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乡医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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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05-06)第五話:淩辱張娥

  「我在乎的是你家裏的錢!是你老爸開的酒店!要不是想當個有錢人!我他媽的怎麽會跟你在一起!我是個要面子的大男人!你這臭娘們卻整天叫我幹這幹那的!就連老子要做愛!老子還得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問你!你心情一不好!我連碰都沒得碰!跟你做愛還不如去找雞!我給她們幾百塊!她們就什麽姿勢都擺出來!操!」

  聽到陳東這話,劉旭倒是沒什麽反應,但被劉旭劫持着的張娥反應可就大了。

  她先是一臉驚愕,接着是雙眼冒火,再就是直瞪着陳東,更是将粉拳握緊。

  要不是她脖子上還壓着一把菜刀,指不定她已經沖過去了。

  睜大眼睛,張娥罵道:「你個沒良心的!」

  「跟你在一起,我一點做男人的尊嚴都找不着,你說我當個男人還有啥意思?」

  說到這,陳東還擦了擦鼻子,「反正你死了也沒事,你老爸問起,我就說你是被他弄死的。」

  「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有那能耐?」

  「你以爲我沒有那能耐?」停頓了下,張娥道,「我跟他到鄉下就是想讓他弄死他婆娘,然後跟他結婚的。但既然他這麽的看輕我,我也就沒有必要跟他好着了。我現在要拔刀弄死他,但不是要跟你對抗,所以你不要傷害我啊。」

  這女人穿着緊身短裙跟絲襪,劉旭都找不到可以藏刀的地方。

  難不成,她是把刀藏在了陰道裏?

  對于她怎麽藏刀的,劉旭倒是有些興趣,加上他确定有把槍在,陳東跟這娘們也不敢亂來,所以他就讓這娘們把刀拿出來。

  看了眼陳東,微微彎腰的張娥的右手已經伸進了短裙裏,還發出了唔唔呻吟。

  聽到張娥那動聽的呻吟,劉旭有些搞不懂張娥到底把刀藏在了哪裏,應該不可能是藏在那裏面吧?按照劉旭的計算,裏面要藏刀不是不可以,但因爲深度的原因,基本上隻能藏折疊刀或者是彈簧刀。就算深度可以容納得下,但女人那裏面是很脆弱的,她怎麽能把刀放進去?

  難不成,還抱着衛生紙不成?

  「馬上就拔……唔……好癢……」

  隻要是正常男人,聽到張娥這聲音都會胡思亂想,劉旭自然也是如此。所以跟剛剛比起來,他就放松了警惕,但偶爾還是會看一眼陳東。擔心傷到張娥脖子,劉旭的菜刀就直接擱在了張娥後頸,并緊緊盯着張娥那還在裙擺内活動着的右手。

  與此同時,張娥左手已經抓住了腰帶扣在一塊的地方。

  眼神一冷,張娥按了下腰帶上的按鈕。

  呲拉!

  細微聲響過後,原本很普通的腰帶竟然像纏在一塊的蟒蛇般松開!更是閃着刺眼的寒光!

  在劉旭還沒有反應過來,張娥握住變成了劍柄的位置,随後猛地往下蹲并轉過身,接着就用韌性非常強的劍刺向劉旭腹部!

  對于張娥腰帶就是劍這事,劉旭真的是萬萬沒想到,所以當身手極爲敏捷的張娥一劍刺向他時,他也沒辦法完全避讓,所以他隻得用很寬的菜刀擋在自己腹部。

  張娥這把劍劍身非常的軟,所以刺到菜刀後就随着她手臂的擺動滑向一側!

  性命攸關之際,倒向後方的劉旭一腳踢中張娥肩膀,直接将這個可怕的女人給踢飛了。

  劉旭還想像之前那樣用槍指着陳東,怎料他還沒來得及出手,陳東一彈簧刀擲向了他。

  劉旭是沒有被彈簧刀傷到,但彈簧刀竟然準确無誤地刺中了手槍!

  突然産生的力量讓劉旭都沒辦法抓住手槍,所以手槍就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劉旭還想去撿槍,微微彎着腰的張娥卻以極快速度逼向劉旭!

  爲了保命,劉旭隻得迅速退出房間并猛地拉上門。

  撿起手槍并丢給陳東後,眼神變得有些陰森的張娥猛地拉開門。

  走到外頭,見劉旭已經不見了,張娥并沒有失望。因爲按照她的推斷,就算劉旭長有四條腿,劉旭也不可能從大門離開。也就是說,劉旭還是在這屋子的某個地方。

  聽到廚房傳來聲響,張娥迅速走過去。

  張娥走向廚房之際,陳東已經将他媽媽身上的繩子給解開。

  拔掉媽媽嘴裏的内褲時,陳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并跪在地上道:「媽,我對不住你。」

  見媽媽沒有說話,霍地站起來的陳東叫道:「我去弄死那兔崽子!」

  「一定要把他弄死掉,要是他把他弄了我的事說出去,咱們陳家的名聲就沒了。」

  「我知道!」應了聲,握緊手槍的陳東迅速走了出去。

  張娥現在是在廚房,所以陳東走進雜物間。

  陳東原以爲豆芽還在,沒想到地上隻剩下繩子。

  很顯然,在他們兩個走進廚房或者是房間之際,豆芽就已經被劉旭轉移了。

  但事實上,轉移豆芽的人不是劉旭,是王豔。在陳東跟張娥走向廚房檢查的時候,劉旭就讓同樣躲在房間裏的王豔将豆芽抱走。

  在那之前,對于劉旭要插王豔婆婆這事,王豔是極力反對的,可劉旭堅持這麽做。

  在王豔見到臉都被打腫的女兒後,王豔就覺得劉旭這麽做是對的。

  對于那種人渣家族!就應該讓他們活活受罪!

  之後呢,王豔自然是帶着女兒到劉旭家,劉旭則着手對付陳東跟張娥。

  本來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可因爲劉旭一時疏忽,原本赢家的他竟然變成了輸家!

  當然,劉旭輸的最重要原因不是他的一時疏忽,而是張娥這看上去無害的女人比一般女人強得多。說得誇張一點,張娥簡直就像是有練過一樣。因爲身材嬌小,所以反應極爲敏捷,那種非常軟的劍更是會被她耍得像一塊布一樣,一般的冷兵器根本就沒辦法跟她對抗。

  事實上,張娥确實有練過!

  見雜物間裏沒人,陳東就迅速走向廚房。

  見張娥往二樓走去,陳東忙叫道:「二樓沒有燈!不要上去!」

  「我的聽力可比一般人要好,更何況,這種破房子是木闆搭着,隻要他在上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我就能确定他的位置。」說着,對自己無比有信心的張娥就繼續往上走。

  因爲媽媽被劉旭幹,之後陳東還失誤幹了媽媽,陳東就想抓到劉旭并抽筋扒皮,所以在樓梯口停頓片刻後,陳東也往二樓走去。

  隻是,他們絕對沒想到,他們正走向劉旭設下的陷阱裏!

  張娥走上二樓後,站在原地的她沒有再出聲,她正閉上眼聽着四周的動聽。

  因爲正往二樓走的陳東發出了非常大的聲響,這讓正在确定劉旭位置的張娥有些反感。

  張娥看上去是無公害的可愛少女,但事實上她非常的心狠手辣,從她之前說要将王豔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就能看得出。

  對于劉旭這個家夥,陳東現在還心有餘悸。

  在劉旭沒有出現之前,陳東一直以爲劉旭已經被炸死。所以當劉旭突然出現,更是在他來之前把他媽媽綁着還幹了,仿佛步步都被劉旭算準的陳東自然害怕了。

  除了害怕外,陳東現在最想幹的就是将劉旭碎屍萬段!

  走上二樓後,陳東問道:「找着了人沒?」

  張娥做了個噤聲手勢後,陳東沒有再出聲。

  接下來的五分鍾裏,他們兩個靜靜站在二樓傾聽着。

  二樓都是用木闆拼接在一塊的,木闆與木闆之間有些是緊緊貼着,有些還有點兒縫隙。所以當人踩在有點兒彈性的木闆上時,木闆與目标之間摩擦就會發出嘎吱嘎吱聲響。這聲響非常正常,可在這種情況下,就很可能會讓劉旭緻命。

  「我有帶手電筒。」

  「噓!」

  被張娥這麽一噓,陳東倒是有些不爽了。

  之前張娥被劉旭挾持着,陳東就說出了一番仿佛恨透張娥的話。張娥自然以爲那是陳東爲了脫身才想出的計策,但事實上,陳東說的都是肺腑之言。陳東跟張娥好确實是爲了她的家産跟房子,誰讓張娥是獨生女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張娥表面看去非常可愛迷人,甚至有點兒像那種很輕易就會被騙去開房的類型。但事實上呢,張娥簡直就是蛇蠍毒婦,比一般的女人都來得可怕!

  每次看到張娥那腰帶,陳東就很怕,他就怕張娥會突然用劍捅死他。

  而且,他其實還沒有得到張娥,所以他剛剛說什麽做愛都要看張娥的心情完全是瞎掰的。

  就在陳東胡思亂想之際,二樓右側突然傳來了聲響!

  聽到聲音後,陳東立馬打開手電筒并照過去。

  陳東以爲是劉旭,沒想到是一隻野貓。

  被光線一吓,喵的叫出聲的野貓跳開了。

  「其實我想玩得久一點的,但貌似這樣子僵持下去挺無聊的。」

  聽到左側那被割開的小房間裏傳出聲響,張娥跟陳東一塊走過去。

  「陳東,這麽跟你說吧,在你擄走豆芽後,我就決定将你殺死。我本來還想留下你那小女朋友的性命,但我剛剛差點被她殺了,所以我絕對送她一起上路。哦,對了,還有你媽媽。如果她去報案,說我強奸了她,指不定我還會被抓去坐牢。所以呢,我決定将你們三個都殺死。當然了,在殺死你們之前,我會慢慢的折磨你們,直到我爽了爲止。」

  劉旭話音剛落,仗着有槍的陳東已經霍地沖了進去。

  聲音明明是從裏面傳來的,但陳東卻沒有看到人。

  見地上有部手機,陳東就知道劉旭是用這個錄音的!

  聽到樓梯那邊傳來聲響,意識到劉旭借錄音調走了他跟張娥,他就氣得不行,所以一腳将手機踢開的陳東就跟張娥迅速往樓下跑去。

  「呀!」聽到媽媽的慘叫,意識到劉旭要綁架他媽媽當人質,陳東恨不得将劉旭碎屍萬段後拿去制成腌肉!

  「操你全家!如果你敢弄我媽一個汗毛!我就弄死你!」

  「呀!」

  「不好意思。」劉旭笑道,「我剛剛把你媽媽下面的毛拔了一根。要是你再不快點的話,你媽媽下面的毛很可能會被我拔光。其實呢,我覺得女人下面沒有毛是挺好看的,不知道你認同我的觀點不。」

  聽到這話,陳東氣得啊啊亂叫地往外跑。

  一腳踢開虛掩着的房門,見再次被捆起來的媽媽嘴裏又塞着内褲,陳東急忙看了下房間。房間裏隻有他媽媽,劉旭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對于來無影去無蹤的劉旭,陳東真的是打從心底感到害怕,他就搞不懂劉旭怎麽這麽難對付。

  見媽媽眼睛閉着,誤以爲媽媽已經被劉旭弄死的陳東急忙跑了過去。

  猛地拔掉塞在媽媽嘴裏的内褲後,陳東忙叫道:「媽!」

  他媽媽沒有應他,但從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來看,應該是還沒有死。

  就在陳東決定解開他媽媽身上的繩索之際,他突然覺得媽媽的奶子變成了四顆六顆甚至是八顆。就在他打算站起來之際,眼前一黑的他直接暈倒,臉還貼在了媽媽胸上。

  剛走到門口的張娥看到這一幕後,也變得有些害怕的她就吞下了口水。

  張娥還以爲劉旭很好對付,沒想到劉旭竟然能将他們兩個都迷倒!

  陳東之前跟張娥說過劉旭是醫生,所以對于他們兩個被迷倒,張娥覺得很正常,應該是用乙醚之類的。至于乙醚放在哪裏,張娥壓根不關心,反正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走進房間。

  也就是說,那把手槍她也拿不到。

  既然她拿不到,那麽劉旭絕對也拿不到,那她還是有勝算的。

  看了眼像蛇般微微扭動着的劍,張娥猛地回頭,就看到了神态自若的劉旭正從對面那物走出,手裏還拿着一根地瓜幹。

  噘着地瓜幹,笑眯眯的劉旭問道:「要不要?」

  張娥搖了搖頭。

  露出爽朗的笑容,劉旭道:「要是讓你吃上一口,你保證會很喜歡。我跟你說吧,鄉下的地瓜幹跟超市那種包裝的味道完全不同。來來來,給你吃。」

  說着,劉旭将咬了還剩一半的地瓜幹抛給了張娥。

  盯着自由落體的地瓜幹,張娥就随意舞動了幾下手裏的劍。這麽一舞,隻有小指粗細的地瓜幹直接變成了七八截。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笑不出來了。

  張娥的劍技完全在劉旭的估計之上!

  劉旭不知道這娘們是怎麽練的,但他就覺得這娘們的劍技簡直就跟電影裏的差不多。而且呢,在電影裏,劉旭幾乎沒有看過這種薄得都沒辦法豎直的劍。但它有有點不像劍,倒是有點像波浪,或許是因爲她太過于薄的緣故。

  在沒有手槍的前提下,劉旭能不能赢?

  冷冷地盯着劉旭,張娥道:「别以爲你弄暈了陳東,你就能赢了。告訴你,蠢貨,我在日本待了五年,對劍道非常精通,這把劍還是我師父特意給我打造的。要是你不想死,你最好乖乖的給我跪下。」

  「你在日本呆過,那你床上技巧一定也非常的棒吧?」

  「你要不要試一下?」停頓了下,張娥又補充道,「不過在你露出雞巴前,我一劍就會将它切碎。喏,看到了沒?就像地上那地瓜幹一樣的。」

  「你在日本待了那麽久,那你會不會忍術?就比如鳴人使用的色誘之術。」

  對于劉旭的挑釁,張娥完全沒有生氣,而是反問道:「難道你之前沒有體驗到嗎?」

  一想到之前因爲自己的疏忽,差點被張娥捅死,劉旭更加戒備。說真的,張娥之前使用的基本上就是色誘之術,隻不過劉旭隻聽到聲音,連奶子或者是逼都沒有看到。所以呢,他就打算在搞定張娥後好好的在她身上爽上幾下,讓張娥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不過,在那之前,劉旭應該好好想一想怎樣搞定張娥。

  跟陳東比起來,張娥可不是等閑之輩。

  張娥長得很嬌小和清純,加上她還穿着很迷人的短裙絲襪,隻要心理正常的男人看到,基本上都不會以爲她會心狠手辣。就算看到圍在她腰上的劍,估計也隻會認爲是腰帶。

  想到此,劉旭想到了一幕。

  那就是當張娥要殺某個男人時,她就解腰帶。解腰帶的時候呢,男人可能還以爲馬上就可以插張娥,所以就放松了警惕。再之後,這個男人的腦袋就直接被張娥切了下來。

  我勒個去!

  簡直就是做殺手的不二人選啊!

  等等,現在劉旭好像是張娥要獵殺的對象吧?

  回過神後,見張娥握緊了劍,劉旭眼神變得有幾分銳利,随後就緩緩退入了房間。

  一退入房間,劉旭立馬關上門。

  以爲劉旭想躲在裏面,張娥迅速跑了過去,并飛起一腳将門踢開。

  張娥正想跑進去,一股嗆人的氣體卻沖了出來,她還聽到了呲呲聲響。這氣體并不是乙醚,而是殺蚊劑。雖然沒什麽毒,但突然吸入,張娥還是很難受的。

  就在張娥捂着嘴巴往後退之際,劉旭已經走出房間,并猛地擲出了一個橘子。

  張娥能将地瓜幹切成好幾斷,橘子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已經沒有再捂着嘴巴的她就迅速活動着手臂。不過當她切開橘子時,她明顯感覺到了橘子裏面是空的。

  原來,劉旭扔出的不是真的橘子,而是橡膠做的。這種長得像橘子一樣的東西其實是豆芽的玩具,豆芽無聊的時候很喜歡捏來捏去,或者是到處亂扔。

  隻是呢,這個空心的橡膠橘子還被劉旭加工過,那就是他将液态的乙醚注入其中!

  所以當張娥切開橡膠橘子時,乙醚已經由液态變成氣态,更是迅速彌漫開。

  聞到乙醚的氣味,張娥立馬捂住鼻子退向一側。

  盡管張娥已經退開,可她剛剛用劍去切橡膠橘子,所以劍的表面也沾着不少的乙醚。

  但,張娥并沒有意識到這點。

  就算她意識到這點,她也不可能扔掉劍,這是她赢得勝利的關鍵。

  所以當張娥小心翼翼地呼吸着所謂的新鮮空氣時,她其實就是将變得非常稀薄的乙醚一點一點地吸入了鼻腔之中。

  看着依舊站在門前的劉旭,覺得頭有點暈的張娥使勁搖了搖頭。

  靠在門上,劉旭道:「你劍上沾着乙醚,要是你不扔遠一點,你熬不過三分鍾。」

  就算劉旭這麽說了,張娥還是緊緊握着劍。

  僵持了半分鍾後,發覺自己都有些站不住的張娥立馬将劍扔進了陳東昏迷的那房間。

  看到這動作,劉旭拍了拍手道:「雖然你赢的了些時間,但你遲早還是會暈倒的。隻不過因爲量很小,你暈倒的時間會拖很長。在那之前,你會感覺到心慌無力,甚至覺得自己就像剛出生的嬰兒般。」

  「你實在是卑鄙!」兩腿發抖的張娥已經靠在了牆上。

  冷冷地看着張娥,劉旭道:「真正卑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這對狗男女。陳東那畜生爲了錢,他就連自己老婆都想害死,甚至還把親生女兒抓去當人質,你說他是不是人?然後呢,既然你跟着她,那你也不是什麽好女人。說句真心的,我絕對會将你們三個殺掉,而且會不留下一點痕迹。」

  「你絕對會被警察抓的!」張娥還強忍着想要閉上眼的沖動。

  「抓了又怎麽樣?反正他們找不到證據。」說罷,秉着呼吸的劉旭走向張娥。

  此時的張娥已經沒了力氣,她僅剩的力氣都用于支撐着身體,所以就算看到劉旭走過來,她也做不了什麽,隻能用惡狠狠的目光盯着劉旭。

  盡管張娥沒有了劍,可劉旭還是擔心張娥會有暗器之類的。

  所以在走向張娥的過程中,劉旭就在小心翼翼地觀察着。

  在确定張娥沒什麽異樣舉動,走到張娥面前的劉旭猛地攔腰抱起張娥,并将渾身發軟,甚至還在翻白眼的張娥抱進了廚房。

  但就身體而言,張娥很漂亮,胸也挺大的,所以劉旭就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對于這樣的美人,要是在殺掉之前不好好搞幾把,那就太吃虧了。

  所以将張娥扔到地上後,蹲下去的劉旭就直接抓住張娥裙擺并猛地一撕。

  呲拉!

  「不要碰我!」

  看到張娥那條被白色褲襪包裹着的黑色内褲,劉旭就發覺這種黑白配非常的迷人。因爲白色褲襪的遮擋,張娥那條黑色内褲就顯得有些朦胧。而且呢,褲襪跟内褲都勒得很緊,所以劉旭就看到了兩側隆起中間凹陷的神秘地帶。

  冷笑着,劉旭繼續撕扯着張娥的裙子。

  将裙子撕成兩半後,劉旭抓住張娥那黑色罩子猛地一扯。

  「草你媽!」

  伴随着張娥的破罵,劉旭已經将張娥的罩子直接扯了下來,那對應該有 C杯的兩顆奶子更是不安地晃動着,發出陣陣乳浪!

  說實話,這髒話從長着一張清純的臉的張娥嘴裏冒出來,劉旭還真是有些不适應。張娥的清純程度是比不上陳甜悠跟蘇素素,但她要是裝得可愛一點,那也是挺清純的。

  隻是呢,張娥越是罵髒話,劉旭就知道她越氣憤。

  作爲即将好好調教張娥的男人,張娥越氣憤的話,劉旭自然就越興奮。

  所以,看着氣得兩眼瞪得很大的張娥,劉旭就握住一顆奶子使勁捏着。張娥不是劉旭的女人,劉旭沒有必要好好愛護,所以他就運勁捏着那極爲柔軟的奶子。

  張娥的乳頭顔色非常粉紅,簡直粉紅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劉旭斷定張娥應該是用過藥劑。

  劉旭雖然是婦科醫生,可對于美容整形用什麽藥,他也略知一二。

  「要是你讓我活着!我一定會取走你的狗命!」

  「你現在不就活着嗎?那你來取我的狗命啊?」說罷,劉旭的魔手就順着張娥那平坦的小腹往下滑。

  當劉旭的手指觸碰到張娥最柔軟的陰戶時,張娥全身都哆嗦了下。陰戶被碰到,張娥自然是想躲閃,可因爲乙醚的作用,此時的她簡直就像中了軟骨散般,渾身酥軟無力,僅剩的力氣也用于咒罵劉旭。

  沿着那凹陷下去的肉縫來回摸了十多下,聽到張娥發出的不斷呻吟,又見張娥還在死死瞪着,劉旭就更想好好的虐張娥。

  聞了聞自己那帶有些許騷味的手指,劉旭站了起來。

  拿下挂在牆壁上的剪刀,劉旭蹲在了張娥面前。

  晃了晃剪刀,劉旭道:「在我們農村,殺雞殺鴨先是在它們的脖子上劃一刀,然後再從它們拉屎的地方慢慢的往上剪。至于你的話,估計就是從你的逼開始剪了。我跟你說,我可是醫生,我知道該怎麽樣剪才會減輕你的疼痛。對了,忘記跟你說了,我是打算将你們三個都殺死,所以我覺得碎屍煮熟并喂狗是最好的選擇。像頭蓋骨之類的,我就直接埋到深山裏。」

  「你會被抓的!」

  「陳東那蠢貨都敢拿炸彈炸我,你覺得我不敢弄死你們?」冷笑着,劉旭就用剪刀頂住張娥的小穴口,「要是你想活命,你隻要學狗叫,我就會饒你一命。」

  「去死吧你!在日本呆過五年的我根本就不怕死!我還見過切腹自盡的!」

  「切腹?我這剪刀确實可以幫你切腹,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是想好好玩一玩。」

  說着,劉旭另一隻手就拉起張娥的褲襪。

  卡擦!

  聲響過後,褲襪就被剪出了一條細長的口子,這也讓劉旭看到了張娥的黑色内褲。有褲襪遮擋的時候,劉旭還以爲張娥穿的是款式很普通的黑色内褲,沒想到是那種邊緣有蕾絲,而擋住陰戶的布料卻是網紗的類型。

  網紗上有非常多細小的孔,所以就讓劉旭隐約看到了那兩瓣閉得很緊的陰唇。

  正常情況下,劉旭應該還會看到毛,但他沒有看到。

  那麽,張娥不是沒有長毛就是自己有刮。

  張娥在日本待了五年,應該受到日本文化的影響很重,那麽她會刮毛也是正常的。

  爲了确定這點,劉旭将張娥的内褲往上拉。

  内褲一往上拉,布料就陷入了肉縫之間,突然産生的快感就讓張娥渾身都哆嗦着,更是發出了細微呻吟。

  劉旭往上扯的目的是想透過細小的空确定張娥是不是有刮過,不過看到布料陷入了花瓣,讓兩片粉色陰唇都露出來,劉旭就開始随意拉扯着。内褲表面是很光滑的,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陰部。可布料卷在一塊後,外表面的網紗就會顯得有些粗糙,所以當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張娥的陰唇時,張娥就癢得不行。

  因爲嘴巴鼻子沒有被手捂着,所以她那極不甘願的呻吟就在廚房内回蕩着。

  她不僅在呻吟,她的嬌軀還在哆嗦,一陣一陣的。

  當那顆漸漸充了血的陰蒂被布料摩擦到時,她的哆嗦就變得最爲劇烈。

  盡管身體越來越有感覺,可看到劉旭那張很是得意的臉,張娥就氣得不行。

  張娥老爸是開酒店的,家裏非常有錢,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哪裏受過這種氣。就算是在日本學習劍道,張娥也沒有被人這樣欺負過。

  看着張娥那漸漸出現水漬的内褲,劉旭感慨道:「你還真是個淫蕩的女人,被我這種仇人刺激,你竟然還會濕。而且,我隻是拉一拉内褲而已,要是我插的話,你豈不是會一直噴水?很顯然,你是個極度下賤,甚至願意讓任何男人騎的婊子,就跟做雞的沒什麽區别。哦,區别還是有的,做雞的還會收錢,你估計就隻是爲了讓自己爽,所以你比她們還下賤。」

  「你……噢……」

  張娥還想罵劉旭的,可剛張開嘴,她就因爲下面太癢而發出了呻吟。

  所以,張娥幹脆咬緊牙關,她隻希望乙醚的效果能早點散去,這樣她就能将這個竟然敢欺負她的混蛋活活弄死!

  張娥在日本除了學習劍道外,跆拳道之類的她也有學,所以就算沒有劍,她也能将劉旭制服。

  隻可惜,她現在渾身酥軟,隻能任憑劉旭擺布。

  說真的,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落到這地步。

  之前在二樓,張娥還以爲自己絕對能抓到或殺掉劉旭,然後再用那極爲柔軟的刀将陳東老婆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甚至還用劍直接将他老婆斬成兩半!

  拉起張娥的内褲後,劉旭如法炮制地剪出一個缺口。

  因爲缺口的緣故,就算張娥還穿着褲襪跟内褲,她那最神秘的地帶還是展示在了劉旭面前,還因爲之前的刺激而折射着光澤,那是蜜液受到燈光照射的光澤。

  将陰唇拉向一側,看到黏在兩片陰唇之間的蜜液,劉旭順手滑了下,随後就将閃着淫光的手指放在張娥眼前,并道:「看到了沒,這就是你,非常賤的女人。」

  「你才賤!」

  啪!

  一巴掌打在張娥臉上後,冷着臉的劉旭叫道:「豆芽的臉都被你們打腫了!她那兩隻本來很可愛的眼睛也哭腫了!你跟陳東簡直就是天底下最賤的一對狗男女!」

  劉旭這一巴掌打得非常重,直接将張娥的眼淚給打出來了。

  盡管被劉旭打,可張娥還是用極度怨恨的目光瞪着劉旭,半張臉都紅了起來的她就仿佛要将劉旭生吞活剝了般。

  而且呢,因爲又疼又氣,張娥呼吸比剛剛還急了不少,所以她的胸部就起伏得更加厲害,更是蕩漾着陣陣乳浪。

  突然,劉旭一把抓住了張娥胳肢窩,随後就将估計隻有九十斤左右的張娥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張娥不知道劉旭要幹什麽,但她現在變得有些驚恐,她就怕劉旭會說出一些讓她完全接受不了的事來。

  就在張娥搞不清楚劉旭要做什麽之際,劉旭已經讓她坐在了竹椅上。

  因爲身體非常的軟,所以張娥直接靠在了竹椅上,腦袋還歪向一側。盡管腦袋歪着,可張娥還是瞪着劉旭,就好像要将劉旭吃掉般。

  「高度差不多。」說着,笑嘻嘻的劉旭就開始解皮帶。

  當劉旭将那根已經非常硬的大肉棒拿出來時,張娥眼睛瞪大了。

  顯然,張娥沒有見過這麽可怕的尺寸,或者說是比陳東那根來得雄偉得多。

  用拇指食指抓住張娥面頰後,劉旭就強迫張娥張開嘴,随後他直接将肉棒送到了張娥嘴裏,直接在張娥的嘴裏抽插着。因爲劉旭之前有尿過尿的緣故,所以肉棒可沒有平時來得幹淨或者好聞。加上太長,而且劉旭都是盡量往裏頂,所以嗓子眼被頂到的張娥全身都在哆嗦,胸口更是起伏得厲害。

  顯然,張娥被頂得都有些反胃。

  張娥越是顯得痛苦和反感,劉旭就越高興。

  要不是劉旭福大命大,他早死在了礦洞裏。

  如果真是這樣,那豆芽、王姐甚至是玉嫂都會死于非命。

  所以對于張娥和陳東這樣的狗男女,劉旭幹嘛要憐憫?

  至于陳東媽媽,劉旭原本是打算放過她的,可之前聽到陳東媽媽說的那番話,劉旭就決定讓他們三個都永遠地從世界上消失。陳東媽媽叫陳東一定要殺死劉旭,還說如果劉旭活着,陳氏家族的名譽将會受到影響。對于這樣的女人,劉旭當然沒有必要放過她。

  殺人對劉旭而言其實沒什麽,他之前就用石頭将村霸活活砸死。

  隻是,該如何處理掉屍體?

  隻要能将屍體處理掉,又不讓警察查到任何證據,那麽劉旭就能逍遙法外!

  想着的同時,劉旭還在不停地挺動着屁股,他那根大肉棒就變得越來越硬,他更是被張娥那無比怨恨的目光瞪得更加興奮。要不是擔心把張娥插吐了,劉旭絕對會将整根都送進去,直接将龜頭滑入張娥咽喉内,也就是所謂的深喉!

  能夠深喉的女人非常少,至少劉旭還沒有碰到過。

  在張娥嘴巴裏進出了七八分鍾後,劉旭就抽了出來。

  看着從張娥嘴角流下的唾液,又見張娥劇烈咳嗽了好幾聲,劉旭問道:「味道好不好?」

  張娥還想吐劉旭一臉唾沫的,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所以硬是吐出後,剛離開嘴巴的唾液就滴在了張娥那起伏得劇烈的兩顆奶子上,部分唾液還直接滴在了張娥的褲襪上。

  盡管張娥沒有說話,但知道張娥非常生氣,劉旭就很高興。

  冷笑着,劉旭直接将張娥翻了過來。

  讓張娥跪在地上并趴在竹椅上後,劉旭猛地将褲襪和内褲拉向兩側。

  「你這畜生!這這狗娘養的!」

  伴随着張娥的破口大罵,她的褲襪跟内褲就被劉旭撕出了更大的窟窿,這就讓她那白得有些刺眼的屁股展現在了劉旭面前。張娥的屁股長得有些精緻,所以不會讓喜歡大屁股的劉旭有多興奮。但是呢,注意到張娥後門附近的屁股顔色也非常的淺,知道張娥連後門附近都有用漂白類的藥劑,劉旭就很驚訝。

  不管是包養得再好的女人,她們後門周圍的皮膚都會偏深,所以看到張娥這非常白的皮膚,劉旭自然會驚訝。

  驚訝歸驚訝,劉旭還是不會終止他的計劃。

  隻是呢,一想到要殺死張娥,劉旭覺得有些可惜。

  從身體來看,張娥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

  而且呢,張娥這種女人因爲長得嬌小,所以可以抱起來幹,就像老樹盤根一樣的。

  「你一定會遭雷劈的!」

              第六話:肆意淩虐

  「在罵我之前,你應該好好想一想自己做錯了什麽。」看着張娥那不斷收縮着的門口,劉旭繼續道,「像你這種死不認錯還會耍劍的女人,留着也是禍害。不過在從你上路之前,我會好好的讓你爽一爽。想必,你還沒有被這麽粗和長的雞巴插過吧?現在呢,嘿嘿。」

  勉強扭過頭看着笑得如同惡魔般的劉旭,張娥叫道:「我老爸很有錢!如果你敢插我!你絕對會死得非常難看的!」

  一手環抱住張娥的小蠻腰,讓張娥的屁股翹起來後,劉旭的另一隻手就引導着大肉棒沿着那閉得有些緊的縫兒來回摩擦着。

  看着張娥那不斷收縮着的後門,劉旭道:「就算我會死得很難看,那你也看不到。」

  「你最好給我考慮清楚!」

  「我已經考慮得非常清楚了!」叫出聲,劉旭猛地捅了進去。

  由于速度太快,加上張娥的陰道已經非常的濕,所以劉旭以極快的速度入侵後,啪唧的撞擊聲就在廚房裏回蕩着,更是夾雜着張娥那聲過于高亢的浪叫。

  「痛!痛!痛!」

  完全進去後,劉旭就死死頂住,那巨大的頂端更是頂開了張娥的花心。

  張娥明顯沒有被如此可怕的武器侵入過,所以脹得不行的她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更是用盡力氣搖晃着屁股。可搖了好幾下,她就不敢再搖了。因爲一旦她搖晃,劉旭那根就會在她體内滑動着,摩擦就會讓她更加的舒服,她還會本能地發出呻吟。

  呼出一口氣,劉旭問道:「到底是陳東的太小,還是你很少做愛?爲什麽這麽的緊,簡直就跟第一次沒什麽……」

  說到這,劉旭就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因爲他明顯看到了自己的棍子上沾着些許的血絲。

  在劉旭看來,張娥絕對有跟陳東上過床。甚至呢,以張娥在日本呆過五年的經曆,劉旭都覺得張娥很可能就像那些愛情動作片裏的女主角般,經常跟這個男人搞,跟那個男人搞。可看到表面沾着的血迹,劉旭就意識到自己猜錯了。

  隻是,張娥這種女人怎麽會沒有跟陳東或者其他男人亂搞過?

  爲了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劉旭還慢慢往外退。

  「痛!痛!痛!」

  聽到張娥喊痛,又見大肉棒表面沾着不少的血絲,劉旭就知道張娥确實是第一次,這讓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像張娥這種打扮花哨,還會給自己刮毛漂白的女人,怎麽會是處?

  盡管劉旭不相信,可事實勝于雄辯。

  而且,張娥的逼實在是緊,夾得劉旭都有些透不過氣。要是劉旭是那種被夾一夾就會射的男人,那他絕對已經被張娥給夾出來了。

  翹起嘴角并繼續深入後,劉旭彎下腰握住張娥兩顆奶子使勁揉捏着,并問道:「你怎麽沒有跟陳東或者其他男人搞?」

  「關你屁……啊……痛!給我滾出去!」

  感覺到張娥全身都在哆嗦,劉旭反而更加得意,他就完全不顧喊痛的張娥,就像平時那樣以極快的速度抽插着。插着的同時,劉旭還緊緊握着張娥那兩顆變得越來越熱的奶子。

  因爲張娥是趴在竹椅上,所以随着劉旭的沖擊,整個竹椅就在嘎吱嘎吱搖晃着,就好像馬上要散架了般。

  除了竹椅在嘎吱響外,張娥那顯得異常痛苦的呻吟還在廚房回蕩着,更是夾雜着身體撞擊所發出的啪唧聲。

  張娥雖然在性開放的日本呆過,但因爲她信奉武士道精神,所以就算有很多男人接近她,她也沒有跟他們在一起,更别說是發生關系了。至于她跟陳東在一起後,她也沒有跟陳東上過床,甚至連擁抱都很少。一個原因是因爲她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另一個原因是她家教非常嚴,她根本就沒有機會跟陳東胡來。

  就連這次下鄉,張娥也是偷偷跑出來的,她還跟她老爸說她是去閨蜜那邊玩幾天。

  所以呢,對于自己的第一次莫名其妙被這男人奪走,張娥自然是非常氣憤,她更是被弄得非常的疼,疼得她都覺得自己下面已經裂開了。

  要是劉旭盡量慢一點,指不定張娥還會覺得有些舒服。

  由于張娥的逼實在是太緊了,劉旭以最快的速度搞了十分鍾左右,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在快要出來之際,劉旭猛地抽了出來。

  強行将淚流滿面的張娥翻過身後,劉旭直接将大肉棒塞進了張娥嘴裏,随後開始狠狠沖刺着。

  伴随着劉旭的一聲低吼,他就将灼熱的精液都送進了張娥嘴裏。

  由于是直接噴在張娥嗓子眼處,張娥就在萬般不情願的前提下咽了下去。

  聽到咕噜咕噜的吞咽聲,劉旭是很興奮,張娥卻是又羞又怒,眼淚更是流得非常的兇。

  之前她還很頑固,可被奪走第一次,嘴巴又被劉旭插了之後,她根本就沒辦法再堅持得住。

  張娥還以爲自己的第一次會在很溫馨的前提下獻給自己的男人,可她絕對沒想到是在這髒兮兮的廚房裏被劉旭奪走。

  待大肉棒軟下,劉旭就緩緩退出。

  見龜頭還有些黏液,劉旭就抹在了張娥臉上。

  看着氣得不行的張娥,劉旭笑着問道:「好吃不?」

  張娥想說話,可她喉嚨裏還黏着不少,所以她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她很想将那一部分精液吐出,可這種精液實在是太黏,加上她完全沒有力氣,所以她隻能讓其停留在喉嚨裏。

  劉旭雖然沒有鞭打張娥,可奪走了張娥的第一次,劉旭也知道張娥絕對恨透了他。加上張娥身手不了一般的好,劉旭擔心張娥已經快恢複力氣。

  要是張娥恢複了力氣,以劉旭的身手很可能沒辦法赢。

  所以,劉旭迅速往外走。

  就在張娥漸漸恢複力氣之際,劉旭已經走了進來,并用沾着乙醚的濕巾捂住了張娥的鼻子。

  張娥力氣明明已經在恢複,隻要再等個半分鍾,她就能将奪走她第一次的劉旭弄死。可時不待人,所以很想拿開濕巾的張娥就不斷推搡着。在推搡十多秒後,張娥的力氣就變得越來越小,随後她的腦袋歪向了一側。

  等了十多秒,确定張娥已經昏迷,劉旭将張娥扛到外屋。

  将張娥扔到床上後,劉旭又依次捂了捂陳東跟他媽媽的嘴巴。

  确定他們至少還會昏迷一個小時以上,劉旭帶上門往外走去。

  見自己家的門拴着,劉旭敲了敲,并道:「是我,旭子,給我開個門。」

  片刻,門就被拉開。

  前來開門的是王豔,所以一看到劉旭好端端的,一直在擔驚受怕的王豔就撲進劉旭懷裏,兩隻手還緊緊抱着劉旭腰部。

  「不怕被玉嫂看到嗎?」

  「她在屋裏陪着豆芽,不會出來的。」

  勾起王姐下巴,見王姐兩隻眼睛都非常紅,甚至還有血絲,明顯就是剛剛哭過,劉旭就有些心疼。他就擦着王姐眼角殘留着的淚滴,并俯下身吻了下王姐那香甜的唇瓣,道:「沒事了。」

  「我看到豆芽那樣子,我就……我就忍不住。」說完後,王豔急忙捂住嘴巴。

  見豆大的淚珠又冒出來,劉旭就更加心疼了。

  「要不是我一時疏忽,豆芽也不可能被那王八蛋帶走。」王豔邊哭邊道,「剛剛我帶回豆芽,豆芽就哇哇大哭着,她那臉更是腫得跟饅頭似的。那王八蛋好歹也是豆芽親爸爸,我就搞不懂他咋能狠得下心。旭子,他們三個現在咋樣了?」

  「暫時昏迷,我打算明明好好折磨。王姐,要是我折磨他們,你應該不會怪我,或者不理我吧?」

  沉默片刻,擦了擦眼淚的王豔道:「要是可以的話,折磨那王八蛋的事就讓我來。既然那王八蛋狠得下心傷害豆芽,那我就要讓他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微笑着,劉旭道:「隻要王姐你能狠得下心,你也可以拿走他的命。」

  愣了下,王豔道:「我不敢殺人,我膽子小,我打他一頓就好。」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就打兩頓。」

  聽到這回答,劉旭忍不住笑出了聲。在聽到豆芽的哭聲後,劉旭就急忙拉着王姐往裏走。劉旭是想直接拉着王姐的手走進屋的,可王姐擔心玉嫂胡思亂想的,她就在進屋的時候掙脫,随後就跟着劉旭一塊走進去。

  對于王姐的心思,劉旭自然知道,所以他也沒說什麽。

  但是呢,劉旭真期待能跟王姐在玉嫂面前水乳交融的那天。

  要是可以的話,劉旭希望玉嫂也能加入。

  之前将陳東媽媽帶到王姐家時,劉旭并沒有前來看望玉嫂,所以這會兒看到玉嫂,劉旭還真是感慨萬分。之前在礦洞要不是他福大命大,他很可能已經喪命。

  那麽就算陳東放過玉嫂,玉嫂也會無比傷心地活着,甚至會去尋死。

  所以看到坐在床邊安慰着豆芽的玉嫂,劉旭還真想上去給玉嫂一個滿分的擁抱。

  看着劉旭,并不知道劉旭經曆了生死大劫的玉嫂問道:「旭子,你咋這麽晚才回來?」

  「診所那邊有點兒事,所以就耽擱了。」坐在豆芽的另一側,看着豆芽那已經塗上草藥的臉,劉旭問道,「疼不?」

  點了點頭,豆芽撲進劉旭懷裏。

  「别抱得太緊。」玉嫂忙提醒道,「草藥剛塗上去不久,還沒有完全幹。」

  看着豆芽那比之前還腫的臉,劉旭又是心疼又是憤怒。豆芽是陳東的親生女兒,陳東卻敢痛下殺手,那劉旭也就沒什麽好仁慈的了。劉旭早就将豆芽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既然陳東敢打豆芽,那麽劉旭就要當着陳東的面好好淩辱陳東的媽媽,讓陳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吻了下豆芽的額頭,劉旭道:「豆芽,現在沒事了,等你臉好了,我就帶你到處去玩,還給你買好吃的好玩的,好不好?」

  豆芽想說話的,可嘴巴剛剛張開一點兒,她就疼得不行,所以依舊點了點頭的她就将沒有敷着草藥的面頰貼在了劉旭胸膛上,還用那雙淚汪汪的眼睛望着劉旭那張笑得非常溫和的臉。

  劉旭是笑得很溫和,但他心裏卻在想着該如何對付他們三個。

  劉旭是希望達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但這似乎有點兒難。

  不過要是借助一些器具的話,那應該不成問題。

  知道豆芽今天過得很疲憊,劉旭就讓王姐把豆芽抱到裏屋去。

  跟玉嫂聊了一會兒後,劉旭就想去去王姐家,不過聽到豆芽又在哭,劉旭就走進裏屋。

  随後呢,劉旭跟王姐就坐在床邊安慰着豆芽。王姐負責唱歌,劉旭則負責拉着豆芽的手,或者是用手背撫摸着豆芽的手臂以及臉蛋。

  唱着歌的同時,王豔還時不時跟劉旭對望。

  雖說劉旭比她小好幾歲,可這一刻,王豔就覺得劉旭是她丈夫,她跟劉旭正一塊哄着女兒睡覺。

  事實上呢,她跟劉旭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已經有了好多次夫妻之實。加上陳東這次做得實在是過分,所以王豔已經下定決心跟陳東離婚。離婚後,王豔自然不會跟劉旭結婚,她這種帶着女兒的離異女人可不适合跟劉旭結婚。所以她的打算很簡單,就是跟劉旭維持着地下情,更會讓豆芽一直喊劉旭爸爸,除非哪天劉旭不要她們母女倆了。

  女人的身體也就那樣,總有玩膩的一天,所以王豔實在擔心劉旭某天會膩了。

  豆芽睡下後,劉旭吻了下王姐嘴唇,并小聲道:「晚上你就睡這。」

  「那你呢?」

  「我去善後,然後睡在我經常睡的那屋。」停頓了下,劉旭繼續道,「我已經把豆芽找回來了,所以你可别忘了約定。等哪天我們跟劉嬸一塊做愛,然後我插完了劉嬸,你可得給我舔幹淨。」

  「再髒我也舔。」

  「那要是在屎裏面攪拌幾下呢?」

  「惡不惡心啊你?」王豔很是埋怨地捶了下劉旭胸膛,并嗔道,「要是你敢那麽做,我就帶着豆芽走得遠遠的,可不跟你這個變态處着。」

  笑出聲,劉旭道:「好了,好了,你今天也累了,趕緊睡。」

  「你也是。」說着,王豔就湊過去吻了下劉旭嘴巴,「老公,我愛你,我希望你能跟我一塊把豆芽撫養長大。」

  「然後讓她變成我的女人嗎?」

  「如果她喜歡你,那當然是沒問題的。我知道你是好男人,那讓豆芽跟着你興許會更好。」

  見王姐不像是在開玩笑,劉旭就有些驚詫。他剛剛就是覺得氣氛還不錯,所以就随便說出了這句話,哪知道王姐竟然同意了。既然王姐同意了,那劉旭就真的得好好撫養豆芽,并在豆芽十多歲的時候用大肉棒幫豆芽進行成人禮。

  「要是到了那天,那王姐你就得跟豆芽一塊給我的雞巴了。」

  「我還會教豆芽該咋舔才會讓你舒服,然後我們母女倆就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讓你都舍不得離開我們兩個。」

  「很期待。」

  「那也是十年之後的事。」

  「十年之後,豆芽才十四歲,難不成那時候我就可以給豆芽開苞了?」

  「那得開豆芽發育得怎麽樣了。」看了眼睡的正香的女兒,王豔道,「哎唷,真是的,竟然聊起了這事。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那你趕緊去忙,别坐這浪費時間。」

  「十四歲,成不?」

  「都說得看豆芽發育得咋樣了,要是洞很小,你難道忍心将那麽粗的棍子往裏捅啊?」

  「那倒是,那到時候再看了。」多看了王姐豆芽幾眼,咽下口水的劉旭就走了出去。

  跟玉嫂說了聲晚安後,劉旭走出家門。

  不知過了多久,陳東醒了過來。他是想睜開眼的,可他眼睛被布蒙着,根本就沒辦法睜開。不僅眼睛被蒙着,陳東發覺他的手腳也被綁着。加上嘴裏還被塞着,陳東根本就說不了話。

  陳東不知道自己在哪,但從周圍蛐蛐或青蛙的叫聲來看,他應該是在離村子有些距離的山上,而且離稻田應該挺近的。

  「唔……」聽到媽媽的呻吟,意識到媽媽在自己身後,陳東就使勁掙紮着。

  陳東很想吐掉嘴裏的東西,可他怎麽吐也吐不掉,就算用舌頭去頂也沒有用。

  加上他手腳都被綁着,所以他能做的最多就是翻個身。一翻過身,陳東就感覺到兩團非常有彈性的肉彈壓在了他胸膛上。

  陳東是個心理很正常的男人,要是胸膛被女人的奶子壓着,他當然會很興奮。

  可一想到壓在自己胸膛上的是媽媽的奶子,陳東就吓得不輕,所以原本打算跟媽媽離得近一點的他就往後挪去。

  「唔……唔……」聽到媽媽那好像在哀求他不要挪開的聲音,陳東又不得不移過去。

  再次跟媽媽貼在一塊後,陳東氣得不行。他實在是想将劉旭碎屍萬段,可劉旭遠比他想的難對付。或許,他現在想的不是怎麽對付劉旭,而是如何離開這鬼地方。

  他之前明明有穿衣服的,可現在他什麽都沒有穿。

  不隻是他,就連他媽媽也是。

  至于張娥有沒有在這裏,或者有沒有穿衣服,陳東就不知道了。直到目前爲止,他隻聽到媽媽的聲音。

  跟媽媽面對面緊緊貼在一塊後,陳東就活動着手腳,試圖掙脫。可是,這繩子綁得非常牢固,不管陳東如何努力,他也沒辦法掙脫。陳東膽子不小,可因爲沒辦法說話又看不到周圍的景物,所以他現在就非常的恐懼。

  不隻是他恐懼,就連他媽媽也非常恐懼,要不然就不會将身體完全貼在他身上了。

  聽着外頭傳來的蛐蛐聲,陳東就很希望有人能路過,然後救了他們母子倆。

  但事實上,劉旭既然會選這裏,就是确定沒有人會路過。

  漸漸的,陳東睡着了。

  待陳東再次醒來,他确定天已經亮了。

  就算沒辦法看到周圍的景象,可隻要知道天已經亮了,陳東就會稍微安心一點。因爲呢,晚上是沒有人會上山,但白天應該挺多人的,所以他就唔唔喊着,希望有人能聽得到。

  不過在唔唔好幾聲後,他聽到了他媽媽在唔唔呻吟着。

  陳東起初以爲媽媽是在回應他,可聽了數聲後,陳東就發覺媽媽這聲音根本就不是在回應他,而是正在被人插。所以除了聽到呻吟以外,陳東還聽到了身體撞擊的啪唧聲響。

  不用多想,陳東就知道正在幹着他媽媽的家夥就是劉旭!

  陳東很想将劉旭全家都罵一遍,可他根本就說不了話。要是知道劉旭竟然沒有被炸死,陳東絕對會在礦洞内再裝一顆炸彈。就算把整個礦洞給炸塌了,陳東也要讓劉旭走不出來!

  隻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所以他隻能不斷掙紮着,并極不情願地聽着媽媽的叫聲。

  持續了一會兒後,陳東聽到了他媽媽的叫聲突然變得高亢,噢噢的叫聲就直往陳東耳朵裏鑽。很顯然,他媽媽嘴巴裏沒有再被塞着東西,要不然不可能發出如此高亢的叫聲。

  隻是,陳東甯願他媽媽嘴巴裏有塞着東西,因爲這叫聲太大太刺耳,讓他非常的不爽。盡管看不到,可陳東還是能想象出他媽媽被劉旭幹的場景。他媽媽或許就像昨晚那樣跪着,然後劉旭就從後面不斷沖擊着,就跟策馬飛奔沒什麽區别。

  「啊!」聽到媽媽那歇斯底裏的叫聲,陳東知道他媽媽已經在劉旭的蹂躏下達到了高潮。

  這種事應該是他爸爸幹的,現在卻被劉旭履行着,這實在是有些諷刺!

  聽到媽媽那劇烈的喘息聲,又聽到腳步聲,知道劉旭正走過來的陳東實在是想罵。

  就在這時,陳東嘴裏塞着的東西被人拿掉了。

  幹咳了聲,陳東就罵道:「你這狗娘養的!如果你再敢碰我媽的話!我就把你碎屍萬段了!操!」

  「你真覺得是我在幹你媽媽?」

  聽到劉旭這話,陳東吓了一跳。

  就在陳東打算罵劉旭之際,他又聽到了他媽媽開始啊啊浪叫。陳東知道劉旭就站在一旁,所以對于誰在玩着他媽媽,他真的想不出來。但他媽媽被劉旭一個人玩已經讓陳東很憤怒了,現在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玩着他媽媽,他自然就更加生氣。

  所以不斷掙紮着的他就一個勁地罵着劉旭。

  罵了足足五分鍾,聽到汪的一聲狗叫的陳東全身都哆嗦了下。

  陳東确定狗叫的方向就是她媽媽發出叫聲的位置,這豈不是說……

  「你這畜生!」

  「狗會比男人來得更加的久,所以你媽媽現在非常的爽。陳東,其實那天在電話裏,我就應該跟你說得明白一點。就是,如果誰觸犯了我,我會想盡辦法報答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快放了我媽媽!」

  「跪着求我。」

  陳東不想求劉旭,可一想到自己的媽媽竟然被狗那個,又氣又急的他眼淚都落了下來,所以艱難地跪在地上的他就重重地向劉旭磕頭,并道:「求你放了我媽,罪魁禍首是我,不關我媽的事。要是你要報仇,你就沖着我來。求你了,快點放了我媽,我媽她有心髒病,她受不了那種刺激的。」

  「放不放她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我媽絕對是希望被放的!」

  「阿姨,你現在爽不爽?」

  「噢……好爽……我好爽……狗狗好厲害……啊……比小東他爸厲害多了……噢……噢……」

  聽到媽媽這話,如同遭到五雷轟頂的陳東直接倒在了地上,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媽媽會說出這番話。他剛剛還低三下四地求劉旭饒了他媽媽,他媽媽竟然說很爽,還說自己的男人連狗都不如,這女人真的是他媽媽嗎?

  從聲音來看,确實是他媽媽。

  就在這時,那蒙着陳東眼睛的黑色布條突然被扯掉。

  被強光刺到,陳東一時間都沒辦法睜開眼。

  适應強光後,看到前方發生的事,陳東是又高興又憤怒。

  高興的原因很簡單,他媽媽并沒有被狗玷污。憤怒的原因也很簡單,有個容貌極爲醜陋的男人正抓着他媽媽的腰部沖刺着,這個男人正是歪臉。陳東雖然是大洪村村民,但因爲歪臉跟着村霸的時候很少走動,所以陳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怪物。

  見歪臉看上去就像是神經病,還一臉疤痕,陳東氣得不行。

  看着那條趴在一旁打盹的狗,陳東吼道:「放了我媽媽!你們這兩個畜生!」

  「給你兩個選擇。」一腳踩在陳東胸口上,表情漠然的劉旭道,「第一個選擇是讓那條狗搞你媽,第二個選擇就是讓他繼續搞你們。」

  「我要第三個選擇!」

  「也行,那就他跟狗一塊搞你媽。」

  「操你媽逼!」

  「她已經死了,你已經沒有這機會了。」

  「那我就去操玉……」

  陳東話還沒說完,劉旭一腳就踢在了陳東臉上,并叫道:「你現在沒有跟我讨價還價的權利!你隻能服從我!要不然我就當着你的面将你媽弄死!」

  吼完後,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些許的劉旭繼續道:「他叫歪臉,他跟普通人有很大的不同。小時候他受到他爸爸的虐待,之後神經系統就有部分功能缺失。缺失的表現就是他不怕疼,而且身體也沒什麽感覺。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意味着他那根也不會有什麽感覺,所以他可以插非常非常的久。就算你媽媽被活活插死,他也能不射。」

  看着匍匐在地上,兩顆奶子還前後晃動地摩擦着地面的媽媽,陳東哀求道:「求你放過我媽,你想對我怎麽樣都可以。」

  「那我能對她怎麽樣?」

  順着劉旭手指的方向看去,陳東就看到張娥正靠着木屋邊緣而坐。張娥手腳都被綁着,但她嘴裏沒有塞着東西,眼睛也沒有被蒙着。而且呢,張娥顯得非常的平靜,甚至臉上都沒什麽表情,她正漠然地看着前方。

  「你剛剛咋不跟我說我媽沒有被狗幹?」

  看着陳東,張娥道:「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那我幹嘛要說?」

  「不管我會不會信!你好歹應該跟我說一聲!」

  「你媽媽沒有被狗幹。」

  「操你!」

  冷冷地看着陳東,張娥反問道:「這不就是你一直想幹的事嗎?但可惜的是,你還沒有幹我,我就已經被劉旭給幹了。我到底應該說是你太無能,連保護我的能力都沒有,還是得說劉旭太厲害,竟然能擒得住我們兩個?哦不,應該說是你太無能。要是你之前把他炸死掉!我們根本不會落到這地步!陳東!你這混蛋!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會莫名其妙被他幹了!」

  「怪我?」陳東眼睛頓時瞪大了,「我說我可以跟我老婆離婚!你卻吵着要讓我殺掉我老婆!要不是你這麽極端!我們根本就不會來大洪村!哪裏需要受着罪!而且……而且就因爲你!連我媽也被拖下水!」

  「你有老婆有孩子,要是她們不死,那哪天你突然跑回來可怎麽辦?」

  「我既然這兩三年都不待老家,我怎麽可能突然回來?」

  「這可不一定。」

  ……

  聽着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劉旭就大概知道了實情的來龍去脈。都說虎毒不食子,可陳東爲了跟張娥結婚,竟然千裏迢迢地趕回來。要不是劉旭福大命大,興許王豔豆芽母女倆已經橫死在山林中,甚至連屍體都被埋在了深山裏。

  聽到陳東說張娥要将王豔的肉一片片地割下來,劉旭就氣得不行,走上前的他一巴掌就打在了張娥臉上。

  劉旭這一巴掌打得非常的重,張娥不僅腦袋歪向了一側,嘴角還留下了鮮血。

  盡管流血,可張娥沒有屈服,她正惡狠狠地瞪着劉旭。

  見狀,劉旭一巴掌又扇了過去。

  朝地上吐了口血水,張娥繼續惡狠狠地瞪着劉旭。

  張娥瞪劉旭之際,陳東正看着自己那已經被幹得開始翻白眼的媽媽,更是氣得不行。

  陳東媽媽今年四十五歲,是性欲非常強的年齡段,可她老公已經連硬起來的能力都沒有。所以呢,單純的做愛的話,陳東媽媽确實會非常的舒服,可正在蹂躏着她的歪臉實在是強大得有些離譜,而且一直都用最快的速度,所以之前很舒服的她現在越來越難受,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水再可以流了。

  要是繼續下去,她很可能會被活活幹死!

  「唔……噢……兒子……兒子……媽媽不行了……快救我……噢……要死了……」

  聽到媽媽這話,陳東叫道:「劉旭!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隻求你放了我媽媽!」

  「真的?」劉旭已經轉過了身。

  「是!」

  翹起嘴角,劉旭道:「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就是你躺着,然後讓你媽媽騎在你身上。隻要能堅持個五分鍾,我就立馬放了你媽媽。」

  「畜生!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那你就繼續看着你媽媽被他幹,然後第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看着表情痛苦,眼睛都有些睜不開的媽媽,陳東道:「好,我答應你。」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我才不會讓你爽呢!」說罷,劉旭一腳将陳東踢開,随後走到陳東媽媽面前并掏出肉棒,「阿姨,要是你想讓我放過你兒子,你就吸我的雞巴。隻要我一爽,心情變得非常好的我很可能就會放過你們母子倆。」

  「媽!别聽他的!」

  看着兒子,已經快要被弄死的女人極爲艱難地立起身子,随後整個人靠在了劉旭腿上。接着呢,她擡起頭,并張開嘴巴并有氣無力地吮吸着劉旭的肉棒,盡管沒什麽力氣,可啾啾的吸吮聲還是在木屋内回蕩着,還夾雜着歪臉沖擊發出的啪啪聲響。

  看到媽媽上下兩張嘴巴都被占有,陳東就邊哭邊罵劉旭沒人性是畜生。

  可是呢,陳東卻忘了,是他先惹怒劉旭,要不然劉旭也不可能這麽的沒有人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就是劉旭的生存法則!

  對于劉旭的這條生存法則,上次在村霸身上算是展示得淋漓盡緻。要不是村霸一而再再而三地觸怒劉旭,劉旭也不可能痛下殺手。所以就算那天早上被警察帶走,劉旭也沒有後悔自己殺死村霸一事。

  當然,有一件事他确實後悔,那就是他應該順便在已經被子彈打中的陳鐵龍身上補幾刀,以确定他死亡。

  陳鐵龍屍體沒有被發現,這讓劉旭一直有些不安。

  劉旭知道陳鐵龍百分百是死了,可本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原則,劉旭自然是有些擔心。

  不過,此時的劉旭完全忘記了陳鐵龍的事,他隻想好好虐一虐陳東母子倆,讓陳東知道觸犯他的下場有多可悲!

  劉旭讀過書,但他确實下了決心要殺掉他們母子倆。

  看着氣得用腦袋使勁撞擊着地面的陳東,又挺着屁股插陳東媽媽嘴巴,劉旭就得意得不行。陳東媽媽已經被歪臉弄得沒了力氣,所以她基本上也沒有力氣吸劉旭那根。但她有沒有吸跟劉旭的亢奮沒多大關系。隻要能讓老二在陳東媽媽嘴裏進出,并讓陳東在一旁欣賞着,劉旭就會很亢奮。

  片刻,劉旭的手機就響了。

  見是王豔打來的,劉旭就走到木屋外并接起了電話。

  告訴王豔具體位置後,返回木屋的劉旭就再次站在陳東媽媽面前。

  盡管陳東媽媽已經沒了力氣,可爲了救兒子,她還是艱難地伸長脖子去吸劉旭的肉棒。

  陳東知道自己沒辦法救媽媽,可他也不想看到媽媽兩張嘴巴都被塞滿着的一幕,所以蜷縮于地的他就不停地哆嗦着,他還緊緊咬着牙關。盡管沒有去看,可吸吮聲以及撞擊聲都直往陳東耳朵裏鑽,讓他又氣又無奈。

  要是時光可倒流,陳東絕對不會回大洪村。

  就算張娥以不結婚威脅他,他也不會回來。

  可惜啊,陳東現在再後悔都沒用,所以他隻能默默忍受着。

  十多分鍾後。

  「旭子,我可以進來嗎?」

  「門沒關,你直接推進來。」說話的同時,怕王姐會不高興,劉旭就将那根沾滿唾液的肉棒收進了褲裆裏。

  至于歪臉呢,他正歪着臉繼續操着陳東媽媽。

  歪臉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所以就算已經幹了半個多小時,他還是充滿幹勁。

  隻是呢,他完全不懂技巧,隻會直進直出着。就算歪臉沒有技巧,單單就那速度跟持久,就已經會讓被他幹的女人受不了。這裏所謂的受不了可不是說快要高潮,而是身體無法承受!

  要是歪臉再這樣持續下去,陳東媽媽真的會被活活幹死。

  推開小木門,看到正在被操着的婆婆,王豔皺起了眉頭。

  跟李燕茹比起來,王豔的婚姻也很失敗。她婆婆不喜歡她,還經常說她嘴巴太毒,應該少說點話。甚至她生下豆芽後,婆家基本上都沒有來照顧。婆家是想要個兒子,可她生了女兒,所以會來照顧都有鬼。

  盡管如此,可趴在地上那女人始終是她婆婆,這讓王豔都有些不忍心。

  不忍心歸不忍心,王豔還是不會求情的。

  看到王豔,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陳東叫道:「豔子!我是你老公啊!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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