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18.6-18.9)

10126Clicks 2021-08-25
#攻略   #同人   #母上   #人续  
18.6

我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炯炯地看着满面桃红的北北,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不敢和我对视。我又抬头看看安诺,她讪笑着蹲在我身边,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即便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我的鸡巴依然高度挺拔,并隐隐有继续增长之势,北北的嫩穴被撑得完全变了形,她虽然疼得直皱眉,仍然用蜜穴牢牢锁住了闯入小穴的不速之客。

我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安诺开口说道:“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全怪姐姐。”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回藏在床底下,这次就改成了躲在床上,怎么,跟我使上三十六计了?兵不厌诈是不是?瞒天过海是不是?”我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真的不敢说实话……”

接着我又问北北:“你呢?有什么可说的?”

“好哥哥,我们只是想跟你亲热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红着脸终于开口了。

“我可真笨,又上了你们的套儿。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床和被子了,弄了半天是为了藏人。安诺,你刚才还说什么在被子里亲热很浪漫,原来都是在骗人。”我无比懊恼地说着,心里面别提多沮丧了。不用问也知道了,她们猜到我一定会拒绝和北北做爱,便故意设下圈套诱我入彀,等我插入北北造成既成事实后,也就没法儿再行推脱了。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羞惭地看着我。

“是呀,”北北附和说,“安诺说用常规办法对你无效,必须想点儿特别的招数才行。”

“所以你们就又联手了?”我心里暗叹道,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妹子看兵法,看来看去,连横变成了合纵,两个人再次合起来对付我,我也是真笨,看到她们一个一个地来就丧失了警惕。

“安诺说,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你的,上次我们跟你走了一天都没逮到机会,反倒是莫采欣占了上风,还有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俩实在逼得没招,只能这样了。”北北怯生生地说。

“是呀,再拖下去我们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安诺说。

我一想也不能全怨她俩,毕竟她们对我是真的有感情,虽然方法不太合适,但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好妹妹,绝对不会存心害我的。

可是跟北北做爱实在太难为我了,这本该是我最早摆脱掉的困局,现在的场面却有点渐渐失控,我把住她的腰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用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北北,别任性了,让我退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眼看自己都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说“退出”确实为时已晚,我心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把这次做完吧,但是嘴里还是先以劝说为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的阴茎比以前粗大了许多,但是你们的阴部还是那么窄,如果强行做爱的话……我担心把你的阴部撑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北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我不怕,你尽管用力好了,我承受得了。”

“不要硬撑着了,你现在疼得浑身的肉都直哆嗦。”

“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真实反应,我心里是很高兴、很期待的。”

我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可真硬,肉都煮烂了嘴还不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没撤了,只好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动起来,虽然动作很慢,粗大的巨蟒仍然刮得她痛楚万分,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你看吧,真的很疼,你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儿,你来吧。”她鼓励地用嫩手扶住我的肋下。

尽管她的表情很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退让,我低头看了一眼穴口被挤压得可怜巴巴的粉嫩肉片,心想事情都已然这样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渐渐提速,把她的花径摩擦成了一片混乱的肉海。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做爱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穴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花般的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了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花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穴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峦叠嶂,一层层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套弄着巨大的肉棒,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穴的力度,经过汁液滋润的肉棒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花洞砍伐得汁液横飞,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肉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花,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花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花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花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花穴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北北红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你叫得太惨了,我想看看有多疼。”

“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北北哼了一声。

安诺转头看向我:“可以拔出来了吧?”

我和北北听了都有点发窘,她低下头避开安诺的眼光,我也从北北身上缓缓退出鸡巴。尽管我抽出来的动作比较轻,北北还是发出几声轻呼,估计是被肉棒刮得穴内嫩肉隐隐作痛。

看到她穴口流出的白色精液,我问她:“你想怀孕吗?为什么不让我射到外面?”

“我做了预防措施了。”

“刚才是不是很疼?”

“确实有点不适应……感觉比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疼。”

“后悔了吧?以后还敢再试吗?”

“为什么不呢?下次肯定不会这么疼了。”

“你还想着下次?我劝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当心阴部越撑越大。”

“你别想改变我的主意,我不会听你的。”北北坚定地说。

“北北,你太执着了,这样不好。”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澡。”她起身出了卧室。

安诺凑过来坐到我身边:“你还说不想跟我们做爱,我看你刚才很投入呀。”

“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既然咱们之间没有结果,何必再耽误你们呢?”

“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做了就不后悔。”

“唉,安诺,你带个好头吧,别再把北北往沟里带了,我看她都不能自拔了。”

“我现在也不能自拔了,妈妈天天催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跟男朋友吹了不行吗?”

“早就试过了,没有用。”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也纳闷,这种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呀。”

“嗯,我相信你,你的嘴一直是挺严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我知道,是私奔,对吧?”我直接把她的办法说了出来。

“是的,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是你舍得你的爸爸妈妈和小妹妹吗?”

“只是住得稍微远一点,又不是永不见面了。”

“安诺,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

她目光坚定地盯着我:“我认定的事就要坚持做下去,谁也别想阻拦我,就是爸爸妈妈也不能。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好吧,我不拦着你,但是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引火烧身,也不要毁了大家伙儿。”安诺的固执和坚持是我最害怕的,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就发现了,不管是从树上还是从电动车跳下来,她对自己都非常狠,对别人就更狠,北北跟她在一起待得久了都不知不觉学会了她的一些习气和秉性。

“放心吧,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是的,你不会害我,”我无奈地说,“否则我也不会光着身子从旅店跑到这里来。”

“你还想着这件事呢?你说说,如果我们不这么干,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吗?”她把脸贴到我的胳膊上轻轻蹭着。

“你的招数最多,我服了你了。”

“光服了我就行了?是不是也要好好服侍我呢?”她又伸手握住了我的胯下巨蟒。

我身体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晚无可避免,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接力赛,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她俩见招拆招了。

“安诺,我给你个忠告,我的阳具最近有点发胀,刚才北北惨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

“开玩笑,我跟你做了那么多次了,除了嫂子就数我最了解你了,我会害怕?”

“你不害怕也没有用,这是真刀真枪,可不是做游戏,一会儿疼起来让你连北都找不到,我劝你还是退出吧。”我开始对另一个妹妹展开游说。

“讨厌……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让我退出?”她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浴袍,露出雪白嫩滑的娇躯,盈盈傲翘的美乳竟似比以前还要大了,芳草萋萋的耻部正闪着晶莹的露珠,不知是沐浴之后的水滴还是刚刚流出的爱液。

她见我痴痴地看着她,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我的胸部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你受得了吗?”

“确实大了不少?你最近隆乳了吗?”

“没有隆乳,我采用的是按摩、锻炼以及合理的饮食。很意外吧?”

“安诺,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婀娜的玉体,鸡巴矗立得越发笔直了。

“你就这样干看着吗?”她轻轻躺在床上。

“你真是个小魔鬼,导演出这样一幕戏来,简直就是逼我犯错。”我低声说道。

事情已然这样,任何犹豫徘徊都是最大的犯罪,我轻轻压到她温软火热的身躯上,看着她含情脉脉的双眼。

安诺微微张开红唇,我心领神会地把舌头轻松探了进去,与那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刚吻了几下她就搂住我的脖子,情热如火地含住我的舌根大力吮吸着,她的嘴像是一个黑洞,正把我的口水和舌头全力吸入她的口中。

就在倾情相吻的当口儿,两个人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我的龟头无意中划过一片芳草地,触及到了两片温热的肉片,立时被湿漉漉的粘液所包围,她情难自禁地娇哼了一声,在我口中的掠夺更剧烈了。

看来安诺的热度比我想象中升得还要快,她的热情如火跟北北的矜持似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可惜她们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今天被“骗”到了这里,但我还是非常地爱她们。

我们的嘴唇分开后,她脸上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了,眼神里像是要飞出钩子,我心领神会地直起腰,扶着铁杵在她洞口轻轻蘸了几下,龟头上立时涂满了滑滑的浆汁,神秘的洞穴里显然已泛滥成灾,我低声笑道:“原来你早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心静如水吗?”

“讨厌,本来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北北刚才叫得太惨了,叫得我好high,你是故意那么大力的吗?”

“不是,我没敢太用力。”

“没用力就会达到那种效果吗?难道北北是故意叫给你听的?”

“不,她在床上从来都不会表演。”我继续撩拨着她充血的肉芽。

“哼,说得你好像跟她做过很多次似的,你是不是喜欢那种辣手摧花的感觉?”安诺被我挑逗得柳腰不住轻扭着。

“那你喜欢什么感觉?”我屁股向前一挺,三分之一的鸡巴已经没入到温热的蜜穴中。

“啊呀,这是你的阴茎吗?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惊叫了一声。

“升级了,现在是2.0 版。”

“我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感觉不太适应,能慢一点吗?”她难得地换上了商量的口吻。

“好的,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抚着她,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抬起屁股,猛地来了记长驱直入,一下子把大半根铁杵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段停驻在洞口外面。

“啊……”她疼得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两条粉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头部向后紧紧顶在枕头上。

“你没事吧?”看来我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过我刚才那一下子也是有意为之,有点存心报复她在旅店对我的整蛊行为。

她缓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不是说……会温柔一些吗?”

“这还不够温柔吗?我还有一段没进去呢。”

“坏蛋……你肯定是报复我……因为我把你骗来了……啊……太疼了……”

“谁让你和北北设套害我,怎么样,自讨苦吃了吧?后悔当初了吧?”

“你可真心狠……”

“真有那么疼吗?你不会也是故意叫给我听的吧?”

安诺皱着眉头痛苦地说:“讨厌……你是不是把胳膊插进来了?怎么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什么感觉?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的阴茎也很粗大,但是做起来感觉很舒服……不像现在,好像是一把手术刀,把我的身体都割成两半了……”

“你说得太夸张了,也是想让我high一点吗?还是想带给我一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你还有心情调侃我?我真的很疼……”

“安诺,你的阴道怎么变浅了?你在里面搞装修了吗?”

“我不知道……”

“能不能让我都整根都插进来?外面留了一段不舒服啊。”我抱怨说。

“不行……道路太窄……进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找北北,你就慢慢地在里面装修吧。”我作势要往外拔。

“别走,别走……”她慌得一抱住我,“里面好像也没那么窄……你再试一试,应该可以再深入的……”

“你想好了吗?不怕疼了?”

“我不怕了……你插吧……”她的脸上布满了红云。

“那好,我来了。”我微微蓄了一下力,再次往蜜穴深处发力,龟头又前进了少许便撞上一堵类似墙的障碍物,轻轻顶了两下没有顶动,于是提臀退回一小段距离,猛地发力向花心深处撞去,瞬间破开一道细缝,径直冲入一个温热的腔壁内,花穴内恍似出现一张小口,紧紧地嘬住了肉棒。

“啊……”

我俩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我只觉得鸡巴不但完全插入肉穴中,而且龟头探入到一个奇妙的所在,这种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安诺高叫一声却是因为蜜道被扩张得几乎到了极限,龟头更是顶到了最深的领域,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把我的头发薅掉了。

我痛得伏在她的胸口说:“别拽了,再拽就成秃子了。”

“大萝卜,你好像顶到我的心口了……”她终于放开我的头,指缝间还留下了刚刚拽下来的头发。

18.7

我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她身上绷紧的肌肤松弛下来才问道:“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你到底插到哪里去了?怎么插得那么深?我感觉要被你插透了……”

“这才刚开始你就顶不住了?想要投降吗?”

“谁说的?我才不怕哩。”这会儿她还很嘴硬。

“好吧,一会儿你可不要求饶。”我很想体会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没有多说就挺动起了腰身,快速贯穿着她蜜汁四溢的花径。

“哎呀……唔……”安诺还没等适应就遭到了我的强力冲击,我棍棍都插到底,每一次都直捣刚刚开辟出的甬道最深处,肿大的龟头撞得她失声尖啼着。

安诺的蜜洞显然不如北北的深,但是插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而且这次她的小穴勒得我非常紧,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也让我忽略了怜香惜玉,从一开始就开足了马力,插得她像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大呼小叫,惊魂不定。

剧烈的苦痛感让她的双手双脚将我紧紧缠住,两条滑嫩白皙的美腿如痉挛般战栗不断,口中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一头乌云般的青丝甩得好似泼墨一般写意纵横,口中说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话:“我刚才说错了……你的阳具不是手术刀……而是一把锉刀……”

“你怎么不说我的阳具是狼牙棒呢?”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做手术换了个阳具?”

“如果能做手术的话我就换成擀面杖了,岂不是更方便?”

“大萝卜……你真是狠心……我现在明白北北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了……”

“你终于知道了是不是?不过已经晚了。”

我粗大的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深入、再深入,搅得花穴里爱液飞溅,两瓣饱满的粉嫩花唇被棒身带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挤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啪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耻部与小腹,沾得阴毛上尽是朝露般的轻盈汁液。

“啊……我要被你刺穿了……”她像受伤的雌兽一样悲鸣着,到酣畅难忍时便用力摇着头,黑亮的秀发摆动得如烟雾一般轻盈飘逸,在被子上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如水莲花般清幽的暗香飘进我的鼻孔里,惹得人又怜又爱,忍不住生出更多想要虐爱她的念头。

这时北北已经洗完澡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客厅“听房”,而是悄悄走进卧室,站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发现北北进来后,轻轻掐了一下安诺,她正沉浸在苦乐交织中无法自拔,对我的提醒没有理睬,我再次暗示她用不用让北北出去,她摇摇头,反而叫得更大声了:“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喜欢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北北听的。

“我好开心……希望你能好好地爱我……”她轻抚着我的脸部说。

“你不疼了吗?”

“当然还很疼……不过我不怕……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随便爱我好了……”她一双幽怨带嗔的美目含情无限,看得我怦然心动。

此时她的花径已被开垦得蜜汁横流,野草歪倒,飘荡的灵魂如同蹦极一般在天堂与深渊之间来回弹跳,而决定她命运的却是那根巨大狰狞、令她痛苦异常的大肉棍,每一次的全根刺入都让她灵魂出窍,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徒呼奈何,肉棍上盘根错节的青筋蹭遍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龟头上柔韧而有弹性的阴茎头冠刮得她销魂蚀骨,心痒难搔,万般刺痛与快乐把她的肉体消磨得几欲随风而去。

看到安诺脸上布满苦痛与期待的神色,我一度因为心软而放慢速度,每到这时她便会掐着我的胳膊催我加速,使得我只好再度加速,壮硕的棒身如一条巨蟒般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搅得她粉嫩的身子在床上弹动个不停。

北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拥着安诺在床上交欢,当我如烈马般在那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时,身下女人秀美的下颌和胸部反复弹跃,两条洁白如玉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脚尖翘得高高地,十个脚趾时而蜷曲,时而打开,显示着它们的主人正在经历怎样的死去活来和地狱天堂。

血脉偾张的性爱场面令人心潮起伏,北北更是面红耳赤,她原以为自己置身事外可受得了情欲诱惑,但我的粗重喘息和安诺的娇喘呻吟让她渐渐失控,她不知不觉被横流的肉欲气息带走,神魂渐渐飘荡起来,双腿趋于麻软而难以站立,先是靠在墙上急促地呼吸,接着就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承受着某种煎熬。

安诺好像生怕北北听不到,又对我发出了爱的宣言:“哥哥……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做爱好不好……”

“那当然好了……就是怕你受不了……”

“如果能每天这样跟你在一起……就是让我做全世界的女王也不肯……”

“我觉得你还是去做女王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忙了……”

“你讨厌……又想离开我是不是?”

“我是怕影响你的前途……”

“我不要前途……我只要你……”

“你又来了……”

“哥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她深情地对我说。

“我们这不是在一起了吗?”我回应道。

“我说的是……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愿意,每一天都是永远……”

“你说得真好……那我每一天都要跟你在一起……”她更用力地搂紧了我。

听着我们一言一语的对白,北北禁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又情不自禁地细细聆听,越听越妒忌安诺的情话说得那么缠绵动人,自己明明也喜欢我,说出的话却那么苍白无力,一点都不如安诺说得感人,她心里醋意大升,却像着了魔似的无法移动身躯,又仿佛被摄去魂魄一般,不由自主地沉浸在男欢女爱的激情呻吟中。

这时的我和安诺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我搞不清她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但是她的牙关一直在打冷战,她所能做的就是像藤缠树一般紧紧缠住趴在身上的我,压得胸前一对白乳变成两个扁扁的圆饼,我只能提腰摆臀地带动下身在层层叠叠的蜜肉中快速穿梭。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蜜穴深处突然不断地涌出爱液,潮喷的蜜汁冲得巨棒一阵发麻,带给双方极大的快慰,她曼妙的身子紧紧贴住我,乳饼在我的胸肌上画着弧形,酡红艳丽的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红红的嘴唇再次发出了面对极致欢乐时才有的娇喘:“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

“我也爱你……”她说完就再次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龟头被那温热的阴精一冲,只觉得一股痒酥酥的射意直钻心头,立时被刺激得酥痒难当,急速地又抽插十几下后,肉棒开始在安诺的嫩穴中急剧收缩,我情知到了要发射的时候,按住她的娇躯就要拔出鸡巴,她急忙分开我的嘴,急喘喘地娇呼道:“不要射到外面……”随后把我搂得更紧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来不及多想,这两个妹妹连对我射精的态度都表现得完全一致,我只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机会再拔出来了,很快,一股石破天惊的快感从龟头顶端爆发,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她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甚至喷到了以前从未到达的更深处。

安诺被这灼人的热精烫得娇靥晕红,俏眸微启,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刺激感袭遍全身,阵阵震颤就像从地心传来,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觉簇拥着她,她几乎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形容这种奇特的感受。

她很快又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我也用力吸住她的红唇,两个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彼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嘴对嘴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唾液。这一吻越来越缠绵,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把我搂得更紧了。

说真的,这一幕的场景是如此特别,一个妹妹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我们,另一个妹妹却与我紧紧拥吻在一起,虽然这种亲密的行为可能会让我们越陷越深,我却深深地迷醉于其中。是的,此时此刻我只想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一美妙时光。

北北真是一个有素养的女孩子,不管我和安诺的做爱如何激烈,她都没有吭声,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们,一直看到我们不好意思了,主动分开了彼此黏附在一起的身体。

安诺讪讪地看了北北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姐你来了?”

北北这才出声:“来了半天了。”

“过来到床上躺一会儿吧,很舒服。”

“不,我不去。”

安诺拍拍我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起身上前把北北抱了起来。她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任由我把她抱到大圆床上轻轻放下。是啊,这张床真的很大,我们三个人躺着都绰绰有余,难怪刚才在巨型大被的掩护下我错把北北的两条长腿当成安诺的了。

北北的身子洗得香喷喷的,虽然穿着浴衣,露在外面的玉臂与小腿却如剥了皮的鸡蛋般洁白光滑,她还是那么羞涩,在我怀里的时候不断战栗着,真实的反应犹如处子般那么可爱,我禁不住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她不自然地“唔”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躲开安诺的眼神。

安诺知道她还放不开,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和我亲热,就先开口化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大一点不好吗?”

“好倒是好,就是插得太深了,跟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以前是什么感觉?”

“以前你插到里面的时候又麻又热,最舒服的时候有点像激流勇进,从最高的地方一下子冲下来,眼前好像出现了各种浪花……”

“现在呢?”

“现在的感觉主要是疼,除了疼以外……还是疼……”

“就光是疼吗?没有舒服的感觉吗?”

“疼的感觉太强烈了,别的感觉都被冲淡了……但是到了后来又很享受那种疼……”

“你说的我听不明白,到底是舒服还是疼呢?”

“唉,我真的说不清楚……姐姐,你是什么感觉呢?”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北北的后背。

北北把头埋在胳膊里低声说:“我也……说不出来……”

“姐姐,你怎么穿得那样多?我和哥哥都光着呢。来吧,把衣服都脱了。”她伸手去解北北腰间的带子。

“哎呀,你干什么?”北北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慌慌张张地推阻她的手,安诺看了我一眼让我去帮忙,我轻轻摇了摇头。

安诺叹了口气说:“你们还是拿我当外人,算了,我去洗澡,你们聊吧。”说完起身下床。

她出了卧室以后北北才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看着北北的俏脸说:“你们俩不是一伙的吗?还怕她干什么?”

“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习惯三个人在一起。”

“你只想单独跟我在一起,是吗?”

“讨厌,知道了还问。”

“怎么样,你今天的感觉如何?也全都是疼吗?”

“差不多……”

“你能说得详细点吗?”

“嗯,前面一直在疼,后来突然有了一种要爆炸的感觉,你的那个东西变得又粗又烫,像个爆破筒一样,把我的整个身体都引爆了……”

“引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很舒服吗?”

“嗯,其实还是很疼……”

“怎么还是疼痛的感觉?”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但是,不是一开始的那种挖心刺骨的疼,而是一种很特别的膨胀扩张的疼,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那个时候我觉得所有其它的感官功能都失效了,只剩下阴部还有感觉……”她仔细地解释说。

“你真的那么觉得吗?怎么你们对我的阴茎有如此陌生的感觉?好像我换了一个生殖器似的。”

“倒也没那么夸张……不过你那个东西真的太粗了,即使插进去不动也疼,哪怕是呼吸喘气的时候都会让人疼得受不了……”

“那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先不要再做了,我真怕给你们弄出妇科疾病来。”

“不用不用,”北北着急地说,“我就快要适应了,再给我几次机会就可以了。”

“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好好交一个男朋友,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她根本就不了解我,给我介绍的都是那些趾高气扬的家伙,我不喜欢他们。”

“她怕你受苦,给你介绍的当然都是条件比较好的男人,男人如果有了财富或地位,肯定要拽一点的,你要学会跟他们交往。”

“我又不缺钱,干嘛要讨好他们?再说我心里已经有意中人了,那些人我都看不上。”

“你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肯定有条件比我更好的男人。”

“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对我那么好,像你这样会照顾女人、尊重女人的男人还真不好找,而且你还会做饭、打架、干家务,长得又帅,最关键的是,那方面的能力也很强……”

“我再好也没有用,我只能跟依依在一起的。”

“我觉得嫂子没那么珍惜你,你总是冲你发脾气,这次又把你赶出来,你可真迁就她。如果让我嫁给你,我一定天天跟你在一起,别的女人休想靠近你……”

“净说不现实的事,咱们俩怎么可能结婚呢?”

“怎么不可能呢?上次咱们洞房的时候不就挺好吗?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真是太美好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停留在那一刻……”她无限陶醉地陷入甜美的回忆中。

“那次只是做了一个梦,现在梦已经醒了。”我提醒她。

“哥哥,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里,离开爸爸妈妈,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生活,我都想好了,咱们更名改姓,白头偕老,到时我给你生一大堆的孩子,你想要一支篮球队还是一支足球队?”她热切地说。

“不要异想天开了,咱们都走了,留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

“这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成天赖在妈妈的怀抱里?不知道的人呢还以为你是一个妈宝男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光我这么想,安诺也这么想。”

“你们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妈宝男?”

“对呀,你结婚之前就总惹妈妈生气,她想找男朋友你也不允许,结婚之后更是总往她那里跑,现在妈妈生了孩子你就去得更欢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妈妈结婚了呢,嘻嘻。”北北的无心之言仿佛一下子说中了我的软肋,吓得我冷汗直冒。

“不要胡乱开玩笑。”我急忙警告她,心里却突突直跳。

“喂,你知不知道让妈妈怀孕的人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

“你天天都去找妈妈,你会不知道?”

“我才没有天天去找她,而且她忙起来谁也不见,你不觉得妈妈当了总裁以后跟咱们的见面越来越少了吗?”我辩解说。

“那倒是,最近我也很少见到她了。不过说来真奇怪,她一面教育咱们好好学习、好好工作,一面居然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怀了三次孕,我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让高冷的妈妈心甘情愿地为他生孩子,而且这个男人到现在连面都不露,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北北的话说得我老大不自在,我真想对她说:你就别乱猜了,那个让妈妈怀孕的人就坐在你面前,他刚刚把精液射到你的体内,你还想着要和他一起私奔。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我只能含糊其辞:“妈妈也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处事原则,咱们不宜干涉太多的。”

“我就是纳闷,这件事她瞒得可真严实,到现在滴水不漏,一点儿口风都不透。你说,以后孩子长大了想找爸爸怎么办?”

“唉,这些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

“怎么不需要咱们操心呢?咱们多了三个弟弟妹妹,以后能不照顾他们吗?”

“对呀,我就一直在照顾他们,因为妈妈很忙,所以我经常去帮忙。”

“那就这样吧,等弟弟妹妹大一点、懂事了咱们再走,行不行?”

“还是等他们结婚、工作了以后再说吧。”

“你想把我耗成一个老太婆吗?等他们成家的时候我都该退休了。”北北生气地说。

我看她越逼越紧,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世界上哪有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老太婆?你还让不让那些小姑娘活了?”

北北听了很是受用,嗔怪地斜了我一眼:“讨厌,就会油嘴滑舌,难怪把莫采欣她们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你的皮肤越来越光滑了,最近是怎么保养的呢?”我继续吹捧她。

她听了很是兴奋,马上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我趁机说想看看身体其它部位的肌肤,她的粉面浮现出两片红晕:“你之前不是鼓励我见其他男人吗?怎么这么快就暴露本性儿了?”

“因为……我也是一个男人……”其实我倒不是想主动调戏她,主要是她盯着妈妈生孩子这件事不放,让我有点心惊胆战,像北北这么心思单纯的女孩子都开始怀疑三个孩子的“生父”的身份,别人能想不到吗?这件事的破绽真是越来越多了,必须早点想出对策,当下能做的就是用感情诱惑让她不要再想妈妈的那些事。

“而且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男人……”她含羞地解开腰间的带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粉嫩身子。

“鬼脚七,你里面的肌肤更好,真像仙女一样没有一点瑕疵……”我继续用赞美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可不要欺骗小朋友呀,人家会当真的呢。”北北更开心了,情不自禁地把浴衣脱下来,青春曼妙的身姿完全展现在眼前。

我轻轻拥住她靠过来的娇躯,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她的心里涌起无穷的爱意,像一条美艳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呢喃细语:“哥哥,你这样表白我,我真的很开心……”

我的手无意中拂过她的白虎小穴,发现那里已经潮乎乎地湿了一片,显然她早就动情了,也许就是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受了刺激。

这次无意之间的轻抚让她很是羞赧,忍不住把脸贴在我的肩膀上轻声说:“哥哥,你还记得那次旅游你从我裤子里捉蛇的事吗?”

“当然记得。”

“这件事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你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

“你还能想什么?不是光剩下害怕了吗?”

“是的,我当时很害怕,但是后来又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

“后来你在房间里温习功课,我拿着半根冰棍进来跟你说话,咱俩对视了一下,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当时我就在想,如果那条蛇再往里爬一下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摸到我的阴部了。你是不是也是那么想的?”

“是的,我也是那么想的,因为看到你的阴部了,很嫩很白,一根毛都没有,简直可爱极了,真想伸手摸一下。”

“你好坏……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表白呢?”

“我敢吗?就是因为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妈妈打了我多少次你知道吗?我每次跟你见面都是冒了生命危险的,要是让她知道咱俩上了床,非活剐了我不可。”

“你真的那么怕她?”

“当然了,简直怕得浑身发抖……你不怕吗?”

“我也怕……不过我更怕你离开我……”

“那你就要加倍小心了,千万别让妈妈发现蛛丝马迹,比如你拒绝相亲对象的那些理由就很奇葩,下次可不要再用了。”

“好吧,下次我相亲的时候带着你去,这样他们就知难而退了。”

“别逗了,我英雄救美还可以,让我英雄娶美就难了。”

“反正都已经洞房了,就是想不娶我也不行了。”

“你和安诺都太脆弱了,才插了几下就惨叫个不停,这样怎么能跟我在一起呢?”

“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刚才我已经想好了,刚才那么痛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她俏脸晕红地说,“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是不是?总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吧?”

“那你想几口吃成一个胖子?”

“我觉得应该抓紧时间多练习几次,适应这种过程……”

“你能受得了那种疼吗?”

“其实刚才做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适应了……我想再试一下……”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双腮已经晕红似火。

“好吧。”我伸出嘴和她的粉唇吻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热情搅拌,情欲之火越烧越旺,都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喷薄的热力集中在紧密相连的一对嘴唇上。

北北星眸微闭,越吻越投入,我的一只手悄悄滑下来,探入她的湿润洞穴轻轻搅动起来,她“嘤”地一声抬起香臀,浓密的汁液马上带着热气溢满了指间。是了,想必她在观看我和安诺做爱的时候就已经情难自已,光洁无毛的小穴内早已春潮泛滥了。

18.8

就在我们俩甜蜜深吻的当口儿,洗完澡的安诺悄悄开门溜了进来,她什么都没穿,乳尖和阴唇上兀自垂挂着晶莹的水珠,周身烟气缭绕的像是刚从仙界降临。

北北只顾与我亲热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我凭借警察的本能察觉到有人靠近,用余光瞥了安诺一眼,她急忙伸出食指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猜到她有新的花样,当下不动声色地静观其变。

待到我和北北唇分以后,我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娇嫩微颤的双峰一点点吻下来,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颤动的香脐无一不充满了处子的香甜和诱惑,是的,此时此刻的她依然是我心中最纯洁、最可爱的小妹妹。

眼看就要亲到贲起的耻部了,安诺忽然轻轻将我推开,她凑到北北湿腾腾的胯间,伸出一抹红舌缓缓触及到粉嫩的小阴唇,北北触电般抖动了一下身子,嘴里“嗯”了一声,美目闭得更紧了。

眼见初战告捷,安诺的舔舐温柔而持续地进行下去,北北不知道跟她亲热的对象已换了人,依旧沉浸在成仙般的愉悦中,肉芽受到反复的刺激后变得娇艳欲滴,汩汩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流得胯间和股间到处湿漉漉的一片,好似刚被雨水冲刷过一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着安诺给北北做口交,这种场景我只在小黄片里见过,没想道安诺还有这种癖好,难道她是个双性恋,难道她看上了北北?这可是个新发现。怎么以前没发现过一点端倪呢?

不过安诺在专心吮吸北北的阴部之余,偶尔向我飘来一丝狡黠的眼神,让我感觉她是故意舔给我看的,恶作剧的成分似乎更大一些。

北北越来越难以自制,圆滚的小翘臀不住挺动着,嘴里发出紧促的喘息声:“神经病……你这次和以前舔的不一样……你的舌头好软……”

安诺轻推了一下我,我只好附和道:“嗯,你也流了好多水,好甜呀,你是不是饥渴半天了?”

“烦人……你和安诺做得那么大声……只有聋子才听不见……”

“我们只是正常的做爱,叫两声也是很正常的。”

“我听着才不正常呢……她故意叫得很豪放,就是想让我听见……”

“别把她想得那么坏……”我颤声说道,自己的鸡巴不知不觉地高高翘起了。

安诺听到北北的话以后舌交得更起劲了,她像报复一样啮咬着带有一条粉红线的肉包子,在红色的肉褶和花唇上留下自己甜甜的口水,那条红红的蛇信像有灵性一样钻探着湿滑的洞穴,把蜜道内的肉壁刮掠得又酥又麻,北北失控地摇摆着自己的柳腰,口里的呻吟声更大了:“你今天真的很特别……舌头很灵活……你的呼吸也变了……”

“很舒服吗?”

“嗯……好像要融化了一样……你舔得真好……以后就这样给我舔……不要再给安诺舔了……”

“为什么不能给她舔?”

“她总是想独自占有你……还说跟你是天生一对……其实咱俩才是最完美的搭配……”

“别这么说,你们俩都很好。”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眼前这副美人舔美人的画面实在让我性动不已。

“她每次都说……你最爱的人是她……其实我知道……你更爱的人是我……对不对?”

“我两个人都爱……”

安诺脸上露出笑模笑样的表情,捣蛋似地露出银牙在穴口嫩肉上咬了两下,北北“哎呦”、“哎呦”地叫了两声:“怎么我一说安诺你就咬我,你是在护着她吗?”

“别再说了,你不怕她听见吗?”

“我不怕……她总是当着我的面跟你秀恩爱……其实没有用……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我怎么成了你们的私人物品?”我的呼吸如牛喘一般粗重,心底翻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了。

“哥哥……甭管你的生殖器变得多大……甭管插进去有多疼……我都不会退缩……让安诺靠边儿去吧……”

安诺气得含住那粒粉嫩的小豆子就咬合起来,包裹着粘液的舌头把红豆撩拨得越发肿大,爱液突然如泉涌般增大了流量,北北迅速夹住安诺的脖子发出失魂落魄般的声音:“不行了哥哥……我要小便……快让我去卫生间……”

安诺当然不会罢休,她的舌头如马达般对红豆投入最大的包裹搅动,北北猛地高叫一声“我要喷出来啦”,双腿一阵剧烈抖动,随后高高挺起香臀,从小穴内激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如小便一般射得到处都是,安诺躲闪不及,她的头发、脸上和嘴边都溅上了散射的爱液。

这股潮喷持续了一阵才停止,北北浑身上下布满了异样的红色,她紧抓住安诺的头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火热的炙烧感让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性爱气息。

不过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手里的头发又软又长,显然不是我的发质,她睁开眼一瞧,发现安诺嘴角挂着水珠正看着自己,登时又羞又恼地尖叫一声,捂住脸就往床里爬去。看这样子,两个妹子之前应该是没有这么亲热过。

安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白萝卜一般的双脚,急促地对我喊道:“还不快上!”

要是搁在往常我肯定会推让一番,我实在没法儿那么赤裸裸地占有自己的妹妹,但是现在局面完全不同了,刚才那一番活春宫看得我气血翻腾,欲罢不能,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战阵了,如今便是天王老子也无法阻止我,我只想把鸡巴插到两个妹妹的肉穴里,而且每个肉穴都要插入,一个都不能错过。

想到这儿,我迫不及待地应了一声,上床就压在北北酥软白嫩的娇躯上,她渴望而又期待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对我这个举动很满意。看来有时候粗鲁一点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可能我平时对她们太过温柔了。

这时的我双眼通红,已化身成为一个雄兽,北北虽然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并无退却之意,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送到湿滑的洞口,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门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心里到底还有点怜香惜玉之意,龟头抵到花唇边缘时还是贴心地问了句:“你怎么样?”

“我没事……你来吧……”她坚定而又决然地回应我。

我没有再说话,在这欲火焚身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眼前已美肉横陈,自然是以施云布雨为第一要务,我省去所有的步骤,缓缓把鸡巴推送到蜜穴深处,虽然速度不快,北北依然发出了强忍苦楚的哼喘声。

是了,这个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管一心一意地做爱好了。这一刻没有哥哥和妹妹,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兄妹之禁,只有肉欲之欢。我只稍稍试探了几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粗壮的棒身把低调的小穴插得水花四溢,两个人的胯部紧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卧室又弥漫起男女交欢的靡靡之音。

啊,憋了半天终于可以做爱了,我爽得通体舒泰,完全沉浸在北北的温柔洞穴中,她那一身玉肌雪肤、乳波臀浪令我眼花缭乱,她的青春娇躯白皙细腻,肌肤光滑凝脂,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她的曲意承欢又使我如浴春风,如吮甘露。

其实我明显感觉得到北北还没有完全适应我的肉棒,但她为了配合我而强自忍住那种撕裂感与扩张感,眉目间尽是鼓励与默默的承受,任凭我在她的蜜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一波接一波的痛痒感不断袭击着她的身心,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欲海冲击把两个人的肉体紧密纠缠在一起。

北北红润的玉靥及饱满挺实的玉乳中间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香汗,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挺翘的玉臀在床上急速地蠕动着,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的大肉棒的深入,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我心里愈发亢奋,气息粗浊地在那曲折的鳖型阴道中肆意穿插。

就在这渐入佳境的紧要关头,安诺偏偏又来凑热闹,她突然凑过来在北北的两个乳头上吸裹起来,北北“嗯”地一声把身体向上挺成一个弓形,青春姣好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端的是春光无限好,美人花中俏,她的胸口就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而安诺正如蜜蜂一般在花中采蜜。

眼见北北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如花娇容,耳听到她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我那粗硕的巨棒更为有力地刮磨着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两人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她只想被这波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去往一个只有两人的世界。

这时北北体内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淌满两个人的股间,在得到充分润滑后,我和她的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节奏紧密的“滋……滋……”的摩擦声,好像一把吉他在演奏一样,正弹奏出越来越激昂的音调,她的口中也不断发出“嗯……嗯……”的娇喘,似乎在鼓舞着我奋不顾身地在她的肉体上冲锋陷阵。

安诺被这浓情的爱欲场面所感染,她禁不住把手伸到北北的耻部撩拨起阴蒂来,这一下可算是按中了北北的要害,她“啊”地惊叫一声,头部像喝醉酒一样摆动起来,身子如上钩的白鲨鱼一样上下翻腾,简直要把我掀翻下来。

没等我稳住身形,北北忽然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阴精急喷而出,全数打在我的龟头上,随后她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整个人都不停抖动着,似是到了一番极乐的境地。

我停住身子问她:“北北,你到了高潮是吗?”

“我也说不清……但就是突然觉得无法忍受……”

“这次还疼不疼?”

“还是有一点疼,不过我都受得住……”

“你还是太好胜了,这种事不适合太勉强的。”

“哥哥……你爱不爱我……”她突然问我。

“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我也爱你……”她说完以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

我知道她是故意问我的,因为刚才安诺也问过一模一样的一句话。

我转头一瞧,安诺那曲线玲珑的娇躯正在床上难耐地蠕动着,两条珠圆玉润的秀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很明显被我和北北刚才的一番激情欢爱撩动得难以自持了。

本以为她的定力很强,此番却显得情欲难禁,大概是刚才给北北做了半天口交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奇异的念头,觉得现在正是一龙双凤的局面,不如试一试双飞,正好自己也没做过。

想到这儿,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北北略带失望地“喔”了一声,我径直扑到安诺身边将她抱起放到北北身边躺下,安诺似乎猜到了我的用意,她的娇靥红霞弥漫,娇艳迷人,轻声叱道:“你还没射吗?”

“对呀,把子弹给你留了一些,想不想要?”

安诺脸上爱意流动,玉雕般的瑶鼻急速地翕张,樱桃小嘴慌促地呼吸着:“你最爱的人在那边,找我来干什么?”

我笑着对北北说:“你刚才说的话安诺都听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北北坐起身子向我抱怨说:“我怎么知道她在舔我的下面?我还以为是你呢。你可真坏,故意不提醒我,让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你现在就有机会报答安诺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还不跟着我一起做?”说完,我搂住安诺光洁如玉的身子,伸嘴就在她的乳头上吸裹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想要说出的半句话也咽了回去。

随着我的爱抚和挑逗,安诺毛绒绒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也因为爱液的不断渗出变得湿润了,我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北北,她如梦方醒地把头探入到安诺的双腿之间,安诺意识到情况不妙,双腿开始乱蹬起来:“你们俩要干什么?别胡闹了……”

“诺诺,你别乱动,让你也享受一下不好吗?”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有点儿太乱套了。”

“你刚才不也是这样对北北的吗?”

安诺才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北北已经一口亲在她的蜜缝上,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伸手就要去推北北,我急忙按住她的双手,她只挣扎了几下就彻底沦陷在北北的妙舌攻势下,慢慢放松了抵抗。

北北从来没给同性做过口舌之侍,但有些事不用教也很容易学会,况且安诺刚舔过她,北北怎肯善罢甘休,她抱着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念头把安诺的肉穴舔了个七荤八素,任凭她如何尖叫求饶也不松口。

“你们俩真会折磨人……我被你们害苦了……”安诺扭动着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说。

“怎么会痛苦呢?多舒服呀。”

“北北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哎呀……不要再往里舔了……好痒……”

眼看安诺叫得太响,我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嫣红香唇,她“唔唔”地叫了几声后,禁不住贪婪地吸吮起我的舌头,吞食着我的津液。

经过我和北北的轮番挑逗,安诺的身子已酥软得如一滩软泥,我哪里还忍得住,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胀红滚圆的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就是一发力,顶开柔嫩的阴唇长驱直入,再次突破了那个狭窄的关口,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媚肉直插到底。

她虽然有所准备,依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浮现出半是痛苦半是纠结的神色,不过还是接受了肉棒的插入。

“你怎么样?”我关切地问道。

“还问什么……反正你又插得那么深……”

虽然她叫得比较惨,穴内却已是浪花翻涌,我才几个抽插下来她就已分泌出更过的爱液,顺着紧密结合的性器官流淌到我们的阴毛上,挂得到处都是一片白色的浆汁。

此时的交合已是水到渠成,我性致盎然地扶着她的软腰往自己的身上飞快地推拉,十只手指几乎陷在她腰间的肉里,把她的身子抛得上下跃动,她的口中禁不住发出娇喘吁吁的哼吟:“哥哥……你的力气好大……我的身体又要被你割成两半了……”

“那你还受得了吗?”

“当然受得了……北北能行……我也能行……”

“真拿你们俩没办法。”

安诺也觉得阴部要被撑裂似的,她咬牙硬挺着,我却被她紧致的蜜道越勒越爽,那种感觉不知比打飞机要舒爽多少倍,看来最极致的快感还是要从女人身上获得,如果没有体验过那种巅峰感,只能说是所遇非人了。

北北看到我们做爱的场面热火朝天,她照方抓药,也是双管齐下,一手挑逗安诺胸口的蓓蕾,另一手撩拨着红肿似豆的阴蒂,瞬间就点燃了安诺身上的爱火花。

此时的安诺受到多方面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在全身游走,尤其是小穴深处的嫩肉不断受到粗大铁棒的刺击,柔嫩的花穴内壁紧紧地缠绕在肉棒之上,让性交双方都逐渐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

那种极致的痛入骨髓的感觉像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她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酥麻感带来的是全身持续不断地抽搐痉挛,软嫩白皙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波浪起伏,她情不自禁地又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哼喘:“北北你又来了……今天你可算报了仇了……”

北北没有回答她的话,但是挑逗得更起劲了,安诺又扭了几下后,忽然睁大眼睛急促地拱起了身子,两个脸蛋上都浮现出不规则的红晕,一道粉色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接着发出了一阵不知所云的痛苦呻吟,整个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

等她的抖动幅度变小了以后,我忽然抽出肉棒,起身把北北拉了过来,北北有点诧异,安诺也不太明白,因为我还没有射精。

我把北北放倒,让她仰面躺在安诺的身上,这样两个人的蜜穴上下排列地出现在眼前,仿佛两朵花在同时开放,画面甚是好看。安诺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她脸色羞红地啐了一口。

其实我刚才就想跟两个妹妹同时做爱了,如今趁着她们处于温顺期的时候把她们摞着摆在一起,相当于同时面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想插入哪个洞都可以。

北北还不明就里地问我:“哥哥你怎么了,把我压在安诺的身上干什么?”安诺在下面悄悄拧了一下她的胳膊:“笨蛋,他要干坏事呗。”

话音未落,我已分开北北的两条玉腿把鸡巴送抵潮湿的洞口,滑润的阴唇像玫瑰花瓣儿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肉浸满透亮的汁液,显得艳丽无比。虽然她一直喊着疼,那美妙的白虎包子穴却早已经湿透,我真是爱得不得了,如果能把她和妈妈的无毛美穴放在一起插就太销魂了。

北北预感到我又要插入,她不安地说:“哥哥,我这样压着安诺不太好,她也不舒服,你把我放到床上再做行不行?”

“不要乱动了,这样挺好。”我的肉棒蘸着晶莹的汁液缓缓插了进去,两个人湿淋淋的胯下紧密贴合在一起,北北“呀”地叫了一声,竟然还是有些不适应鸡巴的粗大。

这个时候太刺激了,已经不需要再多说话了,火热的鸡巴被蜜穴内的嫩肉紧紧地包裹住,窒息般的紧致感比抽插时的摩擦还要强烈,尤其是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心上,那种研磨的刺激让她的娇躯如触电般地颤抖,又疼又胀的滋味恍若身在云端,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呓语:“怎么还那么胀……你好像又变大了……”

“不要乱猜了。”我不等她完全适应就抽送起来,而且幅度逐渐变大,“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在卧室内,带起一阵阵的臀波乳浪。这次的动静与刚才的有所不同,因为北北的身下还有一个女人,床体的晃动声比刚才更沉闷、更迟缓。

北北只觉得肉棒快速磨擦之间,虽然撑着幽谷胀得似要裂开,粗壮巨根带来的感觉却悄然发生了变化,除了痛楚之外,渐渐生出又酥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身子如同进入火炉一般,不但有一种灼热的烘烤感,还多了一种温暖的充实感,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眼中忽然流露出的异样光芒让我吓了一跳:“怎么了?我太用力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没那么胀了……”她喃喃地说着。

“你还受得了吗?”

“嗯……我可以的……你继续吧……”她期待地摸了一下我的胸肌。

我像受到了鼓励一样,抓住她的玉腿朝两边分开,肉棒径直贯入蜜穴,直接捣在柔嫩的花心上,她白嫩的臀部条件反射般地一缩,湿艳的阴唇猛然收紧,喉中又发出“啊”的一声,但这次的声音中明显多了一丝愉悦。

巨棒插在她炽热的蜜穴里面,抽送间引得火热的蜜肉紧紧纠缠在龟头上,随着肉棍的进出来回翻卷,爱液从肉穴中喷溅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一直流到她和安诺的腿间,我一连十几下都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蜜穴的尽头,粉艳无毛的肉穴仿佛是一朵湿透的鲜花,在鸡巴的冲撞下不住乱颤,显得十分凄艳。

北北香甜的肉体紧凑而充满弹性,小屁股又滑又圆,好像两个熟透了的苹果,圆滚滚的美乳颤巍巍地来回晃动,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和独特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简直比任何香水都要勾人,我们身上蛰伏的情欲完全被激发了出来。

随着我的快抽猛插,她竟然扭动着纤腰迎合起来,这简直是极稀罕的一件事,她似乎已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了,虽然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那滋味中尽管还带着些痛楚,随之而来的感觉却有些快活起来。

看来快感已渐渐燃起,不知何时,她的小香臀被我高高抬起以方便两人的交合,她本能地弓高了身体,身下的安诺也没闲着,把手伸到北北的胸前揉搓起了白色鸽乳,不断揉捏出各种形状,指头还不断夹持硕大的红樱桃,刺激得她浑身娇颤,粉嘟嘟的红润乳尖更加翘立,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安诺的加入让我更兴奋了,有了她的相助,北北香躯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我们的火力范围之下,在我们的多重骚扰下,北北浑身如同触电般痉挛颤抖,芬芳的汗珠淋漓而下,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觉袭卷而至,她忍不住绷直了身子仰头呻吟起来,火热的娇穴更加用力地吞吐着那根愈发灼烫的粗硕巨物。

“北北……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我热烈撞击着她莲花般的娇躯,把那对香乳撞成了摇曳摆动的白色奶瓜。

“感觉没那么疼了……浑身有点麻酥酥的……”她似乎体会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上渐渐呈现出粉红的暧昧颜色。

“小奶猪,我再大力一些行吗?”

“讨厌……你才是猪……”

我低头看着黑粗肉棒在娇艳花朵中冲刺的场面,视觉上的刺激无以复加,而我的睾丸袋频频打在安诺的穴口,如小鬼拍门一般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把她也刺激得娇吟不断。

这真是一副绝美的画面,北北躺在安诺发烫的胴体上扭动娇吟,安诺则被压在下面发出急促的喘息,北北流着香汗的玉背与安诺的肉体磨合在一起,把她的乳球压成扁平状,安诺纵然不情愿也只能愤懑地娇哼着。

18.9

渐渐地,安诺觉得北北的呻吟声完全走了样,她松软的娇躯像散了架一样,全身无力地瘫在自己身上,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活动的软床,而自己还费劲气力地帮助哥哥挑逗抚摸她的全身,为的只是让她享受更畅快淋漓的高潮,自己是不是有点傻?

安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虽然看不到北北的正脸,但从她身体颤抖的程度来看显然极度舒爽,那种享受快感的模样让她很妒忌,她怀疑北北是不是找到了对付我粗大肉棒的窍门。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我在抽插北北小穴的时候用子孙袋不断撞击她的柔腻穴口,那种过门而不入的滋味让她抓心挠肝,简直比晾在一边还难受。

终于,安诺忍不住了,她推了北北一下说:“你好了没有?该轮到我了。”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北北只顾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根本就没空儿搭她的茬。

“我说你差不多就得了,真拿我当床垫了?”

“我不明白你的话……”

安诺见北北不理她,气得推了一下我:“哥哥,你太偏心了,说好的一视同仁,怎么就只跟她一个人做?”

“你别着急,再过一会儿好了……”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你们俩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我……”安诺掐了我一把。

“好吧,我来了。”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单就现在这个二女重叠的姿势而言也不适合总跟一个人做,于是拔出挂满爱液的肉棒对准安诺的桃花洞口,毫不怜惜地刺入了微微肿起的花瓣包裹的蜜穴。

“喔,好胀……”安诺像久旱逢甘霖般娇吟了一声,北北却如同从云端坠落一般露出空虚惆怅的表情,本来她已经渐入佳境,眼看即将奔向高潮却突然被叫停,那种小穴内空荡荡的感觉实在如万蚁噬心一般痛苦煎熬。

我这时暂时顾不上北北,只能扶起安诺的美腿,强壮无比的巨棒狠狠地冲击着她深处失守的领地,那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撑得满满实实,安诺忍不住夹紧我的腰,细细体会那肉棒填满蜜道的美妙感觉。

“安诺,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嗯……还可以……”

“如果你觉得疼……我就拔出来。”

“不用不用……我才刚开始……还早着呢……”安诺没口子地说着,她那纤巧如柳的细腰竟似不会疲惫一般剧烈扭动,情欲的烈火一旦燃起就不肯熄灭,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在敏感的花心深处蔓延,瞬间就缓解了她饥渴已久的情绪。

“安诺,你动得太快了,你今天有点……特别……”

“哪里特别了?”她在北北的身下回应道。

“你的下面特别地紧,特别地热,而且你也特别地热情……”

“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

安诺一边说着,一边用娇媚的花穴锁住粗硬的肉棒,毛茸茸的水草争先恐后簇拥住我的阴毛,流淌出的湿热爱液润湿了紧密交合的性器官,可惜她的身体被压着,不能亲吻到她的脖颈和椒乳,否则我们的肉体一定会紧密贴合在一起。

我和安诺激情交媾的时候,北北虽然没有说话,下体却一直颤抖不已,她的脸上布满酡红色,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向我,一会儿又看向别处,安诺激情的颤抖也传到她的身上,我清楚看见她的乳头越来越红胀,湿热的蜜穴洞口不断涌动着春潮。

安诺似乎也和北北一样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正慢慢消失,一种说不清的饱和感开始遍及她的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甜蜜,心里充满了想与我融为一体的念头。

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不顾一切地缠住我的身体,窄小的蜜道被撑到极限以吞吐青筋暴涨的肉棒,两瓣柔嫩的花肉如同小嘴般一张一合,吐纳之间不断挤压我的欲望,将那越发肿胀坚挺的鸡巴勒得通红,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火辣。

又抽插了一阵后,我怕北北等得心焦,再次把鸡巴抽出来插到她的肉缝中,北北欢喜地叫了一声,这下又轮到安诺不高兴了,她极度不爽地扭了两下身子,想必是极度郁闷,这时我又后悔自己的鸡巴长得太少了,如果有两根就不存在分配不均的问题了。

不过能插入北北让我更兴奋一些,因为能看到她的正脸儿,美好的想象可以和现实挂上钩,我的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边浑圆白嫩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深深地挤进那醉人的温柔乡,那朵被摩擦得红艳艳的白虎娇花几乎是一瞬间就紧密地合拢起来,不断痉挛地吸吮着我的坚硬肉棒,将滚烫的龟头压迫得越发膨胀硕大,沉甸甸地冲顶着她花径内侧稚嫩的蜜肉。

我们俩很快沉醉于肉欲的迷海之中,最让我快乐的不是她们渐渐适应我的鸡巴,而是能同时跟两个妹妹做爱,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双飞的感受还真是与众不同。

北北这时被我插得骨软筋酥,声音充满了释放欲望的幸福感:“哥哥……我现在觉得好多了……真的很温暖……”

“不疼了吗?”

“现在的感觉……说不出来了……不过很特别……”

她的回答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战神一样披荆斩棘,每一棍都直捣黄龙,催动得北北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一般无力摆动,她屁股的摇晃也带动安诺发出勾人的喘息,仿佛性爱中的呻吟会互相传染一样。

一番疾攻过后,我再度拔棍探入安诺的花穴中,北北又开始焦急和郁闷了,我的身下又传出安诺满意的哼声和北北无声的抵抗,无论我速度多快,两个妹子总有一人处于不满之中,我渐渐顾此失彼,只好不断拔棍、插穴、再拔棍、再插穴……如此周旋于两位美人之间。

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一个人不能同一时间踏入两条不同的河流,同理,一个人的鸡巴也不能同时插入两个蜜洞。但是为了令她们满意,我还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当用肉棒插入一个蜜洞时,马上用手指插入另一个蜜洞,而且手指与肉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完全一致,除了尺寸不同之外,其它特点几乎完全一致,这样就保证了两人的蜜洞内没有空场的时候。

眼前这副美景真是绮丽绝艳,北北和安诺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两朵绽放得无比娇艳的花朵无所遁形地暴露在面前,粉红色的花蕊盛满了迷醉的爱液,诱人而又甜蜜,实在让我难以抗拒。我的鸡巴像一个插头一样在两个插座之间来回切换,卧室里回荡着女子销魂妩媚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凑成一曲动人的性爱交响曲。

我的手指达到了几乎和鸡巴一样的效果,每次插穴时都能实现手指与鸡巴的无缝切换,两位妹妹被我插得花枝乱颤,叫声此起彼伏,此时她们的身上只剩下了不断飞升的快感,以及无穷无尽的翱翔感。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我们完全笼罩起来,像在三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一阵阵的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三人像是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两个妹子不约而同地娇呼着喷洒出了阴精,我也将积蓄已久的浓精喷发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精液比较多,我先在安诺体内发射了一部分,在一连串的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花穴深处飞射而去。她马上陶醉得忘乎所以,一身美肉用力一抖,美乳与小腹都挺了起来,几乎把北北顶下来。

随后我又马上再插入北北的美穴,快速抽动了一阵后便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蜜洞紧紧地咬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耐不住,把余下的精液全都发射出来,一股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尽数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她觉得全身都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玉体一阵痉挛,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席卷了周身。

等射得差不多了,我再度插回到安诺的小穴内,滚热的鸡巴和剩余的精液福根烫得她又经历了高潮的一番洗礼,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嘴里吟唱出醉人的歌声:“哥哥……太舒服了……我要飞起来了……”

射精过后,两个妹妹软得像滩烂泥一样平摊在床面上,唯有屁股还在一动一动地颤抖着,正在体验无穷无尽的高潮。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忍不住叹息道:“真的很舒服……我就想问一下……北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北北轻声回答。

“好吧,我的北北,你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完全融化了……那一刻好像羽化成仙一样……”她说话的时候双颊绯红。

安诺这时从北北身下探出头来:“讨厌,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北北娇叱道:“你叫得那么大声,还用得着问你吗?”

安诺轻推了一下她:“你在我身上可美大发了吧?还不赶紧下来?”

北北轻移着高潮之后的娇躯从安诺身上慢慢挪了下来,安诺一边抚摸着她身上的皮肤一边说:“幸亏你没那么重,否则这半天早把我压坏了。”

“别再摸了,还没摸够吗?”北北把她的手拨到一边。

我看到北北高潮之后满面娇艳,美得不可方物,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嘴,没想到安诺侧头也把香唇送了过来,于是三个人的嘴唇第一次胶着在一起,三只妙舌相互搅拌,加上六只臂儿相拥,六只腿儿相缠,俨然变成了性福的小三口。

良久唇分后,北北才羞惭地说道:“咱们仨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这样胡闹。”

我说:“你俩不是一伙儿的吗?一起做爱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好丢人呀……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北北捂住脸说。

我转而对安诺说:“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觉得只要咱们互相喜欢就足够了,怎么爱对方都无所谓。”她坦然地说。

这时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跟安诺和北北同时发生了关系,这确实够冒险,但也够刺激的。双飞的画面以前只在小黄文和小黄片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自己亲自实践了一把,实事求是地说,那种快感比和她们一对一做爱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安诺这时看着我的大肉棍说:“你怎么射完了还是那么大?”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这样。可能是二次发育了。”

“你都二十多岁了,那个东西还能二次发育吗?”

“要不就是在进化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基因变异?”

“都什么年代了还发生进化?我猜你可能是和某种动物的生殖器发生了物质交换。”安诺突然语出惊人。

“没听说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的阴茎受伤以后找了很多方子都不见效,正好遇到某个动物的生殖器完好无损,于是你们的性器官就发生交换了。”

“你的生理课是跟音乐老师学的吧?你在胡扯什么?”

“我怎么是胡扯呢,你自己瞧瞧,你的阴茎又黑又大,正常吗?”

“我的阴茎大一点就是跟动物交换的是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还有别的原因吗?”

“当然有了,可以服用药物,可以多吃壮阳的食物,还可以做手术,都比你说的靠谱。”

“那你采用了什么方法?”她追问道。

“什么方法都没用……”我不想告诉她实情。

“那你肯定就是跟别的动物交换了,嗯……你最近去过动物园吗?”

“没去过。”

“那你骑过驴吗?”

“没骑过,但吃过驴肉火烧,有关系吗?”

“驴肉火烧?那没有用。你还吃过驴的哪个部位?”

“你绕了半天,是不是就想说我和驴的生殖器发生交换了?”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是吃过驴鞭之类的东西,对吧?”

“没吃过。”

“没吃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的意思是我吃完驴鞭以后,我的生殖器就变成驴鞭了?照你这么说,外面那些吃驴鞭牛鞭的人的生殖器都变成驴鞭牛鞭了?”

“可能你吸收得好……”

“行,一会儿我排出点驴粪给你俩尝尝。”

“你最近是不是和驴上过床?”安诺又冒出一个新奇的想法。

“是的,和两头母驴上过床,一头叫安诺,另一头叫北北。”我给了她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你肯定和驴发生过亲密接触,不然不会这样。外国就有一个男人强奸母驴,听说还被警察抓起来了。”

“好的,一会儿我去找头母驴强奸一下,这种事在咱们国家不犯法吧?”

“好像不犯法,只要那头驴不告你。”

北北憋住笑看着我和安诺在一起胡扯。

“你就认准了我的阳具是驴鞭,是吧?”我对安诺说。

“你自己看看,你那根东西又长又粗,正常人会这样吗?再说了,它为什么会那么黑那么亮?”

“嗯,我给它擦了黑又亮皮鞋油。”

“好呀,正好我有双皮鞋没打油,一会儿借用你的阳具擦一下。”

“等我把精液射到你的鞋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以后我们叫你马户王子吧。”

“什么意思?”

“马户加在一起不就念个‘驴’字吗?”

“那你俩就是马户公主,北北是大公主,你是二公主。你们就是两头小母驴。”

“能当小母驴也挺好的,天天跟小公驴在一起多好啊。”

“别再开玩笑了,我问问你俩,今晚是不是商量好去旅店找我的?”

“是的,”北北看了一眼安诺,获得首肯后才继续说道,“其实从你刚回来我们就盯上你了,你在公司住的时候我们差点就进去了,不过安诺说那里不方便,让我们再等一下。后来你去了旅店,安诺说你见了我们肯定会跑,就让我先进去,她在外面守着。”

“你的领导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真的,赶巧了。”

“这房子真是安诺买的吗?还是租的?”

“是我买的,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安诺接口道。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套房子虽然很大,但是位置和朝向都不太理想,你下次买房子可以找我来当参谋。”

“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买这套房子了。”安诺富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买这套房子你出钱了吗?”我问北北。

她摇摇头:“开始我想出一半的钱,安诺不让。但是装修是我出的钱,还有这张大圆床也是我买的。”

“不对,大床我付了一半的钱。”安诺急忙纠正道。

“对对对,大床是咱俩合伙买的。”

看到她们都捂着下体,似乎蜜穴还在隐隐作痛,我无奈地说:“唉,不能再跟你们做爱了,把你们的蜜穴都撑大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安诺冷笑道:“你以为我们还嫁得出去吗?”

北北红着眼眶说:“都已经洞房两次了,你还让我们嫁给谁?”

“好了,先不说这件事了,今天太累了,一会儿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吧。”我转移了话题。

“今晚怎么睡?”北北问我。

“这么多卧室,当然一人一个房间了。”

“你再说一次。”安诺紧盯着我。

“我的意思是,虽然卧室很多,但是一起睡才温馨。”我急忙改口。

“跟谁一起睡?”她追问道。

“当然是三个人一起睡了,就在这张大圆床上,满意了吗?”这次我学乖了,马上公布了正确答案。

“这还差不多。”她们露出满意的表情。

当晚的局面就是这样,我搂着两个妹妹大被同眠,享尽别人口中所说的齐人之福。

说实话我非常困乏,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许是真累了,一个梦都没做。

不知过了多久,鸡巴上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快感,终于把我弄醒了,低头一瞧,安诺正伏在我的胯间舔弄肉棒。

我只觉得一阵头痛:“安诺,你怎么不睡觉?”

“我刚才起夜上卫生间,回来就睡不着了。”

“这才凌晨两点多,再睡一会儿吧。”我看了一眼手机。

“哥哥,再做一次吧,我看你的阴茎又勃起了。”她小声说。

“昨天晚上还没做够吗?”

“我有点没吃饱……能再加个餐吗?”

“你的阴部都被插成那样了,不疼吗?当心今天都走不了路,还是别做了。”

“我没事儿,快点做吧,温故知新嘛。”

我没办法,只好搂住她又施云布雨起来,经过一番肉欲交合后,再度把精液射到桃源深处,她飘飘欲仙地娇喘了一阵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很快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安诺顺利入睡,接下来却轮到我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都没有睡意,只好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喝完水后我在餐厅坐了一会,回到卧室正要躺下,忽然发现北北正瞪大眼睛看着我,吓得我一哆嗦:“你干什么呢?”

她轻轻坐起来:“刚才我都看到了。”

“刚才的画面少女不宜,以后不要再看了。”

“我也想……加个餐。”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不疼吗?”

“不疼了。”她言不由衷地说着。

“你们俩真不愧是一个团队的,干什么事都步调一致,连吃夜宵的习惯都一样。”

“快点儿开始吧。”她轻声催促道。

“好吧好吧,宁拉一群,不拉一人,开始吧。”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拥住北北就吻住她的香口,同时探手到她的粉穴洞口一摸,那里滑腻湿润了一大片,原来她早就被我和安诺的交合刺激得情欲难禁了。

北北被我吻住后也性动起来,她也冲动地摸遍我身上的肌肉,我们亲吻爱抚着彼此,很快陷入到男欢女爱中。

没过多久我们俩的肉体就纠缠在一起,圆床上又响起“啪啪”的交合声和男女做爱的喘息声,响动了一晚上的性爱圆舞曲再次演奏起来。

这次北北没有喊疼也没有挣扎,她似乎捕捉到了爱的真谛,偶尔出现的痛感已被忽略不计,她立志要做我的爱人,一切都不能阻止这个信念,她完全地投入到欢爱中,尽情向我奉献她雪白娇嫩、洁白如玉的青春玉体。

我也投入到极大的欢乐中,完全忽略了她是我的妹妹,只想要享受她年轻的肉体,只想要跟她一起奔向快乐的天堂。

最后当我射精到北北体内的时候,她虽然顾忌安诺在身边没有大喊,但几乎被揉碎的床单和我背上的抓痕暴露了她汹涌的内心,我觉得她已经渐渐适应我的粗大巨蟒了。

达到高潮的北北很快就睡着了,我却越发精神抖擞,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躺在床上干闭着眼反而是一种折磨,我索性起床去早市买菜买肉,开始准备我的爱心早餐。

等两位妹妹闻着香味起床的时候,我已经做好早饭、打扫完屋子了。

北北起床后充满歉意地说:“哎呀,让客人做饭、做家务,真是不好意思。”

安诺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是客人,他是男主人,干点活还不应该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还不赶快去洗脸吃饭?”

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我问安诺:“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当然有计划了,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从今天起咱们就住在这里,每天晚上共度良宵。”

我差点被面包噎了一下:“你说什么?每天晚上都跟你们住在一起?”

“对呀,我们对你的阳具很不适应,那副痛苦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接下来不正需要趁热打铁吗?”

“那也不用天天如此吧?”

“如果想要缩短适应期就只能这样。”

我有点后悔误上贼船了:“这个适应期要多久?”

“我们给这个趁热打铁的行动起名为‘打铁计划’,目前开始执行的是第一个五年计划……”

“什么?执行第一个计划就要五年?”我又被面包噎了一口。

“那不是很正常吗?百年树人,十年树木,五年树性,我们现在就到了陶冶性情的时候了。”

我抬头一瞧,北北正拿笔在挂历上写下:打铁第一天。

这让我觉得一阵心惊胆战,看来漫长的监禁生活就要从此开始了。

吃完饭我就溜到了公司,在那儿泡了整整一天,下班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也不肯走。正当我打算在那儿干个通宵的时候,北北和安诺“顺路”过来看我,我找借口说工作还没干完,她们俩就坐在那儿等着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终的结果是,我耗不过她们,只好假装忙了一阵说干完了,然后乖乖地随着她们回到了爱巢“蜡屋”。

这一晚上照旧进入了地狱狂欢模式,我和两个妹妹又在床上激斗数场,最终的结果是她们俩又被我肏软了身子。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北北认认真真地在挂历上写上“打铁第二天”,我心里一阵害怕,觉得她们可能是要来真的了,随后她们又要求我每天都穿上次买的那件情侣装,更让我惶恐不安。

这两天北北几次要跟我去办理房屋更名手续,要把那两套房子改到我的名下,我都没有同意。她最后只能无奈地说:“你要是不想改名就算了,反正我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

趁热打铁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我有点害怕了,想要找机会溜之大吉,可是她们天天“顺路”去公司看我,想要避开她们还真不容易。

正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蓉阿姨来找我了。她的出现可太及时了,我简直对她感激涕零得无以复加。

她还是快人快语,一见面就问我:“你怎么穿那么肥的裤子?”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这种宽松的休闲裤呀。”

“你的品味还真奇怪。”她怀疑地看了我几眼。

“谁让我是个潮男呢。”我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其实我穿休闲裤不是为了跟风,而是因为鸡巴太壮硕了,即使不勃起的时候也很大,如果穿贴身的紧身裤子就会曲线毕露,鸡巴也会凸显出来,实在不怎么好看,所以只能穿比较肥的裤子。

“这几天是在哪里过的夜?”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在公司、旅店还有……同学家。”

“哪个同学家?”

“唉,说了您也不认识。”

“明天你到局里来一趟,参加一个关于‘猎豹行动’的总结表彰大会。”

“太好了。能不能今天就去?”这个消息让我很高兴。

“今天去干什么?又没地方过夜了?”

“让我去值班不行吗?”

“不行,我们有纪律,你不能随便去。”

“可我也是警察呀。”我有点不满了: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居然没人重视我。

“你现在只是协警。”

“那我怎么才能去呢?”

“除非你被拘留了。”

“那很容易呀,”说完我就把手放到了她翘起的肥臀上,“这样够不够拘留的条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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