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A79)

6831Clicks 2013-09-09
#女性  

                A79

  孟虹在集中营里的日子很不好过。腾努和小武把她送进去的那一天,两个小兵就支使着里边的女囚犯们轮流着给她来了一遍拳交。她的门户和通道里,被十多个女人的拳头连带手臂各自进出了四五十遍。等到这场活动做完,孟虹躺倒在木头铺板上,全身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样,分开的两腿中间一大摊带着血丝的浓浆。除了胸脯还在一起一伏的微微喘气,几乎就看不出她还是个活人了。腾努和小武还不肯放过她。

  「我说啊,刚进来的新人该待什么地方的?听说是都得要她们睡马桶边上……」

  「对对,咱们姐姐整天讲规矩管人的,她自己也不能坏了规矩是吧……你们,你们两个,把她拖下来,弄马桶边上去!」

  给女人们方便用的木桶放在房子靠里,带着个让人搬动的木把手。软绵绵的孟虹被摆放到了桶边地下,那个角落地下的污秽潮湿就不用说了。腾努想了想,皱着鼻子过去从女人背后拽出她的手臂,先开了上边的锁,牵一只手穿过提把,再合上手,再锁铁铐。孟虹的两条手臂就绕在那个粪尿桶的把手里打不开来了。

  过去每天她要安排人出去倒掉粪桶,现在看管他们的青塔猎人早上开门以后,孟虹就得自己提起桶来,慢慢往外挪动了。看守会跟着她,从几乎总是呆滞麻木地坐在木桩底下的阿婵身边走过,走出铁丝网门,才能把污物倾倒到山坡下面去。

  这一个来回真不算短,孟虹要对付的不光是和她的手臂纠缠在一起的木桶,还有她脚腕上拖拽着的两根粗铁链条。或者说,正是因为给她的脚上上了重镣,腾努才故意的要她每天走那么一大段路程。

  腾努说,「姐姐那回的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没有男人用的屄也不能闲着对吧?都说青塔没有那么好的事儿了,那姐姐你这屄呢?」

  「咱们觉得那天你让女人们干着也很爽的哦,就当个规矩定下好了,每天都让她们干你一轮,嘿嘿嘿,怎么样?姐的屄每天也不能闲着。」

  他往边上的女人堆里找,「你,你叫个什么?」

  那个女人叫贤。「那回被虹大姐姐塞了满屄辣椒的就是你吧?好,你过来,以后就是你管马店的事了。反正你跟个大妈也差不了多少,难怪没男人操你。没男人要的老货,管女人正好……」

  「以后你每天给老子们盯着,每天大家都到这里来干一回虹姐姐,都用手干,一个拳头捅进去,一是要没过手腕,二是要插一回抽一回,插过五十下了才算一个人。懂?」

  孟虹反正永远离不开马桶边,在这个角落周围,便溺溅洒流淌出来是免不了的。地下有些湿,有些水渍,孟虹闭上了眼睛躺倒下去。实际上,虹被关在这里边的二十多天里,就是一直被锁在粪桶边上,不管是吃还是睡,还是被女人们用手臂用拳头干屄。

  这里关着的女人们去马店卖的时候,才会被允许到青溪里洗一下身体,孟虹这段日子除了每天拖着两副脚镣去营地大门外倒一回马桶,其他时间都是关在屋子里,也就没人特别让她洗澡了。而且她的手一直上着锁。她照顾不到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一直又长又散,在木桶里外拖沓纠缠,她完全没有办法去管,她也没法去管自己的赤裸的身体,只能任凭自己在尿液污水里起立坐卧,更不用说她被女人们折磨阴道的时候,被捅弄的在那块地方翻来覆去,前仰后合了。

  贤每天把几个土豆扔到她身边,她得把自己扭折起来,用嘴去地上拣。如果没到真要想死的地步,人到饿狠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或者说,真要时间长了人也会习惯,既然只能是这个样子,就只好让它去吧。反正等到了二十多天以后,自卫团的兵们把孟虹弄出来的时候,孟虹蓬头垢面,满身污秽,虽然是赤身裸体,但是已经完全不成女人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这天像是要有个结果了。孟虹被带到坡下的水湾里,总算能洗了个澡。这也是她那么多天里第一次被从木桶上解了下来。孟虹的脚下已经被粗铁圈子磨蹭得血肉模糊,那么多年的折磨下来,孟虹从精神到肉体确实是足够的坚韧强悍,可她到底不是真用钢铁做的。女人勉勉强强地在地下拖上两步三步,站住身体歇一口气。一停下来当然就有皮带抽她的屁股。她步履蹒跚,脚虚腿软,总算把自己拖到了村口马店的空场子里。这么多天她一直没见着过小冬和萨他们,现在自己这个样……她也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了什么样。不过他们是生长在这块地方的人民,即使是小冬,也该已经懂得了人生的无可如何。

  给她背上再抽上一皮带,这回是要她停。「跪下!「后边的兵说。孟虹面对自己木架草顶的家跪着,士兵们正从里边往外扔东西,全是些破锅木碗之类的杂物,萨和萨婆婆还有几件衣服。她家的人全都被赶到屋子外边了,萨仰脸朝天,撒婆婆发呆,只有小冬跑过来搂住了妈妈的腿。

  妈妈的手被铐在后边。她低头看看女儿。小冬只是大哭,小冬懂事多了,终于懂得了不再问什么和为什么。孟虹只是看着,看到后来开始落了眼泪。这算是来到青塔以后她哭的第二场。最后有人过来拖开小冬,把她提起来放回老萨那边去。

  「好了,房子搬空了。你以后就自己住在里边卖吧。」

  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木凳和一张床板,这是个长期监禁的判决。老万们最后的决定是把孟虹一直关在里边,根本的原因,或者是他们现在已经不再特别需要孟虹。自卫团自己的马帮经过一年运转,赶马人们都已经熟门熟路,他们不愁没人带队打理,而让孟虹这样的人出头露面,东奔西走的总是个麻烦,迟早是要解决掉的,现在正好借个机会让她就此消失了事。

  简单的在后山挖个坑把孟虹扔进去埋掉,好像又太直接。单凭马帮被抢就杀掉孟虹并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会影响赶马人们的再说孟虹不是个普通女人,留着她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处。

  当然了,按照孟虹自己的没有一个屄能空闲的理论,她在没死以前永远都是马店的婊子。要是还有人会想起她来,可以去找她,干她。干完锁门。不过她现在的身份像是一个假释过后重新收监的犯人,肯定再不会有什么经济权利。孟虹不再是一个干活挣钱的人,也就没有可能供养她一家的那些老小。老万对孟堂老萨这些人也毫无兴趣,他只是让人把他们赶远点,别让他们在村口哭哭啼啼的破坏马店生意就行。老萨背起来孟堂,拽着萨婆婆衣服的一只角,小冬自己走路跟着他们,没穿出青塔村就停了下来。他们这样能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是腾努小武们想出来的主意,还是阿贤担心管不住孟虹。但是他们都有可能是听说过孟虹在惠村的经历,而且受到了启发。反正遇到有事,大家都会觉得把孟虹这样的女人看得紧一点肯定没有错。阿贤找了马帮的男人帮忙,锯了两块木板来,对剖,挖槽,打眼,钉上铁环铁链,没事的时候阿贤就把这些物件安装到孟虹身子上。下边枷住女人的腿脚,上边枷住女人的脖颈和两手。

  现在阿贤带着钥匙管理马店里外的事。马店的活干完以后,到这边来关上小屋的门,贤在里边怎么收拾孟虹就完全看她的心情了。一开始的几天,碎辣椒浆糊恐怕是少不了的。戴上两副脚镣,再被钉上一长条硬木枷,一个头两只手也被木板固定在三个洞眼里,孟虹在地下一跪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贤端着一碗小青辣椒进来,慢慢的捣烂了,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填。阿贤从后边抱住孟虹的腰,另外一只手拨弄着虹的阴户,填进去一点,换上捣辣椒的小木杵子往里捅,里外捅过一阵子,再填。填完了从屋角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洗洗手上的味道,站起来看着脚地下的孟虹哭着嚎着,被激出来一脸的眼泪鼻涕,用头往前边的墙上一下一下的撞。

  好不容易热辣的劲头下去了点点,贤凑下来跟她说,姐,姐,还有你那个屁眼儿呢,咱们也不能让她闲着吧?」

  她也用小木棒子往她的肚肠里边一撮一撮的捅。孟虹被烧煞得,带着铁链带着木头板子,带着她已经现了形的鼓胀肚子,像条菜花蛇一样满地上乱扭乱爬。等到扭完爬完,终于松泛一点能够喘出一口气来,窗外都已经蒙上了早晨的白光。

  阿贤拖她脖子上的系链,关进这里边以后她给她拴上的。「好啦好啦,咱们洗洗去,洗了就不辣了啊,乖。」

  要洗就要去村外的青溪,她得走着过去。而且贤一点也没有要把她的夹板卸下的意思。嗯,回想一下,她自己这几年过得可算是很自由很开放了,都能空着两只手在芒市逛大街进饭店,这种被赶着上了硬架子的滋味,可真的有一阵子没有尝到过了。孟虹老老实实的端着那个低头叉腿的格局,四肢安置得平正稳重,她的身子往一边扇一个半圆,摇晃一阵,再扇另外一半。就像是一张会走路的门板。

  贤说,先往村里绕个圈子,咱们去看看小冬。孟虹只说了句「阿贤,别……」贤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姐,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吗?」

  羞辱都像地狱一样,还能够分出层级来。精赤条条的,戴着脚镣戴着手铐,硬是从二十来岁过到了三十岁,都还没能落到底吗?她还得戴着枷板,每天跪到老公和老公的老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和爸爸跟前去。还有那些青塔的男女老少们,托他们头人和头人儿子的福气,村民们对她一直都算不错,现在她被整成了那么一副直挺挺的门板样子,也得让大家再认识一遍。

  萨的一家是被自卫团赶出来的,青塔人不太好公开帮忙,他们住在村子另外一头的大树底下,他们也没有东西可吃。不过他们可以去村里要到点吃的。施舍要饭的这种事总不至于也让老万他们不高兴吧。

  孟虹跟在阿贤后边,把自己挪动过整个村子,跪到大树前边。贤说,小冬小冬,过来看看妈妈。小冬跑过来的时候抱着衣服前襟,怀里鼓鼓囊囊的,她从里边掏出一个山芋说,妈妈我喂你吃东西。

  妈妈的手枷在厚木头板里,够不着嘴边。虹说,妈妈咬一口。妈妈就咬一口。剩下的小冬吃。小冬说,我还有,大叔大姨对我都很好的,我能要到很多吃的呢。

  孟虹有时候不太敢看女儿。她看看树底下,萨婆婆眼光空洞,可是全身紧张,她的手痉挛地拽紧了萨的一只胳膊。铁链一响动萨就会知道是她来了,可是萨总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像一根木头桩子。在一起睡了半年,孟虹能明白萨的心思,他还有什么可说,有什么可做的,他只能是沉默着等待,也许什么时候,命运可以对他和她都好一点了吧。

  再有就是老爸爸的眼睛。在北部风云了前半生的孟堂,已经被命运安排成了一个永远的看客,只有被人背来背去的存在感了。而他的唯一的女儿,则是永远的赤身裸体,永远的披挂着枷锁出没在他的周围,变成了对他的,也是对她的无比刻薄的嘲弄。

  孟虹这时候前边后边的两个洞眼里还填着辣椒,只是一个晚上以后辣劲褪了,还有点热乎乎的。见过了家人,贤领着她再从村里走过一遍,到了青溪边上才给她解开脖颈上的木头板子。在整一天里边,孟虹往往只有这点时间能够松一下手。

  她带着整副脚枷慢慢坐到水里去,要紧的是把自己的屄洗干净。她得靠这个吃饭的。

  马店里没住人的时候,孟虹一整天都是在她的小屋里跪着。贤肯让她躺下的时候不多。到了晚上就给她塞辣椒烧她一整夜。现实是贤也得让马店赚钱,挣不够钱她也得挨揍,既然没人肯出钱来操孟虹,那孟虹当然就得受罚了。贤现在做的跟孟虹原来自己做的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报应来得真快,也真够直接的。

  好消息是跪到了下午,阿贤忙完了进来跟她说,惠村的马帮过路,在店里住下啦。姐的屄痒没痒?

  ……痒。婊子的屄痒。

  那姐求求我吧,都是女人,说不定我心一软就让你去卖了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人也是一样。要是孟虹还想着把肚子里的娃娃给萨生出来,她现在还不想立刻就死的话,她就得忍。塞辣椒这种事干太多了可能会弄坏挣钱的器具,阿贤也不是一直都用,她主要的办法是饿孟虹的饭。没有生意的时候,贤每天就给两个生土豆。为了免得总是拆卸木头夹板的麻烦,早上去洗澡前给她握在手里,一只手攥住一个。去青塔村里走过一个来回都不能掉,掉了也许就没了。

  孟虹实在是饿,每天两个土豆的日子连着过到了第三第四天,女人的脸颊凹陷,胃里泛酸,整个肚子空虚得像一口没有底的锅,透进来的只有冷风。她东倒西歪地走出去,只觉得眼睛里看到什么全都是土豆。小冬再喂她吃的时候,她不知不觉的咬下去第二口,第三口,把整个山芋全吃完了还觉得不够。吃完了自己手里还死死的握着那两个土豆,等会到了溪边上,阿贤给她打开木枷她才能吃到嘴里的。

  就是这样,有男人干她才有饱饭吃。孟虹跪在贤的脚底下,满脸顺天认命的表情:求求阿贤大姐,让我……让婊子孟虹去卖吧。

  说得真好听,再说再说。

  求求大姐让孟虹婊子去卖屄吧。求求大姐让孟虹婊子去卖肉吧。

  求求大姐姐,让孟虹婊子去舔男人的鸡巴吧。

  好好好……姐姐这样子可真让人看着心疼。孟虹反正一直是带着夹板,可是她的嘴脸伸出在木头外边。贤分腿摸了一把自己的阴户,「刚尿过,麻烦姐给舔舔。

  孟虹认认真真的伸长舌头出去舔她,舔过一遍外边的褶皱,再有伸有缩的去填她的水肉洞眼。弄到贤在上边哼哼唧唧的搂抱住了自己的胸脯。一阵哼唧哆嗦,伸张抽缩过完,贤满脸红晕,眼光散乱,梦游着一样转一个身。她拍着自己的屁股蛋说,姐啊姐啊,这个这个,咱们再来这个眼儿……

  遇到有马帮在店里住下的时候,孟虹要跪在贤的脚底下求卖逼求卖肉的哀求半天,再给她从前到后舔过插过。最后贤把木凳子拖到孟虹的眼睛跟前,抬起一只光脚板子往上一放。脚腕上也是一串叮当作响的长铁链条。

  阿贤自己同样是奴隶,也是一直戴着脚镣的。阿贤的一堆脚趾头被舔得花枝摇曳,脚背脚底像烙饼一样翻过了好几个滚。贤在上面看着看着,忍不住要笑。行,行啦!她一伸腿,脚掌不轻不重的蹬开底下孟虹的脸。

  姐一条舌头可真会伺候人哦,嗯……舔人的屁眼也舔得好,去吧去吧,咱答应姐去卖了……哦还有啊,姐要卖就得卖的像个婊子的样子,还有那个大铜鸡巴呢,带铃带响的,姐姐挂脖子上多帅气啊。咱可是还记得呢。

  铜鸡巴有一阵没用上了,阿贤从营地里翻检了出来,也给孟虹挂在脖子上。带着铃铛响声,两块木头加一堆铁链,磕磕绊绊的走进马店里去,一屋子里都是熟人。

  孟虹硬撑起脖枷来,抬脸对着大家笑,苦笑。「都是老客人了,妹子这个老婊子的屄什么样,大叔大哥们早就都尝过了。要是还有点好处,还有点想头,求求叔叔哥哥们,照顾下妹妹的生意,妹妹成了这样了,就是求哥哥们帮一帮忙……妹妹用嘴,用……一定都给用足了劲做,一定让叔叔哥哥觉得花得值了就是……妹妹的肉,还算有几分结实劲的吧……

  虹姐做婊子的名声,在赶马人中间真不是虚妄。孟虹的悲情销售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她这样在马店里苦苦哀求一阵,总能仰躺到铺板上接下几单生意。再多出点钱的,就跟着她们到小屋里去,让阿贤卸开木板用手用嘴玩整晚全套。

  有了手帮助就大了,孟虹真能跟他一直搞到半夜,搞得他心空腿软,梦游一样的晃出门外去,说不定还有时间能再接住下一单做到天亮。

  生意好了大家都高兴。阿贤会去军营里盛一碗冷饭来,也许还添点剩菜,在给孟虹重新带上脖枷之前让她吃顿好的。然后是每做过一个人奖赏两个土豆,给孟虹存在屋角落里。当然是有奖有罚才能可持续发展了。

  跟在惠村那阵子一样,孟虹每天盼着有男人住店,能有男人来干她。她多挣到几个土豆,就可以不用小冬要到山芋来喂她了。可是很明显,这么干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孟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更大,和两个又在憋乳腺的奶子一起,像三个注了水的肉皮口袋一样挂在她的光身子上,下半又满又重,上半牵着筋连着皮的晃荡。孟虹每到怀孩子胸脯都会变得像头母牛,可是她自己却更干瘦更精实,背上的肩胛骨头耸起来像鱼的鳍,腿脚上青筋凸露扭曲,是因为皮肤都紧裹在骨头踝子上了。

  惠村的赶马人就是在这时候找上来买了孟虹的屄。尼拉自己很少走青塔这条路,那一次马帮带头的是尼拉的表兄曼瓦,他和孟虹在惠村的时候就整天相处的,当然彼此熟悉。阿贤也关门出去了不妨碍孟虹干活。虹知道曼瓦一直是尼拉的重要帮手。她打起全副精神来给瓦做到半夜,五回六回的潮起潮落,男人舒服得直哼哼。

  孟虹对瓦说,告诉尼拉一声,我有他要知道的东西。

  瓦在北部东奔西走那么多年,能猜一猜虹的意思。他问孟虹,你要卖什么,要买什么。

  孟虹说,把孟堂小冬他们带回惠村去,给他们安个家。我告诉你老万做鸦片的事。

  孟虹知道这多半是一条不归路。北部这么个小地方藏不住什么秘密,她卖情报一定会死的,而且要死就死得很惨。可是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孟虹对瓦说,这是个大事,你对祖宗立个誓,就是我死了,惠家也会管着我爸和我女儿,让他们好好的过下去。

  立誓这种事,在北部也重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原人对祖宗还是当真的,赌过咒,发过誓了,不碰到要命的关节上,不至于去赖账。要说不重要,那就是真到了自己要生要死,或者是干一票就能发大财的地步,那种时候当然就不用再去指望,谁在哪一天里说过的一句两句空口白话。

  对于孟堂老萨和小冬,他们现在只是要有几口饭就能活得下去,应该不会被绕到什么大利益的交换里边。孟虹让惠村的头人做个保证,她现在能为他们做的,也就只能是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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