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 (25-26)

154Clicks 2022-07-01 Author: sezhongse3
【悠久的叹息】 (25)

作者:sezhongse32022年7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二十五)月下迷情

  千年王国,向来清幽宁静的银月城难得地爆发出热闹的气息,张灯结彩,轻歌曼舞,面容俊美的精灵们沉醉在他们十年一度的祈月节欢庆中,秉承着这个优雅种族的一贯传统,张扬而不失风度,热情而不失内敛,只是狂欢的精灵子民们,又哪里知道女皇陛下为了千年王国的安定付出了多少代价。他们只是期待着,期待着美丽而睿智的女皇陛下,穿上怎样的盛装,绽放怎样的光彩。

  祭月伫立于衣帽间的等身镜前,将抹胸上的布料稍稍拉下些许,抚摸着胸口的宝石吊坠,极为罕见地俏皮一笑,心中默念:「小主人,我今晚穿得好看么?」

  监牢中的金牙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说道:「太保守了,奶子露得还不到一半,我这儿有套晚装,要不要试试?保证今晚所有男人的眼睛只会盯着你看,噢,说不定连女人也会被你的魅力所征服。」

  祭月:「天蓝色的那一套?」

  金牙:「透明的那一套……」

  祭月:「想都别想!今晚可是千年王国最重要的庆典,而且那一套……昨晚不是穿过给你看了么?」

  金牙:「一个晚上哪看得够。」

  祭月:「说正经的,我这身好看么?」

  金牙:「你虽然看不见,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我又没瞎,简直多此一问。」

  祭月:「我想听小主人你亲口说出来嘛。」

  金牙没好气道:「你是今晚全永恒大陆最漂亮的女人,这下满意了吧?尊贵的女皇陛下。」金牙没有意识到,他这看似夸张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是一个事实。

  祭月拎起吊坠,贴到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小主人,我要出去了,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秘密,我在小穴里塞了跳蛋,控制水晶就压在你枕头下,而且……今晚我里边什么也没穿……」

  金牙霎时色变,一改玩世不恭的调子,嚷道:「你疯啦!今晚你还要跳舞的,万一掉下来可怎么办!」

  祭月可怜兮兮道:「那我只好公开承认自己就是个被地精调教过的女人啦」

  金牙:「我可没让你塞着那东西起舞,还不穿内裤!」

  祭月:「我对自己肌肉控制还是很有自信的,如果你不让它动的话,今晚我的荣辱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你是想让我当淑女呢,还是……淫妇?」

  金牙头一次觉得调教女人是件苦差事,而且还是苦得不能再苦的那种……

  祭月浅笑着,款款而行,翠色马尾长辫左右甩动在风中,撩拨着某个懊恼地精的心弦。

  徇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各种精巧的图案,精灵一族的女皇陛下没有辜负民众的期望,毫无意外地现身于熙熙攘攘的篝火广场上,让人意外的是女皇陛下今晚所选择的舞裙……

  千年王国的这一任女皇是出了名的性子恬淡,便是在晚宴上,也多半会穿着端庄保守的简洁长裙出席,别说锁骨,就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虽然以祭月的容姿,怎么穿都美,可终究是让人觉得遗憾,没法子,你总不能要求一个盲女对装扮这种事太上心。

  可今晚的女皇陛下,却是拖曳着一身裁剪繁杂的露肩低胸舞裙出现在民众面前,那抹清浅碧色缓缓流连于皓月下,完全不讲道理地夺去了所有的目光,让一众花繁锦簇的大家闺秀黯然失色,她美得如此纯粹,又如此地理所当然。喧闹人声戛然而止,仿佛时间也为这个女人所停顿。

  蝶形皱褶铺满裙摆,灵动而典雅,香肩削玉,锁骨下那两片傲然耸立的白皙乳肉,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鸿沟,抹胸布料的底线已经压至晚装样式的极限,似乎只要再往下多扯一分,便能得窥那穹顶美景,平常包裹在层层衣物下的神秘真相,一朝酥胸半露,便让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谁都知道女皇陛下的身材绝不会差,只是想不到会这般……完美。

  禁卫统领若叶最先回过神来,往身旁目瞪口呆的荆流脸上撇了一眼,悄然一叹,往对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身为首席行政官兼庆典筹备主席的荆流瞬间警醒,连忙一路小跑着来到女皇跟前,双手捂胸躬身行礼,高声道:「恭迎女皇陛下莅临祈月节庆典。」

  如梦初醒的民众纷纷弯腰,恭迎女皇到来。

  祭月柔声笑道:「今天是祈月节,就不必多礼了,怎么今晚换了身裙子,大家就跟不认得本皇似的。」

  那个平常见着谁都清淡如水的女皇陛下居然俏皮地开起了玩笑?人群中扬起笑意,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陛下今晚不就穿得漂亮些,妩媚些,性感些嘛,有什么值得一惊一乍的。

  荆流深呼一口气,往前递出右手,说道:「美丽的女皇陛下,请问我可以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支舞么?」

  祭月将套着蕾丝手套的藕臂搭在荆流掌心,细声道:「如你所愿。」

  嬉闹人群,掌声雷动,只有那位点醒荆流的戎装女子,神色落寞,孑然而立。那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懂自己的心思呢?

  熊熊篝火映衬着场间那对翩翩起舞的璧人,像是预演了无数次一般,每一次落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准悠扬的节奏,每一回转身都完美无瑕地踏过摇曳的光影,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从不出错的荆流一如既往的稳重,叫人挑不出错来,知悉内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迷恋女皇陛下,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首选,可惜,他爱的偏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人。

  没人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下担心,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女皇陛下虽然是个盲女,却一定不会挑错哪怕一个步子,他们只是担心陛下的抹胸会不会绷得太紧,或者说,希望它绷得太紧?随舞姿而抖动的饱满胸襟给了民众们无限的想象空间,也让他们确信了一件事,就容姿身段而言,千年王国的精灵女皇,绝不输其他四族半分。

  然而明面上游刃有余的祭月,胯下与心灵深处却并不如俏脸上表现得那般风平浪静,甚至隐隐有了暴雨将至的前兆。小穴中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发而愈发敏感的肉壁神经,那枚每一秒都可能因大腿张合而滑落的魔法跳蛋,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些许星火,便能让世人眼中清冷绝伦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沦为民众口中放纵肉欲的无耻荡妇。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阴道,便越是激发异物摩擦生出无端快感,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若不是那一直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水分,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一片难堪的泥泞,她就像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流,仍是忍不住偷偷翻看着教习案牍上的考题,随时身败名裂,却又乐此不疲。清秀的脸庞泛起丝丝红晕,让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平添上几分可人的娇羞,荆流看得一呆,差点乱了舞步。

  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这个小白脸怎么就一直盯着你的胸?」

  祭月:「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

  金牙:「我敢打赌他现在一定很想把你弄到床上。」

  祭月:「我敢打赌你也一样。」

  金牙:「好吧,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他下边开始鼓起来了,是不是?」

  祭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金牙:「气急败坏?咳咳,怎么可能,话说回来,这么多人,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白脸的邀舞。」

  祭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流程,启动水晶就在你手上,不满意的话大可以惩罚一下我这个不听话的性奴啊。」

  金牙:「你还好意思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噢,你的抹胸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你……你连奶罩都没戴?」

  祭月:「我连内裤都没穿,没戴奶罩又有什么奇怪的。」

  金牙:「停,你再跳下去真的会高潮的!」

  祭月:「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

  金牙:「我是想看到……呸,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主人看到,明白么?」

  祭月:「遵命,我的小主人。」

  金牙:「主人就主人,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我一点也不小,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白脸要大得多。」

  祭月:「这可不好说呢,要不我先试试跟他上床?」

  金牙:「你敢!」

  祭月嘴角微翘,玉指轻点两下示意荆流提前结束舞步,两人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上第一支双人舞划上圆满的句号,呵气如兰的精灵女皇向周遭民众挥手致意,在铺天盖地的欢呼声中独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

  荆流回到若叶身侧,疑惑道:「若叶,你有没有觉得陛下今天好像有点古怪?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一套。」

  若叶没好气地朝荆流白了一眼,一言不发,径自带上两个部下守在休息室门外。

  荆流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道:「怎的平白无故又生气了……」

  雅致的休息室内,刚才在民众面前还从容不迫的祭月,随手布下一道结界,俏脸再不复淡然,一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朱唇轻启,娇喘吁吁,精致的五官涣散出半是痛苦,半是痛快的暧昧神色,抚摸着胸前吊坠媚声道:「主人,这里没外人了,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

  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天,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一城的良机,揶揄道:「穿得这么漂亮,没看出来哪里不要脸啊。」

  祭月弯下腰身,巧手扣住抹胸布料边缘往下一扯,白皙弹嫩的两片软肉挣脱束缚,转瞬跃然镜中,先前在广场上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而不得的一对雪白玉兔,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地完全暴露在金牙眼前。

  祭月:「主人,这样够不要脸了么?」

  金牙呆了一呆,咬牙道:「不就露个奶子嘛,妓院里多的是奶子,不缺你这一对。」

  祭月俯身镜前,双手轻捻碧色裙摆,缓缓朝上翻至蛮腰处,裙下春光乍泄,内里下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一丝不挂,腿根处风系术式消散,潺潺春水淅淅沥沥,沿大腿内侧滑向脚踝,镜中祭月,三点毕露,乳浪轻摇,先前清冷绝伦的俏脸扬起欲念红尘,羞赧道:「主人,你再不惩罚,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金牙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犹自嘴硬道:「又……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样子,不够……远远不够!」

  祭月沉吟片刻,解下胸前吊坠挂在梳妆镜上,舞鞋踢落,一双冰凝赤足攀上矮凳,整个人先是站在凳上再背对镜面缓缓蹲下,纤细玉腿呈「M」字形往外张开,以极为精准的控制力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同时,将屁股高高抬起,水嫩润泽的白虎肉缝与镜上吊坠遥遥相对,便连那一滴滴渗落的晶莹水珠也巨细无遗地收入金牙眼底,女皇回首,巧笑嫣然,纤纤玉指左右开弓,细细掰开自家那细水长流的骚屄,内里那颗被包裹在阴道内的魔法跳蛋,映射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寒光,像极了嗤笑着正准备对罪妇用刑的审讯官,清晰可见。

  祭月:「我是永恒大陆上最不要脸的女皇!」

  金牙脑海中轰然巨响,额间青筋骤起,条件反射般用力一握,手中那枚已捂至温热的控制水晶终于开始坚定不移地履行它的职责。

  跳蛋嗡嗡作响,以它所能达到的极限频率疯狂律动,既熟悉又陌生的麻酥感从小穴直达灵魂,熟悉是因为她并不是头一回品尝这销魂滋味,陌生是因为她从清心寡欲被调教至如今这纵情色欲的模样,不过短短十几天而已。跳蛋的闷响声,骚屄的溅水声,矮凳的咯吱声,檀口的淫叫声,互相交织在这算不上宽敞的休息室内,如同天籁,余音绕梁,共同演绎着女皇的堕落进行曲。

  翠色马尾长辫无风自动,精灵女皇,俯身翘臀,高潮迭起,放浪叫春,一叫再叫,人前淑女,人后荡妇。

  滑腻跳蛋肆虐穴中,有恃无恐地玩弄着这位千年王国中最尊贵的女子,随阴道收缩挤压而为祸四方,将那湿漉花田捣毁得不堪入目,无可抑制的快感屡屡将祭月抛向浪尖,潮吹自是难禁,阴唇处淫水激射,浇灌在镜面上,如雨,滴落在吊坠下,如泪。

  祭月泛白的双眸不再是一片寂寞的灰蒙,薄雾深处开始酝酿出丝丝欲望的绯色,沉眠于意识深处的情感缓缓浮出水面,勾起久远的本能,她终于完整了,她终于明白了金牙的那句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千年王国的女皇。

  她像一个寻常至极的女人一般,高潮并淫叫着,蹲在凳子上的不是作为精灵女皇的祭月,只是一个翘起屁股自慰求欢的荡妇。恍惚间,她心底滋生出一个从前绝不会有的念头,当性奴似乎也不错?

  魔力耗尽的跳蛋重归平静,风暴过后,潮水褪去,筋疲力尽的祭月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胸前压出两块诱人的扁圆,唯独那时而抽搐痉挛的屁股依然保持着微微撅起的羞人姿势,一片泥泞的蜜穴仍在淌落象征发情的琼浆玉液,为翠色裙摆染上一层粘稠。

  祭月细声道:「主人,看看我,祭月已经被你调教成一个下贱的女皇了呢。」

  金牙却是出奇地沉默不语,掏出手纸拭擦着下体刚喷射的白浊,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感,他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恶名昭彰的人贩子金牙。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性奴隶生出懊悔的感觉……

  合上双眼正准备蒙头大睡的金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他睁开眼帘,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是因为他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陌生是因为他至今还不了解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眼前佳人依然穿着那套露肩低胸舞裙,金牙曾评价这身裙子不够暴露,可当此刻亲眼目睹,却没来由地觉得这裙子比他推荐的色气长裙要好看上无数倍。

  金牙:「你怎么回来了,千年王国的祈月节不是通宵狂欢吗?」

  祭月笑道:「祭月性奴担心主人啊,启动跳蛋后你就一句话也没说呢。」佳人一笑,春风化雨。

  金牙:「我能说什么,说你风骚还是淫贱?」

  祭月:「性奴不就应该风骚和淫贱么?而且……无论风骚还是淫贱,主人你都可以继续惩罚擅自在骚屄里塞入跳蛋的祭月哦。」随后俯身在金牙耳廓边轻声道:「跳蛋已经重新充能了。」

  金牙嘴角抽动,最终还是忍下了再度启动跳蛋的冲动,说道:「祭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你是我所见过最出色的女人,你应该做一个淑女,不应该成为荡妇……」

  祭月:「可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呀……亲手把我调教成性奴隶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金牙:「你现在还是处女,还……还有希望。」

  祭月悄声耳语:「那你今晚就强奸我,夺取我的处女,让我彻底沦为你的性奴隶吧,反正继承神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

  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操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操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位被若叶视为人渣的地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呢,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精灵一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义务。」

  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他只是一个地精,一个卑微的地精,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人身上,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出于本能的厌恶,但眼前这位统御一国的尊贵女皇身上,却散发著一种发自内心的包容,他第一次被地精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一个女人毫无芥蒂地亲吻,虽然这个女人是个瞎子……

  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

  「强奸我吧,为了千年王国。」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眼前这位女皇陛下,还是他自己。

  魔法阵列以祭月为中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送门出现在狭小的监牢内,金牙皱眉道:「不在这儿做?」

  祭月:「性奴隶当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处。」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中。

  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鹰兽背上。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操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懊恼道:「不听话,该打!」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放心,马上就还你。」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

  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

  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坚挺,接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

  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奸她……

  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吟。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雕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金牙从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朱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

  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

  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形同虚设。

  她终于屈辱地举起了白旗,贝齿松开印着咬痕的食指,放纵地高昂淫叫,像所有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接受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事实。

  双目泛起凶光的金牙,理智已完全被欲念所吞噬,他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交配本能,缓缓用充血膨胀至极限的性器,撑开那处梦寐以求的湿暖肉洞,他呆了一呆,他曾幻想过无数种抽插女皇小穴的感觉,却从未想过竟是此刻这般的宁静与舒适,紧致的肉壁完美地贴合著他的肉茎形状,恰如其分的湿度滋润着他绷紧的神经,就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宠溺着顽皮的孩子,正在强奸着祭月的他,竟是生出一种陌生的温馨感,他想,这应该是家的感觉吧……漂泊至今的金牙,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淫穴中,意外地感受到家的温暖,让他如坠梦中,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他一定不愿醒来。

  金牙试着挺动腰杆,深入浅出地抽插小穴,可无论他的肉棒侵入至何处,肉壁皱褶依然给予他几经完美的包裹快感,他惊异地察觉出祭月的淫穴竟是能迎合肉棒的尺寸与位置而收缩,这种性爱天赋,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大概也只有祭月这种同时具备超强感知与肌肉控制能力的女人才能做到吧,也就是说,永恒大陆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祭月这样的性奴隶了。

  金牙粗暴地将祭月双腿屈起压往两侧,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以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耕耘这块首度迎来侵犯的处女地。与高挑精灵族相比,地精族的身高普遍矮小,但矮有矮的好处,金牙奸淫祭月小穴的同时,脸庞也可以毫不费力地埋入那对饱满玉兔之间,尽情享受女皇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他觉得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四肢百骸前所未有的通畅。

  身为调教师的金牙老练地掌控着节奏,随时间推移而逐步加快抽插频率,祭月的意识渐渐被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小穴,奶子,蛮腰,全身每一处与地精接触的肌肤都在传导着兴奋的信号,她彻底地放下矜持,放下高傲,放下尊严,一步步走下云端,坠入深渊,在数不清的绝顶高潮中,女皇的高贵形象与性奴的下贱模样,逐渐在心中重合在一起,那就是现在的她,屈从于欲望的她,这个与地精苟合而高潮的性奴女皇,这个为千年王国而与地精苟合的女皇性奴。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迷糊间,屁眼中的震荡感,终于让她想起,后庭里还可耻地塞着那颗跳蛋!

  颤抖的屁股让金牙更为兴奋,兴奋的抽插又让祭月不断收缩后庭肠道,前后两端殊途同归的无上快感将女皇最后一点羞耻心消磨殆尽,淫语百出。

  祭月:「被干得好爽,噢,噢,作为性奴的祭月和作为女皇的祭月一起被干得好爽,主人,啊,啊,继续……继续操我,骚屄里不要停,屁眼里也不要停,啊,啊,啊,来了,高潮了,又高潮了,祭月前边那个洞和后边那个洞,一起高潮了呀!呼呼,唔,主人,射进来吧,用你的精液填满我的子宫,用你的精液彻底征服我这个荡妇吧,我要堕落,我是主人最听话的母犬!」

  金牙一声长啸,放开精关,粘稠白浊汹涌而出,灌满整个阴道与子宫,再逆流泄出穴外,点点落红,宣告着精灵女皇的处女丧失。

  星空之下,银月城的子民彻夜狂欢,夜空之上,精灵族的女皇彻夜交欢。

(二十六)祭月之夜

  晨曦的第一缕曙光落在一对互相依偎的裸体男女身上,精灵女子极美,地精男人极丑,两者极不相配,一眼望去便教人联想到某种黑暗而原始的交易,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交易,但人们绝不会想到,提出交易的却是那位梳起翠色马尾的窈窕女子。

  这个女人一定是瞎了眼吧?

  嗯,她当然是瞎了眼,而且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没有之一,因为她叫祭月,她是神意武装的继承者,千年王国至高无上的精灵女皇,尽管此刻遍体精斑的她实在很难让人与那位尊贵的女皇陛下联系在一起。

  这不能怪她,无论是谁被强奸了一个通宵,都很难再端起女皇的架子吧?何况侵犯她的男人只是一个卑微的地精,一个连同族都为之唾弃的人贩子。

  如果说昨晚的祭月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那这个叫金牙的地精无疑就是昨晚永恒大陆上最幸运的地精,对,仅限昨晚,他毕竟是个被判了死刑的人,可是这还不够么?一个普通的地精到底要中多少次大奖才能夺去女皇的处女?

  阳光明媚,投射在金牙沉睡的侧脸上,他眯了眯眼,不舍地从温柔乡中醒过来,入眼的依旧是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弹嫩乳肉,觉得有些意外,祭月竟是让他枕在奶子上睡了一晚?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发现一个更意外的事实,他晨勃的肉棒居然还流连在祭月的淫穴中,敢情他是插着女皇陛下睡过去的?那岂不是真的就把祭月插了一个通宵?

  金牙悻悻然拔出肉棒站起身来,巨量余精瞬间缺堤,汹涌澎湃地逆流而出,将女皇陛下本已风干的胯下再度覆上一层斑白的粘稠。金牙摸了摸后脑勺,神色有些尴尬,取出手帕想替佳人拭擦私处,却蓦然想起自己所带手帕都是事前在春药中浸泡过的迷奸用具,顿时僵在当场,举足无措。

  祭月笑了笑:「得了,我在这都能闻到你那帕巾上的药味,收起来吧,昨晚你体力都透支了,先到我前边来躺一会儿吧。」

  金牙有些汗颜,说道:「这个……不太好吧,昨晚我……」

  祭月:「怎么,嫌我脏?」

  金牙:「都是我自己的货,哪有嫌自己脏的!」说着便转身坐下,挨在祭月怀中,再次享受起那双峰肉枕的美妙触感。

  祭月巧笑着搂住金牙,说道:「你真是个大坏蛋呢,昨晚在人家里边射了那么多回。」

  金牙:「我确实算不上好人,可射多少回这个跟我的道德水准实在没什么关系呀,你随便在城里找个男人结果都一样,嗯,如果他们这方面的能力有我这么强的话。」

  祭月:「狡辩!」

  金牙无奈道:「真不骗你,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把自己铐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有多恐怖。」

  祭月挑眉道:「你是想说我样子风骚对吧?」

  金牙:「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了,昨晚我睡着后怎么不把我挪开,那样子……你昨晚到现在应该都没睡过吧?」

  祭月:「我圣级体魄恢复得快,不打紧,以前也经常通宵达旦地处理政务。」

  金牙:「处理政务又不用叫上一晚……」

  祭月气笑道:「你还有脸说!我嗓子这会儿还在疼!」

  金牙舒舒服服地枕在祭月怀中,目眺远方,忽然缓声道:「祭月,动手吧……」

  祭月正色道:「现在?」

  金牙:「嗯,现在,本来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觉得这辈子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祭月:「好,我会让小主人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人间。」

  金牙扭过头去望着祭月的俏脸抗议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没说完,檀口已经被祭月的朱唇紧紧封住。这是寂寞的女皇与卑微的地精,此生最后的拥吻。

  此时无声,胜有声。

  恍惚间,金牙觉得自己的意识渐渐远去,艰难地举起手抚摸着祭月面颊,口中呢喃道:「我要死了么……为什么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冷……祭月,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不叫金牙,我叫……」

  来不及报上真名的地精,双手垂落,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金牙在一艘由魔石驱动的小船中醒来,茫然四顾。点点流萤在平静的河面上肆意飞舞,两岸密林高耸,古朴而幽深,银色光芒从天边洒落,在潺潺流水上映出一轮完整的满月。

  如果这里是地狱,那地狱的风景未免太美丽了些,金牙完全搞不明白状况,习惯性地挠了挠寸草不生的脑袋,左手无意间碰到一个小袋子。他好奇地翻开袋子,是十几枚金币,还有一封信……

  当金牙读完那位女子留给他的信笺,丑陋的绿脸上已经布满了泪花,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身体堕落,心气却依然纯洁的女人。

  「信上都说了些什么,让你哭成这副模样?」

  金牙闻言一惊,船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跟一脸狰狞的金牙不一样,这位人类老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仁厚长者,天然就能让人生出好感,可金牙明白,能在这种时候找上自己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金牙面不改色,不着痕迹地将信笺揉碎后扔进袋子里,耸了耸肩膀说道:「这笔生意血本无归,全副身家就剩这么十几枚金币,我能不哭么?对了,老先生您就是他们指派的船夫?」

  神秘老者并没有阻止金牙的小动作,笑道:「你在这船上躺了这么久,没发现这船由魔法引导行驶,根本不需要什么船夫?」

  金牙故作疑惑:「难道老先生您跟我一样是乘客?嘿嘿,想必你也花了不少钱吧?」

  神秘老者:「一个铜板都没花。」

  金牙失声道:「什么?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疏通才把命给捡回来的,老先生您的面子这么大?」

  神秘老者:「面子嘛,多少有一点,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地精是怎么跟精灵女皇扯上关系的?」

  金牙:「女皇?什么女皇,我手脚再通天也不可能贿赂到女皇那去吧?老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神秘老者优哉游哉说道:「如果你觉得我好糊弄,最好现在就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金牙:「看来老先生是明白人,那不知道你能为这个秘密开多高的价钱呢?」

  神秘老者:「我保证你的财富和过去相比只多不少。」

  金牙两眼放光,露出地精族独有的贪婪表情,搓着手说道:「那好吧,成交,其实呢,我在千年王国物色货物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璃月的行踪,璃月知道吧?就是从前跟女皇陛下争夺皇位的那位圣级射手,至于女皇陛下要对她做些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金牙右腕瞬间切落,血涌如泉,本就丑陋的绿脸因痛楚而扭曲成可怖的模样,他竭力嘶吼着,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喊不出半点声响,只能满头冷汗地躺在甲板上打滚。

  神秘老者一脚踩住金牙身躯,捡起掉落的右掌,又是一阵耀眼的光芒,刚切落的右掌居然又完好无损地接在金牙右腕上,除了满手血迹,根本看不出切断的痕迹,然而手虽然治好了,断腕的痛楚却是真实存在的,那种痛切心扉的疼痛,普通人绝对不会愿意尝试第二次。

  神秘老者:「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金牙先生,如果你继续浪费我的时间,下一回我也许会切断你作为男人最重要的器官。」

  金牙哆嗦道:「这……这是圣光术?」

  神秘老者:「没错。」

  金牙:「这么说你来自教廷?你到底是什么谁……」

  神秘老者:「我?我是教皇啊。」

  金牙忽然竖起中指,张狂笑道:「我去你妈的教皇,你这老东西无非是想打祭月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神秘老者:「噢,这么说你是宁愿多吃点苦头……不对,你……你服毒了?」

  金牙嘴角已泌出黑色的血液,说道:「我可没天真到以为说出那个秘密后,你就会放我一条生路,哈哈,我知道你肯定是教廷里的某个大人物,圣光可解不了我这种毒!哈哈,我……我……」

  金牙缓缓瘫倒在摇晃的甲板上,眼中浮现一抹莫名的柔情,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扎起翠色马尾辫的曼妙身影,在月色下笑魇如花……

  神秘老者摇头一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散发著诡异气息的盒子,他默念咒文,小心翼翼打开,待盒中黑雾散尽,从中拿起一颗还在颤动的硕大眼球,贴在金牙逐渐冰冷的前额上。

  神秘老者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值得一个地精族用生命去守护?又浪费一颗摄魂之眼,老夫好不容易才从尸无暗那弄来了一颗,好了,趁着灵魂消散之前,让我看看你死前都看见了什么,虽然回溯的时间有点短,但也应该足够了。」

  一幕幕淫糜的画面在眼球中重现,便是这位明显定力过人的神秘老者也不免看得入迷,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也是个男人……

  神秘老者收起已经报废的摄魂之眼,叹道:「难怪以前我在祭月身上感应不到任何情欲,原来是这个原因,现在既然老夫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件事就有十足的把握了……」说完对金牙的尸体郑重行了一礼,沉吟道:「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精,但我也没骗你,老夫真的是教皇啊……」

  金牙的遗体在圣光中化为星芒,带着他的旖旎幻梦消散在夜风中,空无一人的小船按既定路线继续驶向不知名的目的地,神秘老者目送小船远去,悠然一叹:「祭月还真是个美人儿……」

  若叶百无聊赖地独自守在银月祭坛的入口外,今晚又是女皇陛下净化腐蚀的日子,只是不知道荆流那家伙会不会找个无聊的借口过来汇报政务。

  想起那个迟钝的首席政务官,若叶便有些懊恼,陛下明里暗里都不知拒绝过他多少次了,怎么那个呆子还是一根筋地不知道回头,明明身边还有自己这么个大美女……好吧,跟陛下相比,自己确实算不上大美女,可也绝对算不上难看呀,每年被自己揍趴下的追求者都能组成一队斥候了,怎么那呆子就是不肯多瞧我一下,难道是我从来不化妆的缘故?可陛下不也没化过妆么……

  少女心事,无人可诉。

  前一刻还在为某个呆子烦恼的若叶忽然皱了皱眉,缓缓取下背后长弓,拔出箭矢,朗声道:「我数三下,再不出来就别怪我放箭了。」

  阴暗密林中响起一阵掌声,一身皮甲的长发精灵女子从夜幕中转出,笑道:「晋入圣级后,若叶你的实力确实突飞猛进了呢,不愧是我从前就最看好的银月射手。」

  望着对方用刘海遮起的左眼,若叶冷声道:「璃月?你消失了这么久,怎么突然回来了?今晚陛下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璃月笑道:「当然不方便了,今晚应该是她最虚弱的时候,或许连神意武装都没办法召唤呢。」

  若叶脸色一变,嘴上却怒斥道:「这么说来,最近千年王国中的腐化异象都是你的杰作了?为了皇位,你竟不惜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同族?」

  璃月:「我若有那本事,当初就已经使出来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发难,你足够聪明的话,此刻就应该放行,我保证你以后还是禁卫统领。」

  若叶将弓弦拉满,拦在门外,说道:「陛下有令,今晚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银月祭坛打扰。」

  璃月:「让开,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若叶:「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璃月:「你应该很清楚,以我的天赋技能【闪现】,你拦不住我。」

  若叶:「我是拦不住你,但这祭坛外还有结界保护,难道你以为我会给你破除结界的机会?」

  璃月身形一闪,竟已置身结界之内,嗤笑道:「这祭坛的结界本来就是我主持布置的,难道你以为我还需要慢慢破除?」

  若叶一惊,慌忙取出关闭结界的魔法器具,可祭坛的结界又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关闭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璃月消失在阶梯尽头。

  远处山岭的祭坛中不断朝外释放出暴戾的能量涟漪,堪堪解除掉结界的若叶心急如焚,不惜催动伤及自身的秘法向阶梯尽头狂奔而去,她实在没有把握虚弱的女皇到底能在璃月的箭雨中坚持多久,每浪费一秒都有可能导致女皇的陨落,无论作为女皇禁卫,还是祭月私底下最亲密的姐妹,她都无法容忍那种可能。

  可当若叶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赶到祭坛中心时,却对眼前的一幕有些不解,与璃月对战的,并不是虚弱的精灵女皇,而是一株植根于银月祭坛,散发著不祥意味的黑色巨木,形态与女皇所召唤的生命之树极为相似,然而其中所蕴含的堕落气息与生命之树的治愈本源又截然不同,为什么它会出现在祭坛中,女皇陛下又在什么地方?

  寻觅不到祭月踪影,若叶将目光转向腾挪跌宕的璃月,却惊讶地发现这位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迈入圣级多年的传奇射手,居然在巨木的攻击下落入了下风?流光闪烁的能量箭矢如暴风骤雨般洒向巨木,却无一例外被诡异的枝丫落叶所阻挡,能扎在树干上的寥寥无几,反观地上不断冒出的漆黑蔓藤,却逼得璃月频频分心躲闪,疲于奔命。

  这株神秘的巨木确实不弱,可身为圣级射手,又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璃月不可能应付得这般吃力呀,若叶皱了皱眉头,忽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永恒之力有些流失的异样,连忙放开感知,终于明白了个中缘由。眼前这株不知是敌是友的巨木,竟然在不断吸收周围的永恒之力的同时,释放出诡异的腐化领域,别说璃月,就连刚进入祭坛不久的自己也不知不觉中从圣级被压制至五级,难怪以璃月的强横战力也讨不到好。

  苦苦支撑的璃月,骤见若叶现身,一反常态地高呼道:「若叶,趁你的等级还没被它完全压制,先把这祭坛中的禁锢破开,让我们离开后再说!」

  若叶疑惑道:「什么禁锢,我进来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禁锢啊。」随后伸手往外一摸,巧手被无形之墙弹回,才惊觉这祭坛周围居然已经布下了一个只进不出的禁锢结界,而且这种独特的魔法纹路,显然就出自精灵女皇祭月之手,既然有这层结界存在,那女皇陛下又能到哪里去呢?莫非……

  若叶凝望祭坛中央的漆黑树干,眼神渐渐冰冷……

  璃月见若叶神色不对,连忙劝阻道:「若叶,别冲动,相信我,现在即便合我们二人之力也对付不了这株魔物,为今之计只能先行撤离,再想其他办法。」

  若叶冷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杀掉陛下么?现在不是正合了你的意?」

  璃月懊恼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夺回皇位,不是为了给你们陪葬!」

  若叶:「不想陪葬的话,那你最好也拿出点本事。」说着便再度催动秘法,一脚蹬地,身形激射而出,径直往祭坛中央的树干掠去。

  璃月气急败坏喊道:「混蛋,祭月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她赌上性命?」嘴上这么说,手上长弓却是飞箭如蝗,为若叶清出一条直达树干的道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株魔物缠住,一定会遭遇一些她无法想象的惨况,作为女人的惨况。

  短短一刹那,若叶已踏过时空长廊,越过重重阻隔,伫立于粗犷而黝黑的树干前,她默念咒文,全力放开感知,果然马上捕捉到一缕不易擦觉的微弱气息,若叶大喜过望,将永恒之力覆在藕臂上,徒手往树干中一插,身前的这截树干竟是个中空的幻象,就这么用力一拽,将内里昏迷不醒的女皇拉出树干外,顺势拔出短刃,将缠绕女皇四肢的蔓藤一一斩断。

  让人意外的是女皇祭月并未穿戴进入祭坛时的那身纯白祭司服,反倒换上了一套几乎完全透明的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内里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让任何女人嫉妒的完美体态在纤薄布料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分外诱惑,平常那套宫廷制式的贴身衣物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与色气长裙款式搭配一致的露乳奶罩和没剩下多少布料的绑绳丁字裤。清纯中洋溢着丝丝妩媚,妩媚里荡漾着点点清纯,这就是一具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完美胴体,无论雄性或是雌性。

  紧要关头之际,若叶没来得及细想向来清冷端庄的女皇陛下为何换上了这么一套淫糜的衣裙,扶起祭月便纵身往外跃去,大声喊道:「璃月,替我拦住它片刻,我马上就把禁锢破开。」

  连珠箭发,璃月银牙紧咬,挖尽体内最后一点永恒之力,殊死一搏,她并不蠢,知道如果这时候还有所保留,那很有可能是三人都得留下的结局,面对那株给予她强烈不祥预感的巨木,她一刻都不想耽搁,只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借着箭雨掩护飞速远遁而去的若叶,却忽然一个踉跄,顿住脚步,她呆滞地望着护在身侧的女皇陛下,眼中尽是出人意料的震惊与不解,她香唇蠕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缓缓合上眼帘,身子就此软软瘫倒下去。

  长辫甩动,祭月一边扶着若叶娇躯,一边扭过头来,面对远处的璃月莞尔一笑,依然如往日那般的恬淡,自然,娴静,如春风化雨,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璃月却瞬间如坠冰窖,犹如看到了天底下最可怕的笑意,失去光明的左眼隐隐作痛,再度勾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落败的那天,祭月不也是这样对着她嘴角轻翘地放出那一箭?

  璃月怪叫一声,疯了般不顾一切地合身往禁锢结界撞去,鲁莽的举动除了让结界边缘泛起几道波纹涟漪,没有任何改变,黑色蔓藤趁机缠上她的四肢,璃月挣扎着,目眦尽裂地嘶吼道:「混蛋,你骗了我,你竟敢骗我!」

  她口中骗她的人是谁?不重要了,这位曾经风光无限,实力与美貌均为一时之选的王位竞争者,正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被一步步拖向那绝望的深渊……

  「祭月,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皇位,我……我愿意以我的灵魂向女神起誓,以后绝不敢与你为敌,今晚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别……别动那个地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被一阵屈辱的讨饶声吵醒,若叶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看见一个陌生而熟悉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陌生而熟悉是因为刚刚昏迷前她还与这个叫璃月的女人并肩作战,熟悉而陌生是因为她仿佛不认识那个侍奉已久的精灵女皇祭月。

  若叶下意识地手脚用力,使劲挣脱缠绕,却意外地发现体内的永恒之力正源源不断地被四肢上的蔓藤所吸收,根本无从发力,她的女皇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想不明白。

  身着色气镂空长裙的祭月全然不顾眼前艳丽女子的苦苦哀求,轻巧地划开裆部的皮甲短裤,饶有兴致地挑弄着对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动的可怜蜜穴。

  祭月:「本来祭品我一个人就够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别怪本皇不客气了,想必那天晚上偷窥我的就是你吧?」

  璃月:「祭月,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教皇的阴谋,他告诉我今晚就是击杀你最好的时机,不然我怎么会冒险跑到这里来?」

  祭月闻言一呆,继而笑道:「造谣的本事倒是有长进,连我的感知都能瞒过去了,只是你情急之下也不好好挑个嫁祸的对象,居然连教皇冕下都搬出来了。」

  璃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祭月:「真也好,假也罢,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你就当是为了千年王国牺牲自己吧……」

  璃月:「我……我愿意与你订立灵魂契约,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任凭驱使,我好歹也是一位圣级强者,对你还是很有用的……」

  祭月:「连我自己都要当抚慰自然之灵的奴隶了,以后呀,咱们就一起当母犬吧。」说着还俏皮地「汪」了一声。

  那位清冷得不近人情的女皇陛下居然在学狗叫?璃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无言以对。

  祭月:「咦?你怎么还是处女?当年与你达成协议的几位长老没有一个想要你的身子?」

  璃月羞愤道:「我都还没当上女皇,怎么可能提前把身子给他们,当我傻么!」

  祭月:「噢,也对,而且对那些老家伙来说,什么女人没见过,操一个女皇可比操一个将军更让他们兴奋,可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还没让男人碰过确实让我意外。」

  璃月:「你长得这么好看不也是处女一个?」

  祭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哦,而且还是被一个地精调教后再强奸破处,我的三个肉洞都已经让他内射过了……」

  璃月与若叶同时失声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祭月扭头朝若叶笑道:「说起来,那个地精若叶你也见过。」

  若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猥琐的面孔,难以置信地说道:「是那个金牙?你说留着他有用,就是为了这个?」

  祭月:「要抚慰自然之灵,首先就是要让我自己的身体彻底堕落,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这件事了。」

  若叶:「难怪荆流会对我提及,说你最近有点异样……」

  祭月:「祈月节那晚我和他在广场上领舞,其实里边什么也没穿,还塞着跳蛋,他有所察觉也不奇怪。」

  璃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是谁告诉你抚慰自然之灵需要身体彻底堕落的?」

  祭月:「那自然是来自女神的指引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在璃月心中形成,只是那个她所推断的事实太荒诞,荒诞到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程度。疑惑之际,一株细小黝黑蔓藤无声无息撬开她的稚嫩肉缝,悍然闯入她那从未有男人造访的处女之地。迫在眼前的危机迅速将她的意识拉回到冰冷的现实,璃月娇呼道:「它要干什么,祭月,把它拉出去,不……不能再往里边伸了,啊,啊,好痒,我里边好痒……」

  祭月:「别担心,自然之灵只是在你的敏感部位播下种子,不过以后你发情与否,就由不得你自己控制了。」

  璃月:「被种下这东西,你还有脸叫我别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祭月:「我的小穴,后庭和奶子,已经被播下种子了,我已经是自然之灵的奴隶,性奴隶……这一切都是为了拯救我们的千年王国……」

  璃月脸色一变:「你已经被……等等,你说还有后庭和奶子?」

  就像是应验祭月所说的一样,另外三株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已然钻入璃月皮甲衣襟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这具曼妙的胴体,寻觅那适合播种的肥沃土壤,她那饱满挺拔的双峰与弹嫩浑圆的玉臀是如此的高调,如同夜幕深处的明灯,为淫虐的魔物指引着方向,不多时,蔓藤便分别攀上穹顶上凸起两点的红梅与屁股里凹陷的臀缝鸿沟。蔓藤蜿蜒,盘住饱满的肉乳,迫使本就挺拔的奶子向前胀起,再从末端新芽中吐出尖刺,就此扎入那两颗敏感而脆弱的僵直奶头内,璃月身为上代女皇最得意的弟子,自小刻苦修行,受伤是家常便饭,吃过的苦头不知凡几,可这种乳房被蔓藤魔物刺入的剧痛,却与她以往所感受过的各种肉体疼痛都截然不同,那赫然是直达灵魂深处的性虐刑罚,璃月既然曾担任游侠将军一职,自然也接受过刑讯逼供的相关训练,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自信,然而那尖刺犹如活物般在她乳肉内游曳,撕裂灵魂的痛苦中夹带着一点点苦后甘甜的快感,却是让她的意志顷刻间便濒临崩溃的边缘,喉中更是忍不住呻吟出断断续续的糜音。陈兵臀外的蔓藤也不甘示弱,张牙舞爪地掰开臀瓣,直入旱道,沿途攀附肠壁,一路开疆拓土,在温热而紧致的羊肠小道中高歌猛进,那又是另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折腾,腹内翻江倒海,那深耕于后庭中的魔物仿佛随时要破土而出,开花结果,莫名惊悚。已开始分泌爱液的私处早已成为魔物的巢穴,每一处私密的羞涩之地都在蔓藤的试探下暴露无遗,纷纷落入魔物大军的掌控之中,那道象徵着纯洁的处女膜,在如狼似虎的爪牙下瑟瑟发抖,通道尽头的神圣宫殿,又能坚守多久?

  深入淫穴,乳穴,屁穴的蔓藤忽然同时亮起荧光,诡异而阴森,璃月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拼命摇晃着臻首,扯动着四肢,扭动着娇躯,然而徒劳无功的挣扎在蔓藤的缠绕下显得那般的可笑,她忽然仰天高昂地一声惨叫,悲伤的星眸中淌落着死寂的清泪,她安静了下来,她的世界,安静了下来……

  她被播种了,她终于明白播种的含义,她体内所有敏感之处尽数被嵌入细不可见的微粒,一旦发动,她除了乖乖发情就范,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身体不再完全属于她自己了。

  若叶眼看着心高气傲的璃月怎样一步步身陷泥沼,心中不禁暗自发寒,虽然在皮甲的遮掩下无法得窥全貌,可那衣裳内的盘桓纹路与璃月俏脸上那扭曲的表情,不用说都能猜出在这位前游侠将军身上到底播下了怎样惨痛的种子。

  既然女皇陛下与璃月都被播种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若是今晚之前,若叶根本不相信祭月会伤害自己,可现在,她没有一丝把握。

  祭月缓缓来到若叶身前,轻声叹息,悠久而无奈。

  祭月:「你不应该跟上来的,你们挑衅了自然之灵的意志,它不会放你们离开。」

  若叶:「自然之灵就是那株被腐化的巨木?」

  祭月:「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异空间就在它里边,本来我想一个人承担它的愤怒,没想到出了璃月这个变数,间接连累了你。」

  若叶:「我会被怎样?」

  祭月:「和我一样,会被播下种子,然后沦为它的性奴隶。」

  若叶:「我进来只是为了救你,我不想我们变成这样。」

  祭月:「我也不想变成这样……」说着提起裙摆:「可我已经变成这样了。」

  黑色镂空裙摆下那条春光难掩的绑绳丁字裤,仅有的一小块三角布料适逢雨季,被淫水所浸润,若不是萦绕腿间的风系魔法吹干水分,此刻脚踝之下只怕已是一片泥泞泽地。

  若叶:「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那个人,想把初夜留给他,就不能为了我等一等么?」

  祭月:「我可以等,可它等不及了啊……」

  四根同样细小黝黑的蔓藤,穿过皮甲的缝隙,像那游刃有余的花丛老手,娴熟地抚过酥胸娇臀,璃月刚经历过的噩梦,正在若叶身上重演。

  若叶:「为什么他非要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为什么他只会对你嘘寒问暖,为什么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他的女人啊,连你这个女皇都知道了,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出来么?祭月,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祭月怜惜地搂住这位情同姐妹的护卫,轻声细语:「对不起,若叶,对不起……」

  泪珠从眼角滑落,若叶玲珑娇躯几经蔓藤探寻摸索,小穴,屁眼,奶子相继沦陷,在烽烟四起的领土上竖起一面面白旗,眼睁睁地交出身体的主导权。她知道,堕落的种子已经植根于体内,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的心还爱着那个男人,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

  蔓藤适时松开,璃月与若叶重获自由,被自然之灵玩弄的自由,她们卸下了四肢的束缚,为自己戴上另一副名为性奴的枷锁。

  祭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套衣裙,柔声道:「先换身衣服吧,现在你们和我一样,可以直接听到自然之灵的命令,你们没接受过调教,它对你们不会太苛责,只要小心听话些,就不会激怒它。」

  待接过衣裙细看,璃月与若叶俏脸同时飘起红晕,两人虽然都不是矫揉造作的性子,可手上这套色气装束在她们的认知中无疑已经触碰了底线。

  若叶羞赧道:「陛下,这裙摆怎么就这么点长度,这不是什么都遮不住么?」

  璃月干脆就说了一句:「要脱随意,我是不会穿这种裙子的。」

  话音刚落,乳房,小穴,屁股一阵躁动,如同被烧红的烙铁贯穿各处敏感私密部位,两人痛苦呻吟着弓下身子,香汗淋漓,就像两个俯首认错的孩子。

  祭月:「刚还叫你们小心听话些,哪有性奴敢对主人说个不字的……」

  不到二十分钟,三位衣着风格相异,气质姿色俱佳的精灵美人双手叠放,并排俯跪在地,臻首前额几乎要贴到手背上,屁股却是无一例外地高高翘起,一看就是标准的性奴驯服姿态。谁能想到,形如母犬的三位绝代佳人,都是千年王国中名镇一方的圣级强者?

  禁卫统领若叶,一枚月牙发夹别住齐肩刘海,尽显英姿活力,吊带连衣短裙上的薄纱纯白如雪,两根肩带随意慵懒地滑落到胳膊下,拉下的胸襟布料几乎暴露出一整个奶罩,而这奶罩偏偏奶晕位置上又缺失了最重要的两块布料,刚被尖刺性虐过的奶子荡漾在空气中,楚楚可怜,裙摆极短,仅能堪堪包裹住小半个屁股,幸而内裤倒不显得小气,是正常的三角样式,可惜淫穴私处,与奶罩上类似,腾出了一块椭圆形的无法之地,远看三点不露,细看三点毕露。

  前游侠将军璃月,鲜亮银发洒过香肩裸背,淡扫峨嵋,肤如凝脂,一身淡紫长裙却是彻彻底底的露乳裁剪,而本该拱卫酥胸的奶罩也被替换成了乳托,让本就丰腴的奶子更显雄伟壮观,薄纱长裙洋溢着淫糜的诱惑,几乎完全透明,内里那对修长的大白腿清晰可见,然而下体私处既没传统样式的内裤,也不是祭月身上的那种绑绳丁字裤,仅仅由一条存在感极低的布条填在两腿之间的臀缝与小穴间,看起来便像全裸一般,这种裙装打扮在千年王国中,正是精灵族人为了羞辱那些背叛婚姻的荡妇而设计,称之为【辱裙】,而璃月身上这套的裁剪较之寻常【辱裙】更为淫糜,难怪之前让她心生抗拒。

  精灵女皇祭月,翠色马尾长辫甩落在胸前,淡雅出尘,娇躯上依旧是之前的那套露肩纯黑镂空蕾丝长裙,只是那可有可无的奶罩与丁字裤已一并被脱下,潦草地扔在一边,柔光透过镂空花纹映射在婀娜身段上,交织出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图,无形中却增添了几分教人心动不已的神秘情调,让本就美绝人寰的女皇裸体更为引人遐想。

  三位在千年王国中举足轻重的传奇女子正准备迎接自然之灵的惩罚,殊不知在这异空间中一个她们看不见的角落里,一位老人正露出嘲弄的神色,他的指尖,流淌着金色的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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