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大哥 (9-10)

138Clicks 2022-08-30

            ◎第九章 天障、地障、人障◎

  在日正当中时,三女一男进入了山镇,那镇上的居民和一些行人商旅,似都是一些土包子,他们没有出过远门,何曾见到美貌少女走江湖,岂不是抛头露面,那些土眼睛全被三女吸引住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客栈,一进门,店家可忙了,打躬作揖。

  ‘老板!有好吃的多送来,还有,要两个房间。’

  ‘阿玲!你?……’

  ‘咭!’孔玲轻笑道:‘你们急什么,白天也要休息呀!’

  芍药和牡丹心中真不知有多跳,可是她们又有某种希望,只好闷声不响,决心接招了。

  吃过饭,孔玲向二女一作鬼脸,领先向后院走,可是才动步,芍药忽然噫了一声:‘阿丹,门口经过一个人。’

  牡丹似意会道:‘旋风老怪!’

  ‘好像是!’她立向马太凡道:‘我们一会就来。’

  ‘阿丹、阿芍!什么事?’

  ‘阿玲,你知道三泉岭?’

  ‘知道!怎么样?离此不到十里地。’

  芍药道:‘我和阿丹若是一个时辰不回来,你留下阿凡在店中,你就往三泉岭赶来。’

  ‘不要阿凡去?’

  牡丹道:‘我要他注意一个老人,他叫旋风,这里只有这一家客栈,我们如查不到他,他会来,阿凡就盯住他,千万别让他溜掉。’

  马太凡道:‘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追去?’

  ‘万一他不来呢?公子爷,拜托!’她向牡丹一招手,二人急出店而去。

  马太凡和孔玲进了房,问道:‘阿玲,旋风又怎么样?’

  ‘八成是与聚宝盆有关,真是,早不现身迟不现身,在此节骨眼上出现。’

  ‘阿玲,你要捣什么鬼?’

  ‘咭咭……芍药和牡丹早已心动了,你不想抱她们?’

  ‘好一次抱三个?’他顺势搂着她,先来一阵吻。

  孔玲吃吃笑道:‘你猴急什么?’

  马太凡双手抚摸她的挺挺双乳,道:‘我下面饿了!’

  ‘她们会回来啊!’

  ‘方式不同,随时都可结束。’他先探手揉着她的小穴。

  ‘什么方式呀?’她顺着他,嫣然一笑。

  他觉出她下面湿了,于是褪下她的内裤,搂着她的背,肉柱找到小穴,轻轻一挺,滑溜溜的插了进去,只听孔玲嗯了一声。

  ‘痛不痛?’

  ‘一点点。’

  马太凡轻轻抽插,轻声道:‘好不好?’

  ‘咭咭……好痒!’

  ‘不要太扭动,当心落红,那会把我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

  ‘我忍不住啊!哟哟哟!好爽……什么叫落红呀?’

  ‘你的处女膜一破,那红红的东西会染了我一裤子。’

  ‘你有衣包,换一条呀!’

  ‘玲!不好这样会到高潮啊,我们小玩打发时间呀!’

  ‘我怎么忍得了,哦哦哦……越来越痒了!’她有点哼啦。

  马太凡只好把她站在床边,爬到床上,端起她的玉臀,渐渐加快抽插,只插得她全身发抖,哼声更大。

  ‘轻声啊!当心店子里有人听到。’

  外面似有女子声音,马太凡一停,道:‘好似芍药回来了?’

  ‘不是啦!’

  ‘阿玲,还是停止好。’他把肉柱抽出,替她拉上内裤。

  ‘咭咭!下次要久一点啊!’

  ‘找到好地方,我和你玩一整夜。’

  ‘呀!不知不觉快一个时辰了,阿凡,我得照芍药的话去三泉岭了,你不要离开店子啊!’

  ‘小心点!叫她们别心急。’

  孔玲走了后,马太凡清理一下身子,好在孔玲出血不多,清理完,他躺在床上,不一会他又走到房外,走到门口。

  时间不到一刻,忽见牡丹回来了,但不见芍药。

  ‘阿丹,你一个人回来?路上会到阿玲嘛?’

  ‘没有,我从西街回来的,进房,我有事要告诉你。’

  二人进了房,把门关上后,牡丹道:‘那旋风老怪好狡猾,他和我们捉迷藏。’

  ‘你留下芍药一个人?’

  ‘她遇到孔虹了,还有胡青、西门白,她叫我回来帮你。’

  ‘为什么,那旋风根本没有来。’

  ‘不只旋风一个啊!另外还有两个,看似千山叟和长白翁。’一顿又道:‘阿玲去了吗?’

  ‘刚走,你早一点回来就好,她一个人去。’

  ‘不要紧,旋风叟不认识她。’

  马太凡道:‘有胡青、西门白和孔虹在一块我就放心多了!’

  ‘咭咭……’牡丹忽然笑出来,她似看到床单有点乱。

  ‘笑什么?’

  ‘咭!’

  马太凡明白了,伸手将她搂住道:‘你看出了?’

  ‘咯咯!大白天呀!’

  马太凡吻她,手也往下探,说道:‘听说你和芍药号称“瀚海双毒”,我看一点也不像!’

  ‘咯咯……我们杀的是色狼,你当心啊!’

  她那话儿隆起老高,马太凡摸着好过瘾,揉呀揉呀道:‘我要把你吞下去!’他又照孔玲样,褪下她的内裤了。

  牡丹一点不拒,轻声道:‘我先看看你的啊!’她握到了肉柱,同时也褪下他的裤子,道:‘啊!好大呀!’

  马太凡性起,也把她放到床边,分开她的玉腿,只见那桃色小穴已流淫水,于是挺起那家伙插了进去。

  ‘哎哟!’

  ‘痛?’

  ‘你太急了啊!’

  ‘对不起,你太迷人了!’他轻轻的,慢慢的抽插。

  一会儿,牡丹尝到滋味啦,嗯出了声。

  ‘好了?’

  ‘好痒!哦哦哦……真妙啊!刚才你和阿玲也是这样?’

  ‘这是小玩!全身脱光,在床上有很多动作,那才是大玩,也特别过瘾。’

  ‘那我们脱光啊!’

  ‘不行啊!恐怕有事,到时连穿衣都来不及。’他已猛插不停,也把牡丹乐得直喘气!

  ‘好了!时间不少啦!’

  ‘哎呀,干啥要停?’

  ‘阿丹,我们还有事,以后随时可来。’他把她内裤拉起。

  牡丹嫣然笑道:‘你看你……’她指着马太凡的肉柱全是血。

  ‘不要紧,稍微清理一下就好,阿丹,收拾东西,我们动身。’

  ‘动身?’

  ‘我不放心她们。’

  ‘不会有事啊,等一会她们都会来。’

  马太凡道:‘天都快黑了!’

  牡丹不让他走,急忙道:‘你在这里等半个时辰,我马上回来。’

  ‘你又是一个人去!’

  ‘我会小心的,你先吃晚餐,我把帐会了,回来也许大家一齐动身。’

  马太凡无奈,只好放她走,一会儿单独吃晚餐,饭后回到房中,身子尚未坐下,他忽然觉出屋上有人。

  ‘莫非是旋风老怪?’他心中一转,立即拿起行李,闪到房外。

  一道黑影刚好被他看到,那是个老人,他闪身追出。

  对方身法奇速,马太凡边追边想:‘这老头不简单。’

  天色起了雾,一遍蒙蒙的,他追了不少时间,但始终未把对方追掉,不好,前面一片森林。

  ‘哈哈……小子……来呀!’

  对方居然出声了,马太凡郑重道:‘老丈,能否留下大号?’

  ‘老夫旋风子!’

  一听对方真是旋风老怪,马太凡猛的扑出道:‘你逃不了!’

  老头一闪进了森林,同时哈哈大笑道:‘老夫不与你玩了!’

  马太凡扑进森林,凭他的第九神通,对方如何脱得了,旋风老怪大骇,只有全力急窜,他的轻功也真不赖。

  马太凡一直追到半夜,根本不知追了多少路,及至一条河边,那旋风者怪无路可走,噗通一声,他竟跳下河了。

  夜黑,有雾,马太凡到河岸,只见他双手一摊,自己下河也找不到船了。

  东南西北难分,马太凡呆了一下,道:‘我怎么办?’

  正在这时,河中忽然划出一条船。

  ‘船家船家!可否借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船家未开口,倒是听到一个女子道:‘这是长江,你连长江也不知道?’

  ‘啊!’

  ‘怎么了,要搭船?’

  ‘我……我……’

  船已靠岸,又听那女子道:‘上来呀!’

  没有地方去,马太凡不加考虑,先上船再说,他跳上船,只见划船的是个中年,及至进舱,他怔了一下。

  ‘喂!坐下呀!’

  姑娘好美,马大凡不自觉的往舱板一坐。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马太凡。’

  ‘我叫芙蓉。’

  ‘芙蓉姑娘,你这条也要去哪里?’

  ‘武昌。’

  ‘我……我也是武昌人。’

  ‘那很好,不过要两天才能到。’

  马太凡心想:‘不知肖萍姐回武昌没有?’

  忽见那女子嗯了一声,船上有灯,马太凡看得清楚,发现她眉头深锁,忙问:‘芙蓉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苦笑道:‘老毛病又发了。’

  ‘姑娘哪里不舒适?’

  ‘我为你是练武的,难道你看不出我负了阴伤?’

  ‘阴伤?’

  ‘奇寒阴伤!是一年前中了敌人的道。’

  ‘姑娘,我虽不是郎中,但对伤类自问还懂得一点,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女子沉吟一下,又望望他,这才点点头道:‘麻烦你了!’

  ‘你伸出舌头!’他伸手握住她的玉腕。

  女子伸出舌头,马太凡一看吃惊,道:‘寒毒攻心!’

  ‘我还能活多久?’

  ‘不会死,不过……’

  ‘你能治?’

  ‘姑娘!你要先信任我。’

  ‘随便你怎么治都可以,我看你是个君子!’

  ‘不,我不是君子。’

  ‘咯咯:……’女子居然笑了:‘那有人自己说不是君子的。’

  ‘我要脱光你的衣服,还要紧紧抱着你,这算君子?’

  ‘咯咯……治病嘛!原来你炼有纯阳功。’她说着自己脱下衣裙,一霎那,那一身雪白的胴体呈现了。

  马太凡不敢多看,他也把衣服脱光,可是他那话儿即坚挺不垂。

  女子似感一震,但未吃惊,马太凡立即搂住她道:‘你放松!’

  ‘公子……’

  ‘别说话!’他觉出她全身在抖。

  搂了半个时辰,忽听那女子轻叹一声:‘马太凡,我如何下手啊?’

  ‘你说什么?’

  ‘你有敌人,你可知道?’

  ‘你说是谁?’

  ‘三界王、鬼大佬、老鬼母、老鬼公。’

  马太凡豁然道:‘你没有寒毒!看错了,这是你自己的功夫,你是他们派来的?’

  ‘不是派来的,他们还没有资格派我。’

  ‘其中必有原因?’

  ‘他们要以一颗天龙珠送我,只要我制住你。’

  马太凡搂得更紧,那已不是治病,轻笑道:‘你改变心意了?’

  ‘我被你溶化了,我已深深的爱上你!’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我已不是处男了。’

  ‘我知道,你群不要我?’

  马太凡分开她的玉腿,把肉柱靠近她的小穴,再加深吻,同时又吻她的乳头,心里一阵跳动:‘芙蓉!这算你要的答覆。’

  ‘我号广寒女,炼的是广寒阴功,今年二十四岁……’

  ‘原封尚未动,愿意把贞操全给我?’

  芙蓉一阵激动,紧紧吻他。

  那根肉柱真作怪,如同长了眼睛,自动滑进小穴了,使得美蓉嗯嗯声来。

  马太凡接下轻插慢抽,温柔细腻,轻声道:‘你如何答覆那几个老怪?’

  芙蓉的快感上升,欲火如焚,她抖着喘着道:‘我不理他们就……是……了!’

  马太凡笑道:‘难道我比天龙珠还好?’

  ‘咭咭……’

  ‘好不好过?’

  ‘嘻嘻!爽死了!’

  ‘你替我生个小子好不好?’

  ‘咭咭!一次做够了?’

  ‘当然不知道,你看,我在加劲了!’他的速度加快,性欲升起了。

  芙蓉抱得他好紧,喘声连连道:‘凡……我快溶化了!’她已全身扭动,哼声不绝。

  ‘轻声啊!当心船家听到。’

  ‘咭!他是个聋子。’

  ‘哦哦哦……’

  ‘你……咭咭……比我还大声……’

  ‘蓉……我要射了!’

  ‘哟……哟……不要……说嘛……哦……哎呀……我也要泄了。’

  一股强劲的精液如箭射了出去,那种妙用,使得芙蓉高潮立升,她也泄了。

  舱外有了曙光,他们还在搂着。

  ‘咭……凡……你的那个还挺着,是怎么一回事?’

  ‘一次不够!’他又在插了。

  ‘咯咯……’她也又有快感啦。

  马太凡抽插几百下,轻声道:‘船家会送早餐来!’他慢慢抽出。

  ‘不要!他不做饭,我们都吃干粮啊!’

  ‘噗嗤!’马太凡笑声不小,他再又插进去:‘我们玩了一夜啦!’

  ‘不!只有半夜。’他又搂着,因为两人都出了水,这时里面的滑动特别强,咭咭呱呱,那种说不出的声音,谁知从哪里发出。

  ‘凡,你半夜到江边作什么?’

  ‘我追一个名叫旋风子的老怪到那里,他跳下江,我只好干瞪眼。’

  ‘为什么?’

  ‘他身上有聚宝盆。’

  ‘哎呀!我们那还去武昌?快上岸。’

  马太凡再把家伙拔出来,道:‘你叫船家靠岸。’他们急急穿衣。

  他们吃了干粮,上到岸上,芙蓉领路急奔。

  ‘我们去哪里?’

  ‘巫山!那旋风子我发现常在十二峰之间鬼鬼祟祟。’

  ‘啊!我明白了,他身上只有藏宝图,藏宝图暗示是在巫山。’

  天大亮后,二人已深入山区了,这时到达一座崖上。

  ‘芙蓉,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

  ‘干啥?’

  ‘丫头,玩了半夜,你又是处女,难道不觉得那儿不方便?’

  ‘咯咯……有一点点……不要紧嘛?’

  ‘不行!练武的虽然不似普通女子,那儿应该休息一会,不宜过累。’

  ‘咭咭!我还能来啊!’

  马太凡蹲下,捞开她的裙子,褪下内裤,轻轻分开她的小穴一察:‘呀!有一点点肿,快坐下休息,我替你治疗。’

  ‘我说不要嘛!’她已倒在他身上,深深的吻他:‘你真好!’她内心体会到马太凡那种真情。

  马太凡一手按住两片外阴唇,运出功力又揉又磨,笑道:‘你昨夜太激动了!’

  ‘我忍不住啊!那种爽……咭……能不动嘛!’

  足足有半个时辰,芙蓉娇笑跳起:‘好啦!你那只妙手确实能回春,我觉得好舒适啊!’

  ‘哈哈!现在你真的可以再来了。’

  ‘来呀!咯咯……’她双手玩着那根肉柱。

  ‘先办正事。’

  远远的暗处,这时藏着两个老人,那是一男一女,只听到老太婆叹声道:‘老伴,真想不到一个公认纯洁又守身如玉的丫头,居然也被那小子溶化了,我们又失败了。’

  ‘老太婆,好在赔了夫人未折兵。’

  ‘老鬼,想当年,你如有那小子一半工夫,我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老伴,你还提当年干啥?现在怎么办?’

  ‘老鬼,整不倒那小子我实在不甘心,走!另外想办法。’

  ‘不与三界王和鬼大佬商议了?’

  ‘当然要!凭我们两个更干瞪眼……对了,那丫头陪着马小子来巫山干啥?’

  ‘别管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两个老人也被别人盯上了,那是两个白种美女,两老一走,她们现身了:‘阿芝,他们就是老鬼母和老鬼公!’

  ‘阿娜,他们想要前面两个青年!’

  ‘阿芝,那个姑娘我们好像在昆仑山见过。’

  ‘对呀……啊!她叫芙蓉。’

  ‘啊!我也想起了,我们看到与一个天竺高手过招,她的玄功好厉害!’

  ‘我们到中原来只认识胡青和西门白,上去,多认识几个有好处。’

  ‘咯咯!阿芝,你该不是想认识美蓉吧?’

  ‘怎么样?’

  ‘那男子确实与众不同啊!’

  ‘咯咯!我们心照不宣。’

  这时马太凡和芙蓉已经进入一座谷了,那谷内有很多野桃,芙蓉大乐,正在挑熟的。

  ‘阿蓉,你看……’他已发现两个白女了。

  美蓉回头一看,忽然骛叫:‘那不是梦露芝和瑶娜!’她走近几步欢叫。

  ‘芙蓉,你没有忘记我们?’

  ‘咯咯!白美人--梦露芝、瑶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露芝接口道:‘我们由大洪山来!’她偷偷的瞟了马太凡一眼,那真如闪电。

  芙蓉是何等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瑶娜、露芝,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个朋友。’

  她把马太凡拉着:‘他叫马太凡!你们看他平不平凡?’

  瑶娜娇笑道:‘别拉得那样紧啊!我们又不会抢你的。’

  露芝格格笑道:‘这个江湖坏人太多啊!拉紧一点是对的。’

  ‘咭咭……阿娜、阿芝!朋友有通财之义呀,你们想要,啰!送给你们。’

  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不是人了!’他向二女笑道:‘两位可认识胡青和西门白?’

  ‘呀!那是我们入中原最先交上的朋友啊!’

  ‘在下马太凡也听她们提起过两位姑娘。’

  言谈既无拘束,两女对他开始亲热啦,同声笑道:‘没有说我们坏话吧?’

  马太凡笑道:‘当然有!不过不便说出来。’

  芙蓉格格笑道:‘我知道。’

  露芝惊讶道:‘她们说什么?’

  ‘咯咯……她们说呀,说你们到中原来是想找个中原心上人啊!’

  露芝和瑶娜同声骂道:‘你烂嘴!’两人一齐扑出要拧她,芙蓉吓得尖叫,拔腿就逃,两女如何肯放,双双抄出,立即就在谷内展开追逐笑闹。

  谷内全是森林,马太凡一转眼就不见三女人影了,他也不急着跟去,漫步逍遥。

  过了很久啦,还不见三女回来,马太凡不管,知道不会有事,于是拔身上了一座崖,那是想居高临下。

  忽然,他看到一个大汉追逐着一个女子,情况很急,他不加考虑,大叫一声,猛扑出去。

  大出马太凡意外,他只想一口气截住对方那个大汉,可是一追就是一二十里,当他追上时,只见那大汉竟立在一口深潭边干瞪眼,无疑那被追的女子跳下潭去了。

  ‘朋友!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大汉闻声,回头一怔道:‘你是谁?’

  ‘请先回答我!’

  ‘不关你的事。’

  忽见潭中浮出一个女子的脑袋娇声道:‘他是二狼王!’

  马太凡想起媚媚被狼王逼在洞中的事,现在知道这家伙竟是狼王一伙,不禁冷笑,一步逼近,暗藏掌力。

  ‘小子,你想干什么?’二狼王看势不对,急退出准备。

  ‘你滚!’滚字出口,马太凡拂出一招。

  二狼王立觉潜力袭到,双掌回攻:‘报上名来……’来字音末落,他已被打出数丈外。

  ‘好啊!打得好,打得好!’潭中女子已上岸,一面鼓掌一面向马太凡走近。

  马太凡不再注意那二狼王,回身看到那女子一身水淋淋,笑道:‘那东西为何追你?’

  ‘嗨!你真笨,他想动我的歪脑筋呀!’

  ‘哈哈……你真美!难怪啊!’

  ‘咭咭!我这样子美嘛!’

  ‘哈哈!落汤西施,新出浴的杨贵妃!’

  ‘我叫媚媚。’

  ‘媚媚!’马太凡扑上扶住她道:‘你是胡青和西门白口中的媚媚?’

  ‘哎呀!你是阿凡哥哥!’她猛的搂住。

  ‘媚媚,我找得你好苦,你为何又在这里?’

  ‘我见到胡青啦,听说你找我,我也找你呀!’

  马太凡抱住吻她道:‘你如何逃脱狼王的?’

  ‘嗨!也是借水遁呀,你去过那洞里嘛,后面有泉水啊!’

  ‘哈哈!去过,也看到泉水,原来如此,来!找柴生火,先把衣服烤干再说。’

  ‘不用啦!’她忽然一抖,不知为何,只见水滴四溢,她的一身全干了。

  马太凡一见大讶道:‘你这是什么玄功?’

  ‘咭咭!这是我天生的本事。’她扑上搂住,似情不自禁。

  ‘媚媚,我还有三个女子同行。’

  ‘在哪里?是谁?’

  ‘一个叫芙蓉,另外是两个白种女子。’

  ‘啊!我都见过,我们快去找她们。’

  ‘不必去找,不久她们会找我来,现在到潭边去休息,我要洗个脸,顺便喝点水。’

  ‘这个地方不好找啊,这谷地森林满布,四面有高峰,潭又在崖下。’

  ‘不要紧,她们有三个,不会找不到,对了!媚媚,那两个白女在西方没有情人?’

  ‘咭咭!你打听这个作什么?’

  ‘我见了她们的风韵特佳,另有一番性感,加上我们的阵容里还没有别的种族女子呀!’

  ‘咭咭……她们对男人尚未动过心,你留心没有,她们对你怎么样?’

  ‘哈哈!似乎有那么一点点……’

  ‘什么?’

  ‘偷飞秋波!’

  ‘咯咯!这种情况很少,也许从没有在她们眼神里有过,那她们是看中你啦!’

  喝水洗脸之后,马太凡依靠在一株古树荫下,笑道:‘媚媚,你借尸寄灵的?’

  ‘是呀!在三年前,我发觉我的道基已成,我本当和孔玲、孔虹一样带道投胎,找个善良夫妇为父母,经过洞庭湖时,发现湖水上飘看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艳少女尸体,我就决心借尸还魂,算算我的肉身已有十八岁了。’

  马太凡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检查,笑道:‘躯体确实完美无缺!’一顿又道:‘你后来服了什么呀?肉体出奇的细嫩。’

  ‘咭咭!在天山,我吃了近千粒雪莲实。’

  ‘难怪了!噫!你的乳头竟像琥珀一样。’

  ‘好坏啊!别揉呀,这不是化身啊!’

  马太凡吻她道:‘我很想要。’

  ‘哎呀!光天化日,又有她们找来,我也想,但不能啊!’

  他摸到那话儿上,说:‘如是化身,这小穴我就无法放进去了。’

  ‘咭咭!你的怎么这样壮?对了,她们三个中的芙蓉你动过了?’

  马太凡道:‘只是小玩。’

  ‘小玩?’

  ‘不到半个时辰。’

  ‘呀!这样久还是小玩?’

  ‘媚媚,我必须要一连射五、六次精才能过瘾,第九神通使我玄功高深,但也带给我烦恼。’

  ‘忍耐,我们姐妹多,你还怕没有过足瘾的时候!’她握着肉柱道:‘这个一定与一般男人不一样?’

  马太凡点点头道:‘超特号!第一次我怕你受不了。’

  ‘咯咯!我不怕。’她一手替他解腰带,一手捞起她自己的裙子。

  马太凡连禁制也不设,褪下她的内裤,分开玉腿,轻轻扶她往肉柱上慢慢坐。

  ‘啊!好紧!’他无法把龟头插进去。

  媚媚轻声道:‘擦口水啊!’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别误会!这是我未成人体之前看到人类这样作过,我看到秦淮河上一条船上,一个嫖客抱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妓女作这种事。’

  这时滑进去了,只见媚媚皱眉头。

  ‘痛?’

  ‘现在好了!’她紧紧抱住。

  ‘媚媚!’他把肉柱插到底后,道:‘我们就这样好了。’

  ‘呀!我看到那男人有各种动作啊!’

  ‘媚媚,你不是那女子,我也不是那男人,他们是淫,我们是情,第一次我只插被你处女膜就够,下一次我们正式玩。’

  ‘嗯!我看到那小妓女痛得尖叫,那一定是男人不加爱惜,只知自己快乐之故。’

  ‘秦淮河上是女子的炼狱,真是罪过!’

  ‘咭咭……宝贝的前端好似到了我肚子里了,啊!有瘾了!嗯……麻麻痒痒……’也不自觉的扭动。

  ‘不要动啊,会落红。’

  ‘咭!我知道什么叫落红,我看到那小妓女下体全是血。’

  马太凡的家伙不听话,它只在里面跳动,就这样也使得媚媚哼出声来。

  过了半个时辰,马太凡轻轻拔了出来道:‘媚媚,快整衣,外面有动静了。’

  ‘嗯!左边是露芝,右边是个不明是何方女子,你去迎接阿芝,我去查查那来历不明的女子。’

  ‘小心!’马太凡由左边闪出,不久他真的看到露芝,轻声叫:‘梦露芝姑娘!’

  声音一入耳,露芝急急接近:‘你怎么了,好端端的离开那座谷?’

  ‘吁!’马太凡迎上轻声道:‘那面有外人,我见到媚媚了,她现正在查。’

  ‘一定是芙蓉!’

  ‘不是,阿蓉也认得媚媚,那是另外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奇怪,当然也不是瑶娜了。’

  ‘她们都分开了?’

  ‘为了找你呀……对了!那个旋风老怪又被他溜掉了,不得到他身上的图,“聚宝盆”绝难找到,这巫山区太神秘,哪里去寻啊!’

  马太凡施展一鹤冲天,他登上一株古树顶,四面一看,糟!连媚媚也不见了。

  ‘你下来啊!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马太凡想出声吆呼,但被露芝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这里只是那个不明来历的女子,我们发现了好几批生面孔。’

  啊!她的手好香,香得马太凡意乱啦,他连话都答不上,呆在那里。

  ‘你怎么啦?’

  ‘好香!’

  ‘咭咭!你就只敏感这个?’她轻轻打他一下。

  马太凡顺势搂住道:‘接我一个吻!’

  露芝轻笑,嘴儿已送上,马太凡初尝异种女子的朱唇,他真的深吻不放。

  露芝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绞呀绞的。

  马太凡急急吸住,接着他也送过舌头,良久,露芝轻笑道:‘我与你们中原人有什么不同?’

  ‘大方、不扭捏作态,有另外一种美,我初见你就神不守舍了。’

  露芝很自然的握着他的肉柱,忽然叫声道:‘啊!比西方男子的还粗长。’

  ‘你没有说漏了嘴?’

  ‘这有什么,西方人没有东方人保守,守住贞操是一回事,看见又是一回事。’

  马太凡点点头道:‘我也只有和普通男人一样,后因炼功而它超越常态了。’

  忽然有人叫道:‘露芝,你找到了,阿弥陀佛!’

  来的是芙蓉,她见到露芝轻笑道:‘我来早了……咭咭……’

  马太凡笑道:‘瑶娜呢?’

  ‘她找到媚媚了。’

  ‘媚媚去查一个生面女子啊!’

  ‘没有追上!她发现那女子很年轻,功夫了得,似是北方女子,但又感到不一样,美而健。’

  马太凡道:‘好了,我们去会齐她们再定行止。’

  芙蓉道:‘别定行止了,今晚住巫山城。’

  ‘哈哈!那今晚会蝶舞蜂狂了?’

  ‘你想得妙啊,还有下文哩!’

  ‘下文?’

  ‘明天天不亮,我们动身去寻聚宝盆。’

  ‘有图了?’

  ‘没有,我看旋风老怪进入一座古洞中,再查就不见了,那是一座神秘之处,洞道复杂而奇深。’

  马太凡道:‘芙蓉,会不会被旋风子摆道?’

  ‘怕什么,量他没有那个胆……对了,我又见到三界王了,他不敢与我会面,远远的就开溜啦!’

  ‘哈哈!那是知道你已投入我的怀抱啦!’

  远远看到媚媚和瑶娜飞奔,如风而到,一见面,难免吱吱喳喳一大阵,接着他们就直奔巫山城。

  这边四女一男奔巫山城,另外一边却一男一女在斗嘴:‘道山!我现在要你回国了!’

  ‘三公主,仆下没有不对啊?’

  ‘道山!你没有工作了,你也忘了你的身份地位,你只是个廷卫长。’

  ‘三公主!那个中原小子已经有大批女子共侍了,你何必……’

  ‘住嘴!如敢再出主意,当心我杀你灭口。’

  ‘是是是,三公主!你真的不要我侍候了?……’

  ‘回去!叫你回去就快走,我来中原的一切,你不能告诉我四妹。’

  ‘仆下不敢,不过四公主是个玲珑心,她一定更怀疑,说不定她也会来啊!’

  ‘我暹罗这时正是多事之秋,父皇身边不能没有她,她不会来。’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暹罗王的三女儿。

  道山只好告别了,他见到这三公主似是十分怕她。

  三公主独自在黄昏的深山之中一无所惧,但显得很孤单。

  忽然人影一闪:‘三公主朱朱小姐!老朽有幸,又见到你了!’

  这一声立把三公主的沉思打断,一回头道:‘三界王,你又来作什么?’

  ‘三公主,你是暹罗公主,又号称“绝代一尤”,贵甲一国,美胜南洋一域,武功玄妙尽在一身,老朽还是那个条件,一旦成功,“天龙珠”就是你的了。’

  ‘三界王!你最好不要提起那件事,就我性子未发,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鬼大佬不识相,他已吃了我一巴掌,难道你不懂前车之鉴?’

  三界王冷冷的道:‘公主来到中原,不从黑道则从白道,否则恐怕处处有麻烦。’

  ‘住口,你想威胁我?’

  ‘哈哈!大家走着瞧了!’他一拔而起,似知再留下会不利。

  ‘嗯!他们要去巫山城,我是去巫山城还是连夜寻聚宝盆呢?……哎!我不应把道山骂走,找聚宝盆有他,我不是多个人手……不!有道山在,我就没有机会和他见面了……咭咭……我真爱他啊……’

      ※    ※    ※    ※    ※    ※

  马太凡他们凭轻功,已经进入巫山城,山城虽不大,但却热闹非常,四女一男,要了一大盘巫峡豆瓣鲤鱼、麻辣子鸡,再配上几式山产,他们在一家客栈吃开了。

  ‘阿凡!’芙蓉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何定下两个房间?’

  ‘谁知你心中捣什么鬼?’

  露芝笑道:‘你的意思只能一个人陪他?’

  马太凡叹声道:‘今晚我空有四个了!’

  媚媚轻笑道:‘未天亮还有事。’

  ‘你们那个先?’

  芙蓉笑道:‘还有后?’

  马太凡道:‘难道我不会偷进你们房间?’

  ‘不行啊!’瑶娜急了,她还未尝到第一次机会,当然很紧张。

  马太凡道:‘这样如何,今晚我不那个,只想与你一起同床。’

  芙蓉道:‘不可靠,当我们睡得正浓时,你会偷偷的下手。’

  ‘哈哈!告诉你,我如要向某一个,或你们大家下手,就凭一扇门、一堵壁能拦住嘛?’

  芙蓉道:‘我当然明白,我更清楚你不会强行啊!’

  ‘这倒是真的,我明知你们谁也不会拒绝我,但我还是要双方同意才感到快乐。’

  ‘阿凡,说真的给你听好了,我们遇到二九婆婆,她有不好的消息给我。’

  ‘二九婆婆又是谁?’

  芙蓉道:‘寒烟妹子有三个师父你可知道,那都是半仙之体了。’

  ‘知道!第一个叫元元,第二个叫方方,致于第三个就不清楚,难道就叫二九?’

  ‘对!她向我提出警告,梨酥会天障大法,还有“地障”大法、“人障”大法,落在两个老婆婆身上,她们的性情都很古怪,她们收的徒弟都是异国人,一个是暹罗公主、一个大公的女儿,今晚可能会来找麻烦。’

  ‘我们与她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据二九婆婆说,可能是看到你有这许多爱你的人吧,当然我不清楚,二九婆婆也没有明说。’

  ‘那我一个人睡好了,这两个老婆婆可能是心理变态。’

  露芝道:‘你一个人一房,我们又不放心啊!’

  ‘不要紧!这是对付心理变态的老人一种好方法,我明白,她们认为我是一个好色之徒,我证明给她看,我有四个美女在身边我还能单独过夜。’

  媚媚娇笑道:‘你真的做得到?’

  瑶娜叹声道:‘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假使我是男人,又有我们真心喜欢他,我就无法一人独睡。’

  马太凡道:‘你别捧我!你该知道了,我们是有大计划的,肖萍姐看中我是远大计划中的惟一男人,我能随便嘛?’

  芙蓉道:‘地障大法又是什么奥妙啊?’

  马太凡道:‘在我第九神通附注里,那是能把一个人与人群隔开,永远孤独一生,还有人障大法,也能把一个热情的男女变成冷酷无情。’

  众女大惊道:‘太可怕了!’

  马太凡道:‘同样一种神通,到了坏人手中变坏,到了好人手中变好,好了!我回房间了。’

  芙蓉道:‘我们陪你坐一夜嘛?’

  ‘不,明天还有事,你们要休息,我也要打坐。’

  分手后,马太凡回到房中把门关上,他真的心无所思的打起坐来了。

  四女惊叹他的定力,这对他更爱,她们轻轻把门关上,坐下后清谈到半夜才睡。

  谁知道,在她们对面的另一排上房中竟有个女子在暗察,那不是暹罗三公主,而是一个别有风韵的少女,她一直看到马太凡单独回房才退开,只见她眉头皱起,似有不解之谜在心头。

  直到半夜,巫山的夜风大起,到处都是呼呼声,马太凡坐完功,他忽然心血来潮,轻轻推开后窗,一闪到了屋顶,接着如箭射出城去。

            ◎第十章 朱朱、琪琪和黄莺◎

  马太凡要去哪里,他突然出去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时他只是直奔巫山最中央几座峰。

  他到底作什么?他竟坐在一座峰的极顶上。

  突然有一道彩色多姿的光华射到马太凡后面,她一停之下,似已看到马太凡了,但不声响,她也坐到他的后方,动也不动,真有点怪。

  ‘你来了!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所以我一离店,你就会跟来,请问老人家,你想对我如何处置?’

  ‘噗嗤!’后面女子笑出来:‘你说什么?叫我老人家?我要处置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你会地障大法还是人障大法?我知道这两法只有两个人会。’

  ‘我会地障大法,你看看我有多老?’

  马太凡一扭头,他忽然呆住了。

  ‘老到什么程度?’

  ‘你……你是会地障大法的传人?’

  ‘你总算说对了。’

  ‘你师父可能要找我麻烦?’

  ‘为什么?’

  马太凡道:‘在我想,她一定不喜欢我有很多爱我的女子。’

  ‘那是她们心甘情愿,谁又能管得了,我师父不会,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盯了你好多天了,就怕你不接受,不过刚才我不是从你住处来的,而是看到你从城里奔出。’

  ‘啊!那在客栈监视我的是另外会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伸手拉她起来道:‘你为什么爱我?’

  ‘那要问你那一批情人了,她们又为什么?爱就是爱,不为什么?一个女子不会只见到一个男人,这么多她见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说没有富贵英俊的,但她不会动心,原因是她看不上富贵荣华,假使有个男人使她一见倾心的,那就是她要爱的了。’

  ‘好理论,也是实情。’

  ‘你为何爱情不专?’

  ‘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注定,比方说,你见我已有那么多次了,照理你不会爱我,可是你就是相反,这叫我不接受、不爱你?’

  他叹了一声道:‘缘之一宇实在难解,好在这是江湖武林,换到一般社会,这不知要造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惨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压制!’他却垂首不语了。

  ‘阿凡!’她搂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伤感,你我有你我的天下,有你我的世界,我们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着坐下,倒在他怀中。

  ‘你叫什么?’

  ‘朱朱!你放心,我师父是个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

  马太凡握住她,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大公的女儿?’

  ‘咯咯!你的神通广大啊,我是暹罗王的三女,你说的大公女儿那一定是黄莺了!’她主动送上吻。

  马太凡笑道:‘暹罗国的女子与我中原很少有区别啊!你有什么字号?’

  ‘我不敢说,那是国人的评语,我却不敢当。’

  ‘是什么?一代绝色、天下第一美人、美佳一国、美武双绝?’

  ‘咭咭!都不是,我讨厌后面两个字,上为“绝代”,你猜下面两字?’

  马太凡低头仔细观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一吻:‘真是一代尤物……’

  ‘你猜到啦!多难听,天下人形容你国杨贵妃是一代尤物,我可没有她那么不重贞操啊!’

  ‘哈哈!原来如此,你把中原的字义名词搞错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是美中之最美的意思啊!’

  ‘咯咯!可恶的师父,她却不解释给我听,害得我对这字号常常窝囊在心,不过也太形容过份了,我看到你的情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国色啊,我恐怕比不上。’

  ‘你比得上!我不是说过,你虽是暹罗人,但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

  ‘嗨!我看到你身边还有两个西方美女啊!’

  ‘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与黄种人相提并论了。’

  ‘来!我带你查一个古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朱朱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洞。’

  非常古老的洞府,这四字使马太凡想到芙蓉所说的,她曾经看到旋风老怪从那洞中出来,怀疑与聚宝盆有关。

  朱朱拉他起来,接着就朝她所说的地方奔去。

  ‘不少路?’马太凡见她加紧脚步,穿沟过涧。

  ‘不远,约五十里,不过我走的是直径,常人可要走几天啊!’

  ‘朱朱!你身入江湖,难道没有随从?’

  ‘有,我把他打发回去了。’

  ‘一个人来中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会习惯啊!’

  ‘别把我当公主!我没有千金闺秀那种习性,我懂得人群里的黑暗面。’

  ‘看样子你是有深刻的社会观,那可能是你师父培养出来的,如果你只在皇宫里长大,你的形态就不会一样了。’

  忽然一停,道:‘阿凡,你看那峰顶五株大樟树嘛?’她边走边指。

  ‘怎么样,有点怪,单独五株,没有其他树木。’

  ‘那株古树,少说也有数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间的一株,在五丈高的地方分成四股支干,其中是桠枝是空的,约可容两人并行穿梭,我去探过,能通山腹,下面就是古洞,居然没有什么石洞门,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

  马太凡道:‘不可能,你会不会禁制?’

  ‘当然会,我的地障法禁制无人能攻得破。’

  ‘那你就应当留心古洞每处石壁有没有毛病?’

  ‘查过啦!纵有我也没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

  ‘一定有,你没有查出,我去一看就明白。’

  他们已经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领先下去,但被马太凡拉住道:‘慢点……’

  ‘什么?’

  ‘这入口处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

  ‘那儿有,我仔细看过啊!’

  ‘你看与我看不一样,这种脚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这种从芒鞋中看出来的,中原人上了年纪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那我们下去要当心了!’

  ‘也许他已不在洞中,不过看鞋印他已不止一次了,也许他是在这洞内当作长期住处。’

  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这里有叉道,我都查过,两条通道都是弯弯曲曲,但最后都通到一处总洞内,你说的不错,真能当长期住处,清凉,有阴泉,而且干爽。’

  ‘你没有发现有用具?’

  ‘什么用具?’

  ‘炼功的地方,云床、饮食留下的一些可疑东西。’

  ‘这个我没有注意了。’

  到了总洞内,马太凡到处查看一遍,确实看不出可疑之处,但他偶一抬头,不禁笑出声来。

  ‘你看出毛病了?’

  ‘不是毛病,而是大病,你检查东西不抬头?’

  ‘抬头!’她一抬头,叫道:‘上面还有洞!’她一拔身,钻一洞内:‘快来啊!这儿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还有大披风……’

  马太凡纵上一看,笑道:‘这儿还有洞!’他指一光滑石壁。

  ‘啊!有禁制。’

  ‘这不是什么奥妙玄功禁制,只是肤浅的障眼法。’他轻而易举向石壁行去,一下子就不见了,但一忽儿他又行出石壁。

  朱朱笑道:‘你真行家!’

  马太凡拉她再走进石壁,只见里面是两排数问石室,居然一尘不染。

  朱朱走进第一间石室,她突然惊叫。

  ‘什么事?’马太凡急忙冲进。

  朱朱道:‘你看四面石壁上……’

  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爽,尤其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么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

  ‘这是炼功图。’

  ‘什么?炼功图!’

  ‘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之一,也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

  ‘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参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

  ‘啊……’

  ‘你有什么感想?’

  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爱上。’

  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

  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

  ‘你作什么去?’

  ‘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

  ‘咭咭!不来了!’

  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

  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

  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后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床,也有被褥,显然是炼坐功的。

  ‘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

  ‘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

  ‘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

  ‘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

  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一阵子,朱朱被他脱得精光。

  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后,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么大!’话是那样,但笑得十分迷人。

  ‘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

  ‘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

  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得酥酥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

  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开了,那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

  ‘哼……哦哦哦……’

  舌头在小穴里后,嘴唇猛吸,只把她酥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

  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她哼叫:‘哟哟哟……’

  ‘好不好?’他开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

  ‘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身如波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

  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让其躺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乳牛吸奶,一吞一吐,强劲无比。

  ‘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著,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猛将,喘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

  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

  ‘喔!什么时间了?’朱朱鼓起余气,爬到马太凡身上。

  ‘嗨!你还能说话!’

  ‘咭咭!’

  ‘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

  ‘还有什么疑问?’

  ‘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

  ‘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着被褥。

  ‘咯咯……管他!’

  ‘你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边算了。

  ‘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

  ‘什么?’

  ‘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

  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于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

  ‘阿凡,下面好黑!’

  ‘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

  ‘哇!藏宝图!’

  ‘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说已出太阳了。’

  ‘怎么?’

  ‘你知我们玩了多久?’

  ‘咭咭……难道一整夜?’

  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

  ‘羞羞!当心有人听到。’

  ‘咯咯……现在怎么办?’

  ‘去巫山城,落店后,在房里看宝图。’

  ‘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

  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

  ‘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

  ‘她们一早就走了。’

  ‘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

  ‘有,请!’

  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后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

  ‘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

  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么字呀?’

  ‘是我国古代金文。’

  ‘怎么说?’

  ‘阴阳合一,颠倒乾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诀!’

  ‘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后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

  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午还不见回来,那我们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们?’

  ‘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老婆婆,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

  ‘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

  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

  ‘阿凡,你准备到哪里?’

  ‘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弃那旋风子。’

  ‘旋风子不是在巫山?’

  ‘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开不可。’

  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

  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后,老动作新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

  ‘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一压到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么变了?’

  ‘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钟,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于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竟把床都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

  直到二更后,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我把它养在里面。’

  ‘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

  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难免啊!’

  ‘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于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

  ‘阿凡,怎么了?’

  ‘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其实她也无法走了,这事怎么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

  ‘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

  ‘很老,约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

  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

  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人。’

  ‘哪里人?’

  ‘所罗门人。’

  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

  ‘阿凡,她怎么样?’

  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手者存心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你有力自救。’

  ‘你怎么办?有法子救她嘛?’

  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

  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气。

  ‘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

  ‘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

  ‘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

  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

  ‘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

  ‘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么样了?’

  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

  ‘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么?’

  ‘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

  ‘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我才有活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

  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大印神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

  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打消了我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

  ‘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

  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钱?’

  ‘我们去问问店家。’

  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

  ‘公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

  店家大喜道:‘这样多!’

  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有好报。’

  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

  ‘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我还得报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

  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收下!’

  ‘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餐做出了镇坪城。

  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物,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

  马太凡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所以她更气焰高张。’

  ‘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么样?’

  ‘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逼我。’

  ‘你要避她到几时?’

  ‘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话说了。’

  ‘哈哈!这是什么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

  ‘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女子。’

  ‘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于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要走,又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后在前途见。’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朱朱的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魂摄魄。

  一阵风,从后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

  ‘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么家伙?目中无人……’她一展身法立即追出。

  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存心吊胃口。

  ‘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他突然一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

  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后,一见大惊,大叫:‘张天来!……’他已冲近扶着。

  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道:‘你怎么了?’

  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伤内脏……’

  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么?’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么?现在哪里?’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可能向她施展魔手。’

  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人,所以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

  张天来在十余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手了。

  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子污染!’

  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于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

  ‘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

  ‘你懂什么?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女子,没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

  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药。’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惨叫。

  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

  ‘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

  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张天来!’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

  ‘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

  ‘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

  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

  ‘一包两朵花。’

  ‘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

  ‘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

  ‘我……’

  ‘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

  ‘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怎么办?’

  ‘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么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我毫不放在心上。’

  ‘天来,我是什么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子道:‘你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

  ‘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

  ‘你叫什么?’

  ‘马太凡。’

  ‘我叫琪琪。’

  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钓!’

  ‘看什么?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名其妙的神采,口恶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

  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

  ‘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

  马太凡把头偏开。

  ‘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里下得更重!’

  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

  ‘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

  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

  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穿衣服。’

  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叫道:‘后会有期了!’

  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朱。

  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么?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种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他以为琪琪追上了。

  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

  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似临风的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

  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么办?天又全黑了。

  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

  那女子一听,拔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

  ‘你……你是?……’

  ‘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你不上去?’

  ‘在下没有必要。’

  ‘你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

  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

  ‘你怎么啦?’

  ‘姑娘是南洋人?’

  ‘对呀,我叫黄莺。’

  ‘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她师父就是要找我麻烦的人。’

  ‘你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他又往上纵。

  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于外的女子,保持得难以捉摸。

  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

  ‘你认识他?’

  ‘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

  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

  ‘这名号好怪?’

  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下毒手。’

  马太凡道:‘长的什么样子?’

  ‘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

  ‘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

  ‘找一个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动?’

  ‘我习惯了,怎么?女子不能夜行?’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

  ‘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夜行?’

  ‘我是赶路。’

  ‘去哪里?’

  ‘会友!’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

  ‘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

  ‘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

  ‘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

  ‘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

  ‘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风趣。’

  ‘你有意中人没有?’

  ‘有!而且很多。’

  ‘你……你烂情,你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么多了,然而后进者都是死心眼,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住。’

  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

  ‘为什么?’

  ‘说真的,我怕你师父。’

  ‘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

  ‘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

  ‘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

  ‘你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你可以迷我呀……’

  ‘你不在乎我身边那么多了?’

  ‘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婆娘。’

  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

  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

  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

  ‘噫!她不见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

  ‘这?’

  ‘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

  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噫!还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

  ‘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

  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

  ‘你怎么这样说?’

  ‘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

  ‘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情不自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

  ‘什么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

  ‘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看得清楚。

  ‘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的女子在哼哼哟哟!

  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部。

  ‘不对!那边石上还放著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

  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

  ‘下禁制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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