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235Clicks 2021-01-31
第六节

望向殿中稍显惊愕的人群,孟九擎接着道:“相信不少人已从自己师尊处知晓,本次武演最终胜者,奖励便是三教源经。得此经者,根基武艺皆能突飞猛进,精进之速,常人难及项背。”

屈有道不禁小声对身边的晏世缘问道:“掌教莫非是想直接将源经赐与……”

话未问完,只听孟九擎朗声道:“吾之所以召集众人归来,一是为接下来反攻养精蓄锐,二则是——重开三教武演!”

此言一出,殿中又现一片哗然。七君子中,令昆仑与战长林齐声道:“掌教,此时开启武演,只怕又有变数。”风剑子御逍遥亦道:“掌教师兄,若真如那颜姑娘所言,鬼狱之祸只怕尚未弥平,若是重开武演,若鬼狱再掀动乱,恐怕战力缺失,难以应对。”

道门“无上天”常融却道:“孟掌教,此番三教弟子皆经大战,伤疲而回,急开武演,只怕更添损伤,还望三思。”

佛门“往生座”灵山渡亦反对道:“孟掌教乃上智之人,但此时重开武演实属不智,还请收回成命。”

孟九擎颔首道:“诸位师弟所言皆不无道理,但却漏思一事。前番武演遭贼人偷袭,实因吾轻敌而骄,自恃东京腹地无人敢范,才将诸位外派,而吾因与三圣、三峰因在主持源经大阵,故使昊阳坛仅有世缘一人担当,才酿成当日之祸。

而今吾再开武演,却不打算再开源经大阵。“

屈有道肯定道:“确实,源经大阵乃是为参演弟子提升功体所开,但武演最终目的,便是将三教源经付与有能之士,撇开大阵,依旧不失初衷。”

孟九擎接着道:“故而此回武演重开,吾与三圣皆会坐镇东京,守备无虞,只待决出最终胜者,我方战力便会再度拔高,确保胜算更足。”

商清璇亦道:“诸位师兄,清璇也赞同掌教。此回往返鬼狱尚需不少时日,正可决出源经归属。”

“可掌教师兄,我等尚有……”御逍遥还欲再谏,却感一手搭在自己肩头阻断话语,回头望去,只见晏世缘朝他摇头,示意莫要再言。御逍遥纠结再三,虽是不愿,终是未再开口。

天佛五座以慧锋座段尘缘马首是瞻,见佛者仍是闭目不言,知他并无反对,只得作罢。四梵天将目光投向月冷星,却见白衣道者骚首摇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只得放下话头。

孟九擎环视殿中,见无人再出声反驳,便道:“既已决定,诸位先行回舍调养,后日一早,醒世公府中武演重开。”又道:“月师兄,倦师弟,你二人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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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痕随晏世缘师兄弟一行离开大殿,正与再找晏饮霜攀谈,却见佳人已行快一步,对晏世缘问道:“爹爹,你的伤如何了?”

晏世缘叹道:“渎天祸那一刀正中要害,险险将吾心脉割断,再加之吾强行动武,如今虽在掌教助力下保住性命,但估计足需半年调养方能动武。”

“文歌正气”笑翰林担忧道:“你与宇文皆是守边大将,如今都为鬼狱之事奔波,那正气坛怎么办?”

晏世缘摆手道:“正气坛毕竟还算后方,遇事有其他师弟传书相告,吾在此处理,短时内应是无虞。相较而言,鬼狱之祸遍布西南,这才是我等的首要问题。”

御逍遥担忧道:“师兄,我还是觉得掌教此次决定太过冒险,毕竟现在……”

话未说完,却又被晏世缘一个眼神制住,道:“掌教与三圣自有考量,我们做师兄弟的支持他便是。”

屈有道问道:“御师弟是担心众弟子连日奔波劳累,难以发挥最佳状态,生怕终决不公吗?”

晏世缘笑道:“御师弟为人单纯正直,不是为此,又是为何呢?”

屈有道微微一叹,道:“我虽在殿上支持掌教,心中却也十分担忧。经历昊阳坛之乱与反攻鬼狱,尚且健康还能参演的弟子只余十数名,这样决出最终胜者,对那些拼死搏杀而受伤的弟子们未免太过不公。”

晏世缘道:“时局紧迫,为增战力,别无他法。”

屈有道又叹道:“我也明白。只恨怀天不争气。”曲怀天在一旁大觉尴尬,默默的低下头,脸上臊红一片。

七君子谈论间,晏饮霜插不上嘴,只得默默退开,墨天痕见状又靠过来,关切问道:“师姐,我听师尊说你此行受伤,现在可曾痊愈?”

晏饮霜虽说与他之间并未有逾矩之行,但情愫早生,只因摇摆不定,故未曾吐露,如今已非完璧,再见他时,心中却总觉对男儿有所愧疚,不敢正眼看他,只微微向旁挪动些许,冷淡道:“不碍事。”

墨天痕也觉奇怪,晏饮霜虽非梦颖那般活泼好动,但平日交流间谈吐大方亲切,从未有过如此“扭捏”之态,却又不好多问,不禁心中暗忖:“莫非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惹了她嫌恶?可我不是一直在反攻队伍中?”

就在墨天痕摸不着头脑之际,一行人已来到公府门口,刚迈出门槛,便听到一声喜不自胜的娇婉脆响:“天痕哥哥!”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墨天痕快步跑出人群,只见一高一矮两名女子醒世公府门前,高者道门仙骨,熟美婉约,矮者娇小玲珑,巧笑倩兮,正是陆玄音与薛梦颖,瞬间大喜,先向陆玄音请了声:“母亲安好。”又对少女道:“梦颖,你也回来了?”

梦颖点头道:“笑翰林师伯担心我武功低微,又得宇文师尊嘱咐,早在筠泸时便让我先行回来了。对了,天痕哥哥,你此行可还顺利?可有受伤?”正问着,便发现墨天痕脸上还贴着药膏,不禁伸出小手抚上男儿脸颊,心疼道:“还疼么?”

墨天痕自是握住少女柔荑,应道:“早已不痛了。”

陆玄音在一旁笑盈盈道:“梦颖,天痕征战劳顿,不妨先让他回去休息,你们再叙不迟。”

此时,晏世缘亦对众人道:“诸位师兄弟,世缘有伤在身,还需在公府疗养,就不同你们一道回舍了。”又对晏饮霜嘱咐道:“霜儿,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你娘,她这段时日在此也无聊的紧。”

晏饮霜正看着有说有笑的墨天痕与薛梦颖出神,一时竟没听见,直到晏世缘再次唤她,她才应道:“孩儿晓得了。”

晏世缘皱眉道:“你有心事?”

晏饮霜忙道:“只是在想有关武演之事。”

晏世缘笑道:“你只消尽力便可,此回武演失却源经大阵,除却对终决胜者外,已无任何好处,无需在背负什么。”

此时,墨天痕又唤道:“师姐!晏师姐!你与我们一道回舍吗?”

晏世缘拍拍晏饮霜肩头,道:“去吧。”

众人一一告别散去后,却见晏世缘面色一沉,移步快行,悄然追上墨天痕一行,却把走在末尾的宇文正偷偷拉到一旁的街巷中。

宇文正早熟悉了晏世缘的身法,也未太过吃惊,只是疑道:“你怎又追来?

还有话要和霜儿说吗?“

晏世缘小声道:“找你自然是和你说。宇文,我问你,霜儿此行都经历了什么?”

宇文正道:“我们的御敌遭遇,不是早已写信给你?”

晏世缘不信道:“就只有这些?你确定是时时刻刻都看着她的吗?”

宇文正好没气道:“她一个黄花闺女,我怎可能时时都看着她?不要名声了吗?”

“黄花闺女?”晏世缘气道:“霜儿此次回来,气质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个不解风情的老实人哪看的出来!”

宇文正恍然道:“我说怎么那天起,看霜儿越发的像看东方嫂子,我起初以为是霜儿大了,自然看的像……”

未等他说完,晏世缘已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那天起?哪天?”

宇文正道:“在西都回来前一晚,霜儿并未住在学院之中,第二天一早才回。”

晏世缘急道:“那你可知她那晚去了哪里?”

宇文正道:“听霜儿说,那晚她去了锄狼河边散心,错过了门禁,便在河边民家借宿了一宿。”

“可有查是哪处民家?”

宇文正疑惑道:“这我为何要查?”

晏世缘气的直跺脚,指着宇文正道:“宇文啊宇文,你也太直愣了些,霜儿莫名的一夜未归,你竟一点都不生疑吗?”

宇文正却道:“倒是有点。那日霜儿回来,骑了匹马,看那鞍辔,却非学院中所养,倒像是官家制式。”

“官家?”晏世缘不禁皱起眉头,思索半晌,方才开口,言语中却带了些许无奈与疲惫:“这事怕是复杂了。”

宇文正不解道:“如何说?”

晏世缘长叹一声,缓缓道:“霜儿自小乖巧,又伶俐懂事,怎会突然一言不留,便彻夜不归?只怕是有心人想从霜儿这里得到些什么。”

宇文正这才警觉起来:“是鬼狱之人吗?”

晏世缘一怔,转瞬面容更显严肃:“若是这样,只怕更糟。”

宇文正急道:“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你倒是别卖关子。”

晏世缘面色凝重道:“你不曾参政,不知朝中斗争,自是不晓其中水深。我只怕是他们对霜儿动手,想借机打压我等。”

儒门先贤为保日后不会权倾朝野,只手遮天,失了为民从政的初心,留下两条遗训,一则不得掌兵,以防野心者生乱,二则儒门弟子在朝任职之数不得过半,以防一家独大。千百年来,儒门一直谨遵此训,历经朝代更迭,不曾有改。如今锦朝朝堂之上除却儒家弟子,其余官职由望族举仕或皇亲担任,人数与儒门在四六之间,以达权柄平衡。

由于儒家弟子人多势众,朝中的世家子弟与皇亲贵胄便自然的连成一片,与儒门分庭抗礼,两派间常有政见相左,也常针锋相对,但毕竟帝师三相皆出儒门,使得皇亲望族实力仍是偏弱,而儒门子弟无法担任将位,只可在军中担任文职,故锦朝武官多由将门后代继任与战功提拔,成锦帝亲信一脉,不常参与两派争斗。

晏世缘继续道:“西都乃是钦王管辖,此人对我儒门颇为嫉恨,在庙堂之上时常寻机使绊,我也时常被其弹劾。若是霜儿真遭厄,便是此人嫌疑最大。”

为达手下平衡,也因私信乐见儒门遇阻,锦帝钟铮自是亲近皇亲望族,更赐不少亲王要权重职,以便抗衡儒门。如今朝堂之中,铭王钟镇封大司徒,辅弼朝政,掌赋税钱粮;钦王钟钧辖领西都,并掌盐税漕运;镜王钟钰封大司空,掌水土工事;锋王钟锐封太尉,总管天下兵马,地位更在一甲侯之上,此四王皆为锦帝手足,三公一候,权倾朝野,乃是钟铮为钳制平衡孟九擎与三圣的帝师三相特意扶植,平日里与儒门针锋相对,时常相互攻讦。

宇文正疑惑道:“我看那马匹配物虽是官家制式,却也非王府所有。”

晏世缘道:“也不必钦王亲力亲为,只消他手下动作即可。”

宇文正忧虑而自责道:“这么说来,霜儿或许已经……?”

晏世缘眉头紧皱,长叹一声道:“不得不防。可惜我重伤未愈,无法前往查探。”

宇文正道:“我可以回去查探。”

晏世缘摇头道:“武演在即,我想请你多指点天痕一些,以他今日所表现能为,虽敌不过煌、籁二位师侄,却也能稳居第三。”

听他此言,宇文正不禁自嘲般一笑,道:“嗨!我原本看重薛梦颖体质殊异,收她为入室弟子,望她能开发自身潜能,成后起之秀,不想如今,竟是我那最嫌弃的废物弟子成就最高。先是魄儿,又是天痕,我这双眼又跟瞎子何异?”

晏世缘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世事万象,谁能尽数看破?你就不必太在意了。倒是有一事,我想让你帮忙在意一下。”

“何事?”

晏世缘警惕的看了眼四周,低声道:“你可发觉,镐京中多了不少‘穷儒’弟子?”

宇文正点头道:“今日回来时,还见有‘穷儒’弟子在醒世公府门前抗议,被屈师弟喝走。”

晏世缘道:“穷儒一脉不忿三教武演未分名额,近来陆续到达镐京,四处求问武演之事,我和掌教都以为事有蹊跷,只怕在武演期间,他们也会有所动作。”

宇文正恍然道:“这才是御师弟他们极力反对再开武演的原因吗?”但随即又不解道:“但毕竟同出一门,又何必提防他们?”

晏世缘摇头道:“这就好比你带兵时,战场出生入死,却从未得褒奖一样,若是这群士兵聚集抗议,便是兵变,不可留也。如今儒门内中,行事最讲人脉,穷儒一脉就好比这从无嘉奖的兵,可他们已经自发组织起来,你说,会发生什么?”

宇文正不禁抱怨道:“这事,倒是掌教师兄做的不对。”

晏世缘又摇头道:“非是掌教师兄的问题。武演名额,乃是公平发放到各处学院,参演弟子皆由各处学院管事选拔推举,就好比天痕和霜儿皆由我推荐一般。

但到最后名单敲定,却一个穷儒弟子也无,这也是掌教师兄万万未曾料到之事。“

宇文正忧心道:“那你想让我如何做?”

晏世缘道:“此事掌教自会安排,你还是以武演为重心,帮忙照看好霜儿与天痕就好。”

宇文正答应道:“好,你且好好养伤,其余事情交我便是。”

二人谈话间,窄巷上方的天空已是乌云渐布,电光闪动,远处隐约有雷声传来。晏世缘抬头望去,不禁叹道:“风起云涌,祸福难知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天色渐暗,非是时辰已晚,而是乌云压顶,电闪雷鸣,正是暴风雨来之千兆。墨天痕一行匆匆赶回无涯学舍,放下行礼,晏饮霜四处环顾,却不见东方晨妍身影。

陆玄音解释道:“晏坛主需在公府疗伤,所以东方夫人也一并住在彼处,此处由我代为照料。”宇文正自忖这里多是女眷,自己房屋也在学舍中不远,也就不再逗留。

不一会,窗外便如落沙倾泻一般,传来密集的雨声。墨天痕与陆玄音三女围坐桌前,各自聊起此行过往,说到惊险之处,听的陆玄音与薛梦颖脸色苍白。

陆玄音后怕道:“孟掌教当真放心,连大师兄与煌师弟都负伤至斯,可见战斗之惨烈。真不知当初为何会命你同为领队。”

梦颖亦道:“想不到竟会如此凶险,彼时队伍路即将离开筠泸,几位师叔便点了我与其他不少弟子先行返回,现在想来,应是得了掌教秘计,不让我这般武功低微的人前去。”

见晏饮霜在一旁低着头一言不发,墨天痕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呢?”

晏饮霜仍是纠结着自己失身一事,又感无颜面对墨天痕,正兀自神伤,听他呼唤,娇躯一颤,忙道:“我很好,有宇文叔叔一路照顾着,能有什么事发生。”

梦颖疑道:“师姐,我在筠泸之时,并未见到你与师尊。”

晏饮霜俏颜上顿时闪过一丝慌张,支吾道:“我……我与宇文叔叔另有任务,故不曾与你们汇合。”

墨天痕皱眉微皱,想到宇文正说她曾受伤,心疼道:“师姐,我听师尊说你此行凶险,看你面色不佳,可是伤未痊愈?”

晏饮霜忙道:“不妨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你今日连战倦师伯与十二剑天,可有收获?”

陆玄音顿时惊的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道:“倦师伯?十二剑天?痕儿?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梦颖见她模样,甚是不解,问道:“伯母,倦师伯和十二剑天是谁?”

陆玄音只得先解释道:“如今五界剑界,除却早已缥缈无迹的不世神话‘剑霜醉饮’天涯雪外,便以十二剑天宗问真、金剑清辉倦嚣尘、东岛剑神青舞无冥三人为峰,三教剑峰次之。青舞无冥曾在中原短暂出现过一段时日,虽未对上过绝顶高手,却也未尝一败,实力仍未可知。十二剑天宗问真乃是蝉联两届旷世云决之‘天下第一剑’的绝顶剑客,中原剑界无人可在剑艺上能出其右,即便掌教师祖对上他亦难轻松取胜,乃是天涯雪之后剑界的另一标杆。至于倦师叔(注3 )

……则有些特别。“

梦颖来了兴致,追问道:“有何特别?”

陆玄音缓缓道:“倦师叔本是儒门‘穷儒’一脉的普通书生,天生沉默寡言,不喜争斗,在儒门本无声息,却反而合得道门‘无为’之境,为我掌教师祖所看重,收入门下。其人天赋异禀,不出数年,便结合星象道法,创出不世剑招‘天星十二赐’,可谓明珠扫尘,光华复绽。三十年前三教武演中,倦师叔一路杀进武演终决,却一招惜败在孟掌教手下,但其名号却在此战打响。此后,他与月师伯一剑一枪,得授本门至宝无锋金剑与月冷银枪,并称枪剑双流,传真武天极阵,行荡魔之任。”

晏饮霜听闻“枪剑双流”几字,娇躯不由打了个激灵,却又想到自己与寒凝渊那凌乱羞耻的关系,只觉心中阵阵郁气难以抒去。

陆玄音一气说完,赶紧问道:“痕儿,你倒是告诉娘今日到底发生何事?”

墨天痕便将今日在公府大殿中被倦嚣尘、宗问真强行“切磋”之事一五一十的道来。陆玄音听罢,既是心惊,又是欣慰,道:“想不到当世两大绝顶剑者,都会对你产生兴趣,如今你剑意傍身,修为早已逾越你父亲……”

提到已逝的墨纵天,母子二人皆是一阵沉默。晏饮霜、薛梦颖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还是陆玄音率先打破沉默,道:“不早了,我知你们今天回来,煮了点莲子汤,你们喝了便去休息吧。”

三人饮罢莲子汤,墨天痕还想再多问晏饮霜两句,但晏饮霜却不愿也不敢面对墨天痕,当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便走。墨天痕一肚子话顿时被噎在喉头,只得作罢。

薛梦颖不舍的拉着墨天痕道:“天痕哥哥,这电闪雷鸣的,梦颖有些怕……

不如你……“

一旁陆玄音笑道:“你们尚未成亲,提前同房反遭人非议,你若是怕,伯母陪你便是。”

墨天痕心道二人同房也不是头一次了,又不好违逆母亲,只得对陆玄音道:“那孩儿上楼歇息去了,母亲晚安。”

大雨瓢泼的午夜,雨水宛如天河倾倒,飒飒溅落,天地间只闻如泻水声,闷雷阵阵,偶有电光划空,照亮浓稠黑暗,复又不见一丝光亮。忽然,一道强光闪过,照彻天际,亦照亮雨中如鬼魅般奔行的身影。须臾后,惊雷炸响中,只见墨天痕所住的院门被缓缓推开,在屋中昏黄的烛光与转瞬即逝的电光映照下,是一张妖异阴冷的俊美脸庞!

却见陆玄音秉烛跪伏门口,一身轻薄红纱,赤裸胴体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闪动下若隐若现,风姿放荡妩媚,哪还有白天道门仙骨?见他入内,陆玄音虔诚而兴奋的拜道:“音奴参加少主!”

来者竟是呼延逆心!

只见呼延逆心并未答话,在屋中漫步一圈,妖异的邪眼看了看楼上,又瞥了眼一旁虚掩着木门的房间,方道:“我吩咐的,你都准备妥当了?”

陆玄音恭敬道:“回少主的话,痕儿与晏姑娘都已沉睡,薛梦颖同上次一样,正在屋中候着。”

呼延逆心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桌旁坐下,端起桌上未饮尽的三只瓷碗闻了闻,却道:“延明花、龙藤、酸贝、百合欢,你用的安眠药方倒是心疼儿子。”

陆玄音道:“回少主的话,音奴得知三教武演将不日再开,少主的药方药性太强,若是生出了端倪,难保不让三教之人猜疑,反会坏了少主大计,故才换了药性温和的方子。”

呼延逆心笑道:“你倒是会替本少主着想,没白用肉棒疼你。”

陆玄音一听“肉棒”二字,身下顿时泛出几缕水流,脸上更是媚态浮现。

呼延逆心又端起一碗,问道:“你确定这‘朝夕相忘’是给小妮子服下了?”

陆玄音肯定道:“这是自然,定与上次一样,见之则明,日出即忘。”

呼延逆心起身负手,笑道:“好极,那你便随本少主一同进入吧。”

二人推门而入,却见屋中点起数根火烛,烛火跳跃间映照熟睡的少女面庞,更显剔透润泽。

呼延逆心缓步踱至梦颖床边坐下,抚摸着少女瓷滑娇嫩的脸颊,笑道:“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一道惊电破空,天际霎时闪耀如昼,墨天痕与晏饮霜正各自在楼上的房间沉睡,梦颖却被随之而来的炸裂雷响惊醒,一睁眼,却看见了昏暗中那一双妖异的金瞳,吓的一个激灵坐起,蜷到墙角,颤抖道:“你是谁?”

呼延逆心笑道:“你们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想你这么快就忘了我。”

昏暗中,薛梦颖虽看不清来人面容,却仍能感受到男子身上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情急之下,一掌拍向男子面门,不料招至半途,手腕却被一只素手扣住。

“小梦颖,你可不能对这位大人出手哦。”来人正是陆玄音。

眼见靠山到来,薛梦颖登时一喜,可笑容刚到嘴边,却发觉陆玄音身上衣物颇为反常,不禁道:“伯母……你这是?”疑问未休,梦颖忽觉头脑一阵晕血,眼前景象,竟是似曾相识!刹那间,难以想象的屈辱和恐惧,从无边的记忆深渊中井喷入少女脑海!

三日前,阒静的深夜之中,也是床边忽现的陌生男子,吓的她挥掌便打,而陆玄音出现同样在给她带来一瞬心安之后,却给予了她芳心重重一击!反应过来的薛梦颖奋力挣扎起来,却始终脱不开陆玄音的掌心。直到呼延逆心发话道:“音奴,放开她吧。”陆玄音这才松手。

重获自由的薛梦颖飞速退后,杏眸含泪,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伯母!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回想起那日,陆玄音竟是突然发难,点住她周身穴道,令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声,只能任由眼前男子百般淫辱,而陆玄音就如同事不关己一般,无视她成川的眼泪,在一旁默默的观看着,薛梦颖不禁再次含怒质问:“伯母!究竟是为什么!”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一道邪异而冰冷的声音响起,呼延逆心无视着少女的质问,对陆玄音道:“这‘朝夕相忘’果然是见之则明,日出即忘。摧花药王在采花一途倒是旷古奇才。”

一听“摧花药王”之名,薛梦颖顿时娇躯直打冷颤,想到了那无尽屈辱的欲林大祭,又想到徐如玉对自己近乎病态的执着,少女贝齿紧咬,沉声问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该是同门吧?真要算起来,他好像应该称我一声……曾师祖?”正当呼延逆心毫无防备的闲谈之际,只见薛梦颖一矮身,娇小身形动如脱兔,向门边窜去!

陆玄音抬腿欲捉,怎料少女去势极快,刹那间便与呼延逆心身形交错,令她追之不及!

眼见呼延逆心毫无反应,陆玄音与她又有一人之隔,薛梦颖心思稍缓,心道只需跑出门去大声呼救,届时墨天痕与晏饮霜定能前来救援,不料下一瞬,少女忽感眼前一黑,竟是一头撞入呼延逆心怀中!

呼延逆心抱住奋力挣扎的少女,笑道:“是本少主上次把你弄的太舒服,所以你才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的吗?”

薛梦颖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挣脱那两条如铁箍般的手臂,只得放声喊道:“天痕哥哥!晏师姐!”

屋外,依旧大雨倾盆,狂暴的雨声与雷声淹没了少女惊吓的呼喊,唯二的倚靠却早已沉睡!

呼延逆心单手便将娇小的少女按在墙上,笑道:“他们不会听见的,就算听见,你想让你的天痕哥哥尝到被自己母亲背叛的感觉吗?”

梦颖猛然惊醒,哭着问道:“伯母!你为何这样!”

陆玄音走到二人身边,小鸟依人般靠在呼延逆心怀中,带着痴迷的神情,将素手探入呼延逆心裤裆之中,笑道:“为何?你仍未想起那日你有多么快活吗?”

一声话语,又将少女思绪带到三日之前。

被制住穴道的绝色少女躺在床上,杏眸中满是不解与害怕,更有深深的悲色。

呼延逆心不紧不慢的解开她睡衣的襟扣,露出一片瓷白娇嫩的雪肌,不禁赞道:“不愧是被初阴真炁滋养之女,肤质好似丝缎一般。”望着少女害怕却不屈的眼神,呼延逆心邪邪一笑,又道:“今天你会知道,你的‘天痕哥哥’是多么无用。”

少女眼神丕变,似是想到什么,杏眼圆瞪向正欲对她图谋不轨的阴邪男子。

呼延逆心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了针对墨天痕才来寻你的?”不等梦颖做出反应,他便接着道:“猜的不错,不过这只是其一,眼下,你对我才更为重要一些。”

缓缓拨开衣襟,将梦颖高挺娇嫩的酥胸露出半抹,呼延逆心又自言自语道:“混沌郎君不愧是人界顶峰之一,简单一掌,便差点让我功体尽废。想来除了还未回来的天生媚体,就只有你的初阴真炁最为好用了。”说罢,大手一挥,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下,将她的睡衣完全扯去!

刹那间,绝色少女的上身再无遮掩,无暇的玲珑玉体暴露在邪恶男子眼前,胸前白嫩高挺的酥乳因紧张和惧意而激烈起伏着,宛如两只小兔正在瑟瑟发抖!

“唔……唔!”无意义的声响,是在刀俎下的少女最后的顽强,却也阻挡不住淫邪的侵犯。只见呼延逆心瞳中异光一闪,双手抚上了那对粉嫩的尖尖豆蔻。

梦颖瞬觉双峰如遭电击,一阵酥麻之感从乳首发散而出,直达全身!

“啊……这异样的感觉……”不及她多想,新一轮的快感便如后浪般奔覆而来!只见呼延逆心附身一口盖住少女酥胸,灵巧的舌尖不断的在那粉嫩无比的香甜乳首上来回扫动,将那紧实饱满的乳肉舔的颤颤巍巍!

这一轮令人产生异样刺激的羞耻快感,让薛梦颖一下便招架不住,脑中顿时挤满了当日欲林祭时的淫糜画面,粉嫩蛤口处也不争气的流出了丝丝淫液。

听着耳中少女原本抗拒的低吼夹杂了些许克制的闷哼,呼延逆心继续舔吸着那对诱人酥乳,双手却在少女赤裸的娇美胴体上来回游走,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地带。

薛梦颖经历人事也不过寥寥数回,又正值青春年少,知晓禁果滋味,哪经的起呼延逆心这般挑逗?不出一会,白嫩的娇躯已是铺满诱人的粉色,沁出细密香汗,抗拒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轻叹浅呼。

眼见身下少女竟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呼延逆心心知乃是受欲林祭影响所致,不禁暗叹道:“西域这帮人,也算是为我做了些许贡献。”

此时,绝色少女确如呼延逆心所料,脑海中满是自己曾经历过的淫乱场景在不断切换,时而能见欲林大祭时那数十名同时交欢的男女,时而又见自己与墨天痕赤裸相拥,共行鱼水,时而是快活林的石床之上,自己坐在摧花药王徐如玉干瘪的身子上摆臀扭腰,时而又是在西都时自己与贺紫薰二人同侍一夫的羞人画面,但当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是为针对墨天痕而找上自己!

但神志的情形并不能解决眼前的困境。薛梦颖只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面对呼延逆心不断的挑逗与抚摸,她根本招架不住!

忽然,圆脸少女只觉身下一凉,随即玉腿被掰向两边。有过经验的她顿觉不妙,身子却无法做出一丝反抗!

芳草萋萋,水流潺潺,一片桃林粉红似锦,乃是最为鲜嫩可口的少女蜜穴。

薛梦颖心中百般呐喊,焦急万分,不愿自己再度失身于人,绝望的泪水从杏眸中滑落,仿佛将她心中的希望一并抽离!

就在这时,忽闻呼延逆心道:“音奴,解开她的穴道吧。”

陆玄音不解道:“少主,这是为何?”

呼延逆心道:“我要吸取她体内的初阴真炁,若是封住穴道,岂不白费力气?

不过……“话锋一转,只见一抹得意的邪笑挂上男子唇角:”我更希望你能帮我按住她。“

陆玄音当即答应,上前拍开梦颖穴道。薛梦颖复得动弹,急欲抽身,却被陆玄音死死按住肩头,只得大叫哭喊道:“伯母!伯母!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面对少女无助的乞求,陆玄音恍若未闻,反而恭敬的对呼延逆心道:“恭请少主临幸!”

呼延逆心哈哈大笑起来,按住薛梦颖不断扭动挣扎的蛮腰,将那恐怖的九寸巨龙对准那粉嫩的桃源蛤口,兴奋道:“音奴,好好看着,你的杀夫仇人要临幸你的未来儿媳了!”下一刻,雄腰怒挺,在梦颖一声凄厉惨呼中,巨硕的肉龙凶猛的突入进少女的鲜嫩紧窄的蜜屄当中!

第七节

“啊……”粗硕无比的巨根仅在龟首进入的一刻便遭遇蜜屄嫩肉的层层阻碍,纵使有着蜜液的润滑,相对于少女的娇嫩甬道来说,仍是太过巨硕。

梦颖疼的大喊出声,随即便因撕裂般的痛感失了声,宛如又遭遇了一次破瓜之痛一般!然而这两次“破瓜”之旅,竟都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但即便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与屈辱之下,少女的第一反应竟是——

“你……你就是天痕哥哥的灭门仇人!?你走开!”忍着剧烈的疼痛,赤裸的少女依旧坚定的向身上的施暴者挥出厉掌,不只是因为她的身子已经不洁,是她更不能允许自己再被墨天痕以外的人进入,更不能允许自己被心爱之人的灭门仇人这般侵犯!

“灭门?吾不是给他墨家留了两口活人?怎算的上灭门?”面对少女的挣扎反击,呼延逆心却并未放在心上,即使重伤仍未痊愈,他之功力也非眼前少女可以撼动,连动作都未曾有,只需简单的一眼,薛梦颖便觉脑中一片恍惚,带煞的双掌生生停在了呼延逆心胸膛前寸许,无论如何都无法按下!

一旁坐在床头的陆玄音已不知何时尽数褪去身上衣物袅娜走来,拉住少女停在半空的双手,附下丰腴动人的媚躯对她笑道:“小梦颖莫再抵抗,只消一会,你便知少主所给才是人间极乐,”

薛梦颖又悲又怨,哭道:“伯母,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不能再对不起天痕哥哥了,你也不可以了!你一定要帮我!”然而在她哭诉哀求的同时,呼延逆心那根伟岸的巨物却未停止抽插,粗壮肉龙驰骋间,将那娇小雪白的玉体顶的宛如海中扁舟一般,随着身下不断传来的冲击摇晃不已!

陆玄音却温柔道:“傻丫头,我那傻儿子如何也的上少主的雄伟神根?伯母向你保证,一会你定会受用无穷。”

梦颖呜咽着摇头道:“我不要我不要!梦颖不求什么受用无穷,只求能对得起天……啊!”

未等少女的泣声哀诉说完,呼延逆心便蓦地一挺腰,粗壮肉柱直捣花心,打断了她的话语,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惊惶与讶异的尖号。感受着紧窄嫩穴的裹覆与初阴之体特殊的冰凉温度带来的无与伦比的触感,呼延逆心一面用龟首研磨着少女娇嫩的花芯,一面赞叹道:“墨天痕这小子,本事没有,桃花倒是久旺不衰,身边的女人个个不凡,只可惜……”品味间,九寸肉龙在泥泞而鲜嫩的甬道中再度缓慢抽动起来,巨大如拳的伞状龟菇不断刮擦着少女的蜜穴嫩肉,用坚硬的触感与火烫的温度给她阴凉的蜜穴前带来所未有的神奇体验,在她不经意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克制呻吟中,缓缓开启着她的欲望之门!

陆玄音道:“少主若是想,音奴可寻理由将贺紫薰召来。”

薛梦颖正咬牙忍耐着身下不断传来的火热快感,一听此言,忙挣扎着想要坐起,惊叫道:“伯母!不可啊!你不可再害贺姐姐了!”

然而在身上男子几记深沉而有力的插入,薛梦颖只觉一股火热波浪从那根炽热的肉棒上散播而开,透过清凉的花径延伸至娇躯的每一个角落,顿时,满腔的害怕与焦急都化作了几声难以克制的闷哼。

呼延逆心一面不顾身下挣扎不已的薛梦颖从容不迫的抽插着,一面回忆起贺紫薰那高挑火辣的完美身材,却是摇了摇头,道:“她的身段虽是平生仅见,但体质太过普通,若要享用,也不急在此刻的。倒是晏饮霜,等她回来,吾需你再帮几回。”

陆玄音忙恭敬道:“是,音奴当竭尽所能,确保少主能一品那人间绝色。”

薛梦颖此刻身下蜜穴正被一条粗壮而滚烫的巨阳填满侵犯着,浑身正因交合的肉欲快感而渐渐发烫,但一颗芳心却是如坠冰窖,这二人竟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谋划,想要加害她近亲之人!

“你在害怕?”感受到身下少女花径骤缩,娇躯微颤,呼延逆心问道。

“你……你们……就这样当我面说出来,不怕我去告密吗?”虽是害怕到颤抖,薛梦颖仍是咬牙问道,换来的,却是一声轻笑。

“告密?哈!”呼延逆心道:“只怕你下次见着我,才能想起来了。”

一句不屑话语,配合窗外一道如炸惊雷,将少女的悲哀回忆拉回到了现实,面对着背叛的女人与阴冷的男子,薛梦颖的背脊几乎被彻骨的寒意所覆盖,但真正的恐怖,是她竟然真的如他所说,连将真相告诉他人都无法做到!

在欲林祭上,她被人生擒,只能在所爱之人的目光与嘶吼声中被人夺去贞操,那深深的绝望与无力感,如今又再度充斥着少女的心间,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才能突破这般困境。

陆玄音此时已走到梦颖身边,伸手将她的睡衣剥开,露出内中瓷白娇嫩的雪肤,笑道:“既然小梦颖想起来,那就跟上次一样,乖乖伺候好少主吧。”

无时无刻不被勾起的屈辱经历,令薛梦颖芳心一阵气血翻腾,强压恨怒不甘,少女坚定决然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屈服的!”

“是吗?”陆玄音忍不住笑出声来,仿佛看待笑话一般,揶揄道:“看来你记起的事情还不多呢,让伯母帮你回忆回忆,那晚,是哪个小妖精被少主肏的连连讨饶呢?”

挑衅的话语,再度打开记忆的大门,那晚的经历又如泉涌一般,激荡在薛梦颖脑海之内!

巨大而硬挺的肉棒在少女娇嫩粉润的花径中驰骋之间,宛有魔性一般,带去排山倒海的快意,除了心中不愿,无论是热度、硬度、饱胀感还是力道、节奏、技巧都给少经人事的少女带去炽烈而绵长的情欲冲击,每一次的抽插撞击都宛如一架钢铁巨弩向着她的柔嫩花芯发射出燃烧的火箭,既有十足的冲击力,又不乏滚烫的热度,仿佛直刺了内心,搭配着自己的清凉蜜穴,将温度对比提至极限,亦将她深埋的欲望之种点燃!

“啊……唔……”虽然仍是在扭腰挣扎,但少女的反抗之中,却莫名多了些许迎合的意味,不见先前激烈,亦少了些许的厌恶。“噗叽噗叽”摩擦的水声从二人交合之处不断传来,薛梦颖那玉嫩的蛤口正紧紧的咬住呼延逆心不断进出的粗壮巨阳,晶莹蜜汁沾满那根三指粗细的火热秽物,看的一旁的陆玄音口干舌燥,不禁上前抚弄着少女雪白酥胸上挺立的桃色肉珠,一面将素手伸入阴户之间来回摩擦起来。

呼延逆心似有些不悦道:“音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以吾技巧,又岂需你来挑逗情欲?”

“啊……是……”一惊之下,陆玄音诺诺离开,两眼却始终不离二人交合之处,连吞两次香津,方才在一边恭敬站好。

呼延逆心哪不知她的心思,一手不顾薛梦颖的抗拒握住她一只娇挺白嫩的酥乳,道:“吾会赐你机会,但不是今夜。”说着,呼延逆心揽起薛梦颖纤腰,将她抱坐在怀。少女娇小的裸躯紧贴在侵犯者强壮又宽厚的肌肉当中,这与药王的干瘪和墨天痕的精瘦完全不同,充满了阳刚的男子气息,令她一时目眩神迷,紧接而来,蜜穴深处传来坚硬触感直顶花芯,借助自身体重死死抵摩,巨大的快感惹的少女不禁打了个舒爽的寒颤,水润娇唇止不住的微微抖动着。

“你看来很是受用嘛。”耳边冷冽的声线忽然响起,带着一丝嘲笑:“看来你方才的反抗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呼延逆心讥讽着望向陆玄音,又转回头盯着梦颖笑道:“女人不过都是欲望的奴隶罢了。”

薛梦颖被他激的又羞又恼,又是一掌挥出,却被呼延逆心轻松捉住双手反吊到身后,随后竟是悍然吻上少女娇唇!薛梦颖自是竭力反抗,拼命扭头闪躲,却被呼延逆心捏住了圆润的下颌,强行将舌头侵入了她芳香的小巧檀口之中!

就在此时,闭目反抗的少女忽然面露凶光,狠狠的合上了牙关!只听“嗒”

的一声,贝齿猛然关合,却没有预料中的血腥四溅!

呼延逆心望着眼前满脸怒意的圆脸少女,不禁轻笑了一声,自嘲道:“看来是吾太过小瞧你了。”

薛梦颖眼神冰冷,盯住呼延逆心那同样令人泛寒的凤目,冷冷道:“你再敢亲我,我一定将那东西咬下来!”

呼延逆心眼中寒意更浓,脸上却依旧带笑:“方才你若不是杀意外放,说不定真能达成所愿。但吾很好奇,你既然这般贞烈,为何不选择自杀?”

一提此事,少女原本已经干涸的眼中再度流出泪来,却坚强道:“我答应过天痕哥哥,不会再留他一个人!”

呼延逆心失笑道:“你的天痕哥哥可是命犯桃花之人,你死了,还有贺紫薰,还有晏饮霜,还有龙影郡主,还有他南水的婚约,他最多伤心一阵罢了,又岂会孤独一人?”

薛梦颖被说的一时愣神,呼延逆心却又开动九寸巨龙,顶肏起怀中娇躯。绝色的圆脸少女顿时又被肉欲巨浪拍打,连思考都不及,便发出了阵阵难以克制的魅声娇喘!

“啊……哈……”一声声如叹如诉的长吟,伴随着少女娇嫩胴体的起落而时时想起,即使是心怀巨大的恨意与怒气,薛梦颖仍是抵挡不住那巨硕无比的肉龙将她的蜜穴彻底填满的绝伦快感。她的双手仍被呼延逆心一只手捉住反吊在身后,娇嫩雪白的双乳被拉扯的更为挺翘,在身下肉棒不断的顶送之下如两只雪兔一般在胸口颤颤跳动,圆润的嫩臀也仿佛冬日里的鱼胶一般颤动出鲜嫩的质感!

呼延逆心望着少女闭目蹙眉的模样,既似隐忍,又似享受,不禁好笑,也扭动起昂扬朝天的肉龙,在少女鲜嫩流汁的清凉花径中旋转搅拌起来。

“呀……”突如其来的技巧进攻让心乱如麻的少女顿时乱了方寸,粗壮而火热的九寸肉棒不停转动着碾压过她蜜穴中的每一寸鲜嫩美肉,坚硬的龟首更是顶住娇嫩的花蕊抵死研磨,在这攻势之下,咬牙坚忍的少女原本紧绷的娇躯渐软,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呼延逆心见状,大手一松,放开了少女的皓腕。失去支持的身子顿时往下一掉,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绝色少女的粉嫩蛤口瞬间将身下的粗硕肉龙又吞下寸许,坚硬粗圆的龟头借着少女自身的重力直顶花宫,顿时顶的她花芯绽开,娇躯止不住的痉挛数下,一股清凉的阴精喷薄而出,竟是小小的泄了一回。

陆玄音在一旁看的艳羡不已,一面抚摸抠挖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美穴,一面劝道:“怎样?伯母没有骗你吧?少主的宝具,女人用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薛梦颖只觉脑中一阵迷炫,蜜穴中传来的快感直逼当日欲林祭的体验,但迷离间,她仍是摇了摇头,断断续续道:“我知道我无力逃出你们掌心,但我也绝不会向你们屈服……梦颖被玷污也好……被玩弄也好……但哪怕到死……我都不会背叛天……啊!!”

未等她说完,呼延逆心便一把将她按在怀中,猛烈的上下按提起来!

“你有些啰嗦了,还是不要说这些恶心的话语比较可爱。”粗壮而坚硬的宏伟肉龙霎时间飞快的在少女刚刚泄过的嫩穴中抽插顶肏,将花径中的滚热爱液不断挤压而出!

“啊……啊……哈……不……不要……”少女无力的拒绝声淹没在了木窗刺耳的“嘎吱”声中,侵犯者有力的臂膀和粗硬的阳具达成了绝妙的配合,硬烫的龟头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节奏在少女愈渐收缩的清凉蜜屄中奋力而快速的刮擦着,不断的重重顶上正在翕张的娇嫩花芯,给她带去惊涛骇浪般的巨大快感!

薛梦颖被紧紧钉在呼延逆心怀中,娇挺美乳被他贲起的坚实肌肉压成一对雪白的肉饼,两个挺立的粉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着,雄厚的男子气息由内而外的包裹着她赤裸的粉嫩胴体。她抗拒,更想忍耐,她知道她正在被墨天痕的灭门仇家所奸淫,可这不断传来的巨大快感仿佛慢性毒药一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脆弱的感官与思想,每每当她想要抗拒时,身体总会不合时宜的被快感制止住反抗的动作,脑中更是不停闪过自己过往的性事,而这些过往,又仿佛催化剂一般,将蜜穴中的羞耻快感增强、扩散,如此往复,宛如无尽的漩涡,将她搅的头晕目眩,不断向最深处的深渊拉扯而去!

不出片刻,绝色少女的面庞已是潮红一片,娇躯酸软无比,螓首无力的靠在凌辱者的肩头,任由他将朝天耸立的九寸肉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入自己只为心爱之人所敞开的花径之内,尽情的索取与享受着。

但呼延逆心显然不会满足于此。只见他松开紧搂少女玉背的双臂,改为轻轻托住她的纤腰,随即胸肌一紧,将她的螓首弹开。失去依靠的薛梦颖顿时软软的向后倒去,却被腰上的手臂拦住,娇躯如挂雪的嫩枝一般悬在半空轻轻晃荡着,胸前的一对娇挺美乳宛如两只覆雪蜷缩的小鸟,随着枝丫晃荡而瑟瑟发抖,螓首无力的仰面垂下,杏眸迷离间,芳唇似张似合,大口的喘息着,仿佛身下的肉棒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一般。

两只大手握住少女富有弹性却并无赘肉的纤腰,呼延逆心似把玩着一举精致的瓷娃娃一般,摇动着薛梦颖已被肏干到无力的娇躯,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转着圆圈,时而又托住她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上下抛动,朝天硬挺的九寸肉屌宛如一根火热坚硬的药杵,在少女清凉湿濡的娇嫩“药臼”中捣弄研磨,花径中的每寸嫩肉都好似柔软的“药材”,被不断的挤压碾平,带给主人难以言喻的肉欲快感!

急促的喘息,绯红的面颊,颤抖的雪乳,翻浪的肉臀,流汁的蜜壶,无力的少女任由仇家玩弄着自己粉嫩雪白的赤裸娇躯,侵犯着她紧窄的私处,心中想着反抗,身体给不出一丝回应,两条藕臂软垂在身子两侧,跟随着呼延逆心抽插的节奏而毫无规律的四下摆动着。

忽然,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从少女蜜穴深处急速涌现。薛梦颖知道那正是泄身的前兆,心中顿时又生万般苦楚:“竟被这等人弄泄了身子……”

呼延逆心自然也察觉到少女的蜜屄之中忽然规律有致的收缩起来,只见他微微一笑,反而停下了抽插,低声问道:“以你这般贞烈的性子,遇上这等状况,却选择了苟且偷生,你以为吾会不清楚你在盘算什么吗?”

薛梦颖本就在迷茫的边缘摇晃,一时也未反应过来。呼延逆心一手扶着少女纤腰,一手在她两团娇弹雪乳上来回游走,揉捏抚摸,笑道:“好一个忍辱负重的贞烈女子,你如此选择,不就是想寻找机会,将吾今晚所议之事告知你的天痕哥哥吗?”

听闻此言,薛梦颖脑中顿时闪过一丝清明,却听呼延逆心又道:“你就没想过,若我把你擒走,你的粗浅谋划便无可施为?”梦颖顿时露出紧张的神色,显是害怕他真的如此。

呼延逆心漫不经心的又捅了两下肉棒,顶的少女一阵倒吸凉气,咬牙隐忍,才又笑道:“这里乃三教驻地,高手众多,吾自然不会平白让三教弟子失踪。但——你就不曾想过,为何我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

思绪回转,薛梦颖终于记起眼前男子为何这般有恃无恐,心中的绝望与恐惧有更甚一分。

陆玄音在一旁道:“小梦颖,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少主的手掌心的,早点享乐才是正事,不是吗?”淫媚的话语充满诱惑的语气,但薛梦颖依旧不为所动,蹙眉注视着呼延逆心,坚定道:“我的确不知道如何出逃,也不知该如何破解那‘朝夕相忘’,但你不要太过得意,只要你仍留我在此,终有一天会露出破绽!”

陆玄音不禁掩唇咯咯笑道:“只怕那时候,你都怀上少主的种了!”

薛梦颖顿觉背脊恶寒,打了个冷颤,难道自己不但要再度失身,还要在不明不白间怀上仇家的孽种不成!顿时对二人凶道:“你们休想!”

“休想?”陆玄音又笑了起来,走上前抚上少女的小腹,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想起呢,少主的种子,早就已经洒满这里了。”

薛梦颖顿时一怔,一股莫大的悲伤冲上心防:“我……我竟然……啊!!”

娇唇一撇,无助又绝望的少女顿时又哀怨的哭出声来。

却见呼延逆心将阴柔的俊脸凑近:“吾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不过不是这种情况。”说罢,便将少女扔倒在床。

薛梦颖还欲起身,却见那张阴柔的俊脸如影随形般凑至她面前,顿时又吓的躺了回去。呼延逆心好整以暇的在床边坐下,望着正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盯着自己的绝色少女,不紧不慢的伸出了手。

薛梦颖本能的出掌想要打开这只手掌,怎奈不过交手一合,双手便被按在了胸前。望着呼延逆心那目光冷冽的凤眼,受制少女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心中的恐惧感不断攀升。

呼延逆心冷哼一声,将少女的双手甩到两边,伸手去解她胸前的襟扣。薛梦颖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而巨大的惧意令她一时只记得呼吸,不敢再有动作。

随着睡袍的襟扣一个一个被解开,少女雪白的酥胸再度映入侵入者眼帘,在昏黄的烛光下,依旧是那么的白皙无暇,那么高挺诱人。

呼延逆心笑道:“吾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你表现的跟上次一样了!”

不堪回首的记忆再度涌现,却是那般清晰而深刻,宛如烙印在灵魂当中,清晰却又难忘。

已然泄过三回的少女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无力的趴在床上,螓首娇软的搭在床沿,一头凌乱的青丝或覆在绯红的娇颜上,或垂落在摇动的床边。此刻,呼延逆心并未因她的接连泄身而停止侵犯,仍是展露着各种技巧,不断的将坚挺依旧的粗壮肉龙挺送入绝色少女已有些微微红肿的粉嫩蜜穴深处。

房间内,“嘎吱嘎吱”的声响自呼延逆心开始以来就不曾停歇过,但其中的节奏变化却万般多样,一如他不断变换的技巧与姿势,从听觉上给了薛梦颖更多异样的感觉。

房间的角落里,陆玄音也自渎到泄了一回,地板上满是爱液浸渍的痕迹。望着床上仍是生龙活虎的呼延逆心与几乎昏死过去的薛梦颖,堕落仙子迷离的眼中又现出更多的淫媚,只见她舔了舔红唇,自言自语道:“少主还真是会动的春药,只是这样看着,已经让我泄身不已……啊……好想要……想要少主的大肉棒……”

陆玄音口中淫语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曾停下,十根曾用来拨琴舞剑的葱指,如今代替了肉棒的职责,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中不停的抠挖着,发出“噗叽噗叽”

的淫贱水声。

同样的声响从薛梦颖和呼延逆心的交合处传来,但要更大、更激烈。呼延逆心跨坐在瘫软少女并拢的玉腿上,粗长的阳根穿过她厚实瓷滑的臀丘,不断的肏入那积满淫水爱液的温暖甬道之中。他的阳具过于巨大,以至于先前哪怕顶到蜜穴的最深处也无法尽根而入,此刻,加上绝美少女的翘臀,方才能用另一种方式令它“消失不见”,也因此,二人交合之时终于能听见腹肌撞击臀肉的“啪啪”

声响。

呼延逆心按住那两瓣浑圆紧翘的臀丘,十指深陷入弹润的美肉当中,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坚挺依旧的肉棒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与力道,旋转摩擦肏弄着绝色少女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亦给她带去令她浑身酸软无力的酥麻快感。

即便是欲林祭上,薛梦颖也从未觉得自己仿佛快被肏死了一般,身上的男子本钱超卓,技巧惊人,她是断不能承受的住。此时的她只有被动挨肏的份,顺便发出几声舒爽却低不可闻的呻吟。

又过片刻,呼延逆心将少女瘫软的娇躯翻转过来,双手捧住纤腰将她凌空抬起,继续着自己仿佛无休无止的抽插肏弄。他时而快速进出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如雨点般打在少女娇嫩的花芯之上,冲击的她酥乳乱颤,气息紊乱,时而又摇动着她娇小轻盈的身子,由她“自己”旋转套弄着坚硬的肉龙,时而又将肉棒退至穴口,用粗大的龟菇将少女粉嫩的蛤口被撑开到最大,随后一肏到底,直抵花芯,周而往复。

不多时,早已泄过多次的少女便又抵敌不住,娇躯骤然紧绷,如弓一般弹起,痉挛着将侵入体内的巨型肉枪甩出。与此同时,无数散发着丝丝凉气的粘稠阴精破闸而出,全数浇淋在了呼延逆心摇晃不已的巨阳之上!

这一番泄身足足持续了数十息时间,高潮中的绝美少女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的痉挛着,檀口中发出颤抖的低吟,却又见她银牙紧咬,似是在忍耐何事。

呼延逆心消化完方才所得的初阴真炁,看见她这般模样,自是知道发生何事,邪邪一笑,握住她两条乱蹬的浑圆玉腿,往尚不能闭合的流汁蛤口中复又补了数枪。这一捅不要紧,只见薛梦颖发出一声羞耻却舒畅的长吟,一道黄白的弧线从她身下激射而出,竟是被肏的失了禁!

“啊……我……我竟被……竟被弄成这副模样……”巨大的羞耻感笼罩全身,薛梦颖绝望的捂住了潮红的面颊,她恨这让自己丑态百出的邪人,更恨这个潜意识中淫荡不堪的自己!

看见捂着脸面的娇小少女除却微小的痉挛不再有所动作,呼延逆心挺着坚硬依旧的巨屌在她身边躺下,抱过她的娇躯,令她躺在自己身上,昂扬的龟头找准那湿润而熟悉的桃源洞口,猛的肏了进去!

“呀……不……不要……不要再来了……”绝色的圆脸少女哪还经得起这般的连续挞伐,连连哀声讨饶道:“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求求你……”

呼延逆心并不理会她的哀求,仍是挺动着肉棒,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抽插着已经高潮过四次的少女嫩屄,直到少女的讨饶又变成了阵阵娇喘低吟,方才道:“吾还未出精,你要吾如何停下?”

薛梦颖早已被玩弄的身心俱疲,也不知如何答话,索性不再言语。呼延逆心则从后握住她两颗饱满高耸的少女玉乳,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身下肉棒挺动的又快了几分。

薛梦颖本就在高潮刚过,还是敏感之时,只觉蜜穴当中快感一波接续一波,不断冲刷而来,将尚未从云巅落下的自己再度向天空抛去!不出片刻,躺在邪人身上的绝色少女便再度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痉挛之中同时喷洒出了阴精与尿液!

再度遭遇失禁的高潮,梦颖的脑中已被羞耻和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着“不要”“好舒服”“不行了”的话语,在仍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呼延逆心怀中。

“这就不行了吗?吾还差的远呢。”呼延逆心翻身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压在身下,挺立的巨型肉棒再度杵入那痉挛不已的鲜嫩蛤口,尽情享受着奸淫的快感与功体恢复的满足感,直到身下的美人又泄了一次,开口苦苦哀求于他,方才停下抽插,揶揄道:“早说了,吾还结束。”

“那……那你就快些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女此刻说话已只能使用气声,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呼延逆心邪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巨龙,道:“你不让吾出精,让吾如何结束的了呢?”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这淫欲的地狱,少女悲哀的恳求道。

“哦?那我该射在哪里呢?”呼延逆心邪邪的问道。

疲累的圆脸少女已无力再与他多话,随口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射哪里,快点……快点……”

“哦!”呼延逆心佯装恍然道:“那我就射在里面如何?”

薛梦颖想也没想便飞快的应道:“好……好……就射在里面……快……”话刚出口,深爱的少年的面庞闪过脑海,带给她仅存的一丝清明,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允诺了何事,忙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推拒着身上的邪人:“不……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或者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地。

薛梦颖清楚感觉到,蜜穴中那火热的巨物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一股股火烫的阳精如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猛烈爆发!与此同时,少女体内的初阴真炁受到热精牵引,也一同调动起来,满载先天阴气的冰凉淫精再度从花房深处喷洒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仇人邪精融为一体,再不分彼此!

呼延逆心运调功力,从少女阴凉的蜜穴中抽取着绝佳的滋补圣品,却也给她带去更为狂烈而悠长的绝顶快感。只见薛梦颖在仇人邪精的灌溉下不间断的达到高潮,娇小白皙的嫩躯抖若筛糠,蛮腰连挺不止,幅度之大,几将肉棒从体内抽离。呼延逆心自是不允她这般,双手如钳牢牢箍住少女玉胯,将仍在吐精的雄伟肉龙深深抵住她翕张不已的冰凉花芯,继续着灌精与吸取。

虽已被玩弄的神志不清,但仅存的本能还是感受到了自己花宫再度被心爱男子以外的男人射入了欲望的种子。极度哀羞之下,除却滑落脸颊的两行悲泪,却还有雌性本能所体会到的极致欢愉。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少女的芳心之中,竟令她原本明亮的圆瞳一时失了神采!

前所未见的巨大快感与花宫中渐渐清晰的饱胀之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少女已然被摧残的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终是摧垮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在最后一次极致而猛烈的高潮之后,饱受欺凌的少女终是浑身一瘫,晕死过去。

随着堵塞的巨物“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阳精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如开闸泄洪一般,从少女无法闭合的嫩屄蛤口汩汩涌出。呼延逆心这才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少女丢在床上,盘起腿来,运功调息。陆玄音见状,一路从墙角爬至床边,摇着丰臀淫媚的讨好道:“少主,您应该还未满足吧?让音奴来继续侍奉你可好?”

说着,自顾自的爬上前去,扶住杀夫仇人射精后依旧昂扬的伟岸巨根,宛如捧住一件心爱之物一般,淫荡的舔弄起来,香舌将棒上残留的炽热阳精与冰凉阴精尽数卷入口中,然后含下粗圆的龟头,认真的吞吐起来。

呼延逆心只是闭目运功,不曾理会身下连连讨肏的美人熟妇。直至周天行完,呼延逆心凤目陡开,却是眉头半皱,不满道:“还是不够。”望着身下正极力讨好着的陆玄音,呼延逆心阴冷的俊脸上又添两分寒意,冷冷道:“音奴,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陆玄音吓的赶忙退开,跪伏道:“音奴不敢,请少主责任罚。”

呼延逆心不耐烦道:“一边候着,今夜轮不到你。”陆玄音只得乖乖退回墙角,不敢再多言语。

呼延逆心复又望向晕死在床上的少女,笑道:“幸亏你有先天阴气护体,不然寻常女子历吾神根,早已脱阴而亡了。”说着,他又握住薛梦颖两只皓足,将她的赤裸娇躯拉向自己,随后将少女的两条浑圆玉腿架在肩上,昂扬硬挺的九寸肉龙对准那还未闭合的粉嫩桃源,再度侵入其中,将先前射入的无数阳精“噗”

的一声挤出穴外!

不省人事的少女毫无知觉的任由身上邪人将她无力而瘫软的娇躯摆弄成各种屈辱而羞耻的形状,不间断的抽插淫辱着,而她虽是昏迷,但触感仍在,身子仍是清醒,一连又被呼延逆心肏泄了两次,这才在巨大的高潮刺激下幽幽醒转,迷糊间,只觉自己蜜穴中的火热与饱胀仍是不曾消退,抬眼望去,只见那噩梦般的男子仍在自己身上不停扭动,身下一波接续一波的火热快感,令她已然迷茫,不知自己是身处九霄天界?还是八重地狱?

很快,绝美的少女便难堪挞伐,激烈的泄了一回,在波波的快美舒畅中再度晕死过去。呼延逆心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变幻着各种姿势,或侧插,或背肏,或抱在怀中,或放在床沿,或鸾双舞,或骥骋足,尽情玩弄着少女瘫软的娇躯与冰凉的蜜屄!

肏晕了再肏醒,肏醒了再肏晕,如要射精,就尽数射入少女的花房之中,如此往复数次,当少女再度醒转时,她的花宫已是胀至极限,小腹如怀孕般高高隆起!

迷离间,薛梦颖只觉窗中已浮现些许晨光,映照在仍在身上挞伐不止的男子身上,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陌生之感。

“你……是谁……?”

呼延逆心并不答话,只是捧起少女娇臀,由上自下,做着最后的冲刺。薛梦颖被这狂猛如打桩一般的抽插肏的浑身摇动,不一刻便又攀上了快美之巅。呼延逆心也迎来了最后的爆发,将巨大的肉龙深埋入少女早已被邪精注满的花径之中猛烈的喷发起来,将最新鲜的浓稠阳精尽情的喷射入早已不存余地的花宫之中,将先前所注入之阳精纷纷挤出蜜穴之中!

最后一次激烈的高潮后,经历整夜凌辱的薛梦颖再度昏死过去,身下已是一片狼藉,无法闭合的嫩穴不断流淌着来自仇人的浓精,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宛如身处泽国,娇挺的酥胸上满是指痕,胸膛微微起伏着,示意着他仍有微弱的呼吸。

呼延逆心这才满足的起身,对陆玄音道:“音奴,之后就交给你了。”陆玄音自是答应下来,先跪伏在呼延逆心脚边,用香唇将那根散发着浓郁交合气息的巨阳舔弄干净,又拿过衣物服侍呼延逆心穿上,恭送走这奸淫了自己未来儿媳的杀夫仇人,这才来到梦颖身边,开始了她的“善后”工作。

那一页淫乱而不堪的屈辱记忆终于完全显露,带给少女的,是无以名状的巨大恐惧,那样的夜晚,她本能的不想再次经历,然而身下却不由自主的渗出滴滴爱液,身子竟是本能的对那夜的丑事生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你……你不要……你不要再那样对我了……”恐惧化为了颤抖惊叫,却在惊叫中掺杂了一丝莫名的期待。呼延逆心很满意少女目前的状态,转头招呼陆玄音道:“音奴,来,你也在这儿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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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陆玄音受宠若惊,顺从的来到呼延逆心身边,与胸膛赤裸的少女并排而躺,向灭门仇人投去了满怀期待的媚眼。

呼延逆心继续按住不住挣扎的少女,细眉间掠过一丝不悦,一眼瞪去,只见凤目中一道异光掠过。薛梦颖顿觉四肢一麻,浑身一软,双手无力的落在床上,心下不禁大骇:“这是什么妖法,为何穴道并未被制,我却无法动弹!”

呼延逆心这才道:“虽说吾不大介意你吵醒楼上那两位,但你一直乱动,实在有损本少主心情。”

陆玄音忙惶恐的起身致歉道:“是音奴考虑不周,扫了少主兴致,就让我代为弥补吧!”说着,只见丰腴的人妻褪去身上那件殷红薄纱,又褪去了呼延逆心的外罩衣衫,露出那身足以令无数女子垂涎的赤裸健躯,随后越过床上少女赤裸的娇躯,将自己丰满的裸躯贴上邪异男子雄健的肌肉,性感的红唇熨上那两瓣薄唇,如同热恋中的少女在侍奉爱郎一般,温柔又迷醉的送上香吻。

薛梦颖望着身上两人唇舌交缠,又惊又恨,恨的是为何这二人竟会如此构陷自己,惊的是她们竟会如此放荡,当着自己的面就开始行起苟且之事!但同一时间,一阵眩晕侵袭脑海,莫名的怪异之感涌上心头,竟是令她不自主的盯住二人的唇舌交缠,目光难移他处!

陆玄音与呼延逆心缠吻许久,直吻的身下洪涛泛滥,却也时刻关注着身下少女的表情,薛梦颖从惊讶、不甘,到疑虑、迷茫,所有情绪,尽收她余光之中,于是也抽空伸出素手,在少女袒露的饱满酥胸上游走揉捏起来。

薛梦颖本就不得动弹,只得任由她在自己充满弹性的雪白双峰上任意施为。

看着身上的奸夫淫妇唇舌交缠,自己的胸乳还被人不断挑逗着,那股莫名的怪异感再度涌上心头,凌乱中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刺激。

陆玄音心知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给自己“主人”的前菜,却也尽心“烹调”

着,尽展着自己身为人妇与爱奴的老道手段。只见她红唇渐渐下移,吻过呼延逆心如钢铁般的雄壮胸膛,舔弄着他凸起坚硬的乳头,手上却轻轻的在少女袒露的瓷白嫩肤上游走,不断探寻着她娇躯上神秘的敏感地带,将这道“主菜”渐渐打理的火热起来,同时她另一只手也未曾闲下,隔着裤子抚摸着那团虽是半软,却仍鼓胀无比的巨阳,丰腴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起来,显是面对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巨根时已是情欲满涨。但她却并未解开那近在咫尺的裤带,早已雾气蒙蒙的媚眼向身前被侍奉的男子投去恳求般的目光。

“做的不错,继续吧。”呼延逆心很满意美妇的侍奉,示意她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陆玄音当即大喜,飞快的解开灭门仇人的裤带,将那根半软却仍有六寸长短的巨阳连同硕大的卵囊一起捧在手心,仿佛即将品尝世间的绝味珍馐一般伸出香舌,温柔而细心的在溢散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龟首上来回舔弄着,灵巧的舌尖不断的扫过气味浓烈的马眼与光滑的龟头,螓首也跟着她舔弄的节奏时而左右歪斜着,神情陶醉之至。

在美妇忘我的侍奉下,呼延逆心身下的巨阳肉眼可见的涨大挺立,显现出那九寸的昂扬身姿。薛梦颖在二人身下看的怕极,既是害怕陆玄音的放荡超出她所想,竟会如此如痴如醉的舔弄着贼人的男根,更是后怕,自己当日竟是被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奸淫了整整一宿,却一直恍无所觉?

陆玄音表面看似沉醉,实则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身下少女的神情,看见她露出害怕的神色,于是便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着先前中断的爱抚。视觉触觉两相夹击之下,薛梦颖本能的闭上杏眼,想要避开其中一种,然而一片黑暗之中,触觉听觉却更为敏锐,陆玄音的那处处拿捏在敏感地带的爱抚却为她带去了更为清晰的刺激,她吸吮肉棒的滋咂之声更是如同在耳边回荡一般,直接在她的脑海中构画出了那一副淫糜的景象,加之窗外雨声不停,雷声如鼓,下下敲击着她的心扉,吵的她心烦意乱,焦躁不已,只得再度睁眼。却见陆玄音正在竭力的吞下呼延逆心的九寸巨龙,那粗长硕大的棒身已被吞下近半,将美妇的腮帮撑的高高鼓起!

薛梦颖何曾见过这般激烈的吹箫之法,羞的直欲转头,颈项却好似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一般,僵硬不得动弹,只得直直看着那根巨硕无比的肉枪不断的在陆玄音的红唇间进进出出,带出不少香唾从美妇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她丰腴的胸脯之上!

就在少女看的出神之际,却见正行苟且之事的二人齐齐转头望向她。呼延逆心笑道:“音奴,你看,这小骚货看的眼睛都直了。”

陆玄音含着肉棒,含糊的附和道:“那是自然,天下间没有女子能抵抗少主的雄威。”

呼延逆心哈哈大笑道:“这可说不准,她身怀初阴真炁,与楼上那天生媚体一样,动情虽快,却难深陷,需要多调教几次才能像你这般,如母狗一样服帖。”

被灭门仇人这般侮辱,陆玄音却是对他抛了个媚眼,扭动起丰腴的肉臀,含着肉棒道:“被调教成少主的母狗,是音奴的荣幸。”

呼延逆心也不理她失却尊严的奉承,道:“不过好在她们内力低微,又是儒门一脉,非如你一般身负清心寡欲的道门玄功,所以反倒比你容易调教。”

陆玄音扶起着那根火热而粗壮的巨龙,从根至顶贪婪的舔弄着,继续奉承道:“就算音奴身负希音玄功,不也被少主征服?音奴就祝愿少主早日能将此两女拿下。”

呼延逆心低头望着薛梦颖笑道:“楼上那个迟早是吾囊中之物,眼下,你才是重头戏。”

薛梦颖自是知道今晚自己多半难脱魔掌,却不愿未战先降,倔强道:“谁跟你一起演戏!”

呼延逆心望着身下的少女,就如同望着一条在砧板上跳动的美丽锦鲤一般,转头对陆玄音道:“音奴,我们的主角不大高兴,你是不是该做个表率?”

陆玄音恭敬道:“那是自然。”随即微微直起身子,捧起胸前那对丰满绵柔的巨乳,夹住了呼延逆心的昂扬巨根,上下搓弄起来。

薛梦颖哪见过这般场面,心下虽是鄙夷与嫌恶,却也不免生出好奇:“他们竟淫乱到如此地步?那里也能用上?”

陆玄音一面捧着绵乳来回揉搓,包裹摩擦着呼延逆心的昂扬巨根,一面舔弄着不断从乳沟中伸出的龟头。即使是她那对在这半年内被无数男人精液浇灌下、被揉捏涨大如木瓜般的雄伟巨乳,有时也不能完全包裹住男人的粗壮,不时能看见那黝黑的棒身在欺负的乳肉当中若隐若现。

薛梦颖只觉二人此举荒谬绝伦,却刺激非常,心中不免生出异样的波澜,正看得出神之际,却听呼延逆心揶揄般笑道:“音奴,你瞧她看的多认真。”

陆玄音吐出口中的巨龟,道:“那自然是被少主所吸引。”

“这个角度也看不真切。”呼延逆心推开陆玄音,转而将薛梦颖的娇躯抱起靠坐在墙角,螓首靠在墙上直面二人,这才满意道:“这样就清楚多了。”说罢,坐到少女身前,向陆玄音指了指自己昂扬朝天的粗壮巨根。

陆玄音自是会意,顺从的跪伏到灭门仇人身前,乖巧的继续舔弄起那根硕大巨阳,只见她一会从卵袋、茎根一路向上舔至龟头,香舌在棒尖灵巧的打了几转,又从另一个方向向下舔去,一会又用饱满的润唇含住半边茎身,上下吮弄,技巧频出,除却自己享受以外,也是在给一旁被迫观看的少女以示范。

在这近在眼前的淫乱“教学”中,薛梦颖被欲林祭潜移默化中影响的脆弱心智正在逐渐陷入更深的腐蚀,身下不由自主的被眼前这淫糜不堪的景象激起了本能的生理反应,爱液淫水在她的细密甬道中汇成涓涓细流,在她尚未失守的亵裤上浸洇出桃源洞口的形状。

突然,正在享受陆玄音悉心侍奉的呼延逆心将闲暇的魔手伸向了少女的身下,薛梦颖急忙惊慌的叫道:“住手!”但反对的声音并不能阻止前进的魔爪,呼延逆心轻车熟路的解开亵裤的系带,只轻轻一扯,遮掩在少女身上的最后一片布缕便在少女哀求中飘出了床外!

窗外的雨声与雷鸣掩盖了屋中少女无助的悲鸣,然而只是片刻,那惊慌失措的呼喊便转变了成竭力克制的闷哼。呼延逆心纤长的食指深深插入少女冰凉紧窄的桃源甬道之中左右翻转着,拇指不时划过那充血的粉嫩豆蔻,用指甲轻轻刺刮着。

顿时,那被欲林祭潜移默化中所催生的渴求,仿佛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的猛兽忽然听见了枷锁打开的声响,在一声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刺耳咆哮中破门而出!刹那间,强烈的快感仿佛从那只不断转动的手指上冲杀而下,占满整个甬道,随后向赤裸少女的全身急速蔓延!

“这种感觉……这……”蜜屄中,前所未有的绝美快感不断传来,是连前次遭淫都未曾体验过的畅快,宛如锋锐利箭,箭箭直锥芳心!“这与上次的体验…

…完全不一样……是我忘记了,还是……?“诧异间,薛梦颖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抗拒还是享受,只知道身下的快感波波如潮,令她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看来比吾预想的还要简单。”呼延逆心忽然抽出手指,望着其上沾满的晶莹爱液,扶住陆玄音正在起伏的螓首猛的向下按了数回,笑道:“你经欲林祭影响,本应已是个淫娃性子,怎奈大阵未完便遭人搅局,导致阵法效力虽已影响你之心神,却也被理智之锁所缚。而今日不同了。经吾上次调教,阵法效力已得补全,今日正是完全发挥之际!”

薛梦颖听他竟提起自己最不愿面对的黑暗过往,恼道:“你胡说!”但看着他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竟觉得此时蜜穴中阵阵空虚,仿佛想把那根手指迎回一般,心底不禁骇然,生怕他所言为真。

呼延逆心自信笑道:“不信?无妨。今夜,你会主动开口求吾。”

薛梦颖咬牙道:“你做梦!”

呼延逆心轻笑一声,拍了拍正在专心致志,上下吞吐着巨阳的陆玄音,道:“音奴,来,本少主赐你神根。便用……”说到一半,呼延逆心望了薛梦颖一眼,接着道:“便用‘仙子拜月’吧。”

陆玄音当即大喜,起身称是,随即转身屈膝而跪,将丰腴臀股凑向邪人昂扬挺立的巨龙,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唇徐徐吞下了那香菇状的硕大龟冠!

薛梦颖眼见陆玄音的丰臀缓缓坐下,那根巨硕无比的男根渐渐没入蜜屄当中,只觉画面震撼非常。当日欲林祭时,她惊怕悲伤更多,并无心观察周遭交媾的男男女女,后来虽与贺紫薰二女共侍墨天痕,却也并未像现在这般注视观摩,况且,眼前苟合的二人,一者,是杀害她最爱之人全家的至恶仇人,一者,是构陷她落入魔掌的未来婆婆,奇怪的组合,淫乱的动作,更激发起她体内已经冲破枷锁的阵法效力,令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苟且淫戏!

纵然陆玄音早已适应了杀夫仇人的邪恶肉棒,但仍是无法完纳那九寸巨物,吞至穴底,仍有半寸左右在外,但陆玄音已顾不得许多,忙又抬股提臀,使得仇家的粗壮肉棒在自己穴中翻江倒海,其中快美,令的她螓首直扬,淫叫连连!

随着失心人妇的丰满圆臀不断疯狂的上下摆动,淫水四溅的交合之声阵阵传入观战的少女耳中,伴随着窗外令人心烦意乱的道道雷声,仿佛有一面大鼓在她身旁敲响,沉闷浑厚的音浪波波冲击着她的心防,让原本就难以自持的芳心跳动的更为激烈!

此刻的薛梦颖眼波中已偶尔掠过些许迷茫,更多的则是专注。她瓷白的娇躯已然泛红,随着愈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雪白胸膛上,两粒粉红豆蔻已坚挺的如花生一般悄然挺立在雪峰之巅,而不远处萋萋芳草之下,粉色桃源宛如经历了春雨洗刷,流出汩汩的蜜汁淫浆!

小床床头的屋墙正上方便是木窗,漆黑的雨夜中不曾透入些许光亮,但每当照亮夜空的闪电划过,总能将窗下床上的淫糜画面在一瞬间照的如同白昼。

陆玄音依旧跪立在床,激烈的起伏套弄着身后仇人的巨型肉棒,双手捧住自己那对丰腴的绵乳不断紧握挤压着,仿佛想将自己所得的所有快感都锁在深深的沟壑之中,偶尔瞥向薛梦颖的眼眸中,满是满足的媚态。

“啊……好深!好深!少主你的神根每次都能戳到音奴的花芯啊……啊!”

放荡的淫叫中,是放纵的情欲在不断翻腾。呼延逆心就静静的坐着,享受着妇人的疯狂侍奉,但他更在意的,是一旁观战少女的状态。

眼见薛梦颖正慢慢像他所预想的方向沉沦,呼延逆心忽的起身,一把将妇人推倒。陆玄音猝不及防,双手急忙扶住屋墙,未及出言,纤腰已被身后的男子握住,滚烫坚硬的巨硕龙根开始了主动而猛烈的突刺肏弄!

“啊!好爽!啊……太激烈了……少主……啊……!”连声的淫语中,美妇人的丰腴胴体仿佛变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承受着杀夫仇人的坚硬巨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贯穿,却露出了被征服的淫媚神情。竭力扶住屋墙,才能撑住不断被冲击的胴体,胸前垂荡的绵软丰乳激烈的甩动,也在应证着身后男子的挞伐是多么有力。

看着未来婆婆媚态毕露的极力迎合,薛梦颖早已是目瞪口呆,纵然已经知晓她早已沉沦,却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端庄圣洁的道门仙子竟有如此骚气四溢的一面,但同时,看着她无比享受的神情,少女心中原本细不可见的期待宛如被抽丝剥茧一般,渐渐露出苗头!

呼延逆心猛肏了陆玄音一会,又命她面对着观战的少女,从后拉住她一双皓腕,令她纤腰如弓向上曲起,随即挺枪舞棒,再度插入那温热湿滑的仙子蜜屄当中猛烈肏弄起来!

南水仙子的蜜屄被粗壮的肉棒牢牢固定住,上身却随着身后邪人肏弄的节奏,剧烈的上下摆动着,挺立在胸前的一对丰硕巨乳宛如两只灌水的纱袋不停的上下甩动,激烈碰撞着,两团殷红的乳首飞舞出眼花缭乱的轨迹。

薛梦颖就看着未来婆婆在近在咫尺处被人玩弄的丑态毕露,那激烈晃动的乳球几乎都要甩到她的脸上。陆玄音毫无矜持的淫浪叫声与窗外混乱的雨点雷声纷纷涌入她的耳中,更直击着她内心的深处!冥冥中,那纷乱嘈杂的噪声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若隐若现,似低吟,又似耳语,更似心声,但她此刻什么也听不清楚。

不一会,呼延逆心松开陆玄音手腕,已绝顶过两遭的堕落仙子失了支持,顿时倒在了观战少女的胯间。正当薛梦颖尴尬之际,只听面色绯红的陆玄音笑道:“小梦颖,你那里可真香。”说着,素手便抚上了那正潺潺流汁的粉嫩玉蛤。薛梦颖正是与体内欲望搏斗之时,被她一抚,顿时如遭电击,桃源洞口中喷溅出数滴爱液来。陆玄音淫媚笑道:“这冰凉的触感,叫我这几日很是怀念呢。”

薛梦颖不解,却听陆玄音又道:“上回帮你清理时,你这里的味道就让伯母很是受用。”

薛梦颖顿时浑身恶寒,嫌恶道:“你……你怎么也……”

陆玄音承受着身后的抽插,身子一晃一晃的向前挪了寸许,凑近少女面前,一手抚上她娇弹的酥胸,笑道:“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少主的味道更让我沉醉呢,那浓郁的芬芳,真叫人流连忘返。”

身后的呼延逆心噗嗤笑道:“音奴,你还真是放荡,本少主不过让你清理,你却是用吸的吗?”

陆玄音回身朝他媚笑道:“那是自然,少主的精华,音奴无论上下哪张嘴都不愿意浪费呢。”

呼延逆心大笑起来,在堕落人妻挨肏生浪的肉臀上连抽数下,道:“你深得吾心呢,接下来该如何做,想来不用吾指示了?”

陆玄音道:“音奴明白。”随即双手撑上薛梦颖脸颊两侧的屋墙,对少女笑道:“那日少主一夜都在浇灌你,早上我可是吸了好久才帮你清理干净呢。”

听他们二人言语,道出当日清晨她昏迷后之事,薛梦颖只觉阵阵反胃,咬牙骂道:“不……不要脸!”

陆玄音却轻吻了少女的脸颊,不以为意道:“有少主的精华赏赐,还管脸面做什么?你也不用如此义愤填膺,反正今晚,你也会变的与我同样。”

薛梦颖怒道:“你做……”“梦”字还未出口,娇唇却被另一对湿润的柔唇堵住,一条芳香的软舌如灵巧的小蛇一般探入少女檀口当中。少女何曾经历过同性相吻,更何况还是自己平日里敬重之人,自是相当抵触,怎奈受呼延逆心邪眼所制,连转头避开都无法做到,又不敢对待呼延逆心一般果决,只得任由陆玄音施为。

身后是杀夫仇人的巨型肉龙肏干连连,眼前是未来儿媳芳唇香舌缱绻纠缠,陆玄音夹在当中,兴奋的不能自已,不一会,又泄了两回,一时撑持不住,靠在了少女赤裸丰挺的胸膛之上。

听着落难少女清晰的心跳,陆玄音笑道:“你此刻小鹿乱撞呢。”说着,又抚上了她已是蜜汁横流的玉嫩花唇,两指沾湿,摸进了那桃源洞口!

薛梦颖顿时又惊叫起来:“伯母……不……”话未说完,刺激而剧烈的快感便冲破了她的话语,蜜穴中的两根手指虽不如先前的修长有力,却正对上了她情欲高涨的时机,未及连贯的“要”字瞬间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吴侬软语,仿佛是在渴求一般。

陆玄音的两指在薛梦颖冰凉紧窄的粉嫩蜜穴中旋转抠挖着,不断刺激着她甬道中的敏感地带,然而刺激的还不止于此。呼延逆心对堕落人妻的征伐一刻也不曾停止,耐力卓绝的他每一下抽插都力道十足,不见衰减,南水仙子被他接连不断的顶肏肏的胴体直摇,两根侵入蜜穴的手指也跟随这节奏不断向深处挺近着,就仿佛呼延逆心正在利用她的手指淫辱她的未来儿媳一般!

“唔……”快感不断的传来,一波强过一波,在呼延逆心与陆玄音二人合力的指奸下,倔强抵抗的少女只能紧咬着牙关,抗拒着心灵、身体的双重打击,淫糜的画面与窗外的雷雨又带来了视觉与听觉的全面袭扰,种种刺激又加强了蜜穴的敏感,最终汇聚成无可比拟的快感浪潮,化作汩汩清凉的阴精,随着她渐渐颤抖起来的娇躯和娇吟,从蜜道之中喷涌而出!

“哈……哈……”泄身过后的绝色少女粗喘着,半抗拒半享受的体会着这不由自主的高潮,心中更是羞耻无限,自己竟被未来婆婆用手指捅到泄身!但不一会她便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就是在泄身过后,她那深埋体内的渴望不减反增,仿佛方才的高潮只是一篇乐府序章,引出了之后洋洋洒洒无边无际的欲望之音!

“想……你……要!”“棒……才……快!”“开……荣……极!”“拒…

…受……“

先前那隐藏在噪声之中若隐若现,如耳语般的低吟此刻又在再度响起,这一回,零星的话语如虽碎片般回荡受辱少女的心间,听不出意义的只言片语却仿佛带有一种诡异的魔力,能让人愿意倾听,愿意接受,愿意服从!

“这……这究竟是……”杂乱的声音不断在薛梦颖的脑海与心间渐渐清晰,虽仍是细不可闻,却令她心神愈渐凌乱起来,原本坚定的抵触之念也好似出现了丝丝裂缝,从中泄露着无尽的欲望!

陆玄音此刻侧躺着,螓首就枕在薛梦颖玉腿上,丰臀深谷之间,一根属于灭门仇人粗长邪棒正不停的在她湿濡的淫滑蜜穴中有力的抽插着,男子肌肉贲起的坚实小腹在那不断颤动生波的肥美臀肉上击打出浪涛拍案般的“啪啪”声,而她的手指仍深嵌在受辱少女的粉嫩蜜穴之间,不间断的抠挖抽插着,将她方才泄身所流出的阴精从蜜屄之中挤出。

望着少女愈渐迷离的目光,呼延逆心微微一笑,从堕落人妻蜜汁狂流的淫穴中拔出粗挺的肉棒,随即向后躺下。陆玄音立即回会意,跨过男子身躯,将不断滴落淫水爱液的成熟美穴对准那昂扬朝天的巨型硬物,一落臀,已是尽根吞入!

“哦……”直顶到底的的畅快刺激令堕落的南水仙子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呼,正欲扭动腰肢自行套弄之时,却见身后的男子将她肥美的圆臀悬空托起数寸,随即,雄健的腰身如压水之泵,向上方的淫滑秘洞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急速突刺!

连环的刺击,呼延逆心送屌如出剑,狠疾凌厉,如潮的刺激,陆玄音亦觉受万剑戮身,一时牙关紧咬,畅快的难以出声!薛梦颖此刻虽是对陆玄音恨极,但终归平日里十分敬仰,见到她如此“难受”的模样,只道她正在受难,忙呼喝道:“住手,不要再……在这样下去了!伯母会受不住的!”

不料呼延逆心闻言竟真停下了顶肏,倒是陆玄音在胴体一阵颤抖后,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嗔怪道:“小梦颖你也不厚道,竟敢坏伯母的好事!”

呼延逆心支坐而起,从后握住陆玄音胸前那对绵软乳丘,下巴靠上堕落仙子的香肩,对眼前惊愕的少女讽道:“不懂事的妮子,你不知她方才有多享受呢!”

“你们……!”薛梦颖被这对奸夫淫妇气的小脸涨红,偏又无话可说,只得哀叹数声,不再言语。

陆玄音却拨开自己的两瓣花唇,将那被粗硕肉棒塞满的蜜穴更清晰的展露在未来儿媳的面前,道:“你想要吗?”呼延逆心也配合着开始挺动着肉棒抽插起来。二人近在咫尺的淫糜交合全无遮拦的展现在眼前,极尽所能的刺激着少女的各处感官,那不断进出的肉棒仿佛每抽插一下,就如同剥茧一般将少女心防上的细丝抽离,露出内中巨浪滔天的欲望之海!

此刻,薛梦颖与陆玄音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浸湿,二人各自流出的爱液连成了一片散发着阵阵异香的泽国,不同的是,二女一者已满足的不能自己,一者却是情欲高涨,空虚难耐!

眼见二人在自己面前不断变换着各种前所未见的淫荡姿势激烈交合,承受着不停的言语刺激,不停的上下爱抚,耳中充斥着肉棒抽插时淫贱的水声、臀股相击时清脆的肌肤碰撞、堕落女子不知廉耻的放荡淫叫,窗外不曾稍缓的疾风骤雨惊雷,羞耻,悲哀,愤恨,嫌恶,气急,凌乱的心绪在落难少女的心间交织如麻,所有的条件,在呼延逆心邪眼的注视下汇聚一处,不断完善着最后的欲林大祭!

终于,不断被外界干扰冲刷的意志再难抵御内心的邪火,先前那在心中莫名响起的话语,此刻如深渊的低吟一般,遥远,却清晰的在少女的耳畔、脑海中回响!

“想要,你想要那根肉棒!”

“肉棒,才是你想要的快乐!”

“开口诉求,方能荣登极乐!”

“抗拒,只是拖延你需求的步伐!”

“只需求他,只需求他!”

“我……我……”急促的喘息中,赤裸少女明亮的杏眼中渐渐失去了先前的光采,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引人垂涎的神采,原本不由自主的眼神变的贪婪而渴望,直直盯住了眼前二人激烈交合的所在。

此刻,薛梦颖纵然脑海中依旧天人交战,但追逐欲望的本能却在欲林大阵的功效下强过了羞耻与坚持,既是心中仍是百般不愿背叛最爱之人,却仍是说出了那廉耻尽丧的话语!

“我……想……想要……”羞耻难当的话语,细不可闻的声音,仍是被呼延逆心在暴风骤雨和交媾淫声之间捕捉到。邪人不禁大笑道:“音奴,她说她想要。”

陆玄音媚笑道:“想要就一定给吗?好歹出言相求一下吧?再者,你都没说想要什么,又要少主如何给你?”

二人一唱一和,看似嘲讽,实是最恶毒的心防摧折。落难的少女本就难堪欲林祭完整阵法之效,如今又被二人言语刺激,加之内心天人交战仍剧,一时不知所措,竟是哭了起来。

呼延逆心心道:“吾本就是为她的初阴真炁而来,如今欲林大阵已被完善,她之心防也已被破,就不必浪费时间等到她完全沉沦,之后再慢慢用净瞳邪眼调教即可。”想定,邪人拍了拍在身上摇动不知的陆玄音,示意她到一边去,也是昭示着,今晚的“正餐”即将开始!

望着那高大俊雅的健壮男子挺立着粗长硕大的巨屌靠近自己,薛梦颖心中似有五味杂陈,又似乱码难分,既有本能的惊恐与抗拒,也有本能的想要迎合,这本能的矛盾令她无所适从。眼见那伞状的硕大龟菇在自己眼中的倒影越来越大,一竖马眼仿佛一只深渊之眼凝视着她,激的她鸡皮疙瘩四起,逼近的肉棒上,散发着足以令女子发情的强烈男性气息,以及从陆玄音蜜穴中沾上的淫水味道,熏的少女头晕目眩!

忽然,薛梦颖只觉眼前异光一闪而过,原本被封锁的娇躯恢复了行动能力,可这时,她脑中最先所想的,已不再是逃跑,缓缓抬起的玉手,也不再蕴含催命的掌劲。

握住那邪人肉棒的一瞬,薛梦颖柔嫩的掌心便感受到了滚烫的热力与无与伦比的坚硬,也再度清晰的唤醒了她上一回遭受奸淫时的感觉。奇异的是,上回受辱时的悲哀与痛苦却已然淡化,反倒是那交媾时的畅美快感令她记忆犹新!

呼延逆心静静的看着少女的反应,他并不心急,因为一切已经在按照他的预想发展,他此刻需要做的,就是欣赏少女因为心中无法压制的情欲在挣扎中一步步而背叛情郎的“美景”!

陆玄音已不知何时凑到了一旁,笑吟吟的观看着薛梦颖抗拒着,却又不愿放手的姿态。少女的玉手颤抖着,艰难的在那根昂扬挺立的坚硬肉棒上微微抚动起来,指腹上传来的粘滑与火热仿佛浆糊一般将她粘住,不由她恣意离开!

陆玄音笑问道:“怎样,可曾见过一根肉棒能及得上少主这般雄伟慑人?”

薛梦颖呆愣的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陆玄音见她行动木讷,不禁催道:“你如果想要的话可要快些,伯母还未满足呢。”

呼延逆心笑道:“音奴,吾不是让你做好表率?”

陆玄音忙道:“音奴知错,请少主示下。”

“心急的话,不如你们二人一起来,边教边学。”呼延逆心提议道。

陆玄音自是同意,立马道:“小梦颖,看好了!”说着,便从侧边亲吻上邪人的棒身左右吮吸着,同时含糊的说道:“来,你也这样试试。”

薛梦颖秀眉微皱,看着眼前陶醉舔棒的堕落人妻犹豫半晌,还是经不住脑海中不断低吟的呓语鼓动,缓缓将芳唇靠近了那根炽热的昂扬肉屌!

有时候,堕落与理性只有一线之隔,当维系理智的那根细线崩坏,堕落便会如烈火入林一般,将理性迅速焚烧!

随着一滴清泪划过绝美脸颊的同时,柔软的芳唇也触碰上了那炽热到足以点燃女性情欲的巨硕肉棒!纵然仍有理智如暗夜中的一颗萤火,在拼命的阻挠、告诫着自己,但那团火焰实在太过细微,细微到在周围翻腾的欲浪中,甚至比不过半点溅起的水花!

此刻,两个在墨天痕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跪伏在他的灭门仇人身下,一左一右的各自含住他粗硕肉棒的半边茎身,来回吮吸着。她们一个心甘情愿,堕入淫道无法自拔,一个却是不由自己,在欲望的深渊中剧烈挣扎着,但这些并不妨碍她们的仇人欣赏着她们雌伏的身姿。

欲林大祭,开启欲望之林,将人对欲望的追求极致放大,让这本能在面对欲望之时强过一切的理智,让人在明知不可为不该为不能为之时,却只能受到本能欲望的驱使。

薛梦颖便已深受其害。当她跟随着陆玄音,在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力度侍奉着辱己仇人之时,心早已痛的如撕裂一般,但身子的动作却顺服的如一只洁白的小羊羔。雷雨声中,二女吮吸肉棒的淫荡声音清晰可辨,将那根火烫坚挺的巨龙舔弄的水光发亮。陆玄音更示意自己的未来儿媳来到仇家的正前方,用她那小巧的芳唇,含住了半颗紫红的硕大龟头,舔舐着马眼中渗出的催欲淫液!

“继续,继续往里吞。”陆玄音此时仿佛又变回了那慈祥的母亲,却悉心教导着未来儿媳如何侍奉取悦着自己的灭门仇家。呼延逆心的龟菇硕大无比,薛梦颖即使竭力张开小嘴,也无法含入口中,几番尝试,终不得所愿,只得暂时放弃。

陆玄音生怕主人不悦,忙接过棒首,熟练的一口含在口中,旋转着面庞,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来,吞吐之余,还不忘指挥儿媳舔弄起肉棒的其他部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雷雨之声渐弱,似是暴雨将息,然而新一轮的淫戏,即将在屋中上演!

只见,墨天痕敬爱的母亲与挚爱的青梅未婚妻赤裸着娇躯,并排躺在木床之上,二人脸上皆带着迷醉而兴奋的潮红,两双美目齐齐望向那个站立床边,高大健壮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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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灭墨家满门的元凶,蒙面邪众的首领,与床上所躺的二女有杀夫之仇、淫辱之恨的呼延逆心!

床上的两条裸躯,一条属于熟媚的妇人,丰腴勾人,高挑柔润,豪硕胸乳宛如瓷碗反扣,沉甸甸,颤巍巍,肥臀宽胯间,是最懂男人的多汁肥鲍,另一条则属于娇俏的少女,明媚清透,娇憨可爱,圆圆的俏脸却蒙上了一层浓郁的渴望,将不成熟的媚态轻轻盖压,也正是这又纯又欲的女儿姿态,更能令人垂涎。

呼延逆心挺着粗壮硕大的肉屌率先走到薛梦颖身前,打量着她如白瓷一般的雪嫩肌肤。薛梦颖此刻心情复杂至极,她心底明明告诫着自己要反抗,明明感受到了万般的屈辱,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那并不是真正的臣服与乖巧,而是一种名叫欲望的缥缈之事把控了她的内心,催生出了令她无法察觉、却不由自主的“期待”之情!

呼延逆心健壮的雄躯已压上了少女玉白的胴体,冰凉的薄唇不断亲吻着她敏感的细颈、小巧的锁骨,圆润的香肩,双手不断的抚弄着她娇挺饱满的酥胸,揉捏着粉红的豆蔻,抠挖着柔嫩温热的流汁花径,不断给她带去屈辱而刺激的欲望快感!

“快……快推开他,然后逃,逃去找天痕哥哥!”受辱少女心里一遍又一遍的下定决心,身体却一遍又一遍的毫无回应。反之,面对恶徒技巧高超的爱抚,那不断发热的娇嫩肌肤,不断起伏的娇挺胸膛,不断收缩吐蜜的娇嫩花穴,才是她最真实的回应!

忽然,呼延逆心在她耳边发出如魔鬼一般扰神的低语:“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却又不反抗吗?因为你在屈辱与羞耻中产生了欲望,又在顺从中获得了更大的屈辱与羞耻,如此复迭之下,你只会——自愿沦陷!”

说罢,狡诈的恶徒出其不意,薄唇覆盖上了少女震惊中微翕的水润双唇!薛梦颖登时瞪大了杏眼,浑身微微颤动了数下,却不见了前日的激烈挣扎,任由男子将灵巧舌头长驱直入,伸入她芳香的檀口之中,激烈搅拌!

“唔……!”虽是惊讶,但少女的反应却已没了前日的激烈,圆瞪的杏眸在片刻惊恐过后微微阖起,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情欲!

呼延逆心狞笑着品尝着少女芳香软润的柔唇,双手继续在她愈渐敏感的酥胸与秘唇上施展着熟练而高超的爱抚技巧,更进一步刺激着她本就难以遏制的欲火!

良久之后,呼延逆心吻够抬首,少女的粉嫩舌尖仍是微微探在唇外,与邪人的舌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望向被吻的满脸媚意的少女,呼延逆心不禁笑道:“前日吾欲如此时,你那凶狠劲上哪去了?”

薛梦颖已答不上话,只是微伸着香舌娇喘不息,面色酡红一片。

呼延逆心又笑道:“那吾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又痛吻了上去!这一回,依旧是激烈的搅拌,邪人灵巧而强韧的舌头在少女温润的口腔中翻江倒海,将她的柔嫩粉舌如玩物般肆意卷弄,二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如情人间的热吻一般,发出了唇舌交缠而出的“滋咂”淫响!

与此同时,邪人的细长手指也未曾停止动作,不断深入的抠挖着少女紧窄粉嫩的蜜屄,刺激着穴中的敏感嫩肉,将蜜道中涌出的爱液一次又一次的挤压出洞口之外!

薛梦颖少经人事,纵然已被开发过两回,却也经不起这般刺激,不多时,娇躯便猛烈的抽搐起来,几股冰凉的阴精顺着邪人深插的手指,一路喷溅而出!

呼延逆心这才停手,起身端详着少女泄身后更为欲望迷离的神情,道:“吾喜欢你现在的表情,现在,是该你做出回应的时候了。”说着,他将那昂扬粗壮的九寸肉龙抵在了少女柔润粉嫩的湿滑蛤口,肉棒上传来的滚烫热度与即将再次失身的恐惧使得少女那两瓣蜜唇不由自主的翕动了起来,不知是畏惧,还是欢迎。

但邪人显然并不着急,只用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润的蜜缝中上下磨蹭,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而床上的赤裸少女心中已羞耻无限,但心痒难耐,只见她此刻娇胯扭动不止,粉嫩湿滑的蛤口在仇人狰狞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将那紫黑的巨物磨的晶晶亮亮,却又守着最后一丝底线,不愿将其整个吞下。

呼延逆心讽道:“你先前不是抗拒的紧,怎么却这般自觉?”

“我……我没有……”少女当然不愿承认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只是颤抖的话语让辩驳显的那般无力。

突然,只听薛梦颖“啊!”的尖叫一声,随即娇躯便是一颤,娇唇轻抖间,俏丽的圆脸上同时浮现出了舒畅与不满的神情。

“你很不诚实。”呼延逆心邪笑道。

少女素白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邪人隆起的坚实腹肌,微声道:“不要……你……不要插进来!”原来就在方才,邪人的半颗龟头已经突破了那粉嫩的蛤口,侵入了少女的花穴前端!

“哦?不要?”呼延逆心笑着,又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往少女的嫩屄中推进几分,受辱的少女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悲鸣,推拒的双手慌乱的打在侵犯者的身上,却无力的好似撒娇一般。

“不……不要……唔……”每当少女发出哀羞的拒绝,呼延逆心便会将巨大的肉棒向她的蜜穴深处插入些许,“堵住”她的拒绝,直到足有两寸多肉棒侵入到那阴凉紧窄的甬道中时,哀羞的少女已失了话语的能力,玉手遮住了半张俏脸,只余下娇唇中急促的喘息,应证着她心中的激烈挣扎。

“要不要不是你说的算的。”呼延逆心说着,忽然雄腰一挺,九寸肉龙如长枪猛刺,直捣少女花芯,瞬间埋没过半!霎时,巨大的快感如大山落海,激起千层波涛,汹涌激荡,连绵不绝!哀羞少女被这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及,瞬时惊叫一声,蜜穴登时痉挛收缩起来,裹覆着入侵者的火烫肉棒,却又更添刺激!

薛梦颖紧咬着牙关,努力忍耐着蜜穴深处传来的激烈快感,只一下,已是让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恳求这些人狠狠的插入、玩弄自己,但仅存的理智与底线仍是在崩坏的边缘苦苦支持,一如她现在的苦苦忍耐一般。

呼延逆心见少女如此模样,也不心急,却道:“也罢,偶尔听取一点别人的意见,倒也有趣。”于是一边握着少女娇挺雪白的美乳,一边缓缓的将已经插入的巨硕肉龙缓缓向蜜穴外抽离。

坚硬的龟棱刮擦着薛梦颖蜜穴中的寸寸嫩肉,带给她绵延不断的性爱快感,而火烫的触感却在渐渐减弱,空虚感渐渐袭来,当欲望得不到满足,本能便会驱使动作。只见少女素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口中轻声而焦急的道:“不要……”

“嗯?”呼延逆心虽是发出疑问的声音,但并不显得意外,继续向外缓缓的抽离肉棒,同时故意问道:“什么不要?”

快感的逐渐消失,并没有如凌迟剜心一般的痛苦,但就是让人难以割舍,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耻话语,终究也抵不过快感抽离所带来的失落。受辱的少女银牙紧咬,内心一遍遍的责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想要那样的人来欺凌我?为什么我会追逐着这种感觉,不愿放开?”可芳唇一启,便好似开了牢门一般,话语与心神同时被欲望所裹挟!

“不要……拔……出去……”声细如蚋,却清晰可辨。

“天啊……我……我在做什么?我怎会提这种不知廉耻的要求?”刹那间,巨大的悲哀感裹挟而来,少女捂住了俏脸,无地自容,主动背叛爱人的痛苦,远比自己被动受辱要多的多,因为这象征着自己从内到外都已不再贞洁!

明知这样是可耻,是背叛,是不忠,是万劫不复,自己却在本能的驱使下顺遂了欲望,顷刻间,在少女纯洁的心中已是山崩地裂,爱情,信念,贞操,坚守,一切都好似随着座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大山一道,崩碎成一地嶙峋的乱石!

一旁陆玄音亦不失时机的拱火道:“小梦颖,想要舒服可不是什么错事呢,少主这般威猛的巨龙,任谁都会想要的,不是吗?”

呼延逆心只是挺住了抽出的动作,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女脸上复杂的神情变化,从自责、悲哀、羞耻、愤恨,变的有些许迷茫,不甘,夹杂着一丝丝的坦然与接受,再到生出点点的期待,丰富的变化,映着这少女复杂而凌乱的心路,也清晰的昭示着她内心的变化!

又过一会,薛梦颖只觉身下虽不断有滚烫的热力传来,却并无其他动作,难耐的空虚之感一波又一波的从身下传来,令她浑身都仿佛饥渴起来。无奈的少女只得忍着巨大的羞耻,鼓起勇气小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呼延逆心失笑道:“不是你让我不要拔的吗?”

薛梦颖急道:“我……我只是让你不要拔出去,可没让你不动……”话刚出口,便忙又捂住了俏脸,羞的无地自容。

呼延逆心大为畅快,道:“墨天痕的女人有求于人,只是这种态度吗?”

提及爱人名字,薛梦颖顿时大怒道:“不许你提他!”

呼延逆心冷笑道:“吾提了又怎样?那种老娘和老婆都被吾调教的会求吾临幸的无能者,有什么资格不准吾提?”

少女气势顿时又矮了三分,支吾道:“我……我才没有求你……”只是体内还插着凌辱者的肉棒,她的话底气全无,越说越小声。

“不求?那好。”呼延逆心也不拖沓,直接拔出了肉棒,不等少女娇呼出声,已转到一旁,陆玄音配合的打开双腿,露出那等待已久的湿濡熟穴,恭迎着沾着少女蜜穴中冰凉淫水的九寸肉龙直插其中,猛烈的抽插起来!浪叫之中,还不忘伸手在一旁观战的少女身上来回摸索,揉捏着她的嫩肤与酥胸。

呼延逆心仿佛将被拒绝的怒气全部撒在南水仙子身上一般,将她两条浑圆却不粗壮的美腿抗在肩上,如打桩一般向下压肏着,巨硕无比的九寸肉龙如一杆火热长枪,不断在生出墨天痕的湿滑甬道中大力驰骋,每一下都势大力沉,顶的陆玄音胸前两团水袋也似的丰满豪乳激烈的上下弹跃着,三人身下的木床也在这激烈的仿佛虐待一般的肏弄下嘎吱作响,摇动不停,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一般!

身边人疯狂的交合节奏通过身下木床的摇晃不断传递给躺在一旁的少女,竟让她有了种参与其中的错觉。望着自己未来婆婆被她的灭门仇人大力肏弄的胡言乱语,乳球乱舞,淫乱之相尽显,薛梦颖心中亦是激荡不停,害怕,疑惑,鄙夷之中,竟还隐隐浮现着一丝羡慕!

呼延逆心与陆玄音虽似在旁若无人的疯狂交媾,但二人心知今晚的主角正是旁边光明正大“偷窥”的绝色少女,她那欲语还休的神情与复杂中带着一丝渴望的眼神,通通都落在二人眼中!

未过片刻,呼延逆心忽的将陆玄音的身子翻将过来,直接趴在了少女身上。

二女各有风采的裸躯面对面重叠一处,两对大小不同却同样诱人的美乳相互挤压下,少女的酥胸更为挺拔,将人妇的绵乳顶的凹陷下去,再从二人的侧边溢出了丰美的乳肉,而陆玄音胯下已被淫水沾湿的漆黑丛林也贴上了少女粉嫩的桃源蛤口,带给她阵阵的酥痒刺激!

接着,呼延逆心将那粗壮硕大的九寸巨龙缓缓插入了二女玉胯之中,四片湿滑的蜜唇宛如四瓣娇美多肉的花瓣,包夹磨蹭着火热坚硬的茎杆,仿佛就在同时肏弄二人一般。

巨大粗硕的肉棒在薛梦颖粉嫩的屄缝上来回的摩擦,滚烫而坚硬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少女最柔嫩的所在挑逗、激发着她的情欲,使得她此刻不仅身体饥渴难耐,连抗拒的内心也开始不住的骚动起来!陆玄音浪叫的同时,双手也不忘在少女身上来回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肌肤,使得她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加渴望肉棒的侵犯!

呼延逆心在二女蜜汁横流的湿滑屄缝中穿梭良久,复又挺枪捅进陆玄音那温暖熟美的肉穴当中,大力顶肏起来。陆玄音忙撑高身子,将丰臀撅起,迎合着杀夫仇人的猛烈进犯,熟美丰满的胴体在邪人一次又一次的强力撞击中前后剧烈的摇摆着,那对吊垂的绵乳宛如钟摆一般在薛梦颖娇挺的酥胸上空狂乱的甩动着,不时扫过撞上那嫩滑的乳肉,将她所承受的力道反馈给身下渐难忍耐的少女!

不一会,陆玄音气力难支,手肘一软,趴倒在薛梦颖怀中,而身后,呼延逆心仍是不知疲倦的猛力狠捣,直插的道门仙子蜜穴中洪涛泛滥,每一插皆有响亮的“噗叽”之声,与肌肉撞击臀肉的“啪啪”之声混在一处,溅起水花肉浪无数,三人身下的木床更是摇晃不停,嘎吱作响!这凶猛的力道通过妇人的身子与她享受的神情,从触觉、视觉、听觉全方位传递给了被压在身下的陷落少女,感染着她被欲望不断裹挟的芳心!

震动、响声、肉体的温度。不断传来的刺激,令少女的神思一时恍惚,今夜的情景,与那晚自己和贺姐姐共侍墨天痕时何其相像?可事实,又是天差万别,自己正被未来的婆婆背叛,与堕落的她一道陷入邪者仇人的淫欲深渊当中任人鱼肉,可……

完整的欲林祭功效影响下,少女已不会再在脑海中浮现当日的淫乱场景,但那场景对心灵造成的冲击却成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于潜意识中破坏着她的理智,增强着她对欲望的渴求与顺从,影响着她的思绪!

“啊……哈……”薛梦颖从没想过,看着别人交媾时,自己竟也会想要被好好“疼爱”,更没想到纵然百般羞耻,万般不能,身体却像是背叛了自己一般,渴求着眼前那根正在未来婆婆肉穴中驰骋的狰狞肉棒!欲望就仿佛一片无尽的海洋,不断冲刷着岸边,将理智的沙滩不断缩小、缩小、再缩小,直至淹没!

“插……”红唇翕动,娇语声微。细不可闻的一字,早就淹没在周遭杂乱而淫糜的混响之中,无人听闻,随之而来,是更为激烈的海浪冲刷,带来更为难耐的骚痒与空虚!

此刻,薛梦颖理性仍在,她仍是知晓何该当为,何该不为,但身体却早已向无尽的欲望屈膝而降,叛她而去!

“插我!”哀羞的少女不敢直视,不敢直言,却已经让勇气突破了理性,踏出了那无法回头的一步!

这一回,激烈交媾的二人听到了少女的请求,停下了动作。陆玄音笑道:“主人,小梦颖可算开窍了呢。”说着向前爬了两步,将呼延逆心的巨硕肉龙从自己湿濡的蜜穴中抽出,然后翻身跪坐在侧,恭敬道:“请少主临幸!”

呼延逆心则并不着急,只见他甩着坚挺无比的九寸肉屌,笑着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吾离的远,不曾听见。”

薛梦颖羞赧的蜷起身子,俏脸红的如同九月的柿子,小声支吾道:“我说…

…说……插……插我……“

呼延逆心一把捉住少女皓腕压过头顶,将她的娇媚裸躯再度打开,邪异的面庞凑近她惊惶不知所措的圆脸,狭长的凤目盯住了她慌张的杏眼,沉声道:“大声点,吾听不真切。”

知道自己所做并非正确之事,薛梦颖虽是要求出口,却是心虚不已,完全不敢直视眼前的邪异男子,别过俏脸,目光闪烁着,小声道:“插……插我……”

呼延逆心也不着急,笑道:“哦?原来是求吾?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说着,将那硬挺的火热肉棒在少女玉腿内侧晃了几下,坚硬的龟头打在敏感的肌肤上,却仿佛敲击着少女早已乱成一团的心扉:“想要吾临幸,你可得大声点,诚恳点。”

薛梦颖知道每顺遂一次,自己就更深陷一点,但澎湃的欲潮虽不能阻止她分辨对错,却也已让她难以自持!

粉唇轻咬间,少女蒙上情欲的杏眸盯上了诱惑者清澈缺邪异的瞳。呼延逆心此刻眼中并无任何异色,却仿佛有着前所未有的的魔力,引诱者少女说出了那羞耻不堪的请愿!

“请……请你……插……插我……”

哀羞的话语仿佛用尽的薛梦颖一生的力气,羞耻与背叛的心情宛如万根芒刺直戳心际,带来的除了锥心的疼痛以外,却还有——堕落的快感!

呼延逆心不禁大笑起来,盯住少女的眸,问道:“你请吾插你?那你的天痕哥哥怎么办?”

提到最爱的男子,少女放心登时一缩,朦胧的眸中浮现出一丝清明,别过头去不再答话,也不再请求。那是她最舍不下、断不开的牵挂,也是她的抗拒与倔强最后的底线!

“哈,有意思。”呼延逆心见状,却依旧自信满满,只是将坚挺昂扬的龟首顶在了少女湿濡的花唇之上来回磨蹭,火烫与坚硬的触感再度催发激化着她体内的滚滚情欲。撩而不予,最是令人难受,薛梦颖不进夹紧了玉腿,似是想抗拒这根诱惑无限的巨龙,又好似是想把它紧紧夹住,不让它逃开。但如此一来,邪人肉龙上坚硬与火热,还有那巨硕的形状却更为清晰的通过少女玉腿内侧的娇嫩肌肤传达而来,让她更清晰的认知到,这根巨物是多么诱人!

呼延逆心继续在少女的耳边发出这如同恶魔般的低喃:“想一想,前日里,吾是如何让你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快乐的?你的天痕哥哥,能给你吗?”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和天痕哥哥……我爱他,不是为了这个……”

反抗的话语,在断续的节奏中显得苍白无力,而恶魔的低喃还在持续。

“你仔细回忆回忆,那日吾是如何让你如入云端,流连忘返的?那日吾又在你的体内留下了多少的精华?”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哀羞的少女无言以对,只能以逃避回应,然而思想早已被这言语侵入,在连声的抗拒下,脑海中却尽是那日被邪人疯狂奸淫的画面,清晰而又真实,仿佛身临其境一般!身下的骚痒与空虚也随着这些不堪的回忆更为壮大,几乎将她最后的底线催破殆尽!

就在这时,呼延逆心发出了致命一击!

“你再好好回忆回忆,曾射入你体内的阳精,是你的天痕哥哥多一点呢?还是其他男人的多一点?”

淫猥的话语,带来最残酷的事实,提醒着少女此身早是不洁,又何苦一再坚持?刹那间,海岸覆灭,底线断裂,满面清泪之中,只听见一声满是欲望的呼唤——

“插我……请你……插我的小穴……”

呼延逆心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道:“你不用忘记你的天痕哥哥,因为当心存背叛的愧疚时,你能够获得更大的快感呐!”说着,九寸的昂扬肉龙顶上少女粉嫩柔软的花唇,坚硬而粗大的龟头如一颗狰狞的龙头,破开了湿濡已久的的桃源洞口,向着少女阴凉娇嫩的花径深处进发!

“啊!!”预想中的撕裂之痛并未传来,反倒是庞大而又清晰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地方席卷而来,火热而坚硬的触感,背德的羞耻感,饱胀的充实感,各种感觉通通化为了剧烈的快感,飞速的从穴口延烧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舒服!”这是少女心中的第一个反应,但随之而来的,巨大的屈辱和不甘,以及对墨天痕的愧疚之情轰然涌现,使得她眼角处泪水涟涟:“天痕哥哥…

…对不……梦颖……梦颖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还是你的杀夫仇人来侵犯自己……梦颖……梦颖已经从里到外都脏了……“即便到现在,哭泣的少女亦不明白,为何明明自己心中万般不愿,却依旧做出了如此苟且之事!

强烈的歉疚与自责仿佛一张庞大的渔网紧紧包裹住了少女的心脏,深深的勒住了她伤痕累累的芳心,勒出了道道可怖的印记,仿佛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一般!

但不过片刻,蜜穴中的火热快感便如浪潮般汹涌而来,与她胸中的悲伤痛苦混合在一处,变为了更加致命和危险的背德快感!

“呜哇……!”随着硕大肉龙一寸一寸的再度侵入那清新凉爽的极品蜜穴,那清晰而火热的坚硬触感伴随着逐渐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少女的渴求与空虚,一波接续一波的如潮快感似风中海浪,此起彼伏,永不停歇!

呼延逆心并未像方才凌辱陆玄音一般猛烈抽捣,他像是疲累了一般,慢悠悠的挺动着肉棒,不疾不徐的浅插缓抽,享受着少女娇美粉穴中阴凉嫩肉的紧致包裹,也给这片美肉带去了坚硬而火烫的刮擦与鼓胀!

“啊……插进来了……我竟然主动要求这恶徒插进来……可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那么屈辱,那么痛苦,但对在欲望深渊中飘荡的少女而言,这份快感宛如找到了方向与希望一般,引的她几乎可以放弃一切,去追寻,去索求!

呼延逆心依旧很有耐心的在薛梦颖触感特殊的极品蜜穴中缓慢行进着,仿佛是想让她花径中每一寸嫩肉都记住自己的形状。如此一来,受辱的少女除了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之外,还更加细致的感受着入侵者的硕大、坚挺与火烫,这与前日里被自己身心所推拒的一味的奸淫更能带来莫大的刺激!更可怕的是,这根巨硕的入侵者,是她自己主动邀请而来的,就如同侵略者打到门前,自己却大门敞开,请求他们来玩弄自己一般!而这孔武有力的入侵者此时就在她的领土上慢慢踱步,仿佛耀武扬威一般,攫取着原本只属于自己所爱男人的每一寸土地!

薛梦颖被这看似温柔,实则快感绵延的肏弄插的呼吸急促而杂乱,粉润的娇唇不由自主的张开、颤抖着,却只能听见呵气的轻喘。陆玄音适时的在一旁爱抚着正在被凌辱的未来儿媳,素手抚摸着她身上各处敏感地带,好让她能更为深入的享受这背德的性爱,直到陷入深渊,万劫不复!

在少女蜜穴的前端浅插片刻后,呼延逆心开始挺动肉棒,缓缓向花径深处推进。当巨硕坚硬的龟头一点点破开紧致闭合的嫩肉,将更多的地盘撑出自己的形状时,哀羞的受辱少女也随之产生了反应,那心中无边无际的歉疚、无助、羞耻,在强烈的性爱快感裹挟下,统统变成了欲望的催化剂,洗刷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片黑暗沉沦下去!

再缓慢的旅程,也有到达终点的时刻。邪人那九寸肉龙抵达的终点,就是少女蜜屄最深处的柔嫩花芯。当坚硬而滚烫的龟首轻轻点上那微翕的花蕊,一股电击般的酥麻快感飞速的流过少女的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大叫出声!

呼延逆心不禁笑道:“哈!完整的欲林祭除了催发情欲的功效外,让受阵者变的敏感易泄也是个不错的功效。”说着,一手握住了少女娇挺的乳峰,两指夹捻起那粉红的豆蔻。

以薛梦颖现在的状态,哪还经的的起刺激与挑逗,没两下,便已摇动玉胯,扭动娇躯,半哭半急道:“不要……不要再弄了了!”呼延逆心才不顾少女的哭喊,对她的玩弄一刻也未停止,除却手上时时的爱抚挑逗外,粗壮的肉棒亦在少女紧致阴凉的蜜穴中变幻着各种角度缓缓抽插着,硬挺的棒身缓慢而有力的碾过穴中嫩肉,旋转着细细研磨,粗大的龟首每次从不同的方向抵达娇嫩的花芯时,都会稍加力道,顶磨二三,再从另一个方向缓缓退开,坚硬而庞大的伞状龟棱碾刮着花径中紧紧包裹的冰凉美肉,将一波波不可名状的强烈快感传递给她蜜穴中的每一处所在!

这般缓慢却极富技巧的抽插,可以说是另一种挑逗,在填补少女空虚的同时,也更激发她对欲望的渴求!

“啊……啊……”一声声带着舒爽与满足的娇吟从薛梦颖娇唇间不断溢出,少女稚嫩可爱的圆脸上,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与媚意,使得她此刻既清纯又魅惑,美的堪称人间少见!而陆玄音则妩媚的倚靠着正在尽情奸淫着少女的呼延逆心,时而抚摸着他健硕宽阔的胸膛,舔弄着他挺立的乳头,时而与他激情舌吻,时而又在他与未来儿媳的交合之处舔弄抚摸,挑逗着少女敏感的豆蔻,时而则跪在主人身后,来回舔弄着他的肛门与硕大的卵袋,尽心辅佐、挑逗着他二人,给予他们更大的刺激!

呼延逆心同时享受着二女,笑道:“墨天痕的女人,个个都这么淫荡吗?”

“你……你不要提他……啊!”无力的对抗,被一记突然而快速的顶肏边轻松打断,随之而来的是,少女享受的娇哼与喘息。

“吾提了又如何?他的老娘如今是吾之玩物,他未来的妻子在主动求吾临幸,她最爱的女人也逃不出吾之手心,遇上吾,注定他此生身边的所有女人都会成吾胯下之臣!你该恨他,因为他,因为墨家,所以连累你们全部都会被吾玩弄!”

说到兴头,呼延逆心一面抠挖着陆玄音汁水横流的蜜屄,一面挺动九寸肉龙,在薛梦颖嫩穴中加速抽插起来!

面对辱己仇人对爱人的无情嘲讽,薛梦颖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自己正乖乖躺在那人身下,求人肏干,又有什么立场反驳?当身下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当无边的欲火延烧全身,当每一次肉棒挺插,抵死研磨,她想说的,只有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啊……好深……好胀……啊!!好……好爽!好舒服!”

逐渐忘我的呻吟,随着逐渐激烈的交媾而更加清晰、高亢。早在她为了满足那深不见底的欲望而背叛了自己最深爱的人,并且开口求肏之时,她所有的坚持便已如泡影般一同破碎,剩下的,只有尚未崩溃,却只能任人作弄摆布的麻木思想,如今,理智虽在,却已成了欲望的手下败将,无论欲望促使着她做出何等行径,理智虽明,却也再无力阻止任何事情!

“啊……啊!”

暴雨已去,雷声渐息,但阵阵舒爽而享受的淫叫声在墨天痕正下方的房间中此起彼伏着,其声一者熟媚,一者清脆,那是他敬重的、平日里宛如仙子般出尘的母亲,与他深爱的、平日里活泼可爱的未婚妻!

此刻,两个女人如同顺从的雌犬般并排跪在床沿,一丰一翘四座臀丘上高高撅起,属于少女的那粉润白嫩的蛤口与属于妇人的那成熟包容的花唇正同时流淌着汩汩的蜜汁爱液,迎来一根足有九寸长短,三指粗细的巨硕肉棒轮流进犯!

当呼延逆心将自己硬挺的肉龙插入薛梦颖冰凉紧致的蜜穴中时,他的长指便会抠挖着美妇的肉穴,抽插数十下,便会拔出,然后混着少女蜜穴中的淫液,插入陆玄音温润成熟的多汁淫穴中,另一手也同时灵巧的在少女的嫩穴中穿梭抠弄,同时给二女带去来自仇人的“抚慰”!

在肉棒抽插与手指抠挖所发出的密集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之中,二女各有特色的蜜穴皆是收缩不停,包裹着侵入其中的肉棒与手指,发出此起彼伏的舒畅吟叫,两对形状各异,大小不一,却同样美丽诱人的胸乳在各自胸前随着身后男子进犯的节奏而前后摇动着,一个绵软而硕大,如水袋般吊垂甩荡,肉波横生,一个坚挺而圆润,如紧紧吸附的两指小兔,巍巍颤抖,只有顶峰的粉嫩嫣红甩动出令人目眩的粉红轨迹!

就这样交换轮插了数百回,直至二女在各自的淫叫声中迎来已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之后,呼延逆心又让陆玄音仰躺在床,薛梦颖则仰躺在她未来婆婆的乳峰之上。二女胯下湿濡不已的两个蜜穴洞口上下陈列着,恭迎着仇人的巨硕肉龙轮流插入其中,攫取着各自不同的美妙触感。美妇的肉穴成熟包容,温热湿滑,少女的蜜穴柔嫩紧窄,清凉裹覆,各有千秋,各有妙处。呼延逆心一会在少女的清凉蜜屄中突进刺击,一会又在美妇的湿滑肉穴中翻搅风云,肏的房中淫荡叫声此起彼伏,肏的二女情欲满满,不知西东!

不多时,二女绝顶过多次的极品蜜穴已是敏感无比,每当呼延逆心插入数十下,便会泄身,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从二女蜜屄中流出的爱液阴精早已混为一处,沿着二人的臀股顺流而下,将身下床单尽数浸湿!床前的地板上更是如同下过暴雨一般,已找不到一块干燥之地!

终于,当呼延逆心又一次插入薛梦颖仍在不住痉挛的娇嫩花径,连续抽插数百下之后,被连续的高潮快感几乎爽到眩晕的少女长啸一声,浑身抖若筛糠,娇嫩的玉胯不住的向上弓起,汩汩散发着凉意的阴精宛如天女散花般,从被撑的大开的交媾结合出激涌而出!呼延逆心饱吸初阴真炁,化纳己用,随后精关一开,无数如岩浆般灼烫的浓精从马眼处喷涌而出,一波接续一波,尽数灌入少女正兀自收缩的花宫之中,没几下便将花房撑的满满当当!后续的浓精却依旧喷发不停,将先前注入的精液挤出子宫,从二人严丝合缝的结合处汩汩溢出,顺流滴到下方陆玄音湿濡的蜜屄之上!陆玄音如获至宝一般,将穴口上源源不断滴落的仇人阳精用手聚拢,往花径深处塞去,直弄的花唇上沾满了一片湿滑的腥臭秽物!

“哦……少主的精液,即便不直接射在音奴穴里,也能带给音奴莫大的满足啊!”陆玄音淫荡的继续着用手灌精的动作,一手则绕过未来儿媳的胸前,揉捏抚摸着她兴奋挺立的娇乳,口中喊出句句淫荡而羞耻的话语!

呼延逆心哈哈大笑,道:“手拿开,你也有份!”说着拔出肉棒,飞速的肏入陆玄音的熟媚肉穴当中一插到底,将还未射完的浓精灌入她女体深处,同样射了个花房满溢,这才满意的拔出肉棒,兴致勃勃的欣赏着满是媚态的二女蜜屄洞口被撑开出他肉棒的大小,流出他射进的汩汩白精!

“啊……天痕哥哥……梦颖……梦颖又被这恶徒灌满了……”绝顶高潮的余韵中,娇躯不住痉挛着的薛梦颖留着眼泪,心中虽是悔恨、自责、哀伤,娇唇中喃喃道出的却是——

“好烫……好热……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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