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3-4)

7567Clicks 2021-05-17 Author: sezhongse3
【悠久的叹息】 (3)

作者:sezhongse32021年5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一股莫名燥意自海伦娜小腹燃起,如风暴般侵入四肢百骸,席卷全身,那一幕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重现眼前,巢穴中无数魔物露出诡异的狞笑,一道道来自地狱的呓语在耳边回荡,漫天血雨浇湿了她的脸庞,断肢残腿绊住了她的脚步,那一双双曾经憧憬着自己的眼眸,扭曲地定格在死亡的恐惧中。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毫无价值地在一次错误的任务中逝去,化作铭刻在墓碑上的冰冷文字,在祭司的祷告中下葬,那便是他们最后的归宿,甚至都拼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

  亡灵们从墓中相继爬出,争相质问道:「海伦娜,我们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我们因你而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海伦娜茫然自顾:「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魔物们低声耳语:「活着就要赎罪。」

  海伦娜喃喃自语:「怎么赎罪?」

  魔物首领拖着庞大的身躯从血泊中再度站起,沉声道:「在我的诅咒中尽情堕落吧,人类!」

  海伦娜:「我……我不要堕落……」

  魔物首领:「你都穿成这样了,还嘴硬?好好瞧瞧你自己,奶子都露出一边了。」

  海伦娜下意识地提起左手捂住右乳,片刻后,指腹却是不自觉地沦陷在那片温柔的乳肉中,按压拿捏,指尖掐住穹顶那朵硬直的蓓蕾,肆意把玩。

  魔物首领:「看,这不是很熟练嘛。」

  海伦娜:「不……不是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诅咒……对,这都是因为你的诅咒!我是被你施加诅咒后才开始做这种事的!」

  魔物首领笑道:「我的诅咒可没让你穿上这身不要脸的裙装,承认吧,海伦娜,你当婊子的天分可比剑术高多了,直面你自己内心的渴望吧,你渴望堕落,渴望被男人们轮奸,渴望成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亡灵们尖叫着叱喝道:「堕落!堕落!堕落!」

  魔物首领:「看看你部下的冤魂,他们都看着你呢,你救赎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实现他们最后的愿望,海伦娜,堕落吧……」

  海伦娜:「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赎他们,怎么做才能堕落……」

  魔物首领:「别急,美丽的淑女小姐,你之前的自慰都太直接了,这样可没法体验到堕落的快感。我教你先从简单的做起,来,弯腰把手撑在床上,然后撅起你的小屁股。」

  海伦娜脑海中泛起迷雾,恍惚间依言照做,本来只覆住左侧大腿的裙摆朝一边滑落,露出被丁字裤从中分割的两片弹嫩股肉,棕发淑女羞道:「这个姿势好奇怪……」

  魔物首领:「这只是基础中的基础,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那你部下的灵魂就永远得不到救赎了。」

  海伦娜慌道:「我……我听你的,教……教我……」

  魔物首领:「很好,现在腾出你的左手,把你丁字裤上的那块三角布料拨往一边,用手指搓揉你小穴中的阴蒂,注意转头看着自己,看看自己这副下贱的模样。」

  纤纤玉指划过动人的弧度,勾住暗紫蕾丝丁字裤的一角,将那片遮羞的布幕,轻巧地带往一侧,芳芳青草点缀在粉嫩淫穴周遭,隐有露珠,湿意盎然。秀气的指尖探入那处敏感柔弱的处女地,轻而易举地寻觅到穴外那颗饱满的珍珠,磨研搓动,声声淫媚,自喉中断断续续地演奏出悦耳的音符,细细娇喘,如同恰如其分的伴奏乐章,她侧着脸,看着镜中香汗淋漓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身影,陌生的晚装,熟悉的面容,陌生的表情,熟悉的肌肤,陌生的动作,熟悉的淑女,陌生的婊子……

  她这时才发现,身上这套奢华的晚装,是如此地适合……自慰……

  神圣同盟那位高贵的圣级剑士【荆棘玫瑰】海伦娜,此刻正独处一室,自甘堕落……

  随着一声高昂的绝唱,出于矜持而从未在自慰中收获快感的海伦娜,终于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回彻底的高潮,淫水决堤而出,将过往坚守的淑女礼仪满满地洒了一地。

  她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床上,呻吟道:「好……好舒服……」

  她沉沦在快感中,甚至都没去细想,为什么穿上这套裙装后,会看见那些早已逝去的部下,和被自己亲手斩杀的魔物。

  魔物首领的幻象狡黠一笑,身形消隐,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像一场梦,除了少女身上的淫秽晚装,还有地板上那滩银白的水渍……

  「波顿,我好想你……」少女的梦呓,永远教人心疼……

  走下马车,与好友蒂法尴尬道别,刚沦为彼得家族性奴的艾玛失魂落魄地流连在晨曦未至的街道上,天未亮,穷苦人家却已经开始张罗一天的生计,推着独轮车叫卖早餐的驼背妇人热情地朝艾玛打了个招呼,艾玛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饿,轻轻摸了摸妇人身旁小女孩的臻首,迎着那可怜兮兮的目光,将一个铜币投入铁罐子中,老妇人见状,连忙将两个热乎乎的肉饼递到艾玛手中,艾玛拗不过,只好勉强收下。

  她此刻哪吃得下肉饼,她昨晚不知吞下了多少阳精!一想到那根在她口中抽插的巨根,她现在无论吃什么都想吐!

  艾玛转过街角,忽然听见小巷中传来几声清脆的叫声,几只瘦弱的小猫闻着肉香,纷纷从暗处窜出,远远警惕地望着,不敢上前也不肯离去。

  艾玛蹲下身子,将肉饼一块一块掰碎,撒在脚下,朝猫咪们招了招手。

  其中一只小猫也许太饿了,顾不得许多,一下子奔到艾玛跟前,狼吞虎咽般吞咽着碎饼,其他几只小猫见状,一窝蜂似的涌到脚边,争夺吃食。

  艾玛试着抚摸最先跑过来的那只小猫,小猫抬头望了望,喵了一声,不以为意,又继续低头进食,似乎眼前的碎饼,比什么都重要,一阵清风吹拂,艾玛连忙扯住裙锯,不安地朝四处张望。

  她裙底下,什么也没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破旧的屋檐上,艾玛迟疑半晌,还是轻轻扣响了木门,她终于回家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标致的姑娘,可生活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划痕,艾玛细声道:「妈,我回来了。」

  妇人喜上眉梢,说道:「艾玛,你回来啦?告诉你,你爸走运啦,昨晚彼得家族派了人来,说你爸以前做生意投过一小笔钱,虽然你爸都忘了什么时候投过这么一笔生意,如今都赚翻了,足够偿还家里的债务还有盈余,他们还帮你爸赎回了他最心爱的那块古董怀表,你爸昨晚笑得嘴都合不拢咧。」

  艾玛挤出一个生涩的笑容,说道:「啊,那很好啊,我们家总算熬过去了。」

  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迎出,笑道:「艾玛,你回来啦?以后你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加班了。」

  听着「加班」这个词,艾玛的笑脸逐渐凝滞……

  妇人关切问道:「艾玛,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艾玛连忙说道:「妈,我没事,只是昨晚太累了,我先去洗个澡,不用为我准备早餐了,我不饿。」

  说着便径自往屋内走去。

  中年夫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妇人皱眉道:「你说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男人摸着胡子:「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艾玛伫立在浴室中,将身上那套陈旧的裙子褪下,认真叠放在篮子中,她看着铜镜中过去引以为傲的玲珑身段,眼中泌出泪水,忽然二指并拢,使劲地插入小穴中,疯狂地往外抠挖,虽然她早就服下了彼得家提供的避孕药物,可她还是忍不住想把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屈辱抹掉,尽管她知道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了,蜷缩在浴室一角,掩面而泣。

  她已经是性奴隶了……无可救药的性奴隶……

  一处密林中,篝火大盛,五个装束各异的旅者围坐在一处,就着刚煮好的蘑菇汤,啃着干皱皱的面饼。

  一位黑发男子朝盘起发髻的金发女子问道:「露娜,我们这次到底有多少胜算?不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门面话,这关系到我们五族的存亡。」

  金发女子名为露娜,略一思量,缓缓道:「如果是以前,不足两成,可如今我们手上有这五把神器,我觉得有四成把握,卡奥斯,你应该对你手上的【破灭暗枪】有点信心,它上边流淌着你父亲的心血。」

  旁边一位大汉摇晃着小山般的雄壮身躯,笑道:「比起你们魔族那杆细小的长枪,我还是觉得我们兽族的【嗜血狂斧】更可靠些。」

  卡奥斯冷冷道:「碎牙,反正也是闲着,不如咱们过两招?」

  对面一位温文儒雅的青年梳理着背后的羽翼,淡然道:「两个圣级强者过招,这是担心敌军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么?」

  露娜眨了眨眼:「光羽,你使用【天命魔杖】情况下,咏唱【毁天灭地】最多需要几秒?」

  光羽:「十秒,噢,不,给我八秒,最多八秒我就能咏唱完整的咒文。」

  卡奥斯:「八秒?有那时间你都被喷成焦炭了,你觉得那头龙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咏唱咒文?」

  始终沉默的精灵女子终于开口:「这八秒,我来替你争取。」

  光羽静静凝望一旁正在检查弓弦的精灵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柔情,说道:「晓月,如果是你,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晓月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说道:「你可以相信我这把【暴雨长弓】」

  看着一个羞于表达的圣级大法师和一个不开窍的传奇射手,另外三人不约而同地扶了扶额角……

  露娜岔开话题,笑道:「只要你们一息尚存,我的这把【生命之杖】就可以把你们救回来。」

  同行四人心锐诚服地点了点头,确实,在这片大陆上冒险,没有什么比一位圣级祭司作为后盾更让人安心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着朱红色的长发,少女迷迷糊糊地从熟睡中醒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眉目,心中疑窦丛生。

  为什么她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

  她可以肯定,她从未见过梦里的任何一人,离奇的是,梦里的那位祭司少女和持枪青年,居然恰好与女神和邪神同名?可对照教会中的图册,好像又不太像,难道只是巧合?另外,他们所说的龙又是什么?能惊动五位圣级强者联手对抗?而且按照他们的意思,还多半打不赢?至少她从未听说过永恒大陆上有这么一种恐怖的生物。

  少女自嘲一笑,她自己不也是满身疑团么?幼年时失忆的她无缘无故就出现在这个村子里,继而被善良的丽兹太太一家所收养,说是一家,其实只是丽兹太太和女儿丽雅相依为命,在女儿三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就因为在一次归途中意外坠崖身亡,幸好家中留下一片果园,在镇子上还有一处铺子出租,生活倒不至于拮据,丽兹太太第一回看见少女,怜悯之余也是满心喜欢,便决意收养,她实在不忍心把这个举目无亲的小女孩送到孤儿院里去,她清楚那些慈善家背后龌龊的嘴脸。

  丽兹太太给小女孩取名艾露莎,在这边的方言里,喻义为温柔的霞光,因为女孩那头朱红的发色,实在太美。

  自那天后,丽雅便称呼艾露莎为姐姐,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孩儿,关系却是比许多一同长大的亲姐妹更要亲厚。

  随着年岁渐长,艾露莎逐渐显露出一种惊人的天赋,从来未曾修习过神术知识的她,却是可以自如地将体内的永恒之力悉数转化为圣光治疗,而且效果强得简直都不像圣光术,都可以称之为神恩了。

  丽兹太太却禁止两个女儿向外人透露这个秘密,艾露莎就像怀揣着宝库钥匙的弱女,一旦被洞悉秘密,只会沦为某一方势力的工具,至于教会?她从来就不相信那些虚伪的教士。

  只有在村子里某些村民身患重症而无力治疗时,丽兹太太才会设法让艾露莎暗中挽救那个人的性命,久而久之,这个平凡的村庄,便有了女神眷顾的传闻。

  也不是没人来探寻缘由,可终究一无所获,那些在死亡边缘不药而愈的村民,似乎真的只能用神恩来解释了。

  艾露莎再无睡意,点亮油灯,开始翻开日记记述她梦中的光怪陆奇,她憧憬着那五位冒险者,特别是那位聪慧而不失温柔的女祭司,她预感着总有一天她会开始自己的冒险,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她会遇到怎样的同伴?她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成为同伴背后最坚实的后盾。

  不知不觉,黎明将至,艾露莎小心收好鹅毛笔,吹熄油灯,将日记重新锁在木盒中,她从阁楼的窗户望着破晓的阳光洒落在成熟的麦田上,晨风吹拂,麦浪翻涌,如同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金色海洋。

  直觉告诉她,那一天不远了,可她能舍得离开慈爱的母亲和可爱的妹妹么……

  敲门声起,传来每天例行不变的嗓音:「姐姐,快起床了,妈妈今天早上做了番茄沙拉和鸡蛋三文治,喊我们下去用餐呢。」

  艾露莎应了声是,无奈一笑,其实她从不睡懒觉,可丽兹太太告诉她,让丽雅担起每天喊她起床的责任,这是让她这个妹妹早起的唯一方法。

  走下阁楼,丽雅已经急不可待地端坐在餐桌前,垂涎欲滴,她最喜欢这两样早点了,刚想把叉子递过去偷吃一点,便被母亲喝止:「丽雅!没规没矩的,你姐还没下来呢。」

  丽雅嘟着香唇,小声嘀咕道:「就我家规矩多……」随后又大声嚷道:「姐姐,快点嘛,我都要饿坏了!」

  「来了来了。」艾露莎笑着走下阁楼,朝丽兹太太打了个招呼,又捏了捏妹妹的鼻尖:「就你馋。」

  丽雅不满地哼了一声,朝艾露莎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母女三人坐在餐桌前,双手合掌祈祷:「感谢女神赐予我们丰收。」话音刚落,丽雅便飞快拿起一块三文治,一脸享受地塞满小嘴。

  丽兹太太嗔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也不知道学学你姐姐。」

  丽雅一边咀嚼着三文治,一边满不在乎地含糊说道:「我就是要多吃点,才能学姐姐发育得那样好呀!」说着还调皮地往艾露莎鼓胀的胸襟上比划了两下。

  丽兹太太翻了翻白眼,这个女儿天生就难管教,当真是没治了,无奈朝艾露莎说道:「艾露莎,你多说说她,她现在都不把我这个母亲放眼里了……」

  艾露莎忍不住搂着丽雅笑作一团。

  丽兹太太:「对了,反正今天没事,你们俩等会儿到果园里摘两篮子新鲜的苹果回来,今晚我给你们做苹果派,顺便叫布朗先生下班后也过来拿几个回去吃。」

  一听到吃的,丽雅便毫无仪态地高举双手表示赞成,如果条件允许,没人怀疑她会把脚也举起来。

  艾露莎点头应了一声,赶紧制止了妹妹夸张的表态,只见她抱起膝盖,真的在尝试把脚也提起来,睡裙滑落到腰间,露出内里可爱的粉色三角内裤,完全没有作为一个少女应有的自觉。

  丽兹太太已经没招了,轻轻一叹,幸好这家里没男人,不然得成什么样子。自己和丈夫都是同样沉稳的性子,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儿……

  艾露莎反倒是比自己女儿更像自己女儿。

  用过早点,姐妹二人换上便装,从柜中取出果篮背着,便挽手出门去了,丽兹太太看着两个女儿身影远去,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满脸欣慰。

  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姐妹二人行至自家果园,远远便见着一位身穿蓝色粗布衣裤的中年果农头戴草帽,手持工具,修剪枝叶,一条看门犬汪的叫唤一声,一路疾奔至姐妹两人身前,顺势就把丽雅扑倒在地。

  艾露莎却是见惯不怪的模样,半点不着急。看着来势汹汹的看门犬此刻却是哈着气,伸出长舌舔舐着丽雅俏脸,尾巴高高翘起,摇晃不定。

  丽雅嫌弃地将看门犬的头扭向一边,说道:「哈利,不许舔我,回头又要洗脸,唔,你是不是又胖了!」

  看门犬哈利可不管女孩抗议,仍旧亲热地一头扎进女孩胸前,中年果农连忙跑过来喊道:「哈利,回来,不许对小姐无礼!」

  艾露莎笑道:「没事的,布朗叔叔,他们闹着玩呢,母亲叫我们来摘两篮子苹果,没打扰你吧?」

  中年男人名为布朗,是丽兹夫人雇佣的果农,在丽雅出生后便一直替丽兹一家打理这片果林。

  布朗:「不打紧,你们去西北那片林子里摘吧,那里的果子这几天刚熟,今年雨水不多,苹果都甜得很咧,其实夫人说一声让我送过去就是了,怎么让你们辛苦跑这一趟。」

  艾露莎:「反正今天我们姐妹俩都没事,就顺便跑一趟了,母亲说今晚做苹果派,让你下班回去的时候顺便到家里拿一些。」

  布朗:「噢,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尝过夫人亲手烤的苹果派了。」转头又喊道:「哈利!还不走开,你要把小姐压到什么时候!」

  哈利悻悻然站起,像做错事的孩子呜咽着退到布朗身后。

  艾露莎掏出手帕认真地给丽雅擦了擦脸,又爱怜地抱了一下蹲坐在一边很是受伤的哈利,丽雅从兜里摸出几块零食,递到哈利嘴边,便牵起姐姐巧手,一声欢呼往林子里跑去。

  丽雅熟练地攀上果树,都懒得去搬梯子,那矫健的身手若是教人远远见着,保管会以为树上的是一个顽皮的男孩子。

  艾露莎将手拢在嘴边,高呼道:「丽雅,当心点,别爬那么高,你旁边就有果子。」

  丽雅笑道:「姐姐,上边的更甜一些,别担心,这棵树我都爬过好几遍了,闭着眼睛也能爬上去,你就等着吃……」

  话未说完,一脚踩空,惊叫声划破林间的寂静,向四周蔓延。

  丽雅重重摔在了草地上,右脚扭出一块青紫,白皙的小腿上更是留下数道鲜血淋漓的划痕。

  从高处摔落的顽皮少女泫然欲泣。

  艾露莎连忙上前替妹妹清理伤口,说道:「没事没事,丽雅不哭,就是扭伤了,等回去了姐姐就给你治。」

  丽雅:「姐姐,这儿又没人,给我先治一下嘛,我疼……」

  艾露莎也心疼妹妹,无奈地朝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将手覆在丽雅伤口上,闭眼默念,一缕缕耀眼的金色光芒随指尖漫入丽雅肌肤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消退,愈合,最后甚至连些许疤痕都没有留下,本来高高鼓起的淤伤,顷刻间消肿复原为红润,仿佛少女从来就未曾受伤。

  如果有治疗高手在场,就一定会发现艾露莎施展的根本就不是圣光术,而是类似于时间回溯的高阶法术,而永恒大陆历史上有能力施展这类法术的,无一例外都是青史留名的大人物。

  丽雅兴高采烈地站起,剁了剁脚尖,笑道:「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姐姐比教会里的那些医师们可厉害多了,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不让我们说出去。」

  艾露莎无奈道:「这个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赶紧把梯子搬过来,我来摘,你这毛躁的性子真的要好好改一改,指不定哪天就闯出弥天大祸。」

  丽雅拉耸着脑袋,点了点头。

  艾露莎与丽雅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果农布朗正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万未想到,这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就是女神眷顾的真相……

  姐妹二人吃力地从仓库中抬出梯子架好,艾露莎将一头朱红长发绾成发髻,卷起衣袖,缓缓登上梯子,将摘下的苹果一个个投入背后的果篮中,忽然发现梯脚的妹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艾露莎奇道:「丽雅,你看什么呢?」

  丽雅淡定说道:「姐姐,原来你今天穿了黑色的呀,你什么时候买了蕾丝花边的?」

  身穿灰布短裙的朱发少女,身上还能穿什么黑色?艾露莎一手压下裙摆,腮帮鼓起,一脸羞恼地狠狠剐了妹妹一眼,娇嗔道:「就知道调戏姐姐!」

  梯下齐肩刘海的短发娇俏少女,肩头抖动,吃吃地笑了……

  艾露莎与丽雅背着满满两篮子苹果回到村中,远远就觉得气氛不对,本应喧闹的村口大树下,往日里总不乏老人休憩,稚童玩闹,此刻却空无一人,清静得异乎寻常,干涸的泥土地上反倒多出许多凌乱不堪的马蹄印与辄痕,它们都指向同一个方向,那是她们的家……

  艾露莎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家里出事了吧?

  姐妹二人连忙一道赶往村尾的家中,沿途不见一人,越过拐角,眼看就要到家了,只见村民们脸色凝重,堵在道路尽头的院子外。艾露莎与丽雅好不容易挤过人群,正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让往日的邻居们拉回藏在身后,一位大叔低声道:「艾露莎,丽雅,这是领主的儿子,你们别出去。」

  领主的儿子?那种锦衣玉食的贵族子弟到他们这种穷乡僻壤能有什么事?艾露莎想起母亲几个月前提过的一桩往事,一颗心直往下掉。

  那一天,丽兹太太例行到镇上的铺子收取租金,不巧在店里碰上一位不知身份的青年男子百般纠缠,从衣着与仆从数量看来,非富即贵,丽兹太太不想太过开罪对方,无奈之下,只好借故从铺子后门离开,数日后,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仆从前来邀请丽兹太太到城中作客,太太严词拒绝后又有外来的流氓地痞上门恐吓,被村民们揍得抱头鼠窜,此后相安无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没想到那背后的正主今天居然亲自找上门来,而且来者还是领主的儿子!

  那些全副武装的同行私兵可不是当初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地痞能比的……

  艾露莎从人群的缝隙往院子中望去,丽兹太太正被几个侍卫合围在中间,年迈的村长正神情激动地与马车上一位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争辩着什么,想必便是这些人的少主,也就是那位领主的儿子。

  车中男子打了个哈欠,作了个不明所以的手势,旁边一个侍卫上前,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赏了村长一个响亮的耳光,将老人扇倒在地,村长的儿子连忙上前将被打得头晕眼花的父亲扶起,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那些侍卫擦得雪亮的盔甲也许是花架子,但他们腰间的长剑却是可以杀人的,而且肯定杀得毫无负担。

  领主的儿子慢悠悠踱下马车,抬头朝火辣辣的太阳眯了眯眼,立即有随从上前打伞遮阳,他长得不算俊朗,也不算难看,只是眉宇间有种长久被酒色侵蚀的憔悴,那故作优雅的表情更是让人兴不起好感。他挑眉道:「丽兹太太,我三番四次邀请你到家中作客,怎么就不肯领情呢,你都守寡多年了,还怕别人说闲话不成?本少爷有的是钱,怎么也不会亏待你。」

  这是连门面功夫都不装了。

  一旁的侍从很狗腿地附和道:「也就你这种乡下女人没见识,城里那些千金大小姐们可是做梦都想到查理大人家中作客呢!」

  丽兹太太冷冷道:「不敢高攀。」

  被称作查理的青年抖动着指头,朝部下笑道:「看见了没,我就说了,这味儿才地道,跟城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侍从们纷纷奉承道:「大人高见!」

  查理从怀中掏出一张发黄的契约,喊道:「都看好了,这是你丈夫约翰当初向我家借贷了十枚金币的借据,一直未曾偿还,这么多年的利息算下来,你们家一共要偿还五十枚金币。」

  五十枚金币!对一个寻常农户人家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了。

  丽兹太太眯眼道:「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伪造这张借据?」

  查理:「话可不能这么说,丽兹太太,这借据可是有银行公证印鉴的,就算你告到法庭上,也是本少爷占理。」说着挑衅地往人群扬了扬满是皱褶的借据。

  周遭部下,知趣地大声喝彩,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丽兹太太往沉寂的人群望去,忽然看见人群缝隙中那个装满了苹果的篮子,还有那个熟悉的眼神,她隐晦地眨了眨眼睛,示意艾露莎赶紧将丽雅带走,艾露莎心领神会,刚拽住妹妹手臂,想把她拉离人群,不成想丽雅竟是一手甩开姐姐的手掌,不管不顾地径自跑到院子中,大声嚷道:「我家丰衣足食的,我父亲怎么会无缘无故想你家借那十枚金币?这么多年都没人提过这桩事,你忽然拿出这个,分明是造假!」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傻了眼,查理当然知道自己在造假,村民也知道查理在造假,所有人都知道那张借据就是在造假,可哪有人会一根筋地喊出来?这是缺心眼还是怎的?

  丽兹太太连忙说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跟旁人无关,丽雅,跟你姐姐回去!」

  丽雅却哭道:「这就是我们的家啊,我还能回哪去?该回去的是他们!」

  艾露莎从人群中闯出,抱住丽雅肩头,就要往回拉。

  「慢着!」查理看着姐妹二人,忽然眼前一亮,从懵懂中醒来,高声出言喝止,侍卫们连忙拦住去路。

  查理朝一旁的侍从低声说道:「怎么从来没人告诉我她家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侍从擦着冷汗,尴尬道:「少爷,我……我以为你喜欢熟女……」

  查理一手拍在侍从后脑勺上,狠狠说道:「你懂个屁,本少爷全都要!」

  丽兹太太早在出嫁前就是邻村出了名的美人儿,当初与约翰情投意合嫁到这塔安村里来,不知让邻村多少青年羡慕嫉恨,如今虽年过三十,风韵却不减当年,肌肤身段保养得极佳,岁月的磨砺未曾落下痕迹,反倒酝酿沉淀出几分美酒的香醇,否则也不会让见惯了美色的查理,一见色念起,丽雅身为丽兹的女儿,身子虽刚刚长开,可那种美人胚子的眉目风情又哪里掩盖得住?而且她刚才种种所为,更是无端添上了几分天真烂漫的娇憨,至于艾露莎,就只能用惊艳来形容了,落霞般的瀑发一路流泻至后腰,在猛烈的阳光下褶褶生辉,流光为秀发镀上一层火热的轮廓,与那头张扬的发色不同,无可挑剔的脸庞上却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简直就像那些高坐云端之上的显赫家族养出的贵女一般,天生就是俯瞰众生的存在,半新不旧的灰布短裙看不出腰身,可是以查理那阅女无数的眼光看来,眼前这位绝色女子的身材,再差也要比自己平常玩弄的那些庸脂俗粉要诱人得多,特别是那饱满紧绷的胸襟布料,穹顶中间那一线不自然的扁平,莫非这个胸围本就爆炸的青春女子居然还束了胸?宽松的裙摆藏不住那丘陵起伏的屁股,教人对那布料下的蛮腰肥臀充满了色情的遐想。

  查理干咳两声,说道:「债务是你家的债务,既然她们是你的女儿,那当然要一起担责,尤其是这位……这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丽雅,方才更是冲撞了本少爷,罪加一等!」

  丽兹太太面若寒霜,冷声道:「你要我,可以,别动我的女儿!」

  人群中扬起一阵骚动,显然这位领主之子的无耻言语触犯了众怒。侍卫们纷纷拔出长剑,指向骚乱的村民,将刚刚激起的民愤强行镇压下去。

  查理:「你好像没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是说,你指望这群泥腿子替你作主?」说着便朝侍卫队长作了个手势。

  侍卫队长会意,一脚将一名刚喊得最响亮的村民踹到在地,顺势一剑扎穿大腿,鲜血飞溅,村民抱着大腿满地打滚,痛苦哀嚎。

  侍卫队长不屑道:「叫那么大声干嘛,没扎到动脉,死不了。」

  村民见状,噤如寒蝉。

  查理松了松衣领,抱怨道:「热,真他妈的热,这鬼地方连个冰窖都没有,看见了没?就算我杀光他们,也就是杀了一群乱民而已,没人在乎一群乱民的死活。」

  丽兹太太气得胸口起伏,浑身发抖,却只能认命道:「放了他们和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查理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汗巾,擦了下颈上的汗水,说道:「天气这么热,你穿得这么严实,不难受么?」

  丽兹太太:「你……你……你这个流氓!」

  查理:「咦?我刚好像听见谁说什么都答应我来着?难道听错了?」

  丽兹太太深呼一口气,咬牙道:「是有点热……」说完便将巧手伸往腰间,将腰带上的纽扣逐一解开,双手交叉捻住香肩上的吊带,沉吟片刻,稍稍用力往下扯动,抹胸翻落,粉色奶罩包裹着迷人硕乳,胸脯中央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顿时勾起男人们原始的欲望,后腰绳结丝丝抽动,长裙再也无力依附蛮腰,依依不舍地随风飘落,肥美的大屁股似乎随时要撑破粉色内裤的束缚,翘起成熟人妻独有的曲线,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紧靠并拢着,难以想象是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一身轻柔的吊带连衣裙,就此散落成脚边的一圈布料,已多年不曾有过的羞涩感涌上心头,让这位美艳的少妇显得惴惴不安,双颊泛起桃红,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散发著诱人香气的熟女风情中夹杂着一丝难能可贵的纯真,男人的胯下不知不觉间提起了一个高度。

  查理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颤声道:「还……还有奶罩和内裤……也……也脱了……」

  这个无耻的贵族竟然要自己当着村民和女儿的面脱干净?丽兹太太细声哀求道:「我到屋子里脱给你看可以么……求你了,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我愿意让你和你的手下,轮流……轮流玩弄……我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母亲的丽兹,只想着让这群饿狼们将兽欲都宣泄在自己身上,好让他们放过自己的女儿。

  查理狞笑道:「当你拒绝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我就是要在你女儿面前轮奸你!给她们上一堂活色生香的性教育课程。」

  「你这个禽兽!」丽兹太太悲怆地控诉着,虎背熊腰的侍卫队长从后扯住她奶罩和内裤的边缘,无情地将这两块最后的遮羞布撕成碎片……

  「不要看!」艾露莎将妹妹搂入怀中,用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奇怪的是,艾露莎内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兴不起一丝波澜,她没有愤怒,悲伤,恐惧,怜悯,她只是默默地……俯瞰众生……

  不远处的山道上,伦纳德指着地图,问道:「波顿,前边这个村子为什么作了个标记?」

  波顿托了托眼睛框,说道:「这个村子叫塔安村,多位村民都有过重症下不药而愈的离奇经历,我想可能会有治好海伦娜的线索。」

  伦纳德:「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说着便一马当先往前疾驰而去。

  波顿摇了摇头:「还是这样急性子……」


  (四)母爱

  火辣的阳光照耀在丰满的赤裸胴体上,在干涸的泥土上拉伸出一道曼妙的影子,浓密的褐色长发反射着刺眼的光线,用一条寻常至极的粉红丝带扎成长辫,丝毫不见张扬地搭在右肩上垂落身前,被侍卫队长撕掉最后贴身衣物的丽兹太太下意识地提起玉臂遮掩酥胸与私处,只不过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又岂是一手所能掩盖,下体三角花园内错落的青葱芳草,生生不息地从指缝间抽出几根萌芽,浑圆而肥美的大屁股承接着腰身蜿蜒曲线,挺翘起壮观的弧度,把这位少妇的熟女风情衬托的淋漓尽致。

  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从自然中孕育而出的质朴美感,交织着岁月静好,这样天生丽质的女子,又何须画蛇添足的点缀?

  可冷酷的侍卫队长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迟疑,粗暴地扣住丽兹手腕往后一扭,迫使这位丰腴美人在众目睽睽下三点毕露。

  丽兹太太手上吃疼,扭动着娇躯,几番挣脱不开,刚要痛斥身后的粗鲁男人,却一眼瞥见在艾露莎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儿,只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刚被侍卫队长扎穿大腿的起哄男人已让家人搀扶着回去包扎伤口,喧闹人群此刻鸦雀无声,院子内外一时间充斥着压抑的静谧,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选中的幸运儿,那柄长剑落在何处,全凭那位彪形大汉的心情,都是村里的农户,可没胆子赌这个命。

  只是从那位标致的少妇将一身吊带连衣裙当众脱落时,人群中却开始闪烁出耐人寻味的灼热目光。

  自守寡后,丽兹太太家从来就不缺上门追求的男人,有本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美人嫁过一次,难道就不是美人了?况且经历过性事的女人,比起那些青涩的处女,更懂得男人在床上需要什么,那种种不可言传的顺从,心有灵犀的迎合,更能戳动某些男人的痛处。

  只是他们都被拒之门外,一来丽兹太太无法忘却亡故的丈夫,只想和女儿好好过日子,二来是怕万一遇人不淑,累及两个可爱的女儿。

  邻里的这些大男人们平常就知道丽兹太太身材好,只是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他们顾不得身边老婆掐在腰间的警告,眼睛一眨不眨,痴迷地瞧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绝美裸体,心中兴起从未有过的歹念,啊,如果可以跟这样的女人上床……

  农妇们的手拧不回丈夫的心,投向场间那个裸体女子的目光逐渐从怜悯转为嫉恨,身子长得这般妖娆,活该被领主的儿子惦记上!

  但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真的很好看啊……

  侍卫队长将丽兹太太扭送到马车边上,却没让她上车,只是命令她俯身用双手撑在车内柔软的座椅上,丽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她原以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贵族即便再不知羞耻,也只会在马车里要了她的身子,看这情形,难道他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

  裸体示人已经让她很羞耻了,公开交合更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念头,丽兹太太身为平民,当然想象不出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们多么会「玩」……

  野合?根本就不算事!

  一个侍卫兴冲冲地丽兹家中跑出,高举一块不大不小的画框,一路小跑至查理跟前,恭恭敬敬地递上,掐媚说道:「少爷料事如神,她们屋子里果然有这个。」

  丽兹太太与艾露莎同时脸色一变。

  查理气定神闲地接过画框,看了半晌,转头朝丽兹太太笑道:「看不出来你老公长得还挺英俊的,难怪会被你看上,比本少爷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这副每天被拭擦得一尘不染的肖像画,赫然是丽兹太太的亡夫约翰。

  丽兹太太忍不住高声喝道:「给我把它放下!」

  查理也不生气,一路坏笑着将画像放入马车内,竖在丽兹太太面前,悠然说道:「好,我就把它放这了,让你老公好好看着他的遗孀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丽兹太太凄厉的悲鸣响彻了塔安村的天空……

  侍卫队长让开了位置,那个名为查理的贵族,已然窸窸窣窣地脱下了长裤……

  查理:「美丽的丽兹太太,我已经准备好操你了,请问你这个勾引我交媾的寡妇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么?」

  丽兹羞愤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耻的一个!」

  查理:「噢,这是在下的荣幸,不过很遗憾,等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会知道无耻的标准到底有多高,或者等我们一起轮奸你的时候,你才会明白其实我已经是相对温柔的一个了。」

  丽兹冷笑道:「你是一群禽兽中相对温柔的那只?」

  查理:「你错了,丽兹太太,我永远是高贵的上等人,而你,即将成为一头发情的母猪,现在,请把你性感的大腿分开些,然后把下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挨操就该有挨操的样子!」

  丽兹:「我不许你这样侮辱我!」

  查理:「也许我可以这样侮辱你的女儿们?」

  丽兹咬了咬牙,不得不默默弓起腰身,将肥硕的大屁股抬得再高了些。

  查理笑了笑,徐徐抬起手腕,忽然重重拍在臣服于胯下的玉臀上,清脆的掌声奏响了凌辱的序章,弹嫩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如同果冻般晃动又复原,遗留下一枚鲜红的五指掌印,久久不曾消退。

  丽兹后庭猛遭掌掴,猝不及防之下,仰起臻首,喉中情不自禁呻吟出娇腻的音符,火辣辣的触感将痛觉埋入媚肉深处,唤起她久远的回忆,当年新婚热恋之时,丈夫约翰也会玩闹似地出其不意拍打她的屁股,她则会装作气鼓鼓的俏模样握起粉拳予以回击,身后这个贵族青年拍打力道远胜丈夫当年,吃疼之余,却让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觉,以至于当场……当场叫了起来……

  查理:「太太你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才一下就来了感觉?」

  丽兹狠声道:「我什么感觉也没有!」

  查理:「真的?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了。」说着便左右开弓,两手各自勾起食指与中指,抠入丽兹那十几年未曾有外人造访的禁地,徐徐往外掰开,让那肉缝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粉嫩的阴唇迎来了此生第二个男人的探索,丽兹娇躯一阵哆嗦,时隔多年,再度体会异性侵入私处的感觉,让她有某种时空错位般的凌乱,那个交换了彼此第一次的良辰美景,丈夫似乎也是如此着迷地逗弄自己的花芯。

  慢着,这……这是什么感觉?

  一条柔软而湿滑的什物几番试探,缓缓摸索着探入被手指撑开的阴唇内,丽兹愕然回头,只见查理整张脸已经埋入股间,那种奇异的触感,竟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舌头?

  丽兹忽然又生出淫叫的冲动,这个贵族青年竟然在舔自己的小穴,当年他们夫妻可没这样玩弄过,好羞耻,但是……居然……意外地……舒服……

  等等,她觉得舒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个自己打心底里厌恶的贵族公开玩弄,她居然觉得舒服?

  丽兹心中深深自责,她只觉得自己背叛了死去的丈夫,但舒服就是舒服,从小穴传递至神经中枢的无端快感,滋润着她寂寞的心田,让那颗沉寂了不知几个春秋的枯木,再度抽出新芽。

  她凝望着画中亡夫的音容笑貌,泪眼婆娑,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因为私处刺激而颤抖的臀儿,又再次抬高了一些……

  干涸见底的河道迎来了雨季的滋润,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欢快地充盈向龟裂的河床,唤起女主人尘封的回忆,也唤醒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

  春雨如期而至,带着些许馨香,没入眼帘,洒落在青年贵族那略带病态的苍白脸庞上,点点滴滴,滑落暧昧,浇灌在他的面容,也浇灌在她的心头。

  美艳的少妇,赤足淌过清澈的河道,水流拍打在漆黑的顽石上,水花溅了她一身,眼前丈夫的形象逐渐模糊,消散于虚无中,她蓦然回首,贵族青年那嘲弄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却是那样的让她无地自容。

  淫媚声声起,她终究是可耻地高潮了,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一个拢共只见过两次的男人舔上了高潮,那喷溅在对方脸上的欲水,正是她放荡的证明。

  村妇们纷纷面露鄙夷,果然是个骚货,本以为只是身子长得骚,没想到性子也是这般下贱,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就发情了?难不成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都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两个女儿也一起带坏了。

  瞧瞧都把男人们迷成什么样了,一个个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查理笑道:「丽兹太太,看你这小穴儿,平日里就连黄瓜也没用过?真不知道你这守寡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丽兹:「不劳贵族大人费心!」

  查理:「你这么一本正经,教过两个女儿自慰么?」说着目光有意无意间飘香艾露莎与丽雅。

  丽兹心中一惊,咬牙道:「操我……」

  查理侧耳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丽兹只好高声道:「操我!」

  查理:「丽兹太太,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丽兹双眸闭眼,高声道:「请查理大人操我!」

  查理笑道:「你想要就早说啊,难道本少爷还能不给你么?喊这么大声,街坊邻里都听到了,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在女儿面前被男人强奸?我都替你这个当母亲的丢脸。」

  丽兹想死的心都有了……

  查理双手紧紧掐住胯下少妇蛮腰,性致高昂的肉棒徐徐挺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内,逆流而上,撑开河道两岸滋润成泥泞的土壤,寸寸摸索,细细品味,穴内肉壁皱褶温柔地贴合著陌生的造访者,献上作为女人最珍贵的侍奉。

  御女无数的查理也是暗自一惊,眼下这位少妇的肉穴,紧致得完全不像一个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即使比起某些初尝禁果不久的少女,怕是也不逞多让,难道真的如情报上所说,这位俏寡妇自丈夫亡故后,就再也没有接纳过任何一个男人?这……这感觉……只怕是自慰也不多吧?

  查理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此刻也不得不对这个守身如玉的少妇高看了一眼。

  丽兹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年过三十的她,身子实际上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阶段,正是普通女人索求无度的时候,无奈她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女儿的寡妇,既然决意不再改嫁,就只能将那份不伦的欲望压在心底,可这不代表身子的需求就凭空消失了。每每情欲高涨的午夜,只能通过浅尝即止的手淫,稍稍缓解小穴内那无声的诉求,她不是没想过偶尔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找一个嘴巴严实的男人满足情欲,可她真的深爱着丈夫,不想把身子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她把一门心思放在女儿身上,也担心万一被发现后,累及女儿名声。

  在理智和欲望间,她总是选择前者,把煎熬留给自己。

  可此刻的她,感受到久违的愉悦,那不是沾满淫液的纤纤玉指所能比拟的快感,那是一片旱地适逢暴雨的爽快,那是枯井被地下水充盈的满足,多年后,她再度感受到肉棒的妙处,而且,比起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她,更懂得这种情欲带来的幸福感。

  丽兹太太清楚地知道,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性爱技巧上,远胜自己从前的丈夫,他似乎知晓自己所有的弱点,尽管他们只是第一回交合,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怎么就这么熟练,她的身子在不可自控地迎合著,在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她在勾引这个男人奸淫自己似的……

  艾露莎和丽雅会怎么看待她这个母亲?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是一个荡妇啊……

  被奸出感觉的丽兹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奶子与屁股,耻辱地配合著身后青年的剧烈抽插,花径富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夹弄着蜜穴内那根陌生的肉棒,娇嫩的阴道肉壁紧锁其中,好像害怕这巨根忽然就此离去,留下无尽的空虚,肉体的快感糅合进强奸的耻感中,让这个少妇痛苦并快乐着。

  她正在被侵犯,正在被一个卑鄙的男人侵犯,正在村民的注视下被侵犯,正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侵犯,正在两个女儿面前被侵犯……她本该痛彻心扉,她也确实痛彻心扉。

  但她的身子在……享受……虽然她不想承认,可这场愈演愈烈的野合,无奈地诉说着一个无情的事实,她的身子在……享受……

  下体的快感正在侵蚀她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心防堤坝爆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缝隙,在众人的围观下受辱反而将这种羞耻心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无数倍。

  难道她一直期待着被男人强奸?丽兹开始不那么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贞洁的妻子。

  肉棒重复着拉出突入的过程,反复锤打着她坚守的宫门,只是随着意志崩塌,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城门,又能坚持多久?

  妩媚春意攀上俏脸,情欲气息弥漫在潮红的娇躯上,发情的少妇银牙咬碎,面露难色,苦苦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倔强地拒绝吐出哪怕一句淫词荡语,可这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极限了,那一声声来自喉间的淫糜呻吟,触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兽欲。

  一些村民甚至生出某种不切实际的妄想,贵族大人和那些侍卫玩过以后,自己是否也能分一杯羹?这个女人可比家里的黄脸婆要强上太多……

  随着身后青年一刻不曾停歇的进攻,丽兹太太的俏脸上忽然抽搐出莫可名状的表情,肉棒终于闯过最后的关隘,闯入她那孕育过女儿的神圣之地。

  查理终于无法把控精关,蓄意禁欲数天而积下的巨量白浊,汹涌澎拜地填充着丽兹太太那脆弱的子宫。

  丽兹太太双眸涣散,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可抑制地战栗抖动着,攀上这一辈子作为女人从未到达的高潮之巅,她淫叫着,旁若无人地淫叫着,不知廉耻地淫叫着。

  她放荡得……像一个娼妓……

  查理满足地松开双手,提上裤子转身离去,高潮未褪的丽兹太太软倒在马车的椅子上,仍然分开的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的阴唇外,缓缓流淌下温热的余精。

  她在女儿面前,被强奸了……

  查理整理了一下衣襟,拍了拍手,不怀好意地望向蹲坐在地上的艾露莎和蜷缩在姐姐怀中瑟瑟发抖的丽雅。即使是在刚才那位梦寐以求的少妇身上泄欲后,他仍然觉得眼前这位护着妹妹的女子艳丽得不可方物,那头朱红发色犹如落日的晚霞般,实在过于光彩夺目。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偏远的村子里有这等绝色尤物呢?

  查理朝手下打了个眼色,两个侍卫连忙殷勤地走上前来,将姐妹二人分开扶起,将她们双手反扣在后腰处。村民们,尤其是那些早有意追求丽兹家两个女儿的少年,眼中愤怒之余,却生出一丝丝罪恶的期盼,反正这两个小美人对他们这些追求者,从来就甩过好脸色。

  丽兹太太神志渐复,忽然听到小女儿一声惊呼,扭过头去,却赫然见到刚凌辱过自己的贵族青年,已轻佻地掀起了丽雅的裙摆。

  查理:「啧啧,粉色的内裤?跟你母亲一样的款式唉,不过多了个蝴蝶结,倒是显得可爱。」他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评点着少女的贴身衣物,好像在讨论市集上随处可见的布料。

  丽兹太太不顾身子赤裸,就要冲上前来,却让侍卫队长拦腰抱住。

  查理转头望向沉默的艾露莎,眼神灼热:「妹妹穿得可爱,不知道姐姐穿的又是什么款式?」

  艾露莎一言不发,神色冰冷,任由贵族青年一手撩起自己的灰色裙摆,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她只是看着,看着,俯瞰众生……

  代表着神秘的纯黑萦绕在裙下,三角布料隔绝所有人的视线,守护着红发少女下体的秘密,兴许是尺寸略为偏小,蕾丝花边深深勒入股肉,在内裤边缘挤压出一道略为隆起的性感肉痕,玉臀呈现出远超其年龄的完美曲线,其丰腴即便比起母亲那种熟女,也只差一线而已,男人们不禁惊叹,丽兹家的这个女儿平常穿得宽松看不出来,没想到除了脸蛋长得漂亮,就连身材也妖娆得不像话。

  查理当然是个识货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刚内射过丽兹的阳具,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丽兹太太哭喊道:「别……别动她们,求您了,我会满足你们的,我会满足你们所有人的……」

  查理略一沉吟,坏笑道:「瞧你两个女儿的反应,好像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样子,你这个当母亲的可不够尽责呀,来,先过来给你女儿们解说一下你刚才做了什么?如果讲得不好,你们都要挨罚哦。」

  丽兹明知道查理有意羞辱,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赤裸着走到女儿跟前,解释自己的遭遇。

  丽兹:「妈妈为了偿还家中债务,当众脱光了衣服,供……供查理大人亵玩,妈妈的奶子,屁股,小穴都是属于……属于查理大人的,今天让大人强奸,只是偿还一点……利息,女人的小穴就是挨操的器具,它的使命就是满足男人的欲望,妈妈这么多年以来守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妈妈错了,所以要被大人当众强奸作为惩罚……」

  查理朝丽兹腿根努了努嘴。

  丽兹一阵羞恼,双手却听话地掰开自己胯下尚且流淌精液的骚屄,说道:「看,这就是妈妈刚被大人内射过的小穴,这些是……是大人的圣精,妈妈接下来还要被大人的侍从们轮奸,妈妈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都射出来的……」

  艾露莎与丽雅哪里还不明白母亲的言下之意,那些男人都发泄过兽欲后,也就不会对姐妹二人出手了,可那样一来,母亲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丽兹怜爱地搂了搂两个可爱的女儿,笑道:「妈妈没事的,妈妈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了,就当补回来了。」

  侍卫队长面露讥讽之色,以为这样就能保住两个女儿?未免太天真了些,忽然脸色一变,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而且还不止一匹好马,他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不单是四级剑士的实力,还有无比丰富的冒险经验,他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

  纵马狂奔的棕发俊朗青年,首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艾露莎转头望去,冷漠的眼瞳逐渐有了颜色,她仿佛为这一刻,等了千年光阴……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对望的第一眼,无悲无喜,周遭的一切似乎完全停滞,时间失去了意义,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仅有彼此,他们所做的一切,似乎就只是为了……见到彼此……

  那只是一刹那……

  伦纳德翻身下马,看着严阵以待的侍卫们和不着寸缕的丽兹,皱了皱眉头,将身上大衣解下,披在丽兹身上。

  查理顿时像被一巴掌拍在脸上一样,高声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我上……」话未说完,已被侍卫队长捂住了嘴。

  侍卫队长悄声道:「少爷,他们还有同伴,而且属下没看错的话,这个人的等级并不低,请交给属下处理。」

  查理只得同意,在处理这类纠纷上,他身边这位侍卫队长可比他这个少爷老到得多。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这是我们两家之间的债务纠纷,您这样无故插手,不太合适吧?」

  伦纳德:「我不清楚你们有什么纠纷,但你们让一位女士当众裸体,更不合适吧?」

  侍卫队长:「好,我们保证接下来绝不再对这三位女士有丝毫不敬,这样你可以放心离开了吧,我们是此地领主大人的侍卫,说话还是有点份量的!」

  侍卫队长搬出领主名头,只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伦纳德:「我当然会离开,只不过不是现在。」

  侍卫队长:「这位先生是铁了心与我们为敌了?」说着抽出长剑,压迫感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四级剑士气息,表露无遗,少爷和下属都在场,轮不到他贸然退缩。其他侍卫纷纷将长矛指向棕发青年,以壮声势。

  伦纳德嘴角微翘,悠然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似乎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就在两边对峙之际,一面沉重的巨盾从天笔直压下,在干涸的土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冲击向周围蔓延,将一个个持矛侍卫震得东歪西倒,一声虎啸,巨盾后现出一个小山般的壮实身影,赫然是一个兽族的重装战士,还是兽族中极为擅长厮杀的虎族。

  一柄匕首不知何时抵在贵族青年查理的咽喉上,娇小玲珑的猫族少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垫着脚尖,看上去颇为滑稽,然而侍卫队长却不敢有半分动作,他看得出来,这个看似滑稽的兽族刺客,刀刃自始至终没有丝毫颤动,绝不是第一次杀人。

  查理哆嗦道:「饶……饶命,有事慢慢说……」

  波顿纵马赶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这么冲动……」

  不成想场中三人竟是异口同声说道:「不能,走在最后的今晚要负责做饭。」

  波顿只想每人给他们赏一个火球术……

  波顿缓缓走到查理跟前,亮出一个徽记,说道:「认得这个吧?如果您可以宽宏大量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很感激你的。」

  查理定神看了看,大惊失色:「你……你是彼得家族的人?你是家族里哪一位?」他不学无术不假,可总不至于连彼得家族的家徽都认错,而且他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真货。

  波顿:「我叫波顿,今天多有冒犯,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要为难这里的村民,不知意下如何?」

  刀子都架在我脖子上了,你问我意下如何?彼得家族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动手时绝不讲道理,查理心中疯狂吐槽道。

  心中怎么想是一回事,口上怎么讲是另一回事,这是作为一个贵族的基本素养。

  查理笑道:「就按照诸位说的办,我们这就走,以后绝不报复,这样可以了吧?」

  波顿如沐春风般与查理握了握手,示意猫族少女可以放下匕首了,猫女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放下匕首,嘀咕一句:「没劲,又一个尿裤子的……」

  众人这才发现查理裤裆上湿了一片,竟是被这位刺客吓尿了……

  查理气急败坏地钻进马车,招呼手下一起离去,远去的车厢内透出恶毒的目光。

  看着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村民们一一散去,丽兹终于松下一口气,朝伦纳德等人行礼道谢,虽然没保住自己身子,但至少两个心爱的女儿没遭毒手。

  伦纳德四人正要还礼,一根细小弩箭毫无征兆地洞穿了丽兹胸膛,丽兹应声倒地,血花散开,染红了陈旧的大衣。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树林中

  伦纳德眼瞳紧缩,抽剑纵身跃出正要追去,艾露莎却喝止道:「别追,先把我母亲送进屋里。」

  同样想喝止同伴却被艾露莎抢先一步的波顿,略有几分意外地看着眼前这个沉着的娇俏少女,吩咐道:「怒爪,你先把她抱到屋里的床上,注意轻放,雾刃,快去把村里的医师找过来。」

  艾露莎却说:「不用找医师了,村里的医师治不好这伤势,先把我母亲送进去吧。」

  波顿:「也好,先包扎创口,再送到镇上医治也行,雾刃,那麻烦你先守在外边。」

  猫女点头应是。

  丽兹平躺在大床上,已然失去了知觉,昏迷过去。

  艾露莎:「我接下来要替母亲治疗伤势,还请诸位以后对这件事保密。」

  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居然是一位治疗者?可擅长治疗的施法者虽然稀有,也不至于到保密的程度吧?

  可接下来的事,让伦纳德等人震惊之余,终于明白那一句保密是为了什么,伦纳德与波顿二人更是喜出望外,海伦娜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丽兹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复原,弩箭一寸一寸退出体外,创口自行止血愈合,最后甚至连伤疤都见不到一丝,仿佛这位少妇从来就没受过伤,刚才发生的一切,皆是那镜花水月。

  丽兹悠悠转醒,丽雅终于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中,陶然大哭,伦纳德等人默契地退出房外。

  伦纳德兴奋说道:「波顿,你看见了没,那……那简直是神迹!」

  波顿若有所思:「难道这位少女就是所谓的女神眷顾?这个村子之前的重症病人都是她救回来的?」

  伦纳德:「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她请到皇都去,不,就算绑也要绑回去!」

  「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们一家,可如果要绑,麻烦找根细一点的绳子。」艾露莎打开房门,略带几分幽怨地盯着伦纳德。

  伦纳德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在心上。」

  艾露莎抿嘴一笑:「看把你急得,跟你开玩笑呢,你们是要我去救人?」

  伦纳德:「救我的姐姐,她患了重病。」

  艾露莎:「先声明,我未曾修习过任何法术,不保证一定能治好。」

  伦纳德点头如捣蒜:「行,只要你肯去,什么都好说。」

  艾露莎:「另外还有件事,你们也看见了,我母亲和妹妹受了惊吓,最近这一小段时间我不可能离开她们,你姐姐……能等一等么?」

  伦纳德:「没问题,我们也要先去完成一个任务,回来再接你一起前往皇都,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艾露莎想起梦中冒险者小队互相约定的情形,举起手掌,笑道:「一言为定!」

  伦纳德咧嘴一笑,抬起手臂与艾露莎轻轻击掌:「一言为定,美丽的女士。」

  艾露莎美绝人寰的俏脸上,染上一片酡红,衬着落霞般的瀑发,流光溢彩,顾盼生辉。

  此刻的皇都国立医院内,海伦娜却又收到一份神秘的礼物,礼盒上铭刻着一行小字:献给海伦娜,请在晚上独自打开。

  海伦娜用膝盖都能想到是彼得家族送来的礼盒,只是为什么要独自打开?普顿到底送了什么过来?上次那套晚装已经够那个了……

  想起那个午夜自己穿着那套既高雅又淫秽的晚装,俯身翘臀在床沿上照着镜子放纵自慰,海伦娜禁不住一阵羞赧,内裤好像又有一点……湿了……

  海伦娜觉得自己的行径很不淑女,可为什么回想起来,心里却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奥黛已经许久没来看望自己了,难道真的如普顿所说,她被彼得家族挟持了?

  海伦娜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纷乱,千头万绪理不清,剪不断,头疼欲裂。

  要答应彼得家族的提议吗?她被自己没来由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

  敲门声起,是艾玛与蒂法送药过来了,海伦娜连忙收起礼盒,若无其事地拿起厚重的书籍,浅浅应了声请进。

  两个白衣护士忙里忙外,一个替海伦娜量度身体治标数值,一个把各种药物配好,装进小药盒中,贴上用药时间的标签。

  海伦娜却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小护士的走姿有些奇怪,好像在……故意夹着大腿走小碎步?难道是医院最新的仪态要求?可这样走也不好看啊,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

  艾玛收起听筒,将数值一一仔细填写在值日卡上,认真道:「海伦娜小姐,您今天的身体状况一切如常,记得晚上别再熬夜了!」

  海伦娜笑道:「噢,艾玛就是爱唠叨,我那乖弟弟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蒂法怕是又要有事了吧?」

  蒂法一脸的懵逼:「我?我为什么又要有事?」

  艾玛瞪了海伦娜一眼,连忙掐开话题:「没什么,刚海伦娜小姐乱说药盒要按顺序放,不然容易找错。」

  蒂法:「噢,好的。」说完又转过身去配药。

  海伦娜嬉笑着捏了一下艾玛通红水嫩的脸颊,艾玛恶狠狠地挥舞着小粉拳,作势要打,那佯怒的姿态逗得海伦娜又是一阵娇笑。

  两个小护士将值日表和药盒放好,正要离去,忽然没来由地双双捂着裆部,弓下腰身,绯红的俏脸上变幻出糅合了兴奋与痛苦的奇怪表情。

  海伦娜奇道:「你们怎么了,不舒服?」

  艾玛:「我们昨天吃错东西了,闹肚子。」

  蒂法:「我们最近都在加班,累了。」

  两人同时说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海伦娜愕然道:「那到底是闹肚子还是累了?」

  其实两个小姑娘都没说谎,每天作为彼得家族的性奴隶被迫服食媚药接受调教,不就是吃错东西又加班么?只不过她们如今的失态倒不是因为这个。

  艾玛:「昨晚加班太累,我们回家前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些宵夜,今天就这样了。」

  蒂法:「对的,就是这样,海伦娜小姐,我们还要忙,先出去了。」

  两个娇俏的小护士顾不得仪态,捂着包臀裙裆下一路小跑至休息室内,反锁木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地一道瘫倒在休憩用的木床上,娇喘不息。

  艾玛:「这棒子怎么忽然就震得这么凶,这样我们怎么可能熬到下班,我今天都换三条内裤了……这条……这条再湿透的话我就得真空上阵了。」

  蒂法:「忍……忍一下吧,千万别取出来,如果让他们发现了,我们今晚又得受罚,他们……他们真的会把我们脱光了绑在公园里,任由那些肮脏的流浪汉轮奸,你甚至都不知道那些男人多久没洗过澡了……」

  艾玛:「我们先到洗手间里把裤袜和内裤脱下来吧,我……我快要泄身了……」

  蒂法:「好,我也快撑不住了,啊,啊,这……这棒子又来了!」

  两个同病相怜的小性奴齐齐俯趴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高高撅起吹弹可破的白皙屁股,包臀裙摆朝上翻卷到腰间,纯白裤袜与内裤褪至脚踝,玉腿根部不争气地飞溅着水花,春液横流,泥泞不堪的骚屄肉洞中,两枚淫虐的振动棒由魔力驱动,闪烁着幽深的寒光……

  她们看着镜中彼此的浪荡姿态,羞涩满面,心中却并未生出抵触,仿佛女人天生就该如此作践自己,她们只要服从,只需服从,只能服从……

  今晚的宴会上,她们又会被要求穿上什么款式的色气裙装,又会被多少个糟老头子轮奸内射呢?为什么那些老贵族都喜欢玩护士啊!发情淫叫的少女们竟是生出了一丝丝期待。

  回不去了……,她们都……回不去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她们只是两个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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