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情慾多 第六集

65365Clicks 2015-03-17
第六集

               内容简介:

  带着两个初经人事的美少女在省城一番游玩后,张东终于迎来返回故乡祭拜、分产的哥哥张勇。

  令张东意外的是,死去的父亲居然留下惊人的产业,而张勇竟乾脆地将九成遗产都给了他,让他在一夕之间成了坐拥美女的富豪……

  「第一章」水分最高的昂贵礼物

  在两个少女欢快换衣服的间隙,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阿龙打来的,张东一接通,没好气地道:「喂!你这小子终于显灵了,妈的!昨晚不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显你个头!死哪去了?」阿龙的声音依旧平稳。

  张东把所在位置一说,阿龙说道:「在那里等着别乱跑。妈的!去酒店找不到人,原来去逛街了。晚上老爷子做东,老头子发话了,你就算死了也得把尸体抬去,就算看不到活人,起码得看到你躺在那里。」说完,阿龙挂掉电话。

  「操!」挂掉电话后,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死老头的嘴巴还是那么毒,怎么说都是世交,这老家伙就不能有点长辈的样子吗?演技都他妈的到哪去了!而且他一有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会那么好心请我吃饭?

  张东眉头一皱,心想:该不会是抱怨我来省城没拜见他老人家,说是请客,实际上是骗我去买单的?

  「东哥,你有事吗??」一看张东的手机响起来,陈玉纯小心翼翼地问道。陈玉纯也没有急着炫耀刚换上的新衣服,无袖的白色蕾丝衬衫、一条粉色的五分裤,穿在她身上显得青春活泼,紧身的设计更衬托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线,以及傲视同龄人的火辣。

  「我出去买个东西。」

  张东想起还有事没做,看了看还在试衣间里的陈楠,悄悄吩咐道:「你带楠楠去挑几件好一点的内衣,她再那样勒,会把自己勒坏的。都发育成这样,还是穿合适的内衣比较好。」

  「呀,东哥好体贴哦。」陈玉纯拉着张东的手撒娇着,然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嗔道:「那人家呢?你要不要买给人家啊?」

  虽然陈玉纯小小年纪,不过媚劲够大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配上这发嗲的声音,让张东感觉都有些腿软了,骨头一酥,某部分却有了硬起来的迹象。

  「当然!我家纯纯身材那么好,可以考虑买性感的。」张东忍不住附在陈玉纯的耳边,还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色笑道:「最好是带点情趣诱惑的,或者挑几双镂空设计的丝袜,这样会让我家小纯纯更妩媚迷人,到时候东哥会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

  「讨厌!」

  陈玉纯一下子红了脸,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就算她在床上再火辣,也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下的调情。

  张东嘿嘿一笑,唤来店员,掏出一张信用卡给她。

  陈玉纯和陈楠被试穿的名义蒙在鼓里,乐此不疲地挑了三、四千元的衣服,照这样下去,消费绝对不低,甚至可说到了疯狂血拼的地步。

  张东倒不吝啬这笔钱,反而担心陈玉纯和陈楠太替自己节省,反正张勇刚援助一大笔钱,现在是最适合败家的时候。

  店员自然乐得笑容满面,当听到张东说要陈玉纯和陈楠去选内衣的时候更是高兴。

  女人穿在里面的小布片可不比外面厚厚的衣服便宜,那些小布片的售价可是高得连一些成年人都望而却步。

  懂得欣赏那些小布片的人,觉得是情趣万千,风韵撩人,不懂得欣赏的人,就只会大骂贵得太离谱。总之,虽然女人的内衣是穿在里面专门用来脱的,不过因为带有诱惑的作用,价格就是高。

  「东哥,要不要也帮燕姐买几件衣服?」就在张东要走的时候,陈玉纯犹豫了一会儿,拉住张东的手问道。

  陈玉纯的话语中不免有几分醋意,说话的时候却面带几分犹豫,觉得张东不给林燕带点礼物说不过去。

  陈玉纯情窦初开,心里却觉得自己和张东在一起,有点对不起一直关照她的林燕。

  陈玉纯的大方和体贴,着实让张东感到幸福和有人体贴的感动,昨晚刚诱骟陈楠失身,如今还惦记着帮他维持和林燕的感情,陈玉纯的这分大度简直可说是感动天地,惊泣鬼神,封建时代所谓的妇德恐怕也不过如此。

  张东愣了一下,一脸感动之色,爱怜地摸了摸陈玉纯的小脸,说道:「好呀。挑衣服的话,我相信我家纯纯的眼光。难得你们那么高兴,就好好逛一下,顺便给其他人挑一些衣服当礼物,看上的随便买,不用帮我省钱。」

  「其他人?」陈玉纯微微一愣,似乎想不清楚还有谁,疑惑的眼神中尽是浓浓的酸味。

  由于张东和林燕先在一起,陈玉纯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感觉是自己破坏张东和林燕的感情。可事实上,这想法有些多愁善感,平添自己的烦恼,这种没必要的惆怅,反而让她不敢争风吃醋。

  林燕和陈大山是法律上的夫妻,张东才是那个送别人绿帽子的色狼,而且张东单身,虽然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不过好歹跟张东的时候是未嫁的完璧之身,根本不必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或许是陈玉纯觉得林燕和陈大山这对夫妻不相配,反而张东更适合林燕,所以心里总是过不去。

  「你不是最喜欢林铃吗?她一直很照顾你,给她买件衣服也算是一个心意。」张东微微一笑,温柔说道:「还有我舅妈,以她的性子和楠楠的节省,她们肯定不会乱买衣服,所以送礼物这事我就全权委托我家的贤内助,这趟你可不只要挑漂亮衣服穿,还得帮她们也选一些当礼物。」

  张东一竿子把人全打翻了,反正要血拼就人人有份,至于徐含兰的礼物,为了不引起怀疑,最好还是别让陈玉纯知道。

  张东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知性美少妇:最近的攻策愈发有效果,话题越来越暧昧,看起来是大有希望。

  想到这里,张东忍不住色笑一下。

  「知道啦!」陈玉纯娇羞而开心地笑道,张东一句贤内助让她感到无比喜悦,那种小女人的幸福瞬间就冲淡心里淡淡的醋味和惆怅。

  「好了,快去吧,记得别省钱,知道吗?」在临走前,张东严声嘱咐道:「送人的东西要是太便宜,就显得你东哥太小气了,你要是挑些便宜又难看的,肯定拿不出手,到时东哥的脸就丢大了。你尽管买就是,觉得适合,多少钱无所谓,总之可不能有半点寒酸。」

  「知道啦,你们这些老头就是啰嗦。」陈玉纯心里一阵甜蜜,处于热恋期的少女,笑得都有几分傻气了。

  张东和陈玉纯眉来眼去一阵子,这才往外走。

  出了有冷气的商场,南方夏天的燠热着实让人受不了,尤其是阳光最毒的下午,酷热还伴随着一股潮湿扑面而来,让张东都有些发晕,不过晕归晕,还是赶紧找最近的药房买一些必须用的东西。

  张东买完东西回商场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四点。

  在店员的诱惑下,陈玉纯和陈楠不知道在哪层楼血拼,毕竟商场多层楼而且面积巨大,想逛完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陈楠还抱着试穿不用钱的想法,很兴奋地试穿着自己喜欢的衣服,她要是看到帐单,绝对会傻眼,那在她看来或许是买一辈子衣服的钱。

  对于这一点,张东不想让陈玉纯和陈楠知道,省得她们畏首畏尾的,到时尽挑便宜货,如果穿起来不好看,那就是他吃亏了。

  张东打电话给陈玉纯,得知她们还在挑选背心之类的家居服时,立刻嘿嘿一笑,叫她们不要着急,慢慢挑,顺便叫她多挑一些吊带款的睡裙,最好是又轻又薄又好脱的款式,话里掩饰不住的色笑,引得陈玉纯一阵娇嗔。

  挂掉电话后,张东还传一则简讯给陈玉纯,叫她务必买些性感的内衣,尽管有调戏的成分,但张东也担心她们买内衣的时候会被价格吓到下不了手,所以跟她说买得越多折扣越大,要她可千万不要省,否则没折扣就亏大了。

  既然陈玉纯和陈楠还在逛,张东也乐得清闲。

  陪女人逛街不仅是体力活,更是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挑战,无论多威猛的男人,一听到逛街这两字,绝对是面色发白、双腿发颤,找个马拉松冠军叫他陪老婆逛街也一样累得半死,所以商场的椅子上都是拿着大包小包的男人在打哈欠,想来他们也是这场运动中的失败者。在逛街这种事上,十个多金的男人也绝对没有一个败家的女人厉害。

  椅子全被哈欠连天的中年大叔们占据,有的已经等得昏昏欲睡,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张东索性一边玩手机,一边在商场逛起来。

  现在每日清闲时,张东就是传简讯联络一下感情,对象是明艳动人的林燕,偶尔脑子邪火一烧,也会调戏一下徐含兰,毕竟对于这位知性少妇,张东心里一直猫抓一样的发痒。

  传简讯和两个成熟尤物闲聊了几句,大致报告一下近况,可能是精虫没有作祟,所以话题并不暧昧也不香艳,张东闲得慌,就客串温柔丈夫的角色,一番嘘寒问暖,又叮嘱她们要注意防暑、降温什么的,绝对贴心。

  徐含兰刚开完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张东聊着,这让张东很开心,起码在她心里不排斥自己。

  张东一边和徐含兰深入地聊着,一边盘算要买什么礼物给她,徐含兰生活富裕,想打动她的话,还得下一番工夫。

  虽然成熟的女人也喜欢甜言蜜语,但更吃嘘寒问暖这一套。张东动用三寸不烂之舌,一通关怀声情并茂。两个女人回讯息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字里行间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来她们对于张东的细心体贴感到很高兴,最起码不会觉得这种嘘寒问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开心。最近她过得郁郁寡欢,和陈大山的事商谈得如何暂时没谈,不过毕竟遇上这种事,张东关切的询问,让她言语间充满说不出来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兰正在一起打麻将,更不巧的是她们都是输家,所以不愿意聊太久,好在两人没把张东当共同话题,那头传来的都是喊碰的声音,否则一但同时调戏她们的事穿帮,张东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由于打麻将这事一旦分神,肯定输得更惨,这时林燕和徐含兰都没空聊关于张东的话题。

  张东松了一口气,暗暗咋舌,觉得她们在这情况下还陪他聊这么久,已经算给面子了,所以讲了几句肉麻话就没再聊。

  不过张东觉得应该不会穿帮,徐含兰不会说他勾搭她的事,而现在她们杀得兴起,也管不了这些。

  期间张东问过林燕离婚的事,她也没主动说,毕竟两人的关系尴尬,所以提起陈大山总有些别扭,不过她还有心情经营麻将桌,想必事情不会太糟,应该还处在协议的阶段。林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家想在她身上占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陈大山那边有陈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占便宜,林燕性子强硬又有点倔,而且这是她们姊妹俩赖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来这事一时半刻谈不拢。

  她们在一起打麻将,要是她们好死不死闲聊几句,互相展示聊天记录的话,老子就完蛋了!张东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想想这一番简讯轰炸似乎很危险,心想:虽然这样很刺激,不过也伴随着风险,下次不能这么冒失了,如果要同时调戏,得先问清她们在不在一起,否则稍有闪失就前功尽弃了。

  突然张东突然想起有个朋友在这里开了一间珠宝玉器店,以前开业的时候他还和阿龙来过,不过那时只坐了一会儿,送个红包就拍屁股走人,具体在哪里没什么印象。

  对于给徐含兰的礼物,张东顿时心里有数了,马上按着隐约的印象找那家珠宝店,店名是对得上,不过那人不在,店里只有一个经理和三、四个店员百无聊赖的看着苍蝇,一见有客人上门,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现在张东只祈祷那边不要出状况,所以刚进门的时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声,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那个朋友和张东是从小穿开裆裤长大的,当时和张东、阿龙都是同一条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点就是没少被张勇收拾。

  这人性格古灵精怪,万万没想到后来居然当上警察,而且据说混得很不错。

  想当年他可是带头调戏女孩、打架斗殴的,未成年的时候就抽烟喝酒,据说十三岁下面没长毛时就破处,不过他并不是泡妞破处,而是路过发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个近五十岁的老女人。

  或许是第一次留给那人的印象太深,影响他对女人的品味,后来他最喜欢的就是三流发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话说——年轻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动也不动的,活像个奸,他还得费尽口舌去脱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娘们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为纯粹缺乏母爱的畜牲,最经典的是他交了一个处女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涩矜持的态度让他大为恼火,竟然把她丢在房间,半夜跑去发廊找老女人发泄那股憋着的欲火,可想而知他当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这个抱两个充气娃娃都算双飞的禽兽,买块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枪的嫌疑。

  按阿龙的话说,这人上任绝对能维护一方安宁,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嫖客们的同好,在他的辖区内,估计只要是出来卖的,不管长多丑都被他上过。

  按张东的话说——警察个屁?根本是发情的警犬,什么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类的事和那人完全无关,好在那人喜欢经验丰富的老女人,否则不知道多少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骗去,活该他一直顶着畜生的头衔活着。

  那人最喜欢的就是给妓女开光,据说在他的辖区内,哪间发廊丢出一只套子,他闻闻味道都知道插过哪个地方,根本是个看着国家地理频道都能打一枪的淫虫,去菜市场看那些买菜的大妈,不用打就直接喷射,活脱脱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变态生殖器。

  这人的风流史伴随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和鄙夷,年轻漂亮的一点都没兴趣,年纪大的不管肥瘦美丑一律没问题,后来更盛传他喜欢上停经的老女人,据他自己的话说,喜欢上那种带炎症的白带的味道,口味之重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后来更传言他只要一舔小姐的小穴,都能知道她的年纪,甚至能舔出她有没有堕胎过或她有没有性病之类的,对于老女人的了解可说比妇产科医生更全面,更后来,那些传闻甚至夸张得不足为信。

  不过从这一点,就可看出这人绝对是会行走的生殖器,什么样的变态和他一比,绝对是甘拜下风,张东甚至怀疑,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而且这人色胆包天,口味独特。别人去澳门都是去赌钱,这人则是冲着新领域去的,回来后一直抱怨其实干男人不舒服,不过人妖倒是很懂得侍候人,那回味无比的销魂模样让人恶心得受不了,张东和阿龙瞬间就有和他绝交的冲动。

  张东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拨通那人的电话,尽管那人是畜牲不如的变态,不过好歹是二十几年的兄弟,想来那人对他应该没什么兴趣,虽然变态了一点,不过好歹讲义气,还是值得偶尔打电话经营一下感情。

  电话一接通,那头一阵亲热的大骂,抱怨张东一直没联络他,又安慰一东父亲去世的事,话中一顿损,却充满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随意。

  张东不客气地回骂后,说自己在他店里。

  而这人确实够意思,虽然身在外地,不过马上打电话给店里的经理,一再嘱咐假货别卖,真货就卖进货价,总之怎么亏本怎么来,看起来这几年给妓女开光确实赚了不少钱。

  互骂了几句,张东就挂了电话,事实上这种交情就没必要多聊,反正彼此心里知道就行了。

  这时,张东开始打量起这些他没什么兴趣的宝石。

  玉石、翡翠这种东西最坑人,开矿的时候就以赌石的方式为主,一句神仙难断寸玉,都不知道让多少人倾家荡产,跳了楼,可说一开始就带着风险,让人生畏,可一旦捡了漏,又不可避免沉迷其中。

  市面上有B 、C 货,还有以次充好之类的,多不胜数,在耀眼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璀灿迷人,不过外行最容易被坑骗,那种所谓的通透纯净,实际上十之八九都是人工所做,妄想以低价买到真品的话,绝对只有上当受骗的分。

  这一行的花样,张东心里有数,所以有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张东倒是放下心,至少不用担心买到假货。

  张东觉得挑个翡翠给徐含兰当礼物很不错,最少那人坑爹坑娘也不敢坑他,毕竟这一套蒙人的法子还是他教那人的,当然了,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来的。

  以前张东和那人说这些的时候,有些吹牛的性质,却想不到他还真的做起这行,也不知道这家店里坑了多少冤大头,仔细一想,那人会走上这条路还是张东带进门的。

  张东在心里默哀道:这说来是我的责任,要不是一时想逞威风,这家伙现在也坑不了那么多人。

  有了老板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经理自然是殷切无比,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一声,确定张东的身份后立刻热情招呼起来,吩咐销售员拿来烟灰缸、倒了茶水,然后一直跟在一旁介绍着,态度热情得让张东都有包养她的冲动。

  「这个多少钱?」张东随口问道,男人对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灯光一打,一只看似冰种的翡翠吊坠确实很漂亮,几千元的售价倒不算高。

  徐含兰不缺钱,给她买礼物可不能手软,虽然她不贪财,不过如果价格偏低,就显现不出诚意。

  一开始张东只是随口一问,不过一看价钱,顿时眉头一皱,心里清楚这种外貌卖这种低价,绝对是假到不能假的假货,稍微懂点门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张老板,这是精加工过的B 货。我们老阁说了,不好的东西绝不能卖给你。」见没有其他顾客注意,经理立刻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我去拿进货价的本子,您先看看别的,有中意的再说一声,我立刻按进价跟你说。」

  张东心想:算那家伙够意思,不仅不卖假货,还按进货价把东西卖给我。

  经理这么一说,张东嗯了一声。

  随后,经理拿来一本厚厚的本子,原本张东只想随便看看,没有想说一定要买翡翠当礼物,但那人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在这经理又那么热情,不买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他也有这种打算。

  恍惚间,张东想起了林燕,她身上似乎没有多少首饰,总是素面朝天,缺少一些漂亮女人该有的点缀,若是在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戴漂亮的翡翠饰品肯定不错,那深邃的乳沟中间带着一点耀眼,尤其是后入的话,翡翠吊坠和她饱满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摇摆着,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点缀着她饱满迷人的美胸,想想那画面实在很诱人。

  张东忍不住淫笑一声,擦了一下嘴边即将要流出的口水,立刻精神一振,决定要送林燕一个惊喜,说不定林燕一高兴,床上还会有意外的惊喜,比如说那每次看都让张东垂涎三尺的粉嫩小处菊。

  三个第一次都被自己占有,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任何男人冲动得脑子发热,与这样的成就感相比,钱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用来享受的一种工具。

  「张老板这边请!」

  那名热情的经理躲避着其他顾客的目光,悄悄跟张东说哪些是真货、哪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假货。

  或许是假货太多的关系,连经理都有些糊涂,要不是那本本子,估计连她自己都记不住。

  只要张东随口一问,那经理就翻一下手中的本子,报出进货价。

  张东闻言,实在有些无语,觉得这行果然是暴利,心想:难怪那连嫖都嫖老女人的家伙要做这买卖,还雇那么多店员,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只是假货暴利万千,就连真货的价格也是水分大得吓人。

  一只玉镯子的标价要是十万,进货价差不多就两、三万元,当然暴利中少不了销售员卖力推销的抽成,如果按进货价卖,销售员按照购买的数额照样有抽成,亏钱的是老板,所以经理自然很殷勤地希望张东能多买一些。

  张东吃饭享受喝酒泡妞等花费都很大方,唯独在购物这一项上绝对是抠门到极点,别说是买金银首饰,连好一点的衣服都不会买几件,就连平日穿的衣服都是地摊货。夏天时,全身上下连拖鞋一起算,没有超过一百元,买这些用不上的奢侈品更不可能。

  在张东看来,有钱买这些首饰的绝对是凯子。

  翡翠现在正热门,由于一些有间钱的人疯狂追捧,所以很保值。在经理殷勤的介绍下,张东一共挑了六件翡翠,有的是紫罗兰的吊饰,有的则是祖母绿首饰,都不太奢华,但胜在小而精,底子通透,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品。

  女孩子没有必要挂那么大的首饰在身上,小巧才是王道。张东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挑的首饰绝对是上得了台面的好东西,心意是一回事,张东也乐得大方一回,心想:这笔钱是坑徐老头的,就当是借花献佛,也没什么可心疼的。

  店员们小心翼翼地将首饰装盒,配上外观精致的首饰盒,看起来更是昂贵。

  张东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经理来到柜台准备付款,突然经理问道:「张老阆,开什么样的发票或者是收据?」

  「这还讲究?」张东微微一愣,这商场折扣是不少,不过不包含金银首饰和一些奢侈品,在这里买了总不会还能去总台那边打折。

  「嗯,如果是价格开高一点,我们老板会因此补交一些税。」那经理温吞的一笑,解释道:「不过商场每年都会有按照营业额对租户减少租金,或者有些回馈,销售量大的甚至可以减免租金。奢侈品虽然没什么折扣,不过把价格开高也会一定的优惠,最起码在其他购物上会有不错的折扣。」

  「这样啊……那就照高的开!」张东心想:那畜生交的税关老子屁事,反正只要老子别多花钱,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嗯,您稍等。」经理笑眯眯地点头,接过张东的卡,立刻跑去忙碌。

  营业额一高,商场给的返利和优惠远比补交的这点税划算,经理是管理一家店面的专业人士,知道懂得怎么从中获取相应的好处,这笔买卖看似没什么赚头,还得倒贴点税,但到了每年按营业额清算的时候,还是有一大笔好处。

  这六件翡翠首饰的标价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元,但这不过是表面上的价格。

  奢侈品一直存在打折的情况,就算没关系,购买还是照样打折,吊牌价的水分多得让人无语。

  如果按进货价算,这六件首饰加起来顶多十万元,平均一件一万多元,其中最贵的也不过四万元。

  对此,张东直翻白眼,不过一想价格不灌水也不行,那么贵的店租和装修,羊毛不出在羊身上,难不成出在狗身上?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是这行的生存之道,张东都开始怀疑给他的价格到底是不是进货价了。

  当发票和其他鉴定证明开出来的时候,张东彻底无语,因为灌水的价格已经近百万元,而为了提高营业额,开出来的发票价格达到近三百万元,那件价值一万多、最不起眼的满绿小冰豆的标价才四、五万元,发票居然是二十六万元的高价。

  「张老板,这些价格您不必理会,税我们老板会交的。」经理利落地处理好发票,将所有票据递给张东。

  张东心想:要是稍微懂一些的,一看不把我当白痴才怪,这得多脑残的冤大头才会付的价钱,这些数字假得也太离谱了。

  「张老板,您的卡。」经理笑得很开心,将一切处理完后,找了一只精致的包装袋把东西全包起来,连卡一起还给张东。

  「操!」张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骂,反正觉得这一行够黑的,就直接骂出n.

  「张老板您慢走。」经理送走张东,欣喜地提醒道:「您如果有要买别的首饰,可以拿我们的发票给收银台人员看,这样一来他们给的折扣会更低。」

  出了店门,张东拿着发票,一阵发愁,心想:这发票还是趁早销毁比较好,不然光上面这个售价,就会让人觉得我是没有脑子的冤大头,而且这东西想唬人也不容易。随便出手就买三百万元的首饰,我又没有富裕到这种地步。就算有这笔钱,也肯定不会买这些东西,还不如买个店面收租更实际,最起码还能保值。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龙打来的,他已经到了商场门口,第二通电话是陈玉纯打来的,她们也完成一场蒙在鼓里的血拼,现在逛累了,要张东快去接她们。挂掉电话后,张东发现有一则简讯,是张勇传来的,说他两天后会提前回来,要张东必须在他下飞机之前待在省城等他。

  张勇的性子就是不爱多解释,因此只说有重要的事要交代,而且张东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夸大其口,父亲的遗产还得等兄弟俩到齐再确定,毕竟父亲看似穷酸,不过还是有不少家底。

  这时,张东反而有些紧张,其实他很不愿意和张勇坐下来谈这些事,钱这东西最是坑人,但也最是迷人,让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这样的事在现代的社会比比皆是。

  张东和张勇是同父异母不假,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是真的,张东不想面临和张勇讨价还价的地步,毕竟张勇再怎么光明磊落,也是有家有室的人,难免嫂子一吹枕边风,他会对父亲的遗产有兴趣,毕竟父亲留下的钱不是小数目,最起码在张东看来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张东一边走,一边回简讯,想到要和张勇谈关于钱的话题,心里就一阵惆怅。

  「第二章」老色狼的风采

  —!,陈玉纯和陈楠买的东西有点多,没在收银台前结帐,反而被请进贵宾室。

  张东走进贵宾室的时候,见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忐忑,她们逛商场不习惯,进V ——P 室也不习惯。

  店员和经理都是笑容满面,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几乎把陈玉纯和陈楠当姑奶奶一样侍候着。

  这笔大买卖,对店员们来说顶得上十天半月的业绩,虽然折扣很大,不过商场给的抽成也是水涨船高,堆积如山的货品都还在别处整理。

  张东来的时候,经理已经列出一张清单,卡也刷好了,就等着张东签名、输入密码。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还被蒙在鼓里,手里都提着袋子,在她们的想法里,这次买的东西就只有这点。

  「哟,我的小公主们挑完啦!」

  张东给了陈玉纯和陈楠温柔的一笑,拿起清单看了一下,心想:好家伙,虽然有折扣,不过也花了上万元。

  「张先生,确认在本商场的购物清单无误的话,麻烦您输入一下密码。」店员勤勤地把POS 机了过来,只要这笔钱刷过来,她就可以买心仪的那几套衣服。「等等。」说着,张东从装首饰的袋子里掏出发票递过去。

  店员接过发票,一看上面的数额,顿时愣住,不敢自作主张,随即将发票递给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见状,立刻再降一折,两人看张东的眼神几乎要冒星星了。

  折扣满意了,张东这才输入密码,满意地签名,心想:那经理真没骗人,有了这发票,其他的东西还可以再打折。

  「张先生,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安排?」经理笑得灿烂无比,没等张东做出决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内,我们有免费宅配的服务,如果想打包,我们可以为您妥善的整理好后由快递发出。当然,有这么好的折扣,运费还是得张先生自己支付。」

  「快递吧。」

  张东可不想扛着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经理很殷勤,难得遇上这样的大户,立刻着手帮张东准备一切手续。

  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张东带着一头雾水的陈玉纯和陈楠出商场。

  经理和店员很殷勤地将张东三人送出门口,估计她们送自己父亲出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热情。

  一出商场,一股热浪顿时迎面而来,瞬间的躁热让人觉得脑子有点发晕,没有冷气的时候,几乎处处都不自在。

  商场门口停着一辆房车,车窗往下一摇,等得不耐烦的阿龙立刻喊道:「过来!」

  张东上前拉开沉重的平开式轨门,陈玉纯和陈楠顿时逃难似的上车,然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享受着车内清凉的冷气。

  就这么片刻工夫,陈玉纯和陈楠的俏脸已经有些发红,额头上也有些汗珠。「去哪里?」

  张东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热得满头汗。

  「在自家的酒楼。本来今天大头想约我们晚上唱歌、喝酒,不过老头子说要请客,我就推掉了。」

  阿龙戴着太阳眼镜,拿着手机滑个不停,恋恋不舍地放下时,这才发动车子。

  张东稍微瞥了张东一眼,在心里暗骂:最好和你家老头子请吃饭有关,你就不是那么孝顺的人。看这模样,八成是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否则大头请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为阿龙在,陈玉纯和陈楠都怯生生的,安静地没有说话,张东则和阿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乐的事情,偶尔有几件糗事,她们就很配合地娇笑出声。

  陈玉纯和陈楠都对于张东的过去很好奇,现在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希望能多了解这个让她们情窦初开的东哥。

  不过阿龙今天很老实,没多说半句,偶尔红灯的时候还传简讯,看这色样,要说他没勾搭上谁家的老婆,张东还真不信,因为阿龙喜欢的是少妇,尤其是那种床上经验丰富又放得开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负责。

  「看屁。」阿龙玩着手机骂道,明显感觉到张东鄙夷的眼神。

  「去你妈的,你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谁家老婆了?」张东笑骂道,在心里调侃道:就你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开口请客,你能来接老子?恐怕早就见色忘义,不知道和哪个娘儿们开房间了。

  「操!要你管!」阿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或许是觉得在陈玉纯和陈楠面前谈这个很损形象,所以没有和张东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一间四层楼酒楼前,这是龙爹的其中一个生意,虽然规模不是最大的,却是最赚钱的买卖。身为败家子的阿龙没少炫耀这间酒楼的名号,毕竟这酒楼是他父亲异军突起的一个骄傲,算不上白手起家,但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

  阿龙和张东一样,一身痞气,不过家境很殷实,光这间酒楼就是日进斗金,更别提龙爹名下还有其他买卖,所以阿龙绝对算得上有钱有间的公子哥。

  不过张东心里清楚,名义上龙爹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实际上却是和几个好朋友合伙投资的,主要经营的是火锅和海鲜,以清淡口味的粤菜为主,在这一带很出名。

  虽然龙爹赚这钱不是独一份,不过就算拆开也是利润可观,尤其是这里的海鲜火锅堪称暴利,价格之昂贵让人望而却步,就连张东都舍不得花钱捧场,可想而知这里的消费水准绝对和平民无缘。

  现在还不到五点,不过门口小小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

  城市里的拥堵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太子爷来了,没车位就是没车位,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龙爹还没奢侈到花天价买地划车位的地步。

  在无奈之下,阿龙只能调头找停车位。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了的不便之处,有时候找一个停车位就会耽误很多时间,相比之下,住在能乱停车的乡下倒是方便多了,起码不用像城里一样,每次吃饭都得苦苦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后,一下车,阿龙一边打着电话给龙爹,一边跑去买东西,据说是去买烟。

  张东见状,鄙夷地瞪了阿龙一眼,心想:你后车厢里什么时候缺过烟酒了?

  这酒色掏空的家伙估计不是买套就是买威而钢。

  随后,张东殷勤地接过陈玉纯和陈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带着她们走向酒楼。「东哥,晚上吃火锅啊?」陈玉纯很高兴,不过毕竟车水马龙,她不好意思和张东太过亲密,只能牵住陈楠的手一起走。

  陈楠有点饿,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嫣红的小嘴,这举动看起来萌到极点。

  陈玉纯和陈楠手牵手的模样又萌又可爱,尤其两人都长得那么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张东看得色心大动,眼见快进酒楼,这才悄悄拿出早就买好的药塞到陈玉纯手里,悄声说道:「拿着,吃完饭后记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么东西?」

  陈玉纯和陈楠都好奇地看着张东,甚至紧张得像当贼一样拿着药盒,不敢仔细看。

  陈玉纯和陈楠牵着手,事实上是在互相搀扶,虽然女孩之间都喜欢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现在她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昨晚陈楠破了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跄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陈玉纯比她好不到哪里,第二次做了那么久,承受了张东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她也感觉很痛,不过她性子比较要强,一直忍着痛,装作没事的样子照顾着陈楠。

  陈玉纯的坚强,让张东看着有点心疼,柔声说道:「这是消炎药,吃了对你们身上的伤口有好处。有人问起的话,你们说牙疼就好了,知道吗?」

  张东这话一说出口,陈玉纯和陈楠都脸红了,娇羞地咬着下唇看张东,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口在哪里。

  对于张东的这分体贴,虽然陈玉纯和陈楠都很不好意思,不过隐隐感到芳心窃喜。

  不管女人还是女孩,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过多一分温柔体贴的话绝对是必杀技,尤其是像陈玉纯和陈楠这情赛初开的年纪,张东这小小的举动看似是责任,却让她们心里起了无尽的波澜。

  「知道啦。」

  陈玉纯把药放进口袋里,给了张东一个妩媚万千的眼神,那妖娆的模样,让张东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回酒店再办上一次。

  陈楠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她望来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让张东觉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说话间,张东三人已经走到酒楼门口,门口处的迎宾小姐长得还可以,这时候来一声「老板晚安」,还真让人心生爽意,最起码被宰了还能安慰自己是花钱买面子。

  张东等人刚走进酒楼,张东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龙妈。龙妈六十岁出头,不过保养得不错,身材匀称,毕竟她当医生,显得比别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慈祥,不过以前打儿子的时候也堪称是闻名遐迩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间堪称严母典范。

  「龙妈好!」张东赶紧上前打招呼,对于龙妈,就得嘴甜一些。

  当年龙妈为了不让自己儿女蛀牙,几乎把零食全给邻居家的孩子们,这让多少孩子度过快乐的童年,当然也给张东的儿时留下甜美的回忆。

  「阿姨好。」陈玉纯倒不怕生,立刻娇滴滴地叫道。

  陈楠倒有几分羞涩,不过陈玉纯拉了她一下后,还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东回来啦。」龙妈正和几个女人聊天,一看到张东,上前拉住张东打量着,笑着点头道:「真是越来越帅啰,看你这眉眼愈发俊朗,小时候长得像猴子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满有架势的,阿龙和你一比可真比不了。」

  「哈哈,龙妈最近手气怎么样?」张东笑眯眯地道,毕竟是老邻居、老世交,龙妈说张东的时候随意得像训儿子一样,但张东也乐意享受这分亲密,要是关系不熟,龙妈这种人说起话也不会这样亲切。

  「别提了,输得快脱裤子了。」龙妈一脸郁闷。

  龙妈退休后,钱多人间,确实很空虚,结果六合彩、麻将、斗地主等等都玩,总之什么刺激玩什么,心脏好得让一般的同龄人羡慕嫉妒恨。

  麻将这东西,说到底还是龙妈教坏的,怀孕的时候就给阿龙这种胎教,后来住老屋的时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家孟母三迁,邻居的品质何等重要,和阿龙一家当邻居,绝对会受到极深的影响。

  「这两个小女孩长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龙妈把注意力转移到陈玉纯和陈楠身上,顿时眼睛一亮,一脸坏笑地看着张东。

  粉嫩的小女孩对妈妈们来说很有杀伤力,尤其是龙妈这种年纪的,最喜欢逗小孩子,不过老人家也很正常的想歪,毕竟都市是个物欲横流的大染缸,阿龙和龙爹就不是好货色,物以群分,人以类聚,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看,张东也不是好东西,龙妈当然不会把这关系往纯洁的方面想。

  在城市里勾搭小女孩,这种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所以龙妈直接把张东定义成和阿龙一样的色胚,而陈玉纯和陈楠自然是懵懂无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张东流着冷汗,尽管事实如此,不过还是得解释,毕竟有些事是上不了台面的。

  虽然张东和陈楠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是名义上的妹妹,回去寻亲,结果把人家带出来还开苞,本来是想照顾她们孤儿寡母,最后把人家女儿给睡了,这种事想想还真是够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于是老世交,龙妈对于张东的身世很清楚,眼里闪过一抹柔色。

  陈秀莲生完张东后,因为体虚,所以没什么奶,而那年头奶粉也不好买,所以张东小时候还喝过龙妈的奶,光从这一点上来说,认人家半个娘也是无可厚非。

  「嗯,我来见老大,等见完了还得回去。」张东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龙爹在楼上的包厢等你们呢,上去吧。」

  原本龙妈想跟陈玉纯和陈楠聊天,不过看她们怯生生的模样,就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人家还小,又是乡下女孩,比较单纯,吓到人家就不好了。再说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说她们就起哄,张东的父亲刚死,她可不想提起张东的伤心事。

  「您不一起吃?」张东问道,但问完就觉得是废话。

  「不了,在这里吃太浪费时间,等等我们还得去搓一晚呢。」说着,龙妈做出搓麻将的动作,又挑衅般做了一个大杀四方的动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龙家就是这样一个带些地痞性质的生活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几乎谁都有一个不良嗜好,按龙爹的话说,家里就是一间旅馆,以前阿龙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龙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游,日子过得可说颓废又懒惰。

  而龙妈是个赌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将或打牌,兴起的时候打个通宵都不是问题,输惨的话,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样玩一天,而龙爹是宝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龄,一点都看不出老男人该有的沉稳,虽然偶尔在晚辈面前得装严肃的样子,不过要论起玩,阿龙都没他熟,也是到了晚上就看不见人。

  以前阿龙家是晚上没人,凌晨两、三点回家说不定是第一个到家的,而在一起又不见面的时候往往是白天,大家房门一关各睡各的,睡个天昏地暗后,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饭就是缘分,不过经常因为夜生活丰富,导致这一家人有缘无分。

  龙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迹于各大夜总会,据说好几次都差点弄出个小龙,外头的风流帐一大堆,搞得后来差点家变,最终因为龙妈彻底爆发,他才稍微收敛,不然外头都不知道得飘多少彩旗,没准私生子都最少半打了。

  「我看老头就是不安好心。」龙妈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几乎是瞪着眼说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请你吃饭,饭一吃完绝对拍拍屁股走人。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着我打麻将的时候,去和那群狐朋狗党乱来。」

  一群女人会意的一笑,龙爹的风流是赫赫有名的,她们之中年轻时说不定还有人上过他的床。

  「这个……您多心了,龙爹不是那样的人。」

  张东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发虚,额头尽是冷汗,只能虔诚祈祷着别被他妈五雷轰顶,因为龙爹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那样起来不是人。

  好在龙妈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爽的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说这些遭天谴的话,那色老头以后肯定是死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这点老娘早有心理准备了,大家都清楚,你就别那么虚伪了。」

  张东除了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妈也懒得说了,立刻转头问其他人今晚去哪里打牌,毕竟在哪里打也分主客场,谁都想占一点风水地利上的优势。

  这时,龙妈等人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要不是天还没黑,恐怕早就在麻将桌上吆三喝五的开杀了。

  这些女人上赌桌的时候都精力充沛,张东见识过她们的凶猛,一开赌,全都如狼似虎的,几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哪有半点挤公车时病恹恹的模样?

  「这……龙妈,我先上去了。」

  张东冷汗直流,赶紧拉着陈玉纯和陈楠走。

  龙妈等人也很乐意,因为有小孩子在,她们就得有点长辈的端庄样,张东前脚一走,她们就妈的妈的骂开了,那粗旷的嗓音和张开就来的性器官让两个少女惊得无话可说。

  龙妈嘴里的那帮损友就有张东父亲在内。不过现在死者为大,她也不敢说什么坏话,毕竟她也怕张东父亲没事给她托梦。

  以前张东父亲和龙爹都是有钱、有精力就四处乱搞的人,号称是街道上两条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两人几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几乎一致,据说还曾为了极品女人闹一段时间矛盾,不过后来两人不为人知地和好了。

  龙妈以前最讨厌的人就是张东父亲,毕竟张东父亲和龙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会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见张东父亲,甚至一段时间严禁龙爹靠近任何姓张的人。

  而关于那段风流事,到底最后是谁得了手,或者两人做了表兄弟,一起跟所谓的极品女人完事?这点一直是所有人心里不解的谜团,毕竟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色狼,在欢场上可说是泰山北斗般的人物,经验之丰富,写出来就是一本鸡巴上的中国,到底什么样的极品女人能让他们那么疯狂,确实让人好奇。

  后来阿龙侧面打听过,那极品女人竟然是一对离过婚的美貌少妇姐妹花、三十岁出头的美艳尤物,这个传闻在龙爹等老色狼的圈子里很有名,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传闻稍微可信,毕竟一个女人再怎么极品,也不太可能让张东父亲和龙爹这两条经验老道的老色狼闹矛盾。

  说实话,张东父亲和龙爹会闹翻,是连龙妈都无法想象,毕竟都是老世交了,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对老色狼,堪称是一辈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里混的专家,为了女人闹翻,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这件事有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但龙妈怎么审问都问不出原因。

  至于后来张东父亲和龙爹是怎么和好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毕竟是世交,他们在外头花归花,还是明白事理,至少不会因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响到家庭,更不可能脑子发晕拿钱去补贴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这件事上,精打细算得让在菜市场混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都自愧不如。

  在这一点上,张东父亲和龙爹堪称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么代价,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么玩都不会当冤大头,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种血泪斑斑的悲惨史所欺骗。

  张东父亲和龙爹出去玩的时候,干炮的目的很明确,信仰之坚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尔摆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滥的模样博取好感,不过上完后绝对是拍拍屁股走人,银货两迄,到时你家杀人放火也和老子无关,典型的拔屌无情,又有着老色狼该有的原则和操守。

  且张东父亲和龙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较有水准的场所,发廊那种明码标价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欢搞的是夜总会里比较有挑战性的妈妈桑和公主。据他们说,可以带出台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欢,喜欢的是那种刚出道的雏儿,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拉人家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家去那种地方和年轻人往往格格不入,不过钞票这东西最管用,有了它在手,什么样的距离都不是问题。

  龙爹和张东父亲就是个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钱,却一点都不奢侈,而且他们慈眉善目的,绝不是把色字写在脸上的人,也不会一说话就是搞,这样就太肤浅,别说清纯的女人不理你,就连那些一点珠唇万人尝的公车,为了装模作样,也不会甩你。

  毕竟出来混的,再烂也得装装样子,这年头玩的就是情调,所以张东父亲和龙爹都不显山不露水,却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泡妞可是手段丰富,让人眼花撩乱。

  色狼总是以上过的女人质量为豪,其次才是数量。

  龙爹最骄傲的,就是问路的时候搭讪过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后来以长辈的姿态关心拉拢,又陪人家谈心事,加上几个小钱恩惠般砸下去,没久就搞上床,更绝的是,他冒充那大学生的亲戚,以大方和阔绰的形象间接结识她的闺蜜,最后还把人家一个寝室八个女生玩了一半,绝对堪称是里程碑的连续战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强绝对让人汗颜。

  至于张东父亲最好的成绩张东就不得而知,毕竟当父亲的没人会和自己的儿子夸耀这些事。不过想来他能和龙爹齐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过的风流事肯定是数都数不清,有时候想想,觉得父亲还真是深藏不露。

  「第三章」被人放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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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东觉得照这遗传基因来看,他老实得有点过头,而张勇连龙姐投怀送抱都可以冷眼相视,应该是直接到怪胎的境界,他们没有一个遗传到父亲风流成性的性格。

  张东恶俗地想象着父亲当年的雄风,一脸的坏笑,让陈玉纯和陈楠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张东等人来到四楼的一间包厢内。

  这是间很普通的包厢,装潢不算奢侈,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现在太阳刚下山,阳光一照进来还有些刺眼。

  桌上摆好餐具和一些开胃的小菜,在一旁的沙发上,龙爹和一个穿得很花俏的老头子在聊天,压低了声音、满面猥琐,能明显察觉到他们脸上掩饰不住的骚味,一看就知道聊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题。

  龙爹六十岁出头,头发染得黝黑发亮,虽有钱,不过没吃胖,身材还算凑合,穿上一身唐装,倒显得沉稳,起码脸一板,有那种有钱长者的风范,脖子上戴着和阗白玉的雕件,手上两、三枚金戒指很耀眼,上头的翡翠戒面也绿得吓人。

  另外一个老头看起来和龙爹差不多,手上的玛瑙链子很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浑身上下首饰很多,不过除了炫耀有钱外也炫耀着品味,倒没有多少暴发户所谓的铜臭。

  照这些人的话说,这就是泡妞的装备。女人,尤其是社会经验丰富的,眼光很犀利,戴着十万元的首饰远比开三十万元的车更有杀伤力,毕竟车是日用品,有需要的话咬牙切齿都得买,而首饰则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两者之间的消费定位完全不同,即使不可能给她,但她们就是看这些真金白银的东西顺眼。

  当然了,如果比真金白银更贵,那吸引力可就不是金银首饰所能比拟,以这些老色狼的观点来说,威力起码在十倍以上。

  最后的结果是,这些女人给你上了,也感觉是被这些首饰上了,一样身价倍增。这是很奇怪的逻辑,但他们却奉为信条。

  而从无数的实践上来看,这个逻辑也是对的,女人即使一文未得,但还是很乐意被这些唬人的首饰干上一炮,心理上的接受能力绝对比花钱干她们更好。

  对于这种怪异的心理,张东实在无法理解。

  「陈叔好、龙爹好。」张东笑眯眯地打了一声招呼。

  另外一个老头是张东的邻居,姓陈,也是老色狼,不过境界明显不到龙爹和张东父亲那种双贱合璧的高度,这么多年来在花场的名气也一直被这两位的光芒所掩盖。

  「大东,你可来了。」陈叔嘿嘿一笑,目光闪向张东身后两个小鸟依人的少女时,明显眯了一下眼睛。

  老色狼打量人的时候绝没有什么好意思,张东顿时冷笑一声。

  陈叔顿时心头一颤,立刻讪讪一笑,收回略带色意的目光,因为张家这两个小子,张勇混得很有出息,出息到谁都无法估算的地步,而张东则是有名的刺头,性格火爆,脾气——上来,骨头给你拆了是正常事。

  陈叔是老色狼又不是老流氓,自然得给张东几分薄面。

  「你这混小子倒还知道来啊。」龙爹瞪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就是返璞归真的地步——威严的长辈样十足。

  女人在龙爹眼里很清楚的分为两种,能玩的和不能玩的。陈玉纯和陈楠年纪太小,又是张东带来的人,很自然被规划到不能玩的那一类中,所以他立刻摆出长辈的样子,那目不斜视的模样还挺唬人的。

  「是啊,听说有饭吃,我就来了。」张东倒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后眯眼笑道:「妹妹们,叫人啊。」

  「龙爹好、陈叔好。」陈玉纯和陈楠怯生生地叫道,然后就到一旁坐下来。张东把陈玉纯和陈楠介绍为亲戚家的妹妹,等她们都打完招呼后,张东瞪着陈叔,贼笑道:「龙爹、陈叔,怎么说都是第一次见晚辈,我们都是熟人了,见面礼就没必要了,太客套了反而生疏。」

  龙爹和陈叔都瞪了张东一眼,心想:没必要你就别提,这小浑帐话里有话,也是个一滴油水都不放过的狠角色。

  「是啊、是啊,我们当长辈的不能寒酸。」陈叔抹着冷汗,虽然张东是晚辈,不过他心虚,不好说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得罪这个依旧威名在外的流氓。

  龙爹叫来服务生吩咐一番,没多久就包来两份鼓鼓的大红包。

  龙爹瞪了张东一眼,又摆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红包递给陈玉纯和陈楠,道:

  「来,第一次见面,爷爷也没什么准备的,给你们点零用钱买书、买文具,现在放暑假了好好休息,读书的时候可得用功点。」

  「这……」

  陈玉纯和陈楠都有些难为情,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张东。

  「收下吧,这是两位爷爷的心意。」

  张东开了口,陈玉纯和陈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红包,当然免不了来一句谢谢爷爷,安慰一下出血的龙爹两人。

  陈玉纯和陈楠拿走红包的时候还有些紧张,毕竟这么厚,她们以前过年收的红包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么多。

  「不客气。」

  龙爹笑着,陈叔却不太敢开口说话。

  在龙爹和陈叔的心目中,花多少钱都可以用女人来做一个估算的单位,这两份被敲诈的红包大概是一人一次服务很周到的双飞,而且还是在高级酒店。虽然他们并不心疼,不过对于张东一出现就敲竹杠的行为是万分的谴责,要不是今天要他当挡箭牌,他们早就爆发了。

  以前是双贱合璧,天下无敌,现在张东父亲死了,龙爹难免有些寂寞,聊了几句,喝了点茶,虽然看似轻松,不过也少不了几分故人离去的惆怅。

  龙爹和陈叔唏嘘又感叹着,张东父亲这一死,多少人免去戴绿帽的遭遇,没了他的日子,有时候实在满空虚的。

  都说枕边人最知心,龙妈想的还真不错,龙爹和陈叔就是拿张东来当挡箭牌,根本就没世交之间好好聚一下的想法。

  陈叔和龙爹的老婆都在楼下,他们这是想等她们一走就出去花天酒地,今天难得约了一大帮朋友,至于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是无聊,他们根本没心思吃饭。

  龙爹和陈叔抽着烟,站在落地窗边焦急地往下看,不时看着时间,看来急切得很,好不容易看到龙妈等女结伴走了,龙爹终于按捺不住,道:「老陈,星城夜总会的包厢订好了吧,快吃几口就过去会合吧。」

  「我看看包厢号码。」陈叔一脸严肃,他居然连酒店房间都订好了,明显是经验丰富,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

  龙爹和陈叔直接把张东晾在一边,各自急切地打了一通电话后,这才转过头,一脸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跟几个朋友有约,今天没时间陪你们吃饭了。」再虚伪点没关系。约朋友?他妈的约炮吧!张东鄙夷地看了龙爹和陈叔一眼,不客气地道:「今天的饭算是你们请的,告诉你们,我可是一毛钱都不出,不请的话别怪我不讲道义,到时饿得手软说不定就会通风报信,老子可是个当叛徒的好材料。」

  「小兔崽子,敲诈!」陈叔笑骂道,立刻招来服务生买单。

  「东子,本来找你确实有些重要的事,不过你哥也快回来了,这事还是等当着你们兄弟俩的面再谈吧。」

  龙爹竟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但却不停看着时间,明显想早点脱身。

  「对,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叔不停向龙爹使眼色,示意快走,几乎是一副火烧屁股、一刻钟都等不了的样子,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张东见状,心想:反正都买单了,老子就来个狮子大开口,什么贵就点什么,反正花的不是老子的钱,用不着心疼,谁教他们骗老子大老远的过来当挡箭牌。「两位老人家玩得开心点啊!」

  张东可不想和龙爹、陈叔啰嗦,反正都买单了,走就走,他也乐得清静。龙爹和陈叔一走,陈楠和陈玉纯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没来过城里,又有长辈在场,她们显得很拘谨,这时才稍微放松。

  陈楠娇怯地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我饿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饿。」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还打了一个哈欠,那慵懒的模样、一开一合的樱桃小口,让张东恨不得直接将她按到胯下,再次享受那青涩而美妙的口舌服务。

  「快点菜,别饿坏了。」

  张东心想:昨晚耗费太多体力,中午的西餐盘大量少,这时肚子不饿才怪。服务员送来两份菜单,上面的图片精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想想现在正是用餐时间,这里的生意那么好,如果吃炒菜,上菜的速度一定很慢,和陈玉纯两女商量一下后,张东决定吃火锅,不但速度快,这里的火锅也算是远近闻名。原因无他,食材很贵,吃一次能让人骂三天。

  点完菜没多久,阿龙就推门走进来,一看包厢内只有张东三人,顿时愣了一下,问道:「我爹呢?他不是有事找你吗?」

  「走了。」

  张东没好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心想:哪里是有事找我,纯粹是把我当挡你老娘的借口。

  「我约了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龙更直接,一边传简讯,一边说道:「我就知道这老头肯定没好主意。大东,今晚我没空招待你们,吃完就自己随便找地方玩。那骚货的老公好不容易出差,老子今晚有一整晚可以爽,你千万别打电话给我。」「靠!根本没指望你。」

  张东气得都不想骂人,心想:这父子俩根本是一个德性,就看这色劲,不用怀疑,肯定是亲生的。

  「嗯,我先走了,明天去哪里玩跟我说一声。」

  阿龙的话音一落,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想来那个人妻颇有姿色或是床上功夫很好,否则阿龙这种色中强人不会这么积极主动。想到这里,张东感到哭笑不得,虽然有免费的饭吃,不过也折腾一大圈,早知道还不如就在酒店随便吃一顿。

  「饿死了。」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没事做,陈玉纯玩着那台破手机,而陈楠没有手机,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不时好奇地凑过去。

  陈楠家庭的环境较特殊,哑婶不会说话,自然不需要手机,而且没那个余钱买,也没必要买,毕竟穷人家少有亲戚走动,陈楠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也没这个需要,她也觉得手机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在她们的想法中,手机是拿来打电话、传简讯的,和其他娱乐沾不上边,而在窘迫的生活中,她们与时代有些脱轨,却比一般人少了没必要的欲望和潮流来浪费精力。

  看见这一幕,张东觉得有些心酸,盘算着买手机给陈玉纯两人,因为她们一直没和他提过什么要求,反而一直体贴着自己,连买件衣服都想省钱,现在看她们一起玩老旧的按键手机,张东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此,陈玉纯和陈楠头浑然不觉,尽管东西很简单,不过在她们看来是简单的乐趣,她们青春懵懂的世界不需要太过复杂,那样反而体会不到这种简单的快乐。

  在张东眼睛有些湿润的时候,两个服务生推开门,推着两辆装满食材的车走进来。

  这火锅的锅底是熬成乳白色的高汤,对外号称是工序繁复、极是考究,价位自然不低,一份没有加任何辣油的鸳鸯锅底就一百多元,贵得像在抢钱似的,要是自己花钱的话,张东绝对不会来吃。

  这年头,有人买菜的时候精打细算,稍微有点不满意就斤斤计较,上馆子时却是挥金如土,价格再怎么昂贵也有人光顾。龙爹正是抓住这个心理,在免费锅底到处都是的时候开业,不仅没有优惠酬宾,而且在火锅这种大打价格战的行业中树起昂贵奢侈的大旗。

  这种异军突起,却得到食客们的追捧,昂贵的价钱也让这间酒楼鹤立鸡群,即使都是昂贵的食材,但利润也比一般火锅店高,食客们仍是趋之若鹜,这酒楼的生意从开张那一天起就没冷清过。

  这里的鸳鸯锅底,不是一般一半辣油、一半清汤的锅底,两边都是清汤,一锅是人参加一些中药材熬出来的鸡汤,另一锅则是牛肉熬的肉汤,都是雪白的汤上漂浮着很能唬人的中药材,光是汤底天然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够让人食指大动。

  不过食指大动的代价是很大的,这里的食材昂贵得吓人,这锅底的价格根本不算什么。

  火锅的汤最后会变得浑浊,涮过不同食材后不可避免会产生杂味,所以张东赶紧帮陈玉纯两人装汤,毕竟饭前喝汤能养胃、开胃。

  张东父亲的风流好色没遗传到张东身上,不过喜欢喝汤这个好习惯倒是有遗传到。

  「满鲜的!」

  陈玉纯两女喝着汤,都表示很满意。

  既然有人买单,张东点起菜绝对不会客气。

  厨房的人一听这间包厢是老板买的单,而且专点最贵、最好的食材,自然不会怠慢,每一样都是挑最新鲜的食材,切的时候刀工和摆盘都讲究得让人惊诧,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食材讲究荤素搭配,一道道菜上桌时,陈玉纯和陈楠有些失神,因为很多菜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在食材的范畴内,或者说根本就不是吃火锅必备的菜,因为她们连见都没见过,一些菜形状怪异,不过卖相很好,盘子又很漂亮。

  陈玉纯和陈楠忐忑不安地开始吃起来,但一吃就停不下来,两眼放光,开心得像捡了宝似的,品尝着她们连见都没见过的美食。

  上好的野生松茸块菌切片,还有黑白两色的松露菌和灰树花,每一样都是切得薄如纸片,看起来量小得很吝啬,盘子很大,往上一摆确实看起来很漂亮,吃的时候却都在骂这量少得够可怜。

  这里的很多菜是从国外进口的,很多都是菜市场看不到的,价格无比昂贵,加上利润后,出现在餐桌上时价格虚高得有些过分,吃起来简直和吃钞票没有区别。

  这些菜只是满足一下馋瘾,事实上谁都不敢放开吃,真要那样吃饱,那都是个让人心疼的价钱,对于一般百姓来说,吃这么一顿饭和败家无异。

  几盘价格高昂的菌类,张东一口都没吃,陈玉纯和陈楠却吃得像在吃零食似的,尽管感觉很香,却一点都不饱。

  吃着吃着,陈玉纯拿起一只小碟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碟子上是红红烂烂的东西,服务生微笑着接过来倒入汤内,小声介绍道:「这是纯野生的藏红花,一般加到汤里,味道会更鲜美,而且对于女性有很好的滋补效果。」

  陈玉纯和陈楠哦了一声,明显没在意到这如野草般的藏红花有多么昂贵,在她们看来,顶多就是西藏那边的野菜,她们则把注意力放到其他食材上。

  其他菜——上桌,最先被注意到的是摆盘精致的熟菜,光是盘子都能让人感觉到极其昂贵,不过上面那黑漆漆的东西看起来就普通多了。

  服务生倒算敬业,殷勤地介绍起来。

  这几盘量小得吓人的菜,分别是开胃的鹅肝酱和几种昂贵的鱼子酱,当然了,不可能是那种一百克的价格高达两千美元的Almas 鱼子酱,虽然能唬人,但只是市面上比较见少的品种,毕竟这里高级归高级,还不到穷奢极侈的地步。

  这些鹅肝酱和鱼子酱不太适合陈玉纯和陈楠的口味,她们只是浅尝几口后就直接无视。

  张东则乐得享受慷他人之慨的乐趣,毕竟一口咬下去就像在咬美金一样,确实感觉很爽。

  其他菜倒是满顺口的,而且品种繁多,不负这里的盛名,有神户的雪花牛肉、整只鲜澳洲龙虾肉。便宜货在这里是卖不上价格,几乎都是电视上才会看到的品种,而且是那些光靠名字就卖得出价钱的菜。

  盘大量小是唯一的特色,精心调制的蘸酱,清香得让人胃口大开。

  看陈玉纯和陈楠吃得那么开心,张东一点都不客气,神户牛肉、黑石班鱼肉还有双头鲍的切片一盘接着一盘上,还没吃饱,盘子就已经堆积如山。

  这是卖盘子还是卖肉?估计五盘牛肉加起来都没半斤。张东心里不禁鄙夷一下,不过嘴里的黑鲔鱼味道确实不错,够鲜嫩。

  这一顿饭没喝酒,张东三人都吃得肚子圆圆的。

  享受完饭后的水果和茶盘,张东大摇大摆地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回酒店,看她们满足的模样,心里就一阵开心。

  陈玉纯和陈楠倒不知道这顿饭有多贵,只知道吃得很满足。

  在搭车回酒店的路上,张东接到龙爹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龙爹激动得几乎爆血管,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咆哮,想来应该是酒楼的人通知他这顿饭的过程和费用。

  按龙爹的话来说,这顿饭不知道吃掉他多少个妞,别的不说,光厨房储备有限的双头鲍就被吃光,而且还有一只因为价格奇高、这段时间还卖不出去的帝王蟹,那帝王蟹已经在池子里活了一个月,差不多快算是镇店之宝。

  龙爹觉得张东根本是来要他老命的,这顿饭的花费让他心疼不已,即使旁边的小妞嗲声嗲气陪着他,他也郁闷得硬不起来,吃五颗威而钢也弥补不了心灵上的创伤。

  张东打了一个哈哈,就懒得理会龙爹的抱怨,听他抱怨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随后,张东等人回到酒店。

  由于昨天把床单弄湿,先前离开酒店时,张东已经提出换房的要求,换的房间是在酒店六楼。

  在陈玉纯和陈楠困惑的眼神中,张东带她们来到这间房间门口。

  对于临时换房间,陈玉纯和陈楠有些不明白,张东只能耐心解释。

  房门一开,可以看见行李整齐地放在柜台上,这是一间和之前差不多的房间,美中不足的是这是商务套房,除了一间共用的客厅外,有两间单独的套房,让张东很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房门一关,张东手中的大包小包刚放在地上,陈玉纯和陈楠就倒在沙发上。陈楠更是伸起懒腰,一脸疲惫,揉着眼睛说道:「好困!」

  「是啊,我也困。」

  陈玉纯更是哈欠连天,看来应该是逛了一下午的后遗症。

  随后,陈楠面色微微一红,钻进其中一间房间,把门一关,就去洗澡。

  张东发愣的工夫,陈玉纯走了过来,拉着张东的手轻声道:「东哥,晚上我和楠楠想好好睡一觉,今晚先别那样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困死了。」

  看着陈玉纯脸上的愧疚和惶恐,张东知道经过昨晚的大战,她们还有些难受,而且吃了消炎药后,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嗜睡,她们本来就是习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这时早已经困得哈欠连天,能和张东好好说话已经是真爱。

  尽管心里满是涟漪,张东还是抑制心中的色欲,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今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玩了一整天也满累的。」

  「东哥真好!」陈玉纯开心地一笑,抱着张东亲了一下,又面带羞怯地说道:「我和楠楠那里都有点痛,和你一起睡又怕你会难受,你别怪我们。」

  「知道了宝贝,我们在一起也不只是为了那件事。」

  张东抱了陈玉纯一下,甜言蜜语地哄了一阵子,让陈玉纯的眼眶都有些发红。卿卿我我了一阵子,最终陈玉纯打着哈欠进房睡觉,不过临走的时候,调皮的隔着裤子在张东的命根子上亲了一下。这不算是勾引,更像是一种思念。

  房门一关上,响起喀的一声,陈玉纯似乎防狼似的,还上了锁。

  张东心里清楚今晚是没戏唱,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舒服,也没必要折腾她们,除非他禽兽不如,不管不顾地强硬推倒,否则她们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为了天长日久的占有陈玉纯和陈楠,张东也只能忍了,毕竟他不是色欲薰心的禽兽,即使心里有些郁闷,但也清楚要长期发展的话绝不能操之过急。她们都是家庭的情况有些扭曲,即使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有什么,他必须给于她们足够的关爱,绝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伤了她们的心,否则肯定是得不尝失。

  今天看来得自己睡了,但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只要得到她们的心,日后要怎么玩弄,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里,张东色色的一笑。

  随后,张东冲完澡,就直接光屁股躺在另外一间房间的大床上。

  虽然晚上没有戏唱,不过张东还有其他事情可做,他拿起手机,传简讯和林燕述说思念之情、调戏已经有些暧昧的徐含兰。

  想想两个大美人的丰腴性感,张东开始期待起未来香——多彩的生活。

  「第四章」快乐的两天

  ——

  ——

  原本张东是信誓旦旦地想带陈玉纯和陈楠游玩,不过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昨晚张东和林燕煲了个电话粥,又和徐含兰发了半夜的暧昧简讯,兴致一来还打电话戏弄阿龙,结果闹到快天亮才睡。

  张东也没办法,只要一想到隔壁有两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心里就一阵发痒,如果不找点东西来分散注意力,实在会忍不住。

  见时间这么晚了,张东慌忙起身,匆匆漱洗就跑出来,心想:我还真是浑帐,睡到现在才醒,不知道会不会饿到她们,这同样的错误居然犯第二次。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坐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空调太舒服,她们依偎在一起睡午觉,那甜美可爱的睡相,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把她们抱在怀里好好呵护的冲动。

  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衣服,陈玉纯穿着一身紫色的休闲服,陈楠穿的是牛仔短裤和白色的蕾丝无袖装,明显两人都是精心打扮过,清新的模样透着妖娆,尤其陈楠已经换上新内衣,展露出胸前那饱满的豪乳。

  陈楠微微侧躺着,苗条的手臂挤压着乳房,勾勒出的高耸和坚挺让张东咽了一口口水,手本能的捏了一下,回味着这对大宝贝的美妙触感。

  张东心想:该死!看她们这打扮,明显是起了一个大早,兴致勃勃地期待我带她们出去玩,结果昨晚我被色欲折腾得筋疲力尽,一夜辗转反侧,极是煎熬,结果睡过了头。

  陈玉纯和陈楠起了个大早,却宁可等着也要让他多睡一会儿,这种体贴和关怀,让张东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她们,交战了一晚的色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感动和无法言表的温暖。

  好在陈玉纯和陈楠应该没有饿到,桌上有两、三只被扫荡过的空盘子,但张东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她们根本不懂怎么点餐,难不成她们是出去叫外卖?不可能啊,她们人生地不熟又怕生,而且我一再嘱咐她们不要乱跑,她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出去啊。

  就在张东困惑的时候,陈玉纯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看见张东,陈玉纯立刻欣喜地道:「东哥,你总算醒了。」

  「东哥!」

  陈玉纯一动,陈楠也醒了,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更诱人的是她坐起来时,胸前一对巨乳也随着晃动。

  「你们中午吃什么?」张东关切地问道。

  看着两个睡得一脸迷糊的少女,张东心里一阵愧疚:答应了她们,要带她们好好玩一天,结果我却食言了,只希望这两个丫头千万别责怪我。

  美人春起的模样很诱人,尤其还是两个娇媚可爱的小美人,但这时张东却没心思欣赏,因为他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满心都是对于她们的愧疚和感动。「我去洗把脸,纯纯你说吧。」

  陈楠睡得很迷糊,感觉脑子晕晕的,得先洗把脸才会清醒。

  陈楠起身的时候一步三摇晃,走回房间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企鹅。当然,可爱归可爱,那对大凶器幅度巨大的摇晃依旧杀人眼球,张东虽然这时人性爆发,心里都是真善美,但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玉纯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张东赶紧上前将她抱在怀里,爱怜地为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青丝。

  陈玉纯娇羞地一笑,欣喜地依偎到张东怀里,撒娇般蹭了两下,娇滴滴地解开张东的困惑。

  原来中午时阿龙来过,不过他貌似很忙,也没折腾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叫了一份午餐后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家伙有这么好?老子打死不相信!昨晚被戏弄后还这么乖,除非狗改得了吃屎。难不成他是良心发现,想在纯纯和楠楠的面前装大哥哥的正经形象?不可能,这家伙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张东满心困惑,打电话给阿龙,这才知道原因。

  阿龙根本不是特意来关心张东的,纯粹是路过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偷拿走房间的浴袍和一卷卫生纸。

  昨晚阿龙本来该和那个人妻在她家给她老公戴绿帽子,据他们的说法,在她家的床上,尤其是在结婚照下干起来特别有快感,尤其阿龙这种绿帽生产商更是抗拒不了这种调调。

  原本万事具备,谁知道两人刚洗澡,那人妻家的社区停电,这种天气没空调的话,浑身黏稠,肯定不过瘾,所以他们大半夜跑来这里开房间。

  战况激烈下,浴袍和卫生纸都湿了,折腾了一晚,那人妻满意地呼呼大睡,阿龙却有重要的事,只得起了一个大早,双腿发软地扶着墙、打着哈欠,出去忙了一上午。

  当阿龙色心满满地想回来继续时,才想起房间里的狼藉,就来到张东的房间偷东西。

  阿龙会没闹张东是因为懒,他昨晚梅开二度后累得想休息,结果硬是被张东的恶作剧电话吵醒,结果那人妻竟趴到胯下含住他的命根子,结果就是翻天覆地闹到了早上才肯罢休。

  现在阿龙的腰还在痛,哪有力气关心张东这边的事?帮陈玉纯两女叫午饭是顺手之举。

  这时那浑蛋估计还趴在人家老婆奶子上不肯起来。张东心想:得吃多少威而钢才能有这分冲动?阿龙这外强中干的家伙绝对没这战斗力,估计他在床上的能力还比不上他老头子宝刀不老的雄风,不会是用手指和那骚货沟通的吧?

  不过阿龙出现得还算是时候,最起码陈玉纯和陈楠没饿着。

  张东松了一口气,也就没过分纠缠下去,因为电话那头隐隐能听得见那人妻发春的声音,明显又——顶崭新的绿帽子要生产出来。

  「东哥,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啊?」陈玉纯咯咯笑道。

  陈玉纯很喜欢看张东和朋友调侃,因为有些话虽然下流,不过好笑,那种隐晦的意思不适合她的年纪,但不代表她不懂,张东和阿龙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在她看来也是张东和阿龙之间的一种亲密。

  「我想想……你先去洗把脸。」说着,张东笑眯眯地拍了陈玉纯的美臀一下。陈玉纯娇嗲地哼了一声,妩媚的白了张东一眼,故意扭着翘翘的屁股走进房内。正午出去晒太阳似乎不太理智,看来今天没出去是对的,不然折腾了她们,心疼的还是我自己。想到这里,张东点了一根烟,开始盘算省城有什么能带她们去玩的地方。

  陈玉纯和陈楠的下身有伤口,明显是不能泡水,于是张东打消带她们去水上乐园的想法,毕竟那里的水不干净,有感染的风险,泡温泉也不可行,在这种天气去花钱泡温泉,纯粹是找罪受。

  这炎炎夏日,张东还真想不到可以消暑的去处,他在省城住了这么多年,竟一时想不到好玩的地方。

  对了,还得注意不能让她们喝酒,不然过敏的话麻烦就大了。想到这里,张东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心想:为了以后的性福,暂时只能委屈你了。哥已经得到她们的肉体,现在更重要的是彻底得到她们的心,你爽过了,现在得替人家考虑考虑了。

  张东心想:但只要得到她们的心,以后还怕没有灵与欲结合的美妙吗?到时候调教好了,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虽然没酒精作祟,想再次双飞应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子有的是办法一层层扒下她们的矜持羞涩。只要能让她们死心塌地地爱上我,多费点精力也没关系,忍这一时之痒更是无所谓。等哥温柔的征服她们的芳心后,还怕没好日子过吗?付出点真心诚意,多用点感情,迟早她们得一起躺在床上等着咱们兄弟俩齐头并进。

  一想到那美妙的日子,张东浑身顿时有用不完的劲,心里也开始告诫自己不要着急,等彻底征服她们的心,到时候的滋味肯定比现在美妙百倍。

  过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走出房间,小手牵着小手,模样粉嫩甜美,水灵灵的大眼睛尽是渴望和期待,又带着几分情愫,直勾勾的看着张东。

  「走吧。」

  陈玉纯和陈楠那诱人的模样让张东直咽着口水,虽然还没想好目的地,不过还是先带她们出门。

  陈玉纯和陈楠都不太喜欢在外面和张东亲热,因此张东就走在前头抽着烟,她们则手牵着手走在后面。

  夕阳西下,漫天黄昏,不过城市的躁热让人无法享受这分美好,毕竟虽然没什么太阳,但还是很毒辣,那一阵阵热浪可不是普通人能受得了。

  这种天气很容易中暑,走到大厅的时候,张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等一下再出去。

  陈玉纯和陈楠不是什么都不懂,知道张东是怕她们中暑,都点头答应,眼眸里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尤其是陈楠的眼神虽然羞怯,不过看着张东的时候愈发柔和起来。

  对于陈楠的这种变化,张东感到很欣喜,因为和她发生关系可说酒精作祟的成分很大,清醒后,陈楠一直很忐忑,不太敢面对他,有时候她会偷看,不过像是在观察一样。

  事实上,张东看似大剌剌,但也一直在细心留意陈楠的表现,一开始慌张、不安、羞涩和逃避,到现在有些依赖般的注视,这短短一天内的变化让张东喜出望外,最起码有这个表现,证明她心里其实并不排斥他。

  和陈玉纯两女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闲聊了一会儿,张东尽说一些略带下流的笑话,让她们娇笑出声之余,自然得到那撒娇般的白眼。

  但张东乐在其中,享受着这分清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即使占不了便宜,不过很适合进行心灵上的沟通。

  张东已经想好去处,等到外面不太热的时候,张东三人出了酒店,就叫车直达目的地。

  张东三人来到省城最大的游乐场,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是游乐场最热闹的时候。

  下车时,两个少女欢呼雀跃,这里的人山人海和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吸引住她们,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到处看着,眼底尽是说不完的好奇和憧憬。

  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不少,小孩子到处乱跑,四处都是充满童真的笑声。

  不过更主要的消费者并不是这些快乐的孩子,而是一对对情侣在排队买票,不知什么时候游乐园已经成了约会圣地,除了欢乐的气氛,也多了几分恋人甜蜜的气息。

  两个少女一看这梦幻般的乐园,开心得大呼小叫,或许是看着身边一对对如胶似漆的情侣走过,感到有些羡慕,她们甚至已经忘记要在人前矜持,一左一右地抱住张东的胳膊一边撒娇的摇晃着,一边给张东最开心的甜美微笑。

  ——左一右的感觉各有千秋,陈玉纯的胸部弹性浑圆,陈楠的胸部饱满柔软,两对美乳同时挤压着手臂,幸福得张东差点晕过去,命根子当下就硬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撑起巨大的帐篷。

  为了不出丑,张东只能选择弓着腰走路,心想:靠!真没定力!

  两个少女察觉到张东姿势的怪异,害羞之余,因为心情开心反而调皮起来,陈玉纯狡黠的一笑,更加使劲用饱满的玉乳摩擦着张东的手臂,陈楠也是有样学样,偷偷用这独特的方式表现和张东的亲密。

  「你们这两个小坏蛋……」

  张东是痛并快乐着,弓着腰僵硬地走路,那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小儿麻痹症患者。给了两个少女一个苦笑,张东心里倒是乐开花,毕竟他的脸皮一向很厚,心想:硬就硬了,又有什么关系?老子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谁想看就看吧!

  倒是陈玉纯和陈楠难得这么调皮,张东也乐意摆出一副苦相配合她们,免得扫了她们的兴致。

  「干嘛啦!」

  陈玉纯咯咯笑着,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挤眉弄眼,在一旁的陈楠也咯咯笑着,都明显觉得张东这副吃憋的模样很有趣,也乐得继续逗弄着张东。

  和陈玉纯和陈楠打情骂俏的时候,张东也买好票了。

  一左一右的柔软挤压让张东感觉快魂飞魄散,享受着陈玉纯两女既调皮又像是调情的撒娇,张东感觉血液下流、脸色胀红,嘿嘿傻笑的同时,几乎连票都拿不好。

  一进入游乐园,陈玉纯和陈楠就左张右望,一脸兴奋,同时放开张东的胳膊,如小鸟出笼般跑走,一边欢呼着,一边牵着手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选择着要玩的项目。

  这里的一切都是陈玉纯和陈楠渴望而无比憧憬的,不过真的到了这里反而有些眼花缭乱,一时看花了眼,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先玩哪个游乐设施。

  看着陈玉纯和陈楠,张东瞬间有一种被抛弃的郁闷感,不过看她们那么开心,张东倒乐得清闲,扮演起跟班的角色,手里拿着买来的果汁,陪在她们身边。

  陈玉纯和陈楠纠结了大半天,居然不知道要先玩哪个游乐设施,甚至兴奋到有些紧张的地步,俏脸发红,小鼻子上都是香汗,似乎是在担心游乐场会不会带给她们想象中的快乐。

  最后,陈玉纯和陈楠选择坐旋转木马,因为这是很多女孩子心里的梦想,与其他刺激的游乐设施相比,旋转木马比较安全,而且总是在许多的电影、电视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浪漫气息,对女孩子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杀伤力。

  陈玉纯和陈楠长这么大,第一次来游乐园,最憧憬的自然是旋转木马,可惜这有年龄限制,她们虽然憧憬,不过现实总是残酷,坐了一圈,一看周围都是半大的小孩在叫喊,而且这里的木马造型可爱得有些幼稚,与浪漫脱轨得太厉害,一眼扫去连一对情侣都没有,明显已经过时。

  陈玉纯和陈楠顿时失去兴趣,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不过立刻把精力转移到其他地方。

  张东倾听着陈玉纯和陈楠的欢声笑语,陪着她们到处玩,但却一直在旁守候,倒不是说不想和她们玩,只是他都这把年纪,也不适合和她们一起开心地大呼小叫,没必要去扫了人家的兴。

  毕竟是钜额投资的游乐园,尽管游人如织,不过游乐设施确实够多,一个晚上很难玩遍所有的游乐设施,即使把没兴趣的游乐设施都筛选掉。

  不过这里的游乐设施之多,连张东都感觉眼花缭乱,更别提根本没来过游乐园的陈玉纯两女。

  摩天轮、海盗船这些还算缓和,张东拗不过陈玉纯和陈楠,就陪她们坐,不过都是在旁边欣赏着她们开心时的诱人模样,听着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张东就觉得很开心。

  这间游乐园的摩天轮号称是省内第一高,毕竟根本没竞争对手,坐在高高的摩天轮上欣赏着城市夜里的灯火璀璨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或许在这都是高楼大厦的城市里,没有其他地方能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陈玉纯和陈楠如出笼的小鸟一样,玩得很开心,而张东除了负责拿东西,就是帮她们照相。

  省城之行对陈玉纯和陈楠来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欢乐之行,张东觉得有责任记录下她们快乐的点滴。

  从逛商场的时候,张东就开始偷拍,打算回小里镇后好好整理这些照片,将她们这次的快乐回忆全部记录下来,算是这次省城之行的一个纪念。

  张东会有这想法倒是偶然,因为家境的关系,陈玉纯和陈楠居然到现在除了学校要用的一寸照外,还没拍过照片,别说是艺术照之类的,就连普通的随拍都没有。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说起这些的时候看似漫不经心,但张东还是从她们的倔强中捕捉了一丝渴望。

  这是一份礼物,虽然不值钱却用心的礼物,也是张东准备送给陈玉纯和陈楠的一个惊喜。

  陈玉纯和陈楠对此浑然不知,只是开心的玩着。

  张东不时偷偷拍几张照片,有的比较模糊,不过因为相素高,大多的照片还是能清晰记下陈玉纯和陈楠的每一个笑容。

  山洞飞车、弹簧床、秋千、激流涌进、云霄飞车、章鱼转、碰碰车、火箭升空……因为游人太多,直到凌晨结束营业的时候,玩的游乐设施也就这些,毕竟不是每一种游乐设施都会带给人欢乐,有的游乐设施玩起来特别无聊,甚至别说玩了,就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当然,鬼屋之类的就不去了。张东倒是想吓吓陈玉纯和陈楠,感受投怀送抱的滋味,但鬼屋营造的气氛太好,灯光和音响配合起来,一流得让张东直咬牙,连泼辣的陈玉纯都不敢进去,更别提羞怯胆小的陈楠,这如意算盘最后打了个空。

  营业时间结束时,人潮朝大门口涌出,不少年轻情侣秀着甜蜜,脸上带着潮红,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里面找地方打了一炮,否则玩一玩云霄飞车什么的,没必要摆出被人轮奸过的爽样吧。

  虽然张东等人来得有点晚,感到意犹未尽,不过也算尽兴而归。

  随着人潮走出游乐园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脸上带着开心的红润,看起来特别可人,她们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东的胳膊,一步三回头,明显留恋不舍。「好啦,以后又不是没机会再来。」

  张东虽然享受陈玉纯和陈楠美乳挤压的滋味,不过现在人潮那么汹涌,为了避免走失,还是转而牵住她们的手,咬着牙抵抗住美乳挤臂的美妙滋味。

  陈玉纯和陈楠点了点头,更加亲热地抓紧张东的手。或许是在这种陌生的人潮中让她们有些不安,觉得只在张东的身边才有安全感,所以连陈楠都抓得特别紧,就连张东悄悄抓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时,也只是脸一红,默默的接受。

  陈玉纯自然也有这种待遇,被张东这一牵的时候,她抬起头给张东甜蜜的一笑。受到身旁那一对对情侣亲昵的影响,情窦初开的她也很渴望这种醉人的亲密。

  实在太挤了,简直是一片人海,或开着私家车或争抢着计程车,游乐园门口一时混乱不已,看样子一时半刻想拦车回去是不太可能的。

  带着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张东可不想带她们去抢车,到时被人趁乱占了便宜,吃亏的反而是他。

  玩了一晚,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安静了,一直让张东心痒难耐的欢声笑语也被人潮的吵杂声淹没。

  尽管陈玉纯和陈楠还恋恋不舍,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毕竟没吃晚饭就开始玩游乐设施,肚子不饿才是怪事。

  「东哥,快找个地方吃饭,人家饿得腿都软了。」

  陈玉纯和陈楠向张东撒娇着,刚才她们玩得太开心,忘记没吃晚饭的事,这时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

  反正一时半刻拦不到车,张东索性带陈玉纯和陈楠逛起游乐园前的广场,四周都是各式各样的商贩,有卖小东西的,不过最多的是特色小吃,物美价廉。

  走过马路,隐隐飘来的香味已经让两个少女精神大振,原本还萎靡的状态一扫而空。

  「好香啊!」

  一走进广场,陈玉纯和陈楠的馋虫就发作,左顾右盼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摊,飘散着各式各样的香气,她们看花了眼,一时竟有些取舍不了。

  「走,我们好好吃一顿再回去睡大觉。」

  见陈玉纯和陈楠饿成这样,张东心疼死了:应该先吃完再带她们去玩的,谁想得到只是一座破游乐园,竟能玩一个晚上,真他妈的浪费时间。

  「快点啦,饿死啦。」

  陈玉纯和陈楠已经饿得没空害羞,刚才兴致勃勃的玩着,自然是浑然不觉,这时早就饿得不想理会张东。

  张东三人手牵着手,在广场上逛起来。

  这时广场上的人不太多,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四周上百个小吃摊位让人看花了眼,两个少女什么都想尝试,不过又怕吃不完浪费,所以犹豫不决。自然,买东西的重任又落到张东头上。

  张东一边唱着我是勤劳的搬运工,一边败家地狂买。

  广场的小吃,最大的特点就是量少、价格便宜、品种丰富。

  过一会儿,张东就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一大堆东西,直接是堆积如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饿坏了,当无骨鸡柳上桌的时候,她们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就吃。

  张东一转身的工夫,小份的鸡柳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吃个精光,她们舔着油油的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东,明显这点东西对于发育期的她们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

  油光满满的樱桃小嘴晶莹红润,香舌嫣红可爱,张东眼里闪过一丝色意,不过还是赶紧压抑住这不现实的意淫,赶紧去拿那些吃食。

  张东希望陈玉纯和陈楠能多尝不同的小吃,所以买的都是最小份的,一份接一份的拿过来也不嫌累。

  广场小吃最大的好处就在这时体现出来,不同地方的风味汇集一处,对于口袋不够深的吃货们来说,这无疑是天堂。

  陈玉纯和陈楠也不挑嘴,能品尝到那么多不同风味的小吃,她们很高兴,且或许是和张东的关系已经摆在这里,她们也没必要再羞涩矜持,反正张东拿来,她们就大快朵颐,不管口味合不合适,但最少做法很地道,她们也乐于品尝这些平日吃不到的滋味。

  臭豆腐味臭,入口却有着特殊的香,有正宗的酱汁和配菜,吃起来很开胃,麻辣小龙虾风靡全国,是必不可少的一道佐菜,其他的如羊肉串或是陕西凉皮之类的,更是必点的经典小吃,麻烦烫的爽口刺激,凉粉的冰凉透心……天南海北的味道汇集一处,给人味蕾上最极限的满足,再加上一杯新鲜果汁,吃着碳烤生蚝和品种繁多的铁板烧,痛快不已。

  在一张桌上就可以尝遍全国各地的美味,对于吃货来说,这是居住在大城市最大的好处,不用出远门就能尝到华夏各式各样的经典滋味。

  满满的一桌,张东三人埋头苦吃,宛如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般的扫荡。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顾及自己的吃相,这分随意让张东啃着鸡翅时开心地笑了,因为这也是拉近距离的一种表现,证明她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吃完这天南海北汇集的小吃盛宴时,张东三人都满足地拍着肚皮,陈楠还夸张的打了一个饱嗝,又难为情的笑了笑,那憨趣可爱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陈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又忍不住娇羞的白了张东一眼。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半夜,陈玉纯和陈楠早睡早起的生活节奏被消炎药打乱,因为通常她们八、九点就睡了,这时已经是哈欠连天,直喊着困。

  大半夜的,带着陈玉纯和陈楠在外面游荡不太安全,张东抽完一根饭后烟,就带着她们回酒店。

  在游乐园玩了一晚,吃完饭又每人吃了一颗药,进房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快闭上眼睛,走路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的,有些不稳。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张东天人交战的时候,房间的门一关,还想这件事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的情况就让张东的欲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怜爱。

  陈玉纯和陈楠真的是累坏了,加上消炎药有嗜睡的副作用,她们进房间后脱鞋不脱袜,连衣服都没换、澡都没洗,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就趴在床上香甜地睡着。

  今天肯定又没搞头了!张东心生怜惜,不想再折腾陈玉纯和陈楠,男人那种硬起来就不顾一切想上床的欲望,早就被她们的体贴关怀所融化。

  即使身体的某部位已经硬得几乎要爆炸,不过张东还是强忍住想扒陈玉纯和陈楠衣服的冲动,开始充当起温柔体贴大哥哥的角色。

  陈玉纯和陈楠睡得很熟,很香甜,而疲惫至极的她们倒头就睡,何尝不是对张东的一种信任?就凭这一点,张东也没办法只顾着自己的邪念,而忽视她们的信任。

  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忘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东上前帮陈玉纯和陈楠脱袜子的时候,她们只是本能的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在这过程中,张东忍不住把玩陈玉纯和陈楠那玲珑的小脚,要不是心里的那点良知一直在发出呐喊,张东差点都要舔上去了。

  拿来一盆温水,张东为陈玉纯和陈楠擦脸、洗脚。

  或许是因为张东的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陈玉纯和陈楠依旧睡得很香甜,没有半点反应。

  忙完这一切后,张东想了想,还是放弃为陈玉纯和陈楠脱衣服的想法,毕竟动作太大会惊醒她们不说,一旦动手,他还没有坐怀不乱的意志力,到时两具白嫩的身子往面前一摆,他肯定会兽性大发。

  对于自己没有定力这一点,张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短暂的犹豫后,张东毅然放弃这香艳的想法,毕竟他的意志力实在太弱,绝对抵抗不了两个少女的诱惑,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到时让她们反感,反而得不偿失,毕竟她们玩了一天很累,而且那里还很疼痛,现在和她们上床,她们没什么精神不说,肯定也不会太舒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这些精子都憋着,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大发兽性的灌溉在她们体内。

  张东心想:老子不是禽兽,老子追求的是灵与肉的结合,老子要玩的是调教,而不是威胁或者硬上,老子是一条有水准的色狼。但老子有时候就是太儿女情长,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就不能禽兽一点吗?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扒了她们的衣服就上貌似才是王道,为什么总心软的顾虑她们的感受呢?

  老子上了她们已经够禽兽不如,这时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实在有些装模作样。张东一边摇头,一边轻轻关上房门,天人交战过后依旧是理智和疼爱取胜,注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为了日后的幸福、为了老子的调教大业,今晚就放你们一马!张东关门的时候还咬牙切齿,从门缝里看着她们的身子,尤其是陈楠那饱满的乳房时,牙龈差点都要咬出血。

  洗完澡后,张东躺在床上,尽管已经注定没戏唱,但张东依旧心痒难耐,被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只能焦躁不安地选择玩手机分散主意力,和林燕她们调情,顺便骚扰阿龙,叫他别那么不道德给别人戴绿帽子。

  艰难的一夜,总算在阿龙受不了骚扰关机的时候熬过去,当张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陈玉纯和陈楠早早的起床,已经打扮好,就等着张东。

  今天陈玉纯和陈楠脸上的笑意愈发甜蜜,明显昨晚张东帮她们脱袜子、洗脚的举动赢得她们的欢心,这一觉她们睡得特别香甜。

  连陈玉纯都变得柔媚无比,说话的时候愈发亲密,少了一些矜持。

  陈楠看着张东的时候,也少了几分不安的羞涩,反而开始带着撒娇般的嗲音。昨晚的隐忍收到极大的效果,让张东欣慰不已:老子不是白忍的,最起码这分关爱还是收到回报。

  心情大爽,张东和陈玉纯两女调笑几句,果然她们的态度愈发亲密,那种三人在一起的尴尬隐隐消失。

  陈玉纯和陈楠在心情大好的情况下,第一次进入张东的房间,用可爱的嗲音催促着张东洗澡、换衣服带她们去玩。

  但无奈的是,当张东洗澡的时候想拉陈玉纯和陈楠一起洗,却被无情地拒绝。毕竟那晚的疯狂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理智不清晰的情况下,张东才能体会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否则陈玉纯也不会那么大胆,而张东也没办法在忽略兄妹关系的情况下占有陈楠的处子身。

  虽然陈玉纯和陈楠对张东越来越敞开心扉,但毕竟有少女的羞涩矜持在作祟,能稍微亲密已经很不错了,想鸳鸯戏水就有点痴心妄想。

  这个结果张东早就预估到,所以也没多失望,心想:看来想让她们接受大被同眠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我得继续推进温柔体贴的攻心战术,到时就不用愁未来的性福生活了。

  昨晚张东已经拟定好今天的行程,中午在酒店的餐厅吃炒菜,就开始这一天的旅程。

  出房门的时候,两个少女欢呼了一声,明显她们也很期待。

  太阳那么毒辣,自然不适合在外面乱逛,昨晚张东查了很久才找到最合适的地点,出了酒店就搭车到市里的海洋馆。

  出了酒店,两个少女也有些放开,一左一右挽住张东的胳膊。

  那熟悉的柔软再次挤压着胳膊,这让张东一路上浮想联翩,昨晚被封印起来的色欲再次苏醒。

  不过两个少女兴致很高,张东自然是温柔地陪着她们,色心虽然满,不过没必要的事最好不要做。

  走进海洋馆,吹着空调,看着那些海里的精灵,陈玉纯和陈楠都很兴奋,正巧还赶上海狮和海豚的表演,两个少女是好奇被满足的喜悦,而张东则一直在想着这些肉好不好吃,其想法可谓扫兴至极。

  皇帝企鹅的可爱、海豚和海豹对于人类的亲近,无疑最能得到女孩的芳心,陈玉纯和陈楠极为开心。

  而张东每看到一种动物,都能想到海鲜大餐,看到海豚的时候更想着白灼好吃还是红烧好吃,心思和陈玉纯两女根本不是在同一个世界。

  陈玉纯和陈楠一路走来,对这些海洋生物品头论足,张东则是在盘算着最能吃出美味的烹饪方法,甚至脑海里连搭配的食材都构思完善,脑子里全是芹菜和生姜之类的佐料,肚子多了不少馋虫。

  在海洋馆游玩尽兴的时候已是日近黄昏,两个少女欣赏着可爱的海洋生物,一路上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张东则是见识这些食材的齐全,感觉上像看了本菜谱一样,没有多大的兴致,要说唯一的感触,那就是看完以后肚子很饿,特别想吃点海鲜来满足馋虫。

  晚饭时间永远是城市最拥堵的时候,那长长的塞车队伍才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龙的传人,命不长的人,这么个堵法是绝对等不起的。

  上了一天班筋疲力尽的上班族、放学的孩子和想上馆子的一家人是这条长龙中最主要的力量,加上那些睡了一天,到晚上才开始行动的夜猫子,这时候的城市让人感觉到一股无比焦躁的郁闷,郁闷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公车和地铁没办法挤,就算想挤也不一定挤得上去,少女容易挤怀孕,孕妇容易挤流产,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可能莫名其妙的被不明物体爆菊,那种人山人海的程度可想而知。

  而在这个时候,想拦到计程车更是一种奢侈,即使有钱也没用,所以想去远点的地方吃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幸好海洋馆左边一拐弯就是以大排挡闻名的海滨路,这条路上聚集着省城里数量最多,质量却是参差不齐的大排挡,招牌五花八门,不过每一间的生意都很好,几乎从海洋馆里出来的人有一半选择在这里吃晚餐。

  看来和张东一样,逛完海洋馆后嘴馋海鲜的人不少,而那些开大排挡的店家明显也是抓住这个心理,门前清一色摆着海鲜,很准确地抓住顾客的消费心理。

  以前夏天的时候,张东最喜欢在这里喝啤酒、吃海鲜,一群朋友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一番,那是最舒服的事,光着膀子、吹着海风,相当舒坦,中间还发生过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当然也不乏年轻气盛时和别人打架的冲动事。

  到了海滨路,走没几步就有一家大胖海鲜,一对夫妻经营的,东西新鲜,价格也算公道,以前张东和阿龙是这里的常客,几乎隔三差五就来一次,和这对老板也算是熟人。

  「哟,来啰?今天想吃啥啊?」

  老板是个胖子,广东人,却操着一口不伦不类的普通话,略带东北的口音听起来很逗趣,别扭中让人觉得有几分滑稽。

  「今天鱼不错,都挺鲜的,可以来几条尝尝。」

  老板娘也殷勤地过来打招呼,她是典型的东北大娘,说话总透着一股豪气,让人感觉很舒服。

  随后,张东三人找了一个靠近海边的桌子。

  碗筷一上来,张东笑眯眯地说道:「嫂子,你别忙着招呼我们,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菜的话你们安排吧,只要新鲜,怎么弄都行。」

  陈玉纯和陈楠愣了一下,心想:不用点菜?

  一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有种在老餐馆吃饭的感觉。

  「没问题。」

  老板娘呵呵一笑,以前张东来的时候也是一样随意,事实上很多的熟客都会把这难题丢给他们。

  张东这张脸在这里就是V ——P 卡,十多年的熟客,这对老板也不会乱来。

  一般海鲜都是挑新鲜的上,因为一旦不新鲜,这群熟客一不满,老板也不好说话,大多时候都会赔个礼,然后打个让他们心疼的折扣,尤其张东和阿龙当年都是有名的流氓,他们可不会为了多赚几个钱给自己惹麻烦。

  且张东这群人给钱也是痛快,从不会嫌东嫌西,所以老板夫妇从不会把隔夜的海鲜滥竽充数卖给张东。

  这里有很多外地游客,地方有点鱼龙混杂,因此老板做生意时也有点玩花样,那些不新鲜的海鲜根本不愁卖不掉,而且还特别贵,对于那些外地游客,能宰一个是一个,而对于熟客的话,自然是讲究声誉,绝不唬弄人。

  「好啰!大胖子,挑好的招呼啰!」老板娘最喜欢张东这分随意,立刻转身下单。

  胖老板笑眯眯的,忙得满头大汗,店里有两、三个员工,不过来了熟客,一般都是他亲自下厨。

  尽管大排挡看似简陋,不过胖老板的手艺没话说,一般星级酒店煮的菜还真没他煮的菜好吃。

  胖老板是在海边长大的,对海鲜的烹妊很有心得,而且知道什么时节的海鲜最当令肥美,这也是张东以前最喜欢来的原因之一。

  炉火一起,胖老板炒得热火朝天,过一会儿,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就上桌,香味飘散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因为陈玉纯和陈楠还不能喝酒,张东破天荒的没点酒,而是要了一瓶饮料,这倒是让老板娘愣了一下,笑着调侃说张东这个哥哥当得算有模有样。

  一顿海鲜吃得畅快淋漓,填饱了肚子、享受了功夫茶后,两个少女虽然累,不过现在还早,不太想回酒店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商量了一下,最后向张东说出——个要求,让张东彻底无语。

  晚上居然想去动物园?看了一天海鲜,难道老子还得看一晚的禽兽?张东心想:这是欣赏食材的一天吗?怎么肚子吃饱了,还想看那些畜生?

  虽然不知道陈玉纯和陈楠的兴致是哪里来的,不过张东还是赶紧打电话询问市里的动物园位置,结果动物园下午五点就闭园,如果晚上要去,除了爬墙之外没别的办法。

  陈玉纯和陈楠有些郁闷,小脸上全是失望,看得张东心都碎了,安慰了几声后,张东带她们到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

  夜市里琳玻满目的小商品和各种小吃让人眼花缭乱,到了这里,陈玉纯和陈楠总算忘记动物园的事,拉着张东到处乱逛。

  这里的东西物美价廉,让陈玉纯和陈楠很喜欢也舍得买,比起在商场的拘谨,明显这次逛街的时候大方许多,毕竟她们还有从龙爹那里敲来的大红包。

  逛完了夜市,张东三人去逛步行街,让张东累得几乎要虚脱了。

  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总算陈玉纯和陈楠觉得有些疲累,张东这才拦车,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带她们回酒店。

  在进房门的那一刻,张东觉得脚步都有些发虚。

  现在张东累得没空想那些下流事,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尽量不要和女人逛街,这绝对是一场比马拉松更加辛苦的赛程,即使在同一条街上来回的走走看看,但那庞大的运动量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住的。

  除了累,还得在旁边等着她们挑选中意的东西,那滋味绝对难受,起码张东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运动。

  明天张勇回来就有一堆麻烦事,张东可不能再熬夜,一进房,就打着哈欠走回房间,衣服一脱,连澡都不想洗,直接趴床上睡着。

  张东睡得像猪一样,没察觉到门口有颗小脑袋在偷偷往里面看。

  确定张东睡死后,那人悄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

  回到房间,把房门一关,陈玉纯敲了一下紧闭的浴室门,娇笑道:「楠楠开门啦,东哥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我们赶快洗完就可以看那个了。」

  「门没关。」浴室内传来陈楠不好意思的声音。

  陈玉纯直接脱了个精光,就一头冲进浴室。

  「呀!」陈楠一声惊叫,随即瞪了陈玉纯一眼。

  因为陈玉纯一进来就将双手按在陈楠饱满的巨乳上,一边揉着,一边羡慕地说道:「楠楠,你胸部真大,我看这一天东哥没少往这里瞄,好几次眼睛都要掉出来似的。」

  「讨厌,说得他少摸你屁股似的……」陈楠一反羞涩的常态,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陈玉纯的嫩臀。

  两个少女已经习惯一起洗澡时的嬉戏,这是女孩子之间很正常的一种亲密方式,嬉闹了一会儿,就娇笑声带着求饶声连连,彼此搔着痒打闹着,不时朝对方的裸体伸出玉手乱摸一阵。

  这一幕无比香艳,光是陈玉纯和陈楠急促的喘息声就够让人海绵体充血,更别提亲眼看见她们粉臂玉腿交织时的曼妙。

  洗完澡后,两个少女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一边走一边闹着,不过也没忘把房门锁上,毕竟现在都是赤身裸体,尽管她们并不排斥和张东做爱,不过一番折腾后,下体确实有些痛,即使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但也不敢轻易再尝试。

  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上了床,钻在同一个被窝里,两人像当贼似的紧张,彼此看了一眼,又带着几分调皮,终于陈玉纯还是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按下去。

  这是陈玉纯和陈楠没事乱动的时候发现的,房内的电视有成人片。

  青春期的女孩对于性有着空前的好奇,彼此间可以亲密得没什么秘密,不过这种事在陈玉纯和陈楠的心中算是坏事的一种,她们不愿破坏在张东心里的形象,只能偷偷摸摸的看。

  电视萤幕一亮,大量的片子可供选择,萤幕上赤裸的男女封面,让两个少女看花眼,最后还是陈玉纯选择一部封面上是一男两女的片子。

  原因无他,仔细一看就这两个女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很棒,男人喜欢美女,实际上女人也喜欢看美女,尤其是这部片的名字让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有所感触又不敢说出来——亲爱的哥哥,小姐妹的倾心。

  这部片子的名字一点都不香艳,却暗合现在的情况。即使陈玉纯和陈楠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在纠结怎么去接受这个有些荒唐的事实。

  这时,电视上的人开始脱起衣服,陈玉纯两人面色微微一羞,不过还是聚精会神地看起来。

  夜深了,隐隐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撩拨着陈玉纯和陈楠那青涩的身体最自然的反应,此时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那个大哥哥睡得像猪一样。不过想起前晚的涟漪,她们的呼吸一时间变得急促起来,眼里的水雾也越发浓郁。

  陈玉纯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脑海中不自觉将那个男人想成张东,又有些分不清楚那两个女人哪一个会是自己,心里有些羞涩地想道:这种事原来能这样做啊!

  一个个体位的变换,让陈玉纯和陈楠觉得两腿间越来越不自在,震惊之余,心里又多一些欣喜的期待。

  即使浑身躁热难安,但陈玉纯和陈楠全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们对性的懵懂就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求知的好奇让她们充分吸收着这些本不该学习的知识。

  脑子里开始有些幻想,香艳、羞人,却让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期待。

  「第五章」无比强悍的狗男女

  陈玉纯和陈楠生活难得放松,加上消炎药的副作用,已经打乱她们的生理时钟,加上她们强打着精神熬夜,最后自然是睡起懒觉。不过再怎么懒也没张东懒,她们起床的时候,张东依旧睡得像猪一样。

  两人起床洗漱后,陈玉纯打电话和林铃聊着这两天到处玩的开心事。

  相比之下,陈楠在一旁就有点郁闷,因为哑婶没办法说话,所以她接过电话后听着哑婶的嗯嗯声,和她聊了几句。但这种遥远的沟通,始终不适合这对母女。

  有些郁闷地挂掉电话,陈楠自顾自看着电视。

  陈玉纯则和林铃聊着天,或许是出于炫耀心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这分快乐。

  在陈玉纯和陈楠起床后不久,张东也醒了,洗漱打扮后难得不穿拖鞋,而是换上运动休闲装,尽管看起来不是很正式,不过比以往随意好多了,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许多。

  张东也有点纳闷,毕竟是接张勇又不是去拜菩萨,何必穿得这么整齐?以前兄弟俩可是一起玩泥巴的,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可是想归想,张东还是不由自主穿得很整齐,别的不说,张勇余威犹在,长兄如父,张东也有点害怕这个耿直严厉的大哥。

  「玉纯、楠楠,我穿这样还行吧?」张东穿好衣服走出来,却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白色的运动短裤配一件彩色条纹的T 恤,脚下是天蓝色的崭新运动鞋,这样的搭配很随意,不过看起来很清爽,标准的富人家打高尔夫的打扮,头发也难得的上发油,胡子一刮,看起来满有精神的。

  「好看。嘻嘻,东哥打扮起来也满帅的。」陈玉纯哇的一声,表情很夸张,眼底甚至带着几分惊讶看着张东。

  「好看。」陈楠羞涩地笑道,心里也觉得张东这个打扮很不错。

  有时候男人的魅力和帅不帅没什么关系,起码张东这一穿,那成熟稳重的感觉让陈楠眼睛一亮。

  或许是都习惯张东随意邋遢的样子,这时张东随便的一打扮,就让陈玉纯和陈楠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一眼看上去和之前截然不同,至于不同在哪里,她们倒是一时说不出来。

  此时,陈玉纯和陈楠是居家的随意装扮,不过毕竟得带陈楠见张勇,她们也准备好比较上得了台面的衣服。

  这时陈玉纯和陈楠都满意地看着耳目一新的张东,觉得有点陌生,不过帅得让她们感觉心里甜蜜蜜的,更加喜欢。

  陈玉纯和陈楠目不转睛地盯着,尤其陈楠看着看着面带隐隐的羞红,那分含情脉脉又娇羞的模样,实在要人老命。

  「嘿嘿,我的帅隐藏得太深了,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张东很臭屁地摆了一个姿态,尽管这身新衣服穿着不太舒服,不过少女眼里闪动的星星让张东极为满意。

  凭心而论,张东父亲给了张东一副好皮囊,虽然不算花美男,不过稍微一打扮就是男人味十足的型男,可惜张东一向懒得打扮,不仅把自己弄得很邋遢,也辜负了这衣架子似的好身材。

  「臭美!」

  陈玉纯和陈楠咯咯笑了起来,比起之前一起相处的尴尬,这次不管陈楠还是陈玉纯已经习惯不少,笑起来也有些随意。

  陈玉纯和陈楠的眼底都有小星星在闪动,之前张东的形象太随意、太邋遢,如今改头换面,甚至让她们有些惊喜。或许花季少女都喜欢美男子,不过这种沉稳阳刚的型男无疑更有杀伤力,因为这时的张东让她们隐隐明白何谓男人味。

  嬉笑打闹了一会儿,毕竟当着她们的面占谁的便宜都不合适,她们也不好意思,所以张东开始整理行李,虽然依旧说着笑,不过脑海中开始想起一些不太愿意想到的事。

  午饭已经嘱咐酒店送过来,毕竟是下午的飞机,机场又是在郊区,舟车劳顿的,张东不想折腾陈玉纯和陈楠,所以打算和阿龙去接就好了,等接到张勇后,吃晚饭时再带她们见张勇,这样她们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陈玉纯和陈楠不太愿意待在酒店,不过也清楚张东是要去办正事,所以没有纠缠,都点头表示会乖乖的等张东回来。

  一番嬉闹后,午饭送来了,向陈玉纯和陈楠嘱咐几声后,张东就收拾好东西出门。

  当张东走到酒店门口时,阿龙已经将车停在酒店门口。

  张东一看阿龙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因为一向精神奕奕的阿龙这时面色发白、黑眼圈很重,蜡黄的脸色上还有隐隐浮青,靠着驾驶座一个劲打着哈欠,萎靡得像老了十岁,明显这几天把人家老婆糟蹋爽了,却也付出差点精尽人亡的代价。

  「操,你还没死啊。」上车后,张东笑骂道,并在心里担忧自己的安全,因为阿龙面无血色,明显没有精神,看样子腿已经软到没骨头的地步,而且一直挪来挪去的,明显腰痛,这种虚弱的程度还出来开车,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吧。

  「差点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龙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咬着牙恨恨说道:「那骚婆娘的需求实在太大了,功夫好是不错,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干到最后,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为了给她制造偷人的机会,那位绿帽兄没出门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约好了。妈的,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张东愣住,心想:这什么情况?淫妻情节,绿帽爱好者?

  什么样的荡妇能把阿龙折腾得没了人样?张东满心好奇,因为阿龙面色苍白得有些吓人,有种随时就要死的感觉,心想:不会是碰上什么妖怪被采阳补阴了吧?车子缓缓骏上道路,阿龙开了音乐和冷气,这才一脸郁闷地说道:「老子一开始还不信,但后来这骚婆娘居然用简讯和她老公聊这两天的事,还说对老子这两天的表现特别满意,让她老公可以回来了,这段时间她应该不用再找别的男人,也不会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儿们的老公怎么说?」

  「怎么说?」

  张东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这娘儿们骗他,居然还说别急,他晚点回来,那娘儿们才能再浪荡几天。」

  说到这里,阿龙狠狠的拍着方向盘,忍不住骂道:「老子就是被这娘儿们玩的长得那么妖,功夫又那么好,敢情这娘儿们阅人无数,炮友成群。这娘儿们的性欲实在太强,他老公被折腾得腰已经落下隐疾,一直发疼,而且前列腺发炎不说,被这娘儿们折腾一晚,最少有一个月无反应期,难怪他吓得跑走,还默许这娘儿们出来偷人。」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来,她老公居然还害怕,表示不相信她那么快就满足,结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龙的下面,等阿龙硬了,就直接骑上去,瞬间让阿龙有种自己是充气娃娃的感觉。

  更绝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人妻很兴奋,一边使劲地摇着,一边还叫着床给电话那头的老公听,证明她确实很满足,一番摇下来后,那人妻的老公总算答应回来,而阿龙也差点被她摇散架。

  这过程之狗血毫无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滚滚,让人不敢相信。

  「操,不会吧!」

  张东有些吃惊,心想: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需要大到这种地步也太吓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场也有新鲜的黄瓜、茄子,需要凶狠到四处偷人的地步吗?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说着,阿龙眼里差点含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骚娘儿们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两天时间给老子吃了五颗进口的威而钢。据她说,她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舍不得花这么多钱,要不是看老子的家伙粗,她可不会浪费掉这些宝贵的东西。」

  「五颗?」张东顿时愣住,上下打量着阿龙,心想:阿龙现在还能活着实在不容易。

  张东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人妻的老公容许她偷人,根本是容许她出来祸害男人。

  「妈的,老子没死是祖上积德。」

  阿龙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含着眼泪,毕竟一开始是兴奋无比的给别人戴绿帽子,现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对夫妻实在让人无语,老婆一边讲电话,一边证明着偷人很爽的事实,还得软语哄老公回来,让阿龙一点都没偷情幽会的兴奋,也没玩弄别人老婆的美妙感觉,全是被人当充气娃娃的郁闷。

  两人无话不谈,张东震惊不已,阿龙则是喋喋不休地吐着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实在太强,且对阿龙下药的事是有预谋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龙说,所以这两天来,除了吃饭和偶尔出去买点东西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房内滚床,可说是几乎什么姿势、什么地方都玩过,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还让阿龙三洞齐开。,一开始阿龙是享受了,不过后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糟蹋得体无完肤。

  那人妻这两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醒的时候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偶尔看看电视,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撩拨阿龙,不管阿龙睡觉还是在做什么,反正就是一个劲发骚。

  阿龙的睡眠严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被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别的不说,那人妻口交的技术简直是登锋造极,哪怕阿龙已经射得除了前列腺液外没见半点精液,她一样有办法,就凭这技术,堪称是登峰造极的国之大士,按阿龙的说法,哪怕是一条蚯蚓来,一样给你弄成铁棍。

  任何时候都不得休息,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前戏,肉欲带来的已经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昨天阿龙出来一趟,回房的时候就吓了一跳,一进门,那人妻就饥渴难耐到甚至眼冒绿光,阿龙房门还没关就被那人妻扒裤子,跪在地上直接口爆。

  等到那人妻心满意足地把精液都咽下的时候,房门依旧是半开的状态,不过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脸兴奋。

  不过在阿龙的说法里,这都不算什么,那人妻的口味重得不行,哪怕是他坐在马桶上拉屎,照样进来含住他的命根子,不仅能一边欣赏你撇条,一边给你口交,甚至还能一脸享受的将尿也喝下去,喝完还会摆出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龙彻底震惊了,他身为老色狼,可在她的面前简直是无地自容,凭她的境界,当妓女也必定是省城第一妓,放得开的程度堪称是女性的楷模、男性的福音。

  张东听得冷汗直流,心想:这还是人吗?真碰上这样的娘儿们,结果绝对是非死即残。不知道这偌大的省城有多少男人被她这样糟蹋过,如果真的碰上,马上风而死都不稀奇,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丢人!」阿龙恨恨地骂道,继续声泪俱下的吐着苦水,一脸的苍白和萎靡都在控诉着这两天的非人经历。

  五颗威而钢的威力是巨大的,再加上那人妻不让阿龙走,阿龙射到后来差点就射血了,那玩意硬得发痛,可那人妻还是不放过阿龙,逮住机会就来个女上位,疯狂地摇摆着,导致最后阿龙的命根子擦伤发肿了不说,皮都被蹭掉了一层,现在一碰到水就是火辣辣的疼。

  最无语的是,今天阿龙和那人妻分开的时候,她老公还来酒店接她。

  那人妻离开房间时容光焕发,一脸满意,那身段和样貌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充足滋润后模样的很迷人。

  而阿龙跟在那人妻身后,走路都有困难,要不是扶着墙,以他双腿发软的程度,恐怕连站都站不稳,踉跄的姿势绝不比任何脑梗塞患者轻松,下面火辣辣的肿痛伴随着破皮的刺痛,腰一阵阵抽痛,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数十个女人轮奸,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随时都要晕过去一样,这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去医院一趟。

  退完房后,那人妻的老公也来接人。

  这人削瘦无比,一脸菜色,明显已经被那人妻吸干。

  那人妻上前抱着她老公就是一番撒娇,几乎忽视阿龙,只顾着和她老公恩爱,而她老公明显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老婆得到满足,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在临走的时候,那人妻在她老公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居然回过头给阿龙灿烂的一笑,有感激、感动,那一笑几乎是感恩戴德,无言述说着他对阿龙把他老婆干爽的崇敬。

  这人对于老婆偷人的事情了如指掌,对于阿龙的卖力也是一丝恩念在心头,更诡异是,接走他老婆的同时给阿龙敬烟,客气了几句,留下一根他从东北带回来的鹿鞭让阿龙补身子,更含蓄的说他老婆出来约朋友玩一般都戴套,这次不戴,想必是因为阿龙不错的关系,所以希望阿龙以后多多走动,没事去他家吃饭什么的,联络一下感情。

  阿龙闻言,隐隐有一种这人是约自己去他家干他老婆的感觉,心想:敢情是把我当成满足他老婆的一帖补药,不过再补的药被那骚娘们一糟蹋,最后还不是乖乖成了药渣。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人妻表现得很端庄,和她老公很恩爱。

  寒暄了几句,这对夫妻就离开,阿龙则是愣了半晌,直到张东打电话来,依旧觉得有些恍惚。

  「操,你别拿我命开玩笑,你快去休息!」

  张东顿时慌了,尤其是听到阿龙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过,在药力的作用下被那人妻折腾了一晚不说,下面还有伤,心想:这状态还开他妈的什么车!

  「我没打算送你过去……」阿龙说话的时候,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忍着痛咬牙道:「老子得快去隔壁医院看医生,现在下面痛得要命,他妈的得赶快治疗,否则真会废在那骚娘儿们手上。等等你开我的车去机场接你大哥,顺便帮我和他解释一声。」

  「妈的!我来开。」张东一边骂道,一边叫阿龙靠边停车,心想:开什么玩笑,这家伙现在眼冒金星,手软得握不动方向盘,真要坐他的车去机场,还不如直接去火葬场!

  阿龙没有倔强,被折腾得虚脱了,把车靠边一停,他下车想换个位置,谁知一下车,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然后踉臆地站起来,扶着车走一圈时,动作缓慢得吓人,中间还摔了两、三次,那模样比一个被几十人轮奸的处女好不到哪里。「妈的!你没事吧?」张东擦了一把冷汗。

  见阿龙上车的时候都没力气关车门,张东心中更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福大命大,这样都没马上风而死,只能说他八字够硬。

  「没,只觉得眼前什么都在晃。」说着,阿龙整个人一阵摇晃,手握着安全带却在颤抖着,弄了半天居然扣不上。

  「操!你别动了,老子拉去你续命。」张东将车门关好,帮阿龙扣上安全带,立刻一踩油门,朝最近的医院冲过去。

  阿龙这哪里是在玩女人?根本是在玩命!人命关天,张东几乎把油门踩到底。随后,张东两人来到医院,帮阿龙办好手续后,张东马上打电话给龙爹。毕竟是家里的独苗,龙爹急急忙忙赶过来,得知阿龙被女人糟蹋成这副模样时,简直是痛心疾首,或许是在责怪阿龙没继承他老色狼的风格,玩女人到最后被女人玩了。以龙爹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一种耻辱。

  不过阿龙可是单传,现在那玩意破了皮,还肿得那么吓人,龙爹看了也是吓了一大跳,因为要是不快点治疗,没准阿龙下半辈子就废了。

  原本龙爹还指望着阿龙在外面乱来,最后来个奉子成婚,让他抱大胖孙子没想到江湖这么险恶,阿龙碰上这种深藏不露的高手,直接被玩残了,这下场太惨不忍睹了。

  过了一会儿,龙妈和龙家的亲戚门都来了,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阿龙转。

  安顿好阿龙后,张东没有多逗留,开着阿龙的车去机场。

  去郊区的路还满远的,在路上,张东接到龙妈传来的简讯,一看顿时无语。

  原来阿龙检查完后就去洗胃,因为除了威而钢外,那人妻为了刺激他的性欲,还弄了大麻给他吃,否则阿龙也不会那么疯狂的配合她。

  此时阿龙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除了葡萄糖外还有其他点滴得吊,问题虽然不大,不过两、三天内别想出院。

  至于下面的问题就隐晦的没有多说,看来问题是不大,不过要恢复战斗力就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只是被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张东松了一口气,心想:龙爹的丰富经一验现在算是有用武之地了!阿龙被折腾成这样,简直是在侮辱他家的血统,估计龙爹出于江湖规矩,不会找人家的麻烦,但最少得好好调教亲儿子一番。操!这什么女人啊?这简直比禽兽还禽兽,真碰上的话绝对是非死即残。

  张东曾在阿龙的手机看过那人妻的照片,确实长得很正点,不逊于那些小明星,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特别的妖娆,这样的女人出去泡男人十拿九稳,只用眼神一勾搭,男人就会成打成打往上靠,不过如果身体稍不好,有可能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开了两个半小时才到机场,进了机场的停车场,张东找个位置停车。

  走进机场,张东照着张勇传来的简讯比对着,发现自己提早到,还有半个小时飞机才会到。

  等到飞机到达后不久,人潮如同潮水般涌出接机口,张东伸长脖子找着,却没有看见张勇的身影。

  过了一阵子,接机口的通道没有半个人影,却仍是找不到张勇的身影,张东拿出手机刚想打电话的时候,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

  「东子,在这里呢。」

  「靠!」张东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在张东身后站着一个和张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近四十岁,看起来不显老,不过有一种十分沉稳的严肃,眉头隐隐一皱,给人感觉不怒自威,和张东可说是完全不同风格,一身笔挺西装,身材挺拔而健壮,魔眉剑目,看起来甚至带几分煞气。

  张勇只带着小件行李,看到多年不见的弟弟,眼眶隐隐发红,或许是想起父亲的死,叫了一声后没再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张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六章」大哥带着横财来

  张勇充满着男人味,站姿无比挺拔,一看就是部队里的人,动作一板一眼,即使穿着西装,但依旧遮掩不了他那让人敬畏的气势,隐隐不怒自威。

  「哥,你从哪里死出来的?」张东看着左右,心想:明明我一直守在接机口,怎么大哥就像鬼一样从后面出现?

  「遇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下。」张勇收拾了一下心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在这间机场当书记,我下了飞机就被他拦住,在他办公室喝了几杯茶、叙了一下旧才放我走。」

  「算了,害我白等,走吧。」张东翻了翻白眼,懒得说什么,心想:大哥现在说话还真够官腔,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以前大哥说话也是这种不冷不热的腔调。

  「嗯,先回老屋。」张勇松了松领带。

  近乡情怯,张勇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套昂贵的西装怎么穿怎么别扭,这时他完全没半点衣锦还乡的快感,有的全是一个不孝子满心的愧疚和忏悔。

  兄弟俩上了车,在路上,张东和张勇聊了一些在小里镇的见闻,也大概交代他坑徐立新一笔钱的事。

  张勇面无表情地点着头,不知道是因为习惯这调调,或者是成家立业的关系,他不像以前那样随意笑骂,沉稳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路上,张勇的手机响个不停,接起来都只讲几分钟,却是一通接着一通,让张东兄弟俩都没找到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进了市区后,当车子停在老屋楼下时,张勇还在讲电话,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明显他的心情不太好,很严厉的训斥几句,这才和张东一起上楼。

  破旧的老锁、满是旧家具的老屋,门一开,似乎也打开儿时的回忆。

  张勇熟练地开灯后,感到一阵久违的温馨,自然的一笑后,或许是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表情又有些黯然,道:「东子,去泡茶来喝吧。」

  「嗯。」张东知道张勇触景生情,所以没再嬉闹,乖乖跑去烧水、洗茶具,让他一个人静一下。

  茶具是上等的紫砂壶,茶是极品的冻顶乌岽单丛,张东父亲虽然吝啬,不过在喝茶这方面从没小气过。

  水蒸气弥漫开来,散发着茶水的苦涩,张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放下茶杯,很舒服得哼了一声,仿佛是在回味陪着父亲喝茶时的闲情逸致。

  「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下?」见张勇进屋后精神状态不太好,张东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你车先借我。」张勇喝了几口茶,把行李一放后站起来,哑着声音说道:「老爹走的时候没办法陪在他身边,现在回来也该去看看他,希望他能原谅我这个不孝子。」

  「我陪你去吧。」

  张东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张勇是孝子,那么长时间回不来绝对有苦衷,他既然不说,张东也不便追问。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和老爹说说话。」张勇有些颓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晚上回市区我再打电话给你。我约了阿龙他爹和陈叔他们,有些事得和他们先谈清楚。」

  「嗯。」张东应了一声,没多问什么,掏出车钥匙递给张勇。

  在悲伤的气氛中喝了几杯茶后,张东兄弟俩一起下楼。

  随后,张勇开着车去祭奠父亲,而张东没什么事,就先回酒店休息。

  和陈玉纯两女说笑了一阵子,因为心情有些压抑,张东始终睡不着,但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萎靡。

  当张勇打电话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虽然语气已经平静,但从略略的颤音中,不难听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过。

  在电话中,张勇只说有正事要谈,暂时别带陈楠过来,等事情忙完,他再找机会见她。

  张东赶紧帮陈玉纯和陈楠叫晚饭,然后按照张勇的吩咐,赶到阿龙家的酒楼。当张东来到酒楼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人,众人围着实木大茶桌坐着。

  张勇面沉如水地品着茶,脸上已经看不出在父亲坟前哭过的痕迹,他身边有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在埋头写着什么,不时请示他,显然这年轻人是他带来的人。

  另外一边是老色狼军团的中坚力量,以龙爹和陈叔为首的五个老头子,全是以前喜欢和张东父亲混在一起的人,这时他们都面露欣慰的笑意,一看张东进来,全投来羡慕的目光。

  「发什么愣?没礼貌。」张勇哼了一声,严厉地瞪了张东一眼。「各位叔叔伯伯好。」被这阵势弄得发愣的张东回过神来,赶紧如孙子一样打起招呼,毕竟都是父亲的狐朋狗友,又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街坊。

  阿龙还因为香火问题躺在医院,而龙爹这当人父亲的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来阿龙的伤不严重。

  打完招呼后,张东老实地坐在一旁,心想:大哥这搞的是什么架势?还有龙爹也真是的,他儿子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这老不修的还召集起这帮牛鬼蛇神?莫非是他们想为儿子复仇,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和那骚娘儿们约个多P ?以这帮家伙宝刀未老的威风,如果是一起上或许报得了仇,不过单打独斗的话,他们的老骨头肯定搞不定那骚娘儿们,到时候说不定出师未捷身先死。

  张勇客气地招呼龙爹等人喝茶,态度很是沉稳。

  龙爹等人也表现得很恭谨,毕竟现在的张勇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到处玩泥巴的小孩,张勇这分隐隐的威严,让彼此之间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陌生感。

  张勇带来的年轻人和龙爹等人逐一交谈着,又继续抄写着,好一阵子才把五份合约拿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各位老板,关于股份转让的合约已经拟好了,每一条我都仔细斟酌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各位请看一下。」张勇二将合约递过去。

  龙爹五人立刻掏出老花眼镜仔细看着合约,虽然他们看不懂条文,不过这种简便的合约还是能看得懂。

  张东被张勇等人当成空气,郁闷地在一旁抽着烟,心想:这是哪一出?那年轻人问的话也很官腔,看起来就是公务员,说了半天的屁话,还是没听出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龙爹五人都显得很是谨慎,把合约看了两、三遍后,这才摘下老花眼镜,在合约上签了名递给张勇,龙爹还忍不住赞赏道:「阿勇啊,都说长兄如父,真是不假。你有这分胸襟,老张泉下有知肯定会安息的。」

  「他要是有出息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张勇叹息一声,随即瞪了张东一眼,道:「发什么愣?在合约上签字,把你的银行帐号也填上去。」

  「什么情况?」张东直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心里清楚张勇不会坑他,索性拿过合约,看都不看就在空白处签名,又把最常用的银行帐号填上去。

  「还有这个,也签了。」

  这时,张勇使了一个眼色,在一旁的年轻人立刻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合约给张东。

  「操,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东忍不住骂了一声,心想:合约那么多,不知道老子写字很难看吗?

  那年轻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很斯文,笑眯眯地递给张东一张名片,解释道:「是这样的,张先生,我受勇哥的委托,为你们处理老爷子过世后的遗产分配问题。这份合约是经过公证的,具有绝对的法律效果,到时候这五位也会当你们的见证人。至于具体的处理方式,您可以自己看清楚。说真的,分家产的事我处理多了,还真没见过像勇哥这么好的大哥。」

  张东接过名片一看,上面一大堆头衔还满能唬人的,后面是他的电话,这年轻人原来是律师。

  看完了名片,张东也没看合约,而是朝张勇投去疑惑的目光。

  张勇点了一根烟,笑骂道:「看什么看?难不成我会害你吗?那点钱我还看不上。」

  「操!不怕你坑钱,怕你欺骗感情。」张东笑骂一声,看都不看合约就直接签名。

  张东心想:或许我真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大哥的为人,是不可能为了钱坑害我的。只怪看到林燕和陈大山闹得不可开交,难免受到了影响。说到钱,大哥还真没缺过,我有必要担这个心吗?而且这律师的态度和那五个老头的态度无疑是保障。

  张东连看都没看合约就签名是一种信任,让张勇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不觉浮现出温馨的笑意。

  等张东签完名后,那年轻律师将所有合约都收起来,笑眯眯的朝张东点了点头,解释道:「张先生,身为律师,我有责任把内容口头告知你一遍。你和令兄的遗产分配合约上已经标明,令尊过世后所有的遗产,除了一间属于张勇名下的房子外,全都过户到你的名下。这里包括所有的地契、房子还有令尊名下的仓库和店面,还有一些股票基金和存款。合约一式三分,都是之前就公证过的。之前五位老板作为见证人,在上面签了名,勇哥也签了名,现在你签完,这份合约就正式生效。到时候一式三份,其中两份由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份,另一份则封存在公证处。」

  「大哥,爽快啊!」

  张东愣了愣,倒不是因为张勇的决定惊讶,这事之前他就说过,让张东惊讶的是,父亲的财产居然那么丰厚,以前只知道他整天收着租,无所事事的,没想到他那么有钱。

  张东父亲整天穿双破拖鞋,烟是抽五元一包的散烟,住的老房子连空调都舍不得装,这副穷酸样,连当儿子的张东都被他唬了。

  以前张东父亲对张东可谓吝啬到极点,不仅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而且还整天摆出穷酸样,叫张东自生自灭,谁能猜得来他有千万身家?

  以前分配的那些房子、仓库和店面什么的,都是张东母亲用命换来的,这些地方虽老旧,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省城可是一大笔财富。

  「当然,还有令尊投资的一些生意。」年轻律师咳了一声,说道:「这些生意目前都已经上了轨道,令尊身为投资者,占的股份很大,以后这些股份都会转到你名下,分红的钱每半年清算一次,会直接汇到你的帐户。」

  张东父亲有不少钱,不过从不露白,只是这群老兄弟做生意缺钱的时候,他都会投一份合伙,美其名是投资,实际上是雪中送炭,帮他们度过难关。虽然有一些亏得血本无归,不过他也没找人追讨,因为大多数的付出都得到丰厚的回报,带给他的回报可说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这些事别说张东一直被蒙在鼓里,就连张勇也是在不久之前接到龙爹的电话时才知道这些事,他也没想到父亲那么仗义,出于帮忙而投资那么多生意,而且大多是钱一拿就做起甩手掌柜,懒惰得令人发指,现在这些生意都顺风顺水的上了轨道,或许是最大的回报。

  张东想不到,光龙爹开这间酒楼的时候,父亲那吝啬的老头子就一下子拿出两百万元现金,现在他占的股份居然是最大的,可以说他才是这间酒楼的大老板,其他的投资比较复杂,诸如车行、菜市场投标和一些批发业的股份也不少。

  在座的五位,都是在创业或扩大规模的时候得到张东父亲支持的老兄弟,从张东父亲一过世,就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股份的问题。

  龙爹五人倒没有侵吞股份的想法,不过毕竟张东父亲有两个儿子,他们不好贸然的把股份交给其中一人,事关重大,他们也不想落人口舌。

  张东父亲在这五人的买卖中投资最多,利滚利之下,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变现,当初的五百万变成近五千万,而且还有不少规模较小的产业,这些产业还不太正规,所以要清算价值的话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那些买卖只能等过一段时间再处理,到时张东父亲当初投资的钱是变现还是继续放着,就留给张东决定。

  至于龙爹五人的买卖,张勇已经拍板定案,钱继续放在他们这里升值,毕竟每年有按时的分红比把股份卖掉划算。

  而这些年的分红早就连本带利地拿回来,现在别说这些买卖的日进斗金,就是当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都有升值,张勇事前就把这些都调查清楚,坚决认为把钱继续放着参股,比拿去放高利贷还划算。

  「现在功德圆满了。」龙爹率先表态,笑眯眯地说道:「你就等着半年分一次红就行了。以前老张拿的钱可是雪中送炭,我也算对得起他。你别小看我这酒楼,一年赚个几百万元不是什么问题。你可别轻易卖股份,当年的两百万元现在可是翻了值,快两千万元了,你一年就是翘着脚在家等,最少也能分个两、三百万元。」

  「没错。」陈叔笑眯眯地说道:「九年前我和老张一人八十万元标下的那个市场,现在还有三十年的承包权。去年有人出八百万元我们都没卖,你现在屁股下坐着一堆金子。光拿分红,老张早就赚得荷包满满,所以你也可以学学你家老头子,就靠收租过日子,下半辈子就算不用做生意,照样能过上好日子。」

  其他人相继笑着,虽然他们生意的规模没龙爹大,但经营得当,没辜负死去的老友。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在他们手里最少的也翻了五倍,而且每一个人每年盈利的分红几乎比张东父亲当年的投资还多。

  年轻律师没有打扰众人闲聊,过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临走时说会联系张东,尽快办好这些产业过户的正式手续,交到张东手上。

  律师一走,龙爹五人也有些坐不住,屁股如蚂蚁咬般磨蹭一阵子,然后纷纷起身告辞。

  龙爹临走的时候留下几只袋子,饶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你爹一直托我保管的东西。老张主要是不想让你过饭来张口的生活,虽然他有这能力,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养活自己。东子,你千万别多想,知道吗?」

  张东心想:多想什么?老爹活着的时候,有钱也对自己吝啬。感谢老爹这样做,我才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坏习惯。想来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错,最起码以前我虽是混日子,不过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从十几岁辍学开始,我还真没和老爹拿过一分钱。

  「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多想过。」张东接过袋子,入手时感觉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医院照顾阿龙还是有新姘头,龙爹走得特别急。

  等龙爹一走,张东兄弟俩才好奇地打开袋子。

  一看之下,张勇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视若无睹地按熄烟头,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饭。」

  这袋子里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饰,全都是适合暴发户的款式,金项链粗得像狗炼,金戒指上镶嵌的翡翠戒面如鸟蛋般大小,光这样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头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诸如玛瑙、沉香之类的手钏也不少,可想而知,这是张东父亲积累多年的东西。

  张东父亲没有投资眼光,更没把玩这些沉香、翡翠之类的闲情,会藏这些东西的原因,张东兄弟俩顿时心如明镜,明显是龙爹他们泡妞的装备,而且看来以前张东父亲没少用它们,不知道用它们晃瞎多少女人,让她们甘愿的躺在胯下。可以说,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不知道见证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奸情。

  张东一看,心里恶寒:果然,老头子和他们一样是一丘之貉,在家里装得那么寒酸,但没这套行头也无法泡妞。

  张东心里多年来的疑团算是解开,原来张东父亲泡妞的行头一直寄放在龙爹T 「T 」「i 一痱里。

  毕竟张东父亲要是穿得像收破烂的,别说是勾搭良家妇女,就是那些卖肉的女人都不会给好脸色看。

  而张东父亲为了保持在儿子面前的正经形象,所以把这套行头寄在龙爹那里,估计只有泡妞的时候才会穿,回家后依旧短裤、背心的邋遢样。

  张东父亲为了让儿子不当混吃等死的混混,确实是煞费苦心,不过为老不尊也是不争的事实,这包遗物算是解开张东兄弟俩心里多年的困惑,毕竟那时候父亲穿得像收破烂的,却风流事一大堆,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张东父亲毕竟还是有当父亲的一面,至少懂得维护为人父的形象。不过这虚伪的行为也是在见证他和龙爹之间的感情,那么多年来,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难看出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和那分连妻儿都比不上的信任。

  张东兄弟俩不约而同保持沉默,不提这件事,打算装作不知道,就当是给父亲一点面子,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风流史已经随着他一起入土,没必要再八卦了。

  张勇只要一枚戒指当纪念,其他东西都给张东,不过他严声嘱咐张东,这些东西要保存好,千万不能变卖,毕竟这些都是父亲的遗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么地步。

  不过张东并没有变卖的想法,立刻给张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议。

  随后,张东兄弟俩喝了一点海鲜粥,因为张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约了朋友相聚,张东只好打消带陈玉纯和陈楠见张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电话。」

  张勇走的时候很潇洒,一下就处理完父亲的遗产。这分豁达,着实让人信服。

  车子则被张勇开走。

  这时,张东脑子有些发晕,父亲留下的遗产绝对是——笔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横财,照龙爹的说法,光他们生意中的股份就价值五千万元,再加上那些房产,简直是一笔张东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而面对这些遗产,张勇能那么豁达,也让张东有些惊讶,毕竟父亲全部身家一旦变卖绝对过亿元,张勇却表现得一点都不在意。房产那些是母亲拿命换来的,张勇不争,张东倒是能了解,但面对其他资产也是一点都不动心,张勇的钱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还是说他现在对于钱没兴趣了?

  张东感到百思不解,突然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张勇的生活似乎越来越神秘,连他都不清楚张勇到底在做什么的,心想:为什么他一出面,这些老头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私吞这些股份?难道大哥的身份让他们很忌讳?

  想来想去张东都毫无头绪,心想:看来前几年我混得有些过分,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结果对这个唯一的大哥都不太了解,实在挺浑帐的。

  奔波了一天,张东感觉疲惫,尤其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来回跑,体力确实吃不消,敲房门的时候都有些有气无力,甚至在想那么快回酒店做什么,这时去按摩之类的多好,浑身一放松肯定很舒服。

  不过身心疲惫之下,张东也不愿再折腾,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一觉。

  门嘎吱一声开了,陈玉纯一开门就一脸心疼地说道:「东哥,你是不是很累?」「没有啊。」张东敷衍道,心想: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事实上,张东的脸色有些发黄,而且带着一层油腻,眼圈发黑,一看就十分萎靡。

  开那么久的车确实很累,不过对于张东这精力最为旺盛的年纪来说,应该不成问题,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父亲留下的遗产之多,让张东震惊了一把,再加上心里对张勇的疑惑和感激,心灵上的大起大落让他感觉到几乎虚脱的疲惫。

  陈玉纯闻言,不由分说将张东拉进房内。

  陈楠正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看张东一脸疲惫,吓了一跳,心想:出去的时候整个人生龙活虎的,怎么才一天就被折腾成这样?

  陈楠赶紧起身帮张东倒了一杯水,心疼地说道:「东哥,你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喝口水?张东邪恶的想着,嘴角顿时挂起淫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后,松了一口气,说出张勇不能来的事。

  两个少女明显准备许久,如今一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些失望,因为要见张勇,她们打扮得很可爱,希望能给他留下好印象。

  「什么声音?」张东刚点烟,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哗哗作响,有点像哪里漏水,声音轻微又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很奇怪。

  两个少女不好意思地互视一眼,陈楠羞怯地低下头,还是陈玉纯跪下来一边帮张东换着拖鞋,一边柔声说道:「东哥,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你泡个澡快点睡一觉吧。」

  「泡操?」张东微微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聚集到一片雪白之上。

  陈玉纯这一蹲,领口大开,浑圆饱满的美乳挤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黑漆漆的一条,让人恨不得身陷其中窒息而死。

  美丽的嫩乳总是吸引人的,不过让张东精神一振的,是陈玉纯和陈楠悄悄挤眉弄眼的一瞬间。

  陈玉纯带着几分心疼朝陈楠使着眼色,陈楠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羞?地点了点头,咬着下唇,和陈玉纯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约定。

  「色狼!」陈玉纯娇嗲地嗔道,然后轻拍一下张东的脚,柔声说道:「我们房里的浴室很大,而且浴缸有按摩功能,可惜我和楠楠都不会用,怕弄坏了,不敢乱来。」

  「有这种事?」张东有些诧异,心想:我那边的洗手间破得像小旅馆,怎么她们房间里的设施那么好?

  张东的精神已经被陈玉纯和陈楠撩拨起来,别的不说,光是准许他进入她们的房间泡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暗示,不好好把握机会的话绝对是猪投胎,即使她们没有那方面的暗示,但身为一个男人就得主动,这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色狼必不可缺的本能。

  张东满怀好奇在陈玉纯的引导下进入她们的房间,或许是她们待在酒店的时候太闲,房内的两张床被她们并在一起,床上的被褥很凌乱,绝对经过一场香艳的枕头大战。

  张东看了床一眼,顿时色笑一下,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一夜在观景房间的涟漪。

  陈玉纯和陈楠同时红了脸,做贼心虚的她们没好气地催促张东进入浴室,而且不准他看凌乱的大床。

  门一开,张东心里一阵暗骂:敢情这套房也分主房和客房,我睡的那间客房简单得有些过分,而这间主房就像套房一样豪华,光这浴室的面积都快比我睡的那间房间大了。看来这绝对是适合主管带司机出差的房间。主管可以带妞在这边随便玩,而那间房是给司机或助理准备的,难怪设计得那么简单。

  巨大的浴室足足二十平方公尺,除了洗手台和浴缸外,还有供淋浴用的专用座位,各式各样的洗浴设施,可说不比任何桑拿浴差,地方宽敞不说,还特别干净,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角落里有一个五平方公尺的浴缸,圆形的设计一看就是一体成形的高级设备。

  浴缸四周有四个过滤性的水龙头,现在全都开到最大,注着热水,不过浴缸体积太大,水还没一半满。靠墙的两个角落有比较宽敞的空地,一边摆着沐浴用品,一边是用玻璃隔开的一排按扭,想来她们说的按摩功能的操作按键就在那里。

  「不错啊!」张东算是开了眼,心想:这何止能鸳鸯戏水,就是赶一群鸭子下去游泳都够了,两间房间的设施真是天差地别,光这间浴室来折腾的话就够人精尽人亡,在这里鸳鸯戏水的话,来几对都不成问题。看来酒店这样设计也有其目的,这大城市里真不缺乏爱好换妻或多P 的畜牲。

  「东哥,你换洗的衣服放哪里?」陈楠跟在张东后面,不过杵在门口,怯生生地说道:「你把衣服换一下吧,我等等帮你洗。」「不用,今天洗完直接光屁股睡。」

  张东嘿嘿一笑,回头看着娇美可人的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色欲满满地说道:「晚上我赖在你们房间睡了,不准赶我走。」

  「嗯。」

  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腼腆的陈楠脸红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跑了出去,让张东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陈玉纯把手伸到张东的肋下轻轻掐了一下,一脸醋味地哼道:「满意了吧!楠楠也被你骗了。这丫头今天和我说了一天东哥,都快把我念晕了。」

  「那你呢?」

  张东无视陈玉纯的醋意,一把抱住她,吻了一下她滑嫩的小脸,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双哀怨又满是爱意的眼眸。

  「我……我一直在说你坏话。」

  陈玉纯口不应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享受着张东的怀抱。

  陈玉纯狡黠的笑了笑,陈楠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她也下了不少工夫。为了心爱的男人有了第一次,陈玉纯就不排斥第二次,这种思维似乎有些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样做能巩固自己在张东心里的地位。

  陈玉纯没有其他奢求,只希望张东以后对她好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在陈玉纯倔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缺乏安全感的心,即使做出这样的决定很荒唐,但在她看来,这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即使这分爱并不是她曾经渴望幻想的唯一。

  张东怜爱地抱了陈玉纯一阵子,双方感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突然陈玉纯抬起头,眼眸里满是情愫看着张东,轻声说道:「东哥,你去准备些酒,不然我怕我和楠楠都会放不开,到时候你又要不舒服了。」

  张东心想:是啊,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要是她们都放不开,我就没戏唱了,尤其陈楠还有些腼腆,她扭捏起来的话,就不好搞定了。

  看着温柔体贴的陈玉纯,张东感觉愈发幸福。不过出于对她们的疼爱,心里的兴奋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段时间你们一滴酒都不准喝。」

  「为什么?」陈玉纯诧异地问道,她以为自己做这样艰难的决定,张东会很开心,但没想到张东居然会一口拒绝。

  陈玉纯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家境不好,一有空闲就出来打零工,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男人都好色,她很清楚,张东能憋上两天,她已经很感动了。现在感动完了,感觉就有点心疼了,要不是因为喜欢张东,她也不会挣扎半天后克服心里的矜持和醋意,说出这样的话。

  「傻瓜,我喜欢你,又不只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

  张东抱着错愕的陈玉纯好一番抚摸,之后才讲出消炎药的副作用,毕竟过敏反应绝对不是闹着玩的,稍不注意甚至会出人命。

  陈玉纯听完愣了一下,娇嗔道:「那你干嘛还给我们吃?顶多就痛几天而已,我们忍得住,我和楠楠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哪会一点痛都忍不了?」

  陈玉纯说的话似乎是在责怪张东,不过仔细听的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的感动和被关切的幸福,让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女孩明显缺乏照顾自己的意识,为了爱情粉身碎骨都不怕是最基本的精神,一听张东这么说,陈玉纯心疼死了,恨不得把吃下去的消炎药全都吐出来。

  「所以说你是小傻瓜。」张东温柔地抚摸着陈玉纯的发丝,一脸正经地说道:「你现在不懂得怎么爱护自己,东哥是你的男人,自然得珍惜你。吃消炎药不是光有止痛的效果,女孩子的第一次,下面会有裂伤,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难免身子虚,可能还会有妇女病。你们没考虑这些,东哥得为你们考虑,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们?」

  张东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将不好好清洁的危害放大数倍,甚至扯到不能生育这个问题上。

  陈玉纯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没什么反应。

  张东说得嘴巴都干了,说完后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陈玉纯,心想:我都说了那么多,玉纯到底能不能消化我的话?

  「对不起,东哥,没想到你为我们想那么多……」

  陈玉纯错愕了半天,突然紧紧抱住张东,小巧的身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把张东勒得差点断气。

  「没关系,你们还小,东哥是你们的男人,就得替你们想,这是我的责任。」张东咳了一声,赶紧抱住陈玉纯,轻声抚慰道:「纯纯,你别想太多。东哥又不是只想着上床,你们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如果你们哪里不舒服,受罪的是自己,心疼的可是老公我哦。」

  「什么老公!臭老公!」陈玉纯感动得开始嘤咛,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饱满的美乳贴在张东身上,几乎要挤爆了。

  在浴室门口,陈楠此时也是在低声啜泣着,捂着小嘴,不愿发出声音。听到张东两人的对话,陈楠感觉心里一阵发甜,那种被人关怀备至的感觉正是她和陈玉纯最缺乏的,也是最渴望的。

  这两天,陈玉纯都在和陈楠灌输男人都是色狼的想法,还有同处一室,张东要是憋久了就会惩坏。

  其实在第二晚时,陈楠心里开始有些动摇,却万万没想到这两天张东都很老实,原因竟然是关心她们的身体健康而强忍。

  张东这一下子触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们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幸福。

  陈楠的心里已经渐渐接受张东,但矜持作祟,始终不敢坦然面对这个事实,陈玉纯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扭捏的动摇着,最后答应试一试的时候,已经说好喝点酒让脑子迷糊一下,否则清醒的状态下,她根本不敢直接面对张东。

  可让陈楠困惑的是,这两天张东不但不许她们喝酒,他也是滴酒不沾,一开始她们都有些想不通,现在一听才知道个中的原委。

  有了陈玉纯先入为主的想法作祟,如今又清楚张东的用心良苦,陈楠瞬间感动得泣不成声,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幸福到极点的感动。

  兄长的关心、男人的疼爱还是父亲般的关怀,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这种复杂得几乎分不清的感动交织在一起,却是她们最需要的,也是她们从小到大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的东西。

  喜上心头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依旧泣不成声,即使流着眼泪也难以宣泄心里的感动,哭得梨花带雨。

  这一瞬间,在陈玉纯和陈楠心里还有些懵懂的关系已经升华,既是爱情,也是她们渴望的亲情,幸福得让她们迷恋上这种感觉,和带来这种感觉的男人。

  张东眼一尖,看到在门口啜泣的陈楠,那泪眼婆裟的模样分外娇柔,身躯因为哭泣而一颤一颤的,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碎,当下朝着她张开一只手臂。

  陈楠擦着眼泪,迎上张东满是疼爱的眼神,没有半分犹豫走向张东,直接扑到他的怀抱里,抱着张东大哭。

  在一旁的陈玉纯抬头看了一下,没说什么,继续宣泄般号啕大哭着。

  陈玉纯和陈楠都没有出声,此时除了眼泪,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宣泄这种让她们措手不及的幸福。

  张东一手一个搂着陈玉纯和陈楠,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们饱满的乳房挤压在身上的美妙,享受着她们身子的柔软与温香,不过这时的气氛实在不适合乱来,只能强忍着诱惑,任由海绵体继续充血,温声抚慰着她们激动的情绪。

  安抚了半天,好不容易陈玉纯和陈楠的啜泣声才变小,只剩下哽咽,张东这才轻抚着她们柔软的发丝,温柔说道:「好了,我的两个小姑奶奶,你们哭完了得好好洗把脸,不然就变成小花猫了。」

  「哪有啊!」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带着哽咽,明显哭完后心里好受许多,只是脸上还带着泪痕,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几分滑稽。

  陈楠不好意思地抬起头,却把张东抱得更紧,那饱满的巨乳贴着张东的身体,让张东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这对宝贝压坏了。

  张东甜言蜜语哄了两句,享受着温馨的氛围,陈玉纯和陈楠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这时张东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衣服前襟彻底湿透,分不清楚是鼻涕还是泪水。

  哭成如小花猫般的陈玉纯和陈楠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下,就别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东哥你先出去等,我和楠楠先洗。」陈玉纯抬起头,眼神柔媚又满是爱意,还朝陈楠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还得排队等啊!」张东苦笑一声,拉着湿透的衣服抗议道,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个鸳鸯戏水实在说不过去,好歹也得对得起这身新衣服。

  「叫你等就等啦!」陈玉纯擦着眼泪,不由分说地将张东往外推。

  陈楠的面色隐隐发红,抬头一瞥,那眼眸水汪汪的,让人的骨头都要化掉了。陈玉纯连推带搡将张东赶出浴室,门一关,喀的一声上了锁。

  张东站在浴室门口,感到郁闷不已,心想:这两个丫头还真是忘恩负义,老子付出那么多心血,你们就不能知恩图报吗?这时来个鸳鸯戏水多么顺天意合民心,怎么关键的时刻就有状况呢?

  张东把衣服一脱,郁闷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靠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心里一阵发闷。

  张东趴在门上偷听,却也没听到嬉闹戏水的声音,除了水声,没有其他声响,心想:她们怎么洗得那么老实?

  烟抽完后,张东脑子里满是遐想,裤裆也鼓了起来。

  就在张东郁闷地点上第二根烟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门缝中,陈玉纯探头探脑的看了过来,纤眉微微一皱,说道:「东哥,你怎么又抽烟了?」

  「没事做,又被人赶出来,不抽烟能做什么?」说着,张东恶狠狠瞪向陈玉纯,倒不是生气,而是看见她香肩上点点的水珠,白晳的肌肤上透着清爽的红润,让人更加想窥视她身体的其他地带。

  「别生气啦,进来吧。」

  陈玉纯咯咯一笑,看了看张东的裤裆后朝里面努了努嘴,随即小脑袋缩了回去,没有关上门。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东兴奋得脑中顿时嗡了一声,这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立刻脱下裤子,光着屁股推开门,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如铁棍,青筋凸浮,黝黑的龟头跳动着,杀气腾腾,明显是闻到猎物的味道。

  一进入浴室,哗哗的水声瞬间成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门一关,张东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眼中几乎是闪着绿光,扫视着这浴室内的无边春色。

  陈楠坐在浴缸里,一头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种婀娜的诱惑。

  见张东一丝不挂地走进来,陈楠俏脸微微一红,小手本能的想护住身上的春光,不过手臂抬在半空中微微僵了一下,还是放下来,水下的双腿交织在一起,看不清那最美妙神秘的地带,而一对饱满的巨乳如浮在水面上,一半在水面上,雪白的乳肉上顽皮的水珠往下滴淌着,水下的乳房有些看不清楚,不过雪白之中一点粉嫩的嫣红却极是诱惑。

  陈楠有些娇羞,不过张东看过来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挺起胸,一对饱满的豪乳在水中稍一晃荡,立刻带起碧波一片,差点就闪瞎张东的眼睛。

  「东哥,你先去冲一下。」陈玉纯咯咯笑着,拿一条毛巾给张东,娇嗔道:「别看啦,等等保证给你看个够。真是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陈玉纯身上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披散开,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满是诱惑,匀称火辣的身段毫不遮掩,比之陈楠的羞怯,她更加放得开,赤身裸体的对着张东,没有羞怯,反而因为张东眼里透出的欲火,感觉到一阵兴奋,下体湿润一些,面色隐隐潮红,眼里有水雾在打转。

  「好,洗完再和你们好好的泡一下。」张东顿时狼嚎一声。

  张东胯下巨物兴奋地跳动着,引来了陈玉纯和陈楠的侧目,尤其是陈楠,好奇又带着几分忐忑,似乎到现在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小小的桃花源怎么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进出?

  张东飞快冲洗着身体,几乎是把身体淋湿就算完事,然后撩了一下湿淋淋的头发就走过来。

  不过还没等张东迈脚进入浴缸,陈玉纯突然拦住张东,道:「东哥先别急,在这里坐着。」

  「怎么啦?」张东心想:还有什么花样?这种事我一直是主导者,莫非她们想和我玩什么新鲜的?

  「要你坐着就坐着,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玉纯面色羞红,不过还是拉着张东,让张东坐到一张水床上,又殷勤地拿来一套套沐浴用品。

  「好,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怎么说都行。」张东笑眯眯地看着陈玉纯,反正肉到了嘴边就不急着吃了,心里倒有些期待她们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先说好,你不准乱动。」陈玉纯红着脸,转身拿来莲蓬头,柔声说道:「手不准乱摸也不准乱亲,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们侍候。等洗完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陈玉纯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不可闻的地步。

  张东闻言,顿时血脉贲张,下面更是激动得连跳几下,脑子一热,举起手,色咪咪地说道:「好,什么都听你们的,要不要来个毒誓什么的比较有诚意?」「去你的!」陈玉纯娇嗔一声,双手挤出洗发精涂抹在张东头上,小声交代道:「东哥,你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不然这东西进了眼睛很刺痛的。」

  「嗯!」张东立刻闭上眼睛,享受着陈玉纯的小手在头上温柔的揉弄,动作虽然青涩,却很是舒服,张东爽得不禁哼了一声。

  或许是站着比较难受,洗了一下,陈玉纯就坐到水床上,坐在张东的身后。

  张东那享受的模样,让陈玉纯心头一阵发暖,小手的轻抚愈发殷勤,又抓又按的,让张东舒服得身体都颠抖起来,骨子里一阵发麻。

  陈玉纯那饱满的嫩乳在张东的后背磨蹭着,乳头轻轻滑过皮肤,带来触电般的感觉。

  张东可以明显感觉到陈玉纯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上的动作也隐隐颤抖,毕竟还是青涩的小丫头,这点刺激已经让她面色潮红、身子有些发软。

  「楠楠,你在那边坐着看大戏对吗?」这时,或许是为了转移尴尬,陈玉纯对陈楠没好气的说道。

  陈楠的半张脸都在水里,直勾勾地看着张东两人的亲密动作,俏面带红。

  被陈玉纯这一唤,陈楠想起之前两人大胆的计划,即使还有些羞怯,但心里的感动给了她无限的勇气,略一犹豫后还是走过来。

  当陈楠站起身发出水声时,张东不由得睁开眼看过去。

  陈楠羞答答地走过来,一对饱满的豪乳摇晃着,让人见识到什么叫波涛荡漾。

  娇小的身躯、纯美的容颜,却有这么一对傲人的宝贝,张东完全体会到什么是童颜巨乳,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她走小猫步的时候,双腿僵硬的交织着,却遮掩不住那肥美的阴户,如雪白的馒头般没有半分瑕疵,也没半根体毛。

  这下子,张东都要喷鼻血了。

  那晚意乱情迷,而且灯光昏暗,张东没有看清楚,如今在灯光下一看,张东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

  只是张东还没过足眼瘾,身后的陈玉纯就轻掐他一下,娇嗔道:「别看了!楠楠好不容易才这么大胆,别把她吓坏了。」

  「好……好。」张东闻言,尽管不情愿,还是赶紧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朵的功能几乎在这时候发挥到极致,甚至陈楠每走来一步,张东都有清晰的位置感,她是怎么走出浴缸、怎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脑子里都有清晰的构图。

  荷尔蒙的爆发让人的感官无比敏锐,张东几乎听得出陈楠身上水珠滴在地上的声音。

  这种无聊的感觉是靠想象而来的,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很剧烈,张东呼吸一滞的时候,就感觉身后的陈玉纯停了一下,似乎是递了什么东西给陈楠,张东还没来得及猜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时,胸前的皮肤就一阵粗糙的刺激,又有着一股舒服的润滑。

  这时,陈楠跪在张东的身旁,红着小脸,拿着满是沐浴乳的毛巾轻轻搓洗着张东的胸膛。这是她第一次再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男人的身体,根本不敢去看巨物激动的跳跃,眼神虽然羞怯,却忍不住在张东的身上扫视着。

  「洗猪肉呢,哈哈!」陈玉纯浑身酥软,几乎趴在张东的背上,看着陈楠紧张到几乎要抽筋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要你管……」陈楠憋红着脸,白了陈玉纯一眼,声音又嗲又娇腻。

  光是这声音,就让张东激动得命根子又跳了一下。

  陈玉纯和陈楠调笑了几句,以缓解紧张的气氛。

  而张东仿佛是陈玉纯和陈楠的玩具一样,根本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陈玉纯和陈楠渐渐放开,一前一后的为张东擦洗着身子,但到了关键部位的时候,陈楠始终羞怯地无法下手,于是陈玉纯顶替她的位置,来到张东面前。

  「东哥,腿张开。」

  若是独处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不过现在三人行,陈玉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比陈楠好多了,跪在张东的面前,轻轻分开张东的腿。

  这时张东的呼吸已经很急促,命根子硬得几乎要裂开,两双小手在身上抚摸的感觉特别刺激,让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快沸腾蒸发。

  张东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先不要冲动,要不是强咬着牙压抑着这股冲动,他早就想睁开眼把陈玉纯和陈楠压在身下,狠狠的插入她们紧凑粉嫩的小穴内,心想: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

  张东分开双腿,而且幅度很夸张,几乎接近一字马的地步。

  陈玉纯愣了一下,又娇嗔着掐了张东一把。

  陈楠不自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踮起脚尖,看着张东的下身,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感觉到心头发颤,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但更注意到的是陈玉纯大胆的动作,让她觉得很佩服,又带着几分想尝试的冲动。

  陈玉纯红了一下脸,不过马上定下心神,或许是为了故意刺激陈楠,她调整一下姿势,让陈楠能清晰看到这一幕。

  陈玉纯那涂满沐浴乳的小手抓住张东的命根子,手指宛如毒蛇般灵活,开始轻轻搓洗起来。

  「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嘴一张,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一声很是奇妙,宛如点燃情欲的信号,已经暧昧无比的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火热。

  陈楠已经僵硬得忘记动作,看着眼前这一幕,既让她感觉羞怯,却又忍不住想看,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陈玉纯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幅度,因为张东的身体会随着这动作而颤抖着。

  陈楠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即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眼睛几乎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玉纯的手。

  白葱般洁白的小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在张东爽得直喘大气的情况下,陈玉纯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将更多沐浴乳涂抹在张东的腿间,小手揉弄着张东的睾丸,发红的小脸很是认真,认真得甚至有几分神圣的严肃。

  「好了。」搓洗过后,陈玉纯俏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感觉两腿间无比潮湿,想站起来,却是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陈楠这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目睹这香艳的一幕后,她感觉脸上好烫,身躯颤抖着,瘫软得几乎贴在张东背上,巨乳挤压着张东的背,两颗敏感的小蓓蕾磨蹭着张东那粗糙的肌肤,让她感觉浑身一麻,一种如触电般的感觉瞬间通过全身。

  不知道陈玉纯是不是故意的,在张东的眼皮上弄了点泡沫,张东想睁眼都睁不开,或许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点勇气,毕竟当着陈楠的面这么做已经够勇敢了,要是多一个色狼虎视耽耽的看着,恐怕她就没那个胆。

  「楠楠,愣什么?拿莲蓬头啊。」

  陈玉纯好不容易站起来,这时她的呼吸很急促,两腿间的潮湿,让她站着的时候都不安地交错着双腿,遮掩着那羞人的泥泞。

  「嗯……」陈楠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来两个莲蓬头,将其中一个莲蓬头递给陈玉纯。

  张东已经被弄得全身都是泡沫,享受着这不算太香艳的侍候,心中无比澎湃,紧握着拳头颤抖着,牙龈咬得几乎要出血,否则根本忍不住身体的冲动,因为胯下的命根子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

  看着张东强忍的模样,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命根子青筋浮现、激动地跳动着,陈玉纯和陈楠忍不住噗哧一笑,羞怯之余,心里也有些发暖,脑海中浮现起张东这两天的隐忍带给她们的感动,神情同时一柔,少了几分尴尬的矜持。

  陈玉纯和陈楠相视一笑,这时心里甜蜜不已,也没有那么紧张。

  或许习惯了赤裸相对的亲密,这时两对小手抚摸着张东的身体,仔细冲洗掉那些泡沫。

  仔细地冲洗完后,陈玉纯这才擦了擦汗,附在张东耳边柔声问道:「东哥,舒服吗?」

  陈玉纯说话的时候,眼底尽是期待的温柔。

  张东睁开眼睛,眼里满满的欲火就是对陈玉纯最好的褒奖。

  陈玉纯满意地一笑,那笑容甜美得让人心醉,湿淋淋的肌肤和白里透红的小脸近在咫尺,小嘴里的吐气如兰彻底摧毁张东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用言语,有时候温柔能把人心融化,而有时候粗鲁也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张东红着眼,抱住陈玉纯和陈楠那柔软粉嫩的身体,在她们的嘤咛声来到浴缸旁边,打量着她们咬着嘴唇娇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陈楠的娇吟声中吻向她的樱桃小口。

  「东哥……」陈楠动情地呻吟道。

  这时,张东已经忍不住抓住陈楠一只饱满的巨乳揉弄起来,动作有些粗鲁,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

  陈楠的乳头已经充血发硬,刚才亲密的举动,对于青涩的少女来说,无疑是一种极端刺激的前戏,陈楠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主动而热情地迎上去。

  张东一口含住陈楠的舌头肆意吸吮着,贪婪地品尝着她青温的热情。

  张东的手指轻轻捏着已经发硬的小乳头,没一会儿就感觉陈楠的身体瑟瑟颤抖着,身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变得发烫,呼吸也紊乱起来。

  陈玉纯依偎在张东怀里,温柔的看着张东两人间的激吻,不堪寂寞地用小手抚摸着张东结实的身体,调皮的在张东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似乎是在提醒张东别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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