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 (1-2)

258Clicks 2021-08-23 Author: 酒加茴香豆
本章拓展于碧海墨锋第二卷第七章穷文富儒 第一章

晏饮霜喝完莲子汤,看着天痕和梦颖二人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颇为亲密的样子,心中惭愧之意愈发蓬勃,不愿也不敢多面对天痕,当即起身道:「我先去休息了。」说完也不敢再去看天痕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冷淡J 是什么反应,便匆匆离开大厅。走至楼梯拐角处,听到大厅里梦颖软糯的跟天散娇,鼻头突然一酸,几乎就要流下两行清泪,只得赶紧揉了揉鼻子,忍住泪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不点蜡烛,凭着白天的记忆,卸了外衣,摸着黑爬上床,纤手攥紧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窗外雨势渐大,已有倾盆的势头,时不时夹着几声「隆隆」的闷雷,大自然向万物逐渐展示处出它无可匹敌的力量,光是窥见冰山一角,台许多人带来了身心上的压迫感。

晏饮霜猛地把被子盖过头,仿佛埋藏在黑暗中会稍稍减少心中的罪恶感,以能舒心进入睡眠,可心头一股郁气不散,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窗外嘈杂的雨声荡起了内心的不安,怎么强迫自己平静也无法止住不断诞生的念头。

呼~_」晏饮霜把头伸出被子,呼了一大口气,心中苦闷稍减,但念头就像蛮荒地里的野草,越刻意去压制,反而愈发猖獗。- 个个念头破地钻出,晏饮霜内心潮起潮落,怎么样都平静不下来,索性彻底打开阻拦,阅读文章般任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展开。

自己跟随着飞龙营从快活林大殿中救出了天痕和梦颖、紫熏,目睹了两女的参状后,打听到两女已被快活林众贼奸淫失了清白之身,梦颖更是将处子身给了那药王,原来想着凭借自己的处子之身和家世,无论是选择墨天痕还是寒凝渊,即使无法阻止他们三妻四妾,想着自己最少也能明媒正娶,当个正室,没想到自己酒醉之后识人不明,没错,肯定是自己不胜酒力被灌醉后没能认清寒凝渊的本生,不是自己本性淫乱,再加上寒凝渊花言巧语之下,迷迷糊糊把处子之身给了他,失了贞节。

话说,天痕既然能接受梦颖和紫熏失了清白身,后来又接纳了柳芳依,是不是天痕对于贞洁不是特别看重,如果自己向他表白心意后再跟他坦白,天痕会不会也能接纳我呢。可紫熏是与天痕并肩作战被擒,梦颖是为救天痕性命被迫之下失身,芳依是被下了催情药失身,自己却是酒醉后识人不明主动献身,不说少了一份舍身相救的情意,单是自己这丢失身子的情形,怕说出口就会让天痕看轻了不少,好像个风尘女子一样,喝醉以后随便找一个男人寻一夜欢愉,还是把处子身给了别的男人。

这事也不能就这么拖着,自己也不大不小了,迟早是要嫁人的,从紫熏、梦看来,天痕尚不那么看重女子清白,若自己真诚地向他坦白,也许还能获得原谅,就这么过去了。若是嫁给了另外的人,能配的上自己的男子,哪个不是大户人家,哪个不看重女子的贞节,等到洞房花烛夜发现自己没有处子落红,闹到爹爹那里能解决还算可以了,要是心中还有不满在外人面前大肆抱怨,丢了大面子,辱了家风,就算是平时宠溺自己的爹爹也无法再容忍自己,怕是要被逐出家门。

自己是习武世家,相较于那些严苛的书香门第,家风已是开放了许多,在拜堂前与未婚夫行了夫妻之事,爹爹知道了也能容忍一二,毕竟只要成了亲便是家里人,也不算失了清白。当时自己天真地以为能用自己的魅力和处女,换来寒凝渊的浪子回头,没想到即使是自己,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夜风流,丝毫没有迎娶的想法。

让爹爹以他夺了自己清白的名义逼他要了自己吗,这和奉子成婚有什么区别,爹爹也不会让这事闹地人尽皆知。若是个名声没那么大的人就好了,自己还能辩说识人不明,寒凝渊早有风流名声在外,自己还将处子之身给了他,纵使是被他花言巧语所骗,可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若没有献身于他的心思,他也不敢用于自己,现在这事流传了出去,大家不会说他风,流成性,只会说自己本性放荡。

念头一个接一个窜过,一股倦意突然袭来,晏饮霜感觉眼皮沉重无比,就要昏昏睡去,脑袋里此时还在纠结着某些念头,平静不下来,又抵挡不住困意,迷迷糊糊进入了半醒半睡之间。

稠如浓墨的黑夜,夹杂风啸的泄水声,一道闪电瞬过,带来瞬间的光亮,惊雷炸响,院子门扉[ 吱呀」- 声打开,在风雨夜中如滴水融入大海,无人知晓,一只沉睡的小绵羊缓缓落入虎口。晏饮霜仍是半醒半睡,姣好的面容上,两道细眉微微蹙着,惹人生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无论承认与否,最近这段时间里,不管是沉迷,欢愉,极乐,还是懊恼,后悔,痛恨,所有的情绪最为集中在失身于寒凝渊的那一夜,也在那夜达到了巅峰。

- 切症结源于那一夜,如果那天没有去喝酒,如果那天没委身于寒凝渊,如果没那么多的如果,饮霜知道,但心里的悔恨依然让她不断地回忆着那时那刻,设想着当夜自己作出了不同抉择后出现的情况,就不用如现在这般无法面对天痕,可以继续与天痕毫无间隙的习武、交流,继续与父亲倾心。

晕晕乎乎间,晏饮霜又醒了过来。

「这是哪……这是?」饮霜搡了揉眼睛,「我刚才是这是王淫贼的房间!」

饮霜匆忙爬起身子,却觉身子酸软无力,一举一动都需花费极大的气力。

一连串微弱的脚步声从远处逐渐蔓延过来,晏饮霜多年习武,单凭脚步声的大小就能判断敌人的远近和方位,她抬头望向紧闭着的大门,天上明亮的月色将一道人影打在窗根纸上。

她有些恐惧,想找个角落躲藏起来,但浑身的酸软让她作出最大的努力仅仅是抓紧了身上的被子。

一秒,两秒……时间慢慢过去,门外的身影仍一动不动。

「谁!谁在外面?」饮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饮霜打起精神看了过去,熟悉的衣服,熟悉的体形,熟悉的动作,但脸庞却模糊不清,怎么望都望不清楚,仿佛被团迷雾包裹着。

「是?是天痕师弟吗?」饮霜小心翼翼地询问。

那道身影突然原地站住了,似乎愣了一下,又浅浅弯了一下腰,「晏师姐身子可有感觉不适?」晏饮霜未去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却又分辨不出,又问道:「你怎么会来此?」

身影又靠近了一些,「我刚从外面回来,与诸位长辈见面后打听了师姐的去处,- 路追寻过来,不料还是丢了位置,郁闷之下在街上买了壶酒,寻了个无人的角落自斟自饮,突然看见一下人鬼鬼崇崇扛着个用被子包着的人,看来向应该是青楼那边,上了马车后也不走官道大道,专寻偏僻小路走,我心中生疑,尾随着马车到了这地,发现此处乃是一处淫窝,便悄悄摸清这里的情况,把人都清理掉了,后来听见晏师姐的呼救声闯进房间,与那王贼一番搏斗,那贼人见不敌竟想逃跑,我方才追了出去,已将他斩于剑下,师姐不必担心。」

晏饮霜心有疑惑,「可师弟这时不是应该……在哪儿呢,怎么想不起来了,便不再纠结,又问道:「那你在乃外站许久作什? J晏饮霜感觉那身影笑了一下,「刚才打斗时不得以闯进房间,出去后再进来怕唐突了师姐,以免污了师姐的清白,索性在口等着师姐醒来,幸好时间也不长,不然一番争斗后连个坐下的地方都没有,师弟我可吃不消。」

晏饮霜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片缕,刚才紧抓的被子由于双手的放松渐渐下滑,修长的玉颈圆润的香肩,甚至半个雪白的酥胸都已裸露在外面,不过也幸好晏饮霜身材凹凸有致,靠着饱满的胸部卡住了下滑的被子,否则此时已是春光大泄。

「啊呀~ 」晏饮霜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又抓紧被子拉到脖子高度,不施粉黛的脸上羞红一片。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煞白,可我身子早已被那淫贼看光,就连胸……被那贼。的……何谈清白。」饮霜终究是脸皮子薄,被侵犯之事也羞于出口,省略了一些内容,但心里还是希望墨师弟能听懂。

墨天痕坐在床沿,摇了摇头,[ 师姐,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J 饮霜心中一暖,浅浅回道:……多谢师弟。J 天痕站起身,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师姐你先整理好衣着,我们再离开这淫窝,让官家来彻底揭毁这处。」看着墨天痕离去的背影,晏饮霜心里猛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隐隐约约感觉到天痕这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却又不知如何挽留,张了几次口又都沉默了下来,看着关闭的大门,百感交集。

楼下,云雨初始。经受过欲林祭影响的女子,都会被埋下欲林大阵的种子,仿佛一个小型移动的欲林阵法,在女子发情时阵法会渐渐发动,除了影响携带种子的人之外,也能勾引出范围内另外的人内心的欲望,先前梦颖身上的欲林阵法尚耒完善,已能在与天痕紫熏的交合中互相影响,激发两女内心的淫欲,此时梦颖身上的欲林阵法已被呼延逆心的调教所补全,阵效全开,影响范围又进一步增大。

薛梦颖鸭子坐在床上,身体后仰,玉臂撑在背后,一对小巧玲珑的鸽挺拔傲立,顶端两粒粉红豆蔻随着肉体的起伏不断抖动,稀疏树林中的粉色桃源中,两根玉指疯狂肆虐,引得无数春水潺潺流淌,最终随着一股微白色半透明的清凉阴精疯涌而出,尚显稚嫩的肉体无法抑制的痉挛着。

「我。。。想。。想要。。」随着少女追逐欲望的话语,在将得未得的情况下心里对肉欲的渴望也达到了最高潮,欲望的野兽在心田上毫无顾忌地驰骋,欲林阵法也在此时达到了最大的阵效范围,包裹住了整栋小楼。

呼延逆心无所顾忌地催动着净瞳邪眼,调动梦颖身上勃发的情欲,加速着少女一步一步向欲望深渊沉沦。

欲林阵法与净瞳邪眼的效果互相加成互相弥补着,如果说欲林阵法是淫欲催生的土壤,那争瞳邪眼就是这片土地里长出的邪恶之花,在双重加成下,梦颖放下了羞耻,放下了坚持,追寻着最原始的本能。

而在随着梦颖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线的崩坏和呼延逆心的净瞳邪眼发动,激发情欲的效果不再局限于小房间,慢慢向整栋楼打散出去。与寒凝渊有过一夜风流的少女,耳后一朵浅浅的似不可见淡绿色小花,似乎汲取到了力量,发出了没淡的荧光。

晏饮霜突然有些燥热,内心仿佛蠢蠢欲动,有什么东西要破笼而出,但又找不到源头,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只盖着一张薄薄的床被,还是觉得燥热无比。

压下内心的烦躁,饮霜看着门外的身影,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出声,晏师弟就会直在门外等着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只要自己不出声,晏师弟就会一直等自己,可在别的事情上,如果自己也不出声,师弟也会这么等待自己吗,晏饮霜天痕身边已是美女如云,若再拖下去,自己还有机会吗?饮霜莫名觉得焦虑,直党告诉她如果这次再与天痕擦肩,这辈子就真的错过了。她开口叫住门外的天痕,墨天痕闻声便走了进来。

[ 晏师姐可有不适,要在此地休息一晚?」晏饮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叫他坐到宋边,眼神闪烁,不敢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师……,你觉得师……我怎么样?」天痕笑了笑,道: [晏师姐武艺高超,容貌倾城,家世显赫,自是优秀无比。」

「那你……愿意直陪着我练武吗?」晏饮霜终究是女孩子家,脸皮子薄,直白的话说不出凵,婉转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心思,纵然如此,还是羞操地不行,耳朵根发烫,感觉到天痕还在看着自己,赶忙如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般,用被子包住了头。躲在被子里心中还有点担忧,师弟性格耿直,不善弯弯绕绕的事情不会没听懂或者误会自己的意思吧。

过了一会,还没听到回应,晏饮霜难免有些荒张,难道是师弟觉得为难或是唐突了?急忙掀开被子想向师弟解释,却见天痕坐在床边,脸带笑意,直直地看着自己,两人眼神对上后,天痕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师姐若不弃,我愿直陪在师姐身边。」

晏饮霜心中一喜,想到了什么,担忧道:「师弟身边已有众美环伺,我又污了清白之身,师弟可还有留予我的位置。」天痕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梦颖她们与我一路走来,历经劫难,无论过程怎样,只要她们不嫌弃我,我都不会辜负,给她们一个家和名分,师姐如不介意,我也一样会给师姐一个美好的家和名分。」

晏饮霜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心情都欢快了许多,压制在心底许久的燥热再次冒头,[ 师弟,我刚才有个东西掉到床下了,你帮我找一找,找到了我就送给你。」

天痕弯下腰去,只见床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师姐,床下……话还没说完,抬起身子的一瞬间,- 阵香风扑面,两片略有冰凉却柔软无比的朱唇印在他的脸颊上。

晏饮霜眼波似水,香脸含羞,娇艳无比,好似下定了决心,直勾勾地看着他,柔声细语道:「天痕……要了我吧。」天痕脸有犹豫,缓缓道:……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寒仁兄……」

提及寒凝渊,饮霜却无半点犹豫之色,立马道:「我与你经历许多,当能看清自身所想,况且,凝渊风流成性,众女环伺,又何少我一个。见晏饮霜态度坚定,天痕也不再迟疑,向床上的佳人靠去。晏饮霜本就坐着床上,身子靠在墙边,见天痕向自己靠近也没有空间可躲避,倾城容颜上羞红一片,心脏仿佛要从心窝里蹦出来,赶紧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掩耳盗铃地不让自己出糗。

四唇相碰,饮霜心花荡漾,小小期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进攻,不料一阵子过去,天痕仍在温柔地吮吸她娇艳的薄唇,「这小呆子」,晏饮霜冒出调皮的小心思,「让我来教教你」,却没多思为何自身会如此娴熟。一条小巧的香舌从樱口中探出,如麻雀啄食,在对方的舌头上轻点着,又点到即止,待到天痕反应过来,照猫画虎学着去捕捉对方的雀舌,将舌头尝试着侵入佳人口中,晏饮霜才不再挑逗也,顿时如两蛇交蚺,纠缠不休,香津满溢。墨天痕汲取着口中的柔滑玉液,阵茉莉花香填满了味蕾,他回忆起老爹在世时,在娘亲的催促下才扣扣搜搜拿出一小把茶叶,繁琐的泡茶后,那小杯淡绿的新茶入口后也是如此芬芳满口,清香四布,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两人你来我往,缠斗不休,津液交互,口唇之间已然湿滑不堪,几滴香津偷偷从下颌溜走,拉出几条银丝后滴落在被子上,不过此时又还有谁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天痕恋恋不舍地离开佳人软滑的芳唇,看着两人舌尖分开时在空气中摇曳的银丝,和一番缠斗后更加红润的娇唇,天痕内心大动,又重新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痕结束长吻,痴痴地望着饮霜修长晶莹的玉颈,棱角分明却又不失圆润的下颌角,玲珑剔透的玉耳,组成了一副绝美的侧额,击破了他心中最后冷静的防线。墨天痕微微喘着粗气,双手握住师姐紧紧抓住被子的柔夷,:「我可……把被单掀开吗? J晏饮霜羞涩难当,知道当被子褪去,自己未曾经历云雨的身子将又裸露在男子面前,但这次是心中选定的托付终身之人,又有何妨?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微弱地「嗯」了一声。

见师姐应许,天痕内心大喜,没有毛毛躁躁地就掀开被子,反而再次吻上饮霜红润如秋石榴的双唇,一番汲取后,又盯上了师姐吹弹可破的俏脸,此时如三月份的桃花一般娇艳动人,他轻柔地吻着,像在品尝细腻的豆腐,嫩软可口又带着淡淡的清香。而后天痕含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边咂吸一边弹舔着,没注意到自己粗热的鼻息不断吹进上方的粉耳里,每一次呼气都引起佳人微微地颤抖,心满意足后继续往下滑动,在白皙秀颀的玉颈上四处留吻。

天痕握着佳人柔夷的双手也没空闲着,随着前戏的深入,天痕能感觉到师姐也已渐渐进入动情的状态,抓着被子的玉手虽然还硬撑着举到肩膀高,但早已柔软无力,趁着师姐不注意的片刻便把手往下压,如小偷进屋偷偷摸摸地窃走师姐披盖的被子。天痕一番深吻后,晏饮霜早已是吐气如兰,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而肩膀上的被子,也被天痕悄悄褪到了腰间,知道师姐羞怯,也没有完全拿走被子,仍给师姐遮住了下身。

小菜品尝完毕,正餐还会远吗?天痕心里还在窃喜让师姐放开羞涩,进一步与师姐灵肉交流,尽管+ 根还在紧攥着被子的纤指透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不安,但是这些小细节此刻却没人注意到,天痕早被眼前的盛世美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像第- - 次离开山沟的孩子踏入京城,震惊于眼前的繁华而忘却了思考,脑袋里空空一片,找不到半个台适的词语来描绘这幅画面。

清晨,朝阳才从窗户斜打在灶台上,膳房里的糕点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面,选择最细腻洁白的小麦粉,加入新取的山泉水,用淳朴的人力挤压,成型后盖上湿润的白布,放在朝阳照到的灶台上,等待着时光的力量完成发面。几个钟头过去,大厅渐渐人声嘈杂,却没有一人催促着上早点。许久,面团发酵完毕,师傅将揉出的小面团一个一个放进蒸笼里,面团有大有小,似乎全凭师傅的喜好。

糕点师傅拿出珍藏的胭脂螺壳磨成的细粉,滴入几滴水,调配出一盏淡粉色的颜料,又把旁边刚出地的花生倒进水中,捞去上浮的花生,挑选出十几颗颜色淡粉、大小合适的,放在一旁待用。

火候已经差不多,师傅掀开蒸笼盖方才还小小的面团,此时变成了一个个圆润的白玉馒头,呈现完美的半球状形。师傅用羊毛笔沾上些许颜料,均匀地涂抹在馒头的中央,勾画出一朵钱币大小的绽放的粉樱,又拿起旁边的花生,底部轻轻沾上少许浆糊,点缀在樱花的中间,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蕊,重新盖回盖子,再等片刻。

时辰已到,师傅揭开盖子,水雾翻腾之下,馒头有大有小,樱花有深有浅,花生有圆有方,各有干秋。只有笼子正中央的那个馒头糅了各个馒头的优点,又有着自己的特色,每一个内容都处于完美临界点上,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瘠,师傅感慨不已,决定将这个巧夺天工的作品赠与有缘人。

本还在嬉笑喧闹的大厅的众人,看见小二从后厨端出的馒头后,渐渐地失了声,各个都伸长了脖子,你望我,我看你,眼神不断交错,流露着渴望的意味,能够成为那个有缘人。最终,小儿在一个男子面前停下步伐,把这个完美无瑕的馒头递上桌子,结束了这场缘分之争。众人虽遗憾落败,却不甘就此离去,仍隔着老远去感受那馒头腾腾的热气和迷人的麦香,在脑子里幻想着它的柔韧弹性。

墨天痕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没想到自己竟能成为这个有缘人,得以一品眼前的无暇白壁,他轻柔地从盘子里拿起馒头,双手捧着送到嘴边,用嘴巴轻柔的含住了馒头顶端上的樱花和花蕊,轻舔着,吮吸着,他感受到了麦香味、乳香味、茉莉香……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安心地在母亲怀抱里汲取乳汁,无忧无虑。

众宾客见其表情曼妙,受到感染,也纷纷沉浸到自己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墨天痕痕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入眼处尽是白晃晃一片,每一处都犹如极品的羊脂白玉,几根深绿的经络在底下游走,更增添了几分生机,稍不留神便会迷失在这满园春色中。天痕移动目光,这才注意到左边的饱满酥胸顶上的粉嫩娇花一片湿滑,心中一惊,自己刚才竟是对师姐做了这等亵渎之事吗?师姐初经人事,若是因自己毛躁之举惹得师姐起了厌恶之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天痕向上看去,只见晏师姐又闭上了眼转过头去,靠在墙上,柳眉微微紧凑着,银牙轻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天痕赶紧开口:……

还没说完,晏饮霜边转过头来,柔情似水地望着他,[ 师弟,……你继续吧,我没事。」

得知师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头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陷入幻境了么?屋里只有我跟师姐两人,师姐名门正道,一身正气,不可能会这种三教九流之技,难道是房间里还残留各种药物?压下心中的疑虑,天痕观赏起眼前的美景。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饮霜天生媚体,一番前戏之后已是情欲初绽,媚意四射,-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对于男子来说都是最顶级的媚术,他一个不精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挡地住这等级的媚术,走神之间便着了道,陷入幻境中,不过晏饮霜既无害人之心,也不知如何操纵,才让他轻易地破除了幻境。

天痕往后挺直身子,定睛望去,精致的锁骨下,仿佛两只洁白温润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酥胸丰盈挺拔,水润饱满,虽不及贺紫熏的硕大,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习武让晏饮霜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一对玉乳也呈极为罕见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饮霜挺起身子靠在墙上,重力的拉扯也没有让其产生半点变形,仍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两颗初熟还带着青涩的小樱桃点缀乳峰顶端,随着呼吸不断荡漾,似乎在招呼着客人快来采撷,煞是可爱,底部是一圈铜钱大的桃粉色沃土,几颗微微的凸起埋藏其中,展示着土壤的肥沃。

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渐渐收窄,在脐水平后又渐渐放宽,组成了迷人的腰线,显出蛮腰更是盈盈一握,紧致平坦的腰腹间两道浅的马甲线,有着恰当的肌肉感的同时又不失圆润柔美,让人不禁想象这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若是在身上扭动,该是一番怎样极乐滋味。

晏饮霜感觉到天痕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胴体上不断扫射,虽然羞怯,还是不免在意心上人的看法,志忑问道: [. 好看吗?」

墨天痕手抚着师姐火热的俏脸,笑道,[ 再好看不过了,普天之下,我觉得没有比师姐更完美的肤质和比例了。」饮霜松开一手,抓住天痕抚摸自己脸的手,看着天痕眼中燃烧的烈火,道: [天痕,要了我吧。」

同样的话,此刻却有着不同的含义。墨天痕见师姐都已放开,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个男人了。他一下把头埋进两座高耸的乳峰间,近距离地体会着雪肌的细腻娇嫩与饱满双峰的惊人弹性,鼻间充斥着浓郁的乳香和茉莉香。又偏过头去,一口含住那初绽的娇嫩花蕊,时用舌头吮吸挺立的乳蒂,时用牙齿轻轻刮蹭粉嫩乳晕。双手也没空闲着,一只与嘴巴互相配台揉捏着享用玉乳,另。 - -只手在揉捏的同时还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尖峰的娇珠,时而搓揉,时而上提,时而下按,十八般武艺尽出。

晏饮霜双手紧抓着被子,若非靠在墙上,身子已然要瘫软下去,一阵阵刺激从天痕手掌中把玩的乳尖处流出,似静电一样激得她浑身酥麻, -股难以言明的渴望从心底迸发而出,声声婉转莺鸣就要压制不住,从檀口啼出。随着墨天痕猛地一撮,巨大的酥麻感攻陷了大脑,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在脑海中诞生,再压制不住那股快感,一声柔媚的「啊」顿时从娇唇中发出,娇躯也在微微痉挛着,尚还被被子盖住的胯间,传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觉嘴间掌间的玉峰雪丘愈发火热,原本淡粉色的乳珠因极度充血变成了鲜红色,恰如新剥鸡头肉,鲜艳无比。看着佳人高潮微微痉挛的娇躯,天痕手揽过柔软的柳腰,将师姐往怀里拉来,迎头吻上师姐才发出娇啼的火热双唇,舌头主动出击侵入师姐檀口中,卷弄着那小巧香舌,饮霜从高潮中回落,也伸出嫩舌在唇间与对方缠卷不休,舌唇撮吸间不断引出「咂叽」声,在碰撞中交织津液。

趁着师姐绵软无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师姐两手从被子上牵开,而后手腕一发力,将这多余的被子丢到床下,晏饮霜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脱去,完美的娇躯再次全部裸露在他人眼前。

天痕左手揽着软腰与晏饮霜拥吻的同时,右手顺着娇躯悄然下伸,欲一探腿心间的桃源溪谷,摸到师姐光滑圆润的玉腿后,四处求索,入手处尽是无比的细嫩,晏饮霜玉腿并拢,天痕也不着急让师姐分开,先前与梦颖紫熏行房时,两女也会害羞夹紧大腿不给他看,最终都会败北在他深入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开双腿,求进一步的欢愉。手指顺着两腿间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阴阜上的嫩肉处,天痕这才察觉没有毛发之感,难道师姐那里不长毛?指尖沿着嫩肉向下轻柔戳进,却觉卡在了玉腿和溪谷间下不去,晏饮霜腿心处竟然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余下的空隙。墨天痕心有尴尬,空有技艺而无处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让师姐自己分开双腿,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

唇瓣分离,晏饮霜长时间的深吻后吐气如兰、娇喘连连的模样,犹如一只小鹿闯进墨天痕的心里,他爱怜之心大起,纵使方才在挑逗师姐时也是极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了这具稀世珍宝,他左手揽着纤腰,右手护住头将晏饮霜轻柔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饮霜耳边说道:「师姐,你准备好了吗?」

晏饮霜蚊子般「嗯~ 」了一声,拉长的尾音充满了柔媚,感受到天痕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她慢慢地分开了原先并拢的两腿。没想到靠近桃源的大腿部分,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张数寸长短的透明粘膜,而后昙花一现般破碎,凝聚成几根;晶莹的白丝滴落在床单上,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尽收眼底。晏饮霜也没想到,溪谷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春水由于两腿和粉鲍间夹闭没有空隙流走,于是积蓄在两腿和两片贝肉间的三角区,两腿分开时就如吹泡泡一样拉出一张薄膜。

晏饮霜顿时无地自容,竟然被爱人瞧见自己这番糗态,感觉到天痕戏谑的目光,饮霜慌忙抓过床。上仅剩的一个枕头,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也把自己头埋进了枕头里,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没发生。

墨天痕知道师姐脸皮薄,经不起言语上的挑逗,索性就当没看见,收起身子跪俯在晏饮霜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阴阜下,两片肥嘟嘟的贝肉白里透着粉红,犹如云雨大战后红肿未消,紧紧闭合在一起,留下一条诱人心脾的缝,像一扇门扉关住了内里的满园春色,却仍散发出幽幽馥郁香气。

「师姐这里真的一根毛发都没有耶,两片肉唇上也没有毛孔和毛茬,真的是天生就无毛吗?上次那本书里面说这个叫什么来着?白虎?对,就是这个。」墨天痕心思窜动。自从中了快活林那帮淫贼的陷阱导致两女身后,天痕深刻意识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随后时间里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其中就有书介绍女性身怀的各种名器及其种种妙人之处,天痕虽浸淫不深但也有个大概了解,以免再着了贼人之道。

墨天痕两个拇指按住粉嫩花唇,轻轻向左右掰开,一时如水库开闸,蜜道张开个细细小口,涌出一汪清亮细流,流出溪谷后又沿着淡粉色的系带下行,少许积蓄在粉嫩菊蕾处,溢出的则顺着臀缝打湿了被单。两片薄薄的桃粉色柳叶小唇围住中间的红嫩溪谷,上端和尖尖的伞盖交汇,共同呵护着蕊心处的娇嫩花珠,正中的花蕊也是嫩红一片,没有一点杂乱的色素沉淀,唯有那重新闭合的谷口不规律地蠕动收缩着,令人惊叹于花径的狭窄和弹性,整个白虎粉尿恰如正对着腹缝线的初熟水蜜桃,白中透粉,果香扑鼻,饱满多汁。

「嗯,紫需这里的两片唇肉虽然也是光溜溜的,但在花唇上端还有着不少阴毛,桃源处的颜色也更深一些,接近樱红色。梦颖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尚小,尽管唇肉四周都有短短的绒毛,但也只有稀稀疏疏几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得茂密,溪谷间也像是没发育完全,有些泛白色。还是师姐这里最好看,干干净净,粉扑扑肥嘟嘟的,煞是可爱。J 终究是按捺不住欣喜,开口道:「师姐,你这里好看,比紫熏和梦颖都要漂亮。」晏饮霜既差愧又恼怒,娇嗔道:「你与我说这些无干的作甚,你们男人还有怎么这么多花样的吗?这种羞人之处也能拿来相比。

墨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亡羊补牢学的矩识,潜移默化中也在影响巷自己,此时也会把佳人的美妙之处与书上所写进行比对,意欲得出师姐身怀何种名器的答案,还把身边众美欲比较出个高低一二。不过临阵提枪前,还有谁会顾及这些细枝末节。他伸出食指,在玉门关处旋转几周,沾上湿滑粘液后,抵着两片柳叶唇上行,探入宝盖中,感受到那粒小巧的蒂珠后,用指肚轻柔并重按压着,研磨着,旋转着。

枕头下的晏饮霜娥眉颦蹙,天痕没有对美鲍花瓣进行任何挑逗的前戏下,就直接剌激那颗隐藏在花盖下的小珍珠,过激的体验让她觉得有些难受,但这不适伴随的点点快感她却不舍得放弃。圆润的蒂珠时而被按成椭圆形,时而被挤压成饼状,快感渐渐压制住了不适感,道道电流从逐渐充血勃起的花珠内挤出,雪白的娇躯上胡乱逃窜,电得她浑身酥麻,四肢绵软,蜜汁潺潺,最后裹挟着玉体产生的全部快意攻入脑海,汹涌的快感强推着晏饮霜登临九天极乐之巅,在绝顶处又重重摔下,掉进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啊-J无法压制的呻吟声从檀口中升着调唱出,狭窄幽径此刻疯狂蠕缩痉挛着,花宫内火热阴精经由愈加狭隘的蜜道喷溅而出,如天公降雨点点滴滴洒落床上,淋湿了一片,牵带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阵阵痉挛,充血胀大如小花生米的阴核再藏不住狭小的花盖下,像剥了一半外壳的灯笼果,探出头来悄悄观察着外界。

墨天痕揉搓着被师姐四溅的爱液喷地湿滑的右手,滔幽的花香涌入鼻腔,用手指就让师姐攀上绝顶,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天痕隔着枕头,小声道:师姐,我要来了哦,等我脱个衣服。」不等晏饮霜回应,便爬下床退后几步,担心师姐害羞,特意转过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饮霜尽管几次高潮,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天痕太温柔了,是的,太温柔了,虽然技巧繁多,但却不得精髓,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她渴望天痕能更阳刚些,更用力些,……粗暴些,她能经受得住,籍此体验到更绝顶的愉悦。偷偷把头上的枕头抬起一些,从缝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转过身去脱衣服的背影,又连忙盖回枕头,饮霜心中莫名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感,蜜屄中又泌出几股汨汨的琼浆玉露,方才的极乐之感已然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而真枪实战时又会是何种美妙绝乐呢。

楼下房间中,呼延逆心站在床边,欣赏着眼前堕入欲海的少女少妇跪伏在床上争相舔吸着自己八寸肉龙的淫戏,突然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邪魅笑了一下,一记净瞳邪眼悄无声息朝楼上房间射去,在欲林阵法加持下穿透层层厚壁,打入晏饮霜房间而破碎散开,虽没直接落到昏睡的美人身上,但破碎后的净瞳邪眼法力在阵法的滋润下仍有着不小的效力,缓缓充满了整个房间,晏饮霜耳后原本散发着幽幽荧光的花,此时仿佛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发出了明亮的绿光!

晏饮霜的梦中,正在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动不动,过了四五息才又续起动作,却十分生涩和僵硬,极其的不协调,但却在一点一点变得流畅。等到那身影脱完衣服,动作已是恢了先前的流畅,而埋在枕头中的晏饮霜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对身前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房间内「墨天痕」脱完衣服回过身,精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肉枪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枪身青筋环绕,枪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他爬上床,粗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床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处,另一手压下高昂的肉龙抵在湿滑一片的白虎粉员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饱满粉唇,反复上下蹭动,直至棒首与棒身沾满了黏滑爱液,油光晶亮。

晏饮霜感觉下身的娇嫩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鸡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枪和宛如鸡蛋的枪首,内心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潮,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禁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长枪紧压在花谷蜜口上,蓄势待发,[ 墨天痕] 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腰,腰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枪出如龙,没想到是鸡飞蛋打,龟首[ 呲溜」

一声滑过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外, [墨天痕] 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而不入。从缝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满涨感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交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龟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 要来了吗?」

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满期待,十根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腰部一挺,枪首破开紧狭逼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蜜肉,晏饮霜只觉种无法描述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袭来,甬道里蜜肉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裏住了那根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枪的前进之势,反倒被枪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汤爽难明,快感纷至沓来。巨大的枪首带领着身后坚挺的枪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蠕动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击在那神秘娇嫩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 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穴蜜道的奇妙鲜活触感。释放出那股强劲快感后,晏饮霜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欢愉,欢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

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台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冒,熟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

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J 无论是身材还是胯下的肉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胸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荡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阴凉紧凑的极品蜜穴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激推上了绝顶的高潮,合拢的宫口激涌出汨汨清凉阴精,从交她出喷溅而出,浓郁的爱欲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欲林阵法的力量。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邪眼。

进步增强的净瞳邪眼和欲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欲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台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床上的火热旖旎春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床铺着的蚕丝床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感,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准去,面对巷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亳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腰,精壮的熊腰猛地往后一提,顾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首在蜜道内的八寸肉龙。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腰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欲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胸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迎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寒凝渊面带疼惜之色抚摸着晏饮霜嫩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 就是你欺负我!」

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晏饮霜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

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J 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

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饱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J 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虐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尝尽人间风流,不想被婚嫁束缚? J晏饮霜心有疑感,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

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要,只是时候未到。别人说我生性风流,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流绝色,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但风流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日,到那时定会迎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未嫁人的佳人。」

晏饮霜闻言,不冉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那。那我的机会大吗?」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

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然。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干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日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蛺蝶的风流品性,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第二章

见晏饮霜忧虑之色久久不褪,寒凝渊回了她的问题,「霜儿你貌当倾城倾国,体摇曳多姿,香如花神附体,味又身怀名器,形色味香可谓举世无双,在我所识女子中可谓一枝独秀,加之你人前知书达礼,床上娇媚蚀骨,绝对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贤妻人选。」又补充道:「那夜你我共登极乐,相性极为契合,与你交蚺的触感快意我亦时时回味,恋恋不忘,倘若没有遇见比你更加外秀内媚的女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温柔乡。」

晏饮霜心中信了七八成,但想到上次他的花言巧语,仍有顾虑,再次确定:「当真?你没有骗我? J寒凝渊赶紧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饮霜尽管故意绷着脸,但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流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露无遗。寒凝渊见她发难过去,笑言: [「所以霜儿你可得尽力留住我的心,别让我最后娶了别的女子。」

寒凝渊享受着[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惬意,但惹下的一身风流债也不是件完事拍拍衣服就能处理好的事。[ 风流」还是「淫贼」只在一线之间,一夜欢愉后如何让女方不会出去败坏自己名声,也是一门学问。寒凝渊游离花丛多年,还是名声在外的风流才子,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采花淫贼,靠的便是一口巧舌如簧和对女子心思的精妙把握,晏饮霜短短一句话便给他看穿了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的不负责任偷换概念成了晏饮霜魅力还不足以让他迎娶。晏饮霜欣喜之下也顾不上自己起初目的是想质问寒凝渊为何负心,而当前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住寒凝渊的心。

寒凝渊话里话外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许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承诺,既无时间限制,前提又极为主观,但晏饮霜现在犹如溺水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便连一根稻草都不愿放过。「娘亲常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那抓住……」晏饮霜边想边瞄了一眼还余有一寸多长在外的粗大巨龙, [是不是也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呢?」不知不觉间晏饮霜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寒凝渊「正室」

位置,思考着怎么留住丈夫的心和防止别的女人插足,来稳住自己正宫的位置。

晏饮霜还在思索怎么让眼前人浪子回头,寒凝渊早已忍耐不住,重心前压,双掌将形如半球坚挺丰满的乳峰直接压成了雪饼,粉嫩的乳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挺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婴拳大的龟首撑开紧致绵弹的穴肉,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嫩肉不屈不挠强裹着肉龙,尤其是龟首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荷角之势,不日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宫永远留在这里。龟头前端顶在玉蕊灵涡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吸着马眼,似要从这处吸走一身精气蓬心玉门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硬挺的肉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日而行。烈日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奇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干秋,春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寒凝渊气定神闲向外抽出肉棒,打破了蜜员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龟首紧贴刮过环环褶肉,一并扫光了壁肉泌出的清亮的花桨蜜液,撑开蛤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蜜径中异常敏感的嫩肉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感,掘开了晏饮霜修补好的欲望之堤,引来浩浩荡荡的爱欲江水相援。

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晏饮霜自那夜后尽心压制的情欲,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寒凝渊,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虎腰,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寒凝渊屁股拉向自己,直至龟首陷入濡湿滑腻的无毛粉穴内,用肢体语言向寒凝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寒凝渊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龙首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花唇,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蜜穴中,借助腰身的力量缓缓挤过蛤口玉门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嫩肉,直达幽径深处的娇嫩神秘的宫心,而后不再休止向外猛抽,凸起坚硬的龟棱快速从层层褶肉上刮削出表面的爱液,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龟首嵌入玉门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流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 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晏饮霜敏感远超常人的蜜穴在短短几次拔插中就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肌肉记忆,蜜道美肉终于记起了这位「熟客」,不再一味向外排挤,而是按着寒凝渊抽揭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占起肉芽跟随着蜜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肉枪涂满润滑的爱液后,推挤按摩着肉枪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枪身,火热锐利的枪头,敏感待发的枪尖。

寒凝渊雄腰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涑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晏饮霜思绪未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嫩肉,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龟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地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发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 慢……慢一点,太…… .快了。

美人求饶,寒凝渊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寒凝渊肉龙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霜儿,你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吗?」

晏饮霜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寒凝渊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 [……什么意思?」寒凝渊腰身挺耸不停,笑道: [方才听到霜儿叫我天痕师弟」,可是真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矜持秀慧的霜儿也喜欢这些,我还特意思考了一下怎么学天痕严肃正经的样子呢。」晏饮霜闻言,内心顿感羞耻,她自然不可能跟寒凝渊吐露心声说自己是真的希望碰见墨天痕,可又找不到其它理由,若不反驳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走投无路下只得发挥女人「无理便是有理」的优势,装作没听见。

寒凝渊见身下少女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发红了,犹不肯放过她:「霜儿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让我扮演天痕哦。」但也知在墨天痕之事上继续拉扯是过犹不及,换了话题,[ 以前与许多美人相交时,不想告知她们名号,便让她们自由称呼我,有叫我公子的,还有叫我哥哥、弟弟,甚至是爹爹的,还以为没什么花样,不曾想同她们共赴巫山时,从口中有意无意地低吟出来,那一声声妩媚柔软的娇吟真让我心神摇曳,浑身酥麻,现在我都还记得她们。霜儿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如此叫我。

晏饮霜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闯入了脑海里,差点红杏出墙被人赃俱获和放低身段讨好男人的两种强烈羞耻感结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平生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连番的刺激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妖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日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露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肉龙,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肉棒向外抽出,晏饮霜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而去,迎合着寒凝渊的征伐。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开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神,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寒凝渊东张西望,[ 谁停下来了?」

晏饮霜强忍着酥痒,回道:[ ……你……你。」寒凝渊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未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檀口轻启:…… .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晏饮霜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 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民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台之处的床单水光淋漓。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寒凝渊俯下身,在晏饮霜火热红春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 [哎,我的好妹妹,以后就这么叫我了。」说罢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晏饮霜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适明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交叉蜿蜒的小青蛇,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寒凝渊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晏饮霜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的地方,甚至拜堂成亲后也不会让丈夫碰自己的脚,晏饮霜见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庥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这里。好难受。」

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神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渊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蓬门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寒凝渊沉丹田熊腰一挺,八寸肉龙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玉环回旋」的圈圈嫩肉,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晏饮霜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畜挛缩着,寒凝渊八寸余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覆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干沟万壑、泥泞不堪,寒凝渊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晏饮霜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门,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晏饮霜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从未被亵渎的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穴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晏饮霜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小泄了一番。

晏饮霜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受……受不……换换。」寒凝渊笑言:「既然霜儿求饶,那我就换一换。」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发难忍的酸、麻、胀、困各感,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发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巷。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爹爹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碰到、摔倒自己的人,辛苦练习的招式也有了成效,守护身边小伙伴不被欺负,历经辛苦取得的成就给了她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再后来游历江湖斩奸除恶惩恶扬善,看着帮助过的人对自己感激不尽,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对那段辛苦操练的日子也回味了起来。

酸胀感与舒爽感更迭交替冲撞脑海,食之难耐,弃之不舍,晏饮霜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同弧线优美的玉胯,宛若水蛇在床上不断扭动,花径蜜道随着腰肢的左右扭动变换着形状与走势,窄裹触感更上一层楼,粉鲍里的硬烫肉棒紧抵在蜜径两侧上的褶皱肉芽上研磨碾压而过,犹如速度太快拐弯不及的马车只能通过不断碰撞冲击路边的护栏强行转弯,撞得儒i ] 娇女雪峰环摇,乳脂生波,玉体上抬紧绷如弓,幽径两边濡滑嫩肉被龙头摩擦得火热痉挛,榨出无比的鲜美快感涌遍全身,如温柔和煦春风吹面,拂得晏饮霜灵魂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连绵不绝的穿梭捣抽下,不到小半刻,晏饮霜已是红光满面,星眸带电,修长鹅颈内低沉的「嗯哼」声一迭连连,光滑细嫩的肌肤有红似白,散逸出惊艳绝世的柔情媚意,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像急于进食的水蛇不断扭动,一口接一口吞吐着男子的肉龙。

寒凝渊抓着倾世佳人的莲足,向两边分开圆润长腿,腰身抽送节奏渐变,与指尖按压动作如太极阴阳双鱼成互补之势,肉龙急插迅抽,指尖则若鸟羽轻抚,肉龙浅捣慢拔,指尖则劲力暗蕴如银针层层钻入。玉足被重戳深按释放的爽美难耐从脚尖波波推进到发梢,粉屄内肉棒火热饱胀和坚硬三重触感作用在蜜肉和花心上的产生的无边快感从小腹爆开四散全身,身体不同部位产生的截然不同的感觉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对于天生媚体适应能力极强的晏饮霜来说极为受用。

「噗呲~ 啪,噗呲~ 啪」的搅水声和撞击声循着两人交合的节奏和韵律不断产生,每一个节拍两人交媾处下的床褥都会迎来新的甘霖,随缘喷洒在早已湿适的床单上。晏饮霜倾城绝世的如花红颜上已经媚意横流,摄魂夺魄,一对晶眸中春水荡漾,满是索求的爱欲。

搅水声和撞击声渐大,寒凝渊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再度提升,撞得晏饮霜纤细修长的胴体不住地上下摇晃,如独自一人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突遇百年罕见的飓风,一时间风卷残云,百草低俯,晏饮霜在这宽广平坦的草原上无处可躲,无物可依,在烈烈欲风中东摇西晃,跌跌跄跄地寻找庇护所。两只纤细素手在床上无意识摸索着,希翼能抓住一根锚定自身的稻草,最后竟是攀上各边的饱满乳丘,自发地抓握揉捏着那对圆挺的雪峰和顶上的粉红樱珠,瓷白的乳肉从不断地葱指缝隙间溢出,身下的白虎粉屄不余空隙地吞吐着寒凝渊不断加快加重的坚挺肉柱,玉蕊灵涡开门迎客,来者不拒,娇颤宫心毫无保留地侍奉着次次直捣深处的紫红龙首,吮吸啃咬百技尽出,只为给客人带去最极致的体验。

龙枪狂扎猛捣之时,指上功夫亦不再有所保留,劲力全出,穿透足底的软肉实实在在刺激着穴位,按下时酸胀难忍,松开时舒爽无比。两边齐头并进,双管齐下,剧烈的冲击之下,绝美佳人终再压制不住体内囤蓄如山的快感,樱唇蓦地一张,靡靡仙音脱口而出,柔似吴依软语,脆胜嬉玩柳莺,宛转悠扬,娓娓动听,一叠连声,宣泄着体内的快美,但如山如海的快感已成大势,况且娇躯各处还在源源不断诞生新的快感,出不敷入,又怎是这娇吟排得干净的。此时的晏饮霜犹如暴雨前铺天盖地的雷云,不知会孕育出一道怎样的惊雷。

刹那间,深宫花房内一股浓郁阴精破匣而出,整个房间宛若化身百花仙界,桂馥兰香,梅馨牡芳,百花齐放,芳香四溢。晏饮霜玉躯情至而动,体内浩如烟海的畅爽快感犹如火药一刹炸开,将她三魂七魄尽数轰出体外,抬上虚无缥缈的云顶之巅,寒凝渊不见怜香惜玉之色,腰间手上连续火上添油,一波接续一波的强烈快感让她如冯虚御风,神游环宇,领略无人曾至的绝美风景。畅爽绝伦寒凝渊终于停下身子,胯下佳人原本紧致弹韧的穴肉因持续的抽搐痉挛化作铜墙铁壁夹得他动弹不得,索性停了动作观察着晏饮霜遨游天外的风姿神韵。纤足尖十根秀气的脚趾在自己指间紧紧蜷缩,玉腿微微颤动,股股淫桨爱液随着花宫的阵挛从密不透风的粉蛤后喷溅出,雪腹抖若糠筛,鹅颈紧绷,满头乌亮青丝凌乱铺洒,素手还在坚挺乳球上抓揉,原先赛雪欺霜的玉肤此刻艳若桃花,芬芳馥郁。

没了沃士的持续滋润,似绵繁花终有落尽时,晏饮霜阖着眼眸,体味看方才的绝顶高潮余韵,内心摇摆不定的天平终于有了结果,一端缓缓下沉。晏饮霜星眸蓦开,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布施肉身,一颦一笑皆含媚,一举一动暗有情,从灵魂、从骨髓中散发开来,此刻佳人已做出决定,用自己圣人遇见都难以坐怀不乱的绝世仙躯留住眼前男人的心。晏饮霜想坐起身,投入情郎怀里,却发现自己被折腾得骨软筋酥,无力起身。

寒凝渊心领神会,把玉人长腿放到自己腰间,牵着酥软无力的皓腕将她拉起身后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再绕到背后托住两瓣丰满臀肉将晏饮霜抱在怀里,在床上留下一个被香汗爱液浸湿的人形区域。晏饮霜自然而然地双臂勾住寒凝渊脖子,玉腿再度盘在男子健壮腰腹间,诱人的青春娇躯无所保留地展示着桃李年华特有的活力和韵味,倾城绝世的容颜朝着男子倒去,主动献上芳唇。面对佳人的主动求欢,寒凝渊却之不恭,在中途就截下两片火热粉唇,伸出舌头探入充满茉莉花香的诱人檀口中,勾住佳人香甜软滑的柔嫩小舌,引蛇出洞,两条舌头在交织的唇瓣间缠绵缱绻,吮吸撮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玉液。

托住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俏美佳人,寒凝渊站直身子,以不曾离开晏饮霜娇嫩蜜穴的九寸肉柱为支点宛若梁柱撑住她不往下掉,在恢复狭隘绵弹的绝世名器玉蕊灵涡中再深入几分,不断挤压着神圣花宫!

两波讨伐接连大捷,寒凝渊仍是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色,甚有愈战愈勇之姿,只见他收腹顶胯,迈开步伐,就这么怀抱着妩媚娇人在房间里半扎马步走动起来,每迈出- 步便借助大腿向前上的力量撞击抛起怀中美人,等着她想荡秋干一样把自己荡回来扎入那三指粗九寸长的坚硬肉柱中,而后又迈开一步。每次抛起都能瞧见一根粗长肉龙除了留下龟首引路外,其余部分全数抽离蜜穴,等佳人荡回后,又将整根肉龙纳入,只剩一寸余长的龙尾在外,四处甩尾喷溅出晶莹水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晏饮霜未曾从绵软无力的余韵中恢复便再遭挞伐,自是无力相承,螓首只得无力靠在男子健壮宽阔的刀肩上,一头青丝乌黑浓密如瀑水倾洒在纤美莹滑的窄背上,寒凝渊侧脸望去,瞧见她下颌角连至下领柔和圆润的完美曲线,心中不禁惊叹几分,视野偏转,看见晏饮霜咪着双眼喘着香气,一副玉软花柔、任君采撷的模样,知道晏饮霜的内媚之体在房事上的承受程度远超其她平常女子,也毫无怜惜之意,一步 -个脚印征伐着佳人。

左手环儒门娇女香汗淋漓似芙蓉出水的美背,将她胸前两颗饱满丰挺的乳球与自己健硕隆起的硬实胸肌挤压在一处研磨厮守,右手托住圆润丰硕如满月的翘臀,附和着走路的节拍不断上下抛放。一步,两步,十步,百步,粗壮的腰胯将晏饮霜不断向前撞出,右手同时不断上下抛放,两者结合顶撞得轻盈佳女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勾勒出一道活色生香的妖娆抛物线。

「啪,啪,啪……」密集却富有节律的雨打芭蕉声绵延不绝地从滑臀与小腹的相击处传开,房间里如屋漏偏逢连夜雨,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水滴或水滩。

晏饮霜像一具精美玩偶被人抱在怀里,螓首与男子的脸紧密相贴,无动地吟唱着「呀~ 呀~ 呀~ J 的靡靡之音,胸前的挺拔乳峰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持续不断地挤压摩擦子健硕贲起的胸肌,像上漆一般将渗出的香汗均匀涂抹在上面,酥麻快感如丝丝电流从乳尖粉红豆蔻中涌向全身各处。身下的色香味形皆是举世无双的无毛粉鲍仍在自主套弄那根雄伟高耸、挺立如塔的九寸肉龙,分泌出潺潺春水为它解渴,虽不能完全吞入,仍像玉蚕吃桑叶般,几厘几亳、一点一环地把对方吞入腹中。火热、坚硬、饱胀的触感愈发鲜明,蜜肉花心被硬挺肉龙牵拉扩张、研磨、顶挤产生的极巅之乐像海浪席卷周天,反复冲刷着她的脑海。

利用下坠来进行交台少了几分人力技巧的精妙配合,但这最自然原始的粗暴结合对于身怀内媚之体的晏饮霜来说却是极端受用。寒凝渊顶撞举放的幅度愈来愈大,肉棒在流汁蜜穴中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晏饮霜被抛至最高点时甚至只剩龟首圆钝未端尚卡在蓬关玉门内,而后动势能转换,如蜜桃浑圆高翘的雪股猛然下摆,套进耸立如柱的九寸肉龙上,蓬芯玉门、千峰峦嶂各有归属,裹缠吸咬着肉龙的不同地方,最神秘娇嫩的玉蕊灵涡尚得承受极速下坠的惯性下被圆钝坚硬龟首强行顶挤钻入,将那含苞待放的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牵拉着紧狭滑肉不断扩张延长,整条蜜径被巨龙侵占的地方越来越大,畅美之感源源不绝,相较之前更上一层楼。

寒凝渊托住翘臀的大手不再单纯地上下抛摔,而是借力打力、向左偏右把晏饮霜抛出,状若梁柱的肉龙不断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角度插入晏饮霜的春水蜜穴,硕大龟首与粗硬龟棱每次突入的力度、方向与研碾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一贯而入后顶挤娇嫩宫蕊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誓要从各个方面尝遍晏饮霜的极品名器。

找准机会再次将佳人抛起后,寒凝渊腰胯后抬,肉龙竟是直接整根拔出了蜜汁花鲍,待那香臀在最高处开始往回摆时,胯下肉棒闻声而动,枪出如龙,在半空中毫发不差地对接上肥厚湿滑的两片唇瓣,一举刺入窄韧的蛤口,速度不减直揭黄龙,重重顶击在花心嫩蕊上,几乎要将宫房顶出雪腹,九寸肉龙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挤入蜿蜒甬道中「玉关雪丘」收纳包容的奇异显露无溃。

「[ 啪~ 」清脆短暂的拍打声,是粉润弹滑的丰臀与健硕的腹肌大腿相撞,是两个鸡蛋大小宛若鼓锤的卵蛋紧随其后使劲敲击在细润滑腻的臂面,是饱满挺拔的乳峰挤压在贲起的胸肌。突如其来的猛击如天外陨石从天而降砸落进海浪翻腾的欲海中,激起更高更猛的欲浪将晏饮霜的芳心搅得天翻地覆,再寻不到彼岸。

[ ……怎么……这么长。J 晏饮霜只觉这记重击与先前大不相同,前面大都是一方出力而另一方几乎不动,而这两端极速碰撞带来的快感可绝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不仅仅是肉体间,更有灵魂与灵魂间的坦诚交融,直接在蜜道与芳心之间筑起康庄大道。

不给缓冲适应的时间,寒凝渊冉度把怀中完美娇躯抛起又沿巷弧线坠下,每次中刺都极尽速度与力量,九寸肉龙尽数深入敌营不留余地,在佳人湿滑多汁、蜿蜒曲折的花径甬道内冲锋陷阵、来回穿梭,直将美人的白虎粉唇御得翻进翻出,蜜穴中嫩肉颤颤收缩,尽头的圆嫩宫蕊淫桨吐露,回阵时又夹带汹涌如潮的爱液沿着棒身流经甩动不停的卵蛋后洒落在地板上。

晏饮霜藕臂玉腿紧紧盘住寒凝渊,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轻盈的躯如掌上明珠被对方不断举起放下,原本平直垂泄青丝如风中卷帘,飘扬摇曳,荡起道道墨浪,流汁粉民旁的挺翘臂肉与健硕男子腹肌相撞掀起无数脂波肉浪交台处在撞击中更是激射出道道清亮水箭,向四周密射开来。

[ 噗呲啪~ 噗呲啪~ 噗呲啪~ 」不疾不徐的节奏下是每一拍都枪枪到肉的极速冲击,寒凝渊甚至三步并作两步,只为把佳人抛得更高,撞得更远,享受到更加极速猛烈的冲击。终于,一声高亢嘹亮的凤鸣从微张的檀口中进出,在与寒凝渊九寸的铁硬巨龙碰撞中晏饮霜终是难承雨露,被一波接连一波的粗暴深击产生的极度欢愉再度抬上绝乐云巅,酥软无力的娇躯莫名生发出力量,像老树盘根紧紧实实地抱住了身前男子,而后连颤不止,灼热阴精从花宫深处激涌而出,浇淋在颈口外的圆钝龟首上,接而化作雨露甘霖,从粉蛤口喷溅洒落,散出多种馥郁花香。

「霜儿,还承受得住吗?」寒凝渊侧过脸亲吻美人香腮,看着晏饮霜闭着眼睛的柔弱模样,收了臀股八分气力,轻柔地抛摔怀中玉人,涨至九寸长的肉龙在美人蜜道中小幅度地抽送,似在细细品味绝世名器的过人之处。晏饮霜微不可闻地「嗯~ 」了一声,趁寒凝渊攻势智缓的片刻默默回复着精力。

侧过脸再次确认了晏饮霜仍闭着眼睛,寒凝渊一边迈步保持着肉龙在滑径中的轻征小伐,一边悄悄打开了屋门,就这么怀抱着佳人迈出了已一片狼藉的房间。

「霜儿,睁开眼睛看看。」晏饮霜迷迷蒙蒙睁开眼眸,只见月明星稀,素白月光如瀑倾泻,给庭中百物蒙上一层轻纱薄绡,荷塘水平如镜,竖着两三朵含苞待放的小荷,不蔓不枝,亭亭净植。亭下如积水空明,竹桕影似水中、荇交横,来时的鹅卵石路上水迹斑斑,好似刚下过一场小雨,饶是一副宁静安谧的月夜美景图。

皎月如轮,转出匹匹凝练月丝,斜斜流淌过庭院中央的鸳鸯亭,遇到亭子里如磐石扎立的人后,像湍流激水分而后聚,唯在青石板上留下个深邃人影,可谓[ 对影成三人」。亭中人上身略显臃肿,需借得孤月照明,方能瞧出那竟是两人相拥,男子高大健硕,双臂如箍环绕,女子绸缎般的墨丝下鹅颈半露,削肩窄背,柳腰桃臀,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盘绕男子腰间,一身冰肌玉肤在银白月光照耀下泛着荧光,更显玉胚仙韵,身下一滩小水洼倒映着空中明月,让人不禁联想到天上仙子因寂寞难耐而趁月圆之夜下凡与有缘人行云雨之欢,原来是一副月夜旖旎仙子春宫图!

晏饮霜大惊,自己竟然在庭院里与男人行房中之事,当即就要挣脱寒凝渊怀抱逃回屋里。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自然深谙调教女子之道最核心的要点,就是让其从违背自我认知的世俗道德礼法中获得快感,在此基础上不断拓展其能接受的事物范围,好不容易到这一步,这时让她又跑回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又哪会如她所愿,一边揽住晏饮霜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不给她着地逃跑的机会,一边在她耳边抚慰道: [霜儿别怕,我早已清空了四周的人,不会有人瞧见的。」晏饮霜闻言,屏住呼吸聆听了一会,确实没有发觉其他人的气息,才稍稍放下心不急着跑回屋里,怕被人窥见的不安退去些许,但羞耻之感却是不减,粉拳在寒凝润隆起的胸肌轻锤几下,「你怎么又如此做贱人家,若被人瞧去了,岂不是失我清白。」虽知四周暂时无人,但说话时晏饮霜仍忍不住左顾右盼,小心翼翼观察着。

「霜儿身为习武之人,何时这么胆小畏事了,人为生灵,食色,性也,如此良辰美景,又有胜事在前,如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尽享一场合欢庆祝,当为人生一大憾。」寒凝渊哈哈大笑,言语间尽是豪爽。

……我若被……晏饮霜面露难色,心有不愿,可又羞于将内心顾虑说出,「霜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有任何后果,自是我来承担,咱们先小试初尝,若你仍不情愿,便返屋中可好? J闻言,晏饮霜心想:此时若坚持要回屋中怕是会扫了他的性致,让他对我心觉无趣便不好了,不如先允了他,寻个合适时机再提出。

见晏饮霜没有回答,寒凝渊托住晏饮霜的挺翘臀肉,肉龙缓缓抽拔出,花屄里蓄积许久的淫桨得到赦令,纷纷赶在两瓣嫩唇重新闭台前如洪水般泄出,再沛湿几块青砖。寒凝渊前进几步,将晏饮霜放在亭中央的大理石桌上,火热的臂肉与冰凉的石桌一接触,强烈的刺激让晏饮霜「嘤咛」一声,闭台成一线天的光滑粉唇不由得缩夹了几下,[ 嗯~ ……好凉,要不还是回屋里吧,免得等下着了凉。」晏饮霜虽默允了他的做法,还是在想着法子回到屋里。

双手在丝滑美背上抚摸着,寒凝渊笑着说: [倘若霜儿生了病,我不就有机会可以照顾霜儿了,刚好趁此[ 加深] 一下咱们的感情。」晏饮霜无言以对,只得由着他来了。

寒凝渊低下身好,整个头埋进汹涌起伏的峰谷间,顿时口鼻间溢满了袭人的荷花清香和温润乳香,而后平挪几寸,一口含住娇弹圆润的挺拔雪乳,舌头由外向内,环环递进,舔扫过每一处生香玉脂,最后盖住峰顶的粉红樱首,连同牙齿一起轻咬吮吸着傲立乳珠,在白暂的乳尖旁周留下排排透红的齿印,另一边雪峰也没能躲过肆虐,被五指山压在掌下,任意揉捏挤按着。两边酥乳传开的阵阵麻痒快感令晏饮霜兴奋莫名,一侧是被揉捏榨出丝丝电流顺着雪丘流窜娇躯各处,另一侧则是在寒凝渊颇具技巧的吮吸下,每一次都有种呼之欲出的莫名快感,仿佛连芳心都要被吸走,情至深处,晏饮霜自然而然地抱住寒凝渊,宛如母亲抱幼儿觅乳,毫无保留地显露着爱意。一番品味过后,寒凝渊停下动作,手伸至佳人背后,在翘臀处拍了两下,晏饮霜感形知意,翻转过身去,膝盖与素掌撑在石桌上,沉腰抬臀,如娇慵的小母猫伸着懒腰,勾勒出- 道摄魂夺魄的曲线,侧看是饱满弹润的乳峰如钟乳石颤颤巍巍悬吊着,平直的美背连接曼妙腰肢,紧接着崛起朝天的圆翘雪臀,端的是前挺后翘,凹凸有致,正看是白皙修长的鹅颈下是晶莹骨感的纤纤美背,向下渐渐收窄,而后骨感转为柔软,是愈加纤细柔韧的蛮腰,一路走行,最后如河流出山口处的冲积扇似的向两边蔓延伸展,筑出两j 首优雅秀润的玲珑曲线,恰似一个巧夺天工的玉雕葫芦,真谓[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寒凝渊看着身下的倾城绝世的魅感仙姿,感慨道:「怪不得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霜儿,这么下去,我迟早要沉醉在你这朵牡丹花下,流连忘返。」晏饮霜听到寒凝渊的赞美,心中浮现出几分欣喜和骄傲,听见他接着说:「何况霜儿你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天赋异禀,诸多技巧皆能无师自通,纵然是我也难以招架。」

又添了几分羞恼,但她不知自己乃天生媚骨,只得娇嗔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

寒凝渊哈哈大笑,「那自然是喜欢至极了,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罢,昂扬冲天的九寸巨龙再次抵上在月光照耀下银光粼群的白虎蜜唇,行动就是最高的证明。晏饮霜感知到蛤口处坚硬火热的钝首,紧张心虚之余又有些许期待,左右轻微摇晃着翘臀,两瓣肥厚粉唇夹住龟首前段摩不断擦着,似在招呼着客人快进房里来。

话不多说,寒凝渊扶住晏饮霜的玉胯往后一拉,半颗紫红龟首已是嵌套进窄韧玉门关中,而后熊腰一紧,不作半点停歌,以其作为牵引点,九寸肉龙排山倒峡,强撑开紧凑的「蓬芯玉门」,挤过「玉旋回环J 的层层褶肉,一枪到底,直达径道尽头的「[ 玉蕊灵涡」。[ 啪~ J 寒凝渊健壮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击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圆臀上,如石落静水打出 -道道往返反复的脂波肉浪,九寸肉龙尽杆没入,将狭窄的幽径蜜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

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顶上娇嫩神秘的宫芯的一刻,晏饮霜只觉股无形的冲击从小腹往上蔓延开来,冲得她玉体紧绷,螓首高昂,一声清脆的娇吟就要从素口中迸出,随即晏饮霜猛地想起这是在屋外,又赶紧捂住嘴,生生压抑住了即将哼出的娇啼,只余一声小小的「嗯咛」,随后转过头抓住寒凝渊放在腰上的手,略带哀求道:……轻点会被人听到的。」

寒凝渊可无晏饮霜这些顾虑,腰身一退,硕大肉龙抽至玉门关口,双手拽住在他强烈的冲击下前挪了几时的纤细软腰,顷刻间又是一声响亮的碰撞声,胯下火热硬挺的肉枪再次直抵玉蕊深宫,腾起一片肉浪与水花,在月下凉亭里泛起涟漪晏饮霜接连遭受两记深击,已然明白此时要寒凝渊敛旗息鼓是白日做梦,只好从自己身上下手,一手撑住桌面,另一手紧紧捂住樱唇,试图压制住檀口中呼之欲出的脆啼,但藏得住娇音,却藏不住波涛汹涌的畅美快感。随着寒凝渊奋力冲击,巨硕肉龙在佳人蜿蜒曲折、湿滑多汁的无双名器中来回冲锋,碾压得环环美肉紧紧颤缩,从四面八方包夏住粗暴侵入的巨物,两相冲击之下,晏饮霜只觉蜜穴中快感如排山倒海的巨潮,翻搅得她浑身酸麻,四肢酥软,服一切法子都无法阻挡。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惊涛拍岸声在庭院里缭绕不绝,寻音而去,且见凉亭下一绝世佳人趴跪石桌上,娥眉颦蹙,檀口半张,腰沉臀抬,正承受着身后男子无穷无尽的猛然冲击,巨大的力量施加下女子娇躯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木筏摇晃不停,满头乌克顺滑的青丝化作帆布胡乱飘荡翻飞,胸前倒垂的雪白笋乳好似成对木浆前后摇甩,弹跳雀跃,时不时还能听见船身不堪承受而发出的低沉「嗯呀」声,腰间一双大手却如船锚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逃脱不得,硬生生承受着这狂风暴雨的侵袭。

出乎晏饮霜意料的是,在她努力压制体内翻腾快感的时候,脑海中却涌现另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快感,如离原野草生生不息,如何都消灭不了,还如火上添油不断加剧着原本的舒美感。如果她肯向寒凝渊询问,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除了男欢女爱的畅美快感外,另外的那种是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正因为她不想被人看见,不想被人听见,所以她心虚,她害怕,她一直压制着自己,但越是如此,违背世俗道德所获得的背德快感就愈加猖獗,裹挟着被苦苦压抑的欢爱快感另寻他法掀起更加催人的爱欲浪潮,一波一波侵蚀着晏饮霜心底防守的堤坝。

「停………………晏饮霜自知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但长年累月经受的教养仍让她绷紧着那根底线的弦,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寒凝渊知道晏饮霜心存顾忌,必须让她放下心里的所有自矜和顾虑,方能亳无顾忌地在广庭野外尽享台欢之美,于是俯下身子,两手在晏饮霜因紧张心虚而紧绷不安的粉躯上温柔轻抚着,摩挲过每一处细腻的肌肤,「霜儿,放松点,不用如此紧张,都因我一时兴起,倘尚若真被人瞧见了你的身子,我就要你,可好?」

晏饮霜身子一僵,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宅邸的十有八九跟王淫贼脱离不了关系,杀了便是,无人知晓倒也不算丢了清白,若因此他真承诺娶我,了却我一桩心事,我也不用再如此心慌意乱,无颜面对父母和亲朋。

一番思量过后,晏饮霜心中有了答案,没被人瞧见自是最好,若真发生了,也有了寒凝渊兜底的承诺,两边都没有顾虑之下若还退退缩缩,哪里有习武之人念头通达、干脆爽利的样子。

寒凝渊见佳人虽未回话,但僵硬的玉体渐渐松软,没再要求自己停下或回到屋中,怎还能不明白晏饮霜已作出了抉择,没了顾虑筑成的心防,余下的那点矜持又怎抵挡得住自己摧枯拉朽的肉欲攻势。在晏饮霜看不见的背后,寒凝渊带着邪魅的笑容,双手从晏饮霜背后伸出,托起那对倒扣的饱满玉乳,肆意地揉捏摇晃着,而胯下的通天巨龙也缓缓抽至屄口,即将开始下轮的征讨!

「啪~J半含的庞然大物直揭黄龙,熟悉的满胀麻痒感在小腹四散开来,晏饮霜跪趴石桌上,任那快感流窜,青丝凌乱垂散,明眸覆水含星,神采奕奕地观赏着亭四周的奇花异草,但有下凡花神在前,其它的花花草草哪敢争奇斗艳,只得纷纷褪去颜色,只余一片银白,吐露出花香弥漫庭院中,为亭里的仙花添作绿叶。如果说先前的晏饮霜心态是紧张不安,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随心惬意,以及一点点的兴奋刺激。

寒凝渊双手握住晏饮霜的纤细柳腰来回拉拽,雄腰健股带着坚挺巨龙挺拔连车,山坡滚石般保持速度渐增的同时,枪枪巨龙撞击都直达花心,进攻一轮接着一轮,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碾得穴中蜜肉颤颤收缩,水花四溅,花径蜜道被硬挺巨龙强撑开后不仅没有半点扩张松弛,反倒似经历持续按揉后的面团愈发绵韧紧狭,彻底释放出独属于桃李少女的弹性与紧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重新进入状态的晏饮霜任由那铺天盖地的爽美感在脑海、芳心和娇躯里纵横驰骋,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其带来的飘飘欲仙之美,纵使已是浑身酸麻,四肢酥软,娇哼不断,也不曾有半分抗拒。卸下顾虑的晏饮霜现今只靠着内心的矜持让自己忍住不放声高啼,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寒凝渊伸出手,将晏饮霜一侧的秀发朝着另一边全然撩去,露出一面的完美侧颜和丝滑美背,看着如此倾城绝世的仙子雌伏在自己胯下,独属于男人的征服感大起,若无法将其贪弄得服服帖帖,又何谈为男人。

转眼间,寒凝渊攻势再变,整根九寸肉龙猛然抽出,朝天昂扬的龟头钝首对着紧紧闭合的无毛嫩唇疾速刺入,浅浅没入柔韧紧裹的「蓬心玉门」,整个龟首初进[ 玉旋回环」后直接顿住,而后又疾速拔出,再次刺入,- 改先前次次直击花心的作战策略,每次只在蜜道口浅尝辄止。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对于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自是信手拈来,例女子最神秘诱人的桃源秘谷,带来快感最丰富的地方是花径口和宫心处,整条甬道则偏向于撑胀的满足感,但深宫花蕊异常娇嫩,若男子过于粗暴或女子承受能力不足,往往只会觉得不适而非快感,所以在入口处下文章是最容易让女子获得无穷快感的方法。

晏饮霜何曾想到小小的三寸花谷也能螺蛳壳里做道场,被寒凝渊玩出各种花样,只见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紧抵在桃源后似箭刺入,将两瓣肥厚粉唇压出- 一圈凹陷,带着蛤口周围的小花唇也被吞入其中,整颗龟首刚理陷进「玉旋回环」便猛然抽出,铁硬凸起的龟棱将紧紧缠绕住冠沟的绵韧蜜肉后向拉拽,一进一出间极尽牵拉钩扯。

这般禽弄下,无论是抽插速度、肉棒触感还是冲击力度皆与先前大相庭径,虽少了几分充足满胀之感,但寒凝渊龟首远比常人硕大坚硬,再加上晏饮霜体质异常敏感,蜜穴里紧致媚肉与闯入的巨物如胶似漆、格外贴合,快感自然也是几何倍增,三杆两杵间便将佳人插得穴肉颤缩蠕动,爱液汹涌如潮。

「。怎。怎么」,波波快感如牛毛春雨,虽润物于无声却是沁骨噬魂、靡靡不绝,晏饮霜被连绵攻势碾得脑海宛若混沌,一时间竟是词穷难以描述,话音未落,寒凝渊于心中默数间捣出一计重击,胯下肉棒陡然长驱直入,挤开环环闭合的蜜肉,臀股与龟首再次撞上那挺翘圆臂和隐秘宫心,竟是[ 九浅- 深J 之技。

「啊~ J 充实撑胀感和酸麻痒感在满是淫汁蜜露的幽径内瞬间炸开,如雪崩般从软腹席卷开来,在仙肌玉骨内呼啸而过,行进一分则愈演愈烈,势如破竹碾碎了晏饮霜那如空中楼阁的最后矜持,直至轻盈躯体再容纳不下,纷纷寻到修长鹅颈这个出泄口转作呗呗仙音,珠落玉盘。

「嗯啊~ 嗯啊。嗯啊~ 」万事开头难,但有了开头,余下的便是顺着引子续接。一时间,彻底打开心底枷锁的晏饮霜檀口里鸣啼连珠,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似有征服天下登临绝顶的孤高看淡,惹得幽静开阔的庭院里尽是春意弥漫。

佳人兴起,寒凝渊又怎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只见他压低身子,两手从晏饮霜背后握住那对形状完美、弹性惊人的倒扣笋乳,掌指互相配合随意揉捏着,还特意腾出四根手指额外照顾雪峰顶巅的粉红乳首,轻弹捻动着两颗凸出傲立的硬挺乳珠。胯下那条火热的硬挺巨龙亦是奋战不休,从九浅一深到六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竟是随机在蜜穴里浅插深捣,让晏饮霜完全摸不着规律以做好心理准备,只好放开身心全盘接受征伐,用精密奇巧的技术杀得晏饮霜溃不成军,淫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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