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 (9)

173Clicks 2022-08-30
剑魔

---------------------------------------------------------------------剑魔 56 四象宫---------------------------------------------------------------------

隔日,云岳一早便进入了合欢洞练功。他不愿多欠情债,因此一入合欢洞便将洞门紧锁,不令他人进入,也没去找柳玉琼。云岳端坐合欢洞中的练功石床上,心中对柳玉琼微有歉意,但只一闪而过,便即平静。深吸了一口气,澄静心神,由怀中取出无上至尊令的秘笈,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至尊之道,唯我独尊┅┅」云岳一路看下去,一口气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练法看完,随即双目闭上,不理合欢洞中春宫图文的干扰,照着秘笈上面了练法练了起来。

他神功方运,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一股热气油然而生,渐渐流动起来,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开来。只是初练,全身已自发出蒸腾热气,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全开,如烟囱般发出极微极微的白雾。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耳中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扑隆扑隆的心跳声,胸腔肌肉明显感受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波,像涟漪般扩大,转眼间传遍全身。

云岳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不要跳的那麽厉害,才一开始便弄得心跳加速,血腾如沸,又怎能再练下去?他连通内息,逍遥紫气的绵柔内劲随即发生功效,心跳果然渐回正常速度,不再像初练之时那麽战鼓紧擂,咚咚有声。神功再运,至尊真气走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可说是无所不至,练的十分彻底。口生甜香,津液满嘴,数吞口水,鼻息放慢,缓缓地将至尊真气纳於四肢百骸,周身的穴位之内。云岳天资甚高,进境也快,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为基,没多少时间,真气已经在体内运转了三十六大周天,至尊真气的威力也渐渐浮现。

这至尊真气其实就像是陈年烈酒一样,初时酒入喉肠,威力不显,虽有感觉温热,并不强烈。但这三十六大周天一过,至尊真气散诸於百脉众穴的内力开始聚合,发挥威力。先是在体内胸口猛地一震,彷佛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接着便似刀石互击,火星怒爆,瞬间星火燎原,奇速无比地激起体内至尊真气连锁反应,如油遇火,轰然一声,火星急涨,烈焰烧天,全身几乎要烧了起来。

云岳怎麽也没想到这至尊真气霸烈如斯,说爆就爆,一点预兆也没有。就好像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才见电光,身体已被击中,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僵立当场。心中大骇,急由丹田中运使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力,想将初练的至尊真气压下镇住。他不运逍遥紫气还好,一运神功,丹田穴中彷佛刀绞刃挖,又挑又劈,内力鼓动,如布袋涨风,甚至可以感觉到筋脉跳动,又快又猛,好似正有人以他全身的奇经八脉为弦,轮指急拨,十指同出,挑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韧带,每一条经脉,随时都有可能『绷』的一声大响,全身经脉断碎成为一个废人,体内真气鼓荡,简直就是要破体而出。

云岳汗流满面,俊脸通红,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无上至尊令锋棱之霸烈,邪皇以烈火焚身,万刀割体形容,毫不夸张。额头上汗出如雨,流的是热汗,背上凉飕飕的,出的是冷汗。一冷一热,内外交攻,若非他逍遥紫气内功深厚,此时早已昏倒在地。

大吼一声,双臂向外一挥怒震,『轰裂』一声,脑中雷鸣,嗡嗡有声。衣裳碎裂,化成蛱蝶片片,漫空飘舞,如同天花纷呈,千朵万朵地落将下来,还未能触及云岳身体肌肤,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极的至尊真气,嗤嗤数响,布片化成粉末,消於无形。胯下阳具更是涨的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就好像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真气源源不绝,川流不息的供应,阳具已经涨到极限,不能再大了,但那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仍是硬塞,到处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条禁锢神龙,正要破土而出,飞腾九天。那又涨又痛的感觉,彷佛阳具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涨痛禁锢,火热煎熬之苦。

云岳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那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开来,浓厚的体味,淫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动,心 彷佛油煎快炸,难过之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下,是浪荡淫娃也好,是小家碧玉也罢,总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这时云岳方才领略到邪皇所言,要他先以双修神功为基,并与师妹柳玉琼同叁神功的含意,并非无的放矢,信口胡诌。心下不禁後悔道:「若有师妹在就好了。」想散去至尊真气,却不知是因新学乍练,方法不对,抑或那 出了问题,体内真气居然不受指挥,自个儿乱冲乱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强横,就好像驯服野马,你愈是骑在它身上不肯下来,愈是想将它驯服,它的脾气愈是刚悍暴烈,也就愈会狂跳怒蹬,要将你翻落马背。

突然间,云岳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声音。正想回头看个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连珠爆响,原本尚称清明的头脑也骤然充血,一道热气急冲脑门,脑中一昏,几欲晕去。不过他生来就有一股遇强愈强的不服输脾气,所受的考验愈是巨大,云岳的反应也就愈强,抗拒之力也就随之陡增,硬撑到底,不到最後关头,就算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也绝不放弃,不轻言服输。脑中被这热气一冲,双眼虽睁,但视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雾中,眼前白蒙蒙的一片。

这时的云岳欲念摧心,双目血丝满布,情焰熊熊,全身烫热。脑子迷迷糊糊的,眼前似有影像闪动,感受奇特之极,似在梦中火海,火焰因热力四放而将人影变得重叠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吃力之极的运足目力看去,隐约见到人影闪动,但已经分不清楚来人是谁,只闻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顿时脑子一清,脱口便道:「师┅」还没说完,仅存的脑中一点灵智便後悔道:「不可能的,我已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任何人都进不来的,不可能是师妹,定是我走火入魔产生的幻象。」

----------------------------------------------------------------------剑魔 57 四象宫----------------------------------------------------------------------

心念一灰,彷佛失落了些什麽,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化成炼狱火海。云岳一惊之後,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这至尊真气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敌,只要云岳有片刻疏忽,便将万劫不复。

云岳苦苦支撑,耳中突听女声惊呼道:「师兄,撑住,我来助你!」

云岳既已认定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先入为主的念头作祟,心中便想道:「这定是魔像,我要撑住,不能放弃,一放弃就完了!」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这声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当下对耳中柳玉琼的焦急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红又亮,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气猛然冲上脑门,脑中轰然,惊雷连响,彷佛老天在他脑中捣蛋,狂风暴雨,劈雷闪电,什麽都来,整个脑袋晕沉沉的,也热辣辣的,敲锣打鼓,十分热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正在合欢洞中说话,只不过云岳现在心智灵明已渐渐变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点一滴地被体内霸烈无比的至尊真气消蚀化去,想竖起双耳听听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讲话,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体内真气乱窜已经够他受的了,哪还有馀力去兼顾外界变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了合欢洞中?

蒙蒙 ,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正想振作张眼,力求看清楚来人是谁。陡然下身阳具一热,彷佛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麽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龟头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自己阳具的嫩肉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云岳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麽涨疼,虽说仍是涨的难受,但比起方才阳具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阳具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阳具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佛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阳具上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减一分,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挺动起阳具,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下抽插起来。

其时,云岳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胯下阳具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刀切的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麽难当了。说也奇怪,只是这麽嫩肉一缠,套住云岳的阳具紧吸,云岳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无上至尊令所带出的霸烈锋棱,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经过这麽一阵激烈鼓荡之後,也逐渐能与无上至尊令的阳刚内气相融,销其锋芒棱角,将之化入云岳本身的内劲神功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云岳愈是挺动阳具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时的感觉略有不同,有时彷佛还会被什麽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那种阳具被阴户整个紧紧挟住,扭臀狂摇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合撞,四下啮咬,却更能将那充满着整个阳具的能量释放开来,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云岳体内的真气适时得到抒发,阳具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渐渐与本身逍遥紫气的内功融合为一後,而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阳具突然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阳具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尿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阳具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云岳阳具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後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後『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云岳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於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云岳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麽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麽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後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麽我要你和玉琼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扎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阳春三法』,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射精,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

云岳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阳具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阳具便即举起。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云岳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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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麽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後,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後,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云岳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阳春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麽说那时阳具上包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凉,下身阳具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於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虽是如此,云岳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馀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云岳的睡穴上,云岳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岳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佛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 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

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

云岳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

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麽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岳,尽是关切担忧神色。

云岳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麽。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嗄』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岳,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云岳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麽大事?」

云岳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麽,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麽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

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麽?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云岳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後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云岳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云岳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阳具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 来力气,重重地後背一缩後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岳怎会突然虾子般後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岳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麽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嗄,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岳。云岳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 也觉得好笑。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得云岳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岳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岳,曾在邪皇指点下以『阳春三法』为云岳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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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岳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

柳玉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岳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柳玉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云岳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後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柳玉琼一羞。

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听云岳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啐声道:「无赖!」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云岳笑声四回,得意之极。

好不容易云岳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云岳这麽一阵大笑之後,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麽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佛纠结成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後,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了。不似初醒时那麽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佛火炭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云岳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这麽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想起柳玉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

想起柳玉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口交,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口交过,但柳玉琼乃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口交,这事对柳玉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麽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柳玉琼同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否则,柳玉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唐云真、和秦紫嫣四人,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四人个性不同,要想摆平,可能没有那麽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後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云岳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云岳回到云涛山庄,当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於唐云真本是他义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会怎麽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柳玉琼知道他最少有四个女人後,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麽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琼与她们之间有什麽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麽办?」

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柳玉琼手捧着一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

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将衣裤递了过去。

云岳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柳玉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麽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云岳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与秦紫嫣,唐云真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监好了。」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柳玉琼本拟要窘的云岳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云岳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云岳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琼自然不会不知云岳存心跟自己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

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麽办了。」

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云岳的阳具斩下。

云岳没想到柳玉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风袭上,才觉不对,柳玉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柳玉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琼手腕,随即紧握後拉。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出手忒快,手腕被云岳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云岳的臂弯之中,被云岳紧紧抱住。

云岳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话儿去硬碰柳玉琼掌刀,至於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柳玉琼拿下再说。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柳玉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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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 撒娇道:「师兄,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云岳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

柳玉琼闻言,躺在他怀 娇笑不已,浑身乱颤。云岳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情欲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云岳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柳玉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云岳哪还忍得住?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柳玉琼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柳玉琼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柳玉琼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柳玉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云岳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云岳将舌头渡入柳玉琼口中,与柳玉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柳玉琼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柳玉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柳玉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云岳的摩娑。

云岳见柳玉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琼背臀上抚摸够後,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柳玉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後到达柳玉琼的胸口,握住柳玉琼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琼在云岳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云岳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柳玉琼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云岳脸上,令云岳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柳玉琼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云岳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柳玉琼的乳尖,轻轻前後捻动,要引得柳玉琼欲焰高涨,自动献身。

柳玉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云岳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柳玉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云岳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云岳吸住,不令离开。

云岳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柳玉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琼的美乳肉球,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柳玉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低声道:「师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柳玉琼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云岳的阳具,以掌心与云岳的阳具接触,双掌将云岳的阳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是双修神功所载『阳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云岳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柳玉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龟头。柳玉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云岳浑然忘我,鼻息咻咻,阳具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柳玉琼初时帮云岳搓弄阳具,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云岳阳具的变化,只觉云岳的阳具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後来,她越搓越快,云岳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云岳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云岳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云岳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云岳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云岳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云岳闷哼一声,精关难守,真阳一阵搅动,尿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浊的精液。由於云岳是半跪坐的压在柳玉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阳具也朝向柳玉琼这方向。这一下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琼脸上。

柳玉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麽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云岳精液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柳玉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阳具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柳玉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柳玉琼的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柳玉琼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的阴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柳玉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户中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阳具来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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