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胡四姐 (1-3)

366Clicks 2022-04-05 Author: 顽童本色
【聊斋志异-胡四姐】(1-3)

作者:顽童本色2022/4/5转发于:sis001

           《聊斋-胡四姐》第一回

  刚过六月初六初伏,天气开始转热。凤凰山下的一个小园子里,一位半老徐娘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后生在里头四处闲逛。

  「小尚,我们就在这亭中歇会儿吧,天气怪热的。」妇人不住地摇着团扇,额头汗水浸透了脂粉,实在有些狼狈。

  她身后的小婢先一步登上凉亭,把座椅上的灰尘落叶掸拭干净,呼道:「夫人,这座椅啊我擦干净啦。」

  「花蓉,说了多少次你得轻声慢语,把你在乡下的顽皮习性收起来些。小尚虽是我的甥儿,但也不好看,少不得心里念姨母我少了些家教,更不用说落在外人眼里了。」妇人拉着后生登上凉亭,拿着团扇在小婢头上轻拍了两下。

  「夫人我错了,下次不敢再犯了。」小婢花蓉勒手低头站在一旁,谨听教诲。后生还未登上凉亭,自然站的低一些,抬头就看到女孩儿低着头却咧着嘴,哪里一副知错的模样。

  「快上来,这里还有些凉风,吹的人舒坦。」妇人拉起落后的后生,一齐贴着坐在了凉亭座椅上。

  后生抬起眼瞧见身旁姨母云鬓散乱花容不整的模样,忙站起身来:「姨母您坐,我就在旁站着就好,走了这点路我也不觉得累。」

  妇人一手摇着团扇一手拉过后生笑道:「你看你,和姨母生分什么呢。来坐着,五六年都没见了,我们说些亲近话。」

  「花蓉,你去刚才那口井边汲些凉水来,我好好洗把脸,妆花了跟妖怪似的,把外甥给吓着了。」

  妇人吩咐一旁侍立的小婢道。

  那女孩儿站着浑身不自在,听到以后立刻撒开腿一溜跑没影了。

  「这丫头性子真野,实在不好使唤。」

  「我看未必,这女孩未曾裹脚,使唤起来要比那些个身娇体弱的裹脚丫鬟方便些。」后生摇摇头。

  妇人伸手理了理鬓角,噗嗤一笑:「佃户家的孩子,裹脚了可没法子下地干活了。」

  说着拿起手绢擦了擦额角的汗,道:「这次六月六,你母亲好不容易归宁一次。眼看你外公病情严重,说不得要多住几日。家里人多嘈杂,实在不适合专心念书。你既然已经得了贡生,须得仔细准备省试,考取功名,光耀门楣。这间园子是你外公的,又在郊外,十分清静,很适合你安静念书,准备来年初春的大考。」

  后生显得有些犹豫,这间园子他是中意的,但是母亲仍在外公家,外公身子又不豫,自己这样待在外边是不是有损孝道。

  「你不用担心,之前阿姐不也同意了,况且这里回城用不了半日,你隔几日回来一次也行。主要是给你寻一个僻静用功的地方,好不耽误你来年的大考。」妇人安慰道。

  后生只好点点头。李尚这次随母亲六月六归宁,就准备在金陵找个住处,好好用功,以待来年在应天府的省试。外公家就在金陵,这次少不得要在外公家住段日子。正所谓近疏远亲,日子住久了少不得要招人嫌。李尚自己的性子执拗,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住在外公家少不了尴尬。想到五年前的事,李尚就把眼瞟身旁的姨妈。

  只见妇人笑道:「你还说那丫头手脚麻利,不过打个水的小事,到现在还未来。」说着勾开内衣拿手绢擦汗。

  一旁的李尚本来体格就高大,这么贴着姨母,直接把那亵衣里的旖旎风光都瞧了去。平日里就瞧着姨母胸脯高高隆起,现在这么一瞧果然是生了一对香瓜似的乳球,白白嫩嫩,在手绢的擦动下颤巍巍摆动着。而那瓜蒂却相反长的小巧玲珑,在亵衣里若隐若现,瞧不大清楚,只能在白皙的乳球间隐约看到一点鲜红。

  李尚有些尴尬,瞧着姨母脖子上挂着一串碧玉的珠子,就问道:「姨母你这串玉珠子倒是精致,是家里店中卖的吗?」

  秦玉容擦完胸前的汗水,把那串玉珠子掏出来道:「这是你姨夫去年从南边带回来的,总共带了有三块原石,开了一块做了三串珠子,两副镯子。那副镯子和一串珠子给你表妹做了嫁妆,还有一串珠子昨晚上给姐姐了。你家路途遥远,姐姐归宁一趟殊为不易,也算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点心意。」

  瞧见李尚面色赤红,额头满是汗珠子,秦玉容拿手绢帮他擦擦汗:「这小婢子,怎么这么怠惰,打个水到现在都瞧不见,快来擦擦,看这热的。」

  李尚连忙接过手绢:「不劳姨母了,我自己来吧。」说着拿手绢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抹完呼吸间只觉得满脸的脂粉香挥而不去。

  「夫人,水打来了,您赶紧擦把脸,这天可热着呢。」花蓉这时候打水归来,伺候着秦玉容仔细洗了把脸,然后对着小铜镜整理了一下仪容。

  「你这丫头实在不禁夸,小尚才刚夸你手脚利落,怎么打水花了这般时间。」

  小丫头笑道:「夫人你可不知哩,这园子我也没来过,又大的很,小径边又是枝繁叶茂得,我差点迷路了。」

  「偷个懒你倒是有理了,」秦玉容抹了抹衣裙,「好了,我们准备回去吧。」

  李尚手里还拿着丝绢,不待他开口秦玉容就迈下亭子,他只好把丝绢收了起来。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差人来把园子收拾一遍,你在家陪姐姐两天,差不多了你就搬过来好好念书。」秦玉容在小婢的搀扶下慢慢走下凉亭。

  「那外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_______________

  一行人花了小半日终于回到了城里。一进府门,一个郎中打扮的老先生在童仆的指引下走来。

  秦玉容迎上去,摘了帷帽:「钟老先生,家父的病情可有转机了?」

  郎中摇摇头:「老夫实在回天乏术,想来令尊也就这两个月了,既然大娘子已经归宁,就好好尽尽孝道,准备后事吧。」

  秦玉容洒泪送走了郎中,看的李尚也有些动容。走到里间李尚的母亲也刚好走出来,俩姐妹手挽手又哭了一场。

  「小钗,我准备在这住上两个月,以尽孝道,为父亲送终。要是什么叨扰不便之处,你要原谅则个。」秦玉霓擦了擦眼泪。

  「姐姐你说的是个什么话,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尽管住下便是。父亲在凤凰山下有个小园子,今天我带着小尚也去看过了,那边正好给他读书用,安心准备来年的大考。」秦玉容安慰道。

  「还是小钗你想的周到,我这还为小尚读书的事烦恼,你这就帮姐姐解决了。我看这两日家里人来人往,略显嘈杂,实在不方便小尚用功。」秦玉霓破泣为笑,两人带着李尚一边说一边去内堂吃晚饭去了。

  用完晚饭,李尚找个机会告别了长辈回房间休息去了。自己在院子的井里打了些水回房,痛快地洗了个凉水澡,冲走了一身暑气。

  回屋整理衣物的时候,一块青色手绢掉落了出来。李尚捡起来凑近灯火仔细瞧了瞧,帕面上细细绣了些常见的女儿家图样,针脚又细又密,想来主人的女红一定不错。再往底下看去,细细地绣了个钗字。

  坏了坏了,我怎么把姨母的手绢给留下了。李尚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午时在城外园子里姨母忘记收回的手绢。

  想到下午在园子里自己瞧见的旖旎之景,李尚鬼使神差的拿着手绢在鼻子前使劲嗅了嗅,冲入鼻腔的是馥郁的脂粉香,夹带着一丝汗臭。想到这块丝帕擦拭过姨母丰满圆润的乳瓜,上面满满沾染了那白皙丰乳的汗液,李尚欲念勃生,下面的肉棒一下子杵了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我怎么就想起这个来。」李尚连忙丢开手绢,收束脑子里的念头,但是在烛光下,红线绣成的钗字在青帕上显得格外鲜艳。

  李尚早就知道小钗是姨母的乳名,母亲的乳名叫小环。两姐妹情谊深厚,私下都用乳名互称。快六年未见,或许在她们眼里自己还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在自己面前依然毫不避讳的用乳名互称,以示亲昵。

  当年为了躲避战祸,外公带着一家人南奔,颠沛流离了两年,让母亲错过了出阁的好年纪。等到母亲嫁给父亲时候,已经快二十一岁了,以外公的家世颇有些下嫁的嫌疑,而姨夫也在姨母年二十岁生日之前入赘秦家。好在姨夫和父亲都为人和善,两对夫妻恩恩爱爱,生活和谐。不得不说,世家家风浓厚,俩姐妹保养的极好,身段肤色都不输给那些三十出头的美少妇。李尚见过那些纵情声色的少妇,因为耽于声色,三十多就早早出现衰样。姨母已经生育两胎,无论身段姿色都远胜那些少妇。李尚眼前姨母的玲珑身姿越来越清晰,下体的肉杵硬的更厉害了。

  「不管了不管了。」李尚站起身子,关紧门窗就躺倒在凉席上,掀开罩衫,一手握着滚烫的阳具揉搓,一手攥着手帕放在鼻前贪婪地嗅着香气。

  李尚闻着手帕上的脂粉气,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下午凉亭,自己紧紧贴着姨母的身子。

  「你还说那丫头手脚麻利,不过打个水的小事,到现在还未来。」秦玉容手指勾开亵衣,拿着手帕在里头擦拭汗珠。

  望着亵衣内浑圆白亮的乳瓜,一旁的李尚欲火如炽,一把搂住妇人的腰肢抱在腿上,一只手抓住美妇的柔腕,把脸埋进了姨母的隆起的胸脯中,饱嗅沾满了汗液乳球的香气。

  外甥大胆的举动惹得秦玉容扭动娇呼:「小尚,你做什么,小尚!」

  妇人扭动之间,柔软的臀肉不停蹭动着男人的下体,李尚的阳具隔着薄衫直指怀中妇人的臀沟。

  「姨母,我忍不住了,我想要,我想要你。」李尚不顾怀中美人的呼喊,唇鼻从亵衣的领口,舔舐着她的脖颈就要探入一舐那一对早就颤巍巍不住乱晃的乳瓜。李尚的下半身也不闲着,他挺动腰部,肉杵不停地隔着薄衫去撞击触碰妇人两股间的软肉。

  「小尚,停一下,小尚,小尚!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秦玉容的双乳被李尚揉搓个不停,乳瓜上敏感的穴位不停将抚弄的快感传递给大脑,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呼。

  李尚摩挲着秦玉容的粉颊,在秦玉容耳边低声请求:「姨母,你给我,我要你,我硬的不行了。」说着一手从薄衫下掏出了矗立的阳具,张牙舞爪地脉动着,马眼微张,轻轻翕动。

  「你这小色鬼,有甚么等不及的,姨母的抹胸带子勒得脖子好痛,你让我松松。」秦玉容看到外甥的阳具就在腿间跳动,羞得脸颊微红,直接靠在了李尚肩上,不拿眼去瞧那根凶器。双手环到颈后,解开了带子。天气热,秦玉容外边就套了件薄衿,褪下高腰的围裙后,一对丰乳直接撑开了无束缚的抹胸,抖露了出来。

  秦玉容挺起腰肢,捧着双乳蹭到李尚眼前:「小色鬼,现在这两只奶子送到你面前,你倒是不会动了。」

  李尚哪听得进去话,两手轻轻捧起两座巫峰,细细品视。果不其然,姨母的奶头确实小巧玲珑。李尚看着手中的莲房喜不自胜,迫不及待的将那对不及指盖大的粉嫩瓜蒂齐齐送入口中。

  秦玉容长长一声嘤咛,把李尚搂在怀里,只觉得一条小蛇又滑又腻,在自己双乳间四处游动。于是把一只手,探入裙里细细揉弄起花蒂子来,以解内里的情噪。

  李尚好好品过姨母的乳瓜后,自觉阳具愈发雄勃,一手继续抚弄着轻轻翘起的瓜蒂,在秦玉容的耳边轻声道:「姨母,疼疼甥儿,我下面快难受死啦,让我进去舒坦舒坦吧。」

  秦玉容坚决的摇了摇头:「那可不行,花蓉还在外边呢,姨母就用手帮你弄出来吧。」这时候秦玉容早就小小丢了一回,心里的情欲也淡了些,那肯作出那种事。不由分说,把手拿出裙底,握住了李尚的阳锋,却把秦玉容吓了一跳。妇人在李尚耳边笑语:「看你这肉根不过一握,怎么生的这么长哩。」秦玉容的声音又姣又媚,听得李尚的肉根在姨母手里不住地跳动。

  「亲亲姨母,你动一动罢,甥儿实在难熬。」李尚双唇离开乳峰,渴求道。

  「色小子,便宜你哩。」握着李尚的肉根,秦玉容情欲又生,只好一手慢慢揉搓滚烫的阳锋,一手又探入花溪缓缓揉搓那翘然的花蒂子。

  李尚的阳根如今格外敏感,只觉得姨母的柔荑又软又嫩,不知是汗水沾着什么,滑嫩毫不逊于真正的花道,便舒坦地呼出声来。忽然听得有掌击声,心中暗自一惊,以为有什么人瞧见了,睁眼一瞧原来是那对不听话的乳瓜在动作里不停的碰击,吧嗒作响。

  「还以为有什么人听墙角,原来是你们这两只不听话的大白兔,该罚。」自说自话地就捧起柔腻放进口中吸吮起来,滋滋作响。

  秦玉容感觉手中的铁杵忽的软了下去,心中一忧,听得李尚的言语,笑骂道:「你这,嗯,你这不正经的,哎哎,你这不正经的小王八蛋。」说道一半,又小小地泄了一注,弄得一手满是腻滑的阴津。感觉一手搓弄这得意跳动的肉根不过一半长,秦玉容干脆另一手也掏出来合弄起来。

  这下可美的李尚三魂升天,低头时终于瞧清楚了那又滑又腻的是什么东西,本来还有半根未得舒坦,现在姨母双手齐发,李尚只觉自己阴囊紧缩,泄意汹涌而来。

  「姨母我要来了。」李尚捧起乳球狠狠嘬了一口,然后抱起姨母放在椅子上,站起身肉棒抵着那粒粉嫩的瓜蒂喷涌而出。

  秦玉容感觉外甥射的劲又大量又多,冲的自己乳芽生疼,还有些泼溅出来,落的自己发髻上脸上都是。看着猖狂的肉根射完后还跳动着拍打自己的乳瓜,秦玉容又气又好笑,伸出舌尖把马眼上的一珠浓白舔入口中,笑道:「好甥儿,这下你满意啦?」

  李尚闭眼挺着肉根,说不出的舒坦,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晚,睁眼道:「谢谢姨母。」这一睁眼,眼前哪来的亭子和姨母,自己不过是躺在屋内凉席上,两手连手绢带阳具一起握住,射了一番。

  打开手帕胡乱那干净地方胡乱擦了擦,看着手绢上沾满的浊白,连那个钗字都瞧不清了。欲念一去,李尚便心如明镜:这下可糟啦。这手绢姨母落在我这,她肯定会想起来的。到时候问我来讨要,我哪里能拿的出去。

  干脆拿起一旁的匣子,扔了进去。

  到时候就说落在路上找不着了,李尚计划打定。

  这时候有人敲门:「小尚,你在屋里吗?怎么把门都关死了?」

            二

  听得门外母亲敲门,李尚吓得蹦了起来。连忙抚平衣裤,披上了薄衫,打开门把母亲迎进屋中。

  「这晚上也怪热的,你关着门窗做甚么?」秦玉霓进屋就推开窗子,「你看你额头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在做甚么呢?」

  李尚心想总不能跟您说我在自渎吧,干脆扯了个谎:「这不刚冲完凉,在屋子里没穿衣服凉快凉快,总不能敞着窗子让人瞧吧,儿子面皮子可没这么厚呢。顺便收拾收拾物件,这不是要搬去城外嘛,来回一趟要半天呢,遗漏了物件可麻烦了。」

  听到这秦玉霓眼睛就垂了下来,拉着李尚的手坐在凉席上:「本来就只是想托你姨母给你找个地方念书待考的,这次可得好好叨扰你姨母一番了。你外公眼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郎中讲就在这两个月了,我们家离这又这么远,来回少说得两个月,我已经托人捎信回家了,你就在这安心住下吧。」

  李尚笑道:「这该是儿子劝慰您的,怎么反过来了?」

  秦玉霓依然叹了口气:「想你外公当年带着你姨母和我颠沛流离,护全家周全算是费尽了心思,却也落下了不小的病根。在金陵落下根后,原以为能安享晚年,却又被小人构陷。如果不是你父亲替身而出为父亲作证,怕是我们一家子都得在牢狱丢了性命。虽然我和你父亲二人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父亲都是出身寒门,说到底不是和这些世家一路的,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到头了。你表妹嫁了出去,表弟才刚满四岁,秦家和李家的未来说到底都落在了你的头上。你若是能走马金陵金榜题名,不仅秦家能重新迈入贵族圈子,也能光耀李家门楣,所以你就收起性子好好用功,行吗?」

  看着母亲恳求的目光,李尚一时间抛开了心中的杂念,重重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不过也不要太过给自己负担,毕竟省试可不比其他,须得动脑。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你也都懂得。你早点休息吧,我再去探望一下父亲。」说着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才刚起身,李尚看着母亲一脸错愕地停住了身子,对着烛光摊开手心。只见手心里沾满了白浊黏腻,甚至拉出了白丝。秦玉霓凑近掌心闻了闻,脸色飞得通红。

  李尚看着母亲,一脸尴尬,没想到自己射得太远,都射到床头了,刚才没有仔细打扫,有了漏网之鱼。

  「混账小子,我道你大晚上门窗紧闭做些什么东西,」秦玉霓绯红着脸,掏出手绢使劲抹了抹手心,伸手拎起李尚的耳朵,「原来是偷偷干这等龌龊事来,不愧是乡里闻名的花花少年郎,风流才子啊,离开了温柔乡和狐朋狗友,自己一个人也玩的不亦乐乎。」

  李尚龇着牙,讨饶道:「放过我吧,儿子不敢了。」

  秦玉霓又狠狠训了李尚一通,最后仔细瞧了瞧凉席才放心坐下,好好喘了口气。

  「等你金榜题名那天,姨母肯定帮你好好说一门亲事。到时候美娇娘还不是任你选?好好忍忍,不过半年多,何苦自娱自乐呢?」说着又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

  李尚不敢反驳,站在一旁安心听着母亲的教诲。

  「你这兔崽子,真实不让我省心,骂也骂累了。」说着站起了身子,「我走了,你早点睡啊。」

  「知道了,您慢走。」李尚苦着脸送走了秦玉霓。

  秦玉霓出了屋子,自己打了些井水细细洗了洗手,才往父亲的屋子走去。在父亲窗前望着瘦削的老爷子,和妹妹秦玉容又暗暗落泪了一回,然后携着手一起去隔壁睡下了。

  这几日秦玉容的丈夫林升外出采办未归,姐妹俩睡一起聊这聊那,说些私房话。说道小尚的时候,秦玉霓攥着妹妹的手:「小钗,等明年春考完了,不管成与不成,你都得给小尚在金陵找一门亲事。」

  秦玉容点点头:「小尚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室了。」

  「小钗,你不知道,今天……」秦玉霓凑在妹妹耳边,把早些时候在李尚房间里的事情说给她听,听得秦玉容咯咯直笑。

  「姐姐,你不常说小尚性子不像姐夫沉稳内敛,天性风流好动,聪颖过人,保不齐在路上的一个多月实在憋得慌哩。你这个母亲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小尚没对你用强已经是大大的能耐呢。」秦玉容笑言。

  「你胡说什么呢。」秦玉霓知道妹妹在取笑她,「在家里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也算了,到这也不安分。对了,小钗你的手绢呢,昨日里我瞧着上面的绣的好看,这些天我抽空也绣一条,那条帕子就扔了。」

  「扔了作甚呀,小时候你把小尚拉扯大,也没嫌弃他的屎尿脏哩,小尚今天就出了些东西来,你就嫌弃了呢?」秦玉容贴着姐姐的脸笑道。

  「正经些哩,你再笑我我就不和你讲啦。」秦玉霓又被取笑了一通,伸手就去挠妹妹的痒痒肉。

  「嘻嘻嘻,小环可不敢再弄这了,要把父亲吵醒哩。」秦玉容被挠的实在受不了,讨饶道,「今晚我也在寻哩,想是下午去城外丢了,找不着了,明天我带你去城里的绣坊,那绣纹是在那里学的,我也再绣一条新的。不过小尚的事情我有个法子,我说与你听你看成不成?」

  「你说说看,我看成与不成。」

  「花蓉那个丫头你也见过哩,你看让小尚纳她做了妾如何呢?正好帮他收收心。」秦玉容建议说。

  「纳妾?」秦玉霓想了想,「这丫头样貌倒是周正,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呢?」

  「这丫头是佃户家的女儿,虽然性子执拗,少了些教养,但是却是可以调教的。主要是肯吃苦,心地良善,而且有孝心,作妻是不成,作妾却是正正好哩,也算是她家高攀小尚了。她家里还有个老父亲和弟弟,给他家两亩良田一间屋子,作她弟弟取妻结婚的本钱也正好了。而且你看那丫头的屁股,又大又圆,将来一定是个好生养的,给你们李家延续香火哩。」

  秦玉霓想了想道:「看看再说吧。」然后俩姐妹又说些咬耳朵的体己话就睡了。

  过了两日,秦玉容把园子修整清理干净了,让李尚抓紧出发。

  「花蓉,小尚的生活起居就要你细心照顾,你须得仔细些。」秦玉容关照道。

  「婢子晓得了。」花蓉答应道。

  秦玉霓上下仔细打量了花蓉一会儿,从臂上褪下一个金钏儿,握着花蓉的手交给她,笑道:「我也没带些值钱的物件,这里有个钏儿就给你当礼物吧,丫头你要是把小尚照顾好了,等回家后我还有赏。」

  花蓉满脸彤红,慌忙摇摇头道:「婢子照顾侍奉主人是分内事,哪敢再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秦玉容掩口笑道:「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李尚在一旁准备动身,见一旁女子磨磨蹭蹭,开口道:「你就收下吧,这个东西可贵着呢,是锦铃阁定做的金钏儿,想买还买不到呢,给你我替我母亲肉痛。」

  花蓉跺了跺脚,把头一撇,懒得看李尚。秦玉霓也狠狠瞪了瞪儿子:「你走开些,女儿家们讲话你来偷听也不嫌害臊。」

  说完对着花蓉到:「再问你一遍,你要也不要呢,不愿意的话我也不想勉强。」

  花蓉想了想,还是烧着脸收下了金钏:「多谢大娘子赏赐。」

  秦玉霓俩姐妹都面带笑容,又仔细叮嘱了花蓉生活细节,然后放两人出发了。

  一行车马午时出发,大包小包物件多,到达园子里已近傍晚,然后收拾东西又忙了一个多时辰,累的李尚浑身酸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会儿。」说罢一个人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李尚醒来,不知什么时候了,也没人掌灯,四处一片漆黑。李尚摸着黑来到前面,进屋就见着花蓉一个人端着饭碗正在狼吞虎咽吃饭。

  「饭做好了你怎么不来喊我一声?」李尚气的直跺脚,这丫头简直毫无尊卑,自己还没醒就先吃上了。

  花蓉拿手绢抹了抹嘴:「我吃完啦,锅里还有一碗饭你自己去盛,这些剩下的菜也够你一个人吃哩。」

  「你你你……」李尚气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你睡着了我没和你说一声,听好啦,我一不端茶倒水,二不铺床叠被,至于烧饭洗衣服嘛,看你细胳膊细腿,手不能拿又不能提,待你烧饭怕是要饿死,所以饭就我来做啦。至于想我伺候你吃饭,那是白日做梦,到时候你自己来吃就成了。衣服我也累些帮你一起洗了,晾衣服你自己干。」说罢拿着碗洗洗赶紧就回房去了。

  「哼,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不是那些百无一用的书生,气死我了。」说罢盛了些锅巴饭,就着茶汤,扒拉了几口菜就吃完了。

  就这样两人在园子里住了几天。这一日李尚听得前面哐当作响,吵得他定不下心来,拿着书卷直挠头。既然看不下书,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也是在闷的慌,干脆出去逛逛算了。李尚思量了半晌心中定了下来。李尚本来想走前院,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张臭脸,完全是给自己找气受,干脆走后边绕了出去。

  「那天陪着姨母逛了一半,没想到后面还有这等去处。」李尚沿着小径拐了两拐,眼前是一处廊桥,曲径通幽不知能去向何处。本着随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桥,细细赏玩起来,也能散散心中的烦闷。

  李尚拐过一处院墙,瞧着前边有个亭子,准备过去坐一会儿歇歇脚。定睛一瞧,亭子里竟然有个婀娜的身子正倚着阑干休息,心想:这是哪来的女子偷偷潜进园子里,被我瞧见了我可得好好问问。于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子撞见个正着,躲避也不及。

  「哪来的登徒子没些眼力,仔细冲撞了良人。」身着鹅黄轻衫的妇人掩面啐道。

  「良人?我眼前可瞧不见什么良人,只有一个贼人。」李尚笑呵呵地坐在女子对面。

  「贼人?奴家瞧着你倒像个贼人,贼头贼脑,不怀好意。」女子轻呵道。

  「我可不是什么贼人,是这间园子的主人,半旬前这间园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奴家冲撞了主人家。」说完低着脸行了一礼。

  「不问而入,是为贼也,所以我才说眼前是个贼人。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可叹可叹。」李尚摇了摇头。

  「好个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现在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家,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李尚做了一揖。

  妇人回礼道:「奴家名唤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家住凤凰山上。平日里这园子一直空着,把这廊桥园林的好景致白白浪费,我便常常从北边的断墙处进来游玩。没想到今日里园子倒有了主人,那我就不能常来哩,那便告辞罢。」说罢转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妇人留了下来。

  「主人家放尊重些,怎么胡乱叫哩,谁是你姐姐呢?」妇人轻轻白了一眼李尚,甩脱了李尚的手。

  「平日里听外公说,凤凰山上的人家辈分极大,喊一声姐姐说不得是我占便宜了呢。我来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还没好好游过这凤凰山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劳烦姐姐带弟弟好好游玩一番。」李尚平日里在乡中调笑良家颇有经验,无意间又使出了平日里的滑腔油调。

  「嘻嘻,瞎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普通人家罢了。既然弟弟有闲情,又先做了东道,那奴家也做回东道带你上山游览一番。」妇人被李尚说的笑了一通,答应道。

  胡三姐带着李尚从断墙翻出去,李尚扶着妇人的手:「姐姐仔细些,可不能扭着脚了。」

  「弟弟有心哩。」

  看着妇人从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没有裹脚呀,这确是现在少见的了。」

  「让弟弟见笑了,山上路难行,裹了脚便寸步不能行了,奴家可受不了天天只能呆在屋里。」

  「哪里,弟弟最爱这种天然足形了,让姐姐踩上两脚也心甘情愿呢。」李尚跟在妇人后头笑道,这倒是讲出了他的心里话。李尚是见过裹脚带来的苦楚的,内心对此有些抵触,而天然的足形倒是被反衬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头轻轻抛了个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乱语了,这边走,前面有就有一处好景致呢。」就这样,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妇人却是另怀心思带着他在凤凰山到处游玩。

  「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后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日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胡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万丈高的动人景色,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慢慢探头往下瞧去。山风从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裤子了,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郎无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粉身碎骨啦。」

  「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奴家一命。」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妇人俏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么混账话,可别轻薄人家。」胡三姐啐了李尚一口,然后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妇人身后:「好姐姐你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人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么?还不快点放开奴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人的风光哩。」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妇人在她粉颈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亵衣边上探入,紧紧握住了妇人的乳瓜,只觉乳肉软腻脂滑,仿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李尚从背后凑近胡三姐耳边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胆气姐姐可领略到了?下面还有一杆子舍我其谁的长枪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话,扭过头来把朱唇凑在李尚脸上乱吻。李尚见她檀唇轻薄,十分可爱,便凑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哟,小混蛋你作甚?」胡三姐吃痛怒道。

  「平日里只闻着唇香,还未尝过这檀色是什么滋味,今天姐姐就成全弟弟罢。」说着捧起胡三姐的粉颊就要索吻。

  胡三姐一手隔开李尚的嘴,转过头去冷笑道:「那你何不去找平日里的姐姐妹妹尝尝去?奴家可不奉陪了。」说罢挣扎着要起身。

  李尚欲念喷勃,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压在身下,一边索吻一边拿手探妇人的裙底。只一探,自觉摸着了一处软阜,便细细抚摸抠索起来。

  胡三姐股间被贼手偷了个正着,嘤咛一声,李尚见机吻了上去,吮住了一条软舌。胡三姐也不再挣扎,香津暗度,动情激吻起来。

  李尚在裙内使出了指上的十八般武艺来对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触到一粒不及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轻轻用手一捻。只觉得身底下的妇人顾不及口内两条软剑的激战,打心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听得李尚腹下坚硬逾铁的男根又硬了三分。心想:难不成我捻了她的花蒂子了?哪有生的这般小的?

  原来胡三姐的阴蒂本来生的小巧,若不是动情至极不轻易显露。李尚指上功夫又好,又在这险崖上作这种事,妇人早就十二分的动情了,被李尚这么一捻,直直小丢了一回,吐出的花蜜涂满了李尚的手掌。胡三姐身子瘫软,也顾不上阻止男子褪下自己的罗裙了。

  李尚着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下罗裙,撑开妇人合拢的双腿,终于望见了底下的动人风光。

  妇人的花唇又白又嫩,真比那豆腐一般。令李尚惊奇的是妇人只在整个蛤口上边生了一小撮平整柔软的纤毛,花唇周围乃至菊蕾处是光洁如镜,一丝也无。不过李尚心不在此,弯下腰凑近雪阜,撑开花唇去寻那花蒂子。

  「哎呀哎呀,弟弟你别瞧哩,好羞人。」妇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挡开。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尚终于瞧见了那粒小疙瘩似的花蒂子,粉粉嫩嫩的实在惹人怜爱。他探过头去,一口含住,舌头只顾着在花蒂子上扫来扫去。这下可把妇人美到了,两脚只顾乱蹬乱踹,口里呼喊:「好弟弟,好心肝,哎哎哎,可不禁这么玩的,嗯嗯,哎……」情到浓处又丢了一回。

  李尚也是头次品到女人的花津,只觉得没甚么滋味,底下又胀的厉害,只想出来快活快活,于是褪了裤子,放出了那条怒龙肉杵。

  胡三姐下面忽然无处着落,心中慌慌的,刚刚小丢了两回,身子又软,闭眼娇声道:「弟弟你又作甚么?放着奴家好难受哩。」

  李尚笑道:「都是弟弟服侍姐姐,弟弟比姐姐更难受呢。现在就让姐姐下面尝尝屌。」说着扶起肉根在花唇与花溪间逗弄。

  胡三姐听他说脏话,嗤道:「净是瞎说话,脏了奴家的耳朵,哎哟,怎么又用嘴去含呢,别玩了,快来疼奴家,嗯……」

  原来李尚握着肉杵在花唇间逗弄,马眼一下含住了花蒂子,玩心顿起,放了又含,含了又放,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道:「姐姐你把衣裳褪了,弟弟就进来疼你。」一边说着一边把龟头在蛤口进出。

  胡三姐愈被逗弄花蒂子,里头就愈发空虚,心里瘙痒难耐:「这山上风大,奴家就解了亵衣吧,生怕要着凉哩。」闭着眼把颈后的带子解了,把两只大奶瓜袒了出来。李尚看着血脉贲张,扛起两条细滑白嫩的腿,猛地刺入。

  虽然妇人花蜜乱吐,花径早就润滑,但是十分紧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下子滑了出来,肉根在外面乱颤。

  「弟弟心肝,你饶了奴家快进来罢。」胡三姐急的一手揉搓着花蒂,一手去抓肉根子。

  「姐姐下面实在紧,滑出来了。姐姐忍忍我这就放进来让你爽爽。」李尚苦笑,扶着阳具慢慢刺入。

  李尚只觉得胡三姐里头又热又滑,探到深处又有圈圈嫩肉包裹而上,实在是美不堪言,只好慢慢深入,细细体会。

  胡三姐得了那根混阳铁杵,舒畅地喊出声来。没一会儿就被龙头顶到了花心,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书生斯斯文文的,竟然有这样的本钱,得好好采他一回。思罢挺身起来,喘道:「心肝,好人,抱抱奴家。」睁眼一瞧却是被底下的模样吓了一跳。原来李尚的肉根还抵着花心,而露在外边的尚有两分,顿时骇然:「弟弟你这下面瞧着吓人,都顶到奴家的,嗯,怎么还有半指长在外边?」

  李尚搂着妇人,笑道:「弟弟来让姐姐好好美一回。」说着底下狰狞的肉根带着玉脂嫩肉抽动起来。

  李尚憋了许久,只想痛痛快快射一回,哪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法和妇人讨饶的娇喘,次次没根而入,破开花心,插的胡三姐花容失色,乳瓜乱摆。李尚底下一边抽插,瞧见两个雪乳翘然可爱,一手攥着就往嘴里塞。谁知道刚刚轻吮,一股又腻又甜的汁水喷进了口中。拿出一瞧,淡紫的乳头上竟然泌着乳汁。

  「姐姐你有身孕吗?怎么大奶子里还喷奶水?」说着又就上去吮吸起来。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里头酸得花容变色,哆哆嗦嗦地说了两句。

  李尚喝了两口,只觉着太过腻,干脆放过了两个乳球,只用手去揉捏两个紫葡萄,笑道:「姐姐怎么这般吝啬,喝两口奶水也不肯,待会儿弟弟好好给你些。」说罢把怀里的妇人放躺在石台上,专心破玉穿脂,搜刮顶刺,把妇人的花心捅得又软又糯。

  胡三姐只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马上要丢,嘴里胡乱叫着「快些快些。」李尚看着底下的粉人情状难捱,心想她定是要丢,自己精关也有些松动,似要射出来,于是更加用力,大创大弄了几十回。胡三姐「哎」的一声,花口吐出一股子又滑又腻的浊浆,花径紧紧地抱住了肉根。李尚也忍耐不住,抵着花心子就大射起来。

  胡三姐缓了一阵才道:「奴家家里还有个四个月的儿子,你把奶水都喝光了奴家拿什么喂孩子?」说到这胡三姐嗤嗤笑了起来。

  李尚射完了仍把肉根放在花径里,抚弄着乳瓜笑道:「我不刚才还给你了么,那些应该也够抵我喝的奶汁了,你又笑什么。」

  「喝了奴家的乳汁,你下面可得硬上三天哩。」

  李尚低头一瞧,刚刚射过的阳具确实没有疲意,直挺挺地戳在胡三姐的软腻中。只当她在笑自己,一把抱起妇人,站立着挺动起来:「好姐姐你又笑我,弟弟让你知道厉害。」

  妇人刚刚好丢了一回,还未得休息,又被里头次次穿透花心的肉根勾动了欲情,干脆搂着男人的脖子,贴伏在男人胸口细细受用着。

  李尚站了片刻,只觉体力不支,环视四周,瞧见石台边上有一处微微翘起的飞檐状的角,心生一计。妇人挂在李尚身上,正在受用,只觉着男人开始走动起来,睁眼一瞧两人正站在石台边上,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你找死哩!怎么跑这边来了?」

  李尚只觉妇人花径一紧,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这边肏弄起来更有一番风味。」说罢就在边沿坐了下来,双脚摆到石台外,只觉着底下一股大风呼啸而上,自己仿佛飞到了空中一般迷醉眩晕。过了一会儿,李尚收回心神,觉着怀中的妇人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把她身上的衣裳裹紧一些,又拿自己的外衣包住,才问道:「姐姐好些了没?弟弟要动了。」

  妇人也不敢拿眼瞧背后的险状,紧贴在李尚胸前:「你问我作甚?」

  李尚得了同意,两手捏着妇人软翘的臀肉,抽送插弄起来。

  胡三姐刚开始还惧怕着背后的险竣风景,交欢奸淫到深处也顾不得许多,转过头来和李尚吻在一起,互度津唾。妇人两只乳瓜不听话,又偷偷跑出了衣襟,紧贴在李尚胸脯前,随着两人的抽动软腻的乳球也一上一下,或扁或圆,挤弄出的乳汁涂抹得两人胸膛到处都是。

  李尚看着眼前的风景愈弄愈狂,胸中积累的气势愈来愈高,大吼一声,把妇人扳过身来。

  胡三姐里头正被抽送到美处,花径嫩肉绞着阳具恨不得融在一起,这一折腾,魂儿也差点丢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底下泥泞处不仅花蜜乱吐,还对着崖下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李尚哈哈大笑,耸动地愈来愈癫狂,妇人早就无力配合,只得随他所欲。

  李尚两手握着妇人的沃乳,低头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然后挤压揉捏着。对着空中喷挤着乳汁,大声道:「快看,巫山夜雨!」

  妇人被逗弄得哭出声来,哽咽着说:「好弟弟别玩啦!快点肏我,肏我。」

  妇人的哭状似在李尚心头火上浇油,当下依言,转身把妇人按在石台上,提着丰臀就是一阵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里,逾过百下终于抵着花心把热流灌了进去。再看那妇人早就不知丢了几回,瘫软在石台上动弹不得。

  李尚缓缓抽出阳具,见它仍是挺翘坚挺,不知何故。心想:难不成她说的是真的?天下哪有这种奇事?

  忽然李尚感觉脚底下开始抖动,逐渐转至震动,似乎是即将崩塌的前兆。

  「坏了坏了,难不成这妆镜台竟被我们玩坏了?」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看到一旁被自己干瘫在石台上的妇人,只好转身唤道:「好姐姐,石台要塌了,赶紧跟我走吧!」

  脚下晃动愈来愈烈,妇人刚刚睁眼醒转。李尚直接抱起妇人,谁知突然天崩地裂,石台就要跌落悬崖,李尚心中苦笑:这下真成了风流鬼了。

  三、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碾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者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六月十一,一声霹雳雷霆震撼了整座凤凰山。

  凤凰山下农户刘叟正在屋里午睡,自觉竹榻倏地颠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令他老耳发聩的震雷。

  「午时还是晴天白日的,怎么又打雷了?」刘叟被那声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披上单衣到院子里一瞧,依然是艳阳天照。

  「咄,真是怪事,旱雷也打得这般声响。」瞧罢脱下单衣,又躺回了竹榻上。

  他的发妻冯氏在一旁转过身子,问道:「外面可是要落雨了?」

  刘叟道:「不妨事不妨事,不过是一声旱雷。」

  「旱雷?我怎么觉着刚才榻子都颤了。」冯氏摇了摇头,披上外衣就要起身。

  「你起来作甚?你眼睛又瞧不大见,外面落雨了又妨什么事?」刘叟摇摇头。冯氏早些年害了场病,眼睛落了翳,看什么都是影影绰绰模模糊糊的。

  「早日里大娘子在外头晒了果脯草药,等下次集市让老大去卖哩。总要照看周全,落了雨岂不是全泡汤了。」冯氏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埋怨丈夫不懂家计的话。

  「阿公,阿公。」这时候刘叟的孙子阿宝从外头呼喊着跑进了屋子。

  「咄,怎么大呼小叫的没些礼数,平日里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刘叟见孙子这副模样,不禁呵斥道。

  冯氏一把搂过孙子,不顾刘叟的呵斥,笑问道:「你怎么这副莽莽撞撞的模样,被你阿公责骂了不是,跟阿婆讲讲,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阿婆,孙儿刚才被吓死哩。」阿宝似乎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刚才我们在河边玩水,看到那个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孙子阿宝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刘叟云里雾里,倒是冯氏听出了意思,问道:「是不是那块妆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是了是了,就是那块光光的大石头,都滚到河滩上哩。」阿宝伏在冯氏怀里,显然是吓坏了。

  「哼,摔碎了也好,以后少些人胡乱上山,前些年不刚有那些贵人子弟在山里让狼叼了去,好歹找到一条胳膊,否则不知道公人怎么使唤我们哩。你是没看见那些日公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心惊了好几日,好歹没牵扯到我们家。」刘叟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倒是冯氏心思细腻,安抚了阿宝后回头道:「我记得几年前哪里还有片大竹林,是也不是?」

  「可不是,开春的时候老大老二还经常去挖笋子吃,我也瞧见过,长的又高又大,那块大石头落下来想是正正好,要被糟蹋掉一大片。」

  「客家大娘你可知道?前些日她进城去瞧她女儿,回家时候在咱们家歇了会儿,喝了两口水。她说呀,现在城里喜欢烧香。」

  刘叟喝了两口水,哼哼道:「烧香?我也常去庙里烧香。」

  「可不是庙里的柱香,是熏香,一钱好几两银子呢,客家大娘说她女儿房里薰了透人哩,从里到外都是香的。」

  刘叟道:「不过是有钱人玩的东西,客家大娘不过也是沾了她女儿的光,用用这些烧钱的玩意哩。」

  冯氏叱道:「你急什么?听我说完。烧那个香,用的是炭。寻常的炭还不成,味道杂的会混淆了香的味道,客家大娘说她女儿家用的是竹炭。竹炭烧起来没有异味冲散香味,确实大大的好哩。她还说,女儿家用的是蜀里来的竹炭,烧起来却是比香都贵哩。」

  刘叟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是说把那些压坏的柱子都烧成炭,卖给城里人?」

  「可不是,这时节还没到伐木烧炭的时候,私伐可是要查罪的,何况也不是用炭的时节。虽然家里还有些用剩的竹炭,但终归是日子长了,怕不合城里贵人用。后面的炭窑空着也是空着,你也有烧炭的手艺,把那些压坏的大竹子都拿进窑里烧成炭卖些钱,也好给家里贴补家用。」冯氏道。

  「能卖上钱吗?别人可是用的蜀中来的好竹炭,瞧的上我们破窑炭吗?」刘叟还有些犹豫。

  「你这人就没些眼见。不听人说以前还有狗尾续貂的事哩?何况那蜀中多远?能有几两竹炭运到金陵哩?一指长的蜀炭要几钱银子,我们讲明白说清楚,一节好炭卖几钱银子又何妨?又不是作些坑骗人的事,一个愿买一个要卖哩。」冯氏瞧着刘叟实在有些好气。

  刘叟算计了一下其中的得利,拍拍手道:「成,我这就去把老大老二都喊回来搬竹子。」说着乐呵呵地跑屋外去了。

                ——

  李尚从崖上跌落下来,只觉得一阵云里雾里,天旋地转,置身梦中。只见怀里的胡三姐笑嘻嘻转过脸来,反身把自己抱在怀中。

  「姐姐,我俩都要死了,你还笑呢。」

  「奴家还不想死哩。」说罢,对着李尚就是深深一吻。李尚只觉着美人香舌递入口中,接着便无所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凉风中李尚终于渐渐醒转了过来,睁开眼只瞧见一个满脸皱纹如刀刻一般的老叟正持着一柄大蒲扇给自己扇风。

  这老叟正是带着两个儿子进山伐竹的刘叟。

  刘叟带着儿子进山伐竹,在竹林一旁的向阳空地上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郎躺倒在地,不知人事。从衣衫的材质看来,还是个富贵人家。这下刘叟可叫起苦来,连忙叫儿子先去伐竹,自己上前查看。

  好在这个人呼吸平稳,只是沉睡无知,刘叟松了口气,连忙叫一旁的儿媳妇去河边再打些清水来,自己抱起少年郎上半身,拿蒲扇不停地扇着凉风。在刘叟的努力下,李尚终于睁开了眼睛,也好歹让刘叟放下心来。

  李尚醒转了半刻,终于理清了混乱的脑子,连忙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不敢劳烦老丈。」挣扎间半拢的薄衫袒露开来,露出了底下那根雄赳赳的小兄弟,惹得一旁的妇人忙转过头去。

  李尚也有些尴尬,忙忙拢起衣衫。刘叟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看小官人这副模样,想是独自进山游玩遭了强人,把衣衫都给掠去了。小官人可得当心了,虽说在应天府治下,但总免不了有剪径的强人出没,平日里没有搭伴可不好往这无人烟的山里来。」

  「老丈人教训的是,小子知道了。」李尚掩好衣衫,坐起身来。

  「来喝点水,去去暑气。」刘叟拿过儿媳手里的瓦罐,递给李尚。李尚觉得暑气蒸人,接过罐子三口并作两口喝个精光。

  「多谢老丈的救命之恩。」李尚喝光了凉水,觉得胸中暑气尽去,刚醒过来的烦闷之感也不翼而飞,舒坦地长舒了一口气。

  「不敢当不敢当,只不过是碰巧碰见的罢了。」刘叟接过瓦罐。

  虽然暑气已去,但是李尚身上还没几分力气,便和刘叟攀谈起来:「看老丈的装扮,老丈进山是伐木吗?我记得现今还没到伐木时节,私伐可是要受罚的。」

  刘叟慌忙摆摆手道:「小官人眼力不浅,不过我哪敢违禁私伐。只是今日凤凰山上出了怪事,那块妆镜台居然落了下来,滚落到了河滩上。那崖下有片竹林,长得非常茂密,今日却被石头毁坏了大半。这些日金陵城里喜欢用竹炭烧香,我就想搬些竹子回去,烧成竹炭进城卖掉贴补家用。」

  李尚听了,想了一下,才知道刘叟说的烧香是焚香。笑道:「老丈人确实好算计,焚香用的竹炭大多来自蜀地,金陵至蜀路途遥远,蜀炭价格居高不下。这样吧,如果老丈你烧的竹炭合用,给我来些,我现在就住在凤凰山下秦家的园子里。」

  刘叟听见生意上门,心里乐开了花:「一定一定,我也烧了快四十年炭了,绝对把一等一合用的竹炭送过去。」

  李尚活动活动身子,站起来道别:「时候也不早了,老丈路上小心,小子先回家了。」说罢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还好一路上没什么人,李尚的窘态没人得见。来时的路崎岖难行,李尚连鞋袜都失了,只好转走大路,从园子正门进去。

  刚走到花苑附近,就听见响声,李尚心想:花蓉这丫头,午时离开时候就听得不知道在翻弄什么,怎么现在还在翻弄?正好经过花苑,我进去瞧瞧她在作什么把戏。

  秦家园子闲置多年,花苑无人打理,早就杂草丛生。李尚搬进来时想着闲时翻整花苑,谁想花苑太大,他拔了些杂草就失去了兴致,放在了一旁。今天一走进去,李尚眼前不由地一亮。

  大半块花苑的杂草野花都被去除干净,只有些丛生的灌木不好清理像一块块顽癣。不过让李尚苦笑不得的是那些腾置的空地上挖出了一块块菜畦,弯下腰去还能瞧见破土的嫩苗。环视四周,终于在西北角瞧见了蹲着的花蓉。

  李尚快步越过菜畦,跑到花蓉身旁,喝道:「你做什么呢?怎么把好好的花苑变成了菜园子?真是俗不可耐。」

  花蓉正蹲坐在地上加固棚架,底下的绿苗看着略显茁壮,已经开始爬架了。花蓉拍拍手上的尘土,回头道:「是是是,我的菜园子俗不可耐,也没见你来修整你高雅的花苑啊。」

  只不过李尚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花蓉蹲着转过头就正好瞧见李尚底下的支起,红着脸叱道:「你你你真是无赖透了,怎么披了件外衣就随便跑,连双鞋都没穿。」

  李尚想起了眼前丫头的目中无人,起了捉弄的心思,给自己解解气,就挺了挺下体笑道:「我不止鞋子没穿,下面还硬着呢,你瞧瞧拿去做棚架合不合用?合用就伸手拿去。」

  看着李尚的无赖嘴脸,花蓉转羞为怒,一时间觉得眼前的青年面目可憎,抓起一把土没头没脸地向李尚抛去,然后头也不回,跑回自己屋子了。

  李尚前一霎还洋洋得意,下一霎已经是满嘴满面的尘土,赶忙跑去花苑井边打水清洗了。

  不过晚上等李尚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去吃晚饭,才发现花蓉根本没给他准备。望着空空如也的锅碗,李尚恨恨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然后饿着肚子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麻烦还不止这些。李尚躺在凉席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天的旖旎虽然历历在目,但李尚感觉如梦似幻,如果没有刘叟告诉自己妆镜台已经摔落山崖,还有自己底下迟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李尚实在不敢相信那缱绻缠绵都是真实的。

  自己的肉根挺立太久,甚至开始没有知觉了,李尚实在害怕自己明天一觉醒来就失去了它。想到胡三姐的婉转的风情和滑嫩似玉的肢体,李尚只得苦笑,然后带着愁思慢慢睡去。

  第二日下午,李尚正在书房做功课。好歹花蓉还记得给他做了早午饭,没让他继续饿了肚子。不过也没给李尚好脸色瞧,甩了脸自己去忙了,连早上刘叟送来的一小捆竹炭都是李尚自己搬回后房的。

  刘叟一大早就送了一小捆竹炭来,也没收钱,说是先给李尚试用着,有什么不合用之处好让他改进。花蓉从刘叟那听说了昨天的事情,气愤稍平,她又是农家出身的,自然知晓刘叟的难处,从荷包里捡了块好银给了刘叟,当做以后的炭钱,然后才回厨房给李尚补做了一份早饭。

  李尚也有些心烦意乱,好在屋子里有几颗香丸,就碾了一颗焚香静心。才读了半卷书,李尚忽然听得窗外莺声燕然,心中正在纳闷,抬头望去,正好瞧见一个妩媚的女子正从窗外瞧进来。

  「你瞧什么?昨日里还没瞧够么?」胡三姐笑道,「奴家打扰酸秀才了么,那也好,妹妹咱们走罢,人家不欢迎咱们哩。」

  李尚见是胡三姐,连忙放下书卷跑出门,喊道:「姐姐留步,姐姐留步。」跑出门才发现两个女子正掩口笑看着他。

  李尚殷勤地把两位女子请进屋子,结果屋内连茶水都没有,又忙前忙后整治了些茶水,才得坐下。

  「奴家还以为弟弟贵人多忘事,才一日就把姐姐忘了。」

  「弟弟弟弟的,我怎么不知我多了个兄弟呢?」藏在胡三姐身后的女子小声笑道。

  胡三姐一把拉过身后的女子,叱道:「你这丫头真没些礼数,藏在身后作什么,出来见过主人家。」

  女子只好放下斜挎的大藤箱,出来行了一礼。胡三姐道:「这是奴家的亲妹妹,胡四姐,平日里在山野顽皮惯了,失了礼数。」

  胡四姐身穿葱白轻薄对襟,碧色抹胸内酥胸半露,下身着青色罗裙,整个人显着青春可人,相貌倒与胡三姐有七分相似,神态却不似胡三姐那般妩媚动人,多了些少女的稚气。

  「难怪姐姐你要我来帮忙,这相公痴痴得只顾着看我哩,确实有些毛病要治治。」胡四姐掩口笑道。

  听到毛病,李尚立刻就想起来了,抓着胡三姐的手道:「姐姐你可得救救我。」

  胡三姐一把挣脱了李尚的手,道:「奴家这不是把你的救星带过来哩。妹妹跟着我耶耶学了多年医术,平日里经常给人看病,她出手必定是药到病除。昨日她刚到金陵看奴家,奴家今天就拉过来给你瞧瞧哩。」

  胡四姐疑问道:「姐姐,相公得的是什么症候?问你也不说,我这可没法对症下药。」

  胡三姐道:「问我做什么?李相公的病,自然是他与你说。」

  李尚看着胡四姐,也实在难以启齿,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胡三姐道:「瞧你昨日胆子也不小哩,怎么今天连话都说不出了,罢了罢了,还是奴家来说罢。」于是绯红着脸颊附在妹妹耳旁低语了几句。

  胡四姐听得满面通红,惊道:「姐姐你怎么什么都兴给人吃了,这也是随便能给人尝的么?」

  胡三姐怒道:「也不是我强他吃的,他非要吃,有什么法子哩,自讨苦吃罢了。」

  李尚讪讪道:「妹妹可有法子能治。」

  胡四姐思忖片刻,道:「治病不过是追本溯源,查治病灶。虽然我还是头一遭治那东西,法子却是有的,只不过还缺一味马勃,一味僵蚕,还需要劳烦姐姐去取来,我这药箱里有剩下的几味药材,煎熬成汤服下,再辅施针灸,便能愈了。」说着打开藤箱,取出了医具。

  「罢了罢了,奴家就多跑跑腿吧,再晚些李相公就要绝根哩。」说罢胡三姐转出房去。

  「你这边可有些柴火,待会儿不管是煎药还是施针都要炭火。」胡四姐问道。

  李尚想起那捆竹炭,说:「今日得了些竹炭,不知道合不合用。」说罢,从一角的筐子里取了些竹炭出来。

  「正好正好,竹炭正好。」胡四姐看到有竹炭似乎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一般,笑咧了嘴。

  「合用就行,我该做些什么?」

  胡四姐道:「你还要做些什么?躺下吧,待会儿我给你的,你的那个施针。」说着摆开针包,点上了竹炭。

  李尚褪下裤子,解开长衫,就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

  「我耶耶说过,竹炭最能杀虫,光一滴水都有五万四千虫,这些银针上也不少,用烧红的竹炭杀虫再好不过了。呀,好长。」胡四姐正准备着呢,回过头来看到李尚挺立的阳根,发出了一声惊呼。

  李尚更加尴尬了。虽说自己被人说风流,但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二八佳人面前还放不下面皮来,连忙遮掩上。

  「嘻嘻,遮掩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把衣裳拉开,我要施针了。」胡四姐笑道。竹炭烧的快,小炉里的竹炭早就烧的通红,胡四姐提着小炉拿着针包坐在床榻上,把工具摊摆好,才道:「快掏出来,遮遮掩掩做什么?抓紧些,再耽搁就要把,把那东西切了才能救你性命。」

  李尚听罢,袒露开衣裳,道:「妹妹小心施针,可得当心了。」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利落。」说着胡四姐一把握住李尚的阳根,丈量了一下,「虽说我是个女子,但是耶耶让我在这东西的模具上施针练习可不少,上面的穴位我熟悉的很,不用担心。」说罢用手丈量,寻找穴位起来。李尚听言,也只好放下心来,但是看着胡四姐手里的银针,心中害怕,随手拿过一握书卷,随她摆弄去了。

  胡四姐握着李尚通红的阳根,心中愕然:虽然平日用耶耶模造的阳具练习过施针,但是那也不过五寸左右长,这根东西都七寸多了,世间男子的阳根都这般长吗?想到这里,胡四姐连忙收束心神,用针试着刺了一下,问道:「有什么感觉吗?」

  李尚握着书卷,下身只觉肿胀疼痛,没什么别的感觉,于是摇摇头。

  「这时间有些长了,我要施针了你可别动,扎歪了可怪不得我。」说罢找准了穴位开始缓缓施针,不一会儿在李尚肉根上扎了七针。施完针,胡四姐又拿过一旁的艾草绒点在穴位上,然后用细钳子夹了块烧红的小炭,按在艾草绒上,慢慢炙灸穴位。

  李尚忽然感觉阳根上有些温热,肿胀感消去了一些,心中大喜:「妹妹医术真高明,我有感觉了,温温热热的,是什么东西。」

  「我在拿艾草绒帮你炙呢,你别动,竹炭烫在别的地方可是会留疤的。」眼前的阳根微微跳动,胡四姐连忙提醒道。

  过了一会儿,李尚觉着底下痛感也逐渐消了,虽然依旧不疲挺立,但好歹恢复了感觉,心中欣喜。低头从书底下瞧去,看见胡四姐正专心盯着自己的肉根。胡四姐本身容貌不逊于她姐姐,又多了些纯真浪漫,少女专心的模样看得李尚心中一动,肉菇顶上马眼中就泌出了一滴晶莹的小珠子。

  胡四姐哪见过这个,轻轻咦了一声,拿眼乜了一眼李尚,发现他正专心看书,于是凑上脸去,细细观察。

  李尚还在偷偷瞧着,见到此情此景,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巍巍就要滚落下来。

  胡四姐本身见着年轻男子的阳根,春心渐懂动,鬼使神差地伸出丁香小舌把那滴液珠舔入口中,抿了一口。这下把李尚酥得浑身战栗,恨不得一杵捅入胡四姐口中,好好肏弄一番。

  「来哩来哩,这两味药让姐姐好找。」胡三姐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入两人耳中,心中有鬼的两人忙装镇静,各安其事。

  「李相公可好些了么?」胡三姐进来就问道。

  「好,好些了,有感觉了。」经历了刚才的情景,李尚口中不免有些口干舌燥。

  「来,姐姐把药给我,再把这药煎服下去,这病就去了大半了。」胡四姐接过姐姐递来的药,开始煎煮。等到李尚喝完药,又施针了两次,才去掉了所有银针。

  「好啦,李相公感觉如何?」胡四姐笑道。

  「确实好多了,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华佗在世。」李尚去掉了心中的一块心病,由衷地感激。

  「嘻嘻,这是应该的,不过以后可不兴什么东西都吃了。」说到这,她朝胡三姐瞥了一眼。

  胡三姐无视了妹妹投来的目光,看着李尚依旧挺立的肉杵笑道:「怎的这病治好了,却不见低头哩?」

  「我怎么晓得,我去处理这药渣了,可不得乱丢。」胡四姐面色一变,拿着药锅子就出门了。

  胡三姐施施然坐在床边,掩口笑道:「相公以后可得长点心哩,可不兴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的。」

  胡三姐刚从外面回来,云鬓掠斜,额沁汗珠,想是在外头晒得久了,热的她内衣浸透了汗水紧贴在双乳上,尽显丰润。李尚刚刚才被少女挑逗,情难自禁,这会儿一个可人的美妇人又在一旁挑逗,哪还忍得住,翻身起来搂住胡三姐,就要亲嘴。

  「你做什么死哩,放开我,四姐还在哩。」胡三姐欲拒还迎地在李尚怀中扭动。

  「好姐姐,我实在憋得慌,救救弟弟吧。」李尚一边说一边隔着衣裳顶动胡三姐的臀沟,直想发泄欲火。

  「罢了罢了,今日不从你,怕是呆会儿还得给四姐看见奴家的丑态哩,你放开奴家,让奴家来服侍你。」胡三姐被李尚闹得挨不过,只得唉声答应。

  李尚喘道:「姐姐真好。」说罢掀开长衫,把那杆长枪大喇喇地竖在胡三姐面前。

  胡三姐眼带春意,面露潮红,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龟头,然后娇瞥了一眼李尚,轻启绛唇,把肉菇含入口中,相濡以沫,相呴以湿。

  虽然口中不及花径温热紧致,却是可解燃眉之急,李尚身子轻轻打起颤来:「姐姐真好,真舒服。」

  胡三姐轻含轻放,缓嘬换吮。丁香时而轻扫沟径,时而盘卷怒龙。颤巍巍袒露雪峰,轻呵呵点蘸唇色。李尚放开胡三姐发鬓上的手,把那对酥粉圆嫩的乳瓜握在手中盘弄,捏成千般形状,万种模样。胡三姐只觉着腿心中花蜜渐浓,松开一只手放入蛤口狠狠揉弄,另一只手握着肉根在口中细品。

  「姐姐再快些,我要出来了。」李尚精意愈浓,开始不安分地挺动腰肢,只求一射之快。胡三姐知道男人要射,也顾不得自己底下渐起的泄意,用嘴上下不停套弄,让男人抵着自己的喉口射进口中。

  「姐姐你怎么就咽下去了?」李尚射的骨头都酥了,轻轻揉捏了两下手中黏滑的瓜蒂问道。

  「我想吐都吐不出来哩,你射得那么急,有什么办法?」胡三姐一把拍开李尚的狼爪,理了理衣发,「帮我瞧瞧,我理好了未曾?」

  李尚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余韵,笑道:「姐姐你的唇色全在我宝贝上了,不过唇上还沾了些白乳,也算是往而不来非礼也。」

  胡三姐白了李尚一眼,掏出一面小镜细细整理了一下,才端坐回椅子上。

  不一会儿胡四姐清理了药渣回屋,三人围坐一团,聊起了胡四姐一路来金陵遇到的趣事风俗。李尚来往各地游学颇多,少女也是博闻强识,两人谈得颇为尽兴,直到姐姐催促,胡四姐才随着姐姐一同离开。

  回家路上,胡三姐看着妹妹颇有心事的模样,笑道:「姐姐知道你在想什么哩,你要怪就怪我们生而为妖罢。那一点化形时的先天妖气是怎么也不能靠吸取日月精华褪去的。姐姐知道你还小,面子放不下,不过难得一身文气浑然天成,还是个呆子,错过这个村以后就捡不着哩。」

  胡四姐被姐姐说破了心事,心中羞恼::「你瞎说什么呢!」随后又叹了口气,问道:「姐姐你修行了这么多年,早就褪尽了那点先天妖气,成就了地仙境界,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胡三姐冷笑道:「还不是你姐夫,我怀孕时候,成天在外面寻欢作乐,沾花惹草,甚至孩子都四个多月了还在渔色,也就不要怪我在外头找男人了。」说罢,搂过胡四姐,叹道:「等你在这个呆子身上吸够了那点文气,足够褪尽妖气就回爹爹那去吧,红尘滚滚,沾染了就回不了头了,做个自由自在,朝游苍海暮苍梧的地仙吧,像姐姐这般,打滚红尘中,再也回不去了。回去之后记得待我向爹爹问个好。」

  胡四姐在姐姐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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