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大哥 (15-16)

181Clicks 2022-08-30

            ◎第十五章 绿焰蛟与火焰指◎

  天已大亮,于女已在梳妆,可是马太凡却睡得正浓,连衣服也未穿,那根肉棒还是一柱擎天似的,于女看到似羞还爱,她忍不住亲了又亲,竟把马太凡亲醒了,他翻身搂在她:‘我要再来!’

  ‘咭咭……店子里的客人全起床啦!’她吻他,接着帮他穿衣服。

  ‘嗨!阿娇,外面有好多女子的声音。’

  于化娇仔细一听:‘咦!全是江湖女子,有十几个,这是什么一回事?你听听,有没有我们的人?’

  ‘没有!那些口音都不是内地的,很杂。’

  ‘你别动,我出去看看。’她轻轻推开房门而去。

  等了大半天,马太凡有点不耐,也有点不放心,急急提起两人的行李往外走,但一脚才跨出。

  ‘阿凡!’

  ‘阿娃!’

  ‘我们快走!阿娇和阿曼追去了。’

  ‘追谁?’

  ‘桃花宫的一群!阿娇行李交给我。’

  马太凡给她行李,道:‘干啥要追那批女子?’

  ‘阿娇似听到毒冬瓜的消息了。’

  ‘阿曼呢?’

  ‘她怕阿娇一人不妥。’

  ‘阿娃,你在什么地方会到阿曼?又怎么知道我和阿娇在一块?’

  ‘咯咯!你不见了,我幸好遇到阿曼,结果连一个罗刹人也没有看到,阿娇不见,我和阿曼就知道你们已经搭上啦,昨夜你们……咭咭……’

  ‘阿娇昨夜抢到你前面去了。’

  ‘咯咯……你把她整惨了……咭……’

  ‘今晚轮到你啦!’

  ‘我不……咯咯咯……’

  到了野外,马太凡不管有没有人看到,搂住她深吻,笑道:‘阿娇昨夜可过足瘾了!’

  ‘咭咭!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呀?’

  ‘如不亲自体会,实在无法言喻,它具有滋润女人的心灵与美化容貌的功能,更能令人神魂颠倒。’

  她探手一握,轻笑道:‘它有如此大的魔力?’

  马太凡的肉柱被她握得跳跳的,轻声道:‘晚上如有地方,你会死去活来!’

  这时他们已经看到草原,神娃轻笑道:‘我们今晚赶到西官府落店好不好?’

  ‘你想了!……’

  神娃咭咭笑道:‘你在挑逗我啊!’

  ‘那是你自己心里痒痒的,还要挑逗才怪,好在四外无人看到,不然你这样握住我的宝贝不放才那个哩!’

  ‘咭咭!你放出来给我玩玩嘛……我好喜欢它,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好好玩啊!’

  ‘不能放出来,到时你会情不自禁,我也难以控制。’

  ‘那就来呀!’

  ‘可是可以,下了禁制,不过不能久玩,草地又有沙石,只能坐着玩。’

  ‘快走,坐着就坐着。’

  ‘你如落红了怎么办?那会把我的下体全部染红啊!’

  ‘找个有水池的地方好,这一带水池可多得很,顺便洗个澡呀!’

  ‘阿娃!来不成了,你看我们前后远处!’

  ‘啊呀!好多批。’

  ‘这不是针对我们来的,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嗨!后面那个单独走的老太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快想她是谁?’

  ‘啊!我想起来了,她是五指山“椰林佬”江湖人都称她佬佬,武功奇高而怪异,玄功更是诡秘。’

  马太凡道:‘她似认出你啦,脚底下加快了!’

  不一会……

  ‘娃娃!好久不见了,上次亏你相助打走巴士十三盗……噫,你有了男朋友,怪事怪事,嗨!好眼光,他真帅!’

  ‘佬佬,他叫马太凡,佬佬你难得入内地啊!’

  ‘嘿嘿!三十年了,三十年没有进入内地了。’

  马太凡拱手为礼道:‘佬佬高寿了?’

  ‘呵呵!九十三,你们也去鄂尔多斯?’

  ‘佬佬,你要去鄂尔多斯?’神娃问道。

  ‘怎么啦!娃娃还不知道桃花娘娘发出消息,本月十五在鄂尔多斯“经典大会”?展阅什么经典虽然不明白,但已轰动正邪两派各方人物前去了。’

  神娃道:‘佬佬认为那是好会?’

  ‘桃花娘娘如有好会,那就会江湖太平了,然而她不拿出一部希奇经典出来给大家看,她的日子会好过才怪!’

  马太凡道:‘佬佬,她的桃花宫就在鄂尔多斯?’

  ‘那不可能,她的桃花宫只有两个人清楚,一为毒冬瓜、一为地萝卜,可是地萝卜有人发现,昨天晚上死在长城边一石山中。’

  神娃吓声道:‘难怪我们只见到毒冬瓜落单了!’

  ‘我们不管地萝卜是如何死的,她是桃花娘娘心腹之一是真的,你去不去鄂尔多斯?’

  神娃道:‘既然知道了,当然要去,不过还有时间,到时一定去。’

  椰林佬佬挥手道:‘有件事提醒你,如果不能忍受“桃花障毒”就不必去了。’她说完大步去。

  ‘阿娃,阿娇和阿曼可能一直盯到鄂尔多斯去了?’

  ‘如果她们知道桃花娘娘没有什么经典大会,那她们就会回来找我们,阿凡,鄂尔多斯是高原地,但却有十口小湖,地形非常杂乱,我们还不知桃花娘娘的会场在什么地点,我们先去桃尔庙,那镇靠多尔湖区最近,消息必定非常灵通。’

  ‘我对地理不熟,一切由你!’

  两人这时偏北走,一路荒芜极了,除了少数商旅之外,看到的就是牧民了。

  约走了三十余里,这时到了一座很高沙丘上,神娃叫道:‘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走。’

  ‘为什么要休息?’

  ‘你看左右两侧都是必经的官道,在这里可以居高临下看得清楚,普通人和江湖人经过,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我们一面观察动静,一面看看阿娇和阿曼过去了没有。’

  ‘时间还多,休息一会也好,看样子这里不是通路。’

  ‘咭咭!是我有心选在这里休息呀!’

  ‘哈哈……原来你担心那桃尔庙没有客栈?’

  ‘那儿客栈是有,该镇是通长城内榆林城的大镇,问题是今天晚上绝对不太平,咭……我又不要那个!’她只要调情一番,但却说不出口。

  马太凡当然知道沙丘上无法畅所欲为,说的只是逗她,于是搂她坐下笑道:‘我希望在这里真能会到阿娇和阿曼。’

  神娃抱住他热吻不放,另一只手渐渐松下探索,伸进裤里,摸到她喜欢的,叫道:‘哇!好大啊……’

  马太凡也握住她那隆起之处,以手指拨动一小绺茸茸的东西:‘阿娇……’她有意张开双腿,好让他方便,闻唤嗯了一声。

  ‘那椰林佬为何看到我在你身上做那种动作?’

  ‘咯咯……她是第一次看到我有男人啊!’她的身子正歪着,早把他的腰带解开啦,双手捧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情不自禁的去亲吻。

  ‘你懂不懂什么叫口交?’

  神娃张口含住阳具的顶端,点点头,开始吸了。

  ‘噢……噢……你从哪里知道这一手?’

  ‘我不知道,我只听过这样说,说男人的这个吸起来双方都有快感,想不到是真的,我如早知我也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早就在路上多休息几次了。’

  ‘你吸的方法不同啊!你的舌头……’

  ‘咭咭……我不说……’她用舌头加劲动,绞了又吸。

  马太凡被她吸得全身酥透,急急把她裙带松开,端起她就往胯上一坐,阳具顺势找到了小穴,一滑而进。

  ‘哟哟哟……’她不是痛,全身在抖。

  ‘阿娃……你……’

  ‘好痒……好爽……’她自动的扭开啦:‘啊!好满好紧……’

  ‘哎呀!你落红了!……’他的胯上已有血迹。

  ‘咭咭……我知道,但我没有感觉,你别担心。’

  ‘嗨!你真是,处女膜破的那一下你没有感觉?’

  ‘咯咯……也许是我发作太久了,我只感到痒,现在却太爽了,阿凡,你好不好?’

  ‘哈!你越野我越痛快,别太激动,这里是沙漠野外,我们随时有行动。’

  ‘我舍不得放啊!’她越扭越有劲,似已爽到骨子里啦。

  ‘阿娃!客栈总比这里好,留点精神,这样没有脱光好!’

  ‘咭咭……让我多过一阵瘾啊!’

  ‘嗨!第一次你就这样骚,往后你会……’

  ‘咯咯……在你身上作娼妇是天经地义呀,除了你,任何男人想在我身上讨便宜,我就要他见阎王。’她搂住他狂吻,下面还是不停扭哩。

  直到天色灰暗,沙丘两侧已没有行人,神娃还是意犹未尽的慢慢拔出,轻笑道:‘我们去落店!……’

  ‘羞羞……’马太凡吻她一下道:‘落店还要来?’

  ‘咭咭!’她在整理衣裙,接着又在包袱里拿出一件旧衣替马太凡擦拭下体:‘咯咯……不怎么样啊!’

  马太凡又亲了她一下,道:‘下次不会有了。’

  ‘我们到店中好好洗个澡,吃过饭就上炕……咭咭……’

  ‘嗨……你敢说,我不敢听。’

  ‘咯咯……才怪……’

     ※    ※    ※    ※    ※    ※

  到了桃尔庙镇,大出马太凡意外,那儿真还是座大镇,街道交错,繁华顶盛,不禁轻声向神娃道:‘今晚不怕打扰了。’

  ‘咯咯!除了有九天玉果的消息,否则天塌下来我也不出去。’

  ‘噗嗤’一声笑道:‘你准备到天亮?’

  ‘慢慢的来啊,你不可太猛呀!’

  ‘丫头!这是街上啊,你的声音太大了。’

  ‘咯咯……谁知我们在说些什么?咭咭……’

  正行者,忽见前面一客栈门前人声大哗,人头钻动,有大笑、有惊异,似有什么希奇之事发生,神娃噫声道:‘那儿怎么了?’

  马太凡似已听出什么,忽然停住道:‘别过去!我们另外走一条找客栈。’

  ‘你听到什么了?’

  ‘说出你也不信。’

  ‘什么呀?’

  马太凡轻声道:‘那客栈内有两个男女作那种事,现在下面不能分开啦,被人发现而传开,因而引去不少人看稀奇。’

  ‘吓!怎么会发生那种事,那不等于狗一样。’

  马太凡道:‘那种事不能没有,有的是病态,千万人中难得出现一次,必须求医才能脱,也有是人为的。’

  ‘人为的?’

  ‘不错!可能那店中有一双男女做爱太浪了,刚好撞上一个会“淫禁大法”的人物,而这人又是最讨厌那种旁若走人的做爱行为,所以一怒之下发动“淫禁大法”而使他们出丑丢人。’

  ‘阿凡!不知有解禁之法嘛?’

  ‘有两种解脱之法,一为要三个时辰后自行脱掉,不过那样久的时间之内,必定轰动全镇之人去看热闹,一为用奇寒之水把他们泡着,为时只要一刻就会脱,否则非开刀不可,当然求那不禁之人解禁最好。’

  ‘咯咯!以后我们可得小心啊!咭咭……’

  ‘傻丫头,我如怕“淫禁大法”,我还敢在外面和你做爱?’

  ‘咯咯……原来你不怕啊!那太好了:……’

  二人尚未转身,只见那客栈门口用被子盖着抬出两个男女,这时围观的人已经水泄不通啦!

  ‘小子!为何不去凑凑热闹,难得一见啊!’忽然有人在马太凡侧面出声。

  ‘阿凡,那老头似在向你说话啊!’

  马太凡点点头,也向那面哈哈大笑道:‘难道老丈人老心也老了!’

  ‘呵呵!’那老人大乐:‘太贞老妪真作孽!’他已朝马太凡行近。

  ‘老丈!太贞老妪是何许人物?’

  ‘她叫“太贞神妪”!住海外。’

  马太凡道:‘被耍的又是何许人?’

  ‘男的是寻阳公子,女的是桃花宫桃花娘娘的心腹之一。’

  神娃吐了一口水:‘活该!那马代繁我早就想杀了。’

  ‘女娃子,那又是为什么?’

  神娃这时不便把马太凡的名字当街说出,含糊道:‘他冒用了我哥哥的字号。’

  老人大笑道:‘听说有个号玉郎手的青年,女友如云,怀中美女成群,他当然羡慕难怪要冒充了,可惜他时运不佳,遇上一个桃花浪女,又遭到太贞神妪……’

  马太凡道:‘老丈!桃花娘娘摆下什么经典大会,你老当知内情?’

  ‘不太明白,只知在下内海子以双龙洞内设下参观会。’

  马太凡望着神娃,示意她记下地名。

  神娃摇摇头道:‘双龙洞我没听说过。’

  老人笑道:‘那是“内海子”左侧有座石山,悬崖下有两个洞口,里面也只听说是通的,这次桃花娘娘把什么上古经典放在最深处,由天下武林进去参观,不过要分男女,男的由雄洞口进入,女的由雌洞口进入,男女有别,似也合理。’

  马太凡大笑道:‘不能说桃花娘娘没有心机呀!’

  老人道:‘去内海子的武林人何止上千,桃花娘娘不勉强,怕的勿进,里面有没有玄机,有种的就进去,哈哈……’他拂袖而去。

  ‘阿凡!这老头?……’

  ‘他没有问题,只是一位世外高人,他似有意来点醒我们。’

  ‘双龙洞内必定玄机莫测。’

  马太凡道:‘男女分开入洞就是诡计,八成在里面设下什么阵势。’

  ‘你想想看,会是什么阵势?’

  ‘我不了解桃花娘娘炼了些什么玄功,这时从何想起,不过那雄洞内少不了一关……’

  ‘那一关?’

  ‘她号桃花娘娘,又有无数女子手下,甚至那些女子八九都是浪女,如迷魂、迷性、迷元之类的邪门玄功少不了。’

  ‘吓!那雌洞内不也有同样一关,只是阳性罢了。’

  ‘阿娃!你最好不要进洞。’

  ‘怕什么?我心中只有你,我又炼了天性神功,除我在你面前开放性关,其他邪门我不怕。’

  ‘道行有高有低,你不要过于自信。’

  神娃笑道:‘能与相反玄功拼一场,那也是炼功人一大要求,其悟性更能精益求精。’

  二人找到了一家客栈,吃过饭,定好房间,先在街上观察一转。

  每经一条街,每走一段路,不管在什么样的人群里,马太凡眼中不断映进出色的年轻女子的形像,他几乎不相信这种镇城里会有这许多美女。

  ‘阿凡!’神娃轻叫一声:‘咭咭……好好饱餐一顿啊!’

  马太凡摇头道:‘我认为她们身上总觉得缺少什么东西,那种东西你却不少。’

  ‘坏的?好的?’

  ‘当然我也说不出来,不过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它有吸引我的力量。’

  神娃闻言,心中非常激动,悄悄拉住他的手道:‘阿凡!我好感动……’

  ‘不止有你,凡是经我爱过的,你那些姐妹,她们就是凭那种东西打动我的,你看,我内心这时对我见到的一无所动。’

  ‘阿凡,你看出什么异常情况没有?’

  ‘你说那些青年女子?’

  ‘是啊!’

  ‘我只有怀疑。’

  ‘怀疑她们是桃花宫的人?’

  ‘不错!’

  ‘咯咯……你怎么是这样想?’

  ‘她们人人都有很高的武功,但却没有我说的那种东西。’

  ‘你再仔细看看她们耳环。’

  ‘啊呀……水红色宝石桃花一朵!’

  ‘这证明你猜想的不错了,你再留心一下,她们走在街上装淑女,但她们的眼神却在搜索男人,而你却被注意啦!’

  ‘可惜我对她们有反感。’

  ‘那种反感?’

  ‘我也说不上。’

  ‘要入桃花宫,这种反感就要不得,勾上几个重要的作内线是必要啊!’

  ‘她们很脏!’

  ‘哎呀!又不要你把她收为你的大计划里,为达目的,一切放开点!’

  ‘阿娃,你是那一种女人?’

  ‘我是你真正需要的女人,那些姐妹也是我这一样的女人,我知道你爱惜你的元精,我也很清楚桃花宫的女人个个都炼有采补术,但你不会射一点给她们?’

  马太凡叹声道:‘我不如你的胸襟阔大!’

  ‘阿凡,你抱定逢场作戏的心理就没事了。’

  ‘噫!……’马太凡突然一顿。

  ‘对!那一个有点特别,但她也是桃花宫的……对,她可能是所谓极少数人之一,她的眼神不邪。’

  ‘如何能接触她才好?’

  神娃道:‘别急!认清她,以后不能说没有机会。’正说着,只见那女子向他们接近过来了。

  马太凡急急道:‘你上去和她交谈,我得避一避。’

  ‘为什么?’

  ‘这街上到处有桃花宫女子,你懂嘛?’

  神娃会意,单独迎过去。

  马太凡轻声道:‘我在客栈等你。’他向另一边走了。

  当马太凡入店走回房中时,忽见一位美女坐在床上,使他骇然一顿。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那女子表情很端庄。

  马太凡道:‘你进到我房中为什么?’

  ‘冥冥中的指示吧,你去赴会太冒险。’

  ‘赴会一定要去,我也知道会无好会。’

  ‘我就是桃花娘娘第一号属下。’

  这一下可把马太凡更骇了,问道:‘如何称呼?’

  ‘金桃殿主名多吉!’

  马太凡道:‘你不怕同伴发现你对桃花娘娘不忠?’

  ‘你想到桃花娘娘不怕我不忠?’

  ‘你有什么弱点掌握在她手中?’

  ‘没有,一点也没有,不过她有一件东西为饵,使我不忍离开她。’

  ‘可是你对我提警告,这就是出卖她。’

  多吉叹声道:‘我在街上见到你,使我觉得你比桃花娘娘那件东西更重要。’

  ‘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只玉盒。’

  ‘九天玉果!’

  ‘她早在三年前就得到那只玉盒了,她又照样制了两只,一只埋在极南,一只埋在极北。’

  ‘后来她又故意放出消息?’

  ‘对!从此在南北江湖造成轰动,连她的真正伙伴毒冬瓜和地萝卜也拼命去抢。’

  ‘多吉!我说谢你,现在我更可放心进入双龙洞了。’

  ‘假设九天玉果不在双龙洞,然而闯洞的人又要冒极大的危险呢?’

  ‘你放心!我不把桃花娘娘放在眼里。’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想要的我一定给你!’

  多吉激动的搂住他道:‘桃花宫破不了,你能得到玉盒就放弃吧!’

  ‘为什么?’

  ‘桃花娘娘有三位师姐妹,大姐是位千年桃花妖,名叫桃丹凤仙,已是半仙体,二姐为另一桃花宫主宰,人称“京都神鸨”,其心最邪,你如毁了这座桃花宫,另外一座又会形成,但你今后就麻烦不断了。’

  ‘我得玉盒岂不照样有麻烦?’

  ‘不会!桃花宫有个规矩,得手的东西如再失手,永远不许再夺。’

  马太凡道:‘听说桃花宫女子人人炼有采补术?’

  ‘那是真的,我虽也炼过,但我从不施展,但你要明白,桃花宫女子不害人,采补也只适可而止,事完之后还给对方一颗仙桃提元丹。’

  ‘我听说桃花宫中有极少数守身如玉的,你就是其中之一了。’他捧起她的头。

  ‘还有银桃殿主云云!’她送上吻。

  马太凡深深的吻她,问道:‘桃花宫有多少殿?’

  ‘八殿!除了娘娘就是殿主最大。’

  ‘我将来要你脱离桃花宫呢?’

  ‘随时可走。’

  ‘没有后患?’

  ‘没有!这也是桃花宫的规矩。’

  ‘听说桃花娘娘已是中年了?’

  ‘她有三十二岁,但看起来和我一样,她的驻颜玄功已炼到七成了。’

  ‘她也采补?’

  ‘没有真正的好对象从不乱来,这点也是她后悔的心理,她常常说,女人走错一步,终身遭恨!’

  马太凡道:‘那她为什么又收留大批乱搞的女子?’

  ‘你认为那些女子到了桃花宫才乱搞的,你错了!整个江湖邪多于正,每一邪门中,又是女多于男,桃花娘娘只是无法收留所有的女子,她只有选择可以教导的一部分,那些女子过去不分好歹,遇上喜欢的男人,或富家公子,见到了就勾引,直到了桃花宫,桃花娘娘又不能使她们作个尼姑式操持,不得已规定她们不要烂交,不许害人,同时纠正她们的采补术。’

  ‘她们采补炼功也犯天意呀!’

  ‘你太道德化了,这点我不同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尘世间有很多事都是没有模式的,一切在于个人的观感,比方我,今年二十二岁了,已往没有真正中意的男人,我情愿独身一辈子,虽然在生理有所冲动,但我还是咬牙控制,可是我又不愿当尼姑,今天见了你,我认为我的命运已注定了,也是我的心愿已经实现了。’

  马太凡道:‘你回去时,多多注意玉盒的藏处,九天玉果对我们将来非常重要。’

  ‘阿凡,还有瑶池金经呢?’

  ‘那也非常重要,不过我已有人去查了。’

  ‘你一定要进双龙洞?’

  ‘非去不可!’

  多吉道:‘我这里有瓶“神桃丹”,可以避免桃花娘娘的玄功“桃花迷元瘴”,其他在洞内设下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那桃花娘娘有很多玄功我不明白。’

  ‘你不会被派进洞里去?’

  ‘现在不清楚,到了明天才会有宫令下来,可是那时我已无法和你见面了。’她说完又吻了他一下,立由后窗闪了出去。

  上灯了,还不见神娃回来,马太凡正想出去一探。

  ‘阿凡!’神娃忽从后窗进来。

  ‘阿娃!’阿凡抱住她道:‘你看到多吉没有?’

  ‘咯咯!我何止看到,她的话我全听到了。’

  ‘你会见那个女子没有?’

  ‘真妙!那就是银桃殿主云云呀!’

  ‘你们说了些什么?’

  ‘她问我你是谁?’

  ‘你直说了?’

  ‘没有,人心隔肚皮呀!怪,她叫我阻止你。’

  ‘不要入双龙洞?’

  ‘一点不错!因此之故,我才明白她对你有意思呀!’

  ‘看样子我又多了两个啦!’他把她放在床上。

  ‘咭咭:……’神娃被摸得吃吃轻笑:‘后窗未关啊!’

  马太凡不管,摸了一阵后,道:‘我们吃晚餐去!’

  ‘你看!我的裙子全被你……咭咭……’

  ‘阿娃,今天的江湖人似越来越多了。’

  ‘咯咯……人人面色凝重,好似要赴一场生死关似的!’

  ‘今夜我们……’

  ‘设下禁制也不妥啊!’

  ‘那怎么办?’

  ‘咭咭……只要出声小一点就是啦!’

  ‘得了吧!你到时不大叫就不错了。’

  二人调情一会关上房门,走到前面去吃东西,桌子尚未找到,忽见外面走进两个男女,神娃一见,立向马太凡道:‘他们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这你问对了人!’

  ‘他们是火山群岛人,男的叫马奇亚,女的叫酥塔,武功都很高,传言他们炼有火焰神功。’

  马太凡道:‘这种异功我不清楚,他们是夫妇?’

  ‘他们不是夫妻,而是同一教的教徒,非常神秘。’

  马太凡道:‘他们信的是什么教?’

  ‘火神教!我们遇上当心!’

  ‘练功的心法有个火字的武功,多半是刚烈的,这种功夫过于激烈,一旦遇上武功超过他的人,不死也得残废,毫无再炼之机,同时他想在桃花宫逞能那更危险。’

  ‘怎么说?’

  马太凡道:‘刚猛武功最怕阴柔,假如他们定力不足,一旦着迷,加上采补,也就是口枯井干啦!’

  找到最西角一桌,他们坐下后招呼小二送上吃的,马太凡暗示神娃,他已发现几个桃花宫女已经在注意马奇亚了。

  ‘阿凡,他在到处看啊!’

  马太凡笑道:‘他不是个有定力的人物!’

  吃完晚餐,神娃轻声道:‘你先回房去,我去找内掌柜的还有事。’

  马太凡会意,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别洗久了!’

  他还没有回到房中,耳中听到他右侧邻房里已传出迷笑,那种声音只有他的神功才能察得到,他明白,隔邻房中已有不知何方男女正在上演最古老的肉搏戏啦。

  进入房中,一看那是木墙壁,虽无缝隙,但出神功透视,也还能看得清楚,女的约有三十出头,男的超过四十了,他们正一丝不挂的在上演各种动作,在他来看,那不希奇,可是他发现女子的耳环,那正是桃花宫人,浪劲十足。

  正当他留神详察之际,他根本忘了过了多少时间,及至他的肩膀搭上一只玉手时,他才发觉神娃回来了。

  ‘凡哥!你的眼睛能透过木壁?’

  马太凡把她拉到怀中,要她目注木壁那面:‘宁心静气!把三昧真元灌注双眼集中一点!’他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双乳乳沟之间。

  不须一会儿,神娃惊奇不已道:‘我看见了,很清楚。’

  马太凡道:‘别只顾看他们做爱的动作。’

  ‘那看什么?’

  ‘注意那女子的阴户!’

  ‘哇!好似嘴唇一般在动。’

  ‘那是她已展开采补术在加强吸引力了。’

  ‘吓!你看男的表情,好怪,似有什么阴谋。’

  ‘不好,这男子炼有阴蛇功……’

  ‘什么是阴蛇功呀?’

  马太凡急急道:‘他的阳具这时必如蛇头一样在女的阴道内展开绞动,不久他的龟头会大张,射精口必定如口一样吸取女的元精,我看女的绝非对手,结果女的必竭精而亡。’

  神娃大惊道:‘以采补对采补?’

  ‘正是这样。’他忽然以掌按住木壁,显已发出一道紫气。

  神娃突然听到那房中男女同声叫!

  ‘阿凡,他们……’

  ‘同时泄精,两不得利,也两无损失。’说完把神娃抱上床:‘江湖上真是险恶!’

  神娃探到了他的肉柱笑道:‘他们这时一定都躺下喘气啦!’

  马太凡只把她的内衣下身去掉,轻声道:‘这床中必定非常复杂,我们也要小心。’

  神娃也在替他说裤子,低声笑道:‘不设禁制?’

  ‘那是欲盖弥彰,反而引人注意,我们的声音小一点就是。’他已把神娃扶坐在肉柱上,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一滑而入。

  ‘凡哥!……噢噢……’她想说什么,但却痒得她说不下去,反而噢噢不停了。

  ‘小声呀!你又忘了。’

  ‘咭咭!凡哥,隔壁两人该不会怀疑是你捣的鬼?’

  ‘我这手“隔山催情”玄功,除了炼“太虚导引”的人,无人会懂。’

  两人不敢太激烈,只是慢插轻扭,就那样也使得他爽快已极。

  ‘凡哥,隔壁那男人的东西太小了,咭咭……’

  ‘阿娃!你不知道啊,那一号在普通男人中已经算是大号啦!’

  ‘吓!’

  ‘是真的,他有个缺点。’

  ‘什么缺点?’

  ‘他的东西那顶端菌盖太小,菌盖小,磨擦力不足,难使女方激情,高潮难起,如果他们是夫妻,那女方一辈子也尝不到什么是大爽的滋味。’

  ‘咭咭!那连我现在这样都不容易啊!’

  ‘我虽不是你,但我在你表情上察出,你已爽到七八成了,他的对方却不到五成。’

  ‘嗨!那他的妻子不是要倒霉一辈子?’

  ‘不错,有些懂得其中妙趣的女子,只有提出离婚了,也有不懂的女子,只好糊糊涂涂跟她先生过一辈子啦!’

  ‘女的不爽,男的有何反应?’

  ‘女的没有高潮,男的当然无法达到某种程度的心理,之所以男的就难免向外发展了。’

  ‘夫妇不和,起因在此的因素也很大了?’

  ‘虽非主要原因,也算其中导因之一了,其实男的也有性的缺失太多,因此女方提出离婚的也就不少,其中一言难尽。’

  ‘咭咭……我明白一点,假设你现在就完了,那我岂不是太扫兴了?……咯咯……’

  ‘你真是鬼灵精!’

  ‘别太猛啊,否则我会……咭咭……’

  ‘是你自己太快啦!慢慢扭呀,噢……这样快压快抽……我的可要发威了……’

  ‘咯咯……’神娃抱住他道:‘你那个宝贝如同泥鳅一样在我里面乱钻,我如何忍得住啊……’

  ‘阿娃,你先别扭动,我告诉你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大汉……’

  ‘什么样的大汉?’神娃立即放慢,但她还是不停扭。

  马太凡道:‘他有三十四岁的年纪,人很高大,眼神射出隐隐的绿焰,可能也是海外来的。’

  ‘吓!可能是绿焰蛟,那是一个最邪最强的邪门人物。’

  马太凡道:‘你说说他的来历?’

  神娃道:‘他是一个最淫的魔鬼,传言他奸死一条牛,姓潘名威,又称他为淫蛟。’

  ‘那很糟!他可能会在桃花宫大开淫法。’

  ‘淫法?’

  ‘对!那是一种比采补法厉害十倍的法术,你想想就明白,牛都被他采补而死,何况是人!’

  ‘凡哥,我也看到一个女的,你要注意。’

  ‘什么女的?’

  ‘她是个卖炒粟子的女子,她就算不打扮也是绝色。’

  ‘有何可疑之处?’

  ‘我想她不是桃花宫的女子,有一只右手食指是红了半截的,好似古神功所说的“火焰指”,我想她是以卖粟子作掩护的。’

  ‘噫!“火焰指”识的人太少太少,你也知道?’

  ‘我是炼“天性神功”的啊!’

     ※    ※    ※    ※    ※    ※

  天亮时,两人清理过身子后,又在床上搂了很久才开门出去吃早餐,饭后,神娃提议道:‘凡哥,今天我们分开在街上查,我希望我们的人多来几个才好。’

  ‘也好!我希望再见到金桃殿主问问消息。’

  两人分开出门后,马太凡走不到一条街就看到人群里有个高大的人物,他一见立即盯上去。

  原来那个高大的人物就是他向神娃说的绿焰蛟,但他尚未证实之前不敢确定,于是一路跟下去。

  才到镇口,马太凡陡然一顿,原来他看到一个红衣红裙的女子在他前面闪出来,但距那高大汉子不到两丈远。

  ‘她是谁?’马太凡发现那女子确是美得动人。

  那女子似有意超到大汉前面去,脚下飘飘,如不是有心人,绝难看出她的轻功已到绝顶的火候,当她超过大汉时,头也不回就往郊外走。

  大汉似已看到,脚下霎时加快,紧紧跟上。

  马太凡知道一场大斗要开始了,于是亳不放松,遥遥盯上。

  远离人群后,约距镇市两三里时,只见那大汉哈哈大笑道:‘火焰金弹,怎么了,不卖粟子了?’

  那红衣女突然转身,道:‘绿焰蛟!你也该还我表姐的命来了!’

  双方这一对口,马太凡豁然明白啦,他急急闪到草丛里,耳听那绿焰蛟狂声大笑道:‘你的火焰指能对老子怎么样?’一顿又说:‘姿雅姑娘!多少次我对你不忍下手,那是看上你太美了。’

  ‘混蛋!姓潘的,你简直不是人,我和你拼了!’

  ‘不要动!’马太凡看出什么毛病,立即一闪而出道:‘他已发出大淫法了!’他如电挡在女子前面。

  ‘嘿嘿!小子,你是谁?’

  这一问,连女子也似惊讶不已,她也想知道。

  马太凡冷冷道:‘我从来不杀人,那是不杀犯有十恶不赦之人,你已犯了我必杀之过了,我姓马,你出手罢!’

  ‘好小子!口气倒是不少,我看你长得美如女人,哈哈……大爷我是男女不分。’

  ‘姓潘的!你的死期已经确定了。’他慢慢向大汉走近:‘你不出手我出手。’他右手一伸。

  绿焰蛟突然看到马太凡右手发出隐隐紫气,一见大叫:‘太虚神功……’

  他拔腿要逃大汉身还未转,已经发出闷哼,人已被那股紫气全都罩住。

  太快了,紫气一闪不见,但那大汉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全身无伤而终啦!

  马太凡一转身,道:‘姑娘!对敌不可大意,刚才太险了。’

  ‘你是马太凡?’

  ‘姑娘从何知道在下草字?’

  ‘咯咯!你看这是什么?’她伸手亮出一块金牌。

  马太凡一见,顺势把她搂住:‘你几时遇上肖萍姐?’

  ‘咯咯……十天前。’

  ‘你为何装作卖粟子的?’

  ‘我现在没有呀!’她紧紧的吻他。

  马太凡见她实在太美,还以热吻:‘有肖萍姐什么指示没有?’

  ‘没有,她只叫我小心,见到你不要向你捣蛋!’

  ‘我们回镇去!我还有个你的姐妹跟来。’

  ‘神娃!’

  ‘你又知道?’

  ‘我见她跟着你,但不明白你竟就是……咭咭……’

  回到店中,那知神娃还没有回来,直至二人吃了饭,忽见一个女子在房外叫道:‘马大公子在房中嘛?’

  ‘那一位?请进!’

  房门外走进一个女子,她一见马太凡就郑重道:‘神娃姑娘特地叫我送信给公子,她有急事赴神木城,要公子小心行事。’

  ‘姑娘!你贵姓?’

  ‘我是金桃殿主的人,我不能久留。’

  ‘姑娘!请你转告金桃殿主,我想见她。’

  ‘不行啊!殿主一点也抽不出身。’

  马太凡送走她后,回身向火焰姑娘道:‘不知桃花宫开放双龙洞时间是那一天啊?’又道:‘对了,你叫什么?’

  ‘叫姿雅!’她抱住他道:‘太性急了!你管他是那天,开放期又不止一天,开放时各路人物都会去,那一定有动静呀!’

  马太凡搂她上床:‘我想越快越好。’他探到她的双乳:‘神娃有什么急事啊?’

  ‘一定是肖萍姐有通知给她。’她也握住那根肉柱,有点激动。

  ‘你想要?……’

  ‘要什么呀?’

  ‘啊!我把你当神娃了,你还不了解!’

  ‘了解什么呀?’

  ‘把你握着的它放进你这里面呀!’他挑动一下她的那话儿。

  ‘咭咭!我不知道如何放啊?’

  ‘哈哈!我忘了你还是原封的……’

  ‘你放啊……’

  ‘阿雅!这是白天,店中的江湖人又多,太不方便,到了晚上我再教你玩。’

  ‘咭咭!好玩嘛?’

  ‘太妙了!神娃昨夜玩得不肯放,对了,你颤动很厉害,难道你不想什么呀?’

  ‘我不知道呀!你摸我的,我握到你的,我就有股莫名的感受,哎呀!我说不上来!’

  ‘那叫“情发”,又叫发情。’

  ‘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那个……以前见到多少男的,我却没有过啊!’

  马太凡笑道:‘情之所钟,性就油然而生,爱之有托,性就随之而动。’

  他替她脱去内裤把阳具轻轻的往她小穴里插:‘痛时告诉我……’

  ‘啊!怎么放得进?……噢噢……好痒……’

  ‘痛不痛?’

  ‘一点点……啊!挤进顶端了……哟……我好痒……’

  马太凡慢慢的推,这时已推进一半了,问道:‘还有什么感觉?’

  ‘爽……好爽……’她靠近猛的迎上,使得那肉柱一滑到底。

  ‘噢噢噢……’她爽极了。

  马太凡接下一抽一插,但不加速,可是他已看到那小穴红潮外流啦,于是轻轻拔出。

  ‘不要啊!’

  ‘阿雅!到此为止,夜晚我会给你更爽的。’

  ‘咭咭……这叫开苞?’

            ◎第十六章 寡妇金凤一段情◎

  马太凡替她和自己清理好下体,之后再抱着她躺下:‘阿雅!你下面好小。’

  ‘我怎么知道?’她又握住那根肉柱道:‘我真不敢相信它能进去,这样粗!’

  ‘你还算能接受第一次,我真担心你叫出声来。’

  ‘怎么会?那样爽!’

  马太凡笑道:‘有些女子不行,天生怕痛,像你这样,今晚有你乐的了!’

  二人躺到中午,出去吃过午餐又上街了,这一次马太凡提议去探双龙洞,可是姿雅不同意,她要去探什么前旗贝勒府。

  ‘阿雅,是蒙古王子府?’

  姿雅道:‘那儿也是一座大镇。’

  ‘有必要?’

  ‘我有个朋友住在那里。’

  ‘蒙古人?’

  ‘不是,她父亲是北方最大牧场主人,她叫“艾云飞”,炼成“大天罡神功”,曾经打遍北罗刹一百零九个高手,我想把她叫来同探桃花宫。’

  马太凡道:‘我不想去。’

  ‘怎么了?你怕女人了!’

  ‘不是!’

  ‘那为什么?’

  ‘你知道节外生枝会误了大事,你又没有约定她去,去了找不到她,徒然担误时间只要知道动静就采行动。’

  ‘那我们换一家客栈?’

  ‘这可以,这里住久了,已经引起不少江湖人对我注意啦!’

  ‘住到我住的地方去,那儿出镇就是去双龙洞的方位。’

  ‘啊!你已查出双龙洞了?’

  ‘那儿很难找,是座小湖旁边,三面是水,一面是石山,双龙洞就在悬崖下。’

  马太凡道:‘你找过桃花宫没有?’

  ‘桃花宫绝对不会在这里,你不是有了金桃殿主?以后还怕她不告诉我们?’

  ‘那当然,我只想早得到桃花宫的地址。’

  二人付过帐离店,搬到姿雅住的地方,那儿的客栈小,但也住满了江湖人,时日近午,他们就在房里休息,不再出门。

  ‘阿凡!这里的江湖人,白天都出去了,有的深更半夜不回来。’

  马太凡道:‘离不了去查秘密!怎么了,你想:……’他搂住她。

  ‘咯咯!’她又握住他的肉柱道:‘硬要等到深夜嘛?’

  ‘那当然不一定!只要不出大声。’他探到她的私处:‘我怕你忘形,到时引起外人偷听。’他已替她脱衣,她也在帮他解带啦。

  经过互相调情之后,接着就轻嗯不停啦,渐渐的喘声、噢声、哎哎哟哟之声,很显然双方都渐入佳境。

  ‘凡哥……我……’

  ‘怎么样?’

  ‘我爽极了!我快要溶化了:……’

  ‘别泄啊……泄了会疲倦的,你不要这样拼命似的啊!’

  ‘咭咭……我无法控制啊……哟哟哟……你快一点啊!’

  ‘嘻嘻……我也不慢呀……呶……够不够劲?’他在猛插。

  ‘对对对……噢……还要快……噢……就这样……好爽好爽……’

  ‘哈哈……女人呀……不来便罢……一旦来了,就如黄河缺堤……你这股劲……’

  ‘过去……咯咯……过去……我一点……不想……噢噢……都……是……你啦!’

     ※    ※    ※    ※    ※    ※

  这时在前面已有食客进店吃午餐了,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的,其中有一桌坐一男一女,只听他们细语绵绵。

  ‘高绥!那一定是卖粟子的,你不是怀疑很久了,怎么?她不易容你就不认识了?’这是那女的在向男的说。

  ‘伊昭!你的眼睛只在注意那男的呀!’

  ‘你吃味了?’

  ‘我很难过,我们已相交几年了。’

  ‘别难过!那男的不会要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你认识他?’

  ‘他是玉郎手马太凡,他身边已是美女如云了。’

  ‘啊!那女子真是卖粟子的了?’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她是“火粟金弹”,又名“火焰指”,这女子曾经大闹东洋,在她眼中,天下男子都是粪士,能使她倾心的恐怕也只有姓马的这一个男人了。’

  男子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道:‘伊昭,我多心了。’

  ‘算了!’伊昭淡淡的道:‘我有预感,九天玉果有他们插手,我们不但得不到也许会与他们变成仇人。’

  ‘那怎么办?’

  ‘不要和他们作对就行了。’

  ‘他们还不出来吃午餐?’

  女的轻笑:‘咭咭!’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等一会他们就出来了。’她在心里骂道:‘你真笨!’

  ‘伊昭!传言江湖美女一旦见到姓马的就会爱上他,这难道是真的?’

  ‘告诉你,我如在两年前见到他,我也会死追他。’

  ‘他有这样的魔力?’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不信,我知道有个女子不会爱他。’

  ‘你指的是那个邪门不放侵犯的孙忆红?’

  ‘她是正派视为圣女,邪门视为天人的人物,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心跳三天。’

  ‘咯咯!传言她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你是怕她才心跳?’

  ‘怕是有一点,我怕她误会我,最使我心跳的……你不要多心!她真正是美得没有半点瑕疵。’

  伊昭叹声道:‘我在暗中见过她好几次,连我是女人也觉心跳,难怪一些见过她的武林青年高手,公送她为“瑶池摘仙”,然而只在心里想,但却没有一人敢接近送殷勤,更不敢表示爱慕了。’

  ‘伊昭!你说那是什么原因?’

  ‘你自己想呀!你为什么不敢看她?’

  ‘我自惭形秽!’

  伊昭点头道:‘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她的武功,如果江湖人对她有一点点邪念,不要说动机,她的武功就有先发制人,攻入对方的心灵深处,好在她本身无怨无仇,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她的手中。’

  ‘伊昭!你知道嘛?她也来到这地区了,难道她也有得到九天玉果的心理?’

  ‘夺?她不会,除非在某种情况之下。’

  ‘那种情况?’

  ‘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手抢夺,对了,不知她见到玉郎手会怎么样?’

  ‘我说她不会爱上马太凡,主要原因马太凡的情人太多了。’

  ‘你是俗人之见!’

  ‘啊!姓马的出来了。’

  伊昭似觉一震,但立即叹声道:‘我们走罢!’

  高绥立即会帐,他特别高兴,那是他不担心伊心伊昭变心了。

  马太凡为何单独出来吃午餐呢?

  原来神娃已偷偷找到啦,她不但匆匆的由后窗进房,又急急的向马太凡说了几句重要的话,竟连姿雅也带去了,情况似非常紧急,当然说了些什么无人知道。

  高绥和伊昭的离去,马太凡当然看到了,尤其伊昭临出门时,回眸那瞥,更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发现那双男女武功很高,但他没有想到那一双情侣。

  马太凡吃了午餐不回房,他在姿雅口中得知了双龙洞的位置,决心单独一探,于是离镇直往西走。

  经过草原,又经过两三道黄士深峡谷,前面已经看到一座奇高的石山了,但却尚未看到湖。

  正当他走出第三道黄士峡谷时,忽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发现不止一个,那是两批四个,较接近一批男女各一,第二批离得远一点,那是两个女子,他们都很年轻。

  想避开的事,偏偏避不开,前面那批竟就是高绥和伊昭,这时马太凡也看清楚啦,他倒是毫不在乎。

  高绥正和伊昭轻声细语,这时发现前方的人物就是马太凡,心中好憋扭。

  伊昭轻声道:‘别那个,搭讪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会……’

  ‘阿昭!怎么搭讪呢?’

  ‘他不招呼,我们就过去,他如问什么,你就随机应变呀!’

  好在马太凡的脚步不慢,加上士峡已到尽头,石山脚接近了。

  马太凡刚刚踏上石山边缘,他就有一种感觉,那是一股幽香从侧面送来,同时有道影子闪了下:‘姿雅!’他以为是火粟金弹。

  石山太崎岖,根本没有路,马太凡以为对方没有听到,急急踏着石岩飞跃。

  进入一处石林,他看到那女子立在一处洞口,可是头也不回:‘你认错人了!’

  ‘既然追错了人,那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就退回去,不然就请进。’那女子又道。

  ‘请进?’马太凡再接近。

  那女子道:‘这座名为沙龙洞,我虽然没有买下它,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

  ‘原来如此!’马太凡笑道:‘有招待?’

  ‘我叫金风,从不招待客人,沙龙洞也从来不许男人进入,你是例外,进去后只有一杯茶可喝。’

  ‘哈哈!在沙漠中,最宝贵的就是水,有茶喝就是最高享受了!’他更接近了。

  一直不给正面的女子也不让客,这时领先进洞,道:‘你是江湖人,当知在外一切从简,我的住处除一床之外,就只有几只木凳了。’

  ‘哈!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床有凳,那太难能可贵了!’

  ‘当然还有饮食用具。’

  ‘我姓马,叫我马太凡好了。’

  ‘我早知道,你还是众红丛中一点绿!’

  ‘金风姑娘!你对我很清楚?’

  ‘不是你,谁能进入我的住处?’

  ‘我真有幸!’

  ‘别想到你过去的那些有缘的梦,我是寡妇。’

  ‘放心!我是个名坏心正的男子汉。’

  ‘那就对了,否则我也不会请你进来喝茶。’

  ‘你先生呢?’

  金风毫不伤感的道:‘被我废了!’

  马太凡闻言一骇道:‘废了?’

  ‘他欺骗我,他是邪门天地教的第三号人物,我后悔失身于他。’

  ‘你现在是孤身一人了?’

  ‘不!我有好友,你想知道嘛?’

  ‘不敢动问。’

  她忽然转过身,面上幪了纱,但隐隐约约的似有十足姿色。

  ‘前面就到我的住处了,告诉你,我好友就是桃花宫主桃花娘娘。’

  马太凡不讶异,淡淡的道:‘你替她防守双龙洞?’

  ‘不!那不关我的事,不过如有天地教的人前来……’

  ‘原来你想借这次大会出出气!’

  进了内洞,正如她所说,里面很简单,她一指其中一条木凳道:‘请坐呀!我来泡茶。’

  ‘带着面纱多不方便。’

  ‘想看看我的面目?’

  ‘没有一点歪念,我心中……’

  ‘我不会误会你。’她把面纱去掉,淡淡的一笑道:‘还能不使你讨厌吧!’

  ‘好美!这张脸居然还有人骗你?’

  ‘你看出我有多少岁数了?’

  ‘你也见外了!我的心中没有年纪之分。’

  ‘我已三十五岁了。’

  ‘你已炼成驻颜术了!’他这下可真吃了一惊,他的眼中,这时面对的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人。

  ‘你进双龙洞不要用武功?’

  ‘我早有预感,玄功的关卡一定不少。’

  ‘只有“桃花迷元瘴”,不过能通过的人恐怕不多。’

  ‘只怕还有一字障。’

  ‘她的色关是自然的,怕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一障碍难不倒你。’

  ‘怎么说?’

  ‘桃花宫中没有几个能使你看得上眼的。’

  ‘你又错了!选美不是我的观念,择年纪我也无权作主,在我心中,我只要不破坏对方夫妻,有情侣,再则对我有仇、有怨的,我绝不和她发生那种事,当然,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强求。’

  金风叹声道:‘现在我又了解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我可以叫你风姐嘛?’

  ‘只要不是发疯的“疯”,我是受宠若惊了。’

  ‘你在洞口两侧石上下了什么禁制?’

  金风道:‘我是寡妇,换句话说,只要是女人,她的住处没有不设禁制的,当然,她如没有炼过玄功的又当别论,你误会我对你而设?’

  马太凡笑道:‘你当然明白我是少有禁制能困住我的,我只看出你的禁制很怪,一面有阴,一面又是阳禁,这种玄功必须阴阳双修才能炼成,你又是女人。’

  ‘我又没有男人是不是?告诉你,我修的是“阴阳错”神功,我那死鬼就是为了来偷学我的这种神功才苦苦追求我,使我不察而上当。’

  ‘他学到了?’

  ‘当未大成他就露出破绽。’

  ‘噫!……’

  金风觉出他面色有异,骇然道:‘洞口外面有人想闯入?’

  ‘不是!风姐,你伸出舌头给我看看好不好?’

  ‘那有什么?’她张开小口,伸出舌尖。

  ‘你最近与何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没有呀!’金风急摇头。

  ‘那就怪了!’

  ‘怎么了?’

  ‘你遭了暗算,你舌头上中了“摧容慢退法”,你照照镜子,那不是痣。’

  金风道:‘不用照,我自己这两年也发现了,我真想不通那是什么病态?’

  ‘我转过身去,你查查你的肚脐,如果肚脐也发黑了,那已是阴功快大发啦!’

  ‘太凡!这两天我洗澡也看到了,结果怎么样?’

  马太凡道:‘这种阴功先毁容,渐渐腰驼背弓……’

  ‘不要说了!’金风面色惨白道:‘有何可救?’

  ‘如果你有……’他叹一声:‘我明知你是守寡又何必废话,好在炼有驻颜术,还可以抗住十年八年,不然你早为我说的那种情况了。’

  ‘太凡!你不能救我?’

  马太凡摇头道:‘有办法不能施,现在你想想看,到底是如何中上的,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的舌头如果不被男人吮过,那种暗功绝难上身,下手的人是把阴功下在你的舌头和肚脐上。’

  金风恨声道:‘我毁了也活该,当初我为何会上那死鬼的当!’

  马太凡决然道:‘我去问问肖萍姐……’

  ‘问你肖萍姐?’

  ‘她是我第一个情人!’

  ‘也是你说有救的人!’

  ‘你如认为……唉……你又不会同意。’

  ‘说明白一点啊!’

  马太凡道:‘你愿不愿……’

  ‘啊!我明白了,你不在乎我的年纪……不过我只愿作情人,不愿和你守一辈子,说真的,我如不想从此抱独身,我早就……’

  ‘好!你快发动洞口的禁制,提防有人闯入,我们要很长的时间。’

  ‘你不在乎我不永远跟着你?’金风似已知道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子就等于嫁给他了,她已发动禁制了。

  马太凡道:‘不是我在不在乎,现在情况不同。’他替她脱了衣裙,只见她雪白的玉体呈现无遗,接着自己也脱光了。

  ‘啊!’金女讶叫一声,一双秋水注视在马太凡的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上。

  ‘怎么啦?’

  金风把玩着他的肉柱,表情似惊似喜。

  ‘比起你那被你除掉的男人大不相同?’

  ‘别提他!太凡……你怎么治?……难道?……’

  马太凡搂住她道:‘当然要放进去呀!’他吻她。

  一抱一吻,金风那已经枯萎的心湖突然又活动了,心跳那能不发动,自然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口里,下面握得更紧。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道:‘我已吸动摧容术了,再把舌头伸长一点。’他爬上玉体,张口猛吸她伸长的舌头,双手在她全身摩擦。

  金风已经颤动啦,呼吸也渐渐急促,下体开始扭动:‘阿凡,你不在乎我的年纪?’

  ‘别说那种话,你看来只有二十许人,今后你是我第一个情妇,虽然你不跟我,但可以长远发生这种关系,我也希望常抱独身,不过你不能放弃修炼你的功夫。’

  ‘阿凡!不会有第三男人和我亲近了,我保证。’

  马太凡的肉柱已经找到那地方啦,这时猛的滑了进去。

  ‘噢……’

  ‘你还嫌大?’

  ‘不!好奇妙啊!’她挺腰一迎:‘我好似第一次才有这种感觉。’

  ‘原来你过去没有快感过!’他开始挺插不停:‘你也发动内功,助我毁了摧容术。’

  ‘难怪传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男人,这一次你会使我终身难忘,噢噢噢……好爽!’

  ‘你如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常秘密约会。’

  ‘可能嘛?’

  ‘我主动找你,每次我们共度三天。’

  ‘咯咯……半年一个时辰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们经过一个时辰治疗后,觉出那种摧容术确已毁掉,接下去他们就真大玩特玩,把所有的动作全部用出,金风的哼声一阵阵发出,那是高潮已到了顶点。

  一个几年未经做爱的寡妇,这一下可是如疯如狂,整整在洞中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啦,马太凡这次也就施展了全力,他的那话儿已发展到比拳头还粗了,异声不断,那咭咭呱呱的声音和着哼声、喘声,简直混成一遍。

  在数度激烈对抗之后,金风道:‘阿凡,什么时候了?’

  ‘哈哈!你还想到时间?’

  ‘咯咯……你也在拼命啊!’

  ‘你算我经过的女子中最强的一个啦!’

  ‘它那种在里绞动,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能办得到,它是一种自动啊!’

  ‘不错!那是我的第九神通发生作用之故,也是你的动作所引发。’

  ‘再来我会泄,会不会怀孕?’

  ‘只要我不射精,那就不会。’

  ‘那再来啊!’

  马太凡又开始挺插了,笑道:‘最好能控制不泄啊!’

  金风又在配合,轻笑道:‘只要不怀孕,我就不管了,这种美好时间今后恐怕难得了。’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这种最佳的好对手,不过我必须把正事办完才有空。’

  又是一场大战开始,这一次金风有了经验,她和马太凡都能控制,玩起来花样百出,更加起劲,既无冷场,也不太烈。

  ‘阿凡!你是如何对付你经过的那些处女?’

  ‘每次都很辛苦,不过也在心理有另一种享受。’

  ‘她们都不难受?’

  ‘你呢?’他知道她是寡妇,当然只有快感。

  ‘别说了,说起很恶心!’她想到与她丈夫做爱时毫无乐趣的心情。

  ‘可见第一次你是受了不少苦,其实一个男人只要懂得这上面一点艺术,第一次女子不会受苦的。’

  ‘如何才不会吃苦?’

  ‘男人在第一次能控制自己,不要猴急,耐心的使对方得到各种享受,使她忘了一切恐惧和紧张就不会痛苦了。’

  金风叹声道:‘世上有这种男人只怕没有了,要有就是你了。’

  马太凡爱抚着她,下面不急不徐的插着,笑道:‘爱不能自私,做爱自私就不顾对方,“情”宇何在?欲要双方配合才有乐,否则岂不等于强暴,那种做爱与畜牲何异?’

  ‘你说得对!’她真情的吻他一下,抱得很紧道:‘难怪有那些美人儿死心爱你。’

  ‘风姐!如果我肖萍姐亲自前来请你加入我的阵容,你能放弃独身的打算?’

  ‘不!我已下定决心了,我现有你这个永久的情弟,我什么也不遗憾啦!’

  马太凡的肉柱又发大到顶点了,他开始替她猛插。

  ‘噢噢……我也发作了!’她又发动强烈的迎合:‘太凡,你一定要去双龙洞?’

  马太凡喘声道:‘有何不可?’

  金风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虎腰道:‘我担心九天玉果是假的,还有,你如见到一个全身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那要千万当心!’

  ‘你有什么发现?’

  ‘她来过我这里,我觉出她是这个江湖上最强最神秘的女子。’

  ‘有这种事!’

  ‘她叫孙忆红!不到二十岁,江湖上称她为“瑶池摘仙”,真是名副其实太美太美了!’

  ‘有何可怕之处?’

  ‘有个火山群岛人名叫马奇亚的男子,你可见过?’

  ‘好似见过。’

  ‘他看到孙女就看了迷,前天在八海子边,他想接近过去,但在八尺之内似被什么无形的潜力使他寸步难前,那马奇亚不识相,竟发动他的神通硬闯。’

  ‘后来呢?’

  ‘他被那种无形潜力震出数丈外,几乎五脏俱裂。’

  ‘那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对她有半点邪念。’

  ‘你会被她的美色所引,她确是有种无法形容的美,而有股强大的魅力,我是女子,我几乎也迷上她了。’

  马太凡道:‘她到你这里来作什么?’

  ‘那是无意的,她能通过我的禁制如同无物,更奇的是,我的禁制对我毫无反应。’

  ‘你只有接待她了?’

  ‘我发现她竟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不知为何,我竟对她毫无反感,待如上宾,又如同接待亲妹妹一样。’

  ‘没有挖她的根?’

  ‘我好似全被她控制啦,那有什么二心!’

  ‘她那种神通可能是传言的古“琰魔王法”,她没有向你说些什么?’

  ‘有,她说她是须弥山人,母亲在她十五岁时过世了,她现在孤身一人。’

  ‘这证明她是没有情人了。’

  ‘我就是问不出口,不过她告诉我,她这一生只有孤单一辈子了。’

  ‘与你有同样想法?’

  ‘我也不懂她的意思,不过她说那种话时,似有一点哀怨之倩。’

  ‘啊!……’

  ‘太凡,你有什么感想?’

  马太凡道:‘她一定有什么绝症在身。’

  ‘绝症?炼那种神通的人有绝症?’

  马太凡道:‘你想到石女没有?’

  ‘吓!……’

  两人说着又停了,马太凡轻轻抽出他的肉柱,只是紧紧搂着她睡下:‘风姐什么时候了?’

  ‘咯咯……你问我?我比你更忘了一切。’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柱道:‘阿凡,这算天下第一了。’

  ‘你喜欢我会常常给你玩。’

  ‘可能嘛?’

  ‘我说过算话!’

  ‘咯咯:……这种超特号,难怪你能迷死人!’

  ‘我今天一定要探双龙洞。’

  ‘可惜我不能帮你。’

  ‘不要你相助,你也不要离开这里。’

  ‘你还要来?’金风有点惊喜。

  马太凡轻轻吻她,道:‘有你这样一个能征善我的对手,我能不来?’

  金风摆动她手中的那话儿,道:‘我恨不得它留下,我等你,不过恐有变化。’

  ‘如有变化,三天后你来找我。’

  ‘也许找不到你,总之你别忘了我就行了。’

  ‘那我再给你过最后一次瘾!’他又把肉柱插进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猛挺猛抽。

  不出百下,金女的快感大发,哼声道:‘你是一个不倒翁啊?’

  ‘你也是个常胜女将,来!坐起来,我要看你的摆动。’

  ‘咯咯……’她坐上后,把马太凡死死的紧抱,下面如地震般摇摆,使得双方都爽到极点。

  ‘阿凡,听说没有功夫的男人,身体最强的每天夜晚只能来一次。’

  ‘也有到早晨再要来一次的。’

  ‘男人要什么年纪才不想要了?’

  ‘那看体质而定,有的到五十就那东西雄不起来了,有的到七、八十岁性欲还不退,不过次数减少了。’

  ‘咯咯!你一次要这样久,又能不断的来,你真是金刚之体。’

  ‘你也不坏呀!’

  ‘我听说女的有一夜要四五次的,有的十天八天也不想,那是什么原因?’

  马太凡道:‘性欲强的普通女子,一夜要两三次我也听说,那对性欲无兴趣的可能犯了性冷症,换句话说,她一生没有快感,那更谈不上高潮了。’

  ‘只怕普通女人受不了你这粗又长的东西?’

  ‘没有这回事!不过太长了可能会受不了。’

  ‘阿凡,你的宝贝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啊,又会在里面绞动,绞得快感极了!’

  马太凡突然间表情起了异样,他似在强忍快感。

  ‘阿凡,你怎么了?’

  ‘风姐,我已控制不住了。’

  这一说,立即引发了金女的高潮,一阵急喘道:‘我也是啊!’

  马太凡猛的紧紧挺紧,精液急射,金女立即又被那强劲的精液引发,她也大泄啊。

  ‘风姐……’马太凡射完后轻声叫。

  ‘不要担心我怀孕!如真有了,我就回洛阳,作你平凡的妻子。’

  ‘那不是破坏了你的独身?’

  ‘我也不坚持了,不过我不参加肖萍的大法会。’

  ‘风姐,那不委曲你了!’

  ‘咯咯……你不嫌弃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我现在真希望有儿子。’

  ‘那又为什么?’

  ‘我回到洛阳老家,你今后就不用到处找我呀,你想到儿子、想到我,你就回来看看啊!’

  马太凡猛吻她,哈哈笑道:‘那太好了!’

  ‘阿凡:……’她一面替他清理下体,忽又笑意神秘的叫了一声,这时正清理到重要之处,那是把玩。

  ‘你想到什么了?’马太凡见她笑得太神秘。

  ‘咭咭……’她欲言又止,轻笑得更神秘,似有回味无穷之情。

  ‘风姐……啊!你想什么我明白了。’

  ‘阿凡!最后那一霎那,真正使我连灵魂都荡漾了。’

  ‘很强劲的那一射?’

  ‘咭咭!……’

  ‘你是过来人,说说看比较如何?’

  ‘没有比较,过去我连感觉也没有,现在我明白,一个没有双方灵魂的溶合交媾,可知是何等恶心!’

  马太凡叹声道:‘风姐,别想过去了,你把它当做死亡好了。’他又抱住她深吻。

  穿好衣服,金风轻声道:‘你可以走了!’

  ‘风姐,等我回来啊!’

  ‘阿凡,小心啊!’

  马太凡出了洞,忽见天已近午,回忆时间,他不禁笑了,原来他想那是第二天的时间啦当他翻遍石山时,忽见一个老婆婆从侧面奔出大叫道。

  ‘婆婆!你?……’

  ‘我叫张佩蕊,有事相求公子。’

  ‘张婆婆!你老怎知晚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那可是马公子?’

  ‘老身经人指点而来,在此已等了五个时辰。’

  ‘婆婆有什么急事吩咐?’

  ‘老身只有一子,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症,经过三十几个名医,莫不束手无策,后经异人指点,说只有公子能查出病因。’

  马太凡笑道:‘婆婆,那位异人是谁?他真神经不正常了,我是个毫不懂医道的人啊!只对伤患才能帮得上一点忙啊!’

  ‘公子!无论如何,老身拜托公子去看看。’

  马太凡道:‘令郎的病,到底是何现象?’

  ‘公子!请去了再说,小儿现在此右侧不远一洞中。’

  ‘不久前才发生的?’

  ‘不!快两年了,老身带人抬着他走遍南北找寻名医,不知吃了多少苦。’

  马太凡如何能拒绝,只有随着张老太太走入一条石径,他看出老妇也是个江湖高手。

  老妇得他同意随行后叹声道:‘马公子,你真是一位亳不傲慢的青年,以你现在在江湖轰动南北的声望,你理应不会答应我这既不认识,又无关系的老太婆所求。’

  ‘婆婆,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只担心我不会医啊,不然为了救人,谁叫我去我也毫无推却之心啊!’

  ‘会医不会医是另外一回事,你的心意就是最慈善的表现,当年皇上请我去作他太子的褓姆,他也不问我是邪是正,我被他正大心胸所感召,我把我死不接近官府决心也放弃了啊!’

  ‘婆婆是太子褓姆?’

  ‘是的!已任职九年了。’

  ‘那为何不早说?’

  ‘早说对你不敬啊!我怕你误会我以官势压迫你。’

  ‘怎么会呢?婆婆出言诚恳,毫无官场作风,说出来我同样随行啊!’

  ‘马公子,老身知道你目前重要事在身,你这一跟我去,这更证明你的心胸高贵,为人而不为己。’

  ‘哈哈!婆婆过奖了,现在请婆婆说一说令郎的病因吧!’

  ‘他在两年前忽然变了,功也不炼了,吃了就睡,再不说话,如同白痴,宫中御医成群,人人束手无策,因此老身向皇上、皇后求情,请求准许老身带子赴天下寻请名医。’

  ‘找过武林老辈高手检查过没有?’

  ‘有!我找过太真神妪、诟淡翁、奇罗山人……’

  ‘天星老人也看不出?’

  ‘还有大愚禅师、无智真人,他们只摇头。’

  ‘嗨!不对了,这些老家伙不是不识,他们不肯出手。’

  ‘公子!也许是一种非常绝症,他们有困难。’

  ‘最后是谁要婆婆来找我?’

  ‘公子!老身答应她不说出名字,我……’

  ‘有隐情不说也罢。’

  大出马太凡意外,这时他看到石山北面脚下有座蒙古包,老婆婆带着他直向包地走去。

  ‘公子,到了!’

  ‘婆婆!你带了不少人来?’

  ‘公子,只有四个随身人员,不然无法移动犬子,他吃了就睡,睡了叫不醒,如同死人!’

  ‘现在包内有那些人?’

  ‘除了小子在睡,还有一个姑娘是老身最近结识的。’

  进了蒙古包,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睡得似猪,女的端坐在养神,马太凡一见那女子的相貌,不自禁的惊呆了。

  ‘公子见这位姑娘?’

  马太凡摇摇头,但又道:‘她是“瑶池摘仙”孙忆红!’

  女子睁开一双凤目道:‘你认错了。’

  老婆婆接口道:‘公子!你见过孙姑娘?’

  马太凡又摇头,但却有点迷惘。

  女子让座道:‘我叫李如兰,你没见过我,我却看见过你十几次,不过我没有和你对过面。’

  ‘婆婆!你不觉得我太冒失?’

  ‘马公子!老身怀疑,你怎么一见就叫出另外一个姑娘的名字,你又没有见过?’

  马太凡尴尬笑道:‘在另外一个女子的口中听说过,她说孙忆红可称为天下第一美女!……’

  ‘呵呵……原来如此,你一见李姑娘美如天仙,所以你就把她当作姓孙的姑娘,老身当初见到李姑娘时,也认为她是万中选一的美人。’

  ‘张妈妈!你怎么了?我不敢当,这样不好意思啦!快请马公子看看令郎要紧啊!’

  ‘李姑娘!谢谢你原谅我的失态。’

  ‘咯咯……称赞我也算失态嘛?马大哥,你快看看张公子啊!’

  马太凡蹲在睡人旁边,他只能用武功一途去检查,一会儿,他正色道:‘张婆婆,我不信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查不出来。’

  ‘不是病!’张婆婆有点惊喜。

  ‘婆婆,你所学武功是那一门?’

  ‘大约三式。’

  马太凡道:‘不对,大约神功有四式。’

  ‘对不起!马公子,第四式早在我五世祖手中遗失了。’

  ‘那就难怪了,令郎可能在练成三式之后,他想从三式中悟出第四成心法,自信过强,用功过甚,久之形成白痴,也可说是小走火!现在奇筋八脉全错乱了。’

  张婆婆大惊道:‘无力可救了?’

  马太凡道:‘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大概也有你老这种想法,他们只好推说查不出了。’

  ‘公子,求求你!你一定能救犬子。’

  ‘婆婆,我是一个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我只有尽全力帮忙,如我也救不了,你老可以去求一个姑娘。’

  ‘谁?快请公子说!’

  ‘我先施救再说,到时我会告诉婆婆的。’

  马太凡向李如兰道:‘姑娘的修为很高,我须要帮助。’

  李女已被他的神通所折服,轻笑道:‘你要我如何帮忙?’

  ‘婆婆抱起张兄的上身坐着,要抱紧,到时张兄会如夜游人一样站起来,力量非常强,婆婆要全力压住他,李姑娘你就握住他的双臂,使他双掌紧贴太阳穴,千万别让他挣脱松开就行了。’

  李女闻言很慎重,立向老妇道:‘张妈妈,我们开始!’

  马太凡看到老少两人准备好了之下,他居然施出怪招来,双手中指一伸,硬往不省人事的患者鼻孔里塞,接着他全身发出紫气如雾。

  一个时辰后,马太凡通身是汗的双手道:‘婆婆!令郎是救活了,今后一切正常,武功不能再练了,赶快回北京,他还要毫无惊扰的睡五天,在这五天之内,你要运元气补助他,不能五天不饮不食,我要找地方休息去了。’

  ‘马公子!’张老太太激动道:‘你不能在这里休息?’

  ‘不!令郎要立即动身,这是危险区,一旦惊了他就没有命。’他似伤了元气,说完连向李女的招呼都不打,急向帐外走。

  张老太太本想要李女追去照顾,但话未出口,李女只向老太太一打手势就急追而出。

  ‘马大哥!马大哥……’李女一看马太凡往石山上走,行动似还不稳,火速冲近扶住道:‘你不要紧吧?快坐下来!’

  ‘谢谢!我还能支持一下,我要找个石洞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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