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翎 舞夜游侠 (八)

158Clicks 2022-08-30
李翎 舞夜游侠(八)

              ◆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钜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蓆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迴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觔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迴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出两、三公分。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可是没洩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傢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啃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啃之不动,吸口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潮,放松心情,一头撞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体重,已是无双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乾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画,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部新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闢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份。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又是鹹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娇笑:「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娇笑:「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文一般高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岁,二十七、八了。   寒暄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丁先生哪儿高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出大厅一尺,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娇笑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镑。」

              ◆大陆妹

  下午分坐两部车,畅游了巴黎铁塔、凯旋门,一部是吴霖开的空车,另一部是佛莉儿父亲的劳斯莱斯。   李佩文、司马姊妹和我们一齐,我开司马的玩笑:「大陆不是实行一胎化吗?怎么你们是两个?」   司马芬坐在对面,挑着眉笑:「有什么办法?我们也是一胎啊?总不能弄死一个吧!」   这话可睹住我了。我大笑:「好利的嘴!我的意思,可以送一个给别人养嘛!大陆上一定也有生不出孩子的,对不对?」   司马芳笑笑,只有左颊陷下个长酒窝,看起来脸有点歪歪,是个大缺陷。她说:「何止一个,我俩都被捐到杂技团去啦!要不是遇到佩文姊,现在还蹬罐子呢?」   噢!这倒新鲜,我问内情,李佩文先不让说,司马芬不依:「丁先生不拿咱们当外人,告诉他怕什么?」   原来李佩文果然是高干子弟,有次随父亲看杂耍,结束后到后台访问,和司马姊妹年纪相若,一见投缘,李佩文便恳求父亲把两姊妹收养来陪她,一同上学生活。两姊妹感恩图报,一直以奴仆自居。   入夜之后,由铁塔下来,李佩文说:「丁先生,到舍下便饭吧!顺便看看窝居的电脑能不能用,若是功能不够,得赶快再买一台。」   佛莉儿说:「不行啊!今晚家里要举行舞会,欢迎我们大少爷,我瞧约明天上午吧!要不四位到我家一块玩玩。」   李佩文很知进退,婉言辞谢,美智子却说:「爷,我去李小姐家瞧瞧吧!今晚您和六妹是主角,我不出席最好,趁空儿把电脑弄好,明早和经纪签好约,就可以动了。」   这话也对,便答应让她去,十二点以前回来。   因此在巴黎铁塔边,我把手提箱交给她,与佛莉儿两人回去,用过饭,一家人坐在书房谈生意。   她们家也有电脑软体工厂。佛莉儿依着安琪儿合约,早打好一份法文本,由我和她父亲签字,正式授权制造贩卖。   八点钟客人陆续到达,有一百多对,全是法国政商界知名人物,专利局长夫妻也在。当介绍时把念力发过去,催促他赶快核发专利证书。   这一着果然有效,过不了一星期,佛莉儿父亲打电话通知专利核下来,时间是十五年,并立刻排上生产线,要开工了。   当晚我的流利法语,外表和内涵,变成舞会中风头人物,妇女们争着邀舞,男士则拉了打听「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种种。佛莉儿大展长才,鼓如簧之舌介绍,每个人都大感兴趣,催着局长快审校,好买一套捞一笔。   舞会一直到凌晨两点才散,上了楼,美智子还没回来。佛莉儿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报告:「五姊已打过电话来啦!她说李家很好,电脑是超大型,五姊不但已装妥硬碟,还和伦敦连上线,和大姊通过话。今晚不回来了,明早叫我们过去吃午饭。」   「大姊也有电话来,请爷拨电话回去。现在拨好吗?」   我叫她卸妆自己拨,电话接通,无双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公啊!好想你啊!明儿一早,我和三妹过去,好不好哇?」   「当然好!可是你怎么又变了?叫你一齐来不肯?」   「唉!没法子啊!不说了,明早赶早班飞机,到了机场再通知您们吧!再见!」   什么事没法子?我望向佛莉儿,她拉我去淋浴。我再问,佛莉儿吞吞吐吐:「大姊担心您被狐狸精迷了,说爷不该和李佩文谈合作,依她们条件,雇她就可以了,一个月顶多付五十万法郎薪水,哪用得着一亿镑分红?」   我揉着佛莉儿日渐丰满的臀,拍打一下,说:「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要求和伦敦比,我原准备一亿法郎的。」   佛莉儿关了水,咬我一口,「嗤嗤」娇笑着:「人家一时没想到嘛!大姊来就好了,由她出面和李佩文谈,租她的房子电脑,雇她们三个,一个月给一百万法郎就够了。实际上想想也是,电脑由我们在家遥控,她根本不用花心思,对不对?」   上了床,搓搓揉揉,佛莉儿立刻把公事弄开,专心伺候,享受那酥骨销魂刺激。   次日一早六点多,英伦机场电话通知,七点钟飞机降落。   我俩坐车去接,在大厅等了五分钟,无双、安琪儿各提着一个小巧旅行箱,步伐整齐的走了出来。   远远望去,无双一身洁白丝质夏装,衬着那头披肩乌发,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朵盛放玫瑰花,但一双浓眉凤目炯炯有光,不笑时却有威煞之像。而安琪儿小一号,俏脸上一双大而圆的蓝眸,顶一头金色短发,虽也俏丽动人,灵气十分,气势上显然差了一大截。   暗暗欣赏比较着,觉得无双争着做老大,实在有她的道理。若换上寒梅,只怕也压不住,事事还得听她的,反而有些不协调。   两人远远望见我,换了以前,早飞步跑了。现在却只挥挥手,展出花样笑,加快了步伐从容不改,一直到我们迎上去,无双才把手提箱交给司机,搂住我行接吻礼:「老公,谢谢您啊!这么早让您跑机场。」   「老婆大人御驾亲征,为夫敢不来吗?」   安琪儿也送个热吻,娇笑着:「大姊是来相亲的,那个佩文,爷若是喜欢,收她做老七好了……」   望望无双,我坦然:「别胡说!我可没这意思,不过看她是中国人分上,满机伶……」   无双挽住我上车。   「若果如此,我可要说您不会做生意了。大陆人无论男、女,自小都受过斗争洗礼,城府有多深?你没给她洗洗脑,就把一亿交出去,万一出点差错,丢钱事小,惹人懊恼划得来吗?」   「太太,放心啦,钱又不在她手上,她只能操作,无权提领,怎么弄?」   「电脑只认号码指令不认人,管你有权无权,除非预设了限制,大老爷设了吗?」   「还没有!不过钱也没进来吧!」   「听说有个吴霖,在中国大使馆任秘书,却替她开车,可见背景不单纯,您合作的对象,不但只是她,只怕也会套上中国大使馆,甚至更多人。所谓财帛动人心,中共的干部待遇不高,这一大笔钱会没人眼红?」   这倒真是个问题,当时怎么没想到?   无双见我不语,拍拍我膝盖。   「所以我才要出面,并且已和她谈过,在商言商,和她签一份合约,不占她便宜,您若觉得那房子合适,咱们租来用,电脑也是。人员嘛!按月计薪,一个人五十万法郎够了。」   「另外,拜托您大老爷!替她们洗洗脑,也算是帮她一把,免得读书读得累死,没功夫管咱们闲事。」   说实话,看无双这么精明、能干、理智,真有几分后悔呢!那一天到晚生活在爱情里的女孩不见了,多可惜啊!   不过回头再想想,人总要长大,我不帮一把,起码还要苦读四、五年,而今只是提前一步。四、五年后,还不是这样子?   无双见我沉默,揉着我胸口,娇声嗲气的:「老公,不高兴啦?人家这么说也是为您好嘛!您若是嫌我管得多,我只去看看,马上回英国,不开口总行了吧!」   「唉!哪有不高兴嘛!我只是考虑怎么开口,你知道,要洗脑必得她心甘情愿才可以。」   无双俯在我身上,娇笑道:「这点您放心,我会说的,像我们老公这等人才,她要是不倾心,那才叫怪呢!」   安琪儿在一边拉着我手玩,嘻笑着:「她倾不倾心,我一点不在意,怕只怕大少爷神魂颠倒,随大陆妹回归祖国,咱们就惨了。」   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放心哦!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哪会做这荒唐事!」   李佩文家,在巴黎大学附近,是一栋新式砖造洋房,前后院占地最少两亩。房子里整洁雅致,很有艺术气息,楼下客、饭厅、书房、下人房俱全,还有两位由大陆带来的中年妇人。楼上四卧一起居室,很是宽敞。依佛莉儿说,这栋房子,连上后院用玻璃棚架包着的游泳池,起码要一亿法郎,等于两百五十万美金。据美智子透露,乃属李佩文名下私产。   楼上只李佩文与司马姊妹居住,吴霖已有家,另外在附近租住公寓。   七点多到她家,李佩文热情接待,显然已和无双在电话中取得「协议」。丰盛的早餐后,无双藉着参观楼上房子,拉李佩文上楼密谈,后来又把司马姊妹也唤去,足足说了半小时。   趁空在书房检查电脑,美智子悄声用日文:「恭喜大少爷啦!这三个丫头对爷真的很倾心。」   骂她胡闹,把她们都赶出书房,在程式中加一层支领提款限制,静心检视各看板股票,选出十二种,预排出今后一月的变化,进出顺序,输入硬碟,花了两个多小时方才结束。   无双等人在客厅,与李佩文三人谈笑风生,望见我都站起来,无双说:「我和佩文三个说好了,大家都觉得读书好累,麻烦大少爷帮帮忙吧!」   李佩文羞颜带喜,柔声表示:「大少爷累了吧!先休息会儿,不急嘛!」   无双嬉笑:「我这人是急性子,把爷和五妹留下,我和三妹、六妹去拜访经纪公司,顺便签约,明天就可以进场了,行吗?」   后一句是问我,我点点头。   「带我的支票去,他若是转得动,今天就可以。」   我开了一亿英镑的划线支票,连支票簿交给无双,她吻吻我,带了安琪儿、佛莉儿往外走。   「我们去住希尔顿,爷和佩文几个有空,就过去找我们吧!」   李佩文三人送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影才回去,有感而发:「无双大姊人如其名,真叫人自惭弗如,与您一起相得益彰,真是绝配!」   美智子见我精神甚佳,便说:「爷,先替佩文弄一弄吧!等大姊签了约,不正好吗?」   李佩文羞颜欲滴,仍主动拉手引我上楼,温柔的羞笑:「麻烦大少爷了,佩文一世感激……」   摸着她细腻纤长、冰凉的小手,不由怦然心跳,心中自然也升起喜悦与慾望,人好好色,熟其能免?何况是大老婆替我安排的呢!   默默跟去卧室,佩文关上门,拉上窗簾,就要脱衣服,我忙制止:「不用啦!先坐着吧!」   指指床下地毡,自己脱了鞋,盘坐床边。佩文受过教,学样面向外也盘好。我说:「心情放轻松,或想想蓝天白云,碧海青天好啦!」   佩文轻笑:「想这么多,想一样不行吗?」   拍拍她的头:「随你,最好一样别想。」   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手捏莲花指,竟有模有样的入起定了。   这小姐不简单,闭目一查,果然瞧见她体内阴气浓烈,已通了任督、脑波、心跳亦减到最低度。   右掌按住百汇穴,将念力输入,先检查脑中储存,过一会才将一干经济、股票、电脑、防身术、中医知识与应用、法文、英文等点点滴滴,在空白处打印上去,建立了几个区,也打通了联络,指挥管道。   她的脑容量很大,费时三小时做完,才不过占去十之三、四。我缓缓收住,拍拍她的头,轻声说:「好啦!」   佩文坐了一分钟,才收功起来,回头见我一脸汗,脸色有点苍白,忙去套间取毛巾,轻轻擦拭,扶我躺下。   「看您好累,快快睡一会!您……我……听大姊说,应该补一补……」   摇摇手。   「不需要,睡半个小时就好了!」   她替我盖上被,歪坐在一边轻轻拍,我也由她,不片刻当真睡着了。   醒来已近一点,佩文居然跪俯在床边一直看着我,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口鼻中吹出的阴气幽香,如丝如缕,传到鼻端,令人精神振奋。   她见我睁开眼,嫣然一笑,如花朵骤开,一俯身已然吻住我双唇。   我心怦怦,饱吸她传来的幽香浓阴,心身快意,直到她几乎窒息,才放开我,纤手抚摸着我的眼、眉,柔声轻语:「你真是今世唯一奇人,五姊、大姊告诉我,原先还有点疑惑,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您赐我太多太多,一时间实在消化不了。」   「慢慢来吧!无双也用了一个月,没事多想想,久后自然能自动串连……」   她又吻我,身上已在发烧,一会说:「替您补补吧!否则再加上芬、芳,把您累着,大姊会骂人。」   我连忙起来:「哇!肚子好饿,先吃饭好不好?她两个明、后天再动手可以吧!全摆在一天,当然吃不消!」

              ◆七八九

  晚上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由美智子、佛莉儿、安琪儿联手为我补,无双收尾。她骑在马上,一边驰骋,一边怨:「岂有此理!送到口的香瓜又鲜又脆,您还嫌,都打点好了,真不知您大老爷怕什么?」   揉捏着两粒红樱桃,我嘻嘻笑:「我是念旧不喜新,留着精神伺候老婆大人嘛!」   无双「哼哼,嘿嘿」,打我一巴掌。   「去你的!你要是不亏,不招惹人家,老娘也不会打着鸭子上架。像做生意一样,您下了本钱,不赚点回来,还要老娘掏老本,您会不会算哪?再说,这大陆妹,背景不同,若不能收了她的心,哪天发了狠,把您绑回去,当怪物研究,岂不糟糕!」   「不会啦!佩文这丫头很纯,自小在父母手心捧着,没受过磨练煎熬,哪有许多坏心眼害人?」   无双有点缓不过气,她趴下搂住我休息。   「管您这许多,明儿上午我带她们去汉堡,烂摊子您一个人留下收拾,你能忍得住就忍吧!老娘不勉强。」   第二天一早,她通知李佩文来,自己真的带了三位娘子,一齐去机场飞往汉堡,送都不让我送。   佩文大方的吻早安,她和芳、芬两姊妹第一次进总统套房,目睹其中奢侈的陈设,看见桌上皮面卷夹里的价目表,一天一万美金,不由咋舌。   「爷,大姊叫我接你过去,你就住在我那边吧!反正多一间客房,也有人做饭,方便得很。」   「不会有人打小报告?像吴小姐,做饭的两位?」   李佩文摇摇头:「她们在我家许多年,忠心得很,我嘱咐过,她们对爱人都不会说。」   「爱人?什么爱人?」   李佩文嗤声笑,解释:「内陆称丈夫叫爱人同志,爱人就是丈夫喽!霖姊和刘妈,王嫂的爱……丈夫,都在大使馆做事。两个是厨师,一个一等秘书,都是爹爹替她们安排的,再怎样也不会忘恩负义。」   想到她家的游泳池,心思活动了,好几天没泡水,骨头都硬了,走吧!   这次是司马芳开车,吴霖没跟来,结帐时顺便买了游泳裤。到她那首先看看电脑,已进场买进,李佩文忍不住赞叹。我说:「对了,都会了吧!看看我选的这几支,和你猜的一不一样?」   佩文望着显示幕,兴奋得眼发亮:「我哪有这么厉害,一次至多能猜两、三支,再多就不灵了。爷这十二支选得好,而且您一动似乎已带动买气,都跟着走呢!」   「当然了!我会多头进场,不是一口气吃,目的就是在此。教你的还没消化?」   她巧笑倩兮的摇摇头:「哪这么容易?我想了半夜,千头万绪摸不着边,不过法文用起来顺口多了,口音也变了。」   和她说法文,果然对答如流,不仅溜得很,外国腔已全消失,闭上眼听,简直就是法国人。   芬、芳两姊妹羨慕得不得了,芬说:「大少爷,今天该我了吧?听大姊说,您还可以整容,对不对?」   关上显示器,我笑着问:「想整哪儿?知道整容程序吗?」   司马芬红了脸:「当然知道,大姊全说啦!我们姊三个对爷和大姊是五体投地的崇拜爱慕,爷只要不嫌弃,叫我们做什么都行。」   「好吧!现在咱们去游泳,活动一下,下午动手,满意吗?」   芬、芳两人跳着脚欢呼,凑上来亲颊道谢,大家换了游泳衣去后院下水。   老规矩一下水五千公尺,佩文三人各游两千就打住了,三个一排坐在池边看,后来又去取录象机替我录象,我也凑趣,蝶式、蛙式、自由式、背泳、潜水,不断的变,凑满五千才停。   三个人一般高矮,纤长而玲珑,肤白如玉,尤其只穿三点式,全身百分之九十都露了出来。不过司马姊妹像练过功,肌肉特别结实。   佩文第一个跳下水抱住我,用毛巾抹我头、脸:「您真强壮,这一身骨架肌肉,多健美啊!」   忍不住搂住她的腰:「怎么?脸就不能看了?」   佩文摸着揉着:「是不能看,看了迷死人,眼不见心不烦。」   小丫头春心已动,真会灌迷汤,听了这话,谁能不乐?我笑着低头,佩文乖乖把双唇献上来,双手勒住我颈背,几乎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去。   我的心怦怦跳,几乎显原形,赶紧捏住她鼻子沉到水底,以念力教导她潜水之法。芬、芳见我俩半天不上来,大惊失色,一同下来想救人,但瞧见我们交缠着神色平静,并无窒息挣扎模样,便只站在一边等。   过了十多分钟,放佩文起身,芬撇着嘴:「没见过这么缠绵的,一吻能吻十五分钟,真是世界新纪录!」   佩文把她推到我怀里,红着脸笑:「你比我行,一定能打破,快和爷试试!」   芬当仁不让,顺势缠上来,我只好照方抓药,捏住她鼻子沉下池底。   一沉又是二十分钟,才起来肚子已提抗议,「咕、咕」叫起来,佩文都听到了,马上拉我上去,叫芳通知厨房下锅炒菜,准备开饭。   冲了凉下来,菜饭齐备,全是北方口味:小米稀饭、大包子、肚丝拉皮、熏鸡、酱鸭、酱肉,炒青菜十几道,令我胃口大开。   饭后一大串葡萄配龙井,我抚摸肚子:「不行了!像这般吃法,不出一个月,非长十公斤赘肉不可。」   佩文嗤嗤笑,拉我起来。   「好嘛!站起来走一走吧!别真胖了怪我。」   还真数着步子走了一百步,问我要不要午睡?   我说:「先办正事吧!两位哪个先来?」   司马芬站起来举手,挽我上楼。   关了门,二话不说,红着脸脱去外衣,又要替我服务,我说:「真要整容啊?等会行不行?头脑第一,由里到外……」   司马芬依着我:「大姊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以前,现在用改良方式。」   指挥她盘坐床前,居然也会入定。我坐床上,以念力天眼检查,发现她行气路线与佩文一路,与我稍有不同。以膻中穴内侧为中心,竟孕育成一个黄色胆囊,大如龙眼,隐透香气,似与美智子天生的一般。   这还不奇,最奇的内息绕过子宫,入膣九转,始过会阴入督脉,如此膣道是否像日本艺伎已练成锁阳功呢?   一思及此,不由心猿意马,心头怦然,心思一乱,天眼便闭上了。   暗暗再调急,镇定心神,全神贯注头部,像对佩文一般,「拷贝」一份过去。不过内容稍有不同,依其性向,对电脑软硬体构造特别加强,相对减少了经济理论与实务。   一番「手术」,亦费三小时。司马芬起身,瞧见我一身汗,立即为我脱衣抹拭,自己把内衣脱光,上床盖上被搂住替我补气。   她真元浓馥香甜,连灌五口,已令我心花怒放,拥住她渐热的玉体:「好啦!好啦!让我先喘口气吧!你闭上眼想想,能串联吗?」   她推我上马。   「一定可以,大姊说,爷做这事亏损甚大,若不及时滋补,对爷身体会造成损害,妹子受恩深重,愿以此清白之躯侍君子,至盼大少爷无弃。」   事已至此,不补白不补,补吧!   我告诉她行法要旨,破瓜而入,幽谷中阴水甚多,虽则紧窄,并不难入。我抵住「甘泉宫」,凝神吸收,含唇叠舌,吐入一缕阳气,进行双修,不多时进入定中。   再次醒来已然入夜,不但我精神抖擞,自觉内息更进一层,司马芬也一样面泛彩光。想起她整容要求,问她要整何处?司马芬巧笑倩兮的指指鼻子、右颊、耳朵、胸、臀等处。   「这些都有小缺点,听大姊说,爷是专家,三姊、五姊、六姊都受过手术,拜托爷看着办吧!」   点点头合而不脱,双掌搓搓,将真火念力集中,由头开始,细细拿捏雕磨,将鼻梁吸高,酒涡补上,耳珠捏圆,双臂、头、肩、胸腹的表皮揉细,双乳搓尖固定在三十六寸,再跪直抵紧,里摩双臀两腿,背部则搂她下地,命她盘腿扣住我腰,双臂抱紧,空出双手,将每寸背脊摸遍。   最后才又上床脱开,以右掌抚阴门,一者驱化瘀血止疼,再者为之定型,拔除杂质。   这一遍,她被蒸得香汗淋漓,且随出随干,内外为之一清,不仅外型稍有变化,内腑更经精炼,强壮许多。   她当然感觉得出,一掌放开,又立刻拉我相合,搂住我耳语:「爷,我的爷,好轻松,好快乐啊!真累了您,快快再补一会儿。」   不必我动,她已然发动攻势,指挥着阴气,夹缠束裹,一圈圈、一层层纠缠不休。   哇!真是个宝呢,那刺激甚于家中诸妻,套得人忍不住想要狂癫爆裂!   我一边享受,一边暗暗运气抵抗,同时应合着,气走鞭梢,不用抽提,便摇头晃脑,点拨她的花心。   缠斗一会,司马芬终因功浅初上阵,不敌老枪。忽然间大声呻吟,摆着头喘气,内宫软肉也陡的张开,抖颤着泻出大量浓阴。   我吻住下吸上吐调阴阳,直等她气平回醒才放开。   司马芬摸着我的脸,无限柔情的说:「爷,爷,你是妹子的神、妹子的天!我愿意永远做您的奴婢。」   含笑抽身,发出一声响:「我不需奴婢,只要你和大家一样,做个乖老婆就好。」   她坐起来为我抹身,发现血头血脸的庞然大物,抹乾它忍不住吻吻,喃喃的说:「怪不得开始疼死人,这么大个,谁吃得消哇!」   我吸口气收回:「你不是吃得满顺口吗?还疼不疼?」   她吻吻我,滚身下床:「早不疼了!」   接着开亮大灯照镜子。这一照大是激动,拉开门大叫:「小芳,快上来!」   司马芳、佩文在楼下早等得心焦了吧?六个钟头还不出来,大约都担心会不会有危险?这时都不由大吃一惊,连忙一气窜上来,在楼梯上就问:「怎么了?大少爷怎么了?」   到门口,发现我盖着被躺在床上,小芬光溜溜还在镜子前,不由都「啐」一口。佩文首先抢过来问:「爷没事吧?」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摸摸她的脸:「我没事,好得很,是她有事!」   两人才去注意她,尤其发现那脸面已有改变,都不由趋过去细看!小芳首先叫:「哇!姊,真的变漂亮了,起码十倍。」   佩文不胜欣喜,摸她的光背:「哇!好滑好光,好柔细呢!」   小芬被凉手一摸,像是才惊觉,「哇」的一声,跑进浴室去了。   两人又被吓一跳,同声骂:「神经病!……」   小芬在里边套上连衣裙,走出来赶人:「去,去,去,爷还没起床呢!都进来做什么?」   佩文「嗤」的笑出声:「不是你开门叫的吗?快八点了,要睡也得吃晚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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