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十六集)

142Clicks 2022-08-30
【降头师】第十六集

            【第十六集】内容简介

  貌美寡妇昭勒美,虎生会怎样虐待,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虎生继续前往求降,这回听说搞上恶人的太太,还在温泉被对方老公捉个正着,原来这位绿帽老公大有来头,会是谁昵。虎生如何应付?

  红杏出墙的太太来头也不小,竟是也篷十二魔星的马魔星,可是她不懂降术,为何能出任魔星主一职?虎生如何与斗智赢得美人归?

  虎生遇上一个教他巫术的女人,对方用什么方法教他呢?她为何要教虎生,到底有何居心一。是友是敌呢?

  降头师被击败的时候,如何才算是死得有尊严?

  今集虎生再次遇上蛇魔星艳妇,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打造金针又遇上什么事,令他感到惊讶呢?

  到底什么东西能抵抗蛊毒呢?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人。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猴魔星:名为献果,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赛杀虐待。

  昭勒美:称之美貌寡妇,昭必骨的妹妹,天性风流,为也篷情妇,后喜欢上虎生。

              第一章:勒美的下场

  来到巫山后我认识老头子,得到他师父遗留的六本降术绝学:金针降、尸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炼法、鳄皮降。侥幸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当完成最后一毒蛇降后,巫爷竟把蛇灵归还于我,有它相伴继续巫山求降之路,我简直欣喜若狂,无奈这分喜悦无法与爱妻们分享,促使我也打消与老头子分享的念头。

  错误的决定,在此一线之间的抉择,老头子坚持不向美貌寡妇透露我的行踪,惨遭毒打身亡,不幸中之大幸,我及时回来,当他的面杀掉伤他的恶汉,他得知我修成五毒元神降,非但没有怪我,还把另一本藏起的蛊降绝学,转交到我的手上,最后,原本买回来给他的午餐,变成了他最后一餐。

  老头子临走前,感激我给他丰盛的最后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灵保住他的性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让他离去,我也只能收回蛇灵,让他安心上路,他也坚信吃过这顿饱饭,下世不愁没得吃,最后,含笑而终。

  我一怒之下,为老头子报仇,不惜施以五毒元神降,将十数名恶汉统统杀毙,除了目睹五毒元神降的威力之外,留下美貌寡妇处理善后尸体一事,同时要她为老头子冲洗尸体,好让他能舒舒服服入土为安,下一世当个不愁吃穿的好命人,这也是我目前能为他做的事。

  处理尸体时,从美貌寡妇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为昭必骨,另一个妹妹勒丽则是也篷的妻子。同时得悉昭必骨背后有军方支持,我们也曾分析他对巫术和降头术有一定的认识,当他们三人的连带关系后,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令我惊叹的是,也篷的妻子勒丽,掌握着他的要害,照常理推算,也篷极有可能是昭必骨的手下败将,才会服服贴贴甘于牛马,勒丽掌握老公要害的传说,恐怕并非子虚乌有的事,倘若要除掉这三人,亦绝非易办之事,我深感这浑水,深不见底。

  勒美讲述她背景势力一事,无非想让我知难而退,放她一马,故逐步抽离为老头子冲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脱下红色内裤,导致她误以为我垂涎她的美色,并施以狐媚淫荡之态,欲成好事。可是,我岂会轻易放过她?命她继续给老头子清洗身体,还强迫要她用肥皂,亲手洗干净老头子的鸡巴。

  无奈的勒美,纵使一百个不愿意,仍伸出玉手为老头子清洗鸡巴,拿起肥皂揉出泡沫于掌心后,便在老头子腿上轻轻揉搓,先是在膝盖至大腿内侧,继而往上,移向腿间末端,手背碰在两粒春丸边沿,指尖偶尔轻触肉棒,看得挺痛快、挺爽的。

  望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鸡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情况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兴奋剂似的,顿时,鸡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撑起小帐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时,我那裤裆原本的小帐篷,迅速撑起成大帐篷,并且好不神气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热潮。

  可恶的勒美,此刻不知是否因有肉棒在手,显得浑身很不自在,张开的双腿不停合合拢拢,似在摩擦发痒的阴蒂,又似在让蜜缝喘口气,另一个可能是抵受不住汹涌而至的春潮,刻意将水蜜桃里胀满的蜜汁排出,以减低蜜穴充水膨胀之难受。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挺难受的,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于一切理智,一旦无法压抑,那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便会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纵,已悄悄伸入裤裆……

  我指着握住老头子鸡巴的勒美说:「这个部位用嘴巴清洗!」

  勒美愣住说:「用嘴巴?」

  我的手在裤里套弄着鸡巴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会吧?」

  勒美的视线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说:「你……」

  若无其事的我问说:「有何问题吗?还不开始!」

  「是……是……」

  勒美握着老头子的老鸡巴,张开小嘴,几次想摆进嘴内,但还是失败,最后皱起眉头,脸露难为之色,溜目四顾,不知如何是好。相反的,她的苦恼给我引来一种快感,可能这种难堪的表情出现在淫荡寡妇的身上较为罕有,亦大大刺激了我澎湃的热血,终忍不住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将鸡巴从内裤里掏出,上下套弄。

  当鸡巴掏出之际,引得勒美瞠目结舌、傻呆呆地瞪着,我也因为她的愕然痴望变得更为激动,并将鸡巴向着她往前一挺,这突如其来的挑欲动作,令她闭上的小嘴再次张开,傻愕的将手里的老鸡巴贴向唇边,一边望着我的巨棒,一边含着老鸡巴,这一幕相当的有趣且诱惑非常。

  套弄百多下之后,勒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鸡巴,仍深情凝望,但小嘴依旧贴着老鸡巴,始终没有摆进嘴内,顶多在老龟头上打磨的舔弄。

  我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个清光,光着下体坐在原位,对着勒美的方向,张开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尔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轻快套弄。为了挑起她体内难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荡的贱相,我在套弄之际,故意将肉冠的包皮套上,再以慢动作,将包皮从龟头轻轻拉下,当充血龟头钻出的一刻间,引得勒美浑身很不自在似……

  勒美似乎已忍受不了,张开小嘴,毫不犹疑,含入整条老鸡巴,并且很努力吞吐,可惜,不管她怎么努力地套弄,老鸡巴永远不会勃起,每当我的五根手指在龟头上轻轻搔弄,她的舌头便自然而然伸出,像我那般在老龟头上轻轻挑弄。

  我把上衣脱下,一丝不挂,捻着自己的乳头,全情投入,陶醉于套弄鸡巴的快感之中。这招可真有效,面前这位美貌寡妇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内,挑弄蜜穴,左手松开上衣三粒钮扣,插入衣内,她明显的动作告诉了我,她迫不及待伸入罩杯内,和我一样捻弄发痒的乳头。

  人与人平等的构思,和男女平等的想法,是一模一样的。现实中的我,和美貌寡妇勒美也都一样,她自行解开上衣钮扣,松开乳扣,两人毫无遮掩,进行自我性最淫贱的性行为,双双在对方身上取得视觉的快感,以激发内心原始的兽欲,令澎湃的热血在激荡下得到舒畅的发泄。

  可是,视觉的快感,始终缺少阴阳和合以及那分为所欲为、淋漓尽致的暴虐感,孤单泄出仅会变得更枯燥和烦闷,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个道理是没错的,好比在打飞机年代的我,纸巾只能抹走精液,却抹不掉内心孤单之愁绪。

  不管眼前这位美貌寡妇如何刺激身上的快感器官,老鸡巴仍是垂着头,任凭她如何揉搓阴蒂,甚至插入两根手指头,她的眼神仍凝望着我的鸡巴,缺少鸡巴的插入,她始终无法驱赶内心的寂寞和空虚。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妇勒美,但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继续套弄九寸多长的粗壮鸡巴。

  勒美终于抵受不住我粗壮鸡巴的挑逗,决定放弃手中的老鸡巴,转向有生命力,且生龙活虎的大鸡巴,迈前一步。

  「用爬的……」

  勒美向我摇摇头,表示不愿用爬的,我也没有勉强,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

  我举起两根手指头,往后退了两步,表明两个字,便往后退两步。

  勒美追前三步说:「不要折磨我,给我……」

  我迅速往后退十步,跟着竖起七根手指头说:「用爬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勒美始终没有爬过来,我只好捡起地上的内裤。

  「不!不要走!我爬……我愿意爬……」

  「要像母狗般扭着屁股爬!」

  这回勒美不单是爬,而且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趴在地面,晃摆着胸前木瓜般的弹乳,扭摆屁股,一下一下,舔着上唇,朝我的方向爬过来。

  我乐意配合眼前的这位「母狗」,并大方走前一步说:「声音!」

  勒美愕然瞅了我一眼说:「原来你喜欢这套玩意,好……汪!汪!汪!」

  头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给她一爽,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现的一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等到,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身份地位的美妇,这可不是在作梦呀!

  刹那间,我感觉像是征服了全世界似的,更相信世上没有我虎生办不成的事。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偷击成功,含入我的鸡巴。面对她的偷击,我望着她淫荡的贱样,联想她寡妇身份的诱惑,冲动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的小嘴内,噎得她五官皱成一团,护着喉赚将鸡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气。

  「咳……咳……呼……咳……呼……想要……我死吗?你那个又大又粗……怎能全根含进嘴内……咳……呼……」

  我态度冷淡地说:「含不下,就趴着……翘起屁股……」

  勒美双手护着下体说:「你想插进去?」

  我回答说:「你不是一直想我插进去,给你快活的吗?」

  勒美抚摸我的鸡巴,露出淫媚憨笑地说:「我是真的很想……你插我……只是没料到你的那个会那么……粗且长……我有些怕……」

  我不满地说:「他妈的!发浪就发浪,装什么贤淑,任你怎么扮都好,你在我心里只是个荡妇淫娃,一只下贱的母狗,翘起你的屁股,快!」

  勒美挣扎说:「你怎么看我都没问题,是荡妇也好,母狗也罢,我就喜爱你这条粗壮的东西,我乐意伴你玩虐爱,虽然我不曾试过,但为了你我愿意试。不过,请看在我是女人的分上,能否答应我两个条件?」

  我好奇一问说:「说!」

  勒美竖起一根手头说:「你不能只顾自己射出,一定要持久……我不想那么快结束,你能否做得到?我愿意尽量配合。」

  我沾沾自喜说:「我应酬都四十五分钟,陌生的都梅开二度!」

  勒美脸露惊慌之色,突然,扑到我怀内,强吻一下。

  我把勒美推开说:「第二个是什么?」

  勒美撒娇说:「你不要这样粗鲁嘛……第二个要求,希望你动作上不要太粗暴,因为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如果太粗暴怕胎儿不保,那就很麻烦,如何?」

  我望着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问说:「你有四个多月身孕,你吓鬼呀?」

  勒美说:「哎呀!这你男人就不懂啦!我每晚都有束腰,为保留细腰而做的,所以肚子不会很明显,如果再过一个月便藏不起,肯定会胀得很大。对了,你懂得玩降头术,听也篷说五个月仍不见肚,八成是个男胎,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听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说:「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勒美羞答答回道:「他怎会不知道……哦……不……是我告诉他的。」

  他妈的!勒美这种反应,显然肚里的小孩与也篷有关,真是对狗男女,不对呀!

  她既是昭必骨的妹妹,为何当日取走尸体,并不见昭必骨和也篷出现呢?怎么说死者也是他的妹夫,姓昭的不可能不出现吧?

  莫非我遭勒美戏弄了?

  我勃然大怒说:「勒美!你这死荡妇,孩子明明是也篷的,撒什么谎呢?当日你取走丈夫的遗体,为何不见他们两人在场?」

  勒美惊慌问说:「哇!你们这些降头师,真是无所不知呀!不对呀!你认识我哥哥,那么为何刚才不留情,放他们一马呢?也罢!那几个死了也算死得有价值,让我目睹你厉害之处,要不然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个收尸的。」

  这种恶毒女人,到底吃什么奶粉长大的?这般丧心病狂的话,竟可以堂皇正大地说出口,不过,她的回答似乎有意在逃避,莫非里头还有另一个秘密?

  我不满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实话实说,说!」

  勒美惊慌地说:「是!本来担心你听了后,心里会有根刺,而影响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其实我肚里的孩子是也篷的,本来老公撞破我出墙,可害怕我哥哥的势力,故肯自愿和解离婚,但也篷强烈反对,他的理由是离婚等于溜走一笔财富,提议将他弄死,霸占他一切财产,才属上上之策。」

  我佩服地说:「好一个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别人的老婆,还要他的命,并夺走他一切财产,这种手法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佩服!」

  勒美沾沾自喜地说:「你也佩服也篷了吧!证明我没看错他,问题是也篷是我妹夫,我不可能斗得过妹妹,他也很怕我妹妹,绝对不会和我结婚,但我肚子一天一天地大,总要给他找个父亲的,对吧?」

  我侥幸地说:「幸好我没有上了你的贼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样,死在也篷的手上,你们两人真够阴毒的。」

  勒美说:「放心!我不会让也篷伤害你的,别忘记,我还有一个哥哥约束他,上次我老公坚持要离婚,我哥哥才不会保他,他岂会愿意看着我成寡妇呢?所以领取遗体当天,所有人都是佣人和保镖,根本没有一个亲人到场,如果不是要办理老公的死亡证书领取财产,我才懒得过来这种鬼地方。」

  听勒美讲这番话,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件事,倘若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甘愿当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对这个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为与狼为伍者,绝对不会是好人,必是狼狈为奸,亏他在机场还有脸伴在僧侣身旁,差点误以为他是行善之人。

  整个故事听起来虽是反感,但却证实了三件事,昭必骨乃重视亲情之人,他妹妹勒丽肯定不容易对付,也证实她掌握也篷的要害。所以整件事上,昭家这两兄妹才是最强的敌人,而今眼前这只母狗该如何处理?她肚里的小孩又该怎么办呢?

  假设不放过勒美,她肚里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无辜的,问题他是也篷的野种,长大之后,是否又是一个败类?但最苦恼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难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杀我,他们俩绝不容许世上再有厉害的降头师出现,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个巴丹尼,也要把我给揪出方能甘休,到时候死的人不是更多吗?

  对了!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慈悲只会是修降者的绊脚石,而他只会指点我,却不会改变我,这句话到底在提示我些什么?最糟糕的是他每次的提示都很快应验,好比留不留在义庄让我自行决定,而今正出现留不留在义庄的两个选择,如果不留下的话,那勒美必须除掉,若留下继续经营义庄,就得让她安然无恙地离去。

  绊脚石的提示,确实有够伤脑筋的,该如何做出抉择呢?

  勒美蹲下边抚摸我的鸡巴,边用小嘴温馨地吮吸和舔弄,逗得我心痒痒的,而她揉搓弹乳的淫样,更是火辣的挑惑,难以自持呀!

  对呀!拉胡私自转投人间,不可能有后代的,那她肚里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的呀!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有够蠢的!

  「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温柔的性爱?亲爱的……快答应我嘛……」

  勒美的小嘴含着半个龟头,一边舔弄、一边吮吸,承欢献媚地说。

  「你很想我给你温柔体贴的性爱?」

  我逗着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来说。

  「当然啦……亲爱的……」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转过身……」

  「呵……呵……没想到……你倒体贴的……怕压坏我的肚子,所以从后面来,真够细心……」

  勒美说完后,转身扭摆屁股之际,故意在鸡巴上抚揉了几下,当摆好姿势后,将丰腴弹臀的股沟贴于肉根的底部,使劲上下磨揉,纤纤玉指绕到春丸上,轻轻挑弄,实话说,肉棒贴于柔滑的股肌上,确实销魂无比。

  「哇!你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烫,还没弄进去……灵魂已快被磨出体外,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湿了……很湿……来……我忍受不住了……给我……」

  弹臀不再是上下磨揉,而是将湿透一片的贱骚穴贴在龟头上,两片湿滑的花瓣左右掰开,令整条鸡巴沾满了春液,成了湿漉漉的滑龙,两粒发痒的春丸同一命运,皆无法躲避蜜嘴喷出的暖烘烘的琼奖,顿时变成两粒黏答答的汤圆。

  「嗯……给我嘛……痒死人了……快插进来……我要呀……」

  「好!」

  我爽快地应了一声。

  单手握着鸡巴,一手按着勒美的腰肢,她很合作将腿大大张开,双手按于墙边上,而我尝试将龟头塞进蜜嘴里,暖烘烘的骚穴立即使劲地吮吸,似乎害怕龟头会溜走似,并主动一寸一寸,欲将九寸的肉棒套入小穴以止痒。

  「哇!真粗……很胀……胀死人了……我喜欢……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再进一点……」

  鸡巴一寸一寸潜入湿滑的蜜道后,开始轻轻抽送,趁龟头移至蜜洞门前时,假意滑出蜜洞,双手用力掰开弹臀的股肌,望着屁眼的小洞,龟头擦过的一刻,毫不犹豫,狠狠插入屁眼,欲爆破她的菊门!

  「啊!不要!插错了!那是后面……不行!你怎么……不要!」

  「啪!」

  「啊!痛!不要!」

  勒美痛得发出一声惊叫!

  我使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勒美弹实的雪白丰臀上。

  岂料!这一掴引来勒美痛苦的嘶叫声,刹那间,内心涌现快感,兴奋无比,接着左掴一巴、右掴一巴,将本来雪白的臀肌铺上红红的掌印,我兴奋之余,下体更为冲动,腰马挺直,发力一刺,硬生生将狭隘的臀道,撑出婴儿拳头般的通道,手指继而用劲办开两团弹实的股肌,一插到底!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呜……」

  「爽!真爽!我的鸡巴被夹得很爽,痛快!原来插屁股是那么爽!让我来爆破你的菊门!」

  我使劲抽送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双腿发软,全身冒出冷汗。

  「不要……痛!抽出来……放我走……我不要了!求求你……呜……」

  勒美苦苦哀求说。

  「你不是很想和我爽的吗?」

  我兴奋地叫说。

  「不要……放我走……我不要了……」

  「你要我放你走,为何刚才你没想过放老头子走呢?哼!」

  再一次狠狠怒插勒美的屁眼,望着粗壮坚硬的鸡巴,在菊门一下一下地抽送,大大满足。男人残酷暴欲的雄姿,风驰狂鞭下的催促,全身澎湃的血气聚于鸡巴上,只有狂抽怒插,方能平衡内心燃起的沸腾欲火。

  「冲啊!杀呀!」

  疯狂使劲狂抽勒美的小屁眼,腰劲猛然发出激烈的抽送,插得勒美的哭叫声变成刺耳的惨叫声,简直是越插越刺激,越刺激就越兴奋!

  「不!放我走!不……呜……呜……我要走!」

  勒美发狂得像个疯妇般,乱拍乱打,盲无目的,四处乱扯乱捉,我好几次被她尖利的指甲抓中手臂和大腿,但她不知道已弄巧成拙,阵阵的刺痛只会给我引来快感,而不是痛楚。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你……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放我走!不要!不……呜……」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吗?好!转过身,快!」

  我说完之后,将鸡巴从勒美的屁眼里抽出,接着拉着她的肩膀一转,用力一推,令她整个人跌到地面。

  「你想怎么样?」

  勒美花容失色,拼命爬向墙角,缩着身体说。

  「哼!」

  我发出冷酷的一声,又拉着赤裸裸的勒美往外走去。

  「不……你要拉我去哪里?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给你一大笔钱……不要伤害我……求……」

  「闭嘴!再吵的话挖掉你的眼睛!哼!」

  我大声一喝地说。

  走了一会,我放开一丝不挂的勒美,对准她的上下颚,狠狠的踢了一脚!

  「啊!呜……痛……不要……这……这是……这……」

  勒美护着下颚,求饶地说。

  「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一起烧尸的地方,你看那几个还未烧得干净,还有残余的肠脏……等会你便和他们一样……」

  勒美往土坑望了一眼,吓得她不停颤抖,当场呕吐失禁。

  「不要!求你放过我,请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给你钱,你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我捉起勒美的双脚,大字分开,握着鸡巴顶在她的蜜穴上,挑弄花瓣顶部的蜜豆,逗得她又痒又痛,怕得不停挣扎想逃命,摆出一副狼狈不堪的落魄样。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吗?现在我的鸡巴不是送到你的骚穴门前,怎么不弄进去?你不是说过很喜欢、很需要吗?现在它就来让你爽……」

  「我不要了……放我走!对了……我发生意外的话,也篷一定会知道,他的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如果你伤害我,必会承受恶果,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

  「闭嘴!什么也篷的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什么是伤害你,我会承受恶果,你以我会怕吗?他的降头术很厉害?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降头术!」

  「什么?不要!刚才我说错话……不……不要……放我走……我们马上到银行,我给你钱……你要多少?一百万?一千万都可以……你要女人……我买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巴拉吉,玛玛……」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后,立即跟上感应咒,集中思考占有勒美的想像力。

  「不要向我施降头术……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么……」

  勒美求饶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捉着我的手,痴痴凝望着我,神情似乎有些惘然……

  我知道巴拉吉已开始起了反应,虽然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心可以发挥出巴拉吉的功效。

  「勒美!我要占有你……来……」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劲……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里的孩子……」

  我把龟头插入勒美的蜜道,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再喊要逃命,不哀求我放过她,反而很自然地投入,雨艳确实没有说错,巴拉吉的力量实在太神奇了!

  「噢!不要!要!再来!停!进!啊!痛!再来……喔……呼……呀!」

  鸡巴全根插入勒美的蜜穴之后,也不知她是爽得太痛快,还是痛得太厉害,发出的呻吟声,恐怕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望着勒美的脸,想着她淫荡的模样,想起她杀老头子的神情,想着她肚里属于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头术谋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默默念起奋应咒,也许……也许……也许就是上天要我来灭掉拉胡在人间遗留的贱种,要我来维持人间与灵间的规律,保护大自然的定律。

  「呜杀益多,那差利鸭……班那乌米……刹美……塔啊乌那益哥……」

  勒美脸泛惊慌之色,发出恐怖的_叫声:「啊!怎么这样……不!胀死我了……我受不住……不!顶到了!不!不要!顶到……痛呜呜呜……啊!啊!啊!」

  鸡巴刹那间不停地膨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我知道鸡巴并未停止膨胀,因为念了奋应咒,只要我的想像力没有停下,它只会勇往直前继续攻击,但这一刻间,我找不到停下的理由,尤其是面前那间小院子里面还躺着老头子的遗体。

  勒美在惊慌错乱的挣扎下,力气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胀,再无力气发出求饶的呼叫声,当她撒手归西的一刻,蜜穴涌出一滩滩血水,我仍继续让它不停地膨胀,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格、噗……滋……」

  勒美体内发出怪异的声音。

  蛮横凶悍的巴拉吉,果真顶爆勒美的阴穴,并亲眼目睹她的小腹如充气般胀起,当她体内响起轻微怪声后,阴道变得异常宽阔,因为爆开的裂缝处正从阴沟股沟里撕开,接着肠脏和胎盘首先掉出,跟着胸骨和左右乳齐齐分家,两粒眼球先是突出眼眶,最后难逃各分西东的厄运,其状恐怖万分。

  我仰天长叹说:「老头子!我替你报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儿子给你孙女偿命!你暂且安息吧!日后等我把也篷也毙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头子!」

  此刻,流在地面的血,和分泌物掺杂在一块,不再是鲜红色,却又说不出是什么颜色,望向勒美爆开后支离破碎的烂尸体,除了知悉是个女性之外,我也无从辨认她就是勒美,亦不敢相信会是她本人,一切来得过于突然。

  念了巴拉吉的呼应咒,鸡巴逐渐恢复正常状态,对于巴拉吉今次头一回将一个女人击毙,我没有丝毫的惧怕,更不会有所内疚,也许蛇灵归来之后,我已没当作自己是个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脚将勒美的残肢踢入土坑里,看也不想看一眼,视作等闲之事罢了。

  回到院子里,替老头子冲洗干净后,找件新衣服给他当寿衣,便挑一副他刚买来的新棺材,草草将他埋了。也许他没想过,购买的最后一副棺木,竟是买给自己用,而最后一笔回佣,是用他的身体赚取回来的。他更没想到是,生前最后一个仪式会是口交。希望勒美到了下面,老头子能为口交的仪式,补上射精的完美句号。

  我向老头子叩了三个头,烧了香烛和纸钱,收拾他送给我的那七本降术绝学,仔细搜索一遍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穷,一文钱也没剩下,也许是把钱藏起,我找不到罢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绝学,答案是没有,结婚照片倒是有一张,送佛送到西,属于他的东西,就全烧还给他,希望他会开心。

  糟糕!万一这一烧把老头子的老婆烧到他身边,而他恰好正接受荡妇勒美的口交,那可怎么办好?心想还是早走为妙。本想蛇灵已归体,可用万毒心火将义庄烧成圣地,可是还有七位爱妻的我,绝不能粗心大意地自造危机,最后,拿起汽油淋遍整间义庄,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望着熊熊大火,虽然我在义庄没有住上很长的时间,但始终有一分感情,实在很舍不得,临走时,想起和老头子一块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泪流……

  化悲愤为力量吧!拿起行李离开的一刻,我忍不住大声地说:「昭必骨!我虎生和你结下仇了!你我不再是陌路人!他日江湖再见吧!蛇灵!五毒!巴拉吉!我们一块出发!找回七位女主人吧!走!」

             第二章:三八四七

  拿了行李,烧了义庄后我走到了市区,没有人关心义庄大火,也没看到消防车的踪影,更不见有一辆警车经过,而我这个杀了十几个人的凶手、纵火狂徒、强奸虐杀魔,仍可自由自在的在大街上逛来逛去、吃喝饱足、悠闲购物等等……

  一路走,觉得巴丹尼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是鬼住的——自私鬼住的地方。

  走到一家卖纱笼的店铺,心想穿着长裤静坐修炼,始终很不方便,于是选了几条纱笼和白背心,以便夜晚修炼之用,但价钱并不便宜,可能是我长得像游客吧!

  走了一大段路,经过邮局的时候,察觉有些不妥,因为曾写过一封信给卿仪,我可以肯定是从这家邮局寄出,可是这里明明没路可走,为何今日会多出一条路,而且是条很长的路,并不是平日看到的山和海呢?

  莫非这就是乌苏所说的,功力越高,就能走得越远吗?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往前走,总之,有路就走,没路就停下脚步,希望能早日见到几位爱妻。

  不知不觉,以游览的心情走了约两个钟头后,又开始发现有些不妥,为何走了这么久都没见到车站,店铺也很少,而且居民的屋子不像之前那种一排排的排屋,而是东一间、西一间的,且很简陋,说一句难听的,比义庄还要差。

  趁太阳还没下山,我试试再往前走,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了没几步,仍一村都没见着,可倒有几部熟悉的车辆迎面而来,就是初到此地遇上艳妇的那几部车,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怎会又遇上她,于是低着头慢慢靠边走,尽量避免与她正视相对,但是心里又有些矛盾,到底想被她发现,还是想成功躲避呢?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也许是想见她的拍档兔魔星吧!

  幸好,三部车辆从我身边经过,成功躲避了艳妇,当我继续往前走的一刻,发心中现已有了答案,我是想见到她的,要不然绝不会有失落的感觉。也罢,在巴丹尼过了这个村,未必没那个店,敌人始终会有碰头的一天,何况是冤家。

  突然,耳后传来了车声,而且是车往后退才会发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但却有些紧张,甚至希望是我听错,那不是车声,于是拼命加快脚步,盼望迎面的车尽快出现,将她的车给堵住,只要别被缠上,那就阿弥陀佛。

  世事虽是奇妙,但人的心理更难以理解,明明和艳妇碰上,也想与她碰面,却偏偏希望不会遇上;当知道她必定追上,又想被她追上,又希望有部车将她给堵住。

  而今真的出现一部车,艳妇的车肯定无法追上,但我却希望迎面的车即时抛锚,结果迎面的车真的停了下来,算是成功堵住艳妇的车。

  这回上天没有戏弄我,是我戏弄我自己罢了,我愿意投降!

  「砰!砰!」

  两声枪声响起!

  我吓了一跳!立即蹲下,接着偷偷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艳妇的一名打手,下车开枪命令迎面车辆的司机往后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必要开枪吗?这巴丹尼还有王法吗?这里的居民还有什么生命保障呢?岂有此理!

  内心发泄完不满之后,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抱歉,因为我忘记自己本身已是一个目无法纪的杀人犯,打手比我善良多了,他打出两枪是射向天空,而不是射在司机身上,我却是杀人犯、奸淫残暴犯。

  艳妇的打手喊着泰语说:「坤卡!坤卡!(你!你!」

  我不知是没脸面对艳妇的打手,还是希望他一枪射在我身上,我站起身继续走,但却是放慢脚步的走。我是有责任必须往前走,可能前面之路,是一片惘然,不知何去何从,故而放缓了脚步,也许往前走的路,有要往后退的走,然而,急切盼望找到爱妻,兴许是想多寻找一位爱妻。

  单行的行车线上,一把曲尺的手枪,便能左右全线的交通,不!应该是两把,因为还有一条逆行的行车线,我的前路就这样被一辆名贵的房车轻易堵住,黑色玻璃下是张艳丽美妇的脸孔,她的笑容和齿白的诱唇,不禁让我看多了一眼,也在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还有低领下那条雪白性感的乳沟……

  「俊男,上哪去?有没有兴趣上车,让我送你一程?」

  我冷淡地说:「路不是我的,你下车走或扑倒在路上,甚至死在路上都行,我无权干涉。」

  艳妇伸出幼滑的香舌挑于上唇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我掏出艳妇的名片,手指轻轻一松,让名片掉落地面。

  一名打手上前用枪指着我的头说:「捡起来……」

  艳妇露出媚笑说:「噢!你把我的名片带在身上?」

  我望了打手的脸一眼,又望向他手里举着的枪一眼道:「哼!」

  没有任何的辱骂和不快,继续走我该前往的路。

  艳妇的房车再次堵住我面前,她问了一句说:「我们有机会见面吗?」

  我笑了一笑说:「冤家自有相逢路,阴间岂无黄泉道,你想在哪见到我呢?」

  艳妇狐媚一笑地说:「我想在床上见到你,想在梦里伴你到天明。」

  我摇头叹气说:「唉!你还是多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吧!相信你会更痛快,可惜你错过亲眼目睹老妇不得好死的下场,要不然你会笑得更灿烂、更美艳动人。」

  艳妇开怀地笑了一笑说:「我喜欢你讲的后面那两句。」

  我提出勇气地说:「后面那两句我还没说。」

  艳妇疑惑地问道:「哪两句?」

  我瞪向艳妇说:「不得好死!死无全尸丨」艳妇问说:「呵呵!你能走进这个范围,那你也懂得降头术,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喜欢,简直爱到你半死呀!」

  我听见艳妇说出半死二字,心中不禁打了个颤栗,可能是联想起蛊奴吧!

  我即刻阻止说:「慢!如果你这样想必大失所望,我是加拿大华侨,每年都会回来一个月探望双亲,只不过这两年改成守墓罢了。还有一点,请你自重,不要用你那淫秽的邪念,破坏我的孝义!」

  艳妇想了一想说:「哦!原来是孝子,难怪可以走进这里,放心!我最喜欢孝子,尤其是火山孝子更为喜欢,你会为了我当火山孝子吗?」

  我装出愤怒说:「我再重新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明白吗?」

  艳妇发出阵阵狂笑说:「放心!到时候你自会有兴趣的!我也会记着你说的话,今天我赶时间办一件事,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刚才提醒的,多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到时候,以更加美艳动人的一面、更灿烂的笑容回来找你,再见!我们走!」

  我气得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我该走的路,艳妇的房车也开走了。

  而我脑海里仍思考着,艳妇说到时候自会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怀着满腔的怒气,走了约十五分钟,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亭子,于是走过去休息一会。

  拿出蒸馏水喝了几口,剩余的用来清洗夹住鸡巴小便的两根手指。

  就在破烂的凉亭里休息了几分钟后,突然,我有感而发地说:「蛇灵、五毒、巴拉吉,刚才那位艳妇是也篷十二魔星的蛇魔星,擅长使用蛊降,如果我接近她或她身边的人,你们要好好隐藏起来,千万不要被他们发现,真的要谨慎隐藏自己,因为她那里有很多厉害的降头师,我不想你们遭受伤害,懂吗?」

  隐约中,传来声音说:「主人,我们会好好隐藏起来,你也要多保重,但艳妇没有那分功力可以发现我们,这点你大可放心。」

  原来我已经可以和灵物通灵说话,我不禁兴奋地说:「好!没想到我们之间可以通话,由于艳妇修炼蛊降,我知悉她畜养无数的蛊奴,有机会的话,我不排除隐藏身份和功力,进行接近和试探,希望能将她彻底消灭,以削减也篷的实力。」

  「主人,其实你已经修成五毒元神降,大可继续修炼五毒蛊,提高本身的战斗力,况且我们知道你身上有护身神咒,修炼过程不会伤害到自己,我们还可助你一臂之力,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希望主人多加考虑。」

  我兴奋地说:「对呀!老头子临终前给了一本蛊降绝学,我可以开始修炼呀!好!我就听你们说的办!」

  一阵热烈支持的声音响起。

  我想起一件事,问说:「对了!我要你们杀那么多人,而且对勒美施以残暴的手段,你们会怪我残忍吗?」

  「不!不会!你是我们的主人,人世间的错与对,我们不懂得去分析,也没能力去判断错与对,毕竟我们不是人,缺少人类应有的智慧,我们只懂保护主人,和听从主人的吩咐,这就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主人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我们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和不要命的相助!」

  我感激地说:「我可以肯定你们那七位女主人,必定会很喜欢你们的!」

  「哈哈哈!好呀!哈哈!」

  身边护灵好宠儿们,总算开解了我心中的苦闷,算是心理上得到慰藉和释怀,至于其他人是否因我的一句话无故遭殃,那只能听从上天和因果的安排,而我也不介意充当为他们报仇之人,好比杀死勒美一样,假设她不是穷凶恶毒之人,我也不会残酷对待。

  我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身心再次振奋,雄纩巫山求降之路出发。

  天色已晚,走到小村落,仅有一家小旅店,暂且住上几天再出发。

  「我要住上好几天,不知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比如说较干净的?」

  「哼!」

  柜前的中年男子,态度恶劣,话也懒得多说一句便走了。

  「老板,有没有说句话就行了,何必恶颜相对?我是送钱给你赚的客人,这是什么态度嘛……」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从装扮来看似乎已是人妇,也许是该店的老板娘,瓜子脸孔,幼细眉毛,鼻尖尖,嘴小小,身穿粉红色、类似肚兜的尼龙质短衣,再披上同样颜色的短袖外衣,双峰饱挺,纤细小腰,小屁股,瘦腿一族,很明显瞧此乃女人中的另一类极品,俗称「刁妇」或「三八」。

  刁妇将柔滑小手里的小说往桌面用力一放说:「哟!我说呀!这一带只有一家旅店,你可以要求住下,我们也有不愿招待的自由,不高兴可以走,门口在那边!」

  「真是岂有此理,怎会有人这样做生意,还学人看中华文学书籍,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看得懂中国字再说吧!装模作样,哼!」

  刁妇以华语展示实力说:「瞧你这个楞头青,有意来找碴的吧?」

  我掉下眼镜说:「真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懂得说出楞头青三个字,这本书教你的?什么书我看看,哦!原来是《狡猾的风水师》还看到四十五集,真有你的,服你了!」

  刁妇拿起算盘敲向我的手说:「看什么看!我父母亲从云南过来的,他们的女儿怎会不懂中文,云南话你懂吗?上海话你懂吗?北京话你懂吗?王八羔子!」

  我忍不住笑着说:「喔!我说三八婆,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这道理你都不懂吗?亏你还看焚摩的书。告诉你呀!这套书我两年前就已看完了,他刚写的《降头师》你看了没有?你居住在这里应该很感兴趣呀?」

  刁妇愣了一愣说:「婆什么婆?你可以称呼我老板娘,或者徐太太,不过,瞧你这副土包子的样子,还能道出几句人话,你看完焚摩写的狡猾风水师了?全部共有几集?对了,三八是什么意思?」

  我窃笑地说:「尊敬的三八老板娘,总共是四十七集,三八是指高人一等的意思。」

  「何解?愿闻其详……」

  「哎呀!三八的道理很容易解呀!十数为完美,三八加起来不就高出一等吗?而三八与三八妇女同字,所以之后三八,只用女性身上,四七(粤语为死柒指死蠢鸟)就用在男性身上,同样指高人一等的意思,而三八婆的婆字,用在一起指成就的高低,并非指年纪的大小,懂吗?」

  刁妇点头表示明白说:「四七,你是外国来的?香港、台湾、还是大马?不会是大陆同胞吧?」

  我回答说:「唉!说你高人一等,却完全没猜中,我是加拿大华侨。对了,这里很多人都对降头术感兴趣,你不会对《降头师》一书不感兴趣吧?到底看过了没?」

  刁妇直接回答说:「没看过!焚摩又不是巴丹尼的人,写来写去,还不是胡乱构思,抄写电影的错误版本,完全失真,即使他本身是降头师,也有保护降头术奥秘的使命,试问他怎能写出像样的降头书籍,况且要巴丹尼的人看《降头师》好像教老爸做爱,哦……失言了!」

  巴丹尼真是降头术的发源地,一个旅店的老板娘,居然也懂得降头术,知道降头师有责任保护降头术奥秘一事,真是不简单,不对呀!莫非她也是降头师?

  对了!乌苏说过越深入巫山的地界,表示功力较高的人才可走进,我也是修完五毒元神降和得到蛇灵归体后,方才见到邮局另一面天空,那她懂得降头术一点也不稀奇。

  我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愿租个房间给我,那可否当我是路过的旅人,进来买杯水酒喝呢?相信这一带卖酒的,不只你们这一家吧?」

  刁妇想了一想说:「好!你不是泰国人,所以我不打算卖泰国酒给你,只卖中国酒,但价钱不便宜,你喝得起就自己找位子,喝不起就恕不招待,请出去!」

  我很无奈地耸耸肩说:「好!中国酒就中国酒,那上酒前先报个价,免得喝了不够钱付帐,我自己找位子,不必劳驾你这位三八婆。」

  「算你识相!哼!」

  我故意找了个对着老板娘柜面的座位。

  坐在隔壁的大叔偷偷对我说:「年轻人,别跟老板娘吵,更不要和老板斗,老板为人小器,特别讨厌长得俊的男生,终日担心老板娘红杏出墙。老板娘为人势利,瞧不起没知识的人,加上去年被老板撞了一下小产,心情特别暴躁。右手第二街有间不设招牌的旅店,可以一试,应该会有空房间。不说了,她走过来……」

  「死卖饱的!我不做对方生意,并不代表你能进来抢走我的客人,吃饱了就快走,别老是霸占着桌子,吃快点!走!」

  听卖饱大叔这么一说,这回可真有了底,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婆娘。说到中国酒,我以前在公司倒是下过苦工,找过不少资料,算是有些认识,起码能喝上几瓶。

  我忍不住说:「老板娘,这位大叔没讲什么,没拉你的顾客,不必大惊小怪,出言不逊,他怎么说也是你店里的顾客呀!」

  老板娘把菜单抛在桌子上问说:「关你屁事!喝什么中国酒?说!」

  我望了周围一眼,跟着将面前的菜单丢到另一张桌子上,以不悦的语气说:「喝什么中国酒,你真以为你店里有很多中国酒卖吗?就要玻璃橱柜里的那两瓶吧!」

  老板娘不满地说:「你怎知我家店铺没中国酒卖呢?」

  我摇头地说:「唉!这种做生意的招数,我怎会不懂呢?先把客人给惹毛,然后把泰国酒倒进中国酒瓶里,当中国酒卖,以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老板娘仔细从头到尾、上上下下看我一遍说:「行家?算了,泰国酒就泰国酒,想喝什么说吧丨」我清楚地再说了一遍:「刚才不是说过要玻璃橱里的那两瓶吗?」

  老板娘拍了一下桌子说:「哼!我都让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不喝就走!」

  我坚决地说:「开门做生意,你说中国酒,我就喝玻璃柜里那两瓶,到底谁让谁了呢?」

  老板娘大声说:「不卖!走!」

  我讥讽地说:「老板娘,我还以为你看文学书籍,懂得很多道理,卖酒的有卖酒的道理,摆在橱里的酒有人要就得卖,我有的是钱,你大可开个价,你开得出我给得起,如果不是卖的话,就把酒藏到家里的床底下,省得丢人现眼,贪钱怪!」

  老板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老板娘即时将他拦住,有趣的是,表面上老板孔武有力,且一身牛脾气,偏偏三八婆却能镇压住他,莫非老板害老板娘没了胎儿,所以处处让着她,当作赎罪?

  老板娘叉起腰说:「钱,我们多的是!不缺!若论酒道的话,就有酒道、酒礼的规矩,当然必是酒知己,如果你能讲出柜里那两瓶是什么酒,并且点出酒的特别之处,我送给你喝都行!要不然钱摆下,自动走出去,省得我们动手把你撵走!哼!」

  老板捉着老板娘紧张地说:「老婆!那是你的嫁妆,怎能拿出来……」

  老板娘讥讽地说:「放心吧!他才几岁的人?你认为他懂得这些酒吗?」

  哈哈!老板娘上当了!

  我装起认真的模样说:「废话少说!拿下来吧!」

  老板娘说:「老公,拿那两瓶酒过来!」

  一会儿,老板小心翼翼捧着两瓶酒在怀里,似乎怕我看到酒瓶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着说:「老板,这两瓶酒的酒瓶是没有刻上名字的,放心吧!」

  老板娘挡在老板面前说:「离台三尺!你想不小心把老板撞倒在地,没辙!」

  我夸赞地说:「老板娘果然聪明,但你说的那一套,只会出现在一定输的人身上,我不至于这样做。好……离台三尺就是……听你的……」

  老板娘疑惑地说:「那就快说吧!别装模作样的!」

  我指着老板左手那一瓶说:「这一瓶是古井贡酒,用千年古井水酿制,清澈如水,香醇如幽兰,对吗?」

  老板慌得大叫:「第二瓶不要说了!不玩了!取消!」

  我讥笑地说:「老板,我要你把酒拿下来,主要是不让你取消约定,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如果你不要脸的坚持取消约定,日后如何继续经营下去,真不怕被人或同行取笑?男子汉就拿出大丈夫的气概,你不要脸,嫂夫人可要的哦……」

  老板娘忍辱地说:「少说废话,老板输不起这瓶酒吗?继续吧!」

  我拍掌叫好说:「好!巾帼不让须眉,第二瓶是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对吧?」

  老板娘点点头地说:「嗯,老板,把酒给……他……」

  「哼!」

  老板很不情愿把酒摆在桌上。

  我拿起古井贡酒说:「老板娘,承让了。不过,酒虽是酒,但酒也有酒的个性,有该喝和不该喝,比如说时间和环境。刚才老板说过,这两瓶是你的嫁妆酒,除了有思念双亲的意义之外,更是你和老板的缘订之酒,表示我不该喝,那我就送转赠你们夫妇二人,古酒代表永恒,香醇幽兰,自然代表空谷中的老婆娘了,哈哈!」

  老板娘不满地问说:「哼!指我是空谷的老板娘,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别气,所谓空谷幽兰,是指生长于深谷中的兰花,比喻人品高洁、幽雅的意思,莫非你不是吗?」

  老板娘尴尬地说:「谢谢夸奖,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为何第二瓶不送给我们呢?」

  我摇头反对说:「不!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有个剑字不吉利,色香清白如清露,更为糟糕,比喻感情有如白纸,那夫妻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剑兰春呀!剑难春!剑后难觅春天的气息,停在冬季冷战中,爱火何以恒燃?故,此酒留它不得!」

  老板叫好地说:「好!说得好呀!原来就是这瓶剑难春,害我们夫妻俩的感情一日比一日差,感情如白纸,一片空白,我还当它是宝呀!」

  我拿起剑兰春的酒瓶说:「二位,恕我非但不能归还,还要邀你们二位一起把它喝掉,如何?」

  老板激动地说:「好!我正有此意!我们把它喝进肚里,干掉它!我来斟酒,请!」

  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杯,我趁机会讥诮老板娘说:「怎么不喝?闷闷不乐,怕醉倒吗?」

  老板娘拿起酒杯说:「谢谢你的好意,放心,我喝酒从未醉过,不会醉的!来!」

  老板证实说道:「这位先生,我老婆没骗你,她可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名副其实的酒后呀!」

  我不同意:「不!老板,世间岂有什么酒后之说,须知道,酒有酒性,人有人性,性格刚烈的人,喝烈酒易醉,性格温纯的人,喝醇酒易醉,只有性格孤独忧郁的人,才会千杯不醉,因为酒之中并无此种性格,正所谓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娘自言自语哈着说:「愁肠已断无由醉?」

  老板摸摸后脑说:「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道理,我们把它干掉就是!来!」

  我笑了一笑说:「老板说得好!哥俩就一块干它!喝酒不就图个喝字吗?哪还需要懂什么道理?老板娘,你也同意我们俩一块干吧?」

  老板娘粉脸羞怯垂下香颊,却又悄悄窥我一眼,低声说道:「这……这……」

  老板兴致勃勃搂着老板娘的细腰,狂笑三声:「哈哈哈!老婆!打从去年至今,不曾见过你脸红娇媚,今天遇上这位朋友,我好高兴呀!」

  老板娘推开老板,尴尬说道:「有酒你喝就是,别胡乱说话。」

  老板兴奋地说:「哈哈哈!打是情、骂是爱!我不说话就是!哈哈!」

  喝上几杯之后,老板想起我要租房间,立即答应给我一间特别好的房间,并且亲自带人前去打扫干净。

  老板娘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后,问说:「对了,喝了你的酒,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可真考起我来,突然看到柜面那本书,灵机一动,回答说:「实不相瞒,我就是焚摩本人,见笑了!」

  老板娘一听之下,惊喜交加说:「原来你就是焚摩,难怪你对酒那么熟悉,真该死,我还在你面前论酒道,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对了,我有个问题可否当面请教呢?」

  「请说!」

  老板娘脸泛红霞说:「你本人真像《风水师》的主角那般富有?真有七个老婆吗?」

  我掏出黑卡回答说:「嗯,我是很富有,真的有七个老婆。」

  老板娘说:「原来书中的主角,就是现实中的你,难怪刚才敢要我开个价,可是为何不见你七个老婆呢?」

  我试探地说:「我的七个老婆没跟来,目前在新加坡看管业务,难道你真想她们出现在我身旁吗?」

  老婆娘说:「嗝!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讲答说:「老板娘,酒有酒性,刚才你已感受到自己的心情,酒意自然发出,酒意发出,表示动了情,你不再是孤独忧郁的人,不会再千杯不醉,刚才的酒嗝,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知动了情的老板娘,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老板娘脸红说:「证明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嘛……可是你刚才说写降头师,莫非你懂得降头术?要不然也不会到巴丹尼,而且还来到这里,你真懂得降头术?」

  没想到老板娘对我是否懂得降头术,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别说她感到惊讶,我受的惊讶也不小。

  我考虑一会后说:「我是加拿大华侨,不懂得降头术,但每年都会回来探亲,只是这两年改成回来扫墓,这也是我为何会写降头师的原因,找资料嘛……怎么了?」

  老板娘匆匆忙忙站起身说:「晚间等老板睡了,再和你详谈,我去看看你的房间准备得怎么样,晚上见!」

              第三章:真实身份

  老板对我的态度本来很差,没想到,一瓶剑兰春令他性情大变,给我换来一间大房间之外,生果、饮料一一奉上,但不排除生果和饮料是老板娘的心意。

  看来老板很重视夫妻间的感情,可是过于重视未必是件好事,好比卖饱大叔说,老板怀疑老婆娘红杏出墙,终日疑神疑鬼,吃醋嫉妒,那么必会造成彼此间的压力,甚至无形的杀伤力,要不然也不会酿成失去胎儿的灾祸,实属不智。

  刚才老板带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经过其他房间,发现里面都挂有一张老虎图,而且每一张似乎都是下山虎,据说下山虎属于老虎中最凶猛的一种,我本身佩戴着虎牙,固然不会对老虎产生反感,可是看到这里的老虎图,却有一些反感,可能是看得太多感觉闷吧!

  这家旅店的门面,似是让人看不上眼的小旅店,可是里面却很大、很深,看不到尽头;房间虽是狭小,但数量却意外的惊人,粗略一看,起码五十间以上。

  令我质疑的是,这里并非一般的旅游胜地,怎会有那么多旅客光顾,还是说是风水的布局?真是百思不解,莫名其妙。

  走了一大段路,身体非常疲乏,冲个热水澡也是好的,便向店中伙计询问,热心的老板知悉我要冲凉,告诉我后山有个温泉,并亲自带我过去。

  不知走了多远,终于来到山洞的入口,跟着一直往下走,果然听到有水滴的声音,再往前走几步,看见好大的一个温泉,之前还以为山洞的下层必是冷冰冰的,岂料,不但暖和,泉水上还冒出细白的微烟,蒸发的水分凝聚在山洞的石壁上,再从石壁滴向地面或水面,而滴水的声音,则成了大自然美妙的旋律。

  同时也解开了为何钟乳石会有液体滴下,原来液体不过是温泉蒸发的水分罢了。

  实话说,如果不是老板带我进来,有谁会想到简陋的山洞里别有洞天,单是一块块垂挂的钟乳石,已足够欣赏大半天了。最感动的是老板提起这山洞不允许外人进入,除了他、老板娘和好朋友之外,我算是特别的一个,我心想所谓的特别是指恩人吧!

  「焚先生,听老婆说你是作者,我想文人都喜爱原始自然的环境,所以破例让你感受这山洞的灵气,说不定能令你得到灵感,文思泉涌,写出更好的书,让读者们受益。不过,有什么新书,必须签名送我一套,好让我可以讨好老婆。你知道的,我老婆最喜爱拜读你的书,也不怕你取笑,她喜欢我和有文学素养的人多走在一块,你不会嫌我是个老粗,不交我这朋友吧?」

  我尴尬地说:「老板,这里没第三个人,我也不妨实话说,刚进来的时候,有客人告诉我,你天性喜爱疑神疑鬼,终日怀疑老板娘红杏出墙,我怕引起你的疑心,所以打算和你们夫妻俩保持距离,退避三舍,明天一大早便赶紧上路,下次有新书也不敢交给你,怎么说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这点你可要多多体谅。」

  老板脸色不悦地说:「肯定是那个死卖饱的在背后说我闲话,我这就找他理论去!」

  我即刻阻止说:「老板,如果你这样去找他麻烦,我不是成了罪人吗?那我现在就退房,就当没发生过此事,我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害,至于有关你的名誉受损,我愿意赔钱赎罪,可以吗?」

  老板推开我的手说:「焚先生,你真是好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看到别人受伤害,基于你这分正义感,我老虎就交你这个朋友,非但不找他麻烦,还当没发生过此事,同时,我更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什么,我绝对信得过你,但你千万别急着走,最好多住几天,我不收你租金就是。」

  我试探地说:「老板,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运气,出门遇贵人是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我想还是不要了,我这就走,麻烦你代我退房。」

  说完后,我急忙赶着离开山洞。

  老板捉着我的手说:「哎呀!刚才不是说过,我老虎已当你是朋友,难道朋友是讲钱的吗?真是的!我最怕就是文人多礼节。」

  我质疑说:「你真当我是朋友?」

  老板不耐烦说:「唉!我老虎说是就是啦!好啦!就和你说白了,其实你的出现,和点出剑难春那瓶破酒后,老婆便对我温柔许多,话也多说了几句,还说要亲自下厨给我炒几样菜,我说邀请你一块吃,她说……好久没俩口子一起吃饭,不想有外人,你说这分大恩德,我该如何报答你好呢?」

  我勉强装出笑容说:「恭喜你!夫妻和睦,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大福气,这可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福分呀!总之,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老板竖起大姆指说:「文人就是文人,说的话就是那么好听!我会记着你说的珍惜眼前人!就这样,我不找卖饱的麻烦,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私情,房租算在我的帐上,而你只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就是尽量多住几天,有新书一定要交给我,多和我老婆文学交流,最好指点她如何敬爱丈夫、伺候老公,如何?」

  我点点头说:「你的要求我会尽量去办,但老板娘的文学底子不是很深,恐怕指点她并非易事,加上双亲扫墓之日不敢耽误,时间上未必足以开导她,我一、两天内就要离开。」

  老板有些失望说:「焚先生,你为人不但有义气,还很有孝心,这方面我也不敢再多要求,这样吧……这一、两天就请多费心,尽量把握时间教教她,好吗?」

  我回答说:「好!好!」

  老板兴奋地说:「谢谢!不打扰你泡温泉,我得赶去吃老婆准备的爱心小菜,你的晚饭我会命人送到你房间里,请慢慢享用温泉,我先走了……」

  老板走了后,我马上脱光衣服进入温泉里,感到无比的舒服,望着山洞种种不同类型的钟乳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浸了一会,身上的疲劳逐渐、逐渐从皮下表层散发至体外,随着温热的水,蒸发于空气之中,我心想某些钟乳石或许沾有我身上散发的精气,日后可能成为精灵石也说不定,而这段时间也是最容易睡着的一刻。

  忽然,听到有人走路的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火光闪烁着,我定睛一看,发现外头完全没有丝毫的阳光,估计太阳已经下山,而我不知不觉睡着了,恐怕没一个小时,也有半个钟头,想必老闻知道我并未离开山洞,所以把晚饭端了进来。

  我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踏出温泉,走到另一边拿起浴巾,抹干身体。

  我自言自语说:「奇怪?怎么有股香味呢?而且芳香无比,难道钟乳石里,有一种是有麝香味的?好呀!正所谓有麝自然香,真正有福气的人才会嗅到这种仅属天上有的幽香,妙极了!能到此山洞一游,不枉此生呀!」

  突然,左手边的大石旁,有个人影闪出来,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不知你所谓的幽香,是否为空谷中的兰花所散发出来的呢?」

  「怎会是女人的声音?空谷兰花?莫非是……」

  火光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突然,响起一声:「哇!」

  急忙用浴巾遮掩下体说:「冒犯了!我以为是老板送饭来了,不知是老板娘驾到,我已围起浴巾,但看不见衣服摆在什么位置,罪过!」

  火光很快照在地面,我抬眼望向执着火把的老板娘,不禁感到尴尬,慌慌忙忙地过去把衣服捡起。

  「慢!你可以浸回温泉里吗?」

  正要捡起衣服的一刻,听老板娘这么一说,我只能回答说:「可以……我以为要吃饭才起来,其实我刚才睡着了,还未真正享受过温泉,尤其是在晚上这种情况下……」

  我再次浸入温泉里,这回感觉池里的水比之前热了,可能因为心情紧张的关系。

  老板娘见我浸入温泉里,走过来将火把插在池边的岩石上,接着拿出一个篮子,端出几碟菜和一瓶酒、两只酒杯,当我发现酒瓶正是刚才归还给她的那瓶古井贡酒时,感到十分意外。

  「这瓶酒……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开了呢?」

  「刚才你不是说酒有该喝和不该喝吗?我只认为它不该看见明日的阳光,今天是它发挥最大用处的时机,你会和我一块送它最后一程吧?」

  「只是一瓶酒,何必说成如此恐怖呢?」

  「因为这里是巴丹尼,恐怖就是这里的特色,你父母亲生前没说过吗?」

  「嗯,恐怖确实是巴丹尼的特色,当然还有你这位三八婆,永远让人有意想不到的一刻。」

  「你还没告诉我,你会陪我喝吗?」

  「理由?」

  「我想体验在池里饮酒的气氛,虽然这不是心连心浴池,但相信这里的环境不会比它的差,你说是吗?焚摩作者先生……」

  「原来巴丹尼不单止是恐怖,还有忠实的一面,看见忠实读者的一面呀!」

  「你还没回答是否愿意陪忠实读者喝呢?」

  「当然愿意!荣幸之至!」

  「你不怕?」

  「百花谁敢雪中开,唯独焚摩领春来。」

  「哈哈!那你可否转个身呢?」

  「应该、应该的!」

  真要命!虽是背对老板娘,但透过火光反映在石壁上的影子,仍可清楚目睹她脱下披衣,解开颈后的吊带,松开身后的罩扣,俯身剥下裙内的内裤,跟着件件黑影掉落地面,双腿前后张开,响起水声,石壁上的黑影渐渐消失,意味着老板娘已浸入池子里,和我共用同一个池的水,经过她胯间的水,也会流到我胯下……

  「你……可以转过身了……」

  原来最刺激的一幕,并非刚才那出皮影戏,而是转身的这一刹那,我不敢想像也并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温泉里望着性感美女,喝中国酒给喝死的?如果没有,那我可能会是第一个,死因心脏病发作。

  「印象中,主角应该是很大胆的,怎么作者反而胆小起来了呢?」

  「哦……不是胆小……只是肚子饿得颤抖罢了……」

  「那就过来吃点东西,顺便和我喝一杯……」

  「嗯……」

  我慢慢移动身体,拿起酒杯,轻轻一碰,正要喝的时候,却遭老板娘阻止。

  「我想喝交杯酒。」

  「交杯酒?不是很好吧?」

  「你连老板的古井贡酒都拿在手,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也行!交就交!问题是你脱下的衣物丢在地面,似乎有些荒唐了吧?」

  「书中心连心浴室,不是也有如此荒唐的一幕吗?是你本人无法接受?还是不想读者们接受呢?」

  「好!你狠!如果我狠起来,你别告诉我你无法接受,来!交杯!干!」

  「干!」

  干完交杯酒的时候,我从老板娘手臂移动的位置,窥见她胸部摇晃的那一刹那,恰好目睹雪白乳球的风采,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可惜闪烁的火光在最紧张的一刻暗了,导致我想看清楚已迟了一步。

  「还是专心吃我炒的小菜,不要四处望了,味道怎么样?」

  「你和老板吃剩的?」

  「瞧你说的,我会如此对待喜欢的作者吗?」

  「呵呵!作者就是作者,三句不离本行,总爱卖弄文字,若没听清楚,还以为你在夸奖我。也罢,厨艺并非我的强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进厨房,更不会开这瓶酒,正因为要做这两件事,才顺便借机把老板给迷倒,估计没天亮,他是起不了床的。」

  看来老板娘非等闲之辈,不知这几道菜,有没有下迷药呢?

  「哼!有句话说得好,「青竹蛇口,黄蜂尾极针,两般皆不毒,最毒不过妇人心」,形容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的,之前老板带我来这里,讲起你入厨为他烧菜,他高兴得连老爸姓什么也忘记,你却二话不说将他迷倒,真有你的,行呀!够狠!」

  「唉!你可知道「多少好花空落尽,不曾遇着赏花人」并非是最痛苦的,而是身边有赏花人,但却不知花儿要什么,那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我开始被老板娘搞得有些糊涂,她到底想勾引我,还是想要我点出她们夫妻俩的问题,或者是其他事?不行,先试探她到底想怎么样。

  「哦?老板不你吗?那你可以跟他说清楚嘛……慢着……之前,你约我晚上见面,就是想讨论这个问题?如果只是讨论,你我不必赢程相见吧?」

  「不!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我送饭到你房间,却不见你的踪影,来到这里看见你睡着,突然想起书中心连心的水池,才有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在此之前,我还没这分胆量,当听到你连老板也不怕,才被你这分豁出去的勇气所影响,大胆提出进入池中的要求。」

  如此看来,老板娘并非美貌寡妇般,想勾引我上床。不过,她这种不想做,却做了的手段,比直接勾引更要命,真担心到头来是我在勾引她。

  「看来我真是遇上忠实的读者,可是你的行为已代入角色里,好比将贴身衣物抛在眼前的地面,这样可不行,万一抽离不了角色的身份,接踵而至的将是一分无法填补的空虚和失落,这点可要当心处理。」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一点,所以才需要你那分豁出去的勇气呀!」

  「那好吧!我不反对你成为书中的女角,亦乐于当一次男主角,这件事暂且不谈,之前你约我见面,所为何事?」

  老板娘听我这么一说,本来谈得好好的,还带有些劲味,突然,停顿了下来,似乎正面对一个很大的抉择。

  「老板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记住,我是一个过客,即使得罪或尴尬,皆无所谓,对吗?」

  「焚摩先生,你的头脑和言词真是厉害,听似普通的一句话,里头却隐藏一股强大的推动力,你在鞭策我主动,其实真正想做主动者的是你本人,佩服!」

  「不用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吧!」

  「不是吗?又来鞭策我了嘛!好!之前听说你为写新书《降头师》而到巴丹尼这里来搜集资料,我想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这样做,可以的话,尽快离开本店,离开巴丹尼,虽然我是有些舍不得你这么快就走,但我不可以因为自私,而误了你的前程,因为我还想看你写的书,明白吗?」

  老板娘终于说出心里话,也看得出她所说之事牵连广大,要不然以她忠实读者的身份,绝不会忍心将我赶走,既然是因为降头术要赶我走,那我就要从降头术下手,问个一清二楚。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书已写到一半,不会半途而废,即使资料的搜集如何困难,我也会坚持找下去。如果你肯告诉我原因,我会很感激,要是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敢勉强,可惜,我做人很讲诚信,刚才我答应老板会多住几天,就不会急着走。」

  老板娘望着石壁的火光,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看来她面对着一个很大的抉择,不禁令我也有些紧张,恐怕这回不主动也不行了,就大胆一试吧!

  「因为老板是降头师?」

  「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了吗?还说些什么?」

  「他是十二星座的虎魔星?」

  「是不是老板说的?告诉我!」

  「真是让我猜中,他果真是虎魔星!」

  「怎么不是老板告诉你,而是你猜的呢?这不可能吧?」

  唉!完了!这回真是不请自来,竟主动撞进也篷的地盘,眼下需找个借口解释为何会猜中,要不然我的身份可会暴露,万一惹来也篷就更糟糕了。

  「老板娘,不是老板告诉我的,全是我猜的,打从去年我已为《降头师》一书搜集各方资料,打探消息中,知道有十二魔星这玩意,刚才看见每个房间都挂有老虎图,已联想到和虎魔星有关。不怕你笑我无知,我原本以为你是虎魔星,没想过会是老板,因为你听到我讲起降头师,立即约我晚上见面,我会猜你也很正常吧!」

  「嗯,你真是很厉害,单凭一张老虎图,便能猜出虎魔星的存在,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没错,他就是十二魔星的虎魔星,称为山君,我是马魔星,称为虎妻。」

  此刻,我心里只想一件事,巴丹尼不好再称巫山什么的,直接改成也篷山吧!

  要不然我怎会走到哪里都碰得上星星呢?

  「哇!老板娘,我的马魔星呀!这回你不当《降头师》一书的女角也不行,快丨告诉我!你懂什么降头术,好让我把你写成威风八面的无敌手,哈哈!」

             第四章:撞破红墙

  老板娘终于说出自己是马魔星虎妻,想不到老板会是虎魔星,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小旅店的老板,真是看走了眼,不过,这倒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弄清楚。

  目前虽是美色当前,但我仍要把身份隐藏好,绝不能有丝毫差错,她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心的妇人,毒物排行榜的第一位,不容小觑。

  「焚摩先生,这回你恐怕要失望,我虽是十二魔星中的马魔星虎妻,但一点降头术也不懂,意外吧?」

  「你说什么?岂有和尚不懂念经的,那还当什么和尚,还俗回家娶老婆好了,还说你是忠实读者,放屁!」

  「我何尝不想还俗当个普通人,好比书中的警花,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就抽身离去成就未来的事业,我也想和她一样抽身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可是我有这份勇气,却没有这个能耐,即使天再高、地再广,也没有我冷月容身之所呀!」

  「你叫冷月?多好的名字,只是略嫌寒意凌人,恐有空虚孤单之失落。」

  「说得好!嫦娥身处广寒宫,虽有樵夫蟾兔作伴,可是没有一个知道,嫦娥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好比老板一样,试问我怎能不空虚和孤单呢?」

  老板娘的手段无疑是有些阴险,可是瞧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似乎说的都是真话,可是真话里头,是属失去胎儿的孤单,还是引我上勾的表面空虚呢?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老板肯定很重视你,什么事都会为你着想,何况他还是鼎鼎大名的虎魔星,能够一条心对待一个女人,应该不是很多男人可以做到吧?」

  「对呀!并不是很多男人可以一掌把老婆肚里的孩子给打掉呀!」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这不能怪老板,他始终是虎魔星,老虎一旦发恶,恐怕连老虎本身也压抑不住,对吗?」

  「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老板是虎魔星,那老虎是什么来的呢?焚摩大人,你又知道吗?」

  「老虎……老虎……不就是哺乳类,属猫科动物吗?」

  「呵呵!说对了!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是好猫不留种,所以故意打下我的胎儿,不想夫妻俩多个孩子夹在中间,怕我疼爱孩子多过于疼爱他呀!」,「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怎会这样呢?没道理呀!老婆疼爱自己的儿子,每个老公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他……他真是够糊涂,也许他过于重视和疼爱你才会这样……」

  「好了!不要再讲那没出息的人,讲讲你那笔吧!由于他是虎魔星,那你应该知道除了他和我之外,还有十魔星存在,他们固然不是好人,但最可怕的还是主人也篷,如果他知道你今天以剑兰春调解我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也是我今晚要见你,和劝你尽早离去的原因,此人万万惹不得的。」

  终于谈到正事的边上,我必须把握良机,打探更多也篷的消息,所谓知己知彼,占此先机是很重要。

  「嗯,老板娘,我曾打探有关也篷降头师的消息,据闻他是当代最厉害、排行第一位的降头师,我还想找他做采访,现在有机会见到他,怎么要我走呢?难道他对你和老板有恶意,不想让我看见他威胁你们夫妻俩尴尬的事?莫非老板指你出墙事件是真的?他就是令你越墙的主?还是你为了他甘被千夫所指呢?」

  「放屁!我什么降术都不会,为何可以成为十二魔星之一?这无非是也篷利用我来克制和监视虎魔星罢了,也不知是哪个混蛋,竟将马生肖取名虎妻,我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为马魔星、成为虎山君的老婆、成为真正的虎妻,呜……」

  「不要这样……先别哭,照你地说法,你和老板并非相爱成为夫妻,而是被也篷强迫奉旨成婚的,靠!什么年代了,还有奉旨成婚这玩意,当真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来得实在,这回可说是增广见闻。可是,我见老板挺关心和爱护你,也篷赐这个真心汉给你,也算有恩于你,起码你也算是个老板娘,不必捱穷过日。」

  我故意奉承也篷,嘲讽老板娘,希望她能尽快说出也篷的不是,要不然以她这样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真不知要问到什么时候。

  「有恩?也篷是我的杀父仇人,除此之外,他还断送我下半生的幸福,毁我清白,要我下嫁虎魔星,成为监视他的俘虏,你试想我自幼受高等教育,天生爱好文学,下半生竟落个这种下场,试问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苦叹的是想自杀也不行!」

  「也篷是你杀父仇人?毁你清白?让你成为监视虎魔星的俘虏?难以想像呀!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老板对你如此重视,全心全意地爱你,他对付不了也篷,这点你该体谅他的难处,何况人与人之间有感情,纵使百般的不愿意,爱不在情还在吧!

  我想你也不必介意下半生的问题,也许他能给你幸福也说不定,你还这么年轻……」

  「焚摩先生,现在我一丝不挂和你浸在同一个温泉里,而你却处处维护我的老公,你是否在羞辱我的尊严,来抬高你的品德呢?如果你是高风峻节之人,那赶紧拿起衣服速速离开,我不想自己污秽不堪的身体,玷污了你那高尚节操,不送!」

  这三八婆的言词果然厉害,说明了她的智慧并不低,与她较量若少点胆量便会被她挫窒。

  「唉!常言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我能你的心情,不会在意你的辱骂,可是我不说这些话,又能说些什么呢?不可否认,我并非如你所说是高风峻节之人,但有些事可以想却不可以做,有些可以做却不可以说,我也并非没有胆子,而是情不自禁说出的才是真心片言,要不然则成挑惑之花言巧语。」

  老板娘自言自语,似有所感触道:「情不自禁才说出,方是真心片言?」

  我想了一想说:「我暂且不会走,老板和你之间的事,亦不会多谈,不如讲讲也篷如何成为你杀父仇人吧!我想你也不曾与人倾诉,你可以当我是个聆听者,大吐心中压抑已久的不快,或当给我一个恐吓,好让我落荒而逃,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是你的冤屈,我必会写入书中,将也篷的罪恶公诸于世!」

  老板娘点点头说:「好!我祖父从云南逃至缅甸,后来到巴丹尼,不知经过多久,修成苗族最厉害的蛊降,父亲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不幸遭也篷暗算,败在他的手里,后来他隐藏在义庄里,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无缘见他最后一面,连他的遗体也没找着。」

  「义庄?惨遭毒手?」

  「是呀!我想父亲肯定死不瞑目,可恨家传几本降术绝学落到也篷的手里之外,更是报仇无望,而我这个不孝女,还……当上仇人座下的马魔星,且下嫁给虎魔星,试问他老人家如何安息?必定含恨而终!最痛苦的是,也篷将我自尽的机会也剥夺,让我想陪父亲一块死也不行!我真是不孝呀!」

  老头子的师父不会是老板娘的父亲吧?怎会那么巧呢?那我应该向她坦言相关的消息,还是继续隐藏身份呢?

  这回可真是头大,看老板娘迷昏老板的手段,显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而且还是马魔星,万一我向她透露义庄的事,不就等于告诉她是我杀死勒美的吗?对了,艳妇赶去办一件事,莫非就是前往义庄?毕竟勒美最后的落脚点是义庄,昭必骨和也篷不会不知道的,何况她身怀先夫的一大笔遗款,如果不是可观的遗产,也篷是不会动杀机的。

  看来现在不是表明身份的时候,可是望着老板娘伤心欲绝的愁离感,我心中又过意不去,实在左右为难,而且她还是我的忠实读者,对了,如果她有意向我下套,就必定知道我不是焚摩本人,肯定无法在我面前饰演读者纯真的一面,除非她是天才演员,那就另当别论,但她像吗?

  我还是继续打探,待看清楚状况再做决定。

  「真是教人听了伤心!不要怕!告诉我义庄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即刻动身前去打探,希望从旁人口里找到你父亲身葬何处,到时候通知你前去拜祭。」

  「不!不行!也篷命令虎魔星看管我,不让我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也篷曾说过,义庄已被他烧得寸草不生,即使去了也找不到遗体。你还是尽快离开,要不然遇上其他魔星,你必死无疑,这只能怪你论酒论出祸,趁现在还来得及,速速离去,最好不要再到巴丹尼这里来。」

  我继续试探地说:「我想情况并非你说得那般严重吧?告诉你,老板非但视我为朋友,还要我尽量多接近你,向你灌输为人妻子该如何伺候老公的道理,如果其他魔星找我麻烦,我想他会出手解围,他怎么说也是虎魔星,功力应该也有些能耐吧,对吗?」

  「你说得没错,老板的降术确实不错,方才当上虎魔星,即使他与也篷恶斗,虽斗不赢也篷,起码也能斗个两败俱伤,碍于这一点,也篷不得不防他与其他魔星联手背叛,恰好他痴心于我,所以也篷利用我来监视他之外,令他没心情修炼降术,同时还搞了很多小动作,导致他与众星主结下许多梁子,无心恋战,甘心在这家分舵当个主持人,照料过路的教内兄弟,处理教派内外一切外交事务。」

  难怪这家旅店有这么多房间,原来是也篷教派的一间分舵,他的势力果然庞大,换作是我肯定乐死,好比当代红花会陈家洛一般,弄上几个回族的香香公主。

  如此巧妙的安排,必定是也篷老婆勒丽之计,除了巩固也篷的实力,同时杜绝他和虎魔星有背叛的机会,前者是指背叛老婆,后者是指背叛教派,这种一举几得的妙计,若非出自当代女诸葛勒丽之手,就凭也篷想了一世,也难以想出此妙计。

  我叹了口气说:「也罢!上天要取走我的性命,即使走也走不掉,顺其自然吧!不过,真没想到你会是蛊降的后人,可是你说也篷使用暗算的手段,那你父亲降术的造诣一定很高,你怎么一招半式也学不会呢?我想你是不想透露降头术的资料,故意蒙我的吧?太不够意思了……」

  「我父亲降术的造诣,可真是当世无敌,要不然也篷不必使用暗算手段,更不会当第一位最厉害的降头师。可是我自小喜爱读书,加上父亲和爷爷瞧出,如果我修炼降术,肯定活不过二十一岁,他们没说错,如果我懂的话,早已被也篷杀掉,正因为我不会,所以命才保住了,但下半身和下半生,全毁在他手里。况且我曾偷偷修炼降术,我确实没天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只能在风水师里找回……」

  真是搞不懂,为何老板娘和老头子,认定他们所谓的那位师父是第一位?如果真是那么厉害,就不会遭也篷暗算。降头师若会让法力较低的人暗算,那他是什么降头师?算什么心灵术呢?其实我老早想用这点反驳老头子,只不过尊重他心目中的师父地位,所以没有如实说出,岂料,这里又遇上一位无知的蠢妇,真要命!

  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即刻问道:「哦?偷偷修炼?你说的是蛊降?」

  「是呀!」

  「你又来蒙我了!降蛊不是需要修炼什么蛊王之类的吗?你没这些材料,又如何修炼呢?除非是其他降头术……」

  「废话!你不懂就不要瞎扯,你说的是炼蛊和炼降,我说的是修炼降术,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这回我真要好好向这位不懂又不曾修炼过降头术的女子讨教一番,但想起来也够荒谬的,内心不禁发出窃笑。

  「没错,我是不懂、是瞎扯!愿闻其详!」

  「好!我就告诉你,刚才你说的属于炼降,比如找寻降头的材料,什么五毒元神降、鳄皮降、和蛊王之类的,但找之前和找到之后,便要使用巫术,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巫术越高者,行使降头术的杀伤力就越大,明白吗?」

  老板娘这番话,我之前确实听过不少遍。

  「是吗?我当是找资料,在没有巫术的情况下,又能否修成你刚才所说的什么五毒元神之类的降头术呢?」

  「身上没有巫术,什么都不行,想走一步路也难,如果修炼一点巫术的话,是有机会修成降头术,但要分清楚两点,修成不等于有效,有效不等于有杀伤力,就以五毒攻向也篷和普通人来说,普通人当然必死无疑,可是别说伤害也篷,沾到他身上都算是很好的成绩了,至于为何他能一手阻挡呢?靠的就是身上巫术的功力。」

  「继续说,在听着呢……」

  「简单再次说明,有降头术修炼之法,等于有钱买手枪可以杀人,巫术就是眼界准程度和远近距离的问题。巫术高低的比较,好比手枪射程三十尺,却站在五十尺外发射,而高的那一位是站在一尺前发射,你说谁容易打中目标?但要注意一点的是,巫术比较不像射击,不是一方靠得近,对方就同样靠得近。」

  「哇!我明白其中的意思,等于面对差的那一方,站在三十一尺外,就准赢不输。」

  「孺子可教!」

  如此看来,我修来的五毒元神降,只能用来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倘若是猪魔星,我也未必能得赢了,如果用在艳妇身上,可能死得更快、更恐怖,险呀!

  「那如何才能修炼巫术呢?」

  「其他方法我并不知道,我只从父亲那里知悉,需吸取阴气、吸取雾水,五毒物也是有这个必要,老板就是在这山洞修炼巫术的。」

  「在这里?热暖暖的,哪来什么阴气呀?」

  「老板是虎魔星,自然不可只取阴气,阳刚之气也是必须的,要不然便会成为病猫。总之,阴阳二气不可缺少,平衡相对的提高,那巫术功底高,使出的降头术就更高,这些资料够你用吧?」

  「没想到修炼降术也要像练内功那般,讲究阴阳调和之术,最近写这本《降头师》感觉像回到古代,来,我们干杯!」

  「对了!要是把这瓶酒喝光,明天老板醒来,你不是很麻烦吗?其实我喝普通的酒也一样很开心,主要是看和谁对饮罢了,下次再有此机会,切记不要太破费。」

  「我呢?」

  「什么你呢?」

  「和我对饮用普通酒也会开心?」

  「当然,当然会开心呀!你还是我忠实的读者,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书中主角似的,艳福无边,来,再喝!」

  「好!不过,你指艳福无边,是在夸奖我的美貌,还是取笑我的放荡呢?噎!」

  「老板娘,你又动情了!」

  「叫我冷月……尤其在这种环境下……叫老板娘……压力很大……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我们俩浸在池里也算罪孽重?瞧不出你挺保守的,日本很多温泉都是男女一块浸的,而且都是不相识,加拿大也是一样,现今男女同池很普遍的。」

  「你知道我指的罪孽深重是指什么吧?我开这瓶名酒,先和老板喝,主要是不想让他起疑心,其实我是想和你对饮,加上书中主角在心连心浴池喝的都是名酒,我又怎能不挑上一瓶好酒,来招待你这位作者,对吗?」

  这一刹那间,莫论老板娘能否抽离书中女角的身份,起码我已分不清楚自己是虎生?还是焚摩本人?如果她不是与也篷扯上关系,我又没干掉勒美的话,肯定把她给奸了,而今只能寄望身上持有的理智和镇定能够坚持到最后,要不然冲动之下,身份很容易会暴露,若万一她真是设下陷阱来逮我的话,那色字头上那把刀,真有够锋利的。

  「有你在池中同浴,池里的水已成天上琼浆玉液、杨枝甘露,还有阵阵幽兰花香传送,好比处于天上人间,世外桃源的梦境里,此等艳福,毕生难忘呀!」

  「那你的艳福是指我的美貌,还好不是指放荡……」

  「如果是指放荡,那该用春色无边,对吧?」

  「你……就会舞文弄墨,你经常这样诱惑女人上床?」

  「我可是正人君子哦……」

  「你少来,我可是看完了你写过的四十五本书,里面诱惑女人上床的手段,绝非凭空想像就能写出来,你肯定是个大色鬼,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往池里看了好几眼,我有说错吗?」

  「你留意到了?」

  「嗯……」

  「有啊!你看第一眼的时候,我不是阻止了吗?第二次想阻止的时候,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觉得阻止很白痴,毕竟是我主动脱光的,既然不让你看,为何又要在你面前脱光呢?所以也就不加以阻止……」

  「为何对我动情?」

  「怎会有男人这样问女人呢?」

  「有!我想知道原因,可以吗?」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点头说:「好!我就告诉你,我会看你的书,原因是爱上了主角,很简单,在现实里找不到,只能从虚幻里找回满足。我需要的是一个像主角那般厉害的人来保护我,并非要一个打下我肚里胎儿的男人……呜……」

  「不要这样……老……冷……月……」

  老板娘瞪着我问说:「你刚才叫我什么?老冷月?」

  我即刻解释道:「不!我本来想说老板娘,当叫出第一个字后,冲动想叫你冷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而且很高兴你叫我冷月。」

  「高兴就好,原来如此,爱上主角的……」

  「唉!可能上天怜悯我的遭遇吧!没了胎儿,让我发现你那本书,那本书就这样伴我度过最艰苦的两个月,我也就这样不知不觉爱上了主角,我曾向上天祷告希望能见到作者,苦奈我没机会到台湾,就算有也不知如何联络,没想到,今天你竟会出现在我面前,而我能够以最快时间安排好一切,全是照幻想做的。」

  我不知还有什么理由再怀疑老板娘并非忠实待我?

  「冷月!我隐瞒了一件事,现在很想对你坦白一切,你会怪罪我吗?」

  「你我难得有缘相遇,两人也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试问还有什么好怪罪不怪罪的呢?说吧……」

  「我……其实……」

  我还未说完,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阵阵骂声。

  「你们……你……老婆……你……和他……竟然这样……对我……我杀了你!」

             第五章:虎魔星攻击

  禁不住老板娘坦诚的一面,加上她感情挫败和苦命人生的遭遇,我终于忍不住想向她表白自己的身份。和有关她父亲的消息,幸好,她大方接受并声明不会怪罪,正当道出心里话的时候,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声破骂声,导致我要说的话被打断,回头一看。

  「糟糕!这死鬼怎会这么快就醒了?快穿上衣服,有机会就冲出旅店,能有多远就走多远,不要回头,更不要回来,最好尽快离开泰国!」

  老板娘从温泉里跳出,她那赤裸裸的胴体,引得我痴痴入迷,由于知道她极为紧张,动作必是奇快无比,随即抬眼凝视她雪白的胸脯,当她从水里站起,跨出池边的那一刻,我全神投入、目不转睛地盯在她腿间那神秘的小禁区上,包括前后脚张开的湿蜜缝,幸好视线没有半点错漏,小蜜穴的全貌,蜜缝内的粉红湿壁,窥得一清二楚。

  「还看!快起来躲于一旁,伺机冲出洞口,有多远就跑多远。」

  「嗯!」

  我从池里跳出,鸡巴勃起的雄纠纠一幕,无遮无掩,全暴露在老板娘眼前。

  老板娘捡起我的衣服,手指向近洞口的大石,视线投向地面说:「快!那里比较暗,拿上衣服躲在大石后,伺机逃出洞口,快!」

  我接过衣服说:「你还不是一样看着我?」

  老板娘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说了!快去!再见……」

  「嗯……」

  我在老板娘的粉颊上亲了一下。

  「噢!」

  老板娘惊叫一声,双手即护在腿间的蜜穴上。

  我知道竖起鸡巴的大肉冠,击中老板娘腿间毛茸茸的蜜桃上,令她失声惊叫,而我没有退开,顺势将鸡巴紧贴于她的大腿内侧,并沿着柔嫩雪滑的腿肌,边擦边走绕到她身后的弹臀上,接着才躲到大石后,穿上裤子。

  我虽是走向大石旁,但视线仍紧紧盯在老板娘身上,而她在我走了之后,双腿紧闭,整个人蹲在地面上,似在哭泣,又似在整理胸罩或肚兜式的小背心,而老板虎魔星怒气冲冲地来到老板娘面前。

  虎魔星怒气冲冲指着老板娘骂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用迷药将我给弄昏了,拿着我们俩的订情酒跑来洞里,一丝不挂,陪男人浸在池里对饮,你还有什么话说!小贱人!我……」

  「是又怎么样?我和他在池里还做了爱,你知道我性欲强,前后还做了两次,这又怎么样?你有种的话就把我杀了,你有这个胆量吗?呸!」

  「你别以为老子疼你,就不敢打死你!」

  老板娘突然反攻,冲上前用粉臂把虎魔星紧紧捉着,并大声叫着说:「有种你就打!快逃呀!」

  「你这个死贱人!我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我自己!去死吧!」

  虎魔星身体使劲一晃,将老板娘拽开,一脚踢向她的胸前,导致老板娘整个人被弹开几尺之外,跟着他高举右手,冲上前提起右腿往后一拖,准备用力一脚将老板娘踢出。

  「去死吧你!不要脸的臭女人!死贱人!」

  老板娘没有退避,坐在地上,抬起头似在等着受死一般,我不能像乌龟那样缩起头躲于石后,即使巫术不比虎魔星强,真要丧命于他手上,也只能认命,纵使是万万个不想死,也不能留下一个龟蛋的骂名,令爱妻们受辱,眼下只能咬紧牙关冲过去,死就死吧,他妈的!

  「死吧!」

  虎魔星右腿发劲,往老板娘的脸上一踢。

  幸好来得及,我冲上前往老板娘的身上一抱,立即将她抱走,总算闪开了虎魔星那要命的一脚。

  「冷月,你嘴角留着血……是否刚才擦在地面弄伤的?不用担心,口水有消毒作用,我帮你……」

  我说完用手轻抹老板娘嘴角的血渍,接着把嘴印在她的小嘴上,并伸出舌头挑向她的朱唇,送上情意深深的湿吻。

  「你叫我老婆什么?冷月?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名字的,为何我不知道?你还敢当我的面,亲我的老婆,你这臭小子……」

  老板娘将我推开,第一句话便说:「你快走!不要管我!走!」

  我将老板娘抱起,轻轻拨弄她头上的散发说:「冷月,你会怪我没勇气,怪我提不起勇气逃跑吗?我这个人很胆小,遇上什么危难之事,就只会呆坐等死,你能否陪我一块死,不要再赶走我可以吗?」

  「你……你……真是太……没……有勇气了……而且……还那么笨……你……真傻呀!」

  「我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虎魔星冲了过来说。

  我立即拉着老板娘退了几步说:「老板!你就放过冷月吧!当日你打下她肚里的胎儿,已亲手断送你和她之间的感情,这可是你一手造成,既然情缘已尽,何必还要苦苦相缠,勉强在一起呢?」

  「废话!我和老婆的事,何须你来费心!可恨的是,我还当你是朋友,对你百般信任,你这样做和勾二嫂有什么分别?天地不容呀!哼!」

  「慢!你都说这是你和你老婆的事,加上我顶多三个,关上天什么事?何况你说冷月是你老婆,并非第二个小老婆或小妾,我只能算是勾你老婆,勾什么二嫂?何来的二嫂?什么天地不容?胡扯!呸!」

  「你……」

  「慢,慢着!你当我是朋友,我有说过当你是朋友吗?哼!」

  「不要乱说话,别把他当成真的老板,他真会打死你的!」

  「我知道他会打死我,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既然是死,那就趁死之前骂个痛快,免得下一世当个受气人!」

  「对!反正是死,那就死前骂个痛快,免得下一世当个受气人,有骨气!」

  「下世?我担保你们两个没有下世!哼!」

  虎魔星冲上前向我踢了一脚。

  我避开了虎魔星的一脚,即刻使用曾学过的空手道还击,可是,功夫是懂,招式也是有的,但却没实际练过,打在他的身上,痛在自己的拳头上,占不了便宜,还吃了大亏,好比打在石头上一般,自讨苦吃。

  「冷月,老板年纪大,视线也不会多好的,我们就在这黑暗的山洞跑,等他追到没气力的时候,我们再还击也不迟,到时候,让他明白拳怕少壮的道理。」

  老板娘笑了笑说:「文人就是没出息,我们不是逃,只是玩游戏罢了,你追我,还是我追你呢?」

  我笑着说:「你取笑我,我不但是追你,还要用石头掷你呢!我掷!」

  「哎呀!」

  我拿起一块石头,对准虎魔星的头,就掷了出去,岂料,他的反应有够迟钝的,竟被我偷袭得手,叫出一声。

  「哎呀!」

  「我也掷中!记住!我们还是要伺机逃走,万一他使用降头术,你就躲在我身后,知道吗?」

  老板娘偷偷小声提醒我。

  「知道!」

  此刻,表面上是我和老板娘占了上风,但我很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千万不能把未发威的老虎视作病猫,何况老板娘曾说过,也篷虽然能够打败他,但也要付出受伤的代价,所以他绝对不易对付,我除了警惕之外,脑海里不停地苦思着良策。

  「气死我了!玛鸭龙玛,高腊姆锁鸭巴吐利滴……嗡门河息!」

  虎魔星默念咒语,吓得老板娘扑到我身上,身体颤抖地说:「他开始施降头术,刚才念的就是咒语,尽量不要望向他,保持镇定,越害怕死得越快,但我们目前无法逃出洞外,九成九会死在这里,站到我身后,不要听、不要回答、不要凝视、将呼吸减慢,保持镇定最重要……」

  「可是你不懂降头术,站在你身后也于事无补,既然是死,那我要和你并肩作战,危险的一刻,我就用身躯挡在你的前面。」

  「傻瓜!站在前面和后面也一样的!」

  「那为何要我站在你身后呢?」

  「这……这是一种……爱的表现……」

  我立即挡在老板娘身前说:「我懂了!」

  「你……你……我服了……」

  老板娘随即张开双臂抱住我的腰间,全身压向我的后背,此刻,除了感受到她那温馨绵绵的爱意外,就是她胸前那对软柔柔的弹球,和软中带点硬的罩杯,亲切贴摩着我,害得鸡巴在慌忙中不得不迎起头顽命抵抗,真是有够委屈的。

  我忍不住将老板娘的手按在鸡巴上。

  「你……还有……这个心思……真是的……」

  老板娘急忙把手缩回我的腰间说。

  「不……想到没送过礼物给你,死前又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就只能让它给你将它捉在手中,那你也算是终于到手,不至于完全失望呀!」

  「去你的,什么也算终于到手,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我喜欢……还满粗大的哦……嘻嘻……」

  「哼!刹亚巴阿露打……叽刹那巴披!更玛(现身)溜(速)啊!」

  虎魔星大喊一声,合十的双手突然高举,目露凶光,煞气腾腾,一道霸气笼罩他的身上,可说是气势不凡、虎虎生威呀!

  我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什么霸气笼罩虎魔星的身上,导致他判若两人呢?」

  对!双掌合起,瞧瞧虎魔星到底使用什么东西,当我的掌心两道断痕相贴一块时,身上法力即刻被启动,我睁眼一看,他的头上竟是一只巨大的赤炼蝎,记得雨艳曾说过,五灵物的头部若发出金光属最强,紫青光为次,紫光为三,青光为四,如此看来他的护身灵物也进入等级种类,绝对不容小觑。

  突然!老板娘绕到我身前,跪在地上求饶说:「慢!只要你放过他,往后一切我会全听你的,尽量讨好你之外,任打任怨,随你肆意糟蹋也行,可以吗?」

  「迟了!我要勾你们二人的灵魂,连同尸身压在虎脚下,让你们终日承受利爪折磨,饱受穿心肠烂之苦!」

  虎魔星说完后,拉了尾指一下,尾指竟全根掉在地面。

  「不!不要!放过他吧!求求你,不要!」

  原来虎魔星的尾指是义肢,果真是九指降头师,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原本态度坚硬的老板娘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跪地求饶起来,她是看过虎魔星的残暴手段?

  还是爱郎心切,舍不得眼看我死,一时之间胆寒而害怕起来了?无论怎么样,她宁愿承受百般委屈,换取我脱险的机会,这分情义我会永记在心呀!

  「嗡巴那也卡达……呜苏鸭洞拜!啊、啊、啊、啊、啊!」

  虎魔星再次双掌紧合,默念数字咒语后,左腿半屈,右腿往后拉弓,左臂曲位以九十度,拳头朝下置于腰间旁,右臂曲位同样以九十度,拳头朝上贴于右耳旁,并发出五声巨喊着「啊」字!

  对!雨艳说过恭请山神或拉胡上身,或请邪灵护体攻击之际,多半都会出现这种姿势,而且喊出三声,代表请神灵、邪灵降体,四声护体,五声攻击,而今虎魔星喊出五声不就要发动攻击了吗?

  「不!不要!不……」

  我立刻双掌一合,发现虎魔星身后的赤炼蝎已飞跃上空,展露双臂巨大的钳甲,舞弄尾巴长长锋利的尖尾,凌空扑下,顿时,火把上的火光无风自烁,阵阵煞气接踵而来,笼罩整个山洞,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眼看燃眉之急,不可再隐藏身份,只能双掌马上紧合,凝神屏气,大喝一声:「蛇灵现身!速前救驾!」

  一道金光闪闪的影子从我身上扑出,跃向高空,蛇灵身上灿烂的金光鳞片,照耀整个山洞,驱赶黑暗,蓦地,「嘶」的一声,赤炼蝎喷出的浓浓黑雾,全数被蛇灵吸入嘴内,接踵而至的以一轮金火球愤然还击,喷向赤炼蝎身上,岂料……

  火球被赤炼蝎双臂有力的巨钳夹住,身子似喜悦般的舞弄,还翘起长长的尖尾,左右摇摆,炫耀它那敏捷的身子,并将夹住的火球掷至我身上,企图将我烧个体无完肤,炸个粉身碎骨的,心肠好不恶毒。

  蛇灵见状,勃然大怒,凌空翻腾,巨大的体型起了变化,先是挥出巨尾,卷起赤炼蝎掷向我的火球,接着灵活的身躯一扭,松开尾巴稳住的火球,当火球即将掉落地面之际,蛇身涌现几道黑雾,迅速扑向火球稳当接着。

  突然,赤炼蝎朝老板娘方向,吐出一团浓浓的黑雾。

  不妙!原来虎魔星要对付的是老板娘,他的意念是要赤炼蝎取她性命!来不及蛇灵稳接火球之后,卷舞蛇身,忽然以旋转式,发挥高速的冲刺力量,扑至赤炼蝎面前,在几万分之一秒内,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下,穿越赤炼蝎的小腹底下,吓得它急退一步,不过,任凭它的动作如何敏捷,巨钳始终无法伸往小腹底部迅速将火球夹出,最后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活活被烧死。

  赤炼蝎临死前吐出一颗金白色、类似球状的水晶物,蛇灵奋不顾身,将它卷抱入怀,跟着朝我身体一送,这颗不知何物的东西,迅速进入我的体内,接着就听到火红蝎发出欢呼声:「多谢蛇灵为我寻获金丹,火红蝎在此谢了!」

  「好!万物皆有灵性,有灵性就有智慧!蛇灵,辛苦了,回来吧!」

  蛇灵一战,大胜而归,万般喜悦,钻回我体内前还撒娇,示出胜利的扭态。

  「原来你懂降头术,身上还修有巫术?你……你到底是谁?你是虎生还是焚摩?」

  此刻,进入揭开老板娘真面目的一刻,她到底是美人?还是下套的恶魔?就在这关键的一刻,最令我忧心的是,她口里吐出虎生一一字,意味着也篷已传达了香港所发生过的事,这等于颁下追杀令。

  「我……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从何说起。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呀?」

  我内心极为矛盾,只能继续编着善意的谎言说:「虎生即是焚摩,焚摩即是虎生。之前想向你坦白时,虎魔星杀至,所以未及时相告一切,而你对我表白说,难得有缘相遇,两人也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再没有什么好怪罪或不怪罪的。」

  「他妈的!什么两人都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想把我活生生气死吗?」

  「你才去他妈的!你不也是想把我们俩活生生烧死吗?现在我的底牌已露出,相信我的名字已列入追杀榜上了吧?那你还等什么呢?杀我呀!」

  「对!你在老板到之前,曾说过不是有意隐瞒和欺骗我,再者,你是虎生,是有理由需要保护自己,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也没有欺骗我什么,我可以接受,亦应该接受,但你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的邪灵物已被毁灭,你赶快离开吧!」

  「不!我不是说过要和你一块并肩作战的吗?然而,另一个不表明身份的原因,是我不知道你是否是也篷派来下套之人,还是真正无辜的弱女子,但我可以肯定,你绝对是个忠实的读者。如果你真是也篷派来下套之人,而我又不幸葬身此地,我也不会怪罪于你,因为在池中与你共度艳色无边、毕生难忘的一刻,已让我深深感受到你那片真诚挚意之爱,所以死也死得很有价值,我赚到了呀!」

  「你……你……不要再说……搂抱我……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紧紧抱住我……」

  「气死我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必定不得好死呀!」

  虎魔星发出怒叫后,随即盘地而坐,在地上捉起一把沙子,摆在双掌之间互相摩擦,继而念念有词,睁大眼睛,一脸煞气,怒瞪着我。

  「鸭呜敏塔!利巴……哇瓜噜鸭塔!卡逮!(杀死!」

  「快走!不要看沙子!」

  老板娘在惊叫声中,双手忙将我推向洞外。

  念完响亮雄浑的咒语,虎魔星将掌心的沙子洒向我的左右两旁,沙子掉落在地面,随即响起阵阵「沙、沙」的声音。

  「冷月,我看得很仔细……」

  「唉!完了,虎生!你中降了……如何是好呢?」

  「什么?你说什么?很吵,我听不见呀!大声点呀!现在该怎么办?」

  奇怪!为何要老板娘大声地说,她的嘴巴反而不动,但又不是恶意的沉默,而是像热锅上的蚂蚁,急虑非常,为何会这样?

  「吼、吼、吼!」

  怎么回事?虎魔星没有张口,哪里传来的老虎吼叫声?

  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好多只老虎,每一只都张着血盆大口,一步步朝向我逼近,可突然,所有的老虎又都不见了,这情况和初次遇上猪、狗、鼠魔星一模一样,当时也是成千上万的恶狗围绕着我,幸好雨艳及时前来救驾,我才能逃出困境,如今老虎同样不见了,莫非雨艳来了?

  顿时,洞里沙土飞扬,石块滚动,我犹如身陷万马千军之中,处境非常险恶,握蛇骑虎之下,开始有些惊顾不遑的。

  「到底是什么降?风从何来?沙石为何会飞扬滚动?发生什么事?」

  「这是迷心降!我叫你不要看沙子,就是怕你好奇地看,导致分心,陷入迷失。」

  「雨艳,是你吗?」

  喊了几声,没听见雨艳的回应,沙石仍然在滚动中,而我仍未脱离困境,最糟糕的是老板娘和我像与世隔绝似的,不管我怎么叫喊,她都没有丝毫反应,但耳边仍偶尔响起「沙、沙」的步行声,还有老虎发出的轻微吼叫,它们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是在身后的大石?还是左手旁黑暗的一角呢?

  正当我叫天不应之际,一阵黑影迎面向我扑来,睁眼一看,竟是一头凶猛无比的老虎,望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四只锋锐的尖牙,吓得我双腿一软,不支倒地而闪开,岂料,倒地的一刻,身旁一阵劲风吹至,我立即向前翻滚,不敢张望,原来刚才那一击,是只强而有力的虎爪,我侥幸避过一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四顾张望一眼,老虎的踪迹又消失了,但吼声仍轻微响起,此刻,一步一惊心,徘徊于困境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老虎口又会杀至,刚想到这一点,眼前即刻有一只老虎迎面扑来,继而用之前的方法闪避,但这次比之前那一次费劲,因为此时前后出现两只,避得我上气不接下气,跟着是三只、四只、五只……

  最惨的是,呼唤蛇灵和五毒现身救驾都没用,喊巫爷喊破喉咙,同样都没反应,看来我真是与世隔绝,眼下只能与虎为伴我就这样在困境中东逃西窜,胡乱闪避了五个回合,接下来老虎还未出现,我也知道是六只,可是我的体力有限,惊慌到心跳既急又快,气还没喘够,六只老虎又分成三批发出攻击,最后一批,我终于吃了一记虎爪,直接被打中右大腿外侧,侥幸的是没被虎爪刺中,要不然就算皮开肉绽不死,也会失血过多找阎王报到。

  什么?第七只这么快又来了?我已经没力气了,怎么避呀?

  勉为其难,东跌西撞的,奇妙地又成功躲避,这回老虎出现的时间很短,望向老板娘,瞧见她正跪在虎魔星面前,她是求情还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我有喘息的机会呢?

  八只出现的时间也很快就结束,想起老板娘曾要我冷静,而今冷静一想,分析出有几点很重要,当然被咬中属致命一击,但没咬中却疲于奔命,也不算最为凶险,最为凶险的是喘息着等待的一刻,因为这时候最为紧张,忽然的一吓,随时随地会猝死当中。

  老虎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想必虎魔星不是要杀我,而是想把我的灵魂吓出体外!

  对呀!虎魔星说过要勾我的灵魂,连同尸身压在虎脚下,终日承受利爪折磨,饱受穿心肠烂之苦,他的心肠真够毒辣,眼下怎么办好呢?

  唉!对上九只已是我的极限,实在不行了,我现在累得站也站不起来,没有窜逃的能力了,看来会必死在十只恶虎身上,可是还没交代身后事,虎影已经出现,我起身企图逃跑,但双腿再也不听使唤,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这个老不死的虎魔星,是真想把我的灵魂吓出体外,十只恶虎围绕在我身边打转,似要扑到我身上,但又停了下来,继续绕着我转圈,虎视眈眈,身体酸软倒地的我,已没力气抬头盯紧虎身,只能望着眼前踢着沙石走动的虎掌和锋利的虎爪,还有自己颈上掉出衣外的虎牙项链。

  「虎牙?」

  望向虎牙的一刻,想起这是风姿喜爱之物,忆起巫爷说过她是巴哇女神投世,死前还能幸运捉着风姿喜爱的虎牙,让我不禁想起她身穿性感短背心诱惑我的一幕,想起火狐神坛石壁上的巴哇女神神像,想着她骑在虎背上神态自若的神情,内心感到一片平静,气不再喘,心不再慌,身体开始恢复些力气,眉心感到暖和之意。

  莫非困境中,虎牙仍可发出威力,要不然身体怎会有此反应?

  对!肯定是这样,巫爷说过老虎凶狠的时候,便把全身凶猛之气,聚集于利齿上,而这只虎牙是在同一段时间咬下百多人的时候脱下来的,里头隐藏着无比的煞气,另外,不是承受很大委屈之人无法配戴和使用。

  这回真是泰极还生否,乐处又逢悲呀!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以受伤传吐纳法予我,而今治理身体最为重要,此法可说是大派用场,我立刻盘腿静坐,屏气凝神,将虎牙摆于掌心,专心一致,凝聚心念力,以治疗为主,启动威力为次。

  耳边「沙、沙!」

  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刺耳,双眼虽是闭上,却仍察觉到老虎窜扰的影子不停加快步伐。担忧老虎随时会扑杀向我,这一刻间,简直是与死神展开搏斗,胜败全在于静与动的转变之间。

  我提醒自己:「不,心不能乱!必须沉住气,不要怕死!即使死也要往前进,没有后退的理由,不要怕!紧捉虎牙,专注凝聚心念力,相信它必能带我杀出重围!对它要有信心,要有巴哇女神的勇气,巴哇女神呀!」

  胸内凝聚之气,延伸双臂至掌心,澎湃的真气一股一股热腾腾涌现,我全身充满力量,望向虎魔星之际,虎牙发出激烈的震动,对着他频频欲冲前击杀似的,令我信心大增,随即,孤注一掷,拼出全身气力将虎牙朝虎魔星掷出……

  「去死吧!你!啊!」

  我掷出虎牙,大喝一声地说。

             第六章:降头师死的尊严

  双臂膨湃的力量,犹如射出地面的水柱,一道白光从我掌心里发出,飞向老板娘的耳旁,直击向虎魔星,令他当场发出一声巨喊:「啊!」

  击中了!我身旁的虎影全数消失,沙沙之声不再,成功跳出困境。

  「你……你……没事……太好了!」

  老板娘回头望着我,脸上流露喜出望外的神情,洒下欣喜若狂的热泪。她如一枝飞箭,疯狂地扑到我身前,紧紧搂抱住我,我的肩膀湿了,沾在肩上的泪水直透心房,我也哭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术……安然无恙……走出来……我太大意了……」

  「我赢了?我斗赢了虎魔星?」

  我错愕地说。

  「是的!你……打败了……虎魔星……你是……英雄……是男子汉……是不惧死的铁汉子……」

  「我恨!我痛恨没尽快出手……解决……才……大意……」

  虎魔星吐出一口鲜血说。

  「你说得没错,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巫术和降术皆在我之上,我是没能力打败你,但你却有败于我的理由,而你已成为我虎生一位难忘的对手,我会永远记着你!」

  「老婆,你没有选错人,他才有资格当你的男人呀……呜……」

  「你现在明白,为何我会看上他、喜欢他,因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气,不!这分勇气你是有的,但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自己。我今天也还你一个公道,你的疑心是对的,我确实做出红杏出墙一事,但对方是也篷,也就是将我赐给你的主人,他夺走我的贞操再将我送给你,我是迫于无奈……」

  「什么?主人夺走你的贞操再把你送给我,那我们相好的第一次,你已不是完璧……」

  「没错!当晚我不得不骗你,说将第一次交给了你,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这些年来你我感情冷淡,原因并非你不爱我,而是我的杀父仇人是也篷,但身边的男人却对他唯命是从,试问我如何视你为老公、大丈夫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导致我们俩的感情淡如白水,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另外,你万万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与主人一争长短的,但你却为了一个女人,甘心当他的奴才,我不知这是否为爱的表现,但也篷却懂得如何当个男人他要我令你无心修炼,让你当个不知所谓的旅店老板,其实只是个服务生,再削走 你的野心和功力,让你这只会咬死他的老虎,变成一只病猫,来巩固他的霸业呀!」

  「也篷!我恨死你!我……」

  「死心吧!早几年你尚有资格去恨也篷,但这几年后,你连恨他的话也没资格说,恨一个人是要讲究实力,没有实力而去恨的男人,属于不称职的奴才,或称为丢人现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来包容、面对,仍可称得上伪君子,起码也有个君子称号,假设没实力又能激发本性发奋图强,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你自认会是哪一种呢?」

  老板娘的话听似讽刺之言,但其中却有教人返躬内省之意,她的学识并不差呀!

  「你说得没错!枉费我人称什么虎魔星、山君魔,其实我只是个不称职的奴才,丢人现眼的懦夫,没有体谅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战虽败,却赢得放下执着、舍弃之心!现在我就传授一招,送予视我为最难忘对手的虎生,当作是一份道别礼——就是将我杀掉!」

  我惊讶地说:「什么?你叫我杀了你,我没听错吧?」

  老板娘阻止说:「不!老板虽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但他对我的情义并不假,而我原本该为死去的孩儿报仇,可是天下岂有子杀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彻大悟,他又并非心肠恶毒之人,日后必会自我反省,放过他吧……」

  「不!放虎容易擒虎难,今日你们让我离去,他日难保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害你们,况且背后有操纵我的也篷,所谓猛虎归山,蛟龙入海,必后患无穷。不过,我希望虎生你能以自己最厉害的降术,将我的性命取走,我想死得有尊严呀!」

  我不解一问说:「何谓尊严?」

  老板娘回答道:「身为降头师,被击败就要死在对方的降术下。如果死在对方最厉害的降术下,称之为尊严,死在对方不是最厉害之降术下,就是含辱而终。」

  他妈的!这个说法是哪个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讲求舒服,不痛苦的离世吗?

  「虎生,就用你最厉害的降术送我一程,让我有尊严地死去,别手软!你也是降头师,尊重我等于尊重你自己、尊重教你降术的恩师,动手吧!让我在死前瞧瞧你最厉害的降术是什么!快!动手吧……」

  虎魔星说得一点都不错,尊重对方等于尊重我自己,亦等于尊重教我降术的恩师,不杀他,他就将成为我的一个祸害,毕竟这里是也篷的地盘,让他离开必后患无穷。

  此刻,老板娘亲自端来两杯酒,但不是给我,而是给老板。

  「你我今世相交一场,也算是个缘分,平日没给你过什么,孩子也没帮你生下一个,而且暗中还伤害于你,种种一切,只能化作一场梦,而今离别在即,我有必要与你对饮一杯,可不知你是否愿意呢?」

  「好!这杯酒既是我夫妻俩的告别酒,我也以此酒祝福你和虎生,永结同心!」

  虎魔星泪眼汪汪,干了整杯酒后,随手一掷,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现在就让我见识你最厉害的降术吧!」

  我望向老板娘,看她认为怎么样。

  老板娘退后几步,也许不忍心目睹这一幕,转过头回避地说:「你……就动手吧……」

  我凝聚心念力,大声喝道:「蛇灵!巴拉吉!五毒元神!动手吧!」

  老板娘回头望着我,错愕地自言自语说:「五毒元神?」

  刹那间,我的体内射出七道色彩,万点星光,蛇灵盘踞上空,金鳞光片四射,照耀山洞呈现金光闪闪,五毒火红蝎亮出数万红点,玉蟾蜍在地上铺成绿色玉河,土黄蚣则在木棺蛛的褐色身上,发出两百万颗以上闪烁的黄色星光,片刻间,整个山洞变成五色缤纷,令人叹为观止!

  「好漂亮呀!」

  老板娘欣喜若狂地说。

  巴拉吉呼应和感应咒施出后,它以一身乌黑的光泽,从我体内飞出,龟头紫青之色,更是贵爵之神彩,灵蛇对它极为喜爱,缠于龟身肆意畅游在半空之间。

  「巴拉吉!哈哈!死前终于看到它的神采,死得值呀!我准备好了,动手吧!」

  我默念奋应咒,黯然神伤地说:「你们……就……就……动手吧……」

  老板娘本来用手掩着双眼,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而我不想因为看见虎魔星的惨状勾起和老头子的回忆,避而不看,最后又听见一句巨喊:「虎生,代我好好照顾我老婆呀丨再见!吼!」

  这是我听过最没有杀伤力的吼叫声,相信亦会是最后一次,当我望向虎魔星的一刻,差点吓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里,左腿大半肢露出骨头,身上沾有绿色黏答答的液余,嘴巴遭受暴破,估计是巴拉吉造成,惨不忍睹呀!

  草草将虎魔星埋藏在山洞后山的土里,原本是打算埋在洞里,可是老板娘指他喜爱阳光,所以只能听她的。再者,他的死必引来也篷的猜测,必会在山洞严加仔细搜查一番,所幸他修炼的是虎降,虎的气味正是狗嗅觉的克星,加上我在老头子身上学来辟除尸体味的功夫,更是大派用场。

  处理好尸体后,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气,老板娘和我皆没有说话,也许虎魔星之事来得过于突然吧!

  「为何……你……不……你大战一场后,快到池里浸一浸,我出去准备些吃的,哎呀!」

  老板娘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还未平静下来,这也属于正常之事,毕竟寡妇的身份对她仍是很陌生,前后还不到一个钟头,这点不难理解。

  「嗯,你的胸口也受了伤,何不到池里浸一会……反正我肚子也不饿……你饿的话……」

  「不……我不饿……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我和老板娘走到温泉池边,准备宽衣的一刻,她羞答答地转过身背向我,同时要求我背向她,没想到,此刻她还会感到羞怯,我心想这或许是女性一种自然的矜持,碍于尊重也只能转过身,心想男女平等这句话,是哪个王八蛋说的呢?

  老板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发现她开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上一拉,攀过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着雪白的乳球至粉颈上,继而将小背心脱下,跟着双手一松,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着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着胸罩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你……你……怎么还看着呢?那……我……怎么……脱……」

  「哦!我……以为你只叫我背向你,不知道头也要……」

  「强词夺理,快……转过去……」

  我心想要是老板娘不肯让我看,必会走远一些才脱衣,既然她没有刻意避开,那我就头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这诱惑的一幕,方能甘心。于是我壮起瞻子把头偏向左边,眼角斜下一瞄,窥见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链,并连同胯间的小内裤一块褪至粉膝上,接着轻轻挪动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内裤双双滑落到地面……接着踏进池里。

  望着老板娘柔白玉滑的背肌和性感浑白的弹臀,鸡巴在内裤硬邦邦,勃然怒挺。

  「别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冲动的我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当转身踏入水池的一刻,无意间,发现老板娘的视线,正窥向我坚硬勃挺的鸡巴上,之后,她脸泛红霞,急忙将粉脸望向另一边,也许发现我在留意她,故而尴尬得急于回避吧!

  踏进温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稳,整个人倾向老板娘,假意地说:「唉!脚有点伤站不稳……」

  「严重吗?我看看……」

  「不……不碍事,还支撑得住……不碍……」

  「不碍事的话……那还不快坐下……别这样……怪丑的……」

  老板娘说完,急忙推开我的大腿,原来我俩站与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体的鸡巴迎在她的面前,这惊艳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腾,心跳加促。

  「还不坐下……别这样……」

  「哦!脑神经被你那诱惑的一幕所撞击,所以反应显得僵硬化,不碍事……坐会就会没事,噢!浸在琼浆玉液的池里……真是有够舒服的。」

  老板娘伸了伸一对玉腿,边踢着水边说道:「是呀!这山头最令我喜欢的,就是这温泉。」

  我忍不住望向老板娘的玉腿,和腿间那处诱惑的禁区。

  老板娘用手扫向我的脸上,双腿匆匆并拢说:「看什么看,不准看!」

  我有感而发地说:「唉!情不自禁呀!这回终于感受到什么是「月池只应天上有,虎生莫道世间无」呀!」

  「什么月池?」

  「冷月浸于池中,那不称月池,又该称什么好呢?对吗?」

  「滑嘴!对了,为何与我坐得那么近,不坐离远一些呢?」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烦乱?……我坐过去一些,离开三尺,你就不会那么紧张……」

  「不……就这样吧……反正……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尴尬……什么好怕的……」

  「是呀!说得一点也没错,打从你肯与我共浸一池开始,我已忘记怕字是怎么 写,但现在倒是有些害怕起来。」

  「为何呢?」

  「怕虎魔星的离开,影响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绪会变得低落,甚至拒绝我……」

  「说什么话嘛……虎魔星有没有离开,对我完全没有影响,只不过我现在的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痛失双亲,孤身一人。不过,今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我已经 长大,坚强多了,不再是小姑娘了,这也是虎魔星告诉了我,与恶人在一块,并没有什么可怕,只会是难受,或许身上珍贵之物已失,再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你说到哪去了?全脑子坏思想,我说的身上珍贵之物,是指亲情和家庭啦!」

  「我没有坏思想,更没说错话,只是说你没说过的那些罢了,你说了我还提来做什么?」

  「难怪你会当作者,脑筋转得够快,那你是否应该还有话要对我说呢?」

  不必猜也能知道,她必定是追问我关于五毒元神降一事,也罢,反正是应该告诉她的,早些说完往事,可以快一些谈往后的事。

  「嗯,之前对你很陌生,我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所以隐瞒起来,但曾有一丝冲动,想对你说个清楚,现在我就实不相瞒,一一告诉你。早几日前我抵达巴丹尼,遇上个艳妇伤害一位老妇,我仗义出手帮忙弱妇,当时有位老头子,他阻拦下……」

  我把和老头子相遇一事,还有得到降术绝学的经过,全盘托出,包括老头子和勒美之死,一同如实相告,原本以为老板娘听了父亲之死会十分伤心,岂料,她却没有丝毫伤感,反而显得激奋和痛快。

  「杀得好!也篷误了我一生,还将我送给虎魔星,你却杀了他的情妇和儿子,令他应有的那笔不义之财,全数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兴奋的是你还帮我儿子出了口冤气,虎魔星杀了我肚里的孩子,你就杀了也篷的孩子,这因果报应来得太妙了,简直是痛快!如今儿子大仇得报,他必定得到安息!谢谢你!虎生!」

  「父亲的死,我已经伤痛了好一段时间,还有什么好痛的呢?相反,得知他将祖传和毕生苦研之降术绝学,成功移交到你这位有缘人手上,他的遗愿能够达成,当女儿的不该为他感到高兴吗?我倒是为父亲的徒弟感到伤心,他代我完成原本女儿该完成的事,有机会我要好好拜祭他。你叫他老头子,那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撒谎说:「老头子说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说漏嘴,令他招惹麻烦,或桃花劫什么的,所以始终都不肯告诉我,但他绝对没有我一半英俊,不可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会有很多。」

  「唉!老头子说得没错,他不就死于女人的身上吗?而这个女人正是你招惹回来的,也许他真是欺骗过很多女人,所以造成这段因果孽缘吧!」

  我试探地说:「刚才听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老板娘承认说:「是呀!你和也篷引起的仇怨,还有在机场与昭必骨结下之仇,早在也篷教里早已被告知,等于是颁下必杀令,人人得以诛之,只不过我们收到的消息来自一个外表极为丑陋的男子,身边是有很多女教徒,却没提起你有七个老婆。」

  「事情是这样的,我当上青莲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我干脆把与也篷结下仇怨的前因后果,详细诉说一遍,包括二法五使、七女之事,至于巫爷的事就全情隐瞒,一字也没道出。

  「这么说,你书中的七位爱妻,也是从二法五使找出的灵感?」

  「我真羡慕你身边的七位女人。其实我有些话想说,但你不要怪我把话说得过于直接,可以吗?」

  该不会是吃七位爱妻的干醋吧?

  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说呀!只要是从美女的艳嘴里吐出来的,哪怕是上嘴或下嘴,我都会喜欢,何况是你冷月呢?对吗?」

  「什么上嘴嘛?」

  「你怎会不知道哪两个嘴呢?就是这里和那里嘛……」

  我指着老板娘的小嘴,并瞄向她腿间的禁区。

  老板娘双手掩着水里的小禁区说:「嗯,正经点可以不可以?」

  「好!正经点,说吧!」

  「虎生,刚才你虽是击败了虎魔星,我也看过你使出身上的绝学,有理由相信你不会羞辱他的尊严,隐藏自己最厉害的降术,所以我认为你的巫术和降术,层次并非很高,且还处于初学阶段,当然击败身无降术者就绰绰有余,你同意吗?」

  我气坏地说:「靠!我击败了虎魔星,你还当我是小学鸡(幼儿学生)不会吧?你不是说过他和也篷的实力很接近吗?怎会把我看得这么低?我很不服!」

  老板娘皱起眉头问说:「什么是靠?什么是小学鸡?」

  我戏弄地说:「这是香港地说法,靠是指没可能,小学鸡是指背书包念小学的老人家。」

  老板娘笑了笑说:「言归正传,你击败虎魔星是靠法宝,而不是凭身上的巫术杀出重围。」

  我不服地说:「我最终走出困境了呀!法宝也要有功力才能发挥作用吧?」

  老板娘态度认真且严肃地说:「没错!但如果法宝并非对方的克星,那能发挥出作用吗?另外,最重要的两点,你怎会走进困境里?就当你不小心被困,那应该用多久时间走出来,你又花多少时间?实话说,这段时间相等于在与鬼差讨价还价,万一黑白无常或判官一到来,还不立刻到地府报到?」

  老板娘简直一语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让我吓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的话,那结局将是另一个版本,而她指的黑白无常和判官,等于是指面对多两个敌人,那我肯定必死无疑,但她怎会看得如此透彻呢?

  「好!我认同你地说法,接受你的意见,是我自以为是,但你怎会懂得这些道理?并且知道的比我还要多呢?」

  「虎生,很高兴听到你肯接受意见。之前,我说过没修炼过降术和巫术,但自小陪同爷爷和父亲到山上练功,加上我的学习和领悟力并不差,曾听过和记下很多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才能说出刚才那番意见。」

  「哇!你不就等于《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小姐,她同样不懂武功,却懂得所有武功的精要和破败之处,厉害呀!」

  「谢谢夸奖,其实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有言在先,不管有效没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老板娘说那么多话,刚刚说的这一句最好听,也是我这趟到巫山求降的目的,现在越看她就越漂亮、越性感,很想搂抱她、吻她,在她身上摸个痛快,实实在在将她占有。

  「当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还想……」

  我倚向老板娘的身体说。

  「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想在今天……发生……你能谅解我吗……明白吗?」

  老板娘显然是因为虎魔星的死,心理上存在一个关口,怎么说女人矜持的背后,还有一块贱与不贱的面具,至于这块面具,必须由她本人除下,方能解决心理上的障碍,倘若由男人强迫揭开,那这男人在她眼里,就会比她更下贱,永远都会被她瞧不起。

  「我能体谅你的难处,绝对不会勉强你,等过些日子再说,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等一等……我……我虽然不想……这么快……被你什么……但我可以帮你……用手……」

  我喜出望外,却又尴尬而难为情地说:「真的?」

  老板娘的玉手悄悄伸到我的胯间,慢慢摸向鸡巴上说:「嗯……你不是想我这样吗?怎么……却难为情起来了呢?」

  我把老板娘的玉手按于鸡巴上说:「是……是……我正想你这样……今天我快被你迷死了,心里很难受、很冲动……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哇!你的真是很大……太厉害了……」

  「你害怕?」

  「不!我喜欢……」

  「你认为我们会不会忍不住……发生了呢?」

  老板娘脸红心跳,紧张地说:「会!一定会!但我实在不想……在今晚……发生越轨之事……但你真的要……我会答应你……现在你想要?」

  老板娘肯定是在试探,我在她的心里属于什么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务必冷静,绝对不能冲动。

  「不!我相信理智和尊重皆在性欲之上,我虽是很想不顾一切去占有你,但必定不会伤害你的自尊,这点我可以保证,现在让我好好的幻想……你动手吧……」

  「多谢你的体谅和尊重,我也没有信心能否坚持到最后,所以想速战速决……你坐到池边……我帮你……用口……如何?」

  「太好了!」

  我即刻从水里跳出,坐于池边上。

  老板娘看着从水里冒出的大鸡巴,刹那间,瞪目结舌,张大着诱人的小嘴,久久才说道:「哇!不但粗壮,而且很长,看得我不禁紧张起来……还感到有些害怕。」

  「我从未试过如此冲动的行为,这回还是头一次。」

  「是吗?那……你先闭上眼睛开始幻想,不许偷看……」

  「嗯……」

  我立即答应。

             第七章:大胆的老板娘

  老板娘嫩滑的手,开始在我的大腿上摸索,沿着大腿内侧逐渐扫向,当碰到敏感春丸的一刻,配合尖细的指甲,轻轻扫弄,转用软硬销魂的搜袋手法,偶尔顺势扫向鸡巴的底部,刺激敏感的输精管,继而围绕在大肉冠上轻抚,刹那间的快感,让我感到比插在蜜穴里更销魂。

  「噢!很爽呀!」

  软滑的玉手开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春丸袋边慢慢扫弄。

  突然,龟头被两片柔嫩暖和的玉唇含住,在幼滑细小且灵活的舌尖轻舔下,勃挺的鸡巴顿时变得更为激动,开始往暖和的小嘴里轻微抽送,每当幼唇或幼舌擦在龟环上的一刻,总会用力吮引,含送的速度也逐渐提高,唯一可惜的是,没把全根含到嘴里。

  「滋……滋……嗯……滋……嗯……」

  套弄的声音中,偶尔夹有半句轻微的呻吟,我忍不住偷偷睁开条眼缝,窥看一眼,发现老板娘全情投入,由快至慢,从慢变快,一上一下,默默耕耘。

  「滋……嗯……滋……滋……噢……」

  为何听到「噢」的一声?另一只手怎么不见了呢?

  我迫不急待,再次窥向伏在我胯间的老板娘,看见她十分激动,一手硬把我的大肉棍往小嘴里塞,而一只手揉搓着胸前的乳球,并且五指发力狠劲地搓,想必她的乳头非常狠痒,使我真想冲上前送上一嘴,为她的乳头止止痒。

  「喔……滋……呜……」

  哎呀!老板娘传出哭泣声,我差点叫出声问她何事,幸好及时压抑住,总算没有造成骚扰,原来她不是哭泣,而是手指插进蜜穴,使劲地又磨又擦,五官皱成一块,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澎湃快感,她那激动得浑然忘我的挣扎,欲迎还拒,却又奋然冲刺的哀怨表情,令我心里的欲火和快感再次推向另一个高峰。

  不知是否被老板娘发现我在窥看,她竟奋不顾身向我一扑,玉掌遮掩我的双眼。

  这只手不正是老板娘刚才骚弄蜜穴的玉手吗?刚才看着她下体浮出水面,这只手的玉指仍插在蜜穴的缝隙里,那上面沾的不就是穴内溢出的花蜜?

  我的天呀!这岂能错过,我立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掌上一舔,吓得老板娘及时把手缩开,继续呵护我的鸡巴。

  老板娘刚才的反应,是不让我看见她高潮降临的表情,还是刻意将蜜汁送到我嘴边呢?不管什么原因都好,都属美事一件,而今她的小嘴开始企图想把九寸多长的鸡巴全根含入嘴里,可惜试过几次后,始终未能达成。

  「哇……嗯……滋……啊……」

  老板娘含着鸡巴的小嘴,使劲除了上下猛套后,将大半根以上的肉根含入嘴内而不套弄,改成左右晃摆和猛劲吮吸,吸得我的两粒春丸酸酸麻麻,好不痛快!

  冷不防,春丸突然遭受指甲轻扫,并沿向输精管扫至充血的大肉冠上。

  糟糕!完了!不要呀!一道要命的滚烫浓精,随着老板娘的纤细幼指销魂地指甲轻扫下,终丧在她要命吮吸的功夫上,全数喷进她的嘴内。

  「噢!舒服呀!爽死我了!」

  兴奋的我将下体往前一挺!

  「咳、咳!」

  老板娘用左手护着喉咙,脸上扭成一块,一个吞咽动作后,咳出好几声。

  我自知没征求老板娘的同意,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嘴里,那是我的不对,所以即刻送上关怀的慰问说:「我知理亏,没征求你的同意便射进你嘴里,但我并非故意的,而是招架不了你猛然的攻击,方才溃不成军,含恨而泄,我真不该泄出呀!」

  「咳、咳!呼、呼!」

  老板娘喘过大气,停止咳声后,瞪着我说:「你……你射到我嘴里没关系,我已经准备让你射了,但你不该朝我嘴里一挺,让我差点把命也被你插丢了!你……真是……唉!」

  「我从未试过如此销魂嘛……如果㈣罾还清醒,又岂会城门失守呢?」

  「你还说风凉话,我弄了快半个钟头,你还……哇!」

  老板娘说着,一声惊叫,迅速将上半身潜入水里。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惊慌的,你的身材不错哦……」

  「快下来!」

  老板娘用力扯着我的脚,将我扯入水里。

  我被老板娘扯入水里后,她随即小鸟依人般,双手环抱,伏于我的胸前。

  「我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高潮降临的丑态,包括你那七位老婆也是,绝对不可以告知第三人,知道吗?」

  「当然!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嘛……」

  「还有!不可向人提起……提起……我吞下你的精液……我还是头一次……」

  「什么?吞下会大肚的哦!」

  我戏弄地说。

  「去你的!当我是没性经验的小女孩吗?没点正经!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好!我答应你就是,总之,我们俩的秘密不会向第三人说起,这样可以了吗?」

  「算你有男人的风度。」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知道我喜爱你下体溢出的蜜汁呢?」

  老板娘皱起眉一问说:「这话怎么说?」

  我反问说:「如果不是的话,你在高潮降临之际,怎会送到我的嘴边,你感觉不到我在狂舔吗?」

  「什么?我怎会这样无礼对你呢?我是在遮掩你的视线,不想让你看见我高潮来临的丑态啦!慢!你刚才舔的原因,并非有意戏弄我的,这不就……哇!太刺激了!」

  「不就对我残忍呗!让我刚舔一下就取走,故意在吊我的瘾。」

  「傻瓜!对了!刚才你的反应告诉我,你怕我有身孕?不喜欢我怀你的孩子?」

  我解释说:「哎呀!不!我和你开玩笑罢了,降头师岂会有孩子呢?哈哈!」

  老板娘点点头说:「这倒是,你看你呀!将我迷得什么都忘记了,不行!我要离你远一点,不可以再失态了,要不然在你面前什么地位都没有……不行!你快走!」

  「怎么突然把我赶走呢?」

  「我要求你先离开可以吗?我想一个人在此浸多一会啦……快走……」

  「莫名其妙!拉我入池里的是你,赶我出池外的也是你,那你小心了,别浸太久……」

  「嗯……知道了……」

  我跳出池边穿上衣服,接着把老板娘的衣服摆在池边说:「我这样走出去行了,两根火把都留给你,别浸太久哦……」

  「嗯……有够细心的……我喜欢……」

  我走了几步后,迅速躲在一边窥看,果然,老板娘再次弹起五指曲,疯狂地在池里自摸发泄,这印证她和虎魔星的对话很真实,她的性欲确实很旺盛。

  我回到房间,换过一件干净的衣服,想着老板娘自摸手淫的骚劲样,欲火又被煽起,煎熬难受,不得不停止这方面的淫想。正从要洗的裤袋里取出虎牙项链时,我突然想起老板娘说的心底话,实在很有道理。

  我自言自语地说:「老板娘说得没错,莫论是否因法宝取得胜利,倘若没有它就必死无疑,而当日不是事缘巧合,从风姿身上取回虎牙,今日将不堪设想,所以绝对有必要提高自己巫术的力量,问题是老板娘又能教我什么呢?毕竟她不是降头师,没吃过榴楗又怎能说出吃进嘴里的味道?难道世上真有《天龙八部》语嫣真人版?」

  「在想些什么呢?肚子饿了吧?」

  老板娘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食物走进来,内心不禁自问,她就是《天龙八部》里的真人版王语嫣?

  「哦!是你来了,嗯……好香……」

  「记得你喝普通酒,所以也能用来招待你的,是吗?」

  「不!必须有个像你这般的美女才行哦……」

  「你的嘴巴真不知迷死多少女子,快!趁热喝……」

  没有白米饭可真的不行,我吃下两碗饭,终于找回饱的感觉,当然有俏艳的老板娘斟上的威士忌,更是人生一大美事。

  「为何傻傻地看着我,而且脸还红了起来,醉了吗?」

  「从山洞回来后,我深深感受到,酒不醉,人自醉,酒醒化作相思泪的意境。」

  「因为我?」

  我摸着老板娘柔滑的玉手说:「嗯,留你一个在洞里自寻扑灭欲火,辛苦你了。」

  老板娘脸红着缩起手说:「怎么又偷看了?我不是要你出去的吗?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不要向第三者提起我们俩的秘密。」

  「算你聪明。还有我们现在的生理问题,算是暂且解决了。此刻我除了送饭菜之外,还想和你谈谈修炼一事,事关虎魔星的死,必会引来很多不速之客,尤其是狗魔星,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先到现场,好比钦差巡抚大人,虽说他惧怕虎魔星,但狗离不开老虎捕捉之猎物是事实,畜生同样以食为天,视食比命重要。」

  我揶揄老板娘说道:「暂且解决了,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羞盈地说:「暂且是指今天,你正经点好不好嘛……」

  我言归正传说:「好!可我现在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应付众魔星。」

  老板娘问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宝物?学过什么降术呢?」

  听到老板娘这么一问,我忽然有些疑惑,她在试探?还是善意提供意见?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说:「你怎么这种脸色?怕我别有用心吗?」

  突然,我想到和虎魔星生死搏斗的一刹那,老板娘苦苦跪地求情,顿时心中疑虑完全消除,毕竟那段时间,杀我属最佳时机,没必要多此一举。

  我立刻排解疑惑说:「不!不准你这么想!我从来没有想你别有用心,只是想即使你自小跟随爷爷和父亲修炼,但始终不是修炼者,又怎能帮上我的忙呢?」

  老板娘解释说:「你错了!我不但懂得修炼祖传降术精湛之处,而且在虎魔星身上学到和听到的也不少,加上这里是也篷的分舵,我本身又没修炼降术,故,众魔星也都坦承相告,可以说的都不会隐瞒,尤其是讲解其他魔星降术之破处最为大方,原因很简单,踩他人抬高自己的地位,最后还不是想讨一些佳肴和美酒。」

  这句话里头,包含着一本天下降术秘密之外,还回答了一个答案。

  「我明白了!你最后一次向虎魔星跪地求情,其实是在拖延他动杀机的时间,好让我可以冲出困境,是吗?」

  「你只说中一半,另一半是我知道虎魔星的这套降术,主要并非想立即置你于死地,而是拖到你身心交瘁,待你陷入失魂落魄之际,再发出猛烈的惊吓攻击,令你魂飞魄散,掠取你的元神。但狗魔星曾向我透露,虎魔星这套迷心降的败处,就是很花精力,僵持过久,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而让被困者逃脱,除非有另一人攻击。」

  我完全明白地说:「原来你不是期待我可以冲出困境,而是想他前功尽弃。」

  老板娘说:「不错!有另一人攻击,也等于有另一人向他攻击,我不懂降术,只能以拖延,继而僵持局面,令他前功尽弃,让你有机会逃脱,而他最失败之处,是以为我只是个旅店老板娘,却不知道我懂得迷心降的败处所在。」

  「如此说来,你处心积虑好些日子了,女人真不容小觑,有谁会想到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懂得降术里的破败之处,也篷这回真是捉只老鼠入米缸。」

  「你没有再好的形容词了吗?哼!」

  「不要生气!只是个比喻罢了。对了,你又无法修炼降术和巫术,即使让你全懂降术破败之处,也是无用武之地呀!」

  「是呀!但我不这样做,又如何打发漫长的苦境?而今你的出现,表示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你可以坦白说出有什么本领了吗?」

  如此看来,已再没有疑惑的理由,至于老板娘是否是现代真人版的王语嫣,就有待日后揭晓,眼下只能坦于相告我身上懂得的一切降术,即使无法令我功力大增,也要试探其他魔的败处所在,这绝对是笔不错的交易,还会大赚特赚。

  我毫无保留说出身上的功力和降头术,包括护身神咒。

  「怎么样?是否很强劲呢?」

  「不!你所说的和所懂的,在我眼里只是一般基本入门之修炼法,实话说,根本不足以称为师级,顶多只能称作降头术学徒,离魔星们的级数还很远呀!」

  我大吃一惊说:「这怎么可能呢?不会吧?我击败过也篷、乌苏、虎魔星,出手轻易杀死了十几人呀!」

  老板娘说:「好呀!你现在试试用降头术对付我,而我就用桌面的花生米还击,如果被我击中,就当你输掉一套降法,但可以继续使用第二种降法,怎么样?」

  不会吧?老板娘一个弱质女子,竟可用一粒花生击退我的降术?我是一百万个不服!

  「别说笑!你没见过十几人是怎么死的,方才瞧不起我罢了,我当没听见就是。」

  「慢!你不要误会!我见识过你五毒元神和虎牙的厉害,这些我都不会置疑,更没有能力应付。我大胆和你比试,主要是想让你明白一点,如果打在你身上的花生米,并非是从我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发出,那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懂吗?」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心想试试无妨,顶多不用蛇灵、五毒对付,用巴拉吉吓唬她就好。

  「好!我们就试一试,小心接招。」

  「好!我已拿好花生米,开始吧!」

  我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就让你试试巴拉吉的威力,让你欲火焚身,张开双腿的……」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岂料,还没念脸上即被一粒花生米击中。

  老板娘冷静地说:「第二套!」

  怎么阴沟里翻船了呢?

  我立即双掌交合,决定使用蛇灵吓吓老板娘,结果,同样被花生米击中。

  「第三套!」

  心想不可以再输,要不然降头师的身份就不保了,男子气概都全没了,五毒就五毒吧!

  「第四套!」

  他妈的!这么么可能呢?不对!这个比法我很吃亏,她会大获全胜。

  「这样比法有欠公平,不玩了!」

  老板娘放下手中的花生米碟子,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你……」

  「这就是降术!懂吗?」

  「降术?」

  我被掴了一个耳光,然后由一个身上没降术的女子,告诉一个曾用降术杀死十几人的降头师,解说什么是降术,这不是世纪大笑话、天大的讽刺吗?

  不行!我立即还以颜色,轻轻掴向老板娘一巴掌。

  「第五套!」

  老板娘掷出一粒花生米说。

  这回我气得当场暴跳如雷,如果不是心疼老板娘,肯定要她死得比勒美更惨!

  「还不明白什么是降术?接招!」

  老板娘喊说。

  当老板娘再掴向我一巴掌时,她的手却被我捉住,本想还以颜色,但终是心疼她而忍住没有出手。

  老板娘提起被我捉着的手说:「你捉着我这只手,那是因为我使用武术,刚才没被捉中的手是使用降术,差别在于有没有喊出接招二字。」

  我放下老板娘的手,自言自语说:「武术?降术?降术……武术……接招……我全明白了!冷月,接招!哈哈!第二粒才是降术!我们不是研讨降术的吗?」

  大声喊出接招的第一粒花生米,没有掷中老板娘,让她轻易闪开,但随后第二粒就立即掷中她。

  「看来你已明白其中道理,这也是我为何说你不是魔星级别,只是初学者的理由。」

  我同意且明白地说:「降术主要是令对方防不胜防,如果摆好姿势,再默念咒语,等待杀伤力出现将对手击毙,一切就太晚了,倘若对方在这个过程中,快一步完成我以上的步骤,那被打败者必定是我,即使我有再厉害的降头术也都没用,好比被我击退的虎魔星,再也没有能力使出第二套降头术。」

  「全中!所以一开始前我说过,如果花生米不是由我这位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里发出,那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呢?」

  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可是……可是厉害的也篷,他几次启用降头术的起手式和我一样,即使让你掷出花生米,也是一样命中呀!」

  老板娘摇头说:「你还未真正见识过也篷的出手,所以才会这么说。」

  记忆中,也篷杀至酒店,雨艳也曾对我说过这句话。

  「也篷真是这么厉害?但他启动降头术之际……」

  老板娘狠狠拍了桌面说:「也篷掩饰实力的同时,也在试探你的功力,启动起手式是假,装门面是真,真正的降头术无须起手式去启动,是讲究从心所欲,起手式只会用于修炼或在初学者的身上出现,也篷装起起手式,你没有第一时间发出从心所欲的攻击,还在他面前使用起手式,不就等于告诉他你是初学者吗?」

  「难怪也篷会说我不是他的对手。对了!当日猪魔星在酒店击退两名人员,导致他们双脚软下倒地,三魂不见了七魄,她就是没使用任何起手式,所以才称得上是降头师,我起码也要凝神屏气,方能使出五毒元神降,现在全明白了。」

  「只要你能明白最重要的一点,那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

  「已经不再重要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方法教我如何从心所欲施出降术?」

  「对!我不但会教你如何从心所欲,还会教你如何修炼巫术,等等……」

  老板娘话一停,突然如一枝箭般冲出房外。

  我收拾好桌面,将碗碟放置一旁,继而呆坐回想着之前的事,以及和老板娘说过的话,对她越来越有信心,不但认定她是现代版的王语嫣,而且这趟到巫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是她这位美人儿师父。

  我在想学了师父的功夫,再把他女儿哄上床,那我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是师姐弟,还是姐弟情?难不成是师生恋?唉!是奸淫人妻的强盗吗?

  老板娘走回房间里,望了干净的桌面一眼,跟着在桌面上摆下一枝东西,笑意淫淫地指了一指,微微笑说:「这是我……」

             第八章:另类的修炼

  面对老板娘这可爱的笑容,强盗就强盗,师生恋就师生恋,已经无关痛痒,大嫂都照样上了,还管什么繁文缛节、道德观念,统统滚到一边去就是。

  老板娘在桌面上,摆下一枝金色的东西说:「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没有人用过,刚才洗干净了,你可以一试。」

  我往桌面看了一眼说:「这……这……如果是你一人用过,那何必要洗呢?只要是你身上流出的,我都喜爱。」

  老板娘问说:「会用吗?来……试一试……」

  我护着屁眼,惊讶地说:「我……我来试?怎么试?不用吧……我可没玩过呀……」

  老板娘忍不住笑着说:「你干嘛呀?快把手拿开……」

  我尴尬地说:「不好啦……没试过嘛……也从来没想过会玩……这个……」

  老板娘强行拉起我的手说:「很简单的呀!先试一下……听话!」

  我点点头说:「好!先摆进你口里……那我才试……我就喜爱看你的小嘴含着东西。」

  老板娘咧嘴一笑:「你……满脑子都是……坏思想……我就试给你看……」

  我过去把房门掩上,老板娘将桌面的金色萧摆在樱桃小嘴上,当场演奏一曲,我喜爱箫声,喜欢听她吹出动人的曲子外,对她性感玉体上的乳球更是一见钟情,还有身上散发出的迷人体香,堪称色、香、味俱全呀!

  「好、好、好!人美声甜身材棒,劲!厉害!」

  「不要扯到别的!来!吹一口听听……」

  老板娘把金箫交到我手上说。

  「我不会呀!」

  「唉!我来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只要吹出声音就行了,将嘴唇摆在这个洞,手指按住这里……哎呀!不要乱摸啦……」

  「不,我没有乱摸呀!摸中的位置都与众不同,软中带有弹性,有弹性又非常柔滑,我以为上这个课程有各种服务罢了,不是吗?」

  「不要玩了好吗?我要你吹这箫,那是教你巫术!」

  我大吃一惊说:「巫术是用吹出来的吗?吹是女人的强项,那不是很多女人都适合学巫术吗?」

  练修的八另第老板娘叉起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吗?」

  我气坏地说:「哎呀!你的豆腐我是吃定了,这点无须置疑,但吹箫能修炼巫术不是很扯吗?看来你吹上瘾了……」

  「说什么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会给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修炼巫术最重要讲求什么呢?」

  「心念力!专注力呀!」

  「好!那你先试试能否吹出声音来!我再解释给你听。」

  我拿起金箫说:「试就试,我倒要瞧瞧怎么把巫术给吹出来,万一把我蛇灵吹出来,钻到你腿间,你才知道死字怎么写,哼!」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灵吹出来,还吹到我腿间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价值,就怕你无法将它吹出来,反而气坏……要我……给你……吹……呵呵……」

  老板娘言之凿凿,似乎有根有据,不像空谈,巫术真是可以吹出来?

  结果,我试了好几次后才总算捉到窍门,勉强吹出个单音,不是「哺」就是「呜」的声音。

  「怎么样?有音乐天分吗?」

  老板娘掩着小嘴讥笑地说:「音乐天分?免了吧,只要你能吹出个声音,我就当你毕业了,现在就以你平常修炼的心念法、专注法、吐纳法,吹出一个声音来。」

  我愣了一愣说:「用平常修炼的心念法、专注法、吐纳法,吹出一个声音……」

  「对!没错!随便你任意吹弄,这和用修炼方法吹出的声音是一样,但吹奏者是两种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后者是专注的心念,明白吗?」

  我觉得老板娘的教法,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十分滑稽,毕竟少了起手式调和内息输气的部分,未免太不踏实,甚至有些胡闹,像是自欺欺人的玩意。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吗?」

  我有些保留且谦虚地说:「我不是不同意你的教法,但总觉得很不踏实。」

  「你是否觉得不像在修炼,而是在嬉戏,练了也是白练,甚至在自欺欺人,对吗?」

  「对、对!正是这个意思,既使练了有效,也很难接受自己功力大增,那怎能培养出信心呢?」

  板娘想了一想说:「好!我讲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认为打坐是有效之法来讲解吧!一般人认为双腿盘坐静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但佛陀的打坐入静法却是有三个,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觉。他修习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达到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认为不管是动着或睡着,只要保持头脑清醒和呼吸的稳定,一进一出,心念专注就行,所以他认为打坐并不一定要用坐的。」

  我尴尬地说:「我对佛理不是很认识,只能听懂一些些,还是无法理解。」

  老板娘沉思一会说:「我用普遍人都会懂的少林寺来讲解,你应该比较容易明白。」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哈哈!少林寺?你也懂呀?笑死我了!哈……」

  我有些质疑地说:「怎会这么巧?又是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

  老板娘回答说:「没错!非但两者相同,今天我要你吹箫的目的,也是一样要保持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佛陀修习是得到智慧,达摩修习得到少林绝学,我的修习得到巫术,三者修炼的起手式虽是不一样,但都是在修炼心念法、专注法和吐纳法。」

  我有些认同地说:「一样?听起来好像真的一样……」

  老板娘不满地说:「什么听起来一样,根本就是一样。心念是内心想着修炼之咒语和对象,比如蛇灵、五毒中的一毒、巴拉吉和护身神咒;吐纳法是以吹奏调和之气;专注法是以听而不动。至于吐纳和专注的呼吸,必须保持一进一出的次序和稳定,以迎合大自然循环不息的定律,好比修炼少林武术,需以内力作根基。」

  「哦!这回我真是听懂了!你将心念、专注、吐纳三个修炼法门的起手式,全部融合在吹箫的动作上,心念之思投于心静上,吐纳之气投于冷观中,专注之气投于听止下,完全达到静观止的要求,并投向宇宙万物生生不息、永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老板娘松了一口气,连声夸奖我的领悟力很不错,算是可造之材。

  我还是有些忧虑地说:「用你的教法修炼巫术,真的能够从心所欲?」

  老板娘说:「我这套修炼法是在于心,不是你平常修炼于手的方法,故从心所欲是必然的,但你要明白一点,巫术的高低等于从心所欲的速度,有强弱快慢的分别。再者,巫术并非一时半刻便能修成,这和练成五毒元神降是两回事。令我最担心的一点是你要面对的是十魔星,单是以巫术和降术是不足以应付的。」

  我紧张地问说:「什么?巫术和降术不足以应付?那我还需要什么降术,或需要用什么法宝之类来辅助,才能够对付十魔星呢?」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说:「是蛊降!因为十魔星之中,有几位擅长施用蛊降。」

  我置疑说:「我身上有护身神咒,蛊毒未必能伤害我吧?上次我体内的腐尸毒,只需增强阴气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炼蛊降了吧?」

  老板娘反问我说:「如果护身神咒能够抵受腐尸毒,为何你又会中招呢?这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蛊毒的杀伤力远比腐尸毒厉害上十倍或百倍,万一你体外和体内都中招,那你的护身神咒是顾着清毒,还是抵御外毒的侵犯?别忘记,蛊是可以吃进肚里,吸入体内,防不胜防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瘦妇不就是吸入一口烟,摸上几张钞票吗?」

  「你岂止没想到这点,不妨再想想,当你身中了腐尸毒,如果又遇上蛊毒来犯,你会是怎么样?」

  我大吃一惊地说:「对呀!若当时再中蛊毒必死无疑!那有什么办法,能有效对付蛊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炼蛊降,才足以应付十魔星吗?」

  「降术的世界里,除了十魔星之外,还有很多更可怕的对手,提升本身的战斗力才是最佳的防御。」

  「对!我一定要修炼蛊降,到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

  「修炼蛊降只算是有能力应付罢了,且还有被击败的危机,真正能够抵御蛊降的,就是懂得解降。换句话说,用巫术加强护身神咒的力量,抵御来犯的蛊毒,若体内不幸中了蛊毒,就以解降方法化解一切,同时再施用降术或蛊降将对方击败,这样才可算是一个全面的降头师。简略算一算,你倒是挺忙的。」

  我很无奈地说:「我到哪学蛊降和解降呀?」

  老板娘按着我的手说!「我教你!」

  「你?」

  「你不是得到我父亲祖传的蛊降一书?我可以指点你,再加上多方面收集的资料,还有一些是书里没有的方法。但目前需要的东西还不足够,多给我一些时间去准备。放心,我身上流着云南缅甸苗人的血,蛊是我们族人的生命!」

  「你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能帮上忙吗?」

  「不!这东西不难找,但在这一带已被蛇魔星全数收购,不过,我已找人到外头买进来,目前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蛇魔星如此重视,而且还要全面收购呢?」

  「断肠草!」

  我捉紧机会揶揄一句说:「唉!你一直说要认真,但最不认真的就是你,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老板娘态度严肃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断肠草确实能解蛊毒。」

  我半信半疑说:「断肠草不是《射雕英雄传》里,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吗?你还说不是开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别蒙我哦……」

  老板娘言之凿凿地说:「谁和你谈武侠小说,说出来可能你会当成笑话,断肠草是可以医治癌症,但其药性剧毒无比,分量必须谨慎。其实我也不知苗族的百年秘密为何会流传出来,听闻已有人申请专利,你不信可以查找资料,那个人还是个香港人。」

  虽然认识老板娘不是很久,但她谈起认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两人,这点不难辨别,可能好学的人都患有这类精神过敏症,不过,我也曾听说苗族里,存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们就像外星人一样,如此看来,断肠草能化解蛊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赶得及申请化解蛊毒的专利?

  我忍不住脱口而说:「一边放毒,一边解毒,肯定赚大钱,哈哈!」

  老板娘追问说:「你在说什么赚大钱?听不明白……」

  我掩饰说:「我在想那港人肯定会赚大钱罢了!好!我相信你说的断肠草效用,但是万一蛇魔星发现你私下收购,那你不是有生命危险吗?不行!太冒险了!」

  老板娘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我是个没脑的人吗?再说我对教派有利用之处,也篷还需要我去监视虎魔星,所以魔星众人对我只会奉承,绝不会恶意相待,况且这家旅店属于教派联络的中心点,我是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为蛇魔星收购断肠草,试问她怎会对我起疑心呢?」

  我拍掌叫好说:「聪明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妙!」

  老板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说:「眼下你要尽快修炼本身的巫术,提高法力最为重要,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急也急不来呀!」

  我想起一件事,要求老板娘说:「你可否替我打造金针?我想修炼金针降,费用由我自己支付,可以吗?」

  老板娘一口拒绝说:「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出丝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找通伯购买,明白吗?」

  我瑞摩老板娘的话说:「明白!不能做出丝毫叛逆教派之事……不能……」

  老板娘笑笑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记住,这里是也篷教派的联络中心,眼下任何动作都要保持低调,一句真话也不能说,隐藏实力和勤加修炼,先吹吹箫吧。」

  我说:「是的!你就这样走了?没有手信?」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说:「什么手信?哦!去你的!没点正经!眼下也没法子,我的身份是老板娘,是他人的老婆,这个身份比其他一切更为重要,我必须保护我的名分,懂吗?」

  我无奈地说:「懂!我明白!他人的老婆,那就晚安了,老板娘!」

  老板娘说:「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门锁上呢?」

  我走到门边说:「送!当然送!但此门今始已为卿开,不必锁了……」

  老板娘的手偷偷在我鸡巴上狠掐一下,「嘻嘻」两声,扭着屁股,骚恣浪态走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大堂享用早点,并留意伙计们的神情,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柜台少了老板娘的身影,照常理,她应该出来料理店务,甚至关心我这位情郎的起居饮食,却偏偏不见她的踪影。

  莫非老板娘在夜里,又私自弹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来?

  也罢,我还是打听一下如何联络通伯吧!本想易容查访,可是我不会,想买套道士袍,前去打造金针,又怕弄巧成拙,露出马脚,好比这里有没有道观、道袍是什么颜色,我都一不清、二不楚的,最后,还是决定以降头师的身份出现,不过,外表是个贫穷的降头师,任也篷怎么想也不会联想到虎生会是个穷光蛋。

  来到市镇上逛了几个圈,终于查问到通伯的消息,原来他是打造金器的师傅,并非金铺老板,手上有了地址,当然要登门拜访。

  开门的是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家,知悉我是来打造金针,很是开心地开门招待,谈了几句后,似乎知道我是要用于降头术,还向我介绍金针长度、粗细的分别,建议我打造成两头尖,可将男女模型相对插着,以便施爱情怨降之用。我被他的经验之谈深深吸引,原来爱情降也有怨恨的几种类别,此趟可说是获益匪浅。

  突然,隔壁传来了吵闹声,通伯埋怨地告诉我,隔壁住着一位修炼坤曼通的降头师,日间就吵闹,夜间又有小孩哭闹嬉戏声,让他终日不得安宁。我追问为何不通报警察来处理,却遭他无趣地反问我是否是新来的。

  「我是新来的又怎么样呢?骚扰邻居不是可以报警处理的吗?」

  「这位先生,你能够来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针,想必身上的降术并非一般,警方能奈何得了他吗?试问有法力的人岂会去当警察,难道嫌同行敌人太少,非要招惹麻烦不成?那些当警察的,还不是像我一样,凭祖宗降头师的身份,延续居留此地找口饭吃,他们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这么说这里不就没有秩序,那谁来保护市民的财产和生命呢?」

  「唉!我……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假扮无知。这里是降头师的领域,当然是由当今第一降头师也篷看管,这还用得着说吗?」

  「也篷?」

  我内心对也篷是又爱又恨,爱他的霸气,嫉妒他拥有的一切。

  「砰……呜……呼……呜……」

  一阵阵刺耳的吵闹响起。

  「真可怜!两个女人又被打了,看来又是发生流血事件……」

  通伯说完后,拿出个药箱摆在门口。

  「你怎么知道是流血事件?还在门口摆放药箱,是习以为常的动作?」

  「好吧,反正现在要你走,你也会到隔壁看热闹,我就说给你听,免得你自找麻烦。隔壁的降头师叫棺鸡,他有两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较高的叫阿姣,说是助手,其实就是跑腿,专门骗取无知的女人给棺鸡淫逸,借腹产子,取来培育坤曼童,每当她们俩找不到猎物,或办事不成便会捱打,一旦出现砸碎的声音,必定见红。」

  我大吃一惊说:「啊!世间竟有如此狠毒的降头师?那你说那个叫阿沙和阿姣的女人,她们没有脚不会逃吗?」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愿意地回答说:「身中降头怎么逃?就算逃又能逃多远,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惨吗?告诉你,如果棺鸡降头师不是需要我帮他打造物品,单是摆个药箱于门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岂有此理!什么降头师嘛!竟然如此霸道?哼!」

  「呵呵!不霸道岂会是有分量的降头师呢?你就看开点吧!对了,打造金针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钱,三成工钱可取货时再给,如何?」

  「没问题,我全数一次缴清,如果打造满意,我还会支付小费。」

  「不必!我通叔打造东西,由我开价,我要多少,对方便给多少,一毛钱也不会多收,要不然不会有第二次交易,这是我的规矩,也是我的作风,请记住了!」

  「通伯,你行!做生意做到像你如此权威,除了佩服,还能有什么不行的呢?」

  真没想到,巴丹尼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不说势力管理手法,勿论居民自私心态,单是做生意那套赶走顾客手法,便足以让我大开眼界,难怪也篷在外面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术厉害之外,原来还把这里的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才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离开通伯的家,我刻意走到棺鸡降头师的门前窥了一眼,突然,一个花瓶从屋里飞出,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从屋里跑出,可是,第一个被我捉住,第二个却被琉璃盘子掷中后脑,鲜红的血当场溅出,沾到我的身上和脸部。

  我急忙放开捉着的那一位,转去扶着头破血流的女子说:「发生了什么事?需要送你到医院吗?我替你先报警。」

  头破血流的女子捉着我的手,神情恐慌地说:「不……不要报警……不要医院。」

  身后的女子,紧张地慰问说:「没事的,不要紧张,只是流血罢了,我来帮你。」

  我好奇地自言自语说:「凭你?那……我把药箱取过来……」

  「脉荡!〔不必!〕。」

  身后女子提起右掌心,念念有词,不慌不忙,将掌心按在头破血流的女子头上,果然,伤口不再流出鲜血,教我看得叹为观止。

  头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谢说:「先生,我没事了,请放手……」

  我放开手后,望了两个女子一眼,帮忙止血的那位较瘦,应该是阿沙,头破血流的那位较高,应该是阿姣。也许长得较高,所以容易被击中吧!

  阿沙和阿姣的年纪约二十二岁左右,比想像中年轻多了,刚才听通叔说起她们俩,还以为是中年妇人,万万想不到两人竟都是美人儿,难得的是,她们两人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瞧见两人都有丰满的弹乳,尤其阿姣的左弹乳完全离罩,桥须羞红的乳头无遮无掩,在我面前尽展娇媚。

  屋内走出一个身穿白色背心,下身围着三色纱笼的中年瘦子。

  「你是谁?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吗?缩手!」

  阿姣立即上前跪下,且双臂环抱瘦子的双脚说:「主人,不关他的事,刚才是我跑出屋外撞到他罢了,求你谅解……」

  阿沙细声地对我说:「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瘦子不悦地问说:「见到我为何不跪下?」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说:「快快跪下,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快跪下!」

  我难以咽下这口气,指着瘦子说:「跪什么跪!凭什么我要跪你?我还要责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动起手打女人,简直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瘦子愤怒地说:「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哼!不跪等于找死!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第九章:狭路相逢

  瘦子走出来看到我扶着阿沙和阿姣,怪责我碰他的女人,即刻动怒想起手教训我。

  这时候,通伯跑出来阻止说:「棺鸡!他是找我打造金器的客人,可否给我个面子,不要与他计较,放他一马呢?」

  瘦子不满地说:「这小子见到我还不下跪,是大不敬!我必定要杀掉他!试问我为何要给你面子呢?」

  通伯说:「哎呀!棺鸡,你要杀他不急于一时,以你高超的法力,什么时候杀都没分别,但他怎么说都是我的顾客,过几天他来取货,我收了钱,你再杀他也不迟,最多日后我给你多点折扣。」

  叫做棺鸡的瘦子竖起两根手指说:「好!别说我棺鸡欺负老人家,两折,如何?」

  通伯即声说道:「行、行!没问题!」

  棺鸡瞪着通伯说:「好!看在你这老不死的分上,我就放过他,叫他滚!」

  通伯立即将我拉到另一边,棺鸡则左手掐着阿沙,右手掐着阿姣的脖子,兴奋地说:「走!我很开心!进去继续拍照!」

  通伯拉我到一边后说:「我就知道你必定多事,这次我能帮到你,下次未必能够如此幸运。总之,你来取货那一天若看到棺鸡就快快避开,我不想没了你这位顾客……还是不妥,取货当日别来这里,我就和你约在前面的路口交货,快走吧!」

  我申辩说:「通伯,不关我的事,是那两个女的从屋里冲出来撞到我的。」

  「唉!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了,命是你的,好自为之吧!真不明白,为何时下青年都不爱珍惜生命,可悲呀!」

  通伯摇摇头转身,自言自语地说。

  「不是我多事呀!我也不明白,为何人老了,总喜欢自以为是呢?可叹呀!」

  我想想根本没必要和通伯解释太多,反正他又不是我什么人,相反,我十分同情阿沙和阿姣两人,论样子和身段,她们绝对称得上是美女,实在没必要伴在棺鸡降头师身边,如果她们两人如通伯所说的那样,因为中了降头走不掉,那我就无话可说,当日雨艳的情况还不是和她们一样?总之,除了我之外,降头师没一个是好离开通伯的家,我心想棺鸡这个名字挺特别,不过难以理解的是,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怎会取个鸡字当名字,莫非鸡字是代表十二魔星的鸡魔星?

  回旅店的途中,我带着很不是滋味的心情,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来到一家店铺,看见店里摆放着好几种乐器,我心血来潮,走入店里参观,发现这家店铺主要是教人玩乐器,并非售卖乐器,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询问了可有吹箫课程,答案不但是有,还可以即时上课,并且强迫我买下木箫后,便立即推我进入房间。

  我心想既然以吹箫修炼巫术,干脆就把箫给吹好,一方面可以陶冶心情,另一方面可带给爱妻们一个意外惊喜,加上日间又没什么事好做,于是在不抗拒的情况下,我答应立即上课。

  授课老师是年约二十二岁的女子,样子长得挺不错,胸脯有些本钱,当她拿起箫一吹,我才知道上这个课程绝对是明智之举,简直是男人的一种高级享受课程。

  不知不觉,边看边学,边吹边听,过了三个钟头,过程中,觉得老板娘以吹箫修炼巫术之法,果然行得通,心念和专注力完全发挥出作用,要不然也不会一个钟头又再接一个钟头的,临走之前,漂亮老师还称赞我很有音乐天分,心花怒放的我,自然要求明天再继续。

  音乐果真能够平抚人的情绪,走进店内和踏出店的我,完全是两个人。

  回到旅店,仍见不着老板娘的踪影,心想不会出事了吧?于是找机会向店内员工打探老板和老板娘在哪,得到的回答是老板娘出外办货,老板有事到曼谷。

  对于员工们的回答,我听了不禁窃笑,心想老板不是去曼谷,是进入鬼谷,而老板娘有可能为了断肠草疲于奔波。接着我要了点吃的,便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想着老板娘,想着她在鬼热天气底下东奔西跑,实在够辛苦的,既然她那么辛勤,我也不能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于是拿起几本降术绝学,背熟咒语,牢记修炼的过程,当看到坤曼通修炼法,便想起棺鸡降头师,还有阿沙和阿姣两人。

  有没有机会从阿沙和阿姣手中,得到修炼坤曼童的材料呢?

  白日梦归白日梦,始终不是真实的,专注修炼还是眼前要做的事。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才知道刚才熟读咒语时睡着了,于是爬起床应了一声。

  「怎么还在睡觉?没出过门吗?」

  「你从外面进来,不是应该有很多人告诉你了吗?为何还要问我呢?」

  「傻瓜!你要我在老板的员工嘴里,打探另一个男人的行踪吗?」

  「这倒是……我找到通伯打造了金针,还发现有个叫棺鸡……」

  我把遇上棺鸡的事说给老板娘听,并追问他是否就是鸡魔星。

  「你猜得没错,棺鸡是魔星,但不是鸡是猴魔星,他擅长修炼坤曼童,手段相当残忍,而且十分好色,命丧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对了,你为何没向我提起他身边的两个女助理呢?」

  我尴尬地说:「你也知道有阿沙和阿姣这两个女人?」

  老板娘脸色一沉说:「不错呀!连什么名字也打探清楚了,那什么时候约她们过来短聚,请尽早通知一声,好让我可以准备大一点的床,要不然三个人睡在一起可不方便哦……」

  我拍拍老板娘的弹臀说:「你吃醋啦?」

  老板娘瞪了我一眼,推开我的手说:「正经点!这时间外面还有很多员工,别动手动脚的,我才没空吃你的醋!」

  我解释说:「原来不是吃醋,那就有够冤枉的,阿沙和阿姣的名字并不是我打听的,而是通伯透露棺鸡降头师一事时,顺便提起的,你可别以为我花心,不要那么小器嘛……」

  老板娘捻着我的鼻尖说:「先小人后君子,你在这里有几个女人我可管不着,如果我还没上你的床,却发现你让其他女人先爬上的话,我肯定不再理你,一刀两断!记清楚哦……」

  我拨开老板娘的玉指说:「你不是说这个时间有很多员工,为何还捻着我的鼻尖,正经点可以吗?」

  老板娘把手叉在腰间说:「你……行……即学即用,气死我了!」

  我再刺激老板娘说:「假设你爬上之后呢?」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死鬼!你真的很好色!我爬上之后,当然没有问题,你必须弄清楚一点,我不是小器,而是女人本该维护的尊严和原则,懂吗?但你有了我之后,还会找其他女人吗?」

  我试探地说:「我也先小人后君子说一句,这可说不定的,我对阿沙和阿姣挺感兴趣的,很想从她们的手里得到修炼坤曼童的材料,可是遇上你之后,真是掏不出这分劲,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整个人已被你迷住,陷入你的销魂阵,如何是好呀?」

  老板娘用她的胸脯顶向我说:「算你聪明,还会讲句人说的话。刚才这一下是欢迎你踏入销魂阵,不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阿沙和阿姣的手里应该会有修炼坤曼童的材料,这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不妨考虑、考虑……」

  我神气地说:「看来你要尽快爬上床,要不然就会少掉我这位好友哦……」

  老板娘媚憨一笑说:「你……还能跑出我的手里吗?」

  「老板娘、老板娘!」

  外面有个伙计喊着老板娘,听语气似乎很紧张,而老板娘的脸色随即一沉,马上走出房间,看来店里来了一些贵客,要不然情到浓时,她岂会扔下打情骂俏的情郎,自己就走了出去呢?

  想了一想,我偷偷随后跟着,瞧瞧究竟发生什么事。

  来到旅店大堂,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场吓了一大跳,原来正是艳妇的到访,身旁还有十位类似保镖的人。她的排场一向是不差的,只是没想到,来到虎魔星的地盘,仍是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不知这是她一向的作风,还是她在教里地位崇高,根本没把虎魔星看在眼里。

  「哟……我说……除了教主和教主夫人之外,还能有什么人可以把我店里的员工吓得魂不附体的,也只有蛇魔主一个有这分能耐,现在面子你是拿足了,还撑什么姿态,你当我这里是你撒野发飙的地方吗?」

  老板娘用力往桌上一拍说。

  哎呀!一开始听老板娘的语气,以为她惧怕蛇魔星必卑躬屈膝的,没想到,一盘冷水当众人的面,毫不犹疑便往艳妇头上扣,可说是大快人心,我爱死婆娘这冷酷的一面,恨不得冲出去送上激烈的一吻。

  「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办两件事,不是来和你斗嘴的,一是叫你那只病猫滚出来,二是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手下。」

  「这里病猫就没有,随手能掐死条小蛇的老虎就有一只,不过,他到曼谷总坛找主人,你有事可以自己去找他,顺便告诉他有条不知所谓的病蛇,趁他不在登门找麻烦来了。至于你要的东西已送来摆在后院里,叫你的人去搬吧,我的人没空!」

  艳妇挥一挥手,命手下到后院搬走物品。

  「马魔主,您好、您好!」

  艳妇的手下即刻双手抱拳,鞠躬敬礼地说。

  「嗯!这样才算有家教,你们的主人不要面子,但教派的面子万万不能丢,去吧!」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手段,懂得利用他人撑起本身的气势之外,临场镇定的胆识更有大将之风,我真该向她学习如何当个成功的主人。

  「哼!病猫去总坛曼谷见主人?笑话!为何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刚才主人和我通过电话,目前他在哥伦比亚办件大事,吩咐我们不要前去骚扰,哼!」

  「笑话!老板有事要见主人,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你当自己是副教主?还是老板事前必须先向十位魔主先禀报一声呢?别忘记,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样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没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辈分,存有分化的异心,可是条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训诫当耳边风吧?」

  艳妇斥责说道:「你……你用教主人夫人来压我?我什么时候不尊重辈分,存在分化异心?什么时候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老板娘使劲拍了下桌面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教派分舵之地,是两位魔主掌管之处,你竟大摇大摆闯进来,目中无人,以欺势凌人之态,向我的人兴师问罪,这非但没有尊重辈分,简直是在分化教派众人之异心!你不但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还当作自己是教主夫人,这不是死罪是什么?我讲得够清楚吧!哼!」

  我内心不禁称赞地说:「三八婆,好样的!还把教主夫人给压上,这招够绝呀。岂料,心里还没道出厉害二字,身后却被人用力掐住脖子说不出话,他妈的!」

  「魔主,这里有个人鬼鬼祟祟!出来!」

  掐住我脖子的小喽啰,推了我一把说。

  「放手!」

  我拽开小喽啰的手说。

  「是你?我们真有缘呀!」

  艳妇喜出望外,心中一悦,得意忘形地说。

  老板娘瞧见我被掐着脖子押出来,内心不安之思绪溢于言表,呆滞的目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冷笑说:「笑话!我和你有什么缘,这条路上只有一家旅店,遇上很正常,没必要大惊小怪。」

  艳妇走到我面前,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块的时候说:「这家烂旅店,怎能用来招待你这位俊美男子?我带你到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费用。把他给我带走!」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想带我到哪里?想胁持我、禁锢我吗?放手!」

  艳妇的手下掏出手枪,指着我大声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别自找苦吃!」

  我坚持地说:「谁阻碍我扫墓的行程,我就跟谁拼命,没有人可以阻拦,我是不怕死的。」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认定我必死在艳妇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或者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跟艳妇走吗?

  下集预告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支持她的人会是谁昵?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昵?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昵?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昵?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昵?降头二字从何而来?为何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昵?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画,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昵?

      (《降头师》第十六集完,请期待续看第十七集)

本贴由[小脸猫]最后编辑于: 20日/5月/2013 11时50分44秒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降头师(第一集)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降头师》1-17集(河图实体) 魔坟
降头师(第一集)
降头师(第二集)
降头师(第三集)
降头师(第四集)
降头师(第五集)
降头师(第六集)
降头师(第七集)
降头师(第八集)
降头师(第九集)
降头师(第十集)
降头师(第十一集)
降头师(第十二集)
降头师(第十三集)
降头师(第十四集)
降头师(第十五集)
降头师(第十七集)
降头师
降头师
降头师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降头师(第十五集)
降头师(第十四集)
降头师(第十三集)
降头师(第十二集)
降头师(第十一集)
降头师(第十集)
降头师(第九集)
降头师(第八集)
降头师(第七集)
降头师(第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