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 舞夜游侠 (十一)

195Clicks 2022-08-30
李翎 舞夜游侠(十一)

              ◆生力军

  莎娜.叶尔斯基的父亲原是红军元帅,自小受过完整家庭教育,举止优雅端庄,风姿甚佳。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头,自然也有些高傲自负。近年苏联倒台解体,她父亲已失实权,一家人凭着元帅的薪金度日,物价飞涨,这才了解世道艰辛。   我想,这也是她出头应征最大原因吧!   抱着探险的心态来剑桥,必然先惊奇,后敬佩,由陌生而感到温馨。无双很会做人待人,恩威并施。她展示实力,亦即是赚钱的本领让莎娜惊羨,对电脑软体的设计、应用,更令她惊服,对我刮目。   几天相处,亲身受教,深感受益匪浅,而对我和十一位美女的关系,不禁充满好奇与疑问,只是限于教养与身份,问不出口而已。   开会这天是周六,苏菲亚与玛丽莎都刚刚到,半月未见,想念得紧,午饭后我约两人睡午觉,一解旅途辛劳。两人虽未同过房,但知大家习惯,多采联军对抗,便也欣然从命。   其他人欣然目送,习以为常。餐桌上只有巴蒂妮、莎娜两名外客,以惑疑不解的眼光相视。   无双为巴蒂妮订有日程表,除与印度联络外,亦命她翻译软体为印文,将函授的功课和三人的心得报告,借她阅读进修。为此她大为感激,对无双言听计从,忠贞得很。   这天无双又交她新功课,使她忙于阅读。无双自己则带了莎娜回房,大约是展开游说吸收工作吧!   我无暇管这些,一进房,苏菲亚、玛丽莎已入怀抱。苏菲亚湛蓝眸子里柔情万种,玛丽莎碧目里热情似火,已然逗得人怦怦心跳了。   抱住苏菲亚一记热吻,玛丽莎等不及,拉下裤子亲吻小兄弟,她喃喃说西班牙文:「小哥哥,好想您呐!知道吗?为了您,妹子天天哭呢?」   小兄弟似有灵性,点着头颤巍巍站出来。   玛丽莎大喜,推我俩上床,迅速剥光自己,抢先一口吞进去,「哎啊」「哎啊」的叫着,显然呛着了。   但是她不在乎,剽悍如西部牛仔,驱骑狂奔。苏菲亚这才惊觉,扭头瞧瞧,不由柔声调侃警告:   「小心啊!别压坏了宝贝!」   我抬头开了音响,放出一阵战鼓声,玛丽莎如着魔,随之扭动,癡狂如酒醉。   苏菲亚为我脱去上衣,自己也脱光,捧住我的头脸细细吻,我则揉她尖筍,享受温柔。   不到五分钟,玛丽莎已哼声呻吟了。我趁她研磨时运功一吸,玛丽莎「哎啊啊!」软软趴下来,抖动着大泻特泻。   没收她排出的阴精与卵子,捏她人中,玛丽莎眨眨眼,苦笑着自问自答:「怎么这么快?大约太想您了……」   接着拍拍苏菲亚的裸屁股,嗤嗤笑:「该你了,好好伺候爷,别和我一样没用……」   她爬到一边里被而眠,眨眨眼当真睡着。   苏菲亚更是久旷,不过没这般野狂,她仍然斯文优雅的请我上马,缠住我发动阴功夹缠。我享受着她的奉献,感受细腻缠绵意,以念力告诉她:「苏菲亚,好爱你的温柔!你不在时,我很想念,知道吗?」   她眉开眼笑,紧紧一抱,眨眨眼轻轻舔,悄声在我耳边轻诉:「我更想爷啊!夜里常失眠,恨不得马上飞回来。」   「你安排好,周末一样可以回来麻!」   「不行啊!大姊会讲话,佩文、芬、芳也会不高兴的。明年若搬去日内瓦,集中一起办公就好了。」   这倒真是好办法,我想。何必等明年呢?无双她们已不必上课,早安顿好,交论文时再回来,还不是一样。   点拨着她,一连送她两次高潮,苏菲亚才觉得疲累,推推我要求停战。   盖上被抱她在怀,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待她睡熟,才又把玛丽莎弄醒。   她需要狂野的刺激,便予以狂野,我大开大合如万马奔腾,不多时已把她彻底驯伏。   抱住我求饶,玛丽莎妮声说:「爷,您快把我戳穿弄死了!拜托您,让我休息!对,您不是要午睡吗?来,让妹子抱着您睡一会儿。」   四肢锁住,她拍我入睡,才三、五下,自己已经先睡着了。   暗暗调息,决定不哺还。否则精神一好,又想作怪,像现在这样子,最少两天才能恢复,让她自力救济吧!   悄悄起身出去,精神更见旺盛。外面大起居间,无双和莎娜正在谈呢!   两人瞧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国语:「怎么?」   「两人都累了,最少睡到八、九点。」   无双一笑,又说:「这丫头不大相信您的本领,英语程度也不行,难以沟通,我建议先把她英文发音弄好,把俄文俄语先弄过来,让我们能和她用俄语谈。」   「你和她说好了吗?」   无双点点头,改用英语:「到我房间去吧!让我们少爷先为你加强英文,OK?」   莎娜红着脸点头。三人一同进房,我盘坐床上,无双示意做示范,叫莎娜背床而坐,清心闭目。我以念力灌入,检察测定位置,先将俄文、俄语「拷贝」过来,再将她缺乏的基础英语缓缓输入列印,打通几条管道,通连发声系统。   只须半个多小时,便已完成。我用俄语吩咐她坐到一边,静思英文。换无双过来,把俄文俄语择要传输。   无双起身后,对我说:「好啦!大少爷,您先请吧!我再和莎娜谈。」   莎娜圆睁着眼,听无双使用流利的俄语,拍拍额头,表示震惊。我一笑出去,找佩文她们慰相思,不再管这闲事。   晚饭时五人缺席,都在床里睡大觉。无双与莎娜手拉手下来,态度亲密又快乐,显然取得了谅解。   果然,无双带莎娜到面前,推她入怀抱:「请爷吻吻新娘子,莎娜已同意加入丁氏家族。」   寒梅、忆云等鼓掌叫好,安琪儿叫着催我快行动。我伸手勾起莎娜下巴,她娇羞不胜仰起头,碧眸闪着兴奋的光芒,瞟一眼迅速闭上。   俯首吻香唇,那柔软香甜的滋味,确实很鲜嫩!她软软靠着,亦颇沉醉。直到我放开,方始被掌声惊醒。一旁印度妞巴蒂妮也随众拍手,却似乎有点伤感。   饭中开香槟庆祝,八点多无双去楼上清场,把苏菲亚五人统统叫下来,补上一餐,我则带莎娜散步去了。   两人单独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过去三天也没有深入谈过,初初都有些尴尬感觉,但步入河边林荫道,看着对对情侣,有的牵手,有的偎坐,莎娜不禁挽住我,用流利腔圆的英语说:「真是太神奇了!怎么一下子便纠正了我的发音,又教导许多字汇呢?听大姊说,您还要教我许多、许多知识,对吗?」   「对!你愿意学吗?」   「天哪!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当然愿意!我要像大姊一样拿博士学位,把事业做起来,让我父亲有好的生活,以我为荣。」   我以俄语说:「对了,你很爱父亲吧!小时候还想嫁给他呢!」   「哇!好可怕,您怎么都知道?」   「没什么值得保密的!女儿崇拜父亲,很正常嘛!」   「我父亲真的很伟大,他是元帅,英武勇敢,高大英俊,又特别爱我,请最好的老师教我,到现在仍然爱他、感激他。」   「还想嫁给他吗?」   莎娜拍我手臂,娇笑:「当然不啦!否则怎会答应大姊,嫁给您呢!」   我说:「你还有一次受伤纪录,对不对?到现在疤还没好吧?」   「您又知道了,真可怕!是的,这是我最丑的一面,幸亏在背后,否则真不敢见人。」   伸手摸摸,背上果然有不下十个疤痕,她说:「对,就是这些,使我不敢穿三点式泳衣和露背装,过去我家剪裁师,一直夸我背部曲线很美,可是现在全完了。」   我不由笑了:「我可以把疤痕消除掉……」   莎娜大喜,抱住亲我:「真的吗!太可爱了!大姊说你有超能力,这也是吧?还有吗?」   路边一颗圆石子陡然自动跳起来,射向莎娜。莎娜惊叫,却已经闪不开。我摊开手掌,石子转个弯落在掌心,又缓缓飞回原地。   莎娜这才回过神,咯咯笑着,擂我一下:「吓死我了,这样子整人,早晚会被你吓死。」   我微笑连说:「对不起!」路边一朵小花,缓缓飞起,停在她面前。   莎娜接住,凑近鼻子闻闻,花瓣陡然合起,夹包住她的鼻子尖,她又吓一跳,叫了起来。   我大笑,近处的情侣望过来,莎娜白一眼,把花丢掉,拉着我往回走,红着脸说:「好糗!叫我出洋相,您好得意?」   我止笑问:「生气啦?开玩笑嘛!」   摇摇头,她一边嗤嗤笑:「怎会?只是真被你吓着了,心还在跳呢!」   我伸手摸摸,果然有些快,忙又道歉。她拉起我的手,用牙齿轻咬,低声说:「大姊说得不错,您好色,这里也能随便摸吗?」   「对别人当然不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   她又咬我,我说:「像你吧!也能随便抓个男人的手咬吗?那意思不是也很色?」   她不语,紧挽住我右臂,左胸靠在手肘上,让我感觉到棉软滋味。   走回家,客堂里已没人,两人迳自上楼。   洗澡的时候,起先不肯与我赤裸相对,一者是害羞,再者为了背上的疤痕。我说:「不看清楚如何能治?既要嫁给我,还害羞吗?」   她被我健美的身材迷住了,听了这话,只好解去大毛巾,步下浴池。   背上果然有十三个疤,大如铜钱、小如黄豆,由肩背直到臀部。我把皮肤拉拉紧,可以盖住,便放了心:「保证可以医好,洗完澡立即开始。」   她转过来偎在身边,侧躺水中,用海绵为我抹身子,娇媚的说:「真的太可爱了!先谢谢大少爷啦!」   她仍然说俄语,我说:「教你中文好不好?大家都懂。」   「当然好啊!我们紧邻着中国,若是会说中文,才方便呢!」   我问她除了背,还有何处不满意,需要稍做修正?她要求和别人一样,脸孔、胸部和臀围。   仔细看她:「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骨骼较别人粗壮,三十岁以后很容易长肉,一不小心会变成一百公斤以上的大胖子。」   「天啊!那怎么可以?比杀了我还难过啊!」   「你妈妈也是这种体型吧!多重?」   「我爸、妈都大,爸一九○公分,一百二十公斤。妈一八○公分,九十公斤,看起来不多胖。」   「你现在六十五公斤,一七三公分对不对?一破身不会长高了,但会长肉。」   「那怎么办?大少爷,这一点拜托要想想办法,您老婆变那么胖,您也没面子,对吧?」   我揉她胸,大笑:「好,为了自己面子,只好多下功夫了,是不是?不过你自己也要配合,多运功,多吃蔬菜,少吃肉,知道吗?」   「是!大少爷吩咐一定奉行。」   我半坐着让她趴俯在身上,头顶在胸乳之间,以右掌按住头顶,叫她忍耐。即刻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下走双脚,渐次加强,把五脏六腑杂质尽数排除,特别精炼肠胃,限制扩张,然后用左掌揉摸疤痕,使周围的皮肤逐渐合拢。   她先是汗出如浆,微有腥臭,感到五内如焚吧?接着渐转轻松,而热力涌杵背部十三处伤疤,挤至合拢,始渐消退。   我则放开按头的右掌,用双手由头颈向下揉捏,同时以念力鼓动温水,冲冲她的背,拔除塞子,把污水放掉,并打开上方莲蓬头,让如雨细流冲激而下。   冲过前后,我又用大毛巾包住她上床,仍命她趴着,继续按摩双臂与两腿,臀部也特别加工定型。   翻到正面,亦如过去,先从头顶开始,面部一些小缺点均加矫治,耳垂加厚揉圆,再下颈肩胸腹。胸前双乳,拉拉搓搓,如做馒头,固定为三十七寸,腰部二十三寸,腹部维持平坦。耻骨金毛细柔,脂肪较薄,便推挤大腿之肉稍许以填之,玉溪一线,抚掌发热,亦加定型,两岸杂毛化除,双腿肌肉稍做调整,小腿汗毛化尽,直到脚底,才想起问她:「皮肤要不要加点颜色?像安琪儿一样?」   莎娜直挺挺躺着,不知是何滋味,当摸到耻骨玉门时,她闭上眼,脸上红艳欲滴,咬着牙却不做声,此刻听了这话,随口回答说好,害得我又从头脸重做一遍。   不过这次较快,我吸她发梢色素,由上到下,由前到后,全抹一遍,连玉门也未放过。

              ◆拓疆

  冲过出来,莎娜赤身裸体仍在照镜子。她看这边照那边,似不敢相信是真的,直到我乾咳一声才惊觉,张臂抱住,频频送吻,「啧、啧」有声:「谢谢您,谢谢您!真是太奇妙了!大少爷,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您……」   把双手插入柔细金发中,向后向下梳拢,将之烫干,梳齐。我笑说:「你要做我老婆,就是最好的报答,其他不必讲了。」   莎娜为我脱去浴袍,亲吻胸口,不再言语。我弯腰抄起她,抱到床边放下。她拉我躺在一旁,立刻缠上来,主动吻我胸腹,一手已向小兄弟摸去。   小兄弟颤巍巍竖直,吓她一跳:「天啊!这么大,谁受得了?」   我大笑:「每个人都爱死,无双没告诉你吗?」   「大姊只说您能力特强,让人欲仙欲死,永世难忘,没说它的样子。」   「你不喜欢?」   她瞟一眼,咬着下唇:「我不知道,心里有些害怕。」她比一比,长度已达肚脐,便扑倒床上,妮声叫:「天哪!它会刺穿我的……」   我不理她,翻正吸吮乳头,魔手探探,勾挑骊珠。她迅速热起来,呻吟:「麻痒死了!哎啊……」   我不理,吃完这个吃那个。她肌肉抖动,咬牙攒拳:「难过死了!爷!」   终于忍不住捧住我面孔,引我向上,夹在中间。   吻住她挑舌顶开牙关,舔抵口腔,阵阵阴气口液泉涌而出,我一吸尽入腹中,诱出小香舌,又擒住一阵吸缠。   她春情经此挑逗,已然暴起,喉中呻吟着,缠顶着我。我顺势移正,推杆下压,她摇脱我唇,叫:「疼,疼!」   挤进门旋旋挑之,她只觉奇痒难耐吧!扭腰收腹上迎。我顺水推舟,一刺到底。她「哗」然叫,锁住我直打抖,碧眸中已滚出两串泪珠。   吻吻双眸,我微笑安慰:「难关已过,马上就不痛了。」   气走鞭梢,点、拨、刮、搔,外面不动里面动,深处的花蕊受此刺激,立即把酥骨销魂的感觉传送出去。   她摇着头呻吟,眉头渐舒,四肢已放松了。   缓缓上提,一分分,一寸寸,她屏息等待,忍耐着被刮出的奇痒,待将到尽头,她张唇欲呼,我则又缓缓前进。   她吁口气,又等又忍,待点到花心,不由啊了一声,如受电击般全身抖擞。   我停止不动,问:「滋味怎样?还疼不疼?」   她白我一眼,微摇着头,轻声吁气:「您好会整人,痒都痒死了,哪顾得疼?……」   再次操作,急提缓进,每次到底都让她吁气出「啊!」百试不爽,渐渐加急,她螓首在枕上时而摇摆,时而挺颈,樱口微启,吐气如兰,「啊,嗯」之声不绝,娇颜百变,媚态撩人醉!   不多会,已将她推上高潮,她「啊!哦!」着又锁住,颤战不休。   驻马稍停,收吸处子元阴,入丹田调和好,哺吹一口气。   幽幽醒来,放松我:「我死过去了,是吗?太刺激了!我真以为会死呢!!」   「快乐吗?」   「好快乐!好轻松!但刚才滋味真不好受!」   「你不喜欢?」   「谁说不喜欢了?」   「还想尝试吗?」   「怎么,您还可以……天啊!真会被您整死。」   缓缓颠动,渐渐加大加强,她比较能适应了,也扭动着肢腰应合。我门路已熟,道已拓宽,便撑起身,施行恒常往覆运动,渐渐她疯狂挣扎扭动着,大声呻吟,终又一泻千里。   第三次她已成强弩之末,未满百已抖颤投降。再次醒来时,哀哀求饶:「爷,服了您了!找大姊来吧!我实在快累死了。」   我抵住不动,抚摸她平静下来,以念力提醒她用心记忆学习,这才吻住舌相叠,为她通穴导气,开通大、小周天穴道,行功九转,方始离开。   她又一次惊惊喜喜,全身都觉得轻松又自在,我教她趺坐集气搬运九转,她兴趣极高的依诀而施,很快进入情况。   下坐之后,我故意要求再来,她现出一副可怜兮兮摸样:「实在吃不消了!去找大姊吧!让妹子睡一下,明天再陪您。」   我熄去灯拥她躺下,为她按摩化淤肿,盖上被,催她入睡。   「好啦!睡吧!记得你的诺言,明天!」   她柔顺的应着,蜷伏着憩然睡去。   以后两天,我把中文、电脑、商用知识、民主真谛、自由思想、股市操作、防身术、内功法门及中医原理知识等等都传输给她,晚上除了做爱,也督导她练功,而她已对我敬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中间无双亲自带她入城,采购了大批四季服装,首饰手表,一百万镑存款、金卡支票簿,作为新婚贺礼。   莎娜的感动与感激更不在话下。   她住满十天,全家像送人远征般,亲至机场送别,莎娜挥泪依依不舍,一再誓言把事情安排好,必定要常常回来叙职。   无双和我当然一再安慰,直到最后时刻她始离去。到了莫斯科,立即打电话回来报平安,并马上展开行动,租办公室、召聘职员、展开商机调查,不出三个月,在台湾、日本分公司配合下,成交了第一批三角贸易,将中国大陆生产的九十万件羊毛衣,透过台湾销往俄国,又由俄国购买了铁沙、粗钢销往台湾、日本,一下子赚了两百多万美金。   而铁沙、粗钢正是台、日长期需要的原料,第一批试销成功,订单不断,为此,无双亲率安琪儿、佛莉儿、美智子远征,亲赴莫斯科、台湾、日本,与三方面签订长期合约。寒假中又带佩文、芬、芳去大陆,在上海投资五十万美金,加入上海合资针织厂,占股百分之四十九,并扩建厂房,增加机器,生产各类毛衣外销。   这一去,无双当然回过家,她家中上自祖父,下至仆佣,都不由以她为荣,曾筵开五十桌欢迎她的「荣归」,对她的成就更视为奇迹!   她暗中向母亲透露,这一切都是拜我之赐,助她成长、茁壮,且坦言已与我结了婚。   她母亲虽惊,却没有埋怨生气,只有深深祝福,相约在取得学位后,携我一同回家会亲。   无双雀跃欢喜,当即在敦化路上正在兴建的摩天大楼订购了最高的五层,要求更改部分设计,除直达电梯外,三层做办公室,两层为楼中楼,最顶的平台上加建花园游泳池。同时与室内装潢公司签约,一等工程结束交屋,立即动工装修内部,一切付款、督工事宜,都交由分公司司琴负责。   结果她老爸、祖父都佩服她的大手笔,一次花去台币两亿多,眼都不眨一下。   归来之后,向我报告,乐得什么似的,倒在怀里揉着我:「老公,这下好啦!名正言顺了,再回台湾,您可以大摇大摆啦!人家能不能干?」   她当然能干,这两次远东,俄国行,不仅设厂、投资、置产签了三份合约,而且找了来活生生博士论文资料,由她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四人写成论文,四人的博士学位已稳稳到手了。   我所以未出马,目的也是在此。实际上并未闲着,在欧洲各国跑了一大圈,由苏菲亚、玛丽莎、芬、芳轮流陪伴,会见各国联络员,指导寻觅商机,加强进修课业,列表考核,设立办公室及快捷通讯网路。   在西班牙、汉堡,更增加了办公室人手,正式纳入营运组织。   我的功力更加提升,原因自然和老婆多有关。   为了让每个老婆都满意,都吃得饱,不得不加班赶工,像那次连过六关,使我学到一招,只吸不吐,让每个人自力救济。   这一来,有的两天才能恢复,有的要三、四天。在恢复日子里,一定毫无「性」趣,甚至怕办那事,宁愿我去找别人,谢天谢地。   如此收的多了,想不进步都难!可是这样也有问题,功力太悬殊,几个人更不是对手,只要一运功,没一个不立刻投降竖白旗。   像寒梅、忆云最显著,只要一吸,三分钟清洁溜溜,一个星期都不肯应点。   两人的肚子都大了,忆云虽晚几个月,由于是双胞胎,长得特别快,已像在小腹上扣了半个大西瓜,十分惊人。   这中间发生两件事,值得一提,一件是印度小妞巴蒂妮。   她工作认真,学习努力,已和印度搭上线,由台湾出口价值较低的电器用品,算是颇有功绩。无双去远东后,她一周来三天,有时住下,协助寒梅、忆云两个大肚婆。当然苏菲亚、玛丽莎在,也能负起全部责任。   有次刚好两人先后回去处理公事,寒梅、忆云不中用,短短十分钟,先后哎啊着回房,把我一个人晾在一边了。   这时巴蒂妮正好趁虚而入,赤裸裸只穿一件白纱袍,跑进来,爬上我的床。   其实早已预感到了!她一进房,我已察觉,只是觉得该来的总归要来,挡也挡不住,便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事情发展。   巴蒂妮以为我已睡着,她悄悄上了床,索性把纱袍脱去攒进被,偎着我睡。开始一动不敢动,怕把我惊醒。过一会见无动静,胆子大起来,伸腿伸脚、伸臂伸手,搂住了我。   只好装睡,察知她身子很烫,以天眼瞧,原来正值排卵期,输卵管里竟然有五个卵子。   心中不由好笑,怪不得印度人口多!十二、三岁就结婚,如此会排卵,搞不好一次生五个。   想想也难为她了。二十三、四了吧?还守身如玉,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背弃习俗,只身出来留学?像这样年纪、家世,若在印度,怕不早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同情、怜惜与研究兴趣。我打量她的脸,绯红而满是兴奋,乌黑的大眼里有渴慕和一丝悲伤情怀。   闭着眼侧转身,巴蒂妮赶紧把手脚缩回,蜷成一团,一动不敢动。我故意一腿一手压过去,搭在她身上。   她先惊后喜,又靠紧一些。我手一按,抱住她头脸,掌心捂在头顶心,一丝念力,悄无声息传下,暗暗检查她的脑。   脑子是没有感觉的,而念力比丝还细百十倍,又未带热力,很难察觉,而我则「读取」她的「母语区」,将印度文传输回来。   原来她曾订过两次婚,分别在十二、十四岁时,但两次都没成婚。订婚不久,未婚夫便死了,而她也因此被视为不祥的女人。   没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肯要她,地位较差的不少,她家却觉得丢脸,情愿不嫁。   在这情形下,她受到姑婆、叔叔的影响及鼓励和支持,发奋向学,大学时代便已抵达英国。   英国也有印度男学生,是富豪权贵子弟,带了老婆来,没一个敢沾她。穷苦出身的自顾不暇,打工读书两头忙,她也看不上。因此立志要学甘地夫人,出人头地,几经波折到如今。   对我们一家,她敬仰又好奇,对我更是暗恋已久。只是一者无双没拉她,二者怕带给我厄运,迟迟不敢主动表白。可是受到的痛苦煎熬也不少,长夜失眠,孤伶寂寒,想想真个满可怜。   巴蒂妮一动不敢动,眼珠一直转,爱意春意不断增强,脑波讯号不住转,胸前两粒红樱桃,已然胀大一倍,玉溪里定也水淋淋了。   她本枕在我右臂之上,我左掌放开翻正,仰面向天,腹下小兄弟已然站起来。   她察觉到其中变化,悄悄伸手去摸,一碰到它,似乎很吃惊,却又爱不释手,不住的丈量套弄。   我故意装着似睡似醒,以英语问:「你回来啦?」   她吓了一跳,放开手,用鼻音「嗯!」声答应。   我闭着眼含糊的说:「又痒啦!上来吧!」   她迟疑十秒钟,果然爬上来,躬着腰一手扶着小兄弟,猛力向下坐。   一定是挺疼!她咬着牙紧闭着眼,喉中仍然有声音,连坐了三次才到底,两串泪珠已然滚滚下,滴在我的胸口。而她也抖动着,软趴下来。   这时不能装睡了,睁开眼故做讶异问:「啊!怎么是你?巴蒂妮,你……」   她一惊却不慌乱,大约事已至此,只有往下挺了。只一把抱住我的头,俯首吻唇,先封住疑问,责问,再想法子吧!   自觉不能太过分,便反手也抱住吸樱唇,顶开牙关,吸吮香舌与阴气。阵阵凉意两头人,舒服得很!   好半晌,她抬头换气,大约也骚痒得难过?微喘着望向我,细声低诉:「大少爷!我好爱您,好爱您!让我做您奴隶,永远伺候服侍您和长夫人……」   抚着她的脸,她的唇,我说:「事已至此,奴隶是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吧!」   她大喜,连说:「好,好,做小老婆,我愿意,我愿意……」   我推她双峰,捏着红樱桃调笑:「那就动一动啊!想偷懒吗?」

              ◆回族女

  为巴蒂妮折腾了大半夜,既然做小老婆,不能不尽些心力。趁着初破瓜,洗毛伐髓、增强体力、脱胎换骨、驱除杂质,同时加一层体外按摩,稍整其容,把表皮一层黑色素拔除。第二天起来,她发现皮肤白里透红,肌理细致,微微泛光,鼻梁上小节不见了,双耳垂珠、下巴略圆,不由喜极而泣,跪下来向我顶礼。   拉她起来,拍她光屁股,笑骂:「这是做什么?咒我……」   她赶紧堵我大嘴,把面孔按在怀里:「求您,不要说可怕的话,我爱您敬您,您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吮一口奶,调笑:「不是丈夫老爷吗?怎么又变主人了?」   「在我们印度,丈夫就是妻子的主人,他可以要她做任何事,甚至是她的命。」   「太野蛮了!现在还这样吗?」   「法律是禁止了,但仍有恶毒丈夫贪图其他女人的陪嫁财物,偷偷把妻子烧死,害死的很多。」   「好残忍!为什么要烧死?」   巴蒂妮叹口气:「为了方便而不露痕迹,印度很多地方烧煤油做饭,丈夫趁妻子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一桶煤油泼过去,立即引发火灾。损失了一间厨房和妻子,说不定还能博取别人同情,再娶老婆更容易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这事不要说我管不了,连印度政府也无能为力。我告诉巴蒂妮改革的根本之道,须从教育、习俗、法律上三管齐下,方可奏功。   她说:「我知道,所以立志向学从商,希望有一天,有了钱、有了权力,能改善我国妇女的待遇和命运。」   很欣赏她志气,自觉这方面可以帮忙,因之在以后的两天里传输她许多知识,令她不仅学会了中文、英文、法文,更学会调息练气、防身术,使她能达到安琪儿差不多水准。   寒梅、忆云,甚至陆续回来的老婆们,对巴蒂妮的加入,一点不惊奇排斥,都认定此乃迟早的事。大家只有欢迎和祝福,寒梅甚且代表无双,按例送了衣服、首饰、金表、一百万英镑做贺礼。   巴蒂妮喜欢感激得无以复加,以后天天来,在无双她们没回来之前,天天陪我,寒梅、忆云减了负担,对她更好,她则对我百依百顺,伺候得无微不至。   十二月,无双回来没十天,又去了大陆。在此期间,远在沙乌地阿拉伯的海蒂突然出现。   有天下午五点多,寒梅突然接到电话,要找总经理无双。寒梅问她是谁,什么事?她回说:「我叫海蒂,是从沙乌地阿拉伯逃出来的。」   寒梅立刻把电话转给我。我报了姓名职务,问她在何处?她说:「刚下飞机出关,想请问一下,上次的约定还有效吗?现在过去方不方便?」   她声音微弱而细柔,像多天没吃饭样子,同情之心油然升起,便安慰她:「当然有效!欢迎你过来,有地址吧?」   「我记得,剑桥路一百号对不对?」   「对,你出大厅叫部计程车,告诉司机这个地址就可以了,在剑桥大学对面,我们等你,可以替你付车资。」   「谢谢,我带得有,马上去。再见!」   在未挂电话前,念力一分,已循线寻去。而今我已能分心二用,把天眼、天耳、念力组合起来,出去数十百里,本身在家照样活动,只是有些精神不济样子。过去几次试验,寒梅或哪个注意到,以为我困了,多半会扶我回床睡觉。   这次也差不多,寒梅瞧见我有些恍惚,便叫巴蒂妮:「你看爷怎么又困成这样,快扶他睡一会去,奇怪!刚刚不是满好的吗?」   巴蒂妮关心的摸我额,扶我上床,我倒下乾脆真睡着了。   其实,念力已到了机场,瞧见海蒂真真吓一跳。她瘦得像竹竿,顶多三十五公斤,身高却有一七○,穿一身牛仔衣裤,头发剪成男孩子平头,削瘦的脸上只剩一双大黑而圆的眼睛。不过那双眼真迷人,像一对宝石,闪闪发光,大约是逃出牢笼,特别兴奋吧!   附在她耳朵上,跟了出去,看她叫了计程车,坐上后座,便伏在车窗边看街景,兴趣高昂得很。   半个多小时到达我家,她由口袋掏钱付车资,在一叠钱里找出十镑给司机,叫他不用找了,心好得很。   我回到身体里起来,巴蒂妮还坐在一边看着。   「怎不多睡一会?才半个小时呢!」   「海蒂来了,快下去接,她好可怜!」   管家已将她接进来,我们五人一同下楼,还有苏菲亚也在,我上前一步:「我是丁云,欢迎你,海蒂小姐!」   她翻着大眼睛看我,羞红着脸鞠大躬:「董事长好,我狼狈逃出来,贸然到府上,太打扰了!总经理不在吗?」   我说出差去了,介绍她认识寒梅、忆云、巴蒂妮、苏菲亚,都以职衔称呼,寒梅等怜她瘦弱,围上去扶她坐在大沙发里,七嘴八舌探问怎会如此。海蒂感到温暖,眨着眼说:「为了出来,装病一个多月,故意不吃饭,吃下去也想法吐出来,我爸没法,才送去医院打点滴,做心理治疗,在老师协助下,用她儿子的护照,才逃出来的。」   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包含了多少艰辛?一个月不吃,不饿死已经很不错了。   忆云最了解这滋味,尤其佩服,抚着她枯瘦如柴的手:「真佩服你的勇气和毅力,换了谁也受不了。爷,您要想想办法,让海蒂快速复原才好。」   海蒂摸出机票护照,微微笑:「票上的名字不对,老师另外买了经济舱,这张能不能退?退的钱我想寄给老师,她为我花了许多钱,应该还她。」   寒梅接去交给巴蒂妮:「一定可以,我们和旅行社很熟,放心吧!」   海蒂把护照也交过去苦笑:「这个也请一并寄回去,是师弟的,上面有地址。」   接来瞧瞧,里面果然有个男孩的照片,平头大眼,与她有几分像,但只有十三、四,海蒂解释:「那是三年前办的,就因为这样,海关才未留难,孩子的变化快,尤其这种年龄,谁也料不准,一下子会抽多高,变什么样儿……」   确实如此!十五、六男女,半月不见,可能已长高半尺,生了一脸青春痘,变化实在快。   海蒂说着,忽然抱住胃,弯下腰,大颗的汗珠白额头渗出。寒梅、忆云吓一跳,一个问她,怎么了?一个叫我:「爷,快过来治治……」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手伸过去按住胃,一股热力透入,协助蠕动:「在飞机上一定吃太多,胃负担不了在作怪,对不对?」   海蒂立即不痛了,她抬起头,胀红着脸:「谢谢,果真是这样,现在好了。」   大家恍然了解,苏菲亚忍不住柔声表示:「很久不吃,不可以一次吃太多。」   海蒂靠在沙发背上苦笑:「我知道,可是心里很急,希望一下子恢复正常,我是出来做事、学习,不是养病……」   寒梅接过仆人送来的毛巾,为她抹汗:「可怜哪!你别急,到了这里什么事都没了,请信任我们,尤其我们董事长,我们的爷,他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治好你,让你迅速复原。」   我站起来:「到楼上去吧!你当真需要医治,否则最少应该躺在医院里养三个月。」   她真的虚弱,大约觉得安全,精神放松了,体力更支持不住了。   苏菲亚、巴蒂妮左右夹扶着上楼,把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大床一旁的墙上挂着每一位老婆的照片,全穿白纱礼服,无双的在中央,其他人则成辐射状散开,最后一个是巴蒂妮,她自动照一张,也补上去了。   海蒂望见有些奇怪,巴蒂妮指着无双的照片:「这就是总经理,也是大姊,我们大少爷的大太太。」   指挥她们让海蒂头向床沿,双手按住顶心,念力热力一齐灌入中脉,为她净化全身的杂质,精炼内脏,不一刻排出一身微臭的汗水,将衣服湿透。   她咬牙忍住那热,脸上也滚出汗渍,像在受苦刑。大约五分钟,热力才渐渐减弱。我怜她体弱,便把剩余的散之内腑,以补元气。   收回手我说:「好啦!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梅姊看她住哪里,先去睡一会吧!」   海蒂坐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望见我也一脸汗,歉然说:「累着您了,真真感激不尽,!」   苏菲亚为我抹脸,寒梅说:「走,我替你安排一下,让大少爷也休息。你这么瘦,真不好找衣服。」   她乖乖走了,房里剩下苏菲亚,她要我躺一会,我笑问:「怎么?想替我补一补吗?我精神体力好得很。」   苏菲亚连吃败仗,亦已怕了我。她挽我出去,柔声笑:「今晚轮巴蒂妮,请她帮爷进补吧!我昨天到现在腰还酸呢!玛丽莎还不回来,我瞧我也该回汉堡了。」   捏她圆屁股,笑骂:「不准走!无双没回来之前,别想偷懒。」   苏菲亚嗤嗤笑:「唉!原盼着海蒂是个生力军,哪晓得皮包骨,能用吗?」   「说什么话!人家是投奔自由,有崇高理想,你别动歪心思,老早我不是说过,不准的吗?」   「好吧!我不管就是了。不过像巴蒂妮,还不是一样……」   巴蒂妮由甬道那边走过来,接口问:「姊,你说我什么?我怎么啦?」   苏菲亚忙改口:「说你今晚值宿,要好好替爷补一补。」   「我已尽全力了,爷吃不饱有什么法子。这样好了,今晚姊也帮一手,……」   「你想害死我?……我瞧四姊精神不错,你去邀请她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玛丽莎回来了。巴蒂妮大喜,立即邀请她。玛丽莎爽快答应,她去西班牙五天,已然饿了。   海蒂也被女仆请下来用餐,忆云特别吩咐周嫂,为她煮容易消化的碎肉、猪肝稀饭。等她坐下,忆云才想起来,叫声「糟糕」:   「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羨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乾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乾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不动了。   怜惜的吹一口气,将她灌醒,出浴上床。再发动一次攻击,她扭摆着承受,不多时又达高峰。   她抱住我缓过气,柔声说:「爷!您愈来愈厉害了,那蚀骨酥肉的滋味实在让人受不了,换个手,让妹子睡一会。」   我翻身下马抚她入眠,以念力唤佩文上来。佩文应一声上楼,只听安琪儿问:「点名啦!莎娜怎么这么不中用!」   无双调笑她:「你中用?你去啊!」   海蒂好奇的问:「去干嘛?」   众人一阵笑,无双说:「你现在发育还未成熟,少问。等长到六十公斤,就轮到你了!」   佩文、芬、芳很快的献出储备了五天的阴气,被我催之入眠,最后玛丽莎稍微好些,也只支持二十分钟。   把五人放一排,各盖上薄被,先自调息下楼,不过十一点。无双几人瞧见我精神抖擞、神采飞扬,都暗自骇异,无双迎我坐下,偎着埋怨:「老公,您不可以这般整人的,今天都被打垮了,明天怎办?」   安琪儿抢着说:「明天还是她们哪!尤其莎娜,兴趣浓得很!」   我摸她腮:「怎的?你和梅姊、老四一样,没兴趣啦!」   安琪儿吮我手指,嗤嗤笑:「兴趣当然有,可是没体力也不成啊!」   其他人都有同感,只有海蒂瞪着一双大眼睛,莫名其妙。   快十二点,无双叫巴蒂妮去唤五人起床,她摇摇铃命管家集合仆人。十二名仆人只两名休假,大家等佩文等下来,由佛莉儿弹琴,一齐唱圣诞快乐歌。完了无双每名仆人发一个红包。笑说:「本来想买礼物的,但不知各位需要什么,所以按中国人规矩,每人送个红包,下月起各加薪百分之三十。」   管家带大家鞠躬致谢,全都喜上眉梢。打开红包一看,各有一千镑新钞,更是大喜,又齐声再谢过,这才退去。   无双用大玻璃杯装了十五个纸卷。   「衣服用品平常随时都买了,真不知该买什么。这次为了应景,买了几件玩物,大家凭手气抽一件做纪念吧!这是我们在英国共度的第一个圣诞节,明年可能不在这儿了。」   她请我先抽,是十四号。海蒂十五号。无双最后,却是一号,不过东西的价值差不多。   我拿到一只小玉马,与海蒂的刚好一对。不过她的较大,是公的,我的则较小。   海蒂好喜欢,抱在手里猛亲。无双自己拿到的也是玉雕,乳白色的一只大猪,带五只小的,神态栩栩如生,十分可爱。   我大笑:「老婆,你运气真好!属猪得猪,还有附奖,将来一定生五只小猪仔。」   无双不生气,耸耸鼻子:「好啊,那要看大老爷播种本领啦!你要是一次能播五个种,我就生给您瞧。」   众人大笑着开自己的礼物。寒梅是只纯金猴子。忆云是两只金鸡,都重五两以上。安琪儿是象牙球。佛莉儿得一座水晶雕刻的巴黎铁塔模型,高有两尺。佩文是古董,牙雕的金钱鼠,芬得古董座镜,芳得金麒麟。莎娜一串十八罗汉翠玉雕,美智子是白玉雕的胖娃娃。巴蒂妮是一串古董红宝石手链。玛丽莎是纯金丝编成的龙舟。苏菲亚则是一只纯金的展翅苍鹰。   每一件都异常精致名贵,价值多在数千镑上下。   大家都向无双致谢。海蒂在树下拿出两个盒子来,有些不好意思。   「各位姊姊,妹子没钱,仅有的一点还是大姊寄去的,只够买两件礼物送大少爷和大姊,请各位多原谅,明年有多一点,一定每个人都有。」   她把盒子双手呈给我和无双,打开一瞧,是一对像牙雕刻的男女,身着宋时衣冠,高约一尺,雕工精细不说,面目造型都极具俊美。   大家传观,都「啧啧」称赞,我也喜欢:「谢谢啦!让你破费。来,让我亲一下!」   她走上前,凑过脸来,又一脸的羞红。我两边吻吻,无双也抱住她亲。   莎娜说:「我也有礼物给爷和诸位姊妹,都算古董呢!」   大家帮忙拿盒子,上面早已写好了谁是谁的。我打开一瞧,是一只红宝石戒指,和无双也是一对,白金底座,花纹精细。莎娜得意的说:「这些都是在古董市场陆续买的,爷和大姊的,据说是沙皇和王后遗物,不知真假,但里面确实有字。」   其他人也都是精巧可爱的首饰类,不是宝石便是钻石,都在五克拉以上。

              ◆旋风行

  一周的假期玩得很乐,电影、歌剧、话剧、展览等等,每天都有节目,有时单独一家十五人,有时则随同安琪儿父母、朋友一起。   所到之处,我们变成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绅士、淑女都想尽办法接近,要和我们做朋友,连皇家中人也如此。   以后接到许多请柬邀筵,凡注明夫妻的,无双亦排轮值表,让诸妻都有机会参加;不限人数的,大家全体出席。两个大肚婆多半不去,宁愿在家。   海蒂起初不习惯,像受惊的小鹿,大约怕不懂礼仪丢脸,或怕被人认出告密吧!   我时时以念力慰抚,而无双总带她在身边,使她倍感安慰、温馨、有依靠。后来又为她传输过一般应对礼仪,才有了自信。   莎娜又住了十天,前五天「性」趣浓烈,每天都自动参与值宿,第六天打了退堂鼓,要求休息,直到临走前一晚,方又来缠绵不休,说要预支下月的。   她恳求我早早去莫斯科,实地视察一趟,那儿虽杂乱,却充满商机,尤其建住宅,前途无量。   我为她订购十部大电脑,约定三月份去,到时无双她们也该找论文资料,准备写博士论文了。   有一次谈到这问题,我建议四个人各以一国做研究对象,内容一定精采而实用。佩文说她要以中国大陆为对象,安琪儿要以英国,佛莉儿以法国,无双则说,要以太平洋盆地为研究题目。   这可是一个崭新、博大的题目,还没有几篇论文呢!莎娜被启发灵机,要写篇俄国整体的动向研究。佛莉儿也因之改变主意,要研究整个欧市前途。   安琪儿想一想:「看来我也得把圈子放大了,加上美国吧!但美国我不太熟悉,大老爷您说该怎么办?」   「实地看看哪!去美国国会图书馆找找资料,几个大都市观察一下,顺便视察我们产品的市场情形,一举数得。」   安琪儿欲言又止,望向无双。无双微笑:「好啦!咱们快把这学期报告交了,下学期课业决定利用寒假两周,一齐去美国逛一趟如何?」   安琪儿大喜,谢了她。无双征求志愿军,除莎娜、寒梅、忆云、海蒂外,大家都举手。   无双奇怪问海蒂:「小丫头想偷懒?你留在家里做什么?」   海蒂叹口气:「我没护照,怎去得成?」   都望向玛丽莎,玛丽莎赶紧解释:「我是想等海蒂胖一点,头发长一些再去照相,替她办。若是需要,到这边大使馆请爷帮忙半天就可以了。」   海蒂问:「怎么弄?」   「填个表,就说丢了,请他们补发。有爷在旁边疏导,十成十没问题。」   海蒂欢呼一声,跑去吻玛丽莎,又过来吻我,活泼得像只小白兔。   实际上她也真小,还不满十八岁呢!办护照的时候,填大一岁,捏造了父、母姓名,把玛丽莎家的地址填上,由我亲自出马陪着,果然两小时就出来了。   元日一过后,无双三人把报告交了,找院长谈了一次,说明预备研究的题目,请他介绍指导教授。院长大喜,着实夸奖一阵子,这才每人指定两位,要她们面见再选一人。   这次分头行事,和六人分别见面,各择一位,带回一张参考书目,读过的划去,没读过的去图书馆、大英博物馆借来,统统陈列在我房中,又足有百多部。   下一周可累死人了!刚刚把这些吸收消化,佩文、芬、芳又各带三十几部回来,她们还安慰我呢:「爷,不用急,等我们从美国回来再研究吧!寒假开始,该轻松一下子!何况我们不急着毕业,下半年还要读呢!」   「为什么?早毕业早好嘛!」巴蒂妮问。   「一毕业老爸就催着回国啦!我可不愿意,只好拖了。」佩文回答。   我问巴蒂妮:「你呢?不写论文?」   「硕士可以不写,不过我想写,等爷把这些传给我,写篇世界经济之瞻望,说不定能骗张博士文凭回来,谁知道呢!」   好哇!野心可真不小,一口通吃!我望着她日渐成熟、白里透红的面孔,忽然说:「每天在印堂点个痣做什么?不嫌麻烦?」   巴蒂妮娇笑:「点习惯了。据说这是天眼位置,点个痣代表天眼,可以镇邪除灾。」   「替你按颗红宝石好不好?一劳永逸。」   「能吗?不会掉下来?太好了!不过不能太大。」   从她红宝石手环上取下一颗最小的,比比看正合适,和她点的一样大,放在掌心搓一搓,磨薄一些,把点的抹掉,将红宝石按在上面,以念力热力将之与皮肤融合。巴蒂妮只觉得那儿奇热了五秒,我放开手,红宝石已长在上面了。   巴蒂妮照照镜子,红宝石映着灯光,闪闪烁烁,把她衬托得更美了,用手摸摸,竟似长到肉里去,不由大乐,搂住我送上三个吻:「爷真是神仙,以后咱们开个美容院,保险门庭若市。」

  美国行程匆匆,先到纽约、芝加哥停了两天,在伦敦股市经纪人介绍下,找了两家最大的经纪公司签了合约,各付了两亿保证金,租了两条卫星直播线路,与伦敦的大电脑连线,当天便开始进场操作。   在家已推测出两个股市的一月变动,也做好交易指令,只叫寒梅把经纪人密码,开户密码输入,一切就OK了。   不过美国的整体经济在走下坡,近几年前途不乐观,只能做技术性操作,短线进出,利润并不高。   接着去华盛顿,参观游历之后,和安琪儿留在国会图书馆,花了一下午时间浏览美国经济的论着,其实这方面资料不是机密,英国已然都有了。   接着去南部,在德州、亚特兰大、佛州奥兰多、迈阿密、加州圣地牙哥、洛杉矶各玩两天,又飞往黄石公园、大峡谷走马看花逛一圈,最后由华盛顿转英航,乘协和式飞机回来。   这一趟旅行,共同的感想是世界之大,超乎平日想像,人真是渺小得很!   无双却被激起万丈雄心,在飞机上就同我商量:「大老爷,要征服美国市场,咱们得买架飞机才行,等别人班机,太浪费时间了。」   「还有哇!我们要找个好地方,设立总公司,有自己的机场、码头、臣属、船队……」   「唉!野心太大了吧?你想买个独立国,做女王吗?」   「那有什么不好?对,我们去非洲买个荒岛,您做王,我做王后就成了。」   「哎啊!想得美呢!要多少钱开发?你算过吗?」   「怕什么?有七大股市的支持,还愁没钱?必要时我们也可以开放观光,增设赌场,以广招徕啊!」   「不用老婆大人费心了,只要把摩纳哥买下来,把国王赶下台就成。」   我开玩笑,哪知无双却认了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唉!唉!拜托别胡闹好不好?你想搞政变哪!要杀头的。」   她「啐」我,擂我:「讲点好听的成不成?我会这么没见识?我是想,多余的资金,不妨去摩纳哥投资,用蚕食方法,一点点把他们皇家的产业吃下来,早晚有一天,登高一呼,全民投票,你即使不当国王,弄个首相干干也不错嘛!」   「我没这种命,也没官瘾,要去你去,我只做王夫就成了。可是有一点先说在前头。」   「哪一点?」   「你可不许学武则天,弄什么面首三千。」   无双「啐」「咬」「擂」我,妮声娇嗔:「什么话嘛!人家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份力啊!您这么冤枉人家,我死给你看!」   前后的诸老婆都被惊动,纷纷转过来瞧。海蒂更跑过来问:「姊,怎么了吗?砰砰叭叭的,吓死人!」   无双拉她坐在中间,抱住诉苦:「大少爷好没道理,人家同他说正经,他无理歪缠,气死人了!」   海蒂忙替她抚胸顺气,亲她的脸,柔声劝:「别气,别气,爷喜欢开玩笑,姊何必当真?没事啦!」   我说:「瞧瞧你们,我可要吃醋了。」   无双把海蒂推给我,白眼怨:「替您照顾小老婆还挑毛病,哪!您自己抱吧!」   海蒂靠在我怀里施眼色,站起来走了。我只好搂住无双陪小心,替她顺气,说些好听的,才把这风波平息。   回到家,无双听了寒梅的业务简报,立即令驻外的各归「防」地,检查业务,加力推动新计画,以备为核准的专利「丁氏佳丽小型记帐系统」与「丁氏监视对讲机系统」做准备工作,走之前召开会议,讨论她的新构想。   料不到娘子军统统赞成,佛莉儿说:「摩纳哥确是个好地方,税负又少,又繁荣,赌场好多,爷去赢他几家回来,不需费一文钱。附近有些已开发的小岛,咱们买一个,一、两亿镑足够,说不定还包括游艇和私人卫队呢!」   无双大喜:「好,我提议下周五在摩纳哥集合,赞成的举手。」   只莎娜远在莫斯科,到会十四人举起十三只手。只我没举,海蒂大眼一瞟,叫:「爷!」   我说:「我是列席,再说举不举都一样。」   无双宣布全体通过。我问寒梅与忆云:「大肚婆,你俩也静极思动啦!」   寒梅微笑:「我是赞成您们去,我和四妹看家,都走了外地的电讯谁处理?」   无双对我翻白眼,还记着那句话呢:「姊最好了,是我们的后勤总指挥,哪像大老爷,专泼冷水。」   我大笑:「不是泼冷水,我对赌外行,更不愿使用念力影响别人,到时赢不到钱,反而输得脱裤子、卖老婆,可别怪我!」   无双恨根说:「您敢哪!这几天好好在家先研究,五十二张扑克牌,有什么难的?再不,设个底线,一亿镑吧!输光了绝不再加一毛钱,哪会陷得下去?」   「就怕到时不服气,愈输愈想翻本,才会倾家荡产哪!」   无双侧头想想:「派小丫头做监军好了。她最能坚持原则。到时你替我注意,到了底线,立刻提出警告,驱逐他出场,谁若是不听,赶快通知其他人,联合劝驾,必要时实行尸谏。」   这不都针对我吗?除了我,谁敢不听无双一声吼?而我也只有屈服:「好,老婆大人,没那么严重啦!我一向刻苦持家,哪会这般浪荡。」   无双这才有笑容,媚眼看我,问:「你要不要练练牌技?」   「这全凭手气,怎么练?」   「话不是这么说,五十二张牌,发五家,一家有四张明牌,共二十张明牌,一眼扫过去,你要知道老K出了几张,小二几张,迅速归纳出暗牌可能有什么,那一张或概率多少,才有胜算嘛!」   「你这么会算,我瞧你下场好了。」   「放心啦!到时谁也闲不住,三公啦!二十一点啦!吃角子老虎啦!轮盘啦!您还怕没人赌啊!不过那都是陪衬,重头戏还得看大老爷您哪!」   就这样,我和无双、海蒂等等,在家对赌了三个晚上,每次我大赢,得了几十张白纸,觉得划不来,最后一次改赌打屁股,每人都输我几百下,只好以一当百,每人赏了几巴掌清帐。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李翎 舞夜游侠(一)
李翎 舞夜游侠(二)
李翎 舞夜游侠(三)
李翎 舞夜游侠(四)
李翎 舞夜游侠(五)
李翎 舞夜游侠(六)
李翎 舞夜游侠(七)
李翎 舞夜游侠(八)
李翎 舞夜游侠(九)
李翎 舞夜游侠(十)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李翎 舞夜游侠(一)
李翎 舞夜游侠(二)
李翎 舞夜游侠(三)
李翎 舞夜游侠(四)
李翎 舞夜游侠(五)
李翎 舞夜游侠(六)
李翎 舞夜游侠(七)
李翎 舞夜游侠(八)
李翎 舞夜游侠(九)
李翎 舞夜游侠(十)
李翎 舞夜游侠(十二)
李翎 舞夜游侠(十三)
李翎 舞夜游侠(十四)
李翎 舞夜游侠(十五)
李翎 舞夜游侠(十六)
大唐歌姬系列之神都夜游(作者:robertdd)
龙魂侠影 第21集 神州新象 第16回 鸾翎双妃
神墓 之龙舞绮夜(同人衍生)(1) w1363197973
第五夜_夏夜舞魅
龙魂侠影 第25集 终极原始 第23回 凰舞剑虹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李翎 舞夜游侠(十)
李翎 舞夜游侠(九)
李翎 舞夜游侠(八)
李翎 舞夜游侠(七)
李翎 舞夜游侠(六)
李翎 舞夜游侠(五)
李翎 舞夜游侠(四)
李翎 舞夜游侠(三)
李翎 舞夜游侠(二)
李翎 舞夜游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