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极乐行

9620Clicks 2019-08-20

              第一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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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两天,累死了,这一章大肉,下一章更是大肉。

  主角母亲穆寒清,下一章将被极乐佛调教,尽请期待。

  大家多多回复,多给红心,我就更有动力。

  请版主排下版,给个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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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梁后宫炼丹殿,老僧光着身子,挺着大鸡巴,神情有些萧索,即使他不动弹,身上的肥肉也在抖动,他冷眼瞧着晕倒在床上的「丽姬」,既有些鄙夷,又有些骄傲。那是对眼前贵妇的鄙夷,但享受骄傲地只有自己。

  曾经这些高贵女子,他只能仰望,甚至连被她们瞧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可如今呢?眼前这韩氏贵女,大梁贵妃,正赤身裸体,浑身青紫,两腿叉开,骚穴外露,脸上尽是臣服。此情此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呐,他长叹一声,时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狗子,快五更了,还不起来,府中的夜壶,便桶,必须在五更前出府,否则又要被管家老爷责罚了。」

  「娘,俺晓得,可是太累了。」黑胖油腻的中年汉子,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白发苍苍的老娘,抱怨一声道。

  「累,也要忍着,王府的规矩严着呢,可不要一时松懈,恼了那些贵人们,当年你爹就是犯了错,被管家们活活打死。」白发老妇絮絮叨叨,叮嘱又叮嘱。

  挑着便桶从下人们进出的后门,走到巷子里,五更早些,巷子里已有不少人。见狗子挑着便桶,众人嫌恶地躲到一边,捂着鼻子,眼神说不出的鄙夷,狗子自卑地低下头。

  不远处传来几个长舌妇嬉笑言语,真是子承父业,老子是倒泔水,挑大粪的,儿子也这样,嘻嘻……你们看他这姿势,这步伐,比他老子挑得还稳当,不愧是一出生就干这活计的。一老妇突然提高了嗓门,「倒泔水,挑大粪也就算了,还长这幅模样,一身肥肉,又黑又丑,跟俺家『老黑猪』一副模样,难怪四十老几了,还光棍一个。」

  「呀呀呀……吴老幺,您还不知道吗?一个世代为奴的破落户,即使长得好又怎样,有几个姑娘愿意嫁给这种货色,永生为奴,世世代代不得翻身呐。」

  「是啊,是啊……如果我有姑娘,也肯定不愿意嫁给这种人。」

  狗子羞愧得差点钻地洞,他加快步伐,逃出众人鄙夷的眼神。突然迎面来了一队人马,前排高头大马,后边是一台轿子,狗子收脚不住,一个踉跄,重心不稳,便桶晃荡,粪汁溅射而出,顿时巷子里满是恶臭。

  「瞎了你的狗眼,猪样的蠢货。」为首一黑衣管家,大骂一声,手里的马鞭,狠狠抽到狗子的脸上。「啪!」

  ……一声脆响,「啊……」,狗子痛苦地惨嚎。

  黑衣管家不理狗子的痛苦,冷声道:「我记住你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齐叔怎么了?」在停下的轿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玉手,轿子被揭开,从里面走出一名素衣女子。她声音珠圆玉润,悠扬婉转,令人忍不住好奇,希望看她一眼。

  在狗子人生中,他从没听见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忍住疼痛,细眼瞧去,只见素衣女子款步姗姗,朝他走来。她脸蒙白纱,身姿婀娜,还未走近,就闻到一股异香。

  「少夫人,这奴才走路不长眼睛,冲撞了小王爷和您,小的,教训教训他。」黑衣管家解释道。

  素衣女子瞪了「齐叔」一眼,准备扶起狗子。

  「啊……」狗子满脸不可思议,「她扶我起来嘛……可……我只是一个浑身脏臭的下等奴才啊。这……」

  素衣女子扶起狗子后,拿出一洁白玉帕,交到他手中。「你把伤口擦擦,这么大个人,走路还如此不小心,下次可要注意了。」

  狗子目瞪口呆,这可是王府的少夫人啊,想不到她对我们下人如此之好。狗子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从来没人正眼瞧过他,想不到少夫人竟然关心他。一股暖意,直流心头。他有些哽咽,语不成声。「是……是……俺……记……记住了。」

  女子微微一笑,尽管笑容藏在白纱后面,但狗子从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那丝嫣然喜色。随即女子转身,走向轿子,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偶遇,在她心湖里泛不起一丝波澜。但狗子却不一样,对于素衣女子来说,只是生活中一件平淡小事,但他却可牢记一生。

  旁边骑在马上的白衣公子一直安静不动,他高傲的抬起头,说道:「回府。」至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狗子。对他而言,狗子只是下等奴才,随时可以打生打死,他甚至懒得看,因为他是天潢贵胄,大梁燕王府世子「林哲」。

  只是此次意外,让他心情不爽,特别看到未婚妻,竟然扶起这浑身恶臭味的下人,还给他手帕擦伤口,这让他愤怒,阴冷地望着齐叔,冷哼一声,随即御马绕开狗子,领着众人离去。

           ***  ***  ***

  老僧从怀中掏出那洁白手帕,上面还留有丝丝异香,让他沉醉。人生若浮云,尽管手帕的主人,曾经沉沦在他胯下,任他亵渎,任他调教,尽管那脑海中的婀娜身姿,已被他开发得熟沃丰肥,不再是从前形象,但离去多年后,还是念念不忘阿!

  万事有因就有果,如果当年我只是被齐管家毒打一顿,而素衣女子不来阻止,或许就没有后面的事,而我还是那个倒泔水,挑便桶的狗子。「阿弥陀佛!因果姻缘,前尘后事,命中注定,何必强求,唯登极乐,方能脱离苦海,善哉,善哉……」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儿,求求你们。」白发老妇抱着齐叔的大腿,痛哭流涕,她额上满是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破旧的衣裳。

  「娘,你别求……他们了,你这样……会死的,求求你们……打死我算了,放了我娘。」狗子趴在地上,棍杖雨点般的落在他背上。狗子不停地惨呼。

  齐叔寒着脸,有些嫌恶这老妇人,刚换的新袍,被这老东西的血染红了一片。而此时这老东西磕破了的头,还不断往他身上凑靠,不由得勃然大怒,恶向胆边生,大喝一声,「老东西,滚开!」他飞起一脚,将老妇人踢飞三米远。

  「娘……」,狗子痛嚎一声。只见这老妇人,飞落到地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你们为什么要怎样,我家世世代代在王府为奴,我爹犯了差错,被你们打死,而今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齐叔冷哼一声,嘲讽道:「为什么?好,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一个下等奴才,我责罚你,天经地义,然被少夫人阻止就算了,可她如此高贵身份,竟然扶你起身,还给手帕擦伤口。你猪一样的货色,少夫人哪怕看你一眼,你都有罪过,更何况这些?小王爷因此不高兴,你可明白?」

  「哈哈哈……」狗子仿佛疯癫,又哭又笑。素衣女子好意,竟成了他们一家的催命阎罗,可悲可叹。眼睁睁地看着娘惨死在他面前,他似乎觉得素衣女子并不那么美好,如果没有她,娘就不会死。「哈哈哈……」「疯了,疯了……该死的东西,打死了,喂狗。」齐叔大骂出声。

  「是。」众家丁应道。

  迷迷糊糊……狗子感觉被众人抬出,经花园旁侧。狗子隐隐听到,那梦中出现过的仙音,它还是那样珠圆玉润,悠扬婉转。

  「哲哥,府里好大,也很漂亮,这就是我们将来要生活的地方吗?」

  「是阿!你喜欢吗?」

  「喜欢,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欢。」

  「青儿,你的手真漂亮,用来摘花多好。它这么洁白,这么干净,如果碰到脏物就不好了。」

  「哲哥,你是意有所指啊?是否怪我袒护那下人?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记了。」

  「忘记就好,呵呵……」

           ***  ***  ***

  「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记了。」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可对我而言,却是全家性命。

  乱葬岗里,野狗到处寻觅尸体。它们动作的声音,惊起一群乌鸦……

  「呱呱呱……」鸦声凄凉而悲寂。当野狗看到浑身鲜血的狗子,低着鼻子闻了闻,不一会儿,就转身走了,拟人眼睛里尽是嫌恶。估计狗子从小倒泔水,挑便桶,身上那永远消散不去的恶臭,让野狗们直倒胃口。

  跟野狗挣食,甚至连腐烂的尸体都不放过,狗子想活下去,不谈报仇,燕王府是何等势力?就凭自己,算了吧。他想活下去,哪怕和野狗挣食,或许为了等将来见到她,问一句,你还记得我吗?

  直到某天,他在乱葬岗挖到了一处古迹,是远古邪宗「极乐寺」所留。古迹上文字,他是一个不识,但知道这是佛门遗迹,因为壁画上有和尚。他不想放弃,苦思良久,心中一动。听老人们说,凡是有道高僧,都会发下大宏愿,以实现自己目的,如「地藏王菩萨」,曾发过大宏愿,地狱不清永不成佛。这句话反过来说,如果地狱清了,那他就能成佛。

  于是他面对着壁画和尚,赌誓发愿。如,大师如果让我得到这遗迹,我请你喝酒吃肉。呸,不行……再来。如让我得遗迹,我愿拜你为师……等等,不一而言。嘴皮子磨了一个月,遗迹毫无反映,心中着实恼火。

  可他就一粗鄙汉子,低下奴才,文不通,武不就,又有何办法。不过他倒是有些耐心,平常也跑去附近镇子,听些评书杂谈。一来二去,时日多了,他才知道,西方有佛国,有极乐净土。想着地藏王菩萨的大宏愿,他也怎么大怎么来。

  「弟子愿在佛前,立下宏愿,愿渡尽众生,再立佛国,愿带众生共登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对他而言,「渡尽众生,往生极乐」,根本不知其意,都是听评书而来的,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理解,什么是「极乐」?「极乐」当然是非常快乐,这两句是说「带领大家,一起快乐」。而快乐的事,是什么呢?在王府和那帮下人一起的时候,听他们聊过。他们经常提到「操逼」两字,「操女人的逼,非常之爽。」

  一次,做杂活的虎子,有幸去了次「怡红楼」,和里面最下等婊子搞了一次。虎子回来后,和他说了一个月,是怎样舒爽,怎样飘飘欲仙,他都听烦了。这四十多年,除了他娘,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怕身体离他最近的女人,还是上次那个「素衣女子。」

  「操逼」真如此爽吗?那俺在佛前发的誓,就是带众人去「操逼」,然后他们快乐,就登极乐了。再想想那个「素衣女子」,也就是少夫人,如果我操她的逼,她会爽吗?当然我肯定非常爽。这并不难做到啊,就是再立佛国有点难办,这不是和朝廷做对,要造反吗?

  宏愿立毕,壁画上的和尚,佛光闪耀,整个遗迹里的文字也闪耀着金光,好一副盛景,直如仙佛在世。狗子顿时傻了,这也行?也正因为他憨傻,没见过世面,所思所想,正对极乐寺经义。如果换成三观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有此奇遇,最多从遗迹文字里,得几篇不错的功法。这是狗子的缘分,旁人即使见到也得不到。

  壁画上和尚,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佛有缘,善哉,善哉。」话毕,和尚手掌按住狗子头顶,狗子顿时天晕地玄,一幅幅画面出现在脑子里。这是佛门灌顶之术,是佛门大能传授隔代弟子所用。

  狗子脑子里,先是出现和尚修炼的动作,不一会儿,画风转变,一副副淫靡画面出现,这是在操逼吗?这和尚厉害呐,一夜连操十来个女子,多不废力气,可不像虎子,操了一次逼,累得像条狗。

  「阿弥陀佛,徒儿醒来!」金光和尚大喝一声。狗子顿时清醒,可脑子里还想着那些「操逼」画面,乖乖隆地咚,这和尚不可貌相呐,被他操逼的那些女子,长得可真漂亮。

  金光和尚身影渐渐暗淡,随时可能消逝。他看着狗子,说道:「我徒,即以立下宏愿,当重振我极乐寺,再立佛国,记住发下的宏愿,否则死后不入轮回,永不超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身影散去,狗子一脸懵逼,他天生蠢人,灵智不开,又为奴四十多年,见识缺乏,如此下去,那和尚灌顶之功会被他白白浪费。如果换成稍微有点见识之人,都知道此时应静坐冥想,消化灌顶成果。但狗子不知道,他觉得这和尚神神叨叨的,光会变戏法,屁本事没有,白瞎他花这么多功夫。

  「呸,去你妈的傻逼和尚。」一点好处都不给,还恐吓俺,当老子吓大的。人生变故,老娘惨死,狗子重伤出府,从此人生自由,天高任鸟飞,再也没人管束他,于是他骨子里头痞性,终是冒了出来。这些时日和野狗挣食,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要在这世道活下去,就要比别人更凶,更恶。

  他时常出没于附近的松风镇,偷鸡摸狗,欺压良善,简直是无恶不作。身材高大,一身黑肥肉,凶起来满脸峥嵘,松风镇人送他绰号「黑野猪。」

  这滚刀肉,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当地镇守也拿他没办法。小恶不断,大恶没有,把他抓起来,打一顿棍子,关几天,就得放出去。这厮皮糙肉厚,一顿棍子,也伤不了筋骨,否则王府那一顿棍子,早被打死了,而且关起来,还浪费粮食,着实不划算。可叹,这滚刀肉,傻人有傻福,如果得不到这遗迹,可能过段时间,被路过的侠女侠少,给行侠仗义了。

  狗子骂骂咧咧,诅咒那和尚,等金光消失,一扇小门突然出现。狗子大喜,这小门里说不定有什么宝物,这下可发了。打开小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了进去。他太胖,当初,建此门的极乐寺大能怎会想到,他的隔代弟子,肥得像头猪。

  狗子浑身疼痛,皮被擦破了,他骂骂咧咧,抱怨那和尚。进去后,别有洞天,里面东西不多,一根禅杖,一串手链,一个小环(戒指大小),一本书,最后就是摆在中央的一颗血丹。

  「什么破玩意?」狗子破口大骂,还指望里面有金银财宝,见只有这些,失望透顶。随手拿起血丹,上面有一股香味,还有些腥。「能吃?」忙活半天,肚子早就咕咕叫,狗子不多想,随手塞进嘴里。

  谁知血丹入口即化,还没咀嚼,就化了。不到片刻,他浑身燥热,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似他这等粗鄙之人,怎知吞下的血丹可是「淫龙内丹」呢?

  此丹可不简单,俗话说龙蛇之变,蛇大多性淫,先由蛇化蛟,此为淫蛟,需千年;再由淫蛟化龙,此为淫龙,又要千年;最后等淫龙修出内丹,再要千年,总计三千年内丹才成。此丹有着淫龙大半生修为,虽取出有些年月,血丹挥发了不少精华,但也不是狗子所能承受的。

  「啊!我要……死了,这……什么东西。」他痛苦惨嚎,肥胖身子打着滚,蛤蟆绿豆小眼满是血丝,身上流出肥油。不一会他身体又大了一圈,胯下鸡巴充血勃起,直接把裤子戳出一个洞,本来他鸡巴就不小,此刻更吓人,黑色大鸡巴,青筋爆起,好像随时要爆炸。「啊……」痛苦嚎叫,响彻山洞。

  辛亏他是童男之身,精关稳固,否则鸡巴早就爆炸了。龙丹精华不断改造他,鸡巴,精卵都在变大。强大真气,在他筋脉中乱撞,而血丹中的淫龙精血也散入他的血液中,缓缓改造他的身体。此刻看去,他已非人类,他双手满是黑色鳞片,胸脯上也有,而更令人惊异的是,那条黑色大鸡巴,上面也满是黑鳞,就像一条凶恶的毒蛇。

  如果这样下去,迟早爆体而亡,也不知是否天意如此,他无意中模仿脑子里出现过,那和尚的动作。盘膝坐下,双手举天,一丝清凉之意在涌上心头。龙丹真气不再狂暴,片刻的清宁,他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和尚,他口吐莲花,手脚舞动,一个个文字,一个个动作,在他识海闪过。狗子灵光一闪,照着和尚的动作做,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循环不断,而同时老僧灌顶的知识,他也消化一通。

  过了良久,他慢慢站起来,蛤蟆绿豆小眼,翻天鼻,肥厚大嘴巴,满脸肥肉,带有一丝贱笑,那是说不出的猥琐。宽阔的肥胸,两个大奶子下垂,黑色乳头,带有杂毛,硕大的肚腩,两根大象腿,肥硕的大黑臀,大鸡巴连连颤动。而此刻,龙鳞还未消去,他看上去有些邪异,身材也变大了很多,真像个「佛陀」。当然没「佛陀」的悲天悯人,有的只是恶形恶相。

  「哈哈哈……原来如此,洒家与佛有缘呐,善哉,善哉。」他哈哈大笑,四十多年梦里,今朝醒来,桑海桑田。从今以后,洒家就是「极乐佛。」

  大家试问,这厮还是不是狗子了?回答,当然是。他的性格还未变,猥琐,凶恶,小人得志,当然融合那极乐寺大能记忆和淫龙内丹,还是有所改变的。极乐寺大能的变态,淫龙的霸道,都融合到他性格里。可悲的是,这一系列巧合,竟造就了这佛门第一大「败类」。

  果然与俺想法相同,所谓「渡尽苍生,往生极乐」,就是带大伙去操逼,逼操爽了,我乐,你乐,大家乐。既然人人都乐了,岂不是都得到「大极乐」了吗?贫僧过去,虽然懵懂,但不蠢笨,所以我与佛有缘,而不是他人,这正是大智若愚,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他叹道,「菩提树下都是宝,大伙操逼要趁早,多问操逼为什么,这种态度才算好啊才算好……」

  取出剩下物件,提着禅杖,用内劲再剃个光头,就算是个和尚了。这些东西,在极乐寺大能记忆里早有交代,禅杖是一把神兵,重达千斤,是佛家护法之物,黑色念珠是观想之物,可用意念凝刻记忆于中,还有那个散发着金光的「小环」,刻着一圈梵文,名为极乐环,是当年极乐寺大能「乐善菩萨」所有,「乐善菩萨」好布施,信徒被她布施后,都会忠心不移。

  狗子也就是「极乐佛」,对这极乐环最上心,也许他想好用在某人身上了。最后那本书,上面有炼丹之术,当年极乐寺名传天下的「极乐丹」,上面也有记载,还有上品调教之法,最后部分则是半部功法,名曰「素女心经」,是极乐寺培养鼎炉之用。极乐佛早在大能记忆里获得无上功法「大极乐心经」。

  收获颇丰,极乐佛心情大好,他挥动禅杖,敲碎洞门,否则以他这块头,是怎样都出不去的。走出洞口,向四周瞧瞧,见遗迹上的文字还在,顿时心情不爽。这可不能留给别人,敲碎完了,他就这样自私,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洒家向施主化缘,如果不给,哼哼,洒家自有千般法门让你心甘情愿。

  此时他的衣裳已经残破,大半个黑大屁股露在外面,自不在意,可留意一下,手上,胸脯上,鸡巴上还布满黑麟,这可不行……外人还以为我是怪物呢。调运功法,瞬间黑麟褪去,又逆转功法,黑麟重新出现。当真不错,有这黑麟,我这双手,可敌神兵,而胸脯也刀枪不入,还这大鸡巴,什么逼操不烂,真是佛祖眷我阿。

  如今神功初成,法器宝物神兵在手,当出去施展身手,首先得去找女人,操她们逼,我爽她也爽,共登极乐,圆我大宏愿。至于报仇,这种想法,只脑子里一闪而过,燕王府何等实力,他势单力孤,不是去找死,只得慢慢寻找机会。

  这一夜,松风镇并不平静,一恶僧出道,他丑态毕露,凶恶霸道。看哪家富贵,就去化缘,开口就要一百两白银,如果不给,就故意闹事,家丁出手阻止,都会被他重伤。更可恶的,这厮尽然跑去青楼化缘,而且不要银两,开口即说,洒家要化「色缘」。

  青楼打手阻挡不了,被他重伤,松风镇守卫也阻止不了,一个个手断腿折,哀嚎而去。他们走了可不要紧,可苦了青楼这些女子,有着极乐寺大能的记忆,他的变态手段百出,高兴时还拿上书册,看看上面调教的手段,当然也要施行,那个不顺从就滴蜡,鞭打,他要这些妓女用舌头清理他数月没洗澡的脏臭身体。

  本来他就是个倒泔水,挑便桶的货色,恶心的臭味已经深入了他灵魂,再加上数月没洗澡,突破时,身体里的杂物排出,粘在肥肉上,这是何等的恶心。妓女们忍着恶臭,小心清理,那个不尽心,就一耳扣子,毫不惜香怜玉。等身体被一群妓女添过一遍后,他只留下了三个花魁,「如诗」,「怜月」,「小雯」。

  清风镇虽是个镇,但位靠京师洛阳,妓院档次不次于一般的城市,这三女也算貌美如花,「如诗」苗条清纯,「怜月」丰满妖娆,「小雯」娇小可爱,这可让「极乐佛」爽翻了。他可是当了四十多年光棍,平时只能撸鸡巴,意淫隔壁的老丫鬟「春花」,每次撸的时候,想的都是春花的大屁股,大奶子。

  春花谈不上漂亮,但成熟女人的奶子,屁股总小不了,他就喜欢奶大臀肥的,可能是他娘总在耳边念叨,奶子大,屁股肥的女人好生养,时间长了,三观也就这样形成。这三个花魁,他最喜欢「怜月」,可能久历风尘,这花魁骚熟无比,至于「如诗」可能以技艺为主,极少陪客,而「小雯」还没长开。

  他只是这妓院的过客,三个花魁虽不错,但也没放在心上,他有更大的理想,更远的目标。极乐佛虽有大能记忆,但也谈不上熟手,所以只用最基本的姿势操弄。首先,被他操弄的女子是「怜月」,这成熟妇人,是花中老手,接客没有上千,也有数百,骚逼早成了黑木耳,让人看了反胃。

  可极乐佛却不以为意,他就喜欢这样的骚熟女子,操了爽快,不矫揉造作,至于那些未成熟的花朵儿,他实在提不起兴致,比如「小雯」。如果让他调教,他倒有把握把「小雯」调教成淫娃荡妇,可没必要。

  「怜月」忍住恶臭,任由这丑恶的肥和尚趴到她身上,「极乐佛」的鸡巴只挺进小半,就顶到了她的花心,子宫被塞满,她的骚穴早被操烂了,松松垮垮的,接客多少次,也没哪个客人,能把它填满,可极乐佛却轻松做到,这让她很满足。

  一个女人经常被搞得不上不下,那非常难受,而极乐佛的大鸡巴却正对她胃口。只轻轻一动,「怜月」就爽得大声娇吟,而在「如诗」和「小雯」眼中,却是惊恐,这肥和尚的大鸡巴,只进去小半就到头了,天呐!如果等会和我们这样,我们会被肏死的。

  极乐佛精神外放,早就察觉到两女的异样,心中得意不己,他随口吩咐道:「你们别光站着,『如诗』去弹奏一曲,『小雯』你来舔骚逼外面的鸡巴,洒家的卵蛋和屁眼都要舔。」

  「这……」小雯惊恐不已,刚才那些姐姐们光是舔他身体,就呕吐不已,更何况这等肮脏部位。

  见「小雯」不乐意,极乐佛恼了。「小贱人,你敢嫌弃老子,小心老子超度你。」

  小雯吓得小脸煞白,身体不停颤抖,这肥和尚太凶,刚才那些打手和官兵都被他打得手腿骨折。

  「佛爷,小雯妹妹是个雏儿,她不解风情,不如让奴家侍候佛爷。」如诗赶紧给小雯解围,她和「怜月」,「小雯」,情同姐妹,自然不想让「小雯」受难。

  「怜月」也嗲声道:「佛爷,如诗妹妹口活可是一绝,绝对让佛爷享受。」

  极乐佛眯着眼,见如诗这等清纯美人,愿意舔他鸡巴和屁眼,倒也满意。「好吧,见你们姐妹情深,洒家也不为难你们,小雯去弹琴,如诗好好侍候,如不尽心,小心洒家超度你们。」他恶行恶相,吓得三女惊怕不已。

  春闺内,琴声悠扬,浪叫声更是响彻不绝。

  「啊……嗯……啊……佛爷……操死……奴家……了,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太粗了,顶到奴家……心里去了……『怜月』的骚逼,快被爷操烂了,啊……饶了我吧……求求爷……」

  「啪啪啪……」操逼的节奏越来越快。极乐佛抓了一把「怜月」有点下垂的大白肥奶,不肖地骂道:「本来就是个烂逼,又松又垮,也只有洒家能填满你。」

  而此时,如诗正趴在他的大黑臀上,舌头轻扫着恶臭的菊花,她脸色惨白,满脸嫌恶之情。不过她知道,「怜月」是真的爽,好久没见她这么浪叫了,只见他们的结合部位,汁液横飞,一根粗大的鸡巴紧紧插在骚穴里,还有一半露在外头。两人淫声不断,搞得她也有些情动。

  「啊……不错……不错,如诗你这个小贱人真会舔,舌头再屁眼里钻点……啊……对,就这样,真是聪明的骚婊子,爽……」极乐佛乐得大叫。

  突然,房门被撞开,两把利剑飞射过来,正在兴头上的极乐佛大惊,但手上动作却不慢,只见他单手击打剑身,而另一只手,手指轻弹剑尖,雄厚内力把两把必杀之剑全部击开。接着他抱起「怜月」,猛插几下,「啊……去了……去了……奴家美死了……」怜月浪叫出声,骚水涌动,却是泄了。

  极乐佛抽出鸡巴,随手将「怜月」,扔到一旁,大叫声:「哪来的小人,竟敢暗算你家佛爷,待洒家超度你们。」

  两把利剑的主人,有些吃惊,这胖和尚厉害。他们刚到松风镇,就听说有个恶僧在此无非作歹,就想着行侠仗义,除掉此贼,顺便涨涨侠名,可不想踢到铁板上。小雯看着这对男女,惊呼出声,「你们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童玉女?金童『胡守正』,玉女『柳涵秋』。」

  「正是某家夫妇,你们且退开,待我等除此恶僧。」金童「胡守正」一脸正义凛然,长剑指向极乐佛。

  金童玉女在江湖上名气不小,两人拜师在一个叫「春水门」的小门派,此派以「春水剑法」闻名,他俩自小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成年后,两人就结为连理。出道江湖后,男俊女俏,夫妻恩爱,而且武功增进也很快,因此人送绰号「金童玉女」。传闻两人曾屡受高人指点,将「春水剑法」更进一层。

  极乐佛迷着小眼,细细打量二人,金童「胡守正」面俊无须,相貌不凡,玉女「柳涵秋」臀肥奶大,风姿绰约,好一对神仙眷侣啊,他们二十七八的年纪,估计成婚也有不少时日,夫妻间眼神交流,浓情爱意,真是羡煞他人。

  「你们且退下,让洒家好好会会江湖上,闻名遐迩的神仙夫妇。」

  「如诗」,「小雯」心中大喜,连忙架着「怜月」走将出去。

  「恶僧看剑。」金童玉女挥剑攻向极乐佛。刚才交手后,极乐佛心中有底,这两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寻思戏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极乐佛就指出两人剑法中,十几处破绽,挺着肥胖身体,在剑雨中扭来扭去,夸张得,像头逃避宰杀的大黑猪。他游刃有余,躲避长剑的同时,还时不时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丰乳,羞得玉女满面通红。

  柳涵秋大怒,剑招越发凌厉。

  「来得好。」极乐佛怪叫一声,扭动几下身体,柳涵秋的长剑被他夹到腋窝里,玉女收势不住,就像主动投怀送抱,被他一把搂住,挺着仍旧高耸挺立的「大鸡巴」,插向玉女两腿之间。

  「啊,放手!」柳涵秋惊呼大叫,大鸡巴就在她两腿之间,极乐佛身材高大,她就像骑在眼前恶僧大鸡巴上。随着极乐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脚尖。

  「淫僧,放开师妹。」胡守正剑越来越快,疯了一样向极乐佛身上招呼。

  极乐佛躲得轻松自如,甚至有时间拍掉柳涵秋长剑,他一只手抱住玉女的肥臀,同时不断揉捏,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开我。」柳涵秋大惊失色,双手挥打着极乐佛,尽管没封住穴道,但也是给极乐佛挠痒痒,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连躲胡守正几十剑,也一直揉着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觉得仍不过瘾,就撕扯玉女的衣服。

  「哗啦……哗啦……」几声脆响,衣裳破碎,连亵衣也不放过,转瞬间,玉女的两个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两个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像块石头。真是熟妇,稍加挑拨,就已情动。两个大白馒头,乳头微褐,可见经常性事。

  将玉女扔到床上,再细眼看去,两条修长大白腿,腰身纤细,两只大白馒头倒扣在胸前。「咿!不对,不对。」极乐佛好奇心大起。

  「这阴毛明显被修剪过,倒三角行,非常整齐,更加令人惊奇的是,右边那条大白腿上竟然有纹身,是一条黑色峥嵘的毒蛇,缠绕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这……这就是玉女?难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极乐佛疑惑地看着胡守正。

  此时,胡守正已经放弃进攻,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大师,武功绝伦,晚辈们,远远不如。」

  极乐佛得意大笑,「哈哈……洒家小试身手而已,真要施展神功,哪容你们两个小辈坚持许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经刻在骨子里。

  又继续道:「观你二人,当是江湖侠侣,正道人士,为何你娘子如此古怪?像是……被人调教过?」

  胡守正羞愧低下头,「还是娘子给大师解释。」

  这时,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刚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时却风情万种,骚态毕露。她媚声道:「正如大师所想,晚辈曾被欢喜教『蛇散人』调教过。」

  两人自出道后,在江湖上处处受阻,春水门武功低微,他们也没办法。正当两人意兴阑珊,打算归隐时,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这样绝色美人,他当然不放过。

  两人被蛇散人生擒后,惨遭折磨,为了保护妻子,连胡守正的子孙根都被切掉。蛇散人是个淫邪之人,调教手段百出,特别擅长心理攻势,他以胡守正的性命威胁柳涵秋就犯。两人遭遇地狱般的折磨,打断胡守正的手脚,再接起来,然后绑到烈日下,爆晒三日,将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来,当着他面操他妻子,还逼他点评。被切掉的子孙根,逼他们二人吃下去……

  柳涵秋更是被他鞭打,滴蜡,吃精,喝尿,至于吹箫,毒龙,后庭花,那都是小意思。有时甚至呼朋唤友,来一场群交,什么「双龙戏珠」,「三洞齐入」,那也是家常便饭。

  他逼迫柳涵秋学习淫技,学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带到妓院,用淫技取悦嫖客,如果哪个嫖客不满意,回来又是一顿折磨。短短一年时间,就把这「贞洁人妇」调教成「淫娃荡妇」。后来欢喜教有变,蛇散人不得不归,才被他们找到机会逃出去。

  两人经此大难后,心态以完全不同,为了复仇,也不提归隐之事。他们知道,以春水门的武功,想要复仇,那根本不可能。为了学得更高的武功,他们有意结交年龄相仿的侠少侠女。

  两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女俏,风姿不凡,经过努力,倒也结交不少人。熟识之后,他们就经常找借口拜访他们门派,而在暗中,玉女「柳涵秋」故意勾引这些人的长辈,美人又骚又浪,床上花样百出,试问哪个英雄能过得此关,前辈爽了,自然痛快无比,随手指点几招。

  数年下来,二人武功大进,又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朋友也满天下,「金童玉女」侠名不胫而走。可谁又能想到,他们外面「神仙眷侣」,内里却是「男盗女娼」呢?前几年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不得意,如今武功有成,又有「金童玉女」侠名在外,享受众人仰视目光,那是何等意气风发。却不想,今日踢到铁板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极乐佛淫笑道。

  柳涵秋光着身子,直视着眼前胖和尚,秋波流转,撒娇道:「都怪我们夫妇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不要计较我们二人孟浪。」

  「哈哈哈……不计较……不计较的……你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洒家疼爱多来不急呢。」极乐佛大声淫笑,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白花花的肉体。

  柳涵秋媚波流转,露出害羞之情,她嗲声说道:「大师,你好色啊,人家好害怕呐。」

  「哟……哟……真是个可儿人,洒家就喜欢你这样的骚浪贱货。」极乐佛赞赏连连,又继续道:「看你二人在江湖挣扎也不容易,让洒家想到自己从前。我欲建『极乐寺』,以普渡众生,共登极乐,两位可愿加入?」

  胡守正,柳涵秋对视一眼,他们明白「极乐寺」定是邪教无疑,但形势比人强,无可奈何只得接受。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让你们二人加入我派,自然不会亏你我们,本门九门绝学,俱是江湖顶级功法,你二人修习后,挤身一流高手,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一听,大喜过望,胡守正连忙朝柳涵秋急使眼色,柳涵秋心理神会,嗲声道:「大师,不如收我二人为徒,也好让徒儿们更好地服侍您。」说道「服侍」两个字时,她声音又骚又媚。

  极乐佛鸡巴不由得一阵抽动,心中暗骂一声,真是个骚浪贱货。他寻思片刻,心中有了个变态想法,于是说道:「碍于寺规,只收男,不收女,收『守正』为徒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你……」

  胡守正大喜过望,极乐佛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绝对是最顶层,他可没见过,哪个人,能如此轻松戏耍他们夫妇二人。于是连忙放下长剑,磕拜道:「徒儿拜见恩师。」

  柳涵秋急了,这胖和尚怎么安排自己呢?她也很羡慕极乐佛的武功,只要能学到一些,不愁扬名江湖,报仇雪恨。她撒娇道:「大师,您怎么安排奴家呢,奴家可是想一直伺候您呐?」

  「肉戏来了,嘿嘿嘿。」极乐佛大乐,假装为难道:「佛门清静之地,自然容不得女施主。这让贫僧好生为难呐,让洒家好好想想……」

  「呸,色和尚装什么假正经。」柳涵秋心中暗骂。

  「不如这样可好,我收女施主为『义女』如何?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修行了。」

  原来他想这样,金童玉女两人,脸上一片古怪,心中暗骂「变态。」

  柳涵秋假装大喜过望,光着身子,跪倒极乐佛面前,嗲声道:「女儿拜见爹爹。」不经意间,骚媚的脸蛋,差点碰到极乐佛的大鸡巴。

  只见美人俏脸离自己大鸡巴,只有数寸,极乐佛激动得,连连颤动。

  「啊,爹爹,你的鸡巴好大。」柳涵秋惊呼不已。

  「骚货,还不快给师傅吹奏一曲。」金童胡守正骂道。

  柳涵秋连忙用手握住颤巍巍的大鸡巴,伸出香舌舔了龟头几口,一股骚臭味道直冲味蕾。柳涵秋不敢抱怨,忍着臭味,从龟头舔到卵蛋。玉女小舌灵活无比,就像一条游动的小蛇,爽得极乐佛哇哇大叫,鹅蛋大小的卵蛋,被她吃进嘴里,香舌清扫着刚才残留的白色淫液,再轻咬那黑色卵蛋。

  「啊!爽……爽……爽死……洒家了……啊……吃鸡巴的骚货,喔……」极乐佛哪受到过这等待遇,从前只是一个挑大粪的,满身臭味,女人避之不及。可现在,江湖女侠「玉女柳涵秋」,正在给他吹箫含屌,不由得意气奋发,成就感立升。

  「师尊,我娘子,侍候得可还满意?」胡守正腆着脸讨好道。

  「不错,不错……为师很满意。」

  柳涵秋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自己老婆正在给别人吹箫弄屌,他还在边上说风凉话,活该戴绿帽。轮流含了两个「卵蛋」片刻,伸出香舌,又往上砥舔,轻咬龟头几下,吐出鸡巴,骚浪地与极乐佛对视,白嫩修长的玉手也没停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大鸡巴。

  「爹,舒服吗?不如先射一回,泄泄火。」难闻的骚臭味,让她很难受,只希望这肥僧早点缴械。

  「想要老子射出来,还早呢?」极乐佛伸出肥手,狠狠地抓住大白奶子,用力扭动。

  「啊,爹……疼。」柳涵秋痛叫出声。

  「请怜惜女儿。」

  「骚货,你这点小心思,老子一清二楚。」极乐佛不为所动,抬起另一只手,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再抓住她的秀发,疯狂耸动。

  粗长的鸡巴,在玉女口中做着活塞运动,每次顶到喉咙尽头都要停留片刻,才拔出来。这可苦了柳涵秋,她不是没做出深喉,但那些人怎比得上眼前这肥和尚,大鸡巴只进去大半,外面还留有一截,即使这样,也让玉女痛苦无比。操了片刻,美人脸蛋都快变形了,双眼翻白,直欲死去。

  金童胡守正大急,眼见娘子被这凶僧折磨,他也心痛不已,但迫于凶僧淫威,他不敢阻止。

  极乐佛又猛插几下,顶到深喉,再作片刻停留,然后猛然拨出。

  「啊……呕……呕……呕」,柳涵秋痛苦地大声呼气,口水从她嘴角流了一地。她抬头惊怕地看着眼前恶僧,眼睛里满是委屈。

  极乐佛并不理会,抬起一条大象腿,一脚跨到床上,叫骂道:「骚货,舔老子屁眼,要仔细舔干净了,否则有你好受。」

  柳涵秋委屈道:「爹,女儿知道了。」话完,她钻进凶僧大黑屁股下,忍着恶臭,伸长香舌,先从会阴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再掰开肥臀,一股臭味,差点把她熏死。仔细看去,黑呼呼的屁眼,四周长满黑毛,屁眼一张一合,极其恶心。

  「快点,别磨蹭。」

  柳涵秋闭上双眼,香舌砥上菊花,轻轻舔动。臭味从她香舌传到味蕾,差点忍不住呕吐出来。

  「啊,爽……爽……爽死老子了,真会舔,骚货技术不错,这舌功很有火候。」他抬起猥琐的肥脸,似乎在享受,静默片刻,又转头问道:「徒儿,我女儿这神仙般的技巧,你可享受过?」

  「师尊,您知道的,徒儿已不能人道,自然无福消受。」胡守正寒着脸,低声道。见自己老婆,舔别人的屁眼,他自然心痛不已。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无比,曾经是低下奴才,每天挑便桶,外人嫌恶。可如今呢,天仙般的美人,江湖上的玉女,用香舌舔他屁眼,来取悦他,这是何等畅快。如果……如果……她也这样,那老子即使死后下地狱,也心甘情愿呐。有机会的……老子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美人得不到。「骚货,用力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钻进去,快……」

  柳涵秋此时也认命了,对他言听计从。毕竟讨好他,自己也能有收获,就当被猪拱了。她掰开肥臀,伸长香舌,用力向屁眼钻去。整张脸靠着大黑屁股,秀口也贴在屁眼上,香舌钻进了臭气熏天的谷道。

  极乐佛感觉一条小蛇钻进了肝门,又湿又滑,而洁白玉手也快速地撸动着他的大鸡巴。「啊……爽死了……骚货……爽死老子了……要射了……要射了……喔……啊!」

  他大吼一声,随即转身将鸡巴插进玉女的嘴里,一股股腥臭的浓精直射而出。「痛快……痛快……啊!舒爽……」撸了几十年鸡巴,今天是第一次被女人弄射,顿时感觉天地不一样了。

  柳涵秋快速的吞咽着,腥臭的浓精令她反胃,但这恶僧量太大,尽管吞咽速度很快,还有不少从她嘴角流出。等极乐佛射完,玉女埋头继续清理残汁剩液,然后吞咽下去。

  「师尊,可曾舒爽了?」胡守正恭敬道。

  「嗯,确实舒服,很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极乐佛满口胡扯,他哪尝过这种滋味,以前就一挑大粪的下等奴才,像玉女柳涵秋这样的江湖仙子,根本不会拿正眼瞧他。正所谓世道无常,一朝得意,金钱美女尽在把握。

  「你们表现很好,洒家很高兴,就各传一套武功,当作奖励。」

  夫妻俩对望一眼,掩饰不住喜色。极乐佛随即传授胡守正一套「金刚指法」,再传授柳涵秋半部「素女心经」,当然不是「极乐寺」九大绝学,毕竟这两人刚刚投靠自己,有待考验。虽然不是「九大绝学」,但这两套武功也不差,比他们的「春水剑法」,何止高出一筹。

  看着高兴的夫妻俩,极乐佛邪笑一声:「乖女儿,你让爹登上极乐,可你还旷着呐,让爹好好疼爱你。」说完,他抱起玉女,扔到床上。

  「啊……爹,轻点……不要啊……」柳涵秋惊呼出声。

  极乐佛像头野猪一样,猛地扑上,架起她一双大长腿,向上折到身体两侧,此时玉女肥白屁股朝上抬起,逼蕊朝天。极乐佛细眼看去,只见这骚货,阴唇微褐,但极其饱满,正是典型的馒头逼,褐色的菊花,条理清晰,与雪白的大肥臀形成鲜明的对比。

  「真是人美,逼也美,连骚屁眼也不错。」极乐佛称赞不已,羞得玉女满脸通红。

  「啊……」,柳涵秋浪叫一声。只见极乐佛像头发情的公猪,在玉女的胯下拱动。他大嘴包住眼前的骚逼,肥厚的嘴唇,上下移动,摩擦着骚穴,不一会儿,大肥舌头钻进了骚穴里,四处扫动,一只手捏着玉女勃起的阴蒂。这些手法,都是大能记忆所留,轻重缓急,拿捏得正是好处。

  玉女何曾见过这种手段,麻酥骚痒,一同而来,极乐佛舔过骚穴,又舔屁眼,三根手指插进骚穴,不停搅动。

  「啊……啊……啊……嗯……爹,你好会舔穴啊,爽死了……爽死女儿了,啊……」玉女大声浪叫,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夹住眼前肥和尚光秃秃的脑袋,脚趾伸长挺直,兴奋到极点,她洁白玉手也没闲着,紧紧抓住床单,用尽浑身所有力气。

  金童胡守正惊得目瞪口呆,他何曾见过,玉女有过如此反应?

  极乐佛快速地舔弄菊花,长舌钻进钻出,三根手指加到四根,朝着骚穴快速抽插,他黑胖肥脸上,溅满了玉女喷出的骚水。

  柳涵秋哪受过如此玩弄,以前是她侍候别人,痛苦多过快乐,现在这胖僧各种手段齐出,直接把她爽翻了。

  「啊……嗯……啊……唔唔唔……我要尿了……要尿了……」极致的舒爽,令她痛哭出声,可肥僧却不管不顾,手指抽插力度越来越大,玉女眼泪横飞。突然,她用力挣开肥僧地束缚,肥臀高高抬起,浪叫哭泣道:「呜呜呜……尿了……尿了……我要尿了……」骚孔猛然张开,一道黄色水流激射而出,来去数尺,喷了极乐佛满脸。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高潮后的玉女双手掩面大哭,太舒爽了,极致的舒爽,连尿都被这淫僧搞出来了,她羞愧无比,偷眼瞧去,只见自己丈夫满脸铁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但淫荡的身体,此刻却空虚无比,骚穴迫切需要一根鸡巴插入。

  但这淫僧却不急不慢,只拿龟头在她逼口磨蹭,却不插入。她也是久经风尘,哪不知道淫僧要她干什么?

  哭了一会了,骚穴奇痒无比,可这淫僧还是不急不慢。

  她有些迫不及待,于是主动哀求,骚浪无比地说道:「爹,操我……好爹爹快操你乖女儿……女儿骚逼好痒啊……快拿你的大鸡巴操女儿的浪逼。」

  见玉女恳求自己,极乐佛很是得意,曾经挑粪下人,竟然能让江湖玉女主动求操,这是何等痛快事,以前想多不敢想。听着玉女,「左一个好爹爹,又一个亲爹爹的叫唤。」他不由的豪兴大发,得意大叫道:「骚货,老子满足你。」挺动大鸡巴,一杆到底,直接顶在花心上。

  「喔……」粗大的鸡巴顶进子宫,让玉女浪叫出声。「好粗……好大……顶到心上去了……」

  极乐佛双手握住肥奶,身体趴下,一张臭嘴堵住玉女的香唇。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但下身的充实,舒爽,让玉女春情勃发,她双手搂住极乐佛粗大的脖子,香舌轻吐,任这眼前奇丑之人,砥舔,品尝。他们像亲密爱人一样,舌头交缠,乱斗,相互吞咽着口水。

  金童满脸不是滋味,她何时这样?以前只是逢场作戏,可不像现在,两人湿吻也就算了,可妻子的眼神,那是崇拜,臣服……还带有一丝丝的爱意。淫僧抬起头,她竟然……竟然舔他满是油腻的肥脸,还有两条大长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住了淫僧的肥腰,两只白嫩小脚交缠在一起,脚趾头挺得笔直。白皙右腿上,那条毒蛇纹身活灵活现,邪异血红的双眼,好像在讽刺他。

  极乐佛静止不动,任由这骚妇舔弄他肥脸,但他的大鸡巴却开始颤动,这是「大极乐心经」,动静如一之法。颤动越来越快,龟头不断点击花心……

  玉女舒爽得双眼失神,双腿也越夹越紧。极乐佛分开她的双腿,扶住她的纤细小腰,开始轻插,由缓到快,最后迅猛无比。

  「啊……啊……嗯啊……嗯……爹,你好会……操逼啊。女儿……女儿……爱死你了……好爹爹……亲爹爹……骚逼快被你……操烂了……啊……啊……嗯……」玉女只觉得,如登极乐,太舒服了……大鸡巴填满所有空虚,那是真实,无比的充满。

  她浑身汗水,湿漉漉的秀发粘在胸口上,她和极乐佛十指相扣,腰身挺起,弯起一个弧度,两只大白奶子随着迅猛抽插,上下翻飞。啪啪啪……啪啪啪……操逼之声,响彻不绝,浪叫声更是惊动了整个青楼。

  楼中妓女都好奇不已,这女人是谁?也太骚了吧,带着哭泣的嗓音,大声浪叫,是那样地妖媚,勾人魂魄。她还叫爹爹呢,好爹爹,亲爹爹……好浪好骚啊,楼中妓女自愧不如。浪叫声响了很久,没有变弱的趋势。

  「啊……啊……嗯!啊……啊……嗯……操死……奴家了……爹……好爹爹……亲爹爹……女儿骚逼……要坏了……饶了女儿吧……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又要到了……停下……逼要坏了……唔唔唔……饶了我吧……好爹爹……求你了……唔唔唔……」玉女柳涵秋大声哭泣,她嘴角流出口水,双眼翻白,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

  金童胡守正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即为妻子心身俱服,而心痛无比,又为妻子担心,怕被这淫僧给操坏了。

  还好极乐佛还不想这样干,他也舒爽无比,眼前这美女,又骚又浪,骚逼也很耐操,第一次能操到这样的美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曾经的脏臭奴才,挑粪下人,竟然把江湖玉女给操哭了,看着她哭喊求饶,他无比满足。仿佛眼前又出现那「素衣女子」,燕王府的少夫人……

  大吼一声,极乐佛把大鸡巴狠狠地撞入玉女的子宫,一阵颤抖,浓精喷射进去……

  「别……别射进……去。」胡守正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浓精喷射,烫得柳涵秋快升仙而去,带着哭音,浪叫不止,「啊……亲爹爹……你太强大了,女儿迟早……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之下。」

  夜以深,金童恭敬站在闺房外,认真职守。

  而在大床上,玉女柳涵秋的螓首正埋在极乐佛肥胖的胸口,两只大长腿紧紧地缠住极乐佛的一只大象腿,就像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丈夫身上。

  在浪叫声停止后,青楼也恢复了平静,只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刚才浪叫的女子是谁?这女人也太骚太浪了,勾得他们心痒痒的。

【艳姬极乐行(母亲的复仇史)】(第一卷 ) 第5章作者:古鱼2019/07/29首发于SIS001字数:10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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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极乐佛调教女主的情节,实在太长了,我要通过几个章节分开来写。

  本章是女主在欢喜教的肉戏,由于情节太长,只写了一半肉戏,下一半肉戏在第6章会有交代。

  此章主要情节是,被极乐佛调教后的女主,在逃离「极乐寺」十多年后,和「欢喜教」教众发生的肉戏。

  狼友们可以通过此章了解到,被调教后的女主有多骚浪,从而联想到女主受到过「极乐佛」怎样的调教?

  极乐佛是怎样把清冷,高贵的仙子,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婊子?请期待下文。

  还请版主排下版,给个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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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闹松风镇,收服「金童玉女」后,极乐佛也不敢在此长期逗留。毕竟此地临近京师,闹出如此动静,朝廷不会坐视不理。收拾一番后,他携这夫妇二人离去。

  从此江湖又起波涛,不少门派,世家惨遭横祸,凶手却毫无踪迹。据目击者叙述,凶手有三人,黑巾蒙面,其中一人身材丈许,他们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杀人后,抢光所有金银财宝。这些遭劫门派,世家中,有寒山「雪山派」,洛水「寒梅山庄」,商洛「桃花门」……这些势力不算特别强大,在江湖上只排得上二流,但「雪山派」掌教「雪夫人」,和「寒梅山庄」女主人「寒梅夫人」,可是一流高手,连他们都不能抵挡,失去踪迹,由此可见凶手武功之高。

  这件事惊动了「三教」,正当他们准备派人去调查时,「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竟然先后而归。她们失踪了数月之久,都以为遭遇不测,却不想二人安然无事。「三教」派人去询问,才得知,她们被佛门高僧「极乐禅师」所救,而且「极乐禅师」还击毙这三名凶徒,连被抢走的财物也全部归还。

  真是一位得道高僧啊,大家感慨不已,这不,就连「雪夫人」和「寒梅夫人」看向这大师的眼神也不对哩!那是什么……?崇拜,感激?……好像有些牵强……臣服,喜爱?

  呸呸呸……哪敢如此想,这是对「雪夫人」,「寒梅夫人」的亵渎,谁不知道这两位夫人性情刚烈,守身如玉。

  当年「雪夫人」丧偶后,追求者可是不计其数,青年才俊,名侠巨贾……,可「雪女人」毫不动摇,至今仍「形单影只」。

  「雪夫人」如此,那「寒梅夫人」更了不起了,她的夫君本一文弱举人,有幸抱得美人归,却不想身体虚弱,婚后三年就过世。「寒梅夫人」伤心欲绝,差点追随自家夫君而去,如不是下人发现得早,她早已香消玉殒。求死不成后,她好像彻悟了,这些年来,她把「寒梅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家族生意也蒸蒸日上,赡养夫家老小更是无微不至,因此大家称赞一声,当得「奇女子」呐。

  如此贞洁烈妇,怎可亵渎,哪怕想想,多有罪过。

  再说「极乐禅师」,虽长得不堪,但所言所行,俱是佛门高僧气度。他一副悲天悯人形象,口念佛号,所言皆是「空」,虽红尘飘渺,却不染尘埃。

  如此「出世高僧」,贞洁烈妇,怎可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构思那些「邪门歪念」呢?但是……两位夫人……眼神确实不对阿……崇拜,臣服,喜爱,……都不够,应该是「死心塌地」……可是不应该啊!

  正当众人浮想联翩,却不知寒梅山庄后堂密室中,早已「战云密布,」「波浪翻天」了。

  只见众人称道两位的「贞洁烈女」,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一张圆桌上。她们交叠在一起,互舔性器。而此时众人眼中的高僧「极乐禅师」,正光着黑胖身体,围绕两女,前后走动,品头论足。兴致起时,就挺动大鸡巴,或插入骚穴,或插进肛门,猛然耸动,再拨出来,让二女品尝含弄。

  「女人浪叫声,男子怒骂声,彼此起伏……」

  而眼前这一切,谁又敢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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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之间,过去五年,极乐佛得这几位女子相助,势力发展迅猛,结交豪族,收纳高手,又通过「世家韩氏」及「内宦」推荐,进献「极乐丹」,让皇帝大喜,封为「国师」。

  如今势力稳固,又登高位,信徒众多,皇帝又御笔一挥,大建「极乐寺」。

  正可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一名不值的挑粪奴才,谁又想到能有今日。

  有诗赞曰: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就是现在极乐佛,也就是狗子的心态。

  在寺房如厕,出恭后,站起身来,两名轻纱亵衣熟妇,熟练地褪去他身上的僧袍,用湿巾擦拭出恭后臭气熏天的肛门,及刚撒完尿的骚鸡巴,待擦好后,又以口舌相就,舔弄鸡巴,清理肛门。爽得极乐佛,哼唧哼唧乱叫。两女仔细砥舔,香舌伸进肛门,就连尿孔里残留的骚液多要吸出来。极乐佛很满意这两熟妇的侍候,当然更多是,心理满足。

  试问天下间谁人能得「雪夫人和「寒梅夫人」这两位贞洁烈女,如此无微不至的侍候?」恐怕皇帝老子都不能。

  他得意无比,淫笑出声。这两熟妇身心俱服,布施肉身,勾引高官和江湖高手,对他是言听计从。看着这两具熟沃肉体,淫媚的脸蛋,骚浪的眼神,鸡巴不由得一阵颤动。只是皇帝召见,不得不忍耐。两女舔完肛门和鸡巴,香舌往上移,一个舔着背部,一个舔着胸口,一直舔到肥脸,最后和他拥吻在一起。他伸出肥舌,任由两女舔弄。

  忙活了一会,两女像贴身妻妾一样,再给他穿上僧袍,俨然又是一副得道高僧形象。

  大梁皇宫养心殿,皇帝梁威,眼神阴冷,他年近天命,身体渐弱,但权欲更深。自原燕王「林信」去世,其子「林哲」继位后,原本高悬的心,终于踏实下来,但今日一封密信送到他案前,让他毛骨悚然。「燕王林哲勾结「林胡」,待京中生变,将举兵北返,谋朝篡位。」

  这是「三教」听风楼打探到的消息,而且他很清楚,林哲的镇北军已然偃旗息鼓,和林胡罢兵。他不敢贸然动作,怕林哲听到风声,提前举兵。毕竟林哲的亲信,遍布朝野。于是找来亲信大臣,在养心殿商量对策。

  「众卿有些对策?」

  大臣们,有的沉默不言,有的暗思对策,有的大骂林哲,乱臣贼子,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梁威脸沉似水,他抬起瘦弱的身子,脸上不掩失望之色。

  而极乐佛则大喜过望,「林哲啊,林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哈哈哈……这次洒家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沉思片刻,假装痛心疾首,说道:「陛下,老僧观林哲面相,此人鹰视狼顾,有不臣之相,「三教」之言当假不了,陛下应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国师,可有对策?」

  极乐佛作沉思状,思考片刻,说道:「陛下,不必忧心,老僧有一计。」

  「哦,国师快快道来。」梁威大喜。

  极乐佛如指点江山,娓娓道来:「要解决林哲,须得快刀斩乱麻,不给他反应时间。林哲势力,分朝堂和江湖两部分,首先朝堂上,抓捕林哲党羽,派使臣联系林胡,愿割地赔款,请林胡出兵对付镇北军,蛮夷之辈见利忘义,见林哲谋反不成,必起异心,其后朝廷再派一军,截断镇北军粮草,如此镇北军内外交困,军心必乱。再次是江湖,林哲网罗不少高手,其夫人也是江湖大派「广寒宫」之人,这些人高来高去,很难对付,陛下可通知「三教」魁首,让他们派出高手来对付这些叛逆。如此双管齐下,何愁林哲不灭?

  「哈哈哈……国师高见呐,如此大才,社稷之甚,吾得国师,如鱼得水耳。」林威大喜过望,满口夸赞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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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梁,承乾十三年春,燕王林哲谋反事发,洛阳满城戒严,数十座官邸被抄,上万颗人头落地,是夜,满城腥风血雨。

  北地,一对俊男美女站在山峰上,望着下方野地里的镇北军,他们败退得如秋风扫落叶。在朝廷和林胡两支大军的夹击下,镇北军只抵挡了半日,就败亡而退,正被惨遭追杀。

  俊男低叹一声,「师尊果然算无遗策,师妹,我们按照师尊指示行动。」

  女子浪笑道:「义父说过,林哲此人目空一切,眼高手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堂堂北地十万雄军竟只抵挡半日,就败亡了,真是败家呀。不过,听说此人,潇洒华贵,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哩,不知是否能抵挡得住奴家的美色?」

  闻听此言,俊男脸瞬间冷了起来,讽刺道:「人家妻子可是号称「广寒仙子」,身份高贵,艳名天下,可不是什么人多能比的?」

  「哟……你还知道吃醋?只是一个冷美人罢了,她哪懂风情,奴家自知,不如她美貌,可别的地方,她可比不了我。」

  「哼」……俊男冷着脸,转头朝山下走去。女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咒骂一句,又连忙喊道:「师兄,等等我……」

  洛阳京郊,一名白衣女子抱着婴儿,她左手握着长剑,正在逃跑。此刻她眼神疲惫,脸色苍白,嘴角泛着血,显然已受到重伤。尽管狼狈不堪,浑身染血,但依旧丽色靓人,身姿婀娜,清冷高贵,宛如掉落凡尘的仙子。

  追杀声,越来越近,但她却步履蹒跚,已然逃离不及,看着怀中的孩儿,心中悲苦。

  「孩儿,娘对不住你了,咱们一起赴黄泉和你爹团圆。」说完,她黯然泪下。

  婴儿仿佛理解她的心情,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三教追兵已至,把他们围住,为首之人,大声喝道:「奉魁首法旨,林哲妻儿,全部杀绝,一个不留。」女子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求一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女施主和我佛有缘,还请诸位手下留情。」这时一名肥大和尚突然出现,挡在白衣女子面前。这和尚就是极乐佛,在三教人马杀向燕王府时,他就暗中跟踪,其间也出手数次,助白衣女子逃跑,等到白衣女子精疲力尽,他才现身。

  「哪来的野和尚,敢阻挡三教办事,不知死活,还不走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如此说来,诸位是不想通融了,也好……待洒家超度尔等。」极乐佛冷笑一声,提起禅杖砸了过去。

  一片刀光剑影,但哪敌得过极乐佛,片刻之间,追兵全部阵亡。白衣女子目瞪口呆,心想这位大师武功真高。

  安抚好怀中孩儿,白衣女子穆寒青颔首致谢:「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女施主与我佛有缘,洒家应该如此。」

  极乐佛暗藏冷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当年惊鸿一蹩,仙音淼淼,流淌心头,午夜梦回,极尽思念,可眼前之人,还记得当年狗子吗?

  穆寒青疑惑,觉得这和尚有些古怪。「大师所言,小女子与佛有缘,不知何意?」

  「啊!」极乐佛急忙收起色欲眼神,颔首道:「洒家,曾受过女施主恩惠,可能你已经忘记了。」

  穆寒青点点头,却又记不起来,难道是王府救难,施粥救济?而这和尚也是其中一员,可是以他武功,当不至于此。

  见穆寒青毫无反应,极乐佛脸色铁青,暗叹一声,她果然早以忘记了,心中痛苦,又有解脱之感。仔细打量,见眼前玉人,俏脸精致,身姿婀娜,果然倾城倾国呐。心中变态心思突然发作,直欲把她摧毁。

  念了声佛号,极乐佛说道:「女施主,此地不可多留,请随洒家,去一处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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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宁奇做事爽快,当晚就把极乐典籍给我送来。安抚好清风,连忙挑灯夜读,想要加入极乐寺,当然要了解其经义。几本不算厚的书籍,倒也难不住我,只是读后,让我三观尽毁,里面释意,简直歪曲佛门。几本书,从头到尾,都离不开一个「性」字。性是万事始,性是万物终,唯「性爱」才可脱离红尘苦痛,达大极乐之境,彼登西方净土。不愧是邪教,思想歪曲。还剩最后一本,我已索然无味,随手翻了几下,忽然出现一副图,再往后翻都是图,而且还是春宫图,再看封面,名为「神女化蝶记」,作者「吴道子」。

  「吴道子」?当世画中圣手,一画千金。宁奇怎会拿此书过来?或许下人拿错了。

  即是吴道子作品,但好好品鉴,品鉴……

  前言不多,只是描叙神女如何美貌,以吴道子挑剔的眼光,那说美,肯定做不得假,他说今生仅见,可见这画中美人,是如何绝代顷城?第一幅画,白衣女子抱着一名婴儿,手握长剑,绝美的脸上尽是悲伤,在她周围是一群杀手。

  「咦!这白衣女子和我娘长得一模一样?」吴道子是写实画家,画中人物和真人没多少区别。

  再往后翻,见一佛陀杀出,解救了这对母子。这佛陀身材肥大,长相丑恶,眼中色欲直射。文字注解这佛陀就是极乐佛,随后他带领这对母子进了一座山庄。应当是清泉山庄……

  再往后翻去,内容越来越不堪,春药引诱,强迫就犯,鞭挞肉体,绑骑木马……然后野外露出,客栈交合,无遮大会,白衣女子越来越沉沦,直到她毫无羞耻之心,和其他女子在极乐佛面前献媚争宠,主动吹箫,舔菊,肛交,喝尿……双飞,3P,乱交,直到6P,3个洞都被插得满满的,玉手还撸着两根鸡巴,绝美脸上,骚浪无比,在高潮的时候,骚水喷得有数尺高,高耸雪白的巨乳上,黑色蝴蝶飞出,翩翩起舞。这就是化蝶记?

  前面图里,这女子虽然和我娘长得一模一样,但身材不像,我娘身材犹如魔鬼一般,前凸后翘,奶大臀肥,这女子修长苗条,比我娘要单薄一些。可后面图里,这女子就和我娘一模一样了,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难道真是我娘?顿时我觉得,心多要碎了,难以言说的伤心,痛苦,让我呼不出气来。

  为什么娘不告诉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一定要搞清楚。宁奇似乎知道一些,他念念不忘的「玉蝶」,应该就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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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古刹,宫如雪寒着脸,推开正跨在熊刚身体上交合的女子。熊刚正爽着呢,被人打断,有些恼火,抬头正要叫骂,见是宫如雪,便连忙压下火气。

  宫如雪,冷冷道:「去洗干净了,圣母召见你。」

  熊刚大喜过望,牛眼挣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穆寒青上位后,对他不管不顾,着实难受,每次脑子里,出现那清冷,而又带有一丝骚浪味道的目光,他的鸡巴都会立刻暴起。

  「洗什么?圣母召见,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刚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到身上,向侧殿走去。

  「这莽汉,可有得姐姐受了。」宫如雪摇摇头,自嘲一声。

  推开侧殿大门,熊刚眼睛一亮,欲望爆棚,鸡巴瞬间勃起,只见穆寒青背对着他,正透过打开的窗户,仰望星空,微风吹来,秀发飞扬,飘飘欲仙。她身上只着一袭紫纱,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硕大的肥臀,下半边完全露出,那修长的大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刚觉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冲过去,把她扑倒,然后一顿猛操。

  穆寒青转过身来,睁开大眼睛直视熊刚。

  又是这种眼神,高贵,清冷,美丽,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味道。

  熊刚眼神闪避,却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高耸的酥胸半露,乳房雪白硕大,不见一丝下垂,就像两座雄伟的山峰,挤靠在一起,中间是深深沟壑,小腰纤细,活力四射,再连接那硕大的肥臀,整个看起来,弧度非常夸张。

  熊刚口干舌燥,欲火飞腾,他嘴巴不停地张开又合下,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见眼前莽汉的窘样,穆寒青微微一笑,说道:「奴家请熊堂主过来,是商讨教内防务之事,还请熊堂主赐教?」(注:欢喜教四大金刚各掌一堂,权利很大)

  美人一笑,如冰山融化,顿时温暖如春。「咳咳咳……」熊刚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输阵不输人。

  「圣母大人,教主新丧,教众们难免有懈怠之意,往后会好的。」

  「熊堂主,不知这「往后」,还要等多久?我看只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穆寒青脸色转冷,她直接把话挑明。

  熊刚是个莽汉,脾气暴躁,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是又怎样?你在教中寸功未力,不过仗着是那老东西的姘头,狐假虎威而已。」

  「那你是不服咯?」穆寒青冷声说道。

  熊刚腆着恶脸,骂道:「呸,你个婊子货,老子就是不服。穿得这么骚,勾引你家熊爷爷哪!」

  穆寒青神色不变,但美目却娇滴滴地直视熊刚,声音转媚。「那熊堂主要奴家怎样做,才能服气呢?」

  含情脉脉的眼神,骚媚的声音,勾引他得差点说道,「让老子操你骚屄,我就服气。」他终还是强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却越发肆无忌弹,盯着高耸的酥胸,体味美人说话时,它的颤动。最后强压住欲火,脸色凶狠地说道:「想要老子服气也不难,只要你能胜过我身上的棍子。」话说完,他直接从背后抽出一根「熟铜棍」,摆好姿势,随时准备进攻。」

  「好,一言为定。」

  话毕,熊刚挥出棍子,抢先出手,他号称「霸天棍」,武功不是盖的,棍子重达两百斤,但在他手上却毫不费力。

  穆寒青如仙子飘舞,随风而动,熊刚连打数十棍,却连她衣角都沾不到。紫色轻纱中魔鬼身体,如跳艳舞,勾人魂魄,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动弹有力,如果夹住男人的腰,那该有多爽哪!

  熊刚被艳色勾引得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就被穆寒青点住穴道。「哐镗一声」,长棍掉落。

  熊刚脸色铁青,心中仍是不服。他喊道:「这次不算,你勾引老子,老子才失手让你制住。」

  穆寒青冷声道:「输就是输,如果我是你敌人,你早就死了,哪像现在,还听你废话。」

  熊刚脸色通红,想认输又丢不下面子,他牛眼乱转,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耸的鸡巴,灵机一动,说道:「我还没输?" "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一根棍子,下面还有一根呢?你只是赢过我手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输。」熊刚贱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着熊刚,也不见恼怒,她往后轻捋秀发,嗲声道:「那要奴家怎么做,才算胜过熊爷下面的棍子呢?

  熊刚沉默,牛眼乱瞄,色眯眯的神情,不言而喻「咯咯咯……」穆寒青浪笑道,「你这憨货,想要奴家,就直说嘛?不如这样,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你处置。」

  「好,好,好……老子答应。如果一炷香时间,抓不到你,我也认输。」熊刚大喜过望,连忙点头答应。

  点上香,再解开穴道,熊刚一个猛虎扑食,冲向穆寒青,却不想美人纤腰轻扭,闪向一旁。熊刚又来痴缠,却总差毫厘,美人莲步姗姗,肥白巨臀晃来晃去,勾引得莽汉狂呼乱骂。「骚货别跑,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操烂你的骚屄……」

  穆寒青动作灵巧,轻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戏耍他,直把这莽汉,逗得喘粗气。眼前美色离手边,总差之毫厘,而长香也快燃尽,急得他挥起一掌,熄灭了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责怪,却不愣神,竟被这莽汉抓住。

  呼吸间,美人身体上满是异香,让人陶醉,熊刚紧紧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向床侧走去。

  「啊……你耍懒,你不能这样……放开我……」美人小手无力地捶打着凶汉。挣扎了一会儿,渐渐无力,声音也转柔,她媚声道:「你就是个……无耻的大坏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刚猛地就扑了上去,双手用力扯开轻纱,一对雪白巨乳弹跳而出,高耸入云。熊刚眼神呆滞,口水直流,简直太漂亮了,硕大的乳房,两手不能尽握,竟丝毫没有下垂,乳头黄豆大小,粉红色,鲜嫩可人。

  熊刚低头,猛地扎入两座山峰之中,先舔沟壑,然后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巨乳,嫩肉从指缝中溢出,接着又张嘴咬向另一个乳房,吸,舔,咬,无所不用其极。他动作粗鲁,毫无惜香怜玉之情。

  「啊……轻点……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紧皱,身躯微微颤动。

  熊刚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大,穆寒青不断喊痛。最后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上,伸出两只大手,轮流扇打雪白巨乳,扇一下就叫骂一声「骚货」,「啪啪啪……之声,听起来非常淫荡。

  在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见的刺激,曾经有个人,也这样扇打他……她感觉到,自己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啊!……嗯……哦!……别打了,大奶子快被你……打肿了……」美人悲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满是红色手指印,熊刚又开始舔弄,揉捏,狠咬。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扇打。循环了不知多少次,两颗雪白巨乳,被玩弄得青紫不堪。

  恶汉越玩越过瘾,扇打得也越来越狠,同时叫骂道:「臭婊子,叫你装清高?叫你看不起老子?快叫「爷」……否则打烂你这两颗骚奶子。」

  「爷……!" 声音又甜又腻,比青楼妓女叫得还销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美人泫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凶人。

  熊刚长叹一声,有些不忍心。一种未曾有过的感觉,什么时候他竟然会有怜悯之心?」这骚货,竟能影响到我?」不由得心中一怒,喝道:「臭婊子,分开双腿,把骚屄掰开,爷要好好观赏一下。」

  「你这个坏人,才不要呐,奴家又不是青楼妓女,怎做得来这等肮脏事?」美人故作娇羞,嗲声说道。

  「啪。」熊刚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叫骂道:「臭婊子,装什么清纯,被人玩烂了的骚贱货色,还敢跟老子抬谱?」话完,随手又甩了一记耳光。

  穆寒青满脸屈辱,但更多的是兴奋,她本来就是个被人玩烂了的骚贱货色。曾几何时,那个肥大身影,也这样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语言羞辱她,而那时,她只有崇拜,顺从。以前的感觉又回来了,是如此的怀念吗?

  熊刚见美人屈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也是回过味来,原来这骚货喜欢这调调。心中暗骂一句,「操他娘的,当初还把她奉为仙子,却不想原来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心中不耻,但却更兴奋,他就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更何况眼前之人,身份尊贵,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几记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声,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好疼,呜呜……你就是个坏人……一点都不怜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呜呜……」

  白皙俏脸被自己扇打得有点红肿,美人屈辱哭泣,熊刚觉得画风不对,怀疑自己是否有些过了?大手摸摸后脑勺,想要道歉,却不知怎么开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骂这憨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戏嘛,怎么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个肥大身影,他一定会毫不留情,非要打得人家毫无羞耻之心,向他磕头求饶为止,然后让我张开嘴巴,喝他腥臭无比的尿,接着帮他清理骚鸡巴,再舔干净那肮脏的肛门。想起这些,骚穴就更湿了。

  熊刚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粗鲁,于是主动扯下轻纱,美人已然全裸,他双手各提起一条雪白大长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体两侧。再定睛看去,只见美人大白屁股翘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过的阴毛,黑得发亮,呈倒三角状,暗红色的阴唇,光滑妖艳,两边闭合,浅褐色的菊花,纹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翘的硕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还不只如此,在屄穴上方的阴蒂上,竟然穿了一个金光闪耀的小环。

  熊刚睁大牛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那清冷,高贵,绝美的仙子吗?竟然被人穿环,就连青楼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做此事。在今世,女子穿环代表着什么?那不仅仅代表着下贱,那是「奴」的标志,是一个女子身心俱服,甘愿为奴的标志。如果女子不同意,强行穿上去也没意义,因为随时可以摘下来。其实熊刚有点误会穆寒青,曾经她身心俱服,主动要求穿环,但早以事过境迁,可这环却摘不下来了,因为此环是极乐寺法器「极乐环」。虽然穆寒青穿上此环后,有些屈辱,但对她修炼采补功法却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爱乐趣,后来就逐渐释然了。

  穆寒青见熊刚吃惊的神情,也不以为意,不只熊刚一个人,她的很多面首也有过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见怪不怪了。看着熊刚呆傻模样,她咯咯浪笑道:「爷~ ,人家骚吗?如果「爷」有本事,人家还有更好的东西给您看呢?就怕「爷」没那个能耐?」

  熊刚大怒,「啪」地一声,狠抽了一下硕臀,大声叫骂道:「穿屄环的臭婊子,敢怀疑老子?告诉我还有什么好东西?否则抽烂你的骚屁股。」

  穆寒青故作惊恐之状,躲避着熊刚凶烈的眼睛,媚声道:「啊!熊爷,奴家好怕哟!求求你不要打奴家的骚屁股。」话毕,她猛烈挣扎,似想要脱离熊刚的魔掌。

  熊刚一时大意,竟给她挣开,只见这熟沃贱货,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床上爬行,那硕大雪白的骚屁股,一边爬,一边摇,勾得熊刚心痒难止。

  「操你妈的,骚母狗,老子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熊刚被勾引得欲火焚身,神经暴躁,他连跨几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发,连扇十几个耳光,打得美人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甚至连骚穴多泛出水花,最后他仍觉得不解气,扯起美人的秀发,将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脚就踩了上去。

  极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对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如此做。而此刻,熊刚却用脚踩着穆寒青的臻首,一双大手也不闲着,轮流扇打着雪白硕臀。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肥大身影也对她如此侮辱过,只是比现在更甚,更屈辱,记得是让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脚,把她的头踩进精盆中,差点被呛死。

  「啊,不要……好疼……呜呜……不要啊……呜呜呜……骚屁股要给爷打烂了……」屈辱的哭泣声,隐约带有一丝兴奋。让熊刚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动臭脚,将她臻首侧转,然后对着那精致的脸蛋,吐出腥臭的口水。「就把她当最下贱的浪婊子玩吧,真是过瘾哪,人前仙子,床上骚货,如此极品,不知道怎么调教的?」

  「呜呜……熊爷……好疼,饶了奴家吧,呜呜……别打了……骚屁股肿了……呜……让奴家伺候爷……给您……吹箫,给您……舔屁眼,呜呜呜……饶了奴吧。」

  熊刚简直不敢置信,他还没提要求呢,这臭婊子竟然主动提出,要给他吹箫,舔屁眼。就连最下贱婊子,多不可能主动提出,给男人舔屁眼,毕竟这是身体上最肮脏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贵,美貌胜过仙子的女人,却随口而出,可见她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个毫无廉耻,自甘堕落的贱货。不过这种贱货可不多见,特别是她貌如仙子,高贵如神妃,却下贱得,连妓女多自叹不如,真是极品。也不知道何人?竟然调教出如此「极品骚货」。再想想她武功胜过自己不知多少,却甘愿被他羞辱,玩弄。熊刚不决得,豪气冲天,顿时一种天下我有的气势。

  熊刚疯狂扇打着硕臀,大声叫骂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爹」,我就饶过你。」

  这个莽汉,最喜欢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宫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过,穆寒青当然一清二楚。当然穆寒青叫过很多人「爹」,甚至还叫过「爷爷」,但如此便宜这莽汉,心中不爽。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要收服这莽汉,再说刚才她也很爽,很久没有这种屈辱感了。

  被极乐佛调教后,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个骚浪贱货,因为在极乐佛调教过的女子中,她是最骚,最浪,最不知道廉耻的那个。极乐佛让众女到青楼接客,她做得最好,每天接客人数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头,乞丐,这种类型的,她们都不愿意接待,而自己照样接,而且给他们像其他客人一样的待遇。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清楚,或许是「百媚之体」,或许是极乐佛对她调教最深,还有可能就是那个「极乐环」,最后也可能是那只可恶的「玉蝶」吧?

  哪怕她脱离极乐寺已有十多年,可还是那样的下贱,这些年自己的骚屄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操过了,后山「圣母宫」,光面首就将近百人,这些面首什么人都有,官员,侠客,山贼,农夫,乞丐,奴隶……至于年龄相貌如何,自己并不在意,唯一要求就是要鸡巴大。自己欲壑难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个男人同时侍候自己,可是修炼「玄女决」后,一次至少要七八个男人同时侍候自己,才能满足,骚穴同时被插入两根鸡巴,有时候甚至同时插入三根,骚屁眼也被两根鸡巴同时插过,三根就塞进不去了。令她庆幸是,自己骚屄依然粉嫩,没有变黑,被这么多鸡巴肏,如果换成其她女子的,早就被肏成黑木耳了。但是骚屁眼就没那么幸运了,以前粉红色的菊花,现在已经被操成浅褐色。

  「「澈儿」,你知道娘有多骚吗?其实娘不是每旬只出外一次,而是每天等你睡熟后,就跑去后山,有时候让一群面首肏我,有时候让义父肏我。而我每次被义父肏得快要高潮时,我就喊他「亲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吞下后,我还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门。娘是不是很骚,很贱,甚至连婊子都不如?」

【艳姬极乐行(母亲的复仇史)】(第一卷 ) 第6章 万字全肉作者:古鱼2019/8/13首发于SIS001字数:10964

              第一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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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对狼友不满意女主堕落太快。那也没办法,女主很久之前,就被极乐佛调教过,加上敏感的身体,采补功法,身上的器物,肯定是淫娃荡妇。

  此文是女主利用身体复仇,掌握权利。题目名字就叫「艳姬极乐行」,「艳姬」顾名思义就是风骚熟妇,「极乐」想必不要我解释。

  此章,女主和熊刚只是草草了事,还未登大极乐,所以玉蝶纷飞,佛光普照,还没出现。

  何谓「玉蝶纷飞,佛光普照」,前文提过,你们可以意会,后面会出现的。

  还请版主排下版,给个推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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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山古刹侧殿女子闺阁中,一名相貌丑陋的状汉,正在疯狂挥动大手扇打着一丰熟女子的肥臀,啪啪啪……声音响亮,听起来淫荡无比。这熟妇四肢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上面满是红色手掌印,而她的臻首正被这凶恶丑汉用脚踩在床上。这种屈辱感,让丰肥熟妇穆寒青哭泣出声。

  曾经她是名动江湖的广寒仙子,受到过多少人的仰慕暗恋。冰清玉洁,仙颜无双,都不可以形容……可随着夫君被杀,自己遇到那恶僧,这一切都改变了。

  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哭泣,求饶,但那恶僧依然挺动着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恶的肥脸,那猥琐的神情,那粗俗俚语……这一切永远在梦中出现,让她不能摆脱。

  只第一次,那淫僧就征服了她的肉体。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舒爽,肉棒在她子宫中震颤,酥麻,充实,把自己的灵魂都差点吸走了,随着淫僧的挺动,那感觉越来越美妙,好像登上了云端,达了极乐,随着自己高潮,骚液喷射,那舒爽感从头发根快乐到头发丝,真的无法形容那种快乐,也许就是佛家所云的「往生极乐」吧。

  淫僧只强上了她一次,后面对她不理不睬,但却故意让她看到他和别的女子交合。价值连城的极品春药,欲情精油,每日都用到身上,却不让她发泄欲望,手脚被捆绑,鞭打侮辱,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让她说一声:「佛爷,请您操奴家的骚屄。」就连每日撒尿,也要被淫僧抱着,在他面前尿出来……

  后来淫僧又有了新奇想法,让她野外露出,或在茶馆露出奶子,或在客栈露出骚穴,让众人品观,一双双丑恶的手,摸着她的雪白乳房,还有粉红色的骚穴,粗俗恶语连绵不绝,差点让她崩溃。

  雪夫人,寒梅夫人来游说,各种合情合理让她堕落的理由,让她想就这样放弃吧。内力在第一次被淫僧强奸时,就被采补一空,两位夫人劝她修炼「素女心经」,每日不得发泄的欲情身体虚弱无比,连根小指头多动不了,于是勉为其难的答应。可是修炼「素女心经」后,她更加欲求不满了,或许是「百媚之体」的缘故,骚穴空虚瘙痒更甚,每日呻吟不绝。

  雪夫人,寒梅夫人乘机提出雌合,她没拒绝,从此之后,三人就开始了同性相戏。但每次两位夫人快高潮时,总是浪叫出一个让他害怕的名字,「佛爷……操死贱奴了……骚屄……好舒服……贱奴……快升天了。」还有,「佛爷……快操贱奴骚屄……让贱奴爽……」等等。

  每日淫词浪语不绝,自己也好像受到影响,「佛爷」两个字,也偶尔说一下,这样过了好久。直到有一次,被喂了大量春药,三人又开始雌乐,两夫人半是玩笑半是诱惑,让她说出了「佛爷,请操奴家的骚屄。」这时,一根巨大的肉棒,突然捅穿了她的骚穴,极乐佛出现了!

  旷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快乐得她浑身震颤,她哭了,舒爽的哭泣,被冷落后,欲情不得发泄,委屈的哭泣,那一日,她和淫僧水乳交融,最后闭上眼睛,接受了淫僧索吻,而她的心防也开始打开。

  接着,每日淫僧都会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在抗拒淫僧,而且每次都会被操弄得浪叫出声,高潮失禁,然后淫僧就会搂着她入睡,她就像妻子一样倦曲在淫僧怀里,而淫僧的大鸡巴还深深插在她的骚屄里,两人就这样互相交缠着睡在一起。

  淫僧那张肥丑的脸,她不再讨厌,而散发着恶臭的身体,她也渐渐习惯。女人是不可理喻的,只有两种男人才会令她们喜爱折服,一种是她的初恋,一种是征服她肉体的男人。而往往,征服她肉体的男人,在她心中比重也是最大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淫僧不在温柔,慢慢地开始折辱她,屄她说粗俗俚语,「大鸡巴,骚屄,浪穴,骚屁眼,骚货,贱屄,臭婊子……」

  她屈辱哭泣,这些粗鄙之言,她哪说过,想想多觉得恶心。她不想说,淫僧就一顿耳刮子,打得她俏脸肿起,最后在她快要高潮时,突然拔出肉棒,理也不理,直接离去。

  早以习惯淫欲的她,此刻骚穴空虚瘙痒,于是哭叫恳求,可淫僧却不为所动。两位夫人又来劝慰,说男人就喜欢听这些粗鄙之言,在床上也更有情趣,妹妹既然都舍了身子,说两句粗话,又有什么打紧?威屄劝诱之下,她终于答应。两位夫人,又教她说那些淫僧喜欢听的淫词浪语。

  终于,她像条母狗一样,趴跪着,肥臀高高翘起,迎接着淫僧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舒爽之下,她哭泣浪叫:「呜呜……啊……嗯……佛爷,操死……贱奴了,……贱奴……的骚屄……被爷……操坏了……呜呜……爽……爽死了……奴家就是爷的……臭婊子……爷……快操死……奴家……这个骚婊子吧……」

  极乐佛兴奋无比,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又大叫道:「臭婊子,快叫爹,洒家是你亲爹爹。」

  穆寒青本不想答应,但想起两位夫人的嘱咐,怕被淫僧责打侮辱,更怕失去这种极乐销魂,她闭着眼睛哭泣喊叫,「啊……呜呜……爹……我的亲爹……女儿爱死你了……呜呜……好爹爹……你的鸡巴……好粗……好长……捅死了女儿……了,女儿的骚屄……快被操坏了……啊……嗯……喔……你就是奴的亲爹……呜呜呜……|

  屈辱的泪珠,夺眶而出,滴落在胸前。从前听多没听过的淫词浪语从她秀口吐出,淫僧激动得满脸通红,很快就和穆寒青一起高潮。

  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满面屈辱的仙子,淫僧一个跨步,走上前去,抓起头发,就连抽十几次耳光,口中大骂,你就是个婊子,亏老子还一直把你当仙子呢?他状态不对,似自嘲,却更加疯狂……最后狠狠扯起她的头发,仰起她的俏脸,一股黄色尿液从他鸡巴里涌出,喷射到她的俏脸上,腥臭无比。

  那是不堪回首的日子,极乐佛用尽一切方法折辱她,摧毁她的尊严,她感觉自己连个妓女多不如。

  最恐怖的一次,这淫僧竟然化身野兽,两只布满黑鳞的爪子,狠狠地抓着她那雪白高耸的奶子大力揉捏,肥胸也有密密麻麻的鳞片,更可怕的是他的肉棒,满是黑鳞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狠狠地插入她的骚穴,感觉下身快要裂开了。

  淫僧不管不顾,死命地捅入,即使龟头顶到子宫,也没停下,继续深入。遭遇这恐怖场景,她又惊又怕,这哪是和人在交合,分明是和野兽在性交呀?她吓得哭叫求饶,骚穴好像快被撕裂开来,疼痛无比,但淫僧哪管她的死活,将整个兽根全部捅进她的骚穴,才停了下来。

  她感觉子宫好像被捅穿了,疼痛,但更多的是充实,酥麻……淫僧得意地说,这是他第一次将兽根完全插进女人的骚穴里,夸她是佛祖赐给他的宝贝。

  在兽根全部插进她身体里,淫僧停顿片刻,只是让兽根不停颤动。这和以往那些颤动不同,龟头在她的子宫深处,快速抖动,而妖化的大鸡巴更是大了一圈,粗糙鳞片不断摩擦着骚穴内的壁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奇怪,撕裂感的疼痛,却又那样的充实,完全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而鳞片摩擦,能给她止住瘙痒,最令她满足的是,龟头颤抖,让她子宫酥麻无比。她摆动玉臀,想要淫僧抽插,清冷的大眼睛快要冒出水来,风情无比地看着淫僧那痴肥丑脸,秀口微张,呢声道:「嗯……佛爷,动一动……奴的骚穴好麻,好胀啊……求你呢……我的爷……动一下嘛……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嗯……嗯……快把奴的骚屄……给插坏了……动一下嘛……求求你……爷……嗯!」

  淫僧见她骚浪眼神,春情俏脸,软语相求,再也忍不住,挺起兽根,就一顿猛操,棒棒到底,只数十下,就插得她,汁液横飞,浪叫求饶,随后淫僧又九浅一深,直到最后完全捅入,抱起她做双修状,口念佛号,运起极乐神功,「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猛烈的抽插,肉棒上的鳞片与她骚穴内的嫩肉激烈摩擦,龟头不停歇地与她子宫亲密接触,那充实,那酥麻,那舒爽,那激情,伴随着骚穴撕裂的感觉,她瞬间就被肏哭了。随着极乐神功运起,感觉到肉棒上传来一股吸力,把她的灵魂多快吸走了,耳畔传来阵阵佛音,「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她如登极乐,眼前痴肥丑僧,好像变得宝相庄严,在脑子里也出现一尊大佛,她正以交合姿态坐进大佛的怀中,没有淫靡,只有神圣。

  「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等西方极乐……阿弥陀佛。」

  神圣的佛音,涤荡着心灵,交合的酥爽,如登极乐,两种不同感觉,神圣,淫靡……眼前庄严慈悲的大佛,好像成为她的希望和一切,身心的舒爽,令她沉沦,什么国仇家恨,什么夫君子嗣……仿佛一切是那么的遥远,哪如现在的极乐?放下吧……沉沦吧……哪怕是地狱,又有何妨?眼泪滴落,即有伤心,又有放纵,更多的是快乐……令人毁灭的快乐。

  自此,她放下所有心防,投入到那欲望的地狱。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修炼素女心经,学习淫技。每到夜晚时,光着身子和众女在极乐佛面前争宠献媚。为了得到淫僧宠溺,她什么羞人的话都能讲出来。

  曾经高贵清冷的她,变得骚浪放荡,修长苗条的身体在欲情精油和极乐佛不断开发下,变得凸凹有致。以前堪堪一握的乳房,变得硕大无比,就像山东大馒头一样,倒扣在胸前,挺拔耸立,没丝毫下垂,曾经浑圆挺翘的玉臀,整整大了一圈,再加上修长有力的大长腿,纤细小腰,看上去弧度夸张,令人忍不住称赞一声,好一副魔鬼身材。

  一米六八的个子,丰乳肥臀,看上去清冷高贵,又带一丝风骚放荡的味道,哪怕是佛门高僧见到她,也要还俗啊,当然这些高僧里不包括「极乐佛」。

  调教出这样的极品,极乐佛不光自己享受,还派她色诱江湖高手,朝廷官员,巨贾富商,凭她的天仙姿容,魔鬼身体,简直是手到擒来。为了笼络教众,也让她开无遮大会,群交,乱交……数不胜数。

  有时极乐佛兴致起来,直接把她抱到马上,一边骑乘,一边肏穴,在闹市街头,众人围观下,两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极乐佛抓乳抠屄,百无禁忌。即使石女,在这样打击侮辱下,也会身心俱丧,花蕊洞开。更何况身俱百媚之体,又修炼素女心经的她呢?

           ***  ***  ***

  往事不堪回首,纵回首已是惘然。既然已摆脱过去,更要在当下发奋图强,而收服熊刚,是她立足欢喜教的开始,她要复仇,更要给儿子打下一份基业。

  澈儿,娘已经是残花败柳,更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事实已如此,后悔莫及,就让娘用身子给你打下一份基业吧,娘不但要恢复苏家的基业,还要更上一层楼,而这一切就从面前的凶人熊刚开始吧。熊刚此人暴虐成性,喜欢侮辱女子,好色无端,但他憨直鲁莽,没有心计,武功高强,是上阵冲锋的猛将,一旦收服,倒也算得上忠心可靠。

  随着心中所想,穆寒清转过头去,只见这莽汉已经趴跪下来,她抬起臻首,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这凶人,眉目传情,眼神骚浪,秋波流转。

  熊刚见眼前这骚货,眉目传情,又骚又浪,大眼睛快滴出水来,瞬间鸡巴就一阵颤动,心中暗骂受不了,狠狠扇了一下肥臀,雪白浪肉荡起,他喝骂道:「臭婊子,快掰开你的大屁股,让老子尝尝你骚屄的味道。」

  穆寒青浪笑一声道:「爷,如你所愿,奴家的骚屄正痒着呢,爷快给奴家止痒。」说完,就向后伸出玉手,用力掰开两颗硕大的臀瓣,雪白肥臀分开,露出浅褐色菊花,纹理清晰,股沟里片毛不存,菊花下面顺着会阴就是饱满的骚穴,阴唇干净肥厚,色泽微红,同样也是片毛不存,骚穴上方,一个金色小环镶嵌在阴蒂上,半露出来,有佛性的光泽,神圣而淫靡,倒三角的黑色森林,整齐美丽,倒三角一头靠在阴蒂向上延伸。

  熊刚微叹一声,好个漂亮的屄啊,真是极品,这种骚屄百年难见一次,他操过不少女人,其中宫如雪的蝴蝶屄是他的最爱。

  可眼前女子的骚屄,更令人振奋,美丽不说,还有一丝丝骚香,是莲花的味道,难道是传说中的莲花屄?阴唇光滑饱满,色泽微红,穴口紧闭,淫水外露,即骚又香,莲花香味,这不就是师傅说过的莲花屄?

  当年师傅说过,有这种屄的女人,大劫过后,相夫益子,福运连绵,而且有莲花屄的女子,都是天生名穴中最顶级的「一枝独秀」。

  何谓「一只独秀」?师傅说过,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其阳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男根若是又粗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

  再看那微褐色的肛门,纹理清晰,有如玉涡。师傅还提过,其中莲花屄中的极品,肛门有如玉涡,被称为「四季玉涡」,其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全体的形状彷佛水中漩涡,又好似田螺。

  当门户被敲开之后,肛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般膨胀,被卡紧在肛门关口,除非肛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是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亦称为「田螺」。

  真是极品,熊刚大喜道:「骚货,竟长得两处名穴,真是天生做婊子的货。」他抚弄眼前美人的菊花,又仔细打量骚穴,不时地说出赞美之音。

  听着莽汉的点评菊花,骚穴,又被抚弄,品观,身上最脏的两处地方被这样对待,穆寒青又羞又恼。但莽汉呼出的热气喷在骚穴上,加上菊花被揉弄,穆寒青又觉得瘙痒,空虚,只盼望男人伸出舌头舔弄。

  熊刚也忍不住,他直接趴到床上,像条狗一样,先是伸长鼻子,贴近肥臀,不断吸嗅,骚香味道令他沉醉。穆寒青羞恼无比,熊刚像极了一条公狗,在追着母狗,嗅着胯下情欲的味道。而她此时,胸脸着地,肥臀撅起,双手又分开臀瓣,让男人为所欲为,真是下流无比的动作。

  不多时,熊刚的臭嘴就贴上了她的骚穴,嘴巴大大张开,直接包住整个骚屄,一阵吸吮,左手拉着屄环,右手食指捅进肛门。

  「啊!……」随着肛门被捅入,穆寒青浪叫一声,「嗯……别这样,熊堂主……别玩奴家的菊花……脏……啊!」

  莽汉不为所动,继续舔屄,抠屁眼,美人的骚水混着他的唾液,不断被他吸进嘴里吞下,骚香的情欲味道,令他如饮琼浆。玆……兹……吸吮声越来越大。抠屁眼的手指又加进一根中指,而拉扯屄环的力道越来越大,美人的阴蒂在骚穴里露出一截指头大小,已经坚硬勃起。

  「啊……别……轻点……好痛。」穆寒青痛叫出声。可随即,一条粗长的舌头钻入了骚穴深处,像泥鳅一样在壁肉上游动,她又觉得舒爽,温热的舌头一阵搅动,加上屁眼的鼓胀,阴蒂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却也忍不住小泄了一回,骚水涌出,屄穴紧缩,将莽汉的肥舌紧紧的夹住,嫩肉和粗舌交缠在一起,骚水喷到熊刚的嘴巴和脸上,一股骚香味道,让他猛吸几口。

  舌头被骚穴夹得生疼,而嫩滑的壁肉又是那样的柔软,熊刚不退反进,伸长舌头,就如鸡巴一样,插着骚穴,而插屁眼的手指加到三根。美人狂呼浪叫,疼痛,膨胀,舒爽,三种不同的感觉,是那些面首不能给的。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玩她了。这莽汉外表粗狂,却不想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不比极乐佛,也是此道的高手。

  插了一会儿穴,放下拉扯屄环的手,伸出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指头,猛地一下捅进骚穴。

  「啊……喔……」穆寒青嚎叫一声。

  这莽汉的手粗大无比,岂是这小小的屄穴所能容纳的,幸好刚才美人泄了一回,骚穴湿滑,不然真可能被他捅裂开。

  但这莽汉仍不罢休,日思夜想怎么肏弄眼前美人。如今得偿所愿,当然变本加厉,玩个痛快,他日夜所想的就是,怎么肏烂穆寒青的骚穴,这些花招在梦中不知出现多少次,如今只是故梦重游而已。

  他期望能把穆寒青肏哭,向他求饶,他要用鸡巴,捅穿她身上所有的洞。谁让她平时像个仙子一样高高在上?高贵清冷,就像天上的嫦娥一样,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而她那清冷美丽的大眼睛,却时刻勾人魂魄,即骚又浪,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尤物?恨不得剥光她虚伪的外装,狠狠地肏弄她的骚屄,让她哭泣求饶,直到被彻底征服。

  手掌狠命的插弄骚穴,浪水飞溅,三根手指插入肛门中旋转,毫无怜惜之情,就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但熊刚仍不罢休,看着凸出的阴蒂,闪着佛光的屄环,心中恶意大起,其他动作不停顿,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那勃起的阴蒂。

  「啊!……不要……」穆寒青惨嚎一声,她脸色苍白,神情痛苦,随即双腿瑟瑟发抖,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呜呜……尿了……尿了……啊……」

  听到美人哭泣浪叫声,熊刚立刻拔出手掌,丑脸凑上前去,仔细观看美人的骚屄。只见随着拨出手掌,立即闭合的骚穴,在美人颤动的双腿之间,瞬间又张开,一股尿液喷射而出。熊刚连忙张口嘴巴,尿液笔直的射入他的口中,一阵吞咽。

  穆寒青见这丑人,在喝自己的尿,顿时俏脸羞红,屈辱无比,「不要……不要……这样……脏……啊……好羞耻……别这样。」

  整整尿了两分钟才停下,这蛮汉砸了砸嘴,抹了一把沾满淫液和尿水的脸,然后又放到鼻子上,猛吸几口,这骚香味道,让他陶醉,就好像喝了一壶美酒一样。砸吧着嘴巴叫道:「爽快啊,爽快,真是美味呀,如饮美酒,……」

  穆寒青翻过身,捂着脸坐到床上,她娇羞无比地说道:「你这憨货,怎做得此事?羞死奴家了。」

  「哈哈哈……」熊刚笑道:「你这骚货,屄长得好看不说,连尿都是香的,老子刚才喝得痛快。」

  「呸,不理你了,你这是作贱我。」穆寒青羞恼道,话说完作势就要走人。

  熊刚见美人真生气了,连忙道:「别……别……老子鸡巴还硬着呢,你不管不顾,可要苦了我。」

  穆寒青白了他一眼,媚声道:「活该,你刚才那么凶,扇我耳光,打我屁股,还做出那样龌龊之事,你看人家脸多有点肿了,屁股,乳房上都是你留下的印子,还有下面……下面被你咬出血了,一点都不怜惜人家。人家又不是妓女,那禁得起你如此玩弄?」

  熊刚低下头,畏畏缩缩,有些不敢面对美人,他添着厚脸皮,贱笑说道:「是俺不对,唐突美人了,可是……可是俺的鸡巴快爆炸了,让我肏一下你的骚屄,以后俺就是你的人。」说完他挠挠后脑勺粗短的头发,心里忐忑不安。

  穆寒青见他这幅憨傻模样,扑哧一笑,伸出玉手抬起熊刚的丑脸,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眼前凶人,随即又媚笑出声。

  「嘻嘻……你这傻子,也有服输求饶的时候阿,刚才那样对人家,不是很威风吗?还骂人家,骚货,臭婊子,人家心里委屈死了。好歹我也是一教之主,你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人家哪有心情侍奉你?」

  熊刚挺着大鸡巴,坐立不安,眼见到手的美肉,就要鸡飞蛋打了,顿时着急忙慌,他赌咒发誓道:「俺错了还不行,给我这一次,俺以后就是你的人,刀山火海,万所不辞。」

  穆寒青伸出玉指,向后捋起粘在白皙俏脸上的汗湿长发,动作优雅,又别有风情,熊刚睁大牛眼,盯着美人的动作,喉咙不断吞咽口水。随着美人喘息声,雪白巨乳微微抖动,熊刚眼睛看直了,瞪着血红眼睛,直欲吞吃了眼前美色,他觉得鸡巴快要爆炸了。

  看到熊刚火急火燎的模样,穆寒青小嘴轻抿,眼现浪色,她拍了拍雪白胸脯,媚声说道:「憨货,谁要你刀山火海呀?可是,人家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你哪天见到漂亮的小姑娘,到时候恐怕不这么说了?」

  熊刚连忙拍着胸,脸色严肃,非常肯定地说道:「不会,老子认定你了,哪怕你要我死,我也会毫不犹豫,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穆寒青见此人如此迷恋自己,自然高兴,如果再和他交合一番,恐怕这丑汉更难自拔。她侧向头去,秀唇贴近熊刚的耳朵,娇笑道:「熊堂主,有此心就好,只要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熊刚连连点头,美人秀唇中吐出气息,撩拨着他,简直让他疯狂。随即耳边又传来淫靡的气息,「爷,奴家骚不骚?想不想肏奴家的骚屄?」

  耳畔阿呢之声,又骚又浪。熊刚鸡巴连连耸起,两眼血红,忍不住大声吼道:「你就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臭婊子。骚货,老子当然想肏你,肏烂你的骚屄,肏得你哭爹喊娘,啊……」最后的话,简直是吼叫出来。

  「傻子,那还不快来!」

  只见美人已经躺在床上,眉目传情,眼神又骚又媚,小嘴微张,欲说还休,雪白的肉体,高耸的巨乳,硕大的肥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简直像魔鬼一样,身材比例出色,弧度夸张,好一个风骚熟妇。

  「肏死你,臭婊子。」熊刚大叫一声,猛地扑上去,分开雪白大长腿,鸡巴狠狠地捅入眼前的美穴。

  「啊……好粗……好大……捅死奴家了……你这死人,慢点……先别动。」穆寒青被这莽汉凶猛地插入,惊得花容失色,秀口张开,不断喘息,她连忙伸出雪白长腿,夹住凶汉的黑色屁股,两腿用力交缠,使他不能抽动。同时嗔怪地说道:「你这憨货,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人,还这样莽撞,弄痛人家了。先说好了,不许像刚才那样粗鲁,还有不许肏人家的后庭。」

  熊刚睁大牛眼,怒声道:「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好生不痛快,我温柔点,但屁眼也让不插,我可不同意?」

  穆寒青温柔地看着他,搂住她的脖子,用小嘴亲了他一口,然后嗲声说道:「爷,答应人家嘛,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奴家的后门可受不了你这大物,以后会有机会的,今天就放过人家好吗?」

  见美人楚楚可怜,熊刚也不强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把美人惹恼了,鸡飞蛋打,可不好。他哑着嗓子故意说道:「你这骚货真矫情,还不如副教主爽快,老子操她骚穴,捅她屁眼,她就没阻止,哪像你?骚屁眼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肏过,颜色都发黑了,偏偏不让老子肏?」

  穆寒青大怒,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说道:「好,既然你认为我比不上雪儿,那你去找雪儿好了。」说完,便要推他起来。

  熊刚哪能让到手的美肉飞掉,连忙握住她的双手,压到床上,同时挣开她的大长腿,挺起屁股就是一阵耸动。口中叫道:「副教主哪比得上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还风情万种,又骚又浪,身材简直像魔鬼,老子的魂多被你勾掉了,副教主是个仙子,而你是嫦娥,仙子中仙子。啊!骚穴好会咬,爽死俺了,啊……肏死你这个骚婊子。」

  熊刚舒爽无比,美人骚穴又紧又湿,只抽插片刻,鸡巴就被咬住,龟头捅进子宫,立刻就有嫩肉纠缠上来,一阵挤压,好一副美穴啊!

  穆青寒故意发怒,却引来丑汉强行肏弄,熊刚的鸡巴,又粗又硬,在她遇到的人中,绝对排上前列。这还不算,刚才她也没细查,这丑汉的鸡巴下端有一簇刚毛,短而硬,随着鸡巴抽动,刚毛摩擦着她的嫩肉,又痒又痛,而龟头又奇热无比,烫得她子宫,一阵抽缩,即爽又痛,还瘙痒难耐,但刚才的空虚总算被填满了。

  「啊……嗯……嗯……慢点……慢点……你强奸人家……坏死了……不要……嗯……嗯……嗯。」喘息浪叫,玉乳翻飞,湿漉的秀发紧紧黏在雪白的胸脯上,眼中仿佛快滴出水来。

  熊刚见她一副骚浪模样,又一阵猛追猛打,啪啪啪……淫靡之声,越来越响,只肏得美人媚眼发浪,汁液横飞……熊刚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直如打桩一样,啪啪啪……黑色大卵随着抽动,一阵晃荡,拍打着美人褐色的菊花,一股白色淫液在美人屄穴中溅出,染白了大半个肉棒,剩下的沿着美人会阴,流到菊花上。

  「啊……哦……臭婊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啊……老子的鸡巴……也是名器……名叫『狼牙棒』。」

  「啊……嗯……嗯……嗯……爷……你好厉害……嗯……奴家的骚屄……快被插烂了……嗯……嗯……啊……坏蛋……强奸人家……嗯……你鸡巴的毛……快扎死人家了……嗯……嗯……嗯……怎么会这样……奴家要……死在……爷的『狼牙棒』下了……啊……轻点……慢些啊……扎死人家了……好粗……好大……嗯……嗯……啊……你的龟头……好烫啊……嗯……花心多被你烫开了……啊……」

  穆青寒爽得大声浪叫,除了极乐佛外,她好久没遇到这样凶猛的肉棒了,直插得她浪水飞溅,屄蕊大开。在猛烈地攻击下,发情的身子上,雪白桃红,香汗密布,汗湿的秀发沿着俏丽的脸蛋,贴在雪白的巨乳上。

  啪啪啪……猛冲猛插大半个时辰,美人伸出雪白大长腿夹住丑汉熊腰,一双可爱的小嫩脚纠缠在一起,涂过红蔻的脚指头挺得笔直,双手也痴缠住他的脖子,眼神甜蜜看着流着臭汗的痴肥丑脸,伸出灵活的香舌,多情地舔着眼前的丑脸,从额头慢慢向下砥舔,眼睛,鼻子,耳朵……她伸长香舌,灵活地扫弄着,最后和熊刚的大嘴粘在一起。

  「嗯……嗯……嗯嗯……」美人喘息着,秀唇呼出香气,两人紧紧粘在一起,雪白巨乳被压成扁形,两粒勃起的坚硬乳头摩擦着丑汉的毛胸,舌头痴缠在一起,互相搅弄,口水四溅。熊刚一发狠,肉棒狠狠地插进子宫,全根尽入,同时张开大嘴,包住美人的秀唇,吸吮着香舌,吞咽着香甜的口水。

  此刻在床上,黑白交配,一名黑色大汉光着身子压着一具雪白的魔鬼身体上,正做着夫妻间亲密之事。啪啪啪……肏穴的声音响彻不绝,美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丑汉的身体,两人口舌交缠,互吞口水,吃得津津有味。美人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下的床单,多能揉出水来。

  而这时,穆寒青的感觉又来了,摇头挣开丑汉的臭嘴,如离开水的鱼儿般,大口喘气……熊刚不管不顾,又是一阵凶猛肏干,美人双眼失伸,秀口微张,大声浪叫道:「啊……嗯……嗯……爷……你太会……肏屄了,奴家……爽死了……嗯……嗯……啊……不行……不行了……奴家又去了……啊……去了……去了……嗯……」一股骚液喷出,浇到熊刚的鸡巴上。

  已经肏干了快一个时辰,熊刚也是强弩之末,骚穴中的嫩肉缠在肉棒上,子宫咬着龟头,又传来一股吸力,直到滚烫的骚水浇到鸡巴上,熊刚再也忍不住,鸡巴勃起一圈,直待射出。

  穆寒青只觉得肉棒又把她骚穴撑开一些,便知道莽汉快要射精,她运起玄女决,骚穴里的嫩肉立刻纠缠住肉棒,子宫咬住龟头,一道吸力粘住马眼。同时她眼睛好像要滴出水来,骚媚地与熊刚对视,俏脸尽是情欲之色,秀口张开,甜腻地浪叫道:「嗯……爷……肏死奴家了……嗯……骚屄被你肏肿了……好厉害……奴家又泄了……快……快……爷……嗯……快射给奴家……射到奴家的子宫里……让奴家……怀孕……嗯……嗯……给……给……爷生个……娃……啊……快射嘛……快些啊……嗯……嗯……」

  见穆寒青一副骚浪模样,又是甜腻浪语……熊刚再也忍不住……他大吼一声,鸡巴狠狠捅进美人子宫里,一阵颤抖后,浓精喷射而出,烫得美人又是大声浪叫。此刻熊刚正在兴奋中,没注意到他的浓精射进子宫中,流出来的却是水。

  不亏是名器「狼牙棒」,阳气十足,胜似百名面首一周的阳气总量。穆寒青此刻情欲还没消退,但心却平静下来。

  熊刚正要抽出鸡巴,想要美人用小嘴清理一番,微微用力,却拔不出来。

  穆寒青知道他的心思,搂住他躺到床上,俏脸贴到他汗湿的胸口上,雪白长腿缠住他的粗腿,伸出修长的手指,绕着他黑色奶头打圈。同时宽慰道:「我知道你还想要,是不是想让人家给你吹箫,舔菊花?嘻嘻……今天就这样了……奴家修炼的可是采补功法,多了会伤身体,你现在可是人家得力属下,人家可舍不得吸干你。你这样别动……鸡巴就插到我的骚屄里,抱着我睡觉,奴家好久没有这样的安全感了。」

  熊刚笑骂一声:「小骚货,还直到心疼人,你放心好了,此生我是你的人,下辈子我还是你的人,哪怕立刻让我去死,我熊刚也不皱一下眉头。」

  穆青寒甜蜜地看着他,亲了他一口,「乖,别想太多,奴家也喜欢你,刚才那样对人家,扇我耳光,踩我的头,打我的屁股,我又哭又求饶,也不见你软下心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哈哈……」熊刚低笑一声,说道:「谁让你这么骚,我就喜欢打骚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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