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14-15)

14316Clicks 2021-08-23 Author: 勤务小兵
#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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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传奇】

作者:勤务小兵发布时间:2021/8/23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14章母狗狩猎

  「呵呵呵……」莎伦嫣然一笑,「可你跟他不一样,小主人,你父亲娶我的时候,施怀雅伯爵就是他坚定的支持者。」

  「真是令人头大。」杰克撇撇嘴,把杯里的佳酿一饮而尽。他设想过各种利益交换的方案,却怎么也没想到老伯爵想要联姻——那可是跟总督继承人的联姻,需要非常敢想才能提出这样的条件,没准老伯爵就是吃定了他根基不稳,正需要自己这一派站队支持以稳定大局,所以敢提出这样的价码。

  莎伦建议道:「其实可以答应他。」

  「那希蒂怎么办?」杰克有些不知所措,哪怕不考虑希蒂的性格与为人,出于对她的爱,奴妻的位置必然属于她,否则他觉得根本对不住希蒂为自己的付出。

  「所以要跟施怀雅伯爵订立一个前提条件,等你父亲病逝,正式接任总督之前才进行婚礼。那时候你心爱的希蒂已经从驯奴学院毕业,你好好利用婚礼前的这段时间调教她,把她彻底变成一个心身都忠于你的女奴,那时候她就会接受奴妾身份了。」

  杰克听完连忙摇头道:「不,这样做太对不起希蒂了,她为了我放弃了她母国的爵位来联盟当女奴,我怎么可以连奴妻的身份都不给她。」

  莎伦淡淡地道:「既然希蒂都愿意为你当女奴了,再委屈她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能生出儿子,她的地位并不会比碧翠丝低。」

  「但是碧翠丝也有可能生下儿子。」杰克反驳道。

  「你需要施怀雅伯爵的支持。」莎伦强调道。

  「够了,我自有主张。」杰克固执地打断了讨论。

  莎伦只好闭嘴不语,毕竟当下人多眼杂,她不能以母亲的身份去施压。

  一连几天的贵族聚会联谊,杰克和所有来参加聚会的贵族都谈过了,大致清楚他们的要价:有的希望获得某几种产品的特许经营权,有的想要得到一块到几块或直属于总督的飞地、或与邻居有纠纷的领地控制权,有的亦想把自己的姐妹或女儿嫁给他。他都逐一安抚谈妥,实在给不了的要价,也将其延后再等待机会,唯独施怀雅伯爵的要价实在太高,坚持要碧翠丝当他的奴妻。

  而莎伦在这几天也一直劝说他接受伯爵的联姻,让希蒂当奴妾,要是希蒂「不听话」,就把她调教到足够听话为止,贸易联盟的调教技术非常优秀,完全把桀骜不驯的女骑士和高贵矜持的贵妇调教成见到男人的肉棒就忍不住流淫水的母狗——杰克理解莎伦是在为他好,因为这是出于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角度来思考,所以她面对与自己相似的希蒂可以毫不在乎这个未来儿媳妇的感情,然而杰克接受不了这种由于媳妇熬成婆带来的思考转变,至少在婚姻大事上他想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把由自己选择的、与自己一起同生共死的女孩娶作奴妻。

  碧翠丝也在这段时间各种串门献殷勤,弄得杰克不胜其烦,生怕她哪天半夜钻进他的被窝,幸好莎伦夜夜尽心侍奉,有着母亲的肉体的慰藉,杰克消解了大部分的烦躁和压力,然而许多坚固的堡垒往往是由内部被攻破的。

  夜幕已至,施怀雅伯爵的庄园又变得静悄悄的,只有一些窗户透着微弱灯光的房屋内不时传出女奴被宠幸或者被凌辱时发出的呻吟与尖叫。杰克下榻的二层小屋也是如此,伴随着一声莎伦高亢的尖叫,二楼一度「战况激烈」的主卧室终于回归平静。

  喝得半醉的杰克大字形的躺在双人床上,搂着肚子被他射得满满的莎伦,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他一边抚摸着母亲微微渗出热汗的玉背,一边抱怨道:「唉,好烦啊,老伯爵怎么也不肯松口,要是我干脆拒绝他怎样?」

  莎伦当即提醒道:「小主人,请千万不要这样想,施怀雅伯爵的支持是必须的,请你再多坚持,软磨硬泡下未必不会有转机。」

  「好吧,明天我再试试,唉,先贤说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可老伯爵为什么就不降降开价,跟我妥协呢。」

  傻儿子,你也不是非要让希蒂当奴妻而不肯妥协么……趴在杰克胸膛上的莎伦心想。

  忽然,楼下响起了两短一长的敲门。

  「怎、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拜访?」杰克嘟囔着想要起身应门,随即被莎伦温柔地按住:「小主人还请躺好,这点小事就由贱奴来处理吧。」

  没有多想的杰克点点头,便重新躺下,任由一丝不挂的莎伦胯下蜜穴滴着爱液和白浊走下楼梯去应门。

  莎伦打开大门,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食物的人影出现在门外,斗篷兜帽的阴影下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嗓音:「管家姐姐,贱奴按时来了。」

  「你先进来吧。」莎伦一把将访客拉进屋内,迅速关门。后者也解开了斗篷,露出了及腰遮臀的美丽银发和曲线曼妙的娇躯,正是施怀雅伯爵的掌上明珠碧翠丝:今晚的她化了一个艳丽的浓妆,将本来修长的睫眉弄得又长又翘,丰润的樱唇涂过品红后更是娇艳欲滴,洁若冰霜的脸颊施上一层浅浅的腮粉彰显着她这个年龄的青春可爱,眼睛四周用眉笔描出了一圈厚厚的眼影,愣是将自己本来就漂亮的血红眸子整成更加迷人的卡姿兰大眼睛。

  看到莎伦一丝不挂,俏脸上红潮未尽,蜜穴里滴着白浊,碧翠丝怎么不明白这个女奴刚刚与自己的心上人欢好后,不禁担忧地问道:「请、请问杰克大人还没休息吗?那他还有胃口吃贱奴亲手做的夜宵吗?」

  「小主人已经躺下了,呆会贱奴帮你把事办成,接下来的就好处理了。」莎伦说着接过碧翠丝的爱心夜宵,把它们放到桌上,便牵起碧翠丝的纤手,带着她走向通往二楼主卧室的楼梯。

  「那、那这样做岂不是『犯上』了?贱奴不想被杰克大人讨厌啊……」碧翠丝怔了怔,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子理解了前几天莎伦要她今晚做一顿夜宵悄悄带过来的原因,原以为是杰克等不及与父亲大人达成协议、完成和自己的婚礼,就想要品尝自己的身体。这种做法在贵族内部很常见,当男人想比较有气氛地宠幸某个女奴时,会通知那个女奴做一顿夜宵,然后和她一起分享这顿加餐,等到情调气氛弄起来了,再把她抱到床上来个「食色尽欢」。

  但碧翠丝怎么也没想到是杰克身边的管家女奴在单方面促成他们的好事。

  「不会的,贱奴照顾小主人十几年了,除了小主人的母亲——前总督夫人外,就贱奴最了解小主人的性子。只要你和他有了主奴之实,他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冷漠了。」莎伦对小书奴循循善诱着,宛如一个在引诱凡人出售灵魂的魔鬼。

  「真、真的吗?」碧翠丝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联盟男人由于处于优势的社会地位以及性别失衡带来的择偶主动权,一生中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奴一般都在两位数字,就造了他们拔屌无情,提裤无义的习惯。女奴们想靠着主动献身来获取一些感情加分是不切实际的。

  但是对于杰克却是个意外,由于老杰克的宽容,莎伦可以将大陆诸国那边的正常观众灌输给杰克,又让他到大陆游历好几年,造就了杰克与大部分联盟男人不一样的观念和性格。

  「姐姐骗你干嘛,贱奴可是由衷地希望妹妹可以成为小主人的奴妻呢,最好还为小主人诞下一个继承人。」莎伦说着轻轻推开了主卧室的房门,然后把碧翠丝推了进去。

  「嗯?是什么人来拜访?」见到一个白皙的倩影去而复返,主卧室内又没开灯,醉意未散的杰克下意识地把她当作莎伦。

  一时间碧翠丝不知如何回答,可躲在门外的莎伦随即应道:「是碧翠丝小姐,她送来了亲手做的夜宵。」

  「唉……告诉她,我很感激她的好意,请她回去吧……」杰克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奴招手,示意她过来。「过来,再来一次。」

  虽然碧翠丝明白杰克只是把她当作门外的那个管家女奴,但她仍然感到受宠若惊,顺从地走向双人床。

  女神在上!这……这怎么可能?

  借着从窗口洒进的月光,首次见到心上人裸体的碧翠丝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高大的身躯上遍布着雄壮有力的肌肉,仿佛经过雕刻大师的精心雕琢,多一分显胖,少一分变瘦,除了完美一词以外,她实在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最美妙的是杰克的肉棒仍旧高高竖起,长达十几厘米又有婴儿手臂般粗细。

  这、这是杰克大人的……春心萌动的碧翠丝定定地盯着那根给自己的肚子洒进种子和送上极乐天堂的伟物,双手捂着樱唇轻声惊叹,还用多次眨动美眸,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发什么呆呢,做你该做的。」

  听见魂牵梦绕多年的心上人如此温柔的呼唤,早已无法静下心来的碧翠丝马上走到床前,跪了下来伸出双手将杰克的大肉棒握住,没料到它还能让龟头露在外面。

  这就是杰克大人的……肉棒,啊,好烫,好硬,好粗大……碧翠丝盯着眼前的伟物,痴痴地想着。

  杰克那烫手一般的温度透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渗进她的身体。很快碧翠丝觉得身体发烫,花径骚痒,蜜穴渐渐渗出爱液,要不是房间内没有镜子,她还会发现自己的俏脸已经染满了红霞,这一切都在告诉她体内的欲望被唤醒了……

  「怎么了?还要一次吗?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

  「啊姆……」碧翠丝张开檀口,试图将这根伟物吞下,却发现只有她不介意让它深达自己的食道才有可能吞至没根。于是她轻轻吮吸了几个来回,用自己的香丁小舌对着龟头舔?一圈,确保它足够湿滑后,便爬到床上,脱去身上的比基尼,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杰克的肉棒,让它对准已经爱液泛滥的蜜穴口。

  杰克大人,请收下贱奴的纯洁证明……带着痴痴的媚笑,碧翠丝柳腰一沉,坐了下去。尽管这个主卧室不是她小时满心期待的那种弥漫着清爽香熏的浪漫婚房,床铺不是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婚床,但是杰克的肉棒却是货真价实的,而且远比自己当初想象的要来得雄壮!

  「呀啊啊啊啊啊……」随着蜜穴将肉棒一吞到底,那层薄薄的肉膜跟着被撕开,破瓜的剧痛和花径首次遭受入侵带来的充实感,令猛地直身子,螓首也忍不住向后仰去,三千银金如同被微刚从吹起的丝带般飞扬而起。

  受到酒精的影响而辨识能力大降的杰克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个陌生的蜜穴吞入,随后感受到的紧致感和捅破处女膜的触感令他想起三年多以前希蒂向自己的献上纯洁之证的那一夜,但经常进出莎伦和希蒂的花径的关系,他对于她们这处秘密之地的形状和感觉再清楚不过。「你……是……谁?」

  「回大人的话,贱、贱奴是碧翠丝……呀啊……嗯唔……」书奴一边报以羞羞答答的回答一边抬起白嫩的屁股动了动,舒缓了部分痛楚的同时,也使花径被完全填满,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初尝交欢的她觉得美妙异常。

  「碧……翠……丝?」若是清醒状态的杰克,此时必定起身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下来,奈何酒精令他连将这个名字与记忆中某个具体人物联系在一起的能力都丧失了。如梦呓般呢喃了一遍,就放弃了继续思考。

  见到杰克既没生气又没推开自己,碧翠丝欣喜若狂,以为心上人终于接受了自己,便更加卖力主动。她双手撑住床铺,两腿用力夹,杰克的肉棒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夹力,像是被多套铁箍死死套住,接着书奴屁股一挺又重重坐了几下,强劲的酥麻快感由肉棒传至他的大脑,令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啊……继、继续……吧。」

  「遵命,请交给贱奴吧,杰克大人……」满脸春潮的碧翠丝开始上下耸动起来,既享受与心上人交欢的美妙,也是为杰克创造更多的快感。

  被她吞入体内的肉棒又胀又硬,每一次一坐到底总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上,而她每一次挺腰起伏时花径内褶皱与肉棒摩擦带起的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地浪叫呻吟,继而更加疯狂地在杰克身上耸动套弄。

  若是从后面望去,碧翠丝还没有一颗心形纹身的白嫩肥臂如同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点点透明的爱液随着肉棒的反复拉出而飞溅出来。而位于她正面的杰克所看见的是两颗上下激动抖动的巨乳、飞舞甩动的银色秀发和荡漾着春情的迷人俏脸。

  「杰克大人……嗯……贱奴……啊……很小的时候……哦呵……就想把自己……喔喔……献给您……嗯啊……今、今天终于……嗯呜……得偿所愿了……哦……感谢女……呀……感谢女神……咿咿咿……」碧翠丝一边娇喘连连,一边继续跨骑挺腰,鲜红色的血眸内闪烁着与满脸春情毫不相符的坚定。她碧翠丝天生名器,花径幽深,紧紧地夹着杰克的肉棒,像是有千万只小手在抚摸挤压,绝伦的快感点点滴滴在彼此的身体内积累起来,最终形成即将冲破阀门可怕的洪流……

  「好……继续……我快……射了……」

  「啊、啊、啊、咿呀呀呀呀呀……」可惜初尝欢爱的碧翠花仍是比不过御女已久的杰克,她先一步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檀口发出一阵长长的浪叫,直接泄了身子。

  昏昏沉沉的杰克马上感觉到她的花径更紧地收缩起来,接着一股灼烫的阴精从花心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上,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快感终于冲破精关,蓄势已久的生命精华由打开的马眼口有力地射出,喷到碧翠丝的花心上。

  「谢谢杰克大人……」碧翠丝软软地伏到杰克结实的胸膛上,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随着交欢时激情退去,一股疲惫感弥漫全身,让她闭上了眼睑准备进入梦乡,毕竟作为一个刚刚献出纯洁的少女,这样的身体反应是正常的保护机制,但同样是初尝男女之爱的关系,她没明白仍在自己体身的肉棒经过发射后却没有马上软下来意味着什么。

  趁着醉意的杰克的双手攀上了她的香肩,紧接着翻身而起把碧翠丝压在了下面,随后抓住女奴的两条玉腿扛在肩膀上,最后挺动腰肢猛干起来。

  「哎呀……杰克大人……呜哗……请、请您轻……咿呀……轻点……啊……好、好爽……喔呵呵……好疼……」随着杰克那打桩机般的凶猛攻势,位于女奴花径内的龟头狠狠地刮擦着里面娇嫩的腔肉,刺激得碧翠丝直打哆嗦,在高潮中褪去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

  听见碧翠丝的哀求,向来怜香惜玉的杰克却毫不理会,动作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于是,屁股与腹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爱液在抽插中飞溅的滋滋水声,还有女奴的呻吟和求饶声,回荡在这间主卧室内。

  「啊呀……杰克大人……嗯哼……不、不要啦……喔……不要再插……大人好棒……咿……贱、贱奴知错……哼喔……知错啦……」碧翠丝仰躺在床上,胸前的巨乳随着娇躯承受冲击的频率而一下一下地抖动着,一双纤手抓紧着床单好分散部分快感与痛苦,她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她直接反抗主人,而且以她的力气也不足推开杰克,只能通过语言上的求饶让他停止。

  位于书奴蜜穴内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着,她的智理被如潮如浪的快感淹没,没有半点力气的娇躯随着杰克的动作而反射般颤抖着,在花径内释放出一股股爱液。而在本能和酒精的驱使下的杰克随着高潮接近,便双手按住她的柳腰奋力一顶,把肉棒彻底插至没根而龟头重重地顶在碧翠丝的花心上,马眼随即爆发出大股的生命精华,尽数浇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呀呀呀……」花心遭恶受如此刺激,碧翠丝浑身一僵,几秒过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白嫩的屁股痉挛得如同电臀抖动一般,血红色的美眸已经不由自主地翻白,直接晕厥过去,筋疲力尽又无比满足的杰克也躺到碧翠丝的身旁沉沉睡去。

  而在门外听了好久墙角的莎伦也带着满意的笑容推门而入,帮大床上的两个后辈盖上被子后也钻进了被窝,搂着自己的儿子踏入梦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晨雾,照在位于森林内的施怀雅庄园上,从窗户与帘布之间的缝隙钻进房间内。尽管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下卧室内的光线明暗度,也足以让一些人早早醒来,杰克便是其中的一位。

  「呜……怎么搞的,身体好酸痛……」他呻吟着睁开眼睛,便轻易地发现全身酸痛的来源:一丝不挂的莎伦蜷缩在他的胸口边上,刺有镣铐纹身的俏脸贴到他下巴旁边,琼鼻中发出轻柔的呼吸声,熔金般的秀发像是黄绸一般铺满他的胸膛。女性特有的芬芳气息与昨晚淫秽狂欢的残余味道弥漫在身旁。

  脑袋仍受到残留酒精的影响而隐隐作疼,但杰克的辨识能力已经恢复到平常水准,让他只花了几秒时间便发现这绮旎的场景中不协调的地方:莎伦睡在自己的左手边,可他的右手仍被某具温暖的肉体搂着!

  杰克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碧翠丝一丝不挂地搂着自己的胳膊侧卧而睡。他努力防范了这些天,还是被这个书奴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第15章 母奴诡计

  杰克下榻的二层小楼主卧室内,穿上衣服的总督之子、赎罪女神的圣武士和未来的史塔克侯爵坐在双人床边上,用掺杂了恼怒的不解目光盯着面前的两个女奴——莎伦和碧翠丝仍旧一丝不挂,以女奴分穴礼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纤纤玉指掰开有些红肿的蜜唇,露出里粉色的嫩肉,螓首低垂,前者满脸愧疚而后者泪眼朦胧。

  「小主人,昨晚碧翠丝小姐亲自为您送夜宵来的,然后又和贱奴聊了一会,想托贱奴多在您面前说说她的好话,好让您快点接受她。可后来您下了楼,把碧翠丝小姐错认作贱奴拉了回房,然后就……请小主人责罚贱奴吧,贱奴没尽到一个管家和贴身女奴的责任!」说完莎伦整个人趴伏在地上,额头点头,将刺有三个心形纹章的大屁股高高厥起。

  「杰克大人,这不关姐姐的事,全是贱奴的错,贱奴不该想出旁门歪道的主意,害您错误地给予了贱奴不该有的恩宠。请责罚贱奴吧!」碧翠丝也趴伏起来,将白嫩的硕臀翘得老高。

  不同于大陆诸国上男女滚床单后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在贸易联盟的社会观念里,一个男人在不是出于自己意愿的情况下操了一个女奴,那么占了便宜的人只会是那个女奴,如果那个男人有着贵族血统或身份高贵,更是如此。不过在实际操作层面上,很多时候是女奴被男人强暴,然后以「犯上」的罪名遭受惩罚。

  但知子莫若母,莎伦明白三观相对正常的杰克可不会这样,他只会对碧翠丝在错误中失身于自己感到愧疚,利用好儿子这份内疚感,让他以补偿的方式去迎接碧翠丝作为奴妻,成功率会大大增加。

  想到这里,俯首在地的莎伦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

  「……」听完两个女奴的证司,杰克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记得莎伦跟自己说过碧翠丝昨晚给他送夜宵,那份由夹着煎鸡蛋和火腿的吐司和掺蜂蜜的牛奶组成的夜宵还在桌子上摆着,说明她们俩没说谎,而床单上的血迹说明碧翠丝就在这里被他推倒开苞。

  可他到底是怎么将碧翠丝抱上床的,这部分记忆的就断片了,毕竟昨晚在与母亲欢爱的时候,莎伦和他一起喝了不少酒,接着就滚起床单了。

  沉默良久,被内疚感淹没的杰克最后痛苦地道:「你们把衣服穿上吧,碧翠丝小姐,我会给伯爵和你一个交待的。」

  「感谢杰克大人」、「感谢小主人开恩」一老一少的两个女奴欣慰地爬起,然后跑进屏封后面,利用浴桶里的清水洗漱洁身。

  等到她们完事穿好比基尼,杰克也将碧翠丝昨晚送来的夜宵吃完,然后带认命一般的表情和她们俩一起走向庄园最大的屋子。

  走进了举行宴会的大厅,一些早起的贵族宾客已经坐在长桌前享用着早餐,施怀雅伯爵也在其中。见到碧翠丝跟在杰克身后,老伯爵呆愣了一下,又有些怀疑地看了看女儿的走路方式,当下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作为一个御女无数、有着四五个奴妻奴妾和十几个情妇的老司机,他自然看得出女儿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

  老伯爵的脸庞顿时变得怒气冲冲,不管是嘴上说着不想娶他女儿的杰克,还是很可能自己送上门去的碧翠丝,他都很生气,当然最有可能并令他最生气的就是碧翠丝自己送货上门后杰克提裤不认人……他这个掌上明珠暗恋杰克已经有十年了。

  未等他爆发,杰克愧疚地抚胸道:「施怀雅大人,承蒙您看重,愿意将碧翠丝小姐交托于我,不如一起商议订婚的事宜,您看怎样?」

  「这样很好。」老伯爵的脸色刹那间阴霾转晴,「不过碧翠丝将是你的奴妻还是奴妾?」

  杰克纠结了一会,带着些许的无奈答道:「奴妻。」

  「杰克,请记住你说过的话。」老伯爵微笑道:「来人,把礼官和管家都叫来,我们要谈正事。」

  看到老伯爵喜笑颜开,杰克脸上的愧疚更甚,但这一次他是对希蒂内疚。事情闹成这样子,如果他不答应下来,后果难以预计甚至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需要父亲老杰克的旧臣们的支持,在接近全岛三分之一贵族的质疑下,再把德高望重的施怀雅伯爵惹毛,那么戴奥亚尔岛总督一职在他父亲逝世后恐怕得落另一个贵族家族手中,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随着杰克答应施怀雅的要价,这件大事基本上被敲定,其余的旁支末节就很快逐一得到解决。双方就此订婚,相约待到老杰克正式逝世,杰克接任总督之位后,正式举行婚礼迎娶碧翠丝为总督夫人,在这之前杰克也可以娶别的女奴,但只能是奴妾,这也间接注定了希蒂的未来。

  对此,杰克也只能按照母亲那天劝说他的那样,在与碧翠丝完婚之前,把希蒂调教说服好。

  随着核心目的的达成,杰克也向施怀雅伯爵告辞,碧翠丝一路相送至庄园门口,目送他登上马车。「杰克大人,一路顺风,贱奴会给您写信的。」这个几天都得到杰克雨露滋润的书奴俏脸红润含粉,光彩照人。

  「嗯,我也会给你写信的,有空就来坐坐吧。」而连续干了她好几天的杰克能维持贵族之间最基本的礼仪已是极限了,但是陷入单方面热恋中的碧翠丝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关上了门车,杰克和莎伦相望对坐,外面响起车夫挥舞鞭子抽打母马的响声,母马们齐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后开始迈步奔跑。

  车队沿着驿道一路返行,杰克望着道路两边的树林,感觉自己这趟出行还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不算施怀雅家族的联姻,他还答应了几门亲事,到最后未必真的要娶那些女孩子,不过对于希蒂能否接受委屈,他并没有底。

  儿子的心事重重的样子被莎伦看在眼中,便劝说道:「小主人,不用担心,您父亲的病还能再拖上一两年,希蒂会慢慢明白的。」

  然而母亲的话语对于半烦躁的杰克来说近乎火上浇油,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在阻拦他娶希蒂为奴妻?尤其是他的母亲,明明有着与希蒂近乎一样的经历,却也要阻拦。

  这种不满令杰克觉得体内有一堆干柴烈火在熊熊燃烧,即使转化为对母亲的行动——她是该用自己胯下的铁棍教训一顿了。未来的总督伸手一把抓住莎伦项圈前面的铁环,再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拽。

  莎伦呀的一声跪扑在地板上,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头顶上,以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道:「最近你太多话了,用我的肉棒把那张嘴堵住,现在。」

  「遵命,主人。」莎伦闻言露出个妩媚的微笑,便用纤细的玉指解开儿子的皮带和裤头,指尖对着那根软软的男根轻轻抚弄几下,它就迅速充血竖起,变成硬梆梆的状态,宛如一根又黑又粗的烫手铁棍。

  莎伦解开自己的胸兜,让胸前白嫩丰盈的巨乳从布料中晃荡着着跳了出来,接着俯身而下,用自己丰挺的美乳把眼前这根肉棒夹在这片温软之中。她一边用双手挤按着自己的胸乳,好让这两团软肉不断按摩杰克的肉棒,一边张开檀口,用丰润的樱唇含顶端的龟头吮吸起来,还用舌尖顶开马眼的小口,试图舔拭内侧敏感娇嫩的肉壁。

  作为考取到床铺纹身,又当了将近二十年女奴的莎伦自然床上功夫了得,加上她成熟美妙的娇躯,杰克得到的当然是无比销魂的享受,胯下的肉棒也随着她的口乳并用的侍奉越发变得膨胀。而与之相应的便是莎伦亦在这侍奉中渐渐春情激荡,身体开始发热,被自己搓揉挤压得变化着各种形状的乳房也涨得发疼,花径酥麻骚痒,蜜穴深处渐渐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将这条直达子宫的通道弄得湿达达的。

  「啊……小主人,快射出来吧,射到贱奴的脸上,射到贱奴的嘴里!」莎伦揉搓自己胸乳和小嘴吮吸龟头的动作越来越快,目光早已变得迷离的她像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忘情地浪叫着。

  可惜回应她不是从肉棒内喷薄而出的生命精华,而是杰克的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莎伦被儿子扇倒在地,被打懵的她摸着发疼而红肿起来的俏脸,听见杰克恶狠狠地骂道:「闭嘴,女奴没资格决定主人做什么!」

  「站起来,转过身去!」杰克虽然发出了命令,却未等莎伦起身就直接把她从地板拽起,将她摆成双膝岔开跪地,身子趴在对面座椅上、方便从后面插进的姿势。

  因多年女奴生活已经变得有些受虐抖M的莎伦顺从地把大屁股撅起,满心期待地等待着肉棒对自己蜜穴的入侵。

  情欲已经被母亲挑动起来的杰克也跳过对莎伦进行例常爱抚的环节,毕竟现在不算是交欢,而是他在「教训」不听话的女奴。两只大手先后拍打在面前两座圆润高翘的肉丘上,随着这些软肉还在像白色果冻一般颤抖时,他腰身用力一挺,将肉棒送进自己出生时所经过的通道内,在莎伦留在龟头上的香涎和花径分泌的爱液的双重帮助下,肉棒毫无障碍地捅进至没根,龟头狠狠地顶在女奴的花心上。

  「呜喔喔喔……小主人,你好棒啊……呀、呀、嗯啊……」

  如同要发泄对老伯爵的不满一般,杰克抱紧莎伦的蛮腰,腰腹向前疯狂挺送,男人结实的腹肌与女奴柔软腻滑的臀肉在碰撞中啪啪作响,胯下雄壮的肉棒在充分湿滑的花径来回抽塞,而花径内壁的层层褶皱在承受着龟头的大力刮擦之余,也努力地这根入侵的异物牢牢吸住,想要让它留下孕育生命的种子。

  「你年轻时也跟希蒂一样啊,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娶她作奴妻,为什么啊?」杰克的命根子在反复进出母亲滚烫紧缩的蜜穴,双手也没闲着,已经攀上莎伦的那双哺乳过自己的巨乳,把它们握在掌心,用力地挤压按捏。

  这种极为粗鲁又没有怜香惜玉之意的举动,真的把莎伦弄疼了,但她的身体此时已经受制于杰克,除了将雪臀向上挺送好索求更多的快感以便盖过由乳房被粗暴揉捏而产生的痛疼。

  「因为您是贱奴的小主人啊……」莎伦的辩解换来的是杰克更加粗暴凶猛的抽插,杰克每一次挺送都将肉棒插至没根,粗圆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在花径最深处的花心上。幸好她的花径内壁不断收缩蠕动,以求紧紧包裹那根令她又爽又疼的大肉棒,就连花心也像一张灵巧的小嘴似的开开合合,像是在吸吮着龟头最顶端的部分,在索取快感的同时也在尽快让杰克缴械,才求结束这场不太美好的交欢。

  「既然还记得我是主人,你却要擅长替我做决定?有你这样的女奴吗?」杰克听完抽插的频率变得更快了,莎伦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从两人胯下的连接处不停向飞溅,落到车厢的地板上,弄湿了座椅的软垫,构成了一幅怪异又淫秽的涂鸦。「那一夜,碧翠丝能够爬上我的床,是你干的好事对吧?」

  「啊……哦……小主人……嗯呀……是、是的……哗呀……贱奴、贱奴……喔……擅作主张……呜……喔呵……贱、贱奴也是为了您……好啊啊啊啊……

  「为我好就必须对希蒂不好?哪有这样的道理!」杰克闻言火气更大,又狠狠拍打了莎伦的大屁股几下,这可不是平时的床上情趣,每一巴掌下去,女奴雪白的臀肉在结果抖动后就会浮现出一个粉色的五指印。

  「呀啊啊……贱、贱奴……哗呀……是您的母亲啊……哼嗯……母亲为儿子的未来……哦哦……做决定……嗯哦……有什么……啊、啊不对……咿……要泄……泄了……」在杰克的狂抽猛插,莎伦最终被快感淹没,迎来了高潮,张开的檀口发出一阵持续而高亢的浪叫,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与光洁无瑕的玉背和雪臀构成一张被拉至极限的弓。

  而杰克也不再忍耐,再一次把肉棒一插到底,龟头死死地顶住花心,然后喷射出自己的生命精华。这股滚烫的白浊狠狠地浇在花心上,刺激到莎伦又发出一阵尖叫,才软软地重新趴伏在座椅上,那双碧绿的美眸已经半翻过去,健美丰腴的娇躯不时抽搐着抖动几下,除此以外再无动静。

  杰克松开这具香汗淋漓的女体,坐回到另一边的座椅上,打开吧台的抽屉,给自己满上一杯加冰块的葡萄酒。

  冰凉的酒浆顺着食道流向胃袋,寒意中和了身体上的躁热和心中的烦躁,令他总算可以思考一下自己面对的局势:在与碧翠丝订婚后,得到了施怀雅伯爵全力支持的承诺,那么意味着戴奥亚尔岛上超过三分之二的贵族的支持,只要在他接职总督之前不出现什么重大过失,令支持率下降,那接任父亲的位子基本上不会有意外了……目前最大的意外恐怕是希蒂得知他要娶一个奴妻和好几个奴妾后,会不会跟他拔剑就地决斗。

  放下酒杯的杰克把目光落到蹶着屁股趴在地板上的碧翠丝身上:那一夜他和莎伦早早就在上了小楼二层的主卧室胡天胡地,碧翠丝过来夜宵的时候是母亲去应门的,就算碧翠丝放下了夜宵后想跟莎伦拉关系送贿赂,那么她呆在一楼会客厅就能完成。然而天亮时她却睡在自己身旁,被他开了苞。

  还在伯爵庄园里面的时候,他就推测到以自己喝到断片的酩酊大醉状态,应该是不会自己下楼再把碧翠丝拉进主卧室。那么,碧翠丝肯定是她自己走进主卧室,而莎伦对此没有阻拦,甚至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今天一问果然不出所料,但是最令他生气的是莎伦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认定这是为他好。

  越想越气的杰克休息了一会,又把还没恢复过来的莎伦抱入怀中,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像个肉娃娃一样摆弄起来,这一次他的肉棒侵入的是她的菊门。

  「呀啊啊……小主人……贱、贱奴……嗯啊……」女奴的呻吟浪叫又一次在车厢内响起。这些动静被一板之隔外的车夫听得一清二楚,令她有些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驾车赶马的工作上,双腿不自觉的磨蹭起来。主人和亲信女奴在车厢内白日渲淫在贸易联盟可是司空见惯的平常事,但对于车夫来说,她只恨在车厢内被主人干得浪叫连连的女奴不是自己。

  当永恒灼阳的金色面容已经落到远方灰白色的山丘上方,夜色逐渐从东方渲染而来,天色的蓝色调一点点深重下去时,车队终于回到了总督府内。当车夫打开车门后,一股男女交欢过后的淫秽气味扑鼻而来,杰克衣着光洁却满脸怒容,而与他同处一室的女管家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板上,碧绿如玉的美眸朝上翻起,肥大红黑的蜜穴口缓缓淌滴着主人注入的白浊,挺拔的豪乳上齿痕抓痕清晰可见……

  啊,主人对她的疼爱真是强烈啊……心中羡慕不已的车夫连忙招呼扶车同行的侍女过来:「你们两个过来,把她扶去浴室洗一洗……」

  不料被主人打断了:「不用了,把她捆起来,带上她的身份契约书,送去城外的母猪饲养场卖掉。今晚睡觉前,我要看到饲养场的回执。」

  「啊?」在场的女奴们不约而同怔了怔。

  出于贸易联盟的特殊国情,监狱这种惩罚犯罪者的地方只对男人敞开大门,女奴一旦犯罪,一般是被主人降级为母畜,失去穿衣服的权利,被送往伐木场、矿山之类的重体力劳动场所服苦役,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母马或切掉四肢当母狗,而最为严厉的便是送去母猪饲养场当母猪,天天被强迫灌食催肥,直至长出达到某个标准的肉质后宰杀腌制成香肉,变成某些口味特殊的有钱人的餐桌美味。

  虽然有些特别抖M的女奴会把自己卖给母猪饲养场,去体验一段时间的母猪生活,甚至干脆以母猪身份接受宰杀。但这个鬼地方仍是绝大部分女奴最可怕的梦魇。

  见到女奴们愣在原地,杰克脸色不悦地质问道:「怎么?你们也想和她一起去当母猪吗?」

  所有女奴顿时摇头如拔浪鼓,车夫更是不等侍女们过来,直接冲进车厢,不顾被莎伦身上残留精液沾到,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女管家拖出来,而侍女们也急忙一拥而上,有的抬腿,有的抱手,有的挽肩,飞快地举着仍未醒来的莎伦朝着大门跑去,还有几个分别去女奴住宅去取莎伦的身份契约。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女奴们极其高效,终于赶在晚上九点将饲养场的收购回执送来了。随着杰克的轻轻挥手,以车夫为首的七八个女奴如蒙大赦一般退出了房间。

  「呼,吓、吓死贱奴了,以为今天就要陪莎莉管家(莎伦的假名)去当母猪了。」车夫拍了拍自己胸前柔软的饱满,长长地吁了口气,赛雪欺霜的肌肤上满是竭力奔波后渗出的热汗。

  「姐姐,贱奴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侍女同样喘起粗气附和道。「小主人是这么喜怒无常的吗?莎莉姐姐明明是他从大陆回来后最得宠的女奴,忽然一下就送去当母猪了。」

  「才不是呢,小主人跟老主人一样,是一位非常宽厚仁慈的主人。」车夫螓首轻晃,俏脸上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估计是莎莉姐姐犯下了什么无法原谅的过错,才让小主人这么生气。好了,这事就忘掉吧,打探主人的秘密可是嫌命长的举动。」

  侍女们一同点头应是。又有个小女奴想起什么的问道:「姐姐,莎莉姐姐没了,那小主人身边的女管家位置不就空出来了?」

  「对啊,也许贱奴可以争取一下。」车夫有些得意扭动着自己还算丰腴的娇躯,审视了自己一遍,虽然奶子上的技能纹身只有床铺、汤勺和马头三项,无法与战奴、书奴媲美,但车夫作为除了管家和贴身护卫以外离主人最近的女奴,这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也是不可忽视的。

  唯一可惜的是莎莉被处理掉后,小主人居然没叫女奴去侍寝——平时这项工作是莎莉负责的,不然车夫觉得多半会由自己接下这份殊荣。

  「那姐姐要是得宠了,可别忘妹妹们喔。」

  「那当然了。」

  比起在总督府内开始对美好未来无限遐想的女奴们,在母猪饲养场内悠悠醒来的莎伦可没有这份轻松。她发现自己大字形的被禁锢在一个石台上,几个穿着皮革围裙、手中拿着锯子的女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同时她的四肢被人用墨水划出一圈圈疑似标注下刀位置的虚线。

  「你醒啦?新来的母猪,别紧张,手术马上就要开始了喔。」一个女奴用兴高采烈的语气说出十分残酷的话语。

  「母、母猪?这里是母猪饲养场?」莎伦瞬间明白自己的处境。

  「把你送来的女奴说她们是遵从你主人的命令,真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惹得主人舍得把你送来当母猪。」女奴说着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地按在莎伦左胸服子上的技能纹身:「剑盾、羽毛笔、弓箭……」随后她的指尖紧贴着莎伦的肌肤往下滑去,最后停在阴埠上的「金狮」名号上,「连名号都有呢。」

  莎伦也明白过来,肯定是儿子记恨她干的好事,所以决定如此惩罚她。要成为母猪并最后被宰杀,但以此换来杰克顺利接任老杰克的总督职位,也并非不能接受,尽管她其实并不想这样死去。她平静地告诉对方:「那动手吧。」

  「切……」见到莎伦一没哭二没闹,那个女奴极为不爽地啐了一口,就骂骂咧咧地拿起一个牛角漏斗塞进莎伦的檀口中,然后倒进一种蓝色的魔药。

  莎伦将灌喂给自己的魔药喝个干净,随后身体迅速发热发烫,子宫如同万蚁噬咬,花径骚痒耐,极其渴望着包括但不限于男人的肉棒在内的一切棒状的插入。「你给我灌了什么?」

  「极乐魔药啊,会把你受到的所有痛感都变成快感。」女奴得意地笑着。

  这时一个神奴推门而入,环顾一圈后,吩咐道:「开始手术吧。」

  「收到。」四个女奴马上分别按住莎伦的四肢,锯子压在手脚上面画好的虚线上开始来回拉锯。

  锋利的突齿切开皮肤、割开肌肉、研磨骨头……可是莎伦感受到却是如浪如潮的快感,身为女骑士时锻炼出来的强大精神力坚持不到半分钟就被快感淹没,下贱的浪叫很快响彻这个房间。

  「咿啊……啊……好棒……哇呀……爽啊……比、比主人的肉棒……嗯姆……喔喔……还要爽……哎呀……我的手……呜呜呜……啊,腿也没了……哼啊……不要停……嗯嗯……我还要……喔呵呵……」莎伦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巨量的快感下反复高潮,像婴儿小嘴般张开的蜜穴不断喷出透明的阴精,而为她做截肢手术的女奴们锯下她的手脚还用故意把仍滴下鲜血的断肢举到她面前给她看,令她流下了连自己都不清楚其意义的泪水——哪怕神奴们的生命魔法可以将失去的肢体长回来,也恐怕没几个女奴为了快感如此自残身体。

  等到四肢全部切下,神奴轻声念出祷词,一团乳白色的荧光自她掌心凝聚,她把光团抹到莎伦的断肢口上,鲜血就此凝固结痂,皮肉生长蔓延,眨眼间便伤口治好,不过失去的肢体没有长回来。

  「……还、还有得爽?」莎伦体内药力未散,见到一个女奴拿着烧红的铁钎朝自己走来,不怕反喜,还用迷离的目光盯着那根显然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仿佛那是主人已经充血竖起的肉棒。

  接着两个女奴按住她的螓首,让那根铁钎串进她琼鼻中间的软骨,一阵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的同时,莎伦高亢的浪叫又一次盖过了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声音,而她本人也爽到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琼鼻中间像牛一样穿上了一只小小铜环,右耳的耳垂也似乎被打上了一块片状的硬物,若是有镜子的话,莎伦便会看见她右耳处的是一只写有A095编号的挂签:母猪和母狗一样,作为母畜的最底层存在,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只有编号。

  与此同时,她正被两个女奴抬着走进一个怪异的房间里,房间内有着水池、水槽、切肉台和各种可怕的刀具,一条条带着铁钩的链子从天花板上垂下,看起来像是一个屠宰间。而房间的一面墙壁是由一个巨大的格子橱柜构成,每个柜子的正面都是一块透明的厚玻璃,透过这些厚玻璃,可以看见一些柜子里空空也如,但也有一些柜子里塞着一个被截短了四肢的女奴,她们琼鼻穿环,耳垂钉着一块带有编号的挂签,趴在柜子里动弹不得,表情既然麻木呆滞,也有凄苦憔悴,显然这样的居住条件令她们感到很难受。

  抬着莎伦的两个女奴来到格子橱柜前并打开其中一个空着的,把莎伦以趴俯的姿势塞了进去,把一根连接在柜子内壁的链子系到莎伦的项圈上,对于失去了手指的母猪来说,基本上无法独自从柜子里逃脱,然后从柜子深处拉出两条软管,塞进了莎伦的蜜穴和菊门,确保她的排泄物不会直接拉在柜子内,再把一个口枷戴到莎伦的俏脸,最后将一根喂食管插进她被迫撑开的檀口中。日后无论送来什么流食,莎伦都只有乖乖地喝下去。

  这些收容工作完成后,那两个女奴把柜子推进墙中,其中一个还饶有兴趣地对柜子里的莎伦挥手道:「母猪A095,睡个好觉吧,明天喂食的时候再来看你。」

  从这一刻起,A095这个编号将成莎伦今后一年直至被屠宰所拥有的名字,除非有人把她重新赎买回去,帮她把失去的肢体长回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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