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11-12)

6241Clicks 2021-10-01 Author: 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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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十一)少女的悲伤

粘稠的汁液,为淫叫中的女仆们染上一层“圣洁”的银白,那代表着生命诞生的奥秘,还有来自繁衍本能的愉悦,那是种族存续的根本,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自出生起就镌刻在灵魂深处的胎记。也许会遗忘片刻,但永远无法抹除。

这是第十九个了……

安妮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檀口中的白濁尽数咽下,然后报出了一个计数,那是女仆长露西亚被轮奸内射的纪录,她已经整整被十九个男人强暴侵犯,如果是普通女子,即便还活着,只怕也早该耗尽体力,虚脱晕厥了,能坚持到现在,得益于她常年修炼的坚韧体魄,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没有人知道。

每当男人在露西亚的骚屄中释放精华,安妮就会被那个癫狂的老头摁着臻首,把俏脸贴到那处刚刚饱受蹂躏的淫穴外,用小嘴将女仆长下体溢出的余精吸吮舔舐干净,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闻的东西,两次想趁着男人们没注意,把含在口中的精液吐到一边,然而事实证明,小淑女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她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那只老狐狸,罗斯当众摘下了她的奶罩,扯下了她的内裤,拍卖给出价最高的暴徒,安妮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吞下腥臭的汁液,再脱下去,她恐怕就真的要全裸示人了……

把罗斯彻底激怒的露西亚,被下令注射了三倍份量的媚药,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是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一边晃动着挺拔的奶子,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身后的抽插,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春情的乐章,甚至在绝顶高潮之际,喊出了一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的淫语:议长大人,今天露西亚被您操得好舒服,这回……这回请直接射在我里边吧!

难道那个老成持重,风评极佳,向来守规矩的卡尔议长,竟会与家中的女仆长有染?这可是个大新闻啊……

安妮顺从地跪坐在地,亲眼目睹了露西亚从扒光女仆制服,到被第十九个男人插穴玩奶的全过程,亲眼目睹了露西亚胯下那处娇嫩洁净的小穴,是怎样被擅自闯入的暴徒们搅和成一片泥泞之地,亲眼目睹了一个性情高傲的女子强者,是如何被一群男人折腾成一头发情的母猪。

至于爷爷与露西亚暗地里可能维系的不伦关系,对她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她在露西亚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看见了在成人礼的晚宴上,有个女孩穿上一套精挑细选的裙装,吹灭了蛋糕上那十四根红蜡烛,双掌合抱,低头许下一个荒诞的愿望,她希望叔叔们掠夺她初夜的时候,可以温柔一些……

已经没有一件黑白制服长裙是完整的,议长家的女仆们一个个以俯身翘臀的羞耻站姿伫立在林间树下,媚药侵入神经带来的迷幻肉欲感,在暴徒们的凌辱下占据了她们心灵的每一寸空间,被公然轮奸的耻辱感反而让这些保守的女子体验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新奇刺激,四肢创口上的剧痛把她们拉回现实,男人们的肉棒抽插又将她们抛入云端,前一秒还在为自己放荡的淫叫而羞愧,下一秒就在子宫被灌满白浊的快感中放荡地淫叫。

女仆们作为安妮的贴身护卫,早就有被轮奸的觉悟,只是在这些不屈的眼神,反而更激起男人们的兽性,让这场林间乱交,添上几分野餐的趣味罢了。

男人们痛快地宣泄兽欲,射尽了精囊内最后一点存货,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为饱受淫虐的女仆们拔出利刃,包扎伤口,甚至还贴心地为她们穿上内衣和内裤,当然,她们原来那套早就撕成了布碎,穿的自然是彼得家族提供的色气奶罩与丁字裤,就连把罗斯狠狠得罪了一通的露西亚也分到了一套。

然而女仆们并未因终于有布料遮羞而庆幸,她们一个个被铐在囚笼中,悲哀地看着本应由她们守护的安妮小姐,玉颈被套上皮制的奴隶项圈,悬挂着刻有“肉奴安妮”字样的精美铭牌,明显是彼得家族早有准备。

罗斯拖曳着项圈上的细链,闲庭信步般将四肢攀爬的安妮牵上马车,像极了午后在院子里散步的老人和狗。

车队徐徐前行,露西亚从盖布的缝隙,看到前头的车厢内扔出一套破烂的衣裙,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安妮最喜欢的一套衣裙,也是她今天所穿的……那套衣裙。

在几个小时前还是洁白如新的裙装,如今只是一团被倾轧在泥泞里的碎布,一如马车上那个纯真的小淑女。

女孩乘上了风,

去往远方。

她沉浸在五彩缤纷的美梦中,

不愿醒来。

她梦见了餐桌上的烛光和烤牛排,

她梦见了偷偷藏起的糖果,

她梦见了翱翔在天际的角鹰兽,

她梦见了礼盒中的崭新晚装,

她梦见了俊俏的少年邀请她跳舞会上的第一支舞。

她醒了,

即便万般不愿,

她还是醒了。

她迷茫地抹了抹,

脸庞上的白濁。

布朗战战兢兢地站在宽广宏大的城堡大厅内,面对主座上那个托着腮帮闭目养神的男人,由衷地感到恐惧,他只是个卑微的果农,这辈子见过最了不起的人物,也就是镇长而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吧刚才那番话说完的,也不知道眼前的大人物究竟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只知道他的腿在哆嗦,他忽然有些后悔到这个地方来。毕竟这一位是真正的大人物,随便一句话就能把自己送进监狱去,因为这个男人叫查克尔,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个贵族青年查理的父亲,因为他就是领主大人。

同样浑身不自在的,还有领主身边的查理,他并不担心父亲知道自己的纨绔行径,强奸个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他的父亲绝不会容忍自己玩个女人还玩得这般丢脸!本来他都一手把这事压下去了,现在竟是让这个不明就里的乡巴佬全给抖了出来,想必自己尿裤子的丑事早晚也瞒不住了吧。他只是贪恋丽兹夫人的美色,可从来没想过那个偏僻的村子还藏着诸多隐秘。

查克尔慵懒地睁开眼睑,面无表情地说道:“听你这么说,所谓女神的眷顾,其实就是那个叫艾露莎的女孩?”

布朗连连点头:“是的,尊敬的领主大人,小人不敢有任何欺瞒。”

查克尔:“嗯,你说的对,能这般无耻地出卖雇主的女儿,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布朗脸色剧变,断断续续说道:“大……大人……您……您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有权知道……村子的真相。”

查克尔:“够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片果园很快就属于你,退下吧。”

布朗眼神从不安转为狂喜,千恩万谢后退出了大厅。

查理:“父亲,我……”

查克尔不耐烦地打断道:“什么也不用说了,既然你打算把这事瞒着我,想必有你的理由,我自然会查得一清二楚,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愤怒。”

查理慌道:“不是的,父亲,我……我只是……”

查克尔:“放心,我知道分寸,你能活到现在唯一的理由,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只是一想到将来要把家业交到你这个蠢货手上,就让我头疼得睡不着觉!”

查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查克尔一手止住话头。

查克尔:“如果你足够聪明,这时候就应该马上滚出去!”

查理只好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退出大厅,心中合计片刻,便疯了般朝母亲的房间狂奔而去。

然而刚还怒不可遏的查克尔却神情闲适地背靠在座椅上,仰首狂笑:“奇迹少女?不知道大陆商会那群富得流油的地精们愿意为她开出多高的价钱?不对,如果真的像传闻所说的那样,这个女人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而且,貌似还是个处女?哼,那个叫波顿的小子只是彼得家族的旁系,也敢来威胁我?”

一夜风雨,欲语还休。

晨曦的光辉从窗户中投入,抚过那头璀璨的金色瀑发,投射出一抹窈窕诱人的身影,刚迎来十六周岁生日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半是羞赧半是懊恼地端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整理身上那套象征着纯洁的素色圣袍。

“本杰明,你这个混蛋,无赖,色鬼,流氓,变态,地痞,你这么会欺负女人,怎么不去死?”双颊泛红的金发少女对着琉璃镜面疯狂咒骂着,可即使是娇嗔,美丽的圣女大人依然是那样的……完美。

镜中映照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半透明身影,闪烁不定,名流千古又或者说遗臭万年的本杰明大法师,似乎还沉醉在旖旎幻梦中,回味着昨夜教廷圣女的种种媚态。

本杰明:“噢,可爱的安德莉亚小姐,我可没有违反我们约定的任何一条契约,况且,别忘了,本大法师已经是个死人了。”

安德莉亚:“我怎么知道你能玩出那么多花样!而且……而且还逼迫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少女咬了咬牙,没再继续往下说。

本杰明:“啧啧,看来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胴体到底有多危险,当你跪在地上,搓揉玩弄自己奶子,一脸正经地念出那些淫词艳句的时候,我敢保证,当今世上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抵御你的诱惑,包括你们那个号称到现在还保有童贞的教皇大人。”

安德莉亚条件反射般不假思索地反讽道:“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用下半身思考?”

本杰明:“要不你试试勾引那些所谓德高望重的大主教们,看看他们的腰带有多结实?我可以拿出三种圣级魔法的奥义作为赌注,如果你输了,把我们的游戏从十天缩短到七天一次就行,怎么样?”

安德莉亚迅速把所有大主教的人选评估了一遍,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赌约,她心底也明白,当男人的血液涌向下半身某个部位时,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实在是不多了。

倒不是她对大主教们太没信心,只是她对自己的身体太有自信……只要流露哪怕一点点意愿,那些老男人们肯定恨不得把她活剥生吞。

谁让她长得这般清纯又妖娆?

安德莉亚:“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本杰明:“一会儿你不是要出席教廷会议敲定教廷秘使的人选么?到时候你把名额抢过来就是了,教皇应该会保持中立,但我相信大多数老家伙都乐见其成。”

安德莉亚:“他们凭什么支持我?”

本杰明:“因为他们都希望你出点意外啊。”

安德莉亚:“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本杰明:“你以为随行护卫都是谁的人?”

安德莉亚:“他们有胆子动手?”

本杰明:“动手的又不是他们。”

安德莉亚:“那我能怎么办,教廷里的人我一个都信不过。”

本杰明:“所以你不需要带着他们。”

安德莉亚:“一路上你来保护我?”

本杰明:“有很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你只需要带一个人就够了。”

安德莉亚:“谁?”

本杰明:“沃尔夫。”

安德莉亚沉吟片刻,说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教廷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本杰明:“噢,这是理所当然的,除了教廷高层,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安德莉亚:“他在哪?”

本杰明:“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嗯,最深的那一层。”

安德莉亚大惊失色:“最深的那一层?那里关押的都是教廷认定的重犯,我怎么可能把他带出来。”

本杰明:“教皇会同意的,因为他会以灵魂起誓,向你效忠。”

安德莉亚:“我不觉得圣女这个名头能感化那种大罪人。”

本杰明:“这个不用担心,他是无罪教派最后一个信徒,而我恰好跟他的创教祖师有那么一点交情。”

安德莉亚:“那位创教祖师是个女人?”

本杰明:“不,他是个男人,还是个特别爱吹牛的男人。”

安德莉亚:“噢,居然有男人能跟你攀上交情,这可真难得。”

本杰明:“嗯,我们两个经常一起包下整个妓院,这交情还能差了?不过他输多赢少就是了。”

安德莉亚撇了撇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本杰明:“我说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对那种事儿完全不感兴趣?”

安德莉亚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说道:“我说你一个几千岁的老头子,怎么就对那种事儿这么感兴趣?”

庄严肃穆的教廷内部议事厅中,神侍们为照顾几位老眼昏花的大主教,即便是大白天已然点燃了蜡台上所有的白烛,大厅尽头高高耸立着一尊充满着圣洁光华的女神雕像,左掌持杖震慑群魔,右掌前摊救赎世人。安德莉亚凝望雕像,嘲弄一笑,径自入座。

大主教们对圣女的轻蔑之意视而不见,圣女大人只需要在公开场合表现得足够虔诚就够了,在座都是自己人,没有谁会冒着触犯教皇的风险去拿这些小事指摘安德莉亚。

毕竟棺材很多,命却只有一条,没人想提前躺进去。

教皇大人毫无意外地最后一个登场,待众人起立行礼后,缓缓落座,微笑着示意大家不必拘礼。见教皇到场,安德莉亚也终于也收起傲慢,表现得无比圣女。

也就教皇大人能治治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妖精了,大主教们难免暗自绯腹。

教皇:“诸位都是大忙人,我们就尽快进入议题吧,关于今年巡查各地的密使人选,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

议事厅内一阵寂静,看样子谁也不愿意第一个发言。

“教皇冕下,请恕我唐突,可否让我出任今年的密使一职?”

大主教们卸下波澜不惊的从容,齐刷刷地一道望向场间唯一的一位女子,心中盘算着教廷历史上并没有圣女出任密使的先例,这难道是教皇的意思?

教皇神色不变,心中却是一阵愕然,安德莉亚事先并没有透露过片言只语,他眯了眯眼,沉声道:“安德莉亚,可以说说你的理由吗?”

安德莉亚:“我最近的神术修炼遇到瓶颈,正需要出外走走寻找契机,而且以我的实力应该能胜任这份差事。”

教皇:“这确实是个很好的理由,可你既然身为圣女,就需要相应实力的护卫,你心里可有合适的人选?”

安德莉亚:“我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他叫沃尔夫,如今应该在异端审判局的监牢里。”

“美丽的圣女大人,我希望你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一位中年男子睁开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眸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安德莉亚循声望去,不出所料,发言的正是大主教杰斯,同时也是异端审判局的现任局长。

安德莉亚起身行礼道:“杰斯局长,我当然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既然我让这个人担任护卫,自然就有掌控他的把握。”

杰斯嗤笑道:“掌控?哈哈,圣女大人,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没错,他与你同为五级,可你知不知道,他以五级的实力,斩杀了两位圣级高手?其中一位正是上任异端审判局的局长,你自问办得到吗?”

该死的本杰明,你可没告诉过我这个人还有这等丰功伟绩!安德莉亚忍不住心中开骂。

安德莉亚表面上却没流露出任何异样,气定神闲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女神已经将向我传达了所有的事情,并指引了我此行的方向。”

杰斯好像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你的意思是,女神向你下达了神谕?”

安德莉亚:“正是。”

杰斯:“安德莉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

安德莉亚:“杰斯大人,您这是在公开质疑教廷圣女的信仰?”

杰斯立马警觉地闭上了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公开场合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教皇沉声道:“够了!杰斯的担忧不无道理,安德莉亚,你真的有把握掌控那个异教徒?”

安德莉亚屈膝行礼道:“尊敬的教皇冕下,我会向您证明的,相信那个人也瞒不过您。”

教皇挨在椅背上沉吟良久,缓声道:“好吧,只要你能证明能完全掌控这个人,我就破例允许他担任你的护卫,呵,你倒是会挑人。”

安德莉亚:“感谢教皇冕下。”

教皇:“嗯,暂时就这么定下了,诸位都回去吧,安德莉亚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众人退下,诺大房间,只留下有实无名的师徒二人。

教皇:“说吧,谁在你背后指点?别拿神谕那套说辞糊弄我,我不喜欢听废话。”

安德莉亚:“老师,没有人指点,我是无意中查阅密档得知这个人的,而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服他。”在私下场合,安德莉亚便会称呼教皇为老师。

教皇:“如果你以为他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会痴迷于你的美色,那就大错特错了。”

安德莉亚:“老师,为什么你好像非常了解这个人?”

教皇笑道:“你以为当年是谁把他抓回来的?而且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出来,他之所以被关在牢里,是因为他想被关在牢里。”

安德莉亚:“听老师这么说,好像真的有点了不起。”

教皇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交到爱徒手上,说道:“去吧,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本事收服他,这是我的令牌,杰斯见了自然会放行,不必急着还我,以后可以凭这块令牌调度大陆上任何一所教会的资源。”

安德莉亚接过令牌,笑逐颜开:“谢过老师。”

异端审判局底层阴暗潮湿的监牢中,常年充斥着一股混合着排泄物与血腥的腐朽味道,唯有一间干净清爽的牢房与周遭的痛苦呻吟格格不入,当然远远谈不上舒适,可与那些地狱般的画面比起来,已经宛如度假胜地了。

安德莉亚此刻就独自站在这么一间监牢外,确切点说,她并不是独自一人,她身边还站着大法师的灵魂。

安德莉亚指着牢房内,侧首问道:“他就是沃尔夫?我们没找错人吧?”

也难怪圣女大人存疑,眼前这个躺在吊床上的男人实在过于普通,普通的大众面相,普通的凌乱长发,普通的囚服衣着,普通的闲散睡姿,用一本普普通通的书籍盖住眼帘,最重要的是,就连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与普通人无异,如果不是身处监狱,还真以为是个午后偷懒休憩的普通店员。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个高手就是了……

然而下一刻这个看似已经熟睡的男人却发话了:“没错,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别打扰我睡觉。”

本杰明:“当启明星亮起之时,久远的旅人归来,无罪教派将向他偿还一笔人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人。沃尔夫,你就是最后一个人了吧?”

吊床上名为沃尔夫的男人挪开脸上用以遮光的书籍,冷声道:“这不是简单的魔法幻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秘密?”

本杰明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本杰明,当初和你们创教祖师作出约定的本杰明大法师!”

沃尔夫:“呵呵,你的意思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人从棺材里爬起来了?等等……你现在是……灵体?你……你完成了那个魔法?”

本杰明:“眼力不错。”

沃尔夫脸上阴晴不定:“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帮不了你什么。”

本杰明:“噢,当年我就跟那死胖子说过,你们无罪教派多半是不认账的。”

沃尔夫:“并不是我们要毁诺,而是实在没办法……”

本杰明:“你真的喜欢住在这种地方?”

沃尔夫:“嗯,至少没人打搅,伙食也……”自知失言,沃尔夫赶紧闭上了嘴巴。

本杰明:“我就说嘛,当年根本没有可以关得住那个死胖子的监牢。”

沃尔夫颓然道:“好吧,我只为你办一件事,就一件,办完后我们两不相欠,别再来烦我。”

本杰明:“我旁边这个小姑娘要出外游历,我需要你在此期间担任她的护卫。”

沃尔夫:“有你在,谁能伤她?”

本杰明:“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灵体,出于某种原因,我出手的话需要借用她的肉体,这会带来许多麻烦,而我最讨厌麻烦。”

沃尔夫无奈道:“好吧,我以无罪教派最后一任教主的名义起誓,在她游历期间保护她的安全,你们稍等我一下。”

沃尔夫懒洋洋地跳下吊床,徒手从牢房的地板上挖出一个行囊,绑在肩上,从木桶中勺出清水洗了把脸,将凌乱长发扎成长辫,一股凌人气势无端而生,双眸中折射出摄人目光,全身骨骼吱吱作响。他把监牢栅栏像玩具般扭开,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走出牢房,伸出手掌,说道:“你好,我叫沃尔夫,【斩杀者】沃尔夫。”

永恒大陆上,只有圣级高手才能拥有称号,这个看似平庸的男人,短短的瞬间,一步入圣级。

安德莉亚握住对方伸过来的右手,嫣然一笑:“幸会,我叫安德莉亚,五级神术师,教廷圣女。”

沃尔夫:“你还是个处女?”

安德莉亚:“是……你怎么知道的?”

沃尔夫:“闻起来很香。”

安德莉亚递起袖子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啊……

一处废弃的遗迹中,卡奥斯的【破灭魔枪】扎入最后一名地精咽喉处,地精拼了命捂住颈部血洞,却捂不住逝去的生命,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五人小队马上麻利默契地配合着处理尸体,掩埋踪迹。

正当小队准备再度出发,一只半透明的墨绿色魔法猫头鹰落在晓月香肩上,传奇射手小心翼翼从猫头鹰嘴里取出信笺,以精灵族独有手法解开封印,只看了两眼,便脸色大变。

晓月:“圣城伊斯托鲁被包围了,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回去,现在也许还来得及。”

卡奥斯冷声道:“不行,没了你的远程牵制,我们根本不可能打赢那头恶龙,各族死了这么多人替我们掩护,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晓月:“晨露和月露母女俩还在城里,我不敢想象地精进城后会对她们做出什么。”

光羽:“晓月,你冷静点,或许她们能坚持到我们杀掉那头恶龙呢?”

晓月:“被袭击的又不是你们羽族的城市,你当然说得轻松!”

传奇射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也知道光羽只是出于好意,场面一阵尴尬。

卡奥斯:“光羽,你没把那件事告诉她?”

晓月疑惑道:“什么事?”

光羽:“没……没什么……跟你没什么关系。”

卡奥斯淡淡道:“五天前,密斯卡布被地精三支精锐部队攻陷,城主夫妇以身殉城。”

晓月愕然回首凝望光羽,颤声道:“密斯卡布的城主大人不就是……”

光羽:“就是我的父亲……”

晓月怔怔愣在原地,她此刻才明白身边这个和蔼的圣级大法师到底背负着什么,自己又是怎样残忍地揭开了他的伤疤。

露娜从后轻轻抱住晓月,细声道:“别担心,会来得及的,我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

碎牙:“走吧,我们早一天宰掉那头恶龙,各族就能多活下来一些人。”

卡奥斯:“碎牙。”

碎牙:“有事?”

卡奥斯:“你偷吃肉干后能不能先把嘴边的油抹干净?”

碎牙:“哎呀,这都让你发现了……”

一阵喧闹,红发少女从梦中惊醒,美眸中流泻出不安的焦灼,急促地娇喘着,鼓胀的胸口起伏不定,她觉得有点渴,吐出香舌舔了舔干涸的樱唇,身子却依然僵直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叫艾露莎,她被锁在一张椅子上,她渐渐又再度回想起这些天来那一幕幕让她心碎的梦魇。

那个寂静的深夜,她一如既往地将思绪描绘在日记本上,母亲与丽雅经过一周的休养,情绪已日趋平和,一切都将过去,只是不知道那个叫伦纳德的青年,什么时候来接我呢?少女这样写道。

她锁上日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忽然,吵杂的马蹄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耀眼的火把照亮了整个夜空,一股不祥的预兆在艾露莎心中蔓延。她连忙冲下楼去,叫醒熟睡中的母亲和妹妹,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脆弱的门板禁不住重装战士的全力一击,全副武装的领主亲卫们潮水般涌入,不费吹灰之力便制住了还穿着睡裙的母女三人。

无力阻拦,也不敢阻拦的村民们眼睁睁看着士兵们将丽兹夫人一家三个大小美人押解上车,只有几个泼辣的妇人聚在一边指指点点,幸灾乐祸,终于把这三个狐狸精送走了,这下再也不用看到她们了,自家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她们就这样被强行带到了领主的城堡中,艾露莎的噩梦也由此展开,那个像恶魔一样的领主俯下身子,朝她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就是那个能唤来奇迹的少女?

艾露莎咬着朱唇摇了摇头。

领主:“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小女孩,难道你家的布朗叔叔没教过你?”随后指着艾露莎向士兵们高声笑道:“这个女孩不许碰,其他两个你们今晚随便玩。”

布朗?那个看上去比谁都老实的布朗叔叔?原来是家里雇佣的果农布朗出卖了她们!

士兵们忙活了一晚,早就想找些乐子,听到领主的吩咐,争相卸下战甲,摩拳擦掌,调笑着向丽兹与丽雅母女俩扑去。纤薄的睡裙耐不住粗暴的撕扯,丝滑的绸缎化作片片纷飞的碎布,可怜无助地散落一地伤感,内裤与奶罩也没能坚持多久,被完整地从娇躯上剥下,成为外围士兵等待时撸管的器具。急色的士兵们甚至等不及她们的小穴湿润,便挺起坚挺的肉茎直接奸入花芯,还是处女的丽雅疼的几乎晕厥,暴风骤雨将少女的初夜蒙上一道可怖的阴影。

数量众多的士兵们当然不会规规矩矩地一个一个轮流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他们强迫丽兹母女侧卧在特制的长椅上,先是三穴齐奸,然后三穴轮奸,最后三穴惨奸。

丽雅开始还扭动着娇躯竭力反抗,几轮内射后便只能悲哀地饮泣,再遭几轮强暴后忍不住低声下去的求饶,最后认命般迎来一轮接一轮的高潮,泪水浇湿了她的俏脸,香汗浇洒了她的胴体,精液浇灌了她的肉洞。那些男人们一边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边嗤笑着问道:“小姑娘,叔叔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就尽管叫出来呀,别觉得难为情,被多轮几回,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叔叔们肏你呢。”

口中塞着肉棒的丽雅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出来……三股腥臭的热流从檀口中,屁眼中,淫穴中涌出,可怜的丽雅又被内射了。

丽兹眼看着爱女惨遭轮奸,无能为力,一颗心崩了又崩,碎了又碎,那是她与丈夫爱情的结晶,那是她珍视的无价之宝,现在却任由这群禽兽轮番糟蹋。

只是她又能如何呢,和女儿一样,她也同样忍受着轮奸的煎熬,如果那天她没有到镇上收租,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惨剧呢,作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陷入无尽的自责中。可现实里没有如果,这些插在她身上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可耻地高潮了,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得高潮迭起。

对不起,约翰,对不起,丽雅,对不起,艾露莎,当妻子,她没能守住贞洁,当母亲,她没能保护女儿,当女人,她没能压下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欲望的流沙中堕落,越是拼命挣扎,越是身陷其中。

丽兹想起查理说过的话,或许真的一语成箴,她真的只能当一头母猪了……

一连十几天,领主果然没让任何人碰艾露莎,他只是命侍女们为她换上一套略为色气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在小穴内塞入一枚每隔一小时自行震动十分钟的魔力跳蛋。

领主只是让她看着,让她默默地看着母亲和妹妹是如何从两个单纯的女人,被调教堕落为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她们的清澈的眼眸开始混沌浑浊,她们不再羞于穿上一身暴露的裙装,她们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侵犯,她们甚至在艾露莎面前一起脱光了衣服,为领主大人口交侍奉,然后互相舔舐着彼此脸庞上颜射的白濁。

这还是她认识的母亲和妹妹么?这还是那个慈爱温柔的丽兹和古灵精怪的丽雅?她们只是普通人,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连这点要求都成了奢望吗?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咿呀一声,大门敞开。

丽兹与丽雅母女身穿围裙,并排紧挨着彼此,推着一辆餐车彷徨入内,身后当然也少不了聚众看戏的士兵们。

围裙是普通的围裙,可问题是母女俩身上除了这身围裙,就再无一件其他衣物,名副其实的裸体围裙装束,完全暴露的大小屁股抖动晃悠着,呈现出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艾露莎已经觉得麻木了,这些日子,为了迎合那些士兵们的恶趣味,母亲和妹妹不知穿过多少裁剪难堪的服饰。

丽兹:“艾露莎,我们来为你准备……晚餐,你……多少吃一点……”

丽雅:“姐姐,即使不合口味,也吃一些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丽兹从盒中取出两片烤成金黄的吐司面包,夹上一片生菜叶,两块肉饼,再抹上一层白色的调料,最后将面包对半切成三角形状。丽雅将蔬菜水果切碎,倒入玻璃器皿中加入白色调料,用汤勺慢慢拌匀,从餐车内取出一杯早以调好的饮料,看着像寻常的牛奶。

母女二人将晚餐用盘子盛好,面有难色地一起拿到艾露莎面前。

丽兹:“艾露莎,这是……这是精液夹心三明治,你尝尝……”

丽雅:“姐姐,这是精液沙拉和精液拌牛奶,没……没事的,我和妈妈的晚餐也是……也是吃这个……”

艾露莎檀口微张,默默吞咽下母亲与妹妹喂下的晚餐。

红发少女的眼眸中,氤氲着悲伤和失望。

对亲人的悲伤,对人族的失望。

【未完待续】

(十二)母女为奴

  山间小径,迂回曲折,适逢雨后,沾着雨露的青苔异常湿滑,稍有不慎便要摔上一跤,给来往旅人造成不小的麻烦。可对于某些人而言,这点麻烦就算不得什么了,反而为枯燥的行程添上几分乐趣。

  一个双脚根本不着地的老法师,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大小姐,一个背着大包行囊闷头赶路的仆从,在路人眼里,无非是某位贵族小姐在家中法师供奉的看护下,带了个仆人出门郊游,至于为什么跑到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来,就不得而知了,贵族嘛,没点毛病,还能叫贵族?不过路人们觉得诧异,也不敢多看两眼那位美艳的少女,没看见她旁边那个一路施展着漂浮术的法师?就差没把「别惹我生气」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三个古怪的组合,便是作为教廷密使的安德莉亚一行三人,噢,或者应该说两人一鬼。

  安德莉亚:「没想到老师这么简单就同意了,我还以为不知要费上多少唇舌才能说服他呢。」

  本杰明:「他为什么要反对?没有人比沃尔夫更适合担任你的护卫了。」

  安德莉亚:「把教廷圣女的安危托付给一位异教徒,想想都觉得讽刺。」

  本杰明:「说的好像你这个圣女很有信仰似的。」

  安德莉亚:「啊,女神在上,今晚我就把储物戒指里的那些衣服都烧掉吧。」

  本杰明:「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让该死信仰见鬼去吧!」

  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喂,本杰明,你猜今天我里边穿了什么颜色?」

  本杰明犹豫片刻,说道:「你平常都穿白色的,但如果你这么问,难道今天穿了黑色的?」

  安德莉亚:「你想看?」

  本杰明:「想……」

  安德莉亚:「噢,既然你想看,那就不让你看了。」

  好色的大法师顿时恨得牙痒痒。

  看着前边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安德莉亚问道:「沃尔夫他真有这么强大?完全看不出来啊。」

  本杰明斜眼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安德莉亚:「怎么试?」

  本杰明:「直接用你的【神罚】全力轰过去,不用打招呼。」

  安德莉亚:「你确定?我好歹也是个五级神术师啊,施放【神罚】都不需要咏唱。」

  本杰明:「放心好了,有事我负责。」

  圣洁的光柱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把沃尔夫脚下的湿地烤成焦土,然而那个不起眼的身影却在光柱降临的一瞬间失去了踪迹,一记平平无奇的手刀抵住了白衣少女的喉咙,它是如此的寻常,看不出一丁点威胁,可少女毫不怀疑,只要这个男人愿意,此刻的自己就已经是一具带着余温的尸体了。

  沃尔夫:「在野外赶路的时候不要随便浪费魔力。」

  安德莉亚:「我只是想试试……」

  沃尔夫:「兔子向野狼挑衅是不明智的。」

  安德莉亚胸口起伏,气道:「我不是兔子,我是一位神术师!」

  沃尔夫:「在我看来,杀掉你并不比杀掉一只兔子麻烦多少。」

  安德莉亚无言以对,心中懊恼,却又不得不承认沃尔夫所说的就是事实,狠狠地剐了本杰明一眼。

  本杰明一脸的幸灾乐祸:「这能怪我?」

  沃尔夫:「时间不早了,继续赶路吧,按这个速度应该能在天黑前赶到山脚的小镇。」说完便本分地走在前边领路,真的相当的不圣级……

  安德莉亚皱着鼻子做了个鬼脸,朝本杰明问道:「相差一级而已,为什么真动起手来差距会这么大?」

  「美丽的圣女大人,你的五级只是纸面五级,而他的圣级……」本杰明朝前方指了指:「是实战的圣级。」

  安德莉亚:「那结果也不该如此悬殊啊,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来到我面前的。」

  本杰明:「小姑娘,不要太迷信所谓的等级,那只是个方便普通人理解的评定体系,而现实的对战要比这复杂得多。」

  安德莉亚皱眉道:「说句实话,沃尔夫的战力到底有多强?」

  本杰明:「真要说的话,即使此刻你晋升为圣级,在他眼里,也就是一只稍微强壮一点的麋鹿罢了。」

  安德莉亚:「我有这么弱么?」

  本杰明叹道:「不是你太弱,是他太强,对了,教皇让你到查克尔的领地做什么?」

  安德莉亚:「教廷前几天接到密报,查克尔动用了一整队亲卫在塔安村抓走了一个寡妇和她的两个女儿。」

  本杰明:「噢,他是打算母女同床吗?你们在他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密探?」

  安德莉亚:「你让我问谁去,但塔安村很早之前就有女神眷顾的传闻,老师觉得此事有蹊跷,让我去查一查。」

  本杰明:「教廷果然是无利不早起,我们是光明正大地闯进去要人,还是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救人?」

  安德莉亚扶额道:「虽然教廷没少干强盗的事,但又不是真正的强盗,先进去弄清楚情况再说。」

  本杰明:「对了,你还没说今天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

  安德莉亚:「没穿!」

  本杰明似乎从来没想过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阵愕然,身形模糊,闪烁不定,呆呆道:「真的?」

  安德莉亚嫣然一笑:「假的。」

  黄昏的夕照洒落在塔安村丽兹家外的小院中,拉伸出四道狭长的影子,那化为满地木屑的门板,那满院枯萎凋零的花儿,还有挂在门外那一篮子干瘪的苹果,仿佛都在为房子主人的悲惨遭遇而无语哽咽。

  伦纳德没能迎来艾露莎的微笑,只看见满屋的萧瑟冷清。

  波顿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框,说道:「从村民们的描述看,丽兹夫人一家确实是被带到领主的城堡里去了,看来我们低估了那个贵族的胆子,又或者……」

  伦纳德:「又或者他们知悉了艾露莎的秘密,不然很难解释领主会动用亲卫把她们一家带走。」

  怒爪:「早知道那天索性把他们都干掉算了。」

  雾刃:「你是白痴吗?你以为领主查不出自己儿子的行踪?就算是我们做的,他们照样会迁怒这些村民。」

  健壮如山的虎族青年被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当面顶撞,非但不恼,反而滑稽地搓着手掌赔笑道:「还是雾刃你想得周到,比我们三个大男人强多了!」

  伦纳德与波顿双双翻了个白眼,你要跪舔没问题,能不能别捎带上我们……

  雾刃:「然后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伦纳德:「艾露莎是治好我姐姐的希望,我要走一趟,这不属于我们冒险小队任务的内容,你们可以先回去。」

  波顿:「你觉得我会扔下你不管?」

  怒爪:「算我一个。」

  雾刃:「潜入这种事,你们都不如我。」

  身着裸体围裙的丽兹与丽雅母女刚还在给艾露莎喂食精液晚餐,忽然停下动作,双双腾出手来唔向裆部,就连艾露莎的俏脸上也显现出一丝异色。

  时候到了……

  三枚魔力跳蛋同时从沉睡中觉醒,摇摆着兴奋的节奏,嗡嗡作响,随心所欲地肆虐在母女三人骚屄中。

  然而最先起了反应的,却不是对性事最为熟稔的母亲丽兹,反而是三人中最为年幼的丽雅。初尝禁果便惨被奸入三穴的娇憨少女,再无复花季女子特有的天真烂漫,红扑扑的脸蛋儿如同熟透的苹果般酝酿着求欢的欲望,曾经纤尘不染的眸子开始逐渐染上狐媚的绯色,在母亲与姐姐的宠溺中长大的丽雅,犹如一张任凭涂鸦的白纸,对男女之事本就是懵懵懂懂,被士兵们反复轮奸后又被领主施予烈性媚药调教,身子已在短时间内被迅速催熟,最要命的是,这些无耻的禽兽们故意让丽兹与丽雅同时受辱,让她们亲眼见证着彼此沦陷的过程,母亲看着女儿在面前被玩弄,心碎不已,自然顾不上反抗,女儿看着母亲在面前被凌辱,逆来顺受,自然也就学着接受了轮奸的命运,在那些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几番暗示下,母女二人在情欲的旋涡中越陷越深,无力回天。

  丽兹的状况比丽雅稍好,可也好不到哪去,自从那回在众目睽睽下被查理公然强奸,她多年禁欲的身子便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那个在无人的深夜里辗转反侧,回味着被陌生男人强奸而生出快感的自己,自慰已经再也无法满足她的身子了,她想被插入,想被肉棒插入,想被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她觉得自己再没脸面去教育两个女儿了。

  被士兵们剥落衣裳意图轮奸时,她当然反抗过,她想保护两个心爱的女儿,即便她的反抗在士兵们的眼里只是轮奸盛宴前的开胃菜,懂得挣扎的女人,玩起来也是别有风味,当第一根肉棒成功占据了她的阴道,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她的身体便背叛了她,升起了白色的旗帜,她的小嘴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她的腰肢水蛇般拼命扭动着,只想甩开那根与小穴连成一体的阴茎,然而久旱逢甘露的下体却不争气地慢慢沉溺在麻酥的快感中,很快,她不再叫唤,因为她的樱桃小嘴饱含温热的白濁,很快,她不再扭动,因为她的屁眼已经臣服在另一根硕大的阳具下。被三个男人同时抽插内射而高潮的丽兹,无颜再去面对同样遭受着轮奸的女儿,默然接受了士兵们的兽行,却没想到在彷徨无助的丽雅眼中,作为母亲的淫糜举动成了压垮女儿最后的一根稻草,母女二人相互依偎着,在漆黑的城堡中尽情堕落,从羞于看着彼此高潮,到习惯看着彼此高潮,最后麻木看着彼此高潮。

  她们甚至都懒得区分哪根肉棒属于哪个男人了,反正都是要插进来的。

  发情难耐的丽雅回眸望向幸灾乐祸的士兵们,见男人们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站在远处调笑着,明白这回得靠自己解决了,可她又怎么敢把小穴中的跳蛋抠挖出来?要知道上一次她这么干之后,就被调教师们绑起来塞入两枚跳蛋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

  迷糊间,丽雅凑到艾露莎耳边,娇声耳语:「姐姐,帮帮我……」

  艾露莎还在疑惑自己一个被束缚住四肢的人怎么帮妹妹,樱唇已被丽雅一口吻住,两条软绵的香舌无分彼此地纠缠在一块,拉出一道道欲断难断的暧昧情丝,场间泛起雨后百合的清香。酥胸传递出异样的触感,艾露莎知道是妹妹的小手滑入自己的衣襟,不同于以往姐妹间的嬉笑打闹,丽雅揉捏乳肉之余,指尖富有节奏地夹弄着穹顶红梅,她是来真的,她真的在挑逗着姐姐的处女娇躯。

  艾露莎忽然觉得下体一凉,低下臻首一看,发现撩起自己裙摆的不是旁人,却是自己挚爱的养母丽兹夫人,被妹妹吻住的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呜地哼出难过的调子。

  丽兹夫人整张俏脸已经完全埋入女儿裙下的腹股沟中,忘情地挑动小舌舔舐着艾露莎那因跳蛋震动而颤抖的小穴,洁白的裸体围裙前摆已湿了一大片,水渍从大腿根部位置向四周缓缓蔓延,因为呈跪姿,士兵们能清楚地从围裙毫无遮掩的背面,看到这位情欲高涨的少妇,骚屄中流淌着情难自禁的涓流欲水,再看看她一旁的小女儿,嘿,真不愧是母女,腰部以下已经没一处干爽之地了。

  唇分,略为缓解情欲的丽雅恢复了几分理智,看着依旧淡然的艾露莎,心里生出几分莫名的嫉恨,咬牙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和母亲都被他们轮奸过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不让他们碰,这魔力跳蛋当初一发动我和母亲就受不了了,为什么姐姐这些天一直没有发情的迹象,明明你的吃食里也混进了媚药啊,我和母亲都屈服了,为什么只有姐姐你还是这般清高的模样,跟你一比……跟你一比我和母亲就像天生的婊子一样,我们明明是一家人啊,为什么只有你没事,我……我也不想变得这般放荡的,我也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

  短发少女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丽兹夫人抬起臻首,犹豫再三,还是柔声道:「艾露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斗不过领主这种大人物的,对不起,我和丽雅已经……已经招供了,领主大人承诺,只要你愿意臣服,他答应让我们好过一些……最起码,不用每天都服药。」

  艾露莎苦笑道:「母亲,我怎么样才算臣服?」

  丽兹夫人:「对女人来说,臣服就是……就是……堕落……」

  艾露莎闻言,并未作答,深邃美眸中再次折射出沉默的悲悯,她只是静静看着,俯瞰众生。

  士兵们嬉笑着纷纷走上前来,带头军官高声嚷道:「你们两个大小荡妇真没用,劝个人都劝不好,看来根本没把领主大人放在眼里,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

  丽兹与丽雅唯唯诺诺的模样,哪里敢违逆领主,这番话明显是说给艾露莎听的。

  丽雅马上慌了神,连声求饶道:「是姐姐太固执,请主人们再给我和母亲一些时间,我们会劝服姐姐,会把事情办好的……」

  军官:「时间?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大爷我可没那个耐心慢慢等,领主大人责怪下来,你们顶多被多轮几回,大爷我可就要被调到边境喝西北风去了!」

  丽兹夫人:「请……请主人们……继续激活艾露莎的跳蛋,然后在这里……玩弄我们……」

  军官把手拢在耳廓边,故意侧首嚷道:「你说要把你和女儿们怎么样?我听不清哎。」

  丽兹夫人只好高呼道:「请主人们在艾露莎面前轮奸我和丽雅,我这个女儿性子从小就独立特行,不为他人左右,让她看到母亲和妹妹在主人们的疼爱下高……高潮的快活模样,也许能回心转意……」

  军官:「哦,你的意思是求我们肏你和女儿喽?」

  丽兹夫人屈辱说道:「是……是的,求主人们肏我们……」

  军官举手往前一扬,嗤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上呀。」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下,裸体围裙便只剩下裸体,两颗滑腻的魔法跳蛋沾着淫丝,暂时告别了温暖湿润的花房,嗯,只是暂时,那处敏感之地将迎来更重要的客人,男人的肉棒,不同男人的肉棒。

  丽兹与丽雅乖巧地撅起大小屁股,摆出俯身翘臀的诱人姿势供士兵们后入凌辱。艾露莎连衣裙上的吊带从香肩上滑落,本就紧绷的抹胸布料颓然翻落腰间,暴露出一对与年龄不符的饱满奶子。身后排起泄欲队列的丽兹丽雅母女二人,檀口也没能闲着,分别吻住艾露莎爆乳上两处粉嫩乳晕,窸窸窣窣地卖力吸吮。

  肉体横陈的绝色母女花,任凭士兵们调戏轻薄,驯服地回应着男人们的围观和爱抚,活像两只费尽心思讨好主人的宠物,尊严对她们而言,已经是奢侈品了。

  士兵们持枪挺入,开始了无论对他们,还是对胯下那对母女而言,都已经是日常的奸淫,男人们性致高昂,用尽刻薄露骨的言辞调侃点评着母女二人的交合淫态,当然也少不了那位豪乳尺寸堪比母亲的美艳红发少女,如果不是领主有令,只怕对她一人强暴次数比母亲和妹妹加起来都要多。

  不过能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特别是看着本为至亲的三个美人儿互相眼睁睁看着彼此受辱,一家人难得齐聚一堂,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感受着本能的欢愉,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男人们都快要被自己的善举感动了。

  所以你们这三头已经发情或即将发情的母猪,应该感谢正在强奸或即将强奸你们的主人们,如果不是兄弟们跑老大远把你们抓回来,你们又怎么有机会享受被轮番插入的快感?

  顶开阴唇,插入花芯,撞击臀肉,抽离淫穴,在混合烈性媚药的浸染下,只是简单强硬的动作,便已经让受奸的母女俩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屡屡被体格健壮的士兵们一次次抛入云端,她们下意识地调整着站姿与角度,只为了让男人们更舒服地奸污自己,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她们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伺候男人,做着从前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放荡举动,她们双眼翻白,鼻息沉重,一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惊人一致的酥胸,默契地一起晃动着迷人的乳波肉浪,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淫语,却仍然不忘吸吮着面前少女的乳头,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丽雅:「唔,唔,主人用力,插……插得再深一些,好好惩罚我这头不听话的母猪吧,牛奶,我要牛奶,我的奶子要长得跟姐姐一样大,啊,啊,啊,丽雅要被干了,要被干到……干到天上去了,啊,啊,好爽,啊,啊,姐姐,跟我一起挨肏吧,这样我们一家就可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呜呜,姐姐,难道你不疼我了么?」

  丽兹:「噢,噢,咿,咿,啊!要被射了,又要射在里边了!呼……呼……换……换人了吗?噢,这个……这个好大……涨……涨死了,啊,啊,艾露莎,别……别固执了,我们……我们早晚会一样的,我和丽雅已经……已经离不开肉棒了……与其像现在这样抵抗,倒不如……倒不如……啊,啊,啊,倒不如早点向主人们屈服吧。」

  无论是淫穴中的跳蛋,还是亲人的舔弄,似乎都没能让红发少女发情悸动,她脸色潮红,却始终不曾呻吟,她娇躯微颤,却始终清醒如故。

  她抬头凝望天窗上投下的月光,轻轻一叹,像穿过了悠久的岁月,分外寂寥……

  男人们轮番提枪上阵,在赤裸的少妇与少女身上烙下斑白的印记,在凌乱发端,在如花娇魇,在白皙乳尖,在滑腻玉背,在圆润娇臀,在修长大腿,在子宫尽头,在灵魂深处,他们肆无忌惮地宣泄着繁殖的欲望,对可怜的母女二人施予性爱的鞭笞,而唯一让他们不满,懊恼,不解,愤怒的是,那个让他们所有人都想奸之而后快的红发女子,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屈服的意思,她清澈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欲或恐惧,有的只是无尽的悲悯,对亲人如此,对他们这些施暴者,也是如此……

  这点让本该尽兴而归的士兵们觉得由衷的挫败,骂骂咧咧地相继离去,空荡荡的囚室中,只剩下全裸昏迷,趴在冰冷地板上的丽兹与丽雅,以及半裸清醒,束缚在长椅中的艾露莎。

  「至少帮我们把衣服穿上呀……」艾露莎淡淡地说道。

  忽如其来的喧哗打破午夜的宁静,艾露莎扭头往窗外望去,漆黑的夜色被熊熊火焰所刺破,远处泛起浓烟,紧闭的窗户被巧妙地挑开,面对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艾露莎清浅一笑。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因为你说过会来接我,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看着眼前被束女子娇躯半裸的旖旎姿态,棕发俊朗青年的面颊有些发烫,他不是第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甚至现在地上就有一对完全赤裸的母女,但是她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的第二次见面,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伦纳德摸出短刃,割开艾露莎身上的绳索,再随手撕下窗帘,让艾露莎为母亲与妹妹披上,然后走到窗前往外作了个隐秘的手势,回头说道:「火势维持不了多久,我们有四匹马,带你们离开没有问题,等他们发现,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了。」

  艾露莎点了点头,轻声唤醒疲惫的母亲与妹妹,趁着夜色,紧跟伦纳德一路往窗外的回廊摸去,顺着早已架好的木梯顺利翻出外墙,一路上她还看见几个昏迷不醒的哨兵,显然是伦纳德的杰作。

  城堡外,伦纳德一行与纵火归来的波顿等人汇合,策马从小路逃逸。但是,世上终究没有完美的计划,女神似乎并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月色如华,领主查克尔高大健硕的身躯出现在小道尽头,身后是一整队全副武装的骑兵亲卫,丽雅与丽兹顿时身子一软,战战巍巍,她们认得,其中就有几个这些日子里调教轮奸她们的男人。亲卫们狰狞地笑着,他们笑这些冒险者的鲁莽,也笑这些女人的天真,更为队伍中多了个看似乖巧的小猫女而发笑。

  查克尔:「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我那个废物儿子吧?」

  伦纳德挑了挑眉,从动作与气势就能看出,领主身后这些亲卫,无论装备还是训练,都要比当初塔安村见过的那些士兵强上太多,最麻烦的是他们还带着艾露莎三个完全没法自保的女人,这一战,他完全没有把握。

  伦纳德向波顿等人打了个眼色,示意开战后他们弃马往密林里逃,以他们的身手,借着夜色与地形应该可以摆脱追兵,他这个当队长的留下来断后,至于艾露莎母女三人,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然而,波顿拒绝了他,怒爪无视了他,雾刃?压根儿就没瞧他。

  伦纳德头疼之余,心底略有几分带着自责的感动。

  几人下马,伦纳德抽出了长剑,怒爪解下了巨盾,雾刃摸出了匕首,波顿已经开始准备吟唱……

  查克尔面露不屑,高举右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准备,冲锋!」

  「等一等!」一道明明听着娇弱软绵的声音,却犹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金发少女,与一位仆从模样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剑拔弩张的双方之间。

  大小姐,你没看见这兵刃吗?你没看见这阵势吗?你这样贸然跑出来,万一丢了性命不冤么?

  查克尔却意外地垂下右手,伦纳德等人也没有悍然出击。

  领主大人在神圣联盟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自然认得这位在教廷乃至整个永恒大陆,都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圣女大人,伦纳德则是在不利的局面下乐于看到这个变数。

  金发少女以无可挑剔的礼仪向双方捻裙屈膝,各施了一礼,规规矩矩地自我介绍道:「打扰诸位,抱歉,我叫安德莉亚,暂代教廷圣女与教廷密使一职。」

  教廷圣女?那位以倾国倾城之貌闻名天下的教廷圣女?亲卫们顿时炸开了锅,如果她所言属实,这辈子能这么近距离见圣女一面已是幸事,至于圣女大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反而就不大关心了,能多看几眼大美女就好,谁管她来干什么。

  查克尔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安德莉亚教廷圣女的身份,吓唬一下平民可以,对他而言就跟吉祥物没什么两样,他在意的是安德莉亚另一重身份,教廷密使,这可是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实职!

  伦纳德则舒了口气,教廷的这位圣女,虽然不一定是朋友,但至少不是敌人。

  查克尔再三权衡,说道:「不知圣女大人远道而来,有何贵干?」领主大人的发话,等于坐实了安德莉亚的身份,让亲卫们喜出望外。

  安德莉亚:「教皇大人听闻此地有一位女子与女神降下的神迹有关,特派我前来查证。」

  查克尔:「噢,那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没想到竟然传到教廷里去了,我可以向圣女大人保证,在我的领地里并未有女神的神迹降临。」

  安德莉亚:「嗯?可是按照我的暗访,好像确有此事呢,查克尔大人贵人事忙,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对领地里的事有所遗漏也属正常。」

  查克尔:「这么说,圣女大人才来了几天,就比我知道得还多了?」

  安德莉亚笑道:「不敢,只是我恰好知道,那位女子此刻就在我身后。」说着便指向与伦纳德共乘一骑的艾露莎。

  查克尔眯了眯眼:「不知这是教皇大人的意思,还是圣女大人你自己的意思?」

  安德莉亚从腰间取出令牌,说道:「我的意思,就是教皇大人的意思,查克尔大人,我说得够明白吗?」

  查克尔:「教廷独立于五大王国之外,而这里,是神圣联盟的领地,在这片土地上,教廷做不了我的主!」

  查克尔身后的亲卫骑兵收起玩味的神色,整齐划一地把骑枪对准场间的清丽绝伦的金发少女。

  安德莉亚巧笑嫣然:「查克尔大人这是要威胁我么?你就不怕教廷的圣骑士潜伏在附近?」

  查克尔:「如果教廷的圣骑士部队潜伏在附近,我还一无所知的话,这个领主也不用当了。」

  安德莉亚:「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位五级神术师。」

  查克尔:「圣女大人的修炼天赋无人不知,但到底也只是一位五级神术师而已。」

  安德莉亚指了指一旁仆从模样的男人:「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只带了一个人就敢出现在你面前,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沃尔夫无奈摇了摇头,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阴寒,暴戾,血腥,冷酷的圣级气息在树林中蔓延,所有人都感到来自灵魂的战栗。

  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是一位圣级强者?看样子还是那种极为擅长杀戮的圣级强者,绝不是那种闷头修炼的花架子,难怪这个全天下男人都想把她弄上床的少女敢孤身前来。

  查克尔脸色铁青,额上青筋骤起,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可还是克制地咬牙说道:「既然她是圣女大人要的人,本领主便成人之美,卖教廷一个面子,可另外两个女人,总不会跟神迹也有关吧?」

  安德莉亚经验尚浅,完全没想到查克尔竟然会钻这个空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从情理上,她确实没资格带走丽兹与丽雅母女。

  艾露莎却决然道:「不行,你根本没有合理的缘由扣押我母亲和妹妹,她们必须和我一起走!」说着紧紧搂住两个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心中认定的至亲。

  查克尔:「小姑娘,我手上有那张借条作为证据。」

  艾露莎:「我们都清楚那证据怎么来的。」

  查克尔:「那可是经过银行公证的。」

  这时,丽兹出乎所有人意料地缓缓挣开艾露莎的怀抱,牵着丽雅走到一边,柔声道:「艾露莎,你跟他们走吧,我和丽雅留下,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是自由的……」

  艾露莎惊道:「母亲,不可以,你不能留在这里。」

  丽兹:「可我们又能上哪去呢?」

  艾露莎一时语塞,教廷没有庇护她们母女的义务,塔安村的财产自然也被领主没收了,就算她们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可这样又让她怎么放心得下,毕竟查克尔这位领主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丽兹轻抚着泫然欲泣的长女,柔声道:「艾露莎,其实你也明白,我和丽雅被他们那样调教过,已经……已经回不去了,我们都有自己的命运,不必强求。」

  艾露莎:「可是……可是你们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丽兹朝伦纳德与安德莉亚点头施礼,说道:「以后我这个女儿就托付给诸位了,她性子倔强,还请多多包涵。」

  没等伦纳德等人作答,丽兹便牵着战战兢兢的丽雅朝查克尔走去,母女二人在马前跪下,说道:「我丽兹与女儿丽雅,愿在领主大人的城堡中为奴……」

  查克尔终于扳回一城,斜眼道:「为什么奴?」

  丽兹:「为……性奴……」

  查克尔朝安德莉亚冷笑一声,命属下带上丽兹母女,就此领着亲卫骑兵缓缓离去。

  艾露莎遥望亲人离去的方向,朝安德莉亚与伦纳德行礼道:「麻烦几位到后边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赶过来。」

  知道眼前女子看着至亲身陷魔窟,心中定然不好受,众人只好依言先行。

  待众人走远,艾露莎缓缓蹲下,臻首埋在膝间,一头如霞光夕照般的红发在冷夜中随风飘荡。

  她,哭了,泪水浸染着纤薄的裙摆,悲伤的花瓣在月色下凋零。

  她可以治好任何伤势,可是,她治不好人的心,她无法挽回已然堕落的母亲和妹妹,她甚至来不及与她们告别……

  一件陈旧的大衣从后披上了她的香肩,她知道身后的是谁,即使不曾回眸。

  「没事的,没事的,以后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你……你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吗?」身后伦纳德温柔地问道。

  艾露莎肩头抽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

  某处薄雾萦绕的幻境中,圆桌之侧,端坐四人,只现出模糊黑影,彼此看不清面容。

  一高大魁梧的身影冷声道:「色老头怎么还没到,难道要我们亲自去请他吗?别人不敢惹他,我可不怕。」

  一老者形象的身影打圆场:「应该快来了,这里的时间流速已经被我调整过,不用担心意外。」

  一佝偻身影笑道:「狮子你这爆脾气得改改,这样子可讨不到白夜那妮子的欢心。」

  一肃穆身影隐去双翼,不带一丝感情地平静说道:「我们是来谈正事的,私人感情不在讨论范围内。」

  佝偻身影撇了撇嘴:「你还是这么无趣。」话音刚落,最后一张椅子上现出一位富商般的身影,一到场便慈眉善目地致歉:「哎,刚被一些事绊住了,抽不开身,对不起,对不起啊。」

  高大魁梧身影说道:「哼,神圣联盟中还有事能难住你明顿大人?」还特意在大人二字上拖长了调子,任谁都能听出他的不满。貌似富商的身影,竟然是神圣联盟彼得家族的家主明顿。

  明顿不以为意,说道:「蛮骨,你也知道最近神圣联盟里不太平。」高大魁梧之人,毫无疑问便是那位勇武冠绝天下的圣级狂战士,【佣兵王】蛮骨。

  老者身影:「需要我帮忙不?」

  明顿连忙道:「不了,教皇大人要价太高,我怕付不起。」相询老人,居然是教廷之主,圣级神术师,教皇大人。

  肃穆身影:「明顿,注意人族女皇的动向,别阴沟里翻了船才好。」

  明顿:「有劳空翎大人费心,对爱娜,我心中有数。」肃穆身影,羽族纯净天国现任宰相,圣级幻术师,【幻想之翼】空翎。

  佝偻身影:「明顿,说起来,前些日子你家里举办的那次晚宴应该用照影珠录下来了吧?据我所知还有一位货真价实的圣级女剑士?卖我一颗怎样,价钱好商量。」

  明顿:「哈哈,就知道尸无暗你想要,早就为你留下了,给你打个八折如何?」佝偻身影,永恒魔法学院三巨头之一,圣级死灵法师,【不死者之王】尸无暗

  教皇缓声道:「好了,我们还是开始今天的议题吧,你们对女神的转世有什么线索了没?」

  分别为一方豪强的其余四人,面对教皇的发问,不约而同地正襟危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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