门防守。尚和阳将脚一顿,一朵红云,直往生门上飞去。

隐身跟踪尚和阳的冯吾当然不愿来路被截,先一步射达死门,摆下玄女遁。乐三官堕入阵中,再被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上,便在谷口外围,直着两眼,手里拿着那件骷髅骨做成的兵器,四面烟雾围绕中,跑来跑去。因为冯吾的无相血影神光与有相法物互斥,功候越深,竟越无杀伤力,只可惑人心智,迷人六识。除假手他人外,一时间无奈乐三官何,於是任他团团转转,亡命奔逃。自己回投生门护花。

这时生门上金蝉、心源会合助拳的同道∶铁蓑道人、黄玄极、陶钧、魏青、白水真人刘泉、七星真人赵光斗,正混战群魔。尚和阳降落在一个高坡上,拔起坡上那面大旗,口诵魔咒,往空晃了几下,立刻惨雾弥漫,阴风四起,红焰闪闪,雷声大作。倏地从空中照下一道百十丈五色霞光,光到处先後两三声惨呼过去,雾散风消,雷火无功。接着飞下五个妙龄女子,来者正是灵云、轻云、朱文、紫玲姊妹。

女神童朱文先将宝镜往下一照。照散了烟雾雷火,但立刻便有一团十馀亩方圆的红云卷来。朱文将宝镜照将过去,镜上面发出五色金光,将那团红云挡住。灵云等在宝镜金光笼罩之下,只听金光外面震天价大霹雳与地下洪涛烈火罡风之声响成一片。魔阵中发动地水火风,地裂山崩,洪水涌起,烈火飞扬。

毒龙尊者同各门上妖僧妖道,便将阵势往生门上缩拢。各门上妖僧妖道将小幡一展,纷纷将软红砂祭起,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同时地面震动,眼看崩塌。朱文一面宝镜只能拦住那团红云,正愁不能兼顾。紫玲忙从金蝉手中取回弥尘幡,化成一幢彩云,刚刚升起。忽然山崩地塌一声大震过处,众人适才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众人都在一处聚拢,由紫玲展动弥尘幡,朱文用天遁镜,化成一幢彩云,出来万道霞光,在魔阵上面滚来滚去,一任他雷火烈焰,罡风洪水,毒云弥漫,妖雾纷纷,一丝也到不了众人身上。

五鬼天王尚和阳回顾全阵,只死门上独角灵官乐三官没有到来,空着一门,想起那锤乃是自己多年心血炼就的至宝,不由又惊又怒。一朵红云便往死门上飞去。那青螺谷口,四外静悄悄的,乐三官已不知去向。只见昭远寺那边的青螺宫旧主梵拿加音二,正发动佛教中的地水火风天魔解体大法。一座孤峰,子午方位正对青螺魔宫,在空中旋转起来。峰前面平地涌起百十丈洪涛烈火狂飙,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夹着风声雷声,好似一条银龙、一条火龙一般,移山倒海,风驰电掣直往谷中飞来。

尚和阳在谷口,猛见此天魔解体大法已成,收阵已来不及,魔阵顷刻瓦解,阵中诸人道行稍差的绝难活命,连敌人也要玉石俱焚。也不顾魔阵诸人死活,在周身烟火红云围绕,化成一朵红云,破空便起,如火箭一般直往东南方飞去,趁此时机飞到玄冰谷,抢夺雪魂珠。

阴魔也在空中察觉变化,忙暴涨零化的法身,吸入天地灵气罡风,再收缩下,推动罡风吹动弥尘 出死门阵外。毒龙尊者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那百十丈软红砂,登时火山爆发似地化成百十丈长一股烈焰,朝彩云追去。阴魔不敢硬抗那含血肉的真气,发动罡风横撞弥尘 ,改转了方向,避开了烈焰。

猛听一个大霹雳过处,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天崩地裂一声大震,魔阵上罡风大起,烈焰冲霄,风雷全都停息,洪水满地,山石爆裂的炸音混成一片,震起残肢断体与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空中无数断头断脚,残肢剩体,与砂石尘雾,满天飞舞。有好几道黄光绿光从空中飞过,那是几个本领较大的见机得早预先遁走,馀者非死即带重伤。

毒龙尊者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忽听阵前火山上有一个红脸披发道人,穿着一件水火道袍,额上生着一个大肉包,身背葫芦、宝剑,两眼发直,手中拿着一面小幡不住招展,幡指处便有一溜五色火光发出,遇着的人非死即伤。定睛一看,正是适才代尚和阳把守死门的乐三官。

原来乐三官跑得两眼发直,口吐白沫,爬伏在山石上面,手中拿着那个骷髅做成的一柄大锤,锤上烟雾已无,为穷神凌浑所见。

那凌浑隐居广西白象峰,已有数十年不履尘世。六魔厉吼偷走他洞中场的一丛仙草。他打算收了徒弟,去寻他算帐。偏偏他看中的俞允中,被放在青螺对面正子午位的高峰上面炼那天魔解体之法。这无主的玄女遁难他不住,正好收了白骨锤,用乐三官换了俞允中。

毒龙尊者不由又惊又恨,重又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乐三官喷去。光到处,乐三官从小峰上倒下,滚入火海,死於非命。

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长身道童高声喝道∶「毒龙业障,还我师兄师文恭的命来!」

说罢,手一张,便照出殷赤如血的一道光华,把毒龙尊者卷了进去。来人是藏灵子得意弟子熊血儿,用红欲袋装了毒龙尊者,径转孔雀河去了。

怪叫花凌浑现身出来,倏地又是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现出一个白发老尼,从怀中取出两个羊脂玉瓶,瓶口发出百丈金光,朝水火风雷卷来。凌浑将足一顿,也化作长虹般一道金光,朝那水火风雷扫去。二人这一卷一收,不消片时,水火风雷一齐收入玉瓶之内。

优昙大师收完了水火风雷,口中念动真言,将手一指,那峰便起在空中。优昙大师飞登峰上,如飞而去。凌浑也就回往魔宫里去。从此青螺便由怪叫花凌浑这量地官主持。

阴魔见众人已脱出阵外,也遁回玄冰谷。

二十三节魔火净化

玄冰谷中,八姑也早有准备,独自一人在先石台上坐定,施展法术,祭起浓雾,将头顶遮了个风雨不透。

五鬼天王尚和阳也知时机稍纵即逝,人才到玄冰谷就发出十数道红绿光闪动的魔火,射入下面浓雾中,更口念真言,运用五行真气,接连朝魔火喷去,化成五道彩焰,飞入雾阵中,恰似春蚕食叶,彩焰所道之处,浓雾如风卷狂云般消逝。八姑也念咒愈急,那浓雾如蒸汽一般,在石台上面,骨朵朵往上冒个不住。

尚和阳知等不了消灭浓雾,即晃动魔火金幢,怪啸一声,将身化成一朵红云,飞入雾障中。八姑忙将烟雾缩敛,紧紧护着石台。

尚和阳业已现出身来,将金幢一指,五道彩焰直往八姑飞来。八姑自走火入魔後,躯壳半死,血气全都冻凝,须借敌人魔火重温心头活火。魔火才一进身,八姑便觉身上有些发烧。一会魔火将八姑浑身包拢,八姑虽然仗着雪魂珠护身,不至送命,已觉浑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节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血气全都冰凝的半死躯壳,借敌人魔火正可重温心头活火。怕的是尚和阳那魔火甚猛与众不同,时候一多,身子便炼成飞灰。所以成败系於一发,却又非此不可。在烈焰烧烤下,八姑衣着化灰,外相皮肤由黑变红,肌肉重生。回复娇艳的样貌,如玉的身躯,诱人的曲线。冯吾悉时赶到,看得唇乾口渴。

尚和阳见八姑还不肯祭起雪魂珠,即将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净,露出一身红肉,将魔火金幢往上一抛,两手据地,倒竖起来。浑身发出烈火绿焰,连人带火迳往八姑扑来!

冯吾知道八姑在烈火急炙下,热力只附贴肌肤,五脏六腑还在雪魂珠下结了冰,热力透到五脏六腑时,肌肤已化焦炭了。再给魔火沾身,可即时形神俱灭。面对玉人如花,何忍舍弃,立化浓雾,包裹八姑,在魔火金幢内流转。

八姑眼见浓雾来得似缓实快,还未起念,已护尽全身,遍体暖和,知是高人救助。耳边传来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觉到脏腑骨骼还未感到知觉。悉时,下身阴道插入了幼幼长长的阳具,直抵花芯深处,射入热热的熔浆,透体旋绕,荡得元灵淘醉,五脏六腑立见融和。

又羞又喜,恨不得死力匝他个结实,推那可恶的东西入更深深处,永不分离。

冯吾化成的浓雾,收集了金幢的魔火,借元精传入八姑五脏六腑内溶合了她体内雪魂珠气,带回一片清凉经八姑乳蒂啜回。一热一冷中给了那在纯化中的法体,一个难遇机会更加净化,进入第六层聚化的高原领域。

八姑在脏腑回复机能後,阴穴中玉茎变粗,在穴内伸缩绕磨,阵阵酸痹震撼筋络,乳蒂的啜力,如抽出体内灵魂,娇躯颤荡。

正想发力间,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为阳,阳中存阴,魔火熔合雪魂珠气即可复原,但骨为阴,阴中藏阳,不是魔火所能驻扎,非九天元阳尺不可。此时骨骼疏松,动则易碎。

不待答话,那浓雾即变红,一声哑响,魔火金幢已被炸成粉末四散,恰巧玉清大师持两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钹,发出三声霹雳巨响,雷声隆隆,数十道金光,金蛇乱窜,直往魔火丛中打去。只震得山鸣谷应,霰起雪飞,响个不住。朱文宝镜祭起百丈光华,照入红云之中,紫玲姊妹弥尘幡晃处,双双飞入魔火红云之中。寒萼手起处,一团红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将白眉针祭起。

尚和阳魔火金幢已碎,留下必无幸理,猛地将身一滚,化成一溜火光,冲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样快,到底还中了紫玲一白眉针,八姑传音与玉清大师,以恩人不便与众人相见。自己被魔火所伤,非有九天元阳尺不可。於是八姑体内的冯吾交出一滴圣液,由八姑口中吐出,说出天书所在,由灵云、轻云前去取宝。玉清大师亦在石上守候。

八姑元神退出躯壳,下了石台,口中念念有词,她坐的那一个石台忽然自行移向旁边。

下面原来是个深穴,黑洞洞的,隐隐看见五色光华如金蛇一般乱窜。八姑先口诵真言,撤了封锁,止住洞中五色光华,飞身入洞。宝镜光华一照,才看出下面竟是一所洞府,金庭玉柱,银字瑶阶,和仙宫一般。只是奇冷非常。冯吾把八姑放在室中白玉灵床,亦不现身。只在八姑体内游戈,聚敛牝穴,试图乘便修练进入骨络及三尸元神。八姑岂料引狼入体,还尽力开放,更享受那无比的性趣。

二女到魔宫时,怪叫花凌浑刚好深入魔宫底层,寻得玉匣,七八寸长、三寸来宽、寸许来高,口中念诵真言,将手一拂,玉匣便开,玉光闪闪,照耀全殿。里面三层∶中下两层俱未有人打开,上层藏着天书的副卷;下层才是天书下函;此书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还有一册副卷。除副卷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只上函有蝌蚪文注释。中函被嵩山二老得了去。

中层藏着广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阳尺与六粒聚魄炼形丹。可是圣液被冯吾抽去,宝尺软垂无用,废物一条。

灵云、轻云见物以落入人手,只得出示圣液,宝尺即告虎虎生威,然後双双躬身说道∶「师伯慈悲,仙丹便赐两粒,九天元阳尺乃天府至宝,不过借去一用。」

凌浑知圣液在人手,合则两利,不借则只能阻手碍脚,无奈递出。

二十四节春满玄冰

不多一会,二云将九天元阳尺取回。玉清大师於是请求众人洞外护法,各人将法宝剑光祭起,将谷口封了个风雨不透。

玉清大师入洞,手捧玉匣低声默祝,金光亮处,从匣内飞出一盏明灯似的光亮,照眼生辉,荧荧流转。光亮下一团黑影冉冉浮沉,行动非常迟缓,玉清大师将九天元阳尺指定金光明灯下的八姑,心中默诵九字灵符,尺头上便飞起九盏金花,一道紫气,引向八姑躯壳。

冯吾化身附入紫气,随紫气在八姑身上流动,觉得元气还是入不到骨骼,知道必须现身。於回谷顶秘洞换回原来阴魔外相,才逆紫气入透元阳尺,由末端凝聚出身躯来。

玉清大师手上的九天元阳尺突然在柄末端涨起来,幻出阴魔来,再看看手持的竟是他的肉茎部份。不由娇嗔道∶「是你这小东西作怪!」

阴魔对玉清大师香了香道∶「不好吗?」

八姑认出了那半大不大的童音,忙谢了救护大恩。但做梦也难信他就是那随紫玲姊妹来的跟班木偶。玉清大师也真难相信是他震碎了那魔火金幢。

阴魔作个鬼面道∶「九天异宝岂是那些孤阴独阳的假道学识用的吗?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个郭先生吗?」

玉清大师满面羞红,眉目含春,娇骂道∶「你想个甚麽,怕你不成!」

阴魔嗳昧道∶「你怕也怕不来的,不过八姑等着救命,才到你。你看看如何受用,你就知是如何宝贝了!」

玉清大师又羞又气,唾道∶「稀罕!」

说着见阴魔竟调整了玉尺粗细,涉身八姑坐盘下,面在背後。手捏八姑双乳,指挟乳蒂。下身元阳尺插入八姑阴穴内,用先天真气导出尺内先天真阳气,导入乳球内凝聚,再经阴魔掌心输入先天真气为引,渗压入四肢百骸的骨骼,传入脊柱,经尾闾回归。一压一抽间弄得八姑骨骼好像软软的,骚到骨子里,如四肢百骸都熔化了。但又活动不来,无奈肌脉细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轮番跳跃,运身酸软,透泄微光。更齐聚肉壁,炙热天灵,供应着空前性趣,不住唔呀哼哦,好像要把心肝哈出来。突然一声狂叫下,弹起数尺高。回头正要扑向阴魔。

阴魔摇手道∶「慢来,你们情同姊妹,岂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师又羞又急,骂道∶「去你的,坏透了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阴魔笑道∶「不说,不说。行动最实际。」

一下就抖清了玉清大师的衣着,按她伏下,扒贴她背後,手伸前捏乳蒂,由後面插入元阳尺化成的肉茎,弄得玉清大师不停抖擞,哼得听者也都骨头都骚起来。

可怜八姑已肉稣骨痒,无处可搔。滑腴的肌肤泛闪红光,乳房胀满欲爆,牝穴空虚痕痒得要命。再耳听玉清大师的呻吟叫床声,深撼神经总枢。花痴似的扒相上阴魔项背,四肢爪缠紧绕,热烘烘的娇躯拼命澌磨,恨不得挤入骨子里。遍体汗花射出丝丝光晕,快感中鼻息狂喘,娇声哼透心中荡气。更刺激玉清大师更敏感九天元阳尺的阳气灌溉骨脉,焙养筋髓。

阳气贯彻九周天虽是瞬间即过,但二仙在快感积压下,却似历劫九生才阳气回收。整个娇躯如同全给抽空,塌陷下来。牵扯出骨脉元阴炸涌充盈,突然一个斗弹翻起来。同时震撼的骨痒筋酸驱使下,回头扑投阴魔。

阴魔也把元阳尺卸下来,任由玉清大师主动搂实抱紧,套尽肉茎,狂命挤压澌磨肉壁。

乳球亦压擦不休,挤出元阴汹涌。阴魔啜饮阴精,与阳精二五交沟中和,混入玄精射透花心,渗洒骨默润和,玉清大师才安静下来,才转向八姑。

八姑已给两人的肉搏,挑逗的半昏迷,难以采行主动,由阴魔插入巨棒。突然的冲入刺激,敏感得如同整个人散了开来,无可控制下狂呼嗥叫,恢复意识,疯狂迎合,套转冲涮。

阴精浪涛盖浸,被阴魔狂刺得鬼哭神号,瘫如软泥。受到交精滋润才完成元阳尺稳固改做骨干,突破一般修道人极限。

阴魔亦在滋润时,试图混带入九天都篆阴魔大法,但功力不足以突破三尸元神,只能化入混元幡中元灵。原来阴魔盗了混元幡,由乔瘦膝的天书第三卷得知,这先天魔法就是元灵移场,收押下有根器的元灵,用本身元精培养。成就後随元精场入他人三尸元神内,永远受影响於不知不觉间,息息相通,忠心不贰。当然为阴魔守秘。

玉清大师对众女说∶八姑还须静养,峨嵋有事,由她留下守护八姑。灵鹫受魔火金幢所伤,优昙大师路过,将它带回山去,用灵丹化去它的穿心横骨,以备日後之用。阴魔给一个极厉害的人物经过带了走。众人在弥尘幡动下,化成一幢彩云,直往峨眉飞去。

玉清大师食髓知味,自从四仙合运榨出阴魔玄精後,修为直迫乃师神尼优昙大师。更得妙一夫人密告,在莽苍山得阴魔真阳交合真阴,妊娠中胎气亦助长修为,已不下当年长眉真人飞升时期。难得师妹八姑亦是摩枷大法能手,合运淫法料必榨乾这小色鬼,收益丰沛。向八姑打出手语,齐齐前後赤裸拥抱阴魔,一个口含巨棒,一个湿吻吐舌,共同牝穴贴炙阴魔左右乳头。上下舌尖卷处,真气齐聚龟头,内中每个细胞都胀盈荡漾,性趣浪埋涛淹。乳头受着软软的阴唇吸吮,被二仙真气回收中抖擞元阳,挑逗得灵台出窍。

但阴魔道行日高,功侯已胜当日多矣,二仙合运也未能奏效,反被引发淫兴,热浪传达肉壁,双双牝穴滥洒淫液,浸泡阴魔乳头。玉清大师先忍不住,转身纳入巨棒。阴魔肉茎得麻痒奇趣,不再静伏,反身抽插,狂磨龟头胀痒细胞。摩枷大法本就效果斐然,可惜是对象是欲林奇葩,二仙轮番受棍,亦未能捱到阴魔爆炸,已瘫痪失控,濒临走火入魔之险。非玉清大师及邓八姑所能应付。

毕竟玉清大师归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损毁道基,只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战。兼邓八姑新愈,不堪濒折,不得不高悬免战牌,放阴魔离去。

阴魔於是潜回峨嵋,遥远看到仙云弥漫,彩光耀目白云弥漫,彩烟笼罩,如同百十丈圆的一个五彩锦堆,云蒸霞蔚,瑞气千条,变幻不定。才离彩云十丈以外,便觉祥光耀目,照眼生辉,不可逼视。知必有事变。

二十五节狐女陷阵

话说英琼与若兰中毒後,精神疲倦。芝仙捧来两片草叶,吃下去,身子复原了一大半。

二人便追芝仙跑到凝碧崖前。那时裘芷仙正带着凌浑送来的于建、杨成志、章南姑、虎儿四人,满崖游玩。忽见袁星攀萝附葛,在十多丈高处往下面招手。便舍了四童,攀上崖去。英琼、若兰到了上面,见藤草分开,一个洞口显得明明白白。

原来猩猿袁星对那崖顶的泉源非常奇怪。满崖探勘,在这半山崖上,一脚踏虚,发现飞雷秘径。与裘芷仙沿甬道探勘,得了两长一短三柄宝剑。掘通了出去,是一片伸出的平崖,对面正是飞雷洞。正遇髯仙弟子赵燕儿从洞内跑出来。恰巧英琼、若兰也寻到来,便教芷仙、袁星先回去。

忽听破空的声音,从东北方箭也似疾地飞来两道青光,转眼落地,现出两个女子,是桃花仙子孙凌波,带同姑婆岭黄狮洞金千手娘子施龙姑。

那龙姑生具孽根,再加上她所练的功夫俱是旁门,情欲一动,简直无法遏止。其母金针圣母遭劫前,安排他嫁给藏灵子徒弟熊血儿,但会少离多。逢孙凌波到采暖香莲,勾引了她,诱拐年青美男子上山淫乐。那孙凌波前些日子捕逆鱼受虐,估量是涧前飞雷洞中人所为。

竟向龙姑展示伤口,夸之巨物蛊惑龙姑,一同前来。

二淫女见洞中出现女子,便下辣手。英琼紫光出手,孙凌波的剑气便化作两点残馀青光坠毁。那施龙姑施放玄女针,化成九点五色彩星,朝若兰飞去。那针能跟定对方,不见人血决不飞回。若兰知躲也躲不脱,咬紧牙关,将左臂气脉用真气封住,将一条欺霜赛雪一般的粉臂迎了上去。猛觉左臂奇痛异常,真气差一点封不住穴道。

龙姑第二套玄女针又朝英琼飞来。紫郢剑飞回,化成一面紫障围将上去,将玄女针挡住。九点彩星在紫光中飞舞,如五色天灯,上下流转。龙姑大吃一惊,同时又见申若兰,取出红花姥姥镇山之宝三才火云环,忙化阵青烟,破空而去,那玄女针和飞剑也随着飞走。若兰一条左臂血脉逐渐凝滞,痛如火焚。由英琼扶着若兰,回转峨嵋前山。

芝仙跑了进来,抱着她受伤的臂膀,不住用小嘴去舐。若兰即觉伤口一阵清凉,虽然并未消肿,痛却减了许多。

那杨成志虽然天分过人,却是性情忌刻,私心最重。见若兰受伤,芝仙一舐便好,愈加起了机心。蛊惑虎儿同到仙音 丹台附近匿藏。

那芝仙见日前所见恶人伸开两手扑了上来,慌不择地偏身奔向东北峰角,揭起一块尺半大的翠石,往里便钻。杨成志在洞口试了试,居然挨挤得进,便也蛇行而入。虎儿在他身後,只见一道金光闪处,满洞起了五色烟云,金光影里,杨成志如同中了魔一般,乱挥乱舞,转眼没入烟云,不见踪影。虎儿身子已被烟云绕住,眼花缭乱,撞到哪里都是软绵绵的,休想移动分毫。奇冷透骨,一阵头昏眼花,透气不出,倒於就地。仙音 丹台上便见白云弥漫,彩烟笼罩,如同百十丈圆的一个五彩锦堆,云蒸霞蔚,瑞气千条,祥光耀目,照眼生辉,不但金光彩霞射得眼疼,还觉奇冷透骨,重重的彩雾,连那灵翠峰都隐藏不见。

于建醒来不见了同室的杨成志,怕他闯祸,满山寻找,渐渐走到通飞雷秘径那广崖之下。略一疏神,失足滚了下来,在离地两三丈远近,把一块四五尺见方的大石撞脱了本体,落实一个小洞穴。这小洞有三尺见方,脚底下是一块青石板,上面满刻蝌蚪篆文。

那撞脱了的大石滚落,惊动了袁星。急匆匆来抱起于建,纵下崖去,报信英琼,留下他看定上面洞穴。给于建见到洞中飞出一道青色彩虹,疾如闪电,光华耀眼,冷气逼人,往天上飞去了。

英琼却寻到飞雷洞上空那边,孤峰顶上来了孙凌波、施龙姑和一个道姑。孙凌波将一柄白骨飞叉祭起,那道姑也喷出一团轻烟,笼罩着她三人全身。英琼紫郢剑迎着飞叉一绞,把叉碎成无数断光,流萤四散。孙凌波以为那道姑的黑青砂可以护住三人身体,剑光一挨,便受邪污坠落。未料紫郢剑不怕邪污,竟然冲烟而入。只听孙凌波狂叫一声,连肩带首断为两截,倒於就地。那道姑已将泥犁落魂幡展动,黑青砂放出去,山峰阴风大作,愁云惨雾中夹杂亩许方圆一团黑影,鬼声啾啾,直往下面英琼立足崖前罩下。施龙姑把心一横,索性也将玄女针放出,更有八九道红光射将下来。

恰巧灵云等从青螺回来。紫玲忽闻着一股腥风,看见不远处黑烟笼罩,连忙赶了过去。

朱文将天遁镜放出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接着便是一团五彩云幢滚入黑氛浓雾之中,龙姑一见敌人声势大盛,连忙收了飞针逃走。那道姑妖法被天遁镜一破,早化黑烟遁去。

若兰伤势越发沉重,渐渐元气隔不断要穴。紫玲一见若兰疮口,便知是中了金针圣母的玄女针。这种飞针,是取五金之精与百虫百乌之毒,千锤百炼而成,再也狠毒不过。要过凌浑所赠丹药,与若兰敷了半粒,又用半粒服了下去。紫血不流,疼痒立止,臂上一阵白烟过去,浮肿渐消,皮肤也由紫黑转成红润,屈伸自如。

灵云等到了丹台,看出是师祖先天一气仙符化成的两仪微尘阵。寒萼素来好大喜功,要随灵云入内。紫玲只得交与弥尘幡,灵云也向朱文借过宝镜与寒萼。寒萼不信这驱遣云雾的阵法,倒有如此厉害,竟连弥尘幡也不用,驾着剑光,穿入云雾之中。只觉彩云弥漫,围绕周身,一味在云雾中恃强前进,渐觉云层厚密,除彩光眩眼难睁外,什麽也看不见。剑光何等迅速,至少也飞行了百十多里,这一堆彩云至多不过数十亩方圆,何以还未将阵走完?也看不出一丝迹兆?想到这里,便面将弥尘幡取出,又将宝相夫人的金丹放起。便见红光照处,身旁彩云倏地流波滚滚一般,往四外退去,霎时云散雾消,面前只剩一片平地,白茫茫四外无涯。天离头顶甚低,也是白茫茫的上下一色。仿佛又到了一个天地。无论飞到何处,也没有四望无涯,看不见一丝边际的道理。

当下仍用弥尘幡往前飞行,只见大地如雪,闪电般往脚下身後退去。前途依然望不见边际,天却眼看低将下来。寒萼越走越觉情形不对,谁知一转身,便见头上的天越发低将下来。猛见彩云红光全都消逝,手上弥尘幡与那粒金丹俱都还原,才知不妙,又恨又急。刚把天遁镜从怀中取出,那头上的天已如一张无垠广幕一般罩将下来。霎时间天地混沌,一阵大旋大转,七窍闭塞,头晕脚软,晕死过去。

二十六节淫狐处女

恰好阴魔给仙云引来,估道两仪微尘阵是无机的有相法宝,只能靠被触动引发,无可能布置得太严密。但涉足阵内便感应到阵内元灵巡逻不息,与混元幡中元灵同类,不同的只是「自愿」与「被迫」的分别,因此威力远胜,迷惑入阵者神智。物以类聚,双方元灵喜得新伴,阴魔当然成[灵]之美,赢得众元灵爱戴。而且众元灵结连成阵以来,不知多年岁月,未添供应,到此才可轮流畅泳在阴魔气化了那法体的先天真气内,如饥如渴,奉为新主。

阵内猎物寒萼当然是阴魔囊中之物,见无甚伤害,便过过手足之欲,与当日在紫玲谷水池内,只单纯揩摸,深入得多。果然淫骨天生。肉软如绵,触手温馨,竟能有丝丝幅射入体,令肉茎蠢蠢欲动,尽得天狐遗传。如此淫根,已熟透待摘,在此落单时刻,机不可失,纵之再非我有也。

阴魔欲火焚身下,见寒萼已六识俱散,良机难得,也难自制,立化外相与阵中幻影雷同作掩盖,即场幼化肉茎,穿入寒萼牝穴。逐渐扩粗,轻盈摩擦。淫狐基因导致牝穴发育优生发育,牝穴四壁胀厚,虚待时狭窄不及容指,容纳时壁肌扩伸甚宽,可堪大小通吃。处女膜则形同虚设,稍触即碎,无需垦凿。淫水畅流,浓稠芳郁,更积淫狐数千年实践合化,成分特殊,竟能渗入龟头,令阴魔肉茎如触静电,酸麻欲泄,不泻不快。阴魔以阵中不宜停留太久,而寒萼修为远比不上玉清大师和八姑,况且在无识状况,可以更进一步,寄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於玄精内,借血影神光传入寒萼元神深处。深入识海操纵寒萼,收得阴魔皇国的第一个女奴。

灵云仗着九天元阳尺,护着全身,仗尺内先天圣液,抗拒阵内元灵,但发出来的光华也不只过照见离身数丈以内。兼且阴魔才是幕後真主,当然不会破解阴魔所化出的幻影。灵云往返数次,并未见寒萼踪迹。待阴魔功成化走後,才看见天遁镜金光闪动,寒萼横卧在一面神旗幻影之下,一手拿着宝镜和金丹,一手却拿着弥尘幡,业已人事不知。总算侥天之幸,二宝并无损坏。

那杨成志妄动先天一气灵符,现在还是奄奄待毙。虎儿只入明门,服了仙丹即可复原。

芝仙通灵,识得奥妙,只为云层所困,没被伤害。寒萼虽得醒转,但觉得身子有些软绵绵的,重又睡倒。众人留下她独自静养,当然是阴魔享受的快乐时光了。

阴魔的秘密皇国还未想公开,只需在寒萼识海中略施五行挪移迷魔障,寒萼即堕入梦境。意识中只知官能需索,其放浪处不比熟透了的妙一夫人等老穴逊色,只是修为日浅,虽是处女紧贴,宽容力广,但肉壁收束力弱,经验只及自有反应。兼且淫狐本性是迷惑勾引,采速战速决之道,当然不宜细嚼长征。只是那初经人道的芬芳,另有一番醉人滋味。阴魔也不想过度刺激,爆破她的梦乡。细看狐女需索中带着羞涩,比玉清的娇媚,老仙的如狼似虎,别有令人陶醉的风情。狐咀微尖,逗人索吻。吻中狐舌纤幼灵活,虽不似蛇舌尖锐刺激,却令人薰陶若酒。紧贴的拥抱,挤压着木瓜大的乳房,结实坚韧,血脉胀撑得热氛频射,刺激阴魔乳头,倍添性趣。高丘的阴阜,尖露的耻毛,软软的荡搔茎根囊肤,别有一番滋味。可惜乳蒂稍糙,腿较粗短,与绝色映对颇为逊色,不禁思忖其姊紫玲窈窕稍高,不知是否兼容寒萼长处。

突然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竟从下面洞穴中发出,惊扰阴魔的欲海沉思。料必有事发生,只得为寒萼解法後遁出,化形遁入洞内。宝穴原是两层,石门内六道光华,互相纠结绕,其形不一,色彩各异,光华照眼。剑内各有元灵驻守,本来是微尘阵的一部分。阴魔牵动阵内元灵与剑灵互通,共浴先天真气,确立主属後,不虞走失,任由它们在洞中互相击刺磨炼。

穴外灵云等亦在看守,忽见闪出一片金光,接着一阵云烟过处,便见烟中飞起一条青蛇般的光华,正往当空飞去。迎头被灵云剑光拦住,倏地空一个回旋,青龙游海,拨回头如电闪星驰般飞逃向飞雷秘径。众人剑光分中左右三面随後追拦上去,只有那一面无人迎挡。

转眼便要穿洞而入。忽见飞雷径洞口一条黑影一闪,眨眼现出笑和尚,将那道青光接住,两手一搓,便变成尺许长一口小剑。众人多有不识他的,剑光连同彩云红光,神龙般的似疾雷骤雨般飞到,笑和尚一声「失陪」,秃脑袋一晃,登时无影无踪。金蝉知他性情,不愿见女同门,便独自往绣云涧那边走去。

原来笑和尚慈云寺事完後,伴同尉迟火行道云南。路经昆明附近天蚕岭,竟然走兽也不见一个。那是秉天地穷恶极戾之气而生的文蛛,成形出土。妖物腹内藏有一颗乾天火灵珠,若与身相合,将来成道时,也可抵千年功行。

笑和尚贪功疏忽。才抢得宝珠,却因尉迟火略微慢了一慢,给早前埋伏的绿袍老祖叛徒辛辰子网了妖物离去。尉迟火泄了妖物泄出那腹中淤积的天地间淫毒污浊之气,倒地不省人事。幸而他事前无心中服了万载空青灵石仙乳,又有东方太乙元精所化的石犀护着前心,仅仅七窍中毒。才能拖延到苦行头陀抽身来救。

笑和尚追到东海请罪,得玄真子、妙一真人说情,才由诸葛警我奉命将斩除妖物之事,责成笑和尚前去办完。笑和尚忧急人单势孤,本领有限。诸葛警我荐金蝉为是第一福人,毕生永无凶险,又最得妙一夫人和诸同门爱护,难得与他交好,约他相助,师姊妹们也决不袖手。

金蝉自是一口应允,灵云以凝碧仙府贮藏师祖的灵药异宝甚多,芝仙也移场在此,不久有异派来滋扰。只令他一人同去。

笑和尚便将适才接的那口飞剑交还灵云。按两剑逃脱时刻,灵云猜宝物是按时飞行。本来宝物未是出世之期,必须待微尘阵主旗现身才剑灵归并。可惜袁星救于建时,身上来了周甲天癸,五灵脂污了青井穴的法术封锁,当六阳 遇午年午月,午时阳盛阴衰,物极必反,转致失了效用时,较弱的一口,被迫穿出。

灵云入内,仗紫郢剑攻破石门。洞中五道光华倏地相次分散,向外便飞。灵云只得举起手中九天元阳尺,化成一道金虹,往那五道光华围去。阴魔亦不想五剑飞逃,令佳人获罪。

於是导元灵入剑囊,指挥五剑还原。五道光华掉转头,疾如闪电往壁上飞去,晃眼钻入壁中不见。收得七修剑之六,各有形态∶龙名金鼍,蟾名水母,鸡名天啸,兔名阳魄,蜈蚣名赤苏,蛇名青灵。玄龟剑已先飞去。

悉时妙一夫人飞剑传来旨令,命英琼将阴素棠叛徒余英男救转峨嵋。

原来阴素棠强收余英男为徒,可是英男心中迷恋峨嵋派的堂皇冠冕,不满昆仑与轩辕老怪多所瓜葛,显出貌合神离。阴素棠因英男质地太好,不舍得就逐出门墙。但因孙凌波物色的一个小师妹,名叫唐采珍,只有十三四岁,却是明眸皓齿,容态娇艳,眉目间隐含荡意,天生淫根,再被孙凌波的面首姓韩的一勾引,便苟合起来。被英男无心撞见。姓韩的本就不安好心,索性想拖了英男一起下水。英男随手一挥,将姓韩的拦腰斫成两截。猛想起自己闯了大祸,当时把心一横,便自下山走去,沦落莽苍山。那是袁星故里。

阴魔见山中虽群雌粥粥,但紫玲姊妹操控缠扰,诸多不便,当然不想现身。英琼远离冒险有危才有机,亦化形随 飞去。

二十七节淫歪火阵

英琼带了星猿在 背上穿云御风,飞抵莽苍山。忽听尖厉之声,来自前面一座悬崖。崖根有一个百十丈方圆的深洞,旋起一股股黑气,冲霄而上,倏地分散,化成千百股风柱,分卷起满天黑点,往四面分散开去,奇冷刺骨,竟无法在下面落脚。

这些有相物力,当然留难不到阴魔。那边英琼先送袁星回其旧巢,才再飞来。这边阴魔穿过千重黑氛,寻到英男冰化处,用飞剑割裂玄冰,运送那藏着英男的冰砖上达洞口。

直等到正午时分,旋风黑霜渐渐停歇。英琼身与剑合成一道紫虹,运用玄功,冲破千层黑青围千万斤阻力。照见洞口内只有不到五六尺宽的石地,忽见阴魔场入冰砖的一丝黄光,飞上前去,抱了起来,立觉透体冰寒,身体麻木。忙驾起剑光,从洞口千层黑氛中破空飞起,往山阳飞去。

寻了一个有阳光之处落下。山阴山阳,一冷一热,宛如隔世,但玄冰又岂是平凡阳光所能溶解。阴魔暗地液化法身,泻入冰内,收尽冰内玄气。不消片时,数寸玄冰化尽,现出英男,面容如生。只是颜色青白,双目紧闭,上下牙关紧咬,通体僵直。英琼匆匆抱起英男,上了 背,直往峨眉飞回,交与灵云。

阴魔经魔火混雪魂珠净化法身後,心思思那梨花峡妖洞的荡妇淫姬,想起李四姑约攻峨嵋,於是飞向姑婆岭。路经一座高峰绝顶上,瞥见一团乌云,鳞爪隐隐,一阵风般朝一美妇当头罩去。美妇由峰顶堕下。那是施龙姑。

原来施龙姑与李四姑从飞雷洞前漏网逃脱後。那李四姑本就为史南溪计划攻打峨嵋派,四方奔走。当然招龙姑入伙,共同排炼都天烈火仙阵。待阴素棠回转枣花崖,即派龙姑以两代交情,及杀徒之仇,游说她参与战斗。那阴素棠对报仇自是十分愿意,但自己羽毛未丰以前,不欲随着他人去犯浑水,但苦无托辞,不得不答应依时前去。

龙姑回时,行到离姑婆岭不远,忽然瞥见一座高峰绝顶上,两个人在一块磐石上面对弈。左边那人,是个生平第一次见到过的美少年,生得长眉人鬓,目若朗星,鼻如垂玉,唇似列丹,齿如编贝,耳似凝珠,猿背蜂腰,英姿飒爽,不由看得痴了。越看心里越爱,色令智昏,恨那坐右边的驼子碍眼,心痒难挠,特地运用玄功,将一套玄女针隐敛光芒,觑准驼子右太阳穴发将出去,比电闪还疾。却见一道乌光,与针上的五色霞光一裹,耳听叮叮叮叮十来声细响过处,宛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驼子不知取了一件什麽法宝向龙姑反掷过来,龙姑只觉眼前一黑,身上一阵奇痛,神志忽然昏迷,晕死过去。

阴魔将之抱定,摄了便走,飞出好远,才另寻了一个幽僻山谷落下。细看竟是美如天仙。再一抚摸周身,更是肌肤匀腻,滑不留手。胸前双乳隆起,秀眉含润,媚目流波,颦睐之间,春情溢露,无须错过。於是转化冯吾样貌,抱起艳妇,带下涧溪,宽衣纳入怀中抚摩挑情。龙姑醒转,觉着身子被一个男子抱在怀中,正在温存抚摩,甚是亲呢,鼻间还不时闻见一股子温香。起初还疑是在梦中,微睁媚目一看,那人竟是个美貌少年道士,眉若横黛,目似秋波,流转之间隐含媚态,一张脸子由白里又泛出红来。羽衣星冠,容饰丽都,休说男子,连女人中也少如此绝色。

转觉适才和驼子对奔的美少年,丰神俊朗虽有过之,若论容貌的温柔美好,则还不及远甚。尤其是偎依之间,那冯吾的淫气泄出化成未所有的一种什麽香料,令人闻了,自要心荡神摇,春思欲活。只见他紧搂纤腰,低声频唤。龙姑为美色所眩,被冯吾连连搂抱,不住温存,早已筋骨皆融,不舍得就此起身,无力再作客套。那冯吾更是知情识趣,不但不放龙姑起身,反将抱龙姑的两手往怀里紧了一紧,一个头直贴到龙姑粉脸上面挨了一下。龙姑立即便觉一股温温暖气,触体趐麻,星眼流媚,瞟着冯吾翘起火艳红唇,微抬颊颚,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知已入巷,也不打话,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吻上龙姑嘴上,缓伸舌尖,轻轻游扫龙姑湿润了的唇瓣,透过丝丝淫气,刺激得龙姑淫意狂拥,血液急流,粉面飞红,丁香吐舌。

双舌抵磨间渗入冯吾的真气,挑逗龙姑各大动情窍穴。弄得龙姑娇躯火热,蒸炙牝巢,意识震撼,扭拧不安,向冯吾怀中挤压。

冯吾肉茎轻轻闯入肉穴。才抽两下,龙姑已尖声浪叫。原来龙姑是意淫品类,知觉全在外肤,整日要男性拥抱厮磨,难甘寂寞,不安於室,浪荡无情。於是透出阳气,穿入花,顺着穴道骨脉,流行龙姑全身。龙姑先是觉得软洋洋的,浑体舒泰,醺晕如醉。随着在冯吾阳气传播的五行挪移迷魔障,龙姑渐渐识我两忘,元精真髓,就点点滴滴经阴穴泄出,酸酸痒痒的恨不得全身榨乾,不停的一挺一挺顶上去,要穴内肉茎在冲刺下来。待龙姑挺得筋疲力竭,才泄出元精,进驻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控为女奴。龙姑得尽情极致,别有奇趣,得未曾有。无需操控,恩爱头上,自是百依百顺,笑瞟媚眼,搂抱温存了好一会,才商量一同回转姑婆岭。到了的妖人只有阴阳脸子吴凤,兔儿神倪均,鬼影儿萧龙子、铁背头陀伍禄外,玉杆真人金沈子,还有北海无定岛陷空老祖叛徒长臂神魔郑元规。女的只添了华山派门下的百灵女朱凤仙。

李四姑好容易才盼得欲神应约光临,当然对一众男妖再不屑一顾,与众女魔屯黏在冯吾身边,时刻不懈。一干妖孽,当然不忌当众宣淫,但冯吾的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却不便泄露机密。三淫娃更卖弄家当,猴在冯吾身上,日夜不息。套上了的淫娃当然浪声尖叫,磨转不休。粉光溶溶,汗珠飞溅的丰乳跳跃荡荡,桃红的乳蒂划出个个红圈,无始无终。圆浑的肉臀,上撬下撞,淫液四溅,水声吱吱,直射耳根,震撼元灵。闲着的淫娃也闲不着,横扒在那淫女身前,或以阴蒂磨冯吾乳头,或以乳蒂擦冯吾唇齿,狂哮癫震,不瘫不休,给冯吾扫荡玄髓,阴精。

史南溪等男妖,当然自愧不如远甚,但慑於灵峤宫声威,心中虽然鼓噪,但也不敢稍露神色。无奈下,只得提前攻山。

二十八节火攻峨嵋

众妖邪奇形怪状,丑俊不一,飞临凝碧崖後洞。因这新辟的飞雷捷径,只有施龙姑与追魂 女李四姑二人来过,馀人俱都不知底细,便由施、李两个淫女在前引导。

冯吾本就预定了峨嵋诸女,当然刻意败事。故意把剑遁弄得震天雷响,自命为堂堂正正,先声夺人。惊动石奇、赵燕儿飞身迎战,於是暗中播弄施奴,怂恿李四姑,同将石奇围住,忘了指给众妖人真正地点。

太元洞中的齐灵云等人也赶到後洞。灵云放出九天元阳尺,向烟光中一指,便飞起一团紫气,九盏金花,化成百十丈金光异彩,将後洞门户护住,所有妖法邪宝休想上前一步。换取时间,设好埋伏,祭动守山灵符,发出数十丈高的金霞,灿烂全山,丝毫没有空隙。

免儿神倪均见二淫女胜不了二童,便放出波斯慝迷神邪火,一片黄烟红雾迷倒石、赵二人。二人一跤绊倒,奋力发动洞中仙法。化成两道匹练般金光,倏地冲霄而上。免儿神倪均,竟自不及退却,陷在金光埋伏之内。同时鬼影儿萧龙子和铁背头陀伍禄飞来,一个被金光卷走,一个挨着一些,半身皮肉都被削去。接着便听两三声惨呼过去,那剑光顷刻布散全崖,笼罩全山,立刻妖焰消逝,毒雾无功。

史南溪率领众妖人布置都天烈火阵法,各持妖幡,按方位站定,施展都天烈火阵法,每日早午晚三次,用神雷和炼成的先天恶煞之气,攻打飞雷崖和凝碧崖後洞。

朱文、寒萼却不忿妖人猖撅,定要相机出战。九天元阳尺护住二人全身,联袂破空而上。施龙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便将两套子母金针对敌人打去。只见九朵金花闪处,两套十八根飞针,如石沉大海,渺无踪迹。寒萼反倒将那金花紫气收去,现出全身。

後面的玉杆真人金沈子,将手中拂尘一指,黑沉沉一片玄霜,直朝寒萼、朱文飞去。寒萼、朱文便觉身上一阵奇冷。施、李两淫女也怕那淫秽污恶邪岚妖瘴所炼成的毒霜,退回阵後。寒萼将宝相夫人那粒金丹放将出来,一团其红如火的光华,飞人玄霜之内,所到之处,毒霜竟被红光融化成了极腥奇臭的水点,消溶殆尽,雨一般往峨嵋山顶落了下去。

寒萼就势取出几根白眉针,几丝光华一闪,首先朝金沈子七窍打去。那金沈子只觉两眼一阵奇痛,心中一团迷糊,往下一落,正落在金霞之上,被卷了去。

这时正值敌人风雷攻打过去,上面尽是烈火毒烟,虽然金花紫气到处,十丈以内烟消火灭,可是十丈以外,只看出一片赤红,看不出妖人所在。偏偏二人轻敌贪功心胜,径往妖阵中央飞去。但史南溪暗用妖法移形换岳,改了方向。二女飞行了一会,才觉得不是头路。冯吾当然不想自己的囊中物落入他人手上,於是化身附入九天元阳尺内引导,所到之处火散烟消,带二女冲出阵去。

忽然正对面飞来一道奇异光华,朱文手中的元阳尺平空脱手飞去。那道光华便飞将上来,先将朱文、寒萼围住,现出一个容貌清奇、身材瘦小、穿着一件宽衣博袖道袍的矮道士,藏灵子。忽见一片红霞,疾如电掣,自天直下,眨眼飞进藏灵子光圈之内。红霞影里一个身材高大、白足布鞋、容貌奇伟的驼背道人,伸出一双其白如玉的纤长大手,将那光圈分开。朱文、寒萼驾遁光穿将出去。更代三仙二老作主,中秋节前着天狐二女,自往紫玲谷相候,胜败悉凭公理。藏灵子色厉内荏,早把袍袖一扬,九天元阳尺飞将过来,一道光华,破空而去。驼子对寒萼说道∶「我这里有柬帖一封,丹药三粒,上面注明时日,到时开看,自见分晓。」说完,将袍袖一挥,一片红霞,破空而去。二女不敢久停,径从前洞往凝碧崖飞回。

敌人注意後洞,只管把烈火风雷威力施展,震得山摇地动,石破天惊,声势十分骇人。

似这样在危急震撼之中,又过了两天,冯吾突见神 飞回,才警觉到英琼重往莽苍山多日,必有危急,不知何以全无警兆。见火阵无奈护山金光何,於是遁往寻英琼。

二十九节浅尝即止

阴魔用先天真气发动基因感应,当然瞬即寻到兔儿崖玄霜洞,里间石室。英琼已神志昏昏,不知人事。

原来英琼救回英男後,再驾神 ,直往莽苍山飞去盗温玉。见北面山背後有数十丈方圆灰气沉沉,隐隐看见袁星骑在 背上,舞动两道剑光,在那里左冲右突。英琼连人带剑,直往黑气丛中穿去。一道紫色匹练往黑气影里略一回翔,便听一阵鬼声啾啾,漫天黑氛,都化作阴云四散。神 已中了敌人冷箭太多,由它自运玄功,将阴寒之气从翎毛中抖散,须要好几天工夫,才能复旧如初。

袁星已探得那妖尸所在。妖尸洞内,猩、熊残肢碎骨到处都是,腥气扑鼻。猛觉脑後寒毛直立,只见两只根根见骨的大手,往头上抓来。英琼飞剑直取妖尸,那妖尸忽然一声狞笑,从头上飞起一条红紫火焰,宛如龙蛇,和英琼紫光绞在一起。那道火光便是长眉真人锁妖尸的火云链。耳听铮铮两声,紫光过处,将那条整的火光绞断,爆起万千朵火星,散落地面。同时那妖尸早狂啸一声,破空飞起。英琼将手上紫光一指,朝空追去。猛觉脑後寒风,四外都是漆黑一片。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就要冻得痛晕倒地,忽听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去,一道紫虹自上而下,紫光影里,连着上面天光,直射下来。近身魔火宛如寒冰投火,一见消散。

此时英琼虽脱虎口,尚在险地,觉着周身酸痛,四肢麻木。黑暗处一群被囚的猩、熊怆徨奔过身边,英琼忙两手紧抱一只熊尾,被带回袁星洞来。忽听神 长鸣示警,一道乌光,直往身前不远降下,现出一个青衣少年,将手中纸卷扔将过来,转眼飞入云中消逝。

原来那少年名叫庄易,因误食涩芝,失声暗哑。为盗那块万年温玉,拜在谷辰门下,无心中发现洞前枯树下有暗道,刚走到一处甬道,忽见对面飞来一道乌光,冒险用他前师可一子所传收剑之法一试,居然收住。原来是一口龟形小剑,乌光晶莹,鉴人毛发,剑柄上有两个「玄龟」篆字。忽然满壁红光,现出一个道婆,白发飘萧,高鼻大耳,手拄一根铁拐。那道婆嘱咐内应来盗玉女子。说完化道红光飞去。

英琼看完纸卷,猛想起曾借有秦紫玲的弥尘幡。忧急下觉得头脑昏眩,猛觉头脑昏眩,身上烦热,越发厉害起来。一个懒劲,坐在榻上,便即晕倒。因无惊险心悸,所以警讯无从发出。

阴魔等的是这些机会,再用神光入探,英琼竟然六识未眠。此蛇妖的数千年根基,真的深厚。为免惊醒英琼,只能用神沟互通法,液化肉身,涉入英琼衣内,肉茎偷渡牝穴,轻触花芯,将红珠元气,透入英琼体内,周流窍脉,与原主基因化合,再由乳蒂啜回。另有一番安泰娱悦,血脉奔流的趣致。不过无激荡动能,效果自然不彰。未能即时解化红珠珠气溶入窍脉,但却修成第二元神,可主宰另一化身,无须再装死了。

英琼在仅存心识下,毫无被奸身识。只在迷惘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睁眼一看,是秦紫玲含笑坐在身旁。阴魔已功成隐退,英琼依稀留有半梦境中绮痕,不由「咦」了一声,羞得无地自容。紫玲道∶「我们正在後洞抵御许多妖人,忽见神 独自回山,大师姊特地命我抽空由前洞暗开教祖封锁,偷偷前来,探个动静。行至中途,想起你身边的弥尘幡,姑且用收宝之法一试,径从东南方飞来了。」英琼只得由紫玲扶起。神 业已依然神骏。

当下由紫玲抱定英琼,取出弥尘幡一晃,化成一幢彩云,飞回峨嵋。

三十节矜持两误

紫玲走後,阴魔知温玉与青索剑关系重大,於是动身往探灵玉崖。路过山阴英男失陷的风穴冰窟,便思量看看冰蚕是甚麽东西。这天地极戾之气凝成的罡风对无相的法身无障无碍,却见穴旁伏着一个瘦如枯骨的黑衣道人,两手抱紧一个白东西闪闪放光。

那道人名叫百禽道人公冶黄。七十年前,忽然走火入魔,身与石合为一体。所幸元神未伤,真灵未昧,苦修数十年,居然超劫还原,能用元神邀翔宇宙。只因取冰蚕时慢了一步,正值罡风出穴,无法上去。

阴魔意想不到窟内有人,未有隐身。那冰蚕本是异宝,感受到阴魔的先天真气,竟蠕动起来,惊醒了那道人。道人忽然高声喝道∶「这冰蚕已落在我的手中。如能借你法宝护身,助我上去,异日用完必将此物送你。」

说完才定睛细看,竟不见丝毫宝气,现出有点口目瞪呆。详问下才知是诛美人蟒的阴魔,天生异禀。阴魔当然不会泄露自己秘密,更不敢用法身送他出穴。公冶黄眼珠一转,突然笑笑道∶「我一向独善其身,对於各派均无恩怨,你若能帮我送个信儿,他日无论你出了天大的乱子,都有我与我师妹夫妇三人给你担负起来。你意如何?」

阴魔本来没这个兴致,但看他眸光闪闪,定必内有不轨。自持极乐真人也无奈他何,看看这妖道能弄个甚麽花样,於是答应了。

公冶黄传了一道灵符和一根竹简,命阴魔到岷山白犀潭底,步行绕道前往潭边,口中呼三声∶「韩仙子,有人给你带书来了。」说完用灵符开路入潭底传送竹简便可。

阴魔到了岷山山脚,照所指途径,步行上去。山道虽然崎岖,但对他来说与坦途无异,真不知那妖道用意。到进入一个山峡之中,前路只有一条不到尺宽的天然石埂,窄的地方只容一膝。阴魔暗想,这叫难关?不过可就感应到沿途有窥探的动静。

过了石埂,待要折过崖角,忽然一片轻云劈面飞起,已是一片溟蒙,猛然闻见奇腥刺鼻,云气淴翳中,一对海碗大的金光,中间各含着一粒酒杯大小,比火还亮的红心,赤芒耀目,像一对极大的怪眼,一闪一闪地,正缓缓往前移来。阴魔暗笑那怪物虚有其表,号人的就只有双目。

才要故意撞上去,便听一种类似鸾凤和鸣的异声,由前面远处传来。前面怪物已经飞快倒退下去。越过两旁溪涧,进入了一个幽奇的古洞。壁根危石交错处,有一个孔窍,高可容人。孔外下面便是深潭。那潭大抵十亩,四面俱是危崖,团团围裹,逐渐由宽到窄往上收拢,到极顶中间,形成一个四五尺的圆孔,日光从孔中直射潭心。从身畔取出竹简,唤了三声,猛见潭心起了一阵怪风,登时耳旁异声四起,四壁鬼物妖魔、龙蛇异兽之类,一齐活动,似要脱石飞来,声势好不骇人。

阴魔也不加理会,祭动灵符穿潭下去。潭水可真冰冷透骨,但对阴魔来说,还远远不及冰窟。灵符带动下穿过重重宫殿,直入後宫石室。室内寒流漂荡,更胜潭水,但也未及冰窟一半。室内无一物,只当中摆下一具石英床榻,床上少妇赤裸裸的肉体横陈,风情万种,容貌绝色,体态风流,肤光白 ,乳丰腰幼,蒂红晕艳,阜隆丝润,腿足纤长。令阴魔垂涎欲滴,巨棒怒勃。可惜寒流突袭,还卷茎球,缠绕力重,惊醒阴魔来时所见公冶黄的诡异眼色,立时返空回照。

随即床後石壁传来娇柔幽叹,道∶「公冶师兄弄巧反拙,不过承他一片好心,你拿这乌龙剪助他早日出困吧。」说完,寒风激荡,现出一件法宝,递到手上。再将阴魔卷个结实,沿来路送出潭外,途中寒流缠绕巨棒,搓揉不停。

回到冰窟,地下玄阴之气发动,出穴时比较平常尤为猛烈。阴魔祭起乌龙剪,化成黑白二气,卷起牛角形的龙卷风,钻入罡风中,渐渐往穴内卷去,移近那道人匿身处。公冶黄忽然长啸一声,张口一喷,同时两手往上一张,飞出大小数十团红火,射入烈风玄霜之内,立刻二人眼前数丈以外,风散霜消。风势略缓得一缓,道人所放出的数十百团烈火,已卷入罡风玄霜之内消逝,但弹指间公冶黄已附身龙卷风内,指挥风向转折。由下往上,竟比前时下来要艰难得多。约有顿饭时候,才由恶飓烈霜之中冲上,升腾出冰窟。

这时已将近黄昏,月色下才见那道人虽然形如枯骨,面黑如漆,却是二目炯炯,寒光照人。手上所抱冰蚕,长约二尺,形状与蚕无异,通体雪白,隐隐直泛银光,摸上去并不觉得寒冷。

那道人先自说道∶「师妹竟把箱底至宝乌龙剪赠你,望你莫令她失望才好。冰蚕用完以後,送至峨嵋,以备异日之用。」说罢,将手一举,道得一声∶「行再相见。」立刻周身起了一阵烟云,腾空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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