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极乐行

230Clicks 2019-08-20
【艳姬极乐行】第一卷 第1章作者:古鱼(gejianyunice)2018/1/26 首发于SIS001字数: 10269 第一卷第1章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刚满18岁的我,正摇头晃脑地读着诗经。当读到《蒹葭》这一篇时,我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名白衣丽人,正站在清澈的湖泊前,清风吹起了白色衣带,秀发飞扬,恍若梦中女神。

“澈儿,又在想什么心思呢?业精于勤,荒于嬉,昨日让你背诵的《战国策》,记得如何了?”

听到严厉地责问声,我浑身一颤。那优雅动听的声音,永远是那样的严厉,这些年来,我习文练武,丝毫不敢懈怠,就是为了得到这声音主人的赞许,但令我很失望,无论我怎样努力,她从来都没有表扬过我。

白衣丽人竖着柳眉,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即使发怒的样子,也是如此动人。

她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飘逸的秀发披在肩上,那清冷的眼神却暗藏着一丝风情;白嫩的瓜子脸上挂着一丝哀愁,那湿润的红唇性感却不妖艳;雄伟的胸部高耸挺拔,毫无疑问这是男人的恩物。那月白色的长裙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挺翘的肥臀,修长的大腿,将她那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

“将《战国策》背给娘听。”她优雅动听的声音,仿佛永远不带一丝感情。

这就我娘,当年艳名动天下的“广寒仙子”穆寒青。我不明白娘为什么这样冷冰冰地对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暗恋她,诗经中所谓的伊人,不是“媚儿姐姐”,更不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而是我娘“穆寒青”。

我自小就聪慧,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轻松地将《战国策》从头到尾背完。娘点点头,又继续说道:“《战国策》中说,毛羽不丰满者,不可以高飞。行百里者半九十。我想这些道理,你该懂吧?”

我点点头,有些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神情,我就心痛不已。“娘,澈儿错了,读书的时候不该走神,我……”

娘伸出白玉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微微叹息。“澈儿,娘对你严厉,是为了你好。哼,诗经《蒹葭》?澈儿是想女人了吗?这样吧,等媚儿回来,你就和她成亲。”

我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微微有些陶醉,听到她要求我和媚儿姐姐成亲,我很吃惊,连忙说道:“娘,孩儿不想成亲,孩儿要一辈子陪在娘身边。”

娘失笑道:“傻儿子,哪有一辈子陪着娘,娘迟早会离你而去的。媚儿她……你一定要娶她,无论什么情况,你必须娶她,明白了吗?" ;我不高兴地妮妮低语。”娘,澈儿听您的话,会娶“媚儿姐姐”的,只是我……我不想离开娘。“

“澈儿,别说傻话了。既然你现在不想和媚儿成亲,那就作罢吧。下月初旬,大梁京城将举行”文武科“选士,娘要你夺得”文武科“状元,你有信心吗?”

如果去参加“文武科”选士,就要离开娘,我很是失落。“娘,我有信心,只是孩儿要离开娘,心里有些不舒服。”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娘了,这些日子好好准备,勿要让我失望。”

“是,娘。”我意兴阑珊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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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娘又要出去,真不知道她有啥事,也不让我跟着。”我摇摇头。每旬的第一天,娘总会在晚上出门,令我很好奇。

“不如跟过去看看,小心点,娘不会发觉的。”

远远地跟着那白色倩影,我踏着山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娘走得很快,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走到半山腰,娘的身影竟然不见了。“这……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什么古怪?”我在娘消失的地方转来转去,始终不明白娘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转了半天没发现端倪,打算到别的地方寻找她。忽然传来了女子的呻吟声,我连忙屏息凝神,仔细听了一会儿,才知这声音是从脚下发出的。“难道脚底下有人?娘刚才就从这里消失的,难道这里有机关?可是这里光秃秃的,机关又在哪呢?”

想了想,我趴到地上,用耳朵贴着地,凝神听去,声音很低,但还能听得清楚。

“嗯哼……好人……肏死雪儿了,你好厉害……鸡巴又粗又大……雪儿的骚屄快被你捣烂了……呃……熊爷,求你饶了雪儿吧,奴家……奴家要死了……嗯……啊~ ”

一声绵长的浪叫,又骚又媚,我的心不由得一痛。“娘,不会在这种地方吧?”地阯發鈽頁4 ν4 ν4 ν。c ом“骚货,真不经操,白瞎了你”雪花剑“的名号,跪下来给老子舔鸡巴,操你娘的臭婊子,败老子的兴。”声音粗鲁下流,男人显然很不满。

“雪花剑”宫如雪?怎么会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里?“我异常吃惊,眼前忽然浮现”宫如雪“英姿飒爽的模样,”雪花神剑舞,天地如苍茫“,当年她教我剑法时,舞动着长剑,直如雪花翩翩起舞,而她在这片雪花中,如仙子莅临。

“宫阿姨,怎么会是你?我可是敬你如仙子啊,当年你手把手的教我学剑,你不同于娘亲的严厉,待我犹弱水般的温和。为什么你会这样?娘亲又在里面干什么?在我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幅淫靡的场景,母亲被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翘起肥臀,被粗鲁男子大力地肏弄着,她就像宫阿姨那样,哭喊求饶着。”我痛苦地大吼一声,鸟雀呜鸣,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啊……喔,爽……爽死老子啦,你这骚货吹箫的本事又有长进啊,蛋蛋和屁眼都要舔……”男子淫声大叫,粗鄙下流的语言,随口而出。

“啪!”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

“才不舔你屁眼呢,臭死了。”娇嗲地声音从女子口中发出。

“切,又不是没舔过,装什么正经。”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

“哼!老娘不伺候了,让你难受。你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女子生气的说道。

“呵呵……这多被你看出来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嘲讽道:“自从穆姐姐进来,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哼……不过以穆姐姐那样的天仙美人,也不是你这种小角色,可以染指的。”

男子不满道:“哼,有啥了不起的,我”霸天棍“熊刚,在圣教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迟早会上了那骚货。”

“哟,你哪来的自信?穆姐姐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你。”

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那”穆姐姐“已经答应担任我教的”圣女“了,哈哈哈……”

“哼,我才不信呢?走,我们进去看看……该去给他们换冰水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我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

“我娘到底在干什么?这还是我从小尊敬,仰慕的娘亲吗?”霸天棍“熊刚,是魔道七宗”欢喜教“的四大金刚之一,娘怎么会和他交集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欢喜教“就是个淫窟吗?还有宫阿姨,她被熊刚肏弄得浪叫不止,哪有一丝不情愿?这到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习文就是练武,什么都不知道,被她们当成傻子。平常对我严格的母亲,一丝不苟,不拘言笑,背的里竟然是个娼妇。我恨,我恨她们……恨这些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

我用手凝成拳头,狠狠地击打着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后连骨头多露出来了,手上的痛比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我大声哭嚎着,用头撞击着地面,直到晕死过去。

漆黑的夜色沉静如水,凛冽的山风犹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脸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眼。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浑身沾满了鲜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我不甘,不想就这样死去……我要质问我娘,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白日里她教我“诗书礼仪”,而黑夜里却做着“男盗女娼”

的勾当,这还是我敬如仙子的母亲吗?

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处。我颓废地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书本,我狂吼一声:“去你娘狗屁文章,去你去娘的诗书礼乐。”书本被撕成碎片,四处飞扬,我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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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宫如雪吃惊地看着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撕碎了的书本,被砸碎的古董瓷器……我瞪起血红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脸上的鲜血已经凝成黑痂,再加上凌乱的头发,就仿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

娘流着泪水,心痛地说道:“澈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笑着,恶狠狠地说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地里是娼妓,我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

听到我恶毒的诅咒后,她晃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抚住胸口,脸色苍白无比。

“澈儿,你昨晚跟着我……”

宫如雪冲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恨恨地说道:“你这逆子,怎可这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你知道事情的缘由吗?我打死你这个……”

“雪儿,别打他。什么都不要说了……”娘连忙拉住她的手,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澈儿,让娘看看伤得重不重。骨头多露出来了……头也破了……呜呜……澈儿,你何必这样践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骂我,打我……看到你这副样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心不由得一软,自从我能记事起,就从来没看到她哭过。她脸色苍白,流着泪水,摇晃着站不稳的身体,单手抚住心口,可见她是多么的在乎我,或许“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闭着眼,抬头不语,装作看不见她悲伤的神情,其实我的心在滴血,就算她是千人插,万人骑的烂婊子,我真能视而不见吗?

“不。”我毫不犹豫地否定。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亲啊,我可以为她舍弃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难道……难道只是最尊敬,不……肯定不止,我还是有一丝别的想法,但却是那样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搂进怀中,哭道:“娘,孩儿怕失去你,真的很怕,我要保护你,不让别的男人染指你,你在孩儿眼中是最纯洁的。我……我怕将来有一天,睁开眼,发现你不在了,那我的心会有多痛……”

“澈儿,娘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娘的全部,娘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要看着你结婚生子,我要看着你功成名就……呜呜……澈儿,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劳……我脑袋渐渐昏沉……看着我安静躺在她怀中,她玉指轻挥,点了我的昏睡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和宫如雪给我包扎好伤口,把我放到床上。

“穆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以你的武功,怎会被这小子跟踪?”

娘叹息道:“是我疏忽了,还好没酿成大错。”

宫如雪嬉笑道:“姐姐不只是疏忽吧,难道没有迫不及待,想念被某人用大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脸羞红,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这骚妮子,我才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堪呢?你被熊刚肏弄得不够瘾,还死皮赖脸地爬上那老东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一点”雪花剑“那该有的飒爽英姿。”

“切,姐姐还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谁大声浪叫,用力……快用力啊……肏烂奴家的小骚屄,咯咯……那会儿,广寒仙子还不是变成了淫娃荡妇?你不知道阿,熊刚就站在旁边,看见你那骚浪样儿,鸡巴都快撸破了,嘻嘻……”

宫如雪学着母亲浪叫的样子,骚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娘恼怒着,玉脸绯红,向宫如雪扑了过去。

“好姐姐,饶了我吧……好痒啊,咯咯咯……”宫如雪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正经的。雪儿,当年我强迫你加入欢喜教,你恨姐姐吗?”

宫如雪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道:“怎么说呢?刚开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们糟蹋后,觉得没脸再见王涵业,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后来,老东西告诉我,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与三教有关,我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

当年“燕王”林哲率领10万大军北抗林胡,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被自己人绞杀,还有那10万大梁勇士呐,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惨?师尊只是为“燕王”鸣不平,就被三教杀上门来,多少姐妹惨死啊。

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因为他是三教的人。“

“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看到你和王涵业恩爱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惨死的夫君,10万镇北军,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我以为你知道了情况,就算你不知情,王涵业也应该知道。当时,我恨你不争气,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在一起,所以才把你虏到欢喜教,让他们糟蹋你。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王涵业是真的爱你,他故意隐瞒,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他。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人,是我太偏激了。”娘长长地叹息一声,满脸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况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师尊待我如亲生,宫中女子待我如姐妹,我怎可以再与仇人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国教,想要报仇,唯有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这些,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阴阳双修之术“,男女合欢的滋味,很是美妙,放开身心去享受,使人欲罢不能。现在谁又知道,当年矜持凛然的”雪花剑“宫如雪,竟然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业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宫如雪咯咯大笑,又大声痛哭,活像个疯子。

娘抱住宫如雪,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干她的眼泪,悔恨道:“雪儿,姐姐对不起你,只要大仇得报,姐姐任你处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俩就亲,还有姐夫,他待我如亲妹妹。其实在姐姐没嫁给姐夫前,我也暗恋着他,你们成亲时,我才16岁,从来就没喝过酒的我,大醉了一场,一个人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就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恶的,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年纪小,在18岁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只比姐姐小一点点,趁你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来怎么样,不告诉你……嘻嘻……让你猜?”

娘气打不一处来,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肥臀。“你这个骚妮子,还有脸说,勾引人家汉子,还理气直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当初……当初我还劝他娶你呢,他也同意了,可惜……”

宫如雪红着眼,擦着眼睛,随后又故作淘气地埋在娘的胸前,用头蹭着那雄伟的山峰。她故作惊呼地说道:“好大的奶子啊,难怪姐夫迷恋你,就连老东西肏你的时候,都不忘啃你这宝贝儿。”

娘玉脸羞红,不禁想起了被那老东西抱在怀中,一边肏弄,一边允吸着乳头,那动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耻?

刚被儿子训斥,现在又想着这荒淫的事儿,难道你真的是淫娃荡妇?“娘心中暗暗自责。

她眼睛放光,春心荡漾,内心却自责不已,宫如雪见此掩口而笑。“姐姐,听熊刚说,你即将当本教”圣女“,这是怎么回事呀?”

娘脸色微微一变,叹息道:“不是”圣女“,而是”圣母“,你也知道,本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东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将至,以后圣教将以我为尊。

“圣母”之位同时兼顾“教主”和“圣女”之职。

“姐姐,听说……听说”圣女“需向立功教众肉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觉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摇摇头,叹息道:“教中高手众多,且大多是羁傲不逊之辈,要让他们听从我一个弱女子的号令,只能恩威并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龙头僧“,我有办法收服,至于”阴绝秀士“早已退隐,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浪蝶“,这些年不知所踪。其他的如”四大金刚“,”八大散人“等,却不知他们作何心思?”

“姐姐,尽管宽心,”狮,熊,虎“三大金刚是我的人,至于”媚狐“胡春娘这个骚货,可以让齐叔对付她。八大散人除了”淫头陀“不戒,其他七人,不足为惧。只是这”淫头陀“,要如何收服,还要废一番心思?”宫如雪若有所思道。

娘想了想,才说道:“淫头陀”是教中顶尖高手,当收服为上,就让“媚儿”

对付他吧。“媚儿”这妮子身为“姹女门”少门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隐后,她就会执掌“姹女门”。此事,就当作对她的考验。“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两宗,复仇有望,雪儿拜服。”宫如雪摆出一副参拜姿势,笑盈盈地看着娘。地阯發鈽頁4 ν4 ν4 ν。c ом娘轻轻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打趣道:“雪儿,凭你的武功和人望,担任本教”尊者“绰绰有余,只是”雪花剑“这绰号要改一改,毕竟这名号在江湖上太响亮了,不如叫”骚狐狸“宫如雪,怎么样?" ;宫如雪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娇呼道:”姐姐……坏死了,你才是骚狐狸呢。不过……是该换个绰号了,连名字也要换,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绰号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骚狐狸,不错,你俩都是老夫的骚狐狸,哈哈哈”

娘和宫如雪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发苍苍,脸上挂着老人斑,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娘惊讶道:“师伯,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不能来这里嘛?”

老头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着岔开来的双腿,淫笑道:“两位宝贝儿,坐过来,老夫有要紧事和你们说。”

娘和宫如雪互视了几眼,然后低着头,羞羞答答地,分别坐到老头的一根大腿上。

老头一手搂住一个,恶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着两个美人吻来吻去。

不知过了多久,娘娇喘着张开香唇,吐出老头的舌头。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嗔怪道:“奴家和雪儿昨晚才侍候过你,今天又上门来欺负我们姐妹。哼,师伯,你太坏啦!……告诉我,为什么不请自来,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不说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老头张开枯瘦的爪子,隔着衣服握住她雄伟山峰,用力搓揉着,同时享受着宫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声呻吟,老头很有技巧地玩弄着她的酥胸。这十几年来,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他玩弄过无数次,再无任何秘密可言,老头随手就能挠到她的敏感处,令她春心荡漾。她强忍着快感,抓住老头使坏的瓜子。“师伯,别……别这样嘛,被澈儿看见不好。告诉青寒,您为什么不请自来?”

老头停下动作,微微叹息道:“天狗吞日,妖星毕现,我时日无多,不准备等下去了。当年承诺,今日兑现。”

娘微微一怔:“师伯,为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头笑道:“小骚货,老子还没操够你呢。当然不想着离去,但贼老天不答应啊。天狗吞日,近在眼前,到时”嫁衣神功“内力倒悬,我还是会一命呜呼的,就在今日将功力传给你们吧。”

娘娇躯晃了晃,眼泪流出……老头搂紧娘,安慰道:“青寒宝贝,别伤心,老夫自修炼”嫁衣神功“后,宿命已定……想当年我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所学出自三教,却被三教所不容,但抵不住我的辈分大,即使他们不待见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背后讽刺我为”三教怪杰“。哼哼……一个”怪“字,使众人疏远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些伪君子?欢喜教主挑衅我,我随手击杀之,还顺便掌夺了他的宗门,何其快哉,哈哈哈……后来我遇见你们的师傅,惊为天人,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为所动。

我问她,怎样才肯接受我?她许出条件,要我去闯“青萝宫”,帮她取一样物件。

谁都知道“青萝宫”是三大绝地之一,里面机关重重,我脑子一热,竟然答应了。

闯入“青萝宫”,命去了半条,里面除了武功秘籍,没有她所说的物件,但我却出不去了。一困就是十年,我在里面修炼武功,待实力增强后,再想办法出去。

秘籍里包括着“嫁衣神功”,练到第七层,我才知道错了,这鬼功夫根本就不是人练的,每次行功如针扎般的疼痛,然而却不能停下来,否则会爆体而亡。

嫁衣,嫁衣?为别人做嫁衣而已,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出去后,我才知道,你们的师傅已经去世了,当时我真想痛哭一场……但我又能向何人哭诉?

后来,我救了你们母子,我是个好色之徒,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于是我就胁迫你,诱惑你……寒青,你怪我吗?“

娘摇摇头,眼泪簌簌地流下……老头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继续说道:“嫁衣神功,老夫已经修炼到第九层,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青寒你接收老夫一半的功力,雪儿你接收老夫三成的功力,至于澈儿,功力最浅,两层功力已是极限了。魔道七宗,以实力说话,老夫从青萝宫带出来的秘籍,你们要好好修炼。青寒是百媚之体,嘿嘿,这种体质的女子,是床上的妙人儿,也最是适合修炼《玄女诀》。《玄女诀》是”青萝宫“

三大绝学之一,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之道,到时你自会明白。

宫如雪嘟着嘴,满脸不高兴。“死老头,就知道你偏心姐姐,也不告诉我修炼什么武功?”地阯發鈽頁4 ν4 ν4 ν。c ом老头捏着她粉嫩的脸蛋,调笑道:“小娼妇,你是内媚之体,当然也修炼《玄女决》。内媚之体的女子一旦被男人开发,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骚货,就像雪儿这样,哈哈哈……”

“呸,老东西,我才不是骚货呢。”宫如雪恨恨地咬着牙。

老头叹息一声,“青萝宫的三大绝学,《斗转星移》,《玄女决》,《嫁衣神功》,偏偏自己就练了那害人不浅的《嫁衣神功》,可悲可叹。”他拿出一本书和一个木盒子,说道:“书里面记载着青萝宫的武学和三教的绝学,其中有《玄女决》,《青萝指》,《碎心掌》……等等。这个木盒子交给澈儿,里面有《斗转星移》和一些小东西。" ;宫如雪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老东西,你……你这算交代后事吗?“

老头笑道:“算是吧,老夫已传令教中,任命青寒为”圣母“,雪儿为”副教主“。还有一件事要记住,在天狗吞日过后,立刻破灭”乾天观“。这帮妖道善于蛊惑人心,对你们复仇计划很不利。”

娘流着泪,点了点头……老头叹息道:“后事交代完了,我们开始吧……凌乱的屋子,突然安静下来,远处传来了乌鸦的哀鸣声,悲叫莫名……我好像泡在温泉中沉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传来了,女人的浪叫声,又骚又媚……这声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声音吗?

不知沉睡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凌乱的屋子已整理干净,我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不见了。握了握拳头,竟然发现内力增涨了很多。

空敞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娘,去哪了?”

我连忙推开房门,大声呼喊。“娘……娘……你在哪?”可是半天都没得到回应,回过头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个精致的包袱。

“澈儿,见信如见娘。三日前之事,让娘不敢面对你,但澈儿要相信娘,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到此信后,娘已离开了,勿要挂念。

京城“文武科”比试,澈儿当大展手脚,以夺得头名为己念。待你金榜提名时,便是与娘亲相见之日。“

看着沾满泪痕的白纸,我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娘……澈儿相信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娘不要离开我。”我哭喊着冲了出去……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声狂吼。“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啊……!”

不远处的白衣丽人,痛苦地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着,泪水从指间涌出,在她身旁的娇艳女子不停地安慰着。“姐姐,不要伤心啦,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还会见面的。我已经让”媚狐“胡春娘,一路保护她。”

“嗯……知道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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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天宝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日,人曰不详。旬日,魅星闪亮,紫薇星黯淡……乾天观,乾天真人大惊失色,“此为妖星惑主,大乱之象阿,从此天下纷争不断。”旁观众人,见众人皆面带死气,他摇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写了一封信,吩咐道:“将此信交给清风,让他带下山去。”

是夜,乾天观满门被灭,千年道观,毁于一旦……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翻看着乾天真人的尸体,全身只有胸口处有一道浅浅的掌印,剖开胸口,只见心脏全部碎裂。众人大吃一惊,老僧长叹道:“”碎心掌“,青萝绝学,已经百年未见了。其他人检查得怎么样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师,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击杀,还有就是被魔道”日宗“的”大天罗拳“所击毙。”

“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为什么要灭”乾天观“满门,难道和”天狗吞日“有关?他们要隐瞒什么?”乾天观“又算出了怎样的天机?”了空喃喃自语。

儒生说道:“乾天真人是三教顶尖高手,能击杀他之人,寥寥可数。不管此事是否与”日宗“有关,我们总该上门询问一下。”

了空叹息道:“既然是灭门惨案,凶手当没有必要留下痕迹。‘大天罗拳’……日宗难道敢挑起我们三教的怒火?收敛尸体吧……唉!此后,恐怕江湖又是多事之秋啦。”

在洛阳城一家客栈里,几名粗豪大汉,大碗地喝着酒,大块地吃着肉,酒过半巡,其中有一名汉子说道:“诸位兄弟,听说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汉子大大咧咧说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杀杀而已,别说没用的,扫了兄弟们的酒兴。”

听到此言,刚才提起话头的汉子明显有些不高兴。“大哥,你还别不信,真是大事。听说乾天观满门被灭,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调查此事。”

“真的?乾天观呐……哪个恶徒如此凶残,连三教的虎须多敢扯,不要命了。”大哥很是惊讶,乃至口不择言。

“当然是真的,听说乾天真人死得很惨,他表面上看去没什么伤痕,却不想心脏被击碎了。这是啥邪门武功呀,真是吓人。”

我微微一怔,连忙低下头,举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碎心掌“,青萝绝学,会此武功的只有我,娘和宫阿姨,难道是她们?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灭掉”乾天观“?娘,你有什么秘密,连儿子都瞒着?”

“呜呜……我好饿啊,清风好饿啊,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呜呜。”

我寻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栈门口,不停地抽泣着,他盯着桌子上的食物,连口水多流出来了。

【艳姬极乐行(母亲的复仇史)】(第一卷 ) 第2章 清泉春情作者:古鱼(gejianyunice)2018/1/26 首发于SIS001字数: 10269

  看着小道童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由得生出恻隐之心,于是便招呼他过来。

  小道童像饿死鬼投胎,转眼间一只鸡就消失在他肚中,摸着满是油腻的手,又盯上盘子里的牛肉。

  我把牛肉向他推了推,说道:「吃吧,我帮你擦擦脸,太脏了。」擦了半天,脏兮兮的小脸,终于干净,小道童皱了皱眉头,脸腮鼓起,他脸蛋圆圆的,非常可爱。

  我楞了一下,有些奇怪,这小道童分明是个女孩子。于是便调侃道:「小家伙,你是女孩子,怎么叫「清风」,为什么不叫「明月」?」

  小姑娘狠狠地吞咽几口,瞪起圆溜溜的黑眼珠看着我,傻愣可爱的表情有些疑惑。「我就叫清风啊,观中的道长都这么叫的,为什么要叫「明月」,很好听吗?」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明月」更像女孩子名字。我有些无语,又继续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没有长辈跟你一起吗?」

  「呜呜,道长们不要我了,把我赶出来了。呜呜……清风好可怜呀!呜呜……」小姑娘嘴里塞满着食物,嘤嘤而哭。我总感觉她这副样子有些喜感。

  我安慰道:「小妹妹别哭了,你家在哪?哥哥送你回去。」

  小姑娘歪着脖子,乌溜溜的眼珠子直转,想了半了,才说道:「那个地方叫乾什么观,可是他们不要我了。大哥哥你收留我吧,清风很乖的,吃得……吃得也不多。」

  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碗盆,心道,这也叫吃得不多?」乾什么观?难道是乾天观?只是这小丫头怎么逃出来的?」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说道:「小妹妹,道长们不会就这样赶你走人吧?应该有什么事交代你去办?哥哥猜得对不对?」

  「哇,哥哥好聪明啊,他们让我送一封信。」小丫头兴奋地拍着手,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我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什么信,给哥哥看看,行不行?」

  小丫头鼓着腮,狐疑地看着我,说道:「不行啊,道长说过,信只能给我认识的人。」

  「小妹妹,你这就不乖了,哥哥请你吃饭,难道不认识?你见过不认识的人,会请你吃饭吗?」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小丫头拍拍脑袋,「是呀,我也觉得和哥哥很熟,只是不记得在哪和哥哥见过。」她掏出一封信,塞到我手里,又继续对付食物。

  我笑了笑,招呼小二又端上一盘「红烧黄河大鲤鱼」,小丫头眼睛都看直了。

  拆开信,只有短短几个字,还有涂抹的痕迹。「林木清澈宫雪寒,黯星…

  …」应该是七绝诗,只是在黯星后面的内容都被涂抹掉了。「林木清澈宫雪寒,林……木……清……澈……宫雪……寒。」「林澈,木寒清,宫雪,宫如雪,此句中竟然包含我,母亲和宫阿姨的名字。」我大惊失色,转头向小丫头看去,见她一心一意地对付着鱼,小手拎着鱼尾,小舌头舔着鱼身上的汁液,小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我故意大声说道:「这封信,不看了,我帮你收好。」同时对着我旁边桌上正在饮酒的黑衣女子暗使眼色,手指夹着信摇了摇。

  正在这时,从客栈门口走进来一男一女,男子身材甚是高大,一脸络腮胡子,满脸豪气,女子一身白衣,玉体修长,身材犹如魔鬼,头顶白色斗篷,遮住了脸庞,隐隐只能看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女子眼神扫动,很快就看到了狼吐虎咽的小丫头,她走上前来,惊呼道:「清风,你怎么在这里?」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女子揉身向我扑了过来,玉掌轻挥,一片寒芒笼罩众人。

  我大惊失色,连忙挡到清风面前,长袖一挥,卷起暗器,这时黑衣女子,双掌猛击过来,匆忙之下,我也提起双掌迎击过去。「嘭」,一声巨响,我连退三步,黑衣女子借着力道,飘然飞走,转眼不见踪影。

  看着地上的碎纸片,我摇摇头。「呀!」小丫头惊呼一声,扑到我怀里。我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没事,没事,有哥哥在,别怕。」

  白衣女子看了看我,然后拉住清风,说道:「清风,你怎么在这里?」

  清风从我怀里探出头来,见到白衣女子,惊喜道:「江姐姐,是你,太好了。」

  「原来是清风的故人,在下林澈有礼了。」我抱拳施礼道。

  清风欢快地拉住我的手,娇声道:「江姐姐,大哥哥对我可好啦,还请我吃饭……」

  白衣女子施礼道:「多谢林兄照顾清风,贱妾「江风绰」在此谢过。」她又指了指身旁男子,眼神充满爱意,「这位是拙夫「宁奇」。」

  男子随便作了作揖,傲气地回答道:「多谢林兄。」

  自白衣女子进客栈后,刚才几个汉子魂不守舍,他们瞪起色咪咪的眼睛,打量着白衣女子的胸臀,恨不得扑上来抚弄一番。宁奇冷哼一声,大手一拍桌子,竹笼中的筷子,飞射而出。

  「啊,啊……」几声惨叫,原来这几个汉子手掌竟被射穿。宁奇大喝一声,「还不快滚,一群登徒子。」

  江风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奇哥,你又这样。那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宁奇摸了摸脑袋,涨红着脸,呐呐道:「风绰,以后不会了。你也知道,我最是恼恨这些好色之徒。」

  我心头冷笑,「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怎么看上这种货色。林奇号称「河洛大侠」,表面上看上去豪爽,却也是心胸狭窄之辈。可惜啊,江风绰这朵鲜花竟插到宁奇这泡牛粪上。」

  江风绰歉意道:「让林兄见笑了。」

  我微微一笑,打着哈哈,「宁兄性情中人,他这是太在意江女侠。」

  看着我俊朗的面容,宁奇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呀,信碎了,怎么办?」清风苦着脸,看着众人。

  我拍了拍脑袋,懊悔不已。「多怪我,刚才那女子出手狠毒,欲要伤害清风,一时不查,竟然被她把信毁了。清风,你可知信中内容?」

  小丫头红着脸,低声说道:「我……我不认识字,这可怎么办?」

  江风绰与宁奇对视了几眼,狐疑道:「此信事关重大,难道林兄就没拆开看过?」

  我歉意道:「听清风说过,唯有与她相识之人才能观看,小弟只是暂时帮助保管。」

  小丫头迷糊地睁开大眼睛,点点头,「是呀,大哥哥没看,他说帮我保管来着。」

  宁奇搓起碎纸片,恨声责怪道:「你可知此信有多重要?它事关「乾天观」

  灭门真相,就这样毁了,林兄你难道不欠一个交代吗?」

  小丫头连忙挡到我前面,「哼,不许你这样说大哥哥,他是为了救我,信才会被毁的。」

  宁奇寒声道:「清风,乾天观被灭门,你就一点都不伤心,还这么维护此人?」

  小丫头摇摇头,「哼,我才不伤心呢,那帮臭道士对我一点都不好。大哥哥才是好人,我饿了几天,都没人理我,只有大哥哥请我吃饭。」

  我摸着清风的小脸蛋,冷笑道:「以宁兄的意思,是要把罪责算到我林某头上?林某虽初出江湖,却也不是怕事之人。」

  「好,好,让宁某试试你的斤两。」他一掌向我胸口拍来,使出的正是「商洛八卦掌」。

  我左手划圆,圈住他的手掌,运转「斗转星移」,嘭的一声,我身形微晃,他却连退三步,脸色有些发白。他惊讶地看着我,「八卦掌」,你怎么也会八卦掌?」

  我冷笑道:「世间武学万千,区区「八卦掌」又算什么?请看此招。」我揉身而上,双手变掌爪状,向他击去。宁奇大惊失色,他感觉到正反力道将他身体前后互扯,难受得直欲吐血。

  「呛!」江风绰拔出长剑,寒光闪动,她一剑击向我的空门,我看也不看,单手击打剑身。宁奇缓过气来,正待出招,江风绰后退两步挡在他身前。

  「奇哥,住手。」她向我抱拳作揖道,「林兄,好武功,连大相国寺「擒龙手」多练到如此火候,小妹拜服。」

  「江女侠的玉女剑法,灵动机变,小弟也很佩服。嘿嘿……只是宁兄,你这身武功可有些辱没「商洛大侠」名号,江湖称颂的所谓「大侠」也不过如此,今日林某见识了。」

  「你……」宁奇大怒。

  江风绰连忙拉住宁奇,「小女子在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林兄的名号,不知何等高人才能教导出林兄这样的高才?」

  听到询问,我想起娘的嘱咐。「在下恩师「齐宣」。」

  「「圣手无敌」齐宣,原来林兄出自齐前辈门下,难怪武功这般高强。」

  宁奇向我拱了拱手,抱了声歉。「原来齐前辈高徒,宁某得罪了,还望林兄莫怪。」

  「不知者不罪,小弟刚才鲁莽了,毕竟这信件在我手中毁去,宁兄责怪小弟,也是有道理的。这样吧,小弟摆上水酒向贤伉俪致歉,还望赏脸。」

  一会儿功夫,在客栈二楼的客房里,摆上了一桌佳肴,「黄焖羊肉」,「葱爆牛肉」,「清蒸鲈鱼」,「大醉虾」……加上八个冷盘和一坛女儿红。清风口水长流,乌溜溜的大眼珠盯着菜肴一动不动。

  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吃吧,别看了。」

  「嗯!」她狠狠地点点头,夹起一只大醉虾就往嘴里塞。「好吃,从来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食物。」

  我夹起一根羊排骨,放到她碗里,爱怜地说道:「慢慢吃,别咽着了。」

  「林兄和清风很是投缘呢,这小丫头可是很喜欢你。」江风绰笑道,摘去斗篷的她,仙姿绰越,精致的脸蛋,一笑倾城,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勾人心魄。虽已是三旬熟妇,但那份娇媚,却远不是二八少女可比拟的,更何况那魔鬼身段,直让人恨不得狠狠地蹂躏一番。

  一杯酒下肚,她脸色微红,醉眼迷离,看得我魂不守舍,诱人的体香让我陶醉不已。她娇笑道:「小女子敬林兄一杯,林兄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丰姿俊朗,却不知道哪家女儿能嫁给林兄这样的少年郎?」

  清风抓着肉骨头,啃了几口,口齿不清地嚷道:「我要嫁给大哥哥,大哥哥长得真好看,清风很喜欢眤!」

  我摇摇头,笑着捏着她可爱的脸蛋,「那说定了,等你长大,大哥哥娶你过门。」

  「真的?反正我可是当真的哦。」她缩着身子,可爱的脸蛋上一片羞红。她高兴地笑着,活像一只偷鸡的小狐狸。轻轻地吻了我一口,就连忙捂着脸,乌溜溜的眼珠子透过指缝偷瞄着我。

  「清风,你怎么能这样呢?嘴上全是油。」我笑着抚摸着她的脑袋,说道。

  江风绰和宁奇也是哈哈大笑。

  宁奇的酒量很好,一个劲的向我敬酒,就连清风也喝了两杯,小丫头第一次喝酒,两杯下肚,马上就醉得不醒人事。我把清风抱到一张稍小的床,客房中有两张床,一大一小,估计小床是给丫鬟,奴婢用的。

  不知林奇和江风绰在说什么,江风绰粉面羞红,勾人的眼睛偷偷向我瞟视。

  我装作看不见,自斟自饮,半晌后,我故意说着胡话,随即躺倒椅子上,呼呼大睡。

  宁奇见我醉倒,站起身来,走到江风绰背后,伸出巨掌握住她的两座山峰,狠狠地搓揉着。江风绰眯着眼睛,满脸羞红,她慵懒地躺在椅子上,低声呻吟。

  宁奇解开纽扣,欲要拉开她的抹胸,江风绰连忙抓住他的手,「别……别这样,有外人在。」

  宁奇淫声道:「在外人面前,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

  江风绰拍了下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是在你兄弟面前,他们喝醉了,奴家也就随你胡闹,可是,林公子毕竟与你兄弟不同。」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喝醉了,又看不到。」

  江风绰恼怒道:「不知道你怎有这怪癖?喜欢在外人面前玩弄自己老婆,也不怕我的身子被别人看光。当着你兄弟的面,胡闹就算了,可是林公子,还有清风……不行,我不答应。」

  宁奇嘿嘿笑道,「平时一副仙子模样,高高在上,其实就是个骚货。我当着兄弟面,肏弄你的时候,你不是比平时更兴奋?上次胡员外故意装醉,看着我肏你的骚屄,鸡巴多快撸破了,后来被你发现了,你也没阻止啊,那死胖子甚至用臭嘴舔你的屁眼,你也不是装糊涂?」

  江风绰啐了他一口,「我怎么摊上你这样的夫君,恨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玩弄才高兴,我这么骚,还不是被你调教的?今日不行,如果被林公子见到,我还怎么做人?」

  宁奇说道:「这小子,在我面前威风得紧,刚才他看你的样子,好像有些喜爱之意。当着他的面,玩弄他喜欢的女人,很是乐趣。娘子满足为夫这个小小要求吧?」

  「哼!不行,除非他是你兄弟,否则想多别想。」

  我不觉好笑,这宁奇真奇葩,妻子是武林第一美人,平常别人看一眼,就恼怒无比,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勾当,当真变态得紧。也难怪,平常一副醋坛子模样,谁会怀疑他做这种事?江风绰嫁给这种奇葩,也真够受的。

  「这小子一身绝学,将来肯定是个人物,与他结拜,倒也不亏。娘子想得真周到。」宁奇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我心中大骂,老子才不和你这乌龟王八结拜呢。

  两人将我扶到床上,关门而去……

  夜过三更,房门被轻轻推开,黑夜女子走了进来。

  她跪拜道:「奴家胡春娘,拜见少主。」

  我皱了皱,将她拉起来,「在我面前,不要如此客套,称呼公子就行了。」

  「是,林公子。」胡春娘娇媚道。

  「刚才你做得很好,出手干脆利落。这几日你不要跟着我了,省得被别人发现。」

  「可是主母交代过,让奴家时刻跟着公子……」

  我打断道:「「媚狐」胡春娘名动江湖,你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与「欢喜教」

  有牵扯?」

  「可是……可是主母……」

  「别可是了,我不知道娘为什么能成为你们「欢喜教」的主母,你也不肯说。

  但是我不想与「欢喜教」有任何交集,你可明白?」我有些口不择言,想到娘身临「淫窟」,非常恼火。

  胡春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珠一转,开口安慰道:「公子,如今主母已得至尊之位,在教中一言九鼎,再也不必以身侍人。」

  「是嘛?」我心中一喜,「那你们教主呢?」

  胡春娘娇媚地看着我,讨好道:」公子爷,那老东西早就死了,他去世前,不是给您留了一个盒子吗?难道主母没告诉您?」

  原来那精致小盒是欢喜教主留给我的,除了武功秘籍还有好几层暗格,必须将「斗转星移」练至小成,才能以巧劲打开。「可是娘为什么要委身于那老东西?」

  我百思不得其解。「还有宫阿姨,跟个淫娃荡妇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公子爷,要不要奴家侍候您?」胡春娘骚媚地看着我,她罗裳半解,雪白酥胸露出大半。

  我暗骂一声,这娘们真够骚的,虽然身段,风情都不及媚儿姐姐,但也是风骚尤物。我不是雏儿,16岁那年,就和媚儿姐姐暗通曲款,也迷恋床上那缠绵滋味。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江风绰,宁奇就在隔壁,被他们发现,就坏事了。

  吞了吞口水,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肥臀,「骚货,爷迟早肏烂你的骚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躲几日,等候爷的召唤。」

  「是,爷,奴家洗干净了等候爷。」她亲了我一下,扭着肥臀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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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后,见清风小丫头仍在呼呼大睡,口水沿着嘴角流到枕头上,被子被掀开小半。我摇摇头,这傻丫头,总让人不省心,连睡觉都没正样。擦掉口水,又帮她盖好被子,轻轻地捏了她的小脸蛋,小丫头生气地转过头去,又继续呼呼大睡。

  我推开门,见到宁奇,江风绰站在门口,便寒暄道:「宁兄,江女侠,早啊。」

  两人回礼道:「林兄,早。」

  我让小二端上早点放在客房中,招呼二人进来共用。「小米粥,油条,包子的香味,顿时便唤醒了熟睡中的清风,她迷糊地睁开眼睛,鼻子用力嗅了嗅。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可爱的脸蛋,「小懒猫,起床吃饭。」

  大家围在桌子上,清风连吞几个大包子,犹闲不足,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吃?

  想想昨日,她说吃得不多,我不觉失笑,如果在平常人家,非要吃穷了不可。

  宁奇说道:「林兄,昨晚你说过要参加「文武科」比试,现在距离比试日还有20余天,不知你有何打算?」

  「小弟性情慵懒,也不打算出门,就在客栈等着呗。」

  宁奇沉吟道:「我和内子从商淤过来,顺便到洛阳庄子上,小住些时日。林兄,客栈简陋,不如随兄弟共同前往,你看可好。」

  「就怕宁兄不方便,小弟叨扰了。」

  宁奇连忙道:「林兄客气,方便,方便。我与林兄,一见如故,对你的武艺也甚是佩服,不如结为异性兄弟,你看如何?」

  江风绰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就这么盼着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老婆?但他一片盛情,也不好拒绝,于是便颔首道:「小弟林澈见过兄长,嫂嫂。」

  宁奇哈哈大笑,「林澈兄弟,为兄高攀了,将来兄弟必能成为风云人物,到时可别忘了为兄?」

  我打着哈哈道,「兄长谬赞,如真有那日,我们兄弟必「同富贵」。」

  江风绰气不打一出来,也不知道她怎么用了什么手段,宁奇痛得龇牙咧嘴。

  我自然装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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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好行装,我们乘着马车来到「清泉山泉」。宁奇虽为「商洛大侠」,但更是著名的豪商,富可敌国。「清泉山庄」虽然奢华,但也只是他的众多产业之一。

  此庄以温泉闻名,在冬日,庄内温暖如春,每年这个时候,宁奇总会带着江风绰,来此泡温泉。

  走进庄中,我暗暗赞叹不已,此处之豪奢,真是别开眼界,琼楼碧瓦,奇花异草,异山奇石,再加上云雾蒸腾的温泉,当是神仙之地。庄中全是莺莺燕燕,这些女子穿着大胆,一袭轻纱包裹着丰乳肥臀,白色丝带裹着乳房下半部,酥胸大半裸落,下体更是用狭窄丝带遮掩羞处,丝带仅仅穿过股沟,遮住阴部,其它风光处,都显露在外。

  宁奇嘱咐侍女安排好我和清风的房间,便和江风绰匆匆离去。

  清风对付着点心,我看着书,转眼间夜色降临。宁奇夫妇把我们安排好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但午饭和晚饭,却也准时送到。清风吃了一天,还没消停,我很好奇,她小小的肚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胡吃海喝。看着她睡下,我打开窗子,一辆黑色马车驰进庄中。

  我很好奇,这么晚了,什么人过来?等了一会儿,我跳出窗子,跟随马车而去。马车在一处大堂前停下,从马车中滚下一个胖子。这时宁奇夫妇也从大堂中迎出,宁奇身着单衣,赤裸着满是黑毛的胸膛,而江风绰的穿着更令我大跌眼镜,她竟然和庄中女子穿着毫无两样。红色轻纱包裹着魔鬼般雪白的身子,白色丝带束住乳头及雄伟山峰下半边,半只雪白乳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更妙的是下体,红色丝带遮住阴唇,修剪整齐的阴毛若隐若现,红色丝带穿过股沟,雪白丰臀全部裸露,修长的大白腿在轻纱中荡漾。这是怎样的绝色美景啊?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半裸着身体,即使千年不动的古佛,也要佛心暗动啊。

  胖员外瞪大眼珠,口水直流……

  宁奇诡异地看着胖员外,嘿嘿笑着,「胡兄,我和内子以等候多时,还请里间坐。」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胡员外言词吞吐,他痴迷地看着江风绰,淫声道:「弟妹,真是越发……越发迷人了。」说完还恋恋不舍地抚摸江风绰修长的玉手。

  宁奇装作看不见,转身领着他走向内堂,胖员外跟在江风绰后面,肥手不时地蹭着她的肥臀,江风绰皱了皱眉,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我见大堂中没有下人,便潜了进去,想看看他们搞什么明堂?在纸窗上,捅破一个小口,凝神看去。

  里间由夜明珠照亮,恍若白日,胖员外坐在江风绰身边,肥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不时地拨弄着她的阴唇。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抚弄一会儿,就把手指伸到嘴里,细细品尝。宁奇不时地敬酒,三人喝了一会儿,两个男人的大手同时而动,一人抚摸着一条大腿,手指轻点她的阴唇。江风绰双腿越张越开,她美目迷离,粉面通红,银牙紧咬着香唇,强迫自己不出声音。

  胡员外裤子高高隆起,随时就要爆发,「唉,我喝多了,醉了,醉了……」

  说完便要躺倒。

  江风绰见此,连忙抓住他的手,媚声道:「胡员外,你先别醉,我夫君拜托给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胡员外将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弟妹,尽管放心,已经办妥,宁老弟户部员外郎的编制肯定跑不掉了。」

  江风绰轻轻地捏了几下他的雄物,嗲声道:「奴家代夫君,谢谢胡员外。」

  「啊……不行了,我真的……醉了。」说完他便躺倒椅子上。

  宁奇对江风绰奴奴嘴,江风绰羞红着脸摇摇头。

  我不明白这两口子又要干嘛?只见宁奇凑到江风绰耳边,我连忙凝起耳力听去。

  「娘子,求求你了,帮为夫一次吧。这死胖子不见兔子不撒鹰,便宜他一次好吗?为夫没有官位保护,这家业很难保住啊。」

  「可是……可是这次要让我……做那样的事。以后你会看低我的。」

  「怎么会呢,我的心肝儿,为夫发誓一辈子爱你,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会说好听的。如果以后你敢负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嘻嘻,娘子,为夫怎敢呢?来……叫得骚点,让死胖子精尽人亡。」

  两人拥吻在一起,双方胡乱扯着衣服,江风绰媚眼如丝,香舌舔着宁奇的嘴唇,口中发出哭泣般地呻吟。宁奇手指上下翻飞,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处,或轻挑乳头,或挠股沟,轻扫菊花,或划过亮黑的阴毛,插入蜜穴中,抠挖扭转。

  江风绰先是低声娇喘,随即又大声浪叫,最后发出哭泣般呻吟,她雪白的娇躯在男人长满体毛的身体上疯狂扭动,光滑的肌肤泛出红光,她满面春情,美目发出迷醉的光芒,欲仙欲死。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穿过她的蜜穴,沿着股沟轻轻扫动,带起一旺春水。肉棒坚硬似铁,散发着热气,使她春情难耐。

  「快插我,求求你,快插我……插烂我的骚屄。」江风绰疯狂浪叫,她空虚的下体,渴求巨棒捅入。

  这时,胡员外裤子不知道怎么解开了,他的肉棒高高耸起,长度虽不及林奇的那根,但粗壮犹胜之。走到江风绰身后,伸出肥手,握住美人雄伟的山峰,狠狠地搓揉着,手指灵活地挑逗乳头,肉棒划过股沟,轻点菊花。林奇不甘示弱,他狠狠地瞪了胡员外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只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战斗中,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塞进美人的口中。

  江风绰迷失了,多年的调教,让她沉沦肉欲,脑子里仅有的一点清明,使她微弱地抗拒着胡员外的入侵。她香舌紧紧地缠住男人的手指头,两只修长的手握住林奇粗大的肉棒,往蜜穴里塞。她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越来越硬,三只手掌粗鲁地抓捏着雪白的山峰,毫无怜惜之意,雪白的乳房布满青紫色抓痕。疼痛,饥渴,空虚,交织在一起,她狂甩着秀发,拼命地抓着肉棒往蜜穴里塞,但可恶的男人,就是不愿意满足她,最多只让龟头进去,却不深入。江风绰大声呻吟,浪叫,「求求你,肏我,快点肏我,肏我的浪逼。」

  胡员外砥舔着她的耳朵,淫声道:「夫人,是求我吗?」

  「嗯哼……不是,不是……夫君,快操我,求求你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江风绰大声浪叫。

  胡员外大怒,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快求爷,爷会满足你。」

  「嗯……不要……不要,奴家要夫君肏我,不是你。」

  胡员外见她还在坚持,也不慌不忙,从耳朵舔起,一寸一寸往下移动,他跪在地上,双手掰开她的肥臀,伸长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扫动,随后又仔细观看菊池,雪白色的肥臀衬托着微褐色的一点,分外妖娆。用舌头舔弄片刻,深深地钻进去,搅动,随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捅入。

  「嗯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别弄那里。」江风绰兴奋得全身颤抖。

  胡员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最敏感处,当初第一次舔弄,江风绰就激动得浑身打颤。这时,林奇也跪倒地上,舔弄肉穴。

  后庭被外人用两根手指深深插入,疼痛中带有一丝屈辱,隐隐也有些快感。

  肉穴中,林奇的长舌又吸又舔,更可恶的,他还用手指搓揉着阴蒂。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骚穴中浪水长流,就连后庭也紧紧缠住入侵的手指头,她如母兽般疯狂地扭动,她渴望交合,渴望被雄性征服,舌头已远远不能满足她骚穴的空虚,她狠狠地搓揉着硕大的山峰,肥臀剧烈摇动。「嗯……嗯哼,求求你们,快操我,操死我算了,骚屄痒死了。」

  男人们好像听懂了她的诉求,一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骚穴,从来未有的充实,占据着她的心房,她不由得泪流满面,好像从灵魂中发出颤声,「嗯哼……好粗,好硬,爽死奴家了,用力……求求你用力,狠狠地肏奴的骚逼。」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宁奇就大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让别的男人肏你的骚屄,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

  疼痛,屈辱,快感……她流着泪,双腿痉挛,骚穴中喷出一股尿液,喷洒在胡员外的肉棒上,透过丝丝缝隙,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呜呜……奴家是贱货……奴家是臭婊子,奇哥,我被别的男人插入了……呜呜。」她疯狂地摇着头,痛哭流涕着。

  「骚货,装什么清纯,多被老子肏得小便失禁了,还哭个屁。」胡员外满口粗言秽语,能肏得武林第一美人小便失禁,使他兴奋无比。他疯狂地挺耸着肉棒,连续抽插数百下。

  我鸡巴也硬得不行,心中暗思,江风绰真是个绝色尤物……这死胖子也厉害,真看不出他满身肥肉,运动能力竟然这么强?

  「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肏死奴家了……小骚屄要被插坏了……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嗯……啊。」江风绰大声浪叫,骚媚入骨。

  「骚货,叫「胖爷」,肏死你这个大浪逼。爽死老子啦,骚屄又湿又紧,喔……还会吸……真是绝品。」

  宁奇眼睛通红,他用肉棒研磨着她的阴蒂,手掌狠狠地扇着雪白的硕峰。江风绰两座又白又大的山峰,被扇得通红,每次手掌落下,胸前波涛荡漾。

  江风绰又哭又叫,香唇被两个男人吻来吻去,她雪臂轻挥,抱前搂后,一会儿给胡员外献上香吻,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舔弄宁奇满是体毛的胸口。

  胡员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骚穴的壁肉紧紧地缠在肉棒上,令他舒爽无比,他感觉快要爆发了。

  江风绰骚浪地喊叫着,她媚眼如丝,香唇微张,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啊……嗯……啊,胖爷,你好会操穴啊,奴家美死了……嗯……啊……用力……快用力……狠狠地干我……到了……快到了……啊!!!」随着一声骚媚入骨的浪叫,江风绰浪水喷涌而出,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她迷醉失神,以致久久不愿醒来。

  骚水喷射龟头上,又热又痒,美人高潮时骚穴肉壁紧缩,挤压着肉棒,如同千万只小手同时在按摩。胡员外浑身颤抖,他大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爽……喔……爽死了老子啦,这骚穴真是极品。」

  抽出肉棒,美人慵懒地躺倒在地上,她脑子保持着一丝清醒,心中不停抽泣,「我终于被别的男人上过了。」

  「嗯哼……」她浪哼一声,一根无比熟悉的肉棒插了进来,虽不及刚才肉棒粗壮,但长度惊人,直抵子宫。

  此夜,清泉山庄的内堂中,春色黯然,武林第一美人,被两个男人轮流肏弄着,浪叫声又骚又媚,响彻不绝。

  我忽然觉得,宁奇和胡员外,这两个人并不简单。

              第一卷:第3章

  远处一只黑色信鸦冲破黎明黑暗,飞向青山古刹。在深山处的古刹,虽隐蔽,却不清静,古刹中隐隐传出淫靡之声,有女人娇声浪语,有男人的呼喝之声,引人遐想。

  信鸦悬空飞了一圈,停到一冷艳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长洁白的玉指取出信件,看了一眼,回头走向古刹。在古刹的过道中,淫声浪语越来越大,黑暗中暗淡的烛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厅堂中的一群男女,他们正在苟合,或数男一女,或数女一男,蠕动的肉体,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气味弥漫着整个大厅。

  女子冷冷地扫视着大厅,转头正要走向侧殿。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壮汉抱住身前丰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几下,拔出布满青筋的黑色巨棒,拦住那冷艳女子。壮汉抬起满是油腻的黑脸,淫笑道:「副教主,您来布施肉身吗?」

  冷艳女子宫如雪,狠狠地瞪了壮汉一眼,嘲讽道:「熊刚,你难道满脑子就只想这些?今日你当值,守卫却如此疏忽,难道不怕『圣母』责罚?」话完,她冷傲地转身走向侧殿。

  筋肉壮汉「熊刚」,迷着眼,不掩色相,盯着冷艳女子「宫如雪」的丽影,直到她不见身影,他才低语道:「骚货,装什么清纯,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时,也不见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转身,提着粗长鸡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骚穴,快速的抽动着,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着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时低吼道:「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骚逼,叫你装清纯,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宫如雪。

  丰熟女子,抬起肥臀,浪叫哭喊着,「爷!轻点,轻点,骚逼……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

  熊刚满脸狰狞,动作越来越狠,啪啪啪啪……淫靡之音,越来越有节奏,那是快的节奏。丰熟女子被操得双目失神,云鬓散乱,汗湿的黑发粘在满是春情的俏脸上。

  「啊!啊!啊!……」两人结合部位,汁液横飞。虎金刚不掩得色,他清楚记得,冷艳如宫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名满江湖的冷艳仙子,臣服在胯下,随意被他操弄,听她呼喊出求饶之语,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觉这辈子值了。

  不……绝不止如此!还有「她」,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人,是的,绝不会错,只第一次见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贵绝美,前翘后凸,拒人千里,但那艳熟的俏脸,暗隐的媚情,绝美的眼神中,掩盖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到,撕碎她的伪装,狠狠地蹂躏她,用他那大鸡巴操弄她的骚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畅快啊!

  自上次,见她与那老东西苟合,那大白肥臀,那纤细小腰,那雪白巨乳,还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长腿夹住老东西的腰,交缠在一起,涂了红蔻的脚指头,在一次次高潮中,伸长挺直,那等风情,他一辈子也没见过。

  还有,对……还有,就是她那高贵不可亵渎的俏脸,在一次次高潮中,满是春情,白皙脸蛋满是潮红,媚眼风骚无比,当湿漉的秀发粘在她满是汗珠的脸颊上,她秀口微张,媚声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后……然后就被那可恶的老东西用臭嘴堵住,她们口舌交缠,互相吞咽口水。

  真难想象她这样的高贵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板的老东西,当作亲密的爱人,满是浓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东西,挺着快要射精的老鸡巴,凑到她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满是腥味的黄色浓精射到嘴里,她也毫不犹豫的吞下,然后她跪伏到老东西胯下,做着最后清洁,舌头灵活的扫动着卵蛋,由下到上,直到龟头,然后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东西会阴处的淫液,差点连老东西那黑褐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这一切,她一边用白嫩玉手撸着老鸡巴,一边抬起臻首,骚媚地直视老东西。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转移他身上,高贵清冷,又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骚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喷射而出。

  老东西已经死翘翘了,她这些天除了整理教务,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就需要拉拢实权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么说也是四大金刚之一。

  教中高手,就只有我在总坛,难道她不拉拢我吗?可这些日子,她对我还像以前那样,难道有自信,对我不屑一顾。可是……本教教义,圣母需布施肉身给教众,以达大欢喜境。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力……他不禁浮想连篇。

  但是口中花花,恨恨骂道:「骚货,早晚肏烂你的骚逼。」闭眼长叹一声,好像又看到了那高贵冷清,却又隐含骚浪味道的眼神。他就又觉得不自在了,难道这就是相思病。

           ***  ***  ***

  宫如雪站在身着紫色轻纱的女子旁侧,此女气质高贵,眼神清冷,高耸的玉乳半露,巨臀挺翘,大腿修长,而腰身却纤细轻柔。她直如冷清高贵仙子,但眼神却隐隐有一丝骚浪意味,紫色轻纱怎么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丝丝的不和谐,对!就是不和谐,高贵似仙子,清冷如广寒,本该衣装裹实,但她却只着一袭轻纱,里面什么都没穿,但这也罢了,可紫色轻纱,使她雪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侧,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怎么形容呢?也正如那老东西一直念叨的「齐逼小短裙」。

  宫如雪暗暗念道:「自老东西死后,穆姐姐也只有今日才这样着扮,是为谁呢?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骚浪,不会是为了那莽汉?」

  穆寒青看着信件,低语道:「清泉山庄,清泉……清泉……极乐……对……是这样……当年……我……还是……」她说「还是」的时候,突然变得激动,忽又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似惊恐,又似期盼,而后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么了?」宫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后,穆姐姐怎么变得不正常了。

  「啊!没事,媚狐来信,说澈儿已经到了洛阳,好久没他消息,现在有了他的下落,我有点激动。」

  宫如雪狐疑地看着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姐可能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愿意说呢。总之以姐姐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敌手,什么难事不能解决?

  听到大殿中,淫声浪语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这熊蛮子也太不像话了,天天就知道淫乐,自己淫乐也就算了,还带领众弟子一起胡天胡帝,连守卫都撤了,他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呐。」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么货色,此人鲁莽张狂,好色无端,但脑袋直线,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这个色鬼,自从他上次见到姐姐和那老家伙做那事情,他就魔癫了。我故意冷落她,让他什么都得不到。」宫如雪恨恨道,姐姐这样的天仙佳人,岂是他这种粗莽汉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语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加入了欢喜教,那贞洁便与我无缘了,贞洁……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自从遇到他,就已经风吹云散了。」她叹息一声。

  其实在加入欢喜教之前,她就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了。在夜深时刻,那午夜春回,在脑海中出现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时不时的响起,「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登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着,大长腿缠住那佛的腰,巨佛无悲无喜,而她满脸春情。那种舒爽,那种极乐,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从头发根舒爽到头发丝,就是这种感觉。现在又得到极乐的消息,她惊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却是害怕,一种使人沉沦,堕落,而不愿醒来的害怕。

  曾经极乐佛救了她,却又采补了她,让她心甘情愿成为鼎炉,极乐佛吩咐她的任何事情,她都没一点拒绝,甚至让她去青楼接客。那段时日,她学会了许多伺候男人的淫技,就连青楼妓女都比不上她。在极乐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的女菩萨,而极乐佛也赐她法号「玉蝶」。

  「玉蝶」,这法号太贴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极乐后,蝴蝶翩飞。她左手情不自禁地撵着雪白手腕处的黑色佛珠,过去种种,如云般浮现,尽是些淫靡画面,有她一女对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极乐佛跟前,献媚争宠,最后……最后,她不觉荡起一丝笑意,极乐佛最宠爱的是她呀,因为他视入珍宝的极乐环在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样,我永远不可能挣脱他,澈儿也会加入极乐教,或许成为极乐佛的弟子,而我岂不是要和澈儿……母子孽乱,天地不容啊!

  还好义父带我脱离苦海,可极乐佛的武功真是高啊,连义父这样的绝世高手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点便宜,最后两败俱伤。义父带我走时,那极乐佛无悲无喜的眼神,竟然有一点伤感,他抛给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当时为什么接受呢?她脸色忽悲忽喜,又有惊恐,害怕,总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这是怎么了,好古怪啊!」宫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于是便直接说道:「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太思念澈儿了,想起了澈儿小时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失。」穆寒青连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可这小子也没良心了,听风便是雨,亏姐姐还这样疼他。」宫如雪说道,「还有就是熊蛮子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胡闹下去?」

  「我自有办法处理,你等下让熊刚过来。」

  「穆姐姐,你不会……」宫如雪有些惊愕,再看穆寒青如此着装,立刻联想到不好的事。

  「雪儿,不必紧张,既已入教,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再说我早已习惯情欲,再加上修炼玄女决,身子也不能旷太久。」

  穆寒青脸色羞红,高贵清冷的脸上,隐约有一丝荡意,眼神也透出骚浪的味道。刚才观想佛珠,淫靡画面,竟然让极乐环有了一丝波动,极乐环发出一股异劲,让她下身空虚无比,只觉得骚穴有了丝丝湿意,而巨乳也开始勃起,她此刻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时不喜的蛮汉子熊刚。或许我本身就是个淫娃荡妇吧,她自嘲道。

  她在欢喜教与熊刚没多少交集,倒是宫如雪与熊刚牵扯比较多,宫如雪初红是被熊刚摘得的。她也见过熊刚肏弄过宫如雪,没有一丝温柔,只知道猛打猛干,用言语不断羞辱。

  那时她都有点心疼身材纤弱的宫如雪,直怕她给熊刚肏坏了,「霸天棍」可不是说着玩的,不只熊刚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无比。她每次都能把宫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词浪语不断,这蛮汉子喜欢胯下妇人说些粗俗话儿,更喜欢胯下之人哭喊求饶。

  每次他肏弄宫如雪,总要逼她说粗俗俚语,比如「大鸡巴」,「骚逼」,甚至有时候兴起,还要宫如雪喊他「亲爹爹」,称呼自己为「乖女儿」。宫如雪不从,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后狠狠肏弄宫如雪骚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着宫如雪如玉美臀,直到宫如雪求饶顺从,他才停止。

  这个一个不知惜香怜玉的粗俗汉子,他估计把所有女人都当作妓院的婊子。他会对我怎样?会不会和别人不同?

  记得上次,熊刚见我和干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想想都有些后怕。但这又有什么意义,我早以身陷情欲,人尽可夫,就连功法也是采补之道。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极乐佛」,我还会如此吗?或许没有极乐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还谈何为夫君报仇。

  义父说过,我天生百媚之体,早晚都会身陷情欲,而此体质最适合修炼采补功法,也只能如此了,当年为了恢复功力不知采补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吗?不,那是他们自找的,我并没有强迫他们。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才能大体掌握圣教,而「浪蝶」,总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圣女」,野心勃勃,总要想个办法除掉她。细思片刻,她眼神渐渐坚定,不管怎样,她总要为了儿子,还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宫如雪总觉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议,「霸天棍」熊刚是怎样的货色,自己很清楚,虽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饶,身心俱服,但那可恶的侮辱,总令她对他感观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总感觉不是一回事,姐姐是何等样天仙化人,岂是熊刚这种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恶心。

  于是便有了决断,低声说道:「穆姐姐,还是让我和他……商量……商量……」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刚恶狠狠地眼神,满是油污的丑脸,两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双乳,不断扭捏,搓揉,这样的画风总是能填补她的空虚。真是外面如仙子,内里是荡妇,她摇摇头,有些失笑。

  「雪儿,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驾驭不了熊刚,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经掌握后,熊刚还不是任你揉捏。现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让熊刚臣服,才能使圣教进入正规。」穆寒青声音清冷,眼神骚浪,她似乎已经想好怎么收服熊刚了。

  宫如雪有些无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庄,江风绰闺房内,宁奇将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转身对胡员外淫笑道:「胡兄,可还满意?」

  肥胖男子胡员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为武林第一美人,风情万种啊,可太不经肏了,为兄还没过瘾呢,这就晕了,总有些意犹未尽呐。」

  「唉!毕竟不是欢场女子,缺乏调教,如果国师愿意再试身手,贱内可成另一个『玉蝶』啊。当年尝过『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对『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兴阑珊啊。」宁奇有些遗憾地说道。

  「嘿嘿……」胡员外贱笑道:「『玉蝶』这样的绝品,可是万中无一,十几年了,家师再也没遇到这样的极品,可惜可叹,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师提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兴致。至于『玉蝶』,缘去缘来,总有相逢之日,兄弟又何必遗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宁奇很激动,即使天天面对美若天仙的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两位信众,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贵冷清,满是春情的脸颊,骚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坚硬勃起,那汗湿的秀发粘在白色的胸脯上,随着高潮,浪水激射,来去数尺,然后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艳的骚穴上方,一丝佛光洒落在阴蒂上,神圣而妖异,而那浪叫哭喊声,如泣如诉,让他直认为,已经得到大欢喜,大极乐,如登西方极乐。

  那是一辈子都不敢,也不愿忘记的场景,真叫人回味无穷呐!

  自此以后,他对性事想法奇异,变态,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他也没法改变。于是他总想让妻子,变得淫荡,变得风骚,与自己的变态想法契合,但总是差了许多。他清了清嗓子,兴奋地说道:「那就有劳胡兄了,如果国师愿意代劳,憋人立刻将贱内献上。」

  胡员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如今师傅,内外交困,欲结交外臣,缺不少银两,还要兄弟布施阿,至于兄弟的『户部员外郎』职位,十来日即可搞定。」

  「那多谢胡兄了,至于银两,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数日便有消息。」

  「嗯,不错,不错,兄弟办事果然细致,我心甚慰。不过现在是多事之秋,暗潮涌动,丽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宠,让家师很被动。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家事以觅得一绝色,只要多加调教,何愁不挽回圣心。」胡员外拍拍肥硕肚腩,有些欣慰道。

  宁奇疑惑道:「什么样的绝色,能让国师,重拾调教之乐趣?难道比贱内还要美貌?」

  「哈哈哈……」胡员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当年『玉蝶』,能比弟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师也是多方寻觅,才获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出色?那也不尽然。只是,兄弟是我『极乐寺』核心信众,总不能把弟妹拿去调教,再献给那昏君吧?」

  「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国师大业有成,是宁某之幸。」宁奇大义凛然道,只是……只是……与内子分别,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员外嘴角翘起,脸上莫测高深。「兄弟真是与我佛有缘,当得忠诚信众,其实家师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善哉』阿!当然,兄弟所说难事,大可不必忧心,某家大师兄掌控宫廷内禁,出入方便,兄弟随时都可以见到弟妹。」

  宁奇长嘘一声,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风绰能被国师调教成「玉蝶」那般,哪怕只有「玉蝶」一半风情,他也心满意足。

  胡员外继续道:「兄弟如此决断,这事就这么定了。当然,总不能让你白白付出,我替家师做主,提拨你为『户部员外郎』的同时,再升你做『宫廷内侍』,这样你出入皇宫就方便了。」

  「宫廷内侍?」宁奇迟疑道。

  「嘿嘿嘿……」胡员外贱笑道,「后宫佳丽三千,男子少,带把的男子更少,皇上总有力穷之时,于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宁奇恍然大悟,和胡员外同时贱笑出声,两人的眼神一个猥琐,一个淫荡,总之透露出的信息为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满,知己千杯不愁……

  两人觥筹交错,不远处,江风绰浑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青紫,浑身布满了腥臭的精液,两条大白长腿,大大地叉开,一股股浓精从不断开合的骚穴中流出,沿着会阴,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宁奇的三观,歪斜到天际,只为一己之私,竟然把结发妻子送入火坑,时也,命也!遇到「玉蝶」,竟然改变了宁奇的三观,这是怎样的女子?竟然让手拥「武林第一美人」的宁奇,念念不忘。

  还有国师,是怎样的大人物,「极乐寺」,江湖没有风闻。而国师能影响皇帝,同时掌控宫廷内禁,在后宫肆意妄为,这朝廷竟然已经颓废到这种程度?当是读书万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则还认为世上太平承和呢。

  见两人一副兄慈弟爱的模样,我不敢多留,运起轻功转身离去。回到宿房,见清风早以熟睡,便静静坐下,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知江风绰。

  宁奇待我不错,而此事也与我无关,他们夫妻间的事,也不便贸然插入。再想,今夜江风绰那骚浪模样,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长期被宁奇调教过。外表清纯如仙子,却也不想是个骚浪货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后翘,引人遐思啊。不知被国师调教后,江风绰又会是怎样的风情?

  我暗嘘一口气,直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挺着,有些难受。也不知「胡春娘」跑哪去了,否则到可以在她身上发泄,发泄。

  胡春娘外号「媚狐」,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再看她走路的风姿,大屁股扭来扭去,风骚无比,那双媚眼,简直能勾人魂儿,真是比妓女还妓女。

  她是娘的什么人,为什么娘能号令她?一个邪门歪道,竟然听娘的吩咐,真是不可思议,而且她称呼我为少主,似乎娘在这个组织里地位很高。清风的信,那上面的打油诗,似乎就是我,娘和宫阿姨的名字,难道干天观是被娘灭门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连在一起,那娘所在组织不就是邪道嘛?

  再联想到,那夜我听到宫阿姨和「霸天棍」熊刚苟合,熊刚可是「欢喜教」四大金刚啊。「欢喜教」,这个邪教组织,可是以阴阳交合,圆融合一,以达大欢喜之境,为宗旨。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荡妇,人尽可夫。

  天呐,娘难道是欢喜教中人,而且地位还不低,还有我那绝学「斗转星移」,木盒,到底从何而来?而且这木盒必须「斗转星移」小成,才能打开,当真令人匪夷所思。我娘会不会和宫阿姨一样,和欢喜教人苟合?但是那日,听宫阿姨和熊刚所谈,她应该早就这帮人有苟且,难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并不纯洁,和江风绰一样,都是骚浪货色,难道女人都一样,见到男人的「大鸡巴」,都会变成骚货。不,不是这样……至少媚儿姐姐,和他们不一样,媚儿姐姐可是把处子之身给了我。

  我长叹一口气,想起媚儿姐姐,冷寂的心无比温暖。

  是夜无事,第二天,宁奇又恢复本色,一副豪迈大侠模样,带着我参观清泉山观。温暖如春的山庄,到处莺莺燕燕,这些女子穿着大胆,能让初来此地的男人来猎艳。这时远处古刹钟声响起,这些女子连忙奔向古刹。我有些疑惑,看了看宁奇。

  宁奇笑道:「她们去做午课。」

  「午课?」那是什么?我问道。

  宁奇一脸郑重地说道:「人生悲苦,红尘多难,故有我佛入世,带领众人,领悟大欢喜,大极乐之境,忘却俗世纷扰,登临西方极乐。她们都是极乐佛信众,当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这极乐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对待?」

  「现在还不到时候让你知道,等兄弟多参习极乐教义,如果有意,大哥自会带你入门。」宁奇一脸神秘。

  我心里暗自失笑,一个邪教,当得如此对待?还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献上自己的妻子,让人家去调教,还让她迷惑皇帝。不过,国师能量这么大,势力盘根错节,我不是为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结国师。

  于是故意说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门精义,也知欢喜,极乐,早以神交久矣,还望大哥引荐。」

  宁奇高兴道:「如此甚好,等会我叫下人,给你送去极乐典籍,兄弟先熟悉,熟悉。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引荐。」

  见宁奇答应,我心中暗喜。其实我对「江风绰」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如果能混入极乐寺,不难有机会与江风绰春风一度。但似乎,也没必要这样,我这大哥,总是想调教他那美丽的妻子,似乎江风绰越风骚,他越喜欢。

  呸……怎可有如此邪恶的想法呢?江风绰说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人知道,那我名声可就臭了。但试想天下男人,谁不对美女有这种想法呢?熊刚也不是对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这样的美人,如果在欢喜教,那可是一场灾难。我顿时心痛不已。

           ***  ***  ***

  大梁后宫,胡员外跟守门将领急急打过招呼,奔向炼丹殿。炼丹殿在后宫北端,与皇后的鸾凤殿齐平,远远地看见守卫都是极乐信众,胡员外邪笑一声,知道老家伙又在修欢喜禅了。

  推开宫殿侧面,只见一轻纱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声在大殿回荡。透明轻纱,一肥硕老僧雄阔背影时隐时现,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体,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老僧下体在疯狂地耸动。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爷,奴家不行了……饶了我吧。」

  老僧猛抽几下,下身仰起,只见好大一根事物啊,仅仅只插到一半,就令胯下女子求饶不已,随着下身耸起,女子双腿被这事情顶得悬空,黑色,青筋缠绕,粗壮,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兽。

  随着下半身悬空,女子惊恐不已,不断求饶。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女子的腰,身体不断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进眼前的骚穴中。等大鸡巴又进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动了,如一尊巨佛。

  胡员外走前细看,原来此女是丽姬。

  老僧不动如山,看似静站不动,其实内有乾坤。丽姬只觉得老僧的大鸡巴越来越热,烫得她骚穴一阵紧收,渐渐地肉棒开始抖动,频率也越来越快,龟头不断地伸缩,在填满子宫的同时,竟然还能不断点动花蕊。

  丽姬觉得自己升仙了,舒爽,无比的舒爽,一种她想哭叫地舒爽。此刻她想放下一起,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家族伟业,她都想抛弃,只想这升仙的快感。背后之人,就是带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她想一直这样沉沦下去,直到永远。

  老僧大喝一声,佛音响彻,大鸡巴开始慢慢抽离。丽姬顿时清醒,那种不想失去的快感,渐渐消失,骚穴越来越空虚。她哭泣出声,大声浪叫:「佛爷,肏我,求求你……肏我的骚逼。」

  老僧冷声道:「你说,你是不是婊子?」

  丽姬疯狂了,只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着,低声说道:「奴家……奴家……是……婊子。」出身高贵的她,从来没说过这种粗俗俚语,作为大梁顶级贵族,怎么可能与婊子挂钩呢?

  老僧并不满意,他用大龟头只在骚穴洞口摩擦,空虚感,使丽姬觉得要被吞没了。老僧挥起肥手,扇在丽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红色的手掌印。他怒骂道:「骚货,大声点,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个烂婊子,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

  丽姬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狱,也毫不犹豫。于是大声浪叫道:「奴家是烂婊子,是千人骑,万人插的烂婊子,求佛爷让奴家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满是肥肉的脸上,邪异无比,他挺动大鸡巴狠狠撞入丽姬的子宫,丽姬快乐得大声浪叫。老僧不依不饶,问道:「骚货,你愿意给我佛信众布施肉身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丽姬犹豫不决,堂堂大梁王朝顶级贵族,韩氏贵女怎么能和那群肮脏的下人交合呢,平时他们一根指头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来越不耐,又挥动肥手扇打丽姬肥臀,「啪啪啪……」淫靡声越来越响,而大鸡巴又悄悄往后撤。丽姬骚穴想想夹住让她快乐的根源,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它的消失。她惊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于是哭泣浪叫,眼泪横飞,回头仰视老僧,喊道:「我愿意,愿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骚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突然他又状如悲天悯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红尘多难,老僧欲带女施主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同登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淼淼,老僧抽动越来越快,突然他猛地拨出大鸡巴,丽姬浪叫一声,一股骚水在浪穴中喷射而出。丽姬双眼翻白,快乐得晕死过去。

  老僧意犹未尽,大骂一声,「没用的老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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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行歌 作者: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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