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情绵绵意更浓◎
‘不好!’马太凡一惊道:‘对不起!它又犯了。’
‘咯咯!这证明我是你的啊,别急!我知道不是你的行为。’她的双手反搂:‘你喜不喜欢我?’
‘阿慈!情与爱是双方的,我单方喜欢你有什么用。’
她送上吻,轻笑道:‘我在池中如果不爱你,虽不向你下手,但也不会走近你呀!’
马太凡笑道:‘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不过我永远会记住你这一吻。’
慈姑深情的一笑,拉着他继续前进,在黄昏时,她忽然停住。
‘我们右侧有三个人。’
慈姑轻声道:‘我不是为了那三人。’
‘你另有发现?’
‘这几天有一只大怪蝇,这是第七次在我头顶飞过了。’
‘一只怪蝇?’
慈姑道:‘它飞的声音我能辨出,一定是那只大怪蝇,七次如此,一定有问题,它连黄昏都能盯我,绝非普通虫类,同时我又很少见到这种怪虫。’
‘是什么样子?’
慈姑道:‘嘴吻像海马,身体像蝇,奇在它的尾部,像极了蝎子。’
‘噫!那是昆仑山蝎蝇,其毒无比,被它尾端钉一下,毒性比蝎毒强十倍!’
‘这虫多不多?’
‘在昆仑山也不多,这是内地,根本就没有。’
‘你说的蝎有多大?’
马太凡道:‘比普通麻蝇约大一倍。’
‘不!我发现它有整只男人拇指大。’
马太凡郑重道:‘小心了!那是王蝇,必定有邪门人物操纵它。’
‘它没有朝我攻击啊!’
‘那是操纵者不敢向你出手,但他似存心盯着你。’
‘阿凡!你这一分析,我就豁然了,那背后之人我也知道了。’
‘是谁?’
‘五毒公子!’
‘他太不自量了,凭他也想吃天鹅肉?’
‘咯咯!我在你眼里是块天鹅肉!’
‘譬喻虽然对你粗了一点,但很恰当。’
‘咭咭!我早就知道他是个真正的色狼,而且是有毒的色狼,可是他不值得我下手。’
马太凡道:‘疟蚊虽小,不值一击,一旦侵体,后患可大,小心为上。’
慈姑轻笑道:‘现在我这块天鹅肉已经有了寄扥,要吃我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能不能吃下去呢?’
‘咭咭……他放心吃好了,不过他太胆小了。’
马太凡双手将她搂住道:‘他还是不敢啊!’
慈站被他搂得意乱心跳,再不说话了。
大约在子初之际,两人来到一石峰下,马太凡抬头一看,该峰真如朝天一支笔,叹声道:‘确如其名!’
慈姑挽着他的手道:‘你只要提气就行!’说完,马太凡一提真气,立即被慈姑带着飘飘而起。
快近尖端,石峰只有一十丈环围了,但却有一团气体如环,他明白那就是慈姑的禁制了。
霎那间,他被带进一个圆圆的洞孔。
眼睛一亮,洞内竟是一间石室,虽然不大,如同寝室,一应俱全。
‘好不好?’慈姑见他惊讶。
‘你住了多久了?’
‘半年了。’
‘难怪!’
‘难怪什么?’
‘床铺用具都有啊!’
‘咭咭……你饿了嘛?’
‘有吃的?’
‘只是冷东西,这里不能生火。’她立即拿出酒菜来,陪着马太凡边吃边谈。
‘你看看四周石壁有什么东西?’
‘吓!前面留下不少符录。’
‘你可识得?’
马太凡手端酒碗,慢步石壁下,一圈又一圈的踱着步,渐渐的表情肃然。
‘你看出了?’
‘原来这是麦集山人亲自留下的“药王经”,我这一生最遗憾的是不懂医道,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咯咯!住几天就够了?’
‘阿慈!我的长处就是过目不忘,这几天要麻烦你了。’
‘麻烦倒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你学会了天下第一医道,你如何谢我?’
‘哈哈……我才不谢你,我要把你吃掉!天鹅肉……’他酒也不喝啦,急急将她抱到床上。
‘咭咭……先吃哪里?’
‘哈哈……我要看看先从哪里下口再说。’他已替她慢慢宽衣解带,一会儿玉体横呈。
慈姑羞得紧闭双目,马太凡就在这时也把自己脱光了。
‘别怕!……’他把她的玉腿分开,老动作,舌头已舔上小穴啦。
‘嗯!……’她开始痒了:‘要这样嘛!’
‘第一次!这是前奏。’舌头慢慢加快,舔、挑、绞,由外而内。
‘噢噢噢!’她的玉腿越张越开,愈举愈高:‘凡哥……我要……快啊……’
马太凡半跪半爬,那个粗家伙轻轻的,慢慢的往小穴里一送,一分、一寸、一半,全部滑进了。
‘哟哟哟……好长啊……’
马太凡轻轻抽动,抽到一半又往里送:‘痛不痛?’
‘有一点点……噢……太痒啊……’
‘痛我就抽出啦!’他这时哪里舍得,抽插不停啦。
‘不要啊!’她发抖道:‘怎会这样啊?’
‘这就是做爱呀!’
她的快感高升了,喘声连连啦,紧闭的双眼已微张,那张脸爽得反成难受的样子,双手无处放,哼声不断,头儿左右摇,久久……
她猛把他抱住。
‘要不要停止?’
‘不要……轻一点啊……’
‘你这天鹅肉太嫩了!’他吻吸她的双乳。
休息一会,慈女喘声依旧:‘你真是饿狼!’
‘好罢!现在让你饿!’他把她抱起坐上道:‘看你怎么吃我?’
一坐上,龟头顶到底,她又发生奇痒,不教也会,她扭了,越扭越知味,越知味越扭,得到窍门,她真的似饿急,猛吞猛挫,也许她年纪太轻,一个时辰后,她已爬在马太凡肚皮不动了。
※ ※ ※ ※ ※ ※
天未亮,两人都睡着,然而那根家伙依然插在里面。
慈姑的功力真是深厚,她只睡一会就醒了,她发现马太凡睡得正香,自己爬在他的身上,下面还有那话儿在里面,她的脸红啦,但却不愿拔出来,反而轻轻的送上吻。
这一吻,马太凡被吻醒啦:‘阿慈!是不是天亮了?’
‘咭咭!你看你……’她的意思是指下面。
马太凡爱怜的又抱住她道:‘我们清理一下吧!你看下面都红了。’
‘这叫落红?’
噗嗤声出了口:‘你连一点都不懂?’说完轻轻抽出。
‘不要嘛!’她不让马太凡抽出阳具。
‘羞羞羞!你吞了它一夜了。’他替她再插一阵后笑道:‘我们在此还有几天哩,那还不让你玩个够,现在该吃东西了。’他这才抽出来。
慈姑咭咭笑道:‘吃过饭后我要再来啊!’
马太凡笑道:‘让我熟记石壁所有符录和医术再说。’
两人清理身子时,慈姑笑道:‘你去记符录,我来准备吃的,对了,昨夜洞口似有什么东西想要攻进我的禁制。’
马太凡道:‘察出是什么没有?’
‘不是人,东西很小,我怀疑是那只蝎蝇。’
‘吓!蝎蝇能攻禁制?’
‘奇怪的是,我的禁制未被触动,那东西也没有被我的禁制所困住。’
妙!他们清理好身子后都不穿衣服,就那样赤条条的各作各的事,慈姑竟边作边抽空还要把玩一下那根肉柱。
吃完饭,休息一会,当慈姑又依偎在马太凡怀里时,忽觉洞内有了震动。
‘阿慈!禁制有反应。’
‘不是反应,是谷内或石峰下有人在打斗。’
‘吓!禁制被震动了。’
‘我的禁制非常敏感。’
‘不好!’
‘什么?’
‘可能是乐乐、咏咏、窕窕她们遭遇敌人了。’
‘你放心!她们还没有到这里。’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她们神功发出,震波与我的大都相同,刚才的震波刚中无柔。’
‘我们出去查看一下如何?’
禁制又动摇不停了,慈姑细察下,似在推算震波的程度,一会笑道:‘这是两个邪门高手在拼命,这一场冲突,双方的震波不相上下,打的时间一定要很久。’她有点不愿听,双手握着玩她的。
马太凡揉着她的双乳道:‘你的瘾真大!’
‘咭咭!我怕以后玩的时间太少,我要把握这次机会。’
‘我们不一定马上分手呀!’
‘事情很难料,我怕我想你时又找不到你,又怕有事情发生无时间找你。’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双方开始尽情挑逗,接下去又大玩特玩啦,这一次比上一次圆滑,慈女这一次的吞吐扭摆动作更熟练啦,玩起来花样可多了。
※ ※ ※ ※ ※ ※
离石峰不到两百丈远,这时有两批人物各占一方,在打斗的却只是两个衣着奇特的老人,正打得惊天动地,已拼到各尽全力了,但双方的武功却又似在伯仲之间,功力所及,砂石满天飞。
在暗处,显然藏了不少局外人在偷看,就石峰这一面的乱石中,居然有三位少女挤在一堆,她们竟就是‘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只听乐乐道:‘穿红花袍老头到底是谁?显然,以他带来那批手下看来,他是一派之主啊!’
咏咏道:‘这派人物好似在岭南地区见过,那老头八成就是龙津门的中外混合种飞龙老人。’
窕窕道:‘你可能说对了,听说这一门百年常与北回口的北回门交恶,如同水火,今天的对手那老人八成就是北回掌门“交趾牛”了!’
乐乐笑道:‘南强边区人种杂乱,多为中外混血种,今天我们乐得袖手不管了。’
‘我们如何上朝天笔呀?’
忽然有个银铃般声音娇笑道:‘你们不要上朝天峰啦!’
‘谁?’乐乐急问。
‘是我!’忽然出现一个少女。
三女一看,同声惊叫道:‘凤妹妹!’
那少女走近三女笑道:‘昨天我与阴毒天皇交手,多蒙三位相助,不过你们先别叫我妹妹,谁还不知谁的年纪小哩!’
窕窕笑接道:‘现就摊开来好了,我十七岁多两个月,不过你们不许谎报。’
咏咏道:‘我多你一个月。’
荣乐道:‘我又多咏咏一个月又十天。’
‘糟了!那我真的是小妹了。’那少女苦着脸,但又轻笑:‘好在还有比我小的。’
‘是谁?’咏咏茫然。
乐乐急问:‘你说的是慈姑?’
‘对了!她现在把马太凡关在石峰顶上她的家中。’
窕窕吓声道:‘关在她家中?’
咏咏轻笑道:‘我们也把他关过呀……咭咭!’
四女同声笑了,乐乐道:‘凤化妹子,你看到了?’
‘没有!那洞口隐隐浮着一幢气体,那是慈姑的禁制,我又看到她和一男子同行,这时必定在洞内。’
‘凤化!那男子是什么样子?’
‘高矮适中,英气强盛,豪放中十分迷人,加上慈姑一向眼高于顶,她从不与青少年同过伴,这证明那男子就是马太凡了。’
三女会心一笑,乐乐道:‘等不多久就要输到你了。’
‘轮到我?’
‘现在说出来不但没有意思,也许你一点不懂,我们现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追查阴险老魔要紧。’
‘她还不知道啊!’
窕窕道:‘慈姑不知道?是真的?’
凤化道:‘我没有向她说呀!’
‘那就算了,有我们四个不活捉老魔才怪。’
四女刚走,另外一处有个女子却在暗中发愣,只见她自语道:‘她们我都见过,石峰上的慈姑我也见过,她们所指的男子又是谁?’
她忽然飘出,似有急追四女之意。
※ ※ ※ ※ ※ ※
这时石峰洞内已到紧锣密鼓了,只是一阵阵喘声,似连哼都哼不出啦!
‘阿慈!看不出,你真还有股劲,十六七岁能作这样久太少了。’
‘咭咭……这一次我真满意啊!如果今天要走路,我恐怕不行啊!’
‘那也不要紧,过后我会施展第九神通治疗你,现在有点不适吗?’
‘还没有感觉,感觉的只是爽,啊!那宝贝好大啊,全部塞得紧紧的。’
‘休息一会好不好,我又想到符录中某一点了。’
慈姑伸手握着肉柱,她自己慢慢拉出来,爬下去吻了几下轻笑道:‘这时是申初了!’
马太凡体会到她对自己深爱不已,内心一阵激动,又把她抱住道:‘阿慈!你想玩我就陪你再玩一会,不过我怕你爱玩而忘了下面受不了。’
‘我确实没有关系,我只怕你太累。’
‘不会……’他一面吻,一面又把阳具插了进去,道:‘这次慢慢来,我们玩到肚子饿了才停止。’
‘凡哥,你真好!’她坐起来,紧紧抱住他:‘你不要动啊!’
两人边谈边玩,双方的已结成一体,情境胜过欲念了。
时间真快,禁制外已透入了阳光。
‘凡哥!我们停了吧!’
‘过足瘾了?’
‘咭!这样玩,我连饭都不想吃,你要悟出那些符录啊!’她轻轻拔出:‘现在不能穿衣服啦!’
马太凡又深深的吻她一下道:‘我已想到那是点穴速疗法啦!’
‘凡哥!你既全悟出,有空时也要教会我啊!’
‘那当然!你们那些姐姐们,她们只要有兴趣,我想都要她们学。’
‘吃过饭!我们到谷中去洗个澡好不好?’
‘不怕被人看到?’
‘施禁制呀!’
‘不好,这里近来强手必定非常多,这样好了,今天我们过黄河,有城市就落店。’
‘好啊!对岸就是五原城,晚上可到。’
马太凡摸摸她的小穴道:‘你现在能走?’
‘咭!我又不是普通人。’她也伸手摸到肉柱:‘吓!还是这样壮啊!’
‘等你、乐乐、咏咏、窕窕三个姐姐会齐了,让你们四个车轮战我都不怕。’
‘咯咯……那你是不倒翁啦?’
※ ※ ※ ※ ※ ※
两人下了朝天笔,轻松的走着,心情十分愉快,足足走了四个时辰才过黄河渡,那已是上灯时候了。
进城不到半条街,慈姑忽然一拉马太凡道:‘来,追上前面那批人。’
‘干啥?’
‘你看其中那个女子有多大了?’
‘怎么样?和你一样年纪。’
慈姑轻笑道:‘不!还只十六岁。’
‘那又怎么样?’
‘你靠近了看看她的美,连我都有一阵子心乱如麻,害了两个月单思病。’
‘哇哈!同性恋单思病,奇闻奇闻。’
‘别笑我!你见了就明白。’
‘她太小,我不想。’
‘我告诉你,她是“天雷门”中第一高手,天雷法已经出神入化了,其他功夫莫不登峰造极,她如成为我们的人,那会增加莫大的力量。’
‘阿慈!这是我最不愿干的行为。’
‘我知道,你不愿主动,我不叫你追她不行嘛?她如恋上你,你又何必矫情!’
‘她叫什么?’
‘雷九霄!我只怕她还不懂男女关系,这不要紧,先认识,最低不会成敌人。’
马太凡道:‘我知道你的武功也已登峰了,你为何还佩服她?’
‘我佩服她的天雷波,不说威力,妙不可言。’
这时近了,慈姑本想招呼,但怕马太凡不悦,她拉着他挤到前面故装不见。
才过去,突有一只手搭上慈姑的肩。
慈姑心中有数,故作惊讶:‘谁?’她回头还带慎重。
还有谁,当然是那少女,只见她格格娇笑道:‘好呀!有了男人就忘了我啦?’
‘霄妹!’
‘他是谁?’
‘啊!你猜呀!’
‘丈夫?情人?亲戚?’
‘都不是。’
‘见鬼!’
‘阿霄,他叫太凡,不谈别的,你来西北做什么?’
‘夺瑶池金经呀!’她不管近处有人群,声音不低:‘这位大哥哥,你没有姓?’
搭上了,马太凡不能不接腔,笑道:‘姓马。’
‘马太凡就是你,啊呀!男人精!’
慈姑闻她这一字号,惊叫道:‘阿霄!你:……’
‘别惊!这雅号只是我心中的话,不过这时叫出来。’她一闪靠近道:‘你有好多情人啊!’
马太凡不以为忤,他被她的希有之美吸住了:‘不会迷人吧?’
‘有!真的能迷人,我被迷啦!’
‘哇!我会入地狱。’
‘咯咯……阎王的女儿不好惹啊!’
这时有个客栈在侧面,慈姑一拉她道:‘少废话,吃饭去。’
马太凡一只手也被拉住了,但不是慈姑:‘我请客!’
进客栈找雅座,慈姑笑向雷女:‘你吃什么?’
‘这儿的黄河鲤鱼最好。’
慈姑叫来伙计,吩咐道:‘小二!来一大盘鲤鱼,其他有好吃、道地的多上几样,还要一间上房。’
‘吓!’雷女叫道:‘三人一房?他是男的啊!’
‘谈一夜不行嘛?’
‘原来你们只是谈话打坐啊!’
慈姑笑道:‘那还要怎么样?’
雷女等小二走后,轻声道:‘你们真的只是朋友?’
‘咭!’慈姑忍不住道:‘不然还有什么?’
‘你少来,把我当黄毛丫头。’
吃过饭,进了房,把门关上,慈姑拉着雷女往床上一躺:‘你的家人全来了?’
‘没有!只有我和六姐。’
‘啊!雷文也来了。’
马太凡在一边凉快啦,他只倒茶独饮,装作若无其事。
‘喂!男人精,你也到床上躺躺呀!’
‘哈哈!你不怕被妖精吃掉?’他行近又笑道:‘当心外面其他客人说闲话啊!’
‘怕什么!我才不管,就是我爹看到又怎么样?’她拉马太凡躺在她们之间:‘你真迷人!’
慈姑半爬在马太凡身上向她笑道:‘你要不要我让你一份?’
‘咭咭!’她也爬上一半:‘那要问你呀?只怕你一个人作不了主啊!’
‘你是要不要?’她故意拉她的手触到马太凡的阳具上。
雷女一触阳具,立显一颤,居然又不挣开。
马太凡自然的双手一搂,道:‘你们把我当货物了?’
慈姑的手也已摸到那话儿,笑向雷女道:‘这种宝贝你见过没有?’
‘没有啊!我看过小孩的,难道成人就有这样大?’
慈姑笑道:‘他的是特别的,你握著有何感觉?’
‘咭咭!我心里有点怪怪的。’
‘是怕?’
‘不是啊!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马太凡不说话,他只是暗笑,他明白慈姑在慢慢挑逗她,耳听慈站在雷女耳边说了什么嘀咕了半天,这时双双往下移去,接着,马太凡已觉自己的腰带被解脱,裤头也往下褪了,他的阳具被两女拿出来了,那挺挺壮壮的家伙看到雷女眼中,表情千变万化。
慈姑张口吮着龟头,似在示范,接下去雷女也吮了,那种与生俱来的欲念,立即把她的欲念高升,但她似还不明其中微妙。
慈姑在她小穴里揉了揉道:‘阿霄,你是感到有种什么须要?’
‘嗯!我不知道是什么啊?’
这时马太凡的双手忍不住了,坐起来一边一个,探到了她们的双乳,这一探,两女同声气喘了,也同时发抖,双双不自觉的送上吻。
马太凡一边吻一阵,轻声道:‘那个先来?’
‘什么先来啊!’雷女望着慈姑。
慈姑向马太凡道:‘她还没有经验,看你的了!’
马太凡示意她相助,慈姑会意,先把雷女脱光。
雷女不拒,轻声道:‘你呢?’
‘我也要啊!’她又自己脱。
马太凡早已作好了准备,当慈姑把雷女双腿分开时,他已俯下去用舌头轻轻舔啦!
‘哟哟哟……好痒!’
慈姑笑道:‘还有什么?’
‘我说不出啊!这叫做爱?’
慈姑轻笑道:‘还是引子啊!’她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握住那根肉柱。
电女的快感加速,哼声不停啦,全身乱滚。
‘凡哥,可以啦!’
马太凡爬上去,一面吻,一面抚,轻轻把阳具往小穴里插,动作既轻且柔,慢慢的滑进去。
慈姑轻声的在电女耳边问道:‘痛不痛?’
‘哪里有?好痒啊!噢噢噢……好……爽啊!’
马太凡知道成功了,接下去就慢抽缓插,由慢而快,真是煞费工夫。
‘噢噢噢……’
‘阿霄,现在才是做爱啊!’她在旁边看到,小穴的淫水,不自觉已流了出来,她欲火也升高啦,双手揉着自己双乳,也在一旁哼起来。
马太凡已见雷女更加领会其中妙处,于是一阵猛插,同时吩咐慈姑道:‘你躺下准备吧!’
慈姑会意,迫不及待躺着分开双腿,马太凡急急拔出阳具暂时让雷女休息,转身插进慈姑穴中,接下全力挺动,他真忙,几百下后,再插雷女,如是交换不停,足足有一个时辰,使得两女筋疲力尽才休息,三人躺下来后,连话也不想说,只是喘气。
一会儿:‘慈姐!……’
‘嗯!……’
‘我还要啊!’
‘我也是。’
马太凡笑道:‘这次我遇上两个好吃的了!’他这次自己躺着,先叫慈姑坐上去:‘你自己动,阿霄!你这样来!’他一面指导,一面叫雷女双腿张开,他要在她小穴里施展舌上功夫了。
一会儿,他下面用肉柱插进慈姑的小穴,让她自己玩,上面用舌头在雷女的小穴上舔、绞,甚至插到里面,那种上下齐攻的动作,使得两女同时爽透。
两女想不到,也是第一次领略到这一套,她们又希奇,又各有所爽,乐得又哼又咭咭而笑。
过不了一会,两次交换一次,各无空场,只爽得心花怒放。
也不知换了多少次,反正是又快到天亮啦,在五更鸡鸣时,他们都拥在一块睡着啦!
一夜下来,马太凡也许是真累了,他睡得好香,反而是两女先起床,当她们睁开眼的时候,双双互视,会心的一笑,可是她们看到马太凡那根肉柱依然笔挺,真是又奇又爱,双双又把玩亲吻不停。
※ ※ ※ ※ ※ ※
外面有了人声,这才把两女惊觉,她们急急穿衣梳洗,完毕后才把马太凡叫醒。
‘吓!’马太凡一看大天亮,翻身坐起。
两女扑上去抱住,又吻又摸,抢着握他的肉柱。
‘别闹别闹!难道一整夜还不够?’
两女轻笑连连,这才替他穿衣,慈姑道:‘今晚我们不走了。’
‘对!’雷女帮腔:‘我们要在这里住十天。’
‘哇!你们两个想得妙,像昨夜我可吃不消。’他故意逗她们。
雷女咭咭笑道:‘我六姐就在这一带,我去找她来,今晚加一个。’
马太凡嗨声道:‘千万别开玩笑,这种事情能随便嘛?’
慈姑也怕她不懂事,急急道:‘阿霄,你怎么了?’
‘咭咭……你们真是的,说笑也不行,说真的,我六姐虽只比我大两岁,人可古板啊!在家人人称她为出家人,她把男人看成魔鬼一样。’
慈姑道:‘你们姐妹我只见过你,你们姐妹是不是长相一样?’
‘不!五姐以上都出嫁,只有六姐不肯嫁,也只有我六姐最美。’
‘什么?’慈姑吃惊道:‘会不会比你更美?’
‘咭咭……我又没有什么美。’
马太凡搂住她和慈姑,左看右看,简直使他分不出谁最美,真是评量,那只有一句话,各有千秋,笑道:‘我如是画家,你们的美我就画不出来,够了,你们已是上上之选了,我能得到你们,算我是天之骄子!’说来说去,他又摸到她们的那地方去了。
两女被摸得扭动了,也去握他的,雷女话题重提:‘凡哥,我六姐如果爱上你,那才是天下奇闻,她真的连看都不看男人。’
‘哈哈:……’马太凡轻笑道:‘你向我打赌?告诉你,曾经说不爱男人,后来都像你们,几乎想把我吞下去。’
二女真的紧紧去吻他,同声道:‘你的魔力确实太大了,我们真想把你吞下去。’
调笑半天,这才收拾东西出门,吃过早点,会了账,三人又上路了。
‘阿慈、阿霄,我们去哪里?’
雷女道:‘找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呀!’
出了城,二女走在后面说悄悄话,有说有笑,当然是她们谈的很多,重点总是离不了晚上的做爱经过,说到微妙处,那种得意的笑声,显出开心已极。
‘阿霄,你真的有个很美的六姐?’
‘是真的!其实她的神通很高,除了我们雷门家传,她还得了不少我都不明白的奇遇。’
‘你想不想把她拉进我们的大计划里来?’
‘想啊!不过凡哥似很难说服,加上我六姐又是那样不可捉摸。’
‘凡哥主要不肯对女人采主动,像你这样,你如不大方天真,昨夜绝难成功。’
‘慈姐!昨夜谢谢你,没有你,我再怎么样也没有那样顺利啊!’
‘这也要有缘,我希望你六姐与凡哥有缘,与我们大家有缘,不过在我们大计划里,所有的姐妹都能没有私心。’
‘喂!你们怎么了?前面有叉道,我不知怎么走啊!’马太凡大叫。
‘走左边。’雷女笑道:‘你真是!又要走得那样快,没有急事慢慢走呀!’
马太凡又举步,走左边,他可不愿拖拖拉拉,忽然一抬头,立又大叫道:‘快点啊!天色变啦,乌云四起,要下大雨了。’
二女也觉不对,急急赶上。
‘前面有农村没有?’
雷女道:‘我想不起这一路有无农村,前面都是山,一定有山洞。’
慈姑催道:‘快走!湿了包袱,连换的衣服都没有。’
马太凡又叫道:‘前面不是农村是什么?快走,雨下来了。’
三人急急走,一近,只见是座庄院,大门开着,先不管,一齐走了进去,直至大厅,这才一愕,他们感奇怪,连个主人也没有。
‘凡哥!……’
‘我知道……’马太凡哈哈笑道:‘我们中了人家的“三奇玄门”,这却遇上内行朋友了。’
慈姑道:‘奇门遁甲?’
马太凡道:‘你们别离开我!这是“乙、丙、丁”中正奇门,稍有一步之错,我们就会进入迷宫,失散后各不相见了。’
‘我施天雷法炸它!’雷女娇声说。
‘千万不可,那会触动对方大禁,对方似没有恶意。’
慈姑道:‘何以见得?’
马太凡道:‘天要下大雨了,前途必定没有农村,难道你们不明白,人家好意让我们暂时避避雨呀!’
雷女道:‘既然是好意,那就该见了面呀!’
‘阿霄,人家不愿,我们何必多求,大家坐下吧,等雨过了我们就走。’
慈姑又要说话,但忽然闻到一阵酒香,噫声道:‘你们没有鼻子?’
雷女格格笑道:‘主人有招待。’
马太凡笑道:‘走右边门进去。’他把二女招到近身,领头走进门去,一进门,他看到里面有桌有凳,桌上有酒有菜,不禁大声道:‘我们谢啦!’他先坐下。
二女见他毫不怀疑,于是也坐下,有他在,她们似有了依赖似的,同声道:‘凡哥,你的医道似有把握啦!’
‘主人是诚意,我们却之不恭。’
三人才进食,忽觉风声怒号,显已雨下大了,马太凡笑道:‘希望不要下得太久,不然我们要在这里过夜才不好意思。’
二女对望,发出会心一笑,慈姑轻声道:‘主人不会在屋里吧?’
马太凡笑道:‘三奇大法设下后,主人是遥制的,不触禁制,他不会在暗中监视,这是说善意的,如果有敌意就不然了。’
慈姑轻声道:‘那面还有一门哩!’
马太凡笑道:‘主人是有心人,假如雨下一整天,他不能叫我们坐在这里过夜呀!’
‘咯咯……’雷女既知暗中无人,胆子就大了,瞟了他一眼:‘那门里是寝室。’
马太凡哈哈笑道:‘你放心说话,我也下了第九神通,就算他在暗中,我们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听不到。’
二女闻言,又惊又喜道:‘第九神通竟有如此大的妙用。’
马太凡道:‘没有必要时我是不会出手的。’
慈姑道:‘我和阿霄可不可以进到那道门里去看看?’
‘现在可以了!你们身上我都以第九神通罩住,在我十丈内不再失散。’
雷女娇笑,拉着慈姑道:‘我们去看看!’
二女吃也不吃了,走进那道门,霎时发出一阵娇笑。
马太凡问道:‘有何发现?’
慈姑娇笑,在内答道:‘我们想的都有。’
马太凡暗笑道:‘一定有床,甚至如寝室。’他也酒足了,起身而入。
二女这时正躺在床上,一见他进入,同声笑道:‘凡哥,这不是幻象吧?’
‘不!三奇大法中有大搬运法,你们所见的全是实物,这个主人不知从何弄来了这些?’他也上床躺下道:‘嗨!比客栈还舒适。’
雷女爬到他身上,道:‘凡哥!这主人如果是位……咭咭……’
马太凡一看慈姑道:‘这主人如果与你们一样美,又是无主的多好?’他把她们搂住。
雷女格格笑道:‘我正是这意思啊!’
慈姑道:‘那今后我们都要向她学大搬移法?’
马太凡故意道:‘偷东西?’
雷女轻笑道:‘以后我们就不必找山洞落客栈,随时随地就……’她已握到肉柱。
马太凡一边吻一下,说:‘你们想把它当饭吃?’
‘咯咯……’慈姑也握上了:‘想要就要啊!’
‘现在你们要玩你们就玩,我可不动啊!雨停就要动身。’
二女娇笑,已经替他脱衣啦,一阵忙,三个都赤裸裸啦,可是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任凭二女怎么作,但是他的那话儿却挺起如枪一样。
两次四手,把弄、亲吻、吮吸,可真乐透,他不动,她们却交换着坐上了,有了经验,玩得开心极了,久之都上了瘾啦,哼呀、喘呀,渐渐到了高潮。
马太凡说不动,但他那阳具与众不同,一股劲的在二女小穴里大动大跳大绞,同样使两女爽到心坎里。
估计已到未末,两女在几度满足后,雨也停了,这时她们都爬在马太凡身上,意犹未尽,还在上吻下握。
马太凡向二女轻声这:‘你们真是人小鬼大,好像一对贪吃的孩子,难道还不够?’
雷女咭咭笑道:‘我一握到它就心里舒畅,硬是舍不得放。’
‘阿霄,还有你没有说到,握到我就想要。’
‘对!它的魔力真大,我们再来!’
马太凡笑道:‘留到今晚吧,雨停了。’
风声雨声都没有了,二女只好穿上衣服,马太凡看到两具胴体,他真不想停,但话已说出口,他也只好穿好衣服动身。
当三人离开那座房子不到五百尺,回头一看,奇事出现,只见所在之处起了一阵黑烟,风过处,烟消无形,房子竟毫无影子了,留下的竟只是一片沙石地,二女惊得目瞪口呆。
马太凡笑道:‘这就是大搬移法的奥妙之处。’
雷女道:‘玄功我会,可是我就不知道搬移法竟有此种妙用,那么大的房子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马太凡笑道:‘知道的不难,不知道的当然认为神奇莫测,不可思议,以你所炼的天雷法来说,出手为何有炸力?’
‘那是将功力压缩,在所要的范围内突然散开呀!’
‘你说得容易,不会者又焉能不感神奇?’
慈姑道:‘神功是无形的,房子是有形的啊!’
马太凡道:‘搬房子是法,使房子消失也是法力,你不见那一阵烟,那就是隐去房子的作用。’
正说着,突听后面有个娇声急追到叫道:‘凡哥!你们慢走……’
三人回头一看,莫不惊讶,原来追上的竟是乐乐。
马太凡急忙拉住她问道:‘有什么事?’
‘先别问,你带雷九霄从右面奔狼山,我和慈姑由左面也奔狼山,如见到桃花娘娘就问她盗走九天玉果的人是什么可疑特征,假如你们没有拦到桃花娘娘就急速回头奔贺兰山知道嘛?’
马太凡道:‘这样急!我又不认识桃花娘娘?’
‘急是肖萍姐吩咐,至于桃花娘娘容易认,她本有四十出头了,但看来不出二十五岁,认容貌绝难看出,你和阿霄只注意桃花,凡有女子胸前戴有金桃花就勿放过。’她说完一拉慈姑,如风向左面山林中飘出,看情形十分紧急。
马太凡望了望二女背影,口头向雷女道:‘我不认识路?’
雷女伸手拉住就向一座石山奔,笑道:‘远啦!我们快走。’
※ ※ ※ ※ ※ ※
两人真是日夜不停,一连五夜六天赶过陕霸市进入狼山,这几夜,那爱找马太凡要的雷女也忍住不叫了。
进入狼山还是未曾见到身戴桃花的女子,雷女在一处山峰向马太凡道:‘我们拦不到怎么办?’
马太凡道:‘休息会,我们吃过干粮只有回头走了。’
‘乐乐和慈姑不知怎么样了?’
‘我怎么知道?看情形似还只有我们两路啊!’
‘肖萍姐姐派出很多批?’
马太凡道:‘那个盗走九天玉果的人物必不简单。’
吃完干粮,雷女躺在马太凡身上道:‘昨夜经过陕霸你为何不落店?’
马太凡亲她一下道:‘你会没完没了啊!’
‘咯咯……’她只要稍停就会握到爱得要命的东西。
◎第二十章 狐会◎
天色是晴朗的,山上也毫无一点动静,地处偏避,马太凡这几天虽不见累,但他一时还不想动,加上怀中又抱着一个美得迷人的雷女,他尽量的享受一番。
‘凡哥,今晚我们在陕霸落店好不好,也许在晚上逛街时能发现桃花娘娘章忆芝啊!’
‘什么?我一直未听桃花娘娘有姓名啊!她叫章忆芝?’
‘知道她的人太少,有人把她视为烂货,大多数人认为她在十五岁到二十几岁这段时间乱搞男女关系,中间那段年纪她是寡妇,所以她与金风感情最密且浓,因此又传出她与金寡妇搞同性关系,总之她的桃色传言多得不得了。’
‘金风没有向我详细说过桃花娘娘的一切,她承认与她感情最好。’
‘我知道金风与你的关系,也许你和她相处时间太短,加上又那个的没有休息,她当然没有时间和你说起章忆芝的事情,她现在又回洛阳去了,准备替你生儿子。’
‘阿霄,你对我与金风的事有何感想?’
‘你救了她,她又真心爱你,我连一点反感都不会有,否则我会这样爱她和你。’
马太凡深深的亲她一下,道:‘阿霄,你真个非常女子,对了,章忆芝的经过我想多了解一点。’
‘作为见面时使她吐真心话?对!非常重要,她的江湖经验太深了,其性不但冷如雪,而且已结了冰,这一段时间,她的九天玉果被盗,势必气半死,凡哥,你知道嘛?谁又知道她还是个处女。’
马太凡闻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惊道:‘有这种事?’
雷女道:‘你该在金风口里听到她是桃花门三师姐妹最小的一个?’
‘这听金风说过,她的大师姐是桃花妖,现已成了正果,二师姐就是“京都神鸨”,她与二师姐不和。’
‘好,我告诉你,她与二师姐不和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雷女道:‘我娘对我解说江湖七十年动态时对我说过,她说章忆芝在十八岁时嫁了人,男的就是京都神鸨的亲弟弟,最小的弟弟,也是京都神鸨最疼爱的弟弟,武功奇高。’
马太凡道:‘这不错呀!’
‘你怎么知道?那是个阴阳怪物,而且女性多于男性,根本就不爱女人,又没有这个东西……’她弄动那根肉柱:‘而且很小,不及普通男人的一半,那有什么夫妇关系,像你,这个特别的,我命好,有了你这宝贝!’她摸出来吻个不停。
马太凡摸摸她的秀发,让她吻吸一会又问道:‘章忆芝因此脱离了她丈夫?’
‘不是脱离,她的武功玄功何等高深,她杀了他。’
‘原来如此,从此她就任性了?’
‘不,她有两面作风,对外她表现了一段时期如同妓女,也另一方面她解不开心中结守身如玉,自从她另立门户,创下第二桃花宫后,就不再接近男人了。’
马太凡道:‘何谓如同妓女?’
‘卖口不卖身,她的古琴、琵琶、三弦艺才高,比起一般歌妓胜过百倍。’
马太凡见她越吸越起劲,自己被她吸出快感啦!轻声道:‘你要放进一下嘛?’
‘咭咭……没有设下禁制啊!’
‘设都要时间,不要紧,你只坐进去玩玩就动身。’
‘咯咯……爽透了怎么办,到时我舍不得下来啊!’
‘别用劲呀!轻轻动就不会有高潮!’他把裤带解开,当雷女跨上时,他发现她竟没有穿内衣,跨上就进去了,轻笑道:‘你有预谋!’
‘咭咭……’她扭动了:‘噢噢……这次一放进去就爽啊!’
马太凡也感觉痒得难受,不由他不动,助她重插快插:‘你早就想了!’
‘我一摸到它就想,何况吸!’她搂着他一下一下的往下压,接着就哼了。
‘有动静了!’马太凡急急抽出,先替雷女整理一下,自己更快,他一带雷女:‘别露面!’
‘有两批啊!’
‘跟的一批,不是对我们而来,后面的跟踪者人数少与被跟者,显然自认力量不足,我们也跟去。’
雷女道:‘我才不愿跟,我气死了,打断我的好事。’
马太凡轻笑道:‘只要你想了,我会随时给你,别小孩子气,今夜我会给你玩个够。’
‘真的!咭咭……’
二人下了山,一直盯着,出山才看到那两批人的情况,那是两批回回人,马太凡大失所望:‘阿霄,真的使我失望啊!’
‘你不喜欢回回?’
‘不是,你有个姐姐,还是西强回中美女!’
‘那你说失望是什么意思?’
‘我们追来的目的是想看到一场高手决斗,可是你看看他们脚下。’
‘啊!他们双方都是普通武林!’
马太凡道:‘我们不必避了,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阴山脉的西端,也是我们快出狼山了。’
‘啊!狼山只是阴山大山脉的一部分!’
雷女笑道:‘整个黄河、长江都有很多名称啊!那是局部分段罢了,今晚我们可以进陕霸城!咭咭……’
‘你又想到那儿去了!’
‘咯咯……除非没有你在身边,否则只怕会时时想,天天想。’
马太凡搂住她深深一吻:‘你真是我的宝贝!’
‘嗨!前面两批人不见了?’
‘不管他!’
※ ※ ※ ※ ※ ※
天黑有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进入陕霸城了!
马太凡被雷女带着走了两条街,他惊奇道:‘这城好大啊!一条街足有两三里长。’
雷女道:‘这还不算大,你看,前面有家大客栈!’
马太凡忽然道:‘阿霄,快看后面人群里!’
‘噫!你是指那个披黑色披风的女子?’
‘对!她头上的灵光好强盛。’
‘哎呀!糟,前面……’雷女似也有发现,急急道:‘你去盯后面的!’
‘阿霄,放弃一个吧!不然我们会分散。’
‘不!这两个中一定有个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她一挥手,人已急急走向前面。
马太凡只得逆向行去,希望在人群中,纵然看不清那女子的面目,也该能看到那女子胸前有否金色桃花。
人还未对面,意外看到那女子竟转了弯,人已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去了,马太凡急走,这时他已变成跟踪啦!
一路盯,又不能太接近,更不便超前去看一下,马太凡只有等机会了,人太多,他当然作出举动失常的行为,他倒希望前面女子向城走。
又是意外,忽见人群里有点异样,那好像是也有几个人在向那女子注意啦!
事情不单纯,马太凡看到,那个女子似也有了警惕,只见她脚下加快了,身子直朝前,好似在逃避啦!
马太凡大急,这时如有电女在就好,现在又担心与雷女失散,也担心看不清那女子是不是桃花娘娘章忆芝啦,同时又不愿放弃。
出了城,糟了,一花眼就看不到那女子了,这不要紧,马太凡稍停,是已决定,只见他直的往一片林木扑去,他认定那女子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未进林子,耳听连续发出好几声大喝,不好,那女子被四面围攻了,紧接着就是隆隆之声,无疑是动上手啦!甚至一开始就是猛拼。
马太凡心中大疑,立即想去看个究竟,于是他半隐半奔。
一到现场,马太凡大吼声道:‘不许以多为胜!’
原来马太凡已经看到那女子四面已有五个年纪很大的老人在猛扑那女子。
马太凡一出手接下两个,他也不问,双掌发出第九神通,紫气起,雷声动,那两个老人被逼得应接不下,连连后退,然而那两个老人似也不是弱者,一退又进,根本没有时间让马太凡去协助那女子。
不好,那女子突然哼了一声,人虽未倒,似挨了一下重的。
马太凡一急,以进为退,第九神通连连猛攻,再把两个老人逼退数丈之外,他人已回转,大喝:‘住手!’
围攻女子的三个老人有见于马太凡的威势,闻声一闪。
马太凡乘机扑到,身如电闪,右手一抄,拦腰抱住女子:‘对不起!你只有先脱离!’
他已拔身而起,人已到了半空,再一式鹰扬晴空,五个老人已经看不到影子啦!
心慌中哪里去辨认去向,一刻不到,马太凡已经落在一座石山上:‘姑娘,你没事吧?’他把她放下。
‘你是谁?为何救我?’
‘姑娘,江湖俗语,我是路见不平才出手,在下姓马!’
‘我中了阴鬼钉,我已不能移动了,快抱我找个地方。’
‘吓!阴火侵入血液了?’
‘原来你武功超凡,玄功也是名家,还好,我自己早把重要穴道封闭了。’
‘须要安静啊!野外不太好啊!’
‘左侧不出五里就是磴口城,我须要住客栈。’
要马太凡再抱,他虽不是那种柳下惠,但也有点憋扭,正色道:‘我替你先把双脚的阴气制住,然后你可以走了。’
女子点头道:‘那更好!’她伸出双腿:‘你施展什么玄功能制住阴气?’
‘第九神通!’
‘我姓章!’
马太凡闻言一怔,但不说穿:‘章姑娘!那五个老人是什么来路?为了什么要围攻你?’
‘他们是南强“五路凶财神”,他们要我交出现已不在我身上的东西,我的话他们不信。’
马太凡的那只手,每到一处,章女不但感到腿上阴气不动,而且有种微妙的作用,使她机械式的一颤一颤的动,也把她心的深处搞得荡漾不已。
‘好了,你可以走动啦,但勿用力!’他扶起她:‘我陪你找客栈!’
章女半依半偎,似有意无意的慢慢下山,到了路上:‘你只有一个人?’
‘不,同伴在陕霸城!’
章女道:‘这两城相隔不远!’
进入磴口城,找到客栈,马太凡扶她进入上房坐下:‘我去叫吃的!’
‘马公子!我先运气一下,看能不能把阴气逼出来。’
‘不行,你只能运功守住丹田,这下手老人不是寻常之辈,他巳施展了十二成玄功,我要帮你还得尽全力!’他出去后叫来吃的。
‘我能吃饭?’章女深深的注视他。
马太凡道:‘只要守住丹田,吃东西没有问题,何况你必须有充沛的精神。’
饮食后,章女道:‘我必须脱去全身衣服?’
‘不必!你盘膝坐下,面向墙壁,我的双掌抵住你后心运功,最多要到天亮,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你已知道我是谁了?’
‘章姑娘,你突然问出这句话为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我知道你叫马太凡!’
马太凡讶然道:‘我们从未见过……’
‘金风向我说过你的长相!’
‘原来如此!’马太凡反而不奇了。
‘那你现在该知道我是谁了?’
‘我还无法证实!’
‘证实什么?’
‘你的金桃花!’
章女从身上拿出道:‘现在你相信了?’
马太凡立即道:‘章姐姐!’
‘你看我与金风如何?’
‘我怎么说呢?’
‘不要紧,直说,不如她美,缺少魅力。’
‘不!一样都不是!’
‘那是我的年纪不小了?’
‘章姐!在我眼中没有美丑和年纪,何况在我眼中的你还只有二十岁。’
章女叹声道:‘我是杀过丈夫的人!’
马太凡道:‘是我也会下手!’
‘你知道我这样清楚?’
‘我有个女友名叫雷九霄,她的母亲曾经对她说过你。’
‘姓雷?’她似想不起:‘马兄弟,你与我想到的马太凡大有出入。’
‘你想的是花花公子?’
章女笑道:‘正是,现在我明白你的真实面目了……’她一顿:‘你为我除去阴玄吧!’
马太凡见她面壁坐下后,双掌抵住运功:‘我这次遇上你与“五路凶财神”动手,不是偶然的。’
‘你在我后面盯!’
‘是的,你在街上时,我已发现。’
‘猎艳!’
马太凡轻笑道:‘两样都有!’
‘另外一样呢?’
‘我在找你!’
‘找我?……啊……想知道我的九天玉果被什么人盗走的?……你真坦率,我喜欢率直的人……’
‘现在我又想知道了!’
‘不怕我误会你是施恩图报?’
马太凡道:‘就算你我都没有那种心里也不妥当了。’
‘章姐姐三个字那样好受的嘛?你既然那样叫我,我不能没有红包啊!盗走九天玉果的人会旋“潜移大法”,那比大搬移法还要高明,因为玉盒是我施展禁制放在一口深潭中,这个人至今我还不明白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马太凡道:‘这就难啰!’
章女道:‘我不甘心,我要继续追下去。’
马太凡已将第九神通运到十成了,闻言笑道:‘章姐!你把桃花宫解散了?’
‘没有!我把我的手下只暂时不让她们活动,不过我有些炼采补的我规定很严了,谁如害死一个男人我就叫她赎命。’
马太凡道:‘这终究不是正途啊!’
‘老弟!世间上有很多男人不是东西,有些有妻子还要找外遇,有些男人好色成性,还有些花花公子挥金如土,对付这些人,不要他的命就不错了。’
‘你是一种报复心理!’
‘我也为了把一些武功高的女子使她们有个正当生存之地,同时不让她们害人。’
‘你的作为也不无道理,总之人世间事无法作到尽善尽美。’
不到半夜,马太凡觉出章女体内已经没有反抗,于是收手道:‘你没有事了,我得坐养一会。’
章女起身,见他全身是汗,急忙替他擦拭:‘你伤了很多元气!’
‘这不要紧,我只打坐一会就好了,我坐地上,你到床上去躺一会,提防余害残留。’
她抚抚他的头:‘难怪金风爱你,你真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
马太凡笑道:‘我是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你的意思是违反这个世界常理的人?’
‘不错!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不合常情心理的女人?’
‘因为她们不是普通女人!’
马太凡叹了一声不再说话,章女也到床上休息去了,直到天亮,他们才出房去前面吃饭。
饭后,马太凡向章女道:‘我得赶回陜霸!’
章女道:‘如果我查出盗宝之人,我会通知你!’
分手后,马太凡急奔峡霸,可是他没有找到雷女,相反的,他却看到了另外一个可疑的女子,那女子似在注意他。
人群杂乱,马太凡看不清她的年龄,更不用说相貌了,他只知有双大眼睛在瞄了他好多次啦,而是当他搜索时又不见了。
‘不会是章忆芝……’马太凡想到桃花娘娘,他表情有点怪:‘她有近四十了?我真不敢相信,我连二十岁都看不出她,难道她在十八、九岁……对!他在嫁出和杀了她丈夫后有了奇遇,难道桃花仙……她师姐传授她什么不老之术?’
马太凡想到他自己对章忆芝没有挑逗她而不解:‘我当时为何控制住了?她与金风一样美,而且又是处女,她的身材确实迷人……’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出了陜霸城,这时他独自走在正西的大道上,简直是信步而行,除了向西,他如何知道前途是什么地方。
路上商旅可不少,独自行路他已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在乎,但却有一点点寂寞之感。
‘哈哈:……’他忽然笑了,他似又想到了什么,过一会:‘真难得啊!她居然是第一个女子没有向我情挑啦!但她又不是冷淡呀!更奇的是,我替她治疗时,双手按住她背部,竟毫无反应。’
这时他忽然觉出有个人在身后的商旅中了,但不回头。
‘嗨!她是在城中那一双眼睛了,但我确定她是女子!’他想着想着,这时前面有条交叉道啦!显然他想证实一下她会不会跟上去,于是他就走上那条小道。
一会儿,忽然后面响起银铃般声音:‘引我上道!……’
不能不回头了,马太凡转身一看,天啦!是个金发丑女,马太凡一看,除了她是西方人之外,居然一点也不把她的长相放在心上:‘姑娘!你的中原话比我还说得好啊!’
‘那有什么希奇,我娘是苏州人呀!’
‘混血儿!那有混血儿是金发的?’马太凡一面心里想,一面笑道:‘你从陕霸城跟我到这里?’
‘我还知道你叫马太凡!’
‘哈哈……有心人,为什么?’
‘为了你在找九天玉果!’
‘你知道消息?’他一顿:‘你想告诉我?’
‘先不说消息,我得告诉你,那只玉盒恐怕也是假的。’
‘有这种事,我见了桃花娘娘,玉盒在她手中已有不少时间了,难道她不知道是假的?’
‘马太凡,你又不认识九天玉果,只怕你连玉盒都没有见过。’
‘这倒是真的!’
‘我叫淡绿,我想请你陪我去个地方!’
马太凡犹豫一下……
‘跟我走没有意思?’
‘你想错了,我在找一个人。’
‘雷九霄?’
‘你见过她?’
‘她可能和慈姑、乐乐、咏咏、窕窕到了拉北山了,其实我也是要向这一方向去。’
‘姑娘,你要我奉陪,能不能告诉我有何效劳?’
淡绿道:‘我想请你帮忙认一件东西!’
‘好!反正我也没有事,请领路。’
淡绿领先朝贺兰山走,回头道:‘你不要太接近了!’
‘为什么?’
‘我是金发不说,你一辈子也没有跟着我这种丑女走过呀!’
‘哈哈……’马太凡大笑走近:‘你错了,以貌取人,古人说失之子羽,孔老夫子当年就是犯了这种错误。’
‘你最近似乎学了医道?’
‘你的歪鼻双子眼难道是一种病?’
‘对!马公子,假设我这两样病治好了,你看有不有三分姿色?’
‘瓜子脸,迷人的嘴、蛾眉,眼睛又大又明亮,加上高低适度的身材,又有中西最美的部份,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马太凡说的是真话,那样完美的组合,却被歪鼻对子眼所破坏,他又叹口气道:‘女人爱美,你一定难过!’
淡绿道:‘我是炼一种功夫炼坏的,功夫虽然小有成就,可惜我的眼、鼻却不能复原了。’
‘什么功夫?’
‘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马太凡道:‘你要早治啊!定了形就麻烦了,那要开刀!’
‘眼睛和鼻子都要开刀!’淡女大惊。
马太凡道:‘我是最近才明白的,有些病非药物可以治疗,不过你是炼功所致,也许只要了解起因,以内功用以复元。’
‘马公子,你听说过有“三界神秘”大法没有?’
‘吓!“狐、鬼、仙”合一?这是神秘奇功,炼者如不悟澈,最易走火入魔,重者连命都没有。’
‘我就是得了这部奇书!’
‘不好!你可能把程序炼反了,好在只害了面部。’
‘你懂得炼法?’
马太凡道:‘我不懂!也许你只是炼错了某一小部。’
淡女道:‘所以我请你去,就是让你看看这部奥秘的内容。’
‘你相信我我很荣幸,不过我不一定能悟出!’
‘马公子,我想我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信赖了。’
‘好!我会尽力去悟,真想不到,上古有两部“三奇大法”,你竟得到一部。’
‘还有一部也叫“三奇大法”?玄功内容不同?’
马太凡道:‘完全不同,那一部是纯道书,其中有小搬运法、大搬运法,有五鬼搬运法,我就遇上了大搬运法,但是至今我还不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经过三天的时间,他们来到“额齐纳河”镇,淡女领马太凡进入一家客栈,客栈当家的一见淡女,真是如奉神人,连忙躬身:‘小姐,才回来!’
‘当家的,我的房间……’
‘小姐放心,你就算一年不回来,小的也不会租出去,快请,小的马上准备吃的。’
‘当家的,我们已吃过饭了,送点茶水进去就行了,这位马公子是我朋友,没有事了,有事我会叫你。’
‘是是……’店家躬身让路。
入了上房,马太凡道:‘你住了很久了?’
‘大约半个月!’她把房门关上。
两人梳洗过后,淡女忽然向床下一招手,直立,立即看到她手中多了一卷竹简。
‘马公子,这就是你说的月三奇大法L了,居然是古汉文、梵文和符录。’
马太凡接过一看:‘你都认得?’
淡女道:‘古汉文和梵文我是认识,只有符录不能全知,也许我的毛病就出在这里。’
马太凡仔细一看,严肃道:‘这是幽冥符,在玄功称之为“鬼符”,汉文为道书之一,有称仙录,不过梵文却是狐玄,并非佛家经典。’
淡女道:‘这三种又为什么集成一部呢?’
马太凡道:‘我现在全知道了,这三部玄秘曾在数千年前有个修士得到,经他把三部合而为一,即玄门中称之为“狐鬼仙”三奇大法。’
淡女道:‘我炼错哪里了?’
‘你把“鬼面咒”排列在第一,这样失去基础,先要炼仙录,次为狐录,最后才炼鬼录方可。’
‘我能纠正嘛?’
‘不能……’
‘你能助我嘛?’
‘我试试看,如果不成,你别难过,就以你现在这样子并不为恶呀!’
‘我不要,我要不能复元,我就尸解。’
‘千万不可,尸解后永远失去形体啦!那与鬼有什么两样?’
淡女道:‘你要什么时候助我?’
‘先休息,等我想想看!’
有了希望,淡女心情好多了,他看到马太凡躺在床上,自己陪坐一侧,笑道:‘我看到你和桃花娘娘住进磴口城一家客栈里……’
马太凡啊声道:‘我是替她治疗阴鬼钉邪功啊!’
‘咯咯……’
‘你笑什么?’
‘你只有那一次没有那个哟!’
‘你都知道?’
‘咯咯……我就是以我的玄功进到你们的房里呀!’她一顿:‘你们真是,连禁制也不下,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怎么办?以后要小心啊!’
马太凡将她拉着躺在身边笑道:‘你喜欢看做爱?’
‘不,我是在暗中保护你……’她移开身子。
马太凡又把她拉近笑道:‘你怕我?’
‘不!我这张嘴脸不配躺在你身边!’
马太凡硬把她拉近:‘我不在乎呀!’
‘不行!我很喜欢你,但要我复元了才……’
马太凡将她搂住,深深的吻她,轻声道:‘我不喜欢你的自卑感!’他抚养她的双乳:‘你有十几岁了?’
淡女是知挣扎也没有用,同时立觉双乳如同触电,心头急跳,轻声道:‘十九岁……你……’
马太凡道:‘你误会我在轻薄你?’
‘不,我如果是正常的,我早就主动找你了。’
马太凡又探到她下面:‘你一直没有去过西方?’
淡女被他摸得发起抖来:‘我去过,不过我爹已经过世了,我妈又在去年离开我。’
马太凡突然想到什么,只见他突然发动玄功,一阵紫气涌出。
‘吓!你……’
‘我想到“逆转玄功”了,你别动!’他急急替她脱去衣服,猛的把她双腿提起,硬把淡女倒转:‘现在你快提气运功!’
淡女真的不明白,她只有照样作,话也不说。
马太凡把她足足提了一个时辰,淡女的真气提到十成啦,只见她面色血红,又一会渐渐变紫。
马太凡仔细观察,这才把她放下:‘你去照照镜子!’
淡女下床一照镜子,忽然惊喜不已,跳起道:‘鼻正啦,我的眼睛也好啦!’
马太凡拉她上床:‘说好还早,过不了两天又会发作,不过我已找到法子了。’
淡女这时真美,人的相貌真是缺一点也不可,然而她听说只能好两天,忽又苦着脸道:‘那怎么办?’
马太凡道:‘那要看再作两次才知道,不过我保证你有救了。’
淡女扑到他身上,紧紧的抱住,深深的吻他:‘你在我双腿逼进了什么?’
马太凡道:‘以我的第九神通助你逆转丹气,不然一次要把你倒转三个时辰,那样你就吃不消了。’
‘凡哥,我觉出我的鼻子和眼球好痒啊!’
马太凡笑道:‘那是复元的现象,眼珠没有骨头容易恢复,鼻梁有软骨,定形后就难还原了。’
从中午到晚上,又从晚上到半夜!马太凡把淡女倒提了四次之多,还算淡女的功力深厚无比,她终于正常啦!
经马太凡相告,她的鼻歪不再,对眼大好,这使她乐不可支。
淡女爬到他的身上拼命热吻:‘你刚才运出很多真气?’她偷偷的替他解带。
马太凡笑道:‘我那点真气不算什么,你的真气可能要休息。’
‘我没有事啊!’他已脱到下面。
‘淡绿!你先休息呀!时间还多着啊!’他忍不住也摸着她那地方,他发现她阴毛也是金黄色的。
全光了,淡女爬上,把玉腿挟住肉柱,轻声笑道:‘就这样嘛?’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淫水了。
‘淡绿,你去西方多少时间,难道没有见过做爱?’
‘哪里!我去过半年,都没遇见一次啊!’
马太凡先把她翻身躺着,然后分开她的玉腿,本想先用舌头,然而淡女已经发作啦,全身有点颤动,他知道没有必要了,于是就挺起阳具往里面插,开始他认为有白人血统的女子,那地方一定比东方女子宽大,没想到稍微大意,插快了一点,阳具虽然一滑而进,但使得淡女哟了声。
‘对不起,我插了下重的,还好嘛?’
‘嗯!不太痛……’
家伙已插到了底,马太凡又来了快感,他不能不动,只有轻抽慢插,边动边看她的表情。
‘噢噢噢……’她有了反应似已尝到味道了。
‘是不是痒?……’
‘哟哟哟……跟痒不同啊!噢……快一点啊……’
在马太凡的眼里,这个东西混血儿的美丽,他觉出无论视觉和做爱,都另有一种风情,也许是心理作用,他的快感如同风起云涌,无法控制,奋起全力进攻,不到一个时辰时,他们大喘特喘,哼声不断,一切都忘形啦!
快天亮了,他们都累极了,这时都停下来,可是淡女还是不愿将阳具拔出来,其实马太凡也不愿拔它,他们就那样互搂。
‘凡哥……’她似有话,但又不问出口。
‘你还要?’
‘咭咭……不是啦!’
‘那你想说什么?’
‘我那些姐姐妹妹,有多少还没有向你要过?’
‘有好几个,那是没有机会。’
‘我们今天不走好不好?’
‘看情形呀!不过客栈人多,白天不好意思来啊!’
‘咭咭……’
※ ※ ※ ※ ※ ※
‘天亮了,我们收拾一下,整理好要到前面去用早餐。’
淡女道:‘早餐后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如何?’
‘好呀!离此地有多少路?’
‘只有十几里,但不是看风景啊!’
马太凡奇怪道:‘那去作什么?’
‘先不说,到时如果见到,你会十分希奇,我去过一次,但不敢看,现在有你在身边,我不在乎了。’
马太凡噫声道:‘你不敢看,现在又敢了,那到底是什么?’
‘咭咭……你猜都猜不出来!’她拉他往外面走了。
一到前面,当家一眼看到淡女,表情十分古怪,那是惊奇不已。
‘当家的,你看我不一样了是不是?’
‘小姐!你会变!’
淡女笑道:‘是这位马公子治好我了。’
‘啊!马公子真是神医!’
两个不再与店家多说,吃完就上路,出城后就朝山区奔。
‘淡绿,前面是什么山?’
‘左后方是鼎新城,就在此山中段,这是一座小山脉,全长不过七十里,名为“北山”,对外并不有名,但却是这一带唯一的山脉。’
‘你刚才神秘兮兮的,到底要去看什么?’
‘咭咭……看狐群做爱!’
‘胡说,狐狸做爱通常是一母数公,雄性非把争风者全部赶走才做爱,那有成群做爱的道理?’
淡绿道:‘是真的,照理说,母狐不发春,雄狐不动心,但这北山深处有一谷,中有小草地,常常有数百只狐狸在做爱。’
马太凡惊骇道:‘那是古人说的狐淫大会,这中间要有一只狐精才能成会,那狐精必已成了气候。’
淡女道:‘每三天就有一次,我不敢看!’
马太凡逗她:‘现在为何又敢了?’
淡女一瞄已入荒凉地,不怕有外人看到,扑上将他抱住:‘咭咭!我们昨夜也做过啊!’
‘阿绿!你真的没有看到群狐谷内没有异样?’
‘什么异样?’
‘一定有只成了气候的狐精,那种情况千年难得一见。’
淡绿道:‘狐精是什么样子?’
‘其中有只尾巴特别发达,而且尾上的毛有一节一节不同色的毛球,毛球越多,其成仙的希望就越大,最多有九球,即古称九尾狐。’
‘没有注意,九尾狐又怎样?’
马太凡道:‘那已能变化,幻人形,如果超过九球数,它修成人体了,其年纪上了千岁,有借尸还魂,有尸解再炼人体,此后就怕遭雷劫了。’
‘有这种奇事?’
‘嗨!你炼的“狐玄神功”就是仙狐法呀!’
‘哎呀!我有三分之一是狐狸精……’
‘哈哈……你怕什么,不是狐精,只是狐法,昨夜你能那样持久不泄,又使我爽到骨髓里,那就狐法之功,你可知我俩做爱时你使用的各种动作,那就是狐法之功。’
‘咭咭……有这种事……’他又搂住他:‘今夜再来,我又想到做爱时的内炼法了,只要你喜欢,我会给你更好的享受。’
‘真的!’
‘到时你试试看就知道啦!’
上了山,渐渐深入,淡女轻声道:‘走这边上,那儿有悬崖,居高临下,看得清楚,不会打扰狐群。’
到了崖顶,找个适当之处,淡女下了禁制。
‘你下禁制!’马太凡立见崖顶如同罩了一片轻纱。
淡女道:‘这样不怕别人发现我们在此,也不怕狐群看到,你知道这是什么禁制嘛?’
‘是不是“三界神秘”中的“幽冥罩”?又称鬼打墙!’
‘俗世人的称呼正是此法!’
两人坐下后,马太凡一看谷内毫无动静,问道:‘要到什么时候?’
‘正午时或正子时,现在快到正午时了。’
马太凡笑道:‘其实这有什么看的?’
‘不,那种群狐的叫声比一般叫声不同,好似奏音乐,而且有种神秘感。’
‘来了!’马太凡已经看到几只黄狐出现在小谷草地上。
淡女道:‘才开始,最多有几百只,奇怪是各种颜色的都有,普通是种类不同不合群,可是我看到的足有七、八种之多。’
马太凡道:‘狐会不分类!’
淡女道:‘狐仙分雌雄没有?’
马太凡道:‘雄狐成灵的有,但大多数难逃各种劫数,最多是天劫!’
淡女道:‘雌狐多不贞吧?’
马太凡道:‘不贞的是它们的天性!’
‘那成了人体后,就不再惑人了?’
马太凡道:‘在狐体不贞,人体也不贞,之所以常遭劫,在狐体守贞的万中难得其一,如果是那种守贞之雌狐,成了人体后就道基稳固了,狐法也最高。’
‘啊!开始成群的来了!’二人看到一群一群的各种狐都进谷啦!中午一到,叫声渐起,另一种奇观也上演啦!交配开始。
淡女看在眼里,她就不知不觉的倒在马太凡的怀里,玉手已握到肉柱。
马太凡轻笑:‘你的定力不够呀!’
‘咭咭……’淡女轻笑:‘除了你!’
马太凡报以爱抚:‘你想就放进去!’他解开腰带,放出阳具,也替她脱了内裤,从背后插了进去。
‘噢……凡哥,一下真爽啦!’她把臀部一压:‘咭咭……这样又有看又能玩……’
马太凡慢慢的挺插:‘要不要快……’
‘咭咭……随便你!’
‘吓!来了一只大白狐!’
‘凡哥,那可能是狐仙,真的它尾上有一二……吓!九朵花……’
马太凡道:‘它头上灵气好强!’
‘为何没有公的作伴?’
‘它是贞狐无疑!’
‘但它又要看做爱,受得了嘛?’
马太凡道:‘我明白了,它在仔细察听狐群的叫声。’
‘为什么?’
‘炼功!’
‘炼功?’
‘动物没有语言和文字,天生只有感受,所以动物成灵最难,这其中玄妙我也不清楚!’
‘我希望能看到它变成人体!’
马太凡笑道:‘幻体又不是真实的!’
‘它如炼成人体呢?’
‘那又不同了,它要从人类中找个样品。’
‘什么样的样品?’
‘如你一样,身材高高的,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眉目自然含情,又美得使我心跳。’
‘咭咭……你喜欢我?’
‘傻丫头,我如不喜欢你,我会和你这样……’他挺插几下重的。
‘噢噢噢……’
‘阿绿……别大声啊!’
‘我太爽了啊……’
‘你当心它找到你作样品啊!’
‘凡哥!找到样品又怎样?’
‘它把样品的一切优点记在脑子里,然后找个非常神秘地方去炼功,直到脱胎换骨,道行大成为止,所以须要千年,最少也要八百年。’
‘借尸又怎么样?’
‘找到一个如你这样品死了,她把自己的魂魄伏上还魂,这也非常难,往往要找百年才有那种机会,不过也有邪门的妖狐,她把样品的灵魂逐走,也叫害死,然后自己伏上去还魂,不过它的劫数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