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考验枕边人 (17-19)

6328Clicks 2020-04-18 Author: 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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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考验枕边人】

作者:童话2020/04/18发表于:SIS

  周传福心里越想越怕,妻子就在一门之隔的后面,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两个兄弟会不会趁人之危,在里面要挟周东琴和他们做一些男女之间禁忌的事情。他紧紧握着门把使劲晃动,「咣咚。咣咚。」大门被大力拉的作响,里面如果有人一定能听到。他没有大声呼喊,他还没有失去理智,随着时间推移,几分钟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呼喊出来:「曹大哥、曹二哥开门,是我」

           第17章:老婆的谎言丈夫的谎言

  周传福心里越想越怕,妻子就在一门之隔的后面,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两个兄弟会不会趁人之危,在里面要挟周东琴和他们做一些男女之间禁忌的事情。他紧紧握着门把使劲晃动,「咣咚。咣咚。」大门被大力拉的作响,里面如果有人一定能听到。他没有大声呼喊,他还没有失去理智,随着时间推移,几分钟过去,他终于忍不住呼喊出来:「曹大哥、曹二哥开门,是我」

  呼喊声果真管用,大门立刻被打开,「大兄弟是你啊,等你半天了,我站在门里不敢开门,快点进来。」说话的是曹二哥,从开门时间来看,确实如他说的一样。「大兄弟,外面什么情况,那些黑社会走了吗?」

  周传福随手碰上大门,将桌子重新顶住门把手,对着凑过来的曹家两兄弟说道:「我们屋里我没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有埋伏。楼道里我检查了,没有人。楼外面太黑,看不清,我不敢出去。你们怎么把门锁上了,咱们不是定好别锁门吗?」

  曹大哥尴尬的说道:「是大妹子让关门的,你问问大妹子,她在屋子里等急了,非要出去找你,我们拦了半天。」周传福点点头看着里屋大门说道:「辛苦两位大哥,感谢的话我也不虚伪的说了,今晚没事你们睡觉吧,明天我们争取就离开这里,不能在连累你们。」说完话的周传福向着卫生间走去,刚才和红发说话时就憋着尿没处撒,又遇到激情场面,导致前列腺增大膨胀挤压膀胱,在不撒尿就真尿裤了。

  周传福看着卫生间的大门,可能是上午黑社会大汉搜查的原因造成的,门边与门框有一处不能完全闭合,在关上门后,会有一根手指的空隙,如果卫生间开着灯光,客厅黑暗一片,很容易造成外面偷窥,里面却不能发现的结果。这个问题一会儿要告诉自己的老婆,让她注意点,虽然曹家兄弟帮了他们,但两个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说不定会有什么小动作,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舒畅的一泡尿,让浑身紧绷的周传福放松下来。卫生间内充斥着一股骚尿味道,破旧不堪的瓷砖,潮湿的地面像铺了一层水渍,抬头望去是没有装饰吊顶破烂开裂的白灰墙皮,墙面上钉着一根绳子连接到对面墙面,绳子上用晾衣架套着妻子今天脱下的内衣裤,「嗯?内裤有人动过!」这是周传福的第一反应,不是妻子的手笔,妻子做事小心仔细,内衣裤都是平铺整齐悬挂一致。不像现在的样子,内裤两侧套环不对称,一侧内裤边上翻重叠一起,胸罩衣架与库内衣架紧紧挨着,在家中,妻子是绝对不允许有这种方式发生。

  曹家兄弟之中有人动了妻子的内裤,曹大哥有大嫌疑,周传福应该想到的,妻子白天让曹大哥占了便宜,具体占了多少妻子只说是看到大腿,实际妻子怕自己伤心有所隐瞒,这个以后一定要问个清楚,而曹大哥一定是浴火旺盛无处发泄,用妻子的内衣裤打飞机,在周传福刚进门时,曹大哥走路的样子就不对劲,屁股后撅就是有意遮掩挺起的阴茎,所以妻子的内裤是她动的,他拿着妻子的内裤套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在射精后随意的放了回去。

  不对,如果曹大哥已经射精,他的阴茎是不可能还在挺立的,男人在射精后会有一段时间的皮软期,难道曹大哥意犹未尽在来了一次?这也有可能,但是风险太大,而曹二哥也是怀疑对象。所以,到底是不是曹大哥就要看卫生间里面能不能找到精液,如果能够找到精液就说明曹二哥最有嫌疑。如果找不到精液,就说明是在周传福回来时曹大哥正好在用妻子内裤打飞机,这也就解释了大门为什么会反锁,他们还用妻子来找借口,真是太傻。

  「哎」周传福又叹了口气,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精力都放在外敌上,内鬼又开始作乱,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现在也没心思去怀疑谁动了妻子的内裤,当下还是回去警告妻子,让她小心这两个兄弟,他们虽没有杀人胆,但有偷窃心。

  「东琴开门,我回来了。」周传福轻轻敲响卧室大门,心爱的妻子在里面等了一个多小时,换做是他,早已心急如焚出去找人,门里响起焦急的脚步声,可见迫切之情。

  「咔擦」卧室门快速开启,周东琴一把扑到丈夫身上带着哭腔说道:「你跑哪里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要是在不回来,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找你。」周传福抚摸着妻子的头发,从头顶沿着头发的曲线摸到后背,来来回回不停的抚摸,让心爱的妻子先释放心中的怨气,等内心安抚平静在说也不迟。

  周传福也不管身后羡慕又妒忌的眼光,将妻子拉进屋内直接关上屋门,既然曹家兄弟是受了红发委托救了他们,那也不用去太感谢他们,他们肯定收了不少好处,而且这件事他还不能和妻子说,不然无法解释其中缘由,只能让妻子认为是遇到了曹家好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敢冒着风险救他们夫妻,一定是有什么理由,周传福始终是不相信天下有这样的好人,至少他不相信他会遇上这样的好人。

  「对不起老婆,让你担心了,我在外面时间太长了,对那两个曹家兄弟要小心一些,总感觉哪里有问题,他们搭救咱们的目的不纯,这是我的一种感觉,你注意一下。」周传福还是没能把持住,他一定要将曹家兄弟拿出来说事,告诉老婆要小心他们。

  周东琴不以为意反而责怪他:「你想什么呢?人家冒着风险救了咱们,如果没有他们咱们早就被黑社会抓走了,现在还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你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一紧张就对周围的事情疑神疑鬼,把任何人都作为怀疑目标,别想太多,休息一下,还不知道明天怎么过了……」

  「老婆,你的衣服?」周传福借着月光发现妻子的衣服和裤子已经换回了女装,之前她穿的是周传福脱下来的裤子,上衣是曹大哥给的衣服。

  周东琴拍了拍胸脯说道:「你们男人的衣服上有股味道我实在受不了,我让曹大哥回咱们屋里拿的,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内衣内裤也一起拿来了,我都已经换上,现在里面不是真空」「我是没出屋,都是在屋里换上的。」

  周传福脸色越发难看,他感到妻子在说谎话,屋里没有灯光,周东琴并没有发现丈夫的面部异常。周传福发现老婆犯了三个失误,第一个失误就是,他再三叮嘱不管自己几点回来,都让妻子在屋里等他,千万别出来,可是妻子没有听他的,妻子开了门而且还要出来找自己,也许是妻子真的心切,这个可以理解。第二个失误就是,妻子不应该让曹大哥回家里拿东西,如果黑社会真的有人埋伏在家里,那一切都完了。同时,妻子的内衣内裤属于非常隐私的物品,她不应该让曹大哥去拿的,连内衣内裤都允许曹大哥去拿,可见妻子对曹大哥已经是非常信任,这个曹大哥在自己出去的这一个多小时里是怎么给妻子灌的迷魂药,让妻子对他好感倍增。

  最后一个失误就是,妻子强调了「没有出屋,衣服是在屋里换的。」这就是妻子的谎话。为了不引起对方注意,周传福已经把屋子里的照明线路断开,在这种黑暗的情况下,妻子可以换上衣服,但是她不可能换上的整整齐齐,通过刚才的抚摸能感觉到妻子头发是经过认真梳理,没有梳子和镜子是不可能做到。在月光照射下能够看到上衣穿着公整,衣服边缝规律的插入裤子中,在黑暗的屋子里她需要这么做吗?只有在明亮的地方,女人为了自己的仪表仪容才会特别整理,所以,妻子是在卫生间换的衣服。

  女人都会在意自己外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加注意各个细节。周传福认为妻子更不例外,她实在忍受不了男人衣服的味道,所以傻傻的让曹大哥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帮她拿衣服,拿到衣服当然要换上,注重仪表的妻子选择了在卫生间换上衣服,她特意说在屋子里换衣服就是为了掩饰,她应该是知道卫生间换衣服会被人偷窥,她也猜到自己的丈夫也能发现偷窥小孔,所以,她没说实话,她冒着被偷窥的危险在卫生间里面换衣服。

  也就是说,老婆全裸的身体被曹大哥完全看了去,妻子换上衣就要脱去背心,那两个挺立鼓胀的双峰被人看了个够。妻子要先脱下丈夫的裤子在换上自己的裤子,如果是背对着卫生间大门,那么她优美肥大的屁股就完全被人看去。如果妻子正面对着卫生间大门,那么她整齐工整的阴毛就被人看去。不管从正面还是从背面,妻子都逃不过被人偷窥的命运,一个一米七几的健美女人站在那里,全裸的诱人身材,成熟的女人体型,没有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不对,还有疑点没解释清楚。老婆的头发特别顺柔光滑,像是刚刚洗过又被吹干。周传福心中忽来一种刺痛,老婆她洗澡了,在他刚才撒尿时就发现地面大面积潮湿积水,如果她紧紧洗头是不会导致地面的那么多水渍,只有她在里面洗澡才能说明问题。曹家兄弟刚才在开门时,身上自然散发出汗臭,说明这两个兄弟都没有用水洗澡,这就再次验证卫生间洗澡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明明知道曹家兄弟可能会在门口偷窥还冒险在里面洗澡,她到底怎么想的,在卫生间全裸着身体无死角的展示的自己的身体,让两个饥渴大汉在外面尽情的偷窥,乳房、屁股、大腿、阴毛、小穴,全部拿出来让人观赏。都说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全部的美,妻子不会有暴露的倾向吧。虽然妻子只是将赤裸身体给别然看个眼福,但这已经触碰了周传福的红线,妻子是属于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的,她的身体、乳房、小穴、屁股只有自己才有权利欣赏和享用,其他人一概不可能。

  当然,周传福想了想,以自己对妻子的了解,她不是那样随意暴露的人,除了在健身房穿的那种凸显身材的暴露健身服之外,在其他场合都是规规矩矩正装出场。所以,应该就是为了保持身体干净而洗澡,当妻子发现有偷窥小孔时,也不可能任由放置不管,她应该用某些东西将偷窥小孔封堵上就可以。

  这样解释就对了,周传福明白妻子是善意的谎言,她实在受不了这身穿着,去卫生间换个衣服又洗了个澡,当她发现有个小孔可能会被偷窥时,她用东西封堵上,阻止外面有人偷看。妻子怕实话实说自己想的太多,所以她着重说自己在屋子里面换的衣服,真是个小傻瓜。

  周传福绝对相信妻子,三十年的牵手血浓于水,但是他不相信那两个兄弟,妻子可以将偷窥孔堵上,曹家兄弟可以在妻子洗澡时将孔打开,对着妻子完美身体打飞机,当妻子快要洗完的时候再重新堵上。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推测,唯一可以证明的方法就是到卫生间门外去检查有没有证据。

  只要仔细观察卫生间外的地面,应该可以发现蛛丝马迹,曹家兄弟如果要进行偷窥,他们不会将妻子封堵偷窥孔的东西推向卫生间里面,而是将东西向外抠出来,那么地面会有木屑存在,这是证据一。还有一个证据就是如果他们一边偷窥一边手淫,可能会将精液射到门框和地面上,就算清理在干净也会留下类似粘痰干涩的痕迹。

  如果周传福能够确定这两个兄弟在想办法偷窥自己的妻子,那么这里是不能待了,他们两兄弟会成为伤害妻子的潜在隐患。这种事情是不允许存在,所以要马上证明此事,就要在第一时间收集证据。再重返卫生间之前,他要和妻子确认清楚,他要亲耳听到老婆承认去过卫生间并在里面更衣和洗澡。

  「呜……」周东琴正背对这丈夫哭泣,突然而来的哭泣让周传福不知所措,他还没有开始审问妻子。难道妻子知道无法掩盖这一个多小时内发生的内容才会哭泣?难道妻子在这段时间受到了伤害?难道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发生了更加可怕的事情?周传福双手开始颤抖,他害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难道……

  「传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别丢下我行吗,你当初说要牵着我的手一直到老,你不要抛弃我。」周东琴转身扑到周传福身上哭的伤心动肺。周传福心里已经凉透了,周东琴的哭诉已经证明了刚才发生了恐怖的事情。

  周传福故作镇定双手紧紧掐着周东琴的双肩说道:「东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抛弃你,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我在别怕。」周传福深深的望着妻子,他不知道妻子后面会给他带来多大痛击,只能深深呼吸调整自己心态,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挺住。

  周东琴断断续续抽咽的看着周传福,眼睛汪汪特别可怜,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感到丝丝哀凉:「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就是咱们对门的刘馨爻?你别骗我,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回来的时候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你出去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里面都干了什么?」

  原来如此,还是被老婆发现了,女人对女人有种天生敏锐,自己确实无法解释一个多小时里都做些什么,正常需要十几分钟的事他做了一个小时,总不能说遇到一个变态女人想和自己性交吧。

  「老婆,你听我说,我刚才确实和刘馨爻见面了,可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也知道刘馨爻他们夫妻赶走了黑社会,我是想拜托他们,如果真有什么意外,请他们夫妻能够帮助咱们一下,虽然认识时间不长,可我也没有别的法子,我和他们谈了很久,他们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然后……」周传福红着脸开始往下编,刘馨爻和红发他们是一起的,既然已经和红发谈好了内容,明天就能知晓结果,如果他们同意,周传福就配合他们。如果不同意,周传福就带着周东琴跑路,大不了鱼死网破。

  ……

  周传福平静的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刚刚安静下来的周东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解释过去,他现在也不想去询问老婆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他相信老婆既然选择去洗澡就有办法避免被偷看。

  周东琴幸福的躺在丈夫怀里,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丈夫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刚才是因为精神太紧张而误解了丈夫。现在她侧耳压在周传福的胸膛上,一只手在丈夫肚子上画圈,画着画着就画到了裤裆上,她将玉葱手指伸进老公的裤子里,穿过密密麻麻的阴毛,抓住那根挺立起的阴茎说道:「今天你的小弟弟立起来了,真不是时候,平时软塌塌的,这个时候居然像个战士,可惜我心里都愁死了,一点做爱的感觉都没有。」

  周传福得意的差点笑出声音,刚才阴茎在受到红发的调情刺激之后,眉心间忽然疼痛了一下,他还以为又要像之前一样昏迷过去,就感觉一股电流从眉心出发顺着脊柱进入小腹,又在小腹内奔流旋转寻找发泄口,最终电流汇聚到阴茎上,让一直久久不举的阴茎重新焕发青春。真是福祸相依,他感到阴茎舒畅无比,茎体内的脉络无比通畅,相信自此之后可以自由勃起终于不会再让妻子忍受浴火缠身。

             第18章:神秘的女人

  周传福得意的差点笑出声音,刚才阴茎在受到红发的调情刺激之后,眉心间忽然疼痛了一下,他还以为又要像之前一样昏迷过去,就感觉一股电流从眉心出发顺着脊柱进入小腹,又在小腹内奔流旋转寻找发泄口,最终电流汇聚到阴茎上,让一直久久不举的阴茎重新焕发青春。真是福祸相依,他感到阴茎舒畅无比,茎体内的脉络无比通畅,相信自此之后可以自由勃起终于不会再让妻子忍受浴火缠身。

  「快醒醒,老公,快看新闻」周东琴使劲摇晃周传福,自己的丈夫昨天太累了,本应该让他舒舒服服的继续睡一会,因为事情重大必须叫醒丈夫,他们终于可以脱离苦海,重新再阳关下生活。

  周传福拿着曹大哥已经用旧的碎屏手机念到:「头条新闻,前夜某健身房负责人刘某某在 KTV骚扰良家,未遂后纠集黑社会成员向对方进行报复,受害人协同家属举报后,经我市公安部门严密侦查,确认情况属实。经过调查发现,刘某某在此之前有过多次强奸犯罪行为并进行录像来威胁受害人就范。经此事发生后,陆续有多个受害人进行举报刘某某的犯罪行为,本案受害人中含有未成年人,到鉴于案情重大,由我市公安部门组织独立调查组对刘某某进行彻底清查,现刘某某已被刑事拘留。」

  「还有多人实名举报刘某某的爷爷为我市重要官员,在刘某某之前的犯罪过程中也有过参与,举报人携有多部视频录像,现证据已经交由我市公安部门保管。如果情况属实,此案情将上报省纪委及公安厅,并交由省公安部门负责审查。」

  「特别注意的是,本案情牵扯到黑类人员,我国中央政府一直下大力度进行打黑扫黑活动,在光天化之之下,黑类人员对老百姓住所进行大肆搜查并殴打百姓,此种种作为已然是罪恶滔天、人神共愤,我市公安负责人向广大百姓承诺,对此类人员必将罪加一等从严处置。同时,若查明我市重要官员联手黑类人员对普通老百姓进行威逼利诱等恶略行径,将由纪委、检察院、公安多部门联合成立调查组,对相关人员全部问责,触碰法律的按照刑事案件处理,绝不姑息任何人。」

  行,仅仅半天时间,红发就解决了他的一个要求,这个效率很高,高的让周传福害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再最短的时间内拔掉一个势力不小的组织?自己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对方为他动用如此力量。无论如何,至少现在可以松口气,不在担忧随时会冲进一批黑社会抓走他们。

  一切都恢复正常,刘小涛和背后势力被连根拔起,红发说她只是收集一些证据交给刘小涛的敌对势力,那些证据哪有那么好收集的,没有庞大的关系网络和权利网络,怎能翻云覆手消灭一个大势力。

  ……

  十二月寒冬,周传福舒服的坐在通往老家的绿皮火车上,还需要坐十几个小时,他要回到出生的地方,去见一个脑中没有一点记忆的那个父亲。如果不是丈母娘压制妻子,如果不是老丈人强调必须要去,父亲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实在是不想回去。最近身体不错,一个星期能勃起一次,可以与妻子好好的享受一番性爱生活,虽然还是不能满足妻子,最后又动用了大号阳具将妻子送上高潮,至少也算是有些进步。

  他回想起这几个月的幸福生活,自从妻子KTV事件发生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也许是妻子性格开朗外向,精神恢复的很快,就像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样。怕有刘小涛的余党没有消灭,为了安全起见,没再出去找工作,现在天天待在家里再网上卖些健身之类的用品,如果不是自己这个丈夫强烈反对,她还要开个瑜伽直播。

  那个肥头大耳的周大鹏时不时来家里做客,还是那么扣扣索索的带着一些路边能买到的便宜水果和饮料。人生地不熟的他们夫妻两人也只有这个十几年又是老乡又是好友的胖子来减少一分孤独。

  另周传福头痛的是,现在妻子把曹大哥真当大哥了,也许是患难见真情,通过上次曹大哥的勇敢保护,妻子对曹大哥意见完全消失。因为周东琴不出去工作,在家闲的无聊时,偶尔会去曹大哥家里帮忙做些家务,洗洗衣服被罩,周传福一度怀疑妻子连曹家兄弟的内裤也洗过。

  曹大哥也没羞没臊的经常过来聊天,周东琴居然被他开的那种低俗的玩笑逗乐,像个小女生一样追打曹大哥,也许是怕自己这个丈夫生气,妻子会偷瞄自己,看看她的动作会不会让自己反感。曹大哥却无所谓,依旧开着十分无聊的低俗玩笑。

  让周传福反感的是,在十月份天气还未转凉之时,妻子在家里仍然穿着低胸紧身背心,下面穿着牛仔裤衩,将性感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这不算什么。只是老婆会这样穿着去曹大哥家帮忙收拾家务,可能是曾经在那里躲避危险,所以有种爱护感驱使妻子主动去做,但未免有些暴露。还好天气转凉,妻子已经穿上了能遮掩自己一身美肉的外衣。

  而且,周传福保留了一手,在他准备回老家之前,在网上买来了音频监控,也就是窃听器,声控感应。这个设备伪装成皮鞋盒子,在盒子底部有个夹层,监听设备就藏在里面,平时不录音,只有在感应到声音变化时开启录音功能,由于不是视频录像那种耗电产品,所以一次充电可以持续一个月,自带无线连接,可以定期上传音频数据。

  他把一个放到了曹大哥客厅立柜上面,另一个放在了自家客厅的立柜上面,因为这个地方既可以采集到清楚的声音也没有人去特意搜索,这样就可以远距离保护妻子,他始终不相信这两个兄弟,尤其是曹大哥。

  「你想什么了?是不是担心家里的老婆,我们已经把对方全都处理了,你不用担心。」说话的正是他家邻居刘馨爻,这个女人是来监视自己的,他提出的四个要求对方全都答应,虽然有些地方对方没有解答的清楚,但是基本情况他已经了解。他也要承兑承诺,将自己这段时间的身体变化告诉对方,虽然有些被逼无奈,但无从选择,对方说的天马行空、缥缈虚幻的故事让他啼笑皆非,既然对方愿意他不会反对。

  周传福眯着小眼盯着对面的金发美女半玩笑说着:「馨爻,你说我们算什么关系?我的裸体你都看过摸过,各种姿势我也摆过,这样太不公平,是不是咱俩互换位置让我也试试。」周传福越看刘馨爻越喜欢,除了妻子之外,她是第二个让自己产生出感情的女人。几个月的亲密接触让他发现,这个女人外表冰冷,实际还是很好接触的,或者只是对自己而言。对别人冰冷对自己热情,这是不是一种信号,在告诉自己有机会可以一亲芳容。

  刘馨爻像个金发小女孩,双手托着下巴对着周传福说道:「你了解我吗?能满足我吗?我胃口很大的。」这是绝对的诱惑,从周传福认识刘馨爻开始到现在,这个女人第一在他面前展示性感女人的一面,之前自己作为一个小白鼠被动的脱光衣服,让刘馨爻摸来摸去触碰身体各个部位,现在不一样,对方在给他暗示。

  周传福看着眼前的美丽女人,他承认他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神秘女人,在拿自己当做小白鼠的这段时间,他们谈天说地无话不聊,当然不包括个人隐私。几乎聊天时间要大于她对自己的身体检查时间。在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刘馨爻也对他展现了温柔女人的一面。两个人在一次次肌肤相贴时,差不点就情不自禁的要拥吻在一起,让两人不禁感到有种恋爱的错觉。

  温柔只是一瞬间,刘馨爻像是想到什么,面容悲痛可怜眼睛湿润,眨眼之后又重新变回冷艳不可让人靠近的冰冷丽人,「你和我不在一个世界,你根本不了解我,如果我们待久了你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时你会怎么想我是你的问题,等这件事结束了,你我各奔东西,从此就是路人……」刘馨爻越说越悲伤,孤单的靓影配合绿皮火车不平稳的移动,像是在无声的哭泣,像是在表达无法说出言语。

  两人不小心把话题说道死路上,一时尴尬无解,空气有些凝固。

  「大姐,对不起,我刚才做的不对,这是给您买的中午饭。」说话的人算是个小流氓,二十出头,染着一头黄发。一路上总是上前和刘馨爻搭话,仗着身材健壮不将周传福放在眼里,非要他滚开。刘馨爻二话不说一脚将他踹飞,就这一下,黄毛认识到眼前的女人不好惹,特意前来道歉。

  「滚开,离我远点。」刘馨爻厌恶的看着献媚的黄毛小子。

  「是,是,我就在这节车厢最后一节卧铺间,那里就我一个人住,您要是有什么事请随时找我吩咐。」周传福看这个小子还是没有死心,还要报上自己的卧铺位置,想让刘馨爻光顾一番?

  一段插曲缓解了刚才的气氛,刘馨爻来回抚弄自己的头发看着窗外说道:「你不和老婆解释吗,她一直被蒙在鼓里,救你们的不是曹家那两个兄弟,是我们让他们做的。那两个兄弟开始是一口拒绝,不论你们发生什么他们也不会搭理,真是薄情薄义。我们拿了一沓钞票,两兄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拍着胸腹说绝对不会抛弃你们,当然,有我们做后盾,他们什么都不用害怕。」

  周传福皱着眉头也看向窗外,他顺着刘馨爻目光的方向眺望一望无边的金色麦田:「我不知道怎么说,没有你们的出现,我和妻子可能已经遭到毒手。可你们的出现又让我感觉神乎其神,难道世界真的不是表面一样平静。我要是突然和妻子说出这些事情,恐怕她一定不能接受,反而觉得我精神有问题,还是等等吧,等我从老家回来再说吧。要不你和她说,这几个月你们两像亲姐妹一样关系好的不得了,女人之间好说话。」

  两人就这样坐在包厢的两侧,眼睛对着窗外脑子在运转着各各自的想法。

  ……

  夜间,绿皮火车缓慢行驶,轱辘与铁轨摩擦出嘎子嘎子的铁皮噪音让人知道这辆车还在行进。周传福被手机的短信声吵醒,万恶的广告无处不在,他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开放的包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刘馨爻没有在她自己的床位上,应该是去卫生间了吧,包间外一条昏暗的空旷走道上空无一人。车长为了省电,将通道上的照明全部关闭,只有靠蒙蒙星空赏赐的微光照亮走道。

  怎么这么半天,刘馨爻就算是大便也应该完事了,周传福在走廊轻轻漫步,他不能发出太大声响,车厢是半开放卧铺,没有大门,只有一张薄薄的布帘,每间卧铺四张床,左侧上下两张,右侧上下两张。一个车厢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在睡觉,他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不能因为自己给别人带来烦恼。

  卫生间一般设置在两节车厢之间并配有热水器,在火车里做上一天好像劳碌一天一样难受,老百姓也习惯在短时间内充一袋方便面作为速食产品。周传福也是一样,他要追随大众脚步,为自己的肚子添油加醋。

  在他到达车厢末端最后一个包厢卧铺时,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如果不仔细倾听一定会被火车的噪音所掩盖。淫荡的呻吟声和肉体啪啪碰撞声交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性交交响乐。周传福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包厢应该是今天白天那个想靠近刘馨爻的黄毛小子的包厢,那小子说包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睡,怎么里面会出现性交的声音?这小子长得帅、身材也好,在车厢里面四处寻觅女人,会有把持不住上钩的。

  这个小子的体力真好,持续不停的肉体重击让女人呻吟声逐渐放大,从女人喉咙中传出的低吼声可以想象,这个女人被干的已经高潮叠起。滋滋的水渍声连绵不绝,可见女人下面已经是水漫金山。

  「我操,又你妈尿了,你这是尿了第几泡了,床单都湿透了,下来弯腰,我从后面操你。」黄毛小子说话中带着得意,他将女人操的连尿不止。

  「啪啪啪……」又一轮强烈撞击开始,女人呻吟一直没有停歇过,伴随着呻吟声,还有偶尔的次次声,周传福知道,这是女人在高潮时向外喷尿,尿水打到地面的声音。女人的低吼声开始大于肉体的撞击生,女人已经不在可以压低自己舒爽的声音。可黄毛小子不乐意了:「小点声,想把周围人都吵醒吗?想让所有男人都来操你妈?……我操几句话就让你高潮了,看来你是真想让所有男人来操你。」

  周传福听的口干舌燥,里面的春宫图只能靠想象完成,虽然他可以偷偷拉开布帘看上一眼,但是如果被发现就实在不好了,他还不想打扰对方的好事,哪怕黄毛小子不是好东西。

  他侧靠在车厢门一边的倒角里面,如果在包间的另一头,他的影子会映射到布帘上,让另外一个卧铺的人以为他在门口做坏事。他现在这个位置正好不会暴露自己,也方便自己的偷听。虽然他很讨厌这个小子,但是,连续十多分钟的强力冲刺令他非常佩服,听这个意思,黄毛小子没有一点疲劳的感觉。

  「操你妈的,长的正好看,身材真好,你是模特吧,穿上鞋和我一样高,我身高可是一米八。乳房那么大,一会儿给我打个乳炮。屁股又大又圆,看着就想抽两下。」配合着黄毛小子的说话,包厢里面传来了啪啪的抽打声,女人的呻吟又是一次低吼野叫,周传福明白,看来这个女人又高潮了。

  「你爽了半天也该让我爽爽了,看你那贱样,操的你美不美。」黄毛小子不停的辱骂和他做爱的女人,回答他的不是愤怒,而是不停的娇喘呻吟浪叫。

  「啊」这个舒爽的声音不是女人发出的,是男人在受到刺激发出的叫喊。「对,骚货,看来你经常添别人屁眼,从上到下来来回回,还知道画圈,还知道把舌头伸到里面,告诉你,刚才我刚拉了泡屎,你就来勾引我。」周传福知道黄毛小子现在一定特别享受,这个待遇他妻子从来没有给过。里面的女人也有些变态,居然将嘴放到男人的屁眼上进行吸吮挑弄,现在里面出现了「啧啧的吸吮声」周传福明白这声音,这与他给周东琴添弄阴道的声音是近似一样。

  黄毛小子辱骂声再次传来:「婊子,白天还装清白,在老公面前打我,现在不还是给我添屁眼,转过来,该我操你屁眼了,刚才没操过瘾,在操一次。」

  「呸呸呸」女人爆裂的呻吟声突然想起,嘶喊中带有疼痛,看来黄毛小子一点也不温柔,用几口唾沫当做润滑剂吐到屁眼内,然后将阴茎一捅到底。里面的女人从开始的疼痛呻吟慢慢变得淫荡叫喊。「骚货,你两手干什么了?一手揉着乳房一手搓着阴蒂,操了一个多小时还没让你满足吗?看你屁股上写的字就知道你欠操。」

  周传福听黄毛小子的话,里面的女人还是个欲望相当旺盛的女人,性交一个小时不够,在男人操屁眼的时候自己还有动手抚摸,谁要是取这个女人那不是精尽人亡吗?

  「别停下,快点操我。」一直呻吟的女人说话了,语言虽然有气无力,但相处几个月的声音会让某些人能吐血而亡。

  此刻的周传福感觉像被万年巨石砸中身体,五脏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他想掀开布帘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现在里面有两条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紧靠在一起做着性交的动作,里面的两人淫荡的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其实只要看一眼就能彻底证实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最后还是黄毛小子说的话帮了他:「金发婊子,白天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脚,我一会儿要到你们卧铺那里操你。我给你买的盒饭味道怎么样?米饭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第19章:悲伤过度

  此刻的周传福感觉像被万年巨石砸中身体,五脏六腑皮肉筋骨全被碾碎,他的心在流血,他的身体开始不停颤抖,他想掀开布帘看看眼前一切是不是真的,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除了妻子之外唯一投入感情的女人。现在里面有两条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紧靠在一起做着性交的动作,里面的两人淫荡的叠加在一起不停耸动。其实只要看一眼就能彻底证实里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但是他不敢。最后还是黄毛小子说的话帮了他:「金发婊子,白天你当着你老公的面踹了我一脚,我一会儿要到你们卧铺那里操你。我给你买的盒饭味道怎么样?米饭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要记住你这个骚货,给你买的盒饭好吃吧,你是不是发现米饭里面有精液,看你闻米饭的样子和那些婊子闻我鸡巴样子一样,你居然吃了,我就断定你是个骚货。真没想到,晚上还是你自己主动过来脱光衣服让我操逼……」黄毛一如既往的侮辱和自己肛交的女人,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用淫荡呻吟声进行回答。

  周传福已经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他身心剧痛,大脑有些短路,他不想看偷听下去,在听下去的话,心脏可能会爆裂而死。他真不希望那个女人就是她,女人的声音一模一样,黄毛小子描述的场景一模一样,她现在还没有回来,证据完全吻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就不怕被自己发现吗?她与自己明明有了感觉,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就差一指点破,为什么选择黄毛不选自己。难道是因为性欲旺盛?那她可以用工具解决就像自己和周东琴一样。难道她有怪癖,越是她讨厌的男人越要把逼送过去让对方操,越是他喜欢的男人越要拉远距离。还有其他理由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传福麻木的躺在床上,火车轱辘压到铁轨发出的格子格子声仿佛是在碾压自己骨骼,车体带动的风声就像自己鲜血喷流带出的哀鸣。这都是为什么,他承认除了妻子之外,他喜爱上了刘馨爻,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在他现在看来,这几个月刘馨爻用温柔的一面和他的聊天、玩笑只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压根刘馨爻并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去找陌生男人做爱。

  周传福根本无法入睡,心情杂乱无章、憋气难受,就在这种时刻,更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来到了。卧铺包厢的布帘上印出了两个人影,女人的影子站立在前面撅着屁股,男人的影子站立在后面挺着胯部,两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连,这是一边走一边操逼的姿势,而且动作还要协调一致,不然男人的阴茎会从女人的阴道中脱落出来,除非男人的阴茎足够长度。男人身材高大强壮,女人身材高挑玲玲,他们相互扣手,男人像是在牵着野马的缰绳,女人像是囚犯被挽起双只肩膀。

  「他们就这样走走操操过来?从黄毛卧铺到这里,中间隔着五六个卧铺包厢,他们就大胆的操逼,不怕被人发现。这还是他认识的刘馨爻吗?」周传福在扪心自问。

  黄毛停下脚步,将刘馨爻的手臂后拉,真像草原汉子在牵制野马脚步。虽然脚步停下,但是男人与女人的胯部与屁股都在相互协调的碰撞,滋滋水声和淫荡的呻吟声清晰的传到周传福的大脑中。周传福什么都不能做,刘馨爻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情人,反而,他是刘馨爻的小白鼠。刘馨爻想做的事他管不着,刘馨爻爱做的他只能看着。

  冬夜无云,寒风将天空中的水汽冻成冰凌,进而成了月光的放大镜,明亮如日照入车窗,男人与女人的样子如高清投影仪一样映射到布帘上。周传福看到了两人连接的器具,终于了解为什么刘馨爻会选择这个黄毛小子,一根擀面杖长度,如矿泉水瓶子粗细的阴茎在两人的结合处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来。消失的时候,女人会发出低吼的呻吟。出来的时候,女人会发出畅快的喘气。

  在布帘上的阴茎还只是黄毛小子投影,实际上还要大一些,有这种宝物,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哪个女人还不能被降服。周传福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挺立半天的阳具,真的没有可比性,长度和粗细也只有黄毛小子的一半,他不禁问自己,就凭这东西能比得过黄毛小子?能赢的刘馨爻浴火芳心?别说刘馨爻,连家里的老婆都不能满足还提在外面瞎搞乱搞。

  不同节奏的呻吟声像在歌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像在打点、性具摩擦的水渍声像在伴奏、火车发出的噪声像在指挥协调,这一切都把眼前的淫靡性交变成一场双人交响乐。

  「啊」女人长长的嘶喊了一声,布帘上印出一根恐怖的茄子状物体从刘馨爻屁股里拔出,紧接着女人阴影的大腿根部位喷出一道水痕。女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男人并没有给女人任何喘息时间,布帘上的男女阴影又重叠到一起,与刚才不同,刚才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臀部相结合,现在是男人的胯部与女人的面部由一根茄子状物体相连接。

  阴影上的男人微微屈膝,腿部肌肉膨胀,手臂僵直,这是在发力的节奏,他发狠的抓住女人后脑使劲往自己胯部按去。阴影上的女人则完全相反,她按住男人的胯部,要通过反作用力将自己身体远离男人,两者就这样互持不动,谁都不肯让步,最后还是女人以失败告终,刘馨爻头部的颈肌怎么可能比过黄毛小子强壮有力的手臂。

  布帘上的阴影明显的反馈出刘馨爻失败的轨迹过程,她的头逐渐的像黄毛胯部靠近,那根茄子状的阴茎慢慢的从布帘投影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刘馨爻喉咙渐渐鼓起,直到将整个喉咙完全撑起。现在刘馨爻的面部已经完全紧贴黄毛的胯部,推搡胯部的手已经失去原有的作用,反而向后绕道男人的屁股上轻轻抚摸,像是要告诉男人一定要爱惜女人。

  黄毛理会到刘馨爻的意思,将阴茎慢慢拔出,非常非常的慢,整个过程中,刘馨爻的口水一直在不停的流淌。在阴茎即将要拔出时,黄毛狠狠发力,将阴茎瞬间再次捅回刘馨爻的喉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杀的刘馨爻措手不及,嗯嗯求饶声不绝于耳。黄毛看样子并没有把刘馨爻的求饶放在眼里,他开始做起了性交动作,一下一下由慢向快,每次重重撞击都会让刘馨爻头颅向后一震。

  周传福满满看在眼里,他的心脏就如同刘馨爻的头颅,每撞一次都会随着震荡一次,他的呼吸紊乱、手脚冰凉,布帘后面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根本不是和他一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那个刘馨爻。刘馨爻在家里总是穿的严严实实,从不把身体的肌肤与别人分享,可布帘后面的女人,刚才脱光衣服让男人捅进阴道、捅进屁眼,现在又全身赤裸,正吃的男人的阴茎,这哪是自己认识的刘馨爻?

  周传福的想法改变不了一切,布帘后面的男女并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停止交合。「啊」男人舒爽的声音传的到处都是,男人终于停下猛烈撞击,用胯部死死贴着女人面部。女人玩命的拍打在拍打男人的胯部,没有用的,男人正在射精高潮中,全身心都投入在胯部,那里是终极堡垒,必须等男人发泄之后才能有一丝松懈。

  「骚货,操的真爽,我子孙直接进你胃里了,可惜你没尝到人间美味。」黄毛的话字字诛心,周传福的心脏如同无数小针在上面反复刺进拔出。布帘上的女人阴影先手低头捂嘴避免发出声音,然后又抬头看向男人面部,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从嘴部的阴影看去,好像是在微笑又好像是在舔弄嘴唇。

  「还没满足吗?已经四次了,行,今天爷爷就和你玩个够,爷爷的几个哥们都很牛逼,回来咱们加个微信,你在哪里我们就飞过去找你,让你爽个痛快。」女人在听到男人讲话之后,没有回话,只是在不停的点头同意,一边点头一边又重新含起黄毛已经塌软的阴茎。

  周传福快被逼疯了,他要真的不能再容忍这对狗男人在继续下去,在卧铺包厢外面、在火车的走廊上肆无忌惮的性交和口交,他们的行为快要让周传福的精神接近崩溃。

  布帘上的投影又开始变化,这次是男女完全站起,互相面对面,两个胯部紧紧贴合,这种姿势也只有黄毛这类阴茎又长又大的人才能做到,女人舒爽的上半身向后倾仰,呻吟声连绵不绝的四散传开。

  布帘上的投影再次变化,周传福只能看到男人面朝包厢的阴影,而女人的阴影消失了,这算是一种叠加,他知道刘馨爻就在黄毛的跨前,刘馨爻正使用第一次在投影上的女前男后动作进行性交。他之所以知道这个动作是因为,布帘被刘馨爻的脑袋顶起来又放下,反反复复重复着,女人的呻吟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环绕。

  只要黄毛在使点劲向前移动一些,刘馨爻的头部就会穿越布帘进入包厢。那个时候,周传福会和刘馨爻四目相对,坦诚相见。那个时候,一切虚伪都会被撕去,任你再人前冷艳无双,最后还是骚货婊子任人操弄。

  布帘上的投影又多次变化,不论无何变化,双方都是主动配合,没有一方被强迫,偶尔女方会更加主动去迎合男人。女人会抬高大腿方便男人插入、会将屁股撅的高高、会时不时的拔出阴茎舔弄一番增加情趣后在重新插入,花样众多。

  周传福从没想过,一个普通的布帘上会映现出这么多种性交玩法,他不在去想刘馨爻这个女人,就当看了场真人直播,他的手抓住自己的阴茎开始套弄,绘声绘影的立体刺激让他的阴茎在阳痿这些年里,第一次感觉强烈的膨胀,原来自己真不是性无能,就是需要足够的刺激才行。

  周传福在自欺欺人,他还是忘不了刘馨爻,这个金发美女在他心中已经占了一席之地。她冷艳起来不可方物、温柔起来可融化天山之雪、交谈起来聊天四海、害羞起来羞花闭月。她就在布帘后面被男人使劲操弄,插入刘馨爻阴道的阴茎,就像一把带回钩的尖刀,捅进自己的心脏还要在带出血肉,刀刀致命碎血破肉。

  「骚货,这里操你不得劲,咱们回去接着干。」黄毛小子终于放过了周传福,但他没有放过刘馨爻,他们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还要回去大干几百回合。投影中的男人像一个胜利的骑士,驾驭着宝马漫步回宫。与来时不同,来的时候女人是两条腿站立走来,现在是四肢趴地如同母狗。而男人真的是骑在女人的身上,拽着女人的长发鞭策前行。

  寒冬时节朝阳晚升,夏季的凌晨六点已经太阳高照,而此时的天空依旧漆黑如墨。周传福在屈辱中无法入睡,他要看看刘馨爻到底要和男人交合多久,从凌晨一点到现在,五个小时已经过去,丽影悄无声气的回到自己床位。这个他很有好感、深有情义的女人和黄毛在那个半敞开的卧铺中性交了五个小时,不对,在周传福发现他们之前,他们已经做了一个多小时。

  六个多小时的性具摩擦,刘馨爻的胃口到底有多大?他们都做了多少个高难度动作?那些精液都去哪里了?看着回来的刘馨爻,周传福心中反复的揣摩那些已经发生自己未知的事情。

  「呜……哭泣声……连绵不断的哭泣声……」

  「我是不是很脏?我说过和我待久了你就会知道,你根本不了解我,呜……」刘馨爻承认了,刚才的女主角就是她,虽然整个过程双方都没有见过面,但是刘馨爻说出了一句话,就是那一句话让周传福锁定了布帘后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让他再次产生情感的女人。

  周传福咬着压根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你疯了吗?你还是不是你……」一连发出十几个问题,他不管刘馨爻能不能记住这些问题,他要一口气发泄出来,这些问题憋在心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个贱人应该和你说过我的坏话,我的体质与一般女人不同,我的体质是双阴体,各个方面都是别人的两倍,就是因为这种体质才能被家族选中,在经过家族的各种训练后我可以作为高级杀手或者保镖。也就是由于这种体质,我的生理需求要大于常人,在被家族秘药浸泡后,我的生理需求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倍。一个男人根本没法满足我,我躺在床上会自慰半天,没有多次强烈的高潮是不能让我压住浴火。」

  「那你也不能找那个黄毛,身边有……总之你太放纵了」周传福想对刘馨爻说自己也可以帮她解决生理问题,但是,手里握着的这个细小阴茎怎么能拿得出去手!刘馨爻早就看过他的身体,他这根小牙签怎能满足欲女的无底深渊,所以他没脸推荐自己,所以刘馨爻压根就没有选择他。

  刘馨爻知道周传福想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黄毛不是好东西,找谁也不能找黄毛做爱:「以前我会用东西自己解决,有一次练功时走火入魔差点殒命,在那之后,身体受到反灼,性欲来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进入精神恍惚又清醒的双重状态,身体自己寻找发泄目标,寻找的目标都是阳具巨大、阳气旺盛的强壮男人,不管对方是不是敌人或者仇人、讨厌的人,只要能发泄我身体中的浴火,任何人都可以上我。」

  两人暂时的沉默一会儿,刘馨爻又继续说道:「有一次在森林里执行任务,我性欲突然到来,那里没有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没有,我脱光衣服与树杈结合,我的呻吟声引来了狼群,没错,树枝是满足不了我的,我没有撤离森林,而是光着身子跪在地下和一群野兽性交,那些野狼都是畜生,畜生是不会考虑我的感受,阴茎在我阴道和肠道里的感受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它们一个接一个的上我,它们舔弄我的全身,十几只舌头在我身体各个部位上刺激我的神经,我发疯的叫喊,在那里我不会像刚才那样克制自己,在那里我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

  「有一次,我在城镇执行任务,极强的性欲来到,我跑到一座学校,找到初中生宿舍,因为那里的阳气十足,我跟着感觉来到一间屋子,里面睡着八个强壮的男生,是的,我让他们轮番上我,开始是我先干他们,他们年轻轻轻但精力十足,我从这个床铺干完一个,又到另一个床铺干下一个男生。到最后,我就躺在那里,他们先是排队插我,在我的默认下,他们一拥而上同时抚摸我,他们将阴茎插入能插的地方,乳沟、阴道、屁眼、鼻孔和耳朵。他们没有插我的嘴,因为我太爽了,他们怕我的叫声太大,于是将一个占有粪渣的男生内裤塞到我嘴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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