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十七集)

147Clicks 2022-08-30
【降头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集】内容简介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支持她的人会是谁呢?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呢?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呢?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呢?降头二字从何而来?

  为何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呢?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面,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呢?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人。

  阿 沙: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阿 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痴 痴: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 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虐待。

             第一章:智慧的勇气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女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出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一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艳妇说完后,转身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旅店员工个个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走回旅店大厅,我发现棺鸡叫了满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颇为惊人。

  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站起身,拍手叫好着走过来,接着强行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没发力,还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我也知道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

  他妈的!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呢?」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

  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

  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

  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

  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

  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

  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但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而视。

  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

  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

  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可怜!」

  刹那间,万般不是的错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原因,只是难以置信,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真的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难以接受的是,棺鸡这种混蛋,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也要保护他而挡在枪前?

  我到底是妒忌还是羡慕?是愤怒或是开心?我实在难以分办清楚。

  老阁娘很生气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里的枪,接着坐下。

  棺鸡似乎想解释,却又不是很愿意说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说:「虎嫂,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气,我在她们俩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么危险,她们便会主动当我的替死鬼,这是降术的反应,并非对你的不敬,你别生气啦!」

  我没有听错吧?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那何必请保镳,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工组呢?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问题是我接触的怪异之事还少吗?为何会感到惊讶?

  老板娘生气地说:「棺鸡!我掴她们两个是执行教规,惩罚不敬之过,我生气是因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耻地表白对我专一,为我守身,你眼里还有没有老虎的存在?你当我是谁?我是你兄嫂呀!岂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狈为奸我管不着,但别把我当成他书里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鸡一听之下,错愕地望向我,似乎满腔委屈,有待倾吐。

  我听老阁娘这么一说,联想到她刚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来接近棺鸡,并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当饵,令棺鸡主动上钓,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证明女人的身体非但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身份更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为身体就是美丽的谎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第六日创造了人类,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半天创造人类,四天半创造性感的美女。

  棺鸡胁肩谄笑地说:「是、是、是!对、对、对!虎嫂教训的是,我不该在力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日后必会检点。」

  老板娘气坏地说:「气死我了!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而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被老虎听到,有伤和气就不好,懂吗?」棺鸡立即称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机会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说:「没想到老阁娘连我最近写的《降头师》新书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实的读者,我会留意小叔一角的后章,不会把他写得太坏,这点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还没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写降头术的资料。」

  老板娘对我说:「我是很想告诉你有关降头术的资料,可我这个马魔星是虚有其表,不会任何降术,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如果他赶得及回来,也许能帮上你的忙。至于棺鸡可否与友,刚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这位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别怪我没告诉你,棺鸡的降术很到家,就这样……」

  老板娘走了后,棺鸡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如痴如醉。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一瓶啤酒。」

  棺鸡急忙喊着说:「慢!怎么了?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满地说:「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棺鸡傻笑着说:「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万不要介意,快快坐下听我说……」

  我勉强坐下说:「你怎么又强人所难,坐下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棺鸡边给我斟酒边说:「刚才虎嫂不是说,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我可以提供给你,况且我们已是朋友,对吧?」

  我拒绝地说:「不!我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出卖,最多是辛苦一些,等候老板回来就是,他必定能帮上我的忙。再者,我问蛇魔星不是也好过问你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虽然我并不好色也不会,但总好过面对你这只癫鸡!」

  棺鸡邀我饮酒并说:「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来,喝一杯!其实也不一定要找臭蛇的,我棺鸡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虽然她们俩学的降术很浅,但知道的肯定不少。这么说吧,虎嫂要我帮你的忙,我是不敢不听从,而我又有些事想请教你,那我们俩就不要提个帮字,当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这只死癫鸡,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我会不知道?到头来还不是想用阿沙和阿姣交换取悦老板娘的方法!如果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顿,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就有负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说:「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不过,有言在先,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棺鸡识相地说:「好!我之前不是说过,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我试探一问:「好!你刚才说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导致她们为了护主无视教规,以下犯上,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厉害!我还没问你,反而被你问起我来了,但我喜欢回答你这个问题,她们两个并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惊说:「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发生鬼上身事件发生呢?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拉倒吧!」

  棺鸡拉着我说:「我就说你们这种文人和我一样臭脾气,动不动就拉倒、一拍两散的,其实我为人不但够老实,而且说的全是真心话,你听过坤曼童吗?那是死在孕妇肚里的婴孩,属于有主的冤魂,我把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那她们俩不是鬼上身,又会是什么呢?哈哈!」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

  我难以置信地说:「真的?」

  棺鸡神气的问说:「听过什么叫夺舍吗?」

  我有感而发说:「听过,就是肉身主人答应借出肉身后,对方才可霸用肉身,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会被逼出体内,变成无主孤魂。」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地说:「噢!你知道的还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课,你说的是鬼骗人的玩意,这只会出现在亲属或很倒霉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降术。听好了,坤曼通(泰语: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语:路坤曼)并不一样,另外,坤曼鸡(泰语:坤曼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一样可以夺舍。」

  我追问说:「棺鸡,据我搜集的资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骚扰外,顶多是照顾家里避免被邪灵入宅罢了,却从未听过可以夺舍这回事,你不是骗我的吧?」

  棺鸡耻气高扬地说:「当今世上,除了我棺鸡之外,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六十八只坤曼童的?我说的是在身上饲养,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而能够在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无可否认,从棺鸡的言行举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来看,他确实有些过人的分量,要不然也篷不会器重他,让他出任魔星一职。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夺我的舍?你不会想伤害我吧?」棺鸡安慰我说:「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当然不会夺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样,她们俩的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们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哈哈!」

  我质疑地说:「你说阿沙和阿姣没有思想这点我是明白,怎么说她们已是被夺舍之人,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却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鸡解释说:「你知道现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选用婴孩的冤魂吗?」

  「知道!曾听说过!」

  「嗯,这样我就不必多做讲解,以下我就讲解一次,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鬼魂是成人,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婴孩的冤魂,除了无法出世的那口怨气外,便一无所有,也没以有思想和记忆力,这点清楚吗?你清楚了我再继续往下讲。」

  「清楚!不过有一点不解的是,投胎的灵魂不也是大人吗?」

  「对!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却又死在孕妇体内,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回复天真无邪的童灵,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那些都是浑话,真正洗刷生前记忆,是投入母胎后一刻才开始,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母亲就怀胎多久,一旦洗刷后,脑袋就会苏醒,便会开始钻出母体。」

  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并非靠孟婆汤洗刷生前记忆,而是在母体内删除?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母体本来就是制造婴儿的仓库,里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运作配套,按照如此说法,也解释了为何有些婴儿会不足月出世,或难产死掉。」

  棺鸡说:「聪明!投胎的灵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忆的日子就较短,七个月便能溜出来。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洗刷不及,导致母体系统发生故障,不是双死,就是只能活一个。而洗刷掉的记忆,则过滤成奶水,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便不适宜培育坤曼童。」

  「可是婴孩在母体内也是喝奶水的呀!」

  「没错!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接着也会被过滤,当婴孩从阴道爬出的那段时间,便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只会处于过滤状态,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死在阴道中的婴灵最值钱,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当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成坤曼盖的材料。」

  「坤曼盖?那又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误以为坤曼盖和坤曼童、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后演变成一种逢赌必赢的招徕术,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泰语乡土的盖音,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只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尼刚)的鸡字同音,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变成坤曼和斗鸡,好笑的是,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鸡在夜里是看不见的,有屁用!」

  我明白了一切,雄续追问说:「好!现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盖的分别,也了解婴儿的思想问题,现在夺舍的问题,在于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后,她们俩并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这又何解呢?」

  棺鸡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块肉说:「哈哈!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是坤曼通(坤曼降术),不是指坤曼童,这点要分清楚。人有大脑和小脑,一个负责思维,一个负责储存,坤曼通夺舍的降术,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分的记忆,只掠走其思维的能力,表示她们俩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应有的魂魄和思维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的东西上,而原本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而今她们俩身上的思维,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程之心念事为首,言谈举止的反应,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她们俩可是坤曼盖呢!」

  「属于战斗士的坤曼童?」

  「全中!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不是证明了一切吗?」这回我当真不得不写个服字给棺鸡,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这也解释了当日阿沙为何能够轻易帮阿姣止血,刚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枪口面前,除此之外,也能从她们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她们拥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现在如行尸走肉般的生存,相当残忍。

  不对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谈举止反应,都是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们俩反映出来的,皆是本来的反应,只不过遇上危机之际,坤曼盖本能才被启动。如果说坤曼盖是战斗士,倒不如说是死士更合适。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后的时候,是在棺鸡吹出一口气之后,那他之前大喝一声只是在演戏,他真以为老板娘会开枪?还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

  不管棺鸡的底牌是什么,暂且无须多虑,只知道他启动本能的时候,同样需要心念力去启动,而他使甩之际并无起手式,结束那一刻意摆了出来,这说明了几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确的,棺鸡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表示他巫术的造诣也很高,还有造假的起手式,证明他绝对是个狡诈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令我受益不浅,日后对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帮助。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趁机问说:「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是真的吗?我不是质疑这个答案的真实,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个手下,怎会甘于屈居教主之下,难道他有六千多个吗?呵呵!」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我大吃一惊地说:「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可是一个大数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两个打你一个,这算什么公平呢?」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心灵感应。」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视鸡巴硬不硬,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问题是也篷如何将坤曼童消灭,他还没有回答,不过,这属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他致命的秘密,如果轻易道出,我反而会有些怀疑,甚至不会相信。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鸡冷笑说:「凭你?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呢?」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问道:「那你说不说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而泰语的法术叫「恐」,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虚。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术告诉你的?」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实的回答,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打飞机的不算哦……」

  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两个女的……多尴尬……」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呵呵……」

  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你说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你是和六百多个女人做过爱,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么厉害?」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责他残酷不仁,有损阴德,恐怕是要削减棺鸡的实力吧?我问说:「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如何安置?留着当老婆使唤?」棺鸡自然说:「不是死,就是杀了呀!我当了魔星主后,臭蛇向我谈笔交易,只要我能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那二十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但没多久便拉倒,据说是教主夫人不高兴,接着不了了之。总括一句,臭蛇没种,背后做又有谁会知道。」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肯定是用来当蛊奴,真不知他们两个是人还是禽兽,先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呀!」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妈的!死畜生!」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我将从棺鸡身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给老板娘听,别说我激动,她听了也是咬牙切齿,愤怒难消。

  老阁娘痛恨地说:「此人留他不得!」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惊的颤抖,激动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了半截。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是怕死,而是没有信心将他铲除,自问没这分能力。」

  老闺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我点头称是说:「对!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但并非致命的降术,必须懂得五毒元神金针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针降,想要取他性命,谈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放心!迷心降由我帮你想办法,你只需要加紧修炼金针降即可,到时候必能铲除棺鸡这个败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孕妇们报仇!」

  我好奇地问说:「你如何想办法?跑去光顾问米婆,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降?」

  老板娘回答说:「去你的!老虎鬼魄出来也只会杀掉你这个玩他女人的男人。言归正传,迷心降一事你不必忧心,现在只要听我的话,勤加修炼金针降即是。」

  我同意说:「不管是否对付棺鸡,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炼,要不然今早也不会去找通伯。另一个问题是,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说:「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又有何难呢?对吗?」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弹乳说:「不行!我不准你以身犯险!这奶是我的!」老板娘脸颊羞红,急忙拨开我的手,身体往后一缩说:「放手!这可不是在房间里,不能没规矩的。当然,我是不会以身犯险,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惊说:「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吗?别看棺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心思可不简单,而且是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喜爱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生。」老阁娘认同我所说的,两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边说:「想到什么了吗?」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后在我的鼓励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说:「我想到一个可行之法,不过,可要暂时委屈你,如果你可以为大事着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投棺鸡所好,那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担保万事大吉。」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况且于情于理,只要大事能成,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满腔热血说:「只要能完成大事,别说委屈,即使是耻辱,我都勇于面对。再者,你曾是孕妇,必深深体会到女人无法诞下婴儿那内心之痛楚,所以我绝对有必要将棺鸡铲除,为不幸女人出口怨气,还死去的孕妇一个公道。」老板娘小鸟依人,扑到我怀里贴身搂抱。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你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不可没规矩的吗?」老板娘撒娇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搂抱你,因为你身上的刚勇之气已使我身体软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会答应,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融化,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

  「对!你还没说是什么可行之法?快说!」

  「相信你应该知道,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奥秘,并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欢心,这也说明了我们占着先机,现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迹象,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娇躯说:「你不会真的以身犯险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去你的!当然不会!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你的建议棺鸡还会听吗?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块淫乐。理由很简单,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发掘他从未试过的淫逸之乐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倒。」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断力,她所想到的远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能够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与弊,她那绝顶的聪明,当真举世无双。

  我先备案说:「你批准我好色?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你不会吃醋吗?」老板娘撒娇地说:「谁说不会!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你这里的床,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贱,一切我都管不着,最重要一点,并非我小器约束你,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懂吗?」

  「明白!你们女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出来玩没关系,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对吗?」

  老板娘不满地说:「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即使是女人,也是变性的女人,哼!」

  我补一句说:「我今早出门找通伯,何尝不是想回家插进你体内呢?」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你以为每次见到我就不断提起占有,我便会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而让你淫计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我讶异地说:「噢!你没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这是属于心理,还是生理课题呢?快告诉我……」

  老板娘亲了我一下说:「如果你还不出去,肯定什么理都不是,还有……抹掉脸上的口红再走。」

  我轻轻抹了一下,说:「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妩媚一笑说:「死鬼!我就喜爱听这你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

  棺鸡站起身说:「这回轮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说:「有得射就尽量射吧!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声对我说:「不要这样说话,万一惹他生气,你就麻烦了……嘘……」

  我惊讶地说:「噢!原来你不但会说话,还有思想哟?怪哉!」

  阿姣问说:「为何我们俩不会说话没思想?之前我们不是在屋外交谈过吗?」

  我同意地说:「是呀!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棺鸡之前承认在你们俩人身上施用坤曼通降术,且成功夺舍,导致你们举止失常不怕死,你们现在是婴孩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们确实不幸遭夺舍,但并非是让鬼魂驱走我们本身的灵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类,而是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强行在我们大脑内输入婴灵,导致我们的思想偶尔会被他完全控制,身不由己。」

  我好奇问说:「为何会这样?」

  阿沙解释说:「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在我们的元神上输入了坤曼童,一旦他施念咒语,我们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体内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释放,并听从棺鸡指令办事,那时候,我们会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制于他手里,任由他操纵和摆布,直到咒语收回之后,我们才变回正常人。」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一点说不过去,我立即追问说:「阿沙,你说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没有了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

  「不!棺鸡并非每次都会同时操纵我们两个的,所以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还有这个摄影机也会告知我们一切……」阿沙举起摄影机说。

  我深表同情说:「你们有够惨的,平白无故,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怜呀!」阿沙有感而发地说:「唉!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这一刻受操纵后,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终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阿姣苦口婆心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奉劝你一句,远离棺鸡吧!接近他不会有好下场的,离得越远越好呀!」

  我反对说:「不!实话告诉你们,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顺便将你们二人救出困境,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你们就多忍耐几天吧!」

  阿沙忙劝说:「哎!你斗不过棺鸡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灭绝人性,最可怕的是,你也许会死在我们二人手里,这是我们俩都不想见到的局面,懂吗?」

  我不满地说:「也许是我救了你们两个也不一定哦……」

  阿姣讥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对付棺鸡,你以为你是谁呀?」

  阿沙小声地说:「别说了!棺鸡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们俩手里,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不要怪罪我们。总之,祝你平安好运,不说了……他来了……」

             第四章:风骚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复一言不发、沉静的模样,而棺鸡走回来的时候,猛擦着右脸颊,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样,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红印?想了一想,认为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后的,却是我想上又没能上到的老板娘。我傻愕地指着棺鸡,望向老板娘说:「你们……」

  棺鸡回头一看,喜出望外地说:「哟!虎嫂!你怎么跟在我后面却不叫我一声呢?笨死了我,竟没发现你在我身后,来……快快坐下……请坐……」

  老板娘没理睬棺鸡,直接走到我身旁站着说:「这死猴子有给你你要的资料吗?」

  棺鸡即刻指着我说:「说实话!」

  老板娘第一时间走上前,近距离脸对脸,直瞪着棺鸡说:「你别恐吓我的朋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别想我会和你说一句话。」

  刹那间,棺鸡闪现色眯眯的目光,凝视老闻娘的脸蛋说:「我怎会不听你的话,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后退几步,喝道:「走开点!」

  我立即语带双关说:「放心吧!老板娘!这里既不是后院,也不是没人经过的角落,试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棺鸡能把你怎么样?况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讲述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就不知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板娘态度有些不满说:「是吗?我想补充的是,老虎说他的风流趣事挺吓人的,而且有一张超大的床,也扩建了一间很大的神坛,就不知他有没有也告诉你这些了呢?」

  棺鸡即忙解释说:「虎嫂!不要听那死老虎瞎说,那张床不是很大……」老板娘贴向棺鸡面前说:「哼!你的床大不大关我什么事,有人睡过的床我才不感兴趣!」

  说完后,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鸡棺的眉心一推,转身离去。

  棺鸡当场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样愣住半响,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老板娘转身之际,露出的媚艳一笑,和脸泛诱人羞红之色。

  此刻,我觉得自己太猪,竟怀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悦棺鸡,她根本不是下贱女人,即使动作有些过火,也是制造机会让我接近棺鸡罢了,顿时不禁感到内疚和惭愧。

  棺鸡错愕了片刻,继而紧捉我的右臂,忙说:「你看到了吗……虎嫂她对我笑……」

  他妈的!棺鸡真的察觉到了老板娘艳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着良心,顺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点头表示认同说:「看到啦!不要如此兴奋,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吗?」棺鸡亢奋大声说:「笑话!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能管得着我吗?况且这是男人神气之事,我还要大肆宣传!哈哈!」

  遇此良机,我立即举起右手,往棺鸡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说你是癫鸡,你倒真是只畜牲,没脑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发了,你要老板娘的面子往哪摆?日后还敢招呼你到她店里坐吗?」

  阿沙和阿姣见状,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对我做出攻击似的。棺鸡揉搓着头部,低声说:「坐下……虎嫂……她怎么对我……」果然不简单,一声「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随即若无其事,坐下继续用餐。我试探地问棺鸡说:「怎么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术,想要她们俩来对付我吗?」

  棺鸡说:「不!她们俩的反应纯属管教手法罢了,倘若真要对付你,我一对拳头已绰绰有余,何须大费周章呢?」

  我不解问说:「管教?是指她们两个,还是指坤曼童呢?」棺鸡不耐烦地说:「当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实我的管教很简单,就是每当我面临什么伤害,或处于不利环境之下时,她们都要挡在我面前,以便争取时间,让我想法子应付,明白吗?」

  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

  棺鸡不服气说:「这是对女人调教的手法之一,暂且不说这些,我只想问虎嫂为何对我露出羞笑?难不成倾心于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棺鸡很认真的思考说:「没有呀!虎嫂每次见了我都退避三舍,这次却……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棺鸡恍然大悟,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色之物。」

  我即刻按着棺鸡,不让他得意忘形,说出有损老板娘形象的话。棺鸡急忙压抑声调地说:「对……以往见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里,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得引起死老虎的怀疑,如此看来,虎嫂对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会在我面前透露,有人睡过的床她不感兴趣?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可她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的?真是因为我刚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吗?」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

  棺鸡猛然点头说:「对!虎嫂很喜爱有文学修养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秽语,导致她厌恶非常,如今发现我对文人尊重有加,故而产生好感,对我重新评估一番,看来我有必要改变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贱毕露,应该转为专一的态度,方能博取她的欢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我摇头说:「不!错了!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呀!」

  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我解释说:「棺鸡,你想一想,刚才老板娘的言语间,有隐藏煽情挑欲的言词吗?如果你收起淫威,变成像我这样一个文人,恐怕她对你的态度会和对我一样,只当是和你文学交流,你愿意出现这种场面?」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

  我回答说:「笨蛋!女人对异性没有性幻想,会向对方提起大床的事?会透露对什么床感兴趣吗?」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说:「好!既然我们俩有言在先,这即是一笔交易,我没理由要你吃亏,我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刚才老板娘走过来,即问起你向我透露关于降术一事,继而提起你的神坛和大床,再表明对有女人躺过的床不感兴趣,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乐之地,是一张没有女人躺过的床,那就……」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行!一切太顺利就不是顺利的事,必须套上一些我不懂的东西,让他自行领悟和决定,那才显得合情合理。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希望他能和你一样,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对的。」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够得到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书里提到一点,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叛老公的心态?」

  棺鸡念着说:「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棺鸡立即回答说:「有!我当然有在听,只是担心淫邪攻势,弄巧成拙。」原来这只死癫鸡竟懂得深思熟虑,我还以为他有得做爱,连老爸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样想就错了,你对我透露降术一事,只挑出老板娘对你的好感,并非淫乐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劳,因为蛇魔星当着她的面,数落你淫荡荒唐一事,老阁娘才向你暗示内心性欲之事,试问淫邪攻势又岂会弄巧成拙?问题是能否在神坛前进行性爱,才是心理上最大的关键。」

  棺鸡点头认同说:「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没想到臭蛇这一闹,竟让虎嫂的枯井也掀起了湿浪,还让我捡了个便宜。可是我还担心一个问题,大床置在神坛,进行性爱是没关系,但怎么告知她呢?不可能当面对她讲吧?即使她接受,在道德观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棺鸡提出一个很好的难题,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阁娘身上出现的心理问题,确实有够棘手的。

  无意间,我望向柜台里的老板娘,突然,灵机一触!

  我马上对棺鸡说:「你听过心理学有一课,称「意识催眠法」吗?」

  棺鸡傻乎乎的猛然摇头。

  我解释说:「心理学意识催眠法其实很简单,只须对着目标不停提起,日子久了,对方的意识上便会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会冲破心理的关卡,好比追女人一样,每天不停电话问候和送花之类的动作,久而久之,就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一旦这习惯不见了,就会引发出失落感,而这分空虚便是女人致命的毒药。」

  棺鸡兴奋地说:「嗯,很久以前我试过用这种手法追女人,驾轻就熟,一点也没有难度,我这就过去施放毒药,哈哈!」

  我赶紧捉着棺鸡说:「不行!过于急促就很不适当,慢!不对呀!现在我讲的,似乎比你讲得还要多,倘若再继续往下说,这笔交易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棺鸡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缓缓地说:「如果我带你到我的神坛增长见识,那你是否不会吃亏呢?」

  大鱼终于上钓了!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我压抑内心亢奋地说:「好!算你行!正因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决急促和不适当之法。但有一点你必须先弄清楚,我是个交易人,并非你们桃色纠纷中的一伙,至于事态进展如何与我无关,记着,我是不会出卖朋友之人,当然,这个朋友指的是老板娘,不是指你棺鸡,明白吗?」,棺鸡不耐烦地说:「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羞与为伍嘛……但你也要说明白,到底助我什么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柜台,对着棺鸡说:「你望向柜台那位聪明的老板娘,如果从你口中转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坛上,那她是认为你在大吹大擂,还是深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点,意识催眠法必须是进行一件对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够透过催眠,启动潜在的意识,最后在抵挡不住挑引下,才会不顾一切,满足欲念。」

  棺鸡紧张地说:「是呀!虎嫂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该怎么办?」

  我讥笑地说:「你的话老板娘当然不会相信,但我说的她必定会相信,只要她意识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进行意识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断的提起,而我们俩的交易只能做到转告的分上,成功与否,她性欲高涨是何等的浪骚索求,你不必告诉我,我完全不感兴趣。」

  棺鸡感激地说:「对!你说得没错!从你口里转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来!快干几杯,我好兴奋!同时,亦感谢你鼎力相助!你们两个也喝上一杯!来!」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的所做所为。

  棺鸡有感而发说:「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现和献计,我真不敢想象会有机会上虎嫂,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但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要衷心感谢你,起码你为我带来了希望,我真的单恋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着老闾娘,情不自禁说:「嗯,老板娘确实是男人的春药,尤其是她的衣着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须桥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红色低胸小背心,犹如一层薄纱铺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发出无穷诱惑之美,而粉肩上的两条蝴蝶结吊带,教人看了无不感到心痒难耐,巴不得冲前解开,简直是……引人犯罪……」

  棺鸡激动地说:「是呀!刚才虎嫂贴近我身前时,我看见她的低领小背心腾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润无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愿,但最令我欲罢不能的,还是她那对诱惑媚眼,每当被她瞅上一眼,我下体就勃硬……难受死了。」

  每当棺鸡对老闺娘提起调戏之言,我都厌恶非常,偏偏这一次我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认同他说的,或许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起我内心的欲火。

  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好!干就干!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干完整瓶啤酒,摆下空瓶之际,无意间,我发现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紧扣,神色虽有异样,但并非恶意之态,而是恐惧中略带几分焦虑和无奈,我见犹怜。「痛快!没想到你这文弱书生也有豪放不羁的一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按着桌子说:「去哪里?」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

  阿沙听后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将我从座位上扶起,接着紧握我的手,柔情万千,体贴地牵着我的手,而阿姣则被棺鸡搂抱在怀里,并在她的丰满弹乳上狠狠揉搓几下。刹那间,我明白她们俩刚才为何会感到焦虑和无奈,可是此刻我只能尽快陪同棺鸡离去,因为我深信他这头畜牲随时会兽性大发,到时候可没能力抵御。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岂料,老板娘的不悦之色,并非还以棺鸡无礼的视奸,而是狠瞅于我身上,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与阿沙十指紧扣的手上。

  「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说。「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老板娘听了之后,露出惊讶的脸色,接着脸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胜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态度恶劣地说:「滚!快快滚出店外!」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对、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刻滚出去就是……还不快滚!」棺鸡将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牵着阿沙的手跟随离去,眼下只能冀望刚才暗示的语句,能让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迁怒于我,就万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发现老乱娘站到门外,不停张望,我本想甩开阿沙的手,可是刚才不甩,现在才甩开,似乎不合逻辑,况且阿沙的小手,柔软润滑,摸起来挺舒服的,反正老阁娘的天鹅肉吃不着,先吃吃鸭子肉也不错。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

  阿沙紧捉我的手说:「我想毒打不会,但怒骂一顿、掴两巴掌肯定是难免的,你很不愿牵我的手吗?」

  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阿沙叹了一口气说:「我这算什么委屈,陪在棺鸡身边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

  我气愤填膺地说:「哼—真是禽性!我过去帮阿姣解围……」我直接从棺鸡和阿姣二人身边插入,强行分开他们俩说:「棺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呢?」

  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

  原来四个人当中,最有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鸡,我心想反正是帮阿姣解围,不让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鸡无礼的对待,至于他想买什么东西,与我无关,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斗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走进家具店,棺鸡老大不客气的坐在陈列品的沙发上。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

  中年妇女听后,立即退下跑进后堂,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多的男人匆匆走过来招呼我们。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废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鸡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当报价的时候,棺鸡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鸡大方地从口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人听见不是看笑话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棺鸡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无法成交这笔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一块拿走,哼!」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鸡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头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何况有没有明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人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刹那间,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说,我极不愿接受棺鸡这分好感,但又无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我叹了口气说:「阿沙,你说得很对,光天化日之下,棺鸡竟要你们两个女人拿啤酒边走边喝,试问他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确实没必要思考他说的话,实话说,我至今还是头一回亲身经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会,兜兜转转,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却将我出卖。

  渐渐的,我开始认同也篷和棺鸡那套专横践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对自私的人类。阿沙牵着我的手踏进棺鸡的屋内,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坛的所在点,可是正方形的大厅一目了然,没有一件与神鬼有关的陈列品,除非设在房间内,可是神坛怎么会设在房间里呢?

  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

  房门打开,灯光一亮,本以为威严的神坛会陈列在眼前,可是事实令人大失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说的那张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厅宽阔一倍以上的空间,和墙上挂着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个。

  「别站在房间外,进来坐呀!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说得没错,我确实说漏了一个醉生梦死。

  房间里一大半的墙壁全是镜子,而玻璃筑起的透明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按摩浴缸,另外,摆放无数酒类的吧台,对着一部大电视和音响,和一张性爱八爪鱼的神仙椅。

  我忍不住踏前几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这张大床正如棺鸡所说欧美式绑手绑脚的类型,备有无数手铐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样,除了几个手铐,还有几条类似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阳具,其包括性爱震蛋、肛珠之类的性爱情趣用品。

  我回头望向阿沙,她尴尬地垂下羞红的脸颊,以回避我在她身上视奸的目光,但我并非对她进行视奸的侵犯,而是为她感到怜悯,心想她和阿姣二人在棺鸡的淫威下,势必无法躲开神仙椅带来的残酷刑罚,当中包括马鞭的抽打、下体承受粗大假阳具插入的撕裂之痛,甚至屁眼遭受肛珠植入的苦熬。

  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不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天呀!怎么相中人不是断脚,就是断手,还有几个是瞎眼的,最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嘴里含着眼珠子,却流露亢奋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还流着鲜血,难道不痛吗?另一个身上怎么只有一个乳房,而另一边没乳房的部位仍流着血,同样也不痛吗?」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阳具,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

  另外,难以理解的是,看过数张性虐待相片后,内心本来的愤怒,不知何时已被兴奋所取代,鸡巴也冲动得勃起。

  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鸡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

  面对表情木讷的阿沙,令我尴尬中更为羞愧,仓促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

  唉!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鸡巴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

  惭愧的我低着头,不敢正视阿沙,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迎眼正是一对丰满雪白的欲乳,无独有偶,低胸领口的缝隙,腾出大半个汤碗形的雪白乳肌,诱惑性感的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面对这般火辣辣的挑逗,方知道尴尬也有滚烫的一面。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

  对!此刻只有冰冻的啤酒,方能将我体内的欲火扑熄!

  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

  突然,听到阿沙「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奇的我随即望了她一眼,察觉她乌溜溜的眼珠子窥视着我下体撑起的帐篷,令我既尴尬又脸烫,眼下除了用手遮掩鸡巴的丑态外,也别无他法。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

  阿姣端着两瓶威士忌,和盛装冰块的小木桶,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棺鸡吩咐阿姣说:「来!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

  阿沙不敢怠慢,立即上前帮阿姣的忙。

  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是!」阿沙应了一声之后,放下手上的酒瓶,匆匆走出房间。我不是怀疑棺鸡的实力,但他怎么可能可以随时随地把警官、军官请来,而且还是派一个普通女子前去通知?再者,这是巴丹尼较偏远的地方,巫山之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走出走进的吧?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

  棺鸡邀我举杯畅饮说:「你算是头一位被我邀请到房间的客人,称你为贵客一点也不过分。再者,听虎嫂说你是懂得饮酒之人,所以啤酒不适合这种场合,应改以这类烈酒才是对味,但你可以放心,我这里的酒不会有假,来!干杯!」

  我揶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谓的军警官,属真属假呢?」

  棺鸡狂笑一声说:「哈哈!真假并不重要,享受过程才是当前之事呀!」

  虽不知道棺鸡说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听起来却有够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问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完。

  当两种酒一块进入肚里,在不同酒性的猛烈冲击下,我忍不住打了一声嗝,恰恰应了常人所说「交杯易投,交酒难下」这句话。

  棺鸡再把酒斟上说:「逢人且说三分话,酒己举杯凑对数,来!」

  我瞪向棺鸡一眼说:「你行!我酒量或许没你好,但酒胆肯定不比你小!干!」

  棺鸡摆明在试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难应付,何况还一肚子啤酒,不过,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胆绝不可比他小,然而,这杯干完之后,第三杯又递到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酒己举杯凑对数」的意思,主要是说酒知己相遇,举杯邀饮礼尚往来之意,等于对方敬我一杯,我必须回敬对方一杯,这套饮酒礼仪,皆是考验酒量和酒胆,没有这分能耐,万勿举杯,称作酒知己。眼下在座三个人,等于要连饮三杯,侥幸的是,阿沙和另两位达官未到,要不然就要连饮六杯了。棺鸡命令道:「姣!去弄点肉片来佐酒!快!」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选用肉类,不是我有意诋毁,事实胜于雄辩。

  我连饮三杯下肚后,一道灼热之气从食道烧至喉咙,使我不得不口含冰块消热。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房门者正是阿沙,随她身后走进来的两位军官,可当场吓了我一跳!不!严格上来说,这两位军官不算是完全的吓到我,应该说是一半惊吓、一半惊喜,方才合理,另外,也不能用走来形容,应改用爬字较为正确。我错愕地说:「怎么……」

  没错!阿沙手里确实捉着两条红色的绳索,拖着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军官制服的女子,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爬进房间。两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龄约二十岁至二十三岁之间,二人身上分别穿着军、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却是赤裸裸,一丝不挂,除了瞧见纤细腰肢之外,浑实丰腴的弹臀,和腿间黑茸茸的阴毛,亦清晰可见。

  阿沙似乎得到棺鸡的同意,牵着两位在地上爬行的性感女子,很有次序且低着头,以整齐的节奏感,左一下、右一下,慢慢爬进来。

  两位女子爬到我们的面前后,眼看地面,低声说:「主人万福!」

  棺鸡说:「把脸抬起来,向我们的贵客敬酒问好,同时介绍自己吧!」

  身穿警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痴痴,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身穿军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宝宝,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原来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宇,少喝的三杯,始终需要偿还。

  喝完之后,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痴痴和宝宝光溜溜的赤裸下体,引得我全身发热,感到有些醉意。

  望着两位女子,我发现她们俩皆是性感的美人,痴痴方形脸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弯月,眼似明星,凄楚的表情中,却流露一股冷傲之气须。胄胄豸形脸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端庄莹静,流露一身烂雅娇柔之气质。

  刹那间,我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应否叫痴痴和宝宝起身?还是任由她们俩像狗一般,继续伏在地上趴着?真是拿不定主意。

  阿姣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无意间,帮我应付这个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盘生肉,接着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着。

  我望向阿姣心里想追问,是否仍欠一个火锅、筷子之类的餐具呢?幸好没有发问,要不然又被棺鸡糗死一顿,因为他毫不犹豫的用手拿起生肉,便往嘴里送,而且嚼得津津有味。

  棺鸡对我说:「你怎么不试试,生肉加上匀和的白兰地威士忌,别有一番风味。」阿沙过来为棺鸡斟酒,并低声对我说:「这类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况且有烈酒下肚,绝不碍事,大可放心享用。」

  我立即拿起一片生肉说:「我当然知道二看便知道是上佳牛肉称之霜降,倘若不是生吃,难不成摆进锅里煮吗?我可不是土包子哦……」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问题不大,顶多少吃就是,于是我勉强将生肉摆进嘴里,发现阿沙说得没错,确实美味可口,肉质滑润无比,鲜甜的肉味,加上丰而不腻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兰地的辛,咬在嘴里,果真另有一番风味。

              第六章:性虐之爱

  性虐之爱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饿,也算不上是饱,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两种烈酒之故。而棺鸡的情况应该比我糟糕,他不但整张脸发红发烫,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红上一片,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疯言疯语。我记着门口的方向,内心策划好逃走的路线,以防棺鸡发起酒癫,错杀一等良民。

  棺鸡和我干完一杯后,示意阿姣走到他面前,接着在下体做了个手势。阿姣走到棺鸡身前,跟着蹲在地上,突然,解开他的裤子。我略微惊诗地说:「棺鸡!你想做什么?」

  阿沙示意我闭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协,欲破口大骂然后离去之际,阿姣已把鸡棺的内裤脱下,转身走开,当看见她脸红羞怯的神态,再望向阿沙无奈的表情,继而,痴痴和宝宝挺起弹臀,肆意晃摇摆动,再瞧见她们二人对着棺鸡那条半勃半硬的鸡巴,流露出凝视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动,而停下了脚步。

  该死的我改变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许我离开,也极有可能是色心大动,导致双腿不愿起步。而今,脑海里只想着与棺鸡的鸡巴比个大小,本想破骂荒唐二字,已改成对他鸡巴的讥笑,至于痴痴和宝宝摇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视奸一番之外,诱惑的骚胸已成为我目光的焦点,不过……看不到。

  棺鸡张开双腿,将一片生肉摆在鸡巴上,痴痴和宝宝像发狂似的,争先恐后扑到鸡巴前,但二人并非抢吃肉片,而是抢着舔那块生肉,不知什么时候,阿沙端来一个碗,二人变得更为紧张,鼻子像毒瘾发作般,不停对着碗使劲猛嗅。「主人,牛血来了……」

  「嗯……」棺鸡应了一声,接过牛血,接着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鸡巴上。「哇!一条血淋淋的鸡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虫呀!」我内心惊讶得卦言自语。这时候,痴痴和宝宝已进入疯狂的状态,猛然吮吸沾在棺鸡腿上的牛血。痴痴较为孔武有力,舌头总是舔在牛血较多的位置上,环着腰下舔在阴毛处,还有腿间紧贴于睾丸的缝隙之间。宝宝体质比较软弱,腿部上游位置被抢,只能舔着下游的膝盖和小腿上,包括脚趾和脚底。

  我不明白痴痴和宝宝为何对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着她们俩疯狂舔弄,我体内的欲念不知不觉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痴痴那条灵活幼长的舌头,每当挑向睾丸底下之际,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冲劲十足,直插深处,虽不知是否插进棺鸡的屁眼,但舌身贴在毕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两粒睾丸发痒。

  宝宝较为吃亏,只能舔着棺鸡的小脚,但从她的表情判断,似乎不是很难受,她趴在地上舔弄脚趾之际,舌头很细心一下一下舔弄,偶尔还将脚趾含入小嘴内。

  「嗯,够了!到你了!」棺鸡将鸡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抛。痴痴随即晃着光屁股,一左一右,三步当两步,迅速爬过去将生肉吃下。

  宝宝这时候抢到上游的位置,由于鸡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扑上前就是舔弄龟头,接着张开小嘴,将鸡巴含入嘴里,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该死的棺鸡,明知她的体质弱,却不怜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内冲刺,好几次顶得过深,令她打噎且咳出几声,五官扭作一团,感觉相当痛苦。

  不知棺鸡是否缺乏持久力,没一会,喊了一声「停」,接着拿着一块生肉抛在脚趾间,宝宝见状,即刻扑前吃进肚里。

  奇怪?只是普通的一块牛肉,为何痴痴和宝宝见着后会如此疯狂,真是肚子饿?痴痴和宝宝吃下肉片后,双双爬至棺鸡膝前,我发现她们俩的脸开始胀红,神情呆滞,好像吃了迷幻药似的。较为冷艳的痴痴,表情虽是迷糊的,但双眼发射惑媚之艳光,十分诱人,并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强行占有。

  棺鸡再次拿起装牛血的碗,痴痴和宝宝匆匆忙忙脱下上衣,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接着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们二人身上,顿时二人变成真实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间,痴痴和宝宝突然反目成仇似的,两人疯狂扭作一团,彼此间各不相让,互相舔弄对方身上的鲜血,奋力将对方按在地上,再压到身下扑至胸前,肆意吮吸。「扑通、扑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痴痴真有一副骄美性感的身材,当她解开钮扣的时候,我就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坚挺竖起,枣红色的乳晕,虽没有粉红色的娇嫩,但竹笋形的奶状、润红的奶头,足以教人看得叹为观止,何况还有纤细的小蛮腰,和弹挺浑实的雪白俏臀。

  痴痴和宝宝绝对没有女人的矜持,只有狼吞虎咽的本色,乳球较小的宝宝,本以柔雅气质加上雪白肌肤,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满鲜血,这种杀戮之色与她温柔的一面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现在痴痴的身上,完全反映出英雌骄艳之色。

  所谓人可不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原以为宝宝体质较弱,必是手脚乏力,岂料,宝宝屡次将痴痴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猛舔,每当舔向乳头之际,痴痴总是全身酥软,任由宝宝的舌头对她的乳头为所欲为。

  棺鸡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痴痴和宝宝的身上,而是泼向她们两人的私处。痴痴见状,立即拍打压在她身上的宝宝的屁股,两人似乎心灵相通,宝宝随即更改身位,将脸颊转至痴痴的下体,继而将本身的私处送至痴痴的面前,二人一话不说,互相开始舔弄对方的蜜穴,没一会,只见她们俩各自用手掰开对方的花瓣,将舌头伸入蜜缝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渗入蜜缝里,所以迫不及待吧……

  痴痴和宝宝这场肉搏互交戏,看得我热血沸腾,棺鸡也和我一样,完全处于勃起的状态,但他比我好得多,随手一唤,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张开小嘴,开始为他送上香舌的呵护,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转变,由贵客改成为观众。我口嚼酸葡萄说:「你……你……你们两个……」

  棺鸡兴奋地说:「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帮你用嘴弄,做爱也行,我无所谓的,当然倘若家伙属于短小幼细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来,免得丢人现眼,自讨没趣,况且阿沙喜欢大的,万一令她吃不饱那就罪过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见她紧闭双唇,脸颊胀红,神色羞涩的低着头,只顾望着自己胸前耸起的一对弹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骚扰和伤害,于是回答棺鸡说:「好呀!阿沙就留给我,暂时先让她站在一边,你不要骚扰她,我不习惯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宝宝和痴痴互相舔弄对方的蜜穴,无意中,传出几句哀怨的呻吟声,我急忙回头一看,她们俩似乎动了春情。宝宝原本张开双腿,将私处贴在痴痴的脸,让痴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宝宝的屁股不仅是贴,而是将敏感的阴蒂送至痴痴高挺的鼻尖上,轻轻扭动,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紧贴揉搓,浪声逐渐由慢至快。

  痴痴的反应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强者的一面,每当宝宝过于刺激,臀肌轻微挺高的一刻,痴痴便立即伸出幼长灵活的舌尖,直追阴蒂之位,并快速打圈上下的挑弄,舔得宝宝双腿乏力,酥软沉下,贴于痴痴的高挺鼻尖上,继续揉搓……

  「嗯……呼……嗯……噢……」

  宝宝再次发出呻吟,跟着喘着大气,全身瘫痪伏在痴痴身上,虽然她尝试舔弄痴痴的小穴,可是痴痴猛然捉着宝宝的双腿,将整个小嘴全覆盖在蜜穴花丛间,继而使劲吮吸,害得宝宝在完全失守情况下,发出惊天大声嘶叫,澎湃的激情,在激荡灼热的摇晃下,随着身体瘫痪前的几下猛烈抽搐,终宣告失守泄出而败阵。

  得势不饶人本来就是强者的本色,痴痴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宝宝于地面,接着一个翻身,面向我和棺鸡,张开双腿,压在宝宝的小脸上,继而晃着胸前竹笋形的丰满弹乳,扭动蛇腰,怒拍宝宝的雪白侧臀,挥鞭策马,奋前冲刺。

  这回我当真被痴痴的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涌入鸡巴九寸空间里,然而,源源不断的欲火,令鸡巴迫于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面担心,棺鸡会在老板娘面前乱说话之外,另一方面也不想在阿沙面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只能默默忍受下来,情况好比哑巴吃黄莲般,有苦说不出。

  真要命!痴痴竟朝向我的腿间眺了一眼,接着媚惑的一抛媚眼,眼露欲从我身上得到性爱的目光,双眉一皱,仿佛在告诉我,她与我一样,欲火难耐,渴望得到我的鸡巴,为她灼热的浪穴洒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坏我的形象,必须强行压抑内心的欲火。岂料,鸡巴的鼓噪之气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脱下,还未来得及看个清楚她赤裸的胸脯,她便用手把胯间的小内裤也一并脱了,令我大吃一惊!我内心发出震撼道:「哇!这么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机会目睹黑鲍鱼之庐山真面目,还有两粒黑珍珠的神彩。本为这两类极品出现在女人身上会影响美感,原来事实并非如此,而且显得特别性感,试想柔若娇躯的雪白腿间,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齐阴毛,那是多么性感的一幕,男人经常看到一根足以兴奋个半死,何况是面对着一堆?

  其实黑鲍鱼非但充满野林风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宝,不管是龟头或舌头,进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畅,尤其是搂抱的时候,将鸡巴贴于上面,更有一种搔痒的爽,而两粒黑珍珠出现在雪白乳肌上,类似巧克力般,当含在嘴里轻轻舔着,好比饮用红酒后,嚼着巧克力的美味,绝对是一种高级的享受。难怪棺鸡先抢着阿姣,而把阿沙留给我。我轻叹一声,不得不佩服说:「棺鸡,你真会吃!」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我不会吃又怎会看上虎嫂呢?阿沙,你还等什么?哼!」

  「是!」阿沙应了一声。

  棺鸡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摇摇摆摆,可能真是醉了,脚步很不稳,跌跌撞撞,她走到痴痴和宝宝面前,好比买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后推开痴痴,一手捉起宝宝的头发,拖在地面走,并且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呵呵!看在你称赞我会吃的分上,那就留个好的给你享用。记住!别说我吝啬、不懂待客之道,哈哈!」

  我趁棺鸡走开,马上把桌面的生肉抛给痴痴,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和宝宝不是见着生肉就疯狂吗?怎么我给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对,莫非她们俩像狗那般接受过训练,上街走动不添地面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赠予之食物?阿沙坐到我身边细声地说:「你给的生肉没施下咒语,痴宝二人是不会吃的。」我惊讶地说:「向食物施下咒语,我是耳有所闻,可是拒绝没施过咒语的食物,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该不是犯贱吧?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说……」

  阿沙望了棺鸡一眼,悄悄地说:「因为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疯孕妇肚里取来,所以她们二人体内会发痒,需要服用施下咒语的生肉方可止痒,除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细菌,对麻疯的痕痒有止痒帮助,只是效力没那么大罢了。」

  我细声问道:「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解除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说:「这和你之前说的消灭棺鸡是同样的道理,明白吗?」我点点头说:「明白!」

  痴痴爬到我面前,投射情真凝视的目光,继而将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指张开贴于我的右膝边,并沿着大腿内侧的尽头逐渐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柔若无骨的玉掌和细滑娇嫩之纤指深深吸引,直到鸡巴底部的睾丸发出电流般之敏感一触,才如梦清醒般的惊醒过来。

  我即刻用手按在鸡巴上,并细声说:「不!不行!痴痴,千万不要这样,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请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会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我保证会尽快回来,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痴痴没有回答我,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凝视的双眼滴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突然,阿沙张开双臂,感情丰富,激动的环抱我的胸膛,并把娇俏的小脸颊依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没有表露任何心声,也瞧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我却知道此刻的她内心很是激动,情绪很是紧张,因为手臂已告诉我,她胸前一对丰满弹实的饱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将弹乳荡起涟漪,速传遍我全身。突然,传来阿姣发出的激烈叫喊声!

  「啊!主人!不要舔!我难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转头望向阿姣一眼,当场吓了一跳!棺鸡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没错!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脚被手铐扣在性爱神仙椅之上,双腿八字形大大张开,棺鸡的脸正伏在黑鲍鱼上,一上一下的舔弄,双手揉搓她胸前两粒黑珍珠,而宝宝跪在地上,双手掰开棺鸡的屁股,正用舌头舔弄他的屁眼,偶尔舔向春丸,当我再仔细一看,宝宝已钻入棺鸡胯间,将他的鸡巴含入嘴内,激烈吞吐着。

  我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棺鸡……他怎么可能会给阿姣……口交……太意外了!」

  阿沙羞涩问说:「为何不可能呢?」

  我反问道:「难道……你也被棺鸡……舔过……下面?」

  阿沙立即摇头说:「没有!只是看过棺鸡和阿姣很多次罢了,他对阿姣的兴趣比较大,我算是幸运吗?」

  我怀疑地问说:「当然算是幸运啦!不过,你怎么逃离此厄运的呢?」阿沙爽快直言说:「我手里拿着相机呀!」

  我恍然大悟说:「哦!明白!棺鸡不但会吃,而且很有拍摄天分,同时懂得取景,拍出黑鲍鱼桥嫩的一面,亦将黑珍珠性感一面,淋漓尽致,完全发挥出来。」阿沙委屈地说:「你是在称赞阿姣,还是在损我呢?」

  我忙说:「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非但没瞧不起你,而你当日帮阿姣止血的本事,我至今历历在目,称赞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样说:「原来你还记得此事……」

  瞬间,阿姣再次发出震撼的惊叫声!「啊!主人!别插太进!您的很大!慢慢……」

  这使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哇!棺鸡干阿姣了!插了进去呀!」

  阿沙轻声细语,关怀备至的说:「痴痴,快过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骂了……」

  痴痴听懂阿沙的话,即刻晃着弹奶和丰腴浑实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面上爬过去,当爬到棺鸡身后的时候,她不再蹲在地面,而是站起来,将胸前一对弹乳紧贴在棺鸡的背后,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体毛茸茸的山丘则贴在他的屁股上揉擦,宝宝自然是继续舔弄他两粒摇摆着的睾丸,棺鸡真是好福气。

  阿沙轻声说:「你头一次看真人性爱吧?要不然也不会看得目不转睛,呵呵!」

  我尴尬地解释说:「不!我是看阿姣很会演戏,棺鸡那东西怎能算大?她却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见过他的大小,还真要被她蒙了过去……」

  阿沙郁闷地说:「棺鸡的不大,难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罢!反正大小都要喊出同样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讨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场还不都是一样……」我好奇一问说:「什么一样的下场?」

  突然,阿姣传出阵阵激烈的痛叫声:「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怀中,紧紧搂着我,并指着棺鸡的方向说:「还没说已上演了……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鸡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乱鞭,躺在性爱椅上的阿姣最惨重,手脚被扣,身体无法动弹,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弹乳上,痛得她全身颤抖,发出痛苦的嘶叫,而痴痴和宝宝二人较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体或屁股接下,但谁都没有出现逃跑的举动,仍都待在原位咬紧牙关,拼命忍受皮肉之苦。

  痴痴一个反应不及,让棺鸡一鞭抽中她的弹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终没有行动,因为阿沙紧紧将我搂抱住,不让我走上前,但这并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鸡抽在痴痴的竹笋乳那一鞭,令我涌现一股怪异之亢奋,促使我打消了念头,并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的阴穴上。

  我以略带几分兴奋,又极为紧张的语气说:「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突然,阿沙滴出眼泪说:「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体即时做出反应,将阿沙紧紧抱在怀里,呵护地说:「为何会到你呢?放心!我必定会保护你,绝不让棺鸡伤害你……」

  阿沙无助哭泣地说:「你挡不住棺鸡的……他一旦念起咒语,我的下场会更惨重……」

  我焦急地问说:「那该如何是好?我要怎么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阿沙粉脸烫红,闭上双眼,鼓起勇气,不顾矜持和尴尬地说:「和我做爱!」今天是什么日子,上天竟会掉下礼物?

  我是不会相信和接受的,并且肯定是棺鸡设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让我上了他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个人情,但这种卑鄙手段是骗不了我的,别把我当猪头!哼!

              第七章:被迫性爱

  棺鸡以为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性虐戏,再利用阿沙纯真的一面,博取我的同情心后,便能色诱我占有她,好让我欠下他一个人情,但他这个卑鄙的手段不会得逞,因为我不是猪头,更不是色迷心窍的鸡虫。

  我轻轻推开阿沙说:「不!我怎能和你做爱呢?我不能欺侮你,况且被迫与陌生人做爱,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吗?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动物……更不是畜生。」

  阿沙出奇不意,将右腿跨过我的左腿,继而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翘起屁股,将丰满弹乳竖到我的面前,跟着拉下小背心的胸领,腾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还有一对弹实又饱满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没当你是陌生人,没有半点被迫的委屈,全是出于自愿的又如何呢?难道我不比阿姣可爱?不比痴痴性感吗?」

  我掩饰地说:「胡说!我什么时候认为痴痴性感呢?」

  阿沙坚决答道:「如果痴痴不是性感,为何你目不转睛地看着?而今我抛下女人的尊严,不顾矜持向你索求,你却宁愿看着我被毒打,也不愿帮我解危,那你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分别?」

  我不懂如何反驳地说:「我……」

  阿沙将我的手摆在她小背心的吊带上说:「如果想帮我……就把它给脱了……」

  我闭目沉思一会,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与棺鸡走在一块必定离不开女色,所以主动更改口头之约,免得我左右为难,同时,亦有意向我表明不会介意,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许,棺鸡又不会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兴许是上天刻意派我来惩罚棺鸡,先让他赔出夫人于前,折兵在后……

  阿沙将背心领口掩上说:「我对你的犹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说:「不!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瞒你说在踏进房间的一刻,我早已对你起了色心,但我是个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必须顾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实话说,我迷恋你的身材,仅有的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点,我是有老婆的,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阿沙合上双眼,胸前一挺,呼出沉重的鼻息,娇羞地回应:「脱吧!」

  正当我犹豫之际,阿沙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已扑向我的眼前,诱惑迷人的体香围绕着我,刹那间,周围的一切似乎全停顿了下来,仅有的,只是我和阿沙二人急促的鼻息。

  此刻,面对阿沙丰满的弹乳,我难以冷静,脸上挂着的伪君子面具,已不被允许再成为隔膜,或者说,这面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驯顺的考验,眼前的阿沙,正是融化假面具的美人化身。

  当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间时,仍是存在着顾忌,可究竟顾忌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双手感觉千斤重,迟迟无法伸入衣内。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赐予我迈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将我的手牵入她的衣内,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兴奋并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闭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离欣赏她那粉红娇娆的羞颜。

  当我摸进阿沙衣内纤细的柔滑腰肌时,紧张的她打了个寒颤,接着满脸通红,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气压住抑慌乱的情绪,当心情放松之后,僵硬的身体逐渐放软,粉膝不再撑挺,身体继而慢慢沉下,岂料,下臀刚碰触到我的腿间,又迅速挺直身体。

  我体贴的问说:「怎么了?」

  阿沙惊讶的眼神中,樱桃小嘴半张,喃喃细语:「怎会这么大?不可能……是自己吓自己吧……肯定是错觉……」

  惊鸿一瞥,闭月羞花之美态非但深烙心里头,心花怒放的冲动更是覆盖了一切的理智,随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裤内,迫不及待地说:「不……并非错觉……而是真的很大,亦证实我瞧不起棺鸡那话儿,所言不虚,对吗?」

  阿沙的小手在我滚烫的肉棒上一捉,战战兢兢地说:「对……你没有撒谎,不但很大,而且很烫……感觉上还很凶似的……」

  说完,羞怯的阿沙欲将小手从我裤里抽出,我立即阻止说:「不!就这样……」

  我将阿沙的小手按在鸡巴上,继而,将已伸入她衣内的手,沿着纤细腰肌往上摸,当直抵丰满饱胀的弹乳时,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软软的罩杯上搜索扣子的踪影。天公作美,掌心轻轻一移,罩扣已在乳沟底下全形毕露,亢奋的我毫不犹疑,中指插入弹乳之间,轻轻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东西。

  欲血沸腾的我,双手捧着阿沙的弹乳,体贴揉搓,其丰满弹实的手感,令我摸得如痴如醉,不禁发出赞叹说:「好大!很有霸气的一对骄乳……我太喜欢了……」

  阿沙身体醉软地说:「你的本钱也很霸气,脱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还要纯熟。」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从她的头顶脱下,接着将悬挂于两边玉肩上的胸罩肩带轻轻往肩外一拨,顿时,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着她胸前性感丰满的弹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并于激烈搂抱中在她耳边说:「快……把我的裤脱了……此刻只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体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裤头上,匆匆忙忙解开裤头的钮扣,我心里一爽,迅速将原本碰在她弹乳上的手背急转过来,张开五指笼罩她整个乳房,想看看乳球实际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对骄气的豪乳,比我的手掌还要大,根本装不下。

  「嗯……」

  阿沙发出微弱的呻吟,但身体没有退缩,只是轻微移动了一下,可能怕痒之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满,最终还是主动将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内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难解开,幸好,她没有逃避我掌心的揉搓,反而像小绵羊般投入我的怀里,我也乐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其实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压向弹乳上,手指还使劲挤弄,犹如挤牛奶般不停左挤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个不字,也许是因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声抗拒之外,仍是低着头匆忙为我解开裤头,倒是挺香艳诱惑的。

  阿沙几经辛苦,终于解开我的裤头,可是当她欲拉下我的裤子时,不知是羞怯还是紧张,令她无法继续,我不知是快感,还是她心理上羞耻的压迫感,导致令她停顿下来。

  我关心一问说:「怎么了?摸得你难受吗?」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涌出泪水,接着张开双臂将我搂抱住,幸好,她留下泪水后没有冲出门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么了?」我整理阿沙的秀发,一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另一边用身体贴磨她胸前的弹乳,另外,两只手也没闲着,静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轻轻揉搓。

  阿沙的弹乳和臀肌,经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视我,只能继续将我紧紧搂抱,把脸藏于我的背后,不必尴尬的面对。突然,我察觉她的乳头渐渐勃起,于是加把劲贴磨乳头,下体坚硬的鸡巴更是迎顶她的腿间。

  「噢!」阿沙禁不住轻轻叫出一声!

  我知道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声,甚至联想到她的下体应该已经出现湿腻痕痒的爱液。

  「怎么了?」我知道阿沙已经动情,因为她的屁股偷偷迎顶着,所以故意问说。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触,激动流泪罢了。」阿沙激动地说。

  我关心地问说:「什么感触令你落泪呢?」

  「是……是要……脱你裤子的时候……觉得难受,女人脱陌生男人的裤子,感觉上好像很低贱,所以忍不住一时激动而流泪,过一会就没事,抱歉!」

  我捉着阿沙的脸说:「哦!我已经解开了,你可以看看我下面的真面目,不过,你先让我看看你哭过的脸。」

  阿沙可能不想让我瞧见她脸上花掉的妆,故趁我不注意时,即刻蹲下并进行未完成的任务,当她发现我已把裤子的扣子和拉链给解开时,立刻掏出我的鸡巴一看。

  这一看,可真把阿沙给吓坏,也许她无法想象,小小的内裤竟能藏着一根巨棒,而巨棒撑起的帐蓬,还会颤抖和螺动,看得她面红耳赤,胸前弹乳起伏不平。

  「帮帮我……」

  阿沙的心跳可能尚未平伏,所以听不清楚我的要求,于是我索性拉下内裤,将粗大的鸡巴释放到她的面前,此刻,昂首的肉冠凶巴巴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沙……帮帮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两片朱唇上。

  惊魂末定的阿沙,朱唇碰到庞然的肉冠,她似乎想退避,可是头却被我紧紧按着,我也乐得将鸡巴在她脸上肆意揉搓,急得她闭起双眼,不知所措。

  「呼……」紧张的阿沙不敢张开口,只能以呼吸减低承受的压力。

  我过分紧张之下,屁股向前一挺,结果鸡巴朝着阿沙的鼻梁擦了一下,两粒春丸撞向她的朱唇上,这回她不得不用手捉着鸡巴,免得肉冠刺向她的眼睛。「帮帮我……美人……」

  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听到我兴奋中喊出美人一词,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即闭上双眼,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气把我粗壮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她这个动作令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许她想起以前面对棺鸡,现在是面对我这个陌生人,但我怎么也比棺鸡好吧?况且她又动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哦……」我的肉冠被两片湿润的唇片包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此刻想到见她不过两次,便得到她口交之乐,不禁感到格外的亢奋与快感。「噢……美人……阿沙……」我兴奋地喊着。

  阿沙可能没有想过鸡巴的粗壮,一时冲动,便将鸡巴含入嘴里,几度勉强吞吐下,只能含入整个肉冠,外面还有一大部分,始终无法藏进小嘴内。

  肉冠进入阿沙的小嘴里,碰到细滑的香舌,于是我冲动一挺,想将肉冠贴于滑舌上贴摩,但没想到这一下的冲动,差点令她窒息而死。

  「鸣……咳……」阿沙慌张地把巨物吐出来,接着用手护着咽喉,不停连咳几声。我知道自己太鲁莽吓坏了阿沙,这时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樱桃小嘴岂能容纳我粗壮的鸡巴?既然她的嘴巴那么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于是送上亲切关心的慰问,轻轻将她扶起,递上一杯水。

  「来喝杯水……」我把水递给她说。「咳……谢……谢……咳……」阿沙用手护着喉咙说。我靠在她的身旁慰问说:「现在没事了吧?」阿沙望着我的庞然巨物羞怯地说:「好多了……你那挺吓人的……」我笑着说:「你如此辛苦给我痛快,希望它令你免遭毒打之外,还能帮到你……」阿沙问说:「帮我?」

  「我指的是这个嘛……」我将手从阿沙的裙底伸了进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上,并顺着蜜桃的山丘潜入,很快抵至两腿的顶端,察觉蕾丝的内裤已湿透。「哦!不……不要……」阿沙惊慌羞怯,挣扎地说。

  「阿沙……你下面已经湿透还说不要,刚才你不是把它顶在我鸡巴上面吗?你看你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我的手还没摸进去已经全湿……快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手替你阻住溢流的骚水吧……」我在阿沙耳边小声说道。

  「不……要慢慢来……」阿沙喊着不字,双腿却张了开来。心急的我欲瞧瞧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样也属珍贵黑鲍,迫不及待,蹲下身体,掀起她那不过膝的黄色短裙,当短裙掀起时,我眼前一亮,一条黄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包着饱胀的蜜穴,而沾在上面的水渍,令我陷入疯狂状态,立即扑至小内裤上使劲舔弄。「哦……不要……」

  阿沙可能没想过,我会如此猴急扑到她的胯间,疯狂舔弄她的蜜穴,当我嗅着她蜜穴流出的琼浆,内心额外兴奋,双手再用力一扯,怒暴地将小内裤撕下,大大满足潜在体内久违的兽性。

  可是,内裤并非用手扯下,因为双手忙于环抱阿沙的双腿,只能用牙齿咬住内裤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内裤给撕破,而湿透的黑茸茸毛发,也获释放得以透风,不巧,风是没透到,却遭湿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区大门,两片花瓣被摄开之外,小小龙珠也保不住,同时落入我嘴内遭肆意舔弄。「喔……啊……怎么……啊……」

  阿沙两片花瓣的小龙珠,被我舔入嘴里后,似在痛恨自己,忙用手敲在自己头上,不一会,身体像触电般,几下猛然的抽搐,接着全身乏力,瘫痪软下,而原本梳好的发型,经过刚才激烈摆弄已散乱,成个疯癫女人似……

  我没有因为阿沙软下而停止,仍继续埋头苦干,双手掰开两片湿滑的花瓣,舌头用力钻入夹窄阴道内,虽然小路狭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琼浆,但我可没有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里,并且拼出全身力气,狠狠一吸,令原本站着的阿沙再次双腿发软,身体不支倒下。

  「啊……不行了……舒服……哦……呼……」阿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喘着大气。

  阿沙虽是败阵,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从舒服快感中败下阵来,内心极为舒畅,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将碰在我脸上的一刻,随即又缩了回去,我摸摸自己的脸,察觉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爱液,刹那间,内心涌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的俏脸,她急于用双手遮掩,仿佛不想让我窥见她也有女儿家羞红的一面。

  「嗯……呼……」

  阿沙整个人虽然软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觉她的身体正在抽搐,没错……阴毛底下的蜜洞,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当下忍不住提枪上阵,而巨物跨上的一刻,显得十分紧张,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担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纳我这条巨棒……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阿沙的防线也全面瓦解,当我正想扯下她的短裙的时候,却遭脸红的她那双手阻挡。

  「干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双手阻挡,气得我暴跳如雷问说。「让我自己脱……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吗?」阿沙六神无主地解说。「嗯……」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瞪着阿沙饱胀的弹乳,边等边看,挺过瘾的。阿沙弹实的豪乳相当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缚下,两粒饱实的弹乳耸立傲挺,霸气十足,两粒嫩红小乳头更无视我色眯眯的目光,坚决竖起,一撑到底,勇气可嘉。「哇……好美……」我对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赞美说。我再也抑压不住内心的冲动,马上以强而有劲的臂弯,将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吓得她万分惧怕,双手搂紧我。

  阿沙的脸倚着我的胸腊,细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子气概,同时你胯下那个很棒,女人见了必定又惊、又喜、又怕、又想……日后必定很多女人……为你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说:「你呢?」

  阿沙撒娇地说:「我不是已死在你手上了吗?而且还是快要死的那种……」

  我将阿沙摆在沙发上,阿沙害羞用手掩着俏脸,眼睛还没闭上,我已舔向她的乳头,令她传出阵阵惊叫声,尤其每当乳头碰到我的须根,更是又痒又发浪的姿态。

  「啊……痒……喔……」阿沙的弹乳被我搓得挺舒服,蜜桃的隙缝不停涌出热将永,闭起双眼的她,似乎在享受身上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相信这快感好比击在岩石上的浪花般,要不然蜜道的爱液也不会一浪接一浪,汹涌而出。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着。

  我的手揉着一边乳球,嘴巴吸吮勃起嫩红的乳头,我的动作虽有些粗鲁,但却十分卖力。

  「嗯……好……」阿沙偷偷张开媚眼,看着我卖力做着前戏,脸上流露高兴的表情,也许她认为肯卖力做前戏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鸡肯定少做这个部分,所以导致她无法享受真正性爱滋味,如今遇上我这位贴心人,因而自愿扭动身躯,摆动双腿迎合,深怨之呻吟声更不绝于耳。

  「啊……啊……舒……我……嗯……」阿沙兴奋地叫说。

  听到女人的叫床声,我内心涌出大男人的快意,为了令阿沙更加兴奋,我不敢怠慢,立即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着勃硬的乳头,几下蜻蜓点水的咬法,轻易将她逗得全身发痒,我相信这股痕痒感,必从蜜穴溢出表外。

  「唔……好难受……痒……」阿沙这时候似乎感到全身如万蚁爬行的痕痒,表情极为难受,而蜜桃的爱液也变成痕痒之水,双腿不停张张合合,可是这样是无法制止痕痒,心想女人平时出现这种情形,势必用手指止痒,可是,她这一刻却……「哦……很……痒……我……难受……啊……」

  阿沙的脚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鸡巴是最佳的止痒棒,所以开始很不规矩扭动屁股,好几次将痕痒的蜜穴贴在鸡巴上,尽情搔弄。

  不管阿沙的屁股怎样扭动,也无法将蜜穴口套在我的肉棒上,瞧她偷偷睁开眼缝,含情脉脉,欲言又止,羞颜凝望,估计「想要」二字碍于说出口吧?瞬间,我发现阿沙的身体火热发烫,香汗也从毛孔中流出。

  「嗯……我……」阿沙的玉指扫向我的胸部,偶尔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身体语言,传送想要的讯息。可是我假装收不到讯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弹乳。

  「嗯……我……要了……啊……」阿沙最后忍不住说了,接着捉住我的手移到她毛茸茸的蜜穴,双腿紧紧将我的手夹住,使劲贴摩。

  其实我知道阿沙的需要,只是一直待她主动,当我的手摸在那湿淋淋的蜜穴上时,手指顺势地挖了进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狭隘的蜜缝肉,她显得异常紧张,凝神闭气,迎接这一刻到来,而我整只中指逐渐插入之际,她脸部肌肉紧缩一团,高奏无字名曲。

  「啊……哦……呼……啊……喔……」

  阿沙两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区护着阴部,左臂掩盖双眼,继而狂摆散乱的秀发,一会儿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和叫声,引来棺鸡和阿姣的注意。

  「好!干吧!我们也要努力!不可偷懒!来!一起上!」棺鸡兴奋叫喊说。

  瞧见阿沙淫荡的媚姿,我更是激动,沸腾欲火之下,握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

  阿沙面带惧色,请求说:「不要急……慢慢……你的太大了……」

  我神气地说:「哈哈,没关系……女人天生就为鸡巴而来,你现在的淫样肯定是受得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我戏弄阿沙后,利用粗暴的肉冠掰开两片花瓣,继而顶向蜜穴正中央的隙缝上,再将火烫大肉冠往上一摆,紧贴穴顶上那粒勃起的小花蕾,并打圈施压的螺磨,令她双腿和臀部发狂扭动起来。

  阿沙受我多方面的刺激和挑逗,已变得如痴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头,而我的肉冠对阴穴嫩豆的攻击丝毫没有放缓,还加快速度前进。

  「噢……啊……呼……」阿沙双指弹弄两粒发硬的乳头。阿沙的两粒乳头硬邦邦竖起,不管手指怎样揉搓和弹弄,似乎还是舒缓不了痕痒,最后被逼得用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地刺着,可效果也不是很理想,显然越刺就越痒,越痒心就越慌乱。

  扭动蛇腰、辗转反侧的阿沙,腿间流出的琼浆已分别流到大腿上,摇晃的屁股也响起「吱、吱」的水声。

  「啊!太……啊!」阿沙表情抽搐着,只见她紧闭双眼、张大嘴巴、缩起小腹,双手拼命撑开双腿,满脸通红,发出激烈的喊叫,而这几阵喊叫声中,完完全全暴露出惊讶的身体语言。

  没错,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沟,便将大肉冠塞入小蜜洞里,而大肉冠这一塞,将蜜道的琼浆统统溅出洞外,有些还洒向空中,落在滚烫的肉根上。

  「啊……进来……了……慢……别……太急……我怕……」阿沙发出惊慌的哀求声。

  大肉冠在湿滑情况下,顺利挺进,望着粗壮的鸡巴,我甚是兴奋,毕竟看着自己的鸡巴插在狭窄的玉洞里又岂能不兴奋、不得意忘形呢?

  「啊……嗯……慢……轻点……喔……」阿沙响起兴奋的叫床声。望着赤裸裸的雪丽,仰天而躺,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发出乳燕惊啼的呻吟,实在不能够慢慢来,何况我已血脉沸腾、在厉兵秣马之下,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甚至把所有的事都抛诸脑后,眼前只能顾着扶起灼热亢奋的鸡巴,准备施起直捣黄龙插穴法。

  「啊!痛……太大……太长……啊……慢……」阿沙双眼一闭,发出激烈的叫喊。

  巨棒插入蜜洞后,遭受两边狭隘的阴壁紧紧束缚,一种弹而柔软的压迫感,笼罩着拔挺勃怒的肉棒,及时带来澎湃的快感,我伸出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阿沙的双腿托起架放在肩上,接着再托起她的弹臀,狠狠来个快速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面疯狂喊叫,一方面拼命迎合。

  冲刺了几下,最后用力一刺,插入阿沙的花蕊,她随即用手护着小腹,脸部则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长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声埋怨说。

  听到美人喊太长二字,大大满足了我,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好!我就先不动,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怜香惜玉说。

  其实刚才的冲刺,差点把浓精射了出来,毕竟憋了那么久,难免会有所冲动把持不住,现在回回气,先平息体内血气翻腾的冲击。

  「喔……呼……」阿沙拼命喘气,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导致蜜穴痕痒得以舒缓,又或许被我威武雄姿的气概深深吸引。

  休息片刻,可能蜜道花蕊被巨物顶着,引致蛇行蚁咬的痕痒感觉再次浮现,加上我的鸡巴顶着不动,令她皱起眉头,苦恼中,自己偷偷动了几下弹臀。

  「嗯……」阿沙偷偷发出娇答答的声音,屁股且刻意动了几下,想必除了告知我推送之外,顺便利用藏于蜜道中的巨棒,为痕痒的湿穴搔搔痒。

  阿沙屡次的身体语言,皆得不到我的反应,可是碍于羞臊,又不敢提出抽插的需要,显得焦急心慌起来,而我正因为想看她愁眉的表情,故而假装不知情,想让她做出更多挑逗性的身体语言,岂料,她闭上眼睛,独自揉搓自己的弹乳。

  「唔……噢……哟……啊……」阿沙扭动身体和屁股,开始投入另一阶段的快感。

  「怎么了……」我用手指抚摸阿沙平滑的小腹说。

  「嗯……你……哦……动嘛……」阿沙娇声细语,接着用屁股顶上一下,媚眼如丝,狠哦了我一眼。

  我笑了几声,接着开始狠狠抽插,每一下的撞击,皆出尽全力刺入心窝。阿沙的蜜穴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摧残,相信她是乐在其中,毕竟是深切的渴望。

  「啊……好……强……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撞击,情绪陷入冲动,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后,拼死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弹乳上。

  我一面用鸡巴用力顶插,一面揉搓弹而实的饱乳。

  「啊……快点……啊……我就快……啊……来了……」

  阿沙全身颤抖地喊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全身抽搐,掩护着小腹不停的喘气。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来……」阿沙哭着要求说。

  此刻,我不管阿沙的哀求,鸡巴仍然在蜜穴内疯狂怒插,突然肉冠被一股暖流涌击,产生酸酸麻麻的感觉,我惊觉这是不妙的感觉,即想迅速抽出鸡巴,可是输精管的膨胀,已抵达不泄不快的地步,最后,强忍着射精之前,尽快拼出最后一次冲击,结果,猛插百余下,输精管忍受不了膨胀的压力,喷出滚烫的浓精。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将滚烫的精子全数射进阿沙的花丛里。

  「啊……我……又……啊……不要……啊……惨了……又……来……呜……」阿沙的高潮再次降临,由于短时间连泄两次,兴奋中,她哭泣起来,然而,鸡巴仍被蜜穴叼在缝隙里,并一口一口大力吮吸,残精亦告全面出清。残精虽是出清,但我还是不愿抽出鸡巴,继续让它浸在湿润又暖和的蜜穴里,岂料,在蜜桃抽搐大力吮吸下,又挑起了我的兽欲。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呜……」阿沙惊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忙求饶说。

  鸡巴在残余之硬度下,勉强发动百多下的抽送,最后慢慢软下,我不知是否再次射精,当抽出鸡巴之后,双腿发软,不支跌在地上,喘着大气,不愿爬起。

  「呼……呼……没想到……小小婆娘块田……吮吸力……竟如此强劲……呼……呼……」我喘着大气不服地说。

             第八章:水中奇境的奥秘

  大战过后,我和阿沙两人皆身体酥软,各自躺在一边喘息,而另一边的棺鸡也早在我之前结束,坐在一旁当个观众。至于与他大战的三个女人,同样精疲力竭,搂抱一团,唯独痴痴凝视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难受中闪过一丝快感与亢奋。

  我不明白快感与亢奋从而何来?更不明白为何阿沙回复得如此之快,转眼间,已捧着热毛巾走进来,除了叫阿姣为棺鸡善后外,她也给我送上无微不至的善后服务,继而服侍我穿上衣服,接着她才自己穿上。

  未进入巴丹尼之前,原以为得到电媚和几个女人的服侍,已属天上人间之快活,但见识棺鸡帝皇般的享受后,不得不认同天外有天这句话,无疑,眼前这一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换句话说,我的愿望有朝一日也会实践,理由很简单,棺鸡能做到,我虎生岂会做不到?

  棺鸡说:「哈哈!真没想到!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本钱也满大的,竟将阿沙插得死去活来,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下面的家伙总是怪怪的,好像有股魔力在牵引着,不过你这种文人对法术懂个屁,可说实在,我满妒忌的,你要不是虎嫂的好朋友,我肯定把你那话儿割下来喂狗,以平息我对上天的不满,试问本事超强的我,上天怎么样也不该配我一条小小鸟吧?这对我很不公平!岂有此理!可怒也!」

  我拿起酒杯不满地说:「我同样很不平,以你这身死相,怎会有众多美女在你身边围绕,但我不会杀掉你喂猪,因为猪也不会吃你这混蛋的肉,嫌脏!哼!」

  棺鸡双手叉腰地说:「你这人怎么如此没礼貌?享用我的女人,也没一句多谢,还出言羞辱,真搞不懂虎嫂竟会瞧得起你这个垃圾,哼!」

  对呀!棺鸡提起了老板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为探查棺鸡神坛而来,如今正事未办,却把他的女人给上了,还与他大谈淫乐逸事,这非但辜负老阁娘成其好事之心,更对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爱妻,愧疚万分。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眼下看不到神坛之所在,就要赶快走人,免得棺鸡发起酒癫,错意乱神之下将我杀害,那一切就完蛋了。

  我改变策略地说:「棺鸡,别把我上你的女人,当成是你的恩赐,我肯上不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无耻般见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为她是美人,明白吗?」

  棺鸡很不满,发起牢骚说:「你才是混蛋!你是吃霸王餐的臭客!吃饱了不给饭钱,还指我家食店肮脏,你才是最无耻的讨饭乞丐!他妈的,来!喝吧!」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发笑,我和棺鸡也忍不住,耸耸肩笑了起来,举杯畅饮。我故意戏弄阿沙和阿姣问说:「你们笑什么?」阿沙和阿姣异口同声,笑着回答说:「没什么……」

  棺鸡推了我一把说:「这还用问的吗?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一起喝酒、一块干女人,互相指骂对方的不是,怎会不让人见笑,都是你害我丢脸的,慢!」

  我原本想反驳棺鸡,可是他突然喊了一声慢,接着神情凝重,闭起双眼,阿姣立即走出房间,阿沙示意我不要出声,那我也乐得静一静,瞧瞧究竟发生什么事。

  阿姣捧了一个盛有八分满水的大汤碗进来,还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鸡的闭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灵术,探索一些突如其来之事,心想这回肯定有好戏看。糟糕!棺鸡不会察觉我身上有巫术和护身灵物吧?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抢过面前小刀,先下手为强的一刻,棺鸡已闭目沉思完毕,慢慢睁开眼睛,然后拿起小刀,往中指一割,继而将流出的鲜血滴在汤碗的水里,好像滴血认亲那般,接着神情凝重,看着汤碗内的水,可是我望了几眼,并无察觉有什么异样,水还是水、血还是血,没有丝毫异样。

  对……一!会不会是我没有启动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见汤碗内出现的异物?我立即将左右掌心的伤痕,贴合在一块,果然,汤碗内有异象出现,这回水中见到的不只是血,而是出现一幕灯光昏暗的画面,里面有一位孕妇被绑在木架上,全身赤裸,可是她垂着头,瞧不清楚是睡着,还是断了气,画面虽是恐怖,令我吓了一跳,但又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棺鸡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说:「我看你也看,你看个屁呀!」正想问棺鸡汤碗的水为何会出现孕妇画面之际,幸好他的冷言讽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会自曝瞧见汤碗异象一事,而揭发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

  我松了一口气,转用激将法,反讥讽说:「对呀!我就是看不到什么才继续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别以为拿个汤碗弄点水,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一番,大耍心理骗术玩意,告诉你,我可是读过心理学,想以这种低能手法来蒙我上当,发你个春秋大梦吧!哈哈!」

  棺鸡挥出右拳到我面前,但打也不是,缩也不是,气得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面上,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

  「啪」的一声!

  冷不防棺鸡的手往我后脑门一击,虽是吃了一记,但眼前汤碗的水,立即变成萤光幕一样,出现于我的眼前,这一下简单又快捷的开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称奇,比圣凌师太那套繁杂的起手式厉害多了。说起起手式,我不禁联想起老板娘以吹萧修炼巫术之法,亦认同随心而欲的功力,属杀伤力为强的一种。

  应付一个既自满,又死爱面子的人,称赞只会促使他更自以为是,骄矜狂妄,我必须沉住气,继而使用激将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两眼即转移视线地说:「棺鸡,没想到你还懂得玩魔术,不过,这玩意在加拿大街头有的是,屡见不鲜。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拍照摄影,我想就是为此魔术收集的材料吧?对吗?」

  棺鸡勃然大怒说:「去你的!告诉你,在巴丹尼境内只会有巫术和降头术,使用的都是真材实料,而你所说的魔术,则称伪降术,凡是使用伪降术者,一被发现,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痛苦,这是对降头术大不敬的惩罚。」

  我是很同意维护降头术地说法,但以死亡做出惩罚,未免过于残忍,太不人道。我继续挑战棺鸡说:「好呀!你说不是降头术,何以证明?最起码也要简单说一说如何弄出这玩意,好让我相信不是魔术的玩意,对吧?」

  棺鸡犹疑一会说:「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头术的资料,以便让你写书之用,我就不妨告诉你,因为画面里的孕妇,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的一举一动,我就可以透过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说深入一些,孕妇身上的坤曼童是饮用我的血培育出来,亦只有我的血方可与它心灵相通,相对的,坤曼童看到的,等于我看到的一样,明白吗?」

  我明白说:「这不等于装置追纵摄影器一样吗?」

  棺鸡点头认同道:「对!只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远,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里,或是身处高空云雾之中,那坤曼童便会烟消魂散,可是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因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对方这么做,万一真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为了逃出躯壳,就会令肉身主人精神错乱至死,而回到我这里。」

  我质问说:「如果坤曼童为了贪玩,胡乱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后不回你这里,那你不是白忙了吗?」

  棺鸡神气地说:「不!培育坤曼童的时候,是先取出尸血,以特强的心念力,施咒令尸血化为一道精气,并将精气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语,令精气成形。当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只要物件上的精气不破,坤曼童就无法逃离我的掌心,至于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须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无法从躯壳逃出。」

  我现在终于明白坤曼通降术厉害之处,难怪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骚扰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为何无法逃走,看来要消灭棺鸡,必须学也篷那般,毁掉物件上的精气,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鸡才会变成废人。所以务必查探棺鸡神坛的所在,要不然杀了棺鸡也没用,无法抽出受害者体内的坤曼童,同样死路一条。

  目前消灭棺鸡最大的难处,除了查找出神坛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须用迷心降将他围困,其次须懂得金针降的降术,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气,彻底消灭,看来他比虎魔星更难对付。幸好,相对论是存在,付出的代价虽是高,收获同样也是高,起码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痴痴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与她干上一次。

  棺鸡问我说:「在想什么呀?想夸奖我厉害是吗?讲呀!」

  我摇头说:「不!我绝对相信降头术威力之处,可是你这身不到四两肉的躯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高强本领之人,况且什么神坛、坤曼童精气物件,一样都没见着,相反女人就见到四位,像你这样贪淫逸乐之人,心里也只懂得挂记占有老板娘的身体,试问你怎会把心思放在修炼降术上?恕我无法认同你有高超的降术。」

  棺鸡气得在沙发上猛灌烈酒,接着向阿沙和阿姣挥手示意,似乎要她们俩向我解说。

  阿沙为我斟酒后说:「主人的降头术很厉害,他绝对不是欺骗你的。」阿姣接着说:「目前你只是初次认识我们的主人,日后必会知道他的厉害。对了,你不是亲眼目睹主人如何讥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主人动手?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主人的法力是多么厉害,对吗?」

  我继续讥讽说:「说你们两个蠢,棺鸡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关系,刚才在老闻娘面前,他们俩使用的是烂得不能再烂的英雄救美之策,岂料,一把手枪便断了戏,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好笑,堂堂两位魔主出手,竟无功而返,挺无能的,我还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总之,本事并非单凭嘴巴说,是要做出来的。」

  棺鸡大喝一声说:「慢!刚才你说画面是魔术,现在又说我无能,好!反正孕妇那里已时机成熟,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须如实讲述给虎嫂听,但你不必夸大其词,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走吧!」

  我兴奋地说:「好!本事就该拿出来让人看,而不是单凭嘴巴讲!我答应你必定将眼中所见,如实转述给老闾娘听,不会多一句,也不会少一句,走!」

  这回棺鸡除了带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带上痴痴,并且亲自驾车前往。我不明白棺鸡为何会带上痴痴,但有她同行我的视觉上是赚到的,虽然她坐在后座,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在眼角的窥视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丰满弹挺之欲乳,皆大大满足我视觉上的快感,同时,若隐若现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心里发痒,脑海里渴望与她搂抱在一块,享受她饱胀弹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深处之间。

  痴痴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盖在理智上,当车子闪避冲出马路的野牛,棺鸡及时刹车的破骂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当我望向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篷击败,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怎会轻易泄露神坛所在地?难道他真是禁不起我的激将法,还是说另有所图呢?

  糟糕!该不会带我到神坛,私自将我解决吧?

  棺鸡对我说:「小子!我从不带外人到我的神坛,这趟带你来的目的,除了证实刚才汤碗内见到的情景之外,还想你日后带虎嫂前来,参观我为她订的新床褥。」我装出不感兴趣说:「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与我何关?再者,为何要我带老板娘前来,你自己不会带她来吗?无聊!没空!」

  棺鸡解释说:「不!虎嫂不会与我一块前来神坛,为了不想白费心机,迫不得已才要求你帮这个忙,我只想当面表达对她的重视罢了,你就帮我一次吧!」

  原来死棺鸡肯带我来他的神坛,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来,到时候,他可为所欲为,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老板娘的身体。其实他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好的,起码我尚有利用价值,生命暂时未受到威胁,亦解决了我的疑虑。

  我故意以嘲讽的语气说:「哼!我哪方面令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呢?再者,就算我真会出卖朋友,你认为你棺鸡又能给我什么条件呢?真可笑!」棺鸡点了一根香烟说:「我不是把痴痴也带上了吗?」我不解一问:「慢!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不可一世地说:「你少在我面前扮演正人君子,从屋里到车内,你的眼睛一直窥望痴痴的身体,正所谓皇帝不差饿兵,所以我把痴痴给带上,大大满足你的兽欲。总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着:「胡扯!」

  棺鸡向我吹出一口烟雾说:「我刚才让你上了阿沙,现在把痴痴也带上了,加上吃和喝的,这笔交易可没让你吃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包媒人红包,让你再上我的两个女人,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的。」

  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没必要与棺鸡对着干,敷衍回答说:「再说吧!」

  车子经过老板娘家的旅店门前,继而,绕了很大一圈,再穿过两排种有很多树的林子,来到一间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谓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贴于地面,而是建在约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于木柱数量众多,相对屋子也是很大。

  这类半空屋经常出现在渔民区,有人称为渔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面积很小。然而,棺鸡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选用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独自一家。门面装潢普通,没有丝毫气派可言,我不知是穷的关系,还是神坛的规定,只知道大门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这是降头师的住所,非请勿进,不请自来,必死无疑。

  我讥讽地说:「棺鸡,怎么不够钱起两层?任由底层空着,随便插上几根柱子便当了事,这似乎不适合你这大降头师的身份,最近手头很紧吗?」

  棺鸡回答说:「你见识少我不见怪,告诉你,下面空着是给鬼魂、阴灵一条生路,上面挂着的白布就是实力,如果神坛建在地面,那路过的阴魂就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记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样东西,其实与我为友并非没有好处,对吗?走吧!哈哈!」

  我悄悄的问阿沙说:「死棺鸡说的话是真的吗?白布等于什么实力?黑布是否等于最高级呢?」

  阿姣质疑地细声回道:「唉……你连这个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凭什么能够击败棺鸡。」

  我追问阿沙说:「你还没有回答,白布是否等于柔道腰带颜色的级别?」阿姣小声的告诉我说:「有实力的降头师,门柱上挂着的白布只会破旧绝不会沾上尘垢,而刚离开肉身的灵魂什么都不懂,只会离地一尺飘着,并且四处乱撞,如果神坛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处,一旦撞上必魂飞魄散。拜托,以后这些浅白的问题,请别再问了,高人!」

  我终于明白棺鸡说的话,但堂堂二法五使的青莲教主人,遭两名小女子取笑,心里始终不好受,很是委屈。

  跟随阿沙踏上阶梯,当站在大门前,往远处一望,发现有个地方很眼熟,再仔细辨认,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后山,因为埋下虎魔星尸体的时候,我曾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树,正是埋尸地点的记号。

  我内心侥幸而自言自语道:「哗!幸好埋尸的时候,棺鸡没有在神坛的门前,要不然可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进去吧!棺鸡在等了……」阿沙不耐烦地将我拉进屋里。

               第九章:武坛和阴坛

  踏进神坛的一刻,我刻意在门槛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国的风俗习惯,好让他安心,以松懈对我的防范。当我望向神坛观察时,发现这和乌苏神坛的摆设很相似,只是种类没有乌苏的繁杂,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爷,相信他老人家看见自己被供奉阴在棺鸡神坛里,一定气得吐出三升血。

  我看了一看,觉得这里的摆设,和汤碗见到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别,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两回事,别的不说,单是气氛,已少了阴森恐怖的感觉,看来我似乎被棺鸡耍了。

  我试探一问说:「呵呵!棺鸡,我还以为你的神坛有什么特别之处,来来去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神坛,说一句难听的,壮观二字的边也沾不上,阿弥陀佛。」棺鸡冷笑说:「哼,跟我进来再说吧!」

  阿姣伴着棺鸡,阿沙和痴痴伴着我,推过一道小门,里面是个普通的客厅,除了饭桌和沙发之外,连电视机都没有,真的很普通,如果说这是僧人的住舍还比较合理,假设是降头师神坛,那简直比死还难受。若拼得连生命都不要才修得降术,而最后却要落得如此清贫,那干脆当中降者好了。

  我故意挖苦说:「看来你家主人棺鸡,手头真是很紧,连一件像样的门面摆设都没有,是不是都拿去典当了?」

  阿姣反骇道:「我家主人不进当铺的。」棺鸡不悦地说:「哼!我从未进过当铺!」

  我叹气道:「唉!看来你们比我还穷,一件可以典当的物品都没有,可怜!」棺鸡推了我一下说:「去离!我棺丽疆想要钱,医要拿物品典当?荒谬!」我指向简陋的家具说:「嗯,我相信……你棺鸡是很富有的,只不一对你刚才提起的媒人红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呵呵!」棺鸡不再和我争辩,继续往屋里走。

  此刻,我发现棺鸡的神坛,并非肉眼所见那般大,简直可用深不见底来形容,因为眼前的路似乎没有尽头,经过厨房、浴室、洗手间、大小睡房、书房之后,还是有路可以前进,兴许屋内的路比往西天取经的路还要长。

  我确实低估神坛的面积,或许说被屋子底下的几根柱子蒙了眼,试想柱子撑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难以置信。我一面走一面想着面积的问题,聪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为主的错觉,误以为撑在半空中的屋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现了视觉上的遮挡和盲点,故此,忽略了深度和长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没计算用了多久时间,终于看到屋子的尽头,正当犹豫神坛大小的一刻,棺鸡推开尽头上的暗门,发现另有新天地,而里头传出的火光,告知我还是未走到尽头,但感觉上我已来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灯一开,当场吓了我一跳!

  眼前是一片金碧辉煌,所有的神像皆是黄金打造,连神像底下的座架都一样,最不可思议的是,神坛两旁的大水缸也是黄金打造,虽然不知是否选用真的黄金,还是只有表面一层是黄金,但眼前所见和金铺一模一样,也许我不曾怀疑金铺会使用假黄金,所以便认定这都是真黄金,况且他和打金的通伯经常有交易来往。

  「哇!」我心里不禁发出赞叹,仔细一看,摆设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大、最高的那一座,贴于地面,约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枪,姿态虽是非常勇悍,但神态不乏几分童真,倒是挺可爱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几寸高,有些坐着,有些站着,多数都是捧着金钱袋,据乌苏所言,这类主要是招财和拒小人之用。

  棺鸡神气地说:「怎么了?我不会手头紧,不需要到当铺吧?」

  我佩服地说:「不错!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为何不将这金碧辉煌的摆设置于门前,那不显得更气派吗?」

  阿姣解释说:「外面那个神坛是主坛,供奉大神之用,掌管屋里风调雨顺,避天灾、消地祸之用,除了主坛之外,还有文坛、武坛和阴坛,这金碧辉煌是文坛,掌管财运和人缘,以达招财进宝之效。」

  我不解一问:「既是掌管财运和人缘,摆在主坛不是更好吗?为何要多此一举?你们担心贼人光顾,不想钱财露白吧?」

  棺鸡不满地说:「我棺鸡会怕贼人?忌钱财露白?笑话!就算打开大门不锁,也没有人可取走一分一毫,你以为棺鸡降头师是虚有其表,让你们白叫的吗?」无可否认,棺鸡和乌苏相比确实是两回事,前者单看大门上那块不沾尘垢的白布,已是货真价实的证叽;后者属门面摆设,凭心理骗术招来生意,两者一并,立竿见影,泾渭分明。但我还是认为没有真材实料的较为厉害,没本事却能骗到钱,难道不算厉害吗?要不然我怎会被乌苏骗了呢?

  阿姣再次解释说:「主坛和文坛分别摆放的原因,主要是让彼此间发挥出真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顾忌,好比每个人都想拥有私人房间,不想与父母同住的心理一样。再者,武坛和阴坛更不必说了,文坛是劝说和气生财,武坛是不打就懦夫,主坛是正气取天下,阴坛是使阴诡计谋夺,倘若摆在一块,不等于作茧自缚吗?」我继续问说:「什么?武坛和阴坛是以打架和使跪计之用?」阿沙叹了口气说:「唉!你连武坛和阴坛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书是怎么样写出来的?」

  我尴尬地说:「放心!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在书里纯粹找寻阅读的乐趣,再者饱读书籍之人,岂会是迷信无知一族;至于沉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结伴,难以从迷惑中得到觉悟;那些懂一点点,却自以为是的窝囊,则有自作聪明的天分,这些人最为可怜,宁愿继续受骗,也不愿去反省,毕竟揭下伪老师的面具,是需要无比的勇气……」

  抛出这些大道理,我无非是想掩饰尴尬和无知的一面,但对于阿沙鄙视的语气和叹气,有朝一日,我必会在她面前取回公道,因为我也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绝非跑江湖、混饭吃的死骗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说:「好!我解释让你明白就是。武坛是应付挑战者的前来,或挑战他人之用;阴坛是增强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对方实力,和进行下降操作之举。如果全摆放一块,就成相杀之局,这类简单的错误,最容易分辨对方实力之真伪,好多骗子都不懂这个道理,以为够大、够多就够照,无知一族!」

  阿沙说得一点也没错,乌苏就是犯了这个错,而最错的是我这个座下拥有二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视作降头师,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棺鸡沾沾自喜说:「现在你懂强将手下无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说的虽是降术圈的常识,但对圈子以外的人来说,已是宝贵的资料,今日你得到这些资料已是很大的福气,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不超越降头师限制的事,我都会一一说给你听,如何?」

  我耸耸肩说:「现在说什么有个屁用,我连什么武坛、阴坛都没见过,全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一以为真?还有汤碗的画面,至今仍未一证实哦……」

  棺鸡摆手道:「姣,等会带他进去……还有把痴痴也带上……」

  阿姣应了一声后,棺鸡再次推开暗门,我决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问题。

  我小声问阿沙说:「为何棺鸡只把痴痴带上,而不把宝宝也带来呢?」

  阿姣抢着回答说:「刚才主人不是回答满足你的性欲吗?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我有些不满地说:「不!即使是宝宝一个,我也会问个清楚,因为痴痴和宝宝不像你们两个,你们明摆着是棺鸡的助手,但她们俩至今不发一言,全程只跟在后面走,比当奴隶还要惨,我很是同情,所以关心一问罢了。」

  阿姣发起牢骚:「哎呀!你就别那么多事,想保命的话,我家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想做也暂时先答应,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准你有苦头吃。」

  我不悦地说:「我是人,不是狗!什么叫作不要违逆他的意思?棺鸡是什么鸟东西,我需要听他的?哼!日后我一定将他废了,救大伙逃出生天!」

  阿姣掩着嘴巴笑说:「呵呵!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先学好什么是武、阴坛再说吧!还敢夸大其词,说什么救大伙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认真问地阿姣:「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偏帮棺鸡?莫非被他干过一场后,爽到忘记自己同样是下奴的身份吗?」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你怎么这样对阿姣说话嘛……」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有说错话吗?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质问我说:「我的表情怎么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亏你在旅店说什么要击败我家主人,营救我们出去,没错,听起来是很动听,但你什么都不懂,何必对我们开空头支票呢?求求你……拜托……我现在的状况还过得去,虽然有时候会被打,但生活很稳定,怎么说都是降头师的助手,出外还有几分薄面,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难以接受地说:「没想到,你竟说出这种话,今日你这助手的身份,人前人后是敬你三分,但你随时会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痴痴,将成为明日的你,醒醒吧!别再天真啦!」

  痴痴突然哭了起来!

  我惊讶地说:「靠!痴痴,原来你会哭、有反应呀?」阿沙瞪大眼睛盯着我说:「什么是原来会哭呀?明白泪水心中流的意思吗?」我尴尬地说:「痴痴,我不是这个意思,之前以为你在棺鸡的降术控制下,丧失应有的反应,没想到……」

  阿姣指着我说:「道歉!立即向痴痴道歉!」

  我是很想向痴痴道歉,但碍于身份实在不敢,因为巫爷说过不可以,而我也不知道做了会有什么下场,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痴痴低声哭泣说:「丧失和不丧失有什么分别?逃出生天并非我的渴望,现在对我来说,最好是尽快将我赐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尽,呜……」

  我安慰道:「痴痴,人是应该求生不该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点耐性继续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暂时多忍耐些好吗?」

  痴痴抬起头望向我,从她凝视的目光中,我感觉她在勉强自己相信我的话,可是眼角滴下的泪水,却是无奈绝望的泪痕,或许她痛恨我,痛恨我没有撒谎的天分,连一点点的曙光也给不了她。

  此刻,我很想一展身上蛇灵物的威力,很想喊出体内的五毒元神,将此坛烧个精光,可是我没有这分勇气,并非我怕死,而是不想做出对爱妻食言之事,因为我曾告诫她们,如果没有能力击败对方,就必须隐藏实力,等待机会,务求一击即中。棺鸡大声喊说:「进来吧!」

  阿沙摸着痴痴的脸,表情极度哀伤地说:「痴痴……进去吧……」痴痴点点头,反过来,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为不解,甚是疑惑。

  我问阿沙说:「你和痴痴眼神的交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棺鸡要杀她吗?」

  痴痴叹了一句说:「如果是杀我……那我脸上肯定是兴奋的表情……」

  我追问说:「不是杀你的话,为何又极度哀伤呢?」

  阿姣讽刺地说:「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应该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比猪还要笨也没关系,答案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走吧!」

  我边走边坚决地说:「谁说猪是笨的,它肯定比人类还要聪明,起码懂得不去伤脑筋呀!」

  走进棺鸡所在的房间,心想这个暗门里面,肯定是他口中所说的武坛或阴坛。这回猜得一点也没错,因为踏进房间的第一步,里面的阴森恐怖气氛和第一眼望向汤碗里的感觉一模一样,赤裸的孕妇是存在的,木架也是竖立在房间的正中央,情形和汤碗里的景象没有丝毫分别,这里确是案发现场。

  侥幸的是,绑在木架上的赤裸孕妇仍是活人,严格地说,应该是个半死的人。不幸的是,我第一眼望向孕妇查看生死,第二眼望向她的胸部,查看孕妇的乳晕是否是影片中看到又黑又大片的那种,可是看不见,因为她的两粒奶头已被割下。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处,可是她腿间私处的缝隙间,冒出婴孩的头部,是半颗血淋淋的头颅,而阴道流出的鲜血,非但沾染在两条大腿上,还可以清楚瞧见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积成血滩,惨不忍睹。

  胸口一闷,这个要命的感觉,对我并不陌生,我立刻扑向左手旁的垃圾桶,大吐特吐,看着嘴里喷出的呕吐物,脑海里浮现老头子的影子,忆起当日他为了训练我的胆量,让我独自处理孕妇的尸体,没想到,今天我丢尽他老人家的面子,真是对不起他,辜负他一片苦心。

  我强行压抑自己不再呕吐,即使酸杂物已涌至艰间,仍硬是将其吞回肚里,并坚强站起身,抹掉嘴边的口水,埋怨说:「他妈的!你刚才说吃和喝都是你的,这次什么都吐还给你了!没再欠你的了!现在你先把那孕妇放下……救好她再说……」

  棺鸡冷冷地说:「闭嘴!放不放和救不救不关你的事,还有牢记一点,别在我的神坛前向我发号施令,你没有这个资格,也玩不起这个游戏。」

  我了解降术的规矩,万一得罪什么,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是不施援手帮助孕妇,内心十分难受,但想要劝阻棺鸡却是难上加难的事,实在爱莫能助,也许这是孕妇和棺鸡的因果业报,兴许如痴痴所说那般,孕妇期待死亡快些到来。

  这时候,浑蛋的阿姣偏偏递给我一杯水,而我的喉咙被酸性胃液冲击下,好比被火烧般灼热难受,实在抵挡不住清水的诱惑,一口气全喝到肚子里。

  棺鸡笑着说:「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我把杯子交还给阿姣说:「水从天上掉下,恩泽大地万物,并非你棺鸡一个的。」

  棺鸡指着鼻尖说:「这蒸铲水是老子用钱买的。」

  「还给你!」我马上从裤袋掏出几个硬币,用力朝棺鸡的脸掷过去,可是没掷中。

  棺鸡冷笑两声后说:「对了,这里是否是汤碗所见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强的记忆力,便可从蜡烛的长短得到证实。」

  我仔细看了一眼,棺鸡没有蒙我,证实与坤曼童心灵合一,的确有追踪器的收效。

  无可否认,我对他这套降术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坛,这里同样有一座八尺高的坤曼童神像,但这尊神像恶眉恶眼、面相极为凶暴,左手拿着个骷髅头,右手提着类似心脏之物,再认真辨认一下,察觉手里捏着的心脏,是连同肺和肝脏的器官,脚下踩着类似脑浆的黏液体,极为厌恶和恐怖。

  从神像上的摆设推算,心想这个神坛应该就是武坛,至于其他较为小的神像,皆是怒眼横眉,想找个好模样的都没有,而摆设的玩具,不是刀就是枪,或是几个打拳击用的拳套,亏他想到这个玩意,真是服了他。

  奇怪?降头刀可以理解,可是怎会有颗插满针的柠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还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绳子,估计是收藏精血的瓶子,墙身摆放几片很大的芭蕉叶,捆着的绳子都牵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面的是白色蜡油凝结成的硬块,无意中,察觉一个问题,外面的神坛使用黄色蜡烛,为何这里却使用白色的呢?

  观察一遍后,我认同说:「嗯,这里和汤碗见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棺鸡满意地说:「只要你肯承认我没有骗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头术,并非使用魔术就行。」

  我继续问说:「这应该是武坛吧?那阴坛在哪呢?」

  棺鸡挥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着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说:「高人,武坛和阴坛是设在一起的,请记住不要再问了哦……」

  我气恼的怒骂阿姣说:「你别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印象中,我可没有得罪过你,也没有踩到你尾巴,下次说话记得放尊重一点,我再一次提醒,你只是棺鸡的下奴,不要用傲慢的眼神望向我,你这死斗鸡眼,实在很难看!」

  阿姣正想骂我,阿沙即刻打住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好吗?」

  阿沙的不要说,提醒了我不要激怒阿姣,万一她把我想攻击棺鸡的话抖了出来,大伙都没有好处。

  棺鸡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吵!我不是说你们……」

  我望向棺鸡愕然地说:「不是我们……难道还有外人?对了,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主坛和文坛使用黄色蜡烛,这里却是使用白色蜡烛呢?」

  棺鸡解释说:「黄色代表和平与贵气,白色代表纯洁和一心一意,主坛和文坛使用黄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坛和阴坛使用白色,那是心无杂念、一心一意,表示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黄烛亮出的火光,属慈祥的文火,白烛亮出的火光,属命令格斗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会伤害阴灵,武火就具备杀伤力,懂吗?」

  我将这些一一记在脑海里,突然,我察觉到一件怪事,立即追问说:「对了?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为何我刚才没有察觉呢?」

  棺鸡脸色一沉说:「因为我要开始进行法事,你站在一边看就是……」

  阿沙上前把我拉至一旁,劝我不要再说话,我当然不会再说什么,因为我在偷师。

  棺鸡盘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词,烛光开始闪烁不定,偶尔传出怪异的声音,刹那间,房间的气氛像被一股阴沉之气所笼罩,导致我胸口发闷,体内护身神咒有了反应,我深知这情况与棺鸡法力有关,立即要求蛇灵物压抑着,千万不要被启动,跟着双掌相贴,睁眼一看。

  怎么房间竟跑来这么多小孩?莫非笼罩的阴沉之气就是他们引起的?「呜巴利汤,素雅坤曼雅差巴力滴,莫巴素可,嗡刹也那巴鸭……」

  这时候,棺鸡拿着降头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妇身前用水将她淋醒。

  孕妇从凄惨痛楚的表情中苏醒,她第一眼便望向下体,脸露恐慌和嘶叫,可是不管她怎么喊叫,始终喊不出声音,只喊出几道泪水。

  棺鸡嘴角狞笑着说:「你睁大眼睛看,我在为你死去的儿子还阳,我现在就要拿他的尸血,将他炼成凶恶无比的恶婴,让他日后成为世上的恶魔,哈哈!」

  心肠无比的恶毒,杀了孕妇的儿子,还要告诉她肚里的孩子将成为恶魔,真是有够残忍的,最要命是孕妇本来已经昏迷,却要弄醒她再进行折磨,真是的……

  棺鸡看也不看,便将手里的降头刀,插在孕妇腿间露出半颗头颅的死婴头上,接着将流出的尸血盛入玻璃瓶里,吓得孕妇再次昏迷……

  「痴痴,看到了吗?用心看着哦……」

  棺鸡邪笑着说。我吃惊地问:「这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没有理睬我,继续盘坐入定念起咒语,这回他念的咒语,力量比之前的强劲很多,我体内的蛇灵物就快忍不住要冲出来了,也许它和我一样,无法忍受棺鸡残酷的一面,欲将他解决吧?

  当我甚是难受而蛇灵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鸡施咒的尸血有了反应,好像滚烫的水那般,弹起数颗气泡,且数量不断增加,最后聚成一块,无风自动的飘起,慢慢飘向棺鸡准备好的神像上,继而就像遇上磁铁般被吸了进去。

  傻愕的我,心想刚才的气泡莫非就是精气?而刚才那一幕,就是棺鸡以特强的心念力,将尸血化成精气的过程?

  然而,这个疑问随即得到答案,因为他割破手指将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个过程和老头子给我的书中所述一模一样。

  「哈哈哈!我又多个孩子了!我又帮到一个无主孤魂的灵婴得到功德!」

  阿姣上前贺喜说:「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阿沙随后跟上,很无奈地贺喜说:「恭喜主人!再添一名猛将!」

  棺鸡说:「起来吧!」

  我忍不住上前咆哮棺鸡说:「你要的东西已经到手,还不赶快救救孕妇,快呀!」

  棺鸡站起身走到孕妇面前,再次用水将她弄醒,接着拍拍她的脸说:「我又来了!不过,这回是向你道别,再见了!」

  我大吃一惊说:「棺鸡!你想怎么样……」

  岂料,我还未说完,棺鸡一手捉着孕妇腿间死婴的头颅,用力一扯,不但将整个尸体扯出,还连同胎盘和鲜血一并溅出体外,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孩子们!开饭啦!」棺鸡大声一喝。

  我双掌再次紧贴一看,无数个坤曼童扑到死婴的胎盘前,争先恐后抢食,我内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在吃同类……」

  坤曼童抢食后,来了两名稀客鬼差,这表示孕妇已经身亡,可是鬼差还未上前捉住孕妇的魂魄,棺鸡就高喊咒语,空掌一发,三个魂魄包括鬼差,当场魂飞魄散。

  我内心再次暗说:「这才是真正霸气的降头师呀!」

  棺鸡对痴痴说:「下一个是你了哦……」

  我急问道:「为什么是痴痴?」

  棺鸡回答说:「因为她已有身孕,下一个自然是她。」

  我阻止说:「不!不行!你不能伤害痴痴!」

  棺鸡怒眉瞪眼说:「阻碍我进行法事就只有死路一条,天皇老子甚至是虎嫂都一样,如果你现在不跟她做爱,我就马上将她弄死。」

      (《降头师》第17集完,请期待续看第18集)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5月/2013 11时51分13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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