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欢宗主! (7-8)

6377Clicks 2021-05-13 Author: wy123r
【本座乃合欢宗主!】 (7)

作者:wy123r2021/5/14 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七章、恶堕剧·序幕

  题记: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在扫荡了合欢圣宗后,无垢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领淫僧大军侵掠了几个小宗门,僧军挟一鼓作气之威,一时魔焰无匹。

  轿外各类淫僧的邪笑声、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悲泣声嘈杂鼎沸,不绝于耳,轿内却烟雾袅袅,春意盎然。

  那金色轿子极为宽敞,各类生活起居用品一应俱全,活脱脱地一个移动行宫。轿内设有可容纳五个人的大榻,铺着柔软的白色天狐裘,金被玉枕,极具奢华。

  榻上坐有一男人,正是无垢。

  那金色袈裟早已褪下置于一边,无垢此时全身不着寸缕,白皙紧致肌肉线条如玉刻般的男性躯体就这么暴露于四条美人犬的眼前,他眼神懒散,正饶有趣味的打量伏正在榻下的慕无双和洛儿两人。

  竹儿和铃儿正趴在他的脚边,伸出小舌舔弄着他的脚趾。无垢微一示意,两只母狗又托起自己的白奶子去裹他的脚,她们眼神顺从,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甚至竹儿还挤出奶汁去为他清洗。

  细如白丝的汁水从粉嫩的乳头喷出,顺着足弓曲线,一滴一滴落在不知材质的华贵地毯上。

  慕无双和洛儿见此淫秽之景,互视一眼,均可见到对方眼里的黯然苦涩。

  「小僧还不知两位美丽的女施主芳名几何?还请不吝赐下。」无垢微笑轻声询问。

  面对这不共戴天的仇人,二女均不愿回答。但不回答,又能怎么办呢?如今已是阶下之囚,洛儿比慕无双更识时务,她看母亲那闭目不语的姿态,便抢在气氛僵死前开了口:

  「我叫陈洛儿……我妈妈叫慕无双。」

  「洛儿小姐,小僧知道你心里同样对小僧有所误解。」无垢冲她露齿一笑:「不过,你比你的母亲要聪明。」

  「但是,小僧还是希望她亲口告诉小僧。」

  听到这话,慕无双睁开双眸,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似在嘲讽他白日做梦。

  无垢并不作恼,就这么心平气和地面带微笑与她对视,轿内一时无话,只听到竹儿铃儿舔舐的「嗞啾」声。

  「嗞啾~」...「嗞啾~」...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无双眼睛都瞪涩了,却见到地上的铃儿站了起来。

  「汪汪汪。」

  「哦?」无垢作侧耳倾听状:「铃儿你是想教这位施主母狗的规矩?」

  「汪汪汪。」

  「唉...那便要委屈她了。」无垢叹息,双手合十:「我佛慈悲。」

  铃儿轻笑,走到慕无双身边,围着她绕了两圈,上上下下打量。慕无双与洛儿虽是母女,但她们容颜相似,同样的身材娇小玲珑,两人凑一块看起来倒像是姐妹。唯一大有不同是洛儿是黑色直发,而慕无双却是一头银发,在脑上环了个妇人髻。

  「主人,这一对母女花倒是可爱。」铃儿啧啧赞叹:「以后把她们调教成了,共同房内潜心侍奉主人,都不知道她们那死鬼丈夫和爹爹是不是要气的死而复生呢!」

  说罢,铃儿掩嘴嬉笑。

  「铃儿,」无垢严肃道:「死者为大,不可妄议。」

  听见他们竟拿才刚惨死不久的陈增华打趣,慕无双怒不可赦,银色的眸子里燃起了烈焰,她身子崩的僵硬,只想立时扑向铃儿将这贱女人撕个粉碎。可惜,她一身灵力被无垢封死,又中了他的伏身咒,此刻连起身都难。

  「哎呦~」铃儿见慕无双这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笑得更欢了:「主人,一说到她那死鬼丈夫,她就激动了呢。」

  无垢叹气不语,似对铃儿这恶趣味颇为无奈。

  铃儿俯下身子,抓起慕无双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如同拎起了一条小狗。慕无双身子轻巧,铃儿又有粗浅修为在身,提着她毫不费力。

  头上妇人髻散了开来,一袭银发披散下去,垂到了慕无双的脚踝。

  身子被这么凭空吊起,全身的重力都系在头发上,慕无双头皮顿时拉紧,疼得她苦不堪言。但她并不叫出来,就这么愤恨地睁大眸子死死盯着铃儿。旁边的洛儿见母亲这样,露出一抹担忧。

  铃儿戏谑地与之对视,伸出一根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第一条,主人问话,无论何时何地母狗都要...」

  还不等她说完,慕无双猛的张开小口,一下子咬住了晃在面前的那根手指,她牙关咬死,可爱的双腮紧缩,似要将全身的力气都抽出来。

  铃儿只觉自己的手指要被生生咬断,她骤然疼得痛入心间,猛地惊叫了出来,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银发,慕无双掉落在地上,连带着被咬着的她滚到一起。

  「啊啊!!松口!!.....你这贱母狗...你松开我!!...啊!好疼!...」铃儿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无垢见状微微摇头,轻声道:「定。」

  真言一出,慕无双顿时感到蓄起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身子微微一顿,便不能再动。铃儿连忙用力捏开她小巧的下颌,将手指抽了出来。

  手指被咬处已是血肉模糊,但万幸的是慕无双咬合力毕竟还不够咬断骨头。铃儿不顾疼痛,一下子骑在慕无双身上,猛抬起手,照着她光嫩如婴儿的左脸就是一耳光。

  这下重击附带了铃儿怒气值加成,慕无双脸蛋立马红肿了起来。

  「贱婊子玩意...我看你真是皮痒了...不被万人骑你怕不知道天高地厚...」

  铃儿犹不泄恨,边骂边用一只手死死掐住慕无双脖子,另一只手扬起,来回猛扇。慕无双无法反抗,甚至她连闭眼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做到。她感到铃儿掐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

  喉咙里的气流儿渐渐微弱,自己胸腔却起伏地愈发剧烈,耳边传来了血液沸腾如鼓的声音,脸儿似乎不再疼痛,恍惚间竟感到丈夫温柔的抚摸。

  「我...我有多少年没挨过这种打了啊...从来都没有过吧...」

  「增华...增华...你在哪啊...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是你的亲亲小宝贝无双啊...」

  慕无双眸子被肿胀如气球般的双颊挤压,视线中面容扭曲无比的铃儿渐渐暗淡,她的意识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与陈增华相知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如画片般划过脑海,她心里涌出一抹酸楚,她觉得他和她不该是这个下场。

  铃儿见她出气多进气少,却犹不停息:「贱母狗...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呢...骚货贱屄...下面有几根屄毛了不起了吧...」

  「啪!」、「啪!」、「啪!」、「啪!」、「啪!」...铃儿目露憎恨,愈发疯狂。

  「不...不...不要...别再打了...」一旁的洛儿早就呼天抢地,她看到妈妈遭这般残酷的殴打,泪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可惜,并没有人可怜她。

  洛儿惨兮兮地爬到无垢的脚下,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袖子摇动,她小脸仰起,泪水就像从大眼睛里流下的小河,恐怕任谁见了都要怜惜疼爱。

  「不要再打妈妈了...呜呜...」洛儿惨声恳求:「不要再打她了...呜呜...她快死了...」

  无垢伸出指头拂去了她的泪水,又轻轻抚摸她的小脑袋。他冲她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就是洛儿此时见到这男人的笑也不由一愣。

  「洛儿小姐,以后和小僧说话要加上主人哦。」

  「主人...你让她不要再打妈妈了...好不好...」洛儿并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她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制止对慕无双的迫害。

  「完美的果实,」无垢轻叹:「总是由苦涩的泪水浇灌而成。」

  「不...不要...求你了...」洛儿哭喊:「求你了...求求你...主人...」

  似乎是看到慕无双真不行了,铃儿终于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此时慕无双脸上似乎没有一块好肉,整个原本如蛋清般白嫩的小脸肿得不成人形,那漂亮的银眸被发黑的眼睑盖住,耳洞和嘴角溢出了血丝。

  铃儿看着这张惨不忍睹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恨恨地朝那脸上唾了口吐沫,然后猛的按住她的头朝地板砸了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慕无双面部触地,原本尚还可观的鼻子也被压得扭曲。这一切她都无法反抗,只能保持僵硬的姿势,全部承受下来。但她却仍然一丝不吭,只是微微喘息。

  「贱骨头!」铃儿见她这倔强的样子,心中又冒出一股无名火。她抬起她那小脚丫,狠狠一脚踩在慕无双的头上。

  「嘭!」、「嘭!」、「嘭!」、「嘭!」、「嘭!」...

  连续几脚下去,慕无双那残破的小脑袋就像皮球,被弹起又踩落。银发在空中乱舞,伤口的血丝染红了地毯。

  铃儿边踩边笑道:「主人,她这是在向您磕头赔罪呢。」

  洛儿本想扑过去制止这一切,可无垢却一把抱将她抱在怀里,她无能为力,只能啜泣恳求。无垢见她像只可怜的小鸟,颇觉可爱,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这才道:「铃儿,你太放肆了。」

  「还不是这只母狗不识好歹,我便替主人管教管教。」铃儿有些无辜。

  「管教可以,」无垢叹道:「却并非你这般手段。」

  「你让小僧有何颜面再自称她的主人?」

  「这...」铃儿有些委屈,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主人想要怎么管教了。」

  只见她俯下身去,双手并用,几下便除掉了慕无双身上的衣衫,顿时那雪瓷般滑白如羔羊般的身子便展现人前。

  慕无双虽已无力气,却将羞耻看的很重,如何愿意将自己的身子暴露于仇敌之眼,她咬死牙关,就想要冲破真言封锁。

  可惜,无能为力。她连遮挡都动不了手。

  慕无双身子没受什么伤,一身白花花的嫩肉光亮的晃眼,惹得铃儿一阵赞叹。她捏起一只奶子,使劲儿掂了掂,又将奶儿上红嫩的奶头拉的老长,献宝似地道:「这贱奶子倒是漂亮,可不像生过孩子。」

  铃儿手松开,乳头弹了回去,连带着整只奶儿都跳了跳。

  「主人以后给这对贱奶通了乳,想必会变得更大些。」铃儿笑道:「那样暖起脚来也更舒服。」

  无垢饶有趣味地打量慕无双赤裸的身子,怀里的洛儿目光低落,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铃儿用手狠狠扇了那对奶子几巴掌,这才作罢。她冲慕无双道:「你这奶子长得这么骚,可不就是欠打吗?」

  已经没人能看清慕无双此时的表情了,她身子发颤,胸腔不住地起伏。

  「贱狗,还不说话吗?」铃儿冷斥。

  见慕无双仍不答话,铃儿便要继续作贱她。突然间似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她眼睛睁大,将慕无双双腿分开,惊奇道:「这毛竟也是银色的唉!」

  确实,慕无双分开的腿心上,生着整齐的银色的阴毛,颜色润滑如弦月,没有一丝杂色,竟与头发同源,颇为漂亮。

  「好漂亮的屄毛啊。」铃儿轻轻抚摸那细密的软毛,突然猛地用手一拽。

  「唔~」慕无双银牙缝中溢出一丝惨哼,似乎这坏女人要将她的阴毛生生拔掉。她的下腹被连毛带皮拉的耸起,可见铃儿有多用力。

  还好,只是几根被拽了下来,铃儿凑近眼睛去看,啧啧称奇。接着,她微一转手,便将那几根细毛塞进了慕无双喘息的小嘴里。

  「咳咳...呸...」

  铃儿看她努力吐掉阴毛的样子,颇觉有些无趣。唯一思索,便将慕无双身子翻转了过来,拖住她娇臀抬高,用力分开两瓣白嫩的臀肉,将臀缝处的私密部位展现在了无垢的眼前。

  洛儿见母亲竟被摆出这么下贱的姿势,内心不忍而愤恨。她抹干眼泪,轻声道:「主人,你何必让这贱母狗这般作践母亲,她...她...」

  无垢对她的乖巧模样很满意,却道:「不必紧张,只是让女施主明白事理罢了。」

  铃儿听洛儿称呼自己「贱母狗」,心下暗恨。但此刻见她被无垢抱在怀里怜爱,铃儿也不能扫趣,只是记在心中来日再报。

  慕无双腿缝中的风景颇为诱人。花唇微绽,穴口粉嫩,丝毫没有人妇的肥大,而是带有少女般的诱人色泽。而那娇羞的后庭微微紧缩,似含苞未放,精致可爱的褶皱旁生有一圈细小银色绒毛,干净清洁,竟让人有舔上一口的冲动。

  打量片刻,铃儿对无垢笑道:「主人真是捡到宝贝了呢。」

  她双手加力这么一拉臀瓣,那后庭便再也无法瑟缩,被拉扯成一只白玉般的小圆孔,孔内幽幽,惹人遐思,想要一探深浅。似感到不该在仇人面前这般绽放,慕无双股间用力微收,那菊花便又紧紧缩了起来。

  「哟,这贱屁眼儿还不服气呢。」铃儿娇笑道。只见她想要以指插入,却又突然想起这是主人的地方,自己未得允许不可亵玩,只得改插为摸,用指甲尖在慕无双腿缝中轻轻一划。

  顿时那屁股便像小兔子受了惊般一跳。慕无双身体敏感,实在不可自控。被人如此玩弄,她心有不甘,却无能为力。

  铃儿也不继续作弄,手指放开,那圆白屁股蛋子就像果冻般又弹回了原样。她用手来回轻抚臀肉,口中问道:「贱母狗,你这大屁股都给人看了,你还不说话么?」

  慕无双牙关死咬,闭目不语,只是微微颤抖,可见她内心羞愤之极。

  「真是一个贱屁股!」铃儿怒道:「看我不打的你服!」

  说罢,她捧起慕无双的屁股,便噼里啪啦地打了下去。铃儿鼓起全身力气,似乎不把这漂亮的屁股打烂誓不罢休。她左右开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一会儿那原本娇嫩的臀肉便成了与脸一样的惨样。

  「啪!」、「啪!」、「啪!」、「啪!」、「啪!」...

  打屁股这种游戏,轻了是情人间的情趣,重了便是惩罚了。以铃儿下手之狠毒,慕无双娇嫩圆白的屁股如何能承受?在几人面前,那屁股肉眼可见的变肿、变红、变紫,铃儿犹不住手,肿胀的伤口破裂,流出殷红的血丝。

  「嘶~....唔~...」慕无双吃痛,从肿胀的嘴角泄出几丝轻吟。

  「还不向主人开口吗?」铃儿抽屁股抽的兴起,大叫道:「说了就饶了你。」

  而一旁无垢仍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他抱着洛儿稳坐钓鱼台,洛儿轻微挣扎,似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好受,她目露不忍,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来这和尚是铁了心要让慕无双吃亏认错了。这般凡人的惩罚手段用在身上,伤虽不重,若有灵力很快便能愈合,但却更让慕无双更加屈辱。

  「啪!」铃儿抽完最后一记,甩了甩脸上的汗珠。

  「真就是不怕打的贱骨头了...」她瞅了瞅慕无双紧闭的牙关,目中暗露疯狂之色。

  只见铃儿走了过去,低下头冲慕无双露齿一笑,接着竟分开了腿,她微微呻吟一声,似忍耐了很久,阴部先是冒出了几滴水珠,然后猛的喷出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向慕无双劈头盖脸淋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铃儿笑声癫狂,尿得畅快无比。

  慕无双肿胀的双眸微启,惊惶之色闪过,她没想到铃儿竟用这样的法子来作践自己。无奈之下,她只能闭目咬牙,不让尿液流入嘴里。但这已是她能做到的极限,尿液沾染发丝,顺着睫毛、鼻梁、唇中、锁骨、乳间汇入可爱的小肚脐,最后沿着腿缝秘处流了下来。

  洛儿见母亲受此大辱,愤怒已极,顿时就要挣脱怀抱前去阻拦。可没想到,无垢动作却比她更快。

  他唰的一下闪到铃儿身旁,一脚把尿得正欢的她踹倒在地。

  「主人...我...我...」铃儿似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却无法起身下跪磕头赔罪,她尿口已开,如何能止住?

  顾不得尿完,也顾不得擦拭,她就这么边尿着边爬向无垢,拉扯他的袈裟,口中语无伦次:「饶了我...主人...我...我...铃儿错了...呜呜...」

  无垢却不搭理她,只见他俯下身子,轻轻地将慕无双残破不堪的脸庞捧起,并没有嫌弃尿水的污脏,只是用自己的脸贴上,轻柔地蹭暖。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似乎她那丑陋不堪污秽无比的脸蛋就是他的珍宝。

  恍惚间,竟有那么一瞬,慕无双以为,他就是自己等了许久都等不来的丈夫。

  ......

  无垢并没有再要求慕无双开口,只是动用灵力治好了她的伤。他让铃儿竹儿先带二女回寺,而自己则继续率军乘胜进击。

  她们被关在一处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可能是因为这里久不见天日,生满了腐烂的霉味。慕无双圣女出身,而洛儿自不必说,从小都是天之娇女,她们何曾遭受过这般恶劣的住宿环境?而见铃儿竹儿每日却锦被裘衾、美酒仙肴,居所堂皇富丽,二女也微生了一股不平衡的感觉。但她们清楚这般安排必然也是无垢的把戏,连忙将这虚荣之念从心头抹掉。

  这几日来,二女举止稍有不合母狗之处,铃儿便对她们肆意打骂。她们恨从心起,虽全身赤裸,但仍有羞耻之心,如何肯从?于是每晚回到牢房,二人的身子便又变得遍体鳞伤。这时竹儿便会带来药膏为她们涂抹伤处,她温言安慰,却并不劝说二女从了无垢。

  慕无双和洛儿原本以为这又是大棒加糖的手段,自然冷眼视之,但竹儿并不见怪,只是说自己与她们一般,都是被无垢掳来的苦命人,每每说到伤心处,也是潸然泪下。几般相处下来,虽仍有猜疑,但二女对竹儿倒是亲近了些。

  直到第五日,无垢终于回寺了。

  待将各宗被请来的女子的炮制工作安排下去,他整了整金色的袈裟,从袖中拿出一盒软膏,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无垢大步迈出门去,屋外正午的阳光打在他的光头上,愈发显得澄亮。来到一处装潢奢侈的宅院前,他轻轻推开了房门。

  铃儿竹儿已经恭候多时,她们伏在门后,五体投地。

  「汪汪汪。」

  「准。」无垢轻声道。

  两只母狗起身,走至无垢身旁,将他的袈裟褪了下来。于是,这间房内所有人都成了最原始的无遮姿态,他们达到了羞耻的平等。

  屋内正中放置有两个楠木架子,那木料材质暗沉,其上有精雕龙纹,识货之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慕无双和洛儿一左一右被架在上面,她们姿势大开,两双粗细匀称的美妙腿儿冲着无垢大张着,小脚耷拉在空中,似乎就正等着他的临幸。木架前端有金色细丝,分别死死的捆住她们的脖子、手腕、脚腕,这使得无论接下来无垢做什么,她们都无法剧烈挣扎。

  拘束,是为了爆发的前奏。

  无垢将房内的熏香点上,这香不知原料,但闻者便觉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之味。接着他转过身来,抬阖打量母女的胴体。

  铃儿竹儿分别站到架子旁,分开她们的花唇,方便主人看的更清楚些。

  「哇!」铃儿吃惊般大叫:「她们母女的屄长得一样唉~」

  慕无双和洛儿均天生丽质,脸蛋漂亮,下面自然也不会丑陋。这种阴部叫做一线天,就是俗称的馒头屄,那花唇精致羞涩,干净清美,似美人轻遮玉容,只有在情动时才会骄傲地展开那曼妙的洞口。

  唯一不同之处,大概是慕无双是银色阴毛,而洛儿是普通的黑色。

  洛儿是处子之身,只在哥哥面前才会故意调皮裸身勾引,现下私处被这般暴露于陌生人前,还被肆意与母亲相比,她虽心下成熟,却也难受之极。她微微挣了挣,绳子却似绑的更紧了。

  两人用手指搔了搔母女的秘处,慕无双和洛儿屁股顿时难堪的一跳,惹得铃儿哈哈大笑。

  接着铃儿和竹儿又用指分开后庭处的臀沟肉,将二人的后庭硬是给凸显了出来。慕无双和洛儿均早已辟谷,后面自然毫无异味,就像两只羊脂玉环成的小圆孔。

  「主人,你看这两只白屁股怎么样?」铃儿笑问。

  「一只还看不出什么,两只凑一块倒是一对绝品。」无垢赞叹。

  「那主人待会可要好好插一插这两只嫩屁眼儿,说不定可大补呢。」

  慕无双和洛儿听得此言眼中均闪过一丝恐惧,她们不知道那般紧致娇嫩的地方如何能容下那物。洛儿更是心下凄迷,她觉得她第一次可能无法给哥哥了。

  无垢笑而不语,将手中的软膏递给铃儿竹儿。

  「将这」清凉膏「给二位女施主上了吧。」

  铃儿点点头,又问道:「那这毛儿呢,主人不要么?」

  「自然是由你们给她们剃度,小僧旁观便是。」无垢道。

  只见铃儿竹儿不知从哪便摸出那金色小刀,也不用水沫温润,熟练地向二女软毛这么一刮,便贴着嫩肉刮下来一撮儿。

  那金刀锋刃泛着寒色,触毛便断,慕无双和洛儿心惊,一时均不敢妄动,双股崩的紧紧的,以免刀子割伤了花唇。

  这也是她们多虑了,铃儿竹儿心细手巧,自然不会犯见血的低级失误。不过片刻,便将二女剃成了两只漂亮的小白虎。

  铃儿凑近瞅了瞅,笑道:「这下不看脸可分不出谁是母谁是女了。」

  「主人,你一会可别插错了人哟~」

  「自然不会。」无垢拍手道:「从此二位女施主皈依了佛门,与小僧便是一家,哪有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的道理。」

  说罢,他接过递来的阴毛,分别装入一个小巧丝绸袋子,贴身藏好。

  剃完了毛,便是涂抹清凉膏。膏药柔滑,铃儿一蘸便如一块奶油附于指肚。她对着慕无双脸露邪笑,将那软膏均匀抹在慕无双股间。

  腿缝里的每一个部位,阴蒂、花唇、尿道、穴口、后庭均无放过。甚至铃儿还用手指伸入肠内,轻轻搅动。

  慕无双被她看的一阵发毛,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淫邪手段。她微微挣身,身子却纹丝不动,只有可爱的小屁股无助的晃了晃。

  那清凉膏抹在下身,只感到私处连带后庭都一阵清凉,倒也无太大异样。

  洛儿自也不必说,蜜处均被涂抹了去。不过不同于慕无双的是,竹儿放过了她的阴部,转而抹在她乳鸽般小巧的嫩乳上。处子椒乳被抹的油光发亮,其上一点殷红更是惹人生涎。

  「铃儿,」这时只听无垢说道:「以后这位女施主的小脚,每日须早中晚各涂一次,不可间断。」

  铃儿点点头,又将慕无双那双漂亮白皙的小嫩脚涂了个遍。慕无双微缩小脚抗拒,但铃儿哪容她挣扎,十根脚趾缝里里外外都抹到了才罢。

  洛儿和母亲互视一眼,均对这清凉膏感到茫然。

  但没过一会儿,她们便感到被抹过的地方痒了起来。那痒先是一丝微痒,就似小蚂蚁爬过,但逐渐越来越痒,似乎有人挠过心口,又挠过花心,痒得让人无可抗拒,只想狠狠的挠上一挠。再有一会儿,那痒似痒在了灵魂深处,带来一股说不出来的空虚,只想让自己被狠狠灌满。

  「唔~」洛儿脸色泛着潮红,小口微张:「好痒啊~」

  她想伸手去抓痒,但被固定了身子,只能徒劳的扭动,白白花的小身子扭成个卷,却也止不住那痒。

  慕无双脚上被涂抹的最多,她雪白的足弓死死的蜷起,可爱的脚趾头缩了又张,脚儿在空中乱晃乱甩。但这仍是徒劳,这一刻,她竟然想让人给小脚上好好的舔一舔,止住了那痒才好。

  没过片刻,二女均承受不住了。

  「痒死了...」洛儿吐出小舌头,小脑袋乱摆,目光迷离:「痒...好痒啊...竹儿...帮我挠挠...痒死洛儿了...」

  「唔~」慕无双颤抖的幅度更加大,她似乎想扭动身子蹬脚将木架子掀翻。

  「好痒~」她全身都死死的用力,肌肉在白嫩皮肤上崩出了线条,舌头伸出,流下了口水。

  「痒...好痒啊!!!!...奴家痒死了...啊!...过来...舔我的脚...帮我舔舔!!!...」

  两人身子扭曲,身上能动的部位不停的使劲儿挣扎,大喊大叫。无垢三人均不理睬,铃儿看着两人的耻态目露冷笑。

  须臾,喊叫声变成了哭闹声。

  「啊~主人...主人...」洛儿脑袋上下摇晃,黑发乱甩,眸中溢泪:「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好过些...帮我止住...啊!!!好痒!!!」

  慕无双则更为疯狂,那止不住的痒似乎触动了她的灵魂。她身子拼命朝上拱起,然后落下,拱起,落下,就像一条在地上扑腾的鱼。她眼睛通红似血,银牙死咬,似乎要生生将牙咬碎才能止住那痒。

  「啊!!!贱人!你这贱人!!!停下来...给奴家停下来...啊!痒死了!!啊...停下来...呜呜...」慕无双愤恨地喊叫到最后也变成了呜咽。

  「呜呜...停下来...好痒好痒...我的脚好痒...那里也痒...啊...呜...停下来吧...」

  再看两人下身,那两只同样小巧的花唇竟然沾染了湿润,泛着水泽。下方的两只小圆孔也不停收缩绽放,绽放收缩。漂亮的小屁股不停地摇动,似乎这样能微微止住那苦闷的痒。

  时机已到,无垢微微点头,示意铃儿竹儿。

  只见两人拿起旁边一只大针筒,针筒里装满了金黄色的液体,先是找准二女尿道,插入后将液体缓缓推了进去。

  「不...不要...」洛儿见竟是这么止痒,顿时哭闹得更欢了。

  「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你这贱人!」慕无双愤恨地盯着身下的铃儿,可她也无可奈何。

  不得不说,这金色液体进入膀胱,但却真的止住了那痒意,一时二女均有好转。

  她们微微喘息,但转眼便见铃儿竹儿又抽满了金色液体,对着娇嫩后庭刺了进去。

  这一次,连续注满整整三个针筒才肯罢休。随着水流入肠,慕无双和洛儿的小肚子也微微鼓了起来。虽渐渐止住了痒意,但那便意却渐渐来了。

  此时,无垢两手施决,向二女分别射出两道灵气,封住了她们的尿道和后庭。

  这让二女感到了恐惧。她们识海灵彻,可以清晰地察觉道肚子里肠道内的液体流动和满胀,也可以感觉到膀胱内的液体正挤压着尿道,这凶猛而来的便意她们不知道自己能否忍住。

  「唔...」二女均缩起了脸,缩起了小屁股,皱起了小菊花,想要和便意对抗。

  只可惜,那挠人的痒又来了。这痒伴随着便意,她们觉得自己的肚子打起了鼓,这想要被填满又想要疯狂发泄的矛盾折磨让她们发狂。

  她们知道自己抵挡不住,想要排出这股液体,但灵气封锁使得失禁都做不到。

  「让我上厕所...」洛儿皱起了小脸,哭喊道:「主人...让洛儿上厕所...」

  「让洛儿尿尿...我要尿出来...」

  「憋不住了...求你让我拉出来...让洛儿拉出来呀...」

  洛儿被这便意逼得闷绝,就连声音都从哭喊变得高亢:「让我拉出来!!!让我拉出来!!」

  「让我拉出来啊!!!!!!!!!!!!!」

  慕无双毕竟比少女的忍耐力要强一些,还勉强憋得住。但一旁的铃儿拿出一把毛刷子,便朝雪白小脚丫的脚趾缝中刷了起来。

  被涂了清凉膏,脚儿本来就痒,这时被这毛刷子再一刺激,那痒便如滔天的海啸将她淹没。她脚趾猛的张开又合上,却仍避不过去,铃儿死死的钳住了她脚踝。这痒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那便意更凶了。

  「不!!!!」慕无双大喊道,眼睛里流出了泪水:「不要呀!!!!」

  「放过我!!!让我去茅房!!」

  「啊!!!!!!求求你!!!!!」她也忍不住求饶了。

  无垢此时轻声道:「二位施主,以后称呼小僧要为主人。」

  「呜呜...是...主人...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让洛儿拉出来...」洛儿惨声道,她已经叫喊的没了气力。

  「你这贱狗...你休想...奴家必要杀了你...啊!!!让我尿出来...让我尿出来啊!!」

  二女形容狼狈,口含白沫,容颜扭曲,被便意和痒意逼得状似疯魔。

  无垢叹了口气,示意竹儿铃儿上前做好准备。铃儿竹儿对视一眼,均可见对方眼中的无奈之色,但迫于无垢淫威,只得屈从。

  她们分别跪坐在慕无双和洛儿腿心间,用俏脸对准了那小巧可爱的菊花。

  无垢打了个响指。

  二女感到下身的灵气封锁一下子没了,那凶猛的便意瞬间便穿过身子,涌向后庭和尿道口,这是人最本能的需求,势无可挡。胀满难受的闷绝感达到了巅峰,身体里的压迫感亦达到了巅峰。

  这一瞬间,菊穴和尿道口本能的张开,体内直肠和尿道高速的收缩和蠕动,以惊人的声势、速度和力量把体内的所有液体喷射出来。

  「噗!」、「噗!」

  只听两声气体伴随液体的喷发声,四道金黄色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打在铃儿和竹儿脸上。两人闭目闭唇,小脸微仰,任由这从同性肮脏部位喷出的液体打在脸上。

  「嗯?」无垢冷哼。

  她们心下苦涩,却不敢违抗,于是铃儿只得张开小嘴承接,而竹儿则是托起自己那对硕乳,让洛儿浇了个满怀。

  慕无双和洛儿泄的爽快,之前腹内不断提升的压力和折磨达到顶点,加上闷绝不堪的苦痒,那种憋胀不得泄出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这一切达到刺激的顶点时,那种一泄如注将体内所有东西都清的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留下的异样快感,则是另一种难以想象的美妙天国。

  两女嘴角挂着唾液,眼神翻白,身子一颤一颤,下体的花穴口却张了开来,滋出另一股清澈的液体。

  无意中瞥见铃儿和竹儿跪在自己身下,用身体甚至是嘴巴、乳房来承接自己喷出液体的下贱样子,慕无双和洛儿心中暗生报复的快感,菊花张开的更加用力了。

  铃儿努力把嘴里的金黄色液体吞进胃中。

  「咕嘟..咕嘟...」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黄色的喷泉渐渐变小,最终平息于无,只在后庭处留下几声「噗呲」的可爱声音。

  便意去了,两女竟绝望的发现痒意又来了,甚至这痒意比之前的更加清晰。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最是敏感,意识模糊中,两人只想伸手狠狠地捣上一捣。

  无垢眼时机已到,决定趁热打铁,立时便解开了金丝,冲上前去一把抱住瘫痪的慕无双,大白鸡巴狠狠的捅进了肉穴。

  「啊~」慕无双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

  不过她转眼便意识到,自己竟被仇人侵入,顿时目眶瞪裂,张嘴便咬。可无垢哪给她这个机会,大手死死抓住翘臀,猛地狠顶了几下,似要将那花穴顶出个肉窝。

  慕无双顿时被顶得没了力气,屁股被塞住,穴里的痒就也跟着消了去,却带来一股难明的快感。她双手猛的扶住了无垢的脖子,不让自己掉落下去,就这么被他套在鸡巴上下抛动。

  并不给她挣扎喘息的机会,无垢要用这快感将她击溃,他抱着慕无双娇小的身子就是一顿连续猛戳。

  慕无双似被干的失去了意识,她螓首仰起,银丝散乱,拼命喘息,如同一只濒死的白天鹅。她的手颤抖地往身下摸去,扣住了可爱的小菊花,似乎穴里痒止住了,后庭却仍不满足。

  无垢见此笑道:「女施主不必如此自渎,这就来了。」

  话音未落,慕无双便感到自己的手被拍开,另一根硬物猛地从后庭插了进来。因为后庭早在刚才的灌肠中松软了,这下竟并不疼痛。她微睁开眸向后看去,只见铃儿下身插着一根双头龙。

  身体被两根贯穿,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屈辱却奇异的感觉。

  「啊...不要...」慕无双嘶声道:「不要...」下体两个洞同时被插入,那痒顿时止住了,一股无法言说的饱胀满足感袭来,她想抗拒,心中的充实感却让她说不出话来。

  「女施主说着不要,」无垢笑道:「一会却得谢谢小僧。」

  他和铃儿这么一前一后包夹着慕无双,两人互相配合,你进我退,铃儿自己都爽的直哆嗦,两根肉棒带来的是相乘的快感,慕无双初尝此滋味,哪能承受的住?

  几下之后,原本便被清凉膏浸润的无比敏感的花穴和后庭便微微收缩,她死死的钳住无垢的双臂,将屁股使劲儿往下挤,全身布满红潮,这时她也顾不得羞耻了。

  无垢却停了下来,改深插为浅探,故意吊着她玩弄。顿时那种欲高潮而不得的烦躁感涌来,慕无双心中一阵空虚。

  她屁股猛的往下压,想将那两根鸡巴塞的更多些,可无垢偏偏不给,就这么逗弄。过了一会儿,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要将慕无双逼得发狂,只听她轻声道:「给我...」

  「女施主,你说什么?」无垢故作没听清。

  「给我。」慕无双声音大了些。

  「给你什么啊?」无垢还是装作听不懂。

  「贱狗!」慕无双并不顺着他说,她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般嘶喊道:

  「贱狗,给我啊!!!!」

  「哈哈哈哈...女施主莫急,」无垢并不恼,反而哈哈大笑:「小僧这便给你。」

  他力从腰起,大腿猛的挺直,便要狠狠的直贯花心。但突然间,他竟然感到一丝疲软,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这些时日,这般的力不从心却始终伴随着他,果然,今日也来了。

  无垢默运大欢喜极乐功,想要重振雄风。但令他失望的是,鸡巴里的血液就像溃散的逃兵,怎么也无法让他再次坚挺。他不可抑制的软了下来。

  他心头一阵烦躁,他知道,他给不了她高潮了。

  这种无法满足女人的耻辱感混合著对自身无力的失望,让他双目忽然失去了焦点,他茫然的四处望去,便看到旁边被竹儿爆菊得正爽的洛儿,眼中闪过一丝暴虐。

  无垢一下子抽出肉棒,快步走到洛儿前,一把将她头发拽起,只听啵的一声,双头龙从洛儿后庭脱落,掉在地上。一旁的竹儿浑身发抖,不知道这和尚又要做什么恶事。

  只见他将洛儿连拖带拉的扯到慕无双的身下,凶猛地摁住她的后脑勺,用她的脸狠狠的摩擦她母亲的阴部。

  洛儿无法反抗,只得紧闭双眼和嘴巴,就这么逆来顺受。

  不知是因为女儿脸颊摩擦阴蒂带来了异样的快感,还是由于后庭处铃儿仍在卖力的耸动,慕无双很快便达到了极乐。这一刻,她忘掉了死去的丈夫,忘掉了自身的艰难处境,忘掉所有的不安与悲伤。

  只听「嗞」的一声,一股清流如地泉般涌出,打在了洛儿脸上。

  慕无双的菊穴脱离了双头龙,她缓缓地软倒了下去。连续被这么欺辱,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无垢猛地一把推开洛儿,将慕无双搂在怀里,他抱着她坐倒在地上,手臂摇动似在哄孩子。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竟这么轻轻地哼起了歌谣:

  「月儿啊~乌云来了,你快闭上眼~」

  「云儿啊~风要来了,你快藏起来~」...

  慕无双实在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她身子蜷起,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耳边似乎传来了小时候父亲总唱的伴睡小曲,梦与醒之间,她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呓语:

  「我叫...无双...」


            第八章、恶堕剧·间幕

  这日清晨,无垢从榻上下来,收拾整理一番,走出门去。此时天色尚早,只有零星几点犬吠传来。无垢感觉整个冥华寺都灰蒙蒙的,如同笼罩着一层阴影。一抬头,才发现天上早已聚集几片厚厚的黑云,层层压在顶上,似乎抬手就可摸到。

  看来,要下雨了啊。

  无垢有些气闷,不止是天气的缘故,他感到最近诸事不顺。于是,他放弃了原有的安排,朝另一边走去。

  这里是一处山洞,洞并没有多深,只是浅浅的数米,洞口狭小,弯腰才能进入。洞外有溪水流过,无垢拿出钵盂,盛了满满一钵,这才钻进了洞去。

  他从小就在这里面壁修行。那一日,师父告诉他,这洞本来是没有的,只是一片平整的山壁,当年创寺师祖坐在这里,终日不食不语,心中诵读佛经,以期参破执念。可是,不知过了多少年,他都没有成功。挫败让师祖心生迷惘,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

  「走错路了?」当时的无垢还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和尚:「师祖也会走错路吗?」

  「当然,」师父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佛祖不会偏爱任何人,包括你的师祖。我们都得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可是,」无垢有些不解:「走错了路,再回到正确的路不就好了吗?」

  「这世上并无回头路可走。」师父意味深长地道。

  「那么,师祖后来成佛了吗?」

  师父点了点头,接着往下说:「你师祖怀疑自己走错了路,这让他陷入了恐惧,他害怕自己一直都是错的,从头错到尾。」

  「这恐惧让他再也无法平静,连坐都坐不住了。最终,他总算想了个法子。他开始挖山壁,先是用凿子和锤子,后来这些工具都磨没了,他就用手挖。」

  「不知挖了多少年,他早都忘了自己为何而挖,只知道要不停地挖呀挖呀……后来,平平无奇的一天,师祖看了看挖出的山洞,又低头看了看双手,突然顿悟,证果而去。」

  「这……」小无垢更迷惑了:「这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师父慈祥地笑道:「反正本寺所有成佛的前辈都在洞中修行过。如今,你也要去了。」

  小无垢听了大喜,师父果然是有心培养他,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在洞中好好修行,争取和其他前辈一样,有朝一日立地成佛……

  「立地成佛吗……」无垢哂然一笑,觉得当年的自己天真的可爱:「我这个样子,佛祖还会收我吗?」

  喝了口水,他收回神思,合上双眼,面朝洞内的石壁跏趺而坐,打算就这样静坐一整天,整顿近期的烦躁。

  开始时,似乎是溪水的清凉起了作用,他的心神慢慢地沉了下去。一片静谧中,他想象自己成了一块石头,石头会有烦心事么?身随心动,他的肌肉变得僵硬,关节变得固化,眼前再也不是黑暗,而是一片虚无。可惜,就在这时,一阵杂念涌来,比平常更为狂躁,将他挤出了禅寂。自从无垢有了欲念,禅定就开始排斥他了。

  「看来,这次也不行啊。」无垢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我破戒了吗?」他的声音显得疲惫而困惑:「可是,蜜与奶……佛祖不是当年也接受了女子所供奉的糜乳吗?」

  像往常一样,没有声音回答他。洞壁是最好的倾听者,却并不能解惑。盯着这黑幽幽的洞壁,无垢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冲动:他也想效仿师祖,将它挖开看看,即使里面没有成佛之路,至少可以看到山壁那边的风景。

  「还是算了,」无垢摇了摇头:「小僧不做无用之功。」

  既然无法禅定,他干脆放开了心神,让它如一匹脱缰野马,在杂念中肆意驰骋。他先是想到了小时候,那时整个冥华寺还是一片宝刹庄严,自己也是天真烂漫,这些年来,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或许,还是因为女人吧……」他喃喃自语:「可是……究竟是谁最先诱惑了我呢?」

  那个脑海中的身影被岁月侵蚀,面容早已模糊,无垢隐约记得,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牧羊女,脸上有些小雀斑,总是裹着一身朴素的袄子,在早课后赶着羊来给自己送饭。饭菜同样朴素,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香甜,寺里的素膳与之相比就像是寡水清汤。

  冥华寺的修习严肃而无趣,当时的无垢渴望激情与冒险,这是男人一生中必经的时段,就是佛经也无法遏制。于是,和她的相会成了他每天唯一的幻想。女孩话很少,无垢也不懂怎么搭话,两人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可是每当偷偷瞥见女孩洋溢的笑脸,无垢觉得,便是传说中最美的「冥花」也比不上万一。

  终于有一天,他们偷吃了禁果……「看来,小僧也是拥有过爱情的人啊。」想到这里,无垢有些自嘲。

  「可是,从那之后,她去哪了呢?」

  他们的结合当然不会被允许。无垢天资绝佳,被看作是冥华寺的未来,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和尚。或许女孩想通了这一点,又或许她被逼着嫁了人,总之,后来她就再没来过了。无垢去找过几次,终究一无所获。

  「说不得,那个牧羊女,现在已经为他人生子了吧。」无垢想到这里,没来由地有些伤感。可是,这伤感转瞬就化作了狂妄:「可我无垢现在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个个都是国色。便是凤凰城的女帝,我也要给她抓来。我有四条母狗……」

  「四条母狗……四条母狗……母狗……」无垢顿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喃喃自语。

  「母狗算是女人么?」他陷入了沉思:「从表象上看,她们当然算女人。世间大部分人都执着于表象,可是佛却说要窥破……」

  想了又想,最终他得到了一个结论:「母狗是半女人半狗的混合体,下贱而又肮脏。」

  「可这世上,谁又是真正的女人呢?一尘不染,琉璃无垢……」无垢垂下眼眸:「如果真有这样的女人,我是拥有她,还是让她堕落呢?」

  「可若是她堕落了,她还是她吗?」

  方思索间,突然旁边传来「喓喓」的细鸣,无垢扭头看去,竟是两只绿色的草虫闯进了洞来,正互相围绕着打转,看样子颇为欢快。

  无垢盯着瞧了一阵,突然叹气道:「谁说虫豸碌碌,或许它们才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吧。」他伸出手去,两只草虫似对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庞然巨物颇为好奇,在无垢手边蹦跶几下,跳了上去。

  无垢将掌心移到近前,默默地注视着。草虫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停的欢叫。虫与人对视着,整个石洞陷入了静谧,只留下「喓喓」虫鸣。半晌,无垢收回了目光,他将两只草虫分开,分别用手握住一只。

  这下,两只草虫不乐意了,在他的掌心里疯狂跳动。见此,无垢低声道:「草虫尚能成双,我无垢却孑然一身。」

  「我有四条母狗,可谁有资格做我的枕边人呢……」

  「慕无双么?」无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无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倔强中藏着柔弱的女人竟让他怀有一丝莫名的怜惜:他本不必对她温柔,他有更好的调教手段,尽管这温柔或许只是欺骗罢了。

  这怜惜不知从何而来,若有若无,似真似幻,和下体「不举」一般,是他近期烦躁的根源。无垢自认心肠如铁,虚伪如豺,不应该有这种软弱的感情。更何况,母狗便是母狗,主人便是主人,二者间只有命令与服从,不需要其他。

  于是,作为一名称职的和尚,无垢左思右想,只能将这乱入的感情归结于他的前生。

  「传说世间有『三生石』,能看人前生、今生和来生。」无垢平静地道:「小僧便要寻来看看,那慕无双以前是何等风姿,竟能销得小僧的魂。」

  「啪!」无垢双手合十,掌心中的草虫顿时被压成了浆,这下子它们终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了。

  「我佛慈悲……」

  ……

  无垢来到一处佛塔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叮呤咣啷地传来一阵响动,方才听到有人不耐烦道:「进来!」

  推开木门,顿时一股扑鼻的臭味飘来。这臭味奇特,混杂有尸体的腐烂、排泄物的恶臭、药水的霉味,人身上的汗味……不一而绝,无垢连忙遮住了鼻子。抬步迈过地面上东一堆西一堆的金属材料和看不出来源的肉块,无垢感觉就像来到了垃圾堆,他小心避开这些脏污,找到下脚的地方,终于看到了一个正在伏案疾书的老僧。

  这老僧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堆,要很仔细才能找到他的眼睛和嘴巴。僧袍上霉斑一块连着一块,五颜六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补丁。全身上下,唯有那光头,洗的澄亮,是他身上最干净的地方。

  老僧身下的桌子有四尺来方,堆满了各种古籍和佛经。摊开的纸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和术数。老僧没有搭理无垢,继续写写画画,不时抬头观察桌子中央摆放的金属容器。这容器看不出材质,色泽沉暗,表面有光泽闪动,可以透过未封闭的顶面看到里面灌满的未知液体。液体中央悬浮着一个暗金色肉囊,形似虫蛹。

  无垢伸头打量那虫蛹,见它一阵一阵微微地搏动,看了几眼,甚是无趣,他便不再看。

  「恩师,弟子无垢有事求见。」无垢行了一礼。

  看来,这老僧便是无垢的师父天元禅师了。

  「无垢啊,」天元声音似乎极不耐烦:「有事就说,有屁就放,莫要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无垢尴尬一笑,这要换其他人对他这么说话,他早毛了,可这是他的恩师,渡劫境的大能,他也不敢造次。

  「弟子这次来,是想问问恩师需不需要派人侍奉,此番倒是请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施主来寺里……」

  「无垢,」天元终于合上古籍,抬头道:「你觉得所有和尚都像你一样好色吗?」

  「贫僧明心见性,早将一切都给献给了真理,你不要以己度人,贫僧现在就告诉你一个事实。」

  「和尚不仅仅只能好色,还可以好学术!」天元将书本往桌上一摔,拍案站起。

  无垢:「……」

  这声音振聋发聩,为和尚好色之外指明了另一条康庄大道。只听天元沾沾自喜道:「贫僧又口出名言了,此句当记载于佛经中,遗泽后世。」

  「恩师天纵之才,弟子怕是终其一生也难望项背。弟子只是担忧恩师操劳过度……」无垢连忙马屁送上。

  天元摆手道:「屁话不要多说。你这次来究竟有何事?战事可还顺利?」

  「异常顺利。」无垢点点头:「我僧军此番出击,战无不胜,闻者披靡。我军从合欢圣宗开进,一路攻破巨波宗、观影阁、灵霄宗……目前皇城北方大宗门仅剩天外天和雪之下冰宫。」

  「雪之下冰宫远在北地万里之外,向来不参与大陆俗务。只待攻破了天外天,我冥华寺便可乘势一统北方。」

  「这天外天可是有阴神境老怪坐镇,甚至有渡劫也说不定。」天元缓缓思索着:「你可有把握?」

  「事关我冥华寺大计,弟子必保万无一失。」

  「那我便放心了。」天元拍了拍无垢的肩膀:「此番可有遇到抵抗?」

  「都是些土鸡瓦狗,不足为虑。」

  听无垢这么猖狂,天元摇头笑道:「无垢,你可知道,为什么这次进军会这么顺利?」

  「自然是因为我军神速如电,各宗门来不及反应。」无垢恭敬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遭到像样的抵抗吗?按理说打破了大陆平衡,总会有老怪出来干预的。」

  无垢思索片刻道:「无垢不知,还请恩师解惑。」

  天元表情神秘莫测,压低了声音道:「那是因为,贫僧得到了上面的暗示。」

  「上面?」无垢有些疑惑:「恩师指的是?」

  「嘿嘿……」天元突然手舞足蹈起来,显得得意洋洋:「你不知道了吧?贫僧却知道。」

  无垢并没有被天元的突然疯癫感染,他沉声道:「请恩师解惑。」

  「贫僧需要一百斤处女之血,一百斤童男之血,一百斤伥虎睾丸,一百斤厉鬼灵质,还需三眼蠕虫脚、熟龙皮……」

  「弟子这就派人去寻来。」无垢淡淡道。

  「嗯……」天元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而后他凑到无垢耳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永眠』?」

  「永眠?」

  「正是。」天元郑重万分:「这是此方世界最大的秘密。」

  「恩师,何为『永眠』?」无垢有些好奇。

  「这是一个五人渡劫团体,大陆的秩序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此事为真?」无垢怀疑道:「此五人为何人?」

  这种事实在太像阴谋论话本故事了,无垢不信也是情有可原,天元对此表示理解。只见天元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是存在的,这五个人不知从何处来,却神通广大,早已迈入渡劫,却并不飞升滞留此界,暗中操控大陆的一举一动。」

  「可是恩师你刚却说得到了他们的暗示,这……」

  「并不是他们,只是他们中的一个。」天元严肃道:「你要记好了,我们冥华寺的主子叫作『无衣夫人』。」

  「无衣夫人?」无垢挑了挑眉毛,他从未听过这样一个名号。

  「没错。这次战略的总策划就是她,你我均只是一个实行者。」天元缓缓道。

  听到此处,无垢陷入思索,片刻他抬起头来道:「恩师能否把弟子引荐给这位无衣夫人,弟子想要面见她汇报。」

  「不可,无衣夫人行踪莫测,就连贫僧也不知她是何人,在何处。」天元意味深长道:「她想要见你,你自会见到她的。」

  顿了顿,天元又道:「说不得,你或许早已经见过她了……」

  「恩师这是何意?」无垢颇为不解。

  「没什么意思,」天元摇摇头:「你只需要知道,你见过的每一个人,不论是王侯将相,或是贩夫走卒,都有可能是他们。没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

  「这……」无垢缓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弟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天元摸了摸无垢的光头,眼里闪过一丝缅怀的慈爱:「攻破了天外天,后面的事怎么做,清楚吗?」

  「自然清楚,」无垢抬头直视北方,眼睛里有熊熊火焰:「去凤凰城,会一会那南宫昭,夺取敕令。」

  「听说那女帝乃人间共主,集莫大权势于一身,更是天下少有的绝色,高贵无比。」天元若有所思:「你这花花肠子又犯了?」

  「恩师,」无垢一脸平静:「天下英雄莫不爱美人,弟子自也不能免俗。」

  「更何况,不仅是小僧,全寺的师兄弟们都还要靠女人修《大欢喜极乐功》。」

  天元叹了口气,摇头道:「别忘了,你还是个和尚,还可以搞学术。」

  「如果真有那一天,小僧会搞学术的……」无垢默然片刻,终于说道。

  ……

  天元坐下,翻开古籍,又开始写写画画。纸上列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术数和符号,天元将毛笔搁舌头上一舔,晕开了笔尖,便进入了忘我状态。整个佛塔,或者可以说是天元的实验室,便只剩下唰唰的涂写声。时间一息一息的流过,突然间,他将毛笔向空中一甩,双手似撕扯着自己不存在的头发,表情苦恼万分。

  「究竟……究竟是缺了什么呢?」天元死死盯着金属容器中的虫蛹,口中叨叨个不停。

  「它已经是活的了,为什么就是不生出来呢?!」

  莫名的躁火中烧,天元双手拍案,只听嘭的一声,桌子上的纸页翻飞,无形的气流在空间内乱涌。

  「恩师,」无垢揭开一张扑在脸上的废纸:「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天元像是突然意识到有人在问他,他双手五指紧握,表情狰狞:「这是世间最完美的造物,这是贫僧一生的心血。」

  「与地藏·檀冥华相较呢?」无垢问道。

  「和它比起来,那种蜈蚣就是彻彻底底的残次品。」天元面色扭曲,被皱纹遮盖的眸子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是,它为什么不出来呢?」

  「它为什么不出来呢!」

  无垢见天元有些歇斯底里了,连忙劝慰道:「恩师不必伤心,或许是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天元喃喃自语:「可是究竟缺了什么呢?」

  无垢认真分析道:「或许缺了点它最喜欢的东西?我知道有些虫子喜欢人的血液,有些虫子喜欢甘甜的汁液,还有些喜欢尿液的……」

  「放肆!」天元大吼道:「这是最完美的造物,怎么可能喜欢尿液!」

  「你这是亵渎!」

  无垢连忙摆手:「弟子只是说说而已,恩师不必当真。」

  「哼,再有一次,我要你好看……」天元戟指指向无垢,面色极为不豫。涉及到他最心爱的造物,他根本顾不得什么师徒之情。

  「可是究竟缺了什么呢?」天元又陷入了自言自语:「血液我试过了……甘甜的汁液……蜂蜜么……咸咸的眼泪也有可能……」想到这里,天元连忙去翻书查找资料。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无垢,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弟子还有些私事想请教恩师。」

  「刚才为何不一并问完?」天元这会儿烦躁的要命,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天天在女人堆里打滚,这么磨磨唧唧,干脆自宫变成女人得了。我这有上好的子宫,你要不要?」

  「这个,」无垢尴尬道:「弟子恕难从命。」

  「究竟还有何事?速速道来,然后滚蛋。」

  无垢扭捏了一阵,看天元实在不耐烦了,终于支支吾吾道:「弟子最近下体有些不适。」

  「不举了?」天元直截了当。以无垢的肉身强度,花柳之类的性病轻易不会感染,最大的可能就是阳痿早泄。

  正面回答这种问题让无垢颇有些难堪,但他还是从齿缝里挤出个声儿:「是。」

  「哈哈哈哈……」天元仰天长笑一阵,摇头道:「无垢啊无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食恶果了吧。」

  「弟子只是觉得奇怪,这症状像是突然来的,没有一点征兆。」

  天元失笑片刻,从袖中拿出一粒蓝色的丹药,丢了过去。无垢连忙接住,细细查看,只见这丹药表面有精致纹理,光滑润泽,一看便不是凡品。

  「这是贫僧用魔猿的胃酸,加入采自西荒一种名叫『萘菲』的仙草,炼制而成的神丹,对不举颇有奇效。」

  「此丹无名,便叫它『猿酸西地萘菲』吧,你且服下试试。」天元淡淡道。

  无垢依言将丹药送入口中,静待片刻,便感到一股火热从下腹窜起,直往阳物处涌去。他心头狂喜,暗道这药果真有效。

  可惜的是,将勃却未勃。未几,火热消散,鸡巴又软绵绵地耷拉下去,像条肥白的肉虫。这悲喜的转变让无垢有些茫然,他无辜地看着天元,想要得到他的解释。

  「啧啧啧……」天元打量无垢下体片刻,若有所思道:「我这药肯定是没问题的,药劲如龙虎,只是你的肉身却无法接受它。」

  「看来是你的鸡巴本身出了毛病,」天元表情有些奇怪,似藏着些欣喜:「无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可能失去了勃起的能力。」

  无垢沉声道:「恩师此言是真?」

  「贫僧从不诳语,」天元幸灾乐祸的样子遮都遮不住了,他憋着笑宣了声:「我佛慈悲。」

  「即便如此,」无垢面沉似水:「小僧仍旧相信,这世上必然有医治之法。」他的自称从「弟子」换成了「小僧」,看来他心中并非像脸上那样毫无波澜。

  「就贫僧所知,」天元摇头:「无药可治。」

  「是这样么?」无垢也笑了,笑得纯良无比:「那小僧便去换一根阳具。」

  「己所不欲,何施于人……」天元低首阖眸,暗宣佛号:「阿弥陀佛。」

  无垢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整了整身上的袈裟,转身往外行去。走到门边,他顿足回首,立定片刻,又道:「恩师,清远山安家想要与我冥华寺结盟。」

  「清远山安家?安知天那个安家吗?」

  「正是。此事如何处置?」

  「安家倒是不足挂怀,」天元抚须思索:「可这安知天倒是个人物,传闻此人为人阴鹜,善蛰伏,有一身极为玄妙的观星之术,不可小觑。」

  「可他安知天为什么要来结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天元有些不解,发问道。

  「小僧杀了安知天的弟弟,又抓住了他的女儿。这安知天便派人来和解了。」

  「看来,安知天也觉得我方势大。」天元继续思索,缓缓道:「既然已经结了仇,那便没有中立的余地了,只能做敌人,或者做朋友。这安知天倒是识趣,想要与我冥华寺做朋友。」

  「如果安知天愿意真心效力,倒是我方一大臂助。」

  「小僧谅他也不敢阳奉阴违。」无垢眼神桀骜。

  「既然他安家如此示好,想要攀这从龙之功,我冥华寺自然也不可小气了。」天元笑道。

  无垢默然点头。片刻后,他突然换了个话题:「恩师,你可知晓『三生石』?」

  天元有些惊讶他的突兀:「贫僧自然知道这东西。此乃我佛家秘宝,哪个和尚不识得。」

  「你问这个干什么?」

  「弟子有些私事要用到这三生石,」无垢罕见地有些迟疑:「恩师可知此物现在何处?」

  天元若有所思地上上下下打量无垢,口中啧啧有声。半晌才回答道:「东域迷林有一寺,只有有缘人才可寻得,名为『花之寺』。」

  「花之寺里有个和尚,叫作『花之寺僧』,三生石就在他手上。」

  说到这里,天元脸色有点古怪:「不过,贫僧不建议你去寻他。」

  「这是何故?」无垢疑问道。

  「因为……这花之寺僧和你一般爱好,」天元似忆起了往事,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贫僧怕你去了,你的这些母狗可能就要易主了……」

  听得此言,无垢先是沉默,随后他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他似听到了极为可笑的事,笑声猖狂,震耳欲聋,移时室内才恢复了平静。

  「那小僧更要去会会那『花之寺僧』了……」无垢眼神藏着有若有无的战意。

  「随你的吧。」天元无奈地摆摆手。

  无垢行了一礼,转身告辞。「先等等。」天元在身后叫住了他。

  「恩师可还有事吩咐弟子?」

  只见天元迈步行至无垢身旁,拍了拍的他的肩膀,一脸悲悯与理解的表情。

  「无垢啊,虽说你的身体药石难医,但恩师如父,哪有父亲愿意自己儿子绝后呢?」天元伸出干枯的双手,拂上无垢的双颊,轻轻抚摸:「为师这里有一张古方,你且看看吧。」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的纸页。

  无垢接过那张方子,抬眸细看,只见上面写道:

  「将『月神之泪』作阴极,『东海蟹螯』作阳极,以『药神』催化,可自成天地。」

  「这上面写的是何意?」无垢看了又看,却完全看不明白。

  天元道:「你可知这三样药材究竟为何物?」

  「弟子实在不知。」

  天元娓娓解释道:「传说月亮上有月宫,月宫里有月神,那是真正的仙人,造化通玄。每当月神一悲伤,就会独自寂寞地流泪。眼泪滴落在地,就变成了一颗颗洁白的明珠。」

  「传说东海里有一种螃蟹,叫作『堕天地狱蟹』,专以深海里的象拔蚌为食。这种螃蟹的蟹螯造型奇异,可作角先生之用,任何被它插入的女人都会立即弥足深陷。」

  「传说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孩的鼻孔里藏有一药神,她一打喷嚏,药神便会出世。」

  「若将这三者混合炼制,那将得到的是何等的神药啊!」天元话音狂热。

  无垢:「……」

  「总之,你且试着去搜集。若能炼成服用,不仅隐疾可愈,还能得到天大的造化。」天元嘱咐道。

  将古方攒在手中,无垢道:「弟子知道了。」

  「那你便滚吧。」天元赶着搞学术,挥手逐人:「今日问的也够多了,贫僧将要闭关潜心钻研,以后没有要事莫要来打扰贫僧。」说着便在无垢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无垢静静地走下佛塔,此时天色依然晦暗如阴,暴雨将下而未下,正是最压抑的时刻。潮湿的冷风吹拂袈裟,他竟然感到了一丝彻骨。这阴森森的天象让无垢莫名不安,他抬阖打量,眸光晦明不定。

  突然间,他松开了攒紧的手掌,掌心中的纸片瞬时被低气压带动,一转一转的,先是飘过了眼前,然后绕过了佛塔,卷过了塔尖,离地面越来越远,像一只白色的鸟儿般,飞向了密布的阴云。

  注视着这一幕,只听无垢轻哼道:「无稽之谈。」

  他走向了远方。此时的无垢并不清楚,多年以后,他将为现在的放弃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

  慕无双陷入了大绝望。

  此刻她坐在囚室的茅草上,忍受着肚子里灌肠液的翻腾,努力想要用指甲在石壁上划出个「一」字。这些时日充满压迫感的调教让她有些恍惚,时间像拉长了般,仿佛每天都是永无止境的重复。

  原本尖尖的指甲早已磨平,墙壁上已经有了四个歪歪扭扭的「一」字。

  「才过了四天啊……」慕无双喃喃道。

  一旁的洛儿倒在茅草上睡得正香,只是紧紧蹙起的眉头,暗示她并没有做个好梦。慕无双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

  囚室的高处有一扇窄窄的天窗,这是此处唯一的光亮来源。往日还有些斜照进来的阳光,可以用来暖暖身子,可惜今日却是个阴天。

  潮湿的水汽混杂着阴冷,慕无双即便有修为在身,也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赤裸的肩膀。

  「我该怎么办呢?」望向天窗上方的云层,慕无双想要向早已摈弃的信仰祷告,即使此时并没有月亮。

  「月神在上,求您降下慈悲,救救您不忠的信徒吧……」

  当然她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慕无双本来就是个聪明人,这些天来她已经意识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无垢和她们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意志上的战争,而无垢占尽上风。

  她现在还可以强撑倔强,来抵抗每天无尽的责打、凌辱和肉欲的快美。可人的意志是有极限的,她可以撑一天、两天,可她究竟能撑多久呢?当她意志达到极限,然后「啪」的一声破成碎片,那就是她最终屈服的时刻。而她现在撑得越久,到了那时她会变得越下贱。

  贱得连一条真正的母狗都不如!

  想到这里,慕无双心中冰凉,眼中出现了莫大的恐惧,似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她欢快地摇动着后庭里的狗尾巴,腆着脸向无垢求欢,可他却失去了新鲜感,要将自己卖到最肮脏的窑子。

  「最圣洁的女尼一旦堕落,往往会变得极为淫邪,也是一样的道理吧。」慕无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我得自救……」慕无双想了又想,可愈发绝望,她实在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能打赢这场「恶堕战争」。

  慕无双站起身来,走到洛儿旁边,将她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洛儿并没有因此惊醒,看来她确实是累坏了。

  「增华,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么……」慕无双轻抚洛儿如缎的头发,话语温柔。

  整个石室沉寂了下来,唯见天窗上黑云翻涌,吹来「呜呜」的冷风。

  ……

  石门处响起了脚步声,竹儿的声音传来:「无双,主人要见你。」

  慕无双沉默地起身,扭头看看尚在熟睡的洛儿,似乎不想将她唤醒。

  「让她睡吧,他只让你一人过去。」

  虽有些惊讶,但慕无双并未出声询问,只是走上前去,将脖子上的狗链递给竹儿,随后安静地伏在地上。

  竹儿牵着她一路穿过如丛林般的佛塔,周围若有路过的和尚,打量两眼便不再看,似习以为常。慕无双也无甚挣扎,看来她也快习惯羞耻了吧。

  来到那间用作调教的奢华宅院前,竹儿轻敲院门。

  「主人,慕无双已带来。」说罢她也和慕无双一样,弯下身子伏在地上。

  「啪」、「啪」、「啪」。随着三声鼓掌传来,慕无双感到脖子上的锁链被人拽住,便不由自主地跟着那人进了屋。

  「女施主,」无垢轻佻地声音传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不知你是否像小僧想你一般,也在想着小僧呢?」

  没有等来慕无双的回应,无垢也不恼,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全部:她的表情、她的神态、她的姿势……甚至还想透过她的皮囊,看看她的内心。

  「她是否比昨天更堕落了一点呢……」无垢表情玩味:「调教的乐趣就在这里,不是么?」

  「看来女施主还是不愿搭理小僧,」只听他叹了口气:「也罢,那么今天我们……」

  「我愿意臣服你。」

  「唔?」无垢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愿意臣服你。」伏在地上的慕无双竟然主动站了起来:「我只有一个条件。」

  无垢细细地盯着她的面孔,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嘴角抽动,似乎下一秒就会憋不住笑出声来。

  「女施主,」无垢终于忍住笑,发出了冷谑:「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有资格讲条件吗?」

  慕无双先是沉默,随后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如果你想要得到真正的我。」

  「哈哈哈哈……」这下子无垢再也憋不住了,只见他抹了抹眼角,随后扭过头去,向地上的铃儿竹儿二犬发问道:「听到没有,这位女施主说你们不是真正的自己呢。」

  铃儿挑衅地看了慕无双一眼,然后欢快地道:「汪汪汪。」

  竹儿面露黯然,却仍旧小声开口:「汪汪汪。」

  无垢刚要表扬她们的乖巧,却突然呆愣住了。移时,他缓缓扭过头来,就看到慕无双嘴角的一抹讥讽。

  「慕无双,你很聪明……」无垢轻启檀口,微微鼓掌:「你比你昨天要聪明太多了。」

  「如果是以前你说这种话,小僧必要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他冷冷地盯着她的眼睛:「可是今天,小僧却想听听你的条件。」

  无垢竟然有让步的意思,这让慕无双心中异常惊讶,她方才一举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不过她赶紧收回神思,轻轻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允许我和洛儿穿上衣服。」

  「哈哈哈哈……」无垢又是一阵大笑,他有些欣赏地看着慕无双:「小僧要看到你的诚意。」

  听了这话,慕无双没有犹豫,她再次伏下身子,四肢着地,呈母狗状,然后轻巧地爬到无垢的脚边,恭敬托起颈中的狗链,清晰地喊了声:「主人。」

  无垢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把将她托了起来。只听他道:「不够。小僧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虚情假意呢?」

  「那主人需要无双做什么呢?」慕无双平静道。

  「小僧想先听听你这么做的动机。」无垢缓缓道:「你的丈夫呢,你不是很爱他么?你真愿意臣服你的杀夫仇人么?」

  「他已经走了,木已成舟。」慕无双眸光垂了下去,只能看到一片阴影:「更何况,大道无情,强者为尊,能依附强者也能让我走得更远。」

  「我们终究都是奔着长生去的,执着于仇恨对我的修为也是不利。」

  「很好的理由。」无垢露出了纯良的笑容:「可惜,还是不够。」

  慕无双面有困惑,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证明自己的诚意。还好,无垢的解答并没有让她久等。

  「小僧的要求同样简单,」只见他微振袈裟,张开双臂作虚抱状:「我只要一个吻。」

  「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吻。」

  乍听此言,慕无双瞳孔骤然睁大,随后陷入了沉默。移时她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缓缓道:「我明白了。」

  她慢慢走向了无垢的怀抱,小赤脚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轻盈得仿佛没有承载重量。「以前我和增华亲吻的时候,我会这样做……」她边说着,边凶猛地印上了无垢的嘴唇。似乎要发泄般,她死死地抓住无垢的后背,磨平的指甲深陷其中。眸中倒映出无垢的正脸,她却不再紧闭眼睛,反而狠狠地睁大,好像要将他瞧个分明。

  无垢热烈地回应,贪婪地吮吸她伸进口腔的小舌,她的唾液冰凉而甘甜。良久,慕无双远离了他舌头的缠绕,只听她微微喘息道:「他和我还会这样做……」说着一把抓住无垢的阴茎,然后牵引他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感受着她对自己鸡巴温柔的玩弄,无垢也不甘示弱地伸出二指捅进了她的穴口。湿热的腔壁立即包裹住他的指头,穴内润泽,有滑腻的触感。耳边传来一声轻吟,无垢默默想道:「她已经情动了呢……这确实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吻。」

  「来……给我……用你的大鸡巴塞满奴家的骚屄。」慕无双在他耳边呢喃。

  她的手捋动得更殷勤了,可是那根鸡巴却怎么也硬不起来,软嗒嗒地就像一条死去的蠕虫。慕无双有些讶异,她突然间忆起这些日子里的调教场景:无垢总是半途就软掉,一次也没有真正地满足自己。

  「你……为何……」慕无双将疑惑问了出来。

  「咳咳……小僧……」无垢莫名地有些慌张,似乎想搪塞什么,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是这样的……小僧近期有些小小隐疾,目前正在医治。无双大可不必在意。」他终于还是不屑骗他的母狗,何况迟早都会被她发现。

  似乎没有听清无垢的解释,慕无双呆立了片刻。可随后她的眸中绽放了光华,她好像有些明白了无垢妥协的原因。只见她的嘴角慢慢上扬,幅度越来越大,那笑容任凭她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

  「哈哈哈哈……」慕无双突然大笑起来,放浪形骸的笑声顿时弥漫室中。她笑得如此灿烂,也许,这些日子以来,这是她最开心的一刻吧。

  「你这是在讥笑小僧吗?」笑声颇为刺耳,无垢面现阴寒。

  并不理会他暗含的威胁,慕无双依然笑个不停,只听她断断续续地道:「哈哈哈……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什么话么……在合欢宗那里……哈哈……」

  「我说你那根玩意儿割了也罢……你他妈根本不是个男人呀……哈哈哈哈……」

  无垢高高地扬起手,可慕无双根本不在乎,仍旧自顾自地笑。但之后让她惊讶的是,这只手并没有伤害她,只是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你的诚意,小僧看到了……」无垢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是小僧的错,对不起。」

  言毕,没有理会慕无双的反应,无垢默默地走出了门。他就这么独自站在房前,仰头看天,不发一语。天上的阴云黑魆魆的,没有一丝光芒能透过去。无垢微缩了缩身子,似是要把自己藏在云团的阴影里。

  过了不知多久,天上总算下起了「雨」。

  「呼……」无垢舒了口气,压抑的烦躁也缓解了些:「或许,明日会是个好天气吧。」

  可是突然,他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色的「雨丝」。倒映的瞳孔里,无数老鼠从云中降落,密密麻麻的,填满了整个天空。这些老鼠一只接着一只,笨拙地张开四足,努力维持着平衡,好像要在半空中滑翔。

  可惜的是,就在无垢眼前,它们快速地接近地面,随后撞得皮开肉绽。

  「啪」、「啪」、「啪」……老鼠碎裂的尸块越来越多,大地像是突然盛开了一朵朵血肉之花。

  无垢彻底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特异的天象。这时,他隐约记起寺里的《开元占经》有云:

  天雨鼠,主兵丧,师将亡破,万民流亡。

  恍惚中,对于下体莫名其妙的隐疾,他有了丝明悟:这是天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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