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38-47)

3432Clicks 2020-05-18
#教师   #日记   #风月  
.

【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

.

        【第三十八章·念诗与性爱】

  此时,我一改刚才的失神和迷糊,变得神清气爽,满身畅快,颇有种「春风得意肥臀急,一晚吃尽大鸡吧」的激情豪迈与意气风发,再看视频里顾曼那「郎君求不得,低吟骚水流」的孤寂难耐,当真是【人鬼殊途】,一在天堂,一落地狱。

  此情此景更激发了我的报复玩弄之心,瞥眼间,目光刚好扫到顾曼丢在茶几上的那本《千秋一寸心》,于是,我心思转动,一边耸动骚臀,一边对顾漫说道:「曼姐姐,不知怎么,我现在特别想听宋代词人晏几道的那首《临江仙。斗草阶前初见》,你念给我听好不好?刚好那本书上有呢,你快找出来。」

  顾曼依依不舍的从胯下抽出双手,刚要去翻书,却见自己十个指头上全都淫液黏连、晶莹欲滴,顿时羞愧无地,赶忙抽出纸巾来擦拭,足足用了七片才擦干净,然后就开始翻找目录,找我说的那首词,像个着急做作业的小学生。

  我看得有趣,故意又提高音调,放肆浪叫起来:「哦哦……啊啊……科长,你的……好大……好胀……哦哦……好舒服……曼姐,你……快点啊!」

  她被我催促得更加慌乱,双手抖得十分厉害,指尖滑动书页,发出急促零乱的「嚓嚓」声,好容易翻到了,她望着镜头,低声道:「之贻,我找见了。」

  我主动拉起徐科长的双手放到了丰乳上,一边揉搓,一边笑道:「找……找见了,就念给我听啊!声音好听些。」

  她缓缓坐直身子,又清了清嗓子,双手捧起书刚要读,我急忙阻止道:「不对啊,曼姐,我是让你念诗,可也没说让你停止自慰啊,左手手淫,右手拿书,该不难吧。」

  顾曼气窘得脸都紫了,斜瞪着我,又是顿足又是晃肩,倒是有几分少女娇嗔的模样,我对着她伸了伸舌头,然后眉毛上挑,努努嘴,示意她快些,边说边还炫耀似的挺胸摇臀,浪劲儿十足。

  顾曼气鼓鼓的,只得再次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将裙摆垫在臀下,右手艰难的扶住打开的书本,左手小心翼翼地捂着蜜穴,整个身子都是僵住的,仔细一望,竟然只有那深黄色的肛门在快速的收缩吞吐着,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然后她操着略显颤抖的嗓音,柔声念了起来:「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啊」

  原来她正念着呢,由于左手不太灵活,中指没控制好力度,按阴蒂按重了。

  我把肉臀稍稍提起来,肉蕊只包裹住龟头,让又一次猛然袭来的淫液慢慢渗出来,趁着这个间隙,我目睹到顾曼的狼狈样子,不由得讥笑道:「哎呦,曼姐,你念得不对啊,『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啊啊啊』,晏几道是这么写得么?好像也不合诗词韵律哦。重新来,你要是再这么乱念,我可让你读杜甫的《丹青饮赠曹将军霸》啦,那个更长更难念,嘿嘿。」

  我刚说完,顾曼和徐科长就同时目光紧锁,紧盯住我,从他们复杂各异的眼神里,我分明读出了同一个结论:「一个性欲旺盛、风骚性感又才华横溢、爱捉弄人、手里还掌握好多秘密和把柄的教师少妇,实在太可怕了!」

  我嫣然一笑,傲娇的甩了甩头发,见蜜穴里的玉液流得差不多了,肥臀像挂挡似的左右一摇,然后骚洞便开足马力,「啪」的一声,飞速撞向肉棒根部,汹涌澎湃的臀浪和被冲击而起的睾丸在半空中激荡碰撞,我和徐科长同时发出畅爽的嚎叫,「啊……啊」、「哦……哦」,淫声未落,便又响起了顾曼的娇音诵读:「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

  三种声音混合交融,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慢慢地,我们仨仿佛形成了难得的默契,就像是组成了一个乐队,徐科长是高亢激昂的架子鼓,我化身成了悠扬清脆的小提琴,而顾曼则是清幽婉转的长萧,静夜听来,每一个音符都无比的摄人心魂,

  「哦……啊……之贻,在快点……操……操」、「啊……啊……好深……大肉棒……科长……现在是……是我操你……哈哈……啊啊……不要……」、「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

  我只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燥热难当,湿润的肉鲍被摩擦的隐隐发疼,颜色早已由淡粉变成暗红,犹如一块被炙烤到极致的烙铁,我仿佛看到下体窜起一阵云雾和白气,那自然是淫水被热唇烤干,蒸腾而出的水气,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烤化消融了。

  徐科长也是逐渐兽性暴涨,眼睛圆睁,眼珠暴突,似要冒出火来,浑身肌肉虬结,闪着红紫色的亮光,就在我又一次肥臀狠狠落下之后,他突然双手将我从背后搂住,让胸肌死死贴住丰乳,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由于身体前倾,咬着大肉棒的骚穴此时只能包裹一半,徐科长膝盖微微弯起,大腿崩得紧紧地,腰胯灌满蛮力,然后就开始挺动黑粗的鸡巴,由下而上,斜刺里四十五度,狂野的操弄起来。

  虽然是他在下面,可是我瞬间觉得那肉棒的凶猛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后入式,此时我娇躯被缚,只得任由宰割,「噗呲噗呲」之声已然盖过我们的淫叫,迷迷糊糊之中,顾曼那柔媚的朗读声隐约传来:「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

  最后一个「空」字还未出口,我就觉得阴道里面像是气球爆炸了一般,一股灼人的气息瞬间涌遍全身,千万每一处毛孔都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酥、麻、痒这三种感觉强烈无比的在体内流窜涌动,高潮就这么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摧毁了我最后一丝清醒,也摧毁了小腹上最后一丝力气。

  阴道内壁蓦然一松,那股酝酿已久的热流犹如猛虎下山,骨碌碌倾泻而出,本来还未射精的徐科长被这滚烫的阴精一冲,马上龟头猛抖,大肉棒疯狂的颤了两下后,精液犹如机抢一般激射而出,打得我肉壁生疼,还没等徐科把鸡巴抽出去,两股热流就混合在一起,顺着淫穴下端涔涔滴落。

  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娇喘连连,身子每隔两秒钟就抖一下,高潮后的淫爽迟迟没退,我沉浸其中,犹如凛冽寒冬里置身暖炉旁,喝着温酒,四肢百骸无不舒畅柔适。徐科长也是沉醉其中,眯着眼,双手在我后背慢慢抚摸摩挲着,肉棒早都软下来了,他却还是偶尔鼓挺小腹,让肉棒在湿滑的肉洞里蠕动,像是个水蛭,只不过它吸的不是血,而是我的淫液。

  最后还是我先从美梦中苏醒,媚笑道:「科长,可以了吧?『治疗』都结束了,你还赖在医生的『设备』里,成何体统?」

  徐科长这才睁开眼睛,吻了吻我的脸蛋,然后一侧身,将我轻轻放到床上,虽然我俩已经分开身体,但是依然有一小股乳白色的混合液粘连在马眼和阴唇之间,晶莹光亮,好似一条名贵的银项链,我们对视一眼,同时会心的笑了,彼此小心翼翼的相对侧躺,久久不忍将其抹断。

  望着床单和阴毛上遗留着的大滩精液,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这哪是人啊,简直就是种马,也不知下面的避孕环能不能挡住……」

  我正出神呢,突觉肉穴一痒,紧跟着身子猛地哆嗦着,我急忙回过伸,才发现是徐科长正用纸巾帮我清理下体呢,不由得脸上一红,腻声嘟囔道:「哎,下次还是戴套吧,不然喷得哪都是,还要让科长您亲自清理,实在过意不去。」

  徐科长急道:「别,别啊,之贻,我不怕麻烦,让我擦一辈子都行。」

  我嘿嘿娇笑着,一转头,发现视频那边的顾曼已经坐起身,双手夹在两腿之间,又搓又摸,想要尽情的手淫好让积攒了半天的肉欲发泄出来,可是又碍于我俩在旁,羞于放肆,一幅扭扭捏捏的难过模样,眉梢眼角却又满是藏不住的春意,就这么进退两难的痴坐着,两眼空洞的盯着镜头,活脱脱一个寂寞难耐、春情难遣的深闺少妇。

  我把徐科长叫到视频前,俩人一起盘腿坐好,我轻倚在徐科肩头,做出亲昵的样子,对着镜头说道:「曼姐,我俩都高潮过了,却把你晾到一边,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呢,这会儿不让你念诗了,专心发泄下吧,我们陪着你。」

  说着我从床头拿过一个橘子,剥完皮,一瓣瓣的掰下来,自己先吃一个,然后再喂徐科一个,特别像一对儿深夜相拥看a片的夫妻,悠闲放松,亲密幸福,顾曼被刺激得有些羞急,拿起手机说道:「我……我不用的,既然你们弄完了,可以关掉视频了吧。」

  我咽下一瓣橘子,调皮的摇摇头反驳道:「不,不,你需要的,曼姐,这会儿也没有外人,别憋着啦,我们也很想看呢,不然我让科长在你上班的时候塞上一根比他胯下那根还粗的东西,到那时候,你可就被动啦!」

  徐科长笑着附和道:「嗯嗯,这个主意不错,要不然咱明天试试?」

  我连连拍手,兴奋地回道:「好呀,就用那天曼曼姐已经适用过的那根,我去拿出来,明早到单位了你帮曼姐装上。」

  说完便作势要去取,刚转过身,便听到顾曼急促的劝阻声:「等一下,之贻,我……我弄就是啦!」

  我嘻嘻一笑,回身又坐好,只见顾曼委屈的岔开腿,伸出右手开始抚摸自己,但是幅度很小,手指也总是躲避着关键部位,我看得着急,等不及催促道:「曼姐,你这么心不在焉的,十二点也高潮不了啊,加大力度,来,我也给你念首诗歌助助兴,嗯……就背那个《长恨歌》,如果在我背完之前你还没高潮,明天,就只能让你戴着假肉棒上班啦。预备,开始!」

  我跟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也是清了清嗓子用上课教学时的语气,流畅地背了开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

  顾曼满脸羞窘,泪花已经在眼角打转了,却又无可奈克,只得加快手指的拨弄速度,并且将中指和食指插进蜜洞抽送着,明显可以看出来她手法略显稚嫩,平时一定自慰的不多,我不禁暗想:「也对,谁像我似的,手淫都快成家常便饭了,再说了,她长期有徐科陪伴满足,哪里需要寂寞的自慰……」

  想着想着心中的妒意再次燃烧,我一改舒缓的背诵节奏,突然加快语速:「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从这几句开始,简直如同相声贯口一般,嘚嘚啵啵,咔咔嚓嚓,嘴唇电风扇似的呼呼飞转,把顾曼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不由得跟着我的节奏胡乱揉搓,反而更没了重点,左手小指的长指甲还差点将大腿根抓破,嘴里的「啊啊……嗯嗯」声反倒更像是急叫痛吟,没有一丝的舒爽和柔媚。

  我连着背了十几句之后,又忽地恢复了平缓的节奏,就这样时快时慢,不可捉摸,转眼间就已背到了「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我稍作停顿提醒着顾曼:「曼姐,要加油喽,还有十几句就念完啦!」

  顾曼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双腿来回乱扭,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估计快达到巅峰了,手指搅拌骚穴时已经能发出清脆尖锐的「咻咻啪啪」声了,蓦地里就在我念出那句「七月七日长生殿……」的时候,顾曼忽然全身僵硬,只剩下右手中指在阴道里狂插不止,就在眼看着便要欲望飞升、直达极乐之际,视频里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紧接着是一串男人的呼喊:「曼曼,我忘带钥匙啦,快给我开门!」

  声音本来不是太响,可是在这样一个千钧一发、【惊险万分】的敏感时刻,当真犹如晴天霹雳,将我们三个人从肉欲中拉回现实,一个个全都大惊失色,冷汗直流,尤其是顾曼,脸色早已吓得苍白,「噌」的就从沙发上跳起来,极其狼狈的拉好裙子,快速整理零乱的头发,然后一把抓过手机,将视频关掉,之后的画面便再也看不见了。

.       【第三十九章·观看录像】(上)

  我和徐科长一齐吁了口长气,半分钟后方才心神稍定,暗自庆幸顾曼他老公忘记带钥匙,不然的话……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当我从浴室洗漱出来之后,徐科长瞥了一眼钟表,说道:「不早了,之贻,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别让家元和娃娃等久了。」我对此未置可否,而是想了几秒,反向他问道:「科长,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咱俩亲热时,你叫了我几声『骚货』?」

  他没料到我怎么会有此一问,脸上既惊讶又忸怩,嘟囔道:「干嘛问这个,那……那都是我迷糊中乱叫的,妹子你……你别介意。」

  我温柔地瞧着他,嘴角堆笑,娇声道:「哎呀,人家又没怪你,就是单纯的问一问,紧张啥啊,来,好好想想,叫了几次?」

  徐科长眼珠转了转,左手搔着头回道:「方才太投入了,实在记不清啦。」

  我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两次。」话音未落,我便缓缓横移左脚,五个脚趾顺着他的小腿经由膝盖徐徐滑向大腿根部,纤细玲珑的脚趾在那软趴趴的一坨上面剐蹭盘绕,仿佛一袭白衣的美女在黝黑的淤泥中舞蹈,舞姿流畅,不减风致,可徐科长却面沉似水、意欲躲避。

  我一边撩拨着,一边腻声道:「你知道吗,科长,你是第一个这样叫我的人,我却特别喜欢这个称呼,从不认为它是个贬义词,每次听到都春心荡漾、欢喜不已,你待我这样好,我也不是那『有恩不报』之人,所以我决定先不走了呢,你叫了我两声,那我便再好好服侍你两次,以报答你『呼我骚货』之恩,嘻嘻。」说道最后实在忍不住纵声欢笑起来。

  徐科长终于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本来支撑着脑袋的右手一松,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倒在床上,眼神涣散,一脸苦相,我却猛地一个轻盈的翻身,兔起鹘落,转眼便将樱唇对准那堆「黑泥」,柔舌就像是弹琵琶的手,快速流转、拨弄,颇有种当年江左贾妇「轻拢慢捻抹复挑」的风韵。

  再看那软绵绵的肉棒,完全和徐科长内心的无奈和哀苦相悖,霎时间便被我挑逗得剧烈颤动、头颅高昂,没出十秒,就由一滩烂泥摇身变为一条擎天肉柱,我笑意盈盈、满含春情的再次爬上了徐科长的腰胯,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倾尽全力、酣畅淋漓地做了一个【骚货】该做的事情。

  最后,当我凝视着烂泥般昏睡在床的徐科长时,很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再叫我「骚货」了……

  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我闲着无聊,便又拿起手机,重温了一遍刚才和顾曼聊天的信息,那是我去洗澡时和她发的,内容大致如下:「曼姐,老公没发现异常吧?别忘了滴在沙发上的水呢。」

  「没发现,不过也好惊险,之贻,下次别这么捉弄姐姐了……」

  「哎,我也吓一跳,现在心里还砰砰的呢,还好没事,不然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老公呢,要是让他发现你自慰,一定会更加触及到痛处。我冒昧问一下,曼姐,你和他多久没性生活了?」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

  「这样可不行呢,姐姐,虽然说你老公那方面有点弱,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就冷落那么久,他心里有负担,你更应多鼓励,主动些呢,说不定他反而会越来越改善,你二人的感情也会变得更亲近呢。」

  「哎,之贻,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也想主动,可总是怕他多心生气,前几次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十分配合,很渴望和他好好来一次的,但是他总是半途而废,我好意去安慰,他反而气急败坏的发脾气,我便不敢再说什么,性生活也就越来越稀少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曼姐,我不信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娇语解颐,他还好意思生气,你既决定不想和他离婚,总不会剩下的几十年就这么床笫清冷吧?徐科长终究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世事变幻,谁又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你老公才是那个比较可靠的依赖。咱们捡日不如撞日,刚才用手折腾了半天,还没高潮吧?这会儿一定挺难受的,何不趁今晚,成夫妻之好?嘿嘿。」

  「就知道你最坏了,之贻,前几句还说得冠冕堂皇,最后又暴露啦……嗯,你说的也对,那我就试试吧,谢谢你和我说这些。」

  「嗯嗯,这就好了。其实,妹子开导你也是有私心的呀,自从上次拍了你和徐科亲热的视频后,时常偷偷观赏,每每总是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可是看来看去始终是那两个,时间一长,未免便有些单调,最近我急需新鲜的视频呢,网上下载的大多太假了,不好玩、不真实,要是能有一段你和你老公的视频,我会极其兴奋开心的,所以,就麻烦姐姐你,在和老公亲热的时候,替妹妹录上一段,供我寂寞时欣赏,而且,说不定我还可以为姐姐出谋划策,看看有哪些可以改进的地方,可以说是双管齐下、一箭双雕,望姐姐成全。」

  「啊,这……这怎么可以,羞也羞死了,之贻,你饶了我吧。」

  「嘿嘿,你不是说我最坏么?那妹妹就要有个『坏』的样子呀,别犹豫啦,姐姐,这回是录像,又不是直播,你悄悄把手机摆放好,你老公根本不会注意到。再说了,你觉得是当着我的面和徐科长苟且害羞,还是当着你老公的面和徐科长苟且害羞?」

  看到这,我微笑着合上手机,凉爽的晚风顺着窗口呼呼吹来,几缕刘海被吹得盘旋飞舞,我的心情也跟刘海似的,欢快跃动、激昂畅快,难怪李太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我想他在写下这句诗的时候,心底未必便没有苦痛和伤悲,只不过彼时此刻,他心中所想只是痛快淋漓的狂喜和欢谑。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经历坎坷、心情悲郁的人,缺的是在面对这些挫折和悲凉时,依旧保持乐观,努力的找寻生命积极意义的人。我当然还未达到这样的境界,对于此刻的我来说,「生命的积极意义」便是等待顾曼给我传来她和她老公的云雨镜像。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三日:

  「叮铃」一声脆响,把我从呆想中拉了回来,我赶忙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顾曼把视频传了过来,下面还附了一行字:「之贻,看过就删了吧,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

  我回复道:「嗯嗯,放心吧,曼姐,如此精品,我自己都看不够呢,怎么会给别人瞧。」

  不知为啥,第一次看夫妻的真实亲爱录像,还是身边人的,竟有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顺手拿起一个大苹果,一边吃着,一边缓缓打开了视频:

  顾曼背靠在床头,乌黑的长发被她挽了个蓬松的发髻堆在脑后,身穿一袭淡蓝色的睡裙,露出两条白玉般的小腿,只见她脸现潮红,眼波流转,怔怔的盯着脚尖出神,两只小手百无聊赖的挑弄着睡裙上的蝴蝶结。

  过了十来秒,她老公陆勇推门进来了,身上裹着灰色睡衣裤,陆勇身材高大,挺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小腿比我的大腿还粗些,看上去甚是威猛彪悍。

  我不由得心下纳罕:「他这身材和气势,完全不像是那个有缺陷的人啊,该不会是顾曼给自己出轨找借口,故意骗我吧?」

  正想着呢,陆勇已大咧咧躺倒,被子盖好准备睡了,他见顾曼依旧坐着,便开口道:「媳妇,发什么呆呢,关灯睡觉吧。」

  顾曼突然身子一歪,斜倒在陆勇怀里,环抱着他手臂,头靠在肩膀上,脸颊晕红,嘴角含笑,简直像个恋爱中的懵懂少女,嘴里低声道:「老公,等会儿再睡吧。」

  陆勇被顾曼突如其来的柔顺娇腻弄得一愣,嗖的转过脸,说道:「媳妇,怎么了?你有事和我说么?」

  顾曼嗫嚅着:「也……也没啥大事了,就……就是最近工作不太顺,有点烦心,感觉压力大得很。」

  陆勇这才松了口气,安慰道:「工作嘛,难免有不太顺心的地方,放平心态。对了,是不是那个徐科长又出啥幺蛾子为难你了?我看他就不顺眼。」

  顾曼花容略变,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回道:「没有了,他是有点讨厌,但也是听命于上司的,要怪啊,就怪局长那些大领导,哎,最近弄了个什么『奖学金』项目,成天开会、加班,烦得很。」

  我听得好笑,心里忍不住讥嘲着:「陆大哥啊,那个徐科长岂止是为难顾曼,早已把你媳妇的魂儿都勾去啦;曼姐啊,徐科长平时工作是听命于上司,难道床上把你弄得骚态百出也是上司批准的?」

  陆勇伸过手轻轻拍了拍顾曼肩膀,说道:「好啦,别烦了,坚持一阵也就好了,最近多注意身体,快睡吧。」

  顾曼低低地「唔」了一声,然后就见被窝里有两个小兔子一般的东西在蠕动,分成上下两路,全都缓缓挪向陆勇的胯部,陆勇刚合上的眼皮倏地又快速睁开,身子猛地一颤,嘴里重重的「嗯」了一声,不由得将身体蜷曲起来,躲开了「小兔子」的袭击,一脸诧异道:「曼曼,你……你干嘛?」

  顾曼垂着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怎么了,摸一下都不让啦?咱们都快两个月没……没……亲热了吧……」此话一出,陆勇脸上的诧异更甚,估计是以前很少见到顾曼如此主动娇媚的模样,顿了一会儿,渐渐面露难色,沉声道:「曼曼,我明天要早早赶去工地视察,咱们……咱们改天再来。」

  顾曼却不理他的话,胳膊把他搂得更紧了,求肯道:「做……做一次就好呢,不会耽误你工作的,今晚我……我很想……」

  陆勇竟然有些气急,猛地甩了一下手,大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发疯,你明知我……,故意刺激我,又想让我尴尬、出丑,不欢而散是不是?」

  顾曼「噌」的一下坐起身来,满面悲戚,俏脸也变得惨白,眼睛一红,泪水便扑簌簌的急涌而出,对着陆勇高升哭诉道:「对,我发疯,我无耻,我下贱,你满意了吧?咱俩结婚快十年了,你竟说出我故意刺激你、让你出丑这种话,你出丑,对我有什么好处?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么?

  你身子出了问题后,我时刻担心,全意照顾,从未有过一言半语的埋怨,我工作压力大,你却总是漠不关心,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也知道你管理一个企业承受的更多,所以,我理解你,不去怪你,只想着维护好咱们的家庭。

  现在,我只是提了一个妻子最基本的要求,你就这样气急败坏,出言伤人,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那还不如离掉算了,免得彼此痛苦……」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这一幕倒是给我吓了一跳,没想到我的一个提议,竟会造成这样的局面,看来顾曼是真的被伤到了,看她哭得如此悲痛,我不由得也是心底一酸。

  陆勇也没料到顾曼反应这么激烈,刚才的怒气到是消了大半,伸过手来搬住她肩膀,软语道:「曼曼,对不起,我……我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不该说那些话,可是我心底总也过不去那个坎儿,好多次都……都让你失望,所以,你刚才提出那要求,我就觉得自尊心实在受不了,是我自己没用,不该对你发火……」

  顾曼伸袖抹了抹眼泪,继续哽咽着:「我当然明白你的自尊心,更从未想过去刺激它,我只是觉得这种事你不该逃避的,我们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难道以后再不相亲了么?我今晚……这样,也是想着慢慢能帮你祛除心理负担,说不定可以帮你克服问题,有些事,你越逃避越越糟。我一个女子放下羞涩,主动向老公求欢,结果却被灰头土脸的骂了一顿,简直颜面扫地……」

  陆勇被陆曼说得垂下了头,不由得将她轻轻搂过来,重重的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顾曼忽地从他怀里挣脱,双手抓着他肩膀,猛地一用力,便将陆勇巨大的身躯按倒在床上,泪花莹莹的挂在眼角,娇喘粗重,脸上似笑非笑,若嗔若羞,不等陆勇张嘴,就抢先努起樱唇,毫无迟疑的吻了下去,像是饿了几天的母狼,对着突现眼前的的「食物」,疯狂啃咬,陆勇被顾曼的热情主动所震慑,不由自主的也闭上了眼,双臂紧紧搂住顾曼的纤腰,转眼间,二人的舌头便纠缠挑逗在一起。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争吵气氛,霎时变成了情欲涌动的暧昧画面,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夫妻事,巫山云。

.       【第四十章·观看录像】(下)

  这一吻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顾曼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前额上已微微渗出几滴汗水,犹似百合凝露,更增添了几分娇艳。

  二人一动不动的对视着,陆勇还沉浸在方才激情拥吻的热切氛围中,面皮涨得通红,兽欲已隐隐可见,本就宽大的身躯仿佛又膨胀了一圈,顾曼的酥胸随着剧烈的心跳而微颤,将淡蓝色的睡裙荡起丝丝褶皱,这是一个发情的少妇内心难以抑制的涟猗。

  彼此僵视了几秒后,顾曼嫣然一笑,身子像条绸缎一般,丝溜溜滑向陆勇胯下,素手纤纤,一拉一拽,便将陆勇的睡裤徐徐退下。

  此时,顾曼的长发斜垂,刚巧挡在镜头和陆勇腰胯之间,我一心想要目睹陆勇肉棒的真容,竟急得跺起了脚,心里不停地暗叫:「哎呀,你这个小骚货,快让开,挡镜头啦!」

  虽然我知道现在的着急有点莫名其妙,一会儿总归会看见,干嘛如此焦躁呢?可是我总也控制不住好奇心,自从染上【性瘾症】以来,我紧跟着就又犯了一个毛病,那就是对男性生殖器的极度渴望和好奇,不管是眼前可触的,还是各种情色视频里,每看到一个新肉棒,便浑身起劲儿,毛孔舒张。

  忍不住就要仔细查看、研究、品鉴,这根的尺寸如何,那条的粗细情状,龟头睾丸,青筋纹理,全都分析得细致入微,然后脑袋里便开始幻想每一根肉棒插进自己蜜穴后的操弄方式和抽送角度,有时候就这么幻想着,居然都可以来个小高潮,简直就像是一个痴迷于收藏兵器的武术家,一遇到自己未曾遇到的【兵刃】,便会跃跃欲试、心痒难耐。

  曾几何时,我多次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变态女杀手,将每个操完我的男人的肉棒都切下来,精心洗护,泡入药酒,然后珍而重之收藏起来,最后建立了一个琳琅满目,集天下所有特色肉棒于一屋的【阳物陈列馆】……

  此刻,顾曼已跪趴在陆勇跨间,光溜溜的下体随着撅翘的肥臀,若隐若现的悬在半空,黝黑的阴毛,淡黄色的大阴唇,一条细如钢丝的鲜红肉穴,被两瓣雪白如银的臀肉捧在中间,浑如圆月笼罩下的花园,显出一片迷人的氤氲,可是我却无暇欣赏这淫景,一心只盼她挪动身体,把肉棒露出来。

  只见她小脑袋上下起伏、左右慢摇,定是已将鸡巴含住,正卖力的口交呢,「呲溜……咻咻」的淫声时断时续,悠悠传来。而旁边的陆勇正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张,像是个病重难以呼吸的患者,硕大的喉结猛烈的蠕动着,鼻子里透出的全是粗重如牛的喘息声,时不时还「嗯……哦……呃……」的呻吟着,一脸的陶醉和享受,双手一会儿猛抓床单,一会儿抓耳挠腮,像个大马猴似的,和他刚才稳重严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我忍不住「呵呵」轻笑出来。

  估计顾曼也瞄见了自己老公的「丑态」,只听「啵」的一声,似乎是她吐出了肉棒,然后见她把肥臀缓缓扭转到陆勇肩膀斜上方,半边脸蛋已经红得跟阴道口一个颜色,顿了两秒,就听她腻声撒娇道:「老公,你……你别傻躺着呀,也……也摸摸我嘛……」当真是语音柔婉、娇媚无限。

  陆勇听完像是中了咒语一般,乖乖的伸出左手袭向顾曼的娇臀,右手隔着睡裙猛揉她的丰乳,如此双管齐下,前后夹攻,顾曼明显有些受不住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嗯嗯……嗯」的娇吟开始夹杂在口交声里徐徐传来。

  我看得比她还焦急,她那该死的头发左右披散,把所有角度都挡死了,我真恨不得冲到录像里踹顾曼一脚,人们常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我倒觉得现在看戏的我像个疯子,焦虑烦闷,拿着个手机左手换右手,横看又竖看,套用鲁迅先生的话就是:我翻开录像细查,这女主角披头散发,凹凸丰满的肉躯时刻散发着【骚浪淫贱】的气息。可是我对此根本毫无兴趣,我横竖睡不着,只想透过她的淫躯看到那真正的重点:【大鸡巴】!

  我正焦躁不安呢,视频里的顾曼突然俯身环抱住陆勇大腿,「滋」的一声脆响过后,就见一股银白色的小水柱从肥臀渗出激射而出,滑过一条美妙的弧线之后,「噗噗」滴落在传单上,顾曼娇躯乱颤,急促地喘息道:「老公,好……好舒服,我……我还要!」话音未落,只见她猛地一个【流莺翻身】,肥臀急转,便蹲跨在陆勇两腿之上,先把睡裙脱了下来,然后左手紧握住鸡巴,右手轻拨开唇门,手腕急抖,让龟头在血红色的阴道口来回游走洗刷,转眼间,一块暗黄色的鹅卵石就给【打磨】成了锃亮发光的和田玉。

  直到此刻,我方才一睹陆勇肉棒的「真容」,不由得双目圆睁,凑近手机屏幕鉴赏起来。之前听顾曼说他受伤之后有点阳痿,所以心底就一直存了个「他的鸡巴肯定比较小」的刻板印象,但是此时一望,竟和想象的全然相异。

  这个肉棒不似徐科长的那么黝黑,而是成暗黄色,甚至比徐科长的还长些,只不过细了好多,一个是手腕,一个却是泡面肠,粗细过于分明,这时候又被顾曼猛烈摇晃着,便好似狂风中的细枝,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从龟头下沿折断一般,完全没有徐科长的威武雄壮。

  可是此时的顾曼早已春情喷涌,哪里还顾得胯下之物的长短粗细,只见她猛地把龟头对准肉穴,纤腰微微一沉,先把龟头吞没了,陆勇狠狠地「呃……」了一声,颤抖着脱口说道:「媳妇,你的里面好热……哦,等等,曼曼,还没戴套呢!」

  顾曼俏脸含春,低头看了一眼交媾出,娇嗔道:「不带了嘛,怪难受的。」

  陆勇迷迷糊糊中点头答应着,然后顾曼轻甩刘海,媚笑嫣然,放在肉棒根部的小手忽然撤掉,紧接着肉臀猛地一松,毫无保留的急速坠落下来,「啪」、「啊……啊」、「哦……哦」三种包含肉欲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将陆勇撞得肚肉狂甩,正好和顾曼屁股上荡起的肉浪节奏相合,最后都隐没于二人的阴毛深处。

  隔了三秒,她拉起老公的手和自己的分别五指相交,继而缓缓蠕动娇臀,磨盘一般左右前后盘旋揉碾。我看了半天,她始终是这样舒缓的摩擦,而不是像坐在徐科长身上时的那种激烈骚浪的模样,慢慢地,我才明白,她这是迁就陆勇,照顾他情绪呢,陆勇有间歇性阳痿,又因受过伤导致体能不足、气血有亏,刚开始不能过于激烈的运动抽插呢。

  想清楚了此节,我不由得心底暗赞:「这个女人真是温柔心细会疼人。」

  此时,陆勇的反应也证实了我的推想,只见他额头上已经渗满了虚汗,眉头紧皱着,正拼命的咬着牙,好像在努力抵御什么,似乎是生怕一口气没喘匀,妻子正爽着呢,自己的鸡巴却又不合时宜的软顿下来,到那时又是不欢而散、彼此尴尬。

  顾曼的肥臀本来正摩擦着呢,结果忽然间僵住不动了,只见顾曼妙目圆睁,像是见到了珍宝一般,满脸的惊喜和兴奋,她顿了一秒后,开始微微抬起右腿,身子缓缓向左边倾斜,同时将右侧臀瓣抬高了大约六七公分,动作极其小心、轻缓,好像生怕做错动作似的,而左臀却紧贴住陆勇小腹不动,在确认了动作和角度无误之后,顾曼就这么斜斜地起身,然后再斜斜地落下,用这样一种略显奇怪的姿势抽插起来,并且不再像之前那样舒缓温柔,而是一上来便激烈抽送吞吐,「啪啪……噗呲」声尖锐刺耳,本来娇嫩的肉唇突然变得狂野贪婪,将陆勇一根细长娇弱的肉棒啃得狼狈不堪。

  面对顾曼突如其来又姿势奇特的「少妇斜插式」,陆勇明显准备不足,只见他眉头锁的更紧了,猛地抽回双手,慌乱摸索着扶住顾曼的臀瓣,语气局促的说道:「曼曼,你……你慢些,哦……」

  顾曼却完全充耳不闻,大屁股起落的愈发猛烈凶狠,「啊啊啊……舒……舒服……对……对,就是这个角度……哦……老公……干死我吧……」这呻吟又尖锐又放浪,要是窗子都开开,绝对可以声传数里,当真是「好妞不怕妓院深」。

  二十几下之后,陆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喉咙里狂咽口水,到后来已经不再闭眼,而是可怜巴巴的望着顾曼,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恳求,双手几次试图按停狂甩的骚臀都无功而返,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突,大腿开始颤抖,眼看着便是要喷精的模样,我心底不由得冷哼一声,暗骂了句:「真是没用的男人,可苦了顾曼了,哎……」

  正想着呢,却猛然间被顾曼「啊……」的一声惨嚎给惊醒,还没等这声的回音散去,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狂吟:「啊……老公……不行啦……来啦,来啦!啊……不要……」只见顾曼双手狠抓着自己双乳,嘴张得老大,眼神迷离的望着顶棚,肥臀颤巍巍的软在睾丸上,仿佛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一大股亮白色的高潮液洪水泛滥一般喷涌而出,霎时弄得二人大腿和阴毛上晶莹淋漓,到处都是,淫水喷到一般,顾曼再也支持不住,猛地匍匐在陆勇怀里,娇喘吁吁,俏脸蕴情。

  陆勇本来都要提前缴械了,却见顾曼抢先一步高潮泄身了,脸上又是惊诧又是兴奋,好像是终于打败了一个多年压制欺负自己的敌人一般,立时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等顾曼软到自己怀里之后,他彻底变了一副「嘴脸」,手臂环抱妻子,下腹猛地一挺,竟主动抽插起来,嘴角还挂着难以置信的得意笑容,浑不似刚才慌张无措的样子了,顾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苏醒,浑身酥软无力,只得逆来顺受,任凭这个「胯下败将」的老公偶尔猖狂一次了。

  可是陆勇也未猖狂太久,只多操弄了十几下,便原形毕露,「哦……」的一声狂吼,细肉棒急撞到底,粗苯的身躯像个触了电的大肥猪一般,赘肉猛抖,想到浓稠滚热的精液在阴道深处激荡流动时的那种腾云驾雾般的畅快,我不由得双腿一紧,骚穴口隐隐湿润起来。射了足足十几秒,陆勇方才缓缓睁开眼,双手扶着顾曼的肩膀,身子一歪,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改为相对而拥,而且全程都没有把肉棒拔出来。

  陆勇喘息了一阵,笑道:「媳妇,你刚才为啥斜着身体,还那么大劲儿?」

  顾曼悄悄在陆勇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伏在他怀里柔声道:「我……我突然觉得里面有个部位每次碰到都特别……特别敏感舒服,试了几下才发觉……发觉只有斜着……插的时候才……能触到,所以……怎么啦,不允许呀!」

  陆勇还在为今晚的意外「获胜」而欣喜,被顾曼一撒娇,更是心猿意马,憨笑道:「允许,全都允许!那媳妇今晚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就到了……」

  顾曼低声回道:「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总也不和我亲热,今晚也不知怎么特别……想要,那会儿洗澡的时候,没忍住就自己……自己摸了一会儿,所以就……而且,你没注意到么,老公,你……你今晚明显比原来……猛多了……我好喜欢……」说到后来声音娇腻柔媚,简直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把陆勇听得满脸痴相,不住地「嘿嘿」傻笑着。

  我却听得心底直骂:「哼,小荡妇,小骚蹄子,看把你浪的,你也就用着花言巧语骗骗陆勇了,看我下次怎么玩弄你!」

  隔了一会儿,顾曼又轻声道:「老公,我就说么,两个人要多……多沟通的,不能逃避,媳妇陪着你面对,总会慢慢好的,对不对?以后,别……别再对我发脾气了……」

  陆勇重重的点了点头,可是他不太善于言辞诉说,想了半天才嗫嚅着:「嗯,曼曼,我是个粗人,以前真是……是太委屈你了,还……对你动过手,我……对不起你……我……」

  顾曼忽然伸手盖住了他的嘴,然后凝视了他,眼神慢慢变得柔和而深情,隔了良久,顾曼红着眼睛柔声道:「别说了,老公,夫妻之间不说那些客套话……其实,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都过去了,以后……以后咱们都好好爱惜对方……好不好?」说到最后声音早已哽咽,眼泪忍不住簌簌而落。

  陆勇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脸上再也不见一丝凶悍之色,满满的全是憨厚柔情。

  望着这幕突如其来的的温馨画面,我不自禁的陷入了沉思,从和刘家元结婚,到初识顾曼和徐科长,再到发生那件事以来的一两个月,每一个细节都清晰的在脑海中闪现,却总是融不成一个主题,一会儿是婚姻,一会儿是性欲,一会儿是工作,一会儿是理想,就像是一篇细节丰富却逻辑混乱的文章。

  眼前的视频早已关闭,可我却整个上午都沉浸在视频末尾所给我的触动中无法抽身,这是以往我看任何一个淫秽录像都不曾有过的感受。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看个黄片还能看出些情感触动的,那心思得细腻敏感到什么程度?

        【第四十一章·援助顾曼】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

  自从生过孩子以后,这体能和精力始终没恢复好,每次上完课都像是跑完五公里一般,腰膝酸软,大脑眩晕,尤其是讲授完《古代汉语语法》课,不光有身体上的疲累,还要忍受学生无人应答,或睡觉、或看课外书的心灵折磨,偌大一间教室,六七十人共聚,我却倍感孤独寂寥,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望着自己被夕阳照得悠长单薄的身影,我不由得默念出了杜甫的那句:「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坐到办公椅上,闭目养神了几分钟方才缓过一丝精气,我无意中一抬眼,看到桌角的教材上放着一份《X省先锋报》,想起是上课之前同事丢给我的,说是又有大官落马了,此刻闲来无事,我便随手拿起来翻阅着,看到第二版的时候,果然见到一整页都是通报原云南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昆明市市长张田欣的违法违纪行为,说是他上个月因群众举报而劣迹败露,现已经被开除党籍、立案调查。

  十八大以来,这种高官腐败被查的新闻越来越多、层出不凶,每次对那些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犯罪细节我大都不感兴趣,却唯独对权色交易和官员淫秽等话题兴奋不已,这个叫张田欣的没让我失望,在版末一个小版块中,我发现了这样一条报道:「据传,张田欣与《云南新闻联播》播音员徐安妮、云南电视台节目购销中新主任于婉晴、原宝山市旅游局局长许秋方、云南电视台的娱乐频道总监李新等人传有不正当关系。据悉,徐安妮,张田欣情妇,曾经是昆明最抢眼的新闻女郎!现已移居国外……」

  这样的新闻大多不会描绘太多细节和详情,但正因如此,才每每都让我好奇心猛涨,不由得浮想联翩,脑子里不自觉的便会构建出那些被隐匿的淫乱画面和细节:

  张田欣裹着浴袍懒散的斜倚在床头,肥大的脑袋笼罩在烟雾里,迷迷蒙蒙之中只能见到他嘴角挂着的淫猥笑容,电视台娱乐频道总监李新正软匐在他胯下,将那根蠢黑的东西舔得滋滋作响,不一会儿,播音员徐安妮赤身裸体的从浴室莲步徐来,一边走一边还用最专业的播音口吻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现插播一条最新简讯,省委副书记张田欣为深入贯彻中共中央『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执政方针,于今日走访了我市首家中外合资的五星级酒店:昆明大饭店,并参观巡视了其中的一间豪华套房,只见他与市电视台的李总监不辞辛劳,亲身上床体验床铺的舒适度,引得旁观群众欢笑不断……」

  说到这儿实在绷不住了,三个人同时纵声大笑,一场淫欲横飞的三P肉战便在这种「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和谐上演了……

  思绪流转,情欲暗涌,身子竟慢慢燥热起来,我踱步来到窗口,猛地吸了两口气,方觉清爽了一些,纵目环视操场,望着教学楼前那尊庄严的塑像和花坛旁凝神阅读的学生,我脸颊红热,心底不由得满是羞惭,在如此神圣的校园里,居然生出这许多淫靡龌龊的念头,当真有辱斯文,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长叹。

  转眼便到了下班时间,我刚整理好办公桌准备下楼呢,顾曼却来了电话,将近一个月没联系过了,她能有啥事呢?我心里嘀咕着,缓缓接起了电话:「喂,曼姐,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之贻,你一会儿有事没?咱们出来坐坐,我……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我没啥事的,好吧,约到哪里呢?」

  「你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安静些、离你们学校近些的。」

  「嗯……学校对面太平路口有家『铭心咖啡厅』,我听同事推荐过,说是环境很幽雅的,咱们就去那吧,我马上出门了。」

  「嗯嗯,好的,我这就开车过去,待会儿见。」放下电话,我给刘家元说了一声,让他去婆婆家接孩子,不用等我吃饭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这心里还在纳闷着,除了在性事上捉弄她、挑逗她,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能有啥事需我援手?

  就这样带着不少的疑问,我走进了「铭心咖啡厅」,挑了最里角落里的一个雅座,周围绿植点缀,头顶琴声悠扬,果然是个倾吐心事、私密交谈的好地方。

  没到五分钟,就见顾曼的身影闪进咖啡厅,微笑着朝我快步走来。她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套装,身材丰腴有致,头发盘成整齐的发髻,显出一派职场女强人的成熟干练气质,她刚坐下我便忍不住赞道:「啧啧,曼姐,没想到你穿工作装也这么有魅力啊!」

  她先对服务员要了一杯热奶茶,然后娇笑着道:「哎呀,之贻,一见面就取笑我,这工作服丑死了,要不是下午开会,我才不穿呢。」

  我捧起手中的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身子微微前倾,说道:「你就别谦虚了,曼姐,自从你进来,那个小男生就一直偷瞄你,肯定是被迷住啦。」说着我朝斜前方七八米处的一个桌子努努嘴,顾曼从服务员手里接过奶茶,抿着嘴白我一眼,低声道:「少胡说了,人家明明是偷瞄你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师,干嘛非得往我身上赖。」

  我俩不由得相视而笑,气氛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我决定趁热打铁,于是直奔主题的问道:「曼姐,你刚才说有事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顾曼的脸明显僵了一下,继而红晕双颊,回避着我的眼神,「呃呃」清了两下嗓子,这才低声嗫嚅道:「之贻,你……你能不能再把那……那个带子锁到我身上……」

  这话犹如平地炸雷一般,惊得我目瞪口呆,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液,生怕自己听错了,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记得上次在我家楼下给她开「贞操带」那回,她说过一句:「等……等他下次出差了,你……你再给我锁……锁上嘛……」

  当时我还以为她只是一时情急、脱口乱说的,我自己也未当真,没想到她不仅不是胡说,而且居然还主动要求再次上锁,简直匪夷所思!

  我心里猛地闪出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了吧?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受虐倾向,既然能被徐科长制得服服帖帖,也可被我锁得兴奋刺激,继而默默爱上了那种感觉,这都是有可能的啊!」

  顾曼见到我一脸诧异迷惑的样子,估计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不等我询问,便羞红着脸,抢先续道:「之贻,你……你不要误会,我……我还没那么变……不知羞的,我只是想借此躲避这周末的一『聚会』……」说罢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愁苦的拨弄着杯里的吸管。

  她这几句话虽然解了一个疑团,却又把我带到了另一个疑团,我稍微定了定神,追问着:「曼姐,你要躲得是什么聚会,怎么还和那根带子有关啊?」

  顾曼抓起吸管,猛猛地喝了一大口奶茶,然后缓缓说道:「下午的时候,徐中军悄悄找到我,说是这周末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交流会要我陪他一起参加,参会的是都是省上文化教育行业的领导和同仁,当时因为要开会了,所以他没有细说,约了我晚上详谈,可是后来我自己慢慢明白过来了,啥『交流会』啊,明明就是,就是那个……」说到这她变得十分忸怩羞赧,神色中还带着一丝愤懑。

  我却听得焦急异常,赶忙问道:「就是啥呀,曼姐,你快说啊!」

  顾曼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下周围,然后把嘴凑到我耳边,细声道:「就是那种特别羞人的聚会呢,好多人一起……一起做爱、乱交,甚至换……换妻,一些好色的官员特别爱组织这种活动的,你该也有所耳闻吧。」

  我当然有所耳闻,下午我还在办公室幻想了一番张田欣的淫乱事迹,可陡然间听到这种官场淫事居然身边就有,更甚者,居然自己的情夫也要参与,我还是心底一颤,哆嗦着又咽了几下口水,缓了半晌,我才接口道:「我懂了,曼姐,可是你既然不愿去,直接说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不就好了么?」

  顾曼说道:「我老公昨天出差去北京了,下周才回来,徐科长已经知道了。」

  我寻思了一会儿,又建议道:「那就直接拒绝啊,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还能绑你去不成!再说了,他不是爱你么?怎么会忍心把你送到别人怀里,上回勾引刘家元那次已经很龌龊了,难道他还是死性不改,甚至这么变本加厉么?」

  顾曼满面凄苦的摇摇头,眼圈也红了,她怔怔望着窗外,哀叹道:「哎,他就是这样的人,专情起来海誓山盟、体贴入微,风流起来就又淫乱放肆、不守底线,这一次更涉及到了明年初的升迁问题,所以他更加兴奋和重视。之前就和他闹了好多次,不管是埋怨,还是辱骂,甚至威胁绝交,他都不知收敛……

  所以,这一次,我也不想和他吵了,我的性格妹子你也了解,柔驯顺从,不像你那么雷厉风行,果敢勇决,我……我实在舍不得真和他断绝,我是恨他这些做法,可是这些年来他也切切实实给了我真心的疼爱和满足,好多时候,我……真是离不开他……」话音未落,她的泪水便扑簌簌滚落,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所以,曼姐你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假装最近正被我捉弄,又带上了『贞操带』,而且规定直到自己老公回来才能给打开,所以这周末的聚会便无法参加了。他就算有气,也不敢撒到我头上,更不敢强迫我开锁,如此,你便能装出无奈可怜的样子,躲避掉这次聚会,而且还不用和徐科长翻脸,坏人全让我做了。曼姐,你还真是『柔驯顺从』啊!」

  顾曼被我说中心事,马上收住了眼泪,一把握住我的手,红着脸求肯道:「好妹子,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待会儿他就要约我详说这事了……那样的聚会,我真是死也不愿去,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先没答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曼姐,你刚说这次活动会关系到徐科的升迁问题,是怎么回事?」

  顾曼回道:「我们局的赵局长明年退休,徐科是候选人之一,他十分渴望上位,我又听他顺口提到这次聚会有个省厅的领导,所以,我推测他一定是通过某种关系才进入这个私密圈子,然后为升迁铺路,虽是推测,但以我对他的了解,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权力是男人的春药』,这话诚不我欺,有不爱钱的,也有不好色的,但绝没有不想升官的,我们家那个便是这样,咱么女人总是作为他们升官的垫脚石,这帮臭男人!好,曼姐,我帮你了,不过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姐姐你可要记得还哦!」

  顾曼开心的抹掉了眼角残存的泪水,重重的点了几个头,紧握着我的手痴笑道:「嗯嗯嗯嗯,一定的,好妹子,之前我的人是被迫的『给了你』,但现在我的心却是主动的、诚恳的交到了你手里,从此以后,认打认罚,做牛做马,以报答之贻你的大恩大德。嘿嘿。」

  我甩开她的手,轻啐道:「呸,说得这么肉麻,谁要你的人和心,我的取向很正常,请你自重!不过这『认打认罚』,倒是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两个人又回复到了刚来时的模样,说笑着又点了些糕点,吃过之后,我让她开车先到我家去取「贞操带」。

  结完账的时候,顾曼突然双手按着膝盖不停地干呕起来,我赶忙扶起她走向朝卫生间走去,对着水槽了连呕带咳,折腾了一分多钟才缓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我一边替她拍背一边问道:「怎么啦,曼姐,是不是哪个东西吃得不对了?」

  她扶着洗漱台,喘息道:「吃得都挺好,没啥问题啊,昨晚也是这样,吃晚饭突然就干呕起来……」拍着拍着我猛然间心头一震,赶忙拉起她,吃惊地问道:「曼姐,你……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顾曼听我一说,也是娇躯一颤,哆哆嗦嗦的望着脚下,嘟囔着:「不……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她略显慌张失神的模样,我急忙安慰道:「哎呀,曼姐,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先别多想,明天去医院好好检查下,再确定呢。走,咱们先去我家。」顾曼机械似的点点头,我便挎着她的胳膊离开了。

        【第四十二章·淫者释淫规】

  回到家后,我悄悄从梳妆台下的废旧箱子里取出了贞操带,用黑袋子装好,然后拿给顾曼,顺手把钥匙也给了她,并说道:「曼姐,千万将这把钥匙保存好,一旦丢了,可就真得找门口那个老赵帮忙了,啧啧!羞也羞死啦!」

  这一路上顾曼都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我本想说笑一句逗她乐乐,可她只是勉强硬挤出了一丝笑意,转瞬又变成郁郁寡欢的样子。

  她接过【贞操带】,低低道了一声「谢谢」便匆匆离去,望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我心底的怜悯和恻隐之情更甚。

  但同情归同情,那份蠢蠢欲动的八卦和猜疑之心却从未散去,顾曼的车还未开出小区,我便在心里嘀咕上了:「该不会真的怀上了吧?也许只是肠胃不适,我却在这乱猜,可是看刚才顾曼听到『可能怀孕』后的一连串反应,估计她自己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如果真怀孕了,那么孩子又是谁的呢?我记得曾问过她,和徐科在一起的时候是如何避孕的,因为我见徐科每次都是无套内射,她说是早已带了环,所以不怕,那照此说来,孩子就不是徐中军的;

  可那会儿在卫生间,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是:「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由于其中的某一次,顾曼暂时把环摘了或是环受损了,从而导致的意外状况?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顾曼有意造成的结果,她设计让自己怀孕,以此来胁迫徐科做什么事情,凭她的聪明机智,完全有可能做到,她先打定主意和陆勇离婚,然后同徐科双宿双飞、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徐中军不同意,于是她便出此下策?」

  想到这,我不禁感到背脊发凉,冷汗涔涔,胸口有种说不出的闷塞,脑海里翻来覆去只剩一句话:「艳若桃李,毒如蛇蝎。」

  我赶忙倒了一大杯水,咕嘟嘟一饮而尽,方感呼吸心跳都平复了些,可恰在此时,我却又觉出刚才的推想有诸多蹊跷、不和情理之处,一连串的疑问再次涌向心头:

  「不对,不对,顾曼早就对我说过她心里愧对陆勇,又舍不得孩子,所以从未想过离婚,而且在上个月他们夫妻的那段录像里,二人还彼此吐露心结、推心置腹,感情似乎还进了一步,短短一个月怎会发生这么大的扭转?

  看顾曼方才慌乱无措的样子,也不像是提前蓄谋筹划好的,就算最后确定孩子是徐科长的,就冲他几次三番伤害到顾曼的淫乱丑行,估计她也会偷偷打掉,以维护家庭和名誉。

  但既然都是猜想,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她老公的啊!陆勇虽说性能力有缺陷,导致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可保不齐哪次就中招挂彩了,更说不准,这本就是他夫妻二人共同的计划,打算再要个孩子,只不过顾曼没想到自己年纪偏大,居然能这么快怀上,所以才表现出那样惊慌的举动……」

  就这样,各种各样的猜疑和推想在我脑子里翻滚发酵,一锅粥似的糊成混乱的一团,想到后来,我不由得起身在客厅里来回快速踱步,嘴里喃喃不休的嘟囔着。

  过了好一阵儿,我才恍然回过神来,不禁拍头苦笑,暗骂自己:「人家怀不怀孕,跟你有何相干?倒把你急得跟出轨意外怀孕似的,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真是可笑!」然后就暂时把顾曼的「肚子」抛却了。

  这会儿是八点半过些,刘家元带着孩子还在婆婆家玩,说是九点半回来,我便打开电视,看起电视剧来。大概五分钟后,手机突然「叮铃」一响,来了条短信,我抬眼一瞄,居然是徐中军发来的,上面写着:「之贻,你一个人在家么?说话方便么?」

  我略一凝想,便明白了,肯定是顾曼已经告诉他自己被贞操带锁住,不能应邀赴约了,他无法可施,只得硬着头皮来求我了。我冷笑一声,随手回复道:「嗯,只有我一个,畅所欲言吧。」

  果然等了不到半分钟,他就把电话拨过来了,我缓缓坐起身,顺手把一只毛绒玩偶抱在怀里,然后才接通电话,冷冷的道:「喂,徐科啊,按照咱俩之前的『约法三章』,你好像不该打这个电话吧。」

  「对不起,之贻,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只……只不过有件事急需和你商量。」

  「好,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说吧,什么事?」

  「嗯……嗯,就是顾曼身上贞操带的钥匙在你那吧?能不能请你帮忙给打开?」

  「钥匙是在我这儿,不过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小游戏,好像和你不相干吧?就算有啥紧急和特殊状况,也是曼姐自己给我说啊。怎么着,徐科,是不是好久没和曼姐亲热,急不可耐了?」

  「不是的,是周末要和顾曼一起参加个特殊聚会,她……她锁着这个东西实在不方便的。」

  「嘿,这我就更纳闷了,不管啥聚会,该说话就说话,该喝酒就喝酒,打牌有手,跳舞有腿,跟私处的带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这个聚会竟然特殊到要用『下面的嘴』?」

  「这……这,不瞒你说,之贻,情况还真是这样。」

  我不由得故作惊讶,「啊」的轻呼一声,疑惑地问道:「还真是这样啊!具体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徐科长频频叹气,几次想说却又生生噎了回去,显得极其犹疑和为难,我等得心焦,忍不住气道:「别为难了,徐科,我这个人特别识趣,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我也不勉强了,我家楼下的锁匠老赵这会儿还没收摊,你找他开锁吧,回见!」

  话音未落,便听到电话那边响起急促的拦阻声:「别,别,之贻,我说!其实也不算难言之隐,只是这个集会十分隐秘,与会的全都是X省文化教育单位的领导,并且只在很小的一个圈子里不定期的举办,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被邀请,而且就像你刚才猜到的那样,这个聚会说白了就……就是某些官员聚众淫……玩乐……」

  虽然之前已经听到过顾曼的猜测,但此刻由徐科亲口说出确认,还是让我倍感震惊,如此看来,我、顾曼和徐科长的三人淫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小巫见大巫」了。这么想着,心底的好奇心愈发高涨,于是忙又问道:「既然这个组织如此私密,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答道:「是个偶然的机会,上月底我出差去B市参加培训,结果当时的主讲师是省理工大学校长吕云生,他是我当年大学时的老师,当我知道他现在还兼任着省文化厅副厅长的时候,便……便更有心结交了,听说他极爱收集夜光杯,正好我有个亲戚在甘肃做夜光杯生意,精于此道,我就委托他弄了一套鸳鸯玉石的上品送给了吕云生。

  恰巧前天他到A市来,当晚酒桌上,我们聊得投机,后来他就悄悄向我吐露了有这么个『特殊聚会』,正好这周末有活动,并且有个省教育厅的领导也会参与。」

  听到这,我不由得暗骂:「呸!什么聊得投机,就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玩女人还能玩出『知己』不成?哼……」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继续问道:「科长,你虽傍上了这么棵大树,但是要想真正进入圈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只听那边「呲」的一声点了根烟,他猛猛地吸了一大口,这才缓缓回道:「嗯嗯,有了推荐人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每次聚会前要缴纳『活动费』,其实,前两项对于常年混迹官场的来说人来并不太难,真正困难严苛的是这第三步,

  它规定与会的人必须携带一名女伴,而且这个女人要极其可靠,需严格满足以下几个条件:

  第一,姿容出众,身材丰腴,羸弱瘦削者一概禁入;

  第二,必须任职服务于政府机关或国有企事业单位,且具有专科以上学历;

  第三,需是不受胁迫、完全自愿的加入,并具备丰富的性经验和娴熟的性能力,懂情趣、有创意者优先考虑;

  第四,身体健康无传染性疾病,聚会时需出示正规医院半年以内的详细体检报告。当然,最后一条也是对男人的硬性规定。」

  他这一段话说下来,着实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之前我还想建议徐科暂时找个「风尘女子」代替,蒙混过关,现在想来真是太幼稚、太愚蠢了。

  我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得感叹道:「啧啧,科长,知道的这是选『女伴』,不知道的还以为选『飞行员』呢,这也太严格了吧。」

  徐中军也是一声长叹,说道:「可不是,不过这样也是出于安全和健康考虑,还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聚会的质量。这个圈子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从事于教育文化类岗位,相对没什么油水,他们本身也不太热衷于资金上的往来贿赂,倒是对这种『肉体交流』格外偏爱,也可以说是变相的『性贿赂』吧,无论男女,各取所需罢了。明年赵局长退休,我很渴望能接替他,所以就……就……」

  我冷哼一声,迅速接口道:「就想带着顾曼去参加这次聚会,争取和那个大领导搞好关系,明年升迁便更有把握了,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只是呵呵干笑着,我听得心底十分鄙夷,冷笑道:「恕我直言,徐科,恐怕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就算我把曼姐的贞操带打开,她也不会同意赴会的,她之所以依赖你、臣服于你,愿你做你的『小绵羊』,前提是她觉得你真心相待、值得托付。

  结果你为了自己的官位前途,居然要把她牺牲出去,献给那些肥头大耳、猥琐不堪的领导,你把他当什么?玩物?工具?还是性奴隶?最后你得到了官职,她又能得到什么?

  并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升官发财。上回刘家元那个事儿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这次你还变本加厉,只怕顾曼早已心如死灰,暗骂自己所托非人了。」

  他急忙辩解道:「不……不全是这样的,我……我当然爱她……我……之贻,我只求你帮她打开带子,剩下的我来和她谈,好不好?求求你了……」

  我未置可否,只是问道:「顾曼这会儿在你身边么?」

  他答道:「不……不在,刚才她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忍不住又是几声冷哼,讥嘲道:「我看,肚子疼倒是次要的,心疼才是关键,又吵了一架吧?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科长,女人被逼急了可是啥事都做得出来。

  退一步讲,就算你威逼利诱、软磨硬泡使她勉强答应了,万一活动当天曼姐受不住玩弄,又是闪避又是叹气的,万一情绪失控,再给领导撂个脸子,到时候别说升任局长,只怕你连现在的科长都保不住了,所以,我劝你三思啊,徐科,好好权衡利弊,想清楚了再说吧。家元要回来了,先不跟你说啦。」

  我的忠告明显起了作用,只听电话那头又是一声长叹,有气无力的回道:「好……好吧,那不打扰了,完了再说。再见。」

  虽然暂且说动了徐科长,算是兑现了对顾曼的承诺,可今晚徐中军这洋洋洒洒的一番话还是让我心有余念,眼睛看着电视,脑海里却在反复回味着他的话语。

  也难怪徐科长如此不顾约定,求肯我开带子,顾曼几乎完美的契合那几条规定,中年美妇,身材婀娜,曾经的重点大学高材生,外表柔婉脱俗,内里却风骚多姿,这种强烈的气质反差,连我这个比她还年轻好几岁的靓丽少妇见到了,都不免情欲暗涌、心生艳羡,更别说那些好色淫贱的领导了,所以,顾曼若是现身聚会,必将成为全场焦点。

  每每想到这儿,我心底不自禁的便会泛起一阵醋意和酸劲儿,并且还会愤愤的自语着:「哼,也没啥了不起的!你有你的骚媚,我有我的淫浪,未必就会输给你,那些老色鬼,不是都喜欢新奇有趣么,这可是我的强项,如果我去了,我会……」

  顺着这个思路,一幅幅淫靡的图景在脑中飞速复刻、流转,所有画面都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就好像我刚从那个聚会归来一般。

  如此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后,才被刘家元开门的声音惊醒,我慌忙起身去抱孩子,逗他玩笑,慢慢地便将那些荒唐淫乱的想法忘却了,可是喂奶时,娃娃调皮的小手和嫩嘴却又把我埋藏了大半天的性欲慢慢给引逗了出来。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第四十三章·欲望何时休】

  又忙活了一阵,才好容易把孩子哄睡。身体里的「小兔子」四处乱窜,早已痒得我坐立不安,神思紊乱,娃娃才刚一闭眼,我便冲进浴室,左手一招「狮子搏兔」,紧紧抓住乳房搓揉,右手一招「幽径探秘」,指尖就在滑溜溜的阴道口来回逡巡,总算稍慰了淫欲钻心之苦。

  可是慢慢地,洗澡水逐渐温热起来,急速喷下,在白嫩的躯体上化成十几条娟娟热流,犹似十几只柔软灵动的蜈蚣,沿着额前、耳后、肩侧、背脊蠕爬游走,然后经由臀沟和小腹,最终汇集在肉穴和菊门之间,继而三三两两的开始了「分工协作」:有的负责咬噬鼓胀而起的肉蒂,有的喜欢阴道口的汁液琼浆,更有的独爱紧皱的肛门嫩肉,这一番剧烈的刺激让本就娇柔无力的身躯愈发酸麻,我不觉的蹲下身来,恍恍惚惚之中,手指早已不似刚进门时进退有矩、招数精纯,而是开始乱抓乱挠,可偏偏此时手腕绵软,指头麻木,根本无力缓解因洗澡水浇灌而疯狂增长的「性欲之花」。

  我欲眼迷离的环视整个卫生间,此刻,一切圆柱细长的东西于我而言,都犹如放在瘾君子面前的大麻,勾引得我跃跃欲试、芳心乱颤,但是每到欲要伸手拿来之际,都觉不甚合我心意。牙刷柄粗糙,摩擦力也很大,可是太过细了,放入阴穴便好似柳枝拂海,难起波澜。眼膏筒倒是够粗够壮,但偏偏外壳滑腻,抽插起来过于平顺,难解瘙痒。那角落里的拖布把手乍看之下甚是符合,可是又太过长了,要是放入肉穴,伸缩起来很是不便,而且还有点脏,不妥不妥……

  一路筛选下来,终究没一个得心应手的,正烦闷间,突听门外的刘家元大声喊道:「之贻,电话!是你们徐主任打来的!」我只得恨恨地暂停了淫想,起身关掉水阀,匆忙披上浴巾,打开浴室门,从刘家元手里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道:

  「喂,主任啊,找我有什么事情?」

  「之贻,这么晚打扰你啦,我是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哦,没关系的,啥事情您说。」

  「是这样:我下午接到学校通知,让我明天去B市,给一个培训班讲课,周天晚上才能回来,可是下周一上午还要在各院系领导大会上发言,所以这发言稿又没时间写了,你……你文笔好,能不能帮我写这个发言稿?我手上有一份去年类似的报告,你照着这个格式和内容,稍微改改数据和细节就成,咱们院的情况你也基本了解。我……我最近也是太忙了,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听她说完,我这心里因欲火难以排解的恨意更加旺了,不由得心底骂着:「什么他妈的帮忙,还『你文笔好』,不就是变相的命令么!每次都找我当『枪手』,也没见你多给我发工资啊!」可是心里骂着,这嘴上却还是「不争气」的回答道:「好的,主任,我一定帮你写好,完了你把去年的报告发到我邮箱。」

  只听那边开心的说道:「嗯嗯,好的,太谢谢你了,之贻,这么麻烦你!那我不打扰了,你早点休息呢。」我隔空陪着职业的假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哎呀,都是小事,别这么可气了,主任。嗯,你也早点休息,回见。」话音刚落,我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她是我们中文系的系主任,叫徐露,按理说37岁就坐上这个位置,实属难得,专业能力一定出类拔萃,可是在她手底下时间久了,我却愈发察觉出她有些名不副实,能力根本不足以服众,我曾经听过一节她开设的「鸳鸯蝴蝶派文学评述」的选修课,在讲到《海上花列传》的时候居然出过三次常识性错误,虽然是选修课,学生也没太在意,可是作为文学院的领导讲课时居然多次出现错漏之处,实是不该,不光是我,还有几个同事私下里也质疑过徐露的能力,每每聊起来都颇有微词,我们都猜测,她肯定是有背景,认识啥大官领导,不然何以扶摇直上,尤其再配上她的外貌和长相,更是会旁人浮想联翩、揣测良多。

  她虽也长了一张鹅蛋脸,可是脸盘却比顾曼大了一圈,高高的鼻梁,圆润的下巴,两个浅浅的酒窝让她时刻都显得亲切、秀丽,相比于顾曼的温柔乖巧,徐露则多了几分外放和明艳,眼角泛着的几丝鱼尾纹非但不显其衰老,反而平添了一缕成熟的贵气。常年留着一头下端微卷的披肩发,滑动之际像是一团浓密的乌云,而白皙的脖颈就是藏在乌云背后时隐时现的光亮闪电。

  如果说脖子以上,她还不算是美丽绝俗、艳压群芳,那么脖子以下的身材就切切实实的是「饱满绝伦」了,36F的豪乳,不管她穿什么衣服都会剧烈的抖动,活像是两个大风中的耄耋老人,颤颤巍巍的没一刻是安稳的。宽阔的腰肢上堆着一层浅浅的肥肉,反而不显得累赘,因为在腰的下面,还有个悬着一坨肥硕如泡菜坛子般的屁股,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给撑出紧身的效果。

  可想而知,那些正处于青春躁动期的学生在她后面走路的时候,定会被那激荡翻滚的臀浪打得头晕目眩、春心燥热。两条丰腴的大腿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所以每次走路,都有种「簌簌」的摩擦声。她这种豪壮丰硕的身材,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满」,完全带着欧美那种家庭主妇的感觉。

  别说是我们中文系,就是放眼全校,甚至整个教育系统都是不多见的,但是不同于一些人到中年,身体发福松弛的妇女,徐露虽然丰满肥硕,却没有给人以臃肿变形的感觉,肉肉的身体配上那张精美的脸蛋,和一双灵动勾人的大眼睛,反而显出一丝贵态与熟媚,举手投足之际,就像是一盘摆在饥饿之人面前的红烧肉,肥而不腻、香而不油,据我所知,好多男人往往就喜欢这种风格的熟妇。

  我还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她组织我们办公室聚餐,当时刘家元也在场,连他这个平时一心只有事业、略显性冷淡的男人初见徐露时都眼神放光,视线总是不自觉的在她的豪乳和肥臀间游走,为此还引发了我不小的醋意和怨气。

  而且,自从经历了和徐科长以及陆曼的淫乱纠缠之后,我愈发的坚定了内心深处的一个直觉:徐露能成为本市最年轻的几个系主任之一,她的肉体在这中间,一定发挥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只是不知哪个领导最终沦为了她的臀下淫客。

  哎,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鄙视小瞧人家?我自己不也是活在双面人生当中?被淫欲缠身,堕落其中,难以自拔。可能唯一让我有些优越感的地方就是:我没有利用美色肉体去谋求职位和权力吧。但是,徐露究竟有没有出卖色相,还都是推测,所以,我所获得的终究也只是朦朦胧胧、模糊不清甚至是自欺欺人的优越感罢了……

  想着想着,心底不觉烦躁起来,浑身的灼烧感也并没因为接了电话而冷却,这一里一外、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冲击,弄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由得在浴室里来回踱步,连胸前的浴巾掉了都浑然不觉,估计门外的刘家元听到了我急促的脚步声,又喊道:「之贻,怎么啦?有啥急事么?」

  我咬着下嘴唇,双手掐腰,没好气的答道:「没事,我收拾下梳洗台,就出去了!」出去之前我又扫了一眼屋里所有圆柱形和类似圆柱形的物体,心里满含着不舍和失望,差点脱口骂出一句话:「一群没用的东西,没一个能为我排忧解难!」

  我穿着深蓝色的连体睡衣,叹着气走向卧室,只见刘家元正背靠床头、聚精会神的用手机发消息,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和两腿,只有私处穿着一条黑色三角裤,往常这一幕也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本来寻常至极的,但偏偏今晚这一刻,我活像个初次见到男性裸体的怀春少女似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浑身毛孔都微颤着,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肯定是由于体内的淫欲始终没有得到排解,于是愈积愈多、愈攒愈盛,那些器具全都「治标不治本」,冷冰冰的插进阴道,其实并不舒服,但是徐科长那根「疗效显着、药到病除」的真东西却又暂时无法得到,所以,此刻的我便下意识的退而求其次,望着床上很少让我获得性满足的老公刘家元,竟然激动兴奋起来。

  连他平时看起来略显松弛的肌肉线条,此时也让我觉得力量十足、男性荷尔蒙爆棚,还有那根一直被我暗嘲为「台湾小烤肠」的生殖器,此时隐藏在黑色内裤里,圆滚滚的鼓起一小坨,欲眼望去,居然像一只躲在阴影里伏击猎物的饿狼,凶狠霸气、震慑人心,看得我两腿颤抖酸软,膝盖紧闭,大腿紧绷着夹住水淋淋的肉穴,只有两条小腿能缓缓前移,吃力的向床边挪去。

  我挣扎着爬上床,刘家元刚好发完短信,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便诧异的问道:「之贻,哪里不舒服么?身子一直抖,脸也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放到半年前,他这么问,我一定会羞赧尴尬、难以启齿,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在他面前早已没了对性的羞涩之心,我深吸一口气,又狠狠的向外呼了一口,手指在大腿外侧乱抓着,急道:「哪有什么病!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来了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痒,把人难受的。」

  听完我的话,刘家元反而像个少女似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也没有接口,只是默默的平躺下,缓缓将被子盖好,我看得愈发有气,身体也感觉像是要爆裂开了,于是我抓起被角,狠狠的又给扯到一边,愤恨的冲他嚷道:「你装什么死人,还要我求你啊!赶紧的!」

  说着我急忙躺下,胡乱把睡裙望腰间一撸,双腿大张,霎时将肥美的私处裸露在外,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两片肉唇正阴水横流、一张一吸的淫靡模样,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目睹了此景,都会兽性大发、将我拿下,可偏偏刘家元依旧无动于衷,而是苦着脸拉起被子,遮挡住我的私处,恳求道:「之贻,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早还要早起去准备会议材料,咱们改……改天吧。」

  这一下彻底把我气到爆炸,我都跟个妓女一般主动开腿亮穴了,你还在这装圣人、装疲劳,我猛地翻起身跳下床来,指着他大吼道:「我是不是最近给你太多好脸了!怎么的,嫌弃我是不是?我还不怕伤你,今晚要不是事起突然,我早就去徐中军那儿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刘家元被我的话一激,也给气得满脸通红,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冲我喊着:「陈之贻!你差不多得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彼此留些颜面和后路,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他这一急,我反而稍稍冷静了些,不由得冷笑两声,瞪着他说道:「好,太好了,我告诉你,更得寸进尺的还在后面呢。刚才徐露打电话叫我出去聚会,本来都说不去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听说历史系的王主任也在,他平日里对我可是垂涎三尺、望眼欲穿,正好今晚就满足他,我可听说他是个情场老手,御女无数啊!」

  说罢我顺势起身,拿过裙子,作势便要更衣出门,刘家元马上跳过来抓住裙子不让我动,急道:「你不能去!之贻,我……我错了,刚才说话有点急,来,咱们现在就……就做。」

  我鄙夷的斜睨着他,继续冷笑道:「哦,对了,不是还说一拍两散么?明早咱们先去纪委,然后回老家向你父母汇报,最后再去民政局办手续,你放心,一上午就弄完了,不耽误你下午上班。」

  刘家元被我的话弄得脸色惨白,又气又无奈,又苦着脸又陪着笑,扶住我的肩膀,说道:「别,别,之贻,我错了,为了这么个事何必呢,是我情绪不好,来,躺好吧,我好好给你『赔罪』。」

  望着他猥琐怯懦的样子,之前还存有的一丝享受夫妻性爱的欲望,此刻早已没了兴致,只剩下纯粹的肉欲,我只想单纯的让瘙痒的身体得到满足,至于眼前是谁,又变得不重要了。

  我余怒未消,根本不想看他趴在我身上耕耘,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不配征服我,思绪至此,我便猛然反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将他仰面推倒,紧接着左手一拽,把他的三角裤撸到膝盖处,那根似硬若软的『小烤肠』裸露在半空,我用右手紧紧握住,几乎是发泄似的拼命狂撸,恨不得将包皮撸下来。

  刘家元被我的粗鲁动作吓得一脸错愕,嘴里「哦……哦……啊啊啊」的乱叫着,就在他惊诧狐疑的眼神中,我扭转肉臀,右手扶正龟头,一招「千斤压顶」,屁股凶狠下落,阴唇像是见到了鲜血的蚊子一般,将鸡巴连根吞入,「呲溜」、「啪」、「啊……哦」,各种暧昧淫靡的声音霎时间响彻卧室,我便这样居高临下的肏起了刘家元……

.            【第四十四章·临时被征服】

  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刘家元的鸡巴虽然细小,但终归比那些冰冷的假肉棒啊、牙刷杆啊什么的强多了,我明显感到阴唇的灼热和鸡巴的滚烫互相撞击,自从肉棒刚进入阴道开始,我便感觉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一股股热流在身上到处乱窜窜,蒸得我淫性大发、躁动如狂,我双手死死按住刘家元的胸口,膝盖紧贴在他身体两侧,然后用纤腰带动肉臀,打桩似的上下撞击,速度之快、幅度之大,丝毫不亚于徐科长肏我的时候,所以说永远都不要低估女人在「绝境」中的爆发力。

  刘家元胸口被我猛按,又被我突然狂野的淫态所震慑,整个人仿佛缺氧似的,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额头上全是汗珠,嘴里的叫声含混不清,一会儿「哦哦……哦哦」,一会儿「呼呼……吼吼」,时而亢奋高昂,时而粗重急促,此时如果有个人在阳台偷听,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他被我强奸了呢。

  就这么狠狠起落了大概三十多下后,由于用力过猛,我渐渐有点体力不支,腰越来越酸,我慢慢匍匐着趴在了刘家元胸前,湿滑的阴唇只包裹住三分之二的鸡巴,然后改上下运动为舒缓的前后套弄。

  淋漓的淫水涌出来早已打湿了他的阴毛,此时又和我的阴毛摩擦揉搓,隐隐发出「嘶嘶……簌簌」的轻响,偶尔有几根长长的阴毛在我平滑的小腹上撩拨,弄的我愈发瘙痒,光滑的乳头在他略显粗糙的前胸皮肤上剐蹭摩挲,更是让我性欲高涨,浑身每一处毛孔都像是燃烧了起来,可是胯下缓慢的抽插每次只能浇灭一小搓「欲火」燃烧的地方,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毫无爽利之感!

  我好想舒服的躺下,让刘家元来肏我,男人毕竟有力量、体能好,他连着插我七八十下,绝对可以稍缓我的淫欲,可是我刚骂过他,这会儿实在是拉不下面子求他,结果正犹疑间,突觉两个肥厚的臀瓣被刘家元的大手狠狠抓搓,我微微抬起头,只见他一脸凶狠,满眼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正目光凶狠的望着我,吓得我心里一震。

  结婚快两年了,除了我被「强奸」的那一晚,从未见他脸上出现过此种眼神,就这样彼此对视了两秒,还没等我开口,他便捧起我的大屁股,猛地望旁边一扔,摔得我竟在床上弹了两下,然后他一个虎跃冲过来,粗鲁的将我的胯骨往后拉,「啪」的一声大屁股就撞到了他的大腿和小腹。

  我刚想双手支撑着把上身抬起来,以保持平衡,结果他两手忽然从背后袭来,分别抓住我手腕往后猛拽,就像警察擒拿犯人一般,然后用右手将我的双手牢牢控制在尾椎处,这一连串擒拿导致我再也无从借力,「砰」的一声上身便狠狠拍到床上,下巴和脑门撞得生疼,不觉发出「啊……呜……」两声痛呼。

  可是刘家元依旧毫无怜惜之意,左手扶住鸡巴,「噗呲」一声就肏了进去,继而发狂一般的狂抽猛插起来,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捅穿似的,他的两颗睾丸绕着我们的交媾处来回狂甩,有好几次都抽插到了我的小腹上,简直就像石头打的,刺痛异常。

  不过剧烈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已经让我顾不得训斥他的粗鲁和疼痛,只是用尖锐的淫叫宣泄着这一晚堆积如山的性欲,「啊……啊……好……好爽……用力……肏……肏我……家元你……你好厉害……这才像……像个爷们……啊……死啦!」

  其实,动作的粗暴是无法弥补鸡巴的尺寸的,他肏我的动作像是猛虎,可是胯下那根细物却永如小狗,但是我心里还是比较赞赏暗喜这一刻的刘家元,他终于在我俩的性生活当中表现出了一种原始的粗暴,没有交流、没有疼惜。

  我也不知为什么,随着性瘾越来越严重,随着和徐科长的淫行越来越放肆,我常常感觉到,普通的性爱模式早已不能满足自己,我越来越渴望新奇、刺激和野性的性爱,虽然徐科长被我抓住把柄,凡是都听我指挥,但是让我感到酣畅痛快的,是他在肏我时表现出强壮、狂野和粗鲁,仿佛要摧毁我一般的霸气。

  其实,好多时候在我心底,我更希望被威胁、被把控的那个人是我,我终归是个女人,一个渴望满足,渴望成为自己认可的那个男人的小绵羊,甚至为了他愿意做一只听话娇柔的淫荡母狗,好多人都说这是「奴性」,我并不排斥这个词,关键是,成为谁的「奴」,给谁我的「性」,刘家元根本不值得我这样付出和回馈,但是恍惚间,最近半个小时的他,多少有了点意思,他让我感受到了被驯服、被占有的刺激,一种在他身上从未清醒时有过的感觉,所以我竟不由自主的在呻吟中加入了鼓励他的话。

  他听了我的浪叫,明显是受到了鼓舞,整个人立马半蹲起来,松开了我的手,但是不等我稍有喘气,他竟然双手粗暴的抓起我的头发,胡乱卷成一团,用力往后扯着,一下子就把我的上身拉起,大屁股顺势猛然后坐,「啪」的一声脆响,鸡巴居然又插深了半寸,就是这半寸让我阴道剧烈颤抖,巨大的爽快猛灌全身,让我全然忘记了头发被扯时的疼痛,嘴里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声:「哦……啊……啊……老公……好爽……快……快肏死我吧……啊啊……家元我……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对……就这样……啊啊……」

  我早已不顾一切矜持和羞赧,叫得淫浪不已、骚气冲天,可是刘家元偏偏还是守口如瓶,自从他眼里冒火、把我掀翻以来,嘴里竟然从未吐出过半个字,连一声爽快的低哼都没有,全程冷峻无语,就像个不会嗥叫的野狼,只是在奋力的撕咬着「猎物」,所以我俩的这次性爱便形成了一股奇怪氛围,一个放浪,一个低沉,一边柔弱,一边凶猛,到后来我都被他这种出奇的冷酷和霸道所慑服,乖乖的任由他狂野抽插,哪怕是弄疼了哪里也不敢有少许埋怨,只是偶尔侧过脸,用略带崇拜、幽怨和乖柔的眼神望着他,一种他从未获得过的眼神,我本以为这对他是鼓励、是亲近,可以每次都换回来他更粗鲁的折腾。

  我无意间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心底又是微微一惊,以前他和我做爱,几乎从没有超过五六分钟的时候,可是这次我注意到,居然已经十分钟了,他还在抱着我的屁股耕耘着,那根小鸡巴泥鳅似的穿梭在我的阴唇湿滑的「肉泥」之中,「滋滋……啪啪……咻咻」,几种欢快清脆的声音杂糅在一起,当真好不欢快!

  本以为他突然时间延长是个小惊喜,可是慢慢地我就发现,鸡巴的短和细终归是男人无法弥补的缺陷,也是女人性欲难解的痛苦遗憾,刘家元的「小烤肠」刚开始还可以借着粗野、快速的动作来分散我的注意,本来饥渴万分的骚穴刚开始也是「饥不择鸡」,有个小鸡巴便稍稍满足了,也的确是让我缓解了不少性欲,但是时间一长,巨大的肉欲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转移,最敏感的肉壁全都集中到了子宫口附近,这是女人特有的性欲流动,所以女人的高潮全都来自阴穴深处某一点的持续刺激,就好似钻木起火一般,唯有不间断的摩擦、转动和戳刺,方才能燃起那团最烈的欲火,释放那股最猛烈的欲望。

  可偏偏他的肉棒短小精细,既不能深入阴穴最里面的敏感区,又无法被我滑嫩的阴道壁紧密包裹,这就导致肏到最后,无论小鸡巴如何折腾抽插,都无法触及到我的兴奋点,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结果他越肏越猛,而我却越被肏越空虚,在龟头与子宫之间,空留了一大片极其脆弱敏感的地带,明明稍微戳几下便能让我高潮,可他的肉棒就是可望不可即,却总是偶尔甩进来几滴淫水,打到子宫口的肉壁上,每一滴都让我浑身一抖、如受电击,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我实在等不及了,挣扎着扭动腰胯,终于将肉臀从他紧扣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然后配合着他猛肏的节奏,他退我前,他插我顶,像个发情的母狗般主动迎送大屁股,主动用湿滑的蜜穴套弄肉棒,只是想着能有那么两三下老天开眼,让那根小鸡巴戳到我的G点,结果一切都是奢望,我都把屁股撞得酸疼了,阴道深处的麻痒却毫无缓解,更糟糕的是,就在我撞到大概十几下的时候,冷酷沉默了半天的刘家元,喉咙里蓦地发出沉哑的「荷荷」声,我感觉到他的大腿开始突然疯狂颤抖,阴道里的小肉棒仿佛开足马力的振动棒似的,居然颤动起来,圆硬的龟头急速的拍打着阴道内壁,我的心底不由得一凉,暗叫到:「啊,不好,他要射了!」

  果不其然,伴随着「啊」的一声狂吼,刘家元紧紧掐住我的腰,小腹死死的抵住我的屁股,让鸡巴在淫穴里放肆的抖动喷射,滚烫的精液四处飞散,雨点般打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阴道肉壁上,也激发了我对最狂野的渴望,这一刻,我渴求、我失望、我愤怒,我像是发了疯一般,紧接着刘家元的狂吼,我也纵情的宣泄、嘶喊起来:「啊啊啊啊……不……不……再来……再来啊!」

  但是没用了,我看到刘家元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扑通」一声瘫坐在床上,左手扶腰,蛮牛似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滚滚而下,眼神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凶狠和霸气,剩下的只是迷茫、颓废和空洞,就像那一晚我和徐科长故意在他面前交媾时的模样。

  我明白,他刚才的发狂是为了我做爱前对他的那番侮辱,为了这几个月来妻子和自己上司放肆偷情,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所以,我倒是挺欣慰和理解的,可是,我满身压抑的肉欲却还是没得到满足,两片厚厚的阴唇大大外翻着,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剩下空洞温热的阴道孤零零的悬在那里,我甚至都能闻到淫穴里隐隐渗出的腥臊气味,那是一个肉欲没得到满足的空虚少妇的哀叹,我始终保持着翘臀的姿势没变,眼睛怔怔的望着零乱的阴毛,望着粘稠的精液从肉穴口沿着光滑的大腿滑向脚踝,也让我滑向了空虚的深渊。

  我们俩彼此就这么僵持了半分多钟,他先起身从床头抽插出纸巾,递到我面前,用他一如往常的怯懦的语调说道:「之……之贻,擦一下吧,我……我刚才……」

  「别说了,你不需要解释什么,你……你那个样子我挺喜欢的,只不过要记住一件事:没事多锻炼锻炼,争取下次别这么早就射了。」我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冷漠的说出了我的心声,然后接过他给的纸巾,头也不回的再次走向了卫生间。

  简单清洗之后,我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里面红脸蛋潮红、乳房圆润的自己,不由得深深一叹,淫穴里郁积的肉欲不停地在发作,光滑的阴道壁上仿佛又钻出了无数只蚂蚁,爬呀爬、咬啊咬,痒得我娇喘不休,可是此时的我却毫无办法去疏解,刘家元已经缴枪,那些冰冷的自慰器也让今晚的我毫无兴致,我只得扶着梳妆台猛咬嘴唇强忍着,最后实在按奈不住,便气急败坏的跺着脚,拿起淋浴管子,把水流调到最冰冷的位置,然后对着滚烫的阴道口疯狂的冲刷着,我总算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又足足喷了两分钟后才让我的肉欲稍稍得到压制。

  我百无聊赖的回到卧室,刘家元早已呼呼酣睡起来,我苦笑着盖好被子,关上灯,在一片黑暗中,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模糊的顶棚,下体还是会时不时的窜起一股热浪,激得我娇躯微扭,我只是默默的去忍受。

  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回味起刚才对刘家元说得那几句话,这些话对于一对幸福恩爱的夫妻来说,无异于深深伤害,但对于我俩来说,已不需要忌讳了,就像他也可以随意骂我淫荡一样,夫妻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就只是剩下搭伙过日子了,想到这,我只剩下一声哀叹。这一晚,脑海里不停地闪烁着各种结婚以来的画面,有悲凉的,有欣慰的,有愤怒的,还有忧伤的,一幕幕往事电影般来回切换剪接,再加上身体上的瘙痒,让我根本无法睡好,我烦躁不安的左右翻身,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稍稍在迷糊中睡着,但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相继来袭,扰的我一夜未安。

.            【第四十五章·公厕邂逅】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

  走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柔和的朝阳透过柳树枝条洒进来,几声「唧唧」的鸟鸣伴着不远的晨读声悠悠的传进耳朵,这一派欢快闲适的景象,却无法打动一个彻夜梦魇辗转的失眠少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木的走着,周遭的一切都仿佛是灰黑色的。

  民间传说,人有时会被其他的鬼混缠身,从而导致精神错乱、性情大变,如重病一般,以此推想,我一定是被某个「淫魔」附身了,自从昨晚浴室里淫欲勃发以来,身体所感,内心所想,全都没离开过性爱色欲之事,本想着让刘家元替我「画符解咒」,结果大失所望,那「淫魔」便趁势变本加厉,折磨了我一夜,梦的场景倒是换了十几个,但有几样东西始终如一、从未缺席,那就是:奶子、肥臀、阴道和淫叫。我想了,除非是来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否则难以解脱,可是这青天白日的,今天还有两节课程,看来只得任由「淫魔」继续作祟了,我能做的,就是深吸一口气,夹紧大腿,争取不在课堂上流出淫水。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苦涩和无助,走进了校园,一路上好几个学生和同事向我热情的打着招呼,他们的声音是那样柔和,可在我听来,简直如同咒语……这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讲课时好几次都舌头拌蒜,口齿不清,惹得学生们不时的窃笑,不过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没在课堂上流出爱液,但我还是在下课铃响起后,红着脸、略显狼狈的逃回办公室。

  我赶紧泡了杯菊花茶,然后拿出一本《张爱玲选集》,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我时常会拿起这本书,张爱玲的文字与我而言,仿佛有种镇定剂的效果,每次都会让我获得安宁和平静,可今天却完全没了效果,往常总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金锁记》,这会儿只看了三分之一便被我一把把书推到旁边,顺势撞到办公桌挡板上,发出「砰」的一声,我烦躁的站起身,来到窗前呆望着。

  好不容易捱到快下班了,却又听到一个恼人的消息,原来上一学期的院系优秀教师评选结果下来了,我们中文系获奖的是教语言学的张强老师,这个结果真是让我愤恨不已,张强又是个名不副实的典型,和徐露差不多,专业知识没见得多精通,溜须拍马倒是极其擅长,好像也有些背景,过去三年他被评选上了两次,倒不是我自己多么渴望这个荣誉,也不是贪图获奖之后额外的工资待遇,就是单纯觉得十分不公平,好多老师兢兢业业、任劳任怨,踏踏实实的钻研知识、培养人才,结果受到表彰的反而是些投机分子,本来应该很纯粹的教育机构,却沾染上了诸多政治习气,难怪中国的大学教育如此落后!

  带着文艺青年特有的愤怒和不屑,我离开了学校。

  孩子在公婆那照看着,不用挂心,刘家元那张脸我现在一看就性欲全无,刚走出校园的我心底突然涌起一抹孤独,有家不想回,有爱人不想见,有鸡巴又不能满足,感觉一切都糟透了。给刘家元打电话说临时加班不回去后,我便一个人去学校对面的麦当劳随便吃了些。

  吃过之后,天上乌云飘荡,逐渐阴沉了下来,我不予理会,仍旧沿着辅路漫无目的走着,东拐西绕,不知不觉到了滨江公园,这一带临江树密,花草稠集,空气十分清新,我缓步走进一片柳树林间,找了一把长椅坐下,此环境幽雅,清气怡人,不由得让我长舒一口气,心境也随之放松了不少。

  可是,这心静之后,身体上的「纷扰」却愈发躁动了,自从我染上「性瘾」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长时间未得到满足的时候,再加上刘家元帮倒忙似的所谓「男人雄风」,积累的肉欲就像是滚雪球一般,每隔几分钟,便增长一分,上午教课我完全是凭借惊人的忍耐力方才勉强给压制住,此刻心情一松懈,意志力也随之消退,于是阴唇上和肉穴里那滚烫灼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便瞬间强烈起来。

  我不自觉得扭起屁股,在木椅的边缘上来回剐蹭着,可是不管怎么摩擦,小穴始终得不到有效慰藉,黑色休闲裤的裆部还总是时不时的陷进濡湿的阴缝,左粘右贴,就像眼睛里进了沙子,酸疼异常、流泪不止,只不过那流得不是泪,而是淫水,弄得下体越来越湿滑,我虽见不到,但裤裆里的泥泞和糜烂也可想而知了。

  此刻,柳条飘浮,花香习习,一派清雅景致,却有一个俏丽少妇在柳树下坐立不安,神色仓皇,脸蛋红润,娇喘吁吁,左手扶着椅背,右手慌乱的在胯下乱抓乱挠,偶尔还伸进裤子里偷偷一抹,然后便快速抽插出,只见三根手指上骚水淋漓,彼此黏连,少妇左顾右盼着,继而娇羞的捡起两片落叶,匆匆将其擦拭干净。这一幕静与动、雅与淫的景象对比,极具反差与讽刺色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把这这个创意推荐给成人电影拍摄公司。

  我扭动骚躯,正焦虑着呢,突然亮光一闪,半空里一道强烈的闪电划破天际,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天色一下子便昏暗起来,我这才心里一惊,刚才只顾得隔裤瘙痒了,全没留意天气其实早就阴沉沉了,此时大雨顷刻即至,再往学校跑怕是也来不及了。

  我匆忙起身朝公园外走去,想着能赶紧到大路旁打个车回校,可是出来才走了不到五十米,黄豆大的雨滴便已倾斜而下,来势迅捷,打得我脸蛋生疼,这地方地处偏僻,本来车就少,此时路上更是门可罗雀,周围也没个餐厅、商城,我举起包包遮在头上,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一瞥眼间,前面刚好有个公厕,我如获至宝一般急冲进去,扶着洗手台气喘如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我拿出纸巾,把身上擦干净后,对镜一望,头发已经被雨水打得零乱,刘海稀疏的垂在额前,胸前的淡蓝色衬衫大半都湿透了,里面的粉色乳罩若隐若现,羞得我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敲击在柏油路上,冷风呼呼猛吹,冻得我瑟瑟发抖,不由得双手环抱胸前,牙齿咯咯打颤,门口的污水也愈积愈多,湍急的涌向一处肮脏的下水道,我只觉自己的心也跟这污水似的,伤心、寂寞、烦躁、空虚,所有负面沉痛的情绪纠缠融合到一起,同坠向心灵的深渊,淹没了一切欢笑与快乐。

  李商隐说过句:「留得枯荷听雨声。」简直和此刻的我太契合了,一个被雨淋的狼狈不堪的寂寞少妇,孤独的站在公厕的门口,外面下着暴雨,自己的裤裆里飘着「细雨」,浑身都冷得寒阴毛直竖,却唯独两片肉唇包裹着的道口滚热异常,那股巨大的带着骚味的热气一股股往外弥散着,怪不得紧身裤裤裆处被雨水打湿的地方干得那么快!

  因为腾不出双手,所以我无暇去理会私处的瘙痒,只得扭动肉臀,丰满的大腿一前一后来回交替摩擦着,让紧身裤里面略微粗糙的裤线去剐蹭敏感脆弱的肉唇,为了获得更大的摩擦快感,我的大屁股越扭幅度越大,此时,面前要是有个镜头在直播,那么好多人一定以为我是为接下来的脱衣舞热身呢,我明知自己的动作极其淫浪不雅,可是生理上的渴求完全盖过了理性的矜持,反正这公厕暂时也没人,我便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屁股扭得就像是个发情的母牛。

  就在我骚浪到几乎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为何物的时候,身后的男厕门口突然响起两下干涩而短促的「咳咳」声,恰在此时,半空中「轰隆隆」一声霹雳,炸雷震耳欲聋,但是与我而言,这两种声音恰好相反,雷声好似轻咳,而那声轻咳,却仿佛晴天霹雳,吓得我冷汗直流、小腿一软,差点瘫软到地上,我扶着洗漱台,猛烈的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回过身来,目光所及,一个健壮的中年人同样在咽着口水,正用满含淫色的眼神望着我,眼珠骨碌碌的活像个求偶的公猫,嘴角微微上翘,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居然是徐中军!

  这个结果真的是让我惊喜交集,惊得是他怎么也会在这个公厕出现;喜得是我的淫态终究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所窥伺,甚至人偷拍,否则流传到网上,那才真是「晴天霹雳」。

  我暗自庆幸的赶忙站稳身子,羞红着脸,一边尴尬的整理衣服,一边故作镇静的瞪着他,用诧异的语气问道:「你……你怎么在这?」

  他看见我略显局促而又严肃的样子,也马上收束了脸上的轻佻,正色道:「我中午在这附近一个文化局的朋友吃饭,吃过之后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我闲着无聊,便逛到这附近散散心。结果刚到里面蹲下准备,外面就下开雨了。于是就索性多蹲了会。」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还未答话,又是一阵冰冷的风刮过,我不由得瑟瑟发抖,双臂再次交互抱着,手掌在大臂上疯狂的搓着,这时,徐科长快速把他的西服脱下来递给我,说道:「之贻,别嫌弃,先披上取取暖,万一冻感冒就糟了,还要照顾孩子呢。」

  我怔怔的望着这个曾经迷奸过我,并害我失去美好夫妻感情的男人,心里居然蓦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在这个雷闪暴雨、冰冷落寞的午后,甚至自从昨晚性欲难熬到现在,这是我唯一感到一丝温馨和慰藉的瞬间。我颤抖着接过他的西服披在身上,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以前我极其讨厌男人衣物上残留的烟草味道,但此刻,我竟下意识的主动吸了两口,然后浑身微微一颤,心里不觉嘀咕着:「这气味好像也不是那么惹人讨厌了……」

  但是,我们之间毕竟是第一次像这样如此「正经」、日常、朋友似的交流,彼此还都有些不适应,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和微妙,我不由得也干咳一声,故作轻松的问道:「哎,科长,你怎么会穿着外套的?今天上午还那么热,根本穿不上长袖的。」

  他回道:「早上临上班时,偶然看了眼天气预报,说是有雷阵雨,我就随手把外套放车里了。吃完饭那会儿,天气阴了下来,我便顺手带上了,没想到这雨来得这么快,我的车停在另一条街,只能等雨小些再走了。」说着微微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百无聊赖的摆弄起来。

  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和他通话内容,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想要询问,于是压低声音,问道:「科长,那……那件事怎么样了?」

  他暂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说道:「嗯?你说什么?」

  我向他身边挪了挪,小声道:「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特殊聚会』。」

  他恍然的「哦」了一声,不由得又轻叹一声,回答道:「我想好了,这次就不去了,正打算下午给吕云生说呢。」

.        【第四十六章·妒火和欲火】

  我望着他脸上那份难以掩藏的失落,便也更加理解:为啥一个教育局科长会在午后跑到公园来散心了。

  我也不由得长吁一口气,低声道:「你心里一定在怨恨我们,怪我不帮你,怪顾曼不配合你,是不是?」

  他马上摇着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不是,昨晚到现在我想了好久,我不该怪你们,更没有资格、没有权利怪你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我想得太简单、太自私了,这事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继续问着:「那……那你明年的升迁,是不是就悬了?」

  他点起了一根烟,猛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圈,烟雾漂浮着将他的整个脸部笼罩,此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也不能这么说,我的资历相对浅些,优势也确实不明显,不过事在人为,争取在年底多干出些成绩,还是有机会的。」

  我不知再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嘴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外面的暴雨依旧肆虐着,将周遭的一切都冲刷成了铅灰色。

  两个人都呆望着门外的长街,身体虽一动不动,可是彼此的心情却都是汹涌澎湃、思绪万千的,就这么僵了大概两分钟,我突然被一声清脆「叮铃」声惊醒,我定了定神,掏出手机一看,是徐露发来的,说是已经把往年的发言稿传到了我的邮箱,让我酌情修改,这信息看得我又是一阵烦躁,心底早已不知不觉间咒骂了她七八十遍。就在我要关闭手机屏幕的瞬间,余光下意识的扫到了短信列表上的「顾曼」,之前和她聊天的一些信息我都还没删除,看到「顾曼」名字的那一刻,我猛然间想起一事,紧接着我转过头急问道:「对了,科长,顾曼今天去上班了没?」

  徐中军把烟头扔到地下,一边用脚尖碾着一边回道:「没有,早晨她打电话说肚子疼得厉害,要请半天假。」

  于是我又赶忙点开「顾曼」的界面,快速地给她发送了一条信息:「曼姐,上午去医院检查了没?肚子今天还疼不疼啦?」

  还没到半分钟,她便回过来了:「好多了,刚从医院回来。」

  「那就好……对了,曼姐,是不是昨天猜测的那个情况呢?」

  「就是的,我怀孕啦,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昨天就推测过了,但是听到她亲口确认后,还是让我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另一个更让我挂怀不已的疑团涌上心头,我拿着手机的手已不觉抖动起来,一行字删了又改、写了又删,总觉得难以措辞、不好言说,毕竟这是个极其敏感的问题,就这样纠结了好半天才斟酌妥当,于是我急不可耐的先发了一条信息:「恭喜姐姐啦,对了,姐夫知道了么?」

  「嗯嗯,我刚打电话告诉他了。」

  「姐夫听到这个消息该高兴坏了吧!」

  「嗯,是挺开心的,还说提前一天从北京赶回来。」

  「对啦,曼姐,妹子冒昧问个问题,你别介意呀:你之前不是说过一直带着避孕环么,怎么会怀孕呢?」

  「这事儿说来也是巧合,我确实一直带着的,可偏巧上月初我下面感觉不舒服,还有点流血,医生说是里面有炎症,为了方便治疗,就暂时把环儿取出来了。然后……然后正好赶上上个月给你录像那次,结果就『中奖了』……」

  「那这期间你……你没和徐中军做过么?」

  「没有的,他找了我两次,都赶上肚子不舒服,就没做成。再说了,他自从有了妹子你之后,好像也不那么渴求我了……」

  「哎呦,聊着聊着倒成我的不是啦,放心吧,曼姐,他最在乎的是你,而我也绝不会跟你抢他的……听你说完,这事情还真是够巧合的,只能说是天意。但是,你打算怎么跟徐中军说呢?为了『那个聚会』的事儿咱俩已经让他受挫了,再听到这个消息怕是要难过恼恨甚至发疯崩溃了。」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呢,这事儿来得突然,我自己都没准备好呢,只能找机会和他谈了。」

  和陆曼聊到这,我不知不觉的再次陷入沉思。其实从上次她和她老公的那段录像里,我便能感觉到他们两口子情感的变化,陆勇虽然为人粗疏,但骨子里是很珍惜顾曼的;而顾曼虽也时常抱怨陆勇各种毛病,可是却从未想过抛弃他,顾曼骨子里是个极重家庭的传统女人,哪怕徐科长百般引诱征服,也没动摇她的底线。

  所以,在那次有些偶然却又痛快淋漓的性爱之后,二人多了一些交流与沟通,解开了彼此的一些误会和心结,夫妻间的感情竟无意中得到了加深。此刻距那时已经一月有余,从顾曼在此期间没有和徐科做过到她昨天又执意绝了徐科的聚会要求,再到刚才短信里得知怀孕后微微透出的欣喜,我用一个结了婚的感性女教师特有的敏锐感觉出:顾曼又重新唤起了自己对老公陆勇的依赖,内心也越来越往家庭靠近了。换句话说,她好像要慢慢的摆脱徐中军,摆脱过去那种偷情所带来的刺激,回归家庭,做一个幸福的贤妻良母了。而这一切都因为这次突然的怀孕,变得更加现实和顺理成章了。

  思绪至此,我先是为顾曼感到开心和欣慰,我们之间虽不是什么亲热闺蜜,但看到一个女人「迷途知返」、「回头是岸」,我还是下意识的为之高兴。

  可是紧接着,心底却又缓缓的涌起一股悲哀、不公和嫉妒。我悲哀的是自己,人家顾曼有了新的宝宝,和老公的感情也要回到正轨,以后的婚姻家庭生活基本是一路坦途,可我呢?被「性瘾」纠缠折磨,和自己的老公形同陌路,婚姻早已成了名存实亡,未来简直一片黑暗;

  我感到不公的是,顾曼主动出轨好几年,背着老公和自己的上司淫乱不堪,可谓十足的荡妇行径,结果呢?没受到一点惩罚,没付出一点代价,有了宝宝之后,居然还有可能洗白,做回良家少妇!所以,悲哀和不公到最后,也就只能是嫉妒了,而且是越想越不忿,我忍着满心的醋意,咬着牙又回了她一条短信:「嗯嗯,慢慢找机会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你好好休息吧。」

  望着已发送成功的信息,我的冷静仿佛也跟着飘向远方,剩下的只有妒火中烧了。这股妒火从心底燃烧蔓延,然后像那爆开的烟花一般,在身体里四处喷射爆发,瞬间便把刚才稍稍冷却下来的欲火再次点燃,我感觉两个乳头上正「嘶嘶」往外冒着热气,滚圆的乳房好似两只热锅上兔子,被烫得来回颤抖哆嗦,却又无处可逃,胸前的衬衣明显比刚进厕所时更紧了;小腹上的欲火就更不用说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烧红了的烙铁,大腿上的肉肉只要稍微碰上些,便烫得肉唇口和阴道内壁火燎燎的灼痛。所以此时的我根本不敢夹紧双腿,只得微微躬身,左手在两个奶子上揉搓,右手在小腹上抚弄,企图通过这种方式以缓解全身的欲火灼烧。

  此刻我屁股靠在洗手台边缘,呼吸早已变得急促而粗重,眼神迷离而含情,活脱脱一个荡妇的形态,结果正在揉搓小腹的右手中指一不小心触到了阴蒂上方,一股猛烈的电流「刷」的击遍全身,刺激得我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地如在云雾里,几乎同时,我毫无保留、毫无顾忌、毫无廉耻的发出「啊……」的一声,那感觉极其痛快、爽利,简直让我爽到飞起!

  可是我终究忘了这是在公厕,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这一声淫叫,无异于在徐科长身边响起一颗炸雷,吓得他惊慌失措,急忙朝我看来,手扶着我肩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之贻?肚子疼得厉害么?是不是着凉了?」

  这声询问让我重新跌回凡间,我稍稍定了定神,脸颊滚烫、满面潮红的微微抬起头,本来我还想顺着他的话头,找个理由搪塞、遮掩过去,可是侧过头刚好瞥见徐中军宽阔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然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这一切不由得让我心魂荡漾,脑子里霎时间闪过与徐科过往的那一幕幕疯狂淫乱的场面,刚才那短暂升空飞仙的快感也让我留恋思返,于是,愈发瘙痒的阴道和鼓胀的酥胸联合起来向我反抗,一连串的呐喊仿佛咒语一般从心底传到大脑:

  「主人,干嘛要撒谎呢?干嘛要遮掩呢?我们现在极其饥渴难耐,已经压抑了一整天啦,再这么憋下去,可就要真的病了!阴唇我干燥欲裂,再不满足,一定会红肿发炎!奶子我胀痛不止,再不释放,非得干瘪下垂!主人,放弃那可怜和毫无意义的自尊吧,释放你的淫性,身边不正好有个强壮雄伟的男人么?放弃抵抗吧,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就是你』『性瘾』人生中最好的解药,去吧,主人,去靠近他、勾引他,把你的淫荡肉体交给他吧!comeon陈之贻!GO!GO!」

  这些咒语还真管用,将我蛊惑怂恿的彻底泯灭了自尊、忘记了羞耻,我欲眼圆睁,急转娇躯,一招「玉兔攀桂」,直接扑到了徐中军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张嘴就朝他嘴唇上咬去,刚亲了一下,便被他强行躲避,只见他慌乱的左右查看,一脸错愕的说道:「之…之贻,你干嘛,这里是公厕,别这样!」

  此时的我早已堕落欲海,像是个食用了过量春药的妓女,思绪所及、目光所触、肌肤所感,全都是性爱和淫欲,哪里还管什么公厕不公厕,我根本不管他的阻挠,一边继续狂亲他的脸蛋和脖颈,一边媚声道:「我要干嘛你还不懂么,科长?我不是肚子疼,是肚子『空虚』,只有你能填满它,来吧,下这么大的雨,不会有人来的!」

  说罢,我的手游蛇般滑向徐中军的胯下,然后毫无征兆的紧贴住那根已经膨胀肿大的阳物,像是小孩子把玩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般,来回爱抚摩挲,被我这一番挑逗和诱惑,他的反抗明显若了下来,他主动搂住我的细腰,双手在腰臀之间有力的摩擦搓揉着,慢慢地眼里也开始放出肉欲的光芒。

  我决定乘胜追击,继续摧毁着他的理性和克制,我悄悄将手伸进他的裤子,熟练的拨开内裤边缘,然后顺着浓密的阴毛徐徐往下,到巨根底部停下,却不是像往常一样握住滚烫的大鸡巴撸动,而是用食指和中指绕着鸡巴根部和睾丸缓缓转圈,给他柔柔的、细细的刺激,不似往常的酣畅,更多了一份挑逗和勾引,我一边抚摸一边还温柔软语的骚声道:

  「科长,你知道吗,人家都想了你一整天啦,昨晚骚穴里就痒得不行,可是刘家元太没用,弄得我越来越痒,还是科长你好,每次都肏得人家无比满足,人家小骚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呢……所以,这一次,也不要让人家失望,好不好嘛?」

  说到后来竟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声音腻到我自己都觉得羞涩,不由得暗骂自己:「骚婊子,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为了那根硬肉,真是颜面尽失!」

  可是那时的我早已顾不得这些了,只要激发出眼前这个男人的全部淫欲,让他爆发出全部力量来「惩罚」我这个骚妇,那么,当时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这「一摸一淫语」果然起了效果,只见徐中军眼角蹦出血丝,「哦……」的一声低吼,双手抓起我肥嘟嘟的臀肉疯狂挤压揉搓,一张大嘴完全将我的嘴唇包裹,粗鲁的啃咬舌吻着,三秒钟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把搬过我肩头,左手撑在我背后,右手绕过我腿弯,猛地一用力,直接将我公主抱了起来,就在我「啊……嗯……」的娇吟声中,他把我抱进了空无一人的男厕。

  「轰隆……轰隆隆」,半空中又是一阵暴雷,大雨下得更加疯狂,但此刻我早已没了被雨水困住的烦躁和焦急,因为接下来,我会遇到更狂野的「暴风和骤雨」……

.          【第四十七章·男厕风云录】(上)

  徐中军像个饿了几天的饿狼一般,抱着我冲进了男厕。

  此时,里面空荡荡的,一股股冷风顺着窗口「嗖嗖」涌进来,吹得最靠近窗子那个厕所门「吱吱」作响,浅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稀稀落落的撒着几摊水渍,让整个厕所显得异常孤冷清寂,可是对于此刻的我和徐中军而言,这里无异于一个蒸笼,我无暇赏玩这个女孩子的「禁区」,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俏脸蕴热,娇躯发烫,望着正不知闯进哪个蹲坑的徐科,急切的催促着:「科长,快点嘛,咱们去……就去最边上那个!快!」

  他将我往上挪了挪,又重新抱紧,然后一头钻进离窗口最远的那个位置。他一边把我轻轻放下,一边回手将厕门反锁,此时我早已浑身酥软,无力站稳,只得继续搂紧他的脖子,贴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像是跑了几公里一般,相拥着气喘如牛,既紧张又刺激的强烈欲望,早已将我俩的欲火彻底点燃。

  他张开「血盆大口」,将我的樱唇完全包裹,蟒蛇般的舌头将我的娇舌缠绕狂舔,粘稠的唾液潮水似的涌来,彻底淹没了我的理性。

  刚进来时,我们还是小腹和大腿紧贴,可是经过这十几秒的舌吻乱摸,我发现彼此之间突然有了一大段「距离」,他那根雄壮的大棒将我下身顶开了足有半米,就这样,我俩的舌尖缠绕处、他的大肉棒根部、我的阴阜凸起处三点便围成了一个标准的等边三角形,我偷偷瞄了瞄二人这个极具几何美感的姿势,心底的浪劲儿顿时翻滚如潮,我狂扭淫躯,不由得从舌缝里挤出声声浪语:「科长……你……你顶得人家好难受,几天不见……它好像又大了好多呢……嗯嗯……」

  徐科长双手紧抓着我肥大的臀肉,粗鲁地扯动着,满脸淫笑着答道:「待会儿放到另一个地方,你就不难受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东西』就跟那如意金箍棒一样,可以自由伸缩变化,遇到的女人越骚它便越大,嘿嘿!」

  我双手握紧拳头轻锤他的胸膛,小腹调皮的往前撞着,一边咬他的舌尖,一边腻声道:「烦人劲儿!『如意棒』有什么了不起,人家身上也有个『如意之物』,也可自由伸缩吞吐,但是法力可比你高强多了,你的『如意棒』碰到它呀,用不了一炷香时间,便会现了原形、化为『软棒』……」

  他听了我的话,用手猛地在我肥滚的肉臀上拍了两下,「啪……啪」两声脆响,在男厕里急速回荡着,听在耳朵里仿佛寺庙梵音,彻底将二人心底的所谓羞耻、道德、尊严、理性等「杂念」涤尽。

  我明显感觉到徐中军浑身热气逼人,每一处肌肉都开始抖动暴涨,屁股上的十根手指好似十把巨钳,死死钳住了我的肥臀,也意味着完全钳住了我的肉欲,于是从此刻开始算起,直到「如意棒」变成「软棒」为止,这一段时间,我将臣服于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又是我老公上司的男人,像个被盖了专属「勋章」的母狗一样,满足这个「公狗」的一切,所以当他说出:「好,那咱就看看谁的『如意之宝』厉害!骚货,蹲下,给我好好舔舔,可他妈把我憋坏了!」这句话之后,我媚眼一翻,娇怯怯的「嗯哼」一声,便乖巧的蹲了下来。

  《水浒传》里写老虎袭击武松,共有三招:「原来那大虫拿人只是一扑,一掀,一剪」,结果都被武二郎躲过,此时蹲在徐科长胯下的我也好似一头「母老虎」,正伸出「纤纤玉爪」、张开「血盆小口」,猛冲到了「徐二郎」的面前,同样有三个绝招,乃是:一拉、一拽、一咬,动作快速凌厉,只不过这个「徐二郎」可就没武二郎那么幸运了,瞬间便被擒住,毫无反抗之力。我含住徐中军的大鸡巴之后,并未急于吞吐吮吸,而是直接深喉到底,用嗓子凸起的地方死死抵住硕大的龟头,喉咙因为刺激欲呕,便开始剧烈的抖动,疯狂的吞咽口水,结果便好似给大鸡巴做SPA一般,又抹油又按摩,徐科长从未享受过我如此别致、甚至有些「低三下四」的淫靡服务,爽得全身绷直,大腿肌肉肿胀似铁,按着我后脑的双手毫无规律的乱搓着,仿佛杀鸡时的鸡爪子,后背紧贴在厕所门上,喉咙里「嗯嗯」、「呃呃」、「哦哦」的乱叫着。

  我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哪里学得如此下贱,以前即便给他深喉也是浅尝辄止,内心里多少还存着一些抵触,可是此时我却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用娇嫩的喉咙忍受大肉棒的摧残,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还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我不知道以后和徐中军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结局,但是此时此刻,我真是打心底里把他当做了我最热爱的男人,可能是这一天来的压抑和刺激让我失了魂,人们都说爱是一生的陪伴,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想那么远,我只想珍惜眼前能满足我、占有我、释放我全部淫欲的男人,甚至可以不管他是徐科长、李科长还是赵科长,一男人、一鸡巴,便可以让一个大学性感人妻女教师沉沦、堕落!

  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灼烧,娇喘到几乎窒息,下面的骚洞一股股的往外「喷火」,我又猛猛地用喉咙揉搓了龟头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吐出「徐二郎」,嘴唇虽然已经离开肉棒,但是浓稠的唾液依然丝丝粘连,在我的娇唇和龟头只见架起了几条细小而光亮的「线桥」,在这个昏暗冰冷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晶莹艳丽。

  我美目上挑,冲着刚从天堂返回人间的徐科长柔媚一笑,一只手握住他的两颗卵蛋轻柔的把玩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抓住裤边徐徐的往下拉着,「啪」的一声,裤边刮过肉臀最凸起的地方,「嗖」的向下滑去,肥硕的大屁股霎时间暴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小内裤包裹在如此肥大的屁股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洁白的厕所坑沿映衬地我本就白嫩的臀肉更加光闪刺眼,这一幕终于成为「压垮」徐中军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深呼一口粗气,两只大手掐住我腋窝,将我粗暴的拎了起来,双臂一用力猛地又把我身子给翻转过去,同时顺势凶狠的拍了一下骚臀,响声未停,就听他用类似于呵斥路边野狗的语气吼道:「贱货,自己把内裤扒下来,把大屁股撅高,骚屄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差一点我就不肏你!」

  在这种欲火焚身的要命档口,「不肏你」三个字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吓得我赶忙躬身将紫色内裤连同休闲裤一起退到脚边,也顾不得地下脏不脏了,紧忙岔开双腿,然后双手扶墙,把肥臀往后猛撅,并回过头来观察「徐二郎」的位置。

  原来就在我脱内裤的时候,徐中军早已把下身裤子连带内裤脱下挂在脚踝处,滚烫的紫黑色肉棒颤巍巍的悬在半空,虽然离我屁股还有十几公分,但是臀肉上已经能感受到一股股火辣的烧灼感汹涌袭来,就像在每一处毛孔中都点燃了火药,我的小骚穴就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抖动着两片厚厚的「肉翅」,猛地扑向火辣辣的肉棍,可是半路便被徐科长拦住,娇臀上又是被狠抽了一下,只听他继续吼道:「把挨肏的大屁股给我定住,骚货,我刚才怎么说的,『把骚屄骚屄停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你看看自己撅到位了么!」

  我娇喘着,强忍住泛滥的春情,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穴口和大龟头还有大约五公分的落差,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努力的点起脚尖,两只手死死的往墙上面扒,以求保持平衡,原本柔软颤抖的雪白臀肉因为大腿的紧张而绷紧,好似由一坨五花肉变成了紧实的鸡胸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是跟脚趾上,我颤巍巍的刚勉强站住,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顿时先感觉到胸前凉飕飕的,继而好像有两个大水球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四处乱串、来回跑跳,上身不由自主的往下坠着。

  原来是刚才光顾着抬屁股。整个身体绷得太紧,竟然把衬衣中间最关键的扣子给撑开了,两颗硕大圆滚的乳房瞬间冲破牢笼,带着胸罩就挤了出来。

  徐科长见我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便又双手抓住我肥厚的臀瓣,一边粗暴地上提,一边命令着:「再往上撅,还差一点!」

  他这一用力,我只觉浑身筋骨都酸软了,这个动作简直比有些瑜伽动作还困难,我自从怀孕之后又疏于锻炼,腿和腰总也使不上全力,就在我将要求饶放弃的时候,子宫口的肉壁猛然一松,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淫水,霎时倾泻而出,我曾试图夹紧丰满的大腿、锁紧肛门,想要将其拦在尿道口附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这股骚水异常汹涌而滚烫,每滑过一处肉穴内的敏感带,我都浑身抽搐、状若癫痫,大脑一片空白,到最后就在它即将破穴而出的瞬间,我是嘶哑着嗓子、用几乎绝望的语调长长的「啊……」了一声,脚后跟也随之种种落下,双膝微弯,手肘无力的扶着墙,我的嘴唇离墙面只有几厘米,粗重的喘息不由得将墙面上常年累积的灰尘荡起,纷纷扬扬,四处漂浮,几秒钟便把我的俏脸笼罩,这一刻我只觉得自己和尘埃一样渺小而卑微……

  失魂的我只觉得汹涌的淫水猛地撞开两扇「唇门」,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仿佛从阴道里放了个屁,一大股热流直直的向后狂喷,我虽然看不到,但也可以想象出身后「洪水」泛滥的惨烈情状。

  我正满怀愧疚和羞赧的准备向徐科表达歉意呢,却听他抢先吼了出来:「啊……哦……我肏……嗯……」声音里满含着畅快和满足。

  我好奇的回过头一看,只见他双眼紧闭,一脸的醉相,右手紧握着那根大肉棍,上面满是我刚喷出的淫水,龟头正光闪闪的微微颤抖,活像条湿滑的胖头鱼,粘稠的淫液正不停的四处流淌,顺着他的指头缝钻进鸡巴上的层层褶皱,又沿着褶皱向下,早已将两颗黑黢黢的睾丸铺满,套用那个经典的比喻就是:「仿佛驴粪蛋上下了霜!」

  而他的左手却在厕所的门板上来回扣抓,发出刺耳的「呲呲」声,整个人就像是突然被勾了魂一般,软绵绵的依靠在门板上,也是双膝弯曲,露在外面的龟头微微朝向地面,同时剧烈的抖动着,不时地甩下来几滴淫水,我看得好笑,心想:「肯定是突然被我的热液刺激得,我说什么来着,终究是我的『如意之物』厉害,只是稍稍喷了些便把你弄得这么狼狈,刚才不还大吼大叫、发号司令呢么,接下来该我占据主动啦!」

【未完待续】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6-10)
女教师风月日记(11-13)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14-16)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17-21)
女教师风月日记(22-27)
女教师风月日记(28-37)
女教师风月日记(38-47)
女教师风月日记(48-5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58-60) yinfaqiang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日月双城记(1-6) 迷使
日月双城记(5-6) 迷使
本周征友:6月10日-6月16日
本周征友:5月27日-6月2日
本周征友:3月25日-3月31日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74-7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8-73)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5-6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1-64)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58-60)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48-5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28-37)
女教师风月日记(22-27)
女教师风月日记(17-21)
女教师风月日记(14-16)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11-13)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10)
3月30日,我和巨乳宾馆老闆娘秋玲(完) 全果甩鸟到处跑
人间风月之寻找海岸线(短篇完结) 不详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女教师风月日记(48-5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58-60)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1-64)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5-67)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68-73) 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74-77) yinfaqiang
人妻仁芊芊的秘密
丝袜淫母仁芊芊(07) ziantuose
丝袜淫母仁芊芊(08) ziantuose
丝袜淫母仁芊芊 原名《人妻仁芊芊的秘密》(9) ziantu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