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极乐行 (第一卷 第10-11章/第二卷 第1-2章)

210Clicks 2022-01-30 Author: 古鱼
【艳姬极乐行】(第一卷 第10-11章/第二卷 第1-2章)

作者:古鱼 2022/1/31首发:第一会所

                第十章

  清泉山庄桃林外,桃花夭夭、灼灼其华、粉光万丈......

  突然一道娇小身影落在桃林外,看其身形只是二八少女。她一身翠色衣服、头梳双髻、身材曼妙,巴掌大的小脸娇俏绝美,如同瓷娃娃般,一不小心就会摔碎,不过她那灵动的大眼睛却透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冷艳,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笑意,道:「桃花夭夭、万丈红尘——红尘困杀阵,原来是极乐一脉余孽,此等小阵也能难得住本宫主?」

  她长袖一挥,只见粉光万丈的桃林分开一道入口,随即她身形一转向里面走去......

  只行走了数米,忽然挡在前面的桃树飞出无数道绿色树叶,少女冷哼一声,不闪不避,单单长袖一卷,绿叶便被她拢入衣袖中。又往前几步,突然漫天粉色花瓣从天而降,少女娇叱一声,曼妙娇躯向后一躺,几乎平贴在地上,向前移去......

  「哒哒哒......」粉色飘落在地上,瞬间便化作粉色花泥,且散发出甜腻香气,就连空中也飘起粉色烟尘,少女脸色一变,长袖连挥,拍散烟尘后,才长出一口气,冷声道:「想不到极乐余孽越活越回到过去了,哼!.....凭这点小伎俩就想难得住本宫主?」

  少女一路前行,她丝毫不被桃花阵所迷惑,似乎熟门熟路一样,一路破除机关陷阱,转眼之间来到一座佛寺旁。她抬眼看去,只见整座佛寺刷着黑漆,正中一道黑色大门,用铜锁锁着,黑门上方挂着一块横匾,曰:「极乐囚龙」,两边还挂着悬匾,上书:「极乐无穷尽」,「囚龙乐忘蜀」。

  少女看到这十个大字,娇俏小脸隐现怒色,明媚的大眼眼射出寒光,冷着声音一字一顿道:「极-乐-余-孽,你-们-都-该-死!」

  不过她并没有上前打开大门,只留恋地看着一眼,叹道:「我感受到你的气息了......十八年了......我竟然耽误了十八年......是我不好.......等我......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

  说罢,她娇躯飘飞起来,转身向桃林外面而去......

  .......

  我拿着字条,心中疑惑,「清风到底去哪了?她一个贪吃的小女娃,跟着本公子吃吃喝喝多好啊?」

  转念一想,觉得不对,「记得清风好像不认识字,那她怎么会写得这一手娟秀的字体?」

  我的心顿时急迫起来,生怕清风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清泉山庄乃是非之地,我贸然寻人,怕另起风波,于是便压下冲动。毕竟当前最重要的事,乃是探寻我娘与极乐教到底有什么瓜葛?

  ......

  翌日清晨,我早早便起床,开始练习剑法,银色剑光在晨曦下荡漾,忽如疾风骤雨、侵袭如电,忽如飘飞落叶、影影绰绰,我大喝一声,狭长身子飘飞到空中,一时间绿叶顺着银光,在空中乱舞.......

  「林兄弟,好剑法!」一道娇媚动人的女子声音传来,随即便听到鼓掌声,我一下子就听出是「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于是便落地收回剑势,转过身来便看到一股让人心动的丽色,而她的装扮让我惊艳的同时,也感到一丝诧异,同时心中竟隐隐升起一股欲火。

  只见这位「武林第一美人」,梳着凌云髻,戴着白玉钗,长而柔顺的秀发飘洒及腰,在晨曦下发出乌亮的光泽;瓜子脸,皮肤白皙;柳眉细长,斜飞入鬓,睫毛浓密,眼睛大而明亮;琼鼻高挺,立体感十足;嘴唇红润,性感迷人。这一切组合在一起,让她俏脸看上去十分精致,只能用美艳绝伦来形容,她气质温婉妩媚,却也不失英气,俨然一副名门女侠的形象!

  而看到她的穿着,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一身白色半透丝袍裹住她玲珑剔透、曲线傲人的娇躯上,那白玉般藕臂、圆润香肩清晰可见,就连里面的白色抹胸也半透出来,由于太过狭小,将两颗圆润硕大的玉乳裹得紧紧的,中间形成一道深壑的乳沟,就像能埋葬男人欲望的深渊那般魅惑诱人!

  柔美的细腰堪可一握,胸腹间还勾勒出傲人的曲线、而下身更是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原来她的裙摆中分,走动中两条圆润修长的粉腿不时交替露出,白得晃人眼睛。

  这风骚大胆的穿着,很难想象竟出现这位艳名满江湖的武林第一美人身上。

  .......

  江风绰见我痴迷地看着她,不由俏脸一红,嗔道:「林兄弟,你在看什么呢?」

  「我......我正在看......」本来想说「正在看你」,忽觉太过唐突,连忙改口,颔首道:「我为嫂子的丽色所惊,在下失礼了!」

  听到此言,江风绰不由俏脸更加绯红,嗔怪道:「林兄弟,难道没听说过非礼勿视?」

  我心道:「你穿着这副模样,如果不看,还算男人吗?」当然我不可能这么说,于是便道歉道:「嫂子莫怪,是在下唐突了!」

  随即又转移话题问道:「嫂子,你可知清风去哪了?」

  「清风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江风绰疑惑道。

  「她昨天留下字条,就走了!」说罢,我将清风留下的字条交给江风绰。

  江风绰一看,绝美脸庞上疑色更浓,说道:「不对啊!清风根本不认识字,而这上面的字娟秀整齐......」

  这点我也不解,于是又问道:「嫂子,你应该跟清风非常熟悉,能说说她的过往吗?」

  「熟悉谈不上,早在五年前,我就见过清风了。当时她在乾天观,整日里一副吃不饱的样子,但观中道长却严格控制她的伙食,我见她可怜,便给了她一些干粮,所以她与我甚是投契!」江风绰回忆道,她这副静思的表情,甚是生动迷人,让我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在我认识的女人中,除了娘和宫阿姨,没有人的美色胜过她,哪怕媚儿姐姐也差了少许,虽然丽色不逊,但却少了几分成熟妩媚的气质。也许媚儿姐姐到了她这个年纪,也会多了这些气质。不过现在让我选择伴侣,我还是会选择这位武林第一美人,可惜她却已成了人妇,却是让我无比遗憾!

  江风绰又见我偷偷瞧她,不由俏脸薄怒,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嫂子,你是说清风五年前也是现在这般模样?」

  「不错!」江风绰点头道,她隐隐还有点怒气,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客气。

  我顾不了这许多,心道:「五年前的清风与现在长得一模一样,那她这五年间没有任何成长,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总之这小姑娘太古怪了!想必她不会出事!」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试探道:「嫂子,会不会清风太贪玩,走到庄中某处迷了路,比如山庄深处的桃林?」

  江风绰脸色一变,问道:「林兄弟,去过桃林?」

  「路过而已,觉得那处地方甚是美丽!」我连忙解释道,似乎她对此处甚为忌讳。

  「没进去就好,那处桃林乃山庄禁地,即便连我也没去过,我劝林兄弟莫要乱闯!」

  「多谢嫂子提醒,小弟冒失了!」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一道身影站在远处,当听到桃林二字时,脸色一变,便急忙转身离去.......

  ......

  洛阳郊外,一处山村里!

  翠衣少女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地在泥路走过......

  在路边田地里,有四个山野乡民死死地盯着她,眼中露出恶狼般的光芒,眼前这个少女长得白白嫩嫩的,娇俏可人,像一个瓷娃娃,让人恨不得占有揉碎!

  突然少女拉住缰绳,停了下来,她伸了伸懒腰,琼鼻用力嗅了一下,娇声道:「虽然粗鄙了点,但血气还算充足,将就一下吧!」

  这时四个山野乡民围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小姑娘你去哪?......没有大人跟着你吗?」

  「没有啊!......我一个出来游玩,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翠衣少女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无害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看上去好奇怪呀?」

  听到少女回的话,四个大汉兴奋至极,在这样一处荒无人烟的山沟里,随便掳来一个少女,根本无人知晓。再说这个少女长得跟天仙似的,根本不是山村里的黄脸婆所能比拟的,抓回去给自己生儿育女,别提有多性福了!

  「嘿嘿......,我们哪里奇怪的?」

  「咯咯咯......你们就像一群野狗,而且还是饥不择食的野狗!」少女大声笑起来,如银铃般清脆悦耳,接着她又叹息道:「其实我还要告诉你们,本宫主最爱吃狗肉、虽然你们只是一群野狗,邋里邋遢、脏不拉几的,但勉强也可食用!」

  说罢,她眼中闪出刺目的寒芒,小手一动,竟从双手指头缝中分别射出两道红丝,向四人席卷而去。

  四个大汉正在做着美梦,哪看得到肉眼难见的红丝,只瞬间四人如定身一般,动弹不得,他们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起来。细长的红丝如血线般,从他们鼻中窜入身体,渐渐脸上布起了血丝纹路,看上去恐怖至极,就好像他们化成了厉鬼一般。

  四人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身体便开始干瘪起来,而红丝越发鲜艳,似乎他们身体内的血顺着红丝传到少女的指缝中,那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渐渐泛出鲜红光芒,而她的俏脸也越发变得红润起来,如果细看,便会发现她的身体在一点点拔高。

  「砰、砰、砰、砰」四声响动,山野大汉的身体倒在地上,竟形如干尸一般,看上去惊悚可怖!

  少女的身形只高了半寸左右,她不满地摇着头,叹道:「唉!只能算药渣,扫兴!」

  她长袖一拂,四具干尸便化成碎片,小毛驴欢呼一声,走上前吞吃起来,只不过盏茶时间,就一扫而空,四周寂静一片,仿佛这四人从没在世间出现过!

  ......

  少女拉着缰绳,催动着小毛驴跑到前方的山顶上,如果有人在此,一定会很惊异,什么时候连毛驴都会爬山了?

  山风吹拂着她的青丝,向后飘飞成美丽的弧度,原本娇俏可爱的俏脸却露出华贵冷傲的神色,眼中无尽威严,仿佛变成天地主宰一般,让人看得心下凛然!

  一根冷香在她小手中无火自燃,渺渺青烟飘向寂静的山村......

  一个正在劈柴的汉子,突然停下手中的斧头,自语道:「她还是回来了!」

  突然不远处的木门打开,走出一个小孩大概七八岁,长得黑肥矮小,且面容丑陋至极,有着山民敦厚的气质,眼神中却露出一丝狡猾,他穿得邋里邋遢的,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还一边走,一边抠挖着鼻孔,嘴里哼哼唧唧的,让人看得无比憎恶......

  劈柴汉子看见他,眉头一皱、脸色生厌,粗声粗气的说道:「你个小逼崽子,不要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看见你就烦......」

  说到这里,他又哈哈大笑道:「罢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你们爷孙俩了!」

  黑胖小孩抹了抹鼻涕,也不听大汉说什么,自顾嚷道:「爹,俺要吃肉,你快去山中给俺弄两只兔子......山鸡也行!」

  「妈的,说过多少次,叫你不要喊我爹,你耳朵聋了?」大汉满脸怒不可遏,咆哮道。

  「呜呜呜.......」黑肥小孩被大汉吓得嚎啕大哭,他哭叫的样子,并不能让人生怜,反而让人更加憎厌,「爹,欺负俺,俺要告诉爷爷.......呜呜呜.......」

  「滚一边去!」大汉不耐地说道:「老子再说一次,以后不伺候你们爷孙了,老子要走了!」

  他这么一说,黑肥小孩哭声更大了,甚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发出难听至极的声音,「呜呜呜.......阿爷,爹不要我们了.......阿爷,你在哪?.......呜呜呜......快回来,爹要跑路了......呜呜呜......」

  这小子一身浑劲,在地上滚开滚去,像个肉球一般,不多时便满身灰尘!

  「妈的,晦气!......摊上你们这一对败家爷孙,老子真够倒霉的,一个是烂赌鬼,一个懒得像头猪!」大汉一边骂,一边从怀里掏出钱袋,扔到黑肥小子的面前,喝道:「还有点钱,告诉老不死的,省着点花,操她奶奶的!」

  说罢,大汉扔下斧子,抬腿便向外面泥路走去......

  黑肥小子一看到钱袋,就不哭了,大汉一走,他便扑上去,死死拽住钱袋,恶毒无比地骂道:「你不回来,那就去死吧!」

  他打开钱袋,发现只有十来串铜钱,肥胖丑脸上露出扫兴之色,骂道:「废物东西,才这点钱!......不过,也够了,还是找阿爷,带俺去镇上的花馆玩玩!」

  .......

  大汉走到半道,忽然停下脚步,他朝四周看了看,见旁边没人,忽然身体一抖,便听到一阵炒豆般咯嘣的响声,随即他由一个雄壮大汉变成身材修长的中年人,那脸上粗鄙形象也随之消失不见,变得相貌俊美、气质邪魅!

  这时,他毫不掩饰自己身怀绝技,提起轻功向山上飞去......

  ......

  来到山顶,便看见一名娇俏少女站立在崖端,山风吹拂得青丝乱舞,好像山中精灵一般,充满着灵动的神韵!哪怕天地之景再美,也只会将目光投注到她一人之身!

  「千面郎君......万汴?」少女声音冷傲,仿佛在质问属下一般。

  「不错,在下正是万汴!」大汉面露疑色,问道:「不知阁下是......」

  没等他话说完,少女便取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万汴面色一惊,连忙说道:「武神令!......你是小姐?」

  少女回头瞥了他一眼,冷声质问道:「才分别不到二十年,你就不认识本宫主了吗?」

  万汴连忙跪下,磕头道:「属下不敢,一直期待小姐归来!......特在此地等候一十八载,不敢轻出!」

  「嗯,算你忠心!」少女点点头,老气横秋地说道:「只要忠心办事,本宫主不会亏待你的!」

  「属下牢记在心!」万汴恭敬地低下头,感激道:「感谢当年小姐让属下一偿宿愿,让我假扮......」

  「此事不必宣诸于口,再说她也不止你一人!」

  万汴脸色一黯,颔首道:「是,属下明白!」

  这时,少女长袖一甩,抛下一张图,说道:「还是干你的老本行,具体怎么做,不要本宫主交代吧?」

  万汴脸色一喜,回道:「属下明白,这些年可是憋屈死我了,保证完成任务!」

  「走吧!」少女长袖一挥,吩咐道。

  「是!」声音一落,万汴便飘飞而去。

  少女转过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说道:「再等旬日,便可行动了!」

  ......

  我回到厢房,又开始修炼「斗转星移」心法,因为文武比试在即,我只有将「斗转星移」修炼到小成,才有把握争胜。

  不到片刻,我身上便开始蒸腾出雾气,手指一动,一道劲气射出,只听「呲」的一声响动,竟在门板上射出一个小孔。

  「成了!」我心中狂喜,却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偶然之间,我竟然把「斗转星移」修炼到小成之境。

  突然丹田涌动,一股激流慢慢壮大,再行遍奇经八脉,直到冲破紫府穴,顿时浑身感到神清气爽,随着斗转星移突破到小成之境,我的境界也来到先天中期!

  收功后,我心中一动,立即从怀里掏出老怪给我的精致小盒,他有过嘱咐,说我「斗转星移」修炼到小成可以解开小盒第一道关卡。

  虽然我对老怪毫无好感,甚至无比厌恶,恨他霸占我娘那么多年,但却仍不住好奇,想看看老怪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小盒无比精致,只有手掌大小,通体用白玉制成,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发现四面有八个针眼大的小孔,分别用数字标注着。

  我立刻会意,催动「斗转星移」内劲,注入到标注「一」字的小孔中,里面果然千回百道,唯有「斗转星移」这种巧妙内劲,才可在其中穿梭。只听「咔嚓」一声响动,小盒里弹出一个蜡丸,只有小指大小,我连忙伸手接过,心道:「老东西耍什么把戏?......难道要给我留言?......哼!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一边暗骂「老狗」,一边捏开蜡丸,只见里面竟有两张字条,先拿过第一张看去,上面的字如狗爬一般歪歪扭扭的。我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火冒万丈,上面竟写着,「小子,我说我是你爹,你信不信?」

  「老东西,辱我太甚!」我气得内劲一催,这张字条便化为粉末洒落到地上,心中暗骂:「就凭我娘和你那种关系,就想成为我爹,老东西你简直异想天开!」

  本来不想看第二章字条,但想到老东西可能提到我娘,便忍不住好奇看去,「小子,和你开玩笑呢!......不过我有大秘密,你想知晓,就继续解开盒子!」

  我心下一松,心道:「如果你真是我爹,我还不如自尽算了!」至今,娘仍未提过我的身世,每次我问她爹是谁,她总是哭泣不语,为了不让她伤心,后来我就闭口不问了。

  ......

  一连数日,每到夜里,我都会到桃林探查一下,但里面显然布置着阵法,并且机关重重,我根本无法进去,只得无奈转回。

  而令我奇怪的则是,宁奇仿佛消失了一样,这些天一次就没来找过我。

  他不是说要介绍我加入极乐教吗?难道忘了!

  ......

  一直过了半个月左右,我正在院子里练剑,忽然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吴兄,给你介绍一位少侠,相信你们定会一见如故!」

  「哈哈哈......,宁兄,果然还是如此好客,那吴某便与那位少侠见上一面!」一道声音,爽快利落,让人听上去非常舒服。

  我收回剑势,抬眼看去,只见宁奇春风满面,带着一名身材修长,面容英武的男子走了过来。此人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身着黑色锦衣,单手提着一把古剑,看上去气宇轩扬,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一个英雄侠士!」

  宁奇进门后,看到我,大笑道:「林兄弟正在练剑啊!......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位用剑高手!」

  他指着旁边那位气宇不凡的男子,说道:「这位乃是中州铁甲门少门主吴浩轩吴大侠!」接着又指着我,道:「这位就是我向吴兄提起的林澈兄弟,别看林澈兄弟年轻,武功造诣可是不凡!」

  「哦!......正好,我见林兄弟正在练剑,不觉技痒,不如我们来切磋一番!」吴浩轩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我说道。

  他在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打量他,他是那种看上一眼,就能为之信任,且不知不觉中就想结交的英雄人物!

  他国字脸、浓眉大目、一脸正气,虽然身材修长,但从他胸前隆起的健肌,不难看出他浑身充满着力量,同时手掌比一般人大很多,握剑的姿势非常稳,可见他的功力定然十分深厚!

  我点点头,颔首道:「吴兄,请!」说罢,单手提剑,摆出飞鹰凌空的出手式!

  吴浩轩点头致礼,说道:「林兄弟,我修炼的心法乃是家传的「霸气决」,出手如雷霆万钧,你可要防备好了!」

  「吴兄,尽管出手,小弟省得!」

  吴浩轩缓缓拔出长剑,但出手之时,果如他所说的那般雷霆万钧,竟将剑使出刀的气势,身体飞起,古剑凌空斩落。

  一时间,强悍无匹的气势从空中席卷而下,我脸色一变,使出一招「飞燕衔击」,身体平滑而出,一剑刺向他的胸腹,而同时单掌迎击而上,使出「斗转星移」劲力引开他的凌空剑势!

  「来得好!」吴浩轩大声赞道。说罢,整个身体也不落下,竟化成螺旋状,升高几米,随即又以螺旋式,头下脚上,从空中进击而下,一时间气势无两!

  我顿时色变,吴浩轩功力远在我之上,竟是羽化境界。他这一招快如闪电、势若雷霆,无奈之下,我只得提剑迎击而上。

  本想着,承受他那雷霆般的功力,却见他身体螺旋飞落后,只一剑点到我的剑身,「叮铃」一声响动,随即一个后翻便落在地上!

  「林兄弟承让,此局算平手,就此作罢,如何?」吴浩轩收剑抱拳道。

  我叹息一声,道:「吴兄,功力远在小弟之上,这一场比较实是我输了!」

  「林兄弟,过奖了!......吴某痴长你几岁,只以内力取胜,实是胜之不武了!......林兄弟的剑法当不在之下!」

  「吴兄过奖了,你的剑法势若雷霆,小弟远远不及!恐怕在江湖上,吴兄的剑法也难有匹敌!」

  吴浩轩叹道:「林兄弟谬赞,就在月前,我就碰到一位绝色女子,以我的剑法在她手下撑不过百招!」

  宁奇疑惑道:「吴兄,那女人是何人,竟能让你折戟沉沙?」

  「飞雪凌空,剑舞如仙!」吴浩轩说着,眼中竟发出光来。

  「原来是她!」宁奇恍然大悟。

  我奇道:「两位兄长别卖关子,她到底是何人?」

  宁奇脸色古怪地看了吴浩轩一眼,笑道:「林兄弟想知道她是谁?就要问吴兄了!」

  吴浩轩脸色一红,说道:「飞雪凌空,剑舞如仙,说的是一位女侠,她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飞雪仙子『凌雪」——凌女侠!」

  「传说这位凌仙子长得倾国倾城,乃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即使贱内与她相比也要自惭形秽,只是这位凌仙子甚少在江湖行走,怎么吴兄就与她相遇了?」宁奇含笑调侃道。

  他这么一说,吴浩轩脸色越发尴尬,我倒是看出不寻常之处,感情这位中州铁甲门的少门主喜欢这位凌仙子啊!同时心中也十分好奇,「中州铁甲门乃是江湖顶尖大派,声势只略逊佛道儒三门,是什么样绝色竟让这位权倾天下的少门主如此心动?」

  ......

  吴浩轩尴尬一笑,道:「让宁兄见笑了,其实算是吴某空有一番痴念罢了!......至于为何见到凌仙子,是因为她追杀一个名叫「古鹤」淫贼,交手时,被我碰见!」

  「古鹤?」宁奇惊道:「这厮可不是好相与之辈,他乃欢喜教「八大散人」之一,修为早已入羽化之境,却不知胜负如何?」

  吴浩宇眼露彩光,赞叹道:「凌仙子只在三十招之内,就一剑刺入古鹤的脖子!」

  「厉害!」宁奇惊叹一声,又看着吴少宇笑道:「宁某看吴兄红光满面、眉角飞扬,想必遇到好事,莫不是与凌仙子......」

  「宁兄不要胡乱猜测,凌仙子只是与吴某有过约定,定在十日之后,她想去铁甲门参观一下!」

  「非也!」宁奇摇头道:「宁某是过来人,自然懂得女人的心思,凌仙子说是参观贵门,实则对吴兄暗生情愫,否则天下那么多山川异域,她何必一定要去贵门?」

  我一听,也连忙附和道:「吴兄,我大哥说得对,莫是有意,怎能寻上门?凌仙子一定是看上吴兄了!」

  「真是如此?」吴轩宇兴奋道。

  我笑道:「吴兄身在局中,自然没有我等外人看得清楚!......不知凌仙子可有信物留与吴兄?」

  「啊......有的......有的!」吴浩轩那张国字脸上露出兴奋的红光,却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方白色锦帕。

  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香传入众人鼻际,宁奇脸色一变,问道:「这就是凌仙子送给吴兄的信物?」

  吴浩轩嘴角挂着甜蜜笑意,点了点头,随即又无比珍视的收入怀中。

  ......

  我嘴角轻蔑一笑,又立刻隐去,心道:「宁奇果然改不了好色本性!」

  但这酥香味儿,我竟无比熟悉,似乎和我娘的体香差不多,只不过少了几分成熟味儿!

  想到这里,我的心顿时沉痛起来,装作好奇地样子,问道:「小弟虽然刚在江湖走动,但对各派掌故、江湖人物也知之甚多,可从来没听说过凌仙子的名头,不知两位兄长可愿为小弟解惑?」

  吴浩轩先行说道:「林兄弟,想必知道江湖名门玉香阁吧?」

  我点头道:「千莲山玉香阁乃名门正派,传闻只收女弟子,江湖风闻甚佳!」

  吴浩轩脸现自豪神色,说道:「凌仙子就是这一代玉香阁阁主!」

  我疑惑道:「凌仙子既然作为一教掌尊,为何声名不显?」

  宁奇突然笑道:「那是凌仙子淡泊名利,她甚少出入江湖,但每次出道,都会取走淫贼恶徒的性命,在五年前便被人称为『飞雪凌空,剑舞如仙』,一把飞雪剑杀得邪道恶贼心惊胆寒!」

  「原来如此,是小弟孤陋寡闻了!」我笑道,同时心中一松,已然确定这位凌仙子不是我娘,因为从时间上对不上,娘每日遇我相伴,怎么可能出去行侠仗义,再说她所杀的「古鹤」,乃是欢喜教的人,哪有杀自己人的道理?

  ......

  宁奇豪爽的笑道:「哈哈哈.......今天是大喜之日,一是祝贺吴兄得佳人青睐;二是,我等三人甚是投缘。不如摆下酒席庆祝一番,如何?」

  吴浩宇抱拳道:「如此就叼扰宁兄了!」

  ......

  时下正是中午,宁奇很快就让下人摆上一桌上好酒席,我们三人入座,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论地。

  吴浩宇不愧为名门出生,天文地理、奇谈异闻无一不知,再加上他为人豪爽,英雄气概十足,让我很是钦慕,而他也对我赞赏有加。

  不觉不知三人喝得半醉,宁奇便嚷嚷着要结拜,我摇摇头,心道:「此人难道碰到谁都想结拜?让众多男性成为他的兄弟,好去淫玩他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妻子?......如果不是他的癖好,就是被极乐教给洗脑了!」

  我与他结拜过一次,自然无所谓,再加之我甚是钦慕吴浩宇,便主动赞同。而吴浩宇生性豪爽,自然莫有不从。

  ......

  我们三人跪在一尊古佛面前,搓香洒酒,大声念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磕头为盟后,又排长幼,宁奇年龄最大,尊为大哥;吴少宇次之,是为二哥;而我年幼,自然为三弟!

  结拜完之后,宁奇意味深长地说道:「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外人乱我兄弟者,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必杀之。如违此言、人神共愤!」说罢,提起匕首在手上划了一下,将血滴入酒杯!

  吴浩宇没丝毫犹豫,一边念着誓言,一边滴血入杯!

  我冷冷地看了宁奇一眼,暗道:「这厮真是狡诈,如此一来,我与吴浩宇就上了他的贼船了!」无奈之下,也只得照办!

  一场宴席,几人欢喜几人忧,总之宁奇非常高兴,而我却心情苦闷,暗道:「还是阅历太浅了!」

  ......

  三人结拜后,我们关系更加亲密,宁奇更是每日摆上酒宴,甚至让美婢相陪,我们自然敬谢不敏!只不知,他何时会让自己妻子陪伴我们,但看到吴浩宇一脸正气的模样,我想他不会犯此糊涂!

  临近大梁王朝的文武比试只有数日时间,这些天我自然加紧修炼,吴浩宇更是显露兄长关爱之心,也每日指导我武功.......

  这日,我与吴浩宇对练良久,正交流心得,宁奇突然来了,他面色沉重,说道:「洛阳城出现了一个淫贼,此僚简直胆大至极!」

  吴浩宇连忙询问:「怎么了?那淫贼做何恶事,竟让大哥如此气愤?」

  宁奇叹息道:「此人昨夜闯丞相府,一连采补十八名少女,当真可恶至极!......而且据说,前些时日有不少官员豪绅的府中也遭过此贼侵扰,受害之人也不在少数!」

  「大胆狗贼,当真该杀!」吴浩宇愤怒道。

                第十一章

  我听得凛然,说道:「此贼真是胆大包天,在京畿重地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此贼神出鬼没、轻功超绝,京畿神捕门至今仍未掌握其行踪!」宁奇叹息道:「看来为兄要让庄中侍卫警觉点,否则此贼来到我清泉山庄也是祸事!」

  「大哥,应当如此!」吴浩轩浓眉紧皱,赞同一声,又叹道:「看来刑部女神捕荀飞花的日子也不好过!」

  「二弟莫认识那位英气不输男儿郎的荀神捕?」宁奇问道。

  吴浩轩点头道:「我与荀神捕见过几次面,谈不上熟识,不过家父却她推崇备至,说她是女中豪杰!」

  突然,宁奇粗豪的脸上露出沉思之色,过了半晌,才说道:「为兄听说过『九天神龙』吴伯父与荀神捕有过交集,好像是追捕『中州十三鬼骑』之一的狂刀,协助过荀神捕?」

  「不错!」吴浩轩面露自豪之色,说道:「相传狂刀杀性极大,当年燕孽覆灭,引得狂刀魔性大发,连灭附属三教联盟的七家门派,因此家严才会协助荀神捕除此祸害!」

  「吴伯父不愧为正道第一豪侠,光凭这急公好义的侠义心怀,就当得「九天神龙」之称!」宁奇脸露赞叹之色,又问道:「为兄听说狂刀乃『十三鬼骑』中的最顶尖人物,素来被燕孽所器重,武功更是超绝,却不知是否已然伏法?」

  吴浩轩回忆道:「听家父说,此人已死于他的『炼金手』之下!」

  听到此言,宁奇脸上露出轻松之色,回道:「幸好有『九天神龙』这样的豪侠,江湖才不会被那些邪道恶徒搅得天翻地覆!」

  看到宁奇的表情,我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似乎特别想知道十三鬼骑的情况,所以他才会故意扯上这个话题,想从吴浩轩那边探得消息。

  「中州十三鬼骑?」我有些好奇,「似乎江湖上从来传出这号人物?」不由问道:「那「中州十三鬼骑」是何人物?从二位兄长的语气可以听出,那些人的名气好像不小哩?」

  「哈哈哈......」宁奇笑道:「三弟不知道那帮凶徒,也不奇怪,鬼骑纵横天下时,你还未出生呢?」

  「还请大哥道明!」我抱拳问道。

  「呵呵......至于鬼骑之事,二弟最是清楚,三弟想要听,可以问他!」宁奇指着吴浩宇笑道。

  吴浩宇点头道:「大哥,说得没错!家父一生中最大敌手就是中州十三鬼骑!」

  他眼闪崇敬光芒,继续说道:「中州十三鬼骑俱是江湖异士,他们有人精通易容、有人精通施毒、有人精通占卜、有人武功超绝......,但都来历神秘,好像在江湖上凭空生起一样,但这些人烧杀抢夺、奸淫掳虐,样样都做,他们不但残害官员豪绅,就连江湖人士都不放过,可谓恶贯满盈!虽则如此,但江湖正义之士却拿他们没有丝毫办法。」

  「这是为何?」我奇道,心想江湖正道何等之多,高手更是辈出,怎会拿不下区区十三个恶贼?

  吴浩轩叹道:「十三鬼骑每次作案,俱骑乘千里良驹,以恶鬼面具敷面,杀人越货后,呼啸而散,根本无法掌握其行踪!江湖正道组织数次围杀,不仅没有捕杀一人,反而死伤惨重?」

  「为何如此?」宁奇也惊道。

  「只因为官府、刑部、甚至江湖之中,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

  「竟有此事?」宁奇叫道。

  吴浩轩点头继续道:「有一次鬼骑劫掠了我们铁甲门进献给朝廷的盔甲,引得家父雷霆大怒,于是就与鬼骑对上了。鬼骑首领称号「独龙」,家父就自称「九天神龙」,誓要压上他一头。经过多年探查,家父发现鬼骑每次劫掠后,都会奔向「镇北军」大营!」

  「镇北军?」宁奇恍然大悟:「世人说鬼骑乃燕逆之人,果非空穴来风,如此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以燕逆能耐为他们通风报信,自然是件易事!」

  「不错!」吴浩轩回道:「家父多番探查,才得知鬼骑首领独龙乃镇北军大将「人屠」李苍!」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道:「唉!......李苍乃大梁不可多得的猛将,外表粗豪,一副鲁莽大汉的形象,却想不到他竟是无恶不作、心思缜密的鬼骑首领『独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宁奇回道:「燕逆造反需要钱粮战甲,所以他派鬼骑劫掠大户和铁甲门。至于杀害的官员,应是与燕逆作对之人!」

  「大哥,猜得不错!」吴浩轩点头道:「家父得知鬼骑身份后,便断定燕逆要反,于是联合江湖好手在半道伏击李苍和其他鬼骑,一场大战下来,死伤惨重,即便家父的身手,也受了不轻的伤势!」

  我听得震惊,心想铁甲门门主吴恒在二十年前便半步踏入

  「渡神境」,乃天下有数的高手,竟会伤于鬼骑之手,可见鬼骑的武功到了何等地步?于是便疑惑地问道:「二哥,不知鬼骑死伤如何?」

  「李苍毙命,其他鬼骑逃走七人!是役我正道战死一十八位羽化境高手,其中不缺一派掌门,当真惨烈无比!」吴浩轩叹息一声,又道:「燕逆得知鬼骑身份泄露,便遁入镇北军,欲与胡人联合袭我中原!于是家父便传信三教教宗,说明真相,三教教宗不敢怠慢,立即知会大梁朝廷,才以雷霆之势,扫平燕逆!」

  .......

  「这二人口口声声说『燕逆』二字,这『燕逆』到底是何等人,竟让他们如此痛恨?」我奇怪道:「两位兄长,这燕逆到底是谁?」

  宁奇笑道:「呵呵......此人与三弟同姓,名叫林哲,乃天潢贵胄,世代封为『燕王』,本极尽恩宠,却不想狼子野心,妄图谋朝篡位,更以一己之私,祸乱天下!......三弟,你说此等逆贼,该不该千刀万剐?」

  「确实该杀!」我莫名然地对林哲此人生出恶感,谋朝篡位便罢了,竟还残杀无辜之人,只为筹得造反之资,此等行为着实可恨,便冷声道:「哪怕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消除他的罪孽!」

  「确实如此!」吴浩轩赞同一声,说道:「其实林哲此人志大才疏、不通军略,李苍一去,他便如失去臂膀,因此镇北军才会输的一塌涂地!」

  宁奇笑道:「还是伯父高明,一出手就击中要害,否则叛贼有李苍辅佐,恐怕天下要大乱!」

  我认同道:「确实如此,伯父真是果敢!」

  吴浩轩叹道:「俗话说『除恶务尽』,可仍有七名鬼骑存世,不得不防啊!」

  「可有这七人的消息?」宁奇问道。

  「人海茫茫,没人知道这些恶贼藏哪去了?」吴浩轩摇摇头,又说道:「不过他们身上纹有标记,一个峥嵘鬼脸外加身份称号!以后大家多多留意,绝不可放走这帮恶贼!」

  我和宁奇点点头!

  ......

  转眼来到夜晚,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睡,还有几天我就要离开清泉山庄,到时想要探寻极乐教之谜可就难了。

  我至今仍不相信极乐典籍中记述的圣女,被教众称为「玉蝶」,又别称「浪蝶」的女子就是娘,可从宁奇给我的那本化蝶记春宫图来看,又与娘极其相似,而且她还抱着孩子,有可能那孩子就是我!

  如果真是娘,我简直不敢想象,宁奇与其他教众一起淫玩过那女子,现在还跟他结拜成生死兄弟,到时又如何面对?

  ......

  我心中狂念不是我娘,只是面容相似之人,但想到娘背着我出入地宫,与欢喜教主淫乱,心中又隐隐觉得那个女子就是她!

  她当年被极乐佛带入清泉山庄,之后被下药强奸,又被调教虐待,在极乐佛无上淫功的摧残下,不仅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开发得丰满媚熟,就连那颗廉耻之心也荡然无存,之后变得跟淫娃荡妇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淫荡,从图中内容看,简直就像一个下贱的婊子!不仅与其他女人在极乐佛面前献媚取宠,献吻、吹箫、舔脚、舔菊、喝尿、与其他女人群飞,一女侍五男、乱交.......无所不为,甚至被极乐佛抱在马上跑到繁华街上肏弄,还有在客栈大厅淫乱,将鸡腿插入她的骚穴和后庭,让大厅客人吞吃,甚至还让她用肉体勾引江湖高手为极乐教效力.......等等,数不胜数!

  从图册中的时间进度来看,开始两年内,光极乐佛喂给女子的极品春药就比平常人一辈子吃的盐还要多,有些春药的药性甚至会永远残留在身体内,即便如此,那女子竟然能坚持两年时间,虽然期间屈从过,但过了一段时间,又剧烈反抗。于是极乐佛就便把她捆绑起来吊到房梁上,用鞭子抽打,那些鞭子显然也是特制的,图册叙述浸泡了数种闻所未闻的淫药,而且转挑敏感之处鞭打,乳房、小穴、屁股、不知鞭打过多少次!更可怖的是,极乐佛竟想出灌肠的邪恶点子,将一种淫药用水浸泡后,注入肛门内,再以肛门塞堵上,三天三夜不拔出,可以想象那种痛苦的煎熬?拔出时,那种喷粪的场景,足以摧毁任何女子的心底防线!每次折磨之后,好几个鞭打之人竟同时撒尿,射到女子那圣洁绝美的身体上......

  足足两年时间,调教虐待,各种凌辱,喂下无数春药,让女子身材变得丰满媚熟,就好像被男人开发得熟透般,白嫩光泽,丰腴骚熟,浑身浪肉滚滚,让人看得直晃眼睛。那酥胸变得雄伟硕大,翘臀更是如磨盘那样丰圆硕大,竟能在无意中,透出淫媚诱人的味儿来......

  回想着最后一幅图中的女子身材,再与我娘的娇躯相比较,忽然间我竟觉察到不同之处?那女子的丰熟程度简直惊人眼球,特别是两片臀瓣上凸起的雪肉无比丰腴,娘身体虽然也十分成熟,但远远达不到她那种程度,更不用说那硕大无朋的巨臀,比娘要大了一圈。

  想到这里,我心情好受了点!如果那女子真是我娘,我恐怕要心痛欲绝,最后一副图中,女子胸口被纹上一道「五彩舞蝶」的奴痕,以奇药为颜料,透入肌肤之内,只有达到极致高潮时,五彩蝴蝶才会飘飞到肌肤上。下体娇嫩阴蒂上更是被穿了一只淫环,据说还是极乐教至宝,有养颜洁体功效,可尽管如此,那女子日夜不息与众多男人交合淫乱,那成熟迷人的骚穴还是被肏得发黑,后庭更不用说了。如果去青楼勾栏之地,恐怕会被嫖客认为是经年老妓!

  如果娘真成这样,我能接受吗?这个问题,我甚至没想过,也不敢去想,真想下去,我的心恐怕会碎!

  一个人身材、气质,不会很容易就改变,极乐教的浪蝶,身材丰满到极致,那熟沃程度远胜于我娘,而她气质风骚淫媚,而我娘气质冷傲、犹如九天仙子一般,完全就是两种形象!

  俗话说容颜易改、气质难变,我最后终于断定那女子不是我娘!

  ......

  我想了许久,直到圆月当空,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虽然十分轻微,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不由想起宁奇提过的淫贼,便连忙握住床边的长剑。

  脚步声越来越近,但声音越发轻微,此人一定朝我这边来了,我抿住呼吸,向窗外看去,只见在明月映照下,一道黑影从纸窗外透出。

  我心中扑腾跳动,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道:「何人在窗外鬼鬼祟祟的,看小爷一剑!」

  说罢,犀利的拔剑声响动,我凌空跳起,一剑隔着纸窗刺去!

  银光闪闪的利剑破开窗户,刺到黑影胸口,我心中大喜,提剑往上撩动,没有丝毫阻隔,一剑将黑影分为两半,黑影倒在地上,竟没有一点响动声。

  我心中惊诧,破窗来到外面,被分成两片的黑影竟然在地上蠕动,欲要重合在一起,并且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嘿嘿嘿.......」,听上去刺耳至极!

  黑影一重合,便贴着地面向前蠕动而去,我吓得冷汗直流,眼前这副情景犹如鬼怪再生,我从未见过天下竟有此等古怪武功?

  我牙齿一笑,心下不服气,厉声道:「哪来的宵小之辈?......装神弄鬼!」

  说罢,又一剑向黑影刺去,顺利地刺入他的身上,剑光一挑分为两半,可依然如刚才一样,迅速重组!

  ......

  森寒的月光洒在黑影身上,更增一丝邪气,我每刺一剑,他都会发出刺耳难听的笑声,仿佛在嘲弄我的无能!

  「嘿嘿嘿.......」

  「哈哈哈.......」

  我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此刻才知自己小觑江湖好手了,此人会此邪术,难怪能出入如无人之地!

  他的笑声越发嚣张,在春夜里如同夜枭在嘶鸣,渐渐我追到庄子里的一处假山旁边,黑影贴在假山上,突然扭曲起来,我意外发现黑影中露出一小片灰色衣角,虽然在黑色中看不分明,但我还是感受到了。我心中一动,天下没有不破的武功,哪怕此人如此邪门,也不例外!

  意随心走,我催动斗转星移功力,功力顺着长剑涌出,突然我大喝一声,道:「看招!」一剑以毕生功力发出,刺入灰色衣角,「啊~~」的一声凄厉惨叫,黑影蜷缩起来,紧接着一道血水涌出......

  「啊~~......臭小子,老夫对你处处容情,你竟敢下如此毒手......」黑影恨声说道,忽然整个影子缠到剑上,顿时银光闪闪的利剑黯淡无光,他一缠上剑身,便往前涌来,带起一股血水,顺着剑身滴落在地。

  我暗叫,「不好」,便连忙丢下长剑,黑影冷哼一声,随即剑身一响,「哐当」,断为两截掉在地上.......

  「小子,你自求多福吧!」黑影冷冷看了我一眼,如枯洞般的眼眶,看不出喜怒哀乐,随即他厉啸一声,头也不回的飘飞而去,仿佛像一张纸片,随着大风飘飞,速度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

  我盯着地上的血迹,脸色阴晴不定,「此人根本无意伤害我,否则以他的身手,我十条命都不够死一回,他应是故意引我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还是去找宁奇,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我先回到卧房,刚开门,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宁奇再着一群穿着捕快制服的人走了过来,而吴浩宇则站在一名女子身边。

  「三弟,你刚回来?」宁奇看到我,问道。

  「是啊!」我点头道。正想问他们来此目的,便听到那名穿着白色鱼龙服的名字,冷声问道:「阁下就是林澈?」

  听到声音,我定睛看去,只见眼前女子年龄大概三十四左右,身材挺拔修长,俏脸绝美,轮廓分明,仿佛雕塑一般,她英气袭人,神色威严,一看就是久居上位之人。

  乌黑青丝只用一根白玉钗束上,飘洒在白色鱼龙服上,傲人的身姿,高峻挺拔,竟丝毫不输于站在她身边的吴浩轩,手里握着一把长刀,刀鞘古朴,显然是一把名刀。从她握刀的姿势来看,定是一位用刀高手。

  鱼龙服下摆一直延伸到她的玉足,虽然极长,却掩不住她的一双修长美腿,走动间浑劲有力,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的腿比她更修长有力?

  有别于普通女子的英武气质,让人情不自禁间生出一股征服欲,虽然丽色比不上庄中的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但别异的气质,傲人的身材,让她跟江风绰相比,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她腰间响起一阵悦耳的环佩声,一块白玉牌子显露而出,在月光下甚是晃眼,定睛看去,刻着:「刑部缁衣捕头荀」。

  我心中一惊,暗道:「此女不会是女神捕荀飞花吧?」

  女子见我没应答,继续问道:「阁下是林澈?」她声音中带有一丝铿锵的味道,让人听得心神摇曳。

  ......

  我惊醒过来,回道:「不错,在下就是林澈!不知女侠找林某何时?」

  「哗」的一声,她从袖子中取出一副画,迅速打开,厉声道:「画上之人,可是阁下?」

  我定睛一看,画上之人正是我,即便相差一些,但相似度竟高达八成。我不由点点头,惊疑地看着女子。

  女子冷声道:「我乃刑部捕头荀飞花,想必阁下听说过,既然你承认是画上之人,便随本捕头到刑部走一探吧!」

  「慢着!」宁奇突然挡到我的身前,问道:「荀神捕,请问我三弟犯了何事?」

  原来他也不知情,那他为何把这位女神捕直接带到的住处前?

  只听荀飞花冷声道:「本捕怀疑林公子与近日在京城犯案的采花淫贼有关联?」

  「荀神头,此话何意?」吴浩宇也拦道我身前,问道:「我相信三弟为人,不可能与那淫贼有关!」

  「少门主,还请你让开!」荀飞花英武俏脸闪出一丝不悦之色,说道:「本捕不会平白无故抓人,在受害人中有人幸存,未被淫贼采补而死,而她却见过淫贼的真面目,此贼与林公子长得一模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我冷笑道。

  「而且我手下亲眼看到淫贼来到清泉山庄,这就证实林公子的可疑!」

  「不错,确实有一个黑影闯入,刚才我出门就是为了去追他!」我想到刚才那个黑影,说道。

  「口说无凭!」荀飞花质疑道:「那黑影有什么特征?可留下什么痕迹?」

  「那黑影非常古怪,就像一道真的影子,能贴地游走,利器不能杀害他分毫!」我回想道。

  此言一处,荀飞花、宁奇与吴浩轩的脸上俱都闪出惊疑之色,不过宁奇的脸色却有点苍白,让我甚是诧异。

  「幻影神功?」吴浩轩脸色惊疑不定,道:「十三鬼骑之一的幻变,才会此邪功,他不是死了吗?」

  荀飞花沉吟片刻,问道:「林公子,黑影还留下什么痕迹吗?」

  我想了想,说道:「当时我见黑影露出灰色衣服,便刺了一剑,他应该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带我们去看看!」女神捕吩咐道。

  我点头同意,带他们带到假山处,忽然令我的惊诧的是,地上的血和断剑都不见了,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林公子,血呢?」荀飞花面色如霜,冷声问道。

  我诧异道:「刚才还有啊,怎么不见了?」

  荀飞花冷笑道:「林公子你莫要辩解了。首先,幻变鬼骑已经死了十八年,再次,你真遇到他,能刺他一剑?」

  此刻,我无从辩解,今晚发生的事太古怪了,到底是谁消去了血迹?而且大闹京城的采花淫贼很明显就是为了栽赃到我的身上,才会留下行踪,否则以那黑影的怪异功法,不可能有人发觉。

  我叹息一声道:「荀神捕,林某言尽于此,我确实刺中贼人一剑,至于血迹消失,我也不知晓!」

  旁边一名捕快凑上前来,说道:「荀大人,不如去林公子房间查看一番,说不定另有收获!」此人显然认定我就是采花淫贼,才会这样说。

  「好!去看一下!」荀飞花吩咐道。

  很快回转到,我的卧房.......

  打开门后,突然传出一股甜腻的香味,荀飞花眉头一皱,说道:「美人吟!」

  话毕,只见刀光一闪,旁边的窗子竟被劈为两半,我甚至没看清她怎么出刀,但令我更加惊诧的是,刚才被我击碎的窗子竟然完好无损!

  我脸色一白,冷汗直流,此刻我才明白,有人陷害我!

  ......

  「绰儿!」宁奇惊呼一声,连忙跑到床边,只见武林第一美人正躺在我的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露出丰熟艳冶、雪白傲人的娇躯;雄伟酥胸高高耸起,两颗丰满浑圆的豪乳像山丘矗立、乳头粉红如梅花点缀在雪丘上;越过纤细柔美的柳腰,便是迷人的耻丘,修剪整齐的黑亮阴毛微微卷曲,呈倒三角覆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两片光滑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春光无比诱人;两条圆润修长的雪白美腿曲线傲人,荡出粉色春光;配上她那娇艳绝美的脸庞,整个人媚光四射、妖娆迷人,让房间内所有男人看得呼吸急促,欲火萌发!

  宁奇只是惊叫了一声,并没有遮住自己妻子的横陈胴体,反而在众人色欲眼神中,露出兴奋神情。我知道他的心思,恨不得自己的老婆被所有男人看光,才过瘾!

  刀光一闪,整个罗帐滑落,覆盖到武林第一美人的诱人胴体上,原来是荀飞花出手了。刀光一收,荀飞花冷冷地看着我,质问道:「林公子,又如何解释眼前场景?」

  我叹息一声,心想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便道:「荀神捕,欲要何为?」

  「跟我去刑部一趟!」荀飞花冷声道:「本捕定会调查清楚,如果不是林公子所为,本捕必会还你清白!」

  「呵呵......带上枷锁、受制于人,岂是我辈江湖豪杰所愿?」我讥笑道:「林某堂堂男儿,坐的直行的正,非是我所为,自不愿承认!荀神捕,想要抓我,只管动手,林某有死而已!」

  「是吗?」荀飞花凝起冷眸望着我,身上浮出无比强盛的气势,恍如整个人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她身上的鱼龙袍无风自舞,仿佛天地间只有一人一刀!

  我知道这位女神捕就要出手了,当气势凝聚到顶点,她的刀锋必所向睥睨,斩断一切。我自知远不是她对手,不禁暗叹一声,心道:「娘,来世再相见!」我放下一切,严阵以待,此刻只想维护武者的尊严......

  ......

  「慢着!」吴浩宇突然挡到我身前,说道:「荀神捕,请住手!我相信三弟为人,再说以他的武功,根本做不得此等恶事!」

  「不错!」宁奇说道:「能在京城众多府邸出入自由,如入无人之地,岂是先天高手所能做到?我也相信此事不是三弟所为!」

  「是非曲折,由证据说了算!」荀飞花握紧长刀,冷视着吴浩轩,道:「少门主,还请你不要插手此事!本捕只是请林公子跟我回去配合调查!如不是他所为,我自会放人。」

  「不行,武者有尊严,怎么随意拘捕?」吴浩宇厉声道。

  「那少门主是想维护林公子啦?」

  「不错!想带走我三弟,还需过得我这关!」

  「二哥!」我感动道。

  「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吴浩宇大声念着,又传音给我道:「三弟快走,洛阳郊外,十里凉亭再见!」

  宁奇也说道:「三弟快走,这里有我和二弟!」

  我点点头,抱拳道:「大哥,二哥请多保重,小弟先行一步!」

  「不许走,拿下!」荀飞花厉喝一声,刀光闪动,如天空洒下一道银虹,向我斩来。

  「荀神捕,吴某正想讨教你的斩虹刀法!」说罢,「呛哴」一声响动,吴浩宇拔出古剑,如雷霆断空,迎向刀虹!

  「当当当......」两人闪电般,连出数十招,落叶被震得在空中乱舞......

  其他捕快向我围了过来,却被宁奇挡住,我乘机向外冲去!

  ......

  本想直接跑到庄外,可转念之间,竟情不自禁地来到桃林处,我终是放心不下娘,想证实「化蝶记」中女人不是她!

  来到桃林,眼前桃花缤纷的绚丽景象已然不在,只见地上铺满了残花落叶,一种凋谢破落景象油然而生。

  「有人闯入!」我心中一惊,同时又涌出狂喜感,便连忙走入桃林,里面的阵法机关已然被人破去,我一帆风顺地来到黑色寺庙前。

  这所寺庙阴森古怪,黑色大门敞开着,里面透出一股血腥气味!

  我心中惊疑,连忙走进去,竟发现原来是座囚牢,不过牢里却空空如野,地上躺着无数尸体,俱是光头和尚,其中有一名穿着红色袈裟的老僧四肢被砍断,看其穿着,应该是寺中的主持!

  我沿着血迹往里面深入,来人出手狠辣至极,出手则断人四肢、头颅,死者身上的伤痕俱平滑至极,好像是被神兵利器所断。我自知极乐教高手如云,但此人却以一己之力,同残杀如此多的人,可见她的武功之高?

  血液仍带着温度,在黑色地砖上流动,让人看得惊悚可怖。

  我看着流动的鲜血,暗道:「闯入之人来此时间应该不长,就在我与荀飞花争执交手的时间段,显然算得好好的,应是早就计划好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明悟起来,「黑影故意引我出来,布置疑案,再引来荀飞花,显然想吸引庄里人的注意力,好乘此机会闯入这里!」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此处显然是一座囚牢,莫非想救走什么人?」

  我一间接一间地仔细察看,突然看到一座黄金铸就的囚牢,上书「囚龙」,不禁惊道:「好大的手笔!」

  此刻这座囚牢竟被人划开一个大洞,里面布置奢华至极,仿佛一个富绅的书房,不过里面的东西却很凌乱,其中灯还点着,囚禁的人应该刚走不久。

  这时,我才明白,来人是为了救人!

  ......

  继续往里深入,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呜呜啊啊......」的声音,我连忙走上前,只见一个铁面人,脸上只露出眼和嘴巴,四肢被锁链捆绑着,锁链的另一头焊在石壁上!

  铁面人看到我,叫声不由更大起来,「呜呜啊啊......」,我心中惊疑,刚才那人为什么不救他?

  我手抚摸到囚牢上,发现竟是寒铁铸就,除非有神兵利器,否则根本无法打开!

  我问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在此?」

  他摇着头,对我眨着眼睛,同时身上锁链哗哗作响,突然他吐出一块东西,我连忙伸手接过,这东西被他一直含在嘴里,抓到手中甚是恶心。定睛一看,吓得我一跳,竟然是一条舌头,颜色乌黑,已经腐败发臭。

  铁面人见我看着舌头,呜呜声越发急迫,我心想他有什么秘密在这条舌头上吗?便仔细看去,舌头上被咬出一个「X」字,显然他定是废了好一番精力,才能咬出来。

  舌头断口平滑齐整,应是被人割断,然后又被他吞入口中,用牙齿要下暗示之言,再让闯入之人带出去。

  「此人意志真是坚定啊!」我感慨一声,心中却是敬佩起来。

  .......

  至于他没找刚才之人,应是看到那人出手恶毒,心里不放心,所以当我进入后,便把秘密留给了我!

  「这X字到底是何意思?」我寻思道,再看他的手脚,被铁链捆绑住的同时,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了,可见囚禁他之人,对他极其顾忌!

  ......

  突然后方传来脚步声,我心中一惊,连忙向前奔去,来到尽头,突然发现地下,竟有一个洞口。

  后方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是谁闯入此地,竟敢坏我极乐教大计!」

  那声音刺得我耳朵震颤,头脑发晕,显然来人功力远在我之上,我不敢怠慢,连忙往地洞深处跑去......

  .......

  洛阳百里之外的黄河,一叶扁舟迎着踹急的河水破浪而行,舟上立着一名戴着白色斗笠的女子,她腰挎长剑,玉手抚箫,白色纱巾下露出性感的红唇凑在箫口,吹奏出婉转动人的乐声,箫音声声入耳,却又无尽忧伤,使之江河为之悲恸.......

  箫声奏罢,一道悠扬婉转的声音传出:「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第二卷:铁甲风云

                第01章

  大梁、承乾三十二年三月初春,江南洪涝,饥民遍野,地方官府赈灾不利,江南各道乱象已显,只待一场暴风雨来临......

  相比于江南,北方中原却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已是古稀之年的梁帝依然老当益壮,临近七十岁还选得一位佳人,封为『媚妃』。时年又开科取士,分别录用文武科前十,纳入翰林和禁军,这位老皇帝虽已年华逝去,但雄心壮志依然不减当年!

  ......

  黄河枫林渡在雾柳山庄崛起后,昔日万帆齐聚、客来客往的繁忙场景已然不在。春初时节,枫树只刚刚冒出芽枝,不掩渡口破败之像,唯有九月枫叶盛开时,才透出几分昔日红光漫天的丽景......

  在枫林渡近旁,不知何时结了个草堂,破旧的灰板木门上悬了个匾额,书曰:「知世堂」,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笔锋强劲,却有看破世事之嫌。

  灰色木门敞开着,一位身穿已然洗得泛白儒袍的老者,站在讲桌前,台下则有五个孩童聆听教诲。

  老者须发俱白,已呈老态龙钟之状,他转过身望向不远处的渡口,叹道:「三月春、桃花初开,凤鸾惊鸣,细雨潜风,唯一死可销千愁!......老夫大限已至......人生悲苦,明悟自我,生命却逝.......图叹奈何?」

  他转身看向孩童们,说道:「尔等将『山河志』翻到第一页,念给老师听!」

  「是,先生!」孩童们不敢有违,大声念道:「寒勾别离,碧血洒沙场。铁甲铮铮,壮志守山河。英雄枭雄,汝是为何人?」

  「汝是为何人?」老者再复念道,说到这里,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睛,已变得黯淡。

  突然,一个黑脸小孩指着书上的人像图问道:「先生,这个人为什么有两张脸?......有一张脸看上去好凶啊!」

  老者望着黑脸小孩笑道:「世人都有两张脸,一正一邪,所以我们要秉持正义,不要让那张邪脸显露出来,为祸天下!」

  黑脸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先生,你今日看上去好奇怪呀?......是否有烦心事?......我能为你效劳吗?」

  「呵呵......,枫崖真是个好孩子!」老者和蔼地笑道:「老师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能教你们念书!不过临走之时,我已做好安排,以后你们就去京都洛阳,在『四明书院』就读,我跟书院大儒「四明先生」打过招呼,他定会妥善安排你们。」

  「先生,我们不想离开你!」听到此言,五个孩童泪光涌动。他们本是流浪街头的孤儿,幸得老者收养,才得保全,内心早已把老者当成自己亲人,现在听说他要离去,自然依依不舍。

  「唉~~!......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老者叹息道:「我已为你们准备好舟船,顺流之下三日可抵洛阳,就此别过吧!......愿你们不论在何时何地、还是何种境遇,都不要忘了我说过的一句话!」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孩童大声念道,已然语不成声。

  「走吧!」老者摆了摆手。

  孩童俱都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

  老者整理好草堂,留恋地望了一眼,才提着鱼竿往渡口慢慢走去......

  「一生妄测天机、助纣为虐,只把千人屠、万财收.......残年.......」

  凄凉的声音飘到前方渡口,他仿佛又老了十岁,步伐也变得更加蹒跚起来......

  ......

  黄河远处传来的箫声渐渐与他的凄凉之语呼应起来,戴着白色斗篷,腰挂长剑的女子,缓缓放下手中的碧玉洞箫,念到:「一生妄测天机、助纣为虐,只把千人屠、万财收!.......好大的口气!」

  她转过曼妙窈窕的身子,看向老者,白色丝巾下的美眸寒光涌动,仿佛两道利剑刺到他的身上。

  老者挥动鱼竿,看着舟上女子,大声问道:「来者可是王妃娘娘?」

  女子身子一震,美眸中的寒芒更甚,她冷声问道:「阁下是何人?......怎的称呼在下为王妃?」

  「一位故人罢了!......王妃娘娘不必紧张!」老者微笑道。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黑色面具,戴到脸上,顿时整个人变得鬼气森森、惊悚恐怖!

  女子望着他的鬼面,念道:「十三鬼骑——神知!」

  「不错,正是在下!」老者大声回道。

  「既然是鬼骑神知,知晓我穆寒青的身份,也不奇怪!」穆寒青冷冷地盯着他,一只玉手已悄然按上剑鞘,质问道:「本宫似乎和神知先生并没有任何交集,不知你拦我路,所谓何事?」

  「哈哈哈......,看来王妃娘娘并未听信江湖传言!」老者——鬼骑神知,大声笑道。

  「本宫夫君一生光明磊落,怎会结交尔等鬼魅魍魉?......不过是三教污蔑之词而已。」穆寒青冷声道。

  「看来王妃还是不信,老夫有......」神知话说到一半,只见浑浊河水突然翻涌,随即飞出一把细长银剑,同时又飞出数颗黑色珠子,以漫天飞雪之势洒到穆寒青脚下的孤舟。

  「不好!......霹雳子!」穆寒青面色一变,曼妙娇躯在舟上飞起,仿佛临波仙子般,脚底拂动水面,向细长银剑飘来。

  「轰隆」一声巨响,孤舟被炸得碎沫四散,同时震动河水,涌起龙卷般的雪浪,向穆寒青砸去。此刻穆寒青以管不得细长银剑,玉足踩着水面,借力往上飘去......

  细长银剑飞出,仿佛细雨般绵绵不绝,同时凌厉非常,洒向站在渡口的鬼骑神知,一个身材高挑的黑衣人紧随银光细雨从水中飞出,来势极速,让人根本无法反应。

  「贼子敢尔?」穆寒青厉啸一声,曼妙娇躯从空中反折,「当啷」一声,长剑拔出,临空刺向黑衣人,但黑衣人根本不管她的攻击,银光细雨漫天纷飞,闪电般击向神知。

  神知闭上眼睛,叹道:「细雨潜风,润物无声......王妃你要小心......」

  话音未落,细长银剑已插入他的额头,曾经算尽天下的鬼骑神知,便这样一命呜呼!

  而此时,穆寒青也一剑刺向黑衣人的后心,黑衣人身体忽然一扭,仿佛水蛇一样灵动,虽则如此,但也未能完全避开穆寒青这凌厉一剑。剑尖刺入他的肩头,一股红色鲜血流出,黑衣人只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又取出一把霹雳子,洒向穆寒青。

  穆寒青停止进击,曼妙娇躯向上飞起,而黑衣人乘势落入水中,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黑色霹雳子掉入水中,顿时雷声轰鸣、翻起水浪,溅出的水花浸湿了穆寒青那一身飘逸的白衣,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的玉体上,更是将她身材勾勒得丰腴饱满、曲线傲人,让人看得心底的欲火情不自禁地激燃,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享受这具丰满媚熟的身体......

  「细雨潜风、润物无声?」穆寒青也不管身体狼狈,轻声念道,「此句何意?......难道是说来人使出来的剑法?......真像细雨啊,绵绵不绝、铺天盖地、润物无声,当今天下谁会此凌厉如雨的剑法?」

  穆寒青沉吟片刻,根本想不出江湖上有谁会使出此等剑法?来人境界和自己相差仿佛,不过剑法却更加凌厉,如果真要交手,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

  她叹息一声,深感江湖高手层出不穷,看来自己更要刻苦修炼,唯有达到渡神境,才可与天下群雄争锋!

  .......

  「他为什么要杀鬼骑神知?」穆寒青心中隐觉不安,「很明显神知想要告诉自己什么?才引来他的杀心。不过,这一切也太巧合了,难道黑衣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正当穆寒青沉思不解时,远处水面上,传来一阵童声,「山河志.......寒勾别离,碧血洒沙场。铁甲铮铮,壮志守山河。英雄枭雄,汝是为何人?」

  「寒勾别离,铁甲铮铮......」穆寒青复念道:「神龙离别勾,中州铁甲门!——九天神龙,吴恒!」

  她立刻就想到这首词所说的人,但『碧血洒沙场』又做何解释?难道此僚去过战场?

  她抬首向远处望去,那传出童音的舟船已然变成一个小点,渐渐消失在落日尽头.......

  ......

  穆寒青又来到草堂,仔细搜索一番,发现屋中凌乱不堪,显然有人来过,将重要之物取走了!她脑海里慢慢浮现一番情景,神知走后,黑衣人乘机潜入草堂,将重要物件给取走,然后从另一边跳入水中,再潜到渡口。如果神知不与自己说话,他则不会出手刺杀,但凡有不当之言,他将以雷霆万钧之势要了神知的命!虽则如此,神知还是告知自己,鬼骑与自己夫君有勾结!

  想到这里,穆寒青摇摇头,暗道:「即使如此又如何?......难道杀夫弑师之仇不报?......那自己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

  「自己从贞洁仙子、高贵王妃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身心俱以凋残,唯有报仇信念才是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她叹息一声,抛开这些杂思异象,不管如何自己的夫君都是盖世英雄,没有他坐镇边疆,胡人不知要犯多少次边,杀多少边民?

  ......

  她又来到渡口,望着波浪汹涌的河水,心中有些沮丧。由于孤舟尽毁,她只得行走陆路,到达目的地,至少要多三天路程。

  忽然,远处水面划来一艘渔船,一对青年夫妇正在操着浆,由于逆水而行,船速有点慢。不过那青年渔夫力气甚大,他看到天色已晚,划船的速度加快起来,让旁边的青年渔妇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弄得渔船在河心打圈......

  青年渔夫赤着上半身,他身体非常健硕,黝黑的皮肤,肌肉鼓起,仿佛像岩石般坚硬,黑亮的脸蛋笑起来有点憨厚,引得身旁渔妇一阵抱怨......

  「王小二,你咋没个当家的样子?划那么快,赶回去奔丧啊!」

  渔妇脸蛋黑红、身体肥胖,而且嗓门极大,开口就是粗鄙言辞,但渔夫王小二并没有生气,他眼睛盯着黑胖渔妇的身子,摸了摸脑袋,憨笑道:「春花,俺想那个了呗!」

  「呸!......那个什么?不就是想肏俺的屄!」黑胖渔妇骂了一声,又埋怨道:「干活不行,肏屄倒是上瘾,今天才打了几条鱼,再这样下去,老娘找别人过活去。」

  穆寒青听得眉头一皱,心道:「哪来的腌臜泼妇?没来得污了自己耳朵!」

  不过她看到渔船,心中一动,连忙走到渡口尽头,朝二人挥手,示意他们将船划过来。

  .......

  春花一看到她招手,便说道:「当家的快看,那边有个女人正向我们招手!」

  「敢情是想搭船!」王小二回道:「划过去再说!」

  「慢着!」春花阻止道:「没看到那女人腰上别着一把剑!」

  「怕啥?......像她那样的江湖客,我可见多了!」王小二憨笑道:「再说俺今天没收获,搭个人还能赚点钱。」

  「钱,你就知道钱,迟早有一天死在钱眼里!」春花抱怨道,但没阻止他划船靠近穆寒青。

  王小二一边划船,一边小声嘀咕道:「刚才还说没钱,会找别的男人过活,真是个口是心非的臭娘们......」

  ......

  渔船缓缓靠近渡口,二人抬眼看去,不禁眼中闪出惊艳之色,眼前女子头戴白色斗篷、一身素白衣服,站在落日之下,玉体窈窕、丰姿绰约。虽然看不清整个面容,但露出来的红润香唇、圆润下颚,却昭示着她定是位绝色美人!

  白色宫服柔软单薄,被水浸湿后,贴在身上,勾勒出丰腴媚熟的魔鬼身材,看上去曲线浮凸、性感媚人,而两条笔直耸立的大长腿,在走动中劲力十足,倘若夹在男人腰上,又是何等甘美快乐?

  ......

  春花看得有些吃味,不由叫道:「乖乖隆地咚!这大奶子、大屁股,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

  「闭嘴!」王小二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别惹怒了女侠,小心一剑把你给砍了!」

  春花一听,连忙捂住嘴巴,又偷偷看了一眼穆寒青,发现她似乎没听到,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们的谈话被穆寒青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懒得跟这个泼妇一般见识,美眸只打量着渔夫王小二,见身体油光发亮、肌肉鼓起,在夕阳照映下发出岩石般的光泽,不由眼睛一亮;再看向他的下身时,更是鼓起一团,胸中顿时燃起欲火,心中也涌出饥渴欲望,暗道:「这厮长得真是强壮,下面那活儿也甚是有分量!」

  想到这里,穆寒青不由俏脸绯红,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然连一个青年渔夫也惦记!

  她强行抑住情思,问道:「两位是否去上游?」

  「是,俺家就在龙门渡下游不远处的王家沟!」王小二老实回答。

  「此去龙门渡,水陆两路各需几日路程?」穆寒青又问道。

  「回女侠,此地多山,如果在识路的情况下,行走陆路,最快需七日路程;但乘船从水路行走,最慢只需三日!」春花小声说道。

  「你们这是要回王家沟?」

  「本想在枫林渡休息一晚,但见女侠似有急事,俺们愿意连夜操舟送女侠去龙门渡!」春花单手撑着肥腰,陪着小心说道。

  「自不会亏待你们!」穆寒青抛出一锭银子,扔给春花,说道:「上半夜行船,下半夜可以休息,争取四日内到达龙门渡!」

  「是,女侠!」夫妻二人眉开眼笑地接过银子,点头哈腰道:「女侠,请上船!」

  说罢,他们正要划船,靠近渡口,忽然白影一闪,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儿飘入鼻际。

  王小二心神一荡,却见白衣女子已站立在船头。

  .......

  远处观看就已惊魂,此刻来到近旁,更是让他神魂皆醉,不但沁人心脾的成熟香味引人魂牵梦绕,而且那性感妩媚的魔鬼娇躯,更像为性爱而生一样,一见迷醉,再见直欲喷血。

  这是怎样一副比列夸张的身材呀?前凸后翘、奶大臀肥、腰细腿长、性感妖娆,不足形容其万一。

  那曼妙的曲线,妩媚的风情,以及走动中扭动的纤腰和摇摆的硕臀,让她举手投足间尽展魅惑之姿,更让觉得她浑身荡出一股骚浪劲儿,引起无限遐思,只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小二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女子,光看她的娇躯,就让自己血脉偾张、欲火激燃,更不用说其他方面,但偏偏这位身材性感、妩媚妖娆的美人却浑身袒露出一种傲人的风姿,气质更是华贵逼人。可越是如此,越能引发男人的征服欲,总之她是一位令天下所有男人都要为之发狂的女人。

  王小二眼睛瞪得大大的,视线一刻都不想离开穆寒青那诱人的娇躯,他蠕动喉咙,不断吞咽口水,同时又暗中寻思:「哪怕自己一直暗恋的风月楼头牌「江月」,也无法与她相比,甚至连给她做丫鬟的资格都没有!」

  春花吃味地瞥了穆寒青一眼,暗骂道:「身子如此丰熟,一看就知道是个骚狐狸精!......不行,俺当家魂儿快被这个骚狐狸精给勾走了!」想到这里,她肥手悄悄摸到王小二的屁股上,用力拧了一下。

  「哎呦!」王小二痛叫一声,连忙惊醒,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回头吩咐道:「媳妇,去给女侠做碗鱼汤,俺来划船!」

  「好勒!」春花一边对着穆寒青讨好地微笑,一边又狠狠瞪了自家男人一眼,向船舱跑去,不一会功夫,便提出一条黄河大鲤鱼开始操持起来......

  穆寒青看她提出一条死鱼,不由柳眉轻蹙,发出悦耳动人的声音,说道:「我不吃死鱼!」

  「女侠,原谅则个,今日收获不丰,鱼儿是上午打捞上来的,所以都死了!」春花陪着小心,恭敬道。

  「想要活鱼很简单!」穆寒青撩起斗篷上垂落的白色丝巾,从袖子里取出那只碧色洞箫,凑到红润朱唇边,开始吹奏起来......

  她一撩开丝巾,那天仙般绝美的脸庞顿时显露出来,一时间全场变得宁静,这是怎样的绝色啊?所谓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不外如此!

  瓜子脸、皮肤白皙,细长柳眉斜飞入鬓,眼睛大而明亮,琼鼻高耸立体,樱唇水润光泽!她五官精致至极,仿佛经过鬼斧神工的技巧雕琢过一般,不仅轮廓分明,而且无法再增进一丝美感,已然达到极致!

  她神情冷傲华贵、望之一本正经,可眼神中却时不时地透出一股放荡风情,让本已感到自惭形秽,想要退却的人,不经意间又有了几分旖思!

  这一番冷傲高贵、又暗藏放浪之姿,配上她那丰腴性感的魔鬼娇躯,简直就像一抹烈焰,能将人心房点燃!

  不仅王小二,就连同为女人的春花,都被穆寒青的绝美魅惑所惊叹,她情不自禁地想道:「该不会真是狐狸精转世吧?.......不过狐狸精有她这么美吗?」

  她不由想到村中老人所说的红颜祸水、眼前女人就是红颜祸水啊!

  .......

  突然婉转悦耳的箫声响起,片刻之间,水中的鱼儿仿佛被美妙的音乐吸引,一条条从水中跃起,在夕阳照耀下,闪起漫天金色鳞光,不禁令人想起一个成语——鲤鱼跃龙门!

  春花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鲤鱼,顿时欢呼叫道:「当家的快看,好多大鲤鱼啊!.......俺们一年都捕不到这么多!.......快......快下网.......俺们要发财了!」

  王小二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神情专注地盯着穆寒青那宛如天仙般绝美的俏脸,嘴角情不自禁流出一丝口水......

  春花看得嫉恨,不由气得暗骂:「死色鬼,这骚狐狸精能看上你一个捕鱼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哼,不要说她,就连老娘都嫌弃你!」

  她气得自己拿起渔网,正准备抛出,突然箫声一顿,乍然而止,万千鱼儿又没入水中,转瞬消逝不见......

  「天地自然,随法而动!......我好像明白了!」穆寒青单手握住玉箫,自语道。

  「女侠,你在说啥子呢?......俺怎么听不懂?」春花黑肥脸上露出失落之色,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大鲤鱼消失不见,她心痛得直流血,见始作俑者还在一边楠楠自语,不由生气地问道。

  「大道之言,岂是你一个村妇所能理解?」穆寒青美眸一寒,吩咐道:「快去把船舱收拾干净,我要静坐片刻!」

  「是,女侠!民妇这就为你腾出一个房间!」春花拉住王小二的手臂,没好气地说道:「你跟我一起去!」

  ......

  不过片刻,二人从船舱里腾出一个房间,安排穆寒青去休息......

  王小二回到船头,开始使劲划桨,仿佛要将身上那股燥热之意给发泄出去,而春花则在一边缝补着渔网。

  「当家的,看你火气很大呀?」春花讽刺道。

  「补你的网,别来烦我!」王小二没好气地回道,此时穆寒青那绝美仙容、曼妙身影仍在他脑海里徘徊,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哟~~,你对俺发哪门子火?有胆量去找人家啊!」春花见他发火,便讽刺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你这穷酸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你吃啥醋!」王小二一边大力划桨,一边生气道:「你也知道我跟她不配,还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

  「哼,就是要气你,是谁看到那骚狐狸精,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你这娘们真是不可理喻!凭啥子说人家是骚狐狸精?」王小二见她侮辱穆寒青,不由生气问道。

  「你还敢说对她没意思?......俺瞧你魂儿被她勾走了!」春花不服气道。

  「真的没有,说了你又不信!」

  「哼,俺看她就是骚狐狸精!」春花解释道:「俺是女的,自然了解女人身体的特点。」

  「啥特点?」王小二疑惑道。

  「你看她身体是不是特别骚熟诱人,就像一朵熟透了的水仙花!」

  「是呀!......那又咋的了?」

  「嘿嘿.......,女人被男人搞多了,自然变得又骚又熟.......而且她眼睛,看人的时候特别勾魂儿,就像窑姐儿似的......,你说她是不是一个骚狐狸精?」

  「是啊!」王小二摸了摸脑袋,想着自家媳妇的话,觉得有点道理,他憨笑一声,道:「是又咋样?关俺屁事!......划船.......」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春花低声咒骂,「俺还不是怕你被那个骚狐狸精把魂儿给勾走了!」

  .......

  转眼之间,便到深夜,明月当空,照着浩瀚的河水上,洒起一片绚丽波涛......

  渔船在明月波涛之下甚是显目,在快速航行数个时辰后,划桨渔夫或是累了,渔船速度渐渐缓了下来,正慢慢向岸边靠去。

  ......

  此刻穆寒青行功到关键时刻,刚才吹奏洞箫引得万鲤跳跃的奇异场景,让心潮涌动,一股明悟闪上脑海,连境关都开始松动起来。她感觉自己即将踏入羽化后期,便独自回到船舱静坐运功。

  早年间修炼广寒宫的冰心决,让她气质变得冷傲,可被极乐佛调教凌辱的数年间,冰心决早以破去,现在她专修青萝宫绝学的「玄女决」,此功虽然不凡,但走的却是阴阳双修之道,修出的纯阴真气,需要男子阳元中和,才可解走火入魔之噩。

  作为武林圣地「青萝宫」,穆寒青自是极其清楚,「青萝宫」乃前朝武国的御封门派,与另一处武林圣地「流沙谷」齐名,相传青萝宫世代宫主都会嫁给武国皇帝,因此极尽皇家恩宠。

  据说当时青萝宫与流沙谷盖压武林,令行禁止,让江湖各派无不噤若寒蝉。当然有盛亦有衰,武朝覆灭后,称霸武林的青萝宫终于也随之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甚至坊间还传言,青萝宫世代宫主无不是当代武朝皇帝的亲生姐妹,甚至还出现过亲生母亲,如此血脉乱伦,也是引得天下诛杀的罪证之一。

  不过青萝宫的绝学武功却着实厉害,也是她们称霸武林的资本。「嫁衣神功」乃老一辈宫主在大限来临之前才会修炼,将一身内力传给后辈;「斗转星移」乃灵活运用内力的技巧,让修炼者斗战之时,更增威力;三大绝学中,唯有「玄女决」才是宫主主修功法!

  ......

  此时,穆寒青已不想其他,自己唯有修成「玄女决」,踏入渡神境,才可一一剪除仇敌,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渐渐的,她娇躯周边腾出白色雾气,冷艳绝美的脸庞忽而潮红,忽而煞白,密布晶莹的香汗珠子,且散出一股诱人的熟女酥香味儿.......

  纯阴内力越聚越多,慢慢往丹田涌去,等到快容纳不下时,她功行经脉,渐渐冲开关卡。只觉脑子轰鸣一声,功力顺着奇经八脉,往全身涌去........

  穆寒青浑身一松,抬眼间世界景象又与之前不同,仿佛更加清晰分明,甚至连远处风吹树叶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感叹一声,「这就是羽化后境吗?」

  她还没沉下心体味突破境界的快感,突然隔壁传来女人的浪叫声,仿佛杀猪般难听,同时又兴奋至极。

  「啊......哦......当家的.......你今天吃了啥药......啊啊......好厉害.......干死俺了......喔......好粗......好硬的大驴屌......快把俺的屄给肏坏了......啊啊......」

  伴着着女人浪叫,是一阵「啪啪啪......」的交合声。

  ......

  穆寒青经验丰富,知道王小二和春花正在交欢,忽然间她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刚刚突破的纯阴功力仿佛烈火将她整个身体点燃.......

  踏入羽化后期后,穆寒青五感更加敏锐,即使有一道木门阻隔,她也能看到对面房间内的激烈战况。

  ......

  王小二光着乌黑油亮的身子压在春花那黑肥身体上,浑身肌肉震颤着,腰臀不断起伏,在狠命地冲击。

  穆寒青情不自禁地看向两人交合处,春花的骚穴长满杂毛,花唇被插得向外泛开,流出白色的沫沫,看上去甚是恶心,而插入她骚穴的肉棒,竟然无比粗长,乌黑棒身凸凹不平,青筋暴起间,杀气腾腾,将春花的骚穴撑得似要裂开。 快速抽插中,那乌黑棒身沾满了粘稠的白色淫液,而且将里面媚肉带进带出,肉体相撞间,啪啪作响,看上去无比的激烈。

  王小二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看他样子似乎在想着肏另外一个女人,春花那疯狂地浪叫声直透舱顶,竟震得船板颤动起来。

  「哦......亲汉子......好人......快肏俺这个骚女侠......用力......啊啊......用力干死俺这个骚货......啊啊啊......」

  穆寒青听得秀眉轻蹙,心道:「难怪这厮那么兴奋,敢情他让春花扮我呀?」

  想到这里,她春心荡漾、情思难抑,欲火也更加激燃涌动。玄女决本就是阴阳双修功法,每次修炼后,都需找来男伴交合,吸取阳精平衡中和。

  穆寒青由于观景有感,临时突破,根本没做准备,一时间寻不到男伴,再加上突破后功力剧增,更让她欲火中烧,本就被男人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哪经受得住如此煎熬?再看到对面年轻夫妻交合场景后,仿佛干柴被烈火点燃,那股饥渴欲望只透脑海......

  「不好!」她忽然发现体内真气燃烧起来,渐渐身体变得无力,不由暗道:「再这样下去定会做火入魔!」

  此时,她顾不得娇羞,也不管王小二身份的低贱,「嘭」的一声踹开门!

  船舱里正黏在一起的青年男女顿时吓了一跳,春花双手捂住胸前乌黑奶子,惊叫道:「女侠,你......你怎么进来了?」

  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扮成她跟自己丈夫做爱,不由惊恐起来,颤着声音,道:「女侠,俺错了!.......俺不要脸......俺该死......求女侠不要杀俺.......就......就把俺当个屁给放了吧!」

  她说着竟然嚎哭起来,而且还用力扇打自己耳光,但穆寒青根本没看她,那双射出欲焰的美眸死死地盯着王小二黝黑强壮的身体,粉嫩香舌还在唇边舔了一口,那冷艳高贵的俏脸竟荡出一股媚浪气息。

  王小二也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求道:「女侠,求你放了俺们吧!」

  穆寒青眼中露出失望之色,眼前这个憨厚青年太过怂包,没有一丝男子气息,甚至连她的面首都不如?她瞥了一眼王小二的肉棒,已然疲软下来,但分量着实不小,就像一条黄瓜挂在胯下,上面粘满了恶心的白沫,远远便能闻到一股腥臭气味。

  穆寒青美眸看着青年渔夫那分量十足的黝黑肉棒,便凝固住了,她眼神娇艳欲滴、俏脸潮红、性感红唇阖动着,剧烈喘息间,酥胸波涛汹涌。这副迷人之态,顿时引得跪在地上的王小二痴醉起来,他死死盯住眼前美人那荡漾起伏的雄伟酥胸,疲软肉棒又慢慢硬挺起来,仿佛一根粗长铁枪,欲要刺入穆寒青的身体。

  春花一边求饶,一边偷看穆寒青,见她一副春青难抑的骚浪模样,顿时明悟过来,心中暗骂:「原来这狐狸精开始发骚了!......她奶奶的,吓老娘一跳!」

  穆寒青看着王小二那根粗长的肉棒,声音无比柔媚地说道:「你跟我进来!」

  「女侠,不要!......饶命啊!」王小二又吓得磕起响头来,那硬挺的肉棒竟然又软下来。

  「你别怕......我......我不是要杀你!」穆寒青俏脸变得更加潮红,她娇羞地白了青年渔夫一眼,嗔道:「我......我想要你!」

                第02章

  「要......要俺......女侠要俺什么?」王小二一脸紧张的望着穆寒青,身体颤动道。他本是踏实本分的渔夫,且生怕自己那嘴上不关门的老婆惹怒了眼前冷艳绝美的女侠,引来杀身之祸,哪还想得到女侠欲火焚身,想要与自己交欢?

  此刻,穆寒青已到了生死时刻,纯阴真气在体内肆虐,冲击着全身经脉,让她感到如烈火在焚烧,全身空虚至极,所谓孤阴不长,如果她得不到阳气中和,全身经脉必会爆裂而亡。

  看着王小二胯下挂着的大黄瓜,穆寒青那娇艳欲滴的眼神,闪出一丝埋怨之色,她俏脸潮红、呼吸急促,那高耸雄伟的酥胸急剧起伏,顿时连船舱里的温度都升高起来......

  春花低着头偷瞄她,见她眼波横流、冷艳的脸上酡红如醉,满是迷乱燥热的神情,湿润饱满的娇艳红唇,宛如鲜花在风中簌簌颤动,丰腴傲人的娇躯散发出一股媚人的酥香,心中想道:「骚狐狸精终于原形毕露了......哼!......竟当着老娘的面,勾引俺的男人.....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婊......」

  她虽然心中忿忿不平,但害怕穆寒青真会迁怒于她,把她一剑给砍了,于是便舔着脸,笑道:「当家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看不出来女侠对你有意思吗?.......真是个呆瓜!」

  王小二一听,只觉脑袋嗡的一响,热血齐齐涌至头顶,万般顾忌,刹那间尽数抛到九霄云外,只眼睛血红,似喷出火焰来,直勾勾望着眼前女侠媚熟傲人的娇躯,喉肉蠕动,发出兴奋的嘶鸣声......

  「傻瓜,你楞着干嘛?......还不快把女侠抱进去......」春花像窑子里的老鸨一样,吩咐道。

  穆寒青没有任何反应,只痴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憨厚青年,眼中闪出一丝烈焰,那股冷艳而媚浪的神色,更是让人心潮起伏,热血沸腾......

  「女......女侠......俺要你.....」王小二终于抵不住情火肆虐,猛然从地上站起,一双肌肉暴起的黑色粗臂猛地紧箍住穆寒青那堪可一握的腰肢,仿佛要将她的纤弱腰肢生生折断。

  「啊~~!」穆寒青惊叫起来,那柔媚沙哑的嗓音撩动着王小二的心弦,让他热血涌动,竟然一把扛起穆寒青的丰腴娇躯,向里间冲去......

  ......

  春花醋意大起,恨恨地跺了跺脚,心想:「没良心的东西,见到老娘怎不这么冲动......」她看向穆寒青,见她丰腴傲人的娇躯挂在自己男人肩头,形如满月般的硕大香臀往后翘立,不禁心中妒忌,「这狐狸精的骚腚真够大的,听村里老人说,屁股大的女人都是骚货,难怪她四处勾引男人,连一个穷迫渔夫都不放过!」想到这里,她紧皱黑肥丑脸,暗骂:「不要脸的贱婊、狐狸精!.....你这么骚,可以到俺村去卖.....有多少光棍等着你这骚婊子呢!」

  ......

  一闯入船舱内间,便传出「砰」响动声,男女二人呼吸急促,在清寒月光透窗照耀下,两人的身影变得迷离变幻。喘息声、呻吟声、交缠着床榻传来「嘎吱嘎吱」的脆响,一切是如此的激烈而又疯狂,狭小空间涌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似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此刻,穆寒青浑身无力,软绵绵地斜躺在王小二那黑亮胸膛上,神情娇媚慵懒,如春睡海棠,胸脯急剧起伏,呼吸声磁沙浊重,突然她娇吟一声,双腿缠住青年渔夫的大腿,素手勾着他的颈脖,那颤动的雄伟酥胸,紧紧贴住他的胸中,嗓音柔媚沙哑,腻声道:「快......抱我.....抱紧我......,本宫想要你......」

  王小二嘶吼着,双手齐动,左臂紧紧箍住她的纤细腰肢,右臂环住她的雄伟酥胸,长满老茧的粗手一把握住她的浑圆豪乳,入手间,仿佛握住一颗山东大馒头,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还弹软柔滑。女侠那丰腴傲人的娇躯更是传出一股让人发狂的酥香,侵入心脾,让他痴醉......

  可即使眼前女子再怎么风华无双、美艳动人,他的肉棒也没硬起来,依然如同一根疲软的黄瓜挂在胯下。原来他刚才吓得不轻,以致于很难再重振雄风!

  穆寒青那白纱丝袍下的丰腴美腿触到疲软肉棒,便立刻感应到了,顿时她心中无比失落,在她印象中,还没有一个男人不会为她雄根勃起,可眼前憨厚渔夫却连她投怀送抱,也不见丝毫反应,不由眼神幽怨无比地看着他,叹息道:「本宫难道不美嘛!......你为何.....下面......还不......啊.....人家下面好难受......你为何这样?」

  听到女侠质问,王小二羞愧又慌乱,不由连忙跪到地上,磕头道:「女侠,不是俺不行......实在是俺刚才被你吓着了......你等等......让俺撸几下,就可以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住自己那沾满腥臭白沫的鸡巴开始疯狂撸动,而穆寒青则媚眼如丝地望着那根疲软的肉棒,红润香唇含住右手食指,吸吮咬动,冷艳脸上露出一股欲求不满的媚浪神态,白色丝袍中两条丰腴圆润的修长美腿焦躁不安地搅动在一起......

  王小二撸了片刻,由于心情紧张,肉棒只稍微硬起一点,反而弄得手上全是腥臭的白沫,他慌张地看着穆寒青,见她美眸幽怨之色愈加浓烈,不由更加紧张进来。他咬了咬牙,将手上的白沫擦干净,颤声道:「女侠......俺......俺有别的办法让你爽......」

  「你.....你快来......本宫快受不了啦......既然上了床,本宫就是你的人,不要管那许多......快来啊.....本宫要你......」

  穆寒青脸色潮红、媚眼如丝、香唇阖动,发出媚柔沙哑的呻吟声......

  王小二大着胆子,一手握住冷艳美人的脚踝,向两侧分开,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生怕眼前女侠会发怒,一剑杀了他,但穆寒青并没有发怒,反而顺从的分开美腿。王小二胆子大起来,又撩开罗裙,霎时那一对粉嫩圆润、丰腴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他的眼前,只见这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曲线毕露,荡出魅惑诱人的气息,让王小二看得眼睛溜圆,喉肉蠕动......

  ......

  门外,春花正透过门缝往里面偷瞄,看到自家男人撩起穆寒青的罗裙,露出一双丰腴修长的白嫩长腿,不由暗骂:「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连裤子都没穿!」

  穆寒青下身只穿了一件半透的白色短窄亵裤,平坦小腹上那倒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完全映出,荡漾出一股淫靡味儿,让人看得直欲冒出鼻血;甚至连那成熟的蜜穴也清晰可见。

  王小二颤抖着双手,往下拖拽亵裤,本想着女侠会娇羞拒绝,可穆寒青却微抬硕臀,顺从地让他脱下全身最隐私的衣服,白色短窄亵裤沿着修长美腿上的诱人曲线往下滑落,一股撩人风情毕露......

  ......

  穆寒青面色酡红如醉,美眸直勾勾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渔夫,她岔开雪白双腿,饱满迷人的耻丘完全暴露在他的欲目之下。由于脱离极乐教十数年,她的气质已然恢复,更增添几分久居上位的冷傲之色,但心中的旖思仍在,让她一直流连在淫风欲海之中......

  虽然欲火中烧,身心空虚,但看到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憨厚青年,盯着蜜穴花唇猛看,一副痴迷之态,兴奋的同时又感到羞耻难堪!虽然自己的身子早就被极乐佛调教得敏感淫荡,但心中的羞耻之心却仍未失去,只不过一旦踏入床笫,淫波欲海间,自己就完全掌空不住那颗激荡的心......穆寒青轻咬手指,美眸娇羞妩媚地看着王小二那张兴奋激动的黑色脸庞,腻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唔......别看.....别看本宫那里......羞死人了!」

  她虽然嘴上说不愿,但两条丰腴美腿却左右分开着,将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憨厚青年面前。王小二看得痴迷至极,眼前美穴跟自家婆娘那里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女侠的小穴外形极美,像极了一朵红艳成熟的花儿,花唇紧紧贴在一起,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饱满光洁,只不过颜色有点发暗,让人不禁猜想到她定是性爱频繁,才显得花穴如此成熟;而春花下体长满杂乱黑毛,阴唇外翻,远远便闻到一股骚臭味,简直就像只黑鲍一样。王小二第一次见到女人有如此漂亮的花穴,并未因性爱频繁,变得丑陋不堪,反而更增几分成熟淫靡的感觉.......

  等他将穆寒青的罗裙全部撩起,看到的淫靡景象更加惊诧,只见冷艳女侠那平坦结实小腹上的黑色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呈倒三角形,微微卷曲着,覆在白色雪地上,浓密而又诱人;森林下缘,有一个锃亮的淫环穿过粉嫩挺耸的阴蒂,宛如小了一圈的金色戒指,在月辉之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王小二顿时看得目瞪口呆,他一个乡村渔夫,如何见过女人穿环的淫靡场景?

  但这一切被春花看在眼里,则想法不同。她本贱籍出生,母亲是一个窑姐儿,由于一次不慎,被男人内射怀孕,才生下她,但她却未继承母亲的美貌,因此在窑子里不受欢迎,无奈之下才嫁给了王小二。不过,她生长在窑子里,什么样淫景没见过?此刻,见到穆寒青屄穴上竟然被男人穿了一只阴环,不由冷笑一声,心中鄙夷之情更甚,暗骂道:「原来真的是个贱婊,难怪这么骚?」......她又哼一声,鄙夷道:「比婊子还要贱的骚狐狸.......哼,婊子找男人至少还要钱,你找男人完全是献屄白肏......真是贱......」

  尽管她声音说得很低,但还是被穆寒青听到了......穆寒青羞耻至极,但想着是自己恬不知耻地勾引她的男人,心中不觉愧疚起来,于是也没心情跟她计较了!

  王小二痴迷地看着美人那成熟饱满的花穴,鼻中嗅着那迷人的情欲气味,脸上露出沉醉之色,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发在敏感花穴上,让穆寒青更加情思涌动,不知不觉蜜缝中渗出晶莹的水珠......

  ......

  「啊~~~!」一道兴奋而满足的腻叫声在船舱中荡漾回旋,穆寒青那丰腴艳冶的傲人娇躯绷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向上挺起,随后又无力地落在王小二宽阔肩膀上。

  「啊......哦......不要......你怎么舔本宫那里......嗯嗯.....嗯哼......喔......好舒服......你舔得本宫好舒服......啊......好人......不要停......奴家喜欢你这样对我......啊啊啊......」

  穆寒青娇躯颤栗,浪声呻吟,她臻首后仰,青丝甩起优美的弧度,酥胸不住挺耸,一对浑圆高耸的豪乳似要绷衣裂出,双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夹住王小二的脑袋,丰腴嫩滑的大腿根侧磨蹭他的脸蛋,一股媚浪之态跃然而出!

  王小二虽然憨厚老实,但对于舔穴技巧却甚是精湛,这一切也是春花调教的结果,这位村妇见惯了窑子里的花活淫技,想体验一番,便逼着自家男人舔她长满杂毛的屄穴。王小二家境贫寒,好不容易娶到老婆,当然示若珍宝,于是也不管这村妇屄穴是否恶心,用心伺候,倒也锻炼出精湛的口活。

  此刻,他伺候穆寒青那成熟迷人的花穴,自然更加用心,几乎把生平绝活都拿出来,只见他双手抱住穆寒青丰腴嫩白的大腿,脑袋在美人紧夹下仍疯狂地摇动,仿佛痴狂的猛兽,厚实的嘴巴紧紧贴在美人的蜜穴上蠕动,一条长长的舌头在蜜缝上卷舔,甚至还用舌尖舔砥穿着淫环的阴蒂。

  穆寒青虽然哀其不争,但对他的口活却甚是满意,她柔媚眼波凝视着胯下憨厚青年,脸颊晕红,长睫颤动,那滑腻香软的肢体不断扭动挺耸,那巍峨酥胸竟绷断纽扣,从白色牡丹花纹的抹胸中跃起,仿佛两座怒放的雪丘,撑得胸衣绷开,露出两颗白腻圆润,在胸前震颤着,荡起澎湃汹涌的雪白乳浪,中间则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丘壑,无比的腻白诱人,恍如一道诱人堕落的迷欲深渊。随着情潮涌动,那滑腻香软的娇躯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幽香,仿佛春药般点燃王小二的心房,让他越发痴迷舔砥吸吮......滚烫而温柔的舌头在敏感花穴上肆虐卷动,不时撩拨阴蒂,扫舔阴缝,令穆寒青越发情火激燃,花穴中不断渗出勾人情欲的春潮......

  王小二口技精湛至极,舌头长而灵活,仿佛一条滑腻的泥鳅,开始往穆寒青那淫靡骚穴中钻动,滑腻舌头侵入蜜道之中,摩擦着阴道内壁,那种刻骨酥麻滋味,令穆寒青爽得两手紧紧抓住床单,由于用力过猛,修长手指多泛白起来,她不断挺耸酥胸,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痉挛颤抖,冷艳俏脸荡出欲仙欲死的神情,美眸更是射出兴奋的光芒,红润香唇阖动,如风中颤栗的花朵,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

  「啊......好人......你舔得奴家好舒服......喔......再用点力......奴家的小穴好爽啊......嗯嗯......嗯哼.......不行......要来了......啊啊......」

  穆寒青感觉快登上欲望巅峰,但想着自己正处于走火入魔的边缘,需要阴阳交融,才可克制真气躁动,如果自己真忍不住高潮泄出,恐怕就真要做火入魔了。

  她连忙推开王小二的脑袋,声声娇喘,星眼迷离地望着他,急迫道:「肏我......快......快狠狠地肏奴家......」

  ......

  春花听到眼前高贵冷艳的女侠竟然连『奴家』两个字都喊出来,还要自家男人狠狠肏她,不禁更加鄙夷,心中暗骂:「骚货、破鞋、被男人穿环的臭婊子,这么饥渴,怎么不去窑子里去卖呢?」

  可能她真想不到,穆寒青在极乐教时,真去过一处走贩卒夫出没的窑子里当过一段时间妓女,当然这也是极乐佛的变态要求,不足为外人道也!

  ......

  听着这荡气回肠的求肏声,王小二猛的站起身子,挺着肉棒向穆寒青花穴刺去,并没有令人想象的激情浪叫,只见穆寒青满脸失落、眼神空洞,幽怨地质问道:「你......你怎么还没硬起来......为何......为何如此啊......难道本宫不美......还是你不喜欢本宫?......」

  她的质问声越发癫狂,潮红俏脸露出羞怒之色,空洞眼神中杀机涌动......

  ......

  春花吓了一跳,心道:「当家的,你平时强得跟个驴似的,怎么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把肏俺的劲儿拿出来,去干死这婊子!.....妈呀!.....真是急死俺了!」

  ......

  「扑腾」一声,王小二又跪在地上,磕着响头,颤着声音慌乱求道:「女侠......俺不行.....俺没用......不过俺.....俺喜欢你.....你长得比俺媳妇俊......简直像仙女一样......」

  穆寒青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那你为何还这样?......刚才......刚才不是......不是挺厉害的嘛?」她无法可想,如果换成她的面首如此作为,恐怕早让之滚蛋,但此刻必须阴阳交合,才可解走火入魔之噩,才不得不留下这个不争气的男人。

  王小二哭丧着脸,委屈道:「俺平常不是这样,只是见到女侠时,有点紧张,所以才......」

  「本宫也是女人,你何必紧张?」

  「不...不是,女侠是天上的仙子,俺...俺从来没见过女侠这么美的女人......俺......俺感到自卑......俺不该对女侠有非分只想.....」王小二低下头,不敢看穆寒气那绝美风姿、魅惑娇躯。

  「你其实不必紧张,是奴家......奴家勾引你......你应该像其他男人一样,狠狠占有我......」

  「俺.....俺不敢!」王小二示弱一声,随即又紧咬牙齿,心下发狠道:「女侠.....等俺片刻......一会就好!」

  说罢,他的手又握住疲软肉棒,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穆寒青见他紧张得汗流满面,不禁叹息一声,道:「你且坐到床上,让奴家伺候你!」

  她为了不让眼前憨厚青年感到紧张,用出谦卑语气,自称奴家,却很难让人猜出她的高贵身份。如果眼前青年得知她是大梁王妃、芳名传天下的广寒仙子,恐怕吓得头都抬不起来。

  扶着王小二坐到床上,穆寒青盈盈跪到他面前,素手将额前青丝捋到耳后,那快腻出水来的美眸大胆骚浪地望着他,随即臻首低垂,左手握住他的疲软肉棒,媚声道:「好哥哥.....妹儿帮你吹奏一曲如何?」

  「喔~~!」命根子被冷艳女侠那纤细柔软的小手握住,王小二爽得浑身直哆嗦,不过他不明白穆寒青的意思,疑惑道:「女侠......啥子吹奏啊?......俺不明白!」

  穆寒青暗恨眼前憨厚青年不解风情,不由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呆子......不跟你说了!」

  她轻启朱唇,也不管乌黑肉棒上面仍残留春花那恶心的淫液,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喔~~!......啊啊.....哦哦哦......」王小二爽得皱起眉头,黑色脸蛋上尽是销魂之色,两只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满脸不敢置信,女侠竟然用樱桃小嘴含住自己撒尿的家伙......他的心砰砰地跳,脑海中涌起无限快感,几乎抑制不住的狂想,「天呐!......女侠竟然帮俺舔屌......她就像天上仙子一样美丽,竟然帮俺这个打鱼的吃鸡巴......俺不会在做梦吧!」

  想到这里,他不敢相信是真的,还用手捏了一下大腿,疼痛传来——是真的!

  女侠星目迷离、俏脸酡红若醉,像婢女一样跪在自己面前,一眼望去,青丝垂腰、仙姿迷人、丰腴媚熟的娇躯上曲线毕露,高耸雄伟的酥胸,露出半边浑圆嫩白的硕乳,如同两座雪丘挺耸在胸前,谷沟深壑迷人;再往下一马平川,堪可一握的腰肢纤细柔美;跪立之时,那满月般的硕臀向后挺翘,犹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整个人媚态惊人,哪怕跪在地上,也毕露出优雅的风姿!

  王小二畅快的享受,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抚到穆寒青的柔顺青丝上,嘴里舒爽地倒吸起凉气......

  ......

  穆寒青跪在憨厚青年面前,任由他大手抚摸自己的秀发,媚眼如丝,一边用香软小舌快速卷舔龟首,一边大胆骚媚地与他对视,端庄正经的脸庞透出一股骚浪风情,嘴巴紧箍肉棒,舔砥的同时,还发出吸吮的声响,那迷人的脸颊都深陷下去,鼻中哼出诱人的呻吟声......

  她沉堕极乐教多年,不知与多少男人欢爱过,自然练出了一身媚功。『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间,便充满妖媚之色,更不用说这含棒舔屌,恐怕青楼妓女也做不到如此魅惑风情?

  王小二年轻气盛、不谙世事,没过多久,被便眼前熟妇挑逗得肉棒似铁一般坚硬,他眼睛赤红、喉咙蠕动、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鸣声......

  ......

  穆寒青那娇艳欲滴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素手紧紧握住粗黑肉棒撸动几下,一边用舌尖舔砥马眼,一边柔媚地呻吟道:「嗯......好哥哥......喜欢妹儿这样舔你的肉棒吗?......嗯嗯.......嗯哼......哥哥.......你的棒子好大啊......人家小手都快握不住了哩!......」

  ......

  「骚货,年纪比人家大,还有脸喊哥哥?」春花在门外看得大骂,又心想,「这骚狐狸精口活好精湛啊,比窑子里的妓女还会舔鸡巴,......怎么不去卖呢?」

  ......

  「啊......哦......舒服......舒服死俺了......喔.....女侠你好会舔......舔得俺的屌爽死了......哦哦......」

  王小二一边大声嚎叫,一边看着穆寒青伸出舌尖在他龟头裂缝舔砥,随着那股酥麻快感,裂缝越张越开,女侠竟然将舌尖挤入裂缝中,那种销魂快感让他浑身战栗起来......

  「啊......哦......俺爽得快飞上天了......喔......女侠慢点......俺快受不了啦......啊啊啊......」

  穆寒青一脸妩媚地瞟视着她,用手撸了撸他的粗黑肉棒,媚声道:「好哥哥......你忍着点......还不够硬哩......嗯哼......人家要你看着我舔鸡巴嘛......好不好......亲哥哥......」

  她媚态展露,声音骚嗲腻人,说着淫词浪语,更勾得憨厚青年血液沸腾、欲火萌动......王小二吞咽着口水,嘶吼道:「好......好......俺看......俺喜欢女侠舔鸡巴的骚样儿......」

  「是吗?......那还有更妙的呢?」说罢,穆寒青解开白色抹胸,顿时两只大白兔欢欣地跳出来,在胸前蹦动,荡起一波波炫目迷人的雪白乳浪,她捧住雪白酥胸,顿时两颗浑圆豪乳颤动着靠在一起,仿佛两座高耸雪丘耸立在胸前,穆寒青妩媚地问道:「哥哥......你看啊!......告诉妹儿,喜不喜欢我的大奶?......」

  王小二何曾见过如此漂亮诱人的豪乳,不仅丰满坚挺,而且又白又圆,那硕大程度,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不由流着口水,一脸猪哥模样,赞叹道:「好白好嫩、好大好圆,就像山东大馒头......,俺喜欢......想吃它!」

  穆寒青白了他一眼,俏脸羞红,嗔道:「现在还不能吃哦!......人家还要用这对大奶来服侍你呢!」

  她挺起酥胸,将憨厚青年已然硬挺起来的肉棒夹到雪白深壑的乳沟中,双手捧住豪乳,开始上下滑动起来。弹软柔滑的乳肉紧紧夹住火烫坚硬的肉棒磨蹭,不仅王小二感到舒爽至极,就连穆寒情也情思涌动.......

  雪白豪乳与黑色肉棒形成鲜明对比,在夹弄中更显得淫靡,肉棒上残留着春花的淫液,闻上去有点腥臭,但涨裂发紫的龟头散出雄性气味,却让穆寒青无比沉醉,她美眸骚媚地瞟着王小二,突然朱唇一张,又含住龟头舔吸起来,灵动的舌尖刺入棱沟内,清理着里面的污垢,同时又用贝齿轻轻噬咬敏感的龟头。穆寒青精通淫技,再配上高贵绝美的姿容和丰腴性感的肉体,这一切让任何男人都会之疯狂......

  王小二的肉棒已然坚硬如铁,兴奋得快爆裂开来,在眼前绝美熟女温柔侍奉下,刺激得连连颤动,只见青筋暴起,马眼开裂,渗出滑腻的淫液,此时这根暴怒的肉棒就像一根坚挺的长枪,足有七寸长、三寸粗,杀气腾腾,似要狠狠扎进敌人的身体......

  「女侠......俺好难受......俺要干你......肏你的小骚屄......啊......」随着一声爆吼,王小二抱起穆寒青,「呯」的一声,扔到床上......他眼睛血红,全身肌肉颤动,不等眼前女侠反应过来,黑状身体便压了上去......

  ......

  「喔~~!」随着粗黑坚挺的肉棒插入骚穴,穆寒青发出兴奋沙哑的嘶鸣声,「哦......好粗......好硬......好哥哥......你插死妹儿了......啊......轻点.....轻点嘛......小骚屄要被插坏了......啊......」

  她整个娇躯绷起,随着那粗度惊人的巨棒一点点地深入,她不断向上挺耸身子,弯成美妙的弧度,像座拱桥一样,两颗丰满浑圆的豪乳更加凸耸,仿佛两座巍峨雪峰矗立在胸前。

  那青筋暴起,形如虬龙盘踞的黑色巨棒,一点点的撑开光洁成熟的花唇,将阴道口绷得紧紧的,仿佛一个粉色皮套紧紧箍在上面,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女侠......俺终于肏到你的屄了......哦......好紧.....好舒服......啊啊......」王小二兴奋得眼睛发光,从见到穆寒青开始,他就被眼前女侠的绝美风姿所惊艳,高贵冷艳的气质,丰腴性感的娇躯,柔媚动人的声音,这一切都让他深深迷恋。本想着只是人生旅途见过的一道靓丽风景,随时都可能逝去,不想女侠竟然主动投怀送抱,想到自己那低贱的身份,却让高贵绝美的她倾心伺候,不仅乳交舔棒,而且连代表女人贞洁的小穴也被他这样的粗鄙渔夫给肏到了。坚挺肉棒深深地插在女侠那迷人的小骚穴里,龟头顶到花心上,那销魂欲死的感受,让他感到有点不真实。

  「啊......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好烫啊......嗯嗯......插到底了......妹儿的小骚屄被插得好爽啊......好哥哥......你动一动嘛......干我.....用力肏我啊......」穆寒青星目迷离、潮红俏脸荡出满足神色,红润香唇颤动着,如风中摇曳的花朵,她一边用大腿内侧的肌肤磨蹭着男人的雄腰,一边柔媚呻吟......

  「女侠.....不......好妹妹,俺来了......俺要肏死你这个骚货!」王小二终于忍不住那刻骨舒爽和骚媚诱惑,大声咆哮着,开始耸动黑色结实的屁股,乌黑肉棒如同闪电般在绝色熟妇那饱满多汁的骚穴中快速出没.......

  缠在一起的男女二人呼吸急促,清冷的月光从窗口照入,洒在黑白交缠的肉体上,两人的身影变得迷离变幻。喘息声、呻吟声、衣帛撕裂声......交缠着床榻发出的「咯吱咯吱」脆响,奏出让人面红耳赤、血液沸腾的淫靡乐章......

  王小二仿佛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肉棒奋力抽插时,厚实的嘴唇还贪婪地吸吮高贵美人脖颈,沿着那弧线不断下滑,粗暴地扯开她凌乱的衣襟,在她雪白浑圆的香肩上流连辗转......

  「啊啊啊......哥哥......你好厉害......大鸡巴肏得妹儿快飞起来了......嗯嗯......嗯哼......用力......不要停.....插我......干我......用力插奴家的小骚屄......啊啊啊......」

  穆寒青爽得大声浪叫,臻首微微抬起,看着那根粗黑鸡巴在自己小穴内出没,带起一股又一股的浪水,不禁脸色更加羞红,神情也愈加骚媚入骨,她双手捧住高耸如雪丘的豪乳,魅惑地看着不停奋战的男人,浪叫道:「啊啊啊.....好哥哥......你好会肏屄......妹儿被你肏的快活死了......噢.......就奖赏......奖赏你吃人家的大馒头......嗯哼......好哥哥......快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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