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十四集)

162Clicks 2022-08-30
【降头师】第十四集

             【第十四集】内容简介

  虎生向乌苏讲出是活死人,乌苏不怕的吗?他的神坛所摆放的又是什么玩意?

  市面很多像乌苏这类降头术骗子,一般他们会用何等技巧,如何行骗呢?

  高升这个地方已得到巫爷的证实,莫非就是虎生要找的地方?听说这里还有很多关于巫爷的传说,到底又是什么呢?

  巴丹尼是什么地方?据说全是降头师集脚的地方,凶险无比,乌苏知道的又有多少,听说有奇异怪鸟出没,精灵石出现,这些都与降头术扯上关系,又是何解呢?

  静雯知道虎生和妹妹静宜之事,她有什么反应,虎生又会有什么反应?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呢?静宜真是放弃回国报仇的打算吗?问题是中间有个虎生,两姐妹最后相处得来吗?

  乌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忠还是奸呢?他真实另一面又是什么呢?

  七天培育期已到,巴拉吉培育成功吗?蜡拥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据说与爱情油和爱情降有关,坤曼童又是鬼魂之说,什么是拍艮、益艮、玛利艮?神棍如何在此骗取金钱呢?

  五使初次用降头术,为何令虎生责骂?其中犯了什么错?

  七女狂欢又会是哪七女呢?虎生又看到七女什么问题?为何圣凌师太会说妙呢?

  

             第一章:神棍的真面目

  经过与乌苏的一场大战,知悉他是一个降头痴,对于他因为无法修练降头术,故宁愿欺世盗名,也要设坛扮降头师的这份执着,除了欣赏之外,他对巫爷的尊重更是令我钦佩万分,起码他没有拿巫爷的法像作为欺骗的工具,另外,没有真材实料仍可以撑到现在,这份毅力实在不简单。

  因为静宜在床褥上留下血渍,使所有人都知道,她已和我发生了关系,成为降头师的女人,如果我不解开咒语,那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两人都会暴毙身亡。另外,大家都愿意找出欺骗她身体的男人算帐,为她出口气,可是她却拒绝,同时,也不接受我解开咒语,使我们担心她会独自回香港和骗子同归于尽。

  不知是静宜有意隐瞒实情,还是只想戏弄我们,她不再提起报仇的事,我们也不愿提起,免得再次引起她的不快做出傻事,毕竟她狂野暴躁的脾性,实在令人难以捉摸,我想大家除了多加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之外,就只能给她默默的祝福。

  乌苏为了结识我们,除了向我们表明惭愧之心,还宴请我们到高升吃海鲜,并且讲解有关高升的传说。原来高升和巫爷生前事迹有关,后来才知道他做出如此安排,无非尊重我是巫爷的弟子,既然他如此尊重,我也不妨向他表明,我是个活死人,这也是雨艳一直和乌苏保持友好关系的原因,目的是为了打探有关巫爷的传说。

  想对方坦诚,自己就要坦白,所以我直接说出我是活死人的真相,当场吓了乌苏一跳!

  乌苏受惊吓的说:「什么?你是活死人?不会吧……」

  我继续说道:「刚才说过要公平对待,必会如实相告,我不但是活死人,而且一主五使,加上圣凌师太,皆是从机场进入泰国,且没有办理入境手续,当日巫爷他法驾金身前来救我,跟着……」

  我一口气说出巫爷找我的经过,乌苏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乌苏说:「感谢法师相告一切。雨使问我是否有关于巫爷的事迹,我是降头痴必然崇拜他,当然会打探他的传闻和事迹,据闻高升山出现神奇力量就与巫爷有关,内容是什么我就不知情了,不过,凡是修练过降头术的人都知道,巫爷修练的地方是合艾巴丹尼市的巫山,要不然雨使也不会来合艾这里吧,对吗?」

  我大吃一惊的说:「巫爷在合艾!不是在泰国吗?」

  火狐说:「主人,合艾不也是泰国吗?」

  我解释说:「哦,我知道合艾也是泰国,但听到泰国,自然而然会想到是曼谷。」

  雨艳回答说:「没错!以前我曾听人提过合艾巴丹尼这地方,但却不曾认真打探过相关消息,完全不清楚巴丹尼的真实情况,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给我们听。」

  乌苏接着说:「各位,实不相瞒,我曾多次到过巴丹尼寻找巫爷踪迹,希望能够学到一招半式,可是多次探访都没有收获,或许无缘吧!据我在当地了解,那里有很多降头师出没,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有些甚至落地生根,每天都在等待机会,也有很多人进入巫山,却无功而返,而亦有不少人进去后便失去联络,消失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喊了一声:「哇!」

  静宜反问说:「乌苏,巫山不是在四川那什么十二山峰的?怎会变成在合艾这里,我读的历史、地理是少,但你不要欺骗我,请解释清楚……」

  乌苏有口难言的说:「哎!我们讲的巫山,不是地理上的巫山,而是降术界称的巫山。刚才火使指我邀你们来这里的用意是炫耀自己的地位,但其实我是根据法师和巫爷的师徒关系,故意到这里的。一是因为这里是享用海鲜理想之地;二是这里很多北马迁来的居民,一代一代的和当地女子结婚,高升就变成崇尚回教,让我看不顺眼,便以降头术和回教徒抢信众;三是这里和巫爷的传说有很大联系……」

  静宜无趣的说:「哎!走到哪里都听到降术世界,我怀疑现在是否真的是千禧年代……」

  火狐称赞的说:「乌苏,你这固执的降头痴,居然敢挂个空壳力抗回教抢信众,你不怕死的为降术界争口气,我火狐给你鼓掌,投你一票!勇气可嘉!」

  我问说:「乌苏,还有什么关于巫爷的传说,请快说!」

  乌苏指向海面的山峰说:「嗯,现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可见两座岛,一座像老鼠,一座像猫,中间间隔,好像猫咬断老鼠的尾巴,仍继续追逐对吧?」

  我们看了几眼后说:「真的有两座岛,而且真像猫追着老鼠般……」

  静宜冷冷的回道:「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香港有一座山像狮子,叫狮子山!」

  乌苏听了说:「合艾附近同样有狮子山,印度人取名星哈拉,即狮子的意思,这名字之后用在泰国最畅销的啤酒上,即星哈拉啤酒。眼前这个海有一半是淡水,这沙滩叫撒米拉海滩,我可以担保没有人能够在沙滩上找到任何空汽水罐、烟蒂、纸巾、垃圾等等,就算你把垃圾藏在某一个角落,即使没人取走,到时候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算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信不信由你。」

  静宜说:「这说法未免过于神奇了吧?不过,香港的沙滩倒是应有尽有,我指的是垃圾。」

  我追问说:「乌苏,刚才指的猫岛和老鼠岛,又和巫爷有什么关系呢?」

  乌苏说:「法师,猫岛和老鼠岛,是盛产燕窝的小岛,称埚喵和埚奴(猫岛和鼠岛)传说天神养了一只猫和一只鼠,后来发现鼠偷走了宝石,命猫将鼠捉来,结果猫咬住鼠的尾巴不放,鼠痛叫因而将口里的宝石不小心掉入人间,成了撒米拉海滩,天神大怒,即施咒将猫和鼠变成两座小岛,要它们永远看守宝石,而燕子是天神派来监视的。」

  我不解的问说:「这猫岛、鼠岛和巫爷有什么关系?」

  乌苏解释说:「天神不见了宝石,自然也要受罚,于是被贬为人,不知过了多少世纪,这里出现一位大善人,据说就是天神轮回中的其中一世,后来传说天神和大善人,就是巫爷他本人。」

  静宜怀疑的说:「这故事编得算合情合理哦……」

  我坦白的说:「不!不是编的,大善人确实是巫爷的化身,刚才听参拉打小姐述说趣事,我取笑大善人够蠢的,竟选择投海自尽,结果被巫爷拍了一下,并骂我竟敢取笑他的前身。」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难怪主人当时问谁打他,原来是巫爷……呵呵……抱歉……」

  雨艳问说:「乌苏,既然这里是巫爷出现的地方,为何巫山又会在巴丹尼呢?」

  乌苏说:「雨使,抱歉!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静宜笑着说:「哎呀!这个问题问我就对了,所谓修练当然要走一段路才显得沧桑凄凉,现在求学也要飞到外国去,要不然怎会有成就感,哪有人会说到隔壁哪条街修练的,即使有也肯定是庸材,我静宜说的不会错。」

  圣凌师太忍着笑说:「呵呵!这回可给静宜说中,我修练的地点,就在家里隔壁街道上的小屋,但巫爷要我绕了一大圈,走了十几个月的路程,才到修练地点,明明就在我家隔壁。」

  乌苏惊吓的说:「你也是巫爷的徒弟?」

  圣凌师太说:「不,我不是。巫爷只是替我医病,没有收我为徒,但命我建立青莲教。」

  乌苏兴奋的说:「圣凌师太是吗?如果你想在泰国建立青莲教,我必定全力支持,包括捐出我所有的财产,到时候请记得通知,我很想为巫爷和降术界出一分力。」

  静宜对卿仪说:「卿仪姐,乌苏提到钱,是时候该你出场,教他认识什么是钱,顺便告诉他一千亿是几个零,哈哈!」

  乌苏望向卿仪,站起身问道:「她是……」

  静宜示意乌苏坐下说:「你先坐下,不需要紧张和激动,出力是没问题,出钱就省省吧!我先介绍,她是卿仪姐,她的钱可是多到可以把你说的那个什么撒什米沙滩,铺成钞票沙滩,你那一点钱,还是省下来留给阿旺,让他多读一点书吧!」

  卿仪尴尬的说:「做善事捐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心意。」

  圣凌师太说:「对!对!我绝对同意!」

  雨艳说:「青莲教一事暂且不谈,先说说巫山又是怎么一回事?」

  乌苏说:「据我查探得知,没有人见过巫山,或许见过也不知那是巫山,身处巫山却不懂何谓巫山。」

  我听得一头雾水,摸不着头绪的说:「此话何解?」

  乌苏说:「巴丹尼市盛产两种举世闻名的奇鸟,叫长尾鸟和布郎古古,前者的叫声悦耳动听,后者的叫声很特别,但有些恐怖,据闻这些鸟就是出入巫山的鸟,好听的是修练有成的降头师,死后飞出巫山的灵体;叫声恐怖的鸟,那是学不成降术,又死在巫山里的冤魂。还有一种会飞的,叫做巴达(精灵石)石头,相信你们都听过吧?」

  静宜说:「何止听过,我们的火狐就是被精灵石废了手掌,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火狐尴尬的说:「静宜,你就少说两句啦……」

  乌苏不可思议的说:「这简直太神奇了!听过精灵石并不稀奇,被它攻击也不稀奇,但被攻击还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大奇迹,今天能够认识你们,好比走进巫山一样的神奇呀!」

  雨艳追问说:「乌苏,还是说回巫山的事吧!」

  乌苏点头说:「是!巫山是个神奇的地方,你的天资有多高,就能走多远,试问天资高,又修练到高层降头术的能有几人;所以很多降头师干脆在巴丹尼定居碰运气,期待有一天走进去不再走出来,而巴丹尼街上的降头师,不能说都没有本事,只能说是徘徊在巫山交界处的可怜人,有九成的人抱着同一个希望直到老死。」

  我质疑的说:「世上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地方?走进去就会消失,不再走出来?」

  圣凌师太说:「主人,很多修行的高僧入证空的法门,自然而然因避世进入深山,当修行抵达更高的境界时,便消失于深山之中,但消失并非神奇鬼怪的原因,而是俗世间没什么值得他再走出来,我想巫山消失之说,是同样的道理吧!」

  雨艳说:「嗯,主人,看来我们要到巴丹尼走一趟才行……」

  我同意的说:「对!此行是无法避免的,即使会死也只能往前走,没有后退的理由!」

  卿仪紧张的问说:「你们进去巫山后还会走出来吗?」

  电媚说:「卿仪,没吃进肚里岂会饱呢?饱的问题只能吃了再说,对吗?」

  卿仪感激的说:「多谢师姐赐教。」

  乌苏态度严肃的问说:「你们真的有胆量闯巫山?」

  四使者加上我,五对眼睛瞪向乌苏,吓得他急忙解释的说:「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相信各位,我只是想再次确认,以便筹备需要的物品,像车辆、酒店、地图等等……」

  静雯好奇问说:「乌苏,巫山有地图?」

  乌苏答道:「不!世上根本不知道有没有巫山这座山,我指的地图是巴丹尼,别小看这个城市,但足足大合艾十倍之上,没有地图不易辨认方向。」

  静雯说:「哦……」

  静宜问说:「何不准备直升机从上空往下看,一目了然!」

  乌苏笑着说:「没用的,用直升机查看只会看到巴丹尼地图上的一切,但无法看见降术里所讲的巫山奇景。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可没到过巫山,或许到过也不清楚,总之,没有得到收获、没有遇上怪异事件,就等于没到过,而刚刚所说的资讯,皆是路边收集的消息和传闻。」

  这时候,几名侍者端出四碟同样的美食,是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薄肉,有浓烈烧烤香味,小碟上有几种不同的酱料,貌似美菜佳肴,但实际上和炭烧猪颈肉没什么分别,只是吃的时候,有几个人敲打乐器,和六位貌美的奴拉围着我们跳舞,当然也引来不少路人观看,气氛相当热闹。

  乌苏开怀的说:「来!试试这道南毒(烤羊舌)很好吃的,试一试……」

  我放进口里一试,味道果然很香甜,咬下之后,有种鲜甜的羶味溢出,加上特制的调味酱料,酸中带有鲜甜芳香,配着一点点辛辣,肉片软滑的口感果真一流。

  静宜说:「乌苏先生,认识你这么久,唯一对你有好感的就是介绍我们吃这道菜,不知后面那几个跳舞的,是专程为这道菜而跳,还是碰巧和这道菜同时出场呢?」

  乌苏说:「不是巧遇,是特地为这道菜载歌载舞的。」

  静宜望了周围一眼说:「各位,又是乌苏介绍这道菜的时候,请拍手!」

  乌苏说:「各位,高升小村的居民有七成是回教徒,大家都知道回教禁吃猪肉,而这道菜的做法很像炭烧猪颈肉,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所以每当端出这道菜时,皆有舞娘伴舞,除了点明是羊舌之外,也表示只有贵客到访才会端出这道菜。」

  静宜想了一想说:「这么说,这烤羊舌要预订才有的,价钱应该不便宜,对吗?」

  乌苏说:「是的!材料不贵,但人工贵,三个乐师、六位奴拉,而且一次要叫四碟,据说不把羊舌分成东南西北四份,吃了后会中邪,晚上睡觉会听到羊凄惨的哭叫声,因为羊的眼泪会看到阴魂,每当羊儿看见邪灵之物,便会惊吓得喊叫母亲,羊的咩叫声,在泰语中是母亲的意思,如果舌头分成四份,那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静雯夹了一块羊舌片说:「如此说来,我们吃了羊舌,不就名正言顺成了羊牯,哈哈!」

  乌苏笑了笑说:「哈哈!这位是静……对……静雯小姐吧,其实你不妨一试,四碟中每碟都吃一块,那便可以确认今晚是否会听到羊的凄惨哭叫声,甚至看看有没有邪灵出现在你面前,试试吧……」

  静雯摇头的说:「你少来,吃一片成羊牯,如果听你的话每碟吃一块,那不就成了大羊牯,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

  静宜问说:「乌苏,你刚才不是说羊舌分成四碟,就不会遇邪灵,听不见羊凄惨叫声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每碟吃一片就会出事,你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呀?」

  乌苏回答说:「静宜小姐,分四碟的方法是真的,挑三碟吃没问题,如果四碟都夹上一块,便等于是吃下整条羊舌的一小部分,那便会遇到邪灵和听到羊叫声,不过一般人不会每碟都吃一块吧!难道你真的这样吃了?那恭喜你今晚有个惊奇的美梦,但你可以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一场惊吓罢了,不碍事……不碍事……」

  静宜神气的说:「我天生人美胆子壮,从未怕过鬼怪之事,况且这趟到泰国,亲眼目睹你和主人一战,试问还有什么事会比生死更可怕的,没事……不会有事的……」

  我想起一个问题,趁机问乌苏说:「今天在你的神坛,我看见无数的神像,中间那三座是什么神像呢?」

  乌苏回答道:「法师,你不知道吗?」

  火狐不耐烦的说:「乌苏,不必大惊小怪,我家主人是中途出家,很多降头的资料还未见过,如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自然会告诉他。」

  乌苏忙回答说:「不!我不是不想回答,只是好奇罢了,没有其他意思。我的神坛主神像是坤聘将军,左手边是拍艮,右手边是益艮,还有一座供奉在地上是玛利艮,主神像下的神童是古曼,油瓶子是腊拥和引通,棺材里放的是降头针,那些像男人之物的是巴拉吉,其他有象神称拍松那泪……」

  我继续问说:「屋顶上白色绳子结成的网,又是什么呢?」

  乌苏回答说:「屋顶白色的结网,倘若真材实料的话,是用来开经牵缘之用,某些法事要避开某些神像,便可分开不做连结,只需牵上适用的神像就行,但我屋头那一套是装门面增添威势的,没有什么用途,惭愧!」

  我问说:「乌苏,主神像坤聘将军,我是听过,拍艮和益艮,还有什么玛利艮,又有什么法力呢?」

  乌苏解释说:「法师,你听过坤聘将军那就容易解说,坤聘将军本身有修练巫术,这个已不是秘密,而他能够百战百胜,全是因为他在巫术中制造出拍艮护灵神物。拍艮神像的尖帽设计,主要是成为失去武器的士兵们手中一件尖利物品,可出奇不意攻击对方的咽喉,同时,也是被捉后用来自尽之利器。」

  我略为明白的说:「这个用法是很清楚,其实准备小刀就行,何必要造成神像呢?应该有法力存在吧?」

  乌苏说:「没错!坤聘送出的拍艮有经咒跟随,只要施念咒语,就有打不死的精神和护体功效,神像背后有个环扣,一般是扣在长靴或裤角上,进入树林草原可避免被蛇或毒物伤害,并可增强步伐及冲锋陷阵的速度,就算上半身被刺伤,双脚仍可冲前多杀几个,据说拍艮一旦附体,便有如天神般的神勇,万夫莫敌。」

  静宜揶揄的说:「乌苏,如果你把拍艮和咒语写成计划书,送到美国国防部,便可环游世界享用美食,今日也不必和我们到这里吃海鲜了,哈哈!」

  乌苏说:「神奇力量在于供奉者虔诚的心,并非每个人都能得到神奇力量的庇佑。后来敌方知悉坤聘将军制造拍艮,便找来无数个降头师,从拍艮的经咒中找出弱点,并将其转变出另一道经咒,之后便出现了益艮,不管它有没有效用,但对士气的确有一定的提升,最后,演变成拍艮和益艮的世纪之战。」

  静宜问说:「既然坤聘将军制造出如此厉害的拍艮,为何会有弱点呢?」

  乌苏说:「大自然万物皆有阴阳之分,有起有落为循环之道,弱点必然存在,坤聘将军是凶猛斗狠之人,所制造的拍艮有着只进不退的勇气。基于这点,供奉益艮选以酒为主咒语,加以酒浸施咒之法,其一,令其身发出酒味,使拍艮厌恶酒味而避战,其二,酒气壮胆,增进有前无退的勇气,才有能力与拍艮争高下。」

  静雯不禁说:「倘若没有效用便不会流传至今,但说它有效用未免令人难以置信,相对来说设计这类精神武器,总好过设计核武或原子弹什么的,起码前者杀的是敌兵,后者杀的是老百姓,所以说国家文明的进步,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原来巫术的咒语,能够演化成一种武器,就像也篷手上的丧尸和腐尸般,我接着继续追问说:「玛利艮又是什么一回事?为何唯独它摆在地面供奉,而不排在一起呢?」

  乌苏说:「哈哈!这就是为何降头术至今仍有无数人追求的原因。」

  卿仪问说:「何解?」

  乌苏答说:「很多人到寺庙祈求平安增福,但没有人会求神佛保佑酒色财气,所以只能找降头师帮助,祈求这些方面能得到护佑。自坤聘将军死后,战争不再是主要的正事,后世的人对拍艮和益艮不再眷恋,但降头师也不可能把此二咒作废,唯有注入酒色财气的咒语,但用在拍艮、益艮身上又难以令人信服,因此玛利艮就诞生了,为了加强说其服力,改以地面供奉之法,增加其存在的力量和可能性。」

  我不解的问说:「改变供奉方法,便能增强说服力和可能性,那对拍艮、益艮也没有帮助呀?」

  乌苏喝了杯酒说:「不!当降头师唯一的条件是智慧要高,方能创造更多的经咒,所以降头师很明白信众需要什么,以及如何要他们深信不疑,好比我的门面摆出来,没有人会相信我不懂降头术,玛利艮上不了神坛,信徒就会联想到必是坏事做尽,这点恰好迎合他们的心意,再者,聪明的降头师将拍益玛三艮,说成是三兄弟,供奉三艮可增加成功率,只要信众对一艮感兴趣,自会请三个回去。」

  静雯佩服的说:「降头师何止智慧这个唯一条件,还要有心理学基础才能站得住脚。」

  静宜笑着说:「姐姐,你说得没错,乌苏虽不是降头师,但肯定是心理学家,要不然这里的人,怎会对他又跪又拜,难怪佛陀会说众生皆愚昧。」

  乌苏说:「对!谈起佛陀,忘了说一件事,有人盛传拍艮是佛陀的化身,很多人对此都深信不疑,当时我就在想劝戒贪嗔痴的佛陀,又怎会化身成为杀人的拍艮,但那些人并非不懂佛理,只是智慧全被酒色财气所蒙蔽,踏进佛寺是一个人,踏进降头师屋里时又是另一个人,我就是根据世人这点贪念,而坐拥家财万贯的。」

  静宜摇头叹气的说:「你们评评理,乌苏至今仍为他欺世盗名、诈财谋夺一事沾沾自喜,这世界还有公理吗?哎……世人真可悲呀!」

  圣凌师太叹气的说:「静宜,乌苏清楚的摆出属旁门左道的门面,手法不算卑鄙,愿者上钓罢了,那些穿起袈裟利用佛陀、寺院,充当门面的人才是最可恶的,这种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比比皆是,乌苏算是有良心了,起码没有欺骗一心求道礼佛之人。」

  我不禁说:「是呀!魔鬼可从善念演变而来,同样,善念可从魔鬼造化而生,圣凌师太说的衣冠禽兽是前者,静宜讲的乌苏是后者。」

  火狐不耐烦的说:「我认为打赢的就是强者,骂赢的就是凶者,不喝完这杯酒的就是弱者,喝!」

  电媚揶揄火狐说:「骗酒喝的是火者!哈哈!」

  大家将酒干完后,静宜继续问说:「乌苏,我对小孩子比较感兴趣,你摆放那些小孩的玩意,是否为雨艳提到的坤曼童?她说是死去孩童的灵魂?」

  乌苏说:「雨使说是孩童的灵魂?那……我就不多言了……」

  雨艳说:「哦!乌苏,火使不是对你说过,有什么就讲什么吗?如果我说错,还是时代进步有更新的做法,不妨就说给大家听,我也需要汲取新资讯,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你的经验之谈来自五湖四海,我是绝对信任的,请说……」

  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的说:「雨艳告诉了我们,何谓大将之风,我座下有她这位雨使者,深感自豪,圣凌师太和她刚才说的「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希望大家谨记在心,同时,不要忘记骄者必败的道理。」

  火狐兴奋的说:「为我有大姐和三妹干杯!」

  雨艳对乌苏说:「请说吧……」

  乌苏放下酒杯说:「今天真有趣,真材实料的诸位,竟可以谦虚向个门面骗徒求取经验,我不能不对你们写个服字。雨使说用孩童灵魂培育坤曼童,那是很久以前使用的方法,如果你是降头师,或亲眼看过现在的做法,就会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变得很恐怖,或许这也是巫爷要找法师承继巫传的原因,现在的坤曼童是用人的灵魂,大人或老年人死去的灵魂,也是常人说的鬼魂呀!」

             第二章:乌苏真实的一面

  乌苏除了欣赏我们没有架子,还肯虚心求问,便当场说出现在培育坤曼童不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选用大人或老年人的灵魂,也就是俗称的鬼魂,但我们个个都很镇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乌苏望了我几眼,好奇的问说:「大家怎么不会怕呢?大人和老年人的灵魂就是鬼呀!」

  我若无其事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曾同一个时间见七只鬼,小孩至老人都有,不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还是说说现代培育坤曼童的经过吧!」

  乌苏猛头点的说:「哦!明白!现在的降头师不再使用孩童的阴灵,主要是因为时代不一样了,加上又不方便,所以都用刚死去的人的鬼魂培育,而且以快取快弃的手法,一个接一个的培育,七天后便将鬼魂消灭,不想连累鬼差。这还挺赚钱的!当然,像我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就更加好赚了。」

  雨艳好奇问说:「什么是快取快弃,一个接一个的培育手法?」

  乌苏回答说:「所谓的快取快弃,就是降头师使用最简单的勾魂手法,将鬼魂安置在木头像或油瓶子里,命令鬼灵迷惑主人的神智,介绍朋友和奉献金钱,且吩咐领养坤曼童的蠢蛋,七天后拿去加持经咒,接着灭掉七天前的鬼灵,再放一只新的进去,如果蠢蛋没钱了,就说功德圆满,已成功培育,不必再拿回来。」

  静宜忍不住说:「这些降头师的手法很卑鄙,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我们几位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怜,如果不是贪心怎会被降头师利用,骗钱的神棍不会有好下场的。」

  乌苏随即说道:「我不算卑鄙,卖块木头便了事,对方得了东西,也不会再四处寻找,可避免遇上邪恶的降头师,所以我算是半个好人。」

  我问说:「乌苏,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钱已经赚了,再放另一只邪灵到木像内也无济于事,为何还要这样呢?」

  乌苏说:「法师,可以领养坤曼童的人有两种,不怎么有钱的和很有钱的败家子,前者固然为求财而来,虽是没什么钱,但有很多朋友;败家子则为不劳而获的兴趣前来,这种人家族有些钱,有信用贷款,降头师就是透过鬼灵刮尽一切财物,甚至到对方家破人亡才肯收手,试问七天怎会够一网打尽呢?」

  我继续问说:「有效吗?」

  乌苏肯定的说:「当然有效!这些钱未必是交到降头师手中,但却透过妓女、高利贷、老千赌徒、投资人员,再将钱转到降头师手上,当然这些所谓的中间人也会得到好处,直到鬼灵令领养者家破人亡,降头师便会与领养者一刀两断,或不理不睬,再去物色其他蠢蛋。」

  静雯说:「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乌苏说:「如果领养的坤曼童没有发生事情,算是很走运,只请了块木头像回去。我有很多信众家里都拜这类木头,偶尔拿来给我加持又赚一笔,但他们绝不会有不幸的事发生,最多让我笑他是个傻瓜罢了。所以说坤曼童是降术里最不该碰的玩意,如果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而不留给自己用吗?」

  静宜竖起拇指说:「乌苏,你说这句话真是人话,其实不难理解,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吗?但为何如此简单的道理,蠢蛋会想不到。呵呵!」

  我问说:「乌苏,爱情油腊拥,应该不会像坤曼童一样凶险吧?」

  乌苏解答说:「当然!爱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处理过程很简单,绝对不会牵涉鬼灵之说,我卖的爱情油都是货真价实的,不是降头师也能提炼,但必须有足量的胆量和经验,才能万无一失,而且效果还挺不错,要不然怎会那么多小白脸向我购买,今天和你们吵架动手的,就是大马那些靠妓女赚钱的寄生虫小混混。」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乌苏,你是说那个马脸竟然也是小白脸,不是吧?」

  乌苏说:「静宜小姐,你说的那位绝对是小白脸,而且是赚得最多的,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肯为他出面,这也说明了爱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着追问说:「爱情油如何提炼呢?」

  乌苏说:「简单,只需懂得咒语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里超过三十天的死尸,年龄不能超过四十五岁,然后在有月光的晚上打开棺材,一边念咒语,一边用白蜡烛烧死尸下体的性器官,但必须连同尸虫一块烧,然后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来的尸油水,跟着渗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语,三个月就完成了。切记,男尸用在男身上,女尸用在女身上,这点不可出错。」

  我追问说:「这么简单?万一尸体未腐烂或腐化成骨该如何?出错又会怎么样?」

  乌苏回答说:「提炼爱情油的手法就是这么简单,如果尸体不见尸虫,或已腐化成骨,表示不适合提炼爱情油,万一出错的话,轻则人缘极差,重则会招惹他人看不顺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务必谨慎。我再强调一次,男尸用在男性身上,女尸用在女性身上。」

  静雯惊讶的说:「哦!难怪这几年经常出现,有人因为被看不顺眼而被打或被打死的新闻,莫非真是与爱情油有关?」

  乌苏笑着说:「这几年爱情油确实很畅销,尸体的价钱不断飙升,早期有间寺庙经营尸体买卖,之后被警方破获,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尸体,据说这个数字还是少报了三倍。」

  我好奇的问说:「如何分辨爱情油的真假呢?」

  乌苏回答说:「很简单!有几个方法,在有苍蝇的地方打开爱情油,真货会布满苍蝇。将爱情油抹在掌心,一旦与异性掌心相碰,除了身体发热之外,问对方很尴尬或难为情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男性把爱情油涂在小弟弟上,身体和异性有任何接触都会发热勃起,女性涂在乳头上会发热、发痒,假货就全无反应。」

  我好奇试探的问:「那巴拉吉如何培育呢?」

  乌苏迟疑不决的说:「柬埔寨出产的巴拉吉最厉害,培育法我倒不曾亲眼见识,据柬埔寨巴拉吉大师——阿赞弯松亲口讲述……我在此声明,我只是转述并不知道真假。他说要切下活人的阳具,然后放在处女的洞里,好像怀孕那般……再加咒语……」

  乌苏说的方法与我们做的大同小异,由此可见,他不但经验丰富,而且是一本名副其实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他诚恳的一面,我也就坦言告知我们正在培育巴拉吉,他听后差点向我们跪拜,对我们的钦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几分。

  乌苏接着说:「我要和大家表明,虽然我们真正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我对各位敬佩有加,我虽是个欺世骗钱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发誓,现在、将来或往后,绝对不会再利用降术行骗,大家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这是我对降头术的尊重,要是各位发现我有不忠,尽可取走我的性命,我乌苏绝无半句怨言,上天见证,我乌苏若有半句谎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乌苏说完,拿起酒杯往地面一摔,当场摔得粉碎。

  静宜站起身说:「乌苏,打从离开你家到现在,我静宜便一直对所有人说,你不是好人,是个骗子,但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收回今天说过的话,并且会重新认识你。」

  静宜说完后,学乌苏将酒杯砸碎,但她这个举动,引来无数的路人围观,最后由乌苏上前解围才将旁人统统赶走。

  我马上表明立场的说:「乌苏,只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会相信你,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总之,一切自在心中!」

  静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说:「乌苏,懂不懂什么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话拍拍胸部就会懂,但不必拍我的,拍你自己的就行!懂吗?」

  乌苏拍自己的胸部说:「我懂!呵呵!」

  最后这顿晚饭,在情绪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终告结束。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游巴士上疯言疯语,欢笑唱歌,非常热闹。

  我和乌苏的女徒弟参拉打谈得很投机,她一直夸奖我的泰语讲得不错,还坦白说讨厌我打败她的师父,后来发现我对泰国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觉又对我产生了一分尊重与好感。我也告诉她,自己越来越钦佩乌苏的作风,欣赏他坚定的毅力,更高兴看见座下弟子们和她几位师姐妹相处融洽,深信这会是个好的开始。

  不知是乌苏喝醉,还是有意借酒逞威风,竟走过来当着我的面前,直问他的女徒弟说:「参拉打,法师对你有意思,今晚你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师绝对是好人!」

  乌苏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忍不住说:「乌苏,你是喝醉了吗?喝醉就睡觉吧!不要乱说话!」

  乌苏几位女徒弟争先恐后的说:「不!师父,要陪我们五个一起陪!」

  乌苏狂笑中点头的说:「好!全都过去陪法师,他是真材实料的师父,不像我那么窝囊,欺世盗名。你们跟着法师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后有机会投入青莲教,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万不要丢我这个窝囊师父的脸呀!哈哈!」

  静宜上前骂说:「乌苏!我刚才说要重新认识你,现在你却叫女徒弟陪男人睡觉,你到底是什么师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没一个男人是好的!臭男人呀!」

  火狐和电媚指责乌苏的不是,静宜更是指着他骂,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参拉打苦苦哀求我们说:「请大家不要骂我的师父,他是好人,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徒弟,只是他收养的孤儿,他也从未要求我们做些什么,他平时滴酒不沾,因为害怕喝醉酒会泄漏他不是降头师的真面目,没想到他今天会喝酒,而且会喝醉……」

  静宜难以置信的说:「乌苏亲口告诉你们,他是个骗子,并非真的降头师?」

  五位女徒弟点头说:「是!」

  参拉打说:「各位,师父今天拿了很多钱回家,分给所有工作人员,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不必再来工作,他已关闭神坛不再做生意,他们离开的时候,都再次上前感谢他,没有他大家就没有工作,没有他家乡屋子建不起来,没有他家乡弟弟妹妹读不起书,没有他双亲逝世无钱安葬,所以他不是坏人,请不要骂我师父……谢谢!」

  电媚同情的说:「没想到乌苏私下做了那么多好事……真是没想到……神棍中也有好人呀……」

  静宜伤感的说:「我说得一点也没错……有必要重新认识他……认识乌苏……」

  乌苏自言自语的说:「我今天很高兴,哈哈!被人打败,声誉扫地,还感到很高兴!嘻嘻!法师的出现,巫界有救了!降头术得见光明了!徒弟呀徒弟,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要立即关掉神坛,因为我要用行动来支持法师!支持巫爷!支持自己!要不然我会很难过……当了大半辈子的降头痴……却没有丝毫贡献,我痛恨自……」

  静宜推了乌苏几下都没有反应,跟着说:「他真是喝醉了!不会喝就不要喝啦!」

  卿仪说:「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也等闲,粉身碎骨也无怨,留得青白在人间。」

  火狐问说:「卿仪,什么意思?」

  卿仪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后会知道吧……」

  我需要冷静的说:「我们静一静……让乌苏好好休息一会,他应该是累了,是应该休息的,是应该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参拉打会心一笑说:「可坤玛勒杂,可害杜杜坤……可坤玛!(非常多谢了,多谢各位……多谢!」

  我微微笑的说:「谭蛇拜那。(轻松随意,无需拘紧哦……」

  回到酒店,我情绪百感交集,心里很矛盾,本应该找静宜谈谈我俩之间的事,可是却提不起劲,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谁都不想见。

  走在往房间的走廊上,静宜瞄了我几眼,我知道我有责任也有必要约她见面,但还是无法说出口,岂料她突然说道昨晚没睡过觉,身体很疲倦想早点上床,顿时,我本应如释重负的,却变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间,电媚和火狐察觉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体贴的关心慰问。

  电媚说:「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后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郁闷。」

  火狐为我从柜里取出睡衣说:「主人,需要泡泡热水再休息吗?」

  我摇头的说:「不必!睡衣摆在床上就行了……」

  电媚和火狐说:「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见!」

  望着电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说:「火狐!」

  火狐回头望着我说:「有什么吩咐?」

  望着火狐和电媚,我轻轻的说:「火狐,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会勉强……」

  火狐错愕的看着我。

  电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说:「巧了!今天听说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独自在房间练习,快过去……」

  我望着火狐,再次轻轻的说:「可以……吗?」

  火狐双掌交叠于胸,唇如涂朱,梨颊微涡,点点头说:「嗯……」

  电媚上前把另一道侧门锁上说:「我走了,记住!早点上床晚点睡……明天见!」

  电媚走了后,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我想我也有必要冲冲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会破坏温馨的气氛。

  火狐拿着浴巾,抹着乌黑披肩的秀发说:「这两瓶红酒是电媚拿过来的?」

  我回答说:「嗯,这红酒不错,酒滑芳香,醇清飘逸,很适合今晚心情享用,看来电媚对红酒的认识,已更上一层楼,可喜可贺。」

  火狐拿起酒杯摇晃几下,嗅了一嗅,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说:「这箱红酒是我选的,酒杯是电媚选的,没想到,这小镇会有波多杯出售,还给一个从未到过此地的人给找着,真是服了她,找了两个多钟头哦……」

  我即刻说道:「原来不是更上一层楼,而是师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厉害!」

  我走进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后,内裤也懒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发上,火狐抽起雪茄,浓郁的烟草味,芳香的红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态,色艳桃李,质胜琼瑶,殊艳尤态致是。

  原来踏出浴室,并非走进卧室,而是来到天上人间。

  坐到沙发上,酒杯即送到面前,轻尝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艳桃小嘴,柔滑香舌,热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拉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动将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说:「到底为何事心情欠佳,能否说给我听?担心静宜?还是因为她说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见使你苦恼?总不会是放过参拉打,耿耿于怀吧……」

  火狐这一连串的猜测,竟完全没猜到边,完全没有电媚和雨艳的三分功力,甚为遗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叹了口气说:「火狐,不需要为了舒缓我心中的烦闷而大放挑惑之媚态,且不惜投怀送抱,这并非你一贯的作风,千万不要为难你自己,我还是喜欢平日气焰高涨的火狐。」

  火狐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喝上一口说:「哎!昔日气焰高涨的火狐,自机场一役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前养伤的火狐,除了练功之外,就是为主人做事,为巫爷效力,报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愿被提起……」

  我有感而发的说:「原来伤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说:「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可否说出,因何事伤感吗?」

  我吸口雪茄说:「今日踏进乌苏神坛拼搏的一刻,脑海里只想起你一人,忆起当日,同样没有降术在身便上门找你搏斗,当日情况好过今天,起码门外没有恶汉,身边没有束缚,面对是内心倾慕的你,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与今天相比下实属云泥之别,因为你、因为大家相聚的种种,我不愿撒手归去,心中不舍呀!」

  火狐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心中倾慕的什么?」

  我肯定的说:「倾慕的你,倾慕的火狐。」

  火狐惊讶的说:「意外!意外呀!没想到,我竟会是主人倾慕对象之一!太扯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呀!」

  我不解的问:「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说道:「我以为主人倾慕的人只有电媚一个,甚至雨艳、风姿、静宜、静雯、卿仪,甚至几位小师妹,从未想过我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我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忍不住说:「火狐,我严重声明,你可以怪我疏忽你的感受,但绝不允许你轻视我俩之间的感情,更不能容忍你当我视你为发泄工具,亦不准许你当自己是名义工,明白吗?」

  火狐激动地搂抱我送出激吻的说:「我不介意你视我为发泄工具,天下间我只容许你一个这样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性情豪迈的火狐,一旦启动了激情,即爆发原始欲火的冲劲,狐狸化成狼,难以约束,此刻,我极有可能是她眼里的羔羊,但我绝非昔日温驯的小绵羊,而是一头披上羊皮的狼,一头大色狼,一头正需要发泄兽欲的人狼。

  当贴身浓情激吻的一刻,一对高耸弹实的乳球,在我胸部发动激烈的磨蹭,眼角窥见弹乳间诱惑的乳沟,和真空胸脯的艳红乳蒂,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将手插入浴袍的缝隙内,揉搓久别多日的弹乳。

  火狐响起激动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声,不绝于耳,并朝我涌现欲火脉门,抛出一根又一根的干柴,房间很快被澎湃的淫荡声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弹乳间的同时,浴袍下角各分东西,我往下一探,发现竟是一件毛茸茸的内裤,诱惑的阴毛,远胜蕾丝镂空万倍,鸡巴勃然巨挺,我俩逐渐从沙发站起,勃硬的鸡巴逼向美人腿间,骚弄毛茸茸底下那条阔别多日的湿缝隙。

  酥软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对丰满弹实的乳球,压向我的身边,她媚声轻嗲:「嗯……」

  我轻声细语的说:「火狐,我现在全身被欲火焚烧,很冲动……」

  火狐十指轻扫我的背肌,媚态淫娇的说:「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冲动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坏……你想明里搂抱……暗里抽插……那还……等什么呢?」

  我忍不住说:「女人不荡,男人不畅,来……」

  我不再犹疑,三两下就将火狐的浴袍剥下,送上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搂抱在怀中,亲吻幼滑的玉肩,鸡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间。迎接鸡巴的是湿滑的淫穴,和沾满春液的阴毛,两片湿润的花瓣匆忙中打开城门,不设防的请君入瓮……

  火狐发出微微的颤抖说:「这么快……就欺侮奴家……鞭她吗?」

  我忍笑的说:「她不想被欺侮……那你呢?我看看……」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头,直舔命门,逗得她淫声四起,双手按在我的头上,弹臀开始轻轻摆弄迎送,瞬间,一个冷颤,将一股湿滑的琼浆,如数喷在我脸上。

  火狐颤抖几下后,迅速将我拉到床边,出其不意的将我推倒在床上,跟着扑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刚才喷在我脸上的香液。胸前的弹乳,发动激烈的乳磨,并逐渐沿下,烫在勃挺的鸡巴上,揉搓一阵,两片湿润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肉冠上,展开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鸡巴一寸寸被掩入娇俏的樱桃小嘴内……

  我发出震撼澎湃的叫声:「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绝!」

  火狐开始移动身体,双腿张开,将弹臀面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双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我身上。压在我面前是淫湿的蜜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入湿滑的玉洞,轻舔流出的蜜汁,再掰开两片湿花瓣,伸入幼滑的缝隙内,然后使劲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声:「哇!这感觉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厉,中指直插蜜穴,逗得火狐狂摆弹臀,并将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之上,刹那间,穴内掀起的巨浪、暖烫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洒在我脸上,然而,面对这次扑面而至的潮水,我的脑海里却浮现今日失禁撒尿的静雯,心情立刻变得激昂道:「火狐!我要干你!快给我!」

  火狐拖着乏力的娇躯,移动身体,改成坐在我的腿间,我迎合她的姿势,慢慢坐起,鸡巴在她玉手牵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火狐既痛苦又兴奋的叫说:「慢……慢……太大了……噢……很胀……慢……」

  我把双腿合拢,稍微移动位置,火狐见状,跪在床边的双膝立即改变动作,将双脚移落地面,但蜜穴仍紧紧夹着鸡巴,当双脚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极力张开双腿,双手搂抱住我的颈项,细腰逐渐往下沉、往下压……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团,并发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胀……但……很爽……」

  长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湿滑狭隘的蜜道里。

  火狐歇斯底里的痛喊一声:「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胀暴了……呼……」

  火狐高声喊痛,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化成两道晶莹的泪痕,蜜道紧紧收缩着,引起阵阵狭隘的快感,亢奋的龟头在蜜洞内贴磨发痒,爆发难耐的痕痒。

  鸡巴塞得蜜洞满满胀胀,令火狐发出颤抖的叫声,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爽过之后,就应该轮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于床边,自己站于她身前,按着她的双腿,拉弓掰开,开始狂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内,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弹乳也不成,只能不停发出狂叫,偶尔还喊出电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会前来屠龙抽精吧!

  火狐双拳紧握,狂叫的说:「啊!停……不要动……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火狐喘着气说:「胀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顶中要害……呼……」

  我继续冲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壶,但火狐顶着我的小腹,神态紧张,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求饶说:「真的!很粗、很长……插到我……快被胀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动!不要停!胀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来!」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掷,于是我试探的说:「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拉了颗枕头到嘴边,死死咬住,紧张叫喊说:「快!我快要爆浆了!快给我!」

  望着火狐高耸的乳球,我双手发痒,忍不住用力揉搓着,鸡巴猛然加劲狂抽。

  火狐媚眼如丝,神情激动的说:「嗯!快!用力撞进去……快……」

  火狐双腿扣住我的屁股,发力强行将我的屁股用力压下,我的鸡巴使劲一插,插至谷底,这一插,可真是够痛快,她的淫水四溅,喷洒于春丸与大腿上,十分刺激!

  火狐呻吟说:「哇!呼!呼!这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呼……嗯……」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龟头,在一张一合的吸吮下,奇痒无比,忍不住快速怒插,粗暴地揉压狂搓,双手碰触她那弹实的欲乳,销魂无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她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欲仙欲死的表情,导致我全身发热,失去理性,触犯大忌,只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况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着说:「火狐!你就给我爆一次!我要在你体内……狠狠爆射一次!」

  火狐松开咬着的枕头角,双手紧捉床单说:「你就爆吧!我准备好了!一起爆吧!来,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轰炸我的子宫,撑爆它!」

  在一轮快速抽送下,火狐双手紧捉床单,狂摆玉体,数百下抽动后,迎合疯狂至癫。

  满头大汗的我,怒插四百余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突然,她全身发出强烈的颤抖,仰天狂叫说:「我……来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喷在鸡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动兴奋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并听见她高喊说:「啊!主人也爆了!很强劲呀!我……我好像被你射到……又……来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不留神,因为她强而有力的急速转身,鸡巴被无情地拽出蜜洞外,随后她背朝天紧闭双腿,像死尸般的躺着,身体偶尔发出颤抖和喘息声。

  「呼……呼……呼……」

  过了不久,火狐一阵急促的喘气后,才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拿起纸巾,准备为我善后。

  此刻,我才想起体贴一事,于是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说:「不,来!你先躺一会,好好休息,让我帮你吧……」

  火狐阻止说:「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帮我做这些下贱的工作呢?」

  我理直气壮的说:「为何不行?何谓下贱,我清理属于我心爱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火狐脸红羞涩,忍不住掩着嘴说:「什么心爱之物嘛……」

  我边为火狐善后,边笑着说:「呵呵!真没想到有机会目睹座下火使羞涩的一面,我还以为你当上火使后,便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还好……」

  一场激烈的性爱,终告结束。

  火狐不忘帮我点起事后烟,并且体贴的送上红酒说:「现在心情好一些了吗?」

  我感激的说:「当然好一些了,可以说谢谢的话,真想说句谢谢,可是不行……」

  火狐喝了一口红酒说:「这有什么好谢的,身为火使应该为主人解忧,身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义不容辞。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独自快活,你要是不给我,那我该找谁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说,别忘记你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我抚摸火狐的秀发说:「嗯,明白!若你需要也可以告诉我,知道吗?」

  火狐羞怯地点点头说:「对了!主人,刚才回来酒店后,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为井底蛙不来相伴一事感到心烦呢?」

  我摇头说:「我岂会为一个女人心烦,难道你认我会为一个女子不肯做爱而闷闷不乐?别忘记,我已经不是昔日的小浩,现在的我身负巫爷的使命,背负女人一家的血海深仇,还要洗清青莲教的耻辱,为雨艳讨回受冤屈之气等等,这些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没什么值得我去重视的,即使重视也不是这个时候……」

  火狐亲了我一口说:「谢谢主人,你重视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内心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分歉意,实在对不起……」

  我不接受这样的说法道:「火狐,当初我敢占有你,就有勇气去占有你的全部,所以无需讲什么歉意,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狮,就有保护母狮的责任,肩负起保护同门抵抗外敌入侵的责任。可惜,目前我还没有这分能力,只能暂时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说,我绝不会忘记本身应该做和务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发的说:「哎!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当日前来找我医治小鸟的人,竟会是大地雄狮,更难以想象医治你的人,到头来会吃不消你身上的鸟,失去也篷对我固然是极大的伤害,但能够成为主人的女人更是无比的荣幸,如果现在问我要一个不曾背叛的也篷,还是要一个劫后余生的主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我深有同感的说:「我倒情愿不要有一个背叛的女人,那种痛可说是刻骨铭心的痛,跟随一辈子的痛呀!」

  火狐问说:「主人,你现在还没说出到底为何事心烦?等等……」

  火狐说完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带了电媚过来。

  电媚笑着说:「我的出现不会打扰二位吧?」

  我尴尬的说:「如果火狐是宵夜,当然不会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说起甜品,电媚是众人的开心果,永远都为旁人着想,这可是女人最珍贵的内在美。」

  电媚神情凝重的说:「等等!我要看看为何一夜之间,我家主人判若两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胆量、思考,甚至讨好人的话,都变得炉火纯青乃至完美境地,厉害!」

  火狐说:「岂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狮,当之无愧!」

  电媚嘟起小嘴的说:「火狐,你就好!找到狮子,我连只蚊子咬一下都没有,呜……」

  我忍不住笑着说:「蚊子找不到,还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说:「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广大,电媚经常被手指整个半死!哈!」

  电媚不甘的抱怨说:「你们真残忍,没有同情心,吃饱了就来取笑饥饿者……呜……」

  火狐说:「电媚,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器。言归正传,刚才谈起主人心事重重的问题,所以找你来听一听,因为我不懂得如何开解,我怕越解越苦恼,弄巧成拙。」

  电媚说:「火狐,你用身体开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过,我可声明在先,我纯粹是开玩笑并无恶意,千万不要想歪。现在谈回正事,为何感到心烦呢?」

  火狐突然说道:「慢!商议大事岂能缺少运筹帷幄的军师,等等……」

  一会儿,火狐就把雨艳叫了过来,心想有她这运筹帷幄的军师,或多或少,总会有些帮助,雨艳也很认真面对我的问题,并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决被人追问的烦恼。

  重组问题后,我接着说:「哎!听乌苏讲解巫山的情形后,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务必与其他人分道扬镳,此行表面上虽没什么,可是深入思考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挺严重的,当然,无非是一无所获,又浪费时间和脚力,但万一成功走进了巫山里,却回不来如何是好呢?」

  火狐惊讶的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电媚说:「但……巫山求降之路,势在必行,无法避免,除非有捷径?」

  雨艳说:「据乌苏说,巴丹尼聚集了无数的降头师,而且很多都在该处落地生根,有捷径的机率恐怕很渺茫。另一个更大的问题是,主人和使者面对的考验,固然大不一样,继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会失散,到时候主人随时随地都得孤独作战,五使者应该也会各分西东,大家务必要有心理准备。」

  听雨艳这么一说,我非但没有减轻苦恼,反而增添数倍压力,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呀!

              第三章:巴拉吉的悲哀

  为了帮我解决心中的苦恼,火狐找来电媚和雨艳,可是,经过雨艳对巫山求降一行抽丝剥茧的分析后,察觉非但我会孤独应战,五使者更可能随时各分西东,而这位运筹帷幄的军师,由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变成了令大家寸步难行的苦大师。

  电媚惊慌的说:「对呀!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可是巫爷说过,我们到泰国不就会没事的吗?」

  火狐态度坚定的说:「我深信巫爷绝对不会欺骗我们,这点大可放心!」

  我回答说:「火狐说得没错,我深信巫爷所言,问题是他老人家曾说过,他只会引导我去改变自己,而不会把我变成另一个人。即使我们最后会没事,过程恐怕也会很辛苦,时间更是个大问题,少说可能是三十年,雨艳说的心理准备不是没道理。」

  电媚说:「哇!不会要三十年那么久吧?但受苦是没问题,只要大家可以相聚在一起就行,务必保住生命,切忌冲动、贸然赌命!」

  雨艳说:「二姐,雨艳和你说话呀!」

  火狐尴尬说:「三妹,放心,我不会再冲动、鲁莽行事的,还是关心主人还有什么烦恼吧?」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是卿仪的问题,我当初不该一时冲动,答应让她陪我们到泰国来,现在我们一主五使的命运,也要交给老天爷作决定,但她和静雯、静宜不一样,两姐妹被也篷视为猎物,无话可说,可是卿仪没必要付出这沉重代价,真不知如何为她安排,我实在深感歉意!」

  突然,侧边响起卿仪的声音:「主人,既然我找你帮忙解决鬼屋一事,也篷找不到你们,我就可置身事外吗?所以主人根本没必要为此事感到歉意,泰国是我自愿过来的,既然跟随了大家,守望相助就是我们唯一的精神食粮,你们尽管办好分内该办的事,教务事交给圣凌师姐,家务事交给我和静雯、静宜。」

  火狐同意说:「卿仪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和金钱就是也篷的猎物,何况是家财万贯的她。和我们一起藏匿于泰国,主人绝对无需有所歉意,不该为此事庸人自扰。」

  电媚问说:「主人,还有何事心烦吗?」

  我回答说:「哎!我所心烦之事,皆是为身旁的人苦恼,我们身边的事已得到沟通,暂且可搁置一旁。但是听参拉打说乌苏结束神坛,打发所有人离开,怎么说都是因为我的出现,才令他有此决定,那如何安排他和那些被辞退之人的往后生活?不管对他,还是对他领养的徒弟而言,我始终过意不去,更不明白是,我所到之处,为何总是令人增添麻烦,长久下去,不知还会有多少人因我而受连累呀!」

  火狐说:「不!这怎么会与主人有关呢?乌苏一直以来依靠旁门左道,逆天而行混日,而今遇上主人是他的福气,起码减少了许多罪孽,他应该感谢你才对,况且他结束神坛,有画蛇添足之嫌,我认为对他应多加提防,不可尽信。」

  风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说:「火狐姐,小偷白天和警察称兄道弟,中午行骗盗卖,晚上偷窃盗取,他会过得很自在吗?你会与这种人为友吗?」

  火狐直言不讳的说:「当然不会!简直羞与为伍!」

  风姿说:「好!乌苏洗心革面却不获体谅,遭冷眼相待,要是维持作风,又羞与为伍,那他应当如何是好?与其思其恶不为之,何不思其善而为之呢?」

  电媚说:「火狐,不要怪我支持风姿,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你的话反而有些矛盾,乌苏降术行骗时,亦有善念的一面,如今巧遇主人,洗心革面,岂是画蛇添足之嫌?况且钱财他有的是,名望也不缺,洗心革面反倒可能落个名利双失的局面哦……」

  火狐尴尬的说:「电媚,我没说风姿讲的不对,我认同她的观点,有错我会认的,绝不是不讲理的人,风姿,我服你就是。」

  电媚说:「火狐,抱歉,我是太了解你的脾性,所以才有所误解,算我想多了。」

  火狐说:「哎!我已非昔日不讲理的雅素,我随时都会自行检讨,即使认为有一百个不是,也会听从他人的意见。从谏如流的道理,我是懂的,还是谈回主人心烦的问题吧!」

  我很高兴的说:「嗯,见到风姿聪明慧颖,火狐又肯自行检讨,力求进步,确实令人兴奋。离开乌苏神坛时,我主要想让他处理众人信心问题,岂料,他却关门大吉,从此洗心革面,感觉上是帮了他,却害了围绕在他身边的人,失业是痛苦的,一下子丢了饭碗,要他们如何适应,这种苦在我是小浩的时候最清楚。」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主人,其实我已有个决定,只是不知如何对你说罢了。」

  我问说:「卿仪,究竟何事?不妨直说……」

  卿仪说:「主人,乌苏提起巫山一事时,我已察觉你心事重重,回酒店之后,我约了静雯和静宜还有圣凌师姐在房里商谈,主要是因为一主五使远赴巫山之行是无可避免的,那剩下我们几个女人做什么好呢?」

  电媚问说:「对呀!做什么好呢?」

  卿仪继续说:「我们几个女人在此地,除了等待你们回来,就别无选择,问题是等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三十年?这段时间也不可能回香港,倘若不回香港又能做什么好呢?就每天吃和喝吗?」

  我认同的说:「对呀!别说十年,五年就够惨的,那你们商谈后得到什么结果吗?」

  卿仪说:「主人,目前我身边有三个人,即是圣凌师姐和静雯、静宜,所以我提议延后创办青莲教,一来可以等主人回来亲自处理,二来可避开也篷的注意,眼前可以做的是创办酒店,我们这里有两位酒店经理,熟悉如何运作,外加几个小师妹,又可请回乌苏解散的工作人员,保住他们的饭碗,最有利的是这种小镇酒店不会引起也篷的注意,可说是一举几得,你认为如何?」

  我赞赏卿仪的建议说:「好!常言道:「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不管是对静修,还是避也篷,各方面都有好处,大家才这种年龄便悟出四十不惑的道理,哈哈!妙极了!这个建议相当好呀!」

  雨艳和火、电两使抢问说:「何谓四十不惑?」

  我回答说:「四十不惑,等于明白世上大多数的道理,悟证世上如来之说。」

  卿仪感兴趣的说:「主人,可否再讲清楚一些。」

  我回答说:「好!一惑察觉本身力量小,无法经国济世。二惑是万丈雄心消退,想要天伦之乐。三惑是容量,包容天下事。四惑是明白世事无十全十美,令包容加上容忍。五惑是不再迷恋权威,明白是人势所造出。六惑是再大的权威也存在伪善之处,有懈可击的。七惑是敢言,等于童言无忌。八惑是了解世事早已有定数。九惑是打破异性的神秘,绝无完美一事。十惑是有九惑之解,还有什么好惑?」

  电媚称奇的说:「主人,你真的很厉害,比起我以前认识的小叔,简直无法相比。」

  我苦笑的说:「这有什么好厉害的,以前经常上网杀时间时所看到的资料罢了。」

  火狐说:「主人,现在乌苏的问题也解决了,应该没事苦恼了吧?」

  我摇头的说:「不!本来是没有的,可刚刚卿仪给了我一个……」

  卿仪问说:「主人,刚刚我给你什么新烦恼了呢?」

  我回答说:「就是钱的烦恼,办酒店需动用大笔资金,不像开家店铺那么简单……」

  卿仪说:「主人,请放心,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不要为钱财的事烦恼。」

  风姿轻笑的说:「不曾与强人为伴,岂知办酒店乃小钱之理,有趣!」

  我拒绝的说:「不!不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妇人好色,纳之于礼。火狐、电媚,你二人把之前从卿仪身上取得的钱交还给她,还有多余的钱也统统给她,圣凌也是一样,不管是支持还是当投资都行,我们不需要太多的钱。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些,等等……」

  火狐即刻回答说:「主人,卿仪那笔旧帐早已退还给她,你的钱就留给自己防身用吧!」

  我交出身上多余的钱说:「卿仪,全收下,我就是这么多,亏掉也无所谓。」

  卿仪拒绝的说:「主人,我怎能够收你的钱,我不缺钱用嘛……」

  我神气的说:「卿仪,这些钱我也视为小钱,既是小钱,就不要推搪,收下吧!」

  风姿说:「主人,还记得当日我陪你和师父到银行那次吗?现在的你和当时的你完全不一样,实在变得太好了。所谓不义之财不可取,罪恶之路不可走,可喜可贺呀!」

  火狐高兴的说:「风姿,说得好!我之前就是因取不义之财而走罪恶之路,结果差点把命给丢掉,我相信也篷也是一样,最终,他的报应会比我更惨!」

  风姿双手合十的说:「施主,刚才你说那几句话,已走上罪恶之路,慎之!戒之!」

  火狐双手叉腰,忍笑的说:「去你的!你可以回房睡觉了!晚安!不送!哈哈……」

  顿时众人无不哄然大笑,前仰后合的。

  内心几件苦恼的事,终得到完满解决之法,各人也回到房间休息,唯独电媚被火狐拉着说:「电媚,所有人都走了,你可不许走,主人还等着你的甜品宵夜呢!」

  电媚既尴尬又惊讶的笑说:「少来,主人已经吃饱了,哪还吃得下宵夜呢?」

  我上前搂住电媚说:「你认为我会比你的手指差吗?」

  电媚兴奋的说:「不差!不差!那我们快点到床上去,火狐,你回房用手指吧!」

  火狐呵呵大笑的回到自己房间,而我解下电媚的睡衣,发现既性感又诱惑的乳罩又让我增添了一个新烦恼,到底要解开呢?还是留着,保留诱惑一面好呢?要不翻开一边的罩杯如何?哎呀!我的妈呀!烦呀!

  一连几天,乌苏皆来邀我们四处观光游玩,但众人和我不舍留下雷情一人,故次次推搪,直到第三天,我担心引起他的不快,误以为我们看不起他,于是坦言相告关于雷情和也篷的事。最后,让他和雷情打个招呼,他再一次为我们苦难的日子感到痛心,同时,在雨艳的验证下,他的五个女徒弟得以加入照顾雷情的行列,以减轻五位小师妹的工作,同心合力,守望相助。

  今天已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七天,经过巫爷传授的咒语,雷情果然一天比一天辛苦,乳球肿胀固然痛苦,巴拉吉的成长我们只能凭空想象,而无法亲身体会的撕痛之苦,试想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蜜缝中插入一天比一天胀大的肉棍,承受胀裂的煎熬,而且维持七日之久,身体所消耗的体能和分泌物,岂能抵受?

  幸好,众人送予精神上的支持,鲜少外出游玩,个个勤加修练,每晚都给雷情祈祷和祝福,我也传授巫爷所教的吐纳法门给五使。另外,还向电媚学习奴拉舞的步姿,虚心学习雨艳所教的一百零八个卡茶符号,认识火狐的烘薯降、残花降、蚕丝降,众人在虚心受教之下,总算为巫山求降之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至于说到大家修练之法,商讨过程中的疑问,皆在房间进行,这主要是想让雷情一块参与,虽说她无法一起修练,但也能有不少获益,还能熟记卡茶符号,以便到她修练之日,能够加快进度。乌苏的五位女徒弟获得圣凌师太慈悲获赠修练七阴神功,这对乌苏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毕竟他也希望徒弟能有所成就。

  据圣凌师太说,参拉打天资最为聪慧,而且进步神速,这套七阴神功,犹如为她打造似的,故雨艳破例让参拉打与雷情共同学习卡茶符号,她也证实了参拉打具备当法师的天分。火狐对她更是疼爱有加,还打算将蚕丝降传授于她,只可惜,无人为她施下血咒,原本乌苏是可以找人代之,但参拉打宁愿等待我与她的机缘,也不想假手于人。

  这段期间,雨艳亦加入相助雷情春意大动的行列,进展也相当不错,最后一次发作时,风姿需要雨艳帮助方能摆平欲火旺盛的雷情,据闻她们两人心有灵犀,谨记双腿紧闭,方逃过雷情手指的攻击,要不然珍贵的处女膜肯定保不住。

  巴拉吉培育日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这一刻,众人无不欣喜雀跃,欢庆一堂,我更是紧张万分,毕竟往后为所欲为的性生活,成功与否就看今朝。想起当日大家目睹巴拉吉的时候,蛇灵现身庇护,而今蛇灵不在,我对此深表遗憾,真希望巫爷让它见证这一天的到来,目睹昔日所庇护的巴拉吉终于成长起来。

  雨艳拿出日前买下的特大木桶,放于床边的地面,雷情睡近床边,双脚垂地,蜜穴正好对准木桶,风姿蹲在木桶旁,我则站在雷情左腿旁,准备进行最后的仪式,为七日来的培育法事,画上功德圆满的句号。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巴拉吉被一口十灵气送入蜜穴闭关七日,而破关之日,当然也需要以一口十灵气将它吸出来。如今雷情一脸紧张激动,双腿拼命张开,风姿的小嘴亦迎至蜜穴前,我这位重量级主人则默念咒语,接着聚精会神对着黏答答的蜜穴,念起巫爷所传授的巴拉吉呼应咒。

  巴利吉的培育咒语,算是最难念的一种,培育后的三道咒语十分简单,但必须配合火狐以前在餐厅提及的三种心念力,那就是: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巫爷讲解过三种咒语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呼应咒,需配合意念力,不要犹豫的启动或静止状态。感应咒:需配合心念力的聚中思考,控制巴拉吉发挥出主人想象的威力。奋应咒:需配合专注力令巴拉吉使出勇往直前的攻击力量。

  总括来讲,巴拉吉完全听命于主人的三个咒语和四个反应动作,先是启动、配合思考所需,再来是攻击和静止。

  如今,我已聚精会神施放呼应咒,内心也立即收到巴拉吉启动的反应,而风姿一听到我停止念咒语,马上将小嘴贴在雷情的蜜穴上,用力一吸,随后立即退到我身边,可是巴拉吉仍留在蜜洞里,没有被风姿吸出洞外。

  接下来,将是我与巴拉吉最大的考验,如果我的心念力无法发挥感应咒的威力,令巴拉吉听命于我的想象力,等于无法驾驭它,那它将不会认同我是主人,也就等于培育失败或是培育出没有主人的巴拉吉,但没有主人的巴拉吉,在三十分钟之内就会在本身的攻击力量下膨胀,倒数憋噪的来临,培育者也会遭殃。

  俗称「难产」中的一尸二命,正是培育巴拉吉失败的最佳形容词。

  此刻,大敌当前,不容许丝毫分心,我默念感应咒,祈求吉人天相,希望巴拉吉能感应我所想所思,听命于我这位主人。在场的人无不紧张,屏气敛息,不敢作声。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打礼,巴拉吉,玛利玛玛……」

  感应咒施毕,没有反应,我当下不禁冷了半截,再一次重新默念施咒,结果还是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冷了半截的心,而今烧成烈火,正抵受焚烧灼热之痛。

  雷情使出全身气力,拼命往下体送,情况好比催产般,五官扭成一块,脸、颈、四肢,青筋泛现,双拳紧握,好几次冲动将手指伸往蜜洞前,欲想将巴拉吉抽出,幸好雨艳及时出言阻止,并未铸成大错,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电媚紧张的问:「雨艳,为何会这样?巴拉吉本是主人的根,为何三番两次不听使唤,他俩不是同体的吗?」

  雨艳忧愁的说:「没错!巴拉吉本应与主人同体,但无情刀一下,一切的情与义将化为乌有,仅留下一口怨气,这也是培育巴拉吉,其成败关键所在,若三十分钟内无法完成,就只能宣告失败,接受培育七天以来的残酷一面——一尸二命。」

  圣凌师太感叹的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从不犯错的巴拉吉,只会带来欢畅,却遭无情的一刀,试问谁能咽下这口气呢?何况它一向仅会触怒火爆,或事后瘫软,完全没有半点理智之念,要不然也不会被世人称之为孽根,哎!苦恼!」

  卿仪说:「哎!师姐说得没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巴拉吉能带来无比的欢乐,同样能制造最大的痛心;它给人生带来希望的同时,也送来失望的一刻;能创造夫妻间幸福的温馨,也能轻易毁掉数十年的婚姻,隐藏的力量何其之大,喜怒怨恨的气量又同样是何等的小……哎!偏偏女人却爱不释手,天敌呀!」

  火狐喊说:「雷情!保持镇定!不要冲动!幻想巴拉吉出世后,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五色界中大放异彩;主人!联想你和巴拉吉最情感交集的一刻!」

  对!巫爷曾对我说过要记住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指出我如何对待座下使者,将是身为主人的考验,巴拉吉属灵性之物,既然有灵性,表示有情感、有念亲感……

  有了突破性的灵感,我精神一振,立即重新默念感应咒语,思绪完全投入培育的情景,回想当时众人对巴拉吉的期待,思念蛇灵当日为它庇护的情义之心,不惜现身背上护卫情义,最后,因我至善亲情的信任下,才让我拾起送入雷情的培育窝,重获新生,与此同时,向巴拉吉倾诉我对蛇灵的思念,难忘眼前三位一体的情景。

  突然,我合起的双掌,开始起了颤抖的反应,身体出现急喘的症状。只要有反应,等于有变数,我即刻请求宽恕当日的一刀之过,倾诉身不由己的苦衷,以及众人的歉意,并发挥与它同体的想象力,祈求它滑出培育窝,接受净花沐浴金身,拯救雷情。

  雨艳这时候掏出一块白色布套,在雷情的蜜穴前摇摆了几下,突然,雷情的臀部直挺,奋力往上一冲,发出一声喊叫:「啊!」

  一道黑影从雷情的蜜穴滑出,我深知大功告成,耳边兴奋之声如雷般响起,我不敢有半点松懈,继而再接再厉,凝神闭气,将想象力投入水桶,畅游思绪,果然,约七寸的巴拉吉,真是在桶中接受净花沐浴之礼,并且来来回回的畅游水中,这一幕别说我看傻了眼,惊讶、震撼的欢呼声更是直冲九天云霄之外。

  雨艳提醒我说:「主人,奋应咒!」

  对呀!兴奋中的我,差点忘了最重要的步骤,马上施起巴拉吉的奋应咒,令它发挥出勇往直前的攻击力量,瞬间,它以像火箭般的速度,在水中来回的横冲直撞,水花四溅,冲劲之勇已非一个霸字所能形容。

  雨艳欣喜若狂,指着水中威武的巴拉吉,直叫道:「对!这就是名副其实、真材实料的巴拉吉。当日我目睹也篷在数位将军面前,将其抛进海里,再施展其神威力量,使其不停在水面胀大,最后变成大石柱般,直冲出海面,这段奇趣怪事在当时有被报导,成为国际性十大怪趣之谈,各国科学家也找不出原因。」

  听雨艳这么一说,不知是鼓励我一试,还是道出巴拉吉应有的神奇力量,最后我带着尝试的心情,将雨艳所说的情景融入想象力中。结果,我真是后悔,只是微微的想了一下,巴拉吉还真的在水中膨胀,导致木桶爆破,伤及围观的美人儿,跟着有如巨石柱般竖立,差点顶破了天花板。

  雨艳喊说:「主人!会顶破建筑物的,快停!呼应咒,不能再继续!停呀!」

  我右手示出四指的掌心,急念呼应咒,高喊一声:「静!」

  巴拉吉总算缩回,变回七寸,当成功使出三个咒语及四个反应动作:启动、思考、攻击和静止后,表示它已被我驯服,认我这位主人。

  雨艳递来一枝金针,我立即将金针插入断指的位置上,鲜血流入巴拉吉身上,原本软体之物,随即化成硬体,就像长满皱纹的七寸木根似,雨艳取出香花油给雷情,而雷情牵着风姿和雨艳的手,一同为巴拉吉涂上香油。

  雷情说:「五位小姐妹,还有静雯姐,你们都是培育有功之人,一块上前分享吧!」

  静雯在众人推推撞撞下,脸带尴尬之色,窃笑中,总算亲手在巴拉吉身上涂上香花油,我还察觉她总爱涂在肉冠的部位上,女强人就是这样,喜爱出风头、抢风头,只要与头有关的都特别感兴趣。

  涂抹香花油之后,培育终于大功告成,众人上前给我祝贺和搂抱,但我却推开众人,第一时间扑到床上,压在雷情身上,不管有多少对眼睛瞪着,不管雷情对我是何等的尴尬或陌生,我还是一意孤行,强行在她的樱桃小嘴上,盖下我俩初次激吻的烙印。

  众人配合罗曼蒂克的气氛,熄掉灯光,以增强爱恋火光,为我俩留下深刻回忆。我们也不知吻了几分钟才分开,我并当众向雷情示爱说:「我爱你!」

  「啪!啪!啪!啪!」

  拍掌声热烈响起,灯光大放光明。

  此刻,搂抱着衷爱于我的雷情,围着的是情与义的美人儿,接受爱妻们大方的祝贺,接受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热情欢呼与拥抱,刹那间,我内心所涌现的幸福温馨之感,真不知如何去形容。

  最开心的人,本应是雷情,怎么说她也是完成艰巨之大任,当众人一块上前拥抱、祝贺,她则以眼泪迎接灿烂一刻的到来,她喜极而泣,热泪盈眶,抱头大哭,最后本来满满的贺词,顿时变成安抚劝慰之词,令我颇为激动、泪流……

              第四章:五使初次出手

  一场培育巴拉吉的欢呼终告一段落,雨艳小心翼翼,将沾有香花油的巴拉吉,摆进白色布套里之后,交到我的手上。

  我问说:「雨艳,这白色布套就是……」

  静宜急着问说:「是不是与我有关?」

  雨艳大笑着回答静宜说:「是呀!就是你和主人那次落红的那块床褥布,刚才我见巴拉吉开始对感应咒有所反应,于是用此作诱饵,结果再次证明,主人上下都对你十分感兴趣,可喜可贺,哈哈!」

  静宜尴尬的说:「雨艳姐,我固然是美女,也不必说那么大声吧……也好,起码我算是个有贡献的人,假设没有我这块布,他下半身还会那么自在吗?哈!」

  电媚打趣的说:「哟!如此看来,我有必要更正世人所说「女人初夜最珍贵」这句话,应该改成「静宜的第一次,才是世上最珍贵的」,堪称举世无双!哈哈哈!」

  我现在想起忘记多谢一个人,于是对雨艳说道:「今天你帮了很大的忙,这里的人都十分的感激你,你能明白我想说什么吗?」

  雨艳说:「主人,你又来了!万万不可说哦……」

  慧明跑过来对雷情说:「师姐,热水已经盛好,我送你到浴间去沐浴……」

  雷情感激的说:「慧明,还有几位师妹,多谢你们七天来细心的照顾,现在我可以下床四处走动,不必再麻烦你们,辛苦了……哎呀!」

  岂料,雷情刚下床,双腿便发软的跪在地面,吓得众人赶忙上前搀扶。

  雷情尴尬的说:「呵呵!脚太久没用,退化了,那有劳师妹们多辛苦一天……」

  慧明和几位小师妹说:「不辛苦!我们都愿意效劳,慢慢走……不要急……」

  我兴奋的说:「电媚,今晚准备丰富的晚宴!参拉打,通知你师父我培育巴拉吉大功告成,顺便请他和你的几位师妹共赴晚宴。雨艳,安排按摩师到房间给雷情按摩,舒筋活络,别忘记要找女技师哦;火狐,准备好的红酒;卿仪,为雷情准备服装;静雯和静宜,准备饭后欢庆节目,最后,我准备回房休息,晚上见!哈哈!」

  今晚的宴会可说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兴奋的一餐,山珍海味包括有烤果子狸、山猪肉、冬虫草野山参炖大山端、宋卡血丝燕炖冰花,最难得是火狐不知从哪里弄来几瓶五粮液,再找到卤水鸭舌,真是一级佳配。

  这张菜单是乌苏找几名大厨准备的,他还预先把钱付了,让我实在不好意思。除此之外,我知道他在菜单上花了不少心思,单是几个野味,就足以瞧出是为雷情强身健体,山端选用野山参冬虫草,滋阴补血活气;血丝燕表面是让我尝当地佳品,其用意是怕雷情燥底捱不住,以作温和散表外热毒,达相辅相行之效。

  我不好意思的说:「乌苏,我可以领你菜单上的心意,但绝不能占你便宜,地主之谊,当日海鲜餐已让你请,今日一餐,务必由我买单才行哦……」

  乌苏很客气的说:「法师,海鲜餐是一回事,这一餐又是另外一回事,当日参拉打告诉我,你们让我徒弟一起修练,我十分感激。这一餐不管当是我的感谢,还是拜师宴,这次一定要让我多请一次,让我在徒弟面前找回一点尊严,让我为几个徒弟聊表心意,要不然她们叫了那么多年的师父,我可愧汗作人,你就让我为她们做点事吧!可以吗?法师……」

  参拉打领着几位师姐妹跪到我面前,刹那间引起诸多旁人的注意,纷纷上前围观。

  「那个不是乌苏降头师吗?怎么会向人下跪?我们要不要跪呢?」

  围观人说。

  「跪吧!乌苏降头师能够下跪,我们跟着做准没错!」

  众人议论纷纷的说。

  我惊讶得立即站起身说:「你们为什么?快起来!」

  参拉打说:「法师,我师父年事已高,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拜师,而我们几个被他领养长大的徒弟,唯一能够做的是完成他的心愿,进入真材实料的教派,真正为降界出一分力,哪怕是扛旗呐喊,也会拼出力气,走在最前面!」

  我想了一会儿说:「好!听起来挺不错。不过是说这一顿也未免过于简单了吧?不讲究食物的素质,单是味道就不行,很咸……」

  参拉打错愕的问说:「很咸?味道和拜师有什么关系?那应该叫什么菜?」

  围观的人笑着说:「没听到咸吗?想喝茶呀!还不赶快奉茶!」

  乌苏兴奋叫说:「对!对呀!快!茶!五杯!快点!加两粒红枣,甜的茶!快!」

  参拉打和几位师姐妹跪下端茶,我接过茶杯说:「我喝这杯茶是答应让你们加入青莲教,但未必教你们降术,因为我也不会,如果你们不怕吃亏,又肯端茶给她们五使跟师的话,兴许学的东西会比我还要多。而今,我唯一能帮你们的,就只有命令她们喝下你们端的茶,五使!你们几个会喝吗?」

  五使和圣凌师太异口同声的说:「会!」

  乌苏的五位女徒说:「真的!太好了!我们不怕吃亏的……」

  就这样,参拉打和四位师姐妹,向五使和圣凌师太端上入门茶。

  电媚嘻嘻笑的说:「嘻嘻!一向是我端茶给人,没想到会有人跪地端茶给我,而且一下子还是五杯,世事真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真甜……」

  火狐说:「电媚,你记错了吧?你不是有个干女儿叫爱美,她没端过茶给你吗?」

  电媚气坏的说:「别提起爱美了,她说老土,递罐可乐,叫声干妈,便当礼成!」

  拜师完毕后,雷情好奇的问我说:「主人,刚才你对乌苏说,领他菜单上的心意,到底是何种心意呢?菜单上全是你喜爱的菜肴吗?」

  我回答说:「哎呀!雷情,谈起其他事,你是比谁都聪明,说到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你就蠢到一点也看不出,你仔细多看一遍菜单吧……」

  其实有好几个人瞧不出乌苏这分心意,静雯就是其中一个,或许她对中药补品之类认识不多,但静宜看一眼就轻易道出我指的葫芦是卖什么药。

  雷情听后对乌苏感激的说:「太感激了!谢谢!」

  乌苏即刻说道:「不!雷使,万万不能说谢字,听参拉打说你教她们认识卡茶,还跟她们讲很多道理,应该是我感激你才对,日后她们有错的地方,尽管骂就是。」

  晚宴结束后,静雯和静宜准备的节目是唱歌,她们可没找错节目,里面皆有她们爱唱的英文歌,卿仪也有喜欢的国语歌,还有参拉打和四姐妹,有她们喜爱的泰国歌,偏偏就是没有我要的广东歌,不……有两首,就是小李妈的飞刀和上海餐,合唱也有两首,就是《相思丰乳中》和《阴间始终你好》大家唱得精疲力尽的时候,我趁乌苏和大家都在场,这房间又适合谈正事,于是要求暂停一会,在经过卿仪同意后,我将她筹备办酒店一事说出,大家听了很兴奋,而参拉打得知失去饭碗的人,有保住饭碗的希望,不禁打从心里露出灿烂的一笑。

  卿仪这位女强人真不简单,原来她已经筹备了很多工作,碍于言语和文字需花时间翻译外,相关的资料已在手上,一开始由乌苏发表对酒店的支持和投资之外,一连指出众多关键性的问题,而卿仪的准备功夫没白做,非但一一解答,还拿出几个问题是乌苏答不上的,只有静雯和静宜帮她解答了一半。

  关于酒店的安排,我只能带个头,接下来的工作要怎么样安排和商谈,我一切都不懂也不参与,我和五使在另一张桌,浅谈着巫山求降的准备工作。

  乌苏对参拉打说:「拉打,我怕今晚又醉倒了,你帮我记住明天通知所有的人,每个月底到我这里来领取薪资,工作是报读酒店管理课程,不识字的就到酒店打工学习,直到她们酒店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知道吗?」

  参拉打爽快的说:「知道!师父你也别喝太多,伤身呀!」

  静宜和火狐称赞乌苏的说:「好样的!服你了!」

  一连几天,我们陪着雷情四处参观,看过钟乳石、瀑布、象山公园、世上第三大的卧佛像、高僧不腐化的遗体,还特地经过巴丹尼,参观制造出值一亿美元佛牌的寺院(洗玛合坡佛寺)制造此佛牌三位僧人之一的阿僧乃。

  最后,抵达当日承诺要带雷情一游的高升。

  今天终于摸到传说中的巨石,我站在高山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自由奔放快感。我告诉大家巫爷就是传说的大善人,传说大善人就是在巨石旁投海,而今我们站的位置,就是巫爷死前站的地方,为此,我们自然而然跪下叩头,上香祷告,皆是祈求巫山求降能够顺利。

  祈求完毕后,我突然感兴趣发问说:「有趣!巫爷找我们办事,我们却在此祈求顺利,是否有些怪怪的呢?」

  「这倒是……呵呵……」

  大家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静宜兴奋的说:「我们还不赶快到海滩游泳,大家快到车上搬东西,走呀!」

  静雯忍不住跟着静宜一块高兴。

  卿仪说:「嗯,这几次出来玩,总觉得今天大家最为高兴,我们也去准备吧……」

  所有的女人准备好野餐物品后,好动的静宜大声的说:「姐妹们,我宣布青莲教野餐聚会正式开始,首先是下水礼仪式!开始!」

  刹那间,眼前十八位美女,突然全解下身上的衣服,个个里头都是三点式泳装,看得我满天星斗,感觉被无数的乳球左右夹攻,轰得眼花撩乱,视线无法集中在一个猎物上,个个都性感非常、苗条非常、暴露非常,真要命!差点流出鼻血!

  众女人一块跳入水里,无不尽情的嬉戏畅游,岸上只剩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乌苏三个,我们无所不谈,乌苏比较感兴趣的是关于我从小浩变虎生的事,我却对他如何开始行骗,并且如何会骗得有声有色感兴趣,我们聊得相当投机。

  对于我们讲的话题,令圣凌师太听得张大着嘴巴,惊奇之中没机会插上嘴。不过,有她在场很方便,有什么不想回答,便利用她转移话题。这次闲聊令我增添许多经验,除了不会上当受骗之外,亦了解种种欺骗的手法,有些比真材实料还管用,不必使用真本事,便能轻易把对方的钱弄到手,挺有趣的。

  无可否认,在合艾一行中,认识乌苏是个转捩点,他的出现令我获益良多,他日我能名成利就,功劳最大的肯定是他这本活字典。

  不知何故,越来越多路人出现,原本在另一处进行沙滩排球赛、烧烤野火会的各方人士,皆纷纷移到我们周围。

  乌苏笑着说:「法师,我俩种出的葡萄传出阵阵酸味,惹来很多人的不满,泰国就是这样,除非示出很强的势力,要不然女人多、钱财多,就会引起他人的注意,随时随地都有人安排人财两得的不法勾当,我还是打个电话比较保险。」

  我按着乌苏说:「不必!就当巫山求降行前的一个考验,如果这也禁不起,就有必要重新考虑,更改巫山求降的行程表。」

  乌苏所说虽不中也不远矣,我们旁边围着那伙人,本来只有四、五个,不知什么时候,已有十二人,个个穿的泳裤比女人内裤还窄,中间突起一块大又不算大,小又不算小的鸡鸡,实在很难看,如果不是有十位小师妹,我可能不会那么反感和讨厌。

  圣凌师太应该也察觉有些不妥,吩咐众人回到岸上。

  雨艳走过来瞧了一眼,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她很快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通讯方式,告知了大家,而我的视线终于有目标了,原本是停留在静雯身上,不知是否因看过多日,察觉参拉多才是理想中的女人。

  参拉打的乳球不算丰满,腰下有对修长的粉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弹实的丰臀,最迷人是秀长的乌发与模特儿的肩,完完全全是男人心目中视为可遇不可求,素女经排行第一级种类;性感苗条之罕女。

  所谓罕女,就是不管看到身体哪个部分,都不会联想到要占有她,感觉上是属于贞淑的女人,被认定是块顽石,即使花很大的劲也无法碰到,亦没必要去碰,但看到身体多个部位于一身之际,即使干一次就会被判强奸死刑,也会不顾一切把命赌上。总之是能够让男人连命都不要的女人,称为罕女,亦有人称作「讨债女」。

  我开始后悔喝下参拉打端上的那杯拜师茶,要不然占有她属情有可原,真要有错的话,那是她漂亮之错,但如今占有她便成为老师搞学生,说不过去,难以服众。

  眼前不是一个女人的问题,而是五个女人的问题,左边一堆苍蝇,右边一堆臭屎虫,前后不知还会有什么死老鼠的。总之,这次是五使入巫山前的一个考验,如果这也抵不住,那巫山求降之旅,恐怕不改期也不行。

  我把五使叫了过来说:「听好!雨、火、电、雷、风排队出手,绝对不可以联手,我想看看每一个人能否禁得起考验,明白吗?」

  五使领命说:「明白!」

  我点头说:「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联手对付就行!」

  众人回答一声是之后,便若无其事的选择铺在面前的食品,有水果、三明治、蛋糕、汽水和啤酒,当然不会少了泰国的烤炸小食,如鸡腿、炸禾花雀、宋担(泰国沙律)、靠扭(糯米饭)亦称竹筒饭团,还有一些美味的泰国糕点,我虽然喜欢椰汁班拿糕,但眼前所见是不同颜色、不同类别的大小冰淇淋,却见不着任何糕点。

  风姿轻咬一口手中的三明治说:「火狐姐,可以跟你换个位置吗?我不想你被沙滩球击中,大家也都留意别走光哦……」

  火狐想了一想说:「嗯,好呀!看你的了……」

  风姿和火狐刚调换位子,沙滩球即刻飞到她身上,幸好她早有准备,摆下三明治的手轻易把球接住,跟着一位仅穿泳裤的男子走过来,欲上前把球捡回,风姿即刻把球抛向他。

  「谢谢!」

  我瞧出上前捡球的男子很失望,捡球是其次,上前窥看美女才是主要目的,而跟着他的朋友,同样感到失望,但失望并非捡球男子的后果,接踵而至的是他跑了几步后,突然气喘发作倒地,他的朋友慌忙驾机车离去,八成是去买医治哮喘病的药。

  我看了风姿一眼说:「你的杰作?」

  风姿红着脸笑笑的说:「嗯,我感应到他们想上前和我们接触,并想出利用捡球的机会,窥看我们的身体,心想既然他跑着过来,我就让他喘着回去,不算很过分吧?」

  火狐说:「哈哈!当然不算!风姿,你算是仁慈了哦……」

  电媚笑说:「没办法啦!有几个男人到沙滩不是想看美女的,看不是问题,如果有坏念头,就必须出手教训,别忘记,我们是有些本事,但对其他无助的女子来说就很无辜,所以出手教训卑鄙之人,根本不必手软!」

  我想起巫爷说过,风使者天素本能是守,擅长收取各方消息,以便可以预先防范,如今看来风使者的力量,绝对是守关的好帮手。

  我们接着商讨未来筹备之事,风姿再次告知又有人要向我们借火,雷情向我要了个打火机,当借火的人还没走到我们身前,雷情已主动上前,亲手把打火机送上,对方答了一个谢字,当下擦了一下打火机,随即猛火一喷,烧掉了眉毛,他的几位朋友见状,蜂拥而上,想借题发挥,顿时,红脸、白脸皆由他们自导自演。

  好戏连场,电媚送出几罐汽水平熄怒气,却引来对方闹起内讧,如果不是事前知道是电媚做的好事,这类平常的吵闹,又有谁会联想是遭人施放降术所致呢?

  如果是一场普通的闹剧,或者是由心地善良的风姿出手教训,已算是万幸,可惜,此趟电媚送出的汽水,可是火狐交给她的,惹到火狐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留意火狐的眼神,她那凶恶的目光,凝视本身受伤的掌心,口中念念有词,原本内讧吵架的两、三个人,已经动手打起人来,而原先上前劝架的几个人,最后也加入了战团,大打出手,好不热闹。

  火狐一声冷笑,应该停止施法了,雨艳上前围观,打架的人变本加厉,双方操起可用的东西,猛然展开激烈的攻击。一会儿,被打的匆忙逃走,打赢的怕警察而离开,结束了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就因我提出的考验,众人反被五名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开始了解何谓降头术杀人于无形,并且还是来自法力不是很高的人身上。

  望向路人一眼,有取笑的,有怒骂的,偏偏就是没有人认为是降头术所引发的,仔细想来这也极为正常,出来玩意见不和,先是口角,再到动武,两败俱伤,酿出命案,是司空见惯之事,况且也有很多死囚因此踏上绞刑台,或许悔不当初而甘愿抵命偿还,但会认为遭受降头术所害的人,应该还是没有。

  今天,终于印证巫爷所说,风使者的守、雷使的破、电使的引、火狐的攻、雨使的毁天素能力是何其的厉害,亦不难理解巫爷所提及的,掌握五道天素于一身,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亦只能唯命是从,和主宰天地间一切的可能性。

  圣凌师太说:「主人,不知你对五使的考验有何评价和看法?」

  我回答说:「你不妨问问乌苏的意见,我需要认真、谨慎的想一想,才能说出真正的评断,让我想想……」

  乌苏立即答说:「法师是在想如何称赞吧!我个人认为很厉害,整个过程可用轻而易举来形容,不需要什么法器,不需要设神坛,单是几个小动作,已施出了降术,简直出神入化,如果有人告诉我对方被人施降,我打死也不会相信,厉害!」

  雨艳细声的说:「乌苏只讲出普通人的看法,我想主人未必满意吧……」

  静宜惊讶的说:「雨艳姐,这样还不满意,已经很厉害了,整个过程使用五个降术,仍可不动声色,大败对方,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此事,有人以此理由当脱罪的借口,我肯定会恶骂对方一顿,真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不满之处。」

  我慎重想一番后,内心怀着不知对与错的说:「如果以一个普通降头师,可说是很理想,但你们五位是五天素的本能使者,出手未免太过软弱,要明白降术搏斗仅有一个生存空间,而这个空间并非你能决定,只能靠自己争取,如果不置对方于死地,极有可能死的是自己,尤其是你风姿,你犯下一个很大的错!」

  风姿惊讶的说:「我?」

  圣凌师太说:「主人,难得你能当面对风使明训,请明示指点。」

              第五章:往日的静雯

  五使在考验中轻而易举地使出降术玩弄了对方,于众人欢呼的一刻,我却有所感触。

  雨艳问说:「主人,风姿初次出手,不知犯在何处,请明示点出错处,我也很想知道,以备之后检讨自己之用。」

  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我想来想去真是瞧不出风姿错在什么地方?可能天资有限,太遥远的东西看不见……」

  我指着火狐说:「风、雷、电都有错,她们三个初次出手,要责备也只能算是经验不足,但你施降术已有一段时间,且曾败在降术上好几次,忘了蛇灵因你而身亡了吗?至今还犯同样的错,真不知你现在修的是什么降术?比起以前修降的你,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呢?如果无法进步,就滚回旧时那一处,兴许获益会更多!」

  电媚上前说:「主人,蛇灵怎能追究于火狐身上?那只是一个意外……」

  我怒骂电媚说:「雨艳都不敢出声,站在一旁受训,你凭什么站出来替火狐讨公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本身犯的是什么错吧!站回去!」

  火狐上前把电媚拉了下去。

  我的发怒令众人低垂着头,连什么都要反驳的静宜,也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其实她想说也说不上话,毕竟她不是修练降头术之人,也幸好她不是,要不然单是应付她已够我头疼的了。

  我有感而发的说:「你们可记得巫爷指责我时是怎么说的,他骂我这个主人是怎么当的,五位使者的性命交在我手中,但我非但没有好好保护你们,还怪罪于他老人家。他无法指定后果,一切只能看我们的造化,假设不是巫爷的关系,我有何本事得到蛇灵,没有蛇灵如何代替火狐一死,当日我责怪巫爷,好比电媚今天责怪我一般,我俩够天真吧?但为何我所犯的天真,电媚却要重蹈覆辙呢?」

  电媚错愕的说:「哦!电使明白了!对不起!我要澄清一点,我并非责怪主人……」

  火狐说:「主人,请看在我精益求精的分上,允许我再天真一次,为何你会责备我说滚回旧时那一处,兴许获益会更多呢?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思绪开始感到凌乱,不得不重组问题的说:「火狐,你这笔……等一会再议!我先说说风姿……」

  风姿双手合十,虚心受教的说:「风姿听取主人的训话。」

  真要命,风姿的身材已经很性感,而今还穿着三点式的泳装,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教我怎能够继续骂下去呢?插进阴道当处罚或许还可以。

  我转以较温和的语气说:「风姿,我刚才说过降术拼搏,生存机会只能靠自己去争取,你错在留有一手,让雷情接力去发挥,而没有彻底将对方打败,即使不愿杀死对方,也不能让他有能力走着回去,最起码也要他倒地不起。」

  风姿说:「主人,你不是要考验五使者吗?如果真将他杀了,如何继续做考验呢?况且对方并非懂得降术,身上又没有武器,不必过于紧张吧……」

  静宜接着说:「我认为……过分了些……对方只是普通人罢了……何必小题大做?」

  静雯忙阻止静宜说下去道:「妹妹,不关我们的事,不要胡乱插嘴!」

  我气得转身捉住一位较斯文的路人过来问说:「坤卡,脉咪阿奶,奉鸭露科望妇影坤尼这吉羊哎卡?(先生你好,没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望着这位女人有何想法罢了?」

  路人有些害怕的望了一眼后说:「奄跌!薄米阿奶!羊戈?(泰北乡下话:漂亮!没什么呀!怎么啦?」

  我送了一罐汽水给路人,打发他走。

  我对风姿说:「你听到了吗?他说你漂亮,没什么,除此之外,他根本就不知道你是懂得施放降术的女人,那你如何知道对方不懂得施放降术?如何知道他朋友当中都不懂降术?而你却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让对方步行回去,万一对方施个回马枪,放个冷箭,谁来救你?谁会可怜你?」

  风姿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主人在提醒我除非不施降,一旦施降就要让对方无还击的机会,施降前后都要具备警戒之心,以防万一,谢谢!」

  我继续说:「雷、电二使,我就不多说了,火狐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火狐感激的语气说:「主人,我明白了!大致上和风姿说的一样,我以前出手就置对方于死地,不让对方有喘气的机会,而今天却留下活口,没在师妹面前树立好榜样,难怪主人会责怪滚回旧时那一处,可能获益会更多,日后我会多加谨记。」

  我说道:「火狐,还有呢?只领悟到这几点吗?」

  火狐不解的问说:「还有吗?请明示!」

  我叹了口气说:「乌苏,可以容许我借用你做个比喻吗?」

  乌苏连忙回答说:「当然可以!我很欣赏法师的见解,请便!」

  我继续说:「火狐,乌苏的例子套用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当日他犯的错和你一样,就是没查看清楚,自以为是,便向对方施放降术,虽然他施放的不是真正降术,但表面上已经是,结果他的下场和你一样,不知道被打败的下场是怎么样,你对也篷有我的蛇灵抵住,乌苏有雨艳及时出手,要不然你和他还有机会在此悠闲享受阳光与海滩?到阴曹地府享受刀山与油锅吧!」

  火狐承认说:「对!我是应该了解对方的实力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对方的命,要不然就不要出手!」

  我点头说:「嗯,还有一点你和大家都要特别留意,一旦被打败,即使倒地也不能分心,不要以为对方的攻击只有一次,记住,在后面跟随的可能有第二粒精灵石、第三粒,火狐败就是败在第二粒精灵石下。总之放走的敌人,不能让对方有还击的机会,同样地,也不要低估对方只做一次的攻击,便完全松懈,明白吗?」

  大家恍然大悟,如获至宝的异口同声说:「明白了!主人!」

  我松了一口气说:「大家别怪我黑着脸斥责一番,我主要是希望大家认真对待,因为眼看你们以松懈的心情施放降术,我内心十分担忧,害怕会失去你们其中一个,毕竟巫山求降的旅程非同儿戏,所面对的不是普通人,对方同样不会视你们为普通人,随时随地迎面而来皆是死亡的攻击呀!」

  大家说:「我们会多加小心!」

  我最后说:「嗯,总之,大家谨记一点,赢不要留手,输不要松懈,杀要杀个痛快,杀不死对方,就要隐藏实力,伺机一击即中,必须是令对方倒地不起的一击,保住性命最为重要。我也在此宣布,巫山求降之旅,明天如期前往!」

  火狐终于笑出声说:「好呀!今天获益良多,巫山求降之旅的信心比之前增加数倍,好呀!」

  电媚同意的说:「我和火狐的想法一样,现在除了信心剧增之外,对施用降术也有明确的方向,不必再战战兢兢、慌慌张张的。」

  静宜走到我面前,拍了几下手掌说:「这几下掌声送给你的,大恶人!嘻嘻!」

  望着无际的大海,我本想释放巴拉吉,让它畅游一阵,可是树大招风,怕惹来也篷的注意,最终还是取消念头,继续享用椰林下的啤酒。而美人儿则继续扮演她们的美人鱼,至于乌苏也不知哪里弄来了马来人称作「沙嗲」的玩意,不过,虽沙嗲酱美味可口,但我对香叶蒸熟的娘惹(华族马族混血儿)饭团,还是更加喜爱。

  沙滩之旅结束后,大伙儿同意先回酒店冲凉,晚上再吃个离别宴。

  途中,静雯私下三番两次要求我解除静宜身上的咒语,我也多次向她解释,倘若不进行第二次性爱,是无法解除咒语的。

  当我抵达酒店乘搭第二部电梯之际,静雯再次向我提起解除静宜身上咒语一事。

  我极不耐烦甚至有些生气的回答说:「静雯,我再次向你说清楚,我已经多次要求静宜进行第二次性爱,但她说下体疼痛,而且出现月经来潮的先兆,不肯和我进行性爱,倘若没有第二次性爱,是无法解除她身上的咒语,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解释,如果你再重复这个问题,即使日后有机会,我也肯定不会帮她解除的,清楚吗?」

  静雯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极无奈的说:「法师,不是我想烦你,而是我了解静宜固执的脾性,除非她身上没有咒语,要不然她一时想不开,便会溜回香港报仇,我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往后这段离乡背井的日子里,别说她,我自己都不知能否支撑下去,真的很无助呀……」

  我回答静雯说:「哦!电梯到了,我了解你此刻的心情,要不你走楼梯上去,慢慢走到二十八楼,也许心情平静后会想到好法子也说不定。」

  我还未说完,静雯已像一枝箭飞进电梯里,并且想立即把门关上,幸好我没被她摆脱,及时跟了进去,有趣的是,究竟我想摆脱她,还是不想被她摆脱呢?

  离别宴的安排是泰国火锅,由于热带国家没有冬天,所以大街小巷都很难找到一家像样的火锅店,可是乌苏知道港人的口味,为了想让我们的离别宴吃得称心,刻意包下熟食馆的包厢,再弄来两部流动式的冷气机,让我们大快朵颐。

  不过乌苏并不知道火锅最讲究是桌子的高度,而且桌面不能够摆设太华丽,另外,最重要的一点是站着吃,不拘谨地抛来抛去,才是最正宗的吃法,当然椅子仍是不可以缺少,没理由从开始站到结束吧!再者火锅最主要的配菜,就是冰冻的啤酒,如果啤酒不冰冻,那比死还要难受。

  泰国的火锅和香港有些不一样的是汤底和食物,这里的主汤底是冬惹酸辣味,分别是红色或白色。有趣的是食物竟用烧鸭和烧肉,甚至烧鸡、叉烧,据他们经理说,有这些烧腊品入汤内,汤味更加可口。值得一赞是老虎虾,真是香甜又多汁,还有不同的几种辣椒酱料,甚称一绝。

  离别宴众人吃得很高兴,个个边吃边喝,房间内除了几个小师妹之外,所有的女人几乎都变成了男人似的,完全没有丝毫矜持和仪态,连卿仪也是一样,啤酒一罐罐不停地喝,豪迈的作风和语气,比男人还要更像男人,如果真要用文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气氛,除了「没有明天」四个字,恐怕没有什么词会比此更贴切。

  没想到离别宴是多次晚饭中最快结束的一次,但我可以非常清楚的肯定一点,结束并不是吃饱,而是喝啤酒胀饱。为何我会非常清楚?因为看到她们个个肆意狂欢的灌酒,已响起我心中的警钟,我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没有陪她们一块醉倒的理由,其实懂得这个道理的不只我一个,还有静雯和几位小师妹,包括参拉打。

  其实个个都不算醉到要人抬才能够回到酒店,她们比三分醒多一点点,加上离酒店并非很远,不需五分钟车子已来到酒店大堂,况且有几个小师妹相伴,在醉娃左摆两、右晃三的太空漫步下,终于吵吵闹闹的走进电梯。

  原本分成两部电梯上楼,但醉鬼看到什么就追什么,火狐看到电媚,跟着冲了进来,卿仪也是一样,陪同她俩的小师妹也是,无辜的我被挤到一角,压在我身上的是参拉打,她并非故意的,因为她已被火狐压得喘不过气,她的玉背和弹臀紧贴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参拉打身上散发的香味,和沉重的鼻息,不禁令我萌生邪念,想在她身上抚摸,令她发出呻吟,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夸张,只不过我不是用手在她身上抚摸,而是用身体贴摩她罢了,最难抵受是她的玉臀,恰好擦中我勃起的鸡巴。

  我深知参拉打想退却无路可退,我同样想避也无处可避,尤其是投在她衣领内的视线,正对准白色蕾丝的乳罩上,可恶的是藏在罩杯里并非丰满却弹实的诱乳,若隐若现,差那么的一点点,就能窥见乳头大小和色泽,正因为差那一点点,只需多两个小数点的空间,便能一窥全貌,试问如何半途而废呢?

  越想看越是看不到,紧张的情绪,牵引全身激动的欲念,直到参拉打明显的移开玉臀,我才知道鸡巴触犯了不该犯的过错。总之,追根究底就是眼睛的错,害我只知道下体爽,却不知为何爽……

  「抱歉!不要误会!那是我腰间的巴拉吉,不是我下体之物,不要介意!」

  参拉打朝我下体的位置瞧了一眼,无语。

  真该死!在腰间的巴拉吉,怎么可能会碰在参拉打的屁股上?而最恨的是鸡巴到底在她的股沟,是从上擦下,还是从下擦上,从屁眼擦向蜜缝,还是蜜缝插入屁眼呢?

  一无所知的爽,在电梯门左右分开之下,终告结束。然而,结束之后却又是一场遮掩戏上演,不遮掩勃起的鸡巴,那下体的丑相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形毕露。

  参拉打搀扶风姿走出电梯,跟着是站在我左手旁的静雯扶着静宜出去,我灵机一动,即刻跟在静雯身后小声的说:「帮帮忙,给我挡一挡!」

  「静雯!慢点!我来扶你……」

  静雯在不知情下,没有接受也没拒绝,就让我贴在她的身后,而我的下体自然而然贴于她的弹臀上,应该说是我的鸡巴被逼得侵犯她的后臀,而她的后臀一直在躲避我那勃起坚硬的鸡巴。

  静雯就是静雯,倘若真要她与参拉打相比,一个都市性感白领,一个乡土纯朴罕女,各有各的卖点,平分秋色。可是目前的鸡巴,顶在静雯的弹臀上,对她的渴望,无疑令参拉打出现两分的落后,况且静雯的弹乳不管压在静宜的手臂上,还是轻轻几下的碰触,皆流露出丰满饱实的一面,摇晃的摆动、煽情欲火的诱惑,正是无声胜有声,最佳的视觉享受,我对她有所偏心是没什么不对的。

  参拉打走在前面,静雯走在后面,其实我是无需贴静雯太近,借酒行凶,引来她的不满,玉手无恶意的甩开,无意间,变成摸在怒挺的鸡巴上,她慌张失色的脸,已在我脑海里留下深刻难忘的美态,唯一担心的是她可能再次失禁撒尿,我只能退开一步,让她有个喘息的空间,可是,她已走到自己的房间外……

  「你……怎么……还站着……」

  静雯悄悄窥向前方的参拉打,她正推开房门准备送风姿和雷情进入房内。

  「法师,风师姐和雷师姐要求我今晚留下,我会照顾她们,请放心……」

  「有劳你的照顾……拜托了……」

  参拉打轻声的说:「各位,晚安!」

  我和静雯说声晚安后,随着几位小师妹说的晚安,离别宴的夜晚终告完满结束。

  「还需要……遮掩?晚安吧……」

  凝望着静雯,脑海里浮现她在丽晶酒店追出来的情景,当时电媚还取笑的说,一张十几万的帐单,有整个华阳集团压下来,就算要她陪我这位超级贵宾过夜,也不成问题。

  「嗯……是该……晚安……了……是该……结束……了……」

  我准备走向自己房间时,停下脚步问说:「今天是星期几?」

  静雯看一看手表说:「哦……还是星期二,一个小时后是星期三,有什么重要事吗?」

  我望着静雯庄淑俏丽的脸孔说:「嗯……可以请你对着我,很有礼貌的说一声「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吗?」

  静雯当场愕了一愕,跟着相视而笑的说:「晚安,祝龙虎生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二八二八号房间……」

  我有感而发的说:「是呀!二八二八号房间……这里同样是二十八楼,倒是为何把龙先生改成龙虎生先生呢?」

  不等静雯解释,一旁七分醉的静宜说:「可以进房间了吗?」

  静雯满脸愉悦,粉红羞脸,喜眉笑眼的说:「我不是酒店经理,你也不再是我名单下的住客,龙先生的称呼,只用在不相关的人身上,但现在的你已经不一样……晚安……虎生……」

  静雯说完后,急着把静宜扶进房间。

  静雯竟对我说「晚安,虎生」,她直接叫我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呢?

  当我经过雷情和风姿的房间时,引起我注意的并非她们俩,而是罕女参拉打,我有些冲动想进去,再从侧门回到我的房间,可是我没有按下门铃的勇气,也许勇气已化成对静雯的思念,又或许是回到昔日……并未认识参拉打的龙虎生岁月里……

             第六章:静雯大胆的想法

  回到房间,我将脱下的衣服全抛在沙发上,身上只剩条内裤就瘫倒在沙发上,很是失落,可能是被静雯掀起了思念情绪,触发了想占有她却不敢占有的内心矛盾,其中也包括不该喝,却又喝下参拉打那杯拜师茶。

  当我开始喝第二罐啤酒的时候,无意间拿起了白色布套中的巴拉吉,心想有幸得此宝物,却不曾真正使用在女人身上,它真有如雨艳所说的那般神奇,具备迷惑女人心智的功力?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曾应验,绝不会当盲目的吹捧迷,除非它知道我对哪个女人有欲念,又能将她迷惑送到我面前,别说当吹捧迷,要我叫它做老爸也行,反正老爸都是一个鸟样。

  对了!不知虎生可有其他外遇或老相好什么的?也罢,如今身在泰国,即使是香港小姐也没用……不对呀!还有一个李佳音,她不是说过要来泰国找我吗?怎么都这么多日了,还未见其踪影呢?

  仔细一想还是实在点,多放点心思在身边的美女吧!巴拉吉的神效听过就算,不要当成希望,要不然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将它收回裤袋里,不想对它有太大的奢望。

  门铃声响起,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酒店员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响起的门铃,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今晚会是谁上门找我呢?

  卿仪和静宜已经醉倒,五使和小师妹绝不可能,除了静雯和参拉打之外,不会是圣凌师太吧?说实话,我不知是抗拒,还是尊重,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除了救命恩人之外,已经升华至阿母的级别,即使不是阿母,也是个妈妈桑,试问有几个买醉的人,走进有一大群美女的夜总会,会对妈妈桑感兴趣,产生欲念的呢?

  至少我绝对不是其中的一个,日后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打开房门,十分意外,对方见了我也吓了一跳!

  我意外门外的人是静雯,她的惊吓是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而且春丸走光,难怪她会有此反应,当我到浴室取出浴袍的时候,心想着静雯的到来会不会与巴拉吉有关呢?

  静雯坐在沙发上,她和静宜都有穿睡衣的习惯,她较为保守,一身桃红色,长袖长裤属于上等丝质柔滑布料,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中淡粉红色的罩杯若隐若现,显然内有胸围衬托,脚趾间有肉色丝袜相衬,不像静宜那般暴露,阴毛几乎都露在短裤外,这说明静雯过来之前,已检查了一切装备。

  我取笑的说:「不知你带上防狼器了吗?」

  静雯不解的问说:「为何要带上防狼器?」

  我指着静雯的脚趾说:「你总不会穿成这个模样睡觉吧?我指的是丝袜……」

  静雯似笑非笑的说:「哦……不……不是丝袜……是袜子,只是一种礼貌罢了,看来你的建议没错,我是有必要带上防狼器,要不然也不会留意我有没有穿丝袜……」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哈哈!我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只标榜着男人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罢了。对了,找我有何事?不会是因为我对你两次轻薄,故趁巫山求降的前一晚,找我算清这笔帐吧?不……慢!我有必要重新声明,如果又是为静宜解除咒语一事,麻烦你……门口在那边……」

  静雯笑吟吟的说:「我未说过你是正人君子,也没本事找你算轻薄的帐,我这次是经过慎重的思考,才决定过来找你,但你可否认真、坦白的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无奈的说:「你既然把慎重说在嘴边,我岂能不认真作答,那好吧!除非不答,若答必实,绝无虚言,行了吧?」

  静雯竖起大拇指说:「好!够爽快!你刚才为何要我说,祝龙先生有个愉快的星期三呢?这是什么意思?哦……这酒你喝过……我能喝吗?」

  我即回答说:「不行!」

  静雯有些难以置信的失望说:「为何?」

  我阻止静雯拿起啤酒说:「你是属于高贵的女人,红酒才适合你的身份,等等……」

  我偷偷潜入火狐的房间,取出两瓶红酒说:「红酒才够资格配合你这高贵气质的女人。还有,我头一次为女人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就当是我俩的秘密,我去洗两个酒杯,别喝啤酒……撞酒很易醉!等等……」

  洗的是酒杯,看的是镜中的我,刹那间,弄不清楚是我英俊可爱,还是巴拉吉的神奇力量,让静雯深夜到我房间里来,她可是静宜的姐姐啊!如果不是巴拉吉的力量,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洗了酒杯,走出浴室,发现静雯已把两瓶红酒给开了。

  我摇头的说:「看来有人想把我灌醉,阻止我巫山求降哦……」

  静雯抢过我的酒杯,殷勤的为我斟上红酒说:「你不是想把我灌醉,不然为何要取两瓶过来呢?」

  我接过静雯递来的红酒,准备把啤酒拿走,发现啤酒已被喝完,这罐酒我刚才明明只喝了一口,为何被清掉了呢?看来她的心事不比我少,哎!又是漫长的一个夜晚。

  我把啤酒罐拿开说:「不!取来两瓶只是不想偷两次罢了,没想到,你还会开红酒,而且喝完啤酒不丢掉,仍摆在桌面,似乎在告诉我,你今晚是来求醉的,你不怕撞酒很易醉的吗?」

  静宜和我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说:「我相信有史以来,只有今晚我是不怕喝醉的,或许应该说我今晚有必要醉吧!可是我担心醉不了,真矛盾!对了,忘记多谢你称赞我是高贵的女人,而且……不知道……我们该不该……为有个秘密干一口呢?」

  我毫不犹疑的碰了一下酒杯说:「当然要啦!来!为我俩有个秘密干一口吧!」

  静雯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奇怪!我怎么说也是六星级的经理,开红酒这种小事,岂会难倒我呢?我在你眼里不是那么无能吧?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回答要你说星期三那件事?」

  「……是……」

  我想了一会说:「无可否认,巫山求降之旅,我是害怕回不来,所以事前为你们安排好某些事,包括支持卿仪办酒店,为你和静宜铺好日后的路。离别在即,想起初次与你见面的情景,你那句祝我有个愉快的星期三,正是你第一次送我离开时说的话,所以我想多听一次,相信你进来房间时应该感受得到我的寂寞吧!对吗?」

  静雯点头的说:「没错!那句话确实是我们刚刚认识时送你离开说的话,难怪你今晚要我再说一次,你一直有把我放在心上?甚至……和静宜那一次……也想起我?」

  我坦白的说:「有!我并不是不尊重你的妹妹静宜,当时我在她面前坦言,我想的是你们两个,想两个都占有,想两个都当我的女人,我刚才对你承诺,要不是不答,便逢答必实,现在你相信我言出必行吧?」

  静雯神色紧张,粉脸羞红,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战战兢兢的说:「妹妹对我讲过你说过这些话,当时我觉得你很无赖且荒唐,但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因为那个时候,妹妹随时随地会拂袖而去,也许这个原因令我开始注意你,仔细观察你的一切,因而对你的为人产生好感,亦改变了我认为自己智慧在你之上的错误想法……」

  「那……有没有爱上我?」

  刹那间,静雯的神情极为严肃的说:「有!」

  我的天呀!这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又会是什么呢?

  我从沙发中跳起,走了十几步,取出香烟又丢掉,又取出又掉下……

  静雯过来抢走我的香烟说:「我虽是不抽烟,但除了懂得开红酒之外,点烟这小事也是会的,让我试试……」

  静雯把烟摆在两片珠唇上,我冲动的抢过香烟,一手丢弃,跟着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猛地亲了过去,搂抱住她,以激吻填补今晚的空虚和失落。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所以没有拒绝,同样紧紧将我搂住,没有因为我吮吸她的香唾,而有所吝啬回避,反而主动将诱惑的香舌送入我嘴内,大开方便之门,任我肆意挑弄。

  过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只知道静雯极为投入激吻当中,也许这是她头一次陶醉在异性罗曼蒂克的拥抱里。我也同样第一次陶醉在她丰满饱胀的弹乳怀抱里,专注享受弹乳的柔搓,聆听销魂的鼻息声。

  静雯身上散发的高贵气质与体香,无不将我体内的欲火煽惑成熊熊烈火,令我迫不及待为火辣乳球解除束缚,欲撕破遮掩性感胴体的衣裳,剥下紧迫的罩杯,掐弄其欲乳,以宣泄压抑在体内已久的冲动,为所欲为。

  正当我的双手欲扯开静雯睡衣排钮之际,我突然察觉不妥,犹疑片刻,松开手的说:「不行!不能这样!绝对不……」

  静雯面对我态度的转变,显得既尴尬又无所适从,傻眼、愕然、不知所措。

  我坐到沙发上,将酒杯的酒一口气干完,自言自语的说:「不……太无耻了……」

  静雯整理了一下睡衣,走了过来,和我一样喝了一口酒,背向我侧身坐在沙发上说:「为何这样?因为静宜……吗?」

  我摇头的说:「不!不是为了静宜!不行!」

  静雯转身面对我说:「不是因为静宜,那还会是什么呢?为何你想做又不敢承认,我真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有反应的……哎!我很失望……也许我真的不该过来……要是今晚不是巫山前的一晚,我肯定不会出现……」

  我心情有些激动的说:「静雯!不关静宜的事,而是你来此之前,我对巴拉吉倾诉想念你。岂料,你真的出现,而且春情大动,试问我怎能以如此卑鄙的手法将你占有,如果你是外人,另当别论,但你是十五人一条心的其中一位,我绝对不可以这样对待自己人……不可以的……太卑鄙了……」

  静雯一对玉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说:「错!错!错!大错特错!我不是春情大动,更不是巴拉吉要我来,我是因为静宜而来,同时,亦为自己而来!我是经过两天痛苦的挣扎而来!不!不要阻止我说下去!现在不说那我就再也没勇气说!我是为爱情走出这下贱的一步!送上门呀!你懂不懂呀?」

  我原本想阻止静雯继续撒谎下去,可是她不愿停下,说完后,她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动摇了我对巴拉吉神效的坚持,我也不能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皆发自内心的爱的剖白,唯一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她的决定和静宜有什么关系?

  莫非借以失身求得解除咒语,希望透过双胞胎的关系,两者得益?

  「你为失身于我,痛苦挣扎了两天,目的就是为求解除静宜身上之咒语?」

  静雯摇头,叹息的说:「不!但也不能说不是,只是我用的方法和你的说法有些出入,我失身于你是威胁静宜,如果她要私自进行报复,不惜同归于尽的话,我就以同样的方法陪她一块死,如果她忍心这样对我,那我也愿意把命赔掉,反正罪魁祸首是我,不是我去酒店找工作,她便不会受此伤害,我需要为此事负责任。」

  我被静雯和静宜的事搞得很混乱,到底发了什么事?

  我很不明白的说:「静宜最宝贵的初夜并没有失去,我和她那一次才真正落红,这个仇有大到一定要用赔命的方法才能解决?好笑的是,找一份工作要负上赔命的责任,那我害你们逃到泰国来,我是不是要赔命给你呢?论道理,要赔命的是也篷和酒店经理,并不是你们和我,懂不懂?我开始感到很混乱!」

  静雯伤感的说:「你是男人,不懂女人初夜是何等的痛苦!」

  我反驳的说:「这句话我很熟悉,对了,当晚静宜正是讲这个道理,但现在证明她和我做之前仍是处女,对方只算是强奸不成,不对……又好像不是这样,对方有插了进去……哎呀!我真的感到很混乱。总之,一句话,你们不要做冲动赔命的事,待巫山求降回来后,我和五使一定将对方干掉总行了吧!我还想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

  我内疚的说:「静雯,我说要进行第二次做爱才能解降咒语,那是我的私心刻意欺骗,其实是不必的,我只是想留住静宜在我身边,亦想以这件事和你保持接触的机会,我害怕巫山求降回来,见不着你和静宜。这样吧,明天我帮她解除咒语再前往巫山,行了吧?我已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以走了……别再想赔命……」

  「真的?你真答应无条件解除静宜身上的咒语?」

  「不!不是无条件!只是我要承受失去静宜的可能罢了……」

  「这……好像我的要求……害你受苦似……不行!没有用的……」

  「为何不行?为何没有用呢?」

  「不……静宜有心赔命报复,就不会轻信咒语已被解除,如果你之前没说过要第二次做爱才能解降咒语的话,也许她还会相信,但现在说已经迟了,而且是进入巫山之前才说,换作是我也不会相信。」

  「那如何是好?我不该说的也说了,不想做的也答应做了,大不了我向静宜解释我的私心,当众揭开本身的私心和阴谋,她应该会相信了吧?」

  「不……没用的,以静宜的性格是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也会一试,你忍心看她陪对方又上一次床吗?况且我必须对你公平,你的私心和阴谋站在真爱的立场上,绝对没有错,假设占有了对方而不去珍惜,就是没私心,行为可耻、可悲!」

  「我当然不甘心静宜再陪那王八蛋上床,要是这样我不干掉他还算是人吗?那现在该怎么做好呢?你有何建议?只要能够保护静宜的,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你说!」

  「就照我挣扎了两天的决定去做,也只有这个方法才是最佳的方法?」

  「挣扎了两天的决定,是指失身给我吗?」

  「没错!我了解我妹妹的脾性,她也深懂我的大义,绝对相信我会为了责任,选择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也相信妹妹不会冷视姐妹情义于不顾,要我陪她一块死。」

  对于静雯的说法,我十分认同,静宜是个讲情义、重感情之人,况且她的建议非但对我没有损失,反而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何乐而不为呢?问题是较为尴尬,有些强人所难罢了……

  此时我突然有个想法说:「静雯,要不这样,我就当已经占有了你,不必真枪实弹上演,可以吗?」

  静雯冷笑的说:「不!不可以假为真!欺骗静宜等于侮辱她的智慧,到头来我们只会更尴尬。慢!你抗拒我?那刚才为何会有反应呢?」

  我尴尬的说:「我不习惯强人所难,即使得到了也没意思,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

  静雯说:「可疑之利不可收,得之易时失之易呀!」

  我回答说:「现今文明社会里,讲求的是进步和进取,不要用不知进取的古代文字和态度与我交谈,人类是进步的,我是有上进心之人,你可以用潮语,我应付得来。」

  静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嘻!有得咩(上)不咩,到时要咩去找鬼咩吧,哈哈!我静雯竟会对个男人说这种话,但话里没有粗言秽语哦……」

  我笑了一笑,拿起酒杯说:「喝酒吧!到时候找不着鬼咩,就找你咩!」

  静雯娇嗔一说:「你才是鬼!」

  我不解的说:「静雯,我还是有一点弄不明白,你说不可以假为真,那你怎会知道骗不了静宜,她对这方面很有经验,还是你很有经验呢?」

  静雯的小手轻轻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不要找机会羞辱我们姐妹俩,更不要制造机会让我去羞辱你,试想静宜要揭开真相有何困难,单是问你,我身上有什么特征,你就哑口无言,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出现恶劣的反应,时间已不容许了呀!」

  一支红酒的时间,终于谈到事情的重点,时间确实不容许我们出错。

  我有意吃静雯豆腐,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说:「看不出你身上有何特征……」

  静雯双臂掩于前胸说:「正经点!我们在谈正事,时间宝贵呀!」

  我认同的说:「对!现在对我们来说,时间确实宝贵,可是明天我们就要进巫山求降,要是静宜内心还是不相信,却又不求证,继续我行我素,那问题仍是存在,难不成明天捉静宜到医院,让医生证实一切吗?」

  静雯回答说:「所以说要进行我的建议!」

  我耸耸肩的说:「又是讲你的建议,那就说吧……」

  静雯喝口酒,呼口气,镇定的说:「所以我们……要在静宜……面前……前……进行!」

  我当场吓了一跳说:「什么?在静宜面前进行?我的天呀!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大胆,作风如此豪放,竟想在静宜面前……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呀!」

  静雯放下酒杯,叹口气说:「这也解释为何我会说是经过两天痛苦挣扎的决定!」

  我终于明白静雯所思所想,她没有说错,在静宜面前做,就是最佳的证明。但她豪放的作风,使我萌生退缩之意,毕竟尴尬之外,如何向静宜解说,又是另一道难题,看来她两天的痛苦挣扎,是在精心打造一艘贼船,赠予我巫山之行送别礼。

  我有些不服气的说:「此举令我难以向静宜做出交待,居心叵测。」

  静雯一脸含悲忍泪的说:「亏你说出居心叵测四个字,你难以向静宜做出交待,我从房间到你房间,你以为那几步路就容易走吗?你知不知道我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按门铃的手伸了几次?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有两个男人经过,他们有色的眼光是如何看我?当我是什么女人?到底是你难受还是我难受呢?」

  哎!常言道:「女人对付善良的男人用眼泪,对付恶汉的男人用出卖,对付懦弱的男人用泼辣,对付好色的男人用绿帽,对付用情专一的男人用谎言,对付有钱的臭男人用老鼠药」,我一连串皆遇上落泪的女人,肯定是个大善人,阴间的虎生下一世必定福禄双全。

  我深表同情的说:「你这样不是很委屈吗?」

  静雯神色自若的说:「委屈?没错!我是个保守的女子,从不曾单独和男人共居一室,这次的大胆决定,一半是为了妹妹,另一半是为自己找个留下来的借口,因为往后不知要留多久,要是缺少坚持的理由,那留下来的时间肯定不会很长,我指的是一个女人的青春,你能明白吗?」

  我想了一想,恍然大悟说:「你指的留下来是指一生一世?那静宜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静雯想了很久,为了让她能好好的想一想,我拿了酒杯和香烟到厕所大便,顺便抽口烟、喝口酒,想想今晚又会是个怎么样的夜晚。

             第七章:大胆作风

  为了让静雯好好的想想,我故意避到厕所里,自己也在厕所想她的问题,是否指一生一世?如果是的话,一生一世,代表多长的时间,巫山求降之旅,并不确定什么时间回来,也没说一定能够走出来。另外,如何向静宜解说和交待呢?

  不对!会不会其实是静雯在抢妹妹的男人?还是真的牺牲自己,想让妹妹见识我好色的真面目,其实回港报仇一事,根本不该存在的?但既然如此,那她要求我占有她,我是否应该起筷?虽说只要成功占有,什么结果都不重要,怕就怕她临阵退缩,导致两头不到岸。

  双胞胎果然就是双胞胎,同样要费那么大的劲,苦差一件呀!

  我打开厕所的门后,发觉怪怪的,好像暗了一些,又好像不是,但沙发不见静雯的影子,查看房门的钥匙,肯定她没有离开房间,心想莫非她到隔壁房间当红酒贼,可是酒也还未喝完?正要走前一步,转弯处的墙边有些动静,床褥上有个身影。

  现在不用想也知道,床褥上的人影肯定是静雯,只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更没想到的是,我一直想法子占有的美人儿,竟主动爬了上去。此刻,我内心浮现很大的疑问,到底是在厕所想的一切都应验,还是几日前说过,只要占有了静宜,等于占有了两个,一个失败,两个都无望呢?

  静雯现在属于成功在望?还是陷阱杀到身边呢?

  哎呀!静宜的酒量岂会容易醉倒呢?

  我摆下酒杯,再次拿起,喝上一口,再放下拖延时间,仍无法解除心中一连串的疑问,甚至该不该走到床边,都无法做出决定,当我看到摆在沙发上的长裤时,想起了里头的巴拉吉,不禁扪心自问,我怎会变得如此善良,对于送到嘴边的肥肉,却犹豫不决?

  也罢!反正明天就要到巫山去,甭管静雯使出什么狡诈手段,更别担心静宜的想法,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之,走到床边就不能放生,即使霸王硬上弓,也要夺下静雯的初夜。至于众人对我有什么看法并不重要,或许说,她们想看也没得看,我已溜进巫山里,日后走出巫山又是一条好汉,真的没什么好烦的。

  拿定主意后,我走到床边,正要按下床头灯,静雯忽然伸出柔滑的玉手阻止,从浴室微落的灯光中,仅能瞧见她向我摇摇头,却瞧不清楚她是否脸红润,不过,我可以肯定她的心情是紧张且羞涩。

  「不要紧张,不要害臊,放松心情……」

  「为何你知道我紧张、我害臊呢?」

  「虽然微弱的灯光不足以让我瞧个清楚,但你的小手微微颤抖,雪白的牙齿被双唇的紧闭所遮掩,这岂非紧张、脸红心跳的表情呢?」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太低估你了……」

  「可否让我打开另一边的床头灯,需知道,一男一女在床边摸黑谈话,只有一个可能,女人必定是十分的丑。但你属于只应天上有的美女,如果我不好好珍惜眼前这一刻,就是不遭天谴,也会折寿的……」

  「嗯,那就开另一边的……你那晚也是这样哄我的妹妹吗?」

  「不!是你妹妹这样哄我的……」

  「滑嘴!」

  我打开另一边的床头灯,当灯光一亮,我发现了那个床头桌上,摆放着一套桃红色的睡衣裤,而睡衣裤里透出粉红色的胸围带,那她的内裤也放在一起吗?

  「哇!你不是带了两套睡衣过来吧!这……」

  原来被单底下的美女,竟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是脱光衣服的六星级总经理,是性感诱惑赤裸裸的女白领呀!

  「怎么了?很惊奇?」

  「为何会这样?你哪来的勇气?你想清楚了吗?这种事要是做了,就没法回头了,你将成为我的女人,甚至有可能就此成为寡妇,你的神智真的清醒?不是巴拉吉的神效反应?你打算委屈自己,自愿发生关系,以保护你的妹妹静宜?」

  静雯小心翼翼从被单里伸出一对玉臀,整个动作以防走光为主,我内心不禁窃笑,一个女人肯脱光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却怕走光让男人窥见,真是无奇不有,但我喜欢她的这分矜持。

  无可否认,很多女人都有这类保护自己矜持的小动作,虽主要是身上有缺陷美必须隐藏,但这类高雅矜持的动作出自静雯这般既高贵又性感的美人儿身上,简直是视觉上另一种超然的享受,亦是充满性幻想的感官销魂之乐。

  静雯双臂掩护在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乳峰上,呼了口气说:「今晚我肯定做出一生中最大胆的事,我这样做主要是察觉自己萌生退缩之意,时间不容许我后退,所以选择脱光身上的衣服,不让自己有机会逃走,离开房间。你刚才问我想清楚了吗?我已找到答案回答你,想的是踏出房间之前做的事,不是踏进房间后要做的,踏进房间要做的事,除了勇气之外,还是勇气,绝无退缩的理由。」

  「你很勇敢,比我更不怕死……」

  「我绝对没有你身上那分勇气,清醒的理智告诉我,帮助妹妹绝对不是一件委屈的事,相反,她认为我较早出世,抢走了她的一切,这二十多年来,才是真正的委屈。试问和一个男人做爱,算得上什么东西,有哪个女人不曾做爱,不会做爱的呢?」

  「静雯,我知道你的用意,可是我之前说过,一旦发生了关系,你将成为我的女人,更可能会成为寡妇。糟蹋你的一生,我会很心痛,会内疚一世。」

  「没错!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更需要爬上这张床,我要你记住,一定要好好保护你自己,这里不止我一个人等着,并且会出现很多寡妇,所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也需要有这个借口,支持我永远等下去,明白吗?」

  「静雯,你这样让静宜知道,她不会恨你一世吗?」

  「这点你可以放心,当日她和你发生关系后,我曾与她讨论你身边已有几个女人的问题,当时她回答我,因为你不会结婚,那再多的女人也没关系,她还想要我也成为你的女人,免得我日后嫁个好丈夫,引来她的嫉妒。当然我知道她是在说笑,她主要是想珍惜今世双胞胎的缘分,一起生活直到死去。我肯和她共侍一夫,等于满足她最大的愿望,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她这个愿望如何实现?」

  「哦!原来你和静宜至今还是处女,就是这个原因。可是,她为何又会和那个骗徒什么呢?看来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想法,你比她更重视哦……」

  静雯无奈的叹口气说:「静宜失身后找我为隐瞒一事道歉,我才知悉她有此心愿。在她剖白中,我得知原来她还记挂着我俩儿时许下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约定,但由于她的感情丰富,不慎触发情根,才会一时糊涂错信男人而上当。我也没有怪她,试问儿时的约定岂能当真,况且是我不想谈恋爱,而并非坚守着儿时的承诺。」

  「你的意思是说,静宜同意和你一起分享我这个男人?」

  「嗯,你说得没错,是同意!我也能够理解男人心花怒放的时候,是完全不把女人的尊严当作是一回事,但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好情人,恐怕也不是最好的一个吧?」

  「哎哟!犯了女人大忌,可是我不能道歉。对了,用手语应该可以,巫爷他老人家不懂这个的,看好了……」

  「这个手语,你是第一次做给女人看吗?」

  「是呀!你不就是第一个!」

  「嗯,下次不要做了,你能否走出巫山,还要靠巫爷的帮助,少做为妙。」

  「静雯,你真是人间极品,有你这样的美人儿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去追求的?来!亲一个……」

  我忍不住内心的冲动,欲拉开被单,一睹静雯性感赤裸的胴体,亲向她那诱惑香艳的樱桃小嘴,可是一切的动作,皆被她奋力阻止,且不让我爬上床去。

  「慢!我希望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快说!」

  「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的肉体?」

  「肉体!」

  「你一直都想占有我?」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奸掉……」

  「那你还等什么呢?」

  「你真的不怀疑我的答案?」

  「我当然不会怀疑,因为你根本就是一个色鬼,所以我喜欢你的坦白,但你还不能钻进被子里……」

  「为什么?」

  静雯指着我身上的浴袍和内裤,跟着吐出幼滑的香舌,扮了个鬼脸。

  我立即起身脱下浴袍,当要拉下内裤的那一刻,静雯惊慌失色的迅速钻入被子里。

  「哈哈哈……」

  我脱下内裤后,从床尾钻入被子中,静雯没想到我有此招,当她发现时已经迟了一步,我已捉住她的玉足,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吓得她扭作一团叫喊着:「不要!很痒呀!」

  越舔着静雯的玉足,她就越挣扎,腿间就张得更开,毕竟她的禁区才是我最向往之地,就这样越舔越往上,当从玉膝挑向大腿内侧,再从滑润的腿肌冲锋而上,还未抵达玉门关,已遭受一对玉掌阻拦。

  「不!不要这样……我怕……不……」

  「少来这一套,你性欲旺盛的一面,已在飞机上告知天下,哇!你的一对手掌全湿了,性欲果然厉害呀!我来了……」

  「不!你……简直……令我……疯狂……你才是厉害……不要……丑死了……」

  我强行拉开静雯一对滑嫩的玉掌,看着中门大开的蜜穴,内心爆发的原始兽欲已无法再压抑,立即把脸扑到她诱人的腿间,用舌头掰开湿润的花瓣,舌尖往蜜颈上一挑,嫩豆随即原形毕露,胀得比花生米还要大,张开双唇,将嫩豆拈在唇边,一张一合,轻轻的舔弄,逗得紧张的静雯把被单拉上,包着俏脸,死命地挣扎。

  「哇!不要!很痒……痒死人了……放过我吧……不要再……再……舔了……呜……不……」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舔弄嫩豆一阵后,舌尖滑下至湿润的蜜缝上,轻轻从缝隙间由下挑上打侧,舌头一分一分潜入,当半条舌头进入蜜缝后,打侧的舌头慢慢的转移正位,又粗又烫的舌头,在狭窄蜜穴里的转身,简直似翻江倒海,所卷起的浪水,一浪接一浪,叫喊声更是一浪比一浪精彩脆耳且震撼!

  「啊!我受不了……不要……不要出……不……忍一忍……不不行……我……不……不……啊!不要!出……出……了……啊!呼……出……了……呜……」

  一股阴精喷在我脸上,快感随即在我的体内贸然爆发,我立即拨开恼人的被单,当拉开的一刻,我眼前一亮,当场惊艳……

  赤裸的静雯一丝不挂的瘫躺于床上,身体酥软的她急速喘息,媚眼半合,似在潮思刚才澎湃的情景,偶尔发出轻微的颤抖,竹笋的乳尖,随着丰满韧性的饱胀弹乳,一起一伏,悄悄竖立……

  「呼……呼……」

  性感惹火的诱惑胴体上泛起一片片秋红艳霞,光泽丽人,此刻的她,犹如沉睡的仙女般,让人无不被她一身洁白无瑕的晶莹雪肌所迷惑,我虽是心痒难捺,想扑前冲动的抱抱她玉体,可是,却被她身上的高贵气质所阻拦,感觉上,她在苦苦哀求不要伤害她,尽量保护她弱小的心灵,她急切需要我的呵护,需要我的臂弯赐予关怀的拥抱。

  「抱抱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正想紧紧抱着你,怕你从我身边溜走……」

  我即刻张开双臂,将小鸟依人的静雯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傻瓜……我怎会溜掉……现在不是紧紧抱着你吗?对了……你的脸……是我刚才……等等……我拿纸巾帮你清理掉……」

  静雯想起身取纸巾,但被我紧紧捉了回来说:「不!刚才说过不要从我身边溜走,脸上那些……我都喜欢……让它留着……只要是你身上之物……我都视为宝贝。」

  「好甜……即使不是真的……我也愿意听……其实不走开……也能清理的……」

  静雯说完后,伸出香舌,慢慢舔走她留在我脸上的阴精。

  「不……不要……让它留着……我喜欢……」

  我不让静雯舔走脸上的香液,并伸出舌头向她索吻,她也激动的扭动身体,双手环抱,毫不保留,散发玉女最淫荡的一面。不甘示弱的我,当然以猛烈的侵入手法,进行抚摸,渴望搜出她敏感的死门,以便一击即中。

  我的手从静雯粉颈摸至玉肩,再绕向粉滑的背肌上,利用微烫的掌心,激烈贴摩一阵后,便从胳肢窝想摸向丰满弹乳的一刻,她的玉掌却迅速前来挡驾,眼角偷偷的瞪了我一眼。

  我索性把掌心移到弹乳前说:「可以吗?」

  静雯皱起眉头,张开双手,环抱我的肩颈,顺势一拉,悄悄默许,点了几下头。

  迫不及待的我,即刻摸向静雯的弹乳,当掌心贴在乳球的一刻,心中的快感,随着热血的澎湃,迅速传遍身上每一处。冲动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双掌齐下,五指揉搓乳球的弹肌,掌心贴摩竖起的蓓蕾,最后舌头也忍不住舔上……

  「静雯……你的乳球弹力很强劲,很丰满……我好喜欢……太美了……太性感了……」

  「嗯,摸就好……不要激烈吮吸那个……头,书上说,吮吸太激烈,颜色会变成较深颜色,我喜欢目前的粉红色,你不要把它弄坏……轻一点……不……用点力……很痒……真要命……很痒……怎么办……不要摸了……越摸越痒……我不曾给人碰……没想到……」

  「静雯……你摸摸看……」

  「啊!这……」

  静雯朝我下体一看,察觉她的手正捉着我的鸡巴,吓得立即把手拿开。

  「怎么放开手了?你不怕像巴拉吉那般游走吗?」

  「不会吧……」

  静雯口说不会,但玉手又再次摸上鸡巴,并轻轻的捉着。

  「既然不会的话,为何你又捉住了呢?」

  「你……很无赖……我……还是……我不会放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静雯说完后,出其不意地钻到我胯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跟着羞怯的望了我一眼,含情脉脉的,似还有下文……

  「可以摆进你的小嘴里吗?」

  我调戏的说。

  「嘻嘻……我是想试试……不……还是不要……女人若一次就满足对方,肯定留不住他的心,我还是不要让你一次就满足,如果你想摆进我口里,就必须回来,我一定会在床上满足你,这次就当我先欠着……记着,一定要平安回来,答应我……」

  我激动的压在静雯身上,亲了几口说:「嗯,我一定会回来将它摆进你口里。」

  「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刚才我是……有这个冲动……想摆进去的……但看你得意的表情,故意不满足你,免得让你一次得到太多,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在我身上得到你这样待遇必须下什么苦心呢?」

  「什么苦心?」

  「首先当然要约我,要约好几次的,接着苦恼要怎么穿,以便衬搭我的装扮,花心思请我吃饭,让我开心以保住下次的约会,千辛万苦之下,可能有机会牵我的手,然后再攀过不知多少座山,涉多少趟水,才有机会吻到我……以下删除万多字,或许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你什么也没做,就要我离乡背井,逃亡来此处……够绝的!」

  「那我不是大赚特赚了吗?哈哈哈!」

  「你呀!得了便宜还取笑人……可能上一世欠你的吧!所以我下一世一定要当男人,不再当女人受你们欺负。」

  「静宜曾说过下一世也要当男人,看来不说你俩是双胞胎也不行,果真有心意相通这回事……」

  「是吗?那你下一世要当女人,让我们在你身上出口气……」

  「下一世?那今世你先让我出口气吧……」

  说完后,我握着勃起的大鸡巴,对准静雯的腿间插入,吓得她花容失色,当场叫了一声:「你……」

  「你今晚不是因为这个而来的吗?」

  「嗯……你要求我说过一句话,那在你进入之前,我能否也要求你说一句话呢?」

  「我爱你!」

  静雯眨了几下眼,很意外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你说这句话呢?」

  我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还会要求男人说什么话呢?难道说肉金先付,额外使劲吗?」

  「你坏死了!」

  「亲爱的,其实我爱你这三个字在上床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说了,但我刻意不说,因为这么有意义的三个字,我不想脱口而出的叫出来,我想在你面前……发自内心的说。」

  「真的?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的?」

  我想了一想说:「哦!亲爱的!这一句也是我准备发自内心叫的,原来已经叫了,我还不知道,可想而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多重要呀!」

  「我知道啦!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真意,告诉你一件事,我现在很安心……且很高兴把第一次交给你,我这两天最痛苦的挣扎,就是担心得不到这分安心、高兴的感觉,毕竟我不想以交易的方式,送出我的第一次,但我现在很满意,也很高兴我的抉择是正确的,我们来吧……」

  「我很高兴没让你失望,不止今天,一生一世都不会令你感到失望,请相信我!」

  「我相信你!来吧!等一等!有三个问题必须先问清楚,免得待会破坏了气氛。」

  「什么问题?」

  「第一你要如何让静宜亲眼目睹一切?不可能叫她过来看吧?第二,我没有经验,不知该怎么开始和配合,第三我们是否该喝一杯交杯酒呢?」

  「对!洞房前是必须喝交杯酒!等等……」

             第八章:好事成双

  我的真心真意打动了静雯的心,她主动邀我对饮交杯酒,原本对她的戒心也一扫而空,即使被她害了也是心甘情愿,绝无怨言,最难得是静宜不反对我同时拥有她们两姐妹,上天对我的眷顾,真是令我感激落泪。

  「对!洞房前必须喝交杯酒!等等……」

  「快把浴袍披上吧!怪难看的……」

  我拿了两个酒杯到床上,静雯要求我添至八分满,我只好再次当个小偷,潜入火狐的房间,又偷了两瓶过来。

  「刚才我问的两个问题,你想好了吗?」

  「当然想好了,你只需听从我的指示就行,必能水到渠成,放心!」

  「那我就全听你的……我可没有经验,如果我不懂得配合,你要提醒我哦……」

  「嗯,对了,为何要八分满呢?红酒是很容易醉倒的哦……」

  「呵呵!其实没什么意思,半杯我觉得一半一半的,感觉爱意很没有保险,十分满又未免过于贪心,八分满求个知足就够,至于喝多容易醉没关系,因为我确实有些害怕,没有一点醉意,若是尴尬而破坏气氛就十分扫兴了,不是吗?」

  我递纸巾给静雯说:「亲爱的,来!我们交杯!干!」

  静雯接过纸巾,笑了一笑说:「谢谢!你真细心,来!干!」

  我和静雯在右手交缠前亲了一下,接着凝视对方,一口接一口的把酒干了。

  「呼!从没试过喝那么大杯的红酒,今晚可真破了我很多纪录,真兴奋呀!」

  我摆下酒杯后说:「亲爱的,能否破多一个纪录,将我脱个精光吧!好吗?」

  「你……好!我就将你脱个精光,哈哈!」

  静雯果真伸出玉手,胡乱扯下我的浴袍,我也趁机会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扑到她身上,送上缠绵的激吻。

  「我越来越喜爱你的体香,更喜欢躺在你的身上,享受你胸部的推拿,现在的我很兴奋,你摸摸看……」

  「摸?」

  静雯紧闭双唇,将手伸到我的鸡巴上,轻轻一碰。

  「哇!很烫……怪……感觉它很大……」

  静雯的玉掌偷偷在肉棍上轻轻的揉搓。

  「亲爱的,你的手摸得我太兴奋了……不行……这样吧……」

  我迅速将身体倒转过来,接着双腿张开跨到静雯面前,我的嘴巴舔向她的蜜穴,原来她的蜜桃又成了水蜜桃,看得我心花怒放,立刻掰开两片花瓣,朝湿滑的蜜缝舔入,舌尖开始先挑弄了几下蜜豆,就迫不及待的钻入湿缝内。

  「哦……怎么又……这样……我受不了的……舌头……不要……哇……弄……进去……噢……」

  我认真舔弄静雯的蜜缝,鸡巴则在她柔滑的玉手里享受销魂的揉搓,突然,龟头被两片软软的珠唇含住,使我全身发热,忍不住偷偷一看,发现她又惊又喜的在挑弄鸡巴,看到这诱惑的一幕,我当真受不了,原本想让她玩多一会,最后还是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必须钻入蜜缝,才能压抑内心燃起的熊熊烈火。

  「不行了!这回轮到我受不了,亲爱的……我要……」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将身体转成正常位,抬起静雯的双腿,大字形分开就架在我的腿上,手指掰开两片花瓣,龟头朝向不断流出爱液的蜜缝,偶尔轻轻摩擦,偶尔用力,最后整条鸡巴全压向了蜜缝,一上一下,使劲地擦,好几次龟头滑至屁眼的位置,导致静雯恐惧了一下,身体不停往后缩。已吓得喊出了高八度呻吟声的静雯,继而同时叫出两个高八度。

  「不……慢……心跳……得很快……呼……真要……开……不……等等……我……怕……呼……」

  坚硬滚烫的鸡巴,继续在湿滑的蜜缝烫磨,根部沿着蜜缝,紧贴嫩豆上下推拿,每往上一送,大龟头就陷入黑茸茸的阴发堆里,享受着搔痒的快感,两粒火热的春丸,自然而然的在蜜嘴前享沐春浴,每往下一退,春丸就顺着蜜缝朝下沾走潮水,送至菊洞门前,而龟头则亲吻充血润滑的嫩豆,为花瓣的玉洞掀起阵阵的快感。

  「不……不要……这样……我开始……抵受不住……下面……阵阵酸软……发痒……很难受……」

  我揉搓着丰满弹乳之际,瞧见静雯张开双手,激动得怒拍两旁的床褥,突然,我发现她那柔白光洁的胳肢窝中门大开,便忍不住冲上去,伸出舌头疯狂的舔弄,阵阵的香汗,随着诱人的体香,一起散发,此刻的我,亦甘于成为她体香的俘虏。

  「你怎么……舔……这里……不要……很痒……」

  「只是痒吗?」

  「哇……你……就是痒……噢……也……很……很……刺激啦……」

  静雯发出高昂的呻吟,身体的扭动也开始变为激烈,腰下好几次出现撩弄鸡巴的冲动,而一对本应张开的玉臂,在我的舔弄下已成环抱相拥。

  「亲爱的……想要更刺激吗?」

  静雯媚眼紧闭,扭动身体,将弹乳放在我胸前频频索求揉搓的说:「什么更刺激的?」

  我在静雯的小耳洞吹了一口气说:「把我的放进你体内,如何?」

  静雯双掌立即将我推开,愣住说不出话来。

  我体贴的送上一吻说:「怎么了?」

  静雯心神恍惚的说:「刚才你说什么?」

  我舔弄静雯珠润玉滑的耳垂,细声的说:「想不想亲手将我的东西送进你体内……这不但刺激,且一生仅有一次机会,你想留下这一幕,成为永久的怀念吗?」

  「女人的第一次要亲手送进去?不知这是尊重我,还是羞辱我呢?」

  「我只是想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想要你和我有个毕生难忘的回忆……如果你认为这是羞辱,那我现在就真的开始羞辱你,要你求天不应,叫地不灵!」

  「慢!你真想我亲手……留下毕生难忘的回忆,想我永远记住这一刻?」

  「我走进巫山也不会忘记你在我身上所留下的,这毕生难忘的一幕!」

  「好!我愿意!」

  静雯激动的送上一吻说。

  静雯呼了一口气,脸泛红霞,将颤抖的小手,慢慢从我的背肌滑下,滑至臀背,从大腿外侧绕入内侧,逐寸、逐寸移至春丸,摸向鸡巴底部,五指一合,轻轻揉捉,屏气敛息,轻扣肉冠,引向花瓣中央……

  「我……要……放……进去……了……吻我……我需要……你的抚摸……我……呼……」

  静雯媚眼紧闭,发出销魂的呻吟。

  刹那间,快感迅速传遍我的全身,熊熊欲火涌向鸡巴,顿时,龟头已被柔软的蜜嘴含入,微烫的琼浆如泉水般溢出,非常滑润。紧闭双唇的美人儿静雯,五官扭成一块,樱桃小嘴,张合不一,无声的呻吟,通过激动的表情传达出……

  「噢……太刺激了……呼……呼……」

  正当我的鸡巴欲火狂升的一刻,静雯忽然全身颤抖,随后松开玉手,掩面哭泣……

  「怎么了?」

  我关怀的说。

  「不,没事!我太紧张……受不了……太刺激了……呼……你来吧……不用管我……」

  静雯说完后,立即取来枕头,压在脸上。

  澎湃刺激的热浪,在静雯身上涌击着,她只能用双手紧紧扭捉枕头的两边,牙齿使劲猛咬枕头的一角,像这种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态,出现在性感美人的身上,并非每个男人都可以抵受得了,起码我就是无法抵得住的那一个。

  静雯性感的一幕,无疑是撩弄性欲、煽起欲火的兴奋剂。

  冲动的欲念,令我无法再静止下去,身陷蜜洞的鸡巴,更是不允许后退,在澎湃热血的怒火下,我双手紧扣静雯的腰间,腰部一挺,在湿滑柔软的狭隘蜜缝里一插,飞快令半根鸡巴寻获爱巢,且得到合百般的呵护。

  「哇!痛!不要!痛!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啊!停!不要动!呜……」

  「我叫虎生,即虎虎生风,表示雄壮威武之意,你不是说希望我保住性命回来,现在你大可看看,我气势非凡的一面,我要你知道,你选择的男人,绝对是勇猛无敌的汉子,你不想看看你男人,是何等的神勇、何等威武吗?」

  「想……想……」

  静雯睁大着眼睛说。

  「你不怕?不怕痛吗?」

  「怕!怕痛!但更想看……我想看呀!来吧!我一定能坚持到底!来!」

  「好!」

  我紧捉静雯的双腿,鸡巴硬生生在狭隘的蜜道上,猛劲一冲!

  「啊!再来……继续……不要停!」

  静雯双拳紧握,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然而,紧闭的双眼,滴下了晶莹的泪珠。

  终于!鸡巴完全插入静雯的蜜穴内,亦代表我已成功占有了她,看着泪流满面的她,仍坚持不喊痛,不禁令我对她又增加了一分尊敬,同时,怜爱之心亦油然而生,亦令我想起该为她办的事,绝对不能有负于她。

  「电媚,速来见我!」

  我大喝一声!

  似乎昏睡过去的静雯,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拉起身旁的被单……

  「为何叫电媚姐过来……那我们不是……她们不是……不……不要被她们看见……快……」

  我一手将被单抛到地面,紧扣静雯的双腿不让她退缩,密洞里的鸡巴,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也不知道是否因为刚才那一吓,导致静雯的春液不再流出,故,鸡巴开始烦燥,大大的不满。

  侧门因第二次潜偷红酒,加上交杯的兴奋忘记关上,所以我才可以大声一叫要电媚进来,她出现时,身边自然少不了忠心耿耿的火狐,当两人踏入房间后大为吃惊,但很快又平伏心情,若无其事的朝床边走来。

  电媚打诨说笑的说:「火狐,我们是多了一位妹妹,还是一位姐姐呢?」

  火狐笑着说:「哈哈!电媚,你忘了当主人的女人是没大没小的吗?不过,我倒有个问题,之前提到待字闺中的待字,是双人旁,还是单人旁?不要误会,我是泰国人目前仍在学习汉字,所以不是很懂,是单人还是双人旁呀?」

  电媚笑着回答说:「这个字有两个写法,未失身之前仍有选择对象,所以用双人旁,如果选定了对象,又失身给对方,那往后只能一心一意对待心上人一个,所以用单人旁,但不是读待,而是读侍候的侍字,侍字闺中,哈哈!」

  静雯的脸红得像太阳似的,轻声的说:「还不抽出来,她们已经看见了……糗死了……」

  火狐惊讶的说:「哇!怎么红酒跑过来了,而且还喝了三瓶,电媚,这一瓶肯定是留给我们做为祝酒之用,快取酒杯来祝贺新人,哈哈!」

  电媚说:「拿来了!不要急……反正都还没完事……」

  火狐窥望我和静雯的下体说:「还未完事吗?恰好赶得上下半场。」

  静雯拍了我的膝盖两下说:「还不抽出,她们全看见,羞死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要电媚、火狐来看……」

  静雯惊讶的说:「我要的是……静宜……没说过要电……你想要她们当证人?」

  我一笑置之的说:「电媚,通知静宜过来,但不准小师妹进来,快去!」

  电媚想了一想说:「明白,我这就去!」

  静雯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要电媚姐叫静宜……」

  突然,连通电媚房间的侧门走出了一个人说:「二姐,发生什么事?」

  糟糕!懂得要电媚挡住参拉打,却漏掉了雨艳,这回真是船到江心补漏迟呀!

  静雯用手遮掩俏脸说:「哎呀!怎么雨艳姐也来了,这回糗到家了!」

  雨艳并未望向我们的床上,听到话后才突然惊叫一声说:「怎么……」

  这时候,她朝床上看了一眼,就匆匆走回房间。

  我心想静宜应该差不多到了,于是准备抽送,可是静雯的蜜穴春汁短缺,我不敢强行抽插,免得破皮发炎就不好,只能轻轻在原地动了一下。

  静雯大吃一惊,忙于阻止说:「不……不要……这时候……你还……真是的……」

  这时候,雨艳走了回来,原来她取来了我当日交还给她的降头刀,今天她这个动作吓不了我们,肯定也是为了落红血,果然,她重复日前取下静宜落红血的工作,但这回她取到真人身上了,她那羞怯的表情和静雯一模一样,看得我大为兴奋,原本静雯春池干涸,这时候也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

  雨艳取下落红血后,兴奋的说:「我本来为明天巫山求降一事心烦,可是这些东西可遇不可求,没想到,离别的前一天居然可以得到,真是上天赐宝,感激上天呀!」

  这时一个人影冲到雨艳身前说:「真是我姐姐身上取来的?」

  雨艳点点头说:「是!」

  火狐指着我和静雯,正经的对静宜说:「案发现场还未清理,你可以上前问口供。」

  静宜冲到我们床前,瞪了我一眼后,对静雯说:「姐姐!你这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我们两天前所谈的事而做出的决定?」

  静雯羞怯的说:「妹妹,什么原因都不重要,总之,我并没有委屈自己,但你要答应姐姐,不要回香港做傻事,我能够在你面前完成我俩儿时的约定,表示你有什么不测,我会毫不犹豫的和你一块共赴黄泉,我视一起生活直到老死的约定为一生的契约,决不背弃誓言,我眼里没什么事比你更重要。」

  静宜犹如千言万语在心中,口中念说:「姐姐……」

  火狐不解的问说:「什么儿时的约定?会死人的还要约定?」

  雨艳说:「你们先谈,我回房处理这块布。」

  我阻止的说:「慢!雨艳,你刚才为何会说,这块布属上天赐宝,这和明天巫山求降有什么关系?」

  雨艳回答说:「主人,你并非普通人,而是巫爷钦点的巫传继承人,明天巫山求降之行,想必有奇遇发生,一旦获取什么宝物,宫灵血的布将会派上用场,除了能增加宝物的功力外,还可稳住它使它留在身边,巴拉吉就是一个例子。」

  我明白的说:「难怪巫山求降前,你想帮我找宫灵布,辛苦了,你去忙吧!」

  雨艳说:「为主人办事不辛苦,我这就去……」

  火狐称赞雨艳说:「三妹这人就是够细心,几天前就已想到长远之事,真是服了她,有机会我要检查她的基因,看看是不是同一个老爸生的。」

  电媚斟了杯红酒给静宜说:「怎么了……好像还没结束,不是散场了吧?」

  静雯紧张的说:「散场了!妹妹已经见证了一切,不会怀疑我造假,没必要再继续,散场!快快散场!羞死了!」

  火狐惊讶的说:「不会吧!第一次就这样结束,对往后的幸福很不吉利的喔!」

  静雯严肃的一问:「真的?」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我为何要骗你?如果你认为我骗你是谋求观众的福利,那我回房间不看就是了。」

  静雯尴尬的说:「不!火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事我怎会懂呢?」

  静宜喝了口红酒说:「姐姐,只要你不感到委屈,就请继续吧!我很好……没事……」

  我看准机会说:「算了!反正想继续也不行,静宜又成功抢先她姐姐前面赢了一次,也在她面前证实了一切,算是大功告成,我也该鸣金收兵了……」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成功抢先她姐姐前面赢了一次,原来静雯想化解静宜内心积存已久的不满和委屈,真是姐妹情深呀!」

  静宜泪如泉涌,倾盆而下,拥到静雯身前说:「姐姐!你真傻!怎能说是我积存已久的不满和委屈呢?你是我姐姐嘛……下次不可再说这种话!」

  我讨好静宜的说:「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你姐姐总算没有白费心机,应该感到欣慰,我也替你两姐妹感到高兴。」

  静宜指着我很严肃的说:「你岂止为我们两姐妹感到高兴,你应该为得到我们两姐妹花更高兴吧!我虽然没能力对付你,但站在姐妹的立场上,我还是要严厉的说一句,我不介意我两姐妹都成为你的女人,不过,绝对介意你辜负我姐姐对你的期望和爱意,还有我俩之间颂欲的真爱,希望你能尊重这一点,不要欺负我们姐妹……」

  我激动的说:「静宜,我和你姐姐一开始的时候,已证明不让她受欺骗下,失身于我,这点你姐姐可以证实,我也重新再说一遍,如果我不想让对方当我的女人,即使比天仙还要漂亮,我也会说清楚是逢场作戏,合则来不合则走,绝不会为一求私欲,出卖真爱和我自己,况且也没这个必要,我这里没有女人吗?何必当公狗呢?」

  静雯说:「嗯,我相信!事前他担心是巴拉吉神效令我神智不清主动献身,且当场拒绝我的要求,甚至想将我赶出房间,基于这一点,我可以为他的人格做出保证,他绝对是个愚蠢的正人君子。」

  静宜忍着笑说:「嗯,我也相信他绝对是个愚蠢的正人君子,因为上次是我主动不让他拒绝的,我可以为他的人格做出愚蠢的保证。」

  这回好了!有静雯和静宜二人的保证,参拉打这位美人,我还不手到擒来吗?

  火狐说:「既然没有误会,那就继续吧!我宁愿被赶回房间,也不想静雯的幸福不吉利。」

  静宜说:「姐姐,你和主人继续吧……」

  我抢在静雯前面说:「不!想继续也不行,但不是我不行,而是你们干打雷,她下面却不下雨,如果硬来的话,她的下体必会磨损受伤,但现在我也不敢抽出来,怕她受到伤害!」

  电媚笑着说:「哟!这还不简单吗?有我和火狐在,对刚懂性的小朋友,又有什么大问题呢?火狐何在?」

  火狐立即举手应说:「在!」

  电媚忍着笑说:「速速宽衣卸甲,上床拯救旱区灾民!」

  火狐捧腹大笑的说:「即到!」

  静雯和我哭笑不得的说:「拯救旱区灾民?」

              第九章:七女嬉戏

  电媚知道静雯的下体没有春液灌溉,当下命火狐速速宽衣卸甲,上床拯救旱灾区灾民,结果非但令火狐和静宜捧腹大笑,我和静雯更是哭笑不得。

  火狐即刻脱下睡衣,没有穿胸罩的她,晃着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走到静雯的身旁,一手搭在静雯的玉肩上,随即送出热吻。

  静雯惊慌失措,不安的说:「火狐姐,不……怎么你也……不要嘛……我不习惯……」

  静宜笑着说:「姐姐,你上次在飞机上不是挺大胆的吗?现在初为人妇,更要加紧学习,哈哈哈!」

  电媚较保守,没像火狐那般迫不及待的脱下睡衣,只是将身体靠在静雯的另一边,将手摆在身上进行抚摸,礼貌的她没有索吻,而是想亲哪个部位,便直接亲下去,我喜欢她亲静雯的粉颈,每当她亲在那个部位时,静雯总是显得十分敏感和不安,至于静宜,除了捧腹大笑之外,就是频频向众人斟添美酒。

  静雯苦苦哀求的说:「电媚姐,你们饶过我吧!我真的不习惯你们……」

  为了不让静雯逃跑,我紧扣她的双腿,鸡巴轻轻的动了几下,测试蜜道的反应。

  静宜把酒送到我面前,我坚持要她用小嘴送上,无奈的她将樱桃小嘴里的红酒,逐渐送入我嘴内。

  「啊……啊……火狐姐……不要……不要亲……我的胸……很痒……」

  火狐对付女人真有一手,记得当日在水晶室目睹她与大嫂上演煽情的同性戏后,我便对她的调戏手法极为赞赏,而今她舔在静雯的弹乳上,使出充分功力,灵活幼滑的香舌快速舔弄,时快时慢,舌尖微微轻点乳尖,卷弄乳晕的贴摩,我看着此等的技巧,当真上了宝贵的一课。

  静雯此刻的叫喊,已难以分辨是呻吟还是求饶,她在哀怨中,歇斯底里叫喊不要,抗拒的举动,却是环抱火狐的粉颈,另一只手,虽被电媚强行摆在胸前,但她手指的揉搓并非被强迫,而是出于自愿。换句话说,到底是谁在逼谁呢?

  「不要……妹妹……帮我……我抵受不住了……」

  静宜笑着说:「姐姐,当日我被欺负,你说会帮我责怪她们,结果是责怪她们不早些通知你,今天我也同样会帮你,但却是帮你如何方便她们,哈哈!」

  静宜说完,上前捉着静雯的手,电媚和火狐见状,手部的活动范围变大了,火狐随即转身,乳球贴着乳球揉搓起来,电媚的玉指也滑落至静雯毛茸茸的山谷,轻轻的挑弄,偶尔跳出禁区外,搔弄我的春丸,并且对着我伸出舌头舔向上唇,此等挑惑妩媚的动作,使我简直被她引得血脉沸腾,全身如蛇行蚁咬般的难受。

  「电媚姐,我快受不住了,妹妹……放开我的手……我……」

  我惊讶兴奋的喊说:「哇!」

  火狐问说:「主人!怎么了?」

  我情不自禁的说:「下雨了!静雯久旱逢甘露了!你们看……」

  「不!不要看……拜托!啊!要命!插这么里……面……啊!不要!很……胀……很烫!」

  电媚兴奋的说:「主人,我帮你!」

  静宜好奇问说:「怎么帮?」

  电媚三两下剥光身上的衣服,跑到我的身后,将胸前的弹乳,在我背部使劲的烫摩,双乳球的滚动固然使我兴奋,但还不及她的撩阴指在春丸上轻轻的抓弄。

  静雯发出激烈的呻吟喊说:「不!弄到里头……很深……不……怎么……来……来了……啊!」

  一股阴精从花蕊喷至龟头,酸酸麻麻的快感,让我冷不防打了个颤抖,滚烫的阳精,就这样在不慎的情况下被糟蹋了……

  「很烫……这感觉……从未试过……舒服……美妙极了……噢!真要命……还差一点……电媚电……媚……姐……帮帮……我……差一点……」

  电媚喊说:「火狐,你上!我去去就来!」

  火狐如接获圣旨般,迅速扑到床上,与静雯脚贴脚,排成一条直线,跟着张开双腿,直插入静雯的胯间,蜜穴紧贴蜜穴,使劲的磨擦,而静雯似乎不懂得这玩意,除了被动之外,感觉上还挺配合火狐的。

  「哇!静雯很棒!她那里的吸力很强,没想到竟是女人中的极品。」

  火狐兴奋的叫道。

  静宜难以置信的说:「火狐姐,女人和女人也能测出对方是极品,你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火狐喘息的说:「电媚更厉害,她光是看一眼就知道,我则是要试了才知道,静雯……你那里太棒了!吸得我很舒服!啊!」

  「火狐,现在知道我的眼光不错了吧!我早说过静雯是极品!」

  电媚沾沾自喜的说。

  我望了电媚一眼,发现她把雨艳带了过来。

  我问雨艳说:「雨艳,你是来凑热闹,还是有重要的事?」

  雨艳羞怯的说:「是……电媚硬拉我过来……要我吸收经验……她来乱的啦!」

  我兴奋的说:「什么都好,都没关系,反正明天就要进巫山,当放松神经也好,留个回忆也罢,最重要的是要开心,哦!还差二使,干脆把风、雷二使也叫来吧!」

  电媚即刻答道:「遵法旨!」

  我急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是法旨,不是啦!回来!不要借酒行凶呀!风、雷二使就好了!别叫其他人呀!」

  雨艳说:「主人!算了!就让电媚高兴、高兴吧!反正巫山求降前,开心疯狂的玩一晚也不错,看来我得多拿几瓶酒来……」

  静宜突然大叫道:「对!巫山求降前,开心疯狂玩一晚,说得一点也没错!」

  静雯在爽快的一刻,仍不忘关心的问说:「噢!怎么了……呼……妹妹……嗯……」

  我嘲笑的说:「静雯,请尊重你的对手吧!你妹妹静宜,听到雨艳说要去多拿几瓶酒,她怎能不兴奋呢?哈哈!」

  「哼!你们一直说我姐姐是女人中的极品,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我肯定也是女人中的极品,我来了!」

  静宜说完就脱下身上的睡衣。

  「好!我来陪你玩!」

  电媚再次脱下睡衣,冲上床与静宜搂抱在一起。

  静宜躺在床上,摆出和静雯同样的姿势说:「来!电媚姐,我准备好了!」

  电媚笑着说:「不行!不能这么快……你下面还不够湿润……来……先热身……」

  没想到,昔日温驯的大嫂,竟变成今日的性爱专家,女大岂止十八变呀!

  电媚挥手说:「风、雷二使,你们怎么还坐在沙发上?快过来呀!你们坐着看,日后会性冷感呀!快过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不止风姿和雷情,圣凌师太也被电媚给请了过来。

  我即刻说道:「大家注意!我再重申一遍,我只对电媚建议说,邀请风、雷二使一块玩,并非命令只是邀请,你们有权利不过来,我不想有人指在背后说我欺压哦……」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来就来!你以为我还是昔日的慧心吗?风姿,一块上!哈哈哈!」

  风姿犹豫了片刻,望了圣凌师太一眼。

  圣凌师太微微笑说:「风使,想玩就过去玩吧!你不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吗?」

  「对!雷使,只有你不是昔日的慧心吗?我也不是昔日的慧清呀!」

  「等等!风、雷二使,喝杯红酒再过去吧!」

  雨艳拿了几瓶红酒过来,并说道。

  「谢谢!雨艳姐。」

  雷情和风姿接过红酒,喝完后一块跳到床上去。

  雨艳忙于把红酒送到床边给众人。我想圣凌师太在此,应该给她一些尊重,于是披上浴袍,过去陪她聊一会。

  「主人,怎么过来了呢?是否我在此不方便呢?」

  圣凌师太说。

  「不!这种事讲求精力,男人的精力很短暂,远不比女人持久……」

  雨艳倒了杯红酒给圣凌师太说:「大姐,喝杯酒,祝主人巫山之行,早日学成归来。」

  圣凌师太接过红酒说:「哦!这杯酒一定要敬!祝主人事事顺利、逢凶化吉!」

  我笑着喝下一杯说:「下次祝我不劳而获,我会更喜欢,哈哈!」

  雨艳拿了红酒走了过去,岂料,今回却被静宜捉住,结果,众人合力将她剥个精光。

  圣凌师太连忙说:「你们不要乱来,留意雨艳、风姿二人呀!」

  我笑着说:「圣凌,放心吧!她们不会乱来的,纯粹是戏弄和嬉戏……」

  圣凌师太含蓄的笑说:「嗯,这倒是……」

  望着七女在床上胡闹,静宜属于最活跃的一个,也是最多人想要对付的一个,至于雨艳则较被尊重,只不过她的情况跟风姿一样,身上都穿着一条性感的小内裤,我想她们故意不将她脱光,主要是在提醒不可侵犯下体吧!

  突然,看着床上的五使,还有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我灵机一动。

  我兴奋的捉着圣凌师太的手说:「圣凌,你数一下床上有几个人?」

  圣凌师太回答说:「不用数呀!当然是七个,如果第八个敢在她们或你的面前出现,那正如二妹所说那般,买棺材买到主人门前,有什么不妥吗?」

  我道出心中的想法说:「圣凌,你说这七个修练七阴神功,有没有好处呢?」

  圣凌师太从沙发上弹起说:「妙呀!真是妙极了!」

  我继续说:「圣凌,你曾以七阴神功解掉我身上的蚕丝降。五使身上若有的话,功力肯定更进一步,而静雯和静宜两姐妹,顺其自然成为青莲教弟子,日后相处也算有个共同话题,说不定日后会出现另一个变数,问题是……」

  圣凌师太追问说:「主人,问题是什么?」

  我忧虑的说:「问题是五使明天便启程至巫山,有风、雷二使讲解七阴神功的修练法,凭她们的天素本能,修练上应该不成问题,但静雯和静宜如何修练?另一个问题是这趟巫山求降之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我担心一场欢喜一场空呀!」

  圣凌师太说:「不!主人!你和五使必能成功,安然无恙的回来,静雯和静宜二人,先由我教她们自行修练,到时候你们回来,她们二人也有了基础,不就事半功倍了吗?」

  我同意圣凌师太的安排说:「嗯,就这么说定,我把静雯和静宜交给你,到时候希望她们不会令我们失望。」

  圣凌师太说:「主人!请放心!静雯和静宜二人,天资聪明,再者,她俩有缘加入我们的大家庭,深信必会有一番作为。总之,我会用心教导,这点你大可放心。」

  我望着静雯和静宜说:「但愿如此……」

  圣凌师太说:「主人,我还是先回房……不打扰你了……晚安!」

  我尴尬的说:「晚安!」

  圣凌师太走后,我坐在沙发上,观赏七女互相调戏,享受红酒与美女的天堂。

  电媚大声狂叫的说:「火狐!静宜的吸力很强!她两姐妹真……是……哎呀……女人中的极品呀!」

  静宜叫喊的说:「电媚!我被你弄到快瘫痪了……啊!真是厉害呀!我不行!要……要泄出了!」

  电媚喘着气说:「静宜……我也没了……都给了你……啊!来了!快!快夹紧呀!啊!」

  躺在床另一边的静雯,扑到静宜身上说:「妹妹,你也被她俩打败了……我今天不但糗死,而且被她们整死了呀!没想到……平常不来,一来就那么的激……真受不了……」

        (《降头师》第14集完,请续看第15集)

  第15集内容预告:

  巫爷终于说出藏身地点是巫山,但却连乌苏降头师这地头蛇都无力相助,试问一座山岂会不知道其地点?但偏偏就是不知道,要不然每个人都能轻易学成降头术,又何苦冒险?虎生将如何解决,而谁会与他一块共赴巫山呢?

  巫山求降之日,巫爷突然出现,并赐予虎生两位生力军,究竟是谁呢?巫爷又夸奖虎生带领有功,特赏一句咒语,他身上又出现什么变数呢?

  引通是什么东西?力量很强大吗?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5月/2013 11时48分5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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