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美留下来】 (3)

作者：楚九声（应相和）2021/12/15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第三話　被老師留下（二）

　　也因為每次都被爸爸的「檢查」摸得很舒服，她總是忘記一件跟胸罩差不多重要的事情：開學的頭幾天她染了水痘、在家休息，正好錯過全校一起訂新制服的日子。　　（反正繼續穿舊的也行……）小美當時也沒特別在意，卻沒料到水痘痊癒後，身子突然拔高，胸臀也漸漸浮出曲線。

　　更糟的是，學校有些奇怪的校規，其中一條就是「有體育課的日子，上半身只能穿一件體操服。」言下之意，是體操服裡面連內衣都不能穿。

　　「我聽學姐說啊，她們那屆之前不只體操服、就連制服裡面都不能穿胸罩，是全校去跟主任吵，現在制服裡才能再多穿一件的……」　　小霞說：　　「結果，體操服裡面還是不准穿其他衣服，理由是『穿內衣運動，流汗會著涼』……」

　　「好奇怪的理由喔……」不只小美這樣想，其他人也有再去跟校長抗議，但都被說「這已經討論過了」屢屢遭到駁回。

　　於是，今天被老師留下來的小美，上身就只有一件偷工減料、又緊又短的白色短袖體操服，緊緊貼在身上，因為流汗變得有些透明，她只要稍微低頭，連自己乳頭的粉色都能看見。在場的包萬軒、方強跟老師肯定也都看見了。

　　「一、二、三、四、來！兩手牽起來、轉圈、跳！」老師喊著動作節拍，小美雖然尷尬，還是跟包萬軒牽起手。　　兩人貼的近，包萬軒又矮，小美彷彿能感覺他的鼻息吹在自己胸口，熱熱的。

　　「叮、咚、噹、咚～」　　他們連一輪還沒練完，下課鐘就響了。學生紛紛衝出教室，占遊戲場地、搶運動器材遠比上課重要。而要去遊戲場，一定會經過小美她們所在的空地。　　雖然多數人都直接從旁奔過，但還是有些同學在她們附近停下腳步。

　　（嗚……）　　餘光瞄到有些人站在不遠處指點嘻笑，雖然小美聽不到他們在聊什麼，但心裡總覺得每個人都在盯著她、嘲笑她抖來抖去的胸部。一想到這，小美的臉就更紅了。

　　其實小美猜的也沒什麼不對，站她前面的人確實都在看她的胸部。　　但與此同時，小美那件有彈性的運動短褲跳著跳著，慢慢嵌進屁股縫，內褲的邊緣早就從褲管兩側跑了出來，在她身後還有不少人對那挺翹的小屁股跟白色的內褲品頭論足，而小美完全沒發現。

　　「二、二、三、跳！」　　跟著指示，兩人又是一跳。分心的小美在落地時重心不穩、往前一撲，胸部「噗」的一聲，居然直接撞在包萬軒臉上！　　「呀！」　　「啊！」　　兩人同時大叫。

　　包萬軒從沒想過會被班花用胸部打臉，但一瞬間的事情，還來不及享受那對乳房的柔軟跟溫暖，他就噗通倒地。　　「「「哇～！」」」看包萬軒躺著動也不動，所有人都嚇傻了。

　　老師上前確認片刻，起身說：「沒事、中暑而已，方強跟……你、你、還有你！」　　老師把原本在旁邊看戲的幾個學生叫來：「把他扛去保健室，再去跟三班班導報告，聽到沒！」

　　包萬軒被方強他們扛著、周圍簇擁著一群學生，熱熱鬧鬧地走了之後，現場只剩小美、老師跟零星幾人。　　這時老師才終於放下擴音器：「劉芊美，舞都跳幾遍了，還能把同學撞暈？這樣誰還敢跟妳一組啊？」　　「對……對不起……」小美低下頭、滿腹委屈。　　「老師我跟妳一組，繼續、跳到妳會為止！來！一、二、三……」

　　小美的舞跳不好，有一部份也是搭檔身高差的緣故。從矮她半截的包萬軒換成比她高半顆頭的老師後，跳起來居然流暢許多。　　但老師還是不太滿意：「……回到剛才舉手的動作。」　　「喔……」小美乖乖舉起雙手。

　　「手舉高、上手臂貼耳朵！」　　老師伸出雙手，扶著小美的腰往上滑，一路滑到手肘，迫使她上手臂緊貼雙耳：「對嘛！不是還能舉高嗎？畏縮縮的幹什麼？」

　　「嗯……嗯……」剛才老師手擦過她的胸部兩側，害小美差點又叫出聲音，但看老師一臉稀鬆平常，她也就什麼都沒說。　　小美不是不想把手伸直，而是流汗後衣服又緊又黏，影響到動作。而被老師兩手扶腰上滑後，衣襬上縮，站她身後就能看見那白皙的腰背，一截腰嫩肉被不合身的運動短褲擠出褲頭，很是誘人。

　　其實小美並不胖，是那條短褲太小了，穿到現在只比內褲大一點，幾乎每次都會走光。　　而現在她不僅內褲大走光，連兩片小臀肉都出來見人了。遠遠看著簡直像只穿一件內褲在跳舞。

　　「繼續、雙腳與肩同寬，手打直慢慢往下彎……這邊節拍不好抓，要用身體記……」　　「老…老師……那個，褲子……」小美也發現自己的窘境，壯起膽子問。　　本來是想讓老師暫停的，但老師卻說：「沒關係、妳繼續，用身體記住流程，老師幫妳處理。」

　　小美還來不及反應，老師就繞到她身後：「褲子快掉了是不是？」

　　「哎……不……」小美的話還沒說完，老師就抓住她的褲子——而且不是抓褲頭，是抓住兩邊的褲管——用力往上一拉！　　「呀啊！」內褲短褲頓時一起緊緊咬進屁股縫，內褲還在私處狠狠蹭了一下，讓小美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叫聲。　　但老師好像完全不在意：「好啦、這樣就不會掉了。繼續、二、二、三、四……」

　　（老師誤會了啦…我褲子是太緊、不是太鬆……）　　小美心裡想著，但怕老師生氣，只能默默把話吞回肚子裡。

　　接下來每個動作，小美都能感覺到內褲跟褲子卡在胯下，時不時的摩擦。有點像平常自己在家偷偷摸胸部時的感覺，但又不太一樣。

　　小美沒發現，自己的褲子被老師一拉，從後面看已經整件縮起，兩片屁股蛋都出來見人了。

　　「超像丁字褲的耶……」　　「好色喔……」　　遠處的學生這時紛紛慶幸自己有留下來。甚至有些低年級的學生看了之後提前「覺醒」，被人生首次的勃起弄得既尷尬又興奮。

　　「叮、咚、噹、咚～」無奈上課鐘響，那些圍觀者只能依依不捨的回教室。　　「呼……」那些視線消失後，小美鬆了一口氣，心裡卻隱隱有著幾絲失落，自己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　　「來、再來一遍、一、二……」老師正要開始下一輪，意料之外的人卻出現了：　　「哎呀、周老師，還沒下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