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成林 (08-09)

29591Clicks 2018-10-12 Author: 撒旦天花
【独木成林】(08)作者:撒旦天花2018年10月11日首发於第一会所

(08) 父代子过 终得所林偿

「……呜呜……好舒服……呜……」

祁红袖此时已是被林无昼抱着似的吊在了身上,她的牢牢搂在了他的脖子上,嘴唇微张,两道舌尖抵死纠缠,而那两条腿则是胯到了腰上,胸前的乳团在男儿胸肌前变形,但依旧是弹性十足,而阴户里则是激烈进出着一根粗长的男根,花汁滴滴答答的落在树根下,白色的泡沫沾满了大片的阴毛。她忽而分开了舔弄的唇,银牙咬住了下边,昂起头畅快的喊了一声,道:「林哥儿……我……我不行了,快给我!」

林无昼嘶吼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速的摆动着有力的腰,肉棒把祁红袖肥美的小穴撑得满满的,抽插中更时不时会带出那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那早已满溢的淫水。

明明是双腿盘腰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可祁红袖却自己上下摇晃起了屁股,她一手揉搓着自己大奶,一手掰开了白皙的臀瓣,将那正在挨着棍子的阴唇肉片和一开一合的菊穴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身子忽然颤抖不停,竟是赶在了白浆注射前喷出了爱液!

「呜……」

她如委屈的小狗儿般哼哼,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而林无昼也刚好到了关键的地方,挺着男根用力揉搓了几下,腥臊的气息熏得祁红袖恍恍惚惚,张大了红艳艳的唇,那一股股粘稠的白浆就直接射出了一条线,落在了她因高氵朝而分外艳丽的脸上,头发上,更多的则是涌进了嘴巴里。

林无昼一个劲的喘着气,刚刚射完一次的鸡巴还不自觉的抖动着,意犹未尽,而祁红袖则是咕噜一声吞下了口中的子子孙孙,妖娆的舌头哧溜吞下了污秽的男根,舌头绕着龟尖打转,用心清理了起来。

「红袖姐……好舒服……」他哈着气,忍不住抓着头发开始前后晃动,可紧接着自己的臀股突然让人给分了开来,一个潮湿、黏滑、炙热的软物贴在了肛门上,还不等他反应,这个软物就直接钻进了污秽的腔道里,一种酥麻的过电感瞬间穿透了全身,当他转过头时,只看到舒纤纤的俏脸整个埋进了屁股沟里,一下一下用心的舔舐着。

「啊……纤纤……」

舒纤纤没有说话,温热的舌尖慢慢滑过林无昼的肛门,然后一路滑到了卵蛋的位置,啵的一声拔出了他正在插着祁红袖口腔的肉棒,气喘吁吁的说:「满意了吧,死人。」

「差不多吧。」林无昼蹲下了身子,怜爱又心疼的看着舒纤纤,在其错愕的目光中亲了亲那樱粉色的唇。

「脏……」舒纤纤呆了呆,双手撑地,难得露出了娇羞。

「你都不嫌脏,我怕什么。」

林无昼说着,又向一边的祁红袖招了招手,道:「红袖姐,我们也亲一个,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好不好?」

「好你个头,真当我不会吃醋啊。」舒纤纤凑近了一边说了这么一句,扮了个俏皮鬼脸,然后就拉着还处在恍惚中的祁红袖钻进了帐篷,剩他一个人被风吹得鸡巴蛋子发凉,打了个喷嚏。

次日,三人行早早的出发启程,离开了广袤的原始森林,又行走了约莫半晌的功夫,终于远远的看到了江南水乡的壮丽景色。

盛夏见过,秋意渐起,麦田上的稻穗低下了头,草耕民作间偶尔惊唤起一声声大黄牛的憨叫,抬首望去,大殷皇朝的南部边境线近在咫尺,过了这儿,到了水坞,便可乘舟直抵清幽,水乡乌坦。

入了城,寻了间客栈,面子薄的祁红袖却怎么都不肯同意三人一屋,最后只能付了两份房间,并排落在了二楼。

暂且整顿了一下有了落脚点后,林无昼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松软大床上,只觉得神清气爽,舒纤纤和祁红袖都是女儿家,在林子里跟着蛇虫鼠蚁做了小半个月的伴早就觉着浑身不是个滋味,当下就手拉手逛起了街市,估摸着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趁着有空,林无昼运行起了不曾荒废的苦海残月功法,他早早的过了秽炼,经历了雷火大劫后的肉身强横无匹,真元力量澎湃,但迟迟不曾通灵感悟天地灵气,可这一运行,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一脸的古怪,虽说早就做好了苦海残月在通灵阶段的不重视,但实际情况也太超乎想象了,这根本不是重视与否的问题,而是完全脱离了正常的理解范畴。

真元,灵力,一个依靠不断的锻炼和打斗扩展肉体积蓄在体内,一个则是通过感悟天地沟通灵气,一个内,一个外,完全不是一回事,传说中只有真的破开了五境,达到了第六归一境才可以自成一个世界,从而随意转换。

而苦海残月呢,不是。它的通灵是直接将灵识抹煞分离,创造出另一具由真元力量构成的第二肉身,这肉身只留有最基本的意识,平时将以一枚黑月烙印的形式留在额间,将列缺山一脉本就夸张的近身厮杀能力再度放大,真元力量充沛不竭。难怪列缺山从始至终只能使用一柄武器,因为根本就没有灵识同时驾驭第二样法宝!

林无昼深吸一口气,心态渐渐平稳,按照苦海残月的知识一点点运转体内的真元力量,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神识被分离了一部分,额间出现了一抹淡淡的黑月烙印,这烙印不仅代表了第二具肉身的雏形,可以随时召唤收纳,并且也会将平日里积攒的狂暴杀气吸取,使得本体不会被杀念覆盖发狂。

他运转了约莫三个时辰的功夫,五脏四肢流转了七七四十九遍,这才完全耗尽了自己的气力,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随着心念一动,额间的黑月飘散雾化,成了一个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影,只是暂时还不具备可以触摸的形体罢了。

林无昼收回了黑影,一阵疲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后,被窝里突然就闯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身子,把他顶到了床板的里头。

「纤纤?你怎么来了啊。」林无昼揉了揉眼睛,有点喜出望外。

「怕你一个人寂寞了呗。」舒纤纤笑了笑,把脑袋缩紧了被窝,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纱衣,下头的水蓝色亵衣亵裤看起来还是一整套的,勾勒出了紧绷绷的乳线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

「好看吧,刚买的。」她笑了笑,耳朵根微微发红。

「好看是好看,就是……」林无昼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呀。」

「就是布料有点多,什么也看不到。」这话一说完,腰间的肉儿就遭人拧了一圈,疼得他龇牙咧嘴。

舒纤纤哼了哼鼻子,小手一伸,很自然的就搂上林无昼的脖子,一条腿横跨在了腰侧,像是个腻腻歪歪的小树熊。

「想看少的呀,那去隔壁咯,我可没红袖姐那么大胆,几根缕空的线条儿就敢往身上挂,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我呗。」林无昼点了点自己,往舒纤纤的脖子根喷了口气,说:「纤纤,我想要了。」

舒纤纤浑身激灵了一下,小声啐了一口,红着脸说:「你要死啊,红袖姐还在隔壁呢。」

「怕什么呀,那天晚上还都一起那个了,现在也没关系吧。」

「那……那是怕红袖姐有心结才让你尝了甜头。」

舒纤纤拍开了正慢慢作怪的手,说:「先说好啊,我这人可小气了,红袖姐是个例外,其他……他……呜……」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要命的臀尖儿给手掌掐弄把玩着,虽然是隔着薄纱和亵裤,当还是让舒纤纤一下子弓起了背。

林无昼抓着舒纤纤的巧克力翘臀,不住地柔捏着,她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慢慢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

感觉到舒纤纤的喘息声,林无昼侧过了身,然后一点点解开了那件碍事的薄纱,稍稍拍了拍那晃动不歇的臀瓣,舒纤纤就撑起了胳膊,由着他脱了丢到了地上。

「刚……刚买的……」

「明日我给你两件。」林无昼火急火燎说。

「不行。」舒纤纤咬了口近在咫尺的胳膊肉,眼眸含春道:「起码得五件。」

「行!」

林无昼大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捏着屁股蛋子,一手钻如了舒纤纤的发梢,往她耳根子里说了几句话。

舒纤纤顿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咬了咬嘴唇,吞着口水问:「你家哥哥嫂嫂……这么会玩儿啊?」

林无昼点了点头,腼腆的笑:「你的臀儿晃起来,肯定比我大嫂还骚。」

然后,他就挨了几下粉拳,紧接着被踢到了床下面,可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帘帐已然被放下,一个紧绷充满弹性的丰腴翘臀已经悄悄从后面钻了出来,晃了晃,抖出摇曳的肉波,上面还沾着条半湿不干的水蓝亵裤。

「还愣着干嘛,呆子。」

林无昼顿时慢了半拍心跳,舒纤纤的腿修长没有赘肉,蜜色的腿根因为母犬趴卧的姿势关系绷出结实滑润的线条,而那水蓝色的巴掌大亵裤早已被流淌的汗液沾湿,挤出了肥嫩的花唇。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摸向臀肉两侧,勾住了亵裤的两边,可才发力就发现受到了阻碍,定睛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裤兜儿卡在了紧致的屁股沟内。

舒纤纤的蜜臀过于肥美圆润,本来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到了臀胯之处忽然夸张的向两侧蜿蜒,形成完美的圆月,肥嫩弹性却无丝毫沉赘厚实,比寻常女儿家的翘乳都要来的丰实。

林无昼低吼了一声,猛地一把扯下舒纤纤的水蓝色亵裤,在浅浅的惊呼声中,已是不着寸缕。她修长的双腿被林无昼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纤毫毕露,耻丘饱满丰隆,阴唇内敛,小小的阴蒂周围才长了一小撮乌毛,而在淡淡的月光下,舒纤纤麦色的皮肤光滑如油,紧绷的肌肉线一颤一颤,更是已湿的一塌糊涂,不断有晶莹的露珠缓缓的渗出。

见林无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私处,舒纤纤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成绯红色,忍不住掩住了小脸,然后又轻叫了一声。

原来在双手玩弄着舒纤纤整只丰腴不像话的屁股后,他竟是挺着自己肉棒,沿着圆肥臀缝的最顶端,从那儿开始整根夹了进去,夹在了肥美细嫩的臀沟中。

那处地方是舒纤纤屁股上最结实最吸引人的地方,即便如死去的常欢,也被这种无法理解的紧绷所吸引,忍不住掰开了想试上一试,林无昼此举也是如此。

可这一试,他登时就觉得来到了天堂妙处,强劲有力的挤压比前头花穴更加有力,外加上因为羞涩而不堪刺激的舒纤纤收紧了浑身肌肉,那两片肥美的臀瓣犹如两扇大门般牢牢夹住肉棒。

「嘶……你要夹坏我了。」

「夹的就是你。」

林无昼舒坦的拍了拍翘高的丰臀,双手却是用力掰开了两边的蜜肉,露出了那可爱还喷着热气的肛穴,樱粉色的褶皱一颤一颤,稍稍一碰就开了个热烘烘的小口。他再也按捺不住,肉根在前方滴水的花穴磨蹭了几下,就着汗津津的粘浆立时撑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这一瞬间,林无昼只觉得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而自己的小腹则抵在了两片巧克力色臀肉上,那种挤压和丰腴,以及看着它们被撞开波浪后想合又不上的刺激着实让人发狂。

而舒纤纤也是被插得咬紧了牙齿,从她的角度望去,竟还有少许肉杆子露在了外头,只能缓缓吐纳呼吸,放松臀肉,终于将全根吞没在体内。

充实肿胀的感觉让舒纤纤猛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不禁嘀咕道:「胀死了……当初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啊……」

「吃不消了啊?」

「呸!你尽管来,看我不把你给夹断了。」舒纤纤倔强的说着,眼睛里泛开了粼粼水光,努力抬高臀部,压低了腰身,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模样极其淫靡。

林无昼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了颤巍巍摇晃的臀肉上,整个人压了下去,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犹如骑马一般驰骋。

「呜……好……顶得好深……」舒纤纤扭动着蜂腰翘臀,臀瓣向后撞击在林无昼的小腹处,又向后勾住了林无昼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两人的舌头相互吮吸着,溢出的唾液滴在舒纤纤的乳珠上,和着汗水闪动着淫靡的光芒。

「纤纤……我要射了……」林无昼放开舒纤纤的舌头,把她的玉背往下压,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冲击起来。

「呜……快些出来……我也快不行了……」舒纤纤也翘起玉臀,逢迎着林无昼的抽插,扭过头来娇声媚叫道。

「来了……」

「唔……都射进来……呀!」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林无昼只觉包裹肉棒的阴户急剧收缩,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如洪水一般,滚烫的精液顿时泉涌而出……

……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过天晴之后,月明星稀,夜幕下的乌坦河再也没了春夏时节摇扇拨曲儿的文人墨客,城内的枫叶林已经染上一片金黄,家家户户早早的关紧了门扉,炊烟袅袅。

林府中,于秋水也是一早的梳洗了面容,铜镜之中照出了一张风韵犹存的成熟面孔,然而此时脸上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烟暮霭。

康王叛了,这个消息就和当初稀里糊涂发现小虎子已经长大,又稀里糊涂与他戏耍了一番震惊。可康王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虎子,一觉过去,给几块糖糕哄上几句,就能把咕噜噜射进妇人毛穴的精液当做尿给放了,转眼就忘了个干净。

康王这一叛,四洲十六郡的局势一下子变得跌宕起伏不休。林府做的是粮食买卖,靠的是水路和陆上的安定,偏偏余州又是康王的大本营,据说在三天前,青州鹿台郡的康王府已经人去楼空,大股大股的人马全都聚集在了余州的朱雀郡,抓壮丁的抓壮丁,收赋税的收赋税,人心惶惶到处逃难,谁家还有心思买卖粮食,只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抓去了充公。

她对镜梳妆,乌黑的发丝扎成了双刀髻,淡粉胭脂,脸上的一点点憔悴都被掩盖。呆坐了片刻后,就传来了下人的催促,缓缓挪动着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境。

林府大厅中,年初时还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圆桌此时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主母于秋水,儿媳李忘语,以及尚且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的小虎子。

「娘亲,多少吃一点吧。相公和青山叔出门讨要债款,回来的时候约莫该是深更半夜了。」  李忘语拾起了珠玉筷说道。

「知道了。」于秋水挤出了一点笑容,看了眼也跟着愁眉不展的小虎子,道:「你这小学人精,还不干净吃完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课门,小心你爹回来打你屁股。」

小虎子顿时一惊,哗哗哗扒拉起了饭碗,逗得两个美丽妇人齐齐一笑。

林府上空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太久,先是二公子林夕下落不知所踪,而今又是盗贼乱起,运出去的粮草车队不是半路遭劫就是被路过的官兵征收,甚至差一点儿把主意都打到了乌坦城林家的头上,要不是死去多年的林老爷对乌坦城吴知府曾有知遇之恩,一力担保庇护,恐怕这林府早已家不成家。

好事无双,祸不单行。

就在下人拾落了碗筷,林家的两位美妇准备回房歇息时,一道身影磕磕碰碰的从外头撞了进来,带着伤痕,正是刘青山。

「这……青山哥!」于秋水眼尖,抢先一步扶起了狼狈风尘仆仆的刘青山,只这一看登时就是面色发白,却见他胸膛半露,上头密密麻麻带着刀剑砍伤,刚刚结痂的伤痕绷出了血丝。

「夫……夫人!大少爷他……被康王的人抓走了,说是……要上战场!」

于秋水听后,浑身一颤,竟是直接就昏了过去,直到半夜方才悠悠醒来。

刚一睁眼,看到的却不是儿媳李忘语,而是刚刚包扎完了伤口,带着一脸关切的刘青山。

「青山哥……阳儿他真的……去上战场了?可你怎么会伤成这样。」于秋水张了张嘴,一行清泪又是从眼角落下,连着失去两个儿子的辛酸和悲痛,外人又如何能够知晓。

刘青山看得心中一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道:「是我没用,看着大少爷被带走就想着上去和那帮兵贼拼了,可结果不是人家的对手,挨了几刀,只能跳下了山涧小路,这才灰溜溜的赶了回来,都是我不好!」

「青山哥别……是我们林家……命不好!」于秋水叹气起身,伸出双手制止了自责不已的刘青山,目光落在自己还染上了对方血渍的衣袖上,心头暖了一下,说:「你起来吧,这世道不太平,生意什么的就罢了吧!明天起我将会遣散下人,青山要是不嫌弃,那就和小虎子一起留下,省得在外面遭遇不测。」

「多谢夫人……我刘青山发誓,倘若那些兵贼真的打起了林府的注意……我……我便要和他们拼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前,却带动了伤势,登时就是一声声吃痛的咳嗽。

「你瞧你,说话都不利索,还拼了。」于秋水看着他这般模样,终于笑出了声,胸前饱满几乎撑裂了薄纱的双乳不停的晃动,看得刘青山忍不住呆了。

于秋水自然也是注意到来了他突然火热的目光究竟落在了何处,啐了一口,道:「好看么。」

「好看……」刘青山先是点头,然后又是摇头,最后刚毅的面孔铁青一片,迅速起了身,战战兢兢了起来:「夫人,我……我这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人,还是和当年一般的木讷无趣。」于秋水横了他一眼,红艳的唇儿忽然努起朝着桌上点了点,道:「那是刚住的桂花茶,你拿去喝了。」

刘青山顿时觉着疑惑,然后便听到了背后的于秋水幽幽道:「多喝些,去火。」

他猛地一惊,哪里敢去想这去火两字到底是合意,关上门离开的时候差点还摔了一跤,惹得闺房内又响起了那成熟妩媚的笑声。

次日,一个晴朗的秋阳高照的日子。

遣散了众多仆人后的林府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了起来,后花园内,只见翠竹幽幽,松菊鼎盛,鱼池庭院内还设个了小亭子,上头写了观荷二字,此处正是林家媳妇李忘语平素最喜欢的地方。

李忘语出身书香门第,最喜莲荷,若是没事的话便会坐在小亭内,可如今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坐在了前头,正是刚刚愈合了伤口的刘青山。

「少奶奶,您今日叫我可是有何事不明?」刘青山显得稍稍紧张,生怕刚刚没了丈夫的李忘语出声怪罪。

李忘语端坐在凉亭红椅凳上,手中翻阅着无名的诗集,她生的恬静淡雅,极少喜怒,听了刘青山的话只是沉默了片刻,便悄悄开启了粉嫩的唇瓣道:「青山叔不用这么紧张,林阳出事我固然伤心,可也知道你已经尽力。感激都还来不及,说不上迁怒这等没品的事情。忘语只是想问一句,你和母亲认识多久了?」

「……三十年吧。」刘青山说着,叹了口气,恍惚间回忆起了当初他和林家老爷一同追求于秋水的光景。

「哦?照这么说来,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要知道我夫君可也才二十岁。」

李忘语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诗集,突然语出惊人:「娘亲丧偶多年,青山叔又是孤单一人,你们既然曾相识相恋,为何不趁着机会各续断弦?」

「少奶奶……你这玩笑可是开不得!」刘青山额头冒汗,可偏偏脑子里却又飘过了于秋水那丰腴如蜜桃的身子,昨天灌了满满当当一壶的桂花茶仿佛就是没用的白水,裤裆里的男根悄悄的早就冒起了尖。

「我可没开玩笑,只是提个醒。」李忘语说着,面不改色,却是悄悄压低了声音将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道:「这是娘亲昨天换下没来得及洗的东西,你看看,就知道了。」

刘青山顺势望了过去,胯下的棒子骤然硬得生疼,因为那是一条贴身的红色薄纱亵裤,上头尚且还有着没有干透的淫渍……

「可……可我天生蠢笨,这怎么……怎么。」刘青山眼中已然冒火,却是不知如何是好,苦恼万分。

「简单,我可以帮你。只不过希望青山叔不要怪罪。」李忘语忽然起身,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什么?」

刘青山方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就从背后让李忘语一脚踢下了荷塘,双臂刚好砸到了池中青石,咔嚓一声就脱了臼。

……

「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怎么还掉下池塘了?」

林府大厅中,于秋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面前的林青山满身泥渍,挫伤了筋骨的双手无力耷拉着,一脸刚毅的脸上挂满了无奈,心里有苦却说不出。

最后还是李忘语简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不过省略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的剧情,只是说刘青山看于秋水夜不成寐,想下去摘点莲子让她滋补养神。

「摘莲子?我说刘青山,你今年也是四十出头了,一天到晚还以为自己十七八呢,你让小虎子看看,看你以后还怎么管自家儿子!」于秋水就像是教训小辈一般说着,然后下意识的就想叫下人,旋即才发应过来,府里早就没什么下人了。

「娘,你别看我。我可做不了伺候青山叔洗澡的事儿。」李忘语连连摆手,推得一干二净,转身就走。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看着刘青山低着脑袋,脏兮兮的河水滴答滴答从头上落下,秋天里的风儿又是愣,害得他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这才传来了美妇人长长的叹息。

「腿没断吧?跟我来。」

刘青山顿时一喜,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

于秋水走近了浴室,室内的池子还是干的,上头有着一根和乌坦城熔炉铁铺相连的竹管,只消开了那个堵上的木塞,温温热热的水流就会沿着府外的主管道一路滴下,这也多亏了林家老爷生前的乐善好施,寒冬腊月里,谁家的热水都是现烧的,只有林府才有这等羡煞人的东西。

可这毕竟是于秋水第一次服侍人,好不容易拔开了那木塞,温热的水就直接冲了下来,全都喷在了她高耸多肉的胸上,单薄的纱衣一下子便湿透了,几乎成了透明,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上,圆润饱满的高耸乳房,紫红色的肚兜和下身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全都露了出来,这让跟在后面的刘青山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于秋水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刘青山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了遮不住了乳房,和股间是三角黑毛,羞红着脸说:「青山哥……你等我一会儿。」

「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刘青山看似平常,然而眼珠子早就落在了于秋水快步跑开时后方摇晃的肥臀上,鸡巴杆子差点捅破了裤裆。

「忘语这丫头……真是有办法,我这手……也不算白伤了。」他傻乎乎的笑了笑,可是两条胳膊却微微握起了拳,原来并非是真的无法动弹。

等到于秋水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刘青山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更别说洗澡了。

于秋水咬着唇,迈着小小的步子,听着刘青山不停的喷嚏,终于是下了决心,道:「青山哥,你坐下吧,我来帮你。」

「秋水,这不合适。你……要是传出去,不像话。」刘青山忽然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没老婆,我死了丈夫,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啊?」似乎是想起了年轻时候他的木讷和愚笨,于秋水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就你这几十年来的怂样,我还怕你不成?」

被她这么一激,刘青山干脆不说话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让于秋水帮着脱去了衣服,他本就是个粗人,身上的肌肉结实强壮,上头的刀疤早就结了痂,雄厚的男人气息顿时熏得于秋水面上泛起了红,忍不住想起了不久前和小虎子在这里发生的荒唐事,又是羞又是愧,花心里头冒起了浆。

可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于秋水又有些犹豫了,可见刘青山吓得跟什么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一些,颤巍巍的伸出手满脸潮红,最后还是一咬牙给扯了下来,露出一根又黑又壮,一抖一抖的粗壮男根。

「好……好大……」于秋水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比林老爷还大么?」林青山用力吞了口唾沫,黝黑的鸡巴迅速抖了抖,几乎抵在了于秋水的唇上。

于秋水愣住了,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那早已被欲望侵蚀的眼睛,而紧接着的一句话更是让她呆立在了原地。

「是不是……比小虎的那根好看多了?」

「你……知道啦?」于秋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惶恐,彻底乱了心思,当下就要转身逃跑,可却被刘青山从后面死死的抓住了胳膊,一把扯了过来!

「刘青山!你骗我,你的手根本没事!」

她挣扎着,想要大叫,可带着满满的男子气息的嘴唇却堵了上来,熟透了的身子也给他牢牢抱紧,想到了这些年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眼前的男人又曾是自己喜欢过的人儿,此时受着伤,以前的日子也定然不好过,怜悯的心性已是波澜泛起,先前的厌恶和愤怒竟悄悄的消散,挣扎的动作也变成了轻微的推搡。眼睛一闭,那软腻的舌头已经自发的搭了上去,舌头缠挑翻滚。

「你……好大的胆子!」唇分,于秋水的双目之中已然不全是怒意,娇躯轻颤,娇哼细喘,显在刘青山的挑逗下已是春情难禁,可终究还是有着理智。

「我都胆小了三十年了,今天就算是你要报官府,我也不会再错失机会。」

刘青山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把将于秋水拉到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秋水,我一直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林老爷死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

于秋水一双美眸骤然睁大,忽然就没了力气,玉手抚上了刘青山健壮的胸膛,叹息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现在也不迟啊……」

他搂紧于秋水的娇躯,俯首便吻上了红艳的双唇,同时右手隔着衣服握住于秋水那饱满之极,自己早已梦寐以求的丰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于秋水的娇躯更是一阵轻颤,娇喘更甚,妙目微闭,热烈地迎合起刘青山的举动来。刘青山欲火飞快地燃烧着,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于秋水抱起,光着大半个身子就冲向了她的闺房。

屋内,刘青山先是脱去了于秋水的上衣,当那桃红色的肚兜从她的身上脱离时,于秋水那对在胸前高高耸立,一直饱满得似要裂衣而出的丰乳便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那乳房沉甸甸的,骄傲地挺立在刘青山的眼前,浅褐色的乳头长长的,极有肉欲。

「好美!」刘青山感慨了一句,忍不住一把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一阵揉捏,啧啧不已。揉捏之下,极软又极有弹性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刘青山更是爱不释手地玩个不停。

在大手的抚摸下,于秋水的乳峰越来越鼓涨的,浅褐色的奶头也是渐渐硬翘起来,口中娇滴滴的喘息越甚。刘青山听得更是心动,将她的长长的乳头含入了嘴里,用力一吸,于秋水立时被吸得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灵魂便如出了壳般,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刘青山的头上。

他的舌头在于秋水的两个乳头间轮流吮吸着,吸了左乳头,又吸右乳头,舌头也在乳头的周围不停地转动着,于秋水更是呻吟个不停,很快便完全裸露了。

眼前是个雪白圆润成熟的肉体,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丰腴,香臀丰耸浑圆,曲线完美。小腹平坦坚实,两腿间芳草茂盛,涨鼓鼓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毛。阴唇丰厚,颜色浅褐,肉缝里的嫩肉暗红,汁水丰盛。整个肉体充满熟透了的肉欲诱惑感觉。

看着眼前这迷人的肉体,刘青山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兴奋地分开于秋水的双腿,用手拨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只见丰厚的阴唇已经充血向外翻开,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于秋水本是老实人家,和死去的丈夫几十年来也就用了一种姿势,而此时被刘青山这样放浪的拨弄,不由双颊晕红心中燥动,眼中水汪汪的似要流出水来,整个人娇艳欲滴,不时瞟向刘青山,颇有些春情荡漾的意味。

刘青山知道她已是春情荡漾,不过他却不急,双手只是在于秋水全身游走着,特别是在于秋水圆臀大腿间来回抚摩。

在他的抚摸下,于秋水只觉阵阵如电麻股的感觉在自己心里荡漾开来,刘青山的每一下抚弄都让自己快感飘飘,她的下身已是非常湿热,淫水不断地流了出来,已是极度的兴奋。

终于,忍不住了。

「青山……快进来,我要……」她咬着唇,侧过了脸说。

「来了。」

刘青山笑道,胯间那粗长的分身青筋虬结,肉棒粗大坚挺,看得身下的于秋水媚眼如丝,春情更甚。

深吸了一口气,刘青山跪在于秋水双腿之间,把她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大大地分开,然后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对准于秋水毛茸茸的花穴,用力一刺,便直没入于秋水的体内。于秋水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扩散开来。四肢立时便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刘青山的身体。

「胀死了……哦……」

她说,肥美的臀肉向上挺了挺,发出了某种隐喻的信号。

         (09)秋风悲画 汝母美否

林阳坐在拥挤不堪的囚车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淤青,在莫名其妙被抓了壮丁后,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冲了太岁,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想了很久,并没有。因为和他在一辆马车里的一个汉子,刚刚在昨天夜里染了寒疾,早早地见了阎王老爷,可他除了脸上带着痛,依然生龙活虎。

福报?林阳并不想要。

想着家里刚刚没了二弟的母亲,又想着自己刚刚过了门,浑身上下都熟出汁的俏媳妇,那一遍遍让自己揉搓掐弄的乳尖,那覆盖在茂密阴毛下的红唇,随着鸡巴杆子的起立,他无时不刻不想着逃离这辆马车,只可惜……他还没找到这个机会。

「好人没什么好报。」

这天夜里,林阳还是染上了寒疾,他似乎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在慢慢放松,肌肌也渐渐也软弱无力地平铺开来。他们林家一直都是乌坦城有名的善人,从死去的林老爷到林夫人,再到他林阳和失踪的二弟林夕,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命运就是这么不公平,人生真是寂寞如狗屎。

夜里的营帐篝火摇曳,扭动的阴影狰狞似鬼,正在感慨的林阳忽然听到了响动,直起身子却看到了震惊不已的场景。那外头似是有一头洪荒巨兽呼了一口气,整个营地内刹那间寒气弥散冰寒彻骨,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蔓延开来,让人作呕,而前方的树林突然倒塌,居中整齐出现了一道光滑的切痕。

两名穿着墨绿玄铠武士出现在了漫天烟尘中,覆面的头盔下不时透出数缕淡淡黑烟,将整个身体笼罩看不清楚模样,然后便沉声道:「都杀了。」

也不见押送这些壮丁的康王府士兵有何动作,右边的玄铠武士关刀一举,断喝一声,庞大的真元力量尽数汇集在了刀锋上,刀气所及,万物皆断。

隔了一会儿,林阳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心翼翼地从马车里探出了头,只看见康王府的士兵们已经倒下了十几个,死状凄惨,鲜血横流,腥气冲天。

林阳吓坏了,可忽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快跑!」

说完,便第一个跳下了马车跑向了林外,后面的那些被抓来的男子见状,旋即也是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跟了出去。

……

这一年秋,大殷皇朝皇权更迭动荡,先王宇文无疆一生无子,只在十六年前留下了一个私生儿,而这个私生儿却被试图篡朝登基的康王宇文弘所杀,皇后凌珑大怒之下降下死罪,康王旋即反叛,占据了四洲十六郡的南方余州四郡,和已经代替了先王称帝的凌龙女帝正面抗衡。

天下,再次陷入了战火纷争,历史的车轮滚滚而去,碾过无数名为年轻才俊的尘埃。

林阳没命的跑着,没像同一个马车内逃走那些愚人般开心和欢乐,他脸上挂着汗水,心头忐忑。因为他认出来了,那两个暗杀康王人马的玄铠武士不是其他三洲十二郡的人,而是清幽郡寒山阁的守山人!

清幽郡属于余州,余州归于康王,那么寒山阁这么做是不是就代表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选择康王,只是在演一场戏,戏开了,唱曲儿了,然后在康王出场的那一刻从后头拉下血红的帷幕?

跌跌撞撞间,山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看着娇小的身影,影影幢幢的树梢透不出太多的月光,隐约看着像是个青春美丽的女儿家,大晚上的却还挑着柄黑折伞。

林阳本不想去理会,然后心里一紧,终究还是喊了一句:「姑娘快跑,后头有凶!」

他说完,纵身跳下了山道,迎着不远处的河岸边打算在水里待上一夜,可很快他就明白了,明白了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寒山阁早就倒向了凌龙女帝。

守山人就站在了岸边上,玄铠染着刷不干净的血浆,关刀倒垂,像是一早就知道有人会往这边跑,慢慢走了过来。

林阳呆呆站在了原地,忽然自嘲的摇起了头,平日里总是怪自己的二弟不争气,现在想来,兵荒马乱的年代,连个王爷都快自身难保,功名有什么用,倒不如一柄长剑令人心安。

……

「老爷,他要死了。」远处的山头上,之前那名挑着黑伞的少女靠近了前头的身影,安安静静的站在了后头一米处,说话平淡,面色平淡。

「死就死了吧,哪天不死人。」被称为老爷的人年纪约莫三十岁左右,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容貌俊秀带着书生气,明明是秋,可手中还握着把折扇,腰边左右分别挂着一柄长剑,一个酒葫芦。

「老爷,他是个好人,帮一下吧。」后头的靓丽少女补充了一句。

「不帮。是个人在我眼皮下都要帮,我帮不过来。」白袍男子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看着寒山阁守山人一步步靠近林阳。

「老爷,他生的俊,说不定……」少女犹豫了一下,然后悄悄踮起脚凑近了白袍男子的耳根,嘀咕了后头的半句话。

「哦?有理,十分有理。有趣,十分有趣。」

白袍男子瞬间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竟是如鬼魅般飘下,堪堪用腰间看不出名堂的长剑挡在了守山人落下的关刀前。

「嗯嗯……第四化境五重天,还不算差。怪不得靠着两个人就来了,丝毫不怕叫人发现。」白袍男人挡下了关刀后,空下的左手稍稍捏了个法决,一柄青色的小剑便向着脑后飘去,将另一把从暗处飘来的弯刀给挡开。

两名守山人同时一惊,连连后退,对视一眼后才吐出了一口沙哑浊气:「天启境!」

「总算看出来了,不算傻。我呢,不算太强,也就你们的阁主高了那么几重天,所以啊……能不能给我滚。我这衣服金贵,不想染血。」白袍男子笑眯眯的说,可杀气却是如乌云盖顶压在了两名守山人的身上。

二人沉默,忽然一人举刀劈来,另一人则是开始捏指结印,白袍书生微微皱眉,也没有什么动作,笑容微滞,两柄由真元力量构筑的青光小剑便率先划过了这二人的脖子,两声脆响,头颅高高地飞了起来,鲜血如雨。

而那挑着黑伞的侍女则刚好从阴影内出现,遮住了主仆二人,浓郁的血浆转了个圈从边缘滴下,摇了摇头道:「四洲十六郡的这些人总是不明白,在真正的力量前头,诡计和战术就跟老爷你的书画一样,狗屁不是。」

白袍书生顿时挑眉,压低了声音:「外人在,画扇小妮子给我留些面。」

「好的老爷,你的字画美极了。」叫做画扇的侍女冷冰冰回答道。

林阳已经完全看傻了,早就做好了面对死亡他有些措手不及,连溅在了身上的血浆都顾不上擦,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恩公救命!」

那白袍书生看着他这副模样,挑眉得意,说了一声无碍起身,手上的折扇哗啦一下打开,上头写着两个确实不怎么好看的字眼:老子。

老子?

林阳心头疑惑不解何意,而这白袍书生却是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他,问道:「小兄弟生的确实俊俏,不知道家里是否还有什么亲人?」

「……实不相瞒,我家中还有一位二弟,父亲早些年去世,母亲尚在。」

林阳说着说着,就感觉到白袍书生的眼神越发明亮了起来,只见他猛地挥了挥扇,忽然俯下身子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问道:「请问……汝母美否?」

林阳动了动干裂的唇,感觉脑海轰的炸开了一下,恍惚中也看清了白袍书生手中折扇的另一面写了些什么:最帅

老子,最帅。原来……这个老子就是那个老子的意思啊……

……

余州朱雀郡,康王新府。

温暖的府苑房间内,炉火啪啪的迸发着火星,宇文弘赤身落在椅子上,而高挑过人丰臀硕乳的王妃李莹则是穿着那件惹火的西域情趣衣物,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跨坐在康王宇文弘的身上,同时用手扶着康王宇文弘粗长的分身,对准肉穴后便向下坐了下去。

只见王妃李莹坐在康王宇文弘的分身上后,便开始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同时她的肉穴内也开始耸动挤压起康王宇文弘的龟头,动作还越来越快,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让她的一对丰乳也就跟着跳动个不停,极为诱人。

可这般套弄了半天,那毛茸茸的穴眼中的事物依然软趴趴的没个动静,不免让人颇感无趣。

王妃李莹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啪嗒从康王宇文弘的身子上落下,阴胯湿哒哒的一片却没个白浆,全是她自己蹭出来的汤汤水水,顿时便窝火不已,指着康王道:「你看你,我又是扭屁股又是跳艳舞,自己都抠挖了半天,可你呢,你这根懒虫儿都睡了好几天了,这就不打算醒过来了么。」

「我……我这不是没兴致么。」康王叹了口气,扒拉了一下,又是重重一叹。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么。本想着跑去皇城逼宫,结果让凌珑那个女人给一顿数落,你有那么怕她么,剩下的三洲十二郡又不是全听她的?」

「你不懂……你不懂!」康王宇文弘忽然一拍桌子,吓得李莹向后一退,然后颓然垂首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竟是轻声啜泣了起来:「我不想当什么皇帝了……我只想做王爷,我只想做我的王爷……」

李莹看着他这般模样,转身就走,推开门前还落下了一句话:「当初你把我从西域抢来,我可是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不想做什么王妃,我只想做我自己。哼……你可真有意思啊,宇文弘。」

门扉重重关闭,伴随着踢踏作响的脚步声,灯火也逐一暗灭,传来了一声痛苦不甘的嘶吼。

……

秋意浓,月上柳梢头。

水乌船在河面上静静的飘着,倒映出了天上漫盈的白月。

半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夜,赶赴寒山阁的林无昼遭到了一次改变自己整个人生的惊变,兜兜转转间,他又回到了江南水乡,隔着寒气逼人的水露思念起了家中的母亲和兄嫂。

「想什么呢,呆子。」不知什么时候,舒纤纤从背后出现,小手儿一伸搂在了他的腰上,一边慵懒的打着哈欠,一边问。

林无昼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看着月色缓缓沉入江面道:「有些想家了,纤纤你呢,你家在何处?」

「家?」舒纤纤神色一暗,却未回答,而是伸手指向了后方的水露浓雾,道:「与其想那个,倒不如想想这条鬼鬼祟祟的船,已经跟了我们三天了。」原来从三天前开始,就有条小船跟在了他们后面,一路跟,一路停,偏偏也见不到什么人影乘客出没,像是幽灵。

「你是说他们不怀好意?」

「我的林少爷,你也十六七的年纪了,江湖险恶不知道么,看他们的形迹,多半是河匪。」

林无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哼哼了一句:「我们这船上有什么好抢的。」

「有啊,我,有我呢。」舒纤纤眨着眼,小指尖儿开始作怪,隔着衣袍掐了掐林无昼的男根,道:「怕不怕?」

「不怕,抢过去也得让你给榨干了。」林无昼顶着嗖嗖直飞的眼刀子贫了句嘴,然后走到了正在划桨的船夫身边,问:「老人家,这帮河贼如今都是这么大胆了吗。」

船夫是个老实人,看见贼船跟着早就吓破了胆,只是心里多少知道这面前的一男一女加上正在船舱内休息的妙龄女子,都是闯荡江湖仙气飘飘的修行者,便滚动了一下喉咙道:「如此世道不太平,官不成官,民不成民,除了落草为寇哪里还有好营生。」

这话,林无昼和舒纤纤都没有反驳。从他面离开南疆回到江南就听说了康王宇文弘和凌龙女帝反目的消息,风吹草儿尖头荡,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打了起来。

「那咱们加快船速,能甩掉么?」

「不行,咱们这是客船,他们是河上专用的快船,甩不掉的。这两天河上船多,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时候,他们估计就要跟近了。」

林无昼又想了想,笑着问:「这帮河匪靠在河上抢劫过活,那他们很有钱么?」

「恩,一个个肥的流油,这运河上跑的本就有钱的商人居多,他们抢一票就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要不这河匪怎么年年剿,年年有的。」船夫叹了口气说,换来的却是林无昼和舒纤纤对视一眼,一脸的坏笑。

「船家,你找个地方停靠一下,我呢……有个主意。」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这二人,直到舒纤纤往他手里塞了锭十两重的纹银,这才一脸纳闷的勉强同意。在经过又一个叉口时驶进了条支流,这里很是安静,航行了一个时辰后,已经一条其他的船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水流缓慢的河湾处落了锚。

人迹罕至,近点连个村庄也没有,到了晚上实在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几百米外的河面上,果然有条小船也靠了岸停了下来,可惜的是,那艘贼船并不打算跟着停靠过来,照样停在了河中央。

这几百米的距离对已经刚刚迈入了通灵一重天的林无昼来说并不算事,只是怕了打草惊蛇。而这时,客船里头的祁红袖也钻出了身子,来到了林无昼的身边,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林小哥是不是打起了贼船的主意?」

「嗯,不错。只可惜这帮人颇为警惕,我虽然可以踏水而行,却只怕惊了他们,挨上一阵弓箭火弩。」

「我倒是有个主意,林小哥想不想听。」

「红袖姐说说看。」

祁红袖笑了笑,稍稍踮起脚凑近了他的耳朵根说了几句,林无昼豁然亮起了眼睛,道:「这个主意妙,只是这样……不会委屈了你吗?」

「委屈什么呀,你当我……还是没见过世面的黄花丫头么。」说到这儿,祁红袖脸色微暗,可旋即便钻入了船舱,等到她出来后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水靠服,黑色的紧身衣牢牢包裹住丰腴肉感的身子,里面明显是赤裸的,凸显出了胸口沉甸甸的乳房重量和后边翘酥酥的屁股蛋,胯间更是能看到一道微妙的凹痕。

「这……」

「林小哥……你这样看就不怕纤纤吃醋啊?」祁红袖红了红脸,遮着自己晃荡的丰臀便下了水,临走前还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

几百米的距离对祁红袖来说并不算远,不大的工夫,当祁红袖露出头时,已经到了船的一侧。

船内,一大票凶神恶煞的贼匪正围着桌子大声嚷嚷着什么,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首领模样的人喝了口烈酒道:「你们看到了没有,那船上的小子带着两个俏生生的娘们刚刚靠了岸,机会难得,等到河面上起了雾,我们就去干他一票,顺便也让兄弟们开开荤!」

「好好好!我要那个奶子跟木瓜大的妞儿,谁也不许与我抢!」

「那我就要那个黑皮翘臀小骚蹄子,那屁股,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操,你们都要了,我们玩什么?打空枪么!」

「老子就一根鸡巴,不还剩二嘴二穴,怎么就分不过来了?」

祁红袖听了一会儿,俏脸就泛起了红,自从那天和林无昼激烈交合了一番后,来到了江南余州,两个人便再也没了其他过分的举动,听着隔壁舒纤纤畅快淋漓的娇声呐喊,身子早就吃不住了。

她想着想着,忽然晃了晃脑袋,刚想着运起灵力点燃贼船,身后忽然就传来了一声脚步声,然后一个粗粝的手掌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啊的一声尖叫,就看到了一个凶猛的壮汉贴着身子看着她,然后一把抱住,喊道:「大哥,我抓了个贼,女的!」

船舱里的几个人顺势也走了出来,只是一眼,眼睛就登时直了,捏起祁红袖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这不他妈就是那个大奶子娘们么!哈哈哈哈!来的妙!」

「大哥,这回怎么处理?老规矩么?」另一人问道。

「当然是老规矩!」

那几个大汉闻言,登时喜上眉梢,一起贪婪无比的看向地上挣扎起身的祁红袖,充满渴望的目光,瞬间便笼罩在她娇躯各处。

祁红袖满脸冷汗面色虽一片煞白,想到了当时被常欢欺凌的模样,可惜的是,她修炼的功法不注重真元肉身,若是换成舒纤纤倒还可以挣扎男人的桎梏,而她一旦双手遭禁,使不出法决,便和普通妇人没了两样,咬牙道:「把我放了,有本事堂堂正正比试一番!」

「比试,行啊!那就比剑!」

那些汉子淫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根形状各异的毛棒子,盯着祁红袖胸前几乎涨破黑色水靠衣的丰硕乳瓜,一个个早都按捺不住,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大呼小叫着定下了顺序。

水靠被人从上到下脱了,白腻的乳房先弹了出来,饱满如月白皙过人,顶端的暗红色乳头长长的挺立,风一吹就自己抖起了颤尖,冒出一颗颗的小疙瘩。

河贼首领的就迫不及待的一手抓住了一个,「这奶子真他吗绝了,又弹又白又大,比玩过的那些婊子可强多了。」

祁红袖除了当初树林里被强奸那次,还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当时就痛苦的呻吟出来。却不知道她的呻吟对男人来说就是强力的催情剂。

「这叫声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祁红袖抿住了嘴,不肯出声。

啪。她的屁股上挨了一掌,乳头也遭人拧了一圈,水靠被完整的脱下扔到了一边,丰腴的身子扭晃了几下,黑色的三角阴毛被水湿了一片,早就遮不住那红艳艳的毛穴口了。

祁红袖万分紧张,只希望林无昼能赶在自己坏了身子前赶来,可这些男人却没打算慢慢戏耍的意思,掏着肉枪就顶了过来,在她蹲下的身子前不断的晃荡,戳起了乳尖,拍打着面颊,而后头制住了自己的男人更是把肉棒夹进了她带毛的咯吱窝里,一股股的腥臊恶臭扑面而来。

所幸的是,当那首领掐着祁红袖嘴巴想把鸡巴捅进去的时候,船舱的大门突然被一阵劲风给了掀了开去,一柄翠碧色的长剑被真元笼罩,锋利得仿佛切开了空气般的剑气天罗地网般罩来,不消片刻就杀了个干干净净。

「呼……幸好觉得不对,来了个及时。」林无昼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说。

祁红袖看着他,抽了下鼻子,虽然没说话可眼睛已经红了一片,一路小跑着撞在了林无昼的胸口,抽噎着道:「我……我还以为……又要被人……」

「不怕不怕,我来了。」林无昼取下了身上的外袍盖在了不着寸缕的祁红袖身上,可见她脸上还带着挥不散的愁烟暮霭,知道多半还是想起了之前的糟糕事,便轻佻的顶了顶祁红袖光滑平摊的小肚子,说:「可不么,又得被我给欺负了。」

他说着,一把挑起祁红袖的嘴巴咬住了那躲闪的嘴巴,掐着那肥臀往身上一挂就掏出了自己那根粗长的白茎,摸索了一阵,顶到了两片散发着炙热温度的水唇,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噗嗤一下就刺了进去,捅得祁红袖扬起了脖子,半天半天才从天上落下。

「你……哈啊……欺负人,哪有这样的……」祁红袖恍若不更事的小孩被捏胯提起,双手没个着落,只能反向搂住了林无昼的腰,两条大白腿晃晃荡荡,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正吞着鸡巴头子的淫靡肉穴,挣扎扭动了几下,反而爽得林无昼背脊发麻。

「就要欺负你,红袖姐,你的奶儿真大,晃得我眼都花了。」他说着,捧着两片肥腻腻的屁股就往前走,行动过程中的一起一落让祁红袖嗯哼叫唤个不停,直到船舱外的凉风吹在了皮肤上才醒过了神:「不……不成,要遭人看去了…

…」

「哪有什么人,最多就是纤纤,不碍事。」

他插着毛茸茸的穴口子,走到了甲板上的栏杆前,放下了祁红袖后在那两片丰腴的白肉上拍了拍,抚摸了一下那雪白耀眼的丰臀,然后将她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左右分开,这样,美丽妖艳的私处,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底。

大概是之前被几个河贼逗弄的缘故,那雪腻阴阜上浓密乌黑的阴毛已是全湿了,分贴两边雪白的大腿根上,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里面红嫩淫糜的的嫩肉来。阴阜经过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一颗肉芽俏立当中,非常诱人。林无昼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双手掌握着祁红袖那白皙丰满的臀部,粗长硬挺的分身分开阴唇,腰部一挺,一用力,分身已是深深地插入了祁红袖的体内。

祁红袖早已是情动不已,体内早已湿透,再被林无昼这一狠狠一插,畅美无比的感觉立时涌上心头,不由舒服之极地呻吟了一声。当下也顾不得到底会不会遭人看去,美得直打哆嗦,不由得发出了哽咽声。

「舒服么,红袖姐?」林无昼一边喘着粗气,尽力地动作着,一边问祁红袖道,并不时说些春情挑逗的话语,在经历了森林内的一龙二凤,群交美梦后,他的心态也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再也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郎了。

「舒服……好舒服……」祁红袖两手扶在栏杆边上,丰满的双乳在林无昼的撞击下前后晃荡着,一边应道。声音颤抖个不停。她俏脸上满是极度兴奋的红晕,欲仙欲死。

这般淫浪的呻吟声更是激发起林无昼的欲望,他左手强有力地搂着祁红袖丰腴的腰肢,右手去揉着她的丰乳。下身更是急速地动作着,突然伸手掰开了那晃动不停的雪白屁股,露出了浅褐色的菊眼以及粘上了爱欲白泡的阴唇。

「好多毛毛啊,红袖姐。」

「呜……不要……不要说。」祁红袖死死的咬着下唇,生怕一个吃不住喊出声来。

林无昼笑了笑,脑子里不自觉想起了梦境中和石坚一起开了她前后二穴的光景,肉棒更是抖了抖,然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顶在了那开开合合的肛门皱褶上。

原以为祁红袖多少会挣扎一番,可没先到她却是朝着后方伸出了双手,一手扶住了林无昼湿淋淋的肉根,一手分成两指顶开了皱褶,浅褐色的肛门开出了一个小孔,粉嫩的腔道里喷吐着腾腾热气。

「林小弟……来吧,姐姐……这里给你。」她说着,像是认命也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弥补。

林无昼顿时喜出望外,从那滴答冒水的私处掏了一把摸在菊花上,用双手再次将两片肥美的翘臀分开,将巨物顶住那娇艳的屁眼,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前端一小半挤了进去。

「唔……好胀……」祁红袖只觉得臀眼一阵奇涨无比,说不出的憋闷难受,那个热硬的棒头,已经钻探进来。

「红袖姐忍一忍,这里头又热又舒服,都快比得上纤纤了。」林无昼说着,又挤进去了一些。

「小色鬼……哈啊……小心我告诉纤纤,让她……哦……夹坏你的臭东西。」

祁红袖中无力地喘气,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在栏杆外头前后晃动不停,撅起的肥臀正微微颤抖着,白花花的臀肉荡出丝丝波浪。

「你去嘛,那小丫头把后窍捂得严严实实,碰都不让碰,我正愁没办法呢。」

听着他的淫话,祁红袖忍不住呸了一声,哼哼道:「我们……哈……四个口子,你一根……一根……吃得过来吗……」

「那不如再叫一个人来,让你也试试前后同开的滋味儿,好不好啊,红袖姐……」

「不……不要,你这个人……学坏了……呜呜呜……」祁红袖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是一紧,肛穴上冒出了粘稠白液,脑子里却飘过了石坚那根黑肉棒的影子,怎么都挥不去了。在无比的快感下,祁红袖口中已是发出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声,眼神也是慢慢变得迷蒙一片,忽然她大叫一声,下身急剧地痉挛着,一股浓烈的阴精喷了出来,已是达到了高氵朝。林无昼也是痛快无比,放开了自己的精关,和祁红袖同步达到了高氵朝。又是让祁红袖颤抖不已。

「呼……哈……哈……」

刚刚结束了交合的二人并未想到,此时隔着水面百米的距离,隔着微微荡开的雾气,祁红袖撅着屁股挨棍,胸前晃动雪白奶子,这半壁光景竟是被起夜落尿的船夫看了个大概,虽然只能隐隐看到雪白的身子和那对在月光下坚挺傲立的乳房,可对这个半百老人来说已是了不得的刺激,下身一股快意直冲首阳,精关一松,大量污浊竟是噗噗噗射出了几条长长的抛物线,落入了江面中,粗气喘息不止。

「妈的……干脆再来几艘河盗船吧。」他这么想道。

……

大殷皇城,深夜。

宫殿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广阔的巨大空间给了人一种实质的压力。

当真正站在了皇城大殿内,张本我方才知晓,他们这些修行者对普通人而言高高在上,可对这个世间真正的权贵来说,也只不过是棋盘上稍稍有些分量的棋子,不是白,就是黑,差别只在于先与后。

很快,张本我就见到了凌珑皇后,不,现在已经是凌龙女帝了,这是一个集结了世间所有华丽辞藻的女人,没有瑕疵和缺点,如果真要说,就是她太过冰冷和高傲,让人难以接近。

张本我此刻站在皇城的主殿内,这是一个耀眼灿烂的空间,四壁和地面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制成的,以深青蓝为基色,晶莹润泽,如玉如晶,一眼望去似乎可以看到很深处,又象什么都没有看透。地面和四壁上不时有各色的光带盘旋来去,它们毫无规律,就象一群嬉戏的游鱼,灵动得如有生命。

而在最高处,红毯流苏笔直向前铺垫,珠玉宝座,烫金案桌,凌龙女帝就坐在宝座上,踏脚的水平位置就刚好超过了张本我的头顶,这是实实在在的高高在上。可以她如今的身份,丝毫不会有任何让人觉得失礼之处。

凌龙女帝异样的苍银色长发随意挽着,身上的黑色皇袍是特殊的样式,露出了整个肩膀和大片雪白的胸部。她的肌肤白嫩得让人难以置信,任何部位看了都让人有狠咬一口的冲动。雪白的深沟并未有刻意束缚,却自然而然的挤在了一起,巨大,丰满而挺翘,光是正面就已经惊心动魄,而侧面看去更是一手难握的硕大,没有任何下垂的感觉。

她的双手交错放于膝前,眼神的颜色很淡,淡到成了浅灰,下方的裙摆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如雪的腿部弧线,匀称得根本不像话,而淡金色的甲靴就落在了足尖上,一道道精雕细琢的痕,衬着雪白污垢的腿弯,让人无法不迷失其中。

张本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恍惚间竟是想用自己八卦门的手段,去窥探一下这位女帝长袍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具魔鬼身姿。可就在这时,张本我的意识中忽然出现玻璃破碎的声音,好象有什么屏障在这一刻被打碎,让他被束缚着的感知彻底发散出去。于是下一刻,张本我触摸到了一片滔天洪流!

是一片深色的大海,无光,海底暗流涌动,随时可以无声无息的将一头巨鲸吞没,而张本我如果落入这片大海中,会被瞬间吞噬,连一点涟漪都不会出现。

可是此时此刻,张本我就站在海面上!瞬间的感知错乱立刻让张本我脸色苍白,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可是这感觉却又如此真实,让他也无从判断。

凌龙女帝看着面前老者凄惨恐惧的模样,身上的气息稍稍收敛,面无表情的道:「康王已经退到了余州了,寒山阁和你的八卦门也跟去了吧。」

「是……是的。女……陛下。」张本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换了个称呼。

「很好,盯着他,别动手。此时的大义还未明了,逼宇文弘先出手,闹个民不聊生就是你们的任务。」

「是。」

张本我喘息着,可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开口道:「陛下……关于那只金镯……我前些天卜了一卦,发现它的方位好像正在移动……」

本来宁定庄严的凌龙女帝双眼骤亮,整个大厅都为之闪烁了一下,她的语气依然从容不迫,可是张本我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动了怒:「宇文弘的确是个白痴,光砍了脑袋却不取镯子,你说说看,要是这镯子落在年龄相仿的少年郎手里,他……是不是就成了宇文无疆的儿子了。」

「八卦门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小人……这就去派人斩草除根!」这话怎么都不象是四洲十六郡中的名门正派该说的,可事实上,这也正是张本我的意思,他不敢违背凌龙女帝,因为这个女人不仅仅是美,而且还可能是这整个神州大陆第一个破了六境,到了归一的人!

黄金王座上的凌龙女帝轻轻弹了下手指,两片指套碰撞,发出叮的一声,隐藏于浩瀚空间内的天地灵气潮汐缓缓平息,张本我脑海中层出不穷的幻像也随之消除。当整个能量潮汐的焦点都集中在张本我身上时,他肯定就会明白这是一种无形的威慑和警告,而凌龙女帝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其它更加高明隐晦的手段和借口不是没有,只是她实在是懒得去用而已。

理由再拙劣,也算是一个理由,给人畏惧远远好过承诺金银财宝。

好不容易皇城大厅内才只剩下了凌龙女帝自己,可她却扬起了白玉般的脖颈,叹了口气:道:「嗯……那个黑色的家伙,差不多也该来找我报仇了吧,一转眼,可是十六年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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