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22-27)

3901Clicks 2020-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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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

       【第二十二章·将计就计】(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

  忙活了一下午,终于把摄像头弄好了。

  前两天紧急从网上购了三个微型摄像头,分别隐藏在了卧室、客厅和卫生间,光选择合适的安放位置就挑选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一边搜索资料、看说明书,一边摸索着安装,拆了又卸,卸了又拆,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四遍才弄好,最后又费力连接到手机上,等确认一切完好无误之后,我早已精疲力尽,上衣都湿透了。

  歪躺在沙发上,我喝着水,心里就在感慨:「我一个中文系老师,从上中学起便对理工课程和知识望而却步的文艺女孩,为了达成自己特殊的目的,竟然不辞辛苦的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研究起了摄像头的原理、安装和远程控制,比我学古典汉语还要耐心细致。怪不得《杀死比尔》里的新娘可以为了复仇忍辱负重,为了学艺吃尽苦头,人一旦有了某种信念,真的可以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潜力啊!」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人家新娘好歹是为丈夫报仇,而我呢?却是被丈夫背叛,我费尽心力在屋里安装摄像头,结果是为了亲眼见证自己被算计、被侮辱的过程,好留下所谓的证据,所以自从安完以后,我反而没有那种即将复仇时的兴奋,有的只是心酸和空虚,我拿到了证据又怎么样?和刘家元撕破脸离婚么?当然应该,可是儿子怎么办,刚出生就要面对家庭巨变么?

  向上举报,让徐科长身败名裂么?当然应该,可是我自己的隐私和名誉不也会难以挽回么?我以后怎么面对学生和同事?我更将如何面对父母和亲朋?我虽然是受害者,可是这种耸人听闻、卑劣异常的丑闻一旦传开,我将终身活在内心的煎熬和旁人的冷眼之中,甚至让将来长大的儿子也陷入其中,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烦闷,最后索性逃避起来,先不去管了,当务之急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还会有什么卑劣举动,先清晰记录下来,落实心里的那些推测,把那些想象出来的画面拍成一部血淋淋的写实纪录片。

  又躺了一会儿,外面突然阴云密布,冷风袭袭,几片叶子被风一卷,绕着窗子盘旋飘零,心中霎时布满悲凉凄苦之情,我侧过头一下子望见落地镜里的自己,又想起自己几年来的遭际,嘴里不觉念出了昨晚所读《东坡诗词精选》里的几句词: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上):

  「轰隆」一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凝目瞧向窗外,恰见两道耀眼的闪电刺破晨空,闪得我急忙扭脸相避,紧跟着又是【呼隆隆】几声震天巨响,像是满天都挂满了铜钟,黄豆大的雨滴陡然间漫天飘洒。

  紧密急促的【噼里啪啦】声传入我的耳朵,好似和尚反复吟诵的经文,在我的胸腔里来回反复激荡,最后全都化成了【噗噗咚咚】的心跳,我只觉这一切都是上天单独为我做得一场法事,超度我于昨晚坏死枯萎的灵魂,每一粒水珠都是烧化给我的往生祭文,好像在说:「苦难已矣,早登极乐,祷祝新生。」

  我抬头仰望暗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之际,竟似真觉置身葬礼之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肃穆,唯有自己赤裸的娇躯雪白明皓,显得格外刺眼和突兀,仿佛地窖里被遗弃的精美汉白玉雕塑。

  我双臂抱膝而坐,睡了一夜的身体不仅没得到休养,反而愈感疲乏,我向旁边瞥了一眼,见娃娃依旧酣睡着,一看表刚六点过些,正准备再睡一会儿,突然,卧室门缓缓打开,刘家元僵尸般站在门口,脸色半明半暗,呆呆的望着我,我却对其视若无睹,冷哼一声,回身躺下接着睡。

  眼角的泪还没干,我就睡着了,然后昨晚的一幕幕又偷偷潜入我的梦魂,生怕我会忘记似的,一遍遍的回放演绎,其实,怎么可能忘记?我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无比熟悉……

  昨晚,徐科长又被刘家元邀请到家吃饭,我却完全没有了他第一次来时的忐忑和不安,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我知道他们又要【行动】了。

  我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娥眉红唇,粉颊杏眼,将头发轻轻盘起,前额斜斜的垂着一缕刘海,然后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紧身针织衫,把本就出于哺乳期的美乳衬托得愈加浑圆饱满,下身裹着一袭红色开叉及膝包臀裙,腿上不着丝袜,白皙的美腿踏在五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上,显出一派修长,再配上灵动的眼神、优雅的举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性感,连肚脐上隐隐露出的些微赘肉,都显得无比肉感可爱惹人怜!

  我犹记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刘家元和徐中军明显都愣了秒,眼神里满是惊讶和情欲,从进门到入座,徐科长的眼神仿佛被我的肥臀拿根线牵着一般,不管干什么,片刻都未曾脱离肉臀的牵引,这一切全被我偷偷瞧在眼里。

  而刘家元却是脸如土灰,强颜欢笑,如果他知道我是故意穿上他上个月给我买的这身衣服的,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尽管我满心兴奋紧张,浑身止不住的微颤,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始终微笑以对,不改往日习惯,只是会偶尔故意在不经意间摆出暧昧和具有挑逗性的动作,比如,弯腰和儿子逗乐,撅高屁股假装在厨房柜橱里找东西、,或是在说起什么可笑的事情时故意笑得幅度大些,好让两颗圆乳诱人的抖上几下,如此种种,不一而足,看着刘家元如丧考妣的表情,我总有种复仇的快感。

  因为可以在手机上调出来分屏幕,查看各摄像头拍摄情况,所以只要我离席,便找机会偷偷观察,不觉到了九点多,离上次我突然晕困的时间不远了,我借口哄孩子睡觉,推着婴儿车走进卧室。

  刚把门关好,我便忙把手机监控打开,调节到客厅那个摄像头,一边哼着曲哄娃睡觉,一边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此时【危险】渐进,自己即将被再次算计侮辱,紧张、害怕和悲凉,种种情绪迅速堆积,我的心早已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珠,呼吸粗重凝滞。

  有那么一瞬间,我特别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疑心病,是我胡思乱想错怪了他们,我还是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公和幸福的家庭,拥有一份安稳平和的生活,可是转眼,现实便给了我一记无情的耳光。

  这边娃娃刚刚睡着,我就看到那边屏幕里,二人同时向卧室瞥了一眼,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然后徐科长从兜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快速倒在了我的果汁杯里,紧跟着刘家元拿起筷子给搅拌均匀了,这一幕虽然电光火石、转瞬即逝,却看得我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果然如我所料,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我的心不断往下沉,残忍的现实开始慢慢啃噬着我的灵魂,屏幕里二人的脸藏在阴影里,忽隐忽现,浑如鬼魅,徐科长的色胆包天我毕竟目睹过,还算是有所准备,可是他旁边那个我日夜同床、爱慕欣赏的男人,居然会为虎作伥,同他狼狈为奸坑害自己刚生过孩子的恩爱妻子,这才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瘫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想起自己的贞操早已被徐科长趁机玷污,想起自己的肉穴早已被徐科长疯狂蹂躏,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盘旋颠倒,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疯狂揉搓挤压,刚吃过的东西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继而生出一股猛烈地呕吐感。

  我双手环抱,强忍着将其压住了,眼光扫到屏幕,不知二人聊到了什么,突然相视大笑,手舞足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爽朗的笑声隐隐从门外传来,这一幕彻底将我撕碎,我忍不住一声低吼,身体猛然涌出一股力量,心底的悲哀和难过霎时被复仇的火焰烧尽,埋藏在一个温柔女教师心底的自尊和狠劲被彻底激发。

  我双手狠狠地砸了下床,噌的站起身,嘴里低骂着:「两个畜生,你们爱玩,老娘就奉陪到底!」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急转,打定主意之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回餐桌,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我左手拿起杯子作势要喝饮料,端到一半时又突然放下,右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一条朋友圈,然后把手机递给刘家元,软语说道:「家元,徐科,我刚看到一同事发的朋友圈,是她上五年级的儿子的课后数学题,把她难住了,我看了半天也做不出来,你们都是理科高材生,帮忙给看看呗。」

  我一边说一边把杯子再次拿起,放在嘴边摩挲着,他俩马上围着我的手机,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只见二人正叽叽喳喳认真的算着。

  我瞅准时机,先将颤抖的左手缓缓落到桌面以下,右腿跟着轻撩起桌布,然后暗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左倾,手腕猛抖,将半杯掺了迷药的饮料倾倒在桌底,最后迅速回身抬手,将杯子放到嘴边,假装一饮而尽,顺带嘴里【吧唧吧唧】响着,这一套动作来去倏忽、兔起鹘落,颇有些武侠小说中的高手风范,虽然心底依旧紧张激动,但是脸上已不觉露出浅笑。

  一分多钟后,徐科便笑着说已经解开了,听他讲完,我故作恍然,说道:「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文科生思维连小学题都解决不了了,惭愧啊!」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只见徐科一看表,便又推说晚了要走,这次他没让刘家元送,独自下楼了。刘家元关上门后,马上对我说:「之贻,你先去睡吧,我来收拾,忙活了一下午也挺累的。」

  我呆呆的望着他,蓦然心里一酸,泪水已经围着眼眶在打转了,眼看便要涌出,我赶忙收束心神,再次狠下心来,冷冷的道:「嗯,我先去睡了。」说着简单洗漱了下,便回屋躺好。

  我大概把那天的情形又在脑海里捋了一遍,根据上次可能被下药的时间与睡倒的时间互相比对,计算出了大概区间,此时刘家元还在忙活着,我一看手机,差不多到该晕的时候了,于是,我摆出个舒服的趟姿,把头一歪,故意将呼吸变粗,做出沉沉睡去的样子,静待我所构想和我所憎恨的一幕幕,徐徐上演。

.       【第二十三章·将计就计】(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中):

  【扑通】、【扑通】,卧室里静得只能听见心跳声,身体冷冰冰的贴在床上,仿佛置身停尸间,周围漆黑一片,屋里所有陈设都影影绰绰,若有若无,好似前来吊唁的小鬼,一丝恐惧渐渐攀上心头,恰在此时,【咚咚】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犹如丧钟,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马上凝神屏息。

  只听外面隐隐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声音渐渐靠近,将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听清楚了最后几句对话:

  「徐科,这是套子,她……她最近危险期。」

  「又是一个啊?再拿两个去,今天你媳妇太诱人了,实在把我憋坏了,肏!怎么的,舍不得了?」

  「不……不是,我是怕时间久,次……次数多了,容易被她发觉。」

  「哎呀,放心吧,多来两次不打紧,而且我答应过你会温柔的,再说我也舍不得粗暴,咱们细水长流,嘿嘿。行了,别磨叽了,再去拿两个套子,在外面等我。」

  这几句话他们说得平和淡定,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却犹如晴天霹雳,字字锥心,浑身已经是止不住的颤抖,我真恨不得抄起床头的水果刀,一人给他们一下!

  这时,徐科长把门一关,缓慢向我走来,皮鞋轻敲着地板,【哒哒哒哒】,每一脚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脏上,我马上回以【砰砰砰砰】,牙关紧咬,若是细听,几乎能听到窸窣的磨牙声。

  只听他来到床头摸索着,突然【哗】的一声,床头灯陡然打开,淡黄色的光线迅速掠过双眼,害得我差点把持不住,我藏在被我里的双手死命抓着床单,指甲都快嵌进去了,总算强忍着控制住了表情。

  而徐科长却早已克制不住高涨的淫欲,一边连扯带拽脱着衣服,一边嘴里还发出桀桀怪笑,听得我心里发毛。几秒钟刚过,我便觉得一大股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热烈而磅礴,迅速将我笼罩,刚还冰凉的身体竟被感染得渐渐温热起来。

  此时突听徐科长呼吸沉重,喘息道:「我肏,可把我想死了,宝贝我来啦」话音未落,我便感觉双唇突然被一张略带烟味的大嘴死死裹住,疯狂啃咬、吮吸、舔弄,这一下可真把我弄得几近缺氧窒息,身体越来越热,大脑意识渐渐混乱、迷糊,胸腔里有口气郁结着,始终无法舒缓。

  忍到后来,就在我准备翻身强起的时候,徐科突然抽回嘴,扯住被子一角,将被子猛地一掀,狠狠扔到旁边,露出我穿着开衫睡裙的娇躯,他毫无迟疑,迅速解开腰上的束带,然后双手各抓住睡裙一边,猛然扯动,我只觉一股凉风嗖嗖扫过,两颗巨乳轻抖着滑向两侧,雪白的肉体赫然暴露。

  我虽看不到此时徐科长的表情,但是,他【咕哝、咕哝】两声巨大的吞咽口水声,已然说明一切,紧接着就听他感叹道:「哦,真他妈骚啊,睡觉连内裤都不穿的!」

  我刚才换睡裙的时候,也没多想,顺手就把内裤也脱了,此时听着他的赞叹淫语,又想着阴毛、阴阜被他尽收眼底,心里马上泛起一阵羞耻,小腹里面不觉抖了几下,一小股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渗着。

  徐科长不让我有喘息之机,一步跨到床上,跪在我身侧,同时两只大手分别抓住我的乳房,像见到珍宝一样,紧紧握着,又捏又揉,肥厚的嘴唇在两粒乳头上来回跳跃亲吻,简直比儿子吃奶时还要兴奋活泼。

  我感觉乳头越来越硬,不时还有几缕奶水激射而出,全被他一舔而光,奶头上犹如几千只蚂蚁在挠、在咬,实在麻痒难当,可是我又不能出声,此时唯有咬牙忍耐,简直成了:哑巴少妇被吃奶——爽也叫不出。

  徐科长捧着我的圆奶足足啃了半分多钟方才不舍得离开,舌尖顺着乳沟往下滑,游蛇般舔过肚脐,直窜向阴毛深处,此时,他突然抓住我两条腿,全力上举,然后将我的膝盖狠狠抵在乳房上,肥美的阴阜肉穴瞬间悬空而起、完全暴露,他伸出一指拨开我的小阴唇,在阴道口来回滑弄着。

  被老公的上司摆出这么一个淫贱的姿势来侮辱,我只觉脸颊滚烫,子宫口肌肉一松,又忍不住漏出一小滩骚水,顺着阴道口下部全都涌入了菊门,徐科失声叫道:「卧槽,这妞越来越骚啊,上次都没流这么多水!」说罢嘿嘿淫笑,立刻改成三根手指,左拨右按中抽插,忙碌得好不快活。

  这连番的语言羞辱加动作袭击,着实让我痛痒难当,再也无法保持平和的表情,不过由于双腿是蜷缩过来的,暂时将我的脸遮住了,我快速放松变换表情,两腮放松,嘴唇微张,让胸口和心里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徐徐吐出,总算是暂时缓解了呻吟危机。

  可他却是得寸进尺,手指抽插还不够,又开始给我的阴蒂舌吻了,尤其是舌尖刚触到嫩肉那一下,爽得我心跳差点停止,恨不得立时死去。

  徐科长对着我的私处,激烈喘息,蛮牛一般吞吐热气,仿佛有个大功率鼓风机朝着蜜穴狂吹,热量沿着阴唇涌向全身,逐渐将我的性欲全部激发,我真想放弃抵抗和伪装,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凌辱,可是心底仅存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前功尽弃,再坚持会儿。

  徐科长舔弄了一会儿,便起身将我的大长腿扛到肩上,突然有跟粗硬的东西顶到阴阜,竟戳得我隐隐生疼,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然刺入,柔嫩的阴道口陡然泛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还好他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没有全部插入,可我已经在心里暗叹:「天啊,他的阳物怎么这么粗大,简直顶刘家元三个!」

  思绪及此,我突然想起了云雷,他的那根巨物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五年过去了,嫁给刘家元之后,我曾以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粗壮雄伟、能给我带来窒息般满足的肉棒了,那些假阳具无论如何逼真硕大,都无法和真人相比,每每想到此处,心里都有种淡淡的忧愁和惋惜。

  此刻,我被挑逗得情欲涌动、性瘾难捱,没想到小穴竟能再次等来如此「罕物」,我居然有些兴奋和期待,对徐科长的恨似乎也淡了些,他的肉棒在湿润的肉穴里浸泡了半分钟,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进一出,缓慢轻柔,像是打太极一般,蜜穴上的撕裂感缓缓退去,渐渐被麻痒舒适的感觉所取代,徐科长估计也是爽得不行,嘴里已经【嗯嗯哦哦】的低哼起来。

  我虽然可以能控制表情,能压制呻吟,可是阴道由于巨大的刺激而产生的痉挛和收缩,我却无力把持,感受到我阴道肉壁猛烈地收缩吮吸,徐科长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抓住我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熊腰一挺,开始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淫水也仿佛接到了指令似的,齐刷刷的涔涔外涌。

  粗壮的肉棒化身银龙,在漫天喷溅的淫水里翻腾飞舞,把我舒服得成仙一般,魂游天外,那些压抑的呻吟反击回身体,化成了更大的欲望和渴求,两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彼此配合上了,【呲溜呲溜】、【啪啪啪啪】,淫声悦耳,琴瑟和谐。

  可是徐科长毕竟属于偷偷迷奸我,一直不敢过于用力,我能感觉到他每次抽插都好像被卸力了似的,刚进去快速凶猛,可最后几寸马上变得温柔舒缓,所以,每次我总是在刚要升天、达到最爽的时候,黯然落空。

  如此被捉弄、吊着,当真是生不如死,我心里暗想:「他是怕肏得狠了,不小心把阴唇或阴道嫩肉戳坏、戳肿,第二天被我察觉,便再也没得玩了。可是,我早已发现了,我不在乎的,徐科……你……你快点,再狠点……」

  徐科长就这么持续「不负责任」的肏着,他倒是乐此不疲,能玩弄下属性感艳丽的妻子,光这种刺激和兴奋,就抵得上几百次猛插,所以,他的低吟里全是舒畅和满足。

  可却把我折磨坏了,被老公的领导奸淫的羞耻全都转化为了高昂的肉欲,他半个小时的摸、亲、肏弄,不但没满足我的淫欲,反而使我越来越躁动,越来越急切,子宫深处那个最敏感的肉壁,始终不得宠幸,本来粗硬的大肉棒可以让我欲仙欲死,却因为徐科长的顾忌而落空,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鸡巴!

  我正难捱煎熬着呢,徐科长突然俯下身来搂住我,在我的脖颈和肩膀上狂吻,胯下的大肉棒依旧在不痛不痒的抽插着,但是嘴里的呻吟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似乎是要高潮了。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脑袋里各种思路快速飞转,理性和情欲猛烈碰撞,突然灵机一动,我决定改变之前的计划,用另一种方式去复仇。

  打定主意之后,积累了半晚上的淫欲,再也压抑不住,我悄悄张开嘴,先朝另一边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扭了扭早已僵麻的腮帮,让欲火稍退,然后灿然一笑,回过头对着徐科耳朵,突然腻声道:「科长,别这么温柔呀,肏狠点嘛,人家喜欢粗暴的。」说着也主动搂住他的脖颈,亲吻献媚。

  徐中军可能正处在即将高潮爆发的档口,脑袋一片混沌,突听胯下的女人温柔淫语求肏,竟然真的凶猛无比的捅了两下,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了直捣花心,再加上此时无需克制,于是我肆无忌惮的发出「啊啊」两声长叫,声音颤抖而尖锐。

  徐科长这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嗖的一下抬起身,望着正笑靥如花的我,仿佛见到恶鬼一般,也是「啊啊」两声,只不过声音极其惊恐凄惨,紧接着整个人连滚带爬翻下床,刚要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又重重摔倒地上。

  恰在此时,卧室门猛然打开,刘家元仓皇失措的冲了进来,顺手将吊灯按开,整个屋子瞬间灯火辉煌,一片通明,他刚要去扶徐科,一抬眼,见我已经背靠在床头,浑身赤裸,双臂抱胸,脸上正挂着灿烂的笑容,霎时脸色惨白,委顿在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去一个橘子,两个人下意识靠在一起,抖似筛糠,像是两滩烂泥,眼神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我先瞥向娃娃那里,见他正甜甜睡着,心里更加放松,于是,顺手抄起枕边徐科长的内裤,放在手里把玩,目光炯炯地瞪着徐中军,笑道:「徐科长,内裤还没穿呢,你该不会想就这么光腚出去吧。」

  只见徐科长颤颤巍巍的,脸上全无血色,眼睛低垂,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弟……弟妹,都……都是误会,我刚才喝……喝多了……,那个……什么……我……」说到后来,实在编不下去了,神色间尴尬至极。

  我提高声音,嘲讽道:「误会?那要不要我把摄像头录下来的精彩瞬间给你看,看看你是怎么对我下药的。喝多了?我看你挺温柔的嘛,还知道细水长流,不舍得插太狠。更知道机会来之不易,还让人多准备两个套儿,对吧,刘『助理』!」

  「助理」这两个字,我嘴里说得轻描淡写,可眼神却寒光四射,冷冰冷的对着刘家元,怒目而视,恶狠狠地几乎冒出火来,刘家元被我瞪得哑口无言,双手抱头,脸上肌肉痛苦到扭曲。

  我冷哼一声,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便不再去搭理他,收回眼神对着徐科长道:「徐科,上次之后,我因偶然的机会察觉出许多可疑之处,算是上天给我的眷顾吧,所以,前几天我在家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今晚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都录得一清二楚,我还做了备份,明天我就到你们局长还有纪委那举报。你们侮辱糟蹋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话音未落,二人同时站起身,徐科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仓皇间扯起被子坐在床边,疯狂向刘家元使眼色,刘家元冲到我身边,苦求道:「别……别,之贻,千万别举报,这件事我们实在该死,尤其是我……我简直畜生不如,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就是别举报好吗?」边说边抓着我手臂,使劲儿摇晃,越来越用力。

  这让我更加气急,大喊着:「怎么着,看你这意思,我要是不答应,你就要用强是不是?你已经毁了我的贞操,也不差我这条命了,来,来啊!」

  刘家元急忙缩回手,软语辩解着:「没,绝对没有这意思,之贻,我求求你了,就算你不考虑咱们的夫妻感情,也要顾及咱们的儿子啊,这一举报,咱们这个家就毁了,求求你了。」

  还没等我答话,徐科长终于也帮腔道:「是啊,妹子,我们俩做出如此错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娃娃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还有你们的父母,我听家元说,你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老人家可经不起刺激的,这件事咱们从长积极好不好?只要不去举报,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完他们俩的话,更加深了我报复的决心,不仅看不出有啥悔改认错之意,竟然搬出儿子和妈妈来变相牵制我,简直不可救药!

  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不会真的去举报,因为他们说得那些我自己早就盘算过,一旦把事情闹大,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一地鸡毛,甚至后半生都不得安宁,而且刚才骂刘家元要我命的时候,我又猛然想到,那徐科职位高、人脉广泛,说不准万一逼急了,他铤而走险来报复,那就更糟了。

  所以,自打刚才徐科长肏我的时候,我便打定主意走另一条路了。

.       【第二十四章·将计就计】(下)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下):

  思量至此,我故意做出犹疑思虑的样子,表情慢慢变得平和,过了半晌,我忽然嘴角微翘,凝视着刘家元,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去给我倒杯水。」两人见我态度缓和,知道事情有缓,都大大松了口气,刘家元赶忙跑去给我倒了杯凉白开,双手捧上,我冷哼一声,一动不动斜睨着他。

  徐科长缓步挪向我这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弟妹,这次的事都是我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实在……实在愧对你,以后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去做,绝不推迟!那……那你和家元早……早点休息,我……我先回。」

  只见他脸上肌肉依旧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马戏团的小丑,边说边试图从我手边抓回自己的内裤,我瞥眼瞧见,马上右手急挥,抢先拿在手里,死死攥住,冷笑道:「哎,怎么着,徐科,事情还没办完就想走啊!」

  二人同时一愣,迷惑的对视了一眼,徐科长不再双手捂着阳物,而是腾出一手挠着头,满脸不解地问道:「弟妹,还……还有啥事没办啊?你……你不会反悔了吧。」

  我斜眼瞧见徐科长露出来的私处一隅,刚还挂在上面的避孕套早已不知去向,肉棒软趴趴的垂着,连睾丸一起黑黝黝的聚了一大堆,我心里暗笑,然后抬眼回道:「徐科,你刚说:「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全力去做,绝不推辞!』这话,是诚心的么?你当真对我唯命是从?」

  他赶忙点头,说道:「绝对真心,妹子,只要你不举报,怎么着都行!」

  我把他的内裤放到枕边,身子转为斜倚床头,丰满的乳房相互挤压碰撞,形成一道雪白到刺眼的深沟,修长的双腿交迭在一起,小幅度摩挲着,肥臀和私穴就像是两组镜头,在我这个导演的剪辑下来回切换,纤细的手指轻轻揪起一小撮阴毛,旋转把玩,然后我杏眼含春,一脸媚态,腻声道:「好,你刚才做了半天,我还没爽够呢,现在,我要你十分钟之内让我高潮,否则就对不起啦。」

  徐科长听完像是被人点了穴,当场僵住,表情比刚才更加茫然,刘家元只有比他还懵逼,仿佛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惊讶得瞳孔剧烈收缩,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以为听错了,徐科长哆哆嗦嗦的说道:「弟妹,你……你别取笑我了,这事咱……咱们就让它过去吧。」

  我继续说道:「徐科,我说得不清楚么?『十分钟之内让我高潮』,这九个字全是字面意思,懂了么?」他还是一脸疑惑,看看我,又看看刘家元,向我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我马上装出不耐烦地样子,拿出手机肏作了一会儿,然后急道:「我刚把备份资料存到了邮箱里,随时都可以发送,你们别考验我的耐心啊!」

  二人马上慌了,徐科长难为情的看了刘家元一眼,似抱歉、似无奈,刘家元一声长叹,回过头刚好又碰到我愤怒、鄙夷的眼神,表情痛苦至极,咬着牙,迈步朝客厅走去。

  刚到门口,我突然把他叫住道:「喂!刘助理,再给徐科拿一个套子来,刚那个太用力被他捅坏了。」然后我扭动娇躯,往床中间挪了挪,手撑着头,侧身躺着,扫了一眼手机计时器,媚声道:「徐科,还有九分十秒喽。」

  只见他浑身颤抖,缓慢爬到我身边,面对一具高挑丰满、凹凸有致的人妻肉体,此时的他却愁容满面,眉头紧锁,全不似先前兽欲勃发的兴奋样子,嘴里一直嘟囔着:「妹子,我……我这,能不能别……别限制时间?」说着双手在胯下又揉又搓,我这才明白,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他今晚在正要射精爆发的前一刻,被我猛然一吓,下体神经反射系统突然崩断受挫,粗硬的肉棒像是失血过多的病人,马上萎缩瘫软,紧接着一连串心理上的打击和折磨,更是雪上加霜,此时的肉棒完全处于冰冻状态,我搔首弄姿了半天,他又连撸带摇了半天,都无济于事。

  我听说有些男人做爱的时候因为突遭刺激惊吓,患上了勃起障碍症,甚至造成终生伤害,徐科长该不会这样吧?我心里想着,竟然有点期待这个结果,一报还一报,谁让他色心不改、奸淫人妻呢。

  这时,我听到门外刘家元的脚步声渐近,突然灵机一动,猛地起身跪在徐科长胯下,拨开他的双手,用我自己的嫩手取而代之,将那坨软绵绵的肉捧在手心,媚眼如丝,如饥食渴的望着他,上身下俯,屁股高高翘着,正好撅向卧室门口。

  我对着软鸡巴轻吹一口气,柔声道:「刚才不还挺猛的么,这会儿又不中用了,看来还得我帮忙啊,不过,徐科,这也算在时间内哦。」说罢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来,虽然有股奇特的腥味刺激着,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呲溜呲溜】舔得十分尽心。

  几秒钟过后,我故意回过脸,舌尖轻放在徐科长的马眼上望着站在我们身后的刘家元,看到他惨白绝望的脸色,我心里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我故意摇了摇肥臀,然后对他说道:「拿来了啊,给我吧,这儿没你事了,你自己找地儿歇着吧。」说着从刘家元手里拿过避孕套,放在身边,便不再搭理他。

  回转头一口将疲软的黑肉棒连根吞下,虽说是疲软状态,却是和刘家元勃起后的长度相当,甚至还更粗些,所以这一下深喉,还是轻微顶到了我的上颚,一时气窒,赶紧抽回嘴,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徐科长脸有愧色,还未说话,我却依旧笑靥如花,抢先柔声道:「哎呦,徐科,你这东西好厉害啊,都软下来了还这么粗壮,不像某些人,硬起来还没你这会儿大!」本来一直在我们身后逡巡的刘家元,听到我这些话后,一脚将床边的拖鞋踢飞,恨恨的冲了出去,【哐当】一声将卧室门重重关上。

  我满怀鄙夷,忍不住冷哼起来,将所有愤恨都传到了嘴上,裹住肉棒狠狠地吮吸了七八下,把原本黝黑的鸡巴表皮都嘬成红黑色了,然后扬起俏脸,娇声道:「徐科,还有七分三十秒,你再不『变身』,可就真来不及啦!」

  话音未落,就见原本软软垂下的肉茎,倏而抖了两下,龟头逐渐肿胀,整个肉棒好似初升的朝阳,缓缓抬起,转眼间便如日中天,直直对着我的樱唇,一股灼人的热量扑面而来,上面残留着的我的口水,像是要被蒸发烤干一样,隐隐冒着白气。

  刚还藏在褶皱肉皮里的血管,蓦然膨胀,一条条显露出来,衬托得整个肉棒犹如百年老槐树的树干,黝黑粗壮,纹路交错,再被屋内耀眼的灯光一照,外围泛起金黄色的光晕,使得大肉棒又似神话里神仙的坐骑,让跪在他胯下的我,油然而生一股崇敬膜拜之情,眼神不知不觉中都变得迷离渴望。

  我冷却了半天的身子也被感染得再次温热起来,刚才就被调动出来的强烈肉欲,也再次被唤醒,从嘴唇、乳头、大腿和蜜穴深处,四面八方,纷至沓来,我慢慢离开雄伟的肉棒,身子一软,便躺在了徐科长脚边,脸颊红热,手指缓缓伸向私处,在阴蒂上拨弄着,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声声低吟。

  徐科长因为肉棒已经勃起,脸上的焦急和为难渐渐退去,剩下的就是男性最原始的淫欲,他呼吸沉重,声音颤抖着说道:「妹子,我……我能不能从……从后面进入。」

  我先是脸颊微热,暗骂他果真是色场老手,上来就用这么羞耻的姿势,先从心理上给我刺激和冲击,我和刘家元都很少这样,但是情欲当前,满身的瘙痒到处乱窜,惹得我也是淫心渐起,于是我缓缓转身,上身紧贴在床上,纤腰下压,我的屁股本来就肥硕,生育后更显得肥大浑圆充满肉欲,此时肥臀成六十度撅起,里面夹着的专供男人奸淫的性器完全坦露裸程,姿势刚摆好,我就感觉羞涩之情难抑,阴道深处肉壁一紧,淫水便止不住的往外流。

  徐科长一定又在心里骂我是个淫妇,还没开肏就流出这么多水,心念至此,我更感羞耻,淫水流得愈发多了,像是堕入了一个淫欲的死循环。我把心一横,既然无法抑制,便索性放纵下来,好好陪你这个【淫魔】玩玩,我回头淫荡的望着他,媚声道:「科长,快来呀,还有六分十五秒哦。」

  说罢我主动在肥臀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激起阵阵臀浪,然后又用湿漉漉的嫩穴在大龟头上来回剐蹭,两个人阴毛相碰摩擦,弄得小腹上痒痒的,更舔欲火,徐科长突然一声低吼,快速把避孕套安好,然后两只大手死死掐住我的腰胯,龟头仿佛钻井机一般,直接开足马力,猛撞进蜜穴,一插到底。

  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长啸,「哦……」、「啊……」,一个深沉如洪钟,一个明亮如银铃,交织回荡,散发着人类最原始、最真实的情欲。

  这一次,徐科长估计是知道我不会举报他们,刚才极度恐慌惊惧的心情渐渐舒缓,再加上我肆无忌惮的挑逗和刺激,所以此时再也无所畏忌,将压抑了一晚上的欲火一股脑倾泻而出,抓着我的肉臀,狂抽猛插,丝毫没有一丝保留。

  我被肏得犹如风中柳絮、水上浮萍,完全没有了刚才训斥反击二人时的游刃有余,嘴里逐渐发出一连串不争气、投降式的呻吟:「嗯嗯……嗯嗯……啊啊……好……好厉害……啊……科……慢些……」一字一音彻底宣告了我的臣服。

  他明显被我的娇吟所刺激,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将我的上身抬起,肥臀微微下沉,粗长的肉棍斜斜的向上冲刺,鸡巴猛冲,娇臀后坐,两股强大的力量相碰,龟头一次次戳向子宫最深处的敏感区,两颗睾丸抽在屁股上,像是投在水面上的两颗大石,瞬间荡起层层肉波。

  而且他并不是一味的一插到底,而是九深一浅,在我情欲高涨时频率稍缓,在我想稍微停歇喘口气时,便暴风骤雨般肏起来,他好像每一次都能算准我阴道收缩的强弱和情欲的涨降规律,利用黑铁般的大肉棍将我的肉体和灵魂完全肏控。

  我直到此时方才体会到徐科长强大的性能力,而且是完全不同于当年云雷那样的年轻小伙,肏得略显生硬单调,当时的我还不觉有什么不妥,自从感受到徐科的妙手神技,方知自己性爱经历的匮乏。

  此时,眼前忽然闪现出那一晚陆曼被肏时毫无顾忌的放浪和淫态,我终于理解她那时的感受和心情了。

   【第二十五章·「不平等条约」】

  肏着肏着,徐科竟然主动问道:「妹子,舒不舒服?还满意么?」他怕刘家元听到,所以声音较低,而我却无所顾忌,巨大的肉欲逐渐将我的矜持摧毁,再加上报复刘家元的快感,我故意提高声调,淫荡的高喊着:「啊……好舒服……好爽……科长,你太棒啦!哦哦……再……插深点!」

  徐科长也知道我是故意气刘家元,可是听在耳里,终究刺激无比,当着下属的面肏他妻子,而且他的妻子竟然心甘情愿,主动淫语求肏,这种情节只在日本av里出现过。

  果然如我所料,听完我的浪叫后,徐科长精神更加抖擞,为了让我尽快高潮,也为了彻底展示自己的雄风,他竟然直接从后面将我抱住,两手穿过我的腿弯,一把将我身子抬起,后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吓得我「啊呀」一声娇呼,赶忙回手搂住他脖子。

  他找准机会,龟头顺着我胯间泥泞的肉穴口,【呲溜】一下,窜了进去,只见他双臂一紧,上下起伏,就这么将我凌空奸淫,这个姿势虽然插得速度不快,但是力量和角度全都无懈可击,柔滑的阴道利用身体起落弯曲的力量竟将粗硬的肉棒微微掰弯,原本直挺挺的玉米棒,一下变成了带有弧度的香蕉,龟头侧钩,正好直接对准了阴道核心,而不用来回搅动调整去寻找了,再加上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淫荡,我在电影里都没见过,所以每一下都肏得我花心乱颤,娇躯狂抖。

  无意间,我瞥见衣柜镜里自己的身影,直接羞得无地自容,徐科长也从镜子里瞧见我的模样,想要转过身,我淫心再涨,突然又起了坏心思,娇声说道:「走,咱们到门口去!」

  徐科长马上停止了抽插,忸怩道:「这……不太好吧,那个……」我冷笑道:「哼,虱子多了不痒,都已经把人家媳妇抱起来肏了,还在这假装为难。我喜欢这个姿势,就要你让我在门口高潮。哟,都差点忘了,还有两分钟啦。」

  听到我的话,徐科长一声长叹,抱起我走向卧室门口,我一把将门拉开,继续说道:「把我身体放到外面,你的身体停在里面。」

  徐科长无奈照做,我们的身体正好被门框分开,一明一暗,一黑一白,活脱脱一个淫乱版太极符,徐科长嘴上推脱为难,可是胯下的东西确是诚实的,面对如此淫荡的姿势和场面,任你是大罗神仙也必然情欲涌动。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奋起神威,再次疯狂蹂躏起我的嫩穴,两颗巨乳随着节奏肆意摇晃,时而喷出几滴奶水,有好几次都和溅起的淫水凌空结合,然后化成一缕银灰色的水柱,呲向前方,落到离刘家元不远的地方,继而激起一阵磨牙的声音。

  过不多时,刘家元突然跑向卫生间,只听「哇」的一声,紧接着便听到他大口的呕吐,《嫌疑人x的献身》最后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是:「石神继续嘶吼,草薙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刘家元就像呕出灵魂一般,只不过他根本不配和石神比。我微微冷笑,鄙夷地望向卫生间,心底不由得更加满足和享受。

  别说徐科长难以自持,我都被感染得欲火冲天,婉转的呻吟早已变成放肆的嚎叫,什么羞耻,什么尊严,什么伦理道德,此刻全都被抛诸脑后,我只想被身下的那根大棒子狠狠【欺负教训】,徐科长的抽插已经很猛狠用力了,可是正处在情欲最高处的我还是觉得不够,竟然开始主动起落摩擦,配合着他的节奏,徐科长被我的淫荡一激,大腿猛地抖了两下,终于脱口而出:「骚货!」

  我不仅没生气,反而打心底里渴望被这么叫,骚穴一痒,又挤出一丝淫水,我大脑处于缺氧状态,意识一片模糊,嘴里突然梦呓般喊出:「对,我是骚货,比那个陆曼还骚,所以徐科,你肏我要比肏她更用力呢,用力……啊……用力啊!」

  此话一出,我只觉徐科长身体猛地抖动,呼吸愈发沉重,骚穴里的龟头像是蛇头一般,到处乱钻,而且整根肉棒霎时变得滚烫,上面的青筋突突狂跳,把娇嫩的小穴使劲儿往外撑,而我也被他这凶猛来袭的肉欲所感染,阴道突然充满了吸力,子宫口猛烈地收缩,阴道壁疯狂蠕动,把大肉棒寸寸往里送,像是一条长长的传送带,鸡巴不用动,自有淫贱的骚穴将他吞噬。

  浑身的麻痒仿佛接到指令一般,全速冲向蜜穴深处,巨大的淫欲汇集移除,爆发出惊人的能量,我再也忍耐不住,突然间「啊啊」两声惨嚎,身体狂抖,小穴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扎破,砰的一下,阴道里所有肌肉猛然一松,一大股淫水决堤似的喷涌而出,正撞上同时高潮射精的大肉棒,伴随着徐科长「哦哦」两声怒吼,两个人身体一软,棒穴分离,一齐瘫坐在地板上,粗壮的大肉棒带着装满浓精的避孕套兀自摇晃,冒着热气,淫水没了肉棒的阻挡,噗呲呲往外涌着,小喷泉一般,溅得我大腿上到处都是。

  两个人倚着门框,依旧魂游天外,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屋子里顿时万籁俱寂,一片静谧,过了良久,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方才把我们从迷梦中惊醒,我俩同时寻声而望,原来是避孕套随着肉棒的绵软缩小,实在挂不住了,便自动滑落下来,掉在我胯下的一滩淫水里,所发出的声音,此时乳白色的浓精和淫水融为一体,仿佛水银似的,灯光一照,竟然亮闪闪的,此行此景,让我俩不由得相视一笑,思潮起伏。

  刘家元恰于此时从卫生间走出来,来到我身边,神色木然,说道:「之贻,嗯……差不多该睡了,让徐科也回去休息吧。」说着来过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自己起身,冷冷道:「徐科今天就睡这了,有我照顾,不用肏心了,你去那边小卧室睡吧。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套子么,去拿来给我。」

  刘家元终于露出怒色,气急道:「之贻!你到底要干嘛?」我不甘示弱,同样吼道:「我干什么与你无关,你再这么对我说话,就别怪我鱼死网破!快去拿来!」他瞪了我几秒,神色渐渐软了,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套子,一把拍在我手里,转身气冲冲地进了小卧室。

  我心里对他更加不屑,这段时间,我早就看透他了,虽然我不知道徐科具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甘做龟公,但是绝对离不开对他职业和前途的威胁,刘家元对功名权力的迷恋,我早就有所认识,所以,只要我死抓住举报这个筹码,他便只能乖乖听话。可是,想到自己竟然嫁给了一个可以为了前途牺牲妻子贞洁的男人,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酸楚和心痛。

  徐科长也没多说话,将刚才的套子扔到垃圾桶,又把地下的淫液擦拭清理干净,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嗫嚅道:「妹子,你的要求我……我也满足了,明天还要上班,让我先……先回吧。好不好?」

  我回过神来,拿起床边的手机,冲他一笑:「哎呦,不好意思,科长,我高潮倒是高潮了,可是你时间不合格呀,你看,超时了一分半。」说着将计时器朝向他,调皮的晃着,徐中军一脸无奈,诚恳请求道:「妹子,我……我今晚状态不好,你要是不嫌弃,咱们改天再约,好不好?」

  看着一个平时颐指气使、正义凛然的教育局科长,被我戏耍惩治,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和兴奋,虽然自己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但是事情既已发生,我受得苦就一定要加倍奉还。

  我回身走回卧室,喝了口水,然后钻到被窝里,一边玩手机,一边说道:「要回啊?行,我明天准备去陆曼姐姐她老公的单位坐坐,正好离学校不远,和他喝喝茶、聊聊天。」其实刚才做爱时我已经提及此事了,他也因此心虚紧张,才射了精,只不过之后被高潮一激,暂时给忘了,此时我再次说及,效果犹似晴天霹雳,徐科长听后果然又是满脸惊惧,冲到我面前,哆嗦着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新闻,语气平和地回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说出去,对吧?」说罢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徐科长像霜打的茄子,一声长叹,坐在床头,哀叹着问道:「妹子,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把手机收好,将手里的套子扔到他大腿上,笑道:「接着满足我啊,就是这么简单,你苦心经营,费尽心思不就是要把我搞到手么?现在不仅目的达到,而且我还主动投怀送抱,怎么反而愁眉苦脸的呀。」

  他疑惑地看着我,一幅猜不透的表情,我则是满脸天真,眼神里透出的全是温柔、纯净和爱意。其实,不管我有什么阴谋和其他计划,他都没得选,因为,这盘赌局,现在是我坐庄。

  他似乎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摇摇头,翻身上床,这一次,是我全程女上位,浑圆的肉臀左摇右晃、上蹿下跳,肉穴忽然变得比刚才还紧致,摩擦力巨大,每一下都让我爽入骨髓,我就像一个开车的司机,大肉棒就是挂挡杆,被淫穴这只【手】死死抓住,根据自己的感觉控制快慢深浅,那种自由控制抽插节奏的酸爽,根本不是其他姿势所能体会的,比之刚才那场【被动挨打】的战争,现在是我掌控全局的高空轰炸,我快活的在徐科长身上奔腾起伏,将自己前后蹭动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的高潮。

  这期间,我一直盯着头顶我和刘家元的结婚照,我把对刘家元所有的恨都融入了起落的肥臀,【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要榨干徐科的精液一般,最后当他嘶吼着喷射高潮之后,额头上全是冷汗,每隔两秒便翻一个白眼,脸色红中泛紫,气喘如牛,直挺挺躺着,浑身颤抖,活像是个高位截瘫唤患者,足足歇了十分钟方才四肢稍动。

  我全程笑靥莹莹地望着,见他清醒些了,我马上伸出右手袭向他下体,手指绕着肉棒根轻滑揉摸,然后把睾丸放在手里赏玩,柔声道:「徐科,缓好了没?这会儿身上又痒痒的呢,正好我突然想起有古书里讲到的一个新姿势,叫做:「贴背蜻蜓式』,感觉很爽的,来,咱们试试。」

  徐科长听完马上脸如死灰,如丧考妣,然后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像交代遗言似的喘息道:「妹……妹子,我实在……实在挺不住了,饶了我吧,再来我就……就该射血了……」

  我忍不住大笑几声,睨视着他,心想今晚就暂时算了吧,他虽然身体强壮,保养不错,可是看样子确实撑不住了,万一消耗过度,再给我弄休克可就麻烦大了,对,他不也说过么,要细水长流。

  于是,我转身把他的衣物抓过来扔给他,说道:「好吧,徐科,我提四个条件,答应了便放你走。」

  他挣扎着坐起身,问道:「你说吧,我一定尽力满足。」

  我收起笑容,严肃道:「第一,以后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直到我满意为止。第二,没有我的允准,不许打扰我和家人的生活。第三,满足我一切经济上的合理要求,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肯定是你承受范围内的。怎么样,这三条有没有问题?」

  他低头想了半晌,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答应道:「好,我……我都答应!那还有一条是啥?」

  我背靠床头,再次将两腿大大岔开,浓密阴毛包裹下的肥穴依旧湿漉漉的,两片厚阴唇微微外翻,轻轻抖着,仿佛娃娃嗷嗷待哺的小嘴,我继续说道:「第四,把我的下面舔干净。」我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显出不可辨驳的神色。

  他苦着脸,像是要吃毒药一般,缓缓趴在我阴道面前,那里还残留着他肉棒的气息,和我自带的气味相结合,隐隐有种蘑菇般的鲜腥,只见他重重的吸了两口气,粗重的呼吸从阴蒂上刮过,逗引得我一机灵,浑身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紧接着他紧闭双眼,开始舔舐,粗糙的舌尖在滑嫩的肉唇上来回剐蹭摩擦,细如蚕丝般的麻痒徐徐爬满全身,那感觉既舒缓又痛快,和肉棒的抽插相比,另有一番别样的满足。

  几秒钟之后,我便深深爱上了这种口交,以前,都是我为别人服务,原来被服务的感觉如此舒服享受,我差点因为刺激又流出淫水,要是那样,又将形成永无止息的口交循环了,徐科长可就真的是一直活在【裆下】啦,想到这我不由得笑了。

  此时,低头一看,一张苦涩的脸对着一条【欢乐】的肉缝,悲喜两重天,莫过如是!什么教育局科长,还不是公狗一般给我舔下体,这一夜,对他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总算给我受伤的心带来些许安慰。

  「好了,你走吧,记住那三条,回去好好休息,保养身体,多锻炼,以后像今晚这样的经历,估计还有不少呢。」说着我起身走向卫生间,准备洗个澡,只见他穿好衣服,一手扶腰,一手扶墙,迷迷糊糊走到门口,望着他蹒跚离去的背影,我忍不住轻声蔑笑。

  这一晚我思潮喷涌,不断在梦醒之间转换,虽然愤怒、畅快、怨恨、凶狠、空虚,种种复杂的情绪接踵而至,纠缠往复,但最后,我感觉最深的还是心酸和悲凉,我不是一个过分的理想主义者,特别是结婚后,我已经将自己的期望降低到平凡甚至卑微的地步,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疼我的老公,一个乖巧的孩子,三个人和和美美、健健康康,如此而已,可是到最后,我自己的老公亲手将其击碎,无论以后的复仇多么彻底畅快,都永远回不到之前的幸福了。

  眼角的泪,在我脸上挂了一夜,不知道何时方能断绝……

.   【第二十六章·夫妻「访谈」】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七日:

  「站住!怎么着,这两天受刺激太大,吓哑巴了?」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下班回来的刘家元,头也不抬的往小卧室走去,忍不住把他喊住。

  他没有回头,把公文包扔到小卧室床上,侧着身低声道:「没……没有,我那个……没脸跟你说话……」

  我冷哼一声,拿起一个葡萄吃着,眼睛瞟视他,说道:「一辈子都不说么?那好,咱们明天就去把手续办了,从此互不相干,到时候你是聋是哑,便和我没任何关系了。」

  他这才转过身,走到我身边,急道:「媳妇……」我马上打断他:「刘助理,请注意你的称呼!」他满脸无奈,续道:「之贻,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想着咱们都……都冷静一下……之贻,不提办手续的事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咱们从长计议。」

  我「噗」的一声把吃剩的葡萄皮吐出来,眼望前方,低声道:「赎罪?你能赎回半个月前我对未来的那些美好期待么?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回不去了……」这么说着,我不觉怔怔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接着道:「行,我现在还真没心情和你聊手续,我暂时就对一件事儿最感兴趣,来,坐那儿,我好好采访采访你。」

  他坐到我斜对面,一脸诧异,说道:「采访什么?」我也不打算绕圈子,两腿一盘,坐直身子,像是访谈节目主持人一样,字正腔圆地问道:「我特别想知道,徐科长究竟对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一个年轻有为、勤奋上进的政法系高材生,干出这种龌龊违法的丑事来?说说吧。」

  他马上双手抱头,使劲儿搓着头发,懊恼道:「别说了吧,之贻,这……这事全都怪我遇人不淑,胆小懦弱,我对不起你!」

  我听得来气,冲他喊着:「你少来!我现在没空听你认错反省,当我傻么?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虽懦弱可恨,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事,这点判断我还是有的,你一定是被徐科长胁迫的,他最不是东西了,说吧,有什么把柄落他手上了?」

  他似乎被我的话感染了,没想到我还能理解他,眼圈竟然慢慢变红了,泪水滴溜溜地打着转,我反而不耐烦起来,刚要发作,他匆忙擦了擦眼角,目视地板,缓缓开了口:「你还记得去年十一之前我去b市出差那回么?」

  我想了一会道:「嗯,就是和徐科长、陆曼去一起去的那次吧。」

  他点头道:「对,就是那次。去之后第二天,下午开完会,徐科长请我和陆曼吃饭,就在住宿的那个酒店的餐厅,本来不想喝酒的,最后架不住二人撺掇,便慢慢喝开了,结果不知不觉就头晕醉倒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记忆全无,完全断片了,陆曼说是几个服务生帮忙才送到房间,当时也没注意到有啥不妥,还觉得挺不好意的。」

  我边听边想,渐渐明白了一些,不由冷笑道:「哼,估计你不是醉倒了,而是被迷倒了,就像前几天的我。」

  他偷偷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叹气道:「可是我当时毫无察觉,回来之后上班还是一如往常,直到十二月,教育系统年度表彰大会之前几天,有次下班之后,徐科长突然找到我说:「家元,本来领导已经提名你为我们科本年度优秀员工,并且提拔你为办公室主任,下个月就上任,可是……』

  我听到『可是』两字,顿时心里一惊,忙问道:「徐科,怎么了?有啥意外么?』

  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家元,这个优秀员工的选择和升职提拔,首要考察的就是人品和生活作风,其次才是能力。你的工作能力确实优秀,大家有目共睹,可是,我最近发现,你的作风很成问题啊!』

  他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万分诧异,我赶忙辩解道:「科长,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的作风……作风怎么会有问题,我结婚之后夫妻和谐,马上又有娃娃了,从未做过出格举动啊!徐科,你是不是听信什么谣言了?』

  他轻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录像给我看,我刚看了几秒,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晕过去……」说完双手捂脸,连连叹气。

  我也突然陷入了沉思,既觉得当时的刘家元确实有点无辜和可怜,又被徐中军和陆曼的恶毒手段所震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气愤和无奈。

  人,究竟能坏到什么地步?究竟能被身边的坏人陷害到什么程度?明抢易躲,暗箭难防,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那有什么办法?只能祈祷上帝,愿他在我们身边少安排几个人渣,哎……

  两个人思潮起伏,各怀心事,几分钟都没说话。外面的大风吹得窗户「吱吱」作响,他的鼻子「呼呼」出气,我的心「咚咚」跳着,三种声音交织混合,使整间屋子都笼罩在沉闷、悲凉之中。

  过了良久,我先回过神来,看了他两眼,突然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陆曼那样的?」

  他被我这句话惊醒,猛地抬头看着我,说道:「不……不是的,之贻,我对于那天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要不是徐科长拿出视频,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对陆曼,只是尊敬,从未有喜欢之情。我……我喜欢的是你……」

  我满脸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叹道:「哎,陆曼确实人有魅力,温婉柔媚,性格讨喜,而且身材真的很好,就算你不是因为陷害而跟他发生关系,我……我也能理解,连我这个女人当时都被吸引了,哎……你接着说吧。」

  他看我脸色阴晴不定,情绪也不稳,便语气更加低柔的说道:「后来,徐科长就用这个视频威胁……」说到一半,我又将其打断,冷若寒霜的要求道:「按顺序讲,别丢三落四的!视频里的内容还没说呢。」

  他脸现为难,被我一瞪又憋了回去,无奈嗫嚅着:「视频应该是陆曼录的,能看清整个房间,还带声音的。把我扶到床上之后,她便把门反锁,回身把……衣服都……都脱了,然后趴到我身边,开始给我脱衣服,过了一会儿……就……她就主动上……上来了……就这样……」

  他越说越结巴,还时不时偷看我神情,我强忍怒气,斜睨着他质问道:「一直都是她主动么?我看不见得吧,都这会儿了你还要有所隐瞒么,说实话!」

  他深呼一口气,手捂着嘴续道:「视频里,前……前几分钟我还是睡着的,后来我慢慢醒了,然后就突然把她……把她推倒,她一直都是……是顺从的,我也……也是表情激动,看着真的就像是你情我愿一样,所以,刚看到视频的时候,确实把我吓坏了,还以为自己酒后乱……乱性呢……

  可是后来,我慢慢知道了,那次吃饭,他俩是把我尽力灌醉,然后偷偷给我酒里放了大量的催情药,还有一点点迷药,先让我睡倒,无法拒绝陆曼的第一次……第一次亲热,之后药劲儿加酒劲儿一齐刺激,让我根本把持不住,所以,就……就这样了。」

  我疑惑道:「他们的药都从哪里弄的?效果真的有这么神奇么?我一直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夸大骗人的。」

  他接着道:「上个月我听徐科长提过一次,他认识一个墨西哥的医生,本来用在临床上治疗睡眠和改善性能力的药,经过他私下研制,有好多通过非正渠道流传,民间反响很好,那边监察相对不严,竟然慢慢想成地下产业了,那个医生两年前到中国时,给他带了两盒,一盒是催情的,一盒是类似于安眠药的迷药,会让人进入深度睡眠,就是……就是上次你吃的那个……」

  听到这,我突然一拍大腿,冲他喊道:「我想起来啦!那天你去b市的时候,走之前在家里落下了少半瓶饮料,当时我还闻了下,有点刺激性味道,后来我随手用来浇花,结果两天后那盆花就枯萎了。我还以为是饮料不适合浇花,现在想来,那里面一定放了催情药啦!可是,你和顾曼发生关系是第二天,为啥要头一天就让你喝呢?」

  刘家元苦笑一声,反复摇着头,感叹道:「哎,这都是徐科长『深谋远虑』啊,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被偷偷下过几次药了,包括我强……欺负你那晚,只不过他没想到我会那样对你,那不是他的计划,

  这种催情药有个特性,就是吃一次可以持续好多天,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亢奋,只要稍微遇到一点刺激便会情欲高涨,难以自制,特别…特别想亲热,但是这个药起效特别慢,而且会因人体质而异,有的人三四个小时,有的人甚至一两天才能见效,

  因为那次出差是临时安排的,在那之前徐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所以,为了不在机会突然到来时手忙脚乱,计划落空,他从九月初开始就每隔几天就偷偷给我下药,好让我时刻都保持旺盛的情欲,这样哪怕当天下药不成,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只要我醒来看到陆曼裸……那样,肯定也熬不住。哎,这么一想,还要感谢那次出差,不然还不知被下药到什么时候呢……你还记得后来我偷偷手……自慰被你发现,就是因为九月份的药效还没过,只要有点刺激便浑身发热,下……下面总是硬着,

  有时看到你着睡衣或是不小心露出乳沟,我都感觉头皮发麻,所以那一段常常自慰的。其实,你该知道我的,之贻,我……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彻底被徐科长的计划和心思震慑到了,刚还正襟危坐的我,此时已不觉斜歪沙发扶手上,目光呆滞,脑袋发胀,总感觉眼前有一层黑影罩着,过了一会,我才麻木的问道:「所以,徐科长用这个威胁你,如果你不同意把我的肉体献出去,便要将视频上交领导,那样的话你的前途就彻底废了,还要给我看,给顾曼老公看,对吧?」

  刘家元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依然说明一切,我不由得心里一酸,泪水扑簌簌急流而下,我一动不动,任由悲伤蔓延,直到眼泪自己哭干,身体几乎虚脱,方才缓缓撑起身子,语气冰冷的说道:「好,事情的原委我都清楚了。你爱惜珍重你的前途,我理解,但是也请你理解我的决定。

  以后,我不会妨碍你升职加薪、事业腾达,我不会去举报,我也不会和你离婚,我会努力维持咱们接下来的婚姻生活,但是,你也无权干预我,像前天晚上我和徐科长那种事,肯定还会源源不断的上演,既然贞操和禁忌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那我也想去追求我所喜爱的『事业』。

  但是我会十分小心,和你们共同守着你们这个小圈子的秘密。互不干扰,各取所需,这就是我从今而后的底线,能答应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像是看一道谜题,似乎总也猜不到我的答案和目的,但是就像我那天晚上说过的,现在的赌局由我坐庄,一切规则都由我制定,要么一起玩下去,互惠互利,要么一拍两散,鱼死网破,对于一个对于无比重视名利地位的男人来说,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慢慢地,他重新低下了头,始终没说话,但是我已经听到他心里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我嫣然一笑,缓步走向厨房,边走边说道:「老公,你先去洗个手,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鱼香肉丝。」

  可是,转身的那一刻,我的眼角分明又落下泪水……

.        【第二十七章·邂逅顾曼】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二日:

  下了快一周的连雨天,终于在今早放晴了,午饭一过,热气上涌,我便向刘家元提议带着娃娃出去逛逛。

  刚出楼门,一股和煦的暖风扑面而来,将心理压抑了许久的【霉气】一扫而光,让我顿觉神清气爽。

  我俩推着婴儿车,沿着商业街一路逛过来,转眼进了家大型超市,准备买些奶粉和日用品,进去之后,我推着儿子在后跟着,刘家元拎着购物筐,在前面一边看手里纸条上的清单,一边挑选东西。

  走了还没几步呢,刘家元突然停住,直挺挺的站着,我正逗儿子玩呢,完全没防备,一下子就撞到他腿上,婴儿车【哗啦】一声,往后反弹,儿子倒是呵呵傻笑,可把我胯骨戳得生疼,我扶住车,埋怨着:「喂,怎么啦,干嘛停住了?」结果在我侧身朝前看时,便一眼看到了【答案】。

  原来,不远处顾曼正挎着她老公的胳膊选东西,暂时还没看到我们,刘家元急忙转过身,面色潮红,一脸尴尬,快速摆手示意我掉头,我没有动弹,只是冷笑着瞪了他一眼,然后【嗯嗯】清了两下嗓子,推着车抢步往前走,主动娇声打起招呼:「呦,曼姐?这么巧啊!」

  陆曼这才转过头,只见她先是惊喜,满脸堆笑,仿佛见到老朋友一般,可是等瞥见站我身后的刘家元时,眼神里马上闪过一丝犹疑和尴尬,嘴角抽了一下,这细微的表情变换虽然只在一瞬之间,可是依旧没逃过我的眼睛,哪怕她已极力凝神保持住了微笑和随和,但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我有了些复仇后的兴奋。

  「确实巧啊,我俩过来给孩子买点零食,他晚上从奶奶家回来,刚电话里就吵着吃这吃那的。你们呢?」

  「我们也是给娃娃买奶粉,顺便买点日用品。」

  此时,他俩都过来弯着腰逗孩子玩,过了一会儿,刘家元和她老公聊起了工作上的事,顾曼则和我讨论着娃娃,无意间,我猛然瞄见顾曼从领子口微露出来的乳沟,淡粉色的内衣将两颗圆乳包裹挤压,一条细细的沟缝仿佛看不见尽头,幽暗而深邃,惹起人无限的遐想,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上面还渗着几滴汗珠,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上凝结的晨露,而且乳肉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微微的起伏轻颤,抖出了一个少妇有人的风韵,连我看得都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于是,我随口说道:「有日子没见,曼姐你真是愈发保养得好了,哪像我,生完娃娃后皮肤也黑了,身材也走样了,家元昨天还吐槽我呢。」刘家元知道我故意这么说气他,假装没听见,依旧和顾曼老公聊着,可是嘴角的肌肉已明显有些僵硬了。

  顾曼听完我的话,先是抬眼瞄了刘家元一眼,微微一吸鼻子,轻咽了下口水,然后才缓缓挤出微笑,说道:「有日子没见,妹子你的嘴还是那么甜,啥保养,还不是靠各种化妆品遮掩的,卸了妆我自己都不敢看,你现在是带娃娃呢,再过几个月自然就恢复了,家元是宠溺你,逗你玩呢,他呀,在我们面前,每次提起你都傻笑,一脸幸的福。」

  我马上接口道:「是嘛?但愿如此呢,我不求他多宠我,只愿他多抽出时间陪我和儿子,最近一段时间加班太勤啦!」刘家元只是呵呵僵笑,顾曼扶着我肩膀,笑道:「这好办,明儿我和徐科长求求情,让他少给家元布置些任务。」

  我附和着他们开心得笑着,随口接道:「那好啊,有劳曼姐了,你面子大,徐科长定会有求必应!」此话一出,顾曼的表情再也不那么从容了,盯着我看了两秒,似乎是想从我的眼神里读出,我刚才的话是否另有深意,然后下意识的抓起老公胳膊,再次脸蕴娇笑,恢复了夫妻恩爱、小鸟依人的模样,又和我们说笑了两句,便告先走了。

  望着顾曼靠在她老公肩膀上的丰满倩影,我突然可怜起来她旁边的那个高大身影,我仿佛眼前一花,见他们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正跟在顾曼身后,偷偷将手伸进顾曼的短裙,在她的娇臀上抚摸揉搓,顾曼轻咬樱唇,忍着屁股上传来的淫欲,腻声对他老公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自从知道顾曼背后的那些龌龊事之后,再看她的种种音容举止,无不透露出心机深沉、虚伪淫荡,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心寒和厌恶,刘家元被陷害,我被徐科长迷奸,她的「功劳」也着实不小,不管她有什么苦衷,都属狼狈为奸,蛇蝎心肠,念及于此,我恨意陡升。

  于是,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酝酿着怎么惩罚她,思潮喷涌,一个计划的轮廓逐渐清晰,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去填充,但是我不怕,所谓:慢工出细活,现在的我,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日:

  昨晚,早早把娃娃哄睡,我便开始梳洗打扮,而且一改往日着装,上身一件红色紧身T恤,酥胸高耸,肚脐微露,下面本来穿着的是一条黑色宽筒运动裤,可是被挺翘圆滚的屁股一撑,竟然隐隐有紧身裤的效果,脚上着了一双白色板鞋,粉脸生红,柔发披肩,好长时间没作如此运动休闲风格的装扮了,对着镜子,忍不住转动娇躯,多瞧了几眼。

  刘家元面沉似水,拿眼睛偷瞄着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等我将要出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来了一句:「之贻,你……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我回眸一笑,说道:「放心吧,完了他会送我回来,你困了就先睡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自从和徐中军达成【约法三章】以来,他倒当真是信守合约,从未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甚至听刘家元说,在单位里徐科长都尽力避免和他过多交流,看来那次惊吓和打击着实不小。

  可是我却没打算饶恕他,这半个月来,我又找过他两次,以前性瘾勃发、情欲难解的时候,我都是从跳蛋和假阳具身上排遣欲火,现在有了个【活体】强力性爱机器,那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再次将自慰工具暗藏封锁,让火热的娇躯告别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从此只享真人的滚烫肉棍。

  前面两次幽会,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饥渴,仿佛无底洞一般,欲壑难填,每次都把徐科长压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给我磕头谢罪了,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满足我,在心理上畏惧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种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让肉穴吃饱,又能渐渐摧毁他的身体和心里防线,何乐而不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长家的出租车上面,晚风拂面,清爽无比,又想到此时他在家里烦闷焦躁、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无限,怪不得男人都那么热于追逐权力,原来这种可以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当真让人陶醉痴迷。

  徐科长几年前离婚之后,便是一直一个人居住,孩子跟着母亲,马上上高中了,平时基本不来,而且这个小区地处新城,隐蔽在槐柳之中,环境

  优雅,人流较少,简直就是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两次我们都是以此为【战场】。此时我踱步前行,虽才时隔三天,但故地重游,依旧十分欣喜兴奋,我忍不住哼着小曲儿便上了楼。

  进门之后,见我竟是一身运动装束,徐科长眼前一亮,微笑道:「诶呦,第一次见你穿得如此休闲,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吸引人。」

  我暂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发上,往后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无顾忌,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了两口,这才笑道:「你们男人不久喜欢新鲜感么?不然你柜子里干嘛收藏那么多情趣衣服,我这人向来体贴,所以今天为你换个风格,但愿你能知恩图报,别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软,惹我不爽。」

  徐科长脸色尴尬,嘿嘿干笑两声,叹气道:「不是老哥我不卖力,俗话讲:【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认为常年锻炼,自律保养,床底之上未曾受挫,可自从遇到妹子你之后,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太强了,我就是年轻十岁也够呛。」

  我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风骚,太淫荡了呗?还不是你先来招惹侮辱我的,你这是淫心不足,报应不爽,【常混风月场,哪能不沾骚】啊,我也不知自己为啥欲望这么强,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徐科长对我的冷言嘲讽也习惯了,只是摇头苦笑,然后大大喝了两口水,我瞥见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几种药材冲泡的水,呈暗黄色,几粒枸杞来在杯底晃着,异常显眼,还不时传来丝丝药气,隔了两秒,他猛地仰脖,一饮而尽。

  我心底暗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娇声道:「行啦,徐科,这天也聊了半天,你这【补肾水】也喝得差不多啦,该办事了,走吧!」说着朝卧室走去。

  徐科长无奈站起,双手掐腰跟在我后面,我嫌他走得慢,一把抓住他腰带,连拖带拽将他扯进卧室,这样子,倒像是我这个小少妇意欲强奸他一个大男人似的。

  进去之后,我几下便将衣服脱光,然后打开他的小衣柜,眼前顿时姹紫嫣红的,琳琅满目的情趣内衣和丝袜映入眼帘,简直要挑花了眼,上次无意中发现这个小柜子,都没来得及试穿,这回可得好好挑挑。

  之前几年我从未穿过这样诱惑的衣服,有时看到小电影里的女人穿上之后极度性感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便想和刘家元亲热时试试,一来实在害羞,二来怕刘家元说自己太过放纵,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既然没了什么人妻贞洁,没了什么道德束缚,那便再无顾忌。我像个小女孩选新衣服似的,一脸的兴奋欢愉,而徐科长满面愁云的立在旁边,又活像个忍痛付款的男朋友。

  挑了半天,我拿出一件黑色V领抹胸,两条蕾丝衣带沿着乳晕边缘斜斜向上,挂在勃颈上,然后腿上一袭黑色吊带开裆丝袜,六根薄薄的带子分别紧贴大腿和屁股,每根带子上都系着一枚小小的粉色蝴蝶结,一丛浓密的阴毛蓬蓬的挂着,和一身的黑色情趣服交相辉映、相得益彰,衬托得肌肤十分白皙滑嫩,让我真个娇躯性感诱惑之中更多了几分妖艳。

  我故意双手托乳,轻轻抖了两下,娇嫩的乳头便在衣带里外来回挪动,或露或藏,显得俏皮可爱,然后四十五度斜对着徐科长,纤腰收紧,让肥臀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白软的臀肉在吊灯掩映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光芒,几乎亮的刺眼。

  徐科长刚还无精打采,满脸愁容,此时也禁不住我诱惑,眼神发亮,露出了极度渴望的神态,浑身微抖,呼吸渐重,我冷哼一声,不屑的忘了他一眼,俯身爬到床上,微微打开双腿,让红嫩的蜜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

  只听身后的徐科长猛地吞咽下口水,同时响起叮铃叮铃解弄腰带的声音,然后他一个箭步从过来,将我搂住,刚要狂吻的时候,手机铃声忽响,我俩同时望向枕边的手机屏幕,【顾曼】两字同时映入我们眼帘,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现出为难之色。

  我马上闪身躺在一边,冷笑道:「老情人的电话赶紧接啊,长夜孤寂,别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他苦笑一下,拿起手机,快步走向阳台接了起来,虽离得远了,但是他的声音依旧隐隐传来:

  「喂,顾曼,有什么事么?」

  「我……不是,曼曼……」

  我一边听一边脑筋飞转,突然,一个念头倏然而至,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小跑着冲到了徐科长的身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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