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17.12-18.2)

26332Clicks 2021-08-19 Author: 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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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17.12-18.2)

作者:飞星追月

  17.12

  「你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我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

  她耸了一下身子。

  「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姐姐你别生气,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你还敢说风凉话?快点拔出去!」她厉声叱道。

  我虽然扮演的是恶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怕她,被她训了几句后不敢多言,乖乖地把鸡巴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波白色的精液。

  「你可以出去了。」

  她冷冰冰地说。

  「我们老大说了,比赛结束了才能出去。」

  「对呀,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不,我还没完。」

  「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颤音儿。

  「老大说射精次数最多才能得奖,我想得奖。」

  「你们的奖金是多少钱?我给你行不行?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但是我想参加呀。」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多给你一些不就结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装作心动的样子。

  「二十万行吗?」「有点少了。」

  「你想要多少钱?」「两千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以为我是提款机吗?」「美女姐姐,我认为你是无价之宝才开出这个价的,你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吗?」「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位兄弟,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刚才那么用力,把我的下面都撑裂了,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蜜穴,阴毛和穴口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并没有看到受创或红肿的部位。

  她的阴唇依然滑润光洁,颜色却不及刚才那么殷红,她的双腿也没有并起一起摩擦,瘙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了。

  难道章炳铁说的是真的,我的肉棒摩擦和精液喷射对「花痒」药有抑制的作用?她听不到我的动静了,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我在看你的阴部,没有任何伤口,你放心吧。」

  「那好,你先出去,看看我儿子来没来。」

  「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子?他跟这件事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他错过了比赛报名的时间,再说了,谁让你之前不跟他性交?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听我说,我的阴道很疼,里面可能有炎症,就算插进去也不会舒服,还是别做了吧。」

  我没有跟她啰嗦,再次爬上床来,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

  蓉阿姨恐慌地蹬了一下腿:「你……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再次摸上了她丰满修长的玉腿。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冷静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好吗?」「好呀,你想怎么商量?」我开始揉搓她浑圆肥美的臀部。

  「我真的想跟我的儿子做,能把他叫来吗?」「你有多想跟他做,给我描述一下行吗?」「我……」她有点羞于启齿。

  我嘿嘿笑了一下,直接爬到她挺翘丰满的肉体上,把光溜溜的美妇压在身下,硬梆梆的鸡巴直翘翘地碰在她的玉腿上,光滑圆润的龟头端渗出来丝丝的透明液体,把她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先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描述一下。」

  「你说吧。」

  「他以前教我学游泳的时候经常挑逗我,当时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他跟我猜拳做游戏,还总亲我,我虽然一再拒绝,但对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了,如果他再对我用强,我想我可能要挡不住了……」她的胸口和脸庞一同羞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因为他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伤心……」我知道她口里说的「女朋友」就是依依,她不想让依依伤心,我也不想让蓉阿姨坐守空房,倘若她左右为难,我就帮她下这个决心吧。

  既然决心占有丈母娘,索性不听她的言语了,我用手握住硬翘翘的鸡巴,用光滑龟头沾着蜜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爱液,在她滑嫩的穴口研磨着,轻触着小阴唇和阴蒂,她骇得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哦,你说得太感人了,我的阳具都感动得哭了,你看,它都流泪了,噢对了,你看不见,要不你摸一摸感受一下?」「不要胡说,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开。」

  蓉阿姨怨气满满地抖了两下腿,如果不是有绳子拴着估计早就暴踢我了。

  我心说您可真行,都被绑上了还跟我抖威风,那我可不能跟您客气了。

  想到这儿我「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姐姐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你想……怎么样?」看着身下这个微微娇喘的尤物,我心痒难耐,于是一手搂住她一条光洁浑圆的大腿,一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戳进去,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到蜜穴中,瞬间就把狭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在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

  我这一棍插得很突然,因为上一次还是循序渐进,这次却是暴风突进,蓉阿姨被我插得又发出一声痛呼:「啊……」在我的印象里,她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剩下惨叫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你怎么又来硬的?刚才不是说可以商量一下吗?」「美女姐姐你绕住了,如果我慢慢地插入你会很痛得很久,那相当于零碎受罪,倒不如这样一下子插进去,也就是痛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对不对?」「不行……现在还是很疼……你快点拔出去。」

  她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那可就很难了,姐姐你不知道,我这个阳具有个特点,不射完精是拔不出去的,所以你先想办法让我射精吧。」

  「混蛋,你还说风凉话……」「嘿嘿,都怪姐姐你太迷人了,上次的钢管舞又跳得那么骚,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受不了……」「这位兄弟,求你一件事,能戴上避孕套吗?」蓉阿姨见我不肯退兵,只好哀求我做好安全措施。

  「哎呀,这可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下次早点说。」

  我开始慢慢地在小穴里抽送鸡巴。

  「还是很疼……」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享受的表情,好像在受刑一样。

  她这么疼也不能全怪我,我的鸡巴虽然比较粗大,但是她的蜜道实在太紧太窄了,简直堪比处女,说句实话,依依、安诺、北北的处女之身都是被我夺走的,但也没像她这么费劲。

  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的小穴内壁对鸡巴的紧握力和摩擦力十分到位,抽插起来感觉肉棒被全方位无死角地挤压按摩,那种销魂感又不是处女所能给予的。

  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进攻中,她那滑腻的带有褶皱的蜜道夹迫套撸着我硬如铁的鸡巴,而且还带有节奏地收缩着,当龟头触到蜜道尽头那团软肉时,花心深处竟如同她红润的小嘴一样吸裹着我的龟头,简直令人魂飞魄散。

  我快活地捏住蓉阿姨胸口那对饱满圆翘的丰乳,气喘唏嘘地说道:「姐姐,你的里面好紧,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阳具,你是不是练过缩阴术……」她咬牙强忍汹涌而来的痛意,不喊疼也不答话,任凭我在她紧窄的蜜道里横冲直撞,把无辜的媚肉挤压得东倒西歪。

  在她看来,也许保持沉默就是表达愤怒最好的方式。

  但是她下身的肥厚美穴不这么想,粗暴无礼的鸡巴的疯狂冲击给了久旷的身子一个极大的刺激,那层峦叠嶂的壁内蜜肉完全罔顾主人的心思,不顾一切地紧紧包裹粗壮住的棒身,似要压榨出所有的快乐,继而传递到大脑的中枢神经。

  随着快乐的逐渐累积,我隐隐地觉得蓉阿姨在不自觉地迎合我的撞击,偏头一看,她被缚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得紧紧地向内弯曲,一切都不像是面对痛苦时的反应。

  这个意外的发现令我的肉棒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把可怜巴巴的窄穴插得发出「叭叭」的声响,似乎在向硕大的鸡巴求饶。

  「姐姐你不要忍着了,这样会憋坏的,叫两声好吗?」我扶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想要挖掘出她心底的欲望,她硬是咬住牙不肯回应。

  【手机阅读小说:7778877.℃-〇-㎡】蓉阿姨不肯出声也没关系,这起码说明她已经适应了抽插时的痛苦,不像第一次做爱时那样大呼小叫了,如果她知道跟她做爱的人是我就肯定不会这么安静了,必定会痛骂我一番,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先不要摘掉眼罩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挺起身子,打算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一使劲才发现脚被拴住了无法抬起,这可真扫兴,只好扶住肉感肥厚的大腿根,把巨臀向上抬起,使穴口倾斜向上,然后身子用力向下压去,带动鸡巴深深地刺入红色肉缝,径直顶在小穴尽头的子宫颈口上,这个美妙的姿势一下令快感升了级,她浑圆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两只手也攥成了拳头。

  见她有了反应我插入得更起劲了,一阵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把她操弄得难以招架,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说明她已不堪蛟龙在她穴内的翻江倒海,只能咬着牙抵抗我这个色狼的一波波强攻。

  蓉阿姨强忍被肉棒贯穿的表情真是迷人,简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平时她自恃警察的身份屡番欺压我,今遭却沦为我的棒下之臣,实在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我越战越勇,不时扭动着屁股用龟头研磨花心深处,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抑制不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虽然不能跟她接吻,也不能换别的姿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这样不出声的做爱既像是一幕哑剧,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蓉阿姨随着我的大力抽插而被动地摇晃着身子,细腻光滑的乳球无力地在眼前摆动,深邃的乳沟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她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在我听来仿似最销魂的呻吟,那种疯狂的快感令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一阵快似一阵的剧喘下,我几乎已失去控制力,开始用尽浑身力量做着最后的冲刺。

  她感受到我的疯狂,忽然开始用力扭动着软腰想摆脱我,嘴里也发出恐慌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射了?」「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舒服……」「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面射了……」蓉阿姨的态度虽然极不情愿,她的胴体却随着肉棒的猛烈抽插而颠动着,蜜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断夹迫、套撸深入肉穴的不速之客。

  她的这种变化让我很高兴,虽然可能是无意识下的应激反应,但却令我却兴奋无比,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感,如电流般通过肉棒传遍全身。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很危险了,她声音凄厉地对我喊道:「快点拔出去……」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双眼通红地进入高速冲击模式,捏住两粒硕大的乳头发出了最强攻击,直把她杀得丢盔弃甲,惊呼不断:「快点停止……不要射到里面……」这时她的叫喊是没有用的,只会激起我潜藏的兽性,我加大力度猛攻了一阵后,蜜穴深处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肉棒,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全身,最终都集中在龟头上,刹那间我感到鸡巴酥麻难耐,一股股热流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下体,忍不住向她的小穴深处用力插去,终于精液急射而出,强劲地射入到她的蜜道深处。

  「啊……你这个畜生……」蓉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啜泣声。

  是的,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随着鸡巴在她小穴里一跳一跳地跃动着,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我再次在她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肉穴里注射进了我的精液。

  不知她的体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到达了性交的高潮,而且是很少有过的阶梯性高潮,快乐一直向上不停地攀爬着,在最后发射的一刹那终于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我的射精持续了一阵才缓缓平息,当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小穴深处后,我缓缓趴在她丰腴柔软的的肉体上,射过精后的鸡巴依然不时地跳动一下,她浑身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下来,美妙滑润的玉体向四周摊开,显然也有点疲惫了。

  这时汗液将我们彼此潮湿的身体紧紧粘附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在她丰润光滑的脖颈与下巴附近亲吻起来,她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不断轻薄。

  不管她有一千个不愿意还是一万个不高兴,我还是再次完成了在她体内的射精。

  章炳铁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做爱的时候如果不内射还有什么意思呢?蓉阿姨的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非常健美和丰腴,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弹性十足,像趴在一张软床上,尤其她豪放的巨乳给人一种气吞山河之感,每个男人看到了都恨不能与那对乳峰相伴终生,我如果是她老公的话真想搂着这对奶球永不分开。

  那对豪乳让我越看越爱,几乎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恶人,情不自禁地在上面啃咬舔舐起来,仿佛一只贪吃熊在偷吃蜂蜜,滑腻暄软的乳肉上布满了我的口水和牙印。

  蓉阿姨终于受不了了,她腻歪地用腿顶了一下我,话语里充满了憎恶:「你舔够了没有?快点下去。」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把依然硕长的鸡巴抽了出来,混合著浆汁与浓精的液体也随着肉棒的退出被带出了小穴,抬眼一瞧,蓉阿姨本已潮湿的耻毛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粘液,像是挂了霜的黑森林,她阴唇的红色似乎又减弱了一些,八成瘙痒的症状又减弱了。

  欲潮平息后,蓉阿姨缓缓对我说:「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我壮起胆子说:「不行,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等我赢了性交大赛就可以结束了。」

  「你别那么执着了,这种比赛怎么会有胜者呢?你们老大在逗你呢。」

  她耐心劝解我。

  「我不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一定可以赢的。」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蓉阿姨又提高了价码。

  「一千万怎么样?」我很配合地降低了一下价码。

  「我再给你加五万,你顺便去医院看看脑子行不行?」「我也降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吧。」

  我故意跟她打哈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给多少钱是一定会兑现的。」

  「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把比赛进行完。」

  说完以后,我痴痴地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尤物塑像,她那丰腴傲然的女性裸体是那么的诱人,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擗开,直接展示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多毛肥阴,挂在耻毛上的浆汁兀自微微颤抖着,所有的一切都让我呼吸急促,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鸡巴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

  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鸡巴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

  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

  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赶就来不及了。」

  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

  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姐姐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

  我探手到她两腿之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肉棒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阴唇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肉棒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穴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

  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应?」「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姐姐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

  我话音刚落,屁股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鸡巴破洞而入都引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肉棒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小穴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肉棒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小穴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误,随着我挺动鸡巴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穴嫩肉,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肉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做爱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姐姐,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你为什么又不戴套?」「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

  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对她蜜穴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肉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肉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肉击声如锣鼓点儿般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在交欢。

  在蓉阿姨默不作声的矜持下,我身子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蜜穴花田被我耕作得一片泥泞,紧致的花心吸住龟头就是一阵猛裹,弄得鸡巴根部一阵麻酥酥的,很快就到了要播种的时候了,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迟缓,她知道情况不妙,果然又叫了起来:「拔出去、拔出去……」「除非你叫我」好哥哥「……」我趁机又提出要求。

  「下流……」她气得骂了一声,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俩又互斗了几句嘴,她还是不屈服,下面的小穴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我很快就扣动扳机,将大量新鲜的阳精喷洒在她的子宫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强烈的快感让我们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令人晕厥的刺激感从蜜穴深处不停涌向她的大脑,她像被抽筋去骨般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麻地瘫软在我身下。

  【第十七卷完】

  18.1

  这次内射之后她半天都没有动,过了好久才喘息着说:「我的儿子还没到吗?」「姐姐,你只能跟我性交,换人的事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她懊悔无限地抱怨道,我猜她一定很后悔没有提前把身子献给我。

  「你跟他都开心两回了,怎么着也应该轮到我们一次了吧?兄弟们盯你盯得眼睛都红了,还会把机会留给别人?」「那你……一会儿能把避孕套戴上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催我做第四次了?」我促狭地笑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急忙纠正说,「我只希望你们快点放开我。」

  「放心,比赛结束就会放你走的,但是现在你还属于我。」

  我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你们的人都这么变态吗?」「不是变态,是直爽。」

  「那你快点拔出去吧。」

  「已经不用拔了。」

  我「嘿嘿」干笑了一声。

  「为什么?」她敏感地察觉出不对劲。

  「你感觉不出来吗?」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慢慢地膨胀起来,再度进入了战斗状态。

  「你……怎么又来了?」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必须抓紧时间呀,咱们已经落后了。」

  我话一说完就开始缓缓抽插起来,由于鸡巴一直泡在肉穴里,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和适应过程,直接开始做爱就是了。

  蓉阿姨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了,她认命般地把脸转向一侧,任由我在她身上耕耘。

  看着她无力反抗和愤懑的样子我真是心满意足,如果她知道侵犯自己的男人是心爱的女婿,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美,但是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一定要让它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我拥着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越战越勇,把她插得嘤咛乱喘,她像一个肉身女菩萨一样浑身的媚肉都在乱颤,明艳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艳欲滴、媚眼紧闭,果然性爱之中的女人最迷人。

  看着蓉阿姨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着,那无奈而又动人的姿态实在令我欲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猛了,把她的小穴抽送得汁液横飞,我们的阴毛牵扯拉拽在一起,沾满了彼此的体液。

  「不……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很疼……」她虽然喊着疼,语气却并不紧张,好像已经渐渐习惯鸡巴不断贯穿她的小穴了。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单身女人,在离婚十多年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那种快感冲脑的冲击力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很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她在我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就攀上了肉欲狂欢的最高点,我也没有压制自己的快乐脚步,红胀的龟头经过一阵急速抽送后,再次把浓精喷射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这次蓉阿姨没有让我拔出去,也没有大声呵斥,她的娇躯一阵剧震,默默地承受了我的又一番射精,抵抗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我惬意地享受着又一次的高潮,再次把口水涂满了她的胸口。

  她在登上高峰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

  鸡巴拔出来以后,我看她的阴阜颜色已经不那么鲜红了,看来「花痒」的药性果然得到了控制,而且我的大力插穴似乎真的有解痒的作用,她不光是因为性器官的刺激觉得舒服,盘根错节的棒身对蜜道内壁的刮蹭也确实缓解了瘙痒的痛苦,末了我的精液的注入更是确保「花痒」在几天内都不会再发作。

  这时门口有一个章鱼哥的手下告诉我有一个伙计已经射五六次精了,我一看自己又落后了,赶紧回到床上对蓉阿姨说:「咱们已经掉队了,快点加油吧。」

  「加什么油?」「加阴茎里的润滑油。」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把鸡巴又插进了小穴。

  「刚才已经告诉你戴套了,为什么不戴?」她恼怒地蹬了一下腿。

  「我想戴,但是没有了。」

  「你快点去买。」

  「来不及了,那样会耽误时间的。」

  我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你……无耻!」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我一面感受着她温暖、湿润、紧凑的窄穴,一面磨擦着娇美的嫩肉,房间内一时间又响起了剧烈的交合声,肉棒进出蜜道的「啪啪」声,我厚重的喘气声,以及蓉阿姨被插得浑身摇动的喘息声。

  此时我用她的玲珑娇躯当做软垫,一心一意地压在上面享受熟妇的美肉,她好像知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了,完全不挣扎,显然已接受了被侵犯的命运。

  没多久,我的鸡巴就像一个针管注射器一样又向小穴内喷入了精液,她似乎懒得说话了,我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讲价了?」「我不想说话。」

  她冷冷道。

  「你也是太小气了,一下子满足我的要求不就行了,这么一点点加价有意思吗?」「你说的都是废话,我拿得出几千万吗?」「要不你叫我三声」好哥哥「,我就不往里面射。」

  「真不要脸,比我小还让我管你叫哥哥。」

  「这里说的哥哥不是按年龄大小排的,指的是」情哥哥「。」

  「你不是人,滚出去。」

  她气得又挣扎起来。

  我见她动得很凶,抬起手就在她的美臀上连拍了几下:「再乱动我就打你的屁股!」她屁股吃痛,竟然不敢乱动了,看来神气女警遇上小流氓也无计可施了。

  我又歇了一会后,第六次进入了她的小穴。

  蓉阿姨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逆来顺受,而且我发现她进入状态越来越快,面对我的大力抽插也渐渐习惯了,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的适应能力真是很强,她们从一个高峰下来后可以很快再攀上另一个高峰,中间几乎不需要太多的调整时间。

  所谓花谢之后很快可以再开,估计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第六次射完精后,我很快又扑到她的身上,她无力地说道:「你是牲口吗?你不累吗?」「我还可以,你累不累?」「混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也不用再问我了。」

  「姐姐你可真好。」

  我扶着鸡巴一杆进入肉洞中,入洞非常顺利,毫无滞钝感,她也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显然已非常适应了。

  虽然已和她缱绻缠绵了大半天,我还是对她美艳的胴体爱不够,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当蓉阿姨愤懑无力地任由我的肉棒在她美鲍内进进出出时,我几乎忘了比赛的事,只想好好地跟她快乐逍遥。

  这次她不再痛苦呻吟,但也坚决不肯叫我「好哥哥」,这是可以预见的,她只是个独居的寂寞女人,并不是风流成性的交际花,怎么可能说出那些调情的话呢?不过她身体的调整能力的确很棒,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床上高手的。

  终于又到发射的时刻了,我搂住她汗水淋漓的娇躯,毫不留情地往蜜穴里喷射着精华,滚浓的热源烫得她失语般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声,那一刻很难说她不是投入的。

  完成第七次射精后我爽得搂住她连呼:「真爽,姐姐你的里面好像有张会吸人的嘴。」

  「这下你够了吧?」她非常厌恶地说。

  「你回去可千万别忘了吃避孕药。」

  我忘了自己是个「恶人」,关心地嘱咐她。

  「哼,你在我身体里射了这么多次,吃药都不一定管用。」

  「嘻嘻,不管你吃什么,反正我快要吃饱了。」

  射精之后蓉阿姨玉体横陈的美态依然非常撩人,我眼冒绿光地看着她,真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性爱之旅。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跟她进行第八次做爱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开了,「土豹子」里的一个小子把我叫了出去,告诉我比赛结束了,让我去听结果。

  我心想怎么突然就结束了,但想到还有任务在身,也不能过分耽于床榻之乐,当下快速洗完澡穿好衣服来到监控室,章炳铁竟然不在,只有白晓华和几个人站在那里。

  他一看我到了,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张纸开始宣布比赛结果。

  我信心满满地倾听着,以为自己这次赢定了,没想到他居然宣布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是冠军。

  我心说这不是胡闹吗,没想到这种比赛也有黑幕,公开公平公正的竞赛原则又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冠军不是我?」我气愤得摘下变声器扔到一边。

  「小帅哥我知道你天赋异禀,你能射七次精也算超强了,不过我们这位冠军更厉害,他射了八次精,正好比你多一次。」

  白晓华奸笑着说。

  这个回答让人一愣,我疑心这个冠军是内定的,试着问了一些细节,才知道那小子是个狂热的打飞机爱好者,他除了头三次是在小姐体内射精外,其余五次都是小姐帮她手撸弄出来的。

  「这不是性交大赛吗?怎么打飞机也算吗?」「谁也没说打飞机不算呀?」「你们为什么不早说?」我一边抱怨一边暗想,蓉阿姨猜得真准,这种比赛怎么会让我获胜呢?「算了小帅哥,你就别计较这些了,你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那个最勾人的美女被你上了七次,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呀。」

  「可我要是赢了就可以跟章总谈合作呀。」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老大已经同意跟你介绍的那个下家合作了,你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他边说边拿出几沓钱交给我,「喏,这是老大给你的中介费。」

  白晓华收好我给的联系方式后就飞快地走掉了,我觉得有点蹊跷,「土豹子」的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似乎要执行什么紧急的行动,而且二当家贾阴山一直都没露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毁掉自己和蓉阿姨交欢的证据要紧,我进入监控系统把以前保存的旧视频做了备份,然后把整个硬盘都格式化了,这样即使通过硬盘数据恢复也无法找回今天的视频。

  离开监控室后我找到自己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却发现旅店里几乎没人了,连前台都空空如也,心里觉得愈发不妙了。

  这时,蓉阿姨和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从里面匆匆跑了出来,我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前去,蓉阿姨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你怎么才来?」她虽然穿好了衣服,但是头发还有点微微的乱,脸上挂着一抹浅红,一看就是高潮之后的余韵尚末散去。

  赵小军他们也都有点衣冠不整,估计在床上没少拼杀。

  我只好扯谎道:「来的时候开车肇事了,耽误了一些时间。」

  「章炳铁他们呢?」「没看到。」

  「不好,他们可能要溜。」

  蓉阿姨反应很快,转身向门口跑去……「对呀。」

  我恍然大悟,跟着他们一起冲出了旅店。

  我们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一片黑黢黢的水面,原来这里是海边,怪不得觉得刚才那个旅店很奇怪,那显然是一个码头的大仓库改装的。

  沿着海边可以看到一艘大船正欲启动,还有一些人正在抓紧时间上船,我们快步跑到岸边发现果然正是「土豹子」那伙人在往船上搬东西,我大步赶上去就要上甲板,一个年轻人伸手拦住我:「小帅哥,你要干什么?」「我要上船。」

  「今晚的客人名单里没有你,你不能上船。」

  「我要跟你们老大谈生意。」

  「你不是中间人吗?中介费都已经给你了,还谈什么生意?快点走吧。」

  「谁说我没有生意要谈?货都已经带来了。」

  我顺手举起手里的旅行袋和密码箱给他们看。

  那个人一愣,他看到我言之凿凿的样子只好叫来白晓华,白晓华很有经验地摸了一下旅行袋,然后打了个电话,随后对我们说:「行,你们上来吧。」

  我们五人上船以后被领到一个很大的船舱内,里面除了「土豹子」的人还有几拨不同的客户,估计都是来谈生意的。

  章炳铁见到我以后很诧异,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中间人,没想到我手里还有货,他颇为意外地看着我:「小老弟,你藏得还挺深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中介,哪知道你还是个做生意的,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章总,您不是也没亮最后的底牌吗?」「哈哈,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果然够直爽。

  好了,他们的货我都看完了,把你带的精品也展示一下吧。」

  他既然这么说,我不把东西拿出来也不行了。

  不知道梁政委为什么还没有赶到,我们五个人又不能贸然行动,只能先想办法拖住船上的人。

  可是该拿什么东西拖住章鱼哥呢?他现在就要跟我做生意,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地跟他唱空城计吧?这可真是出了个大难题。

  我求助地看了一眼赵小军他们,他们竟然用同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老大」。

  算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了。

  这次真是不走运,原本派我来只是做中间人的,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我被误打误撞地推上了交易人的位置,这下想退也退不回去了。

  最麻烦的是,关于做交易的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会儿拿什么给人家看呢?我的后背不断流汗,脸上却笑嘻嘻地装出很轻松的样子,事已至此,没有其它办法,唯有拿自己带来的东西充数了。

  因为密码箱打不开,我先把旅行袋拎出来放到桌子上,心中暗暗祈祷,里面千万别是破烂儿或者没用的东西,那可就糗大了。

  让我觉得不妙的是,刚才摸了一下袋子的外面感觉有硬有软,里面装的不会是碎尸吧?章炳铁看了看我,伸手把旅行袋的拉链拉开一点,只往里瞥了一眼就脸色大变,我心里一沉:难道袋子里放的真是那种变态的东西?没等我开口,章炳铁突然对我使个眼色,我会意地点点头,拎着旅行袋跟他来到一间私密的舱室。

  进了舱室以后他面色凝重地对我说:「小老弟,你这桩生意太大了,我可能没那么多现金,用其它值钱的东西代替行不行?」我心说这个破袋子里能有什么宝贝,难道是秦始皇用过的传国玉玺?看他的态度又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只好点头说:「可以。」

  他见我同意后很高兴,马上按动桌上开关打开一面活动的墙,原来隔壁还有一个暗室。

  我随他进去以后才发现那里放满了钞票、金条和类似毒品的东西。

  这里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地方,想必就是他的老巢了,他把所有财产都藏在一条船上也是煞费苦心了。

  「你看到我的诚意了吧?」章炳铁说。

  「看到了。」

  「现在看看你的宝贝吧。」

  他跟我退出暗室,把那面墙又关上了。

  我打开旅行袋,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结果自己也吓了一跳,里面除了有很多古董,还有不少玉器、象牙制品,以及一小袋钻石,最奇妙的是有一颗硕大的类似夜明珠的圆球。

  如果这些东西都是真的,那可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

  章炳铁看到这些宝物也是喜出望外,他按捺住满腔兴奋对我说:「小老弟,没想到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藏宝大鳄「,看来我真的看走眼了。」

  「你一直在找我吗?」「是呀,听说你手里宝物最多,我让二当家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二当家贾阴山在健身馆门口见的那个人,那个中年男子为了躲避我的追踪把车开到了路边的沟里,估计他就是真正的「藏宝大鳄」。

  只是有一点我还想不通,贾阴山见到他以后为什么不告诉章炳铁呢?难道他想私吞了那批宝物?「这样吧,你把你的货收好,一会儿咱们再详谈,我先出去把那些人打发走。」

  章炳铁担心事久生变,决定出去安排一下再与我细聊。

  我把东西装回到旅行袋里随他走了出去,人群中依然不见二当家,却看见蓉阿姨四处打听谁是小钢炮,我心说要坏,赶紧把旅行袋交到赵小军手里,顺便对他耳语了几句,他心领神会地频频点头,随后我走到蓉阿姨身边把她拽了出来。

  她不情愿地甩开我的手:「你干什么?」「您在那儿忙活什么呢?」「没什么,想找个人打听点事儿。」

  她不痛不痒地说。

  「打听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哼,你什么忙都帮不上,最需要你的时候偏偏不来。」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装作听不懂。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自己琢磨去吧。」

  「您别忘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我提醒她还有任务在身。

  「你怎么知道我没办正事?不就是交易嘛,我一边找人一边谈交易不行吗?这叫两不耽误。」

  这时章炳铁正在跟其他客户谈判,蓉阿姨又走了一圈后低声对我说:「鱼儿要上钩了,最好不要开船了。」

  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让我搞破坏呀,于是悄悄来到发动机舱,拿出我破坏之王的本事鼓捣起来。

  话说这真是个力气活,舱内又闷,搞了半天忙出我一身汗。

  正当我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忽然传入耳中,我猛地回过头来,发现白晓华正举枪对着我。

  事情骤然生变,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们,不要用枪指人,很容易走火的。」

  「你在干什么?」「检查发动机。」

  「这个你也会吗?」「会呀,我以前在修船厂干过。」

  「那好,我让工程师过来跟你一起检查。」

  说完他拿起船内通信电话就要打出去。

  我一看事情不妙,急忙伸手比划着说:「先不要打电话。」

  「这下能说实话了吧?」他得意地看着我。

  「好,我说。」

  我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他。

  「站在那儿别动!」他冲我晃了晃枪口。

  「行,我不动。」

  「说吧,怎么回事?」「是这样的,我刚才捡到一些好东西,想把它藏起来……」我拿出身后一个装工具的盒子给他看,他看到以后一愣,我借机把盒子抛了过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我假装脚下一绊,踢倒了靠墙的两个梯子,直向他砸了过去。

  白晓华眼见高梯砸向自己,连忙向旁边闪去,趁着他躲闪的工夫,我飞扑过去一脚踢掉他手里的枪,接着几记重拳打得他昏头转向,连北都找不到了。

  很快我就捆住他的手脚,堵上他的嘴,把他塞到了一个库房里面。

  搞定这小子后,我刚要回到船舱一层,忽然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还有人大喊:「雷子来啦,快走!」我知道是梁政委的人到了,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去,正遇见蓉阿姨带人抓捕罪犯,她一见我就问:「见到」章鱼「了吗?」「没见到。

  嗯……他可能在那个夹层里。」

  我带着他们打开机关进入暗室,发现赃物都在,却没有章炳铁的身影。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密码箱不见了,问赵小军他们都说不知道,只有旅行袋还在,蓉阿姨略一思忖马上说:「我知道密码箱在哪里,我在上面装了追踪器了。」

  她拿出接收器开始信号追踪,我也跟了过去。

  很快,我们俩在大船的一个隐蔽位置发现了一艘小游艇,不出所料,章炳铁和密码箱都在上面,而且他已经把大船的舱门打开了,正要开动游艇逃走。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蓉阿姨一个箭步跳上了游艇,把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章炳铁的手腕上,他吃惊地看着我:「小老弟,原来你是……」我「嗯」了一声:「是的,我是警察。

  对不起了,章鱼哥。」

  他长叹了一声把头低下来,似乎是认命了。

  正当我们要把他带上船的时候,他突然一脚踩中了一个按钮,只见游艇「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这下事起突然,我和蓉阿姨来不及反应,都摔在了游艇里,章炳铁刚好有一条腿站在船边上,他的身体一下子被弹到了游艇外面,不过很不走运,他的头正好磕在坚硬的船体上,登时就昏了过去。

  我和蓉阿姨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后,游艇已经开出了很远,而且速度非常快,我们大声呼喊也没用,大船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迎接我们的只有四溅的水花、无垠的海面,以及水天一色的蔚蓝海景。

  18.2

  蓉阿姨和我急忙冲到驾驶台去调整操作杆,可惜尝试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这艘游艇像是被设置了定速巡航似的,铆足了劲向前方冲去,想改变航向都不行。

  随后我们试图利用通信系统与外界取得联系,也是没有任何结果,这里的每个角落仿佛都打上了章炳铁的烙印,外人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使用游艇上的功能。

  我猜想「章鱼」一定进行了某种加密设置,除了他之外没人能驾驶这艘船,他最后踩中那个按钮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和蓉阿姨。

  我和蓉阿姨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问她:「您带手机了吗?」她摇摇头。

  我拿起密码箱看了看,上面的追踪器也不能用了。

  这下真是糟透了,我们联系不上梁政委他们,他们也找不到我们,这艘游艇真的成了汪洋中的一条船了。

  我四下里举目瞭望了一圈,到处都是蓝汪汪的一片,没有海鸟也没有海鱼,天地之间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心中一凉,冥冥中觉得希望渺茫,一种从末有过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蓉阿姨觉得我神态有异,急忙问道:「怎么了?」我强作笑容道:「这里景色很美,我都看得呆住了。」

  「你还有心情看风景?还不赶快想办法求生?」「唉,您着什么急,这里离风景区很近,游客一定不少,估计一会儿就会遇到游船了,咱们马上就会获救的,放心好了。」

  「这里是风景区吗?我怎么觉得像公海呢。」

  「公海?不可能的,您想多了。」

  「我可没你那么乐观。」

  「妈,您刚才看到梁政委了吗?」我转移了一下话题。

  「看到了。」

  「他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到?」「他们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一直埋伏在码头附近。」

  「噢,他们在等大鱼全部上钩了再收网。」

  我明白了。

  「对,这是事先定好的计划,要等犯罪分子人齐了再动手,这样才能人赃俱获,一网打尽。」

  「如果咱们晚去一会儿是不是他们就要开船了?」「是的,他们原计划开到海上去交易,幸亏你把发动机破坏了,你干得还真不赖。」

  「嘿嘿,今天这次行动挺成功吧?是不是全都抓住了?」我笑了一声。

  「是呀,很成功,所有的买家和卖家都一网成擒,起获的赃物和赃款相当壮观呀。」

  「二当家贾阴山也抓到了吗?」「他根本就没露面。」

  「哼,我早就猜到了,这个」穿山甲「最狡诈了,」章鱼「也不如他有心计。」

  「你说得没错,贾阴山很狡猾,他察觉到」土豹子「被咱们盯上了,打算和那个」藏宝大鳄「鄂婴才一同逃跑,没想到被你搅了局。」

  「我明白了,鄂婴才也不信任贾阴山,他想先溜,结果在被我追赶的时候把车开到沟里去了。」

  「是的,你很幸运,要是没有你带来的那袋子宝贝,咱们肯定上不了船,也不可能拖住他们了。」

  「唉,要是咱们没上船就好了,那样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为了完成任务吃点苦算什么?不过你今天应变很快,处处抢占先机,这次行动能成功你要记一半的功劳。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转成正式警察?这次希望很大呀。」

  「不行,我做事没正形,不喜欢守纪律,又很好色,会影响警察的高大形象的。」

  「哼,你有点像《城市猎人》里那个色色的私家侦探。」

  「那以后咱俩搭档办案的时候,如果我偷看其他女孩子,您会不会拿大铁锤砸我?」我开玩笑说。

  「臭不要脸,你还真是没正形。」

  她蹙眉叱道。

  「不过这次破了这么大案子,除了一个」穿山甲「漏网其他人都捉住了,可算得上功德圆满,您肯定能升官了。」

  「唉,我不在意那个,如果想晋职的话早就晋了。」

  「反正我可以功成身退,不用当卧底了。」

  「这件事就要问梁政委了。」

  「他也不会阻拦我的。

  妈,我想问问您,您在健身馆门口下车时说去卫生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

  「我还没到卫生间就被」土豹子「的人控制住了,手机也被收走了,随后就被带到了那家旅店。」

  「然后呢?」「然后……就在旅店一直等你……」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忽然又有点红了。

  「您刚才找那个」小钢炮「干什么?他拿了你的东西吗?」「没有。」

  「那他怎么招惹你了?」「不用你管。」

  蓉阿姨忽然烦躁起来。

  「您怎么了,妈?」「凌小东,最讨厌的人就是你,该来的时候不来,我恨死你了。」

  她对我喊了起来。

  「妈,您生气了?」「我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烦。」

  她压住愤懑把头埋在两腿间。

  我慢慢靠到她身边坐下,心里觉得有点愧疚,也许自己在旅店里做得太狠了,她正为失身痛苦,哪里想到我就是那个「小钢炮」。

  没准儿她也在后悔,如果梁政委早点到,可能她就不会被我强上了。

  「妈,你心情如果不好就欣赏一下海面的景色吧,多美啊,看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烦恼的。」

  我引导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四处茫茫的海面,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顺着她的眼光一道看向远方,心中暗想,若是能和妈妈同在这条船上,就是让我一辈子不上岸也无所谓。

  念及于此,口中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我没有防备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如果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在海上漂流多久都没关系。」

  蓉阿姨这时把头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她「是谁?」「当然是依依了……」我急忙掩饰道。

  「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很不情愿吗?」她的口气带了些幽怨。

  「唉,您太高贵了,我对您是可望而不可求,只能想想算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这次我听清了她的话:「我以前说过很多次了,您都不理我。」

  「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一句都是真的,比如说现在吧,我向您求婚,您答不答应?」我知道她不会同意,故意大胆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半开玩笑地盯着她。

  「又胡闹……」她没有理我。

  「您瞧,我一说正经的您就以为我在胡闹,咱们还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您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您讲了,如果您同意了,咱们现在就结婚,如果您不同意,以后就是您求我也没用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真的,现在以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我还敢撒谎吗?」「你疯了,这种话也敢讲,依依怎么办?」她似乎有点心动了。

  「依依是我的媳妇儿,您也可以是。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混蛋王八蛋,这是乱伦你知道吗?我不信你当着依依的面也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听着,再敢胡说就把你踢下海。」

  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好像理智又回到了脑子里。

  「把我踢下海?那船上不就剩下您一个人了?岂不是更孤独?」我知道她不会答应求婚,所以故意拿话逗她。

  如果她真的同意了,事情反而不好办了。

  「凌小东,我算明白了,就是到了世界末日你也照样油嘴滑舌,真是本性难移。」

  「唉,这个时候不说笑还能做什么呢?」我伸手去搂她的肩膀。

  「起开,别动手动脚的。」

  她一把推开了我。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矜持什么?」「你还是省省力气,想想怎么脱险吧。」

  这时天色渐渐暗下来,游艇的速度也降了下来,估计快没油了。

  我和蓉阿姨眼巴巴地四下里扫视,只觉得四顾茫然,没看到一点救兵出现的迹象。

  我俩都觉得渐渐担心起来,恐惧如同蔓延的黑暗一样笼罩了全部的身心,晚上的海风变得越来越凉,蓉阿姨情不自禁地跟我钻到船舱里,我再搂她的时候也不是十分抗拒了。

  这时,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出现在眼前,船上没有任何食物,只有几个空瓶子,我们很有可能没等到援兵就先渴死了、饿死了。

  因为我已尝过周围的水了,确实是海水,真的非常地咸。

  而天公也不作美,一直没有下雨的迹象,想接点雨水也不成。

  蓉阿姨的眉头渐渐皱起来,她虽然破过很多案子,却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困境,我怕她胡思乱想,一边瞭望着四周一边不停跟她说话:「妈,正好现在没别人,咱俩可以好好聊一聊。」

  「聊什么?」「俗语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咱俩现在同困在一条船上,难道不是上天赐给咱们的缘分吗?」「你知道」缘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原来你很过分「。

  我看你真该收敛一下自己的言行了。」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说咱们会不会漂到一个荒岛上?像鲁滨逊那样?」我神往地说。

  「干脆漂到巴厘岛去吧,你还可以去度假。」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度完蜜月以后就没有出去玩了。」

  「你还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也可能咱们遇到海神,然后他把海的女儿许配给了我。」

  我继续漫无边际地闲扯。

  「你就在这儿异想天开吧,万一你遇到的是海妖呢?」「您放心吧,只要不被海妖的歌声迷惑住就行。」

  过了一会儿,她说想要小便,让我回避一下。

  我递给她一个瓶子:「往这里尿。」

  「为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现在尿液是最珍贵的了,以后没有淡水咱们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有那么严重吗?」「当然了,从现在起一滴尿都不能浪费。」

  「好吧。」

  她把瓶子接了过去。

  不过蓉阿姨尿得不太好,尿液喷出来以后形成一大片,很多都呲到了瓶子外面,我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说:「您太不小心了,都尿到外面了,不能集中成一条线吗?」「我不会,女人小便都是这样的。」

  「您看多可惜呀,至少有一半浪费了。

  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注意你个头,又在胡扯。」

  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蹲下小便和走路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显得很痛苦,一定是我跟她做爱时太用力,把她的阴部插肿了,以致于解手和行动的时候都会牵扯到痛处。

  「妈,你的下面很疼吗?」我关心地问道。

  「还行……」她咬着牙说。

  「是不是白天抓坏人的时候拉伤肌肉了?」我明知故问。

  「不用你操心。」

  她哀怨地斜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痛苦的根源在于我,任何一个久旷之身的女人被狂插七次之后都很难保持常态,我有点后悔自己当时做得太猛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游艇的燃油已经耗尽了,船体漫无方向地随着水流漂动着,就像我们的心情一样成了无根的浮萍。

  眼看天色渐晚,我铺好褥子后对她说:「您先休息吧,一会儿我盯着。」

  「你不睡吗?」「咱俩轮流睡,另外一个人负责瞭望,如果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信号,省得错过了。」

  「好吧。」

  她应了一声先躺下了,看来今天被我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天确实是累了,其实我也腰酸背痛,不过我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替我值班。

  坐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困得撑不住了,在船舱里走来走去摆脱睡意,这时候蓉阿姨翻了个身,竟然开始说梦话了:「小东……你怎么还不来……你这个大坏蛋……」第二天早上她睡醒以后,发现我笑吟吟地盯着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自己:「你笑什么?」我笑着摇摇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发现我笑得越发不怀好意了,急忙催问道:「快说,到底怎么了?」「您昨天晚上说梦话了。」

  「我说什么了?」她心头一紧。

  「您叫我的名字了,说喜欢我,问我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慢条斯理地说着。

  「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还说不想交别的男朋友了,只想嫁给我……」「快别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都怪你昨晚非说什么求婚不求婚的,害得我说梦话的时候也跟着一起重复。」

  「我看您说的不是梦话,是心里话。」

  「行了,别贫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我也真是有些困了,没跟她多言就躺下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刚睁开眼就发现她正面挂红霞地看着我,把我也吓了一跳:「您看什么呢?」她红着脸不说话。

  「难道我也说梦话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摇摇头。

  这时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鸡巴正处于高度勃起状态,把裤子撑得老高,蓉阿姨的目光正聚焦于此。

  「嘿嘿,不好意思,晨勃而已。」

  我急忙换了个姿势,用两腿夹住鸡巴。

  「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她不咸不淡地问道。

  「就是这两天的事儿……」「这次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什么药也没吃,也许是上次擦的壮阳药生效了。」

  「胡说,哪有隔那么久才生效的?」「不同药的潜伏期是不一样的。」

  蓉阿姨没再吭声,她凝神盯着我似乎若有所思,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昨天到底什么时候去旅店的?」她抽冷子问了我一句。

  「就是咱们在旅店刚照面的时候。」

  「我怎么觉得你没说实话呢?」她怀疑地盯着我。

  「嗐,我骗您干什么呢,我又没干坏事。」

  「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要耽搁那么久?」「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开车追那个」藏宝大鳄「的时候肇事了。」

  「后来呢?」「后来遇到白晓华,他就把我带来了。」

  「你到了旅店以后,」土豹子「的人一个都没遇到吗?」「只遇到了几个小喽啰,但是他们很快就跑掉了。」

  蓉阿姨将信将疑地又盯了我一会儿,没有再追问,我疑心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自己把整个事情又回想了一遍,觉得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是我的鸡巴真不争气,始终傲然地挺立着,像是没有疲倦的时候。

  我心里一阵叫苦,之前鸡巴受伤的时候犯愁硬不起来,现在伤势好了就一直这样坚挺地勃起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局势的逆转真让人始料末及,可怜蓉阿姨成了我粗大阳具的第一个试验品。

  为了掩饰尴尬,我又换了一下坐姿:「好了,现在我负责瞭望,轮到您休息了。」

  「怎么还让我睡觉?」「现在没有吃的,睡觉是最节省能量的方式了,您还有其它办法吗?」「真要这样吗?」「对呀,一会儿您休息好了再把我换下来。」

  她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拿着鱼叉沿着船边巡视,希望能抓到一两条主动上钩的笨鱼,走了半天也没有收获。

  蓉阿姨休息好了以后跟着我找遍了整条船,没有发现任何吃的,看这情形我们迟早要被饿死了,早知道就买点面包饼干带在身上了。

  说来真是可怜,从昨天我们出发去健身馆一直到现在,我和蓉阿姨水米没打牙,先是在床上疯狂做爱,随后又忙于抓捕罪犯,都是极度消耗体力的差事,好不容易把案子结了,还没等到补充能量就被送上了游艇,可能老天觉得我们还不够辛苦吧。

  食物,成了当前最紧缺的东西,人就是这样,下一顿饭越是没着落就饿得越快,我俩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为了缓解饥饿感,我跟蓉阿姨开玩笑说:「实在不行咱俩只能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充饥了。」

  「你说的是人吃人吗?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那样做。」

  「现在吃还有点肉,等过几天饿瘦了就没啥可吃的了。」

  「你真恶心。」

  「放心,我的阳具也可以吃,不过现在不行,要把它搓大搓硬,等勃起的时候再吃,那样肉多一点。」

  「呸,你真是太没溜儿了。」

  她有气无力地叱责了我一句,随后眼睛扫过我的下体,即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我的鸡巴依然显得很壮硕,让她很是惊讶。

  我却有点担忧,她今天频频偷瞄我的裤裆,该不会是在拿我的阴茎和「小钢炮」的大鸡巴做对比吧?这可有点糟糕,我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再开关于鸡巴的玩笑了,万一让她联想到我是「小钢炮」就麻烦了。

  由于饥饿的肆虐,我们的对话越来越少,大约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

  举目往四周望去,一点儿出现救援的迹象都没有,海面又大又宽阔,一眼望不到头,我们似乎已经完全被人遗忘了。

  孤独感和危机感不断涌上心头,也许还掺杂着那么一点恐惧感,但是我们仍在硬撑着,都觉得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两个人都饿得没有力气走动了,我还在鼓励她:「妈,别担心,我觉得这是老天在考验咱们呢,也许美食就快降临了。」

  「好吧,希望你的愿望都实现。」

  她勉强吐出几个字。

  「到时我准备吃一头生牛,您怎么样?」「我不想说话,让我躺一会儿吧。」

  「不如我祈祷或者发誓,也许会有点效果?」我开玩笑说。

  听到我说要「发誓」,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你发誓从来不灵验,有用吗?」「那怎么办?」「如果想灵验,就要把话反着说。」

  「我知道了,您的意思是明明想实现一个愿望,却偏偏说不想实现,这样就会成真的了?」「嗯,差不多是这样。」

  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大概是对许愿之类的事根本就没抱任何希望。

  「好吧,那我就试一下,嗯,我发誓,如果您真的存有想嫁给我的心思,就让这条船马上出现食物。」

  「太缺德了,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发誓的对象?」「这样才显得我大公无私呀。」

  「你真是厚颜无耻,为什么不拿你自己发誓?」「唉,您怕什么,反正您也不想嫁给我,对不对?」「万一船上出现食物呢?」「那您嫁给我也不吃亏呀。」

  「混蛋,你没有一分钟不想着占便宜的。」

  「您不是说我发的誓都是反着的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看到食物?」「赌咒发誓都是没影儿的事,鬼才相信。」

  「好吧,看来我的誓言不灵验了。」

  我无聊地坐下去,眼睛茫然地在船舱里扫视着。

  蓦地,我的目光触及到角落里放的那个密码箱,感觉有点奇怪,俯下身对蓉阿姨说:「妈,您说章炳铁逃跑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带着我的箱子呢?」「废话,里面肯定是值钱的东西呗。」

  「难道这里装的东西比旅行袋里的还要贵重?那我倒要看看了。」

  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密码箱提了过来。

  虽然这个手提箱有密码锁,但是锁已经被人解开了,估计是章炳铁找人干的,我也真是大意,竟然没有发现箱子不见了。

  看来章鱼哥也很奸诈,表面上跟我打哈哈,实际上却盯上了我的密码箱。

  我轻轻打开密码箱,发现里面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布袋子,这些布袋子都很陈旧,估计有些年头了,我尝试着打开几个袋子,里面竟然是一些塑料袋,当把塑料袋打开后,我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哇,老天显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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