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美留下来】 (1-2)

作者：楚九声（应相和）2021/11/20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第一話　被老師留下（一）

　　「包萬軒、劉芊美兩個人留下。其他人給我安安靜靜回教室！」

　　老師站在臺階上，右手高舉藤條，左手拿槍似地抓著喇叭外型的擴音器，對全班四十幾個人大聲喊出她的名字，彷彿她跟包萬軒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小美其實不太意外。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老師留下來了，不過當幾十道漠然的視線順著老師手上的藤條刺向她時，心裡依舊不太舒服，堵堵的。

　　不過，排在她身後、比她還矮上一截的包萬軒被老師點名，很不服氣，立刻「哎～～～？為什麼～～～？」地大吼大叫。他的死黨也從旁幫腔：「對啊對啊～阿軒剛才明明就跳得很好啊老師！為什麼……」

　　「為什麼？」老師直接打斷他：「因為我是老師！……方強，剛升上少年隊小隊長，有想法！不錯嘛！你也留下！」　　「哎哎哎～～～！？」　　　　看到方強整張臉皺了起來，其他學生笑成一團，滿臉的幸災樂禍。　　　　「小美……」　　排在小美旁邊、紮著兩條辮子的小霞偷偷扯了扯她的衣袖：「要不要我也留下來……？」

　　「不用啦、」小美對自己的好閨密說：「下一節是數學課，妳要是遲到又會被打手心的……」　　「噢……」小霞依然皺著眉頭，但彷彿鬆了一口氣。

　　「啊你們不快回教室是怎樣！還沒敲鐘，老師我大發慈悲提早放你們下課，還不滿意啊？回教室的路上最好安靜點，要是誰敢吵到其他老師上課，全班抓回來一起加練！」

　　在現場最吵的老師揮趕下，同學們紛紛走了。

　　「不用我講，你們也知道為什麼被留下來吧？」　　一樓的空地上只剩三個學生：小美、包萬軒、方強，但老師左手的擴音器卻沒有要放下來的意思，彷彿老師的老師曾經教過他：音量要大，大了就不會有人嫌他長得矮，就不會有學生笑他五短身材。

　　「你們呀！督導明天就要來了，你們的舞到現在還跳得七零八落！不怕督導看了，以為我們不是在『龍鳳呈祥』，是在叫他駕鶴西歸嗎！？啊！？」

　　直逼噪音的聲量幾乎震破耳膜。小美覺得，搞不好全校都已經聽到老師對他們的臭罵了。但或許是老師講得有趣，包萬軒跟方強哥倆好，忍不住一起「噗哧」笑出聲來。

　　「笑！？還敢笑！？」小美離得近，看到老師額頭連血管都浮出來了：「列隊！站好！老師我親自幫你們打節拍，最好給我好好跳！哪時候跳好，哪時候放你們回去！」

　　……那要是他們跳到數學課結束都還跳不好，不就慘了！？數學老師肯定會把他們的作業量變成五倍！

　　小美三人互看一眼，知道彼此都想到同一個點上，於是不敢再放肆，乖乖排成一列。

　　「包萬軒、劉芊美你們一組，男左女右……方強，你直接練小隊長的動作。預備，一、二、三、四……」　　　　其實剛才小美心裡很想答應小霞，讓她一起留下來。　　因為她在跳舞的時候實在是太顯眼了。

　　（嗚……）　　就像現在，小美跳著跳著，就發現站在她正前方的包萬軒、站在旁邊的方強，甚至連不遠處的老師都在偷瞄她的胸部，拍子數得零零落落。

　　（討厭……長這麼大幹什麼啦……）小美既尷尬又害羞，差點又跳錯一個動作。　　她發育得早，不但身高是全班第二（全班當然包括男生），連胸部都從幾個月前就開始隆起，現在已經是兩座小山丘了。　　跳舞的時候，胸部撐起制服、甩來甩去，簡直是在暗示大家看她這邊，而且胸前凸起的兩粒小點還隨著衣服摩擦，越來越明顯……

　　第二話　被媽媽留下

　　「是不是要穿胸罩了？」　　小美很早之前就問過媽媽。　　但媽媽忙著在書架上翻東翻西，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穿什麼胸罩？早跟妳說過，別被班上那些同學帶壞，老想些有的沒的。妳媽我當年家裡窮到連抹胸都沒得穿，還不是好好活到現在……」

　　當時媽媽碎唸的語氣裡滿是不屑，把成堆的文件資料拚命塞進公事包，就又踩著高跟鞋、喀噠喀噠的往門外走。　　　　「……對了、」　　彷彿想到什麼，媽媽罕見地回頭、指著小美的鼻子：「我給妳零用錢，是讓妳買晚餐跟文具的，不准自己偷存起來、跑去買什麼奶罩衣服鞋子之類，聽到沒！」　　說完她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小美早就習慣，媽媽工作忙，沒時間理她。還記得人生第一次月事來的那天早上，她嚇到哭著跑去找媽媽，當時媽媽也是趕著出門搭車，聽她抽抽噎噎講到一半，就甩開小美的手，從櫃子底下抽出一包衛生棉扔向她：「自己墊著。」講完就出門了。

　　媽媽雖然說不用穿胸罩，但小美還是覺得不太好。特別是最近在班上，偶爾會發現男同學在偷看她胸前的激凸。

　　儘管害羞，但媽媽不管她，她也只能跑去問爸爸。

　　跟幾乎整天都待在公司的媽媽不一樣，爸爸則是整天都跑去找朋友喝酒，難得在家也只是躺在床上、從早喝到晚。　　剛好那天爸爸在家，小美打開他的房門，窗簾全部拉上的房間很昏暗，有一股彷彿羊肉腐壞的臭味立刻撲到她的臉上。

　　「……爸爸、爸爸……」小美捏住鼻子走到床邊、搖搖半醉半醒的爸爸，說：「爸爸…那、那個……你覺得我是不是該買胸罩了？」

　　「唔、唔嗝、」爸爸好像宿醉，被她搖得很不舒服，慢慢睜開眼、一隻手像在揮蒼蠅似地制止她：「什……嗝、什麼胸罩……？」

　　「……就是……我的胸部好像長大了……」小美上前一步。　　雖然害羞，但她還是朝爸爸挺了挺胸。　　兩團小乳球把吊帶裙子胸口的部份撐了起來，乳頭的印子凸在薄薄的布料上，非常明顯。

　　「有嗎……」爸爸還是躺在床上，上下眼皮幾乎黏在一塊，看不清楚的樣子：「衣服擋著，怎麼看得清……」爸爸話還沒說完，就伸手抓住小美吊帶裙的裙襬，粗魯的往上一掀！

　　「咿！」裙子突然被掀到脖子，不只胸部，連內褲都露了出來，小美尖叫一聲，但馬上又想到：爸爸說的沒錯，不把衣服掀開，怎麼知道自己胸部變大了呢？　　於是，乖巧的小美就站在原地，甚至主動把裙襬夾在腋下。

　　房間很暗，加上爸爸喝醉看不清楚，那時候把臉貼得很近，小美能感覺爸爸呼吸的熱氣吹在自己的胸部上，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小胸部上摸來摸去。

　　因為太害羞了，小美忍不住開口，想用講話來分散自己跟爸爸的注意力：「爸、爸爸……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有變大，可是媽媽說我還不用買胸罩……」

　　爸爸沒有回答，一雙粗糙的手掌用很慢、很仔細的方式撫摸她稚嫩的乳房。　　平常爸爸喝醉之後，雖然不像電視上演的壞爸爸一樣會打人，但脾氣也會變差，可是在摸小美胸部的時候，爸爸的手總是特別溫柔。

　　被爸爸那樣子摸著，小美心底癢癢的，好像有一種開心、刺激又說不上來的感覺。低頭看見自己粉紅色的小奶頭翹得比平常被衣服摩擦的時候還硬，小美很害羞，爸爸好像也看見了，伸出拇指跟食指夾起她硬硬的奶頭。

　　「呀！！！」明明爸爸的手指只是輕輕夾著，卻有一股觸電似的酥麻感從乳尖傳遍小美的全身，讓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而且叫聲還跟平常不同，又酥又媚，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爸爸也嚇得縮手，含混不清地說：「唔、嗯……妳媽說不用買，那就先不買……」

　　「噢……好……」小美害羞地放下裙襬，看見胸前兩點凸起比剛才更明顯。　　要離開房間的時候，爸爸的酒好像也差不多醒了，說：「妳媽平常工作忙，別再拿這事去煩她。以後爸爸來幫妳檢查、看有沒有變大，等夠大了再幫妳挑件好看的奶罩。」

　　從那之後，小美每個禮拜至少會有一天被爸爸叫進房間，用跟那時候一樣的方式摸她的胸部，檢查大小。偶爾爸爸還會用手機錄影或拍照，說是「做紀錄」。

　　雖然很害羞，但爸爸檢查的時候總是很溫柔，摸她的胸部像在摸一件易碎的藝術品，比小美偶爾半夜偷摸自己胸部的感覺更舒服，所以小美其實不討厭被檢查（這種害羞的話她當然沒說出口）。

　　而且小美已經暗自決定，等爸爸說她可以買胸罩的時候，她要去學校對面巷子裡的內衣店：那裡賣的胸罩布料看起來很柔軟、很高級，邊緣還繡著蕾絲，看起來既可愛又成熟。

　　幾次跟小霞放學一起走路回家，她們總是好奇的偷瞄櫥窗、害羞的快步走過，從沒勇氣踏進店內。

　　小霞曾偷偷跟她說，她已經存好零花錢，就等開始發育，再進去挑一件好看的。小美心想，要是她能比小霞早一步進去，一定能讓她露出羨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