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传奇 (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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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  
【女奴传奇】(6-10)

作者:小兵2021/8/8发表于:SIS001

             第06章 礼仪教学

  希蒂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清洗过身体,怎样在那个大厅内把糊糊粥吃掉,等到有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在全景监狱的某个囚室内的石床上。另外三张石床上仍躺着三个室友,其中两个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蜷缩成一团,被子下面隐隐传来女人抽泣的声音。

  回想起上午的交欢,希蒂坐起身子,双手探入自己的蜜穴抠挖起来,试图把那些并不存在的白色浆液统统弄出来,哪怕已经在浴场清洗过身子,她仍然觉得自己被弄得很脏。

  「那里已经很干净了,再挖下去恐怕里面的肉都要被你扯出来了。」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让希蒂转过头望向外面,只见身穿比基尼战铠的佳娜莉单手叉腰,站在铁栅栏外盯着她。

  两个女奴隔着铁栅栏对视着,但外面的佳娜莉只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不问问我来的目的?其实我是找你一起去洗澡,顺道聊聊天。」佳娜莉说着从腰包内取出一条钥匙打开铁门,进来后取出一副手铐把希蒂的双手反锁在背后,便领带着走出囚室。「我没权力在调教上给你放水,不过在午休时间带你去放放风还是能办到的。」

  佳娜莉领着希蒂走出了监狱,进入了一幢颇为气派的石砌浴场内,一个个宽敞的浴池注满了水,甚至还有一些新鲜的花瓣在上面飘浮着。「这浴场只提供给学院职员使用的,家生奴新生想来这里洗澡都得由某位调教师领着才能进来。」佳娜莉自豪地介绍完,便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战铠,再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装有肥皂、毛巾等洗浴用具的藤篮,挽着希蒂的胳膊走进其中一个较小的浴池。

  心如死灰的希蒂麻木地站在池中,任由佳娜莉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各处。她感觉到佳娜莉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阴埠,那组闪绿色的「闪光冠军」的通用文单词是如此地刺眼。

  「唉,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样子,就想起了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当时啊,我也被锁在颈手枷上,被一个连脸都见不到的陌生男人夺走了处女,然后被更多的男人排着队来干。」佳娜莉手中的毛巾擦过希蒂的豪乳,两团玉脂球哪怕有着池水的阻力照样凶残地猛抖了几下,「每一次轮奸结束了,去到浴场里就发了疯似的洗澡,搓到皮肤破了流出血来也不想停下,甚至有几次趁着那些战奴不注意,就撞墙想要自杀。」

  希蒂睁开迷色的碧绿色眼眸,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武技教官,说出了自踏出囚室后第一句话:「那后来呢?」

  调教经验丰富的佳娜莉知道这是个好的开始,便笑了笑,把毛巾按在希蒂光滑的脊背上又擦拭起来:「后来就现在这样,我的主人领着我来到这里,给我洗澡,跟我聊天,开导我。不过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主人,直到我毕业了他就买下了我并娶了我,我屁股上的那两颗红心就是他和我一起生下的爱的结晶。」

  希蒂迟疑地问道:「他……不介意?」

  「介意?呵呵呵呵……」佳娜莉似乎听见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那样,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明白这是我成长必须经历的一环啊,难道你担心你的主人因为别的男人干过你了,就嫌弃你了吗?」

  希蒂艰难地点了点头,引得佳娜莉窃笑着伸手拍拍她的头顶,好像一位姐姐在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妹妹。「你啊,想太多了。你能够为了爱情,跟随他来到贸易联盟自愿为奴,就不能对他有多些信任吗?你还亲口告诉我,他会娶你为妻呢。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介意,那么他哪里会把你送进驯奴学院呢。」

  「谢谢你,佳娜莉。」笼罩在希蒂美目中的阴霾消散了大半,对杰克也产了一些愧疚——她居然怀疑杰克在爱情上对自己的忠诚。

  「客气什么呢,我们不是朋友么。」佳娜莉搂住希蒂盈盈一握的蛮腰,踏出浴池并为对方擦干身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把她送回原来的囚室。

  隔着铁栅栏,佳娜莉认真而郑重地告诉希蒂:「要学会接受这一切,完成调教毕业以后,有和主人共同生活的幸福在等着你。」

  下午钟声敲响两下后,战奴就走进囚室把午休的外来奴们踢醒并赶到操场上,那些杂活女奴又拿着装有油膏的陶罐出现要给她们涂油。经历了上午的折磨,心有余悸的外来奴们纷纷骚动起来,但马上就被战奴镇压下去,带着一身鞭子留下的红痕无可奈何地被涂油。

  希蒂倒是一动不动的站好,乖乖的接受杂活女奴的涂抹,给她涂油还是上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真巧呢,姐姐,又是我给你涂油啦。」小女奴开心地把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到希蒂身上,那个笑容甜美又纯真。

  「能不能……不涂进那里?」希蒂小心地恳求道,她已经打算按照佳娜莉的劝告,学着在接受所有的调教,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合习惯的。

  「那里?」小女奴螓首歪了一下,稚气未脱的俏脸上写着疑惑的表情,但一双小手并未闲着,用着跟上午一样娴熟的手法一边按摩希蒂的身体,一边涂抹着油膏。

  「就是下面……哎……」希蒂话音刚落,小女奴的两根葱指刚好就伸进她的蜜穴内给花径涂抹。

  「姐姐真是文雅,直接说屄就完了呗,还下面呢。」小女奴笑嘻嘻的继续手上的工作,羞得希蒂的垂下螓首避开对方的目光。

  随着油膏覆盖的肌肤面积越来越大,希蒂注意到自己的乳头起了变化,从原本的柔软渐渐充血变硬,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但比起上午那时,她没有动弹,愣是靠意志力压制住全身涌来的酥麻快感,因为一旦乱动,战奴的鞭子会抽到身上。

  当油膏涂完,战奴这次没把外来奴们锁到劲手枷上,而是把她们分成三四十人一组,组成一个个方阵,在操场听着口号行进、跑步、立正、行礼等寻常的军事训练。惩戒偷懒和做不好的女奴的方式也跟军队相似,一人犯错,全队抽鞭子。

  这样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军事训练不禁让希蒂回想自己小时候在城堡里跟随教官苦练武技的日子,同时明白到学院这样安排的用意:能在大陆排得上号的强军都非常重视士兵的纪律与阵形变换能力,女奴们掌握阵形变换能力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她们的纪律性提升,便意味着更容易服从命令。加上油膏让女奴们发情而渴求男人的慰藉,以摧毁她们的自尊来培养奴性。

  下午的时间就在一声声战奴的口令、外来奴们的步伐声和不时响起的皮鞭抽打肉体的闷响中渡过。待到夕阳西沉,橙红色的火烧云出现时,希蒂香汗淋漓的后背上多了三十多条红痕,全是被同队的外来奴连累的结果——指望那些农村和城市的普通女孩头一天就能做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比起这点疼痛,花径的瘙痒难耐才是当下令希蒂最难受的地方,其他外来奴的反应也大同小异,她们修长肥白的大腿扭来晃去,显然也是花径痒到不行了。

  战奴很「体贴」地把她们重新锁进颈手枷,然后打开学院的偏门领了一群男人进来。看着那些男人已经撑起小帐篷的裆部,外来奴们开心到好像见到了分别已久的恋人似的,好些被锁在希蒂面前的外来奴刚被男人入侵蜜穴,就主动地扭动腰肢好获取快感,缓解花径的瘙痒,她们脸上的表情在希蒂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贱。

  相比之下,希蒂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但内心也是渴求着男人的肉棒。也没过多久,有男人挑中了她,这个猴急的家伙就跟上午那个差不多,揉搓了希蒂的豪乳几下就挺枪插进,多一点的前戏也愿不做。

  「啊……」希蒂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异物入侵花径的充实感再度袭来,脸上充满了痴迷的表情,而且这根肉棒虽然比不上杰克胯下的那根,但比上午那个男人的要大一些,而且硬度更胜一筹,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淫水顿时不受控制地滚滚淌出。

  「不错不错,小母狗,扭扭腰!」男人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向希蒂下令,他显然是个床第老手,不像毛头小子那般只知一味猛靠力量猛冲猛撞,而是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十下冲刺中只有一下撞击希蒂的花心,其他的都让龟头在花径的肉壁上刮磨。

  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很快就让希蒂情不自禁的配合着对方的抽插而扭动着屁股,娇喘不止,被锁在颈手枷的双手时而五指张开,时而紧握成拳,胸前那对自然垂下的豪乳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左右晃动起来。

  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希蒂的花径内壁越发紧紧地箍着,这种快感实在是蚀骨销魂,坚持了大约十来分钟便忍不住缴械,射出了滚烫的生命精华。而希蒂的蜜穴内也阴精狂泄,到达了高潮。

  可没等她恢复过来,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肉棒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重新硬了志来,展开第二软的冲刺。

  「呀、不、不要这么快……喔嗯……呃……屁股、屁股要快坏掉啦……」放开身心的希蒂意乱情迷地胡乱呼喊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却站着绷直,好让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挺得老高,方便男人的抽插。

  这番有点自暴自弃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希蒂只记得那男人将肉棒从体内抽出的一瞬间,自己就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洁若冰霜的肌肤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满是汗珠,丝丝淫水如同涓流般从蜜穴口渗出,滴落到地上。

  看着希蒂筋疲力竭的瘫软在地上,作为胜利者的那个男人没有丝毫想要嘲笑的意思,皆因这个外来奴今天给他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连家里的奴妻都不曾提供过的快感。他穿上裤子,扣好皮带,也不管希蒂能不能听见她的话,便道:「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希蒂享受着高潮过后余韵,没理会对方的问话,现在的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料男人不怒反喜:「不搭理我也没关系,这个月我会每天来干你,直到你永远来不开我的肉棒为止。」

  这时杂活女奴过来把外来奴们从颈手枷上解下,拖到浴室洗澡。

  洗过澡的外来奴们回到那个大厅,地上已经摆满了一排排空着的狗食盆,杂活女奴们把一个外来奴对应一个狗食盆,像丢下死狗似地把她们逐一放下。希蒂见状便自觉地走向一个狗食盆,不料没走几步,项圈背面的扣环就被人一把揪住,强行拽往另一个方向。

  「呃……别这样,我自己会走……啊、气透不过来了……」当几乎要勒死自己的拖拽消失后,希蒂发现自己来到大厅唯一的高台上,而那个把自己拽到这里来的是个身穿黄色礼服的男人,显然是一位调教师。

  调教师轻踢希蒂的膝盖后侧,示意她跪下后,目光冷冷的扫过大厅内所有外来奴:「母狗们,听着,今天是你们在学院的第二天,也是正式学习的日子。首先,你们要学会礼仪,作为一个合格奴隶该有的礼仪,学不好或者不愿学的,那么她就没办法毕业,只能卖进矿山、伐木场之类的地方当力奴和母畜。现在,看着我身边这条母狗,她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

  话毕,调教师手中鞭柄翻飞,敲击希蒂身体各处,令她不自觉地躲避着,待到调教师停下时,希蒂已经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腰肢挺得笔直,屁股跪坐在后脚跟上,双膝左右张开,让宛如婴儿唇似的粉嫩赤贝暴露在众人面前——除了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无法抱住后脑勺之外,就跟杰克房间里张幅油画里莎伦摆出来的姿势一模一样。

  尽管这个姿势如此羞人,但每一个外来奴都用最快的速度摆出相同的姿势,羞的俏脸红通通的,活像一只只熟透的红苹果,要知道调教师刚刚作出了威胁,只要不是沦为地位比女奴更低一级的母畜,就只能尽力做好。

  希蒂从高台往下望去,一排排裸女挺胸跪坐,分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私处的场面,真是蔚为壮观。

  「很好,我最喜欢听话乖巧的母狗。」调教师的语气冰冷,听不出半点满意的感觉:「这是女奴对主人的问候礼和待命姿势,摆出这姿势的同时要念出『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现在,所有人趴下,然后再做一遍,让我听见你们的请安。」然后一腿把希蒂踹趴在地上,显然她也要做一次。

  砰的一声,就在亲吻地板石砖的前一刻,希蒂急忙转过脸,让脸颊着地而不是高高的琼鼻,丰满的豪乳也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仍摔得眼冒金星。

  顾不上脸颊的红肿,希蒂躬身弹起,按照调教师的命令重新摆出女奴的问候礼姿势,檀口一张一合,柔声吐出那句自贱的问候语:「尊敬的主人,请求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台下也此起彼伏的响起一片相同的问候语,有了之前恳求男人侵犯自己以及说那些自我轻贱的话语,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外来奴们已经不太抗拒这种下贱的话。

  调教师继续道:「不错,但要明白一点,将来你们的主人或许会允许你们只用鞠躬或者别的很简单的动作来行礼,这样的主人只是极少数,不想因为对主人不敬被打个半死,就要好好记住这个动作。现在教你们下一步。」

  随后他退开几步,两个战奴上前解开了希蒂的手铐,又死死抓住她的双手,生怕她暴起伤人的同时,把她的两条皓腕摆成双手抱在脑后的姿势。

  「刚才的姿势是你们的手被捆着的时候使用的,相信我,有很多主人喜欢女奴被捆绑的模样,哪怕平时呆在家里没事都会把你们捆绑起来。当你们要行礼而爪子没被捆绑,就要把爪子放到后脑勺,用这个姿势来向主人问候。」调教师说完抬手一挥,那两个战奴又把希蒂的双手挪到她的蜜穴处,强迫她掰开自己的赤贝上的两片蜜唇。「如果你们的爪子没被捆住,又没穿衣服,就要在问候主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屄掰开。都记住了吗?」

  无人回应,于是皮鞭抽打的闷响和女人的尖叫马上响起,虽然被抽打的外来奴还不占全体的十分之一。

  调教师再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这一次所有外来奴齐声回答。

  「大声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连希蒂都在大喊着。

  「好。」调教师拿出一只木哨,「现在你们全部跪好,听着我的哨声练习行礼姿势的转换,我的哨子会越吹越快,一个人做错全部重来,什么时候做好了,就什么时候吃饭。准备……」

  台下几十个外来奴全部跪坐摆好姿势,然后哨声开始有节奏的响起,间隔时间并不短,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的双臂摆到对应的地方,但仅过几分钟,两声哨子之间的间隔缩短到两三秒,有的女奴动作过快把手指戳进了自己的蜜穴,痛得哇哇大叫,有的女奴同样因为动作过快把手拍到自己的脑袋上。

  幸运的是,在鞭子和训斥以及女奴们一次次失败中,最后所有女奴还是跟上了调教师的节奏。

  调教师把木哨塞回口袋:「很好,开始吃饭,跟今天中午一样,不许用手。」随着调教师的命令,杂活女奴提着木桶和长勺进来,从木桶内勺出糊糊粥倒进外来奴面前的狗食盆内。

  而希蒂和其他外来奴一样被重新戴上手铐,双臂背在身后,趴在地上吃糊糊粥。经过下午的折腾,早已饥渴不已的她立刻埋首于狗食盆上,狼吞虎咽地扫荡着糊糊粥,最后竟然把盆子舔个干净。

  回到自己的囚室,已是皎月高挂,繁星闪烁。三个室友往石床上一扑就呼呼大睡起来,根本不给希蒂交谈认识的机会,没受过骑士训练的寻常平民女孩早已累坏了,希蒂也只好上床休息恢复体力。

  睡梦之中,希蒂似乎躺在杰克的床榻上,把脸坦在他火热结实的胸膛里。「杰克,你爱我吗?」

  「小傻瓜,你永远是我最宠爱的女奴啊。」

  「啊?!」希蒂惊愕不已,就被一条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健美娇嫩的身躯紧紧搂住,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并对她耳边低语道:「分开大腿。」

  希蒂依言照办,毫无保护的蜜穴随即遭到肉棒的入侵并抽插。激烈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呀、好舒服……杰克,抱紧我……嗯、哦、呃……再用力……」

  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囚室那满是发霉污迹的天花板,希蒂才意识到刚才只是个梦,但自己身下的床单却被淫水弄湿了一大块。「我……真的会变得跟那些女奴一样吗?」她怔怔地盯着床单上的水迹,问出一句自己都回答不上的问题。

  起床,跑步,涂油,挨操,午休,涂油,队列,再挨操,女奴礼仪,睡觉……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直到调教师仅喊一声,希蒂就能马上摆出那羞人的问候姿势并且脸上挂着淫荡的媚笑,可以在鞭打中发浪叫床、蜜穴洪水泛滥而不是正常女人那样喊痛惨叫,以及没有任何逃跑的企图,不会产生暴起伤人的想法之后,调教师终于给予她课程通过的评价,然后让一个战奴把她带走。

  教学大楼的过道里,一个个通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从审核大厅里出来,她们四肢着地,由战奴牵着连在自己项圈上的链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前往新的住处。希蒂也是其中之一,但她心情舒畅,因为自踏进驯奴学院以来,首次可以不被捆绑不被锁在刑具的行走了。而没有通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则会被捆成龟甲缚,送回原来的全景监狱进行再教育。

  走着走着,希蒂发现自己被带往另一个方向,跟别的外来奴分开了,而且装璜比教学大楼要奢华许多——打磨得锃亮如镜的地板,雕花壁纸裱糊的墙壁,黄铜铸造的浮雕壁灯,尽管远远没有总督府那么气派奢华,可也不是寻常富贵人家能比得上的。

  希蒂心中疑惑起来:要带我去哪里呢?

  疑惑归疑惑,但没开口询问,服从调教教给她的内容其中之一便是:若无主人允许,女奴不能随便开口说话,提问更加不允许,当初有些外来奴在把这习惯改正过来前,可没被挨鞭子。

  最后,当希蒂被战奴带进其中房间时她呆了,杰克居然在这里。她从未想过会在学院毕业前会再见到杰克,之前莎伦送她来驯奴学院的时候,已经明确告诉入读的女奴在一个学期结束前都不会有回家的机会。

  几乎是本能一般,希蒂立即改爬为跪,大腿左右岔开,纤纤玉指掰开蜜唇,露出蜜穴内粉红色的嫩肉,然后媚笑着问候道:「贱奴拜见主人。」

  此言一出,原本微笑着迎上来的杰克怔在原地,尴尬地轻咳一声,对那位带她过来的战奴吩咐道:「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战奴躬身一礼,便旋身离去。待房门关上后,眉宇间喜忧半掺的杰克走过来,将希蒂从地上抱起来:「一个月没见了,我可是想死你了,希蒂。」

  「我也好想你喔。」被心爱之人搂在怀里,希蒂也兴奋不已,整个身子都放软了,感受着对方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拥抱,到最后还低声啜泣起来。

  感觉到胸口处传来的湿润感,又听见希蒂的低泣声,杰克怜惜地抚摸着希蒂光洁如玉的脊背,柔声道:「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听见心上人的安慰,希蒂顿时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这一个月以来在调教中受到苦头都值得了。

  等到杰克松开后,他略带担忧地问道:「对了,你刚才那个问候礼……」

  希蒂不假思索地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那是这个月调教师不断反复训练我的内容之一,都快变成我的本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夫,按照本地的习俗,喊你一声主人不是应该的么。」

  「我该夸你有自觉吗?」杰克闻言转忧为喜,毕竟作为贸易联盟的本地人,他知道驯奴学院有些调教是会导致女奴的性格出现改变的,他喜欢的希蒂是那个跟他一起冒险旅行,可以在战场上将后背托付彼此的女骑士,不是千依百顺的女奴——后一种可以在各个城市的奴隶市场上随意购买。

  「当然了。」希蒂挺了挺尺寸比之前变大整整一圈有多的豪乳,又欢快地转一下身子,将服食魔药后变得更加完美的身材展示给杰克,「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是啊,你更迷人了。」那双变大了之后的豪乳一有动作就晃动不止,把杰克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抱住希蒂的螓首,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亲吻一记,然后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桌子旁,桌上摆了一大盘水果和糕点,还有一瓶泡在冰桶里的佳酿:「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蜜蜂腌桃子、百果糕,还有金葡萄酒。」

  「谢谢,你对我最好了。」希蒂往杰克的脸上轻轻一吻,就坐下来拿起一块百果糕往嘴里塞。

  杰克也坐到一旁,欣赏着她吃东西的样子,打趣道:「学院供应的糊糊粥吃腻了吧?」

  希蒂闻言顿时黛眉一皱,仿佛吃进了一个酸到牙齿发软的柠檬:「别提糊糊粥了,本来我以为在冒险时吃的肉虫子蛇肉汤已经是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了。」

  「哈哈哈,从明天可以就能吃正常的饭菜了。」杰克笑着摸了摸希蒂的头顶,那团令他无比着迷的长发仍旧金黄明亮而且顺柔如水。

  「还好啦,就是每天上午被涂了油之后……」希蒂俏脸绯红地看了杰克一眼,低下头小声道:「真希望你能出现干我……这个月,有好多男人干过我,他们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甚至连他们的脸都看不到……」说着说着,女骑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了。

  「别担心,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会介意的。」杰克微笑着安慰道,驯奴学院针对外来奴的调教少不了强制交性的环节,何况莎伦给希蒂报读的技能课程以房中术为主,这种技能不好好与男人实践是不可能学得好的,反正他比较担心希蒂会不会在调教中反抗把男调教师给打伤了。

  「谢谢……」希蒂呜咽起来。

  「哭什么呢,小傻瓜。」杰克再次把希蒂搂入怀中,随后就跟希蒂谈起这个月学院外面的一些事,例如他开始接手总督府的一些政务工作,为将来接过老杰克的位子而努力等等。

  随着盘子里的水果和糕点被吃完,希蒂摸了摸自己有着微微隆起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的肚子,用情欲满溢的美目注视着杰克,柔声道:「来干我,亲爱的。」

  杰克微微一笑,一手操起希蒂两条修长的大腿,以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放到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希蒂亦自觉的张开双腿,抬起双手邀请对方压到自己身上。

  杰克俯下身来,抓住她左边的一只豪乳玩弄起来,上面四个硬币大小的纹身随着阵阵乳浪而被拉扯变成,同时伸手摸向她的蜜穴,五指宛如拔弄琴弦一般在阴蒂与蜜穴上跳动。

  希蒂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爱抚,感觉到自己全身每一处都在兴奋颤抖,被不认识的众人侵犯之后,她正渴望着与心上人的身心交融的欢爱。

  随着杰克的手指插入希蒂的花径后带起一丝淫水,他明白希蒂可以被临幸了,便脱下裤子,挽起她的双腿,挺枪而入。

  「哦……好大、好棒……杰克……来,填满我……把我塞满吧……」坚硬如铁又灼热如火的肉棒让希蒂尖叫起来,但双腿被压在杰克的肩膀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冲刺。

  杰克没说话,双臂撑着床榻,沉默地保持着节奏用力挺腰。这个月的时间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只为了在今天能一次过喂饱希蒂。粗大的肉茎在两片殷红的蜜唇内不断反复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淫水。

  「呀、呀、呀……好爽……杰克,再用力一点……啊嗯……喔……」希蒂很快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主动用手撑床抬起屁股向上顶几下,檀口浪浪叫连。

  杰克忘我的挺动着,大腿不停撞击在她丰满的雪臀上,发出啪啪啪的闷响。他用龟头反复的深深顶在子宫口上,让希蒂尖叫一声后,又在花径中旋转研磨十几圈后快速退出,再次用力顶入,接着研磨……

  「啊啊……嗯、亲、亲爱的……再用力……呀嗯……喔、喔、喔喔……」随着希蒂的浪叫声越发高亢,杰克明显感到她的花径正在收缩,宛如一张小嘴用力吮吸他的肉棒,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狂抽猛插,因为根据过去的经验,希蒂快要高潮泻身了。

  女奴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很快响彻整个房间,随后归于沉寂。

  泻过身子的希蒂已是浑身无力,刚才剧烈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静,最后变成轻柔的鼻鼾声,但被她蜜穴所包裹的那根肉棒依旧如此坚挺。

  杰克欣赏着希蒂天使般美好的睡颜,轻轻地在她的脸蛋轻吻一下,缓缓地拔出自己的分身,然后为她盖上被子。

  回首望向房间的另一侧,金黄色的晚霞已洒入室外,拉扯着桌椅的影子,他明白自己应该走了,毕竟驯奴学院允许学生的主人或亲属探望,却不提供留宿,哪怕他是总督之子,时间到了照样赶人。

  再看了一眼在床上酣睡的女奴,杰克往桌子上摆下一张写有下个月再来探望的留言条,便整理好衣服,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去。

              06章新课程

  杰克来了又走了,宛如一场春梦,美好甜蜜却短暂。但希蒂也没奢求更多,只要杰克在这段自己不陪在身边的日子内少碰几个别的女人就行了——基尔德王国贵族公子在结婚前或多或少都操过几个侍女,一个在贸易联盟长大的男人又是总督之子,说他没操过女奴,希蒂打死也不信,她把自己的注意放回到接下来的课程上。

  希蒂知道杰克给她安排的课程以房中术为主,就是学习怎么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男人,她并不抗拒,反而乐于去学习这些在基尔德的贵族课程中不可能传授的知识,因为与杰克的床第之欢总是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这位女骑士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全身赤裸的跟着领头的战奴走在教学楼的走访内,前往上课的教室,不时与别的战奴带领的外来奴队伍交错。

  为避免外来奴将外国的习惯和风气带坏尚未成年的家生奴,驯奴学院对这两种出身不同的女奴采取隔离教学,加上主人们给女奴报读的课程各有不同,因此女奴们也要分班上课,这不禁令希蒂想起自己在基尔德的骑士学院读书那段岁月。

  领头的战奴来到一间教室外停下脚步,仰首看了看门牌,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不约而同的停下,沉默无声,这是一个月服从性训练的成果。战奴确认无误后推开房门,对外来奴们招招手,二十多个赤裸的女奴顺从的依次进入教室。

  教室里面摆有黑板、讲台和二十多套单人桌椅,但与寻常教室的相似之处到此为止,单人桌椅的后面摆着数量相同的三角木马,木马的马背处安放了一根婴儿腕粗细的假阳具,那狰狞的龟头直冲向上,木马的四根支撑脚被换成安乐椅那种带弧度的翘翘脚,当女奴骑在木马上,能够让木马前后摇晃来增加女奴的痛苦。花天板上则垂直下许多带有锁扣的链子,怎么看都应该是把女奴吊挂在半空的刑具。

  希蒂等人没等太久就见到一名女奴手执教鞭走了进来,她身材曼妙丰乳肥臀,但穿着比基尼内衣,香肩上还披着一条短短的羊毛披肩,她的眼角下绣着小屋纹身,左胸的大片雪白上有着蓝色的皮鞭(调教师资格)、卷轴与羽毛笔和床铺三个技能纹身,右侧的臀瓣上有五个红心——在驯奴学院内,被允许穿衣服的女奴一定是学院的职员,只能穿着奴隶三件套,裸着身子到处走的女奴绝对是学生,而能够披上披肩的更是处于管理阶层的调教师,她毫无疑问就是今天的任课老师。

  于是,希蒂她们来到讲台前,按服从性训练中学来的问候礼,向讲台后的女奴跪下掰开蜜穴,媚笑着行礼道:「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女奴。」

  讲台后面的女调教师看着希蒂她们道:「免礼。贱奴们,我叫珊德拉,是你们这个学期的房中术课程的老师,在我的教导下,你们会以最快的速度掌握联盟千年积累的房中术,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隶。用心学习,不要逼我抽你们鞭子。」

  话音刚落,包括希蒂在内的二十多个外来奴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没少让她们的挨鞭子,如今提到抽鞭子一词,都能让这些女奴下意识地想起鞭子抽打在身上的痛楚。

  女调教师很满意学生们的反应,看来先前一个月的服从调教成果显著,手中的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左手掌心:「你们第一节课的内容是学习怎样进行肛交,不少主人喜欢走后门,不要因为主人插屁股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就轻视这地方的开发。」

  希蒂闻言俏脸一红,她已经不是未初人事的少女,知道女人的嘴巴、蜜穴和菊门三个洞都能成为跟男人交欢时的肉棒插口。不过杰克很少插她的菊门,因为每次这样玩之前都要先行灌肠,弄得非常麻烦,弄过几次后兴致就淡了。没想到今天要重新「补课」。

  「现在,你们给自己找一张椅子,上面有根假阳具,用你们的菊门进去,屁股贴到椅面上,要是被我发现屁股没坐到底的,就会受到惩罚。」珊德拉继续道:「担心假阳具放不进菊门的人,可以在书桌抽屉里拿些润滑油涂到假阳具上,能减少你们的痛苦。好了,都动起来,在我数完三十下之前统统坐好。」

  于是二十多个外来奴立即行动起来,希蒂抢到一张椅子后,果然看到椅子的凳面上直立着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物的假阳具,连忙打开书桌,找出润滑油倒到假阳具并涂抹均匀。然后她转过身,掰开自己的大屁股,把菊门对准假阳具,慢慢地坐下去……

  「啊!」旁边一个女奴惨叫起来,吓得菊门与假阳具的龟头刚刚接触的希蒂整个人弹起,她看到那个发出惨叫的女奴已经把假阳具完全吞没进自己的直肠,可这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使这个女奴涕泪齐流,精致的五官都被痛苦的表情所扭曲。

  这下子希蒂更怕坐上去了,可是珊德拉的倒数仍在继续着:「十五、十四、十三……」

  你办得到的,希蒂,斩杀恶魔督军能比这个更困难么……希蒂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闭上美目,深呼一口气,一脸挣扎与哀伤的咬了咬牙,一屁股坐下去,直接将假阳具吞至没根。

  「啊……」菊门传来的剧痛让希蒂失声高呼,同时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脸庞流了下来,待到珊德拉的倒数结束时,缓过气来的希蒂终于有关注别人的闲暇。

  尽管外来奴们的疼呼浪叫响成一片,但仍有未能完成的人:一个是与希蒂年龄相仿的女奴,她根本就没坐下去,而另一个是大约十二三岁左右的萝莉,她坐到假阳具上了,两只小手却撑着椅子,小屁股根本没碰到凳面。

  不过成功坐下来的人的情况也不怎么好,美目流泪、娇躯猛颤、双手撑椅、玉腿呈M字张开、白花花的肌肤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有些女奴的菊门甚至开始渗出血丝,流到凳面上。

  珊德拉看了看那个没坐下去的女奴,语气冰冷地道:「哦?竟然有母狗胆子大到拒绝我的命令。」

  「不是的、主人,不是的……」那个女奴慌张的摆起手掌,螓首摇得如同拔浪鼓似的,「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了,真的放不下啊!」

  珊德拉可不接受这种解释,她抬手一挥:「帮一下这条母狗。」

  在旁边监视的战奴随即上前,抓住那个女奴并把她的双手锁到那些链子的锁扣上,把她呈「丫」字形的吊起,然后抽出皮鞭对着女奴的大屁股抽去。

  啪的一声,臀肉剧颤,惨叫凄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战奴又一鞭子抽下,吃疼的女奴下意识的想避开鞭子而把身子扭向反方向。然而这点回旋空间根本不可能躲得开鞭子,鞭落人叫,又被抽打的女奴的身子旋即下意识的转向另一边。

  战奴就这样左一鞭右一鞭的抽打着这个女奴的屁股,而她想要避开鞭子而一直不停的扭腰转臀屁股,不时抬腿递脚,看起来像是在跳着香艳无比的裸舞。她的哭叫声和皮鞭抽打在软肉上的响声宛如给她伴奏的舞曲。而且战奴也是用鞭高手,每次抽打都不落在同一处地方,弄个女奴雪白的大屁股上满布了如同格子一样的网状鞭痕,让教室内的一众外来奴心有戚戚焉。

  「那么,小母狗,你又为什么不坐好?」珊德拉把目光投向那个萝莉女奴。

  「主、主人,这根东西太长了……」萝莉女奴无声的啜泣着,泪珠如同细珠串一般顺着她的面颊滚落,胸前小笼包似的鸽乳正因为菊门的疼痛而抖动着,每次呼吸都疼得她吡牙咧嘴,水汪汪的灰色眸子由于痛苦而睁得老大,支撑身体的纤细小手已微微发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撑不起自身的重量而瓦解,两条大腿呈八字型的分叉的老开,好像在邀请男人的进入与玩弄。

  「太长?」珊德拉来到萝莉女奴的身边,伸出一根玉指探进萝莉的菊门内,摸索了一会再抽出,认同地点了点头:「确实长了些,换一根短一些的吧。」她话音刚落,抱住萝莉女奴的柳腰用力一提,后者娇小的身子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根菊门吞不下的假阳具噗的一声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萝莉女奴身子猛的一颤然后软倒下来,昏了过去。她的的赤贝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想必是潮吹了。

  珊德拉把椅子上的假阳具换成一根比刚才短了些也细了些的假阳具,再把萝莉女奴坐回到椅子上。这一下萝莉女奴活生生疼醒过来,菊门口渗出一丝丝嫣红的鲜血,沿着光滑的凳面扩散开来。

  之前说菊门放不下的那个女奴也被战奴解了下来,以同样的方式摁坐在假阳具椅子上,疼得死去活来。

  见自己的学生都坐好了,珊德拉满意的点点头,示意战奴给大家发课本,而她本人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并且讲解一些肛交的要点,如何获得快感和减少痛苦之类的技巧。

  希蒂忍着屁股那里传来的疼痛,把发下的课本摊开——那是一个卷轴,上面用精细的笔法画出一幅幅男女交媾的示例图,而且全是关于肛交的。这也是考虑女奴们的文化水平有高低之别,毕竟哪怕像贸易联盟这样有大量驯奴学院和公民学院提供文字教育的国家,也有大量的女奴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文盲。

  看着卷轴上的示例图,听着珊德拉的讲解,希蒂自觉获益良多,远比与杰克在床第上慢慢互相摸索技巧更有效率。

  就这样大约讲了半个小时,珊德拉突然停下,拿起教鞭重重的抽到讲台。砰的一声大响,她厉声呼道:「女奴起立!」

  一个月服从性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所有女奴立即站起身来,然后教室内响起一片呻吟声。菊门内的异物突然抽出体外,带来的放松感让希蒂有些晕眩,好几个女奴甚至差点站不住脚而坐回到椅子上。

  珊德拉也不管女奴们的状态如何,径直命令道:「现在练习我刚才讲过的知识,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涂润滑油,然后听着口令在自己的座位上蹲起五百下,做不到的下场刚才有人给你们示范了,想尝尝尽管做不好吧。」

  所有女奴闻言马上从书桌翻出之前用过的润滑油给假阳具涂上,有润滑油的帮助都疼自己死去活来,要是没这东西,没准这堂课上完屁股都烂了。

  负责监督的战奴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便喊起号子:「一……」

  随着战奴的号子,刚刚涂好润滑油的希蒂无奈的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学着从卷轴看来的蹲姿和方式慢慢重新坐下。或许是菊门已经被撑开了半个小时的功劳,这次她很快就一坐到底,疼痛感也比第一次要轻许多,还有隐隐的快感。

  随着所有女奴的雪臀触碰到凳面,她们还没来得及缓上一口气,便听见战奴喊道:「二……」不得已又纷纷起立。

  不同于毫无经验的第一次,她们按照珊德拉的讲解和卷轴上的例图,摆出两腿左右张开的姿势进行一次次蹲下站起,被假阳具反复侵入的菊门开始产生快感,而且随着快感的加剧,女奴们原本吃疼的惨叫渐渐向带有欢愉意味的呻吟。

  希蒂甚至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充血挺起,感觉到蜜穴内变得湿润。抬头望向四周,有些女奴已经在假阳具上蹲蹲起起之余,还用手揉搓着自己原本上下抖动的雄伟胸乳好索取更大的快感,保护花径不被入侵的两片蜜唇竟像小嘴似的微微张开,从里面滴下晶莹的淫水,兴奋地甩动起来的螓首带得长发轻轻飘舞,宛如一匹匹迎风的彩绸,微微开合的檀口发出一阵阵意味不明的浪叫。

  好、好爽,用屁股来做居然也可以这么爽……希蒂一边听着号子保持着蹲下起立的运动,一边这样想着,或许等从驯奴学院毕业了,就找杰克试一试用屁股来做的滋味。

  等到五百下蹲起完成后,太阳快升到天空最高处,大钟要快敲响十二下了。希蒂经过严酷的骑士训练,知道一口气完成五百下深蹲起立根本不是人族能完成的,她自己一口气做完一百个都有一种脚快要断的酸痛感,何况要做深蹲的数量翻了五倍,还要由没有好好锻炼过的普通女孩来做?只能是做一会休息一会,哪怕这样每个女奴都在这过程上泻了几次身子,弄个椅子的凳面以及四周的地板上满是水渍,最后被战奴的皮鞭威胁也没办法站起来,浑身香汗的软趴在书桌上,两条腿无力的抽搐着。

  希蒂的状态稍微好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这是她今天上课后第四次高潮了,白皙的肌肤表面都是湿漉漉的香汗。现在她只想杰克突然出现,然后把她抱到床上用肉棒蹂躏到死去活来。

  「母狗们,今天你们的表现勉强算是及格,我希望能在明天见到你们表现得更好。课本、润滑油和假阳具带回去,晚上有空的时候好好开发自己的屁股,屁股就是你们的屄一样,开发的足够多,就能放进更大更粗的东西。」珊德拉如此说着的同时,战奴拿起一些自带绑绳的皮袋子,把女奴们用过的润滑油和假阳具以及课本装进去,扎好了系到女奴的项圈的前环上,然后给女奴已经菊残腚伤的屁股涂上一种治疗软膏。

  菊门再次被异物插入,但随着软膏涂抹开来,希蒂感到伤痕累累的菊门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先前直肠内火辣辣的痛楚顿时减轻了许多。接着战奴又掰开她的檀口,直接灌了一瓶体力魔剂,苦涩味的药剂顺着食道流进胃袋,暖意与力量从四肢面骸涌来,希蒂总算能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下课。」

  希蒂和其他女奴一起跪下掰开蜜穴行礼:「感谢主人对贱奴的调教。」

  待到珊德拉走出教室,钟声也打响了十二下,二十多个学生女奴脚步虚浮地前往女奴饭堂吃午餐——那里可不比专供学院职员的校内酒馆,完全是过时不候的做派,不好好吃饭补充体力,鬼知道下午有什么课程等着她们。

  午饭如杰克之前所说的那样,不再是糊糊粥了,改成了硬的跟石头差不多的黑面包和海带鱼汤,吃的时候得把黑面包放进汤里泡软,味道也不怎么样。不过比起糊糊粥和被反绑的着双手,像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饭要好太多了。

  午休的囚室也换了,不过变成了另一座全间监狱,跟那些没能过服从调教的外来奴分开了,与此同时三个室友也换了,只是在这种天天体力和精神严重透支的学习生活,希蒂实在没心情去结交共处一室的新朋友——而她的室友们也好像抱着相同的想法,从饭堂一回来倒头就睡。

             第07章 母马锻炼

  睡过了短暂的午觉,希蒂和室友们就被战奴驱赶到操场,那里已经停了十辆木笼框架的囚车,而且每辆囚车的木笼内都安装了四个三角木马,一些同样被赶到这里的外来奴正被战奴捆绑然后押上囚车,骑到那些三角木马上。

  下午的课程是骑着三角木马去街,这实在是……太刺激啦。希蒂痴痴的盯着车上的三角木马,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这种主要用于折磨女人的刑具,她曾经在母亲的城堡地牢里见过,当时有几个女犯就被狱卒送到木马上,只消几分钟她们就痛哭流涕,把自己犯下的罪过交待出来,令她很是好奇明明那几个女犯没有受伤,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

  如今轮到希蒂终于有机会亲自验证当年的疑惑了。

  负责捆绑的战奴是个老练的熟手,长长的麻绳在她的双手上编织,不消几分钟就在一个外来奴的娇躯上完成高后手缚,当她来到希蒂面前时,希蒂主动把自己的藕臂背在身后,然后任由对方捆绑,并张嘴咬住对方递来的塞口球,再看着对方用长绳穿过项圈上的扣子,将自己和三个同样被捆好的室友串在一起,最后赶上马车。

  希蒂一踏进囚车的木笼,车上的两个战奴就抱起她往旁边的三角木马上一放,她就这样骑了上去,两片蜜唇正好夹住三角木马的尖齿。

  「呜?呜呜呜呜呜呜……」在自身的重量压迫下,尖齿深深地陷入蜜唇和花径口,卡的希蒂阴户又痒又痛。

  战奴又把希蒂的项圈背面的扣子与木马上一根立起的木杆接到一起,这样免得她从木马上滑下去,接着又把两个沙袋扣到她脚踝的无链脚镣上,增加她的痛苦。

  当希蒂第二个室友在惊恐万状中被放到三角木马上时,她已经因为蜜穴那仿佛要撕裂自己全身的疼痛而无声的啜泣着,泪水如图断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滚落,滴在了赤裸的乳房上又滑落到地上。

  过了一会,木笼的大门锁上,囚车依次发动,排成长队驶出学院。蹄声如雷、车轮滚滚,而车厢猛颤,囚车行驶时产生的颤动沿着木料一路传递到所有骑在三角木马上的女奴身上,让她们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身体来。

  尽管胯下又痒又痛,要增加了这种新刺激后,感受到快感的她们的蜜穴居然开始湿润,淫水流出花径,顺着木马落在地板上。感觉到身体的异常反应,希蒂想要低头看看,却因为项圈被锁在直杆上,导致她只能看到两只被麻绳勒紧而显得更加丰满凸起的雪白豪乳,并且随着车辆行驶产生的颤动而带起阵阵乳浪。

  「呜、呜呜、呜呜呜……」同一木笼内的三个室友在木角和车震的双重刺激下,俏脸红润,香涎从塞口球边缘渗出,身子在有限的范围内扭来转去,像似了离水的鱼儿,三木角马与胯间蜜唇接触的地方被淫水浸湿了一片。

  看着她们痴态尽显的模样,希蒂觉得自己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颠簸之后,车队驶进来了一片红色围墙围起来的庭院内,希蒂环顾四周,映入眼帘的都是一些三层甚至高达五层的主楼式建筑,在这里来往的人大多是非常年轻的男孩子,整个氛围像极了大陆诸国的一些贵族学院。

  车队停好后,一个身穿礼服、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子与刚从车上跳下来的学院管事交接,双方交换了文件签好名后,中年男子抬手指赛马场的方向道:「麻烦你们把女奴押到马场去,孩子们已经等不及了。」

  押车的战奴和这座学院的人手忙脚乱地把木笼内的女奴们统统卸下,也不管她们的蜜穴是不是印着红通通的三角齿印还滴着淫水,就牵着往马场方向走,一些学院的男人也以驱赶她们的名义,不停地在女奴的大屁股和巨乳处上下其手。

  外来奴们踏着半虚浮的步伐,扭着娇躯、晃动着奶子来到马场旁边的一处马厩内。希蒂以来以为里面会有一些从未见过的新式刑具等待着她们,却没想到见到一群身穿猎装、骑手打扮的小男孩,他们都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一张张充满稚气的小脸上,纯真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注视着被送进来的女奴们。

  一股羞愧感在外来奴们的心中涌起,哪怕希蒂也忍不住低下头去躲避男孩们的目光,甚至想借用室友们的身躯来遮掩自己。毕竟她们已经在驯奴学院里全裸生活了整整一个月,虽然被很多男性调教师看过身体甚至连菊门和蜜穴都被干过,但被这么年幼的异性直视其裸体还是第一次。

  那个接过所有外来奴来带队押送到马场的中年男子可没闲心考虑女奴们的想法,他拍拍手引吸男孩们的注意力后,对他们道:「好了,母马送来了,你们自己选择一匹,按照过去老师教给你们的知识给她们上鞍,然后驾驭她们,但要记住,你们不是她们的主人,当她们不服从命令时,可以鞭打,但不能打伤,更别说弄残弄死,除非你们想吃到退学令还让自家老爸掏一笔赔偿金。懂了吗?」

  「明白了,老师。」所有小男孩齐声回答,然后兴高采烈的跑过来,就像挑选心仪的宠物那样摸摸这个女奴的大腿,揉揉那个女奴的奶子,甚至把手指戳进她们的蜜穴捣鼓一番,好确认哪个女奴更适合自己的爱好。面对着这些孩子肉乎乎的小手触摸,女奴们羞羞答答的,左右为难,却无可奈何。

  一个满头黑发的小男孩搂着希蒂修长的大腿,天真的问道:「大姐姐,你要上厕所吗?」

  「呜?呜呜呜!」希蒂弯腰看了看,蜜穴泌出的淫水还没流干,构成一条垂至地面的亮晶晶的线,羞得她连忙摇头,随即又猛地连连点头——被小孩误会成尿急,总比让对方知道自己发浪要好。

  「摇头又点头?大姐姐,我看不懂你的意思啊。」小男孩困惑地挠起后脑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拳砸进自己的手掌里,「对了,大姐姐,弯下腰,我摘掉塞口球,你就能说话了。」

  塞口球一摘下,希蒂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对这小男孩有几分感激,被堵嘴无法说话可不太好受。

  小男孩又问道:「你要上厕所吗?」

  「不、不用了……」希蒂摇摇头,毕竟她流出的是淫水,并不是真的尿急。

  「闪光冠军……」多少已经识字的小男孩盯着希蒂的阴埠念道,令她身子猛地的一颤,连耳极都红了起来,若非此时已被捆绑,双臂动弹不得,否则绝对会用手捂脸,「大姐姐,你以前是一位强大的女战士吗?」

  希蒂脸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是、是的。」

  「那大姐姐是怎么来到联盟的?」

  「贱、贱奴是被海盗俘虏,转卖到这里来的。」面对这样的小孩子,希蒂可不想说出实情,不然很可能会面对更多的追问,而且身上的纹身会令她无法隐瞒一些事情。

  「这样子啊,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希……琪蒂。」不知是羞耻心还是想给杰克隐瞒的关系,希蒂临时编了个假名。

  「琪蒂姐姐,我叫西蒙?格吉尔。」小男孩自豪地自我介绍道,然后说出一个令希蒂错愕的要求:「我想买下你。」

  「诶?贱奴已经有主人了。」希蒂怎么也没想到初次见面的男孩想要买走自己,看西蒙那身丝绸质地并有金线绣边的猎装,绝对是富有的贵族子弟才能置办的行头,身边绝对不缺美丽的女奴。

  没想到西蒙听罢反而一本正经地告诉她:「那请问你的主人是谁?我晚点去找他谈谈好了。」

  「呃……为什么小主人想买下贱奴?」

  「我一直想拥有一匹强壮的、曾经是个强大女战士的外来奴母马。放心吧,琪蒂姐姐,你当我的母马,我会让你住最好的马厩,一只跳蚤都没有的那种喔,每天让你吃得饱饱的,一星期不超过五次配种,生下的小马都会留下在你身边,哪怕你折腿无法再背着我跑动,也会等到你四十岁退役才把你制作成本标。」西蒙一本正经地讲述着他认为非常优厚的条件,但作为聆听者的希蒂脸色却越来越发白,生怕自己真被眼前这个小男孩买走当母马。

  幸好,那个中年男子见到大部分学生已经骑着完成上鞍的女奴进入马场开始练习了,只剩西蒙还在跟女奴谈心,便厉声训斥道:「西蒙,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给你选好的女奴上鞍,到马场上去。」

  「对不起,老师,我这就去。」西蒙猛地缩了缩脖子,抓起希蒂项圈上的链子,将她牵向摆满骑乘工具的长桌那边。

  在这里只剩下动作较慢的几个男孩正给女奴上鞍。上鞍并不是单纯把马鞍固定在座骑的背上就算完事,而把一套路的骑乘工具穿戴到座骑上,希蒂作为冠军骑士,可以闭着眼睛给任何一匹马完成上鞍的工作,但眼前这套给女奴或者说给母马用的鞍具,倒有些难住她了:一双带护胫的长筒钉鞋、一根带马尾的肛塞、两块肩甲、一套似乎从塞口球演变过来的马缰套绳、一张马鞍。

  虽说是马鞍,但希蒂看来也就是一种小孩子尺寸的特制靠背椅,安置在女奴的后腰处,通过自带的束带固定在女奴的身上,并且强迫女奴抬头挺胸。但骑手骑上去后,女奴为避免重心过后而摔倒,上身只能保持与挺直大腿九十度直角那样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因为刚才就有几个女奴没掌握好站姿而带着背上的男孩摔倒在地上,气得骑手用马鞭抽得她们呜呜惨叫着跳来跳去。

  希蒂自觉地双膝跪地,俯身而下,小男孩拿起马鞍放到她的背上,等到他完成了鞍具的固定,翻身骑到她身后,希蒂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还好,只比我以前的半身板甲稍微重一点……重新咬住塞口球、菊门塞着马尾肛塞的希蒂背着骑手走上几步,感受着这份新增的重量。

  啪的一声,西蒙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打在希蒂的美臀上,让她大声尖叫起来:「大姐姐,去那里。」

  「呜!」希蒂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背着西蒙扭动着大屁股走进马场。

  有着过去骑士训练与冒险生活中锻炼的强悍体能,希蒂在马场上跑得还算轻松,虽然要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菊门内有根肛塞在干扰、无法摆臂协助身体平衡,身上还背着一个小男孩,但跨过一些低矮的栏杆、从两簇灌木之间穿过之类的马场障碍物,对她来说轻松不过了。

  「琪蒂姐姐,你做得不错,保持这样子,下课了给你糖吃。」西蒙拽着马缰,双腿踩在马鞍的脚踏上,不时给予希蒂一些指令。像是缰绳往左拽,就是左转,往后拽就是转身,用腿踢她肚子便是停下,而且希蒂不是真正的马匹,可以直接听懂骑手用语言发布的命令。

  这就是驯奴学院安排的体能训练?这也太简单了……疾跑中的希蒂这样想着右腿一蹬地面,轻松跃过一堵半米高的矮墙,然后稳稳的落地以一段小跑抵消了自身的惯性。

  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女奴就不行了,或许出于自身能力的清晰认知,又或者单纯缺乏勇气,冲到矮墙前面就顿足停下,气得她背上的骑手抡起马鞭把她雪白的翘臀打个开花。

  女奴们背着小男孩跑来跑去了一个多小时,人人香汗淋漓后又回到马厩。骑手们帮她们解开塞口球,喂水喂食,西蒙更是拿出两颗黄澄澄的珠子举到希蒂面前:「吃吧,琪蒂姐姐,这是蜂蜜糖喔,可好吃了。」

  「谢谢主人。」希蒂没有拒绝,一口吞进嘴里含住,感受着甜味在味蕾上散开的美好。在以前的日子,不管蜂蜜浆还是蜂蜜糖可是她的日常零食,只是现在大概只能在月尾的探访日由杰克带来才能吃上。

  喂过了希蒂,西蒙和其他小男孩走进马厩一侧的房间内休息和吃东西,留下女奴们或瘫或趴在稻草堆上恢复体力。

  不患贫而患不均的事情放在任何地方,都很容易引起别人妒嫉乃至仇视。有个女奴看着希蒂美滋滋着口含蜂蜜糖慢慢品味,幽幽地说道:「真好啊,我也想吃蜂蜜糖。」

  「有主人的女奴就是不一样。啊……屁股好疼啊。」另一个趴在稻草堆上的女奴也把视线投到希蒂身上,她那由魔药改造后变得圆润丰硕的大屁股变得通红,明显在刚才的运动中没少挨骑手的鞭子。

  「就是嘛,凭什么她有这样的待遇!」说这话的女奴赤裸的巨乳随着激动的声音而颤抖起来。

  「呵,不就几颗糖嘛,你们这么羡慕的话,可以好好表现,争取骑你们的那个小主人买下你们。」希蒂挪了挪屁股,将矜持淑女化的跪坐改成双腿左右分开的舒展姿势,虽然这样会露出蜜穴显得极为羞耻,却能够让她随即马上站起以应付可能的事态。「先跟你们说清楚,赏我糖果吃的小主人可是想买下我后,一直给他当母马,等到我四十岁说什么退役了,就杀掉制作成标本,标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那种永远不会腐烂、给人观赏的尸体,你们很羡慕?」

  一个性子柔弱的女奴蜷缩着赤裸的身子低泣道:「哇呀,难道我们以后只能当母马被人骑,老了杀掉做成标本?我可不要这样。」

  「……」女奴们都沉默起来。

  「我们都得被男人操死或玩够了杀掉。」突然一个呆在角落里的女奴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早晚离开这见鬼的驯奴学院,住进大房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她抬起一条美腿,以脚尖指向希蒂,「大家记得第一天被送进这鬼学院里,她对那个审核我们会做什么的女奴头子说过什么吗,她是为爱情来到这个鬼地方当女奴的。就是说她早有主人,那个主人还很爱她。」

  「什么?」「不!」「为什么她已经有主人了?还是爱上她的主人!」女奴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希蒂感觉到各种恶毒的视线正集中到自己身上。

  「现在我们都是女奴了,认命吧。」希蒂说完开始紧绷身体,给自己的肌肉注入力量。

  「该死的臭婊子!」一个火红色长发的女奴霍地起身,朝希蒂冲来。她认得这个女奴,就是那次乘坐贩奴船来戴奥亚尔岛时,在船上遇到的那个女魔法师,就跟她一样,这位女魔法师的阴埠用闪绿色的墨水绣上了「舞动绯炎」的名号。

  如果大家装备齐全的一对一较量,希蒂不见得能打得过,但彼此手无寸铁,她还真不怕施法者——强大的武技者只要还有一根手指能动,都有可能击杀敌人,而施法者没了法器,连一个普通农夫都不如。

  希蒂面无表情的从稻草堆上弹起,蛮腰一扭,胴体一旋,修长而有力的美腿狠狠踹出,长筒钉鞋随即踢到红发女奴的左肩甲上,竟让她惨叫一声倒摔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胜者屹立而败者倒地,惊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们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个女奴的肩甲而是别处,恐怕已经留下十几个血洞了——长筒钉靴镶在靴底的尖钉是可以当武器的。

  马厩内鸦雀无声,尽管娇躯赤裸又双手被缚还背着一张椅子,希蒂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昂然挺立。她环视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过的女奴无不低下螓首,曲线曼妙的身体纷纷颤若寒蝉。

  「答应我,别找死,好吗?」话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这时女奴们才松了口气,心中涌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幸运感。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孩们终于出来了。他们换上了一套紧贴身体的木制护甲,腰间佩带着木剑,还拎着一根枪头由圆形沙包代端的骑枪。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会他们要骑着女奴作骑士的马上战斗训练,因为她对那套木制护甲并不陌生,小时候在武技训练中没少穿这套东西。

  「我的母马被打伤了,谁干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红发女奴尖叫起来,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见。

  红发女奴哀怜的看着自己的骑手,抬起一条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钉子靴踢我,呜呜呜……」

  希蒂也不反驳,摆出性奴的问候礼姿势后道:「禀报主人,贱奴踢了她一脚,是她先动手想打贱奴,贱奴才自卫的。」

  「琪蒂姐姐,你果然是个强大的女战士……」西蒙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座骑被打的那个小男孩并不买账:「晚点再说这事,她打伤了我的座骑,今天的母马课我骑什么?」

  「建议你去找老师吧,也许他会安排一个战奴让你骑的。」西蒙说着拽起链子,将希蒂牵出马厩。其他小男孩也纷纷带上自己的母马座骑重新步入马场。

  之后的训练贫乏可陈,男孩们让自己和胯下的座骑花了点时间,熟悉在这种骑乘状态下挥剑和挺枪揣刺后,就两两一组对练。可希蒂有了一脚立威之后,无论西蒙怎么找小伙伴对练,对方的座骑总是不肯配合,哪怕被骑手用马鞭抽得屁股开花呜呜直叫也不肯面对西蒙……或者是希蒂。

  随着太阳西沉,黄昏将至,女奴们终于可以卸下那些特殊的鞍具,重新被赶上囚车,骑着三角木马返回驯奴学院。不过她们没有像过往那样可以吃饭洗澡然后返回囚室睡觉休息,而是统统赶下来,在互相指证的情况下追查下午的打架历过——作为经过服从性训练的女奴,却在受训期间互殴,说明先前的调教并没有让她们真正屈服,必须予以严厉的惩戒……

             第08章 月底考核

  驯奴学院操场树立着颈手枷的一侧,那里的颈手枷已经锁着一排白花花的肉体,她们的身子与修长的大腿弯成九十度直角,蹶起自己白天嫩圆润的大屁股,双腿被一根一米长的铁棍强行岔开,将肉蚌似的阴部突现出来。站在她们身后的战奴无情地挥动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她们的臀部上,每响起啪的一声,挨打的女奴都会猛地一哆嗦身子,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

  「饶了贱奴吧,贱奴知错啦……」「求主人宽恕,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贱奴快被打死啦……」

  希蒂从她们被抽得通红的屁股上收回视线,咬紧牙关看着自己面前的战奴拿着烧红的烙铁缓缓逼近,而她旁边同样被绑在铁柱上的女奴已经拼命而徒劳地扭动身体,连连哀求。

  随着通红的烙铁与白嫩的肌肤接触,油脂被蒸发的滋滋声瞬间响起,一缕青烟从被烫到的地方冒出。希蒂的身体也绷直痉挛,痛苦地颤抖起来,但在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的情况下没发出一声惨叫,倒是与她作伴的那个女奴已经将哀求化作刺耳的嘶吼与尖叫。

  待青烟消散,烙铁挪开,希蒂被烙到的紧致腹部上却看不见有什么伤痕,但即使这样她的俏脸也变得毫无血色,苍白无比。而她旁边的那个女奴径直昏了过去。

  这是什么变态发明的油膏啊……希蒂低头查看了一下被烙到的地方,心中暗想着。过去的冒险生涯中,希蒂曾经被会玩火的魔兽烧伤过,最严重的那次要由杰克背着散发肉香的自己到城镇里找祭司用复原术治疗严重烧伤的身体。不过像当下这样明明被烫得极痛,却没留下半点伤痕,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这归功于在战奴上烙铁之前,为她们俩涂上了一种贸易联盟炼金师发明的防火油膏,原本是给前线士兵和冒险者使用的,能够抵消火焰和高温带来的烧伤烫伤,但是高温带来的疼痛感不仅无法消除,连减轻都做不到。

  令这种防火油膏在军用市场上没能打开多少市场,却被调教师们看中,作为一种惩罚女奴的工具,毕竟在调教时折磨女奴的刑罚没人嫌少,可是用烙铁烫女奴又会令下必须用生命魔法才能抹除的永固性伤痕,成本太高,但有了这种防火油膏后就能随便玩了。

  烫过了烙铁,希蒂和那个女奴被从铁柱上解了下来,然后两人背靠背,双臂分别搭到对方的肚子上再绑捆在一起,脚踝的无链镣铐接上一根半米长的铁棍,被迫只能分开双腿站着,再被塞进一个窄小到仅够她们俩站立的木笼内,再缓缓放进位于操场中央的水池里——希蒂算是明白这个没有摆放雕像和喷泉的水池的用途了。

  这就是驯奴学院对于她们这些在昨天打架闹事的女奴的处罚。那些被锁在劲手枷上抽二十下鞭子的女奴是参与起哄的,而希蒂和红发女奴则是动手打架的。

  还算清澈的池水在两个女奴的娇乳处荡漾着,随后战奴拎起木桶,将一种奇怪的鳗鱼倒进池中。正当希蒂奇怪这种鳗鱼会不会来啃咬自己的身体,身后的红发女奴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活像没做任何前戏就被男人入侵身体似的,接着她也发出了同样的尖叫。

  「呀!这、这是什么怪鱼?怎么往那里钻啊!」蜜穴和菊门传来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希蒂害怕起来,恐惧这些鳗鱼由此钻进体内吃掉自己的内脏,因为以前冒险的时候,她曾经对付过类似的魔兽。奈何双手被捆住无法动弹,也就谈不上所谓的自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鳗鱼钻进自己体内。

  「不、不要进去,别吃我的内脏!谁来救救我啊?!」红发女奴同样惊恐万状,连喊叫都带上了哭腔,拼命扭动着大屁股,却除了给自己和希蒂制造出一股爱抚般的快感以外,并没能阻止鳗鱼的进一步深入。

  「唉,真难看啊。」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来到池边俯视着笼中的希蒂。

  「佳娜莉。」看到这位武技教官,希蒂仿佛是溺水者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泛起了些希望,「请问能再帮我一次吗?」

  「这次爱莫能助喔。」佳娜莉双臂怀抱在胸前,将那两团本来就高耸宏伟的玉脂团挤得快要爆开似的,蹲下身子语带同情地道:「学院给予学生的处罚,哪怕是教师也不能更改的,我可不想失业。」

  「那、那怎么办?」

  「默默忍受就行了,这种鳗鱼不会吃人的,只是爱钻进一些温暖的地方躲起来。」佳娜莉安慰道:「坚持到明天吧,想打架的话,上我的武技课你就可以随便打了,甚至把我也揍一顿都没问题。」

  比起揍人的事情,希蒂更关心另一个信息:「坚持到明天?」

  「对,明天。能够忍受跟魔兽战斗留下的各种伤疼,鳗鱼钻骚屄不算什么。」佳娜莉说着站起来旋身要走,「明天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那不一样好不好!啊,别走呀!」希蒂哭了,已经钻进蜜穴里的鳗鲁不再深入,却开始扭动起来,活像男人的肉棒在花径内带起阵阵酥麻的快感,而且鱼鳍上的尖刺还不时刺得她尖叫不已。

  太阳升高又落后,当钟声响起七下,宣布下午的课程结束时,水池木笼内的女奴已经泻过了四五次身子,又累又饿又爽,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躯,只能软软地靠在笼子上喘息着。

  远处响起大片孩童的欢声笑语,那是去饭堂吃晚餐的家生奴,而希蒂只能听着肚子里的馋虫打鼓,于是她对自己身后的红发女奴问道:「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满意了?」

  「嗯……都是……你害的……」对方呻吟了一下,扭动了一下屁股,令希蒂感到有一条非常滑腻的尾巴刮过自己的屁股,但她知道这是钻进了对方菊门里的鳗鱼。

  「难道要我站着挨打才不算害人么?」希蒂深感好笑。

  红发女奴幽幽地问道:「你是自愿来这里当女奴,为了心爱的男人?『闪光冠军』希蒂?陶诺斯。」

  「是的,他是贸易联盟的公民。」希蒂如实回答:「我看到你下面纹着『舞动绯炎』,你应该是安珀?法斯特对吧?」

  「那又怎样,还不是光着屁股在这里当女奴。」女魔法师安珀自暴自弃地说着:「你知道么,我也是为了心爱的男人上船的,当时我和你在船上见过。他告诉我他住在赛尔岛,为了和他在一起,我跟他一起私奔上了船,逃离了我父母的高塔。我和他渡过了七天的甜蜜日子……」

  希蒂诧异地问道:「七天?」

  「从高塔出逃到登上那艘贩奴船刚好七天,呵呵呵呵……」安珀的笑声充满悲哀之意,听起来比哭声还难听,「一上船他就给我喝一杯放了安眠药的红酒,然后趁我昏睡过去把我捆成起来,等我从这个鬼地方毕业了,他就把我卖给一个秃顶油腻的胖大叔,他从那个胖大叔接了关于我的『订单』,所以才来接近我,拐骗我。你也是跟着你爱的那个男人上船的吧,为什么他没把你卖给一个恶心的臭男人,为什么他还会来探望你?就连一个初次见面的小男孩也愿意喂你吃糖,为什么啊?」

  希蒂沉默了,她此时能做到的也只有同情,可是对方需要的不是廉价又无用的同情。

  之后两人陷入沉默……

  希蒂想不起自己是怎么靠着笼子的木栏熟睡而且没把自己淹死,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越过驯奴学院高高的围墙,洒在水池上的一刻,她醒来了,然后看到几个健美强壮的战奴在转动池边的装置,把木笼从水里提起,而她身后的那个女奴才被这番动静惊醒。

  「快点快点,早点把这两个家伙捞出来,就能早点去吃早饭。」佳娜莉骂骂咧咧地催促着战奴们加快速度。

  随着木笼的门打开,几条白皙却有力的藕臂把里面的两个女奴拉了出来,迅速地解开她们身上的束缚,还把仍钻在她们蜜穴和菊门内的鳗鱼拔出。

  「喔……」异物从蜜穴内抽离的释放感让希蒂轻呼了一声,晃了晃水淋淋的身子,还是站住了,但跟她一起受罚的安珀就像是生命力被抽离身体似的径直倒下。

  「你们两个拖她去医疗室。」佳娜莉吩咐一声,就从腰带上解下个小皮袋抛向希蒂。

  希蒂一把接住,捏了捏皮袋,但没能分辨出里面装了什么,「这是?」

  「蒂因斯烤肉店的特制腌肉,吃了它恢复下体力,学院只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休养,下午你又得去公民学院当母马。」

  希蒂由衷地感谢道:「谢谢。」

  「不用谢,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嘛。」佳娜莉笑意盈盈地答道,「给你个提醒,在学院里除非危及到生命,否则不要拒绝任何的命令,以及不要违反学院的规矩,那些找你麻烦的刺头,自然有人去收拾。」

  希蒂嫣然一笑,「经过前天马厩里的那件事,我想没多少人敢再来找我麻烦了。」

  下午的课程仍旧是被送去那间只有男性学生的学院里给小男孩当座骑,西蒙对能够再次见到希蒂兴奋不已。

  「琪蒂姐姐,昨天你没来后,我去找老师打听才知道你原来跟别的女奴打架。」小男孩稚气未脱的小圆脸上洋溢着发自真心的喜悦,「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还是回来了。琪蒂姐姐,答应我,不要跟别人打架好么,哪个女奴想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呃……贱奴遵命。」看着西蒙那一本正经的小大人的表情,希蒂哭笑不得。尽管她仍搞不清那些小男孩拿女奴当母马骑学来的技能有多大用处,但在她的观察下,跟她同班的外来奴在这种骑着男孩像马儿一样跑来跳去的活动中,体能渐渐有了提升,至少不用在第一天那样连马场一圈都跑不完就跪在地上喘气。

  上午房中术的知识讲解兼用各种假阳具练习,下午到公民学院当母马,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地过了大半个月,这一天希蒂和同班的外来奴被集中到一个摆放了许多刑具的大厅,这些刑具以一定的距离摆放在一条跑道上,乍看之下与军队中的障碍越野跑道有些相似,而这个月担任她们房中术讲教的珊德拉身穿比基尼站在她们面前。

  这位女调教师清了下嗓子道:「贱奴们,终于到了考验你们这个月学习成果的时候,我不希望见到有人不合格,但学院会给那个没好好学习的家伙一个补考的机会,要是补考还不合格,就等着再上一个月相同的课程,等到那时候要是不合格,你们就等着被卖矿场农庄之类的地方成为母畜吧。」

  所有外来奴齐齐一颤,明白到接下来的考试有多么重要。

  珊德拉脱下自己本已布料不多的胸罩和丁字裤,宏伟如哈密瓜般的巨乳狠狠的抖动了几下,因生育哺乳而变成棕色的乳头在这大片的雪白膏腴中格外醒目,而两脚之间则是馒头状的蜜穴,肥厚紧实,两瓣小阴唇被紧紧的夹在里面,希蒂听杰克说过这种形状的蜜穴算是一种名器,在交欢时能令男人获得更大的快感,可惜大概是因为过去交欢次数太多太频繁的关系,珊德拉的馒头穴呈棕黑色,跟她们这些外来奴又白又粉的蜜穴成鲜明的对比。

  一名战奴拿着绳子走过来,轻声一句「得罪了,女士」,就接着扶住了珊德拉放到背后的双手,另一名战奴伸出两手托住珊德拉的手肘,使她小臂贴紧。负责捆绑的战奴先是用绳索在珊德拉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绳子缠的比较紧,捆绑好手腕手臂后,她继续利用剩余的绳索,斜向上牵拉约一寸,然后横向缠绕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并绕回来挂住捆绑她双手的绳索,缠绕珊德拉胸前的绳索正好在胸部上沿,往复缠绕几圈后在背后打结,接着从背部的大结引出一条绳索,继续缠绕珊德拉的肩膀和上臂,这条绳索从珊德拉丰满的巨乳下边绕过前胸,缠绕几圈后回到她背后打结,余绳在珊德拉的两腋下穿出并缠绕捆绑她胸部的两道绳束,之后收紧,这样既可以束缚出胸部的形状,也可以防止手臂身体滑动挣脱绳索。然后又从珊德拉背后大结处引出一道绳子,从颈旁绕过在胸前收紧上下束胸的绑绳,将珊德拉那对乳房捆得更加鼓胀饱满。

  珊德拉挣扎了一下,捆绑双臂和身体的绳子纹丝不动,便点了点头:「现在,我示范一次考试的流程,然后你们挨个做一遍,谁要是没能在限时内做完,就是不合格。」话音刚落,站在跑道尽头的战奴翻转一个沙漏开始计时,而她则跑向跑道上首个障碍——那是凳面上立着一根粗大的铜制假阳具的凳子。

  「首先,先在这里做满一百下,前后两个洞都可以用。」珊德拉一边讲解一边叉开双腿对准假阳具真坐了下去,娇喘连连的做满了一百下,双手被反绑的她只能用双腿完成这一百下的动作,胸前的巨乳随着身子上下摆动而更显淫荡。

  待女调教师完成这一百下后,蜜穴已湿成一片,晶莹雪白的肌肤也遍布汗珠。但她很淡然的站起身来向前下一个刑具跑去。这个刑具是两个打入地里的铁杆然后中间系上一条约二十米长的麻绳,而麻绳上每隔半米就有一颗粗大的绳结。「接着是这个,发明它的主人管它走绳,必须把绳子勒进自己的骚屄里,再走到另一头。谁敢坚持不住摔倒的,一律不合格。」

  珊德拉跨腿一迈,离地一米高的麻绳随即勒进她的胯间,陷进两片蜜唇之间的肉缝中。她闷哼一声后深吸一口气,就提起修长的美腿迈步向前。

  麻绳紧紧贴在女调教师的私处,毛绒绒多刺的表面宛如一把锯子似的,随着她的前行而刺激着她娇嫩敏感的部位。珊德拉很快的就迎来了第一个绳结,只见绳结慢慢进入她的蜜穴内,然后深深地卡进去,刺激里面敏感的嫩肉,给她带来电击一般的强大快感,接着猛地拉出抛诸身后,沾下一片明亮的淫水。

  二十米的绳子并不算很长,但那些绳结一个接一个,仿佛海浪波涛那样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哪怕是调教师也难以忍受,希蒂看见珊德拉这路走来打过好几个趄趔,差点从绳子上摔下来,幸好还是站稳了。等到珊德拉走完整条绳子,身上的香汗多到活像掉进水中刚捞上来的似的。

  「然后是忍耐力的考验。」珊德拉跑向下一个障碍物,等待她的是一根斜插在木桩上的冰棍,只见她双膝跪下,将冰棍套进巨乳之间的峡谷,像对待情人的肉棒那样上下套弄起来,但没有双手帮助挤压弄得事倍功半,「做多少下无所谓,把冰棍做到化了断掉就可以前往下一处。」

  珊德拉这回倒没把冰棍做到融化,示范几下后就起身跑向这条障碍跑道的最后一处:那是一位安坐在沙发的男调教师。「最后,让你们面前的主人射出来就可以通过考试,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但必须由你们主动。」珊德拉说完跪在男调教师面前,埋首于他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皓齿解开对方的带腰,扯下裤子然后替对方口咬。

  珊德拉能当上驯奴学院的调教师果然有几把刷子,她专心致志地吮吸了三分钟左右,就听那位男调教师发出一声长叹,包括希蒂在内对房事相对熟悉的女奴们都听男人在交欢中发出这种声音的含意——他射了。满口生命浆液的珊德拉随即起身,咽下嘴里的东西,回来女奴们面前,也没解开身上的龟甲缚,就这样裸着身子问道:「都看清楚了吗?那么,五人一组开始考试。」

  战奴们随即拿着绳子一拥而上,将希蒂她们捆成与珊德拉相同的龟甲缚,然后给她们分组。希蒂恰好成为第一组的考生。没有半点犹豫的她迅速跑到凳子前,对蜜穴对准上面的假阳具后就坐上去。假阳具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又十分干燥,塞进同样干燥的蜜穴内,疼得她吡牙咧嘴起来,换成菊门会好受一些,不过考虑到下一个环节是走绳,让蜜穴湿润甚至洪水泛滥无疑更有好处。

  要是手没绑上,起码能做点前戏让里面湿润一下……唉,不如说示范用的那张凳子不换掉。希蒂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咬牙忍着假阳具在花径内摩擦带起的疼痛,珊德拉之前示范过的那张凳子的假阳具已经沾满了女调教师的淫水,已经起到润滑油的作用。要是能用那张,希蒂可以减轻很多负担,奈何珊德拉示范一结束,战奴就把它搬走换成新的。

  一百下蹲下起立的自慰一做完,希蒂带着拖出一丝晶莹水线的蜜穴直奔走绳,胯脚而乘,然后咬着银牙向前直走。刚走出半米迎第一个绳结,那毛绒粗大的异物一下子猛地陷进蜜穴狠狠一顶,使希蒂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那席卷大脑的触电感几乎令她跌倒。

  稳住身子,定了定神,希蒂继续迈动步子,通过的绳结一个接一个,也让她的快感在体内迅速积累,甚至有一种随时都可能高潮泄了身子的感觉。这时她不禁佩服珊德拉了,明明没获得剑盾纹身,体能没正规的战士强壮,却能够看似轻松地走完全程。

  「呀!不要!」旁边响起一声惨叫,一个与她同一批考试的女奴从走绳上倒下,随即被战奴拖到一旁,珊德拉冷冷地宣布:「跪在旁边,等待补考。」

  看来这一次又有「同班同学」要留级……希蒂为那个女奴叹息一声,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作为杰克的奴妻,她不担心因留级而导致在毕业时没人愿意买走,但是她不想在驯奴学院蹉跎岁月。

  噗哧一声,最后一个绳结从蜜穴内滑出,抛于身后,香汗淋漓的希蒂深吸一口气,抬起右腿翻过走绳,这个折腾蜜穴的环节算是通过了。

  顾不上被磨得微微红肿的蜜穴,希蒂跑到木桩双膝跪地,挺胸上顶,木桩上斜插的冰棍随即被她的豪乳包夹。冰与肌肤刚一接触,渗人的寒气随即通过乳房向全身扩散,冻得她起了身一身鸡皮疙瘩,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睑,把冰棍当作杰克的肉棒套弄来,同时为了加快融化,还用香丁小舌舔拭冰棍的顶尖,将自己的体温尽可能多地传递到冰棍上。

  好不容易等到冰棍融化纤细的冰钎时,希蒂蛮腰一扭一旋,表演出一幕巨乳碎冰钎,直接把变得足够纤细的冰钎砸断。这时两团玉脂球早已冻麻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胸脯像是被人贴上了两只沉甸甸的水袋,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来到跑道尽头,坐在沙发上等待她的并非学院的男调教师,而是一个长得中性秀气的少年,恐怕连十五岁成年礼都没过,表情羞涩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希蒂近乎完美的裸体。

  希蒂自感交上了好运,这明显出于男性职员不足所以从学院外聘请公民进来帮忙,一个年轻的少年比经常操女奴传授房中术知识的调教师难对付多了。她学着珊德拉刚才的动作用皓齿解开少年的裤子,扯下他的内裤,一条细细的粉色的已经充血挺立甚至有点可爱的肉棒映入眼帘

  对不起,杰克,嘴巴也没能保住……盯着眼前的小肉棒,希蒂明白今天继续自己的蜜穴后,身上第二个洞要跟陌生男人用来做爱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露出不快的表情,然后张开檀口将少年的小肉棒含住,前后晃动螓首吮吸起来。

  性爱经历并不丰富的少年就缴械了,将粘稠的白浊喷射到女奴的檀口。

  「嗯!」腥臊的味道令希蒂很想作呕,然而珊德拉的示范可是把精液咽进肚子,大概吐出来会被判定为不及格吧。

  便宜你了,臭小子……希蒂白了少年一眼,硬着头皮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返回到珊德拉跪下行礼:「禀报主人,贱奴已完成考试。」

  珊德拉点点头,道:「到一边站好。」

  「遵命,主人。」

  随着最后一个女奴完成考试归队,结果也出来了,这次有三个女奴不及格,她们将在下午进行补考。而通过考试的女奴可以获得半天的休假——虽然不能离开驯奴学院,但至少能干点什么自己想干的事情,再加上明天正是月底的探望日,算起来有一天半的休息时间。

  希蒂走出大厅前,同情地看了那三个不及格的女奴一眼,由衷地希望她们能够补考成功。

             第09章 文化习俗

  驯奴学院的东侧有一处没有被围墙包裹在内的五层砖木结构的大楼,外墙以红色浆水粉刷,在四周或灰或白的建筑中格外醒目。这是学院的访亲楼,用于亲属探访在校女奴,有时也会按排一些女奴在此接客卖春,将学到房中术的知识用于实践。

  杰克拎着装有百果糕、蜂蜜腌无花果等糕点水果的藤篮,走进了这幢大楼,因为今天是他约好探望希蒂的日子,史塔克家族的羽蛇纹章和几枚佛里特金币让他畅通无阻。

  接待大厅与许多妓院的布局无异,开阔的空间,高高的柜台和侍立在柜台后面的迎宾女奴都是标准的配备。但一些温馨的亲子互动却能在这里看见,例如在会客区那边:只佩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小女奴赤裸着羊羔般白嫩的身子,坐在沙发上,倚在母亲丰腴的胴体上一边撒着娇,一边向父母汇报着自己的学习情况;而慈祥的父亲专心地聆听着,不时伸出大掌在女奴的头顶轻轻抚摸以示鼓励,母亲双手灵巧地剥开橘子的外皮,把甜美多汁的果肉喂给自己怀中的掌上明珠。

  跟负责迎宾的书奴问明情况后,杰克走向楼梯,径直来到第三层,长长的走廊在眼前延伸,两边是一扇扇连通着小房间的木门。他顺着门牌号一路摸过去,终于找到了书奴所说的房号,便推门而入。

  房间内部与他上次来访时的布局差不多,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张靠背椅。希蒂全身赤裸戴着项圈坐在床边,捧着一份卷轴专心致志地阅读着,纯金色的长发在后颈束成一条清爽的马尾。

  房门打开的动静令她从卷轴上抬起脸,看见杰克进来立即跪下行礼,掰开蜜穴说道:「贱奴拜见主人。」

  「起来吧,只有你和我的时候就别讲这些虚礼了。」杰克放下藤篮,走过去把希蒂抱住并且对准那丰厚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一个整整长达两分钟的热吻后,希蒂露出欣喜的笑容,含情脉脉的道:「人家是你的奴妻嘛,今天从早上开始就在思念你了。」

  「啊,那之前二十多天里就没想念我了?我好伤心。」杰克故作夸张的捂着自己心脏,扮出伤心欲绝的表模样。

  「找死啊!」希蒂娇嗔着一记粉拳打在心上人的肩头,「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我?」

  「跟上次的差不多。」杰克打开藤篮,把里面希蒂喜爱的小吃逐一拿出来,「想过给你送点日用品什么的,但学院在这方面有规定不能向外来奴提供非教学用途的私人物品,想来想去只能带些你爱吃的东西,要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就说吧,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上。」

  「不用了,这些我已经很喜欢了。」希蒂伸出两根葱指,拈起无花果放进檀口,随着蜂蜜的甜味与无花果的果香在舌尖上绽放,她兴奋的螓首左右轻晃,金色的马尾仿佛变成真尾巴似的在身后轻轻摇摆。

  杰克拿起希蒂先前看的卷轴,发现里面是男女交欢的姿势绘画,显然是学院的房中术课本,顿时好奇地问道:「这门课学的怎么了?」

  「听调教师说,学一个月只算刚刚入门。」吞下了口中的果肉,希蒂一边舔着残留在指尖的糖浆,一边道:「全套房中术要学完要半年,这还是每次考试都通过的情况。这个月的月末考试,又有几个和我同班的女人不合格,需要补课再教育。」

  「原来是这样。」

  看着杰克一脸的恍然大悟,希蒂嗔怪道:「你是本地人却不知道这事?」

  杰克一脑门黑线地解释:「不知道很正常吧,男人不是在聘请家庭教师就是入读公民学院,女人才去驯奴学院,学的东西都不一样。」

  希蒂翻了翻白眼,拿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道:「上午学房中术,下午训练体能,有时候被送到公民学院给那些小孩子当马骑,对了,有个叫西蒙的孩子很想买下我给他当专属母马,他要是来找你可千万别答应喔。」

  「你可是我的奴妻,哪会把你卖掉。」杰克撇撇嘴,「不过你现在很会当马背人跑来跑去?」

  「算是吧,真不明白让那些孩子骑着女人练习骑术有什么意义。」作为骑术了得的冠军骑士,希蒂在这方面极有发言权,「骑女人和骑战马的感觉完全是不同的。」

  「比那种训练有无意义,我比较想知道你愿意让我骑着到马场上跑几圈吗?」杰克色迷迷地打量着希蒂赤裸的娇躯。

  「要死啊。」希蒂怒嗔的又一记粉拳打到杰克的肩头上,「你比我的全身板甲还要重呢,怎么可能背得动啊。」

  「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这也是一种夫妻情趣嘛。」杰克把希蒂搂进怀里,两只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豪乳和翘臀上揉来搓去,感受着那份不可言喻的美妙柔软,还拍了几下,那肉呼呼的很是弹手。

  「等我从驯奴学院毕业了再说吧。」希蒂稍稍偏过脸,白了心上人一眼,「等我们有儿子了,让他骑我应该没问题。」

  「那么,我们现在就来生一个吧。」杰克说着一把将希蒂拉倒在床上,接着想要宽衣解带,不料躺到床上的女奴一双藕臂一伸,搭到他的后颈上用力一拉,愣是把他拽到在床上,「希蒂,你……?」

  「这次让我在上面,从课堂上学到的知识还没跟男人试过呢。」希蒂说动作飞快地脱下丈夫的裤子,一根紫红色、青筋凸起的肉棒跃入眼帘。十根纤纤玉指马上抓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这个月她已经在木的、骨的、铜的等各种不同材质的假阳具上练习过很多遍了。

  没过一会,希蒂感到身体越发火热,蜜穴内也变得湿润,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蛮腰一沉坐了下去,好让心上人的肉棒填补自身的空虚——每天拿各种假阳具练习,弄得她时常受到欲火的煎熬,可又不想借男性调教师来泄火。

  「呀……」肉棒撑开蜜唇,在花径内一顶到底,直达子宫口,令希蒂猛地直起身,螓首也忍不住往后仰去,金发随之飘扬开来。

  「希蒂,你……没事吧?」见她的反应如此强烈,杰克不禁吓了一跳,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没事,一个月没尝过你的肉棒,里面有点不是你的形状了……」希蒂缓了口气,对杰克做了个电眼,开始抬起屁股上下耸动,为自己也为杰克创造美妙的快感。

  女奴白嫩翘挺的雪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两人的交合部时隐时现,而在起落中,希蒂花径内的嫩肉与肉棒摩擦带起阵阵的酥麻感,让她忘我地尖叫,两坨豪乳在杰克眼前汹涌不息,直至杰克把持不住将它们握在手中。

  杰克一边把玩着希蒂的豪乳,一边感受她花径带来的紧紧的夹迫力,宛如有千条柔舌正包裹舔拭着肉棒,这种新颖的感觉令他大惊喜之余又深感意外:「希蒂,这、这是……」

  「嘻嘻嘻……这是学新的房中术……哈哈、嗯……我可是在那些假阳具上……练了好久的喔。」希蒂调皮地吐了吐丁香小舌,又加快了耸动屁股的速度。

  面对这样的强烈攻势,杰克的快感很快积累到了极限,最终在啊的一声中,肉棒射出大股生命的精华,喷在女奴的子宫口上。而希蒂被这股热流烫到,也尖叫了几声泄了身子,然后缓缓地趴到杰克的胸膛上,喘起粗气表达对丈夫的臣服。

  享受着两团温软对自己的挤压,杰克抚摸着希蒂螓首,感受那一头金丝在指间流动的滑顺。等希蒂恢复了一些,杰克抱起她并翻转过来,然后让女奴屈膝翘臀而上半身趴在床上。对着眼前雪白中泛起高潮后嫣红的大屁股,伸手轻拍几下算作通知后,杰克抓住她的双手反拽到背后,胯下奋力一挺,展开第二回合。

  「刚才你服侍我,现在换我来喂饱你啦。」

  「啊、啊……杰克,这、这样……好深……喔……不行、太激……嗯嗯……激烈了……」无法挣扎反抗的希蒂就这样被控制着,承受着杰克一下接一下狠顶自己的花心。

  蜜穴内的肉棒不知疲倦的横冲直撞,却花径释放出一股股淫水好让肉棒的冲击更加流畅,希蒂白皙的娇躯越发颤抖,被快感淹没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遵从着本能努力抬起屁股与杰克对顶,好索取更多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噗滋噗滋的水声,还有女奴的呻吟和尖叫的声音,穿过了门板的阻隔,飘散到走廊上,还让几个路过的女奴在羡慕之余,又俏脸绯红地吃吃偷笑起来。

  「不、不行了……哦哦嗯……我的主人……喔喔……我的丈夫……来了……又来了……呀!」女奴短促而尖锐的叫声再次响彻整个房间,阴精如潮水一样狂喷而出,希蒂的娇躯宛如癫痫发作般不住地痉挛着,碧绿如玉的美目已是翻起了白眼,随着杰克两手一松,她仿佛全身没了骨头似的扑到在床上,眼睑一闭睡了过去。

  杰克也在花径空前的挤压感和滚烫如潮的阴精中第二次爆发,只不过在床上比希蒂更加「久经战阵」的他没因此睡过去,只是有些眩晕。望着希蒂横陈于眼前的娇躯,他温柔地为她盖上被子,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喂,起来吧,你的主人已经走了。」一个声音把熟睡中的希蒂吵醒,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便翻了个身坐起,看到一名满脸不耐烦的杂活女奴。对方告诉她:「太阳快下山了,你想错过晚饭时间?」

  「谢谢你的提醒。」希蒂连忙从床上跳下,把配发的房中术课本卷起,就要推门而走。

  「这些东西你不要了?」杂活女奴叫住她,指了指桌上还没吃完的糕点和水果。

  「学院禁止学生携带零食的。」希蒂螓首轻晃,大方地道:「你喜欢吃的话,都送你吧。」

  活杂女奴一怔,她的本意其实是叫希蒂把桌上的东西吃完,没想到对方如此大方,蜂蜜腌制的水果连寻常的平民公民也只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吃上几片,更别提位于联盟社会最底的女奴们。

  「谢、谢谢。」见希蒂不像开玩笑,杂活女奴赶紧拿起一块玫瑰糕进放嘴里,玫瑰花的香气与糖分的甜味令她露出迷醉的表情,「真羡慕你,明明是外来奴,现在就有个那么疼爱你的主人。」

  「这个嘛……大概是女神的祝福吧。」希蒂哈哈一笑,走出房间。

  愉快的探访日如白驹过隙,一觉醒来,希蒂又要面对新的课程。

  回到熟悉的课室,面对着调教师或者说任课老师珊德拉,希蒂看了看四周的同学,跟上个月一样是二十多人,前天要补考的三个女奴当中只有一个不见了,多了一个从别的班补充进来的外来奴。总体来说这班的女奴合格率还是挺高的。

  「可爱的贱奴们,前天考试我很满意,只有一条母狗补考没及格被淘汰了,接着下来我会先传授你们一些关于贸易联盟的文化知识。」珊德拉用手中的教鞭轻拍自己的掌心,「首先,马上坐好。」

  此言一出,二十多个外来奴纷纷取出配发的润滑油并寻找凳子,给凳面上那个假阳具涂上油,然后掰开自己的菊门或蜜穴,一边坐下一边把它吞没进体内——课室内所有给学生使用的椅子凳子都有假阳具,让她们可以一边上课一边开发自己下面的两个洞。

  「呃啊……该死,这根玩意又换成更粗的了。」希蒂微微皱着黛眉,感受到在花径内的充实感,与过去坐过的阳具凳子时的感觉作比较,发现她们随着身体的逐渐开放,能够让菊门和花径放进较粗的假阳具后,这间该死的学院又给她们使用的凳子换上更粗的假阳具。

  等到学生们坐好,战奴开始给她们分发代替使用的卷轴。希蒂接过并展开,里面全是一幅幅颇有宗教风格的彩画,跟之前的房中术课本一样找不到几个字,统统是为了照顾女奴的文化水平而设计的课本。

  「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度,来自不同的人种,但共同的是我们都是女人。」珊德拉开始在讲台后面踱步,确定台下每一双眼睛都专注地看着她的举动,「你们知道这代表的意义吗?知道世界上为什么同一个种族要分成男人和女人两种性别吗?」

  女调教师猛然转过身,直勾勾地瞪着希蒂:「你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吗?」

  希蒂下意识地缩了缩粉颈,随即摇摇螓首,毕竟她是一位世俗骑士,又对宗教兴趣缺缺,连基尔德王国的正义女神教派都了解有限,更别提贸易联盟这个遥远异国的宗教知识。

  「父神创造了世界,又以自己为蓝本创造出了男人,由男人开拓发展这个世界。」珊德拉侃侃而谈,「但是,男人们很快陷入了孤独寂寞,无心事事而且生命无法得到繁衍,父神创造的这批男人死亡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智慧种族的存在。」

  台下包括希蒂在内的一众外来奴个个目瞪口呆,有个别的更是用手掏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若非这两个月以来的调教,让她们养好了良好的纪律性,不然此刻一定惊呼声此起彼落。

  父神创世再创造智慧种族的神话传说在各个种族都有流传,而且各个版本略有不同,主要在侧重点往往偏向自己所属的种族,隐隐塑造成天之骄子或父神最宠爱的族群。但是一开始只创造男性却没有女性的说法,希蒂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等女奴们理顺思路,珊德拉继续道:「父神创造了很多次,可只有男人的智慧种族们永是在一段时间后统统死去,最后神父厌烦了,在重新创造一批男人之后,就从他们的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塑造了女人,然后让女人侍奉男人,娱乐男人,为男人生儿育女。」她的右手按到自己两座雪峰挤出的峡谷之中,脸上露出温柔似水的表情:「我们由男人身上而来,为服务男人而生,要完成这个父神分配给我们的使命,只有完全顺从男人,做男人的女奴,彻底接受男人的支配。」

  这说法真有意思,也很符合联盟的统治需要,如果我是打不过男人的愚妇蠢女,没准也会信了……希蒂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左右两旁的外来奴,只见那两个应该是农家女孩出身的同学露出了疑惑与思索的表情,看来应该信了一半。

  但对于希蒂来说无疑被嗤之以鼻,皆因她来自骑士文化浓厚的基尔德王国——强者保护弱者,弱者服务强者,与性别无关,只由能力决定。何况她虽然自愿为奴,也不过是做杰克一个人的女奴。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父神的意旨被人们逐渐遗忘,许多不同种族的女人也滋生出了想与男人平等的可笑想法,甚至产生了让男人反过来服务自己的荒唐念头!」珊德拉突然咬牙切齿的大喊起来,精致的五官扭曲一个难以置信的狰狞表情,「幸好赎罪女神降临人间了,就在贸易联盟的土地上,就在尔莎群岛屿这里!」

  「赞美女神!」充当助手兼管理课堂纪律的战奴同声喊道,然后又要外来奴们跟着她们一起赞美,不服从的直接鞭子教育。

  最后这个小小的课室内回荡着近三十条嗓子齐声发出的赞美,希蒂没有拒绝这种赞美异神的举动,因为只有她本人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赞美正义女神还是赎罪女神。

  待赞美女神的声浪平伏,珊德拉又道:「每个女人都应该赞美赎罪女神,是她将父神赐予我们的使命重新告诉我们,是她赐予了我们不再衰老的魔药,是她指引着我们该如何履行父神赐予的使命。我们是女人,也是奴隶,只为男人而存在的奴隶。我们向主人交出了自己的自由,却换取了大陆诸国的女人所没有的幸福与不会衰减的美丽,哪怕我们死后,我们的头颅将永远固定住我们生前美丽的容貌,保存到万颅塔内直至时间的尽头!」

  保存的是固定了容貌的头颅而不是头骨?难道是某种防腐技术的加工吗?

  希蒂对万颅塔这个首次听说的设施兴趣缺缺,认为应该是一种陵墓,但对于将自己的美丽长久保存下来很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死后的尸身永不腐烂,鲜活如初,而不是只能留下一堆枯骨,后人只能通过她的画像来了解她生前的容貌。至于珊德拉只说保存头颅,多半要死后斩首分尸,不过希蒂对此不太在意,基尔德王国的传统向来是火葬死者,只保存骨灰,要是能把头颅永远固定保存下来,反而是一种优待了。

  不过大陆诸国的防腐手段都很有限,而且效果极不理想,大部分防腐处理的尸体只能变成类似木乃伊那样脱水干尸,只比一副白骨稍微好那么一些。

  讲台上的珊德拉已经兴奋地全身颤抖起来,连她甜美的嗓子也带上了颤音:「啊!一想到这等荣耀将会降临在身上,我就兴奋得发抖,那是永恒的美丽!这难道不是每一个女人的追求吗?想想吧,当外面那些标榜女性自由、性别平等的蠢妇日渐衰老,鸡皮鹤发,当她们的丈夫抛弃她们,她们的儿女厌弃她们的时候,她们会有多么地羡慕你们?我告诉你们,她们会嫉妒得发狂!」

  希蒂静静地坐着,就和其他外来奴同学一样,将这位舌灿莲花的女调教师的一字一句都吸收起来。但有所不同的是她的想法目前并未受珊德拉的影响,只是从满足好奇心的角度,想多了解贸易联盟的人文风俗,看看这个怪异的国家除了女性为奴、首卖日之外,还有没有更多的怪异习俗。

  由于大部分外来奴并不识字,她们的主人也没给她们报读识字课,所以做不了笔记。为确保她们认真听课,珊德拉会突然抽某个女奴来提问,回答不上来的马上吊起鞭子抽屁股。

  在女调教师的讲课、女奴挨打的惨叫与屁股被鞭子抽打的闷响中,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随后珊德拉宣布下课,让外来奴们喝水歇息了十分钟,被抽打过的女奴屁股涂点药膏,紧接着把她们赶到操场上做各种体能训练,直至她们筋疲力尽为止,随后重新拉回到课室里上文化课。

  当这一天正午的十二下钟声敲响时,希蒂安坐在长桌前准备吃午餐时,她才意识到学院这种文化传授与体能锻炼交替进行的教学手段的高明之处:人在十分疲劳的时候,思考能力会大幅下降,比较容易接受别人灌输的想法,也会减少自己主动思考的冲动。若非自己早已经历了类似的学院式教育,不然没准自己也会不知不觉中被扭曲了观念。

  怪不得贸易联盟的精英阶层不介意从大陆获取新女奴,甚至为了个人私欲而雇人狩猎大陆上有名的强大女性,原来他们让女奴变成驯服的手段不止是武力与折磨,还有思想教育上的洗脑,使外来奴们最终心甘情愿地为他们服务。

  想到这里,希蒂不禁轻笑一声,用纤纤玉手拈起一块黑面包塞进嘴里咀嚼起来。她想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处呢,哪怕自己不信也要好好听课,在月末考核中取得好成绩,否则别想从驯奴学院毕业。

  吃完午餐,在浴场洗过澡,由战奴押回囚室睡午觉,下午上课时仍是珊德拉那充满煽动意味的语言轰炸。赞美贸易联盟、赎罪女神和女奴制度的言词,仇恨、歧视、唾弃大陆诸国相对正常的观念与想法的言词,两者永无止尽地灌输外来奴的脑海中,

  打一个巴掌后给一块糖,是简单又实用的统治手段。珊德拉在课堂上给外来奴描绘服从联盟的秩序,当个乖巧多才又顺从的女奴有多么美好的同时,也警告她们不好好学习,在身上增加尽可能多技能纹身,会有怎样悲惨的未来等待着她们:

  「可能你们并不知道在赎罪女神的祝福下,出生的女人数量总是男人的五倍,也就是五个女奴当中只有一个幸运儿能成为主人的奴妻,其余四个只能成为没主人的公共奴隶,如果犯错严重还会被降级成为跟牛马一样的母畜,终生在矿坑、伐木场和种植园之类的地方劳作一生,直至死去,连生下来的女儿也只能当母畜,重复跟自己一样的人生。能被主人选中的幸运儿,都是博学多才的优秀女奴,胸脯上有多个技能纹身的佼佼者,不想成为没有主人的公共女奴,不想被卖到矿山当母畜,就好好学习,争取在自己胸口上留下尽可能多的技能纹身。」

  希蒂深知杰克会迎娶自己作奴妻,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成为公共奴隶或母畜,但是对于那些外来奴来说,努力接受调教,争取成为男性公民的奴妻是为避免处境变得更加糟糕的最好办法,至少当一个男人的专属女奴,比被迫人尽可夫的公共奴隶和劳作直至累死的母畜要好很多。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外来奴接受这里的新秩序新规则,同时改变着自己,为了在失去了一切之后能够稍微生活得舒服一些。

  别无选择的希蒂只好忍受着这样的洗脑,同时在午休和晚上睡觉前默默祈祷,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以减少珊德拉的洗脑影响,甚至隐隐产生了与其听珊德拉鬼扯,不如被西蒙当母马骑,起码可以锻炼身体。

             第10章 第二次探亲

  稍稍把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塞进木柜内,希蒂便以女奴跪坐礼的姿势坐在石床上,等候战奴来开门,因为今天是探亲日,学院学生们唯一可以相对自由地安排自己时间的日子,甚至跟着父母离开学院到外面玩上一天,直到晚上再回来,不过这仅限于家生奴。通过服从性训练的外来奴只限于在学院内走动,毕竟在调教师眼中,她们还远远没达到能够信任的地步。

  不管怎么样,希蒂的心情相当好,距离上一次探亲日不过相隔了一个月,却感觉仿佛渡过了一整年,珊德拉在文化课上的精神轰炸令她身心疲惫,不知道下个月的课程是什么,但至少今天她可以把珊德拉抛诸脑后。

  其中两个室友也收拾好东西,分开双腿露出蜜穴跪坐在石床上——她们跟希蒂一样已经有主人了,并且愿意在探亲日来看望她们。唯一剩下没动的那个在睡懒觉,她是海盗抢回来直接卖给驯奴学院的,等待她的命运是完成调教,毕业后公开拍卖。

  拿着钥匙串的战奴在走廊上巡梭着,每经过一扇囚室的铁门,就例行公事地喊上一句:「有没有要去迎宾楼的?」

  若是里面的外来奴有回应,战奴便打开铁栅门,把外来奴放出来,在她们项圈正面的环上系上一张小木牌,这时外来奴才可以自由在学院内走动,等到她们晚上回来就把小木牌收回。没有这个小木牌,一律视为潜逃。

  战奴终于来希蒂的囚室外面,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人要出去吗?」

  「尊敬的姐姐,贱奴想出去,还望允许。」希蒂和另外两个想出去的室友不约而同地回答,并且双手伸向自己的私处,掰开蜜穴行了个裸体状态下的女奴礼。

  战奴皱了皱眉头,摆出一副你们净给我增加麻烦的臭脸,掏出钥匙打开大门:「那还不赶紧出来。」

  三个外来奴依次走出囚室,让战奴为她们系上小木牌:「不想打屁股就天黑前回来。」

  「明白了,姐姐。」

  希蒂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监狱大门,来到学院的操场上。许多家生奴萝莉已经穿上了比基尼,三五成群地说着笑走向迎宾楼,来自贵族或富裕平民家庭的更是在学院入口处登上马车,直接回家与父母相聚。

  看着这一幕,希蒂不由得想起自己在骑士学院里的学生时代,不过她是骑着自己的战马回家的。结束了漫无边际的回忆,她到饭堂领取一份黑面包早餐,吃完了就朝迎宾楼走去。

  来到迎宾楼的大堂,她意外地遇见到了那位帮助过自己的武技教官,对方也发现了她并先打起招呼:「希蒂,真巧呢,今天你的主人又要来了?」

  「是啊。」希蒂的俏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又以一种好奇的目光盯着佳娜莉身边的那个身穿紧身礼服的男人。此人比佳娜莉矮一个头,身材微胖有点富态,表情慈祥而和蔼,要不是他外套上别着调教师的徽章,希蒂实在没办法把他跟那些一脱衣服就会露出一身精壮肌肉的男调教师联系到一起。「请问这位主人是?」

  「他就是我家那死鬼罗,卡尔?甘宝,以前可是能把我这样强悍的女骑士干得死去活来的猛汉,现在身体有些不行了,主要负责给那些冢生奴小妮子上课。」佳娜莉一把搂住那个男人的胳膊,明明比对方高却尽显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听完佳娜莉的介绍,希蒂连忙跪下行礼道:「向您请安,尊敬的主人。」

  「很高兴见到你,希蒂小姐。这几个月以来,我的奴妻经常提起来你,你明年毕业后务必请到我们家里坐一坐。」卡尔?甘宝颌首点头,他以一种色迷迷的目光欣赏着希蒂赤裸的娇躯,这令佳娜莉颇为吃醋地嘟起小嘴,硬拽了自己的丈夫一下。

  「死鬼,该走啦,女儿们还在等我们呢。」

  「好吧好吧,都听见你。」

  「回头见,希蒂。」

  「嗯,回头见。」望着两人一同踏出迎宾楼大门的背影,希蒂不禁幻想未来,自己与杰克能不能跟他们一样,虽有主奴之名,却行恩爱夫妻之实。

  从接待柜台那里作好登记,领取了房间钥匙后,希蒂登上楼梯,前往相应的房间等待杰克的到来。

  走着走着,她就怔住了——走廊的尽头,珊德拉跟着一位身穿华丽法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位总是一副女王形象的女调教师此时温顺得宛如一名训练有素的贵族女仆,除此以外那位中年男子的身旁跟着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奴,若不是彼此的相貌长得一点都不像,希蒂真的会怀疑那个少女是中年男子的孙女。

  难道那个男人是珊德拉的主人?

  带着这样的好奇心,希蒂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外,悄悄打开三四厘米的窄缝,窥视房间内的动静。

  只见珊德拉毕恭毕敬地对中年男子跪下行礼:「贱奴拜见主人。」

  「起来吧,我的奴妻。」中年男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最近过得还好吗?

  「贱奴过得很好,每天都在为联盟和主人们培养新的优秀女奴。主人,贱奴过了今年生日之后,就达到四十五岁了,可以参加告别日了。」

  果然是珊德拉的丈夫呢,不过怎么又提到告别日?希蒂呷了呷嘴,思索着之前从佳娜莉那里听说过,却至今也没搞懂明白的名词。

  中年男子点点头:「今天来探望你有一半是为这件事了,你决定要参加今年的告别日吗?」

  「是的,主人。」珊德拉跪在地上螓首轻点,以充满期盼的目光望着丈夫的眼睛,「主人到了那天来会看贱奴吗?」

  「一定会的。」中年男子伸手抚弄珊德拉头顶的秀发,后者宛如一条温顺乖巧的母狗那样闭上美目,微微仰头,享受着丈夫的抚摸。

  摸过了头,珊德拉把视线投向丈夫身边的小女奴:「主人,请问这个妹妹是将来取代贱奴的人吗?」

  中年男子拍了那个小女奴的屁股一下,答道:「嗯,她叫莫妮卡,是你曾经训练过的学生。来,给姐姐请个安。」

  「向姐姐请安,贱奴是莫妮卡?利维坦。」小女奴双手交叠于胸前,朝瑞德拉鞠了一躬。

  「客气了,妹妹。以后主人就靠你替我照顾了。」珊德拉回礼后,对中年男子问道:「主人,学院发给贱奴的薪俸都拿到了吗?」

  「拿到了,每个月的五号都有信使送到家里。」

  「那么,可以允许贱奴再侍奉主人一次吗?」珊德拉的俏脸上泛起满满的春情,洁若冰霜的肌肤被大片的红晕改变了颜色,活像一个渴望得到恋人宠幸的热恋少女,令门外的希蒂很难想象她已经四十五岁了。

  「来吧。我的奴妻。」中年男子闻言坐到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大床上,对小女奴招手道:「莫妮卡,你也来。」

  「遵命,主人。」小女奴开心地应了一声,和珊德拉一起迅速地脱去身上的比基尼。

  没过一会,两个身无寸缕的女奴便在大床上细心地伺候着一个赤裸的中年男人。珊德拉翘着肥硕的大屁股在丈夫的身后用丰满的巨乳上下滑动,为他按摩后背,而莫妮卡同样翘着圆润的雪臀,将俏脸埋首于主人的两腿之间舔舐着肉棒。

  二女共侍一男?门外偷窃的希蒂顿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死死盯着里面的活春宫,想把这对她来说仍算无比刺激的场景记在脑海。尽管入读驯奴学院后,她的房中术知识几乎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增加着,但对于人数超过一女对一男的交欢知识还没得到调教师的传授,更别说亲眼目睹或自己亲身实践。

  随着肉棒充血而挺起怒张,珊德拉把丈夫温柔地按躺在床上,然后赶开了莫妮卡,抓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就直接跨坐上去。冠状的龟头轻松顶开蜜唇那点可笑的防御,进入温热湿滑的花径内,紧接着德拉呈M字开脚的姿势坐好,双手撑住床铺,开始上下起伏。她胸前那让人一手掌握不住的巨乳马上抖出一阵汹涌的乳浪,一头棕色秀发在从窗户透入的阳光下飘散飞扬。

  莫莉卡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地爬到床头,以类似跪坐的姿势跨坐到主人的胸膛上,将美好的雪臀对着主人下巴,然后抓起主人的双手绕过自己的腋下,按到自己盈盈一握的碗形娇乳上,接着微微俯身前后晃动身子,好让自己柳叶形的赤贝与主人结实的胸肌研磨起来。

  虽然自己的丈夫已经人到中年,但瑞德拉深感到那根肉棒如钢柱般的坚挺仍旧熟悉,一如过去在她的花径内驰骋杀伐时那么强悍,不管怎样摩擦与挤压,它依然毫无动摇半分,还会以更大的力量反弹回来,戳刺她的花心与肉壁。

  「啊、啊、啊……主人……好棒啊……请更用力……嗯哦……请插我……插死我这个贱奴……」在考试示范上靠凭口交就能让一位男调教师快速缴械的珊德拉,如今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嘴里吐露着欢愉的呻吟,屁股上下套动的速度不断加速,制造出臀肉撞击小腹的啪啪声,从蜜穴内流出的淫水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小腹。

  中年男子此时浑身畅快,爽得不行。毕竟能够成为向女奴传授房中术的调教师,珊德拉的技巧远胜于寻常获得床铺纹身的女奴,她的翘臀每一次起落,都会加上扭腰的摆臀的小动作,增加花径肉壁对肉棒的磨擦力,弄出宛如被无数柔舌吮吸包裹一般的快感,这是莫妮卡望尘莫及的。

  但莫妮卡也有自己的优点,碗状的娇乳柔软与弹性俱佳,让人爱不释手,在主人的揉搓把玩下已经令乳头充血而变硬凸起着,胯下的蜜穴虽无肉棒填塞,亦在研磨中淫蜜波猛泄,弄着主人的胸膛一片湿滑。

  「主人……主人……贱奴想要您的……肉棒……肉棒啊……」小女奴也忘情地叫喊着,渴望着主人来慰藉自己饥渴不已的蜜穴,好让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强烈肉欲得到缓解。

  听见小女奴的呼唤,中年男子双手从莫妮卡的娇乳上抽回,用力在她的玉背上一推。莫妮卡本来就微微前倾的身子一下子撞到瑞德拉上,两个女奴马上在两声合作一声的娇小玲珑呼中摔到床尾,珊德拉在上而莫妮卡在下,无论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巨乳还是盈盈一握的娇乳,都挤在一块变成肉肉的扁饼,又由两人都是跨坐的原因,四条修长的大腿不约而同地往外岔开,露出两处上下叠在一起、正娇艳欲滴的蜜穴。

  坐起身来的中年男子双手按在莫妮卡的小屁股上,腰身一挺,让肉棒插进小女奴的蜜穴内,让她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而被丈夫中途打断的珊德拉也没有不满,她媚笑着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年轻脸蛋,然后伸手放到莫妮卡的后脑勺上,轻轻按下,使对方那张小嘴落在自己丰润的两片唇瓣上……

  聆听着房间内三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看着他们彼此缠绕交欢的动作,希蒂只觉得浑身火热,满脑子幻想着杰克以相同的方式欺负自己的画面,不过脑海里跟她一起侍奉杰克的那个女奴看不到脸,五官都被遮蔽在一片浓雾之中。

  突然,两条有力的手臂从身后袭来,一条搂住她的蛮腰,另一条捂住她的檀口。

  希蒂惊骇之余随即反击自救,身体随着肌肉记忆而本能地行动起来。右臂一抬一折,往后狠狠一捅,一个有力的肘击立刻打在一个肌肉结实的身躯上,袭击者也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同时她左脚一抬,重重地往袭击者的脚板踩去。

  连吃两下重击,袭击者痛得连忙松手。挣脱束缚的希蒂旋身后跳,摆出格斗姿势时,却看见捂着脚在原地跳来跳去的杰克。「啊?对、对不起……」

  「小声点……」顾不上疼痛的杰克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希蒂保持安静,然后拉着她快步离开。

  按照钥匙上的房号,杰克找到了希蒂先前预约的房间,待把房门关上后,才松了口气,对希蒂道:「你怎么去偷窥别人滚床单呢?想玩三人一组吗?」

  「才不是呢。」希蒂嗔怪着一记粉拳锤到杰克的胸口上,「里面其中一个女人是给我上课的调教师,对她有点好奇才跟了上去偷看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那两下还真是带劲啊,已经有三个月没进行过武技练习了吧,依旧实力不减呢。」

  「怎么可能呢。」赤裸着身子的希蒂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右手微微握拳快速地空挥了几下,仿佛真的握着一把长剑那样,「我觉得自己的反应都迟钝了。」

  「忍耐一下吧。」杰克坐到她身旁,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按在她的一只豪乳上,温柔地安慰道:「等你毕业了就来担任总督卫队的指挥官或者总教官,不会让你的武技荒废的。」

  「嗯。」听见这个安排,希蒂俏脸上的表情才由阴转晴,虽说已经决定成为杰克一个人的专属女奴,但这不意味着她愿意只当那种照顾主人生活起居,晚上暖床挨操的女奴。

  杰克话锋一转,对着希蒂坏笑起来:「不过按照联盟的法律,女奴袭击主人可是重罪喔,要罚去做母畜,一辈子矿坑石山里砸石头或者拴在磨坊里拉磨盘。」

  希蒂闻言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有些惊恐地看着心上人的眼睛,底气不足地反问道:「那、那你舍得吗?」

  「当然是……」杰克一下子把希蒂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脸埋在她那双豪乳形成的峡谷之间,「舍不得啦。」

  「真是的,吓死我了。」又气又笑的希蒂嗔怪道,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索,在杰克娴熟的爱抚下,迅速进入了状态。乳头充血尖挺,俏脸红霞满天,蜜穴淫水流泄,无不告诉她的丈夫与主人,她已经可以操了。

  杰克毫不延迟地把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然后解开裤子,掏出肉棒对付蜜穴重重一顶,直达最深处。

  「喔……」一声娇呼,希蒂全身由内而外瞬间酥软,可爱的螓首高高扬起着,美目半眯,檀口轻张,未等她缓过来,杰克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往后一拽,强迫她向后弓起身子,一双豪乳剧烈的颤抖了几下,随后毫不留情的抽插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嗯、啊啊……杰克……喔喔喔……你慢点……嗯、好爽……呀……」

  虽然没有被捆绑,但这种受制于人、无法反抗的姿势,让希蒂心中激起了另样的快感。而杰克也享受着这种像是通过缰绳驾驭战马一样的交欢,她粉嫩的蜜穴依然紧致迫人,层峦叠嶂的花径肉壁紧紧箍着肉棒,每一次摩擦都能产生巨量的快感。

  「呜哗呀呀呀……」在高频率的插抽下,希蒂的檀口不时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短促尖叫,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快积累到极限,便闭上眼眸,等待着泄身那一刻的到来。可没想到杰克的抽插突然放缓下来,而且没有再深入花心,只在蜜穴口附近旋转研磨起来。

  难道这三个月的政务工作令他的体能下降了?带着这种担心,希蒂回头问道:「怎么啦?」

  「别担心。」杰克回以一个自信的笑容,同时腰腹狠狠一挺,将肉棒送进花心深处,令希蒂不堪伐挞的哀鸣再发响起。

  「喔喔喔……呀、嗯……啊……怎么又慢……哦、哦……下来了……」希蒂又一次在即将攀上最高峰之前,肉棒又一次慢下来,这种感觉不亚于被当头泼上一盘冷水,十分难受。

  「为、为什么……要啊嗯……呃……这样啊……」这时希蒂终于明白肉棒抽插速度的放缓,并非杰克体力不继,不禁心生怨愤。

  「闭嘴,女奴不许提意见。」杰克抓着抽插中的空隙,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掴打在希蒂的雪臀上,在清脆的肉击声中,女奴的大屁股猛地抖出一阵令人赏心悦目的臀浪。

  「呜……」被训斥的希蒂一脸委屈地咬住下唇,默默承受着杰克给予的欢愉,不再抗议。

  这个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反应令杰克大感惊喜,换作过去一起冒险时,要是他敢这样做,暴怒的希蒂绝对会从床上跳下来然后跟他来一场拳拳到肉的斗殴,经过调教的她越发地温驯乖巧了。

  验证了希蒂的「成长」,杰克信心十足地决定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肉棒在随后的抽插中更加随意地变换深浅和节奏,一时狠狠蹂躏那娇嫩的花心,一时在蜜穴口处浅浅的研磨,让希蒂的快感宛如潮水般时涨时退,越发欲求不满。

  「哦……哦……我受不了……呀……杰克……求你……求求你……嗯嗯……别再欺……啊……负我了……」希蒂一直距离在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却无法登顶,终于在娇喘息息中求饶起来,并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自己的雪臀向后耸动,试图追逐杰克的肉棒索取快感。

  女骑士这般过去不曾出现过的放浪淫荡的模样,让杰克无比的兴奋,明白她终于迈过了某个阶段,可以给予她奖励,而且他的体力和快感也快到了极限了:「求我,以女奴的身份求我……」

  「呜……嗯……贱、贱奴……喔啊……恳求主人……给我……大肉棒……呜呜呜……」对快感的渴望压倒了自尊心上的抵触,希蒂断断续续说出珊德拉曾经教给她的话语,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白皙如雪的娇身也泛起红霞,整个人都滚烫不已。

  「很好,赏你。」杰克用尽剩下的力量猛地一挺腰身,将肉棒插至没根,硕大的龟头瞬间挤宫颈并喷射出自己的生命精华,希蒂随即登上她一直想要达到的巅峰,然后他两手一放,任由泻了身子后像没了骨头似的希蒂朝前扑倒在床上,宛如抽搐般扭动着大屁股,蜜穴内晶莹的淫水与白浊的精液混合一起,从里面缓缓流淌到床单上。

  长长呼出一口热气后,杰克也躺到希蒂身旁,为她盖上被子,大手不安分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捏捏揉揉起来,感受着这片弹性与肉感都极佳的丰腴。

  「嗯……」这般捉弄令希蒂的琼鼻哼出一声娇吟,宛如小女孩在睡梦中的呢喃,音量很轻却婉转悠长,足够激起男性的保护欲。

  杰克支起右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欣赏着希蒂的睡颜,再次深深地觉得,赎罪女神对他颁布神谕,除了为了讨伐恶魔督军,还有就是为了与她相遇相识相爱,得此女奴,夫复何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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