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 舞夜游侠 (十)

165Clicks 2022-08-30
李翎 舞夜游侠(十)

              ◆入学试

  缓缓再运动,我摇摇头:「早呢!这么快就想偷懒啦!」   她惊惊喜喜,是证明了我的强壮和不凡吧!咬着下唇,冷静而热烈回应,竟发动内息阴气入膣夹缠,意图增加对我的刺激。我凑趣与她对抗,旗柱如蛇,自动的伸缩顶抵,不到五分钟,苏菲亚显已力尽,受不住刺激,长吁一声,放弃设防,任凭施为了。   我取笑问她:「怎么啦?投降了是吧!」   苏菲亚爱娇的叹口气,妮声呻吟:「没法子,斗不过您,只好任凭宰割啦!」   得意畅笑,放马疾奔,一时千蹄如雷,山河变色。苏菲亚大小声呼应,既似痛苦,又似极乐,不多时已达到第二个高峰。   她战颤而啜泣,紧缠住我,似乎想把两个人揉为一体。感念她刻意讨好的挚爱,点放出元阳,阻住狂泻而出的阴精,在甘泉宫化合,双口相合,一边同享极乐,一边以念力带动内息,与她合成一太极。   苏菲亚神志清醒,体察到这情况,乖巧的凝神澄志,神随气转,直到行完大、小九周天。我收了功,她才睁开眼,嫣然送笑,仍问那一句:「爷,满意了吧!」   我抽退一旁,含笑着:「满意了,满意了!你呢?」   她这才像放了心,翻身半压在我身上,眉开眼笑:「我当然满意,能拥有神奇的您,品尝过千般乐,死已无憾,怎能不满意!」   抱住她,抚摸着光滑脊背与圆臀,探手下去,按住阴门,问:「还痛不痛?」   她被我按得皱皱眉,却说:「没关系啦!休息几天就好了。」   「只有三天待在这儿,哪有时间让你休息?来,我替你治一治。」   发热力揉散附近淤血。她嗤嗤笑着,拉我的手按住耻骨,妮声悄告:「骨头快被爷撞断了,也在痛呢!」   再揉揉,我问还有何处?她摇摇头,缩在我怀里试试,又伸长体躯半缠着尝试,仍然不满意。   我了解她意思,便托她趴在上面,拉个枕头放一边,让她放头,问:「这样子舒服了吧?」   她一手插在我头下,一手摸着我的脸,嗤嗤笑着:「好舒服,太重了吧!」   我探手揉摸圆臀。   「重是不重,不过又想了。」   她惊叫一声滚下去求饶。   「拜托!等一会好吧!快吃晚饭了,先小睡一会儿。」   把她翻过去面向外,抱她在怀:「好啦!快睡吧!记着晚上可不能偷懒!」   她搂着我手臂,叹口气寻梦,不片刻果然睡了。   以后的两天,除了上午共同检讨电脑上股市行情外,下午、晚上都做爱。她竭尽所能讨好,每次都叹息力有不逮,应该把大姊、三姊、六姊……随便谁带来。   有一次她甚至建议把秘书小姐找来替代,她还介绍说:「她叫希丝,是我堂妹,叔叔的小女儿,才十八岁,大学二年级,很能干的。」   我轻打她圆屁股以为惩罚,骂她胡闹。她轻声呼痛求饶,说:「下次不敢了!」模样儿又娇又可爱,真叫人疼在心里。   上飞机前,我把无双的一封信交给她。她当场拆开,里面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封的密码袋,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苏菲亚:   我代表全家姊妹欢迎你加入丁氏家族,三天的蜜月虽 短,相信你不但享受到少爷的热爱,只怕也有些吃不消吧!   你应当了解我的苦心,为你、为整个家、更为了爷, 有时候短暂的别离是必需的。   这儿己是你的家,为汉堡的公司安顿好,随时欢迎回 来,更企盼常留家中,永不离开。   爷的爱像火像大阳,热烈而汹涌,有时会使我们受到 灼伤,我们企盼你分担承受责任,同时更分享无限的欢乐。 真诚的祝福你!               大姊无双进启   又及:附上金卡、支票簿,是一份薄礼,内有一百万 英镑,可以任意支配。

  苏菲亚大为感动。   「大姊太周到了!爷回去一定替妹子好好谢谢她。不过这一百万,爷还是带回去还大姊好了,我这儿……」   我说:「这是全家的一份贺礼,怎能退回?你留着当私房钱,或投资或花用,无人过问。至于家用由公司出帐,实报实销,你若承认是我老婆,就乖乖听话,以后一个月最少要回家报到两次,好好负点责任,知道吗?」   苏菲亚开心的笑了,一扫眉间愁绪,愉快的与我挥别。   回到家,自然受到热烈欢迎。无双接回我之后,指派由寒梅与忆云、美智子值宿,她说:「明天一早我三个去口试,搞不好还要笔试,今晚需养精蓄锐。」   我大笑:「别这么紧张嘛!明天我陪你们去,稍微动动脑,他们岂能不放你过关?」   无双摇头:「不!我需要客观评量,测知自己的实力,我不要您左右他们。不过万一一时紧张,遗忘了什么,提示一下,我倒是赞成。」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以念力提示,你可不准大惊小怪!」   晚上,寒梅又告假,我想起新练的一招,拉住她说:「不行!少爷好久没吃你了,再让你懒下去,洞都塌了,还能用吗?」   寒梅哎啊着求饶,我在她耳边说一阵,她才不挣扎,却与我勾手,要求保证。   我大方的勾手,拥她上床,在被底吻唇吮舌,先挑起情绪,才翻转以背相向,以「隔山取火」式攻入。   几个月投闲散置,又加炼锁阳功,果然紧窄得很,寒梅呻吟着,一腿屈抬,始觉稍宽。抵住花心,尚有两寸,而她已妙声叫停,不准再进了。   我只好由她,揉着她催她练功。寒梅瞑目调息入静,缓缓而转,当真有起伏收束之效,使我欢畅。   我亦气走鞭梢,如龟头探探、点、拨、搔、刮,未及五分钟,寒梅力尽气散,呻吟出声,再五分钟已然投降。   不过我注意到,她洩的阴气极少,只全身抽搐抖动而已!这对于那「小子」应该无伤,瞧瞧他仍然闭着眼睡呢!   放她在一边休息,问她如何?寒梅抱吻我,漫声应:「好轻松!谢谢爷啦!」   我回吻她:「以后我就用此法为你止痒解馋,完全禁止,造成身心紧张,反而有害,知道吗?」   寒梅乖乖点头,憩然睡去。   接着忆云上阵,再次提醒勿忘诺言,我叫她放心,保证十二天后可以播种。   果然九月初,忆云卵子成熟,我播种后,隔一小时,又以念力保送头两名精虫与卵子结合,第二天卵子着床,孕育了两名胎儿。   我不欲她太过兴奋激动,先只告诉她已孕。她立刻采用寒梅手段,不再侍寝,一月之后,告知她怀的是双胞胎,一男一女,她高兴得几乎晕过去。   第二天上午,由司机开车送我们去商学院办公室。院长查理在安琪儿家与大家都见过,对我们之间一笔糊涂帐,似知非知,只当不知。以丁董事长称我,然后带我们去一间大教室。   教室如小型电影院,大讲台前两丈空地已放了五张桌子,有四名老教授已然在座。   院长示意我和无双、安琪儿去坐最高最后面一排,留下佛莉儿坐在五桌之前第一排中央位置。   佛莉儿把手上资料呈上,其中有她的大学成绩单、申请表、研究计画等等。五位教授一边传阅、一边提问题,说的是英、法、德语,佛莉儿也以英、法、德语流利回答,大约半小时,五位老教授满意了。院长在申请单上写一行字,站起来与佛莉儿握手。   「恭喜您!你以全票入选,九月一号来注册吧!」   佛莉儿喜悠悠与另外教授握手致谢,走向后面,换安琪儿上去。   安琪儿当然也有资料,接着也一样用英、法、德语回答问题,她被问得较多,足足一个小时才完毕。   院长宣布休息五分钟,五个人一齐上厕所,归来时安琪儿还在座,院长查理说:「恭喜您!安琪儿,您也被录取了,请回去吧!」   这次换无双上场了。她今天穿一身洁白丝质套装、白软底鞋、悬两只钻石耳环,各有五克拉,行动时不住摆荡,偶闪亮光,玉颈上配一串同色钻石项链,中央一粒足十五克拉。纤手上亦有枚大钻戒,闪闪生辉,有二十克拉。   长长的秀发如缎,长直的披垂两肩,衬着那张光鲜鹅蛋脸,白中透红,似乎吹弹得破,浓眉如春山,丹凤眼闪闪生光,开合有神,睫毛长而弯,似两柄小扇子,琼鼻挺直通天,唇形略方而有菱,整个人予人以青春、美艳、端庄、威严兼俱的气势,让五位老教授都不由看直了眼。   查理院长站起来指指坐位,请无双坐。无双把皮卷夹送过去才坐下,旁边的教授清了清喉咙:「徐小姐,你今年不满十九岁,在台湾只是与高中相类的艺校毕业,怎可以申请研究所,直攻博士?」   无双以流利的英语回答:「院长告诉我,剑桥不会埋没人才,以实力为选拔研究生标准,若果只重视过去的文凭成绩,似乎不必谈了,我知道一定不合格。」   这钉子让那位老教授几乎碰晕,尤其遇上无双的棱威目光,已开不得口,一位老教授赶快支援:「我们当然不全看文凭,但却觉得大学的学分你没修,到了研究所,是不是该补呢?」   无双微微一笑,五个教授都觉得眼前一亮吧!我远远望去,只见她后脑,但从教授的反应上,可以知道无双在笑了。   只听她说:「我承认没修过学分,但所有的书都看过,甚至已应用在事业上,还不够吗?你们可以一科一科的问问题,看我哪一科不懂不会?」   她从皮包里掏出五张名片,每人分一张,又说:「今年六月,我们成立了『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登记的资金四亿英镑,实有资金四十亿,可调用资金两百亿。下有四处分公司,分别在日本、台湾、德国和法国,介入五处股票市场。以电脑连线方式,由本地指挥各分公司及股市经纪人。八月十五日全球同步发行『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由英、法、德及台湾四家合约软体工厂,生产经销,各地分公司监督。据各地工厂报告,生产订单已排到明年九月,这一切不都是商管营经的实际运用吗?」   这席话把五个老教授全吓住了,他们一生在剑桥教书,月薪不过千镑,十万、百万都是梦想,一个小小东方女孩,才来了三个月不到,能支配两百亿,简直神话嘛?   无双也绝,显然也经过深思熟虑,这时从容又由皮包取出一叠纸:「这本是公司机密,不宜外洩,但为了取信各位,请略加过目,盼能守密。」   那叠纸是电脑报表,不用问,一定是每周一次的股市报告,和各公司传来的报告书。   查理院长看看叹口气,传给其他人:「真想不到『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是你们公司的产品,我们都想买一套做研究,市场上竟然缺货……」   无双流利的说:「我可以提供五套送给各位,这套软体是我们董事长发明的,安琪儿、佛莉儿是我的副总经理,各负责英文版、法文版两大系统,伦敦与巴黎的股市也由她俩监控,目前我们正合力研究超小型记帐系统,下个月当提出专利申请。」   院长和教授喜中有惊。院长说:「您的商业实务背景,确实超越了商学博士,但我们不得不问些小问题,你择要回答一点吧!」   这话已有恳请的意思。安琪儿、佛莉儿望望我,都竖起V字手势。   另一位经院长授意,以法文问了个专门的小问题,属税务方面的。无双想也不想,也用流利的法文,把法、英、德三国税制做了比较说明,另加上日本、香港、新加坡、台湾的也一并说了。最后做结论,批评西方各国税负之重已到扰民程度,实有改革之必要。   五位教授默默听着,都显出呆像。好半晌院长才干咳一声,示意另一教授发问。那教授以德语问到经济政策的形成与执行,无双也以德语回答,又滔滔不绝说了半小时,由政党主张到民意、到政府,又举英、美、德、法等国为例,分析说明比较,亦加批评各国缺乏有远见的经济学家、有远大目光及魄力的政治领袖,并预言若不改革,再三年必见经济大衰退,使社会动荡不安。   院长等人面面相觑,再也提不出第三个问题,互相看看,院长说:「无双小姐,你实在是天才,我们应该立即发一张博士证书,不过、不过史无前例,只好退而求其次,欢迎你加入研究所行列。」   他站起来诚恳的与无双握手,其他四位老教授也向无双道贺表示欢迎,无双微笑致谢:「班门弄斧,不好意思!说实话,我这点学问,都是我们董事长教的,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我带安琪儿、佛莉儿上前,无双迎上来吻我一下,我赞她:「小丫头,真不简单!听见了吗?如果可能,他们还想马上送你张博士文凭呢!」

              ◆开学了

  九月一日剑桥注册,无双又制造了一次轰动,这是安琪儿回来说的。   原来她们一早打扮整齐,穿了全套名家手工缝制的秋装,红、蓝、青三色,由司机开了劳斯莱斯去注册。   注册组已排了两条人龙,足足一里长,无双春山长眉一扬,带了两人提包东西去找院长。   查理望见三位天仙般人物,喜上眉梢,如待贵宾。让到院长室,安琪儿首先开口:「查理叔叔,无双大姊代表我们董事长,以公司名义想捐一点点钱给贵校,不知手续怎么办,特来请教。」   查理高兴的说:「太简单了,写张支票,指定受款人是剑桥商学院,交给我或任何一位职员就可以了。收据等转到总务处,立刻和谢函一同寄出,年终还可以抵交所得税呢!」   无双微微笑,打开皮包取出支票簿,随便写上几个字,就撕下来递给查理院长。   院长垂目看,正想随手丢在桌子上,忽然又被上面的数字吸住了。   他去找老花眼镜,拉了几个抽屉没找着,无双忍笑推推安琪儿。安琪儿说:「查理叔叔,你找眼镜是吧?就在头顶上嘛!」   院长老脸一红,把眼镜摸下来戴好,再一瞧支票,可不正是一百万英镑。   他出了半天神,马上按铃叫秘书,慎重的把支票交给她,吩咐速取收据,赶快泡咖啡敬客,搞得秘书不知做哪样好。   无双脆声笑:「不用麻烦啦!我们还要排队注册选课呢!」   院长膛目说,「排队,排什么队,噢!那是大一新生,博士研究生不需排,尤其您们,我叫注册组派个人过来好了。」   他立刻打电话,又坐下来:「这几天我和教授们研究过了,你们的程度超强,一般硕士课目不必选,只提供二十个课目,任选十科,十科修完便可以毕业。以我预估,一学期若修五科,一年可以毕业。轻松吧!哈哈!」   找出一张单子来,双手交给无双,安琪儿问:「查理叔叔,我们也一样吗?」   「当然,当然!三位要选一样的,可以一同上课,一同讨论,不过毕业论文可不能一样噢!哈哈!」   无双在二十项中圈了五科,在下面签了名,又交安琪儿两人也签了,转交院长,无双说:「那是当然!我们在十科中各选一个题目研究,内容绝不会相同。」   院长接去看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秘书与注册组小姐一同进来了,秘书已将收据及一个圆筒装着的谢函交给院长。   无双三个填了表,附上四张半身照片,各签了一张支票交费。院长把她们勾的单子交给注册组小姐,便算完成了手续。他则又亲自在功课总表里,查出上课时间地点,另写出来,交给无双:「周一到周五,每天两小时课,很平均呢!三号正式上课,地点安琪儿都知道,对不对?」   他有点开玩笑味道,看着安琪儿。安琪儿说:「这次请放心,我不会再逃家了。」   院长大笑:「那就好,那就好!」   无双拍拍硬纸包:「这里面有五套『丁氏股市自动监控系统』,只要装在IBM相容的电脑主机里,就可以使用,现在就留在院长这儿吧!」   院长大喜,搓着手指指着一台旧个人电脑问:「这一台可以吗?」   无双摇摇头:「容量不够,需要再大一型。」   安琪儿接口:「叔叔,我送你一台新的吧!送到家里好吗?」   查理搓搓手笑:「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叔叔和爸爸是多年朋友,我过去又替你添过不少麻烦,现在稍稍赚了点钱,还不该孝敬您吗?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叫人送去,晚上我们去替您装好。」   查理院长连声称谢,亲手把收据纸筒交给无双:「这谢函制作精美,一般慈善家都装了镜框,挂在客厅或书房当装饰品呢!」   他一直送到大楼外,等车子开走才回去。   无双把谢函拿出来给我瞧,也不过是烫金古体印刷而已,不过钱数是鹅毛笔现写上的,后面校长的签名也是亲笔。   我放回纸筒,丢入书架最上层,搂住无双:「今天要好好伺候老公,知道吗?否则书单开出来,料定最少每人有一百本,你们谁要看不完,可别想找我帮忙。」   无双大惊:「天哪!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教授知道你没读过大学、硕士班,相关的书还不尽量开吗?当然其中有大半读过,可以不理,但是没读的最少也有十几本吧!」   无双缠上身,妮声撒娇:「老公,我知道您最好了,书拿来我借你先看,也长学问哪!是不是嘛!」   「话是不错,可是你们也得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谁敢不答应呢!就是不帮人家,还不一样被您大老爷整半死?我看哪!叫佩文她们也转学过来算了。」   我反对:「学校应该没问题,但佩文身份不同,可能会牵出麻烦来,何必呢!你要想偷懒,叫她们周五别选课,下午过来就行了。」   无双跳起来打电话,问选课情形,佩文说:「还没选呢!我们现在正申请跳级,三、四年级不想读了,学校要我们明天考试,下周一才能决定。」   无双说:「以后周五下午、周一上午最好别选课,来去方便多了,知道吗?」   佩文答:「是的,大姊!我们也是这么想呢!」   三号星期四,三人八点到十点的课,无双换上牛仔裤粉色丝衬衫,一头黑缎般长发,梳成个斜在左肩的马尾,用镶钻白金链扣着,活泼鲜嫩的脸上,不抹一丝化妆品,唇不点自红,眉不画自黑,活像个大一新鲜人,美艳性感自然流露。   安琪儿更潇洒,一身带蓝牛仔装,短短金发上还戴顶鸭舌帽,背了百宝囊。   只有佛莉儿一身青丝长袖洋装,同色半高跟皮鞋、皮包,有少奶奶架式。   无双开出鲜红色莲花敞篷小跑车,「嗯!」的一声,上学了。我和寒梅、忆云、美智子站在门口送行。美智子叹口气:「真羨慕她们啊,又做了学生啦!」   我搂住她:「你也可以去呀!现在才开学,叫安琪儿给院长说一声,一定可以。」   她想想却摇头:「这种学生想想也没味道,何况家里有许多事,大姊她们功课忙,我不接手怎么行。」   忆云不懂为何没味道,美智子解释:「学生好玩处在玩,而不在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啦,打球运动啦!才有意思嘛?像大姊她们,上两小时课,顶多去图书馆抱一堆书回来,什么也不能玩,有什么乐趣?」   果然被她说中了,不到一小时,三人臭着脸回来,后面管家带了三个女仆,每人抱了一大叠。无双叫她们全送到主卧室,对着我发脾气:「他妈的,什么玩意嘛,老滑头,气死我了。」   赶紧抱住安慰:「谁气了老婆啦!快告诉老公,我替你出气。」   无双搂住我不说,安琪儿代言:「还不是经济总论教授吗?他只自我介绍了五分钟,说是英国国家科学院院士,接着要大家自我介绍,每人给一张书单,大姊的真足足有一百本呢!」   「这话早说过了,还气什么?」   佛莉儿轻声应:「他根本不想讲课,规定大姊每周十本,我五本,三姊七本,自行协调,下周上课提报告,书面和口头一齐来,每人限时三十分钟。」   我把三张书单要过来,见其中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读过,笑说:「三个人加总不过三十本没读,还不好办?每周二与读过的合起来写报告,很简单嘛!」   无双咬我胸肉:「老公,你当然简单,可是还有另外四科呢?每科若都三十本,非上吊不可。」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慢慢来嘛!」   「怎么不严重?我已打电话通知台北了。他们高兴得什么似的,若是明年拿不到学位,还有脸见人吗?而这些书又厚又重,枯燥无味不说,也不见得真有内容,怎么看嘛?」   我大笑:「好,好,说来说去,你们是要我先看就对了,直说嘛!何必施苦肉计。」   无双「嗤」的笑出来,旋又止住,嗲声娇语:「老公,让你辛苦,我们一样肉疼啊!对不对?」   只好安慰她:「我不会那么傻,只抓要点就行,若是多呢!咱们就洗脑,若是少,打几张纸,你们瞧瞧记记就好了。还是那句话,反正不急,你们先就看过的协调一下,定出先后顺序来才行。」   无双说:「我们是不急,可是图书馆急啊!限期两周,以利流通,何况后面还有,老公啊!拜托你早些下手吧!」   「原来如此,早说嘛!好,你们都给我出去,等为夫一口气吃了,立即传输,总成了吧!」   无双这才大喜,当即给个热吻,以示鼓励。安琪儿、佛莉儿也一样,吻完了齐步走,到了楼下才嘻笑起来。   我好气又好笑,心知一定又是无双的鬼主意。既然已经答应了,做吧!   坐上新买的摇椅,闭目以念力一本本吸收,约花了两小时全部读完,又默想半小时,这才下楼。   下午打铁趁热,我一个个「洗脑」半小时,把每本书的作者背景内容要点,一一列印在三人脑海。无双先完,在旁边盘坐思考,等佛莉儿起身,她吻吻我,拉了佛莉儿,下楼弹琴去了。轻松得很呢!   当晚三个人加班,各在自己房中用电脑记录写心得报告,三十册分成三篇,几个钟头全搞定了。   第二天稍好,只抱回二十五本。我一体全收,她们也不闲,把心得默想之后,发为报告,全部输入电脑,到时候只要一按键,全印出来了。   周五下午苏菲亚和佩文、芬、芳先后到达,一家人真是大团圆!尤其苏菲亚,是我离开德国后第一次来,无双出动两部车,全家去接,然后去百货公司,像寒梅对佩文三人一样,买了首饰、钻表及一大堆衣服,花了四十几万镑,让苏菲亚真有回家做新娘子的喜悦和感觉。   下午佩文三人回来,也各有礼物给她们,亲热得不得了。   苏菲亚也带来大堆礼品,这时在楼上起居间拿出来,每人都有份。给我的尤其名贵,是她高祖俾斯麦首相的遗物,一枚蓝宝石戒指。据安琪儿估计,在骨董市场上当可卖到五十万英镑。   送无双的也不差,一条镶钻的白金手链,也属古物,五克拉钻石列一排,足有十二颗。   无双感她意诚有分寸,就邀她多住几天,无双说:「下周我和三妹、六妹正式上课,都忙着写报告,没空伺候大少爷,你多住几天,顺便请爷也为你加强些新知识。汉堡那边,用电话电脑遥控,没问题吧?」   苏菲亚微微脸红,瞟我一眼,点点头:「妹子正想和大姊、二姊研究一下,将台湾分公司的成衣销到德东去呢,若此路可行,往后东欧许多国家都可以开拓,愈是小东西,愈有销路。妹子想,哪天爷和大姊有空,不妨到那边走走,实地看一看市场,并带些样品和当地的百货业者接接头。」   无双含笑说:「我们早想开拓欧洲市场了,只是一直抽不出空来,你有兴趣最好不过,晚上请梅姊告诉台北一声,先就手边的样品报价快递过来,下周等我们把新书弄完,请大少爷带着五妹陪你走一趟。法国方面,佩文不妨也试试。」   她又问到选课情形,佩文说:「昨天考了五门主要科目,花了一天,成绩还没出来。不过我们相信,应该在A以上,太容易了,我想,若是大少爷肯帮忙,能读得轻松些,往后多出时间,就可以照顾这方面了。」   「好哇!算盘都打到我头上来啦!有什么奖品没有?」   无双施眼色,佩文缠上来,妮声应:「爷啊!人都给了您,要什么奖品?哪次回来,不都被您折腾个半死,还要怎么样嘛?」   我乐得很,却故意叹口气:「好吧!你先来,然后往下排,让我把前几天读的先传给你们。」   佩文大喜,跟我进房。我驾轻就熟,不到两小时,已为新来的四人做完。   苏菲亚默想半小时,已全吸收贯通。佩文用的时间多一倍,芬、芳更多,因为我补了许多其他的商业知识。   晚上四个人好学不倦,又缠着无双要看她的心得报告,无双说:「苏菲亚,你先陪爷,慰劳他一下,佩文三人轮明天。记着!乖乖把大老爷伺候好,否则以后就没得方便了。」

              【请看第四册】

第四册

              ◆西班牙姑娘

  小别胜新婚,一点不错!苏菲亚热情如火,伺候我舒爽得紧,脸皮也厚了,花招也多了,尤其储存了半月的阴气,浓冽丰茂,几乎把我灌醉。   我故意开玩笑:「去那儿留学回来的,会这多花招?」   苏菲亚娇笑:「向同学请教的啊!她们借我一卷带子,是专门教导夫妻恩爱的,管用吧?」   「花拳绣腿而已,没有实力,还不是不堪一击。」   苏菲亚叹口气:「这可没法子,平常我已经很用功了,一天最少两个时辰练内息,本以为强壮多了,但和您一比还是差,怎么办呢?」   我说:「用药物补一补吧!明天去配几副药,长期服用,美容养颜,长生不老,你不见无双她们每晚都吃?」   「美容我相信,能补得和您一样不太可靠,否则大姊就不会老把您往外推了,是不是?」   这话倒是事实,她们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一样水涨船高,不停上涨哪!   苏菲亚憩然入梦后,我悄悄去找忆云。   她惊惊喜喜问:「怎么了?半夜三更还不睡,怎么了?」   「你不是想怀孕吗?为夫特来播种嘛!」   忆云大乐,立刻催我上马,耐着性子陪我玩,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催我快点。我配合高潮,把玉种播下,立刻抽离,叫她把下身垫高了睡,过一个小时,又以念力帮忙,嘱她早上多睡一会,方始回房。   凌晨的例行早课,忆云第一次缺席,无双本要去瞧,我贬眨眼说她另有功课,这才作罢。   这二天虽是假日,无双带头,十个娘子仍各有所司,除寒梅、忆云外,她八人聚在一齐谈功课、电脑设计、股市分析研究、订定行销路线步骤等等,最后把我也拉上,担任讲评,尤其设计的电脑软体程式,要我做最后检查和补遗工作。   当然义不容辞,花了半天时间,补正了小缺点,加上防盗录程式,才交还她们拷贝出十份,再译成中、法、德、日文。   这时无双又有意见了:「不行啊!我们还缺义大利、西班牙、葡萄牙、俄国等等版本哪!大少爷,你说该怎么办?」   「登报求才啊!年在二十五岁以下,貌美如花,体形健美,身高一七○以上,精通上述语文之处女,高薪聘为秘书,担任编译工作。」   我是开玩笑。   无双点点头,却认了真:「好,一物两用,咱们家可以成立联合国啦!」   「喂,喂,喂,我开玩笑,事实上,去大学部找找,教授里一定有精通数国语文的,像上次一样,请美智子把英文抄下来,找他们翻译一下,一千镑就解决了。」   无双点头:「好,这建议列入考虑,谢啦!」   结果,她当天拟了个广告稿,偷偷传真到十个国家,在当地最大的报上登了一周广告。   一周后,回信邮包如雪片似飞来,我才知道。我好笑又好气,要了广告稿来看,只见她上面写着:

  「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征求人才启事   一、主旨:本公司为一全球性跨国大企业,登记资金四亿英镑,为拓展业务,征求各国驻地代表。   二、待遇:代表月薪暂定两千英镑,另提供办公室,支给交通费、出差费等。   三、甄选条件:   (一)限女性,二十四岁以下之处女,身高一七○至一七五公分。   (二)学历不拘,除精通本国语文外,需熟悉其他两国以上语文。   (三)貌美体健、个性开朗活泼。   四、参加办法:凡自认合于上述条件者,请即寄全身照片一张,十分钟录象带、录音带各一卷,以精通之语文录音。   五、初选合格,本公司提供来回机票,至伦敦公司参加复试。

  我看了只有摇头,无可奈何。   次一周周一开始,又有三门新课,参考书又搬回近百十本。我分成五天,为她们整理灌输,其中也包括苏菲亚。   佩文三人周五回来,自然不放过。她们报告好消息,最多两年也可以拿法国国家博士学位。这学期共有七堂课,都集中周二到周四!   经过我这么一手,无双、安琪儿、佛莉儿、佩文都轻松下来。只有芬、芳的电脑工程要做实验,须有一半精神放在学校里,要亲手操作。   不过她们俩也不傻,有关工程方面的书,买回来一大堆放在家,请求我没事时看看,万一需要,可以帮帮忙。   所以这一周,佩文三人周一晚上才回去,而苏菲亚被无双交代了新任务,和寒梅、忆云看带子,听录音。   台湾方面,已寄到两大箱样品与报价,也须研究加成,重列价目表、报价单,这些由美智子、苏菲亚共同负责。   无双知道我不大赞成,也不耐弄那些琐事,就派我去吸收电脑工程的书。她倒不急着想知道,只计画等芬、芳来了,传输给她们。   九月十六号佩文三人回来,晚上全家聚在楼上大起居室开「审查大会」,第一名是西班牙小姐。无双神秘的对我笑,先放录音。   一个极甜极脆的声音,由迴旋音响中出来,开始是纯正的英语,自我介绍:「我叫玛丽莎.佛朗哥,是西班牙前统治者的曾孙女,受过极好的家庭教育,马德里大学哲学系毕业,今年二十三岁,精通英、法、德、义、丹麦及葡萄牙语文,因为这几个国家都有皇室后裔,曾祖父遗言,要后代与他们联亲,可是我有自己的理想,不愿受人摆布,我要奋斗,开创自己的前途。   我希望加入贵公司,不仅仅为钱,诚实的说,我曾请私家侦探调查过,对你们的成员、成长,充满了好奇,我希望进一步了解,并加入核心。」   接下来她又用德文、法文、西班牙文、葡萄牙文、丹麦语说一番,都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悦耳。   天涯处处有芳草!这应是个可人儿吧?   无双望望我眼睛,「嗤嗤」笑了。我心中意思,有时是瞒不住她的。真是鬼灵精!   她又放录象带。   带子也拍得极好,在艳阳海滩中呈现一位纤长美女,着三点式泳装,一头短褐秀发,衬托出一个颇有野性美的俏丽脸孔,像练过健美操,纤长高挑的身材都是肌肉。三围并不突出,大约三十五、二十二、三十五吧!没受过异性滋润,还没发起来。   她活泼的穿各种衣服,用六种语言,介绍马德里和她住的宫殿式大房子,及一大群仆人,还俏皮的说:「如果你们雇用我,就不必买办公室了。我的家公开为你们用,另外还有车子,海滨别墅,三十六个仆人。我的父母和弟弟住在乡下农庄里,那儿人更多,有上百户佃农。」   最后是一个大特写,她对着镜头眨一下右眼,悄声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许多追求者,但还是处女。」   我心怦然!   无双像听得见一般,又无言的望望我,摸摸我的心,关了录象机,问大家:「这一位如何?各位有什么意见?」   苏菲亚首先发言:「外表、内涵都极佳,家世更棒,我建议拉来做十一妹,分分小妹的劳。」   无双坐她旁边,拍拍她的头,吻她面颊,微笑:「最近两周,辛苦你啦,姊姊们感激!」   我说:「拜托,人家是应征做代表,不是应征做老婆的,你们要搞清楚。」   安琪儿甜笑:「我喜欢她,很上镜头,如果拍片,一定请她当女主角。大姊要是想要,必须快点,这支带子若是被电影界看到,说不定立刻和她签合约呢!」   无双点点头:「我昨天已寄出机票联络过了,明天会来。」   接着她又放第二名,是义大利人,家在罗马,名米希拉.莫希,精通义、法、德、英、土耳其语。   录象带拍得稍差,人倒长得不错,有电影明星苏菲亚罗兰味道。   第三名是俄国人,名莎娜.叶尔斯基,家住莫斯科,英语说得有怪腔,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金发碧眸、骨骼粗壮,体态还甚苗条,但中年以后若发了胖,体重可能一下子升到一百公斤。据她说,精通各独立国方言,其中有十一种比较流利。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念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二十四岁,人长得纤巧瘦细,有印度人特有味道,精通英、法、德语。   第五名只有简历及照片和一卷录音带,是沙乌地阿拉伯人。   无双放她的带子之前说:「我很同情她,想把她救出来,你们先听听她的话,再说说自己的看法。」接着带子里放出轻脆的声音,说英语:「我叫海蒂.阿拉汉可,是酋长的女儿,自小只受家庭教师的教导,学习礼仪和英、法等国语文,为的将来好嫁个王子,服侍他到国外旅游。我没有自由,父亲很富有,却统统留给儿子,甚至女婿,我们永远只是玩具,被关在后宫里。我受到英国女教师启迪,渴望外面的自由世界,如果有机会走出去,一定要设法为我们的女同胞争取权利。我的老师提示了这条路,但没办法替我录象,如果有幸被录取,我愿意竭尽所能的为你们效力。当然目前不能当代表,所有的女人,在我们国内都不能,但我可以担任幕后工作,提供可靠线索,以便利生意开拓,愿阿拉保佑你们,也保佑我们这儿的妇女,谢谢!」   大家听了群情愤激,都赞成救她。我问:「她有安排路子吗?」   无双说:「她的教师是英国外交官太太,附来一封信,要求我们把单程机票寄到她那儿,回程换成现款,如果我们乐意用,就把她留下,否则给她安排个住处,她老师愿意安排她上学。那老师说她极美极聪明,一定错不了。」   我说:「救人可以,但不希望你们把她变成我的玩物。大家协助她成长、壮大,能真的实现她的理想,才是正途。」   无双说:「好啦,大老爷,你不喜欢,谁能勉强哪!救人第一,其他事以后再议。」   第二天一早,她亲自和安琪儿去旅行社买机票,附上一千元美金的旅行支票,寄去「吉达」,顺便把西班牙来的接了回来。   玛丽莎.佛朗哥人比花娇,比无双矮三公分,穿热裤露背装,头发比安琪儿还短,显得脸和眼睛嘴巴更大,充满野性魅力。她随身带了两个大箱子及一名十五、六岁清秀女仆。一见了我就热烈拥抱,亲我双颊,并说流利正确的英语:「哈!果然和我想像中差不多,不,比我想像中更好,是个人见人爱的多情种。」   我面红耳赤,退开一步:「佛朗哥小姐,欢迎你光临舍下。」   玛丽莎有趣的看着我,又望望一屋子美女:「真的都很可爱,我要晕倒了。」   无双微笑着,介绍寒梅等人。玛丽莎一样都来个拥抱吻颊礼,大家受到热情感染,一样回抱她。   寒暄一阵,我先告退,带芬、芳回房,为两人传输电脑工程。到中午下楼用饭,玛丽莎换了一套宽大家居丝袍,有说有笑,和乐如一家人了。   只是她望向我的目光,仍然充满了好奇探索疑惑欣赏的混合神采,不过态度上庄重尊敬多了。   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岁以后,肌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闢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偎近轻轻吻我肩膀。我问:「怎么样?感觉到不同了吗?」   玛丽莎手脚缠上来,吻我耳朵:「太美好了!身上暖洋洋,再也不觉得冰冰凉了,精神体力也极好,只……有一处还痛。」   我转身搂住她,探向痛处,发力稍加按摩:「第一次一定会的,往后就只有享受了。」   被我一烤,她全身迅速热起来,我吸吮红樱桃,她咬牙摇头「哎啊」叫:「麻死我了、痒死了!怎会和刚才……哎!」   捧起头引我向上,天真的问:「您真会魔法吗?感觉怎完全不一样了?」   「我说过了,你原先阴气集中,把感觉神经都冰起来,所以冷感。刚才以热力将阴气合化逼散,感觉神经解冻,自然不一样。」   「你真神奇伟大!大姊说得不错,你是世上唯一奇男子。」   抱住我狂吻,自动把小香舌伸到我口中,供我吸吮,并移动下身,把盖着的毛巾拉到下面,又一式彩凤双飞翼,勾在臀上,揖客人座,我只好再次登门。   仍然有「啊」的一声,但被堵在喉头,变成「嗯!」我旋旋而进,展开恒常运动,在窄道中辟路。她渐渐香汗淋漓,摇头大喘,呻吟着奋力呼应,不多时大泻两次。   当第二次吹醒她。玛丽莎含笑带泪诉说:「太可爱,太刺激了!你是我的神,我的主!我爱您,永远都爱您!」   我颠动着再起跑,她惊讶而欣然承受,呻吟着欢叫,一直支撑到与我同达高潮。好个顽强健壮的小可爱,我不禁为她喝采!

              ◆俄女俄语

  凌晨从双修中醒来,两人精神振奋。她温柔的道早,挽我淋浴,为我穿上泳裤浴袍,由外间也拿了她的穿上,一同去晨泳。   在门口遇到无双,她叫声:「大姊早!」便扑过去拥抱亲吻。无双拥着她的肩,向我道早,再问她:「对我们大老爷还满意吗?」   她红着脸,笑出一脸光辉,诚实的说:「满意极了!爷好神奇,好伟大!我……我爱死他了。」   我退后一步,与寒梅等人互吻早安。大家都恭喜,也赶上去恭喜玛丽莎。她兴奋得向每个人道谢,不时给我一个微笑。   到池边与大家一齐做完热身操,她跳下水陪我一同游三千。早餐时刻,无双以果汁代酒,邀大家一同祝贺我俩「圆房之喜」,并代表大家欢迎玛丽莎,正式加入丁氏家族核心。   寒梅等凑趣,鼓掌要玛丽莎致辞,她大方的站起身坦白:「各位姊姊,感谢大家大度接纳,我异常高兴能达到企盼,变为丁氏核心分子之一。说实话,我是个冷感的木头人,在家乡上百个追求者,有的已追了几年,但从未动心过。前两周看到广告,动了好奇念头,特别透过驻英大使馆大使桑吉纳表哥,雇请私家侦探打听本公司,知道公司成员只有大少爷一个男人,也看了大少爷和姊姊们的结婚照,不自禁爱上影中人。当然,其中也杂有好奇与怀疑成分。因此才制作了录音、录象带寄来应征。大少爷比想像中更出色,一见面我的渴慕已不可抑制,偏偏少爷未起共鸣,对小妹冷淡得很。昨天小妹施计故意激怒大少爷,透过大姊协助,把自己献出来,岂料得到的回报更多。大少爷不仅医好小妹的积病、冷感,亦激发女性潜能,更让小妹品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小妹爱他、感激他的程度,相信和各位姊姊一样深刻。」   这席「供词」让大家感动,无双等更有双向同感,都大力鼓掌。她说的是英语,连旁边伺候的两个女仆,一个她带来的小女仆都听得懂,加入鼓掌行列。   玛丽莎微扬着头,双眸放光,一脸绯红,有羞意也有兴奋。她爱娇的站着,像一个胜利英雄,瞟视我微微鞠躬,又说:「在此,我要向大少爷道谢并道歉,我施了一些手段,但出之于爱,希望您能包容原谅。今后,我一定傚法各位姊姊的忠诚无私,为丁氏家族贡献最大心力,至死无悔!谢谢!」   等她坐下,我不能不说话,且不能论是非,只好说:「谢谢你,玛丽莎,你这么瞧得起,我只有勉力以赴,以不负你和诸位老婆们的期望,谢谢!」   我举杯敬她和无双等人,接着无双交代:「依例玛丽莎专房三日,饭后我三个要去上课,就麻烦爷和姊姊陪玛丽莎去买些用品,回程经过瑞士银行,叫司机下去拿回金卡和密码袋。」   这好像已是规矩,无双对每个新入门的,都是一大堆服装,一套名贵钻饰、一只金表、一百万英镑私房钱,我只好和寒梅照做。   玛丽莎有意外惊喜,倒不全为钱。我知道她的财产很多,最少应在两千万美金之上,而是为了钱代表的关爱、接纳与大度。   以后两天她日夜跟着我,不仅享受到无限的快乐,体态定型按摩,也多次接受我的传输,学会中文、股市、电脑、商业经营……各方面应用的知识。   当然也把她的西班牙、葡萄牙、丹麦三国语文拷贝过来,且即知即用,引起她无比的钦服和尊敬。   她消化吸收也很快,第二天就使用中文与大家交谈了。   第四天无双拉安琪儿、佛莉儿一同值宿,叫我把西、葡语文传输。好好慰劳我。谈到玛丽莎的耐力,无双说:「这丫头真行,三天下来,像是还没有吃饱,性趣仍浓得很!大约爷太爱惜她了,明天派她和五妹一齐吧!爷给她好好治一治,后天佩文三人回来,才好轮哪!」   果真如此,我回哺玛丽莎太多了,因此她不觉疲劳,只饑不饱,为了群妻的幸福,说不得只好用点小手段。   她又住了一周。无双交付了全盘计画,才带着四盒西、葡文版硬碟,一箱样品回西班牙,临走时在机场流着泪,抱着我说:「爷,您不会忘记我吧?我好爱、好爱您,这一去我会把事情安排好,尽快回来,好嘛!」   吻掉她的泪:「大门随时开着,这儿是你的家,随时等着你回来,甚至不想去都可以。」   「不,我不能只吃闲饭,应该负起责任,对大姊对整个家才有交代,否则我心里不会安宁。」   她走了,带着祝福、希望和无比斗志,去开疆闢土。   无双三人的课全不用上了,交出了十篇心得报告,老教授已觉得无物可教,都定了题目,等期末交卷。   因此三个人都留在家,全心投入工作。   对上次应征的落选者,无双寄去一封谢函,一百镑支票及一张表格。她说明如果愿意,本公司目前可以聘她们为联络员,先接受半年的函授讲习,负起一部分市场调查、商机寻觅收集工作,每月津贴两百镑。   许多人填表寄回,表示愿意。三人又着手编写函授讲义,每周寄出一份。   入选的第二、三、四名接到机票和通知,已要来了。   第四名是印度人,在伦敦大学读硕士班,名巴蒂妮.甘地。她接到电话通知,一早就开车过来。   无双三人首先接见,在客厅谈一阵,才带她到楼下大书房见我。   她和任何人一样,初见我年轻俊逸外表感到很惊奇,但对我的设计发明,则表示了无限敬佩。   无双先报告:「和甘地小姐谈好了。她现在未毕业,不能回国,只能暂时担任顾问,利用课余时间,与印度的亲友联络,协助推展业务,翻译软体文字,月薪暂定一千镑,爷认为如何?」   瞧她瘦细纤巧,皮肤白中带黑,发色与眼眸也都是黑色,圆圆的大眼睛,灵活有神,印堂上还点个红痣,穿着标准印度服,头上披着长沙巾,很有味道。   以美丽程度论,无双无异一百分,玛丽莎九十五,她大约只有八十五吧!若发育成熟丰满,可以和忆云等人媲美。   我欢迎她加入,握握手,问她在何处办公?巴蒂妮轻柔的说:「当然希望在这儿,不过路程太远,兼之有课,我想平常在自己家里,周三和周六到这儿来,好吗?」   接着又解释:「在学校附近我租了一间公寓,有书房、电脑、传真等设备,晚上刚好可以和印度联络,在那儿我们有个大家族,有许多亲戚经商。」   我问她:「是甘地夫人一支吗?」   她微笑着点头,有些自傲、自信和微微伤感:   「是,我们都是圣雄甘地的后人,甘地夫人算是姑婆,比我高两辈,被暗杀的前总理拉吉夫.甘地是叔叔辈。他去世之后,我们家族有些没落,若能注入商机,或许可以振兴。」   无双大喜:「这正是机会啊!电脑软体、台湾商品我们都可以提供,你先探询一下当地的需要,无论什么,我相信都可以供应。」   巴蒂妮也很高兴,又谈了两小时,得到完整概念,才告辞回去。   无双在她走后,问我怎样?我瞪她一眼,以后就不敢再提了。不过巴蒂妮每周来两天,渐渐与印度拉上线,卖过去大批电扇、电视、冰箱等等,价钱都很便宜。   后来和大家熟了,周六就留下不走,也参加家里的各种活动,只是一直没和我上床,也没教她中文。   第二名义大利人米希拉.莫希也来住了三天,我只给她八十分。不太喜欢她大惊小怪,过分夸张的态度和表情,只和她谈公事。   无双要学义大利文,考虑再三,用念力催眠她,用商业知识暗暗与她交换。把英文版股市自动监控系统翻译成义大利文,拷贝了两卷,交她带回去找工厂合作产销,一个月支给三千镑,包括了所有费用。   她家很有钱,属罗马望族,办公室之类,自然可以提供。   对于骤然获得的商业知识,她秘而不宣,不断暗暗的感谢天主。她认为太幸运了,有天主的佑护,什么事做不成?   回去不到一个月,她果然找到合作产销的工厂,代签了合约。一月生产两千只,权利金刚好够她的薪水。   不过这无所谓,后面还有一大票呢!   三个月后,台湾的电器、傢具接上线,定期出口义大利,每个月已见赢余。   第三名是俄罗斯人莎娜.叶尔斯基,是位金发纤纤美女,莫斯科大学经济系四年级学生,二十二岁,碧目、方唇、隆鼻、大耳,外型有些和美智子相似,外貌内涵都有九十分。无双和大家都喜欢她,觉得应该好好改造,使她在俄国能独当一面。   为这件事,无双特别召开家庭会议,连佩文三人、苏菲亚、玛丽莎也出席了,我被请去列席。   无双任主席,首先致词:「各位都是丁氏家族核心一员,都有权表示意见,今天为是否吸收莎娜一事提出讨论,希望大家从大处着眼。我认为俄国是个大市场,刚刚由共产变为民主,人民已迷失方向,目前虽然经济衰退、百物腾贵,终究会从失败困苦中学到教训,慢慢站起来。站在协助的立场,我们应该教导莎娜,由她再去教导其他俄国人,使他们少了些困苦和挣扎。站在自私立场,丁氏家族能打出这张王牌,将来对俄国市场更是占尽先机,可以与世界各大企业竞争了。各位以为如何?」   佛莉儿举手发言:「俄国目前外汇短缺,外债垒垒,币值贬得厉害,我们要怎么和他们做生意?根本开不出信用状嘛!」   无双微笑说:「我考虑过两个方案,不知可不可行?说出来请大家指正:第一,用三角交叉贸易,以物易物。举例说,俄国缺乏日常用品,我们可以输入;台湾或日本需要钢铁、原料,我们可以用输入的钱买来输出,利润加在输出品上,由输入国负担支给,利润一样!第二,俄国向来缺乏住屋,公寓如宿舍,我们输入的钱,可以投资在当地的房地产上,只要和俄国政府签妥合约,大量兴建新房屋,或租或卖,既可保值,又可增值,各位以为如何?」   哇!这方法好,我不由暗暗点头,这老婆果然不凡,有一套,没让我白费心机!   安琪儿、佛莉儿自愧弗如,带头鼓掌,佩文举手:「依大姊设计,如此庞大的运作,只怕非一人之力所能承担,以后要如何办?」   无双胸有成竹:「别担心,不会派你去的。目前在计画阶段,暂时不需要太多人手,我这计画待大家认可,大少爷批准,打算授权莎娜回去筹设分公司,最少先吸收十名核心干部,那边的薪资很低,一百英镑可以请两个人,若施以适当训练,还怕不能成事?不过……」   她语气一转,又说:「以莎娜来说吧!她现在的水准难当大任,若请爷灌输必备的知识,虽可速成,放她回去,却有两点顾虑:第一,难以保密。爷的神奇一旦洩露,必造成许多困扰,甚至麻烦、危险。第二,女心向外,一旦遇着爱人,和别的男人建立家庭,还会向着咱们吗?」   这话到此一顿,诸女可都是亲身经历,哪能不明白?安琪儿首先举手:「我提议请爷『幸』了她,每年回家述职两、三次,保证忠心不二。」   忆云说:「必要时,请爷御驾亲征,在莫斯科建立外藩,多召幸几个,她们团结一致,才好成事,仅莎娜一个人,只怕不行!」   我张口欲言,被无双及时瞪住,她说:「将来之事,以后再谈,现在先表决一下,赞成收幸莎娜的举手。」   十二人举起十只,只我和无双没举,我是不赞成,无双是主席,非到五比五,不必举手。但她还是举了一下,才宣布:「全体一致通过……」   「我可没举手,什么一致?」   「好吧!本席修正,十一席赞成,一票反对,依多数决原则,反对无效,着即遵行。行了吧!」   这等事,她也搬出民主程序来,未免太那个了。我摇头叹气,无双笑说:「这虽然有点政治性,但本席不但陈明了利害,同时事先慎选了对象,绝无辱没大少爷之处,您就勉为其难如何?另外,我最近常想,伦敦僻处小岛,偏处一隅,又有重税,实非久居之地,下月我想大家去欧陆看看,日内瓦应该最理想,海、陆、空都极便捷,以后咱们把总公司迁过去,就可以鸿图大展了。」   其他人各皆大喜,只安琪儿有些不舍,她说:「这儿怎办?」   「分公司移到市里,或借用老伯公司,摆部电脑就行了。这儿能卖就卖,否则捐给大学吧!他们用来做宾馆或教授俱乐部,满合适的。我们若是再增加职员,就显小了,对不对?」   安琪儿无言反对。这事美智子也列入纪录,会议到此为止。无双宣布散会,对我说:「爷,众望所归,打铁趁热。莎娜只有十天假,今儿把她送到尊前,敬请成全。我盼望把她的俄文留下,对大家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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