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乡医 (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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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03-04)第三話:她的擁抱

  今天她穿的睡裙很透光,要是直接站在劉旭面前的話,那絕對會讓劉旭看到兩點。就算不透光,因爲那兩點很凸出的緣故,劉旭還是會看到兩個凸點的。

  想到此,站在大門前的李燕茹問道:「這麽晚了,你來我家做什麽?」

  「來看望她。」

  劉旭昨晚十點多有将張娥送到李燕茹家。那時候陳甜悠跟李曉都在睡覺,所以隻有劉旭跟李燕茹才知道張娥在這邊。這邊一樓二樓很多空房間,加上牆壁地闆之類的都是大理石鋪着的,所以隔音效果會比那些老房子要好很多,那麽将張娥關在這邊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呢,因爲張娥身手不凡,劉旭還是很擔心張娥會逃脫。

  逃脫是小,劉旭怕她會傷害到李燕茹陳甜悠以及李曉,所以有些不安的他才特意跑過來。

  打開門後,怕被劉旭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的李燕茹側着身子,并道:「她們兩個現在在房間裏聊天,你上樓的時候得小聲一點。要是悠悠沒有出來,你也就别進去了。」

  「爲什麽?」

  「她們兩個都穿着睡衣,你一個男人進去不好。」

  「行,我明白了。」多看了李燕茹那翹挺的肉臀一眼,劉旭走向廚房。

  沿着廚房邊上的樓梯走上二樓後,劉旭拿着李燕茹昨晚交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最角落那個房間的門。推開門後,看着正蹲坐在床上,頭發顯得非常淩亂的張娥,還一直望着緊閉着的窗戶的張娥,劉旭走進去并關上門。

  「你總算來了。」看都沒看劉旭的張娥問道,「把他們兩個殺了沒?」

  「殺了。」

  「你不怕坐牢呀?」用極爲冷漠的眼神盯着劉旭,張娥繼續道,「其實有一點我一直搞不清楚,就是爲什麽你不殺掉我呢?我跟陳東是一夥的,要是你不殺了我,等我獲得了自由,你就得倒黴了。」

  「你是不是很信奉武士道精神?」

  「當然。」

  「我記得日本武士有一個優良傳統,就是宣誓向誰效忠後,他們就算面對死亡威脅,他們也不會背叛主人。」盯着張娥,表情變得冷漠的劉旭道,「我要你向我宣誓。」

  「憑什麽?」張娥冷哼道,「你根本就沒有值得我宣誓的地方,而且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才抓住了我。身爲女武士,我不會向你這種人渣宣誓的。」

  「隻要你向我宣誓,你就能獲得自由。」

  「可我甯願失去自由也不會向你宣誓。」

  聽到這裏,劉旭的嘴角倒是翹了起來。

  要是張娥點頭哈腰的說願意向劉旭宣誓,那劉旭還會認爲張娥是爲了獲得自由才這麽做。而且,通過簡單的測試,劉旭更确定受到武士道精神的熏陶,張娥會比一般人更來的忠誠。加上張娥跟陳東關系并不怎麽樣,甚至連最基本的做愛都沒有進行過,所以劉旭就認爲自己還是能馴服張娥這隻野獸的。

  将張娥比喻成野獸一點都不爲過,因爲劉旭見過她非常野性的一面。

  幹咳了一聲,劉旭問道:「要怎麽樣才能讓你向我宣誓?」

  「打敗我。」舔了舔嘴角,眼裏閃過冷光的張娥繼續道,「不過你絕對不敢跟我打。」

  「拳頭對拳頭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啞然一笑,張娥道:「我是武士,你覺得我會跟你肉搏?要是你想肉搏,我也照樣奉陪。不過就算在肉搏戰中你赢了,我也不會向你宣誓效忠。要想讓我效忠,就必須讓我拿到屬于我的武器。」

  想起張娥那把會像蛇般扭動着的劍,劉旭倒是有些怕了。

  要是不試一下,張娥必須一直關在這。就算劉旭不擔心她會跑掉,他也必須承受警方跨省搜尋張娥所帶來的麻煩。張娥老爸是開酒店的,警方一定會盡力去搜查。加上張娥長得實在是太有特點,那劉旭被抓去問詢的可能性就非常高。

  一旦被發現端倪,劉旭殺死陳東及其母的事就會敗露。

  劉旭很重情義,他當然會自己認罪而不會連累歪臉。

  想了片刻,劉旭道:「明天我跟你打。」

  「肉搏還是用冷兵器?」

  「随便你。」說罷,劉旭轉身往外走,并在走出去的時候補充道,「所以你今晚就得養精蓄銳。」

  「找點吃的給我。」

  「她沒有給你吃的?」

  「心情不好,都被我扔了。要不是你說決鬥,估計我會活活餓死的。」說着,張娥還摸了摸餓得都扁了的肚子,「在日本待的五年,我接受過各種各樣的訓練。可以好不含糊的說,我現在的戰鬥力以及忍耐力都遠超一般人。」

  「這叫自我推銷嗎?」

  「實話實說。」

  「我去找找,看下面還有什麽吃的。」

  悄悄走下樓後,劉旭輕輕推開李燕茹房間的門。看到李燕茹正靠在床頭寫教案,還戴着一副眼鏡,劉旭頓時眼前一亮。李燕茹長得豐盈成熟又穿着睡裙,加上那象征着老師身份的眼鏡以及教案,劉旭頓時覺得李燕茹比平時還來得迷人。

  應該,是因爲女老師這個特殊的身份吧?

  其實女老師是個很普通的身份,但在喜歡制服誘惑的劉旭看來,女老師、女護士、女秘書之類的職業都非常特殊,都是容易讓他起反應的職業。

  就比如現在,多看了李燕茹那巨乳幾眼,他的肉棒就硬到好像要脹裂的地步。

  順手将教案壓在胸前遮住春光後,李燕茹就道:「怎麽了?」

  回過神,舔了下嘴角的劉旭道:「她絕食,不過她現在想吃東西了,還有沒有吃的?」

  「我一般都不會留過夜菜的。」停頓了下,将教案放在一旁并下床的李燕茹道,「家裏頭還有些泡面,我煮泡面給她吃。對了,旭子,你要把她關在這裏多少天?」

  「就到明天。」

  「那我就放心了。一想到有個小姑娘關在我這,我的心肝就怦怦跳。旭子,她得罪你什麽了?」

  「我可以不回答嗎?」

  「當然可以。」說着,笑盈盈的李燕茹走向劉旭。

  發覺劉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巨乳,李燕茹想轉身披上一件衣服。不過現在突然轉身披衣服的話,又會顯得她在胡思亂想,所以她幹脆壯着膽子走向劉旭。

  在跟劉旭擦身而過的時候,聽到劉旭那重重的喘息聲的李燕茹心跳加快,她更是想起了那晚邊跟劉旭打電話邊自慰的情形。

  想起來,李燕茹還覺得很刺激。

  可是呢,刺激至于,李燕茹又覺得自己太惡心了。劉旭是她女兒的男朋友,以後他們還可能結婚生子,她怎麽能跟女婿做那麽邪惡的事?

  微微歎氣,什麽話也沒說的李燕茹走向廚房。

  至于劉旭呢,依舊站在門前的他正在深呼吸。他這個未來丈母娘晚上明顯有洗過澡,身體特别的香,所以剛剛跟他擦身而過時,劉旭都覺得一道春風撲面而來,讓他都有些陶醉。

  跟少女的體香比起來,熟婦的體香更容易激起劉旭的性欲。

  這時,劉旭才想起了白天一件讓他困惑不解的事。

  下午劉旭有進過檢查室,他發覺小櫥窗裏的自慰器少了,但他不确定是少了一根還是兩根。那時候劉旭覺得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進得了檢查室,但有一個人還是可以,那就是李燕茹。李燕茹會不定時過去搞衛生,每次搞衛生劉旭就會打開檢查室的門,并讓李燕茹打掃完後鎖上門。

  這是不是說,李燕茹偷偷拿走了自慰器?

  要确定是不是真的,劉旭隻要在房間裏搜一搜就好。

  舔了舔嘴唇,劉旭立馬走向廚房。

  看着正站在液化竈前發呆的李燕茹,劉旭道:「差不多煮好了就跟我說一聲。」

  「你可以先回去,我煮好了會端上去給她吃的。」

  「估計我在的話,她胃口會更好。」

  「哦。」

  「我在你房間等,好了跟我說一聲。」

  「不要去我房間。」想起自慰器的李燕茹忙道,「旭子,你就在廚房陪我說說話,好不好?」

  李燕茹都這麽說了,劉旭哪裏好意思回房間。而且呢,隻要李燕茹真的在用自慰器,劉旭遲早還是會發現的。最好是讓李燕茹先用一陣子,然後發覺還是真人好使的李燕茹說不定就會主動獻身。那樣的話,劉旭就能坐享母女大餐了。

  坐在餐桌前并看着李燕茹那又翹又挺的屁股,劉旭問道:「李阿姨你最近很寂寞嗎?」

  「幹嘛突然問這個?」

  「要是你不寂寞,幹嘛叫我陪你說說話?」

  「就是想說說話而已。」

  見水滾了,李燕茹撕開包裝袋拿出調料包,并将面塊倒進了鍋裏。随後呢,她随手将調料包扔進一旁的垃圾簍裏,并拉開櫥櫃下面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顆雞蛋。

  用筷子弄散已經變軟的泡面後,李燕茹将火勢關小,并打了顆雞蛋在中間。

  怕雞蛋黏在鍋底,她還拿着鍋鏟輕輕攪拌着。

  盡管沒有說話,不過看到李燕茹那些娴熟的動作,劉旭露出會心微笑。說真的,一個漂亮的女人要是不會下廚,那她就像是一個花瓶,實用性不是很大。因爲呢,兩個人過日子遲早還是要落到柴米油鹽這些瑣事上,可不是整天都在做愛。

  當然,對于劉旭而言,他身邊會做飯的女人已經有好幾個,就算陳甜悠這類的妮子不會做飯也沒事。

  撩撥了下遮住視線的劉海,李燕茹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女兒?」

  看着側着身的李燕茹,劉旭這才發覺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李燕茹,都能看到讓他心動不已的地方。

  剛剛背對着他的時候,劉旭覺得李燕茹那被輕薄布料遮擋着的香臀特别性感,又大又翹又緊緻,是那種會讓男人很喜歡從後面幹的臀型。

  這下側着身,劉旭就能看到李燕茹那并沒有戴奶罩的兩顆巨乳的整體輪廓。

  因爲是 F罩杯,所以在沒有戴奶罩的前提下,兩座肉山會因爲重力而有些下垂。

  這種下垂是因爲太過于巨大才引起的,并不是說李燕茹的胸本來就下垂。要是 F罩杯還很挺拔,那隻能說李燕茹這胸是隆的,裏頭甚至還有矽膠。

  側着的話,劉旭能同時看到屁股和巨乳,所以劉旭那有些邪惡的目光在這兩個地方流連着。

  反正呢,因爲李燕茹穿着很貼身的睡裙,這讓血氣方剛的劉旭還真想沖過去。

  至于姿勢呢,劉旭最想要的是後入式。讓李燕茹一邊攪拌着泡面,一邊跟他享受魚水之歡。而且因爲沒有戴奶罩,劉旭還可以使勁揉着李燕茹那 F杯巨乳。

  見劉旭神情顯得有些呆滞,臉蛋微紅的李燕茹問道:「想什麽呢?」

  回過神,無聲地吞下口水的劉旭道:「我在想着剛剛你說的話。對了,李阿姨,你剛剛說什麽來着?」

  「還說想着我說的話。」白了劉旭一眼,拿着筷子攪拌着泡面的李燕茹道,「我是問你什麽時候娶我女兒。」

  「你說個時間。」

  「這個得你們自己定。」

  「估計還得等診所生意好一點的時候吧,現在診所還處于發展階段。」

  「聽她們兩個說,診所幾乎都沒有生意,就賣出了一瓶眼藥水而已。」

  「呵呵。」

  聽到劉旭這明顯很無奈的笑聲,怕傷害到劉旭的李燕茹繼續背對着劉旭,并道:「旭子,你開診所的初衷真的很好,爲村民謀福利,可鄉下人最講究感情,就算老中醫那邊貴一點,他們也會去那邊看的。還有呢,因爲老中醫給你治過腿傷,所以你開診所跟他搶生意後,好多村民都在背地裏罵你,說你這人有病。旭子,實在不行的話,你就直接搬到縣城去。縣城地方大,人也多,或多或少總是會有生意上門的。」

  在縣城開診所其實真的很好,尤其是對于擅長婦科的劉旭而言。因爲縣城的女人相對來說會開放一點,來找他看婦科疾病的可能性也很高。

  就賺錢的角度來說,開縣城确實是最佳選擇,可這違背了劉旭開診所的初衷。

  劉旭開診所的初衷很單純的,就是給鄉親們省錢。

  可惜,事與願違。

  想着大半個月的診所都還沒有生意,劉旭也很頭疼。

  微微歎氣,劉旭低下了頭。

  見狀,李燕茹就關掉液化氣并走到劉旭面前,道:「旭子,李阿姨不想打擊你,可看到你們像過家家一樣經營着診所,我看了也心疼。要不你就聽李阿姨一句,直接把診所搬到縣城去,咋樣?」

  「不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不是死要面子。」猛然擡頭,眼神十分堅毅的劉旭道,「我不在乎生意怎麽樣,我就是想給村裏頭謀福利。李阿姨,如果我真的是想要賺錢,我絕對不會先開診所,我絕對是先在大醫院先奮鬥個幾年,有了閑錢我再開診所。」

  「我就是怕你堅持不下去。」

  「至少還有你們陪着我。」說着,站起身的劉旭突然抱住李燕茹,并感覺到了那兩顆壓在他胸前的巨乳已經變了形。

  而且,李燕茹的身體真香!

  被劉旭這麽一抱,李燕茹其實是想推開他的,可考慮到劉旭現在心情非常不好,很可能需要關懷,李燕茹就沒有推開,反而輕輕抱住劉旭,并附到他耳邊輕聲道:「慢慢來,你能行的。」

  「謝謝李阿姨的安慰。」

  李燕茹還想說話的,可感覺到有東西頂着她的腹部,還像心髒般微微抖動着,李燕茹的臉唰的紅了。不用多想,李燕茹就知道那是劉旭的肉棒。意識到劉旭因爲她而勃起,李燕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盡管這不是她的錯,可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還是讓李燕茹萬分尴尬,她甚至擔心女兒會罵她不知廉恥。

  就在這時,陳甜悠睡覺的房間門突然被打開。

  李燕茹跟劉旭還沒有反應過來,穿着睡衣的李曉走了出來。

  紅酒炖蛋很補血,但因爲紅酒後勁大,所以吃了之後的陳甜悠跟李曉都去睡覺。睡了一個多小時,尿急的李曉就打算上廁所,沒想到竟然看到了劉旭跟李燕茹抱在一塊的畫面。

  李曉還以爲是自己喝醉看錯了,可她揉了揉眼睛,他們兩個還抱在一塊。

  李曉知道劉旭愛亂搞男女關系,但她一直不敢相信劉旭連悠悠媽媽都搞上,可看到這一幕,她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到李曉,李燕茹急忙跟劉旭分開。

  赤紅着臉,李燕茹小聲道:「旭子很傷心,所以我就安慰他,然後他就抱我。」

  「哦。」應了聲,打了個呵欠的李曉徑直走向衛生間。

  李曉走進衛生間後,李燕茹急忙走到女兒閨房前。見女兒正背對着牆壁睡覺,李燕茹松了口氣。幸好走出來的是李曉,要是女兒,李燕茹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脫下褲子跟内褲坐在馬桶上後,尿出來的李曉舒服得哆嗦了下。

  兩手撐着下巴,李曉還在想着剛剛外頭看到的那一幕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劉旭豈不是把她們母女倆都給搞了?就李曉的審美觀而言,李燕茹陳甜悠母女倆都非常漂亮。李燕茹屬于成熟性感的女人,陳甜悠則屬于乖巧伶俐的女孩。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要得到她們母女,更别說是非常色的劉旭了。

  想來想去,李曉頓時覺得有些可怕,她甚至搞不懂劉旭的魅力怎麽會這麽的大。

  既然劉旭能讓她們母女倆心甘情願地臣服,那麽劉旭有沒有本事讓她臣服呢?

  在李曉看來,劉旭這人除了色一點外,其他方面還是挺多優點的。長得有點帥氣,而且性格也好,還經常會開玩笑暖場。而且呢,他年紀輕輕就開起了診所,還花巨資買了檢查儀器。

  就從這些方面來說,劉旭女人緣好是正常的。

  當然,要是李曉知道劉旭開診所的錢主要都是陳寡婦投資的,那李曉估計又要鄙視劉旭了。

  而且呢,因爲李曉是護士,所以她就知道 80%以上的男人其實在激烈做愛的時候都沒辦法超過十分鍾,但就陳甜悠的說法而言,劉旭是例外,他可以以極快的速度插上足足二十分鍾,甚至是更久。反正能插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陳甜悠跟劉旭做愛,陳甜悠都能達到高潮。

  所以就性能力而言,劉旭受到結婚多年後很寂寞的女人的青睐也是正常的。

  就算正常,可劉旭也不能搞母女啊!

  一想到陳甜悠還被蒙在鼓裏,李曉就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要是告訴了陳甜悠,導緻她們母女倆吵架,甚至還爲了争奪劉旭分開住之類的,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但要是不說的話,李曉又怕後知後覺的陳甜悠會更傷心。

  發覺自己已經尿尿完了,撕了些手紙擦了擦柔軟地帶的李曉走了出去。

  見劉旭沒有在廚房,李曉問道:「他人呢?」

  「上樓了。」

  「上樓幹嘛?」

  「吹風吧。」顯得有些尴尬的李燕茹走上前并拉住李曉的手,道,「曉曉,剛剛那事你可不能告訴悠悠,我怕她會跟我鬧。」

  「李阿姨,你跟劉旭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的就是抱一抱。剛剛我跟他說診所不應該開在鄉下,在這兒根本不能賺錢。或許是我語氣重了點,有些傷心的他就突然抱着我。然後……然後你就看到了。反正啊,曉曉,我跟旭子之間真的很幹淨,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旭子是我未來女婿,你說我這個丈母娘咋會跟女兒搶男人呢?」

  李燕茹越是解釋,李曉越覺得蹊跷。

  盡管覺得蹊跷,李曉還是不敢跟陳甜悠說,她怕是自己多心了。

  所以聽完李燕茹的解釋,笑了笑的李曉回了房間。

  見陳甜悠夾着被子睡,李曉有些郁悶。幸好現在晚上的氣溫還挺高的,要不然她第二天絕對會變成病人。

  躺在床上後,扯了些許被子遮住腹部後,李曉閉上了眼睛。

  一閉上眼,李曉就會開始胡思亂想,腦海裏甚至浮現出劉旭跟李燕茹做愛的畫面。

  一想到劉旭那根插了陳甜悠後又去插李燕茹,李曉心情變得有些糟糕。在李曉看來,陳甜悠很純很天真,所以她還真擔心陳甜悠會受到傷害。有些傷害是一輩子都沒辦法愈合的,就比如親熱造成的。

  李曉胡思亂想之際,劉旭正坐在床邊看張娥吃泡面。

  或許是因爲餓了一天的緣故,張娥簡直是在狼吞虎咽。

  蛋黃很容易噎人,所以被嘢到的張娥還敲了敲胸口,并咕噜咕噜吞下好幾口湯。

  吃完後,手腳還被繩子綁着的張娥道:「我爸爸是開酒店的,什麽山珍海味我都吃過,不過剛剛吃的泡面還真是好吃,色香味俱全,不是你做的吧?」

  「是我做的。」

  「不可能,一定是她做的,你這種人渣不可能做出這麽好吃的泡面。」

  「确實是她做的。」笑了笑,劉旭道,「要是你喜歡,我覺得你每天都可以餓兩頓,這樣你吃的時候會覺得腌蘿蔔都非常的好吃。」

  「我說的是真的。」摸着飽得都有些脹的肚子,張娥淺笑道,「說真的,劉旭,你要是愛惜你的性命,你就别跟我決鬥,要不然你絕對會被我殺死。」

  「替陳東報仇?」

  「沒興趣。」

  「他是你男朋友,你要是愛他,你就應該替他報仇。」

  「我都沒有跟他做過愛,這哪能算得上是男朋友?」用極爲冷漠的眼神看着劉旭,張娥繼續道,「其實我是一個非常冷酷的女人,在日本的時候我就殺過人。我在酒吧喝酒,他見我長得很可愛就跟我搭讪,還問我過夜要多少錢,我說不要錢。然後他就将我帶出酒吧,并想跟我去附近的酒店開房。我說我喜歡打野戰,然後他就帶我到附近的小巷子裏。就在他想要抱我的時候,我直接拿着地上的石頭把他敲死了。」

  說到這,略顯得意的張娥嘴角翹了起來,并道:「在敲他腦袋的時候,我覺得手感特别的好,我還能看到鮮血不斷噴出,噴得我一身都是。」

  皺着眉頭,劉旭問道:「怎麽沒有被抓起來?」

  「敲死他之後,我就把我的衣服跟裙子給撕了,還把内褲脫下來扔在地上。因爲我長得很嬌小,而且看起來不像是具有攻擊力的女孩子,所以當警察趕到時,他們就相信我是正當防衛。殺人卻不犯法,那晚我直接失眠了。」

  「警察不可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詞。」說到這,劉旭眉頭已經皺得非常緊。

  「酒吧監控顯示我是被那男人拉走的,因爲出去的時候我在裝醉。然後我衣服上還有他的指紋,甚至我還将内褲塞進他手裏。」

  「看來你不當殺手實在是有點浪費。」

  「我想當殺手的,可沒有機會。」聳了聳肩膀,張娥道,「有時候我都希望自己出生在日本的戰國時代,這樣我就能上戰場殺人。劉旭,當你殺死陳東跟他媽媽的時候,你是不是會産生快感?那種快感就像……就像是你昨晚跟我做愛時的一樣。」

  「沒。」

  「别自欺欺人了,其實你就是有快感。」說完後,張娥捂着嘴巴笑着。

  劉旭之前一直認爲蘇素素就像是擁有天使面孔般的惡魔,可現在看來,張娥更像是惡魔。張娥長得很嬌小,嬌小得會給人一推就倒的錯覺。可事實上,張娥卻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幸好昨晚劉旭福大命大,要不然别說幹張娥,就連小命都可能都會被張娥奪走!

  見劉旭臉色有些難看,突然變得面無表情的張娥道:「劉旭,要是你聰明,你就不會選擇跟我決鬥。這麽跟你說吧,我不認爲這世界上有人能打敗我,更别說是你了。從昨天你的情況來看,我就知道你沒有練過,那你憑什麽打敗并奴役我?」

  看着自信無比的張娥,沒有練過,而且不會魔法仙術異能的劉旭确實有些害怕。但是說真的,如果不嘗試一次,那倒黴的最終還會是劉旭。他可以一直囚禁着張娥,但就怕張娥他爸跟警察找上門。要是貿然放了張娥,沒有被打敗的張娥不可能效忠劉旭,甚至還可能将劉旭幹的好事都抖出來。

  顯然,劉旭沒有退路。

  「你永遠都是弱者。」噗嗤笑出聲,眼神竟然有幾分天真無邪的張娥道,「既然是弱者,那麽你就應該選擇卑鄙的方式對待我,這樣你才能活得久一點。」

  什麽話也沒說的劉旭突然走上前,并單手抓住張娥下巴,道:「明天你會知道我是強者的。」

  毫不畏懼地跟劉旭對視,張娥道:「如果你明天能打敗我,你就是我的主人,我願意向你效忠,我還願意幫你幹任何事。就算你要跟我做愛或者叫我吸你那根,我也不會拒絕。因爲呢,讓主人舒舒服服的是奴隸該做的事。」

  聽到張娥這些話,劉旭都有反應了。

  說真的,劉旭還真想擁有像張娥這種的性奴隸。

  隻是,代價或許有些大。

  看了眼張娥胸前的乳溝,劉旭道:「明天我會讓你跪舔唱征服的。」

  「希望跪舔唱征服的人不是你。」

  「絕對不可能是。」松開手後,劉旭轉身往外走。

  「這個你不要了嗎?」

  轉過身,看着被張娥端着的碗筷,劉旭回身接了過來,随後鎖上門往樓下走去。

  将碗筷放在竈台上,又跟李燕茹聊了幾句,劉旭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劉旭離開後,心裏有些空虛的李燕茹回了房間。

  靠着床頭繼續看着還沒有寫完的教案片刻,李燕茹就鬼使神差地取出了盒子,并從盒子裏拿出自慰器。怕女兒聽到聲響,李燕茹不敢打開開關,所以脫下内褲放在一旁的她就直接将有些冰涼的自慰器插入了已經有些濕的小穴。

  随後呢,她一邊寫着教案一邊活動着自慰器,還發出了非常動聽的呻吟。

  當李燕茹寫完教案,她用右手控制着自慰器的進出,左手則揉着自己的兩顆巨乳,閉着眼的她更是幻想着劉旭正用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狠狠操着她。越是幻想,李燕茹感覺就越強烈,所以當她感覺到自己快要達到高潮時,躲在被窩下的她就打開了震動,随後自慰器就在她小穴内嗡嗡地震動着,那蝴蝶觸須還時不時碰到她的陰蒂,就好像劉旭正用舌頭刮着她的陰蒂。

  「噢!」

  随着一聲舒暢的浪叫,李燕茹總算達到了高潮。

  喘息着,有些受不了的李燕茹關掉震動。

  剛剛在自慰的時候,李燕茹确實很舒服,可這會兒她卻變得更加空虛。空虛的原因很簡單,劉旭沒有抱着她。按照李燕茹的幻想,劉旭跟她做完愛後會像老公一樣抱着她,并跟她說着甜言蜜語。

  可,這張床上隻有她一個人。

  「旭子,抱抱我,我好寂寞。」說着,心都有些疼的李燕茹緊緊抱着被褥。

  劉旭一直惦記着礦洞的事,所以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他就跟玉嫂還有在他家裏睡覺的王姐告别。騎上摩托車跟已經呆在診所裏的陳甜悠李曉打過招呼後,劉旭就趕往楓林村。

  不過在離開大灣這個片區,劉旭看到了正拎着個手提袋往前走的李燕茹。

  得知李燕茹的自行車漏氣,今天隻能步行去學校,劉旭讓李燕茹坐上車。

  大洪小學坐落于大洪村中段,從李燕茹家走到小學差不多得花十五到二十分鍾,所以也算是挺近的。近歸近,能搭順風車也是好事一件。就是呢,因爲李燕茹多次想過跟劉旭做愛,所以坐在車後面的她思緒就有些亂。

  但是,這種感覺挺好的。

  路的左右兩邊都是水田,偶爾還會看到背着小書包嘻嘻哈哈地往前走或打鬧着的小學生,加上騎着車的劉旭還會幫着李燕茹擋風。

  而且,農村早晨的空氣非常新鮮,會讓李燕茹有不斷深呼吸的沖動。

  這種感覺好是好,可因爲小學很近,加上劉旭又騎得比較快,所以才坐在車上兩三分鍾,李燕茹就已經看到了通往小學的長斜坡。

  李燕茹是讓劉旭直接将她放下來,不過劉旭不想讓李燕茹走這長斜坡,所以他就直接将摩托車開上長斜坡。

  在坡頂打了個彎後,摩托車直接駛進了小學。

  将摩托車停在教學樓邊上,又跟李燕茹約好十一點半過來接她後,劉旭騎着摩托車離開。

  馬上就到上課的點,擔心劉旭撞到孩童,李燕茹還特意交代劉旭要開慢一點。

  楓林村是大洪村的鄰村,加上劉旭還騎着摩托車,所以沒一會兒就駛入了楓林村。

  楓林村的經濟會比大洪村好聽多的,所以小洋房蓋得特别多,大部分都是坐落在水泥路的兩側。其實呢,劉旭在楓林村有親人,也就是他媽媽的婆家。除了二姨嫁到縣城外,大姨跟三姨都嫁在本村。但劉旭媽媽死後,劉旭就跟玉嫂過日子,所以早就跟媽媽婆家斷了往來。

  加上他已經長大成人,所以就算路上碰到親戚,估計也沒有人會認出他。

  至于他呢,當然也不認識那些親戚。

  騎了一小段路,看到前面有兩個婦女在聊天,停下車的劉旭問道:「請問,雷小秋在家在哪?」

  「不認識。」

  「她爸爸曾經在大洪村采礦。」

  「噢!曉得!曉得!」一婦女樂呵呵道,「喏,看到前面那條小路了沒?你往那條小路往上騎,騎到盡頭啊,你會看到有一戶人家的家門口種着桃樹,住在那戶人家裏的就是你要找的女娃子了。」

  「謝謝阿姨!」

  「甭客氣,呵呵。」

  劉旭完全沒想到竟然這麽的順利,所以興奮不已的他立馬擰下油門朝雷小秋的家奔去。

  看到一棵桃樹後,劉旭急忙停好摩托車。

  見雷小秋的家門敞開着,往裏走的劉旭道:「請問小秋在家嗎?」

  當!

  聽到房間傳來玻璃碎了的聲音,吓了一跳的劉旭急忙走向那虛掩着的房間。

  當心雷小秋出事,劉旭一把推開了虛掩着的門。

  看到眼前這一幕,劉旭吓了一跳。

  應該說,劉旭先是聞到一股酒味,接着才是被眼前這一幕吓到。當初第一次去陳寡婦家的時候,劉旭第一眼看到陳寡婦也被吓一跳。那時候劉旭以爲陳寡婦是個酒鬼,可後面才知道陳寡婦得了陰道會分泌酒精的怪病。

  所以,看到眼前這一幕,劉旭還想着趴在床上的雷小秋是不是也得了這種怪病。

  雷小秋穿着火紅色奶罩跟同色調的丁字褲,加上她是趴在床上,左手還垂着,所以劉旭看到了她那又翹又挺的屁股,那兩個臀尖非常的翹。加上雷小秋穿着很少見的丁字褲,所以後面那些許的布料都陷在了臀瓣之間,給劉旭一種就好像沒有穿内褲的錯覺。

  至于劉旭爲什麽會知道她穿的是丁字褲,主要是因爲那壓着她腰部的内褲基本上就是一根絲帶。要是普通的内褲,應該是一塊布料才對。

  盡管看不到雷小秋的臉,單單就這火辣的身材,劉旭就知道雷小秋應該是一個早就嫁人的少婦。

  要不然,雷小秋不可能會穿如此火辣的内衣。

  劉旭臆想間,發出一絲呻吟的雷小秋翻身仰躺着。

  一看到雷小秋胸前那兩座肉山,劉旭吓了一跳。

  我勒個去!

  這兩顆巨乳絕對是G杯啊!

  看着那兩座随着雷小秋呼吸起伏不定着的肉山,劉旭都看呆了,這簡直就是乳神級别啊!

  說真的,看到李燕茹的胸的時候,劉旭已經覺得很大了,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比李燕茹胸還大的胸。盡管雷小秋戴着奶罩,可憑劉旭那鑒定了不少奶的眼力,他認定雷小秋的胸是 G杯!

  而且呢,雷小秋這奶罩屬于半罩杯類型,這就使得兩顆巨乳有很大一部分會露出來。

  看着那非常罕見的胸器,劉旭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雷小秋這胸簡直就是巨無霸級别!

  而且呢,她的腰肢非常的細,雙腿還非常修長,加上她真的是穿丁字褲,所以站在門旁的劉旭都看呆了。那丁字褲的布料隻有半個巴掌那麽大,加上緊緊貼着陰部,所以劉旭都能看到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中間那條凹陷下去的肉縫!

  除此之外,雷小秋長得也非常漂亮。

  應該說,雷小秋的臉蛋不是很漂亮,但她的嘴唇非常性感,加上五官别緻,所以是屬于耐看型美女。至于耐不耐幹,這就得劉旭實踐之後才清楚了。

  要是讓雷小秋趴着,那她的兩顆巨乳絕對會晃動得非常厲害!

  想着,都忘記此行目的的劉旭咕噜吞下了口水。

  劉旭吞咽口水的聲音不大,不過在這安靜的房屋裏,還是被閉着眼的雷小秋給聽到了。

  睜開有些酸疼的雙眼,雷小秋盯着劉旭。

  很顯然,雷小秋不認識這個表情有些呆滞的男人。而且,她确定這個男人是因爲看到了她這性感火辣的身體才會露出那種神情。就被欣賞的角度而言,雷小秋喜歡看到這種表情,但她不喜歡劉旭那充滿肉欲的眼神,所以什麽話也沒說的她就拉起一旁的被子遮住嬌軀,隻剩脖子跟腦袋露在外面。

  見雷小秋已經醒了,劉旭忙道:「我是大洪村的,請問你是不是雷小秋雷小姐?」

  打了個呵欠,又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雷小秋道:「就是我,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是想問你采礦權的事。」

  聽到「采礦權」三個字,雷小秋嬌軀哆嗦了下,随後有些戒備的她立馬坐了起來并用被子緊緊裹着嬌軀。因爲喝多了的緣故,頭暈的雷小秋順勢靠在了牆上。

  自從她爸爸死後,就沒有人問過采礦權的事,所以雷小秋就想着是不是自己喝多産生了幻覺。在揉了揉眼睛後,雷小秋望着門口,見門口沒有人,雷小秋這才知道自己确實産生了幻覺。

  都過了十年,怎麽可能還會有人來問采礦權呢?

  啞然一笑,心情非常不好的雷小秋倒在了床上。

  半分鍾後,端着溫開水的劉旭走進房間,并道:「你喝多了,喝點水是有好處的。」

  「幻覺,你是幻覺。」雷小秋連眼睛都沒有睜。

  走到床邊,劉旭道:「你喝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幻覺了。」

  「你就是幻覺。」嘟喃着,眼睛依舊沒有睜開的雷小秋順手摸向劉旭。

  要是她的手會穿透劉旭,那麽劉旭就是她産生的幻覺。要是手不能穿透,那麽劉旭就是真實的存在了。

  雷小秋心裏是這麽想的,可她那伸出的手卻碰到了劉旭的褲裆。

  被雷小秋如此禮貌地碰到,劉旭吓了一跳。要不是他握緊了水杯,指不定水杯都已經掉到了地上。

  雷小秋并不知道自己碰到的是劉旭的褲裆,她就是覺得碰到的東西有些軟。

  雖然有觸覺,可因爲有些軟,所以她還是覺得這可能是幻覺。那麽,要确定是不是幻覺最好的辦法就是繼續摸,所以雷小秋的手就繼續往前壓,并用五根手指去摸。

  摸到一根棍狀物後,有些納悶的雷小秋還捏了捏。

  雖然隔着褲裆,可第一次見面就受到這種待遇,劉旭還是很興奮的,所以他直視着雷小秋那兩顆微微晃動着的巨乳。

  雷小秋是結過婚的女人,所以多摸了幾下後,她就意識到自己正在摸陌生男人那根!

  雷小秋很喜歡穿性感到極緻的内衣,可這并不表示她就是個随便的女人。

  所以呢,爲了緩解尴尬,她突然用力拍了下那根。

  拍的同時,雷小秋還想罵劉旭是色狼,竟然闖入她的閨房。可她剛睜開眼,還沒有來得及罵出聲,被拍得有些疼的劉旭整個身體就往下彎,更是沒辦法握住水杯,所以溫水潑在了雷小秋臉上和胸前。

  雖然是溫水,可因爲太突然,被吓了一跳的雷小秋随手将灑在臉上跟胸前的溫水往下抹。

  不抹不要緊,一抹就出事,她的奶罩竟然直接被她推了下去,所以兩顆波濤洶湧的肉球彈了出來,還耀武揚威般的晃動着!

              第四話:巨乳美女

  看到眼前這一幕,劉旭直接震驚了。他也知道雷小秋不是故意展現美态,可看着那不安地晃動着的胸器,又見那被弄得非常濕的乳頭頗爲粉紅,還白得刺眼,他更震驚。

  可劉旭還沒來得及多欣賞,發出驚叫的雷小秋已經躲到了被子下。

  沒錯,她是完全躲到了被子下,甚至連腦袋都沒有露出來。

  在黑乎乎的被子下拉起奶罩後,伸出腦袋的雷小秋問道:「你幹嘛跑到我家裏來?」

  「我要跟你談采礦權的事。」

  「有什麽好談的?」有些生氣的雷小秋已經皺起眉頭,「就算你要跟我談,那也不是這時候。」

  「那我到客廳等你。」

  「我不想跟你談!」

  「給個理由。」

  「那你給我個理由,爲什麽你想跟我談。」

  劉旭沒有采礦隊,更沒有采礦的設備。加上雷小秋那合約是跟國家機構簽訂,沒辦法進行私下買賣,所以最有利于劉旭的方式就是合夥,而不是獨吞。

  想到此,劉旭直截了當道:「我在礦洞裏發現了金礦石。」

  「發現了什麽?」

  「金礦石。」

  「這一定是幻覺!」說罷,一把掀開被子的雷小秋跪在了床邊,并道,「你打我一巴掌。」

  如此美人,劉旭怎麽舍得打,所以他輕輕摸了下雷小秋的臉。或許是因爲剛剛沾過水的緣故,雷小秋的臉非常滑嫩,就跟嬰兒似的。

  「别摸我,直接打我。」

  「我舍不得。」

  「我叫你打你就打,這種機會可不多的。」

  看着雷小秋那兩顆實在是太過于碩大的巨乳,又見閉着眼的雷小秋顯得更加的漂亮性感,那細長的眉毛還微微動着,劉旭真的不舍得打。說真的,雷小秋此時的姿勢讓劉旭想入非非。雖說她是跪在床上,可要是劉旭也站在床上的話,雷小秋豈不是就可以給他口交了?

  「打我。」

  「你難道有求虐傾向?」

  「我就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睜開雙眼,雷小秋道,「反正你得找個辦法讓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

  「這簡單。」說罷,劉旭俯下身吻住雷小秋唇瓣,并将舌頭伸進雷小秋嘴裏攪拌着。

  「唔……唔……」劉旭還想順勢推倒雷小秋,哪知道他的手才剛碰到雷小秋的巨乳,雷小秋就使勁将他推開。

  看着面紅耳赤的雷小秋,劉旭笑着問道:「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了吧?」

  「你這人咋這麽沒禮貌?」用手臂擦了擦嘴巴,雷小秋氣呼呼道,「你打我不行嗎?幹嘛要吻我?」

  「女人是拿來疼的,怎麽能打?」

  劉旭這麽一說,雷小秋倒是氣消了不少。盡管不再像之前那麽的生氣,但莫名其妙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強吻,雷小秋還是有些不爽。最重要的是,劉旭剛剛是跟她舌吻,這種接吻方式她都沒有跟丈夫試過,而且剛剛跟劉旭舌吻的時候,她似乎有點感覺,身子熱熱的。

  不隻是剛剛,現在雷小秋的身子還有點熱。

  看着劉旭,表情變得嚴肅的雷小秋反問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那鳥不拉屎的礦洞裏有金礦石?」

  什麽話也沒說的劉旭從口袋掏出金礦石并遞給雷小秋。

  接過金礦石後,近視眼有些嚴重的雷小秋道:「幫我拿一下眼鏡,在窗戶前面的桌子上。然後呢,幫我把窗簾拉開,光線怪暗的。哦,我沒有穿衣服,窗簾不能拉開,你幫我開燈就好。」

  将黑框眼鏡遞給雷小秋後,劉旭拉了下門邊的拉線。

  擔心有人看到雷小秋如此誘人的一面,劉旭順手将門關上。

  雷小秋之前被潑了一身的水,現在她的奶罩跟丁字褲都非常濕。奶罩很薄,所以濕了之後,劉旭看到了兩個很是明顯的凸點。至于丁字褲呢,被水弄濕後,它完全貼在了非常飽滿的肉丘上,還顯得有些透明。所以,劉旭就看到了兩片貼在一塊的陰唇的模糊輪廓。

  除此之外,劉旭還看到了些許陰毛從丁字褲稍上方露出。

  雷小秋正仔細觀察着金礦石,她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春光外洩。

  看了片刻,頭也不擡的雷小秋道:「桌子左邊的抽屜裏有個放大鏡,你幫我拿一下。」

  拿到放大鏡并遞給雷小秋後,劉旭站在一旁審視着雷小秋的美。

  戴上眼鏡後,雷小秋會顯得更加成熟,加上她的下巴有點兒尖,嘴唇還有點兒厚,所以看起來特别的風韻成熟。雷小秋的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加上她住在農村,那麽她已經結婚的概率幾乎是百分百。

  而且,隻有結了婚的女人才會穿極爲火辣的丁字褲。

  爲了确定雷小秋有沒有結婚,劉旭觀察這房間。

  看到挂在角落衣架上的幾件衣服,劉旭知道雷小秋确實結婚。

  結了婚的女人特别有味道,加上劉旭今後應該會經常跟雷小秋單獨相處,所以劉旭多了些期待。

  拿着放大鏡觀察了番,雷小秋嘴巴張得非常大,并叫道:「天呐!這塊金礦石的含金量非常高!而且雜質也比較少!那個誰,這真的是在大洪村那個礦洞發現的?」

  「我叫劉旭,然後這确實是那裏面的。」

  「簡直是不可思議!」叫出聲,太過于開心的雷小秋站起來,并像花季少女般在床上蹦來跳去的。

  雷小秋的兩顆巨乳是罕見的 G杯,所以當她蹦跳的時候,她那兩顆巨乳就上下劇烈抖動着,發出的陣陣乳浪讓劉旭都看呆了,劉旭甚至覺得下一秒巨乳就會掙脫束縛,就像之前那樣露出來。

  爲了讓自己不要像個神經病般激動,笑得有些誇張的雷小秋不斷深呼吸,甚至還用兩隻手去推牆壁。

  稍微平靜下來後,雷小秋道:「既然是你發現的,那你直接開采不就可以了,幹嘛要特意跑來找我呢?」

  「那個礦洞本來就是你跟你爸爸負責開采的,我當然要跟你說一聲。」停頓了下,劉旭道,「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采礦權是不是還在你手裏。要是在的話,你差不多就可以準備繼續去開采了。」

  「不去。」

  聽到雷小秋這非常果斷的拒絕,劉旭吓了一跳。

  剛剛看到雷小秋觀察金礦石那模樣,劉旭認定雷小秋一定非常興奮,興奮得都會想立馬去開采礦石。可讓劉旭驚訝的是,雷小秋竟然會拒絕,這跟她之前的反應完全不符合。

  開采金礦石非常賺錢,而且現在是确定那礦洞裏有金礦石。要是雷小秋肯去開采的話,她絕對能成爲富婆,哪裏需要住在這種牆壁都有裂痕的老房子裏?

  「賺錢的機會,你就這麽放棄了?」

  「不去就是不去。」說着,雷小秋将金礦石扔到了地上,随後摘下眼鏡跟放大鏡一塊放在了床邊,接着就縮進了被窩。

  見狀,很是詫異的劉旭問道:「是不是有陰霾?」

  「知道了還問。」

  「能不能告訴我?」

  「沒什麽好說的。」

  「既然那礦洞是你跟你爸爸承包的,那我相信他也希望你能繼續挖掘。就算不爲了賺錢,你也應該爲他想一想。」

  劉旭話音剛落,雷小秋猛地掀開被子,并叫道:「就因爲那該死的礦洞!我爸爸被人謀殺了!」

  見雷小秋眼角竟然有淚光,皺起眉頭的劉旭問道:「沒有抓到兇手?」

  「是被惡魔謀殺的,你說去哪裏找兇手?」握緊粉拳,嬌軀不停地哆嗦着的雷小秋哭道,「每每想起我爸爸的死,我就很難過,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因爲他的死,我下令停止挖掘,并驅散了采礦隊。之後,我就跟我男朋友結婚并安心的當個村婦。現在我覺得我的生活很好,我不想再去打擾那隻住在礦洞裏的惡魔,所以請你離開。」

  「如果你過得好,你就不會買醉了。」看着房間角落那些酒瓶,劉旭微微歎氣道,「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惡魔,所以你爸爸的死絕對是人爲的。要是我沒有猜錯,兇手應該就是想阻止你們挖掘。如果你想替你爸爸報仇,那麽繼續挖掘才是上上之策。要不然,他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真的是惡魔。」依舊将粉拳握得非常緊的雷小秋道,「那時候我們在大洪村租了好幾間連在一塊的房子,我爸爸的房間就在我的隔壁。我記得他死之前的那晚還特意找我聊天,說明天要給我個驚喜,可是第二天早上我們去敲門的時候,我爸都沒有應聲。擔心他出事,我就撞開了緊鎖着的房門,結果就看到……看到……」

  說到這裏,雷小秋已經說不下去了,嬌軀更是哆嗦得厲害。

  看到這一幕,劉旭單腳跪在床上,并輕輕摟住雷小秋,還摸着雷小秋那如絲般光滑的背部。

  盡管被還很陌生的劉旭抱着,雷小秋卻沒有推開。

  說真的,自從她爸爸死後,她非常的害怕和寂寞,就是很缺乏安全感。就算跟男朋友結婚,雷小秋還是沒有找到安全感,她反而更加的害怕。

  想着爸爸的死,很是害怕的雷小秋抱着劉旭,并将整張臉埋在劉旭胸前哭了起來。

  哭了足足十分鍾,雷小秋才輕聲道:「我看到我爸爸被釘在十字架上,那個十字架就是用兩塊木頭釘在一塊的,應該是惡魔特意準備的。然後呢,我爸爸的身體被割得體無完膚,心髒甚至都不見了。你都不知道那時候的場面有多可怕,整個房間都是我爸爸的鮮血,而且牆壁上還寫着『贖罪』兩個字。」

  深吸一口氣,身子沒有像之前那麽哆嗦的雷小秋繼續道:「我那時候也不信有惡魔,所以我就直接報警。結果警察的結論讓我很害怕,他們說門是從裏面反鎖的,而且房間裏隻找到了我爸爸的指紋,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我爸爸自己把門鎖着,然後再傷害自己的身體,再在牆上寫字,最後再把自己綁在十字架上。那時候我就問我爸爸的心髒怎麽會不見了,警察卻說不出話來。」

  「然後你就以爲是惡魔幹的?」

  「門是從裏面反鎖,房間裏就隻有我爸爸的指紋,你說不是惡魔幹的還會是誰幹的?」停頓了下,雷小秋繼續道,「後來我們是想繼續采礦的,可我們在礦洞最深處的岩壁上發現了一個六芒星的符号,這個符号在我爸爸房間裏也出現,是用血畫出來的。在西方傳說中,六芒星是黑暗邪惡的象征,還可以用于召喚惡魔。在電影和小說裏,召喚惡魔不是需要祭品嗎?所以我就覺得我爸爸成了召喚惡魔的祭品,我更覺得那礦洞其實就是惡魔的居住地。所以呢,我們就停止挖掘,我還解散了采礦隊。」

  聽完雷小秋說的,劉旭眉頭皺得非常緊。

  劉旭是唯物主義者,可雷小秋說的頭頭是道,更是讓劉旭有身臨其境的錯覺,所以劉旭都擔心真的有惡魔。

  就算有惡魔!劉旭也要把它揪出來!

  既然當時警察有查案,那麽劉旭隻要去找表姐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想到此,劉旭問道:「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肯去開采?」

  「是。」

  「那我負責開采,你就挂個名頭,行不行?」

  「不行。」看着年紀輕輕的劉旭,雷小秋道,「我不想害死你,更不希望你成爲惡魔的祭品。」

  「我不信那些。」

  「我當初也不信,但我後面就信了。」

  「對了,你到底還有沒有開采權?」

  「十年。」

  「那豈不是到期了?」

  想了下,雷小秋道:「半個月後到期吧,除非我去縣城的國土資源管理部跑一趟,再續個五年或十年。」

  「要是我能抓到惡魔,你願不願意繼續開采?」

  「如果你真的能抓到,我當然願意了。」停頓了下,雷小秋道,「不過我勸你還是别亂來,否則你很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我的事。對了,你喝酒是因爲你還沒辦法忘記你爸爸的死?」

  「不是。」

  「那是爲什麽?」

  「是因爲。」皺起柳葉眉,欲言又止的雷小秋道,「這是我跟我老公的事,不關你的事,反正你去抓惡魔吧,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作爲身邊不缺乏女人的劉旭,看到雷小秋這反應,又聽到雷小秋說的這些話,他隐約知道了些什麽。雷小秋結婚多年,卻會爲了丈夫而喝酒,而且從角落那些酒瓶來看,她屬于經常爲了丈夫喝酒的女人。

  也就是說,雷小秋跟她丈夫之間應該有那種都很難解開的矛盾。

  這是不是意味着,隻要劉旭知道了矛盾是什麽,他就能攻下這個罩杯竟然達到了 G的美人兒!

  想到此,面帶微笑的劉旭道:「好,我不問,不過要是我抓到了惡魔,你得告訴我原因。」

  「幹嘛要告訴你?」

  看了眼那些酒瓶,劉旭道:「我喜歡看到美女喝得微醉的樣子,那會讓她們顯得更加的漂亮,但我不喜歡美女醉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我并不是說那樣會讓她們變醜,是因爲那樣會傷害到她們的身體。我是婦科醫生,所以我很在意女人的身體健康。」

  「婦科醫生?」雷小秋忍不住笑出聲,「你一個男人咋幹起了婦科醫生,難不成你以爲有女人願意張開雙腿讓你檢查身體?」

  「有。」

  「那就是她們腦子有毛病。」很不屑地瞟了眼劉旭,雷小秋道,「我要起來洗澡,你可以走了。」

  「要是可以的話,在我抓到惡魔之前就盡量别喝酒,我希望你以最好的狀态複工。」

  「再看吧。」

  「答應我。」

  看着劉旭那變得有些嚴肅的神情,雷小秋笑道:「你以爲你是誰啊?還叫我答應你,你是不是瓊瑤苦逼劇看多了?」

  「我知道你會做到的。」突然露出笑容,劉旭轉身就走。

  劉旭離開後,雷小秋還覺得很莫名其妙。說真的,她是個有點叛逆的女人,所以劉旭叫她不要喝酒,她還真想立馬就往嘴裏灌酒。可她又有點期待,所以她就決定從今天開始都不喝酒,或者說是喝非常非常的少。

  至于雷小秋期待的,其實有兩個方面,一個是劉旭揪出殘忍地殺害她爸爸的兇手,第二就是繼續完成爸爸沒有完成的事。

  盡管雷小秋覺得劉旭不可能抓到惡魔,可她還是願意相信劉旭一次。

  走到鏡子前,雷小秋的臉頓時紅了。

  要是劉旭還在場,雷小秋絕對一酒瓶砸過去!

  因爲之前身體被弄濕,雷小秋奶罩上就有非常明顯的兩個凸點。這還不算什麽,重點是她下面那條性感的丁字褲竟然都變得半透明,隐約可見兩片陰唇貼在一塊,而且連中間那凹陷下去的肉縫都看得非常清楚。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幾乎被劉旭看光,雷小秋氣得握緊了拳頭。

  片刻,長長歎了口氣的雷小秋拴上大門并走進廚房。

  倒了杯溫開水灌進肚子後,雷小秋洗了把臉。

  洗過臉,覺得清醒了不少的雷小秋脫下奶罩跟丁字褲。舀了一桶的溫水放在廚房邊緣的水溝前,背對着水溝的雷小秋舀起一瓢的水從頭頂往下淋。那溫熱的水順着她的發絲跟臉往下流,一些還調皮地滑過 G杯奶後濺向前方。

  雷小秋洗澡之際,劉旭已經離開了楓林村。

  停在三岔路口,劉旭有些遲疑。

  一條路通往鎮上,一條路返回大洪村,另一條路則通往楓林村。劉旭是想去縣城找表姐,向她詢問案件的細節。但劉旭又想回大洪村,跟張娥來個了斷。

  對于張娥這個冷血殺手,劉旭還真的有點怕,他根本就沒有必勝的把握。正因爲如此,他才想先去找表姐,這樣就算被張娥殺死,劉旭也能多做一件好事。

  想了片刻,劉旭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表姐。

  剛嘟一聲,電話就被表姐掐掉。

  料想到表姐可能在開會或者辦案,劉旭決定先去找張娥。反正呢,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還不如早點去面對。

  做好打算,劉旭駛向大洪村。

  将摩托車停在李燕茹家門前,想起跟李燕茹的約定,劉旭下意識地看了下手表。現在是早上十點,劉旭得在十一點半趕到校門口接成了小學老師的李燕茹。

  皺了下眉頭,劉旭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劉旭是陳甜悠女朋友,但他其實更像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因爲他每個房間的鑰匙都有。要是劉旭想要強上李燕茹,他隻要半夜溜進李燕茹房間,再用乙醚将李燕茹迷暈就可以了。

  要是李燕茹極度的讨厭他,這辦法倒是行。可劉旭總覺得李燕茹對他也有點意思,所以還是先這樣處着,指不定以後就能推倒,然後就能享受母女大餐了。

  不過,在可能享受母女大餐之前,劉旭還得先跟張娥決鬥。

  劉旭自認爲自己頭腦聰明,耍手段的話,他絕對能搞定張娥。可要是真槍實彈的來,劉旭還真沒辦法搞定張娥。那麽,他跟張娥決鬥豈不是自找死路?

  隻是,一直将張娥關着,那劉旭最終還是得去坐牢或槍斃。

  比起坐牢或槍斃,劉旭甯願被張娥殺死。

  走上二樓并打開門,劉旭看到面帶甜美微笑的張娥正坐在床上。如果這是跟張娥初次見面,劉旭還真會以爲張娥是個毫無攻擊力的甜美少女。

  見劉旭真的來了,張娥笑眯眯地問道:「準備受死了?」

  「準備接受你的跪拜。」說罷,走到張娥面前的劉旭就幫張娥解開束縛。

  獲得自由後,搓了搓手腕的張娥跳下床,并活動着四肢,還扭着一手可握的腰肢。

  活動了下,确定身體機能都沒有問題,面向劉旭的張娥問道:「我的劍呢?」

  「在樓下。」說罷,劉旭轉身就走。

  跟在劉旭後面,張娥道:「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已經來不及了。」頭也不回的劉旭道,「以你的身手跟自信,你認爲自己就算赤手空拳也能搞定我,所以我現在說不跟你決鬥,還要把你關起來的話,你一定會動手。張娥,我說的沒錯吧?」

  「我發覺你比一般人都聰明。」淺淺笑着,跟劉旭保持着兩米距離的張娥繼續道,「可惜場合不對,要不然我或許能讓你當我的男朋友。」

  「其實我搞不懂,爲什麽你被日本文化熏陶之後,怎麽還會是處女。」

  「什麽意思?」

  走到二樓并往客廳走去的劉旭道:「在我印象裏,那邊的女人都很随便。或許我這種說法有些不對,應該說那邊當女優的女人非常多,聽說在新宿十個女人中就有八個是或者做過女優。所以呢,我總覺得你應該比較随便才對,可是……」

  劉旭還沒說完,張娥搶話道:「可是你幹我的時候我還是個處女?所以你就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覺得我這人有毛病,在日本待了五年還是個處女?」

  「我不是這意思。」

  「你就是這意思。」

  「行,我就是這意思,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原因?」

  「因爲我是去研習武士道精神,不是去留學,更不是去那邊工作。而且,在那五年裏,我接受的訓練比特種部隊接受的還可怕,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談男朋友。然後呢,大師們教的都是如何用冷兵器對抗熱兵器。」

  「拿刀劍去跟拿槍的拼,你這不是犯傻嗎?」

  「遲早有一天你會發覺我沒有犯傻。」翹起嘴角,看着走進房間的劉旭,張娥繼續道,「不過,想必沒有這機會了。因爲呢,待會兒我會親手将你埋葬!」

  「然後再去報警?」

  「我不是傻子。」

  拿起藏在許靜睡覺那房間的床底下的劍并走向張娥,劉旭反問道:「那爲什麽在日本那次,你要報警?」

  「這次我打算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要是我報警,警察鑒定傷口就會發覺是曾經在日本待過的我幹的。」伸手接過那把非常軟的劍并纏在腰際後,張娥就問道,「去哪兒決鬥?」

  「找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吧。」拿起靠在牆壁上的鐵棍後,跟張娥擦身而過的劉旭往外走去。

  在劉旭跟張娥擦身而過的時候,張娥其實很想拔劍。可作爲女武士,已經跟劉旭有約定的張娥還是決定在決鬥中淩虐劉旭,所以移開壓在軟劍上的玉手後,張娥就跟在了劉旭後面。

  待張娥走出,劉旭就将門鎖上。

  這附近有一個地方很适合決鬥,那就是劉旭跟陳寡婦初次做愛的橘子林。在橘子林中,有些地方非常的空曠,很适合打來打去的。再加上劉旭不想讓村民看到他跟張娥打鬥,所以劉旭就讓張娥跟上他。

  走了十多分鍾,從陳寡婦家門前的小路走過的時候,劉旭還特意看了眼陳寡婦家那敞開着的大門。劉旭知道蘇素素應該在上網,但他不知道陳寡婦在幹什麽。

  怕她們母女倆擔心,劉旭就沒有去陳寡婦家。

  爬上橘子林,轉過身的劉旭還想将站在坡下的張娥拽上來,沒想到退後幾步的張娥一個猛沖,她整個人就躍起了近一米五,随後穩穩地踩在了橘子林邊緣。

  見狀,劉旭吓了一跳。

  顯然,張娥在日本那五年沒有白呆。

  走了一會兒,看到前方有一片被橘子樹圍繞着的空地,劉旭倒是有些膽怯了。

  膽怯歸膽怯,劉旭跟張娥遲早還是得有個了斷。

  走到空地另一側,劉旭轉過了身。

  看着已經拔出劍且運用靈活的手臂讓劍如蛇般微微波動着的張娥,劉旭盯着自己手裏那根有些生鏽的鐵棍。跟劍比起來,鐵棍的殺傷力明顯會差很多,但卻适合力氣頗大的劉旭。

  而且呢,刀之類的,劉旭隻能找到菜刀。菜刀太短,劉旭要是拿着菜刀跟張娥決鬥,沒準他還沒有碰到張娥,他就已經被張娥一劍刺死了。

  「準備好了沒有?」舔了舔嘴唇,且眼神已經變得極爲冷漠的張娥問道。

  「要不要我先做一套廣播體操?」

  「你試一下。」

  見張娥面有愠色,知道激怒張娥不是好辦法的劉旭深吸一口氣,并随意舞了舞鐵棍。劉旭真的是随意舞動的,因爲他根本就沒有練過。他雖然沒有練過,不過架他還是打過很多次,所以他知道該如何對付張娥。

  首先是得先了解張娥的攻擊路數,接着找出破綻并予以回擊。

  聽起來很簡單,但前提是劉旭能避開張娥的攻擊,接近并攻擊張娥。

  「怎麽樣才算勝利?」劉旭問道。

  「沒有點到爲止的說法。」舔了舔嘴唇,笑得有幾分陰狠的張娥道,「反正我會用這把劍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

  「如果我能打掉你手裏的劍,并讓你沒辦法再反抗,那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我叫你做什麽,你都不能反抗。」

  「成交!」

  「那……開始吧!」

  劉旭話音剛落,明顯覺得自己會赢的張娥沖向了劉旭。

  看着疾步而來的張娥,劉旭略微往後退。劉旭還想好好考慮考慮張娥的攻擊路數,可張娥奔跑速度非常快,簡直快得有些離譜,所以他就不敢胡思亂想,他現在隻想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離劉旭還有五米遠,一個高跳的張娥高舉着劍砍向劉旭。

  見狀,劉旭本能地橫起鐵棍去接,但他卻沒有注意到張娥是讓劍平着,而不是豎着。

  所以,當劍擊中鐵棍後,過于柔軟的劍猛地往下彎!

  與此同時,張娥迅速轉動劍柄,并趁劍往上彈之際刺向劉旭咽喉!

  一就是說,因爲劍過于柔軟,橫着的鐵棍并沒有辦法彈開劍,反而成了劍蓄力的平台!

  驚愕之際,用一隻手握緊鐵棍的劉旭就馬往上舞動并後退,這才避開了劍鋒。

  要不是劉旭往上舞動鐵棍,讓劍提早彎曲,指不定劉旭的下巴已經被切開了。

  張娥落到地面之際,劉旭已經退到了七八米外。

  單手壓在地上後,單膝下跪的張娥用極爲冷漠的眼神盯着劉旭,随後嘴角突然翹起的她再次奔向劉旭。

  這次,張娥沒有選擇跳躍攻擊,而是直接橫着劍斬向劉旭腰部。

  劉旭沒有練過,所以他依舊是選擇防守,也就是用鐵棍擋住劍的去路。

  因爲劍柔軟得就跟一條蛇一樣,所以劍竟然在鐵棍上纏繞了數圈,并随着張娥猛地一扯而讓鐵棍開始旋轉。一旋轉,劉旭就沒辦法抓住,所以鐵棍就脫離了他的手并被張娥甩向了後方。

  劉旭完全不是張娥的對手!

  就在張娥整個手臂都往後揮且沒有收回來之際,沒有一絲猶豫,甚至早就認定張娥會用這招奪走他武器的劉旭就突然撲向張娥,并一手抓住張娥那握着劍的手。

  張娥的力氣當然沒有劉旭大,所以沒辦法掙脫的張娥一腳踢向劉旭胯間。

  猛地收腿,劉旭夾住了張娥的右腿,并抓住張娥那一拳打向他面頰的手。

  如此一來,張娥兩隻手跟一隻腳都在劉旭的控制之中。

  盯着咬牙切齒的張娥,嘴角突然翹起來的劉旭一腦袋敲向張娥的腦袋。

  對對碰之後,張娥被敲得都有些暈乎,甚至都在翻白眼。

  見狀,劉旭突然攔腰抱起張娥。

  就在張娥打算倒轉劍鋒刺向劉旭之際,劉旭已經猛地将非常輕的張娥抛了出去。

  重重落到地上後,裙擺都飄了起來的張娥疼得直咧嘴。

  在王豔家的那個晚上,張娥的裙子被劉旭撕爛,褲襪跟内褲還被劉旭用剪刀剪破,所以這會兒張娥穿着的是李燕茹的裙子。劉旭之前明明有交代過李燕茹要給張娥一套衣服的,可讓劉旭驚訝的是,張娥下面竟然什麽也沒有穿!

  所以當張娥的裙擺飄起來,看到張娥兩腿之間的粉色鮑魚時,劉旭着實吓了一跳,他更是被這美麗風景給吸引住。

  當然,爲了制服張娥,看了兩秒的劉旭跑去撿鐵棍。

  劉旭撿起鐵棍之際,氣得不行的張娥已經站了起來。

  剛剛的交鋒明顯是張娥處于下風,所以變得有些戒備的她沒有直接沖過去,而是緊緊盯着同樣盯着她的劉旭,并想着有什麽招式能傷到劉旭。

  至于劉旭呢,他是想着該如何保護自己。

  片刻,張娥再次沖向劉旭。

  這次,張娥直接曲腿蹲地斬向劉旭的雙腿。讓劉旭輕易避開後,有些驚訝的張娥猛地往前跨了一步,并一劍刺向劉旭腹部。張娥原以爲自己這招能得手,沒料到劉旭竟然在腹部即将被刺中之際用鐵棍敲開了劍。

  接下來的十多分鍾裏,張娥用各種招式攻擊着劉旭。

  劉旭雖然沒有被傷到,但好幾次都是極爲驚險地避開攻擊。

  在張娥看來,她現在并沒有打算傷到或者殺死劉旭,她就想将劉旭的力氣耗光。力氣一旦耗得差不多,劉旭的反應就會變慢,這樣勝利的就絕對是張娥。

  這是張娥心裏的想法,但劉旭心裏也有想法。

  當初在鐵頭村,劉旭跟村霸手下對決的時候,他用的辦法就是先觀察後攻擊,這次自然也是如此。就算張娥在日本待了五年,張娥也不可能做到攻守兼備,所以不斷避開攻擊的劉旭正在觀察。

  通過觀察,劉旭發覺張娥擅長攻擊不擅長防禦。

  而且,張娥的脾氣有些急躁,每一招都下了十足的勁,并不懂的有所保留。

  再次避開張娥的攻擊,并摸清張娥絕大多數的攻擊套路後,喘着粗氣的劉旭就知道差不多該反擊了。

  盡管确定要反擊,劉旭卻沒有沖向張娥,他要讓張娥誤以爲他現在非常的害怕,害怕得都想逃跑,所以他除了眼神故意變得有些彷徨外,他還用手背擦了擦汗,并慢慢往後退。

  見劉旭氣息急了不少,知道劉旭反應絕對變慢的張娥就如同一隻輕盈的蜻蜓般沖了過去。

  這次,張娥決定讓劉旭出血!

  每次攻擊前,張娥都會做出一些姿勢,這些姿勢能讓劉旭估計到張娥的攻擊招式。

  見張娥手腕往右側轉動,知道張娥打算讓劍從右側斬向左側的劉旭已經知道該用什麽招式擋下了。當然,要是張娥這是聲東擊西,劉旭估計就得大出血。

  逼近劉旭,過于自信的張娥從右側斬向劉旭。

  見狀,早就做好準備的劉旭倒轉鐵棍往左側擋去。劍砍在鐵棍上後,突然彎曲的劍身打向劉旭,可劉旭已經躍向了張娥。

  就在張娥打算收劍攻擊劉旭之際,劉旭已經飛起一腳将張娥踢飛。

  張娥落到地面的同時,如同獵豹般往前飛奔的劉旭踩住了張娥那正想舉起劍的手的手腕。

  就在張娥用另一隻手抓住劉旭那隻腳之際,劉旭已經壓在了張娥身上。憑借着體重,劉旭将張娥壓得都沒辦法動彈,而且這姿勢就跟做愛沒什麽區别。

  制住張娥後,劉旭問道:「服不服?」

  「不服!」

  「行,那你動啊?」

  使勁掙紮了足足五分鍾,根本就沒辦法掙脫的張娥問道:「你以前是不是有練過?」

  「不知道是誰說我沒有練過。」

  「你如果沒有練過,你根本不可能這麽的靈活,更不可能有這麽迅速的判斷能力!」叫出聲,張娥突然張嘴咬住劉旭肩膀。

  劉旭兩隻手正抓着張娥兩隻手,所以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推開張娥。但是疼痛襲來,劉旭本能地反口去咬張娥。就在劉旭快要咬到張娥肩膀之際,記得耳朵是很多女人敏感地帶的劉旭突然伸出舌頭去舔張娥的耳洞。

  這麽一舔,癢得不行的張娥松開嘴巴,并哈哈大笑了好幾聲。

  趁着張娥笑得都沒有力氣之際,劉旭就過那原本被她握得非常緊的劍。

  将劍扔遠後,再次抓住張娥那隻手的劉旭問道:「服不服?」

  這次劉旭沒有耍花招,所以意識到在日本學習劍術多年的自己竟然輸給了劉旭,張娥非常傷心。張娥跟陳東沒什麽感情,所以就算陳東被殺,張娥也沒什麽感覺。可是這一刻,張娥真的非常傷心,所以不想跟劉旭對視的張娥就歪過腦袋,冰涼的眼淚就從眼角滑落。

  練了三年多劍術,可爲什麽她還赢不了這個山野莽夫?

  就這麽被劉旭赢了,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可是,因爲深受武士道精神洗禮,張娥就算不服,她還是會遵守約定。

  隻是,這個約定可能會讓她這輩子都失去自由!

  想了下,張娥道:「我可以向你宣誓,但我隻效忠你一年。一年後,如果你還能再次打敗我,我就繼續效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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