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01-02)第十九集:征服美人
第一話:尋找兇手
「還能去哪?」白了劉旭一眼,吳妍道,「當然是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案件的事了。你直接帶我去烈士墓吧,那邊人比較少。」
聽到「烈士墓」三個字,劉旭不免想起了第一次和表姐見面的情形。
想著那時候假裝是在打飛機,劉旭不免笑出了聲。
待表姐坐在車後面後,劉旭立馬往烈士墓的方向開去。
將摩托車停在通往烈士墓的台階邊上後,劉旭跟在了表姐後面,目光還一直落在表姐那隨著步調微微抖動著的美臀上。
走到烈士墓附近並一塊坐在石凳上後,吳妍將購物袋遞給了劉旭。
打開購物袋拿出資料一看,見是關於十年前命案的資料,立馬來了精神的劉旭就開始看。
「劉旭,這麽跟你說吧,在我被分配到和政縣公安局後,就有人跟我說過這個案子。他們說這是最神秘可怕的案子,就連很有經驗的老警察也認爲是惡魔幹的。要是你想證明這案子是人幹的,你就必須解決一個難題。房間是從裏面反鎖,那麽兇手怎麽逃走的?」
「你有沒有去看過那房間?」
「關於房間的詳細描述及檢查,這份資料上都有,你翻到第五頁就會看到了。」
「我是學醫的,在學醫過程中最重要的是實踐,要不然當我們拿著手術刀的時候,我們都沒辦法切開病人的身體,甚至會因爲雙手發抖切錯了。」停頓了下,劉旭補充道,「所以呢,我是覺得在看完這些資料後,我們應該去案發現場走一趟。」
「你幹嘛要查這個案子?」
「就是想找到真相。」
「已經過了快十年,就算有兇手,你也不可能找出來。」
看著表姐,劉旭道:「假設有兇手,那麽你認爲兇手爲什麽會冒險殺掉他?」
吳妍很早就看過這些資料,所以她道:「根據口供,死者沒有跟誰結怨,也沒有欠人錢財,死亡之前也沒有過異常的舉動,而且他性格很好,都沒有打罵過員工。反正呢,根據資料,幾乎沒有人有殺死他的動機,所以很可能就是惡魔所爲。」
「我不喜歡將結不了的案子歸結到惡魔身上。」
「事實上我們完全找不到跟兇手有關的線索,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麽做的。」
說到這,吳妍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道,「這案子不下二十個人看過,他們都找不到線索,我覺得你還是別看了,明顯就是在浪費時間。」
劉旭其實也不想查這已經過了十年的案子,可一想到雷小秋,劉旭就想早點破案。劉旭完全不相信這是惡魔所爲,否則他在礦洞裏的時候,他怎麽沒有看到惡魔,又怎麽能活下來?
所以,他繼續翻看著這足足有三十頁的資料。
這些資料中有所有礦工以及房東等人的口供,還附加了十多張的照片。看到那些照片,劉旭覺得自己是在看恐怖片的截圖,因爲雷小秋的爸爸雷臻真的死得非常慘。雷臻死得越慘,劉旭就越要替他報仇。
而且,要是劉旭能抓到真兇,那麽雷小秋很可能會以身相許。
一想到雷小秋那竟然比李燕茹來得雄偉的巨乳,劉旭擦了擦都差點流出來的口水。
看完資料,並沒有發現線索的劉旭長長歎了口氣。
見現在還早,一心想破案的劉旭繼續翻看資料。
將文本資料都看完後,劉旭再次拿起那些會讓他沒什麽胃口的照片。
按照劉旭的設想,與其去看案發現場,還不如直接看這些照片。
經過了十年,案發現場保證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甚至可能已經被拆除,所以真正有價值的線索應該在這些照片或文本資料上。
劉旭現在首先要解決的是密室殺人,可以他的智商,他怎麽可能解決這個十年都破不了的奇案?
難道,真的是惡魔所爲?
不可能!
堅定信念後,劉旭就繼續看著那些資料。
看了足足二十分鍾,劉旭眼睛突然瞪大,因爲他看到了一處與衆不同的地方!
讓表姐先回家後,劉旭騎上摩托車往大洪村的方向駛去。
回到大洪村,劉旭徑直駛向案發現場。
將摩托車停在離案發現場隻有百來米的小巷子裏後,劉旭跑到了那扇被生鏽的鐵鎖鎖著的大門前。顯然,命案發生後,擔心裏頭有惡魔的村民直接將這裏鎖了起來。但要是劉旭猜的沒錯,這命案根本不是惡魔幹的,他甚至已經猜出了兇手如何完成密室殺人!
一想到自己仿佛變成了柯南,劉旭非常興奮。
興奮之餘,劉旭得考慮該如何進去。
撬開鎖不實際,所以劉旭往左側走去,試圖找個矮一點的地方進入院子裏。
走到院子拐角處,見地上有一根被人丟棄的長木棍,劉旭直接將長木棍抵在牆壁上。在確定呈六十度的木棍很牢固後,劉旭單腳踩在木棍最頂端,隨後猛地一蹬的他跳了起來。
由於劉旭用力過猛,木棍直接被他踩斷,但因爲木棍支撐了劉旭的腳,所以劉旭跳得比平時高,也順利抓到了土牆頭。
幾番努力後,劉旭跨坐在了土牆頭上。
看著這個長滿雜草的院子,又見有幾隻野貓正趴在地上曬太陽,劉旭縱身跳了下去。
一落地,突然産生的聲響嚇得那群野貓呲呲叫著,更是在劉旭才剛直起腰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大廳的門也鎖著,劉旭沒有打算從窗戶之類的地方爬進去,他直接一腳踢開了這兩扇年久失修甚至已經被螞蟻啃食了邊角的木門,隨後按照資料的描述推開了雷臻曾住過的房間的門。
血迹之類的早就被擦幹淨,不過劉旭還是找到了他認爲有問題的地方。
站在那個地方昂起頭後,劉旭閉上了眼睛。
足足三分鍾,劉旭這才睜開眼,並喃喃道:「密室殺人是可以解開,但誰是兇手還是沒辦法確定。不過要是兇手的目的是金礦石的話,那我就知道兇手會出現在什麽地方了。」
通常情況下,要確定真兇的話,就得有人證物證。但這個案子已經經過了十年,物證絕對已經被毀得一幹二淨,人證的話,照理來說是沒有目擊者,否則劉旭之前看到的資料裏也會有所提及。
不過,要是劉旭能抓到真兇,並用些手段的話,八成能讓對方招供。
想到此,劉旭走了出去。
看了眼那幾隻躲在草叢裏的野貓,劉旭踩著土牆下的石墩爬到了牆頭,隨後跳了下去。
往停車的方向走去,劉旭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表姐。
電話剛打通,另一頭的吳妍就問道:「你查到什麽線索了?」
「明天你帶我去國土資源局,我自然會跟你說。」
「你還跟我賣關子啊?」
「對啊,我就是跟你賣關子。」劉旭笑道,「如果你不服氣的話,你直接來大洪村找我啊。」
「我才懶得去。」吳妍歎氣道,「好吧,好吧,咱們明天早上九點在國土那邊碰面, OK不?」
「謝謝妍姐。」
「要是到時候你給不出讓我滿意的線索!我就一槍崩了你!」
「要是我能讓你滿意,那你是不是願意讓我捅一槍?」
「別以爲你現在跟我有點交情,就可以開我的玩笑。劉旭,我告訴你,我吳妍這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帶黃的笑話。」
「我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互相調侃了一會兒,並約好明天早上九點在國土資源局門口見面後,劉旭這才挂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近九點,騎著摩托車的劉旭來到了國土資源局,並看到了早已站在門口等待的表姐。
看著這棟裝修豪華的大廈,劉旭其實有些反感。在劉旭的印象裏,隻要是國家機構,基本上在裝修方面都會很不錯,尤其是公安局之類的。或許是劉旭見識淺薄,他總覺得那些機構是拿著納稅人的錢讓自己的工作環境變得更好,更可能是直接拿著從某些地方斂到的不義之財。
不過,真相如何跟劉旭無關,反正他知道這種現象在每個城市都存在著。
多看了大廈兩眼,和表姐打過招呼的劉旭跟在了表姐後面。
當他們兩個走進土地利用管理司時,正坐在辦公桌前發呆老年人就擡起了頭。
見吳妍穿著警服,老年人問道:「請問有什麽事?」
「周主任您好。」吳妍笑道,「他是我弟弟,他想要過來查一些資料,希望你能幫忙一下。」
「什麽資料?」
向周主任很有禮貌地笑了笑後,劉旭道:「我想問一下在這一年內,有沒有人來申請過大洪村礦洞開采權。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原礦主開采權是在下個月過期的。」
「你也要申請?」
「我是有這打算,不過我擔心申請人是我的朋友。如果是他的話,我就打算不過來申請了。」
「你等下。」說著,戴起老花鏡的周主任站起身走到檔案櫃前。
看著周主任翻著那一大堆的資料,劉旭小聲問道:「你跟他很熟嗎?」
「不認識。」
「那你怎麽知道他是周主任?」
被劉旭這麽一問,吳妍都顯得有些詫異,隨後她指著辦公桌上的三角牌子。
見上面有名字、職務以及一張照片,劉旭知道自己問了一個非常白癡的問題,所以就對著表姐尴尬地笑了笑。剛剛他心裏頭一直想著雷小秋爸爸死的事,連最起碼的觀察都忘記了。
兩分鍾左右,周主任道:「差不多是一個月之前申請的。因爲原礦主的開采權還沒有到期,所以就暫時壓著了。要是在到期之前原礦主都沒有過來申請延長開采期限,我們就會開始審核新申請人有沒有資質。要是各方面審核都通過了,那我們就會將開采權轉給新申請人。關於申請人的信息我們有保密的職責,所以我隻能跟你說出他的姓氏是雷。」
雷!
聽到這個姓氏,劉旭頓時嚇了一跳,難道新申請人是雷小秋的親戚不成?
在劉旭之前的推斷中,雷臻並非被惡魔殺死,但他也無法確定兇手是誰。因爲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場已經遭到了非常嚴重的破壞。
但是,劉旭知道兇手絕對不是無緣無故殺掉雷臻,他更知道兇手不想讓雷小秋帶隊繼續挖礦,所以才在案發地點以及礦洞深處都畫下了傳說中是用來召喚惡魔的六芒星魔法陣。
加上劉旭知道了礦洞內其實有金礦石,所以劉旭得出了一個頗爲合理的推理。
那就是,殺害雷臻的人想要獨占金礦石!
但因爲兇手本身並沒有開采權,所以他隻能默默等待,等待雷臻開采權的到期。隻要接近了到期的時日,兇手就會跑到國土資源局來申請開采權。一旦他拿到了那個礦洞的開采權,那就意味著他得到了金礦石,更意味著他成了百萬千萬富翁!
所以,要是推論沒錯,這個姓雷的家夥就是兇手!
有些激動後,劉旭道:「我有好幾個朋友都姓雷,你能不能跟我說下具體名字?」
「出於保密,我不能告訴你。」
劉旭剛想說話,吳妍突然掏出了警官證,並道:「阿叔,其實不瞞您說,我們之所以會過來查檔案是因爲十年前發生的一場兇殺案。不知道您聽過沒,就是當年開采大洪村礦洞的負責人死於非命。因爲最近有了新的線索,所以我們才特意來查資料的。」
「那件事我聽說過,當時震動了整個和政縣。」點了點頭後,周主任道,「他的名字是雷虎。」
「謝謝!」
「需要看申請資料嗎?」
「不用了。」
見他們往外走,周主任道:「要是有什麽需要,你們隨時可以回來找我。對了,要是破案了,記得跟我說一聲!」
「一定會的。」
往一樓走去後,劉旭問道:「你剛剛怎麽會突然拿證件向他施壓?」
「因爲我知道了你的思路。」
「看來你也不笨。」
笑出聲,吳妍道:「要是我笨的話,我哪裏還會當警察。反正在確定兇手不是妖魔鬼怪的前提下,那麽隻要根據兇手殺人的動機就能夠知道是誰。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就是案發現場裏隻有雷臻的指紋,而且門是從裏面反鎖,那兇手怎麽殺人和取走心髒的?」
「這個隻要找到兇手就知道真相了。」
「那你現在立馬跟我回局裏,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雷虎的所有資料。」
見表姐顯得非常急,而且步子都邁大了,拿出手機的劉旭道:「我認識死者的女兒,所以我打個電話過去就知道雷虎是誰,都不用勞煩你跑回局裏。」
「那你快打啊!」
因爲劉旭站得比表姐高,所以看著位於台階下方的表姐,劉旭的目光落在了表姐那非常挺拔的雪峰上。可惜表姐領口的扣子扣著,要不然劉旭絕對能看到乳溝,畢竟他表姐也有 D杯。
繼續盯著表姐那微微起伏的胸,劉旭打電話給雷小秋。
響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才傳來雷小秋打呵欠的聲音,雷小秋還說著劉旭連聽都聽不清的話語聲。
顯然,雷小秋昨晚又買醉了。
「雷虎是誰?」劉旭問道。
「他是我伯伯。」
雷小秋之前還在說著胡話,現在說話聲突然變得清晰後,劉旭嚇了一跳。但真正讓他嚇得覺得後背都有些冰涼的是,雷虎竟然是雷小秋的伯伯!
既然是雷小秋的伯伯,那麽就應該是雷臻的哥哥或者弟弟!
想到雷虎這混蛋爲了金錢竟然連親兄弟也不放過,劉旭的拳頭握得非常緊,神情更是變得有些冷酷。
強行壓住怒火,劉旭問道:「你伯伯是不是還在楓林村?」
「在的。」停頓了下,聲音顯得非常慵懶的雷小秋道,「我現在頭很疼,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要是有事的話,就下午再打電話給我,拜拜。」
嘟……嘟……
劉旭還想說雷虎很可能是兇手,所以雷小秋突然挂了電話後,劉旭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考慮到雷小秋很可能一時間沒辦法接受這事實,甚至可能會前去質問雷虎,劉旭決定待會兒親自上門跟雷小秋談這事,順便還可以看一看雷小秋那大得有些誇張的巨乳。
想到此,已經將手機放回口袋的劉旭道:「妍姐,我現在要去楓林村一趟,你就先回局裏,查一查跟雷虎有關的資料。不過因爲沒有人證物證,你還不能貿然去抓他。我們現在隻是找到了雷虎殺人滅口的動機而已,並不能確定他就是兇手。應該說,我們是確定他是兇手,但從法律的角度來說,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根本就沒辦法給他定罪。」
「我明白的。」笑了笑,吳妍道,「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有正義感。」
笑出聲,劉旭反問道:「要是我沒有正義感,上次我怎麽可能會去救你?」
想起上次差點被偉哥手下及那兩條狼犬玷汙,吳妍還真的應該好好感謝劉旭。
不過想起那枚劉旭落在她房間裏的子彈,吳妍又對劉旭有了些防備。她不知道劉旭身上爲什麽會有子彈,但她更知道就算她問了,劉旭也完全可以撒謊。
所以,隻要有一天沒有搞清楚劉旭爲什麽有子彈,吳妍都沒辦法對劉旭推心置腹。
當然,在所有男人中,吳妍對劉旭算是最有好感的。
長長吐口一口氣,吳妍道:「時間就是生命,咱們分頭辦事吧。」
「行!」
待劉旭走下來後,跟劉旭並肩往下走的吳妍道:「你可以去跟死者的女兒了解當時發生的事,看能不能確定雷虎有作案的時間差。假如你確定了,你可不能直接去找雷虎。既然他敢如此殘忍的對待兄弟,那就證明他冷血無情。反正隻要你有了些眉目,你就打電話給我,然後我們再商量商量該怎麽辦。」
「嗯,要是你那邊有消息,你也打電話給我。」
「當然啦,我們現在可是站在同一條船上。」
「單人床還是雙人床?」
被劉旭這麽一反問,吳妍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在卡帶了足足五秒後,吳妍才哼道:「當然是水裏的那種船。」
「水床?就是紅燈區的那種?」
咬緊牙關,柳眉都豎起來的吳妍道:「劉旭,我現在對你的印象還算不錯,所以你可不能得寸進尺。要是你再跟我說一些葷話,信不信我立馬讓你蹲牢子?」
「信!」
見劉旭笑得非常燦爛,知道他絕對還是死性不改,吳妍都有些無語了,她就搞不懂自己爲什麽會對劉旭産生好感,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歡喜冤家?
當然,吳妍沒有想過跟劉旭處對象,因爲劉旭那根都不知道插了多少個女人,她才不會讓那根被好多女人玷汙過的棍子進入她的身體呢!
走到路邊,吳妍讓劉旭趕緊去找死者女兒,可劉旭一定要先送吳妍回公安局,還說時間緊迫,做三輪自行車會浪費了很多時間。
劉旭說的也有道理,所以吳妍坐在了摩托車後面。
送吳妍到公安局門口,又跟吳妍道別後,劉旭騎車趕往楓林村。
十點出頭,劉旭的摩托車停在了雷小秋家門口。
第一次見雷小秋的時候,劉旭看到了不少美麗風景,所以想到這會兒雷小秋很可能正酥胸半露地躺在床上,略顯激動的劉旭在放好頭盔後立馬往裏走。
讓劉旭失望的是,雷小秋房門竟然鎖著。
要是虛掩著,那該有多好。
歎氣之際,劉旭就想敲門。
就在劉旭提起手敲向門的那一刹那,房門突然被打開,穿著睡裙,顯得極爲性感火辣的雷小秋站在門前。但因爲劉旭收不住手,所以他的手就順勢敲在了雷小秋那 G杯的巨乳上。
雷小秋胸部非常大,所以彈性也非常強。正因爲如此,當劉旭手敲在雷小秋的巨乳上時,他感覺到了一股彈力硬是將他的手彈開。而且,劉旭還看到了那顆巨乳因爲他手的刺激而晃動了下。
雷小秋酒喝多了,所以有些站不住的她單手壓在門上。
半眯著眼盯著劉旭片刻,都快憋不住的雷小秋輕輕推開劉旭,隨後搖搖晃晃往外走去。
劉旭還以爲穿得如此清涼的雷小秋要到外頭,沒想到雷小秋是往門旁的樓梯走去,並走到了樓梯下面。一般來說,農村人會在樓梯下方放著尿桶,雷小秋也有這習慣。
所以呢,劉旭就聽到了滴滴答答落水聲,還聽到了雷小秋那仿佛達到了高潮的輕微呻吟。
要不是因爲這裏很安靜,劉旭根本不可能聽見。
加上劉旭真心被雷小秋那過於火辣的身材所吸引,所以哪怕隻是極爲輕微的呻吟,劉旭立馬勃起了。
雷小秋頭很疼,但她也知道劉旭就站在大廳內,所以捂著額頭的她就問道:「那個……你怎麽又跑到我家裏來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那你說吧。」
「還是等你尿完尿先。」
打了個呵欠後,雷小秋就道:「幫我拿點紙來,我忘記拿紙了。」
「稍等。」說了聲後,劉旭立馬走進雷小秋房間。
拿起卷紙並撕下很長的一截後,心跳都加快不少的劉旭立馬往樓梯下面走去。
當劉旭看到坐在尿桶上的雷小秋時,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雷小秋那壓在尿桶邊緣的雪白大腿上。可惜雷小秋裙擺遮住了前面,要不然劉旭指不定還能看到美麗風景。
將紙遞給雷小秋後,表現得頗爲紳士的劉旭往回走。
擦了擦柔軟地帶並將紙扔在一旁的紙簍裏後,站起身的雷小秋順手拉起內褲。
調整了下內褲邊緣,確定不會壓到那兩片微微閉合著的陰唇後,雷小秋這才放下裙擺走了出去。
看著已經坐在大廳木椅上的劉旭,雷小秋並沒有跟劉旭說話,頭腦還非常不清醒的她直接去廚房洗臉刷牙。
十分鍾後,清醒了不少的雷小秋才走出來,手裏還捧著一杯熱騰騰的濃茶。
劉旭還以爲雷小秋是要給他喝的,所以站起身的他道:「不用這麽客氣的。」
看了看劉旭,又看了看手裏的濃茶,雷小秋道:「這是我解酒用的。要是你想喝茶,我可以再倒一杯給你。」
見劉旭臉有些紅,知道自己這話可能讓劉旭變得尴尬,走過去的雷小秋順手將濃茶遞給了劉旭。
雷小秋都說得那麽直白了,劉旭哪裏好意思要。不過他確實有點口渴,所以他喝了一小口,並道:「夠了。」
「難道你以爲我會喝你喝過的茶?」
被雷小秋這麽一反問,顯得更加尴尬的劉旭幹脆接過茶杯。
雷小秋要喝茶解酒,這是她的一向習慣,所以待劉旭接過茶杯後,雷小秋又走進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
再次走回大廳後,還不知道劉旭要講什麽的雷小秋坐在了劉旭旁邊那椅子上。
雷小秋坐著的是靠椅,所以她整個人就軟軟地躺了下去,兩隻雪白的腳丫還踩在了靠椅上。
加上雷小秋的裙擺有些短,所以當她雙腿曲起時,她那絲質裙擺很自然地往下滑了不少,這就使得她那雪白的大腿都露出了很長的一截。
要是劉旭蹲在雷小秋面前,他絕對能看到雷小秋的內褲。
上次劉旭來的時候,雷小秋穿的是丁字褲,就不知道這次是不是。
因爲雷小秋睡裙是深色的,所以劉旭也沒辦法確定是不是丁字褲。
「秋姐,你伯伯待你好不?」
喝了口茶,雷小秋道:「他待我特別好,簡直把我當成了他的親生女兒。我爸爸去世那陣,他還忙裏忙外的,連著三個晚上沒有睡。然後逢年過節的,他都會買東西過來看望我。」
要是劉旭推測的沒錯,雷虎絕對是殺人兇手,要不然雷虎沒有必要沈寂近十年才去國土資源局申請采礦權。甚至呢,劉旭還覺得雷虎是擔心會被查出來,所以才不敢跟雷小秋索要開采權。
不對!
采礦權是國家審核的,就算雷小秋手裏有才去考,雷虎也沒辦法轉接。而且呢,要是雷虎讓雷小秋繼續采礦,那挖到金礦石的話,擁有采礦權的雷小秋就會分走相當大的一部分利潤。
這就意味著,雷虎之所以沈寂這麽多年,其實就是想獨占大洪村礦洞!
要是劉旭直接說出來,雷小秋絕對會受到非常大的傷害。
可是,雷小秋遲早會知道雷虎就是殺人兇手,所以不論劉旭什麽時候說出口,雷小秋還是會受到傷害。
想到此,微微歎了一口氣的劉旭問道:「這些年,你伯伯每次過來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問你要不要繼續挖礦?」
「沒有。」頓了頓,閉著眼的雷小秋補充道,「他有跟我替礦洞的事,還說偶爾我爸會托夢給他,叫他一定要阻止我繼續挖礦。他說我爸爸確實是被惡魔害死的,所以要是我再去那個礦洞,我也將被惡魔挖走心髒。甚至……還會連累到我的家人。」
「城府果然很深。」
「你說什麽?」雷小秋急忙睜開了眼,並用那雙顯得有些疲憊的眼睛看著劉旭。
看著雷小秋那微微起伏著的巨乳,劉旭道:「我知道我這麽說會傷害到你,甚至讓你覺得我是個騙子。可要是我這輩子都不說的話,你會被傷害得更加嚴重。秋姐,我問你,假如我告訴你,你爸爸不是被惡魔殺死,而且我還知道兇手是誰,那麽你會怎麽做?」
雷小秋雖然醉得頭痛欲裂,可她還是猜到了劉旭要說的名字,所以她就道:「他是我伯伯,對我很好,所以你說話一定要有依據,不要平白無故誣陷好人。」
「看來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他。」停頓了下,喝了口茶的劉旭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要說的名字了,那我直接說原因吧。早上我去國土資源局查了下,發覺有人已經遞交了審核材料,想要拿到那個礦洞的采礦權。一旦你手中的合約過期,國土資源局那邊就會開始審核。要是沒什麽問題,他們就會將采礦權授予申請人。而,這個申請人正是你伯伯雷臻。」
「不可能!」
見雷小秋渾身都哆嗦了下,胸前那沈甸甸的肉彈更是隨之晃動了好幾下,劉旭道:「這個是千真萬確的,畢竟我沒有必要欺騙你。」
「我伯伯怎麽可能會去申請?」手都在發抖的雷小秋急忙將茶杯放在一旁並坐了起來,道,「我伯伯一直讓我不要有挖礦的念頭,還說要是我再去挖礦,我絕對會跟我爸爸死得一樣慘。」
「但他確實去申請了。」
「一定哪裏弄錯了。」驚恐地睜大眼睛並將頭埋在雙腿上後,雷小秋繼續道,「他是除了我爸爸之外對我最好的人,而且他跟我爸爸是兄弟,他們兩個玩得非常好,還經常坐在一塊喝酒聊天。」
說到這,雷小秋突然看著劉旭,道:「他一定不是兇手,他隻是想繼承我爸爸的遺志,所以才去挖礦的。然後等他把金礦石賣了,他一定會給我一筆錢,再告訴我他已經完成了我爸爸未完成的事。」
聽到雷小秋這如此天真的想法,劉旭不免有些傷感。雷小秋越是天真,就證明雷小秋越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可要是劉旭現在附和雷小秋,當雷小秋相信真相的那天,她會更加的生不如死。
想到此,劉旭直言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不過據我推斷,他是兇手的可能性非常非常高。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已經搞清楚那所謂的密室殺人隻不過是警方勘查不利。」
「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是被謀殺的,而且還不是惡魔?」
「當然不是。」
「不可能!警察明明說房門是從裏面反鎖的!而且現場隻有我爸爸的指紋!」
爲了安撫雷小秋,劉旭道:「秋姐,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你伯伯是不是殺人兇手,而不是在這裏爲他辯護。假設他不是,那我會向他磕頭認錯。假設他是兇手,那我就要替你爸爸伸冤。我不管他跟你爸爸玩得有多好,更不管他這些年對你有多好,總之我就想知道真相。」
「他是現在對我最好的人!他不可能是兇手!」說到激動處,雷小秋整個人都站了起來,「反正我爸爸已經死了!這案子已經了結了!那你這個外人就不要再打擾我們了!」
意識到雷小秋還是不想接受這事實,劉旭就站了起來,並提高嗓音道:「如果你是雷臻的女兒,如果你知道你爸爸是被人用極爲殘忍的手段殺害的,那你就應該找出兇手,要不然他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見雷小秋不但捂著耳朵,還搖搖晃晃地往房間跑去,劉旭立馬追上雷小秋。
在雷小秋即將跨進房間的那一刹那,劉旭立馬拽住雷小秋。
酒未醒的雷小秋重心本來就不穩,加上被劉旭這麽一拽,雷小秋整個人倒向了後方,恰好倒進了劉旭懷裏。
看著雷小秋那從眼角滑下的淚痕,劉旭都覺得自己有些殘忍。可如果他的推斷沒錯,那雷虎就絕對是兇手。所以要是他不再去尋求真相,雷虎就將得到礦洞的開采權,到時候大富大貴的雷虎很可能反過來害死雷小秋,甚至還可能對大洪村村民下毒手!
想到此,劉旭就攔腰抱起雷小秋並走進房間。
將雷小秋放在床上並替她蓋上被子後,劉旭道:「他這些年對你好隻是想確保你不會再去挖礦,因爲他一直在等待你手裏的采礦權到期。」
「我好累。」說著,雷小秋背對著劉旭。
看著雷小秋那光滑得都會反光的香肩,劉旭道:「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這事實,反正真相就是如此。」
「真相是我爸爸被惡魔殺死了。」
「你一定要這麽認爲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假如你爸爸是被你伯伯害死,那他死之前是不是非常的不甘願,甚至還會在心裏呐喊著,說爲什麽他現在才看清楚這畜生的真面目,爲什麽就不能早點看清楚。然後,他還會說,小秋,我的乖女兒,你一定要勇敢的活下去,並替我揭穿你伯伯的真面目。」
聽到劉旭這話,原本已經閉上眼的雷小秋睜開了眼。
看著木頭牆壁,還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掙紮的雷小秋眼睛就睜得越來越大,她的瞳孔甚至還因爲害怕而略微放大。
安靜了足足五分鍾後,雷小秋突然翻過身。
看著還坐在床邊的劉旭,雷小秋問道:「你爲什麽要幫我,這事明明與你無關?」
「因爲我是正義的使者。」
雷小秋心情本來非常沈重,可聽到劉旭這話後,她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雷小秋之前是一臉的陰霾,可現在她臉上突然出現笑容後,劉旭就發覺這個女人還真是漂亮。但因爲雷小秋那兩顆巨乳實在是太過於碩大,所以當雷小秋笑的時候,劉旭觀察最多的還是雷小秋那足以讓他窒息的兩顆巨乳。
可惜今天雷小秋穿著睡裙,要不然劉旭就會看到更加波濤洶湧的畫面了。
收斂笑容後,雷小秋道:「假如你是正義的使者,那你上一次就不會強吻我了。」
「那是爲了證明你沒有在做夢。」
「好遜的借口。」揉著額頭,頭還是很疼的雷小秋道,「我情緒現在變得穩定多了,然後我剛剛也有好好想過你說的話。假如我伯伯真的是人面獸心,那我一定要將他繩之於法。」
聽到雷小秋這話,又見雷小秋眼神變得極爲堅定,劉旭露出了會心微笑。
顯然,他的努力沒有白費。
看了眼雷小秋胸前那非常明顯的乳溝,劉旭道:「你伯伯有作案動機,但現在最需要的是人證跟物證,所以你仔細回憶一下你爸爸慘死前後你伯伯在哪。我知道這會讓你很難受,但爲了讓你爸爸死得瞑目,我希望你能忍著。」
點了點頭後,雷小秋就低下頭沈思著。
五分鍾後,劉旭的手機突然響了,是表姐打來的。
第二話:引蛇出洞
怕打擾到雷小秋,劉旭走到屋外。
接起電話後,劉旭問道:「有什麽發現嗎?」
「雷虎之前曾因毆打他人緻殘坐過兩年牢。除此之外,他倒是沒有什麽不良記錄。然後我還查了當時的詢問記錄,基本上看不出有什麽問題。加上案發現場沒有雷虎的指紋,所以要想對他提起公訴,那就必須有更加確鑿的證據才行。劉旭,我這邊還會繼續找線索,但估計是找不到什麽有利的線索,因爲時間過去太久了。所以呢,主要還是得靠你那邊。要是實在不行,那就直接抓捕雷虎,然後再耍點手段。」
「嚴刑逼供?」
「雖然我不愛這套,但現在已經確定他就是最大嫌疑人。隻要再確定他有作案時間,那就算嚴刑逼供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有一點你必須跟我說清楚。」
「什麽?」
「就是你必須告訴我他是如何作案的。」
眉頭一緊,劉旭道:「我大緻知道,但有一兩個細節還是不清楚。」
「可你之前不是這麽跟我說的!」
「這細節隻要問他就清楚了。」
「關鍵現在基本上沒有人證物證,所以根本就沒辦法通過法律途徑逮捕他。劉旭,我可跟你說了,如果你沒辦法解釋他是怎麽作案的,我是不會抓他。要是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幹的,還說他申請采礦權隻是爲了完成他哥哥沒有幹完的事之類的,那我很可能就會被撤職。在局裏,很多人看我不爽,所以要是這事被他們抓到了把柄,我百分百會被撤職。」
劉旭當然不想連累表姐,所以握緊拳頭的他就道:「要是我這邊有足以讓他蹲牢子的證據,那我再聯係妍姐你。」
「抱歉。」
「是我該說抱歉才是,之前讓你那麽的激動。」笑出聲,劉旭道,「好了,那就先這樣子了,我還要跟雷臻的女兒了解那時候發生的事。」
「你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件事?」
「你問吧。」
電話那頭的吳妍沈默了十多秒後,才問道:「你有沒有幹過違法的事?而且是那種足以讓你坐好多年牢的事。當然,我不是指上次在保福寺那事。」
「沒有。」
「我要聽真話。」
望著面前那顆桃樹,劉旭道:「妍姐,我不想欺騙你,但我更想跟你維持好關係。其實呢,我有幹過足以讓我被判死刑的事。要是你想抓我,那你就先找到證據吧。」
「知道了,那你要是找到新的證據你就聯係我。」
「好的。」
「拜拜。」
挂了電話後,劉旭並沒有立即走進屋裏,而是兩隻手插進口袋,並靜靜看著那顆顯得有些孤單的桃花。
劉旭剛剛說的會被判死刑的事是他,間接害死了陳東母子倆。
他其實想欺騙表姐,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劉旭發覺他挺喜歡跟這個有點自傲又有些小孩子脾氣的表姐在一塊,所以剛剛他實在是沒辦法撒謊。盡管沒有撒謊,但劉旭也不可能說出那件讓他心神不甯了好一陣子的事。
甚至呢,劉旭還擔心會有人發現陳東母子倆的屍體。
要是被發現,加上他之前對表姐說的話,估計表姐會直接懷疑到他頭上來。
要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或許劉旭會被表姐嚴刑逼供。
想到那畫面,劉旭還真覺得有些搞笑。
「希望能瞞天過海,因爲我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事。」自語完畢後,長長呼出一口氣的劉旭就轉身往雷小秋房間走去。
劉旭以爲雷小秋還坐在床上,沒想到這會兒雷小秋已經坐在了木桌前梳頭發。
見狀,劉旭問道:「要出門?」
「用牛角梳梳頭發會刺激大腦皮層,增加血液循環,這樣就可以讓我早點醒酒了。」
「你學醫的?」
「不是啊,這應該算是常識吧。」
「不僅可以讓你早點醒酒,還可以讓你晚上睡得更好。」走到雷小秋身後,劉旭道,「通常頭疼的時候,擠壓太陽穴,額頭,或者是鼻梁也會緩解,所以要不要我給你按摩太陽穴?」
「謝謝。」
用兩根拇指按壓著雷小秋的太陽穴,又借著身高優勢看著雷小秋那兩顆高聳雪峰,劉旭就問道:「有沒有想到什麽?」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皺了下眉頭的雷小秋道:「我剛剛有在很努力的回憶,可已經過了十年,我根本就沒辦法記得那時候我伯伯在哪裏,又做了什麽。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看到我爸爸慘死後,我都差點被嚇暈,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其他人。反正呢,在案發之後,我伯伯是一直陪著我,還開車載我去縣城好幾趟,就連喪事都是他安排的。要不是你之前說的那些,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會是兇手。」
「不出意外,他確實是兇手,不過現在根本就找不到物證,人證也沒有。」
停了下來後,眉頭緊鎖的劉旭道,「明明知道他是兇手,卻沒辦法將他繩之於法,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不爽。」
「已經過了十年,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物證。」頓了頓,雷小秋道,「要是實在不行的話,還是算了,就當我爸爸確實是被惡魔殺死的。」
木桌上擺著一面鏡子,所以劉旭盯著鏡子中雷小秋的臉,並問道:「要真的這樣,你難道不會心有不甘嗎?」
雷小秋還沒有說話,劉旭注意到雷小秋眉頭皺了下,眼裏更是流露出哀傷神色。
看到這一幕,劉旭知道雷小秋還是希望將她伯伯繩之於法!
所以,雷小秋還沒說話,劉旭問道:「要是我有辦法讓他認罪,你願不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聽到劉旭這話,扭過頭的雷小秋反問道:「難道你想趁機要我陪你睡覺不成?」
劉旭還想營造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氣氛,可被雷小秋這麽一問,劉旭面部肌肉都差點抽了,他更是反問道:「難道我像是那種,對方陷入困境還會加以威脅的人?」
「當然不像,但從這兩次的接觸來看,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所企圖。」
「那叫對漂亮女人的愛慕,不是企圖。」
「好吧,愛慕就愛慕,那你到底要我付出什麽代價?」
「有可能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隻要能替我爸爸伸冤!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說話的同時,雷小秋還握起粉拳使勁敲了下木桌。
看著雷小秋那雪白的香肩,俯下身的劉旭將自己的計劃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聽完並沈默了好一會兒,雷小秋還是點頭了。
片刻,雷小秋拿起枕頭下的手機打電話給她伯伯。
電話通了之後,雷小秋問道:「伯伯,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你現在有空嗎?」
「在家裏看電視,有什麽事啊?」
「我最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是我該不該繼承我爸爸的衣缽。想了這麽多天,我終於下定決心。我知道我爸爸是被惡魔殺死的,但我相信人定勝天,所以我決定有空的時候去國土資源局走一趟,看能不能把合約再續簽十年。對了,伯伯啊,就采礦來說,你的資曆幾乎跟我爸爸一樣,所以你一定要幫我。」
說到這,雷小秋就沒有再說話。
至於她伯伯呢,也一直沈默著。
好一會兒,電話那頭的雷虎才咳嗽了下,道:「阿秋啊,我都跟你說過好多次啦,要是你再繼續挖礦啊,你也會死得跟你爸爸一樣的慘。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
「我不信那些。」
「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去,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害死。」
「那就我自己去吧,反正明天我就去國土資源局走一趟。」
「你咋這麽不聽話啊?你爸爸死後,我就相當於是你爸爸,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聽到這話,雷小秋就更相信她伯伯是殺死她爸爸的兇手,要不然她伯伯應該會說出已經去申請采礦權的事。所以一想到這十多年來對她呵護備至的伯伯竟然就是兇手,雷小秋除了感覺到毛骨悚然外,更多的是憤怒。
要不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雷小秋絕對要質問她伯伯爲什麽要殺死她爸爸!
見雷小秋臉色有些難看,劉旭的手就落在了雷小秋肩上。
看了眼劉旭,調整了下呼吸的雷小秋道:「伯伯,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既然我已經決定了,我就不會改變。」
「你這孩子……」
「要是伯伯幫我,我就自己幹!」
「伯伯當然幫你啦!」呵呵笑出聲後,電話那頭的雷虎繼續道,「這樣吧,你晚上來我家吃個便飯,咱們順便商量商量該咋搞。」
「那我六點到。」
「成啦!」
「那就先這樣子了,我還要忙著整理申請材料,上次我爸爸的申請材料都被我弄丟得差不多了。」
「嗯嗯。」
挂了電話後,雷小秋道:「百分百就是他,所以你一定要將他繩之於法!」
「絕對會,你放心。」停頓了下,劉旭繼續道,「等這案子塵埃落定了,我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起來。」
「我不想挖礦了。」雷小秋使勁搖了下頭,「隻要到了你們那村子,我就會想起我爸爸的死。每次一想起,我晚上就會一直做噩夢,所以我就隻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我相信你爸爸是希望你繼續挖礦的。」
沈默片刻,雷小秋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是這樣子的,不過就是我沒辦法跨過我心裏的那道坎。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但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問過,因爲上次我酒喝太多,我都以爲你是個幻覺。就是那個,你爲什麽不自己去申請采礦?要是你申請,並多往那些人手裏塞些錢,就算你沒有資格,他們也會批準。然後呢,你隻要去銀行貸款買設備,再雇傭幾個工人就好。要是含金量都跟你上次拿給我看的礦石差不多,那你絕對會變成百萬富翁的。」
聽到雷小秋這話,劉旭倒是有些動心了,他之前怎麽就沒有想過花錢買采礦權呢?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份上,劉旭根本不可能也不能這麽做。
他確實沒有采礦資曆,所以要是雇傭礦工去采礦的話,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可預估的事,就比如坍塌緻死。
想到此,劉旭道:「要是你爸爸沒有被害死,你們現在可能還在開采,所以那個礦洞本來就是你家的。其實啊,我的要求很低的,就是希望你富裕起來的同時,你能在大洪村做點好事,就比如投資建廠。」
「絕對沒有問題!」笑得比花兒還燦爛的雷小秋道,「要是我真的賺了錢,你有需要都可以找我。反正隻要我能拿得出的,我就都拿出來。」
雖說是口頭上答應的,但劉旭心裏還是蠻高興的,他更是想起了眼鏡妹李娟。
作爲海歸的李娟一直希望讓大洪村這個留守村富裕起來,可因爲現實問題,她一直沒能實現自己的理想。甚至呢,爲了在大洪村建廠,上次李娟還差點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那個混蛋。
所以要是雷小秋願意在大洪村建廠,那就等於李娟的理想實現了一半。
想到此,劉旭笑道:「那我就先替大洪村村民謝過你了。」
「應該我謝謝你才對。」站起身後,跟劉旭面對面站著的雷小秋繼續道,「要不是你出現,我還整天酗酒,然後可能某天就酒精中毒身亡了,呵呵。」
看著雷小秋那烈焰紅唇,劉旭忍不住問道:「爲什麽我都沒有看到過你老公?」
被這麽一問,雷小秋眼神就變得有些黯淡,並道:「他嫁人了。」
嫁人!
劉旭覺得自己的耳朵絕對出了問題,要不然雷小秋不會說她老公已經嫁人。
在沒有詢問之前,劉旭還特意看了下衣架以及擺在角落的鞋子,他是確定那些衣服跟鞋子都是男式的,所以雷小秋的老公不可能是女的。
爲了確定真相,劉旭進一步問道:「你老公應該是男的吧?」
「當然。」
「那怎麽說他嫁人了?」
「反正就是嫁人了。」打了個呵欠後,雷小秋道,「我這邊的前期準備已經好了,你那邊也得準備好。要是你沒有準備好,我很可能會出事。所以呢,你現在趕緊去準備,然後我要好好洗個澡,將身上的晦氣都沖走。」
「要不要我留下來保護你?」
「那會更危險。」
「那行,那晚點再聯係。」多看了雷小秋幾眼,劉旭退了出去。
劉旭騎上摩托車離開後,雷小秋當即將大門關上並拴上門栓。
做完這一步,雷小秋這才到房間裏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隨後她走向了廚房。
傍晚五點半,穿著花色女式襯衫以及灰色長褲的雷小秋往她伯伯家走去。
雷小秋這打扮就跟一般的農村婦女沒什麽區別,不過因爲雷小秋長得靓,身材很辣,胸又大得有些離譜,所以當她走在路上時,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多看她幾眼。
所以呢,隻要是天生麗質,就算穿著普通,甚至連一點兒妝都沒有上,那在人群中也會非常顯眼。
似乎,劉旭認識的好幾個女人都是天生麗質。
玉嫂、王豔、柳夢琳、李燕茹、陳甜悠……
應該說,劉旭打算收入後宮的女人都是天生麗質!
雷小秋現在是要去她伯伯家吃飯,她早上已經表明要繼續采礦,而雷虎早就對礦産垂涎已久,加上雷虎曾殘忍地殺害了雷臻,那雷小秋獨自一人去雷虎家豈不是自投羅網?
既然連親哥哥都敢下毒手,那再加個侄女又有何不可?
而,早上表明要幫助雷小秋的劉旭又在哪裏?
雷小秋伯伯家有些偏僻,周圍都沒有幾乎人家,所以看到仿佛鬼屋般的伯伯家,雷小秋就有些不安。因爲伯伯基本上就是殺害她爸爸的兇手,所以雷小秋就潛意識地將伯伯當成了惡魔,這種潛意識讓雷小秋雙腿都在發抖。
看著那棟門口還亮著燈的老房子,雷小秋自語道:「希望劉旭沒有食言,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自語完畢後,深吸一口氣的雷小秋繼續往前走,她那握緊的粉拳早已出汗。
看了眼那匍匐在門檻前的黃狗,雷小秋道:「伯伯,我來了。」
這時,一個看上去非常慈祥且滿臉皺紋的男人從廚房探出了頭,並笑道:「趕緊進來,晚飯馬上就準備好了。」
待雷小秋走進廚房,見廚房裏隻有伯伯一人,更加害怕的她問道:「嬸嬸她人呢?」
「她去城裏了。」娴熟地將攪拌後的雞湯淋在沸騰的鍋裏,雷虎繼續道,「她說明早要去廟裏上香,所以今晚就直接在她姐姐家裏過夜。我跟她說你今個兒會來吃晚飯,她也很想趕回來,不過你也曉得早上那班車太磨蹭,她怕沒辦法趕上好時辰。」
「上香講究的是誠心,嬸嬸她這麽幹也是對的。」顯得有些拘束地坐在竈台前的木闆凳上,雷小秋問道,「伯伯啊,你是決定幫我了吧?」
「當然啦。」笑了笑,雷虎道,「既然阿秋你已經決定了,那身爲伯伯的我當然要幫你啦。」
「要是賺到了錢,到時候我可以分一半的錢給伯伯你。」
「不用那麽多啦,我是個農民,那麽多錢給我,我哪裏花得了?」將豆腐蛋湯往碗裏舀著,雷虎繼續道,「反正啊,伯伯我也不圖啥,就是希望你能過得好好的。阿秋,你聽伯伯的,趕緊跟那混小子把婚離了,然後再找個好男人嫁了。對了,我認識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他還沒有結婚,然後自個兒在經營米粉店。我看他挺真誠的,所以要是你啥時有空,你就跟我去米粉店走一遭,看對眼不對眼。」
「謝謝伯伯。」
「你是我侄女,我待你就跟親生女兒一樣,所以甭跟我客氣。」
雷虎表現得越是親和善良,雷小秋越覺得他虛僞,所以臉上還洋溢著笑容的雷小秋心就非常疼。要不是劉旭去國土資源局調查,雷小秋根本沒想到表面將錢看得非常輕的伯伯會是殺人兇手!
「好咯,上桌吧。」
待雷小秋坐在餐桌前,她接過伯伯給她裝好的飯。
說真的,雷小秋現在很擔心伯伯會在飯菜裏下毒,所以拿著筷子的她遲遲不敢去夾菜。不過在看到伯伯隨意夾著菜往嘴裏送,雷小秋這才放心地夾菜往嘴裏送去。
吃到一半,雷虎問道:「阿秋,你明兒個就去縣城嗎?」
「嗯,我要速戰速決。」
「這敢情好。」笑得連眼睛都眯成一條縫的雷虎道,「既然下定了決心,那就一鼓作氣,這才是咱們雷家的風範。可惜……你爸爸,哎,不談他了,反正你過得好就成。」
「可惜我抓不到那隻惡魔,要不然我一定要將他抽筋扒皮了!」
「說到惡魔啊,我又有點擔心。」
「伯伯,我決定的事就不會改變,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幫我。而且呢,我明天去國土資源局還會跟審核的人說一聲,要是我也被惡魔殺死了,那他們就將礦洞封掉,不允許任何人再進行開采。」
聽到這話,雷虎眼裏就閃過殺意,但隻是一瞬間。
呵呵笑出聲,雷虎道:「這也好,這也好,好歹不會害死更多的人。」
汪汪!汪汪!汪汪……
聽到犬吠,雷虎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見屋外頭沒有人,雷虎拍了拍黃狗的腦袋,隨後就一臉陰沈地走向廚房。
一走進廚房,雷虎臉上就出現了標志性的慈祥微笑,眼角的皺紋更是讓人覺得他很和善。
吃過晚飯後,雷小秋就主動洗碗筷,雷虎則坐在桌前抽煙並跟雷小秋聊著繼續開采礦産的一些具體事宜。
待雷小秋洗完碗,雷虎就讓雷小秋到房間裏繼續談。
看似毫無防備的雷小秋走進房間後,緊跟著走進去的雷虎順手關上門,並在擋著門鎖的前提下移最快的速度將門反鎖。
雷虎自認爲這個細節不會被雷小秋注意到,但雷小秋從踏進家門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雷虎很可能會對她産生殺意,所以她聽到了門反鎖所發出的細微聲響。
盡管如此,雷小秋還是裝作不知道,因爲她是一個誘餌。
見雷虎要打開電視,雷小秋道:「伯伯,我們還是繼續談挖礦的事,別看電視了,我不想分心。」
「成。」說著,雷虎去拉窗簾,並道,「蚊子多,我把簾子拉上。」
拉上窗簾後,見雷小秋坐在床邊,在房間裏抽起了煙的雷虎問道:「阿秋,我再次問一下啊,你是不是真的要繼續挖礦?」
「一定會的。」
「你這是何苦呢?」吧嗒吧嗒抽著煙,雷虎道,「你爸爸都被惡魔害死了,你卻還想著去挖礦,你這不是找死嗎?」
「我堅信我爸爸不是被惡魔殺死的。」冷冷地盯著雷虎,小腿都在發抖的雷小秋道,「伯伯,其實有件事我沒有跟你說,就是我前兩天就去過國土資源局,他們告訴我有人已經遞交了審核材料,還說這個人的名字是雷虎。」
聽到這話,雷虎臉色變得極爲難看,甚至還直接把煙頭咬斷了。
握緊粉拳,雷小秋道:「既然伯伯你一直不讓我挖礦,那爲嘛你要自己單幹?」
「這是因爲……」沈默片刻,雷虎突然哈哈大笑道,「阿秋啊阿秋,既然你知道我有去申請,那你就不應該來我家。早上我聽到你要繼續挖礦,我就氣得不行,甚至很想將你這不聽話的丫頭活活掐死。哦,不是想,是我確實打算這麽幹,要不然我也沒有必要將你嬸嬸支走。」
雷虎之所以敢說出如此囂張的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認爲手無寸鐵的侄女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裏。
看著曾經最爲相信的人,雷小秋道:「其實我爸爸死後,我也想下午陪我爸爸,所以我來伯伯這也就是想死個明白。伯伯,警察有勘查過現場,說除了我爸爸的指紋外,並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指紋,甚至連鞋印之類的都沒有。然後因爲還是密室殺人,所以他們就沒辦法找出兇手,還說是惡魔幹的。那麽,伯伯,我想知道你是怎麽殺死我爸爸的。」
順手拿起縫紉機上的剪刀,雷虎道:「其實我跟你爸爸打算私吞金礦石。」
「什麽意思?」
「在你爸爸死的那天下午,我跟他確定了金礦石的存在!」露出極爲猙獰的笑容後,雷虎繼續道,「有一份協議你絕對沒有看到,就是盈利分配。當初你爸爸購入那些采礦用的器械花了非常多的錢,但他不是向銀行借,而是向那些礦工借。其實也不能算是借,應該算是投資吧。至於協議內容呢,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采礦五年內獲得的盈利必須平均分給那些有投資的礦工。因爲發現了金礦石,所以保守估計每個投資的礦工都能獲得至少一百萬以上的回報,但這是你爸爸所不允許的。」
「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說到這,雷小秋整個人都站了起來,「雷虎!我實在是鄙視你這種垃圾!我爸爸都死了這麽多年!你竟然還誣陷他!」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就是在你死之前將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給自己重新點上了一根煙後,雷虎道,「發現金礦石後,你爸爸就找了我商量該如何私吞。聊了好久,我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來。要是能讓他們知道礦洞內住著惡魔,再開采會出人命,那他們就絕對會離開。隻要他們決定離開,你爸爸就會拿出一筆很小的錢買回合約。所以呢,我們就決定實施一場密室綁架案。說真的啊,這個點子還是我出的,所以你爸爸還非常的感謝我,但他卻不知道他走進了我設下的陷阱裏。呵呵,他到死也沒想到會被親兄弟出賣。」
強忍著憤怒,雷小秋問道:「你是怎麽殺死我爸爸的?」
「隻要你爸爸協助我,那是不是就很簡單了?」顯得極爲興奮地抽著煙,雷虎繼續道,「十字架是你爸爸自己做的,也是你爸爸自己搬進房間並立起來的,就連地上的陣法也是你爸爸自己畫的。甚至呢,就連將自己捆上去也是他自己幹的。」
「這根本辦不到!」
「可以,當然是需要我的幫助。」雷虎回答得非常利落,「有一種捆綁方式是平時經常用的,就是先將繩子弄成一個活結,然後隻要將繩子的一端稍微拉一下,那這個活結就會縮緊,而且要解開還沒有那麽容易。所以呢,你爸爸就是將這種事先打好的活結套在手跟十字架之間。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那就是我負責的了。」
說到這,雷虎就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逼近雷小秋,並用剪刀抵住了她的胸口。
看著瑟瑟發抖的雷小秋,雷虎道:「我們住的隻有一層樓,屋頂都是瓦片,所以我就趴在屋頂並將事先準備好的鈎子放下去,就是那種曬幹的竹子一段捆綁著鐵鈎,你應該見過,就跟衣鈎差不多。輕輕一勾,活結就變成了死結。做完這一步後,你爸爸顯得非常高興,但當他看到我將鈎子換成了鋒利的菜刀,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在他想要大喊大叫的時候,他直接用菜刀割開了他的脖子。隨後呢,我就不斷搖動著竹子,菜刀就在你爸爸身上一直割著,讓你爸爸直接變成了血人。你都不知道,當我感覺到菜刀切開他的腹部時,那種無與倫比的手感讓我興奮得都想喝酒慶祝一下。」
「你這畜生!」
「安靜點!要不然我現在就捅死你!」惡狠狠地瞪著雷小秋,雷虎繼續道,「其實做完這一步已經夠了,可我還是不過瘾。要不是擔心被人發現,我甚至還想多殺幾個人。因爲我手還很癢,所以我就決定把你爸爸的心髒挖走。阿秋啊,你也知道我以前殺過幾年的豬,所以我知道心髒具體在哪個位置,但是啊,我該如何把心髒取走呢?」
「不要再說了!」
「既然你已經不想聽了,那我就不說了。」隨手將剪刀扔到地上後,雷虎繼續道,「乖侄女啊,在你死之前,你給我玩一玩吧,伯伯還沒有玩過奶子像你這麽大的女人。要是你乖一點,伯伯會讓你死得舒坦點。」
「你真覺得就隻有我一個人嗎?」
聽到雷小秋這話,雷虎習慣性地往門的方向看去。
雷虎看過去的同時,雷小秋一腳踢向雷虎兩腿之間。
可惜的是,雷小秋這點伎倆明顯在雷虎的算計之中,所以雷小秋的腳直接被雷虎夾住。
就在雷虎準備將雷小秋壓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之際,明明鎖緊的門突然被踢開,四名警察沖了進來。
見狀,雷虎準備掐住雷小秋脖子,可雷虎還沒有掐住雷小秋的脖子,跑在最前面的劉旭飛起一腳。這一腳直接踢中了雷虎的臉,加上下手極重,所以哇的吐出鮮血的雷虎直接倒向右側。撞到木櫃後,雷虎倒在了地上。
在雷虎準備撿起剪刀之際,剪刀已經被劉旭踢開。
幾乎同時,四名警察直接將雷虎撲倒,並拷上了手铐。
剛剛聽著雷虎說著如何殺死她爸爸的時候,雷小秋就又怕又氣,所以當雷虎被抓起來後,雷小秋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就撲進離她最近的劉旭身上,並嚎嚎大哭了起來。
指揮這次抓捕行動的是吳妍,所以當吳妍看到劉旭正摟著雷小秋時,吳妍眉頭皺了下。
「怎麽感覺我是在給他們創造機會?」嘀咕了聲後,吳妍叫道,「將雷虎壓回局裏審問!」
四名警察將不斷掙紮著的雷虎壓出去後,吳妍道:「雷小秋小姐,這幾天我們會跟您聯係,核對口供之類的,所以還請您電話不要關機。」
「好……好的。」
「那就先這樣子了。」看著劉旭,吳妍繼續道,「小劉,謝謝你協助我們警方破獲了這起謎案,我們會討論該給你什麽獎勵的。好了,就先這樣子了,再見。」
「路上小心點。」
「你也是。」笑了笑,吳妍走了出去。
走出房間後,長長吐出一口氣的吳妍離開了。
這起案子拖了太多年,基本上都找不到足以讓雷虎俯首認罪的人證物證,所以要想對雷虎定罪,那最好且最有利的辦法就是讓雷虎自己說出犯案事實,所以早上劉旭跟雷小秋說的計劃就是讓雷小秋當誘餌。
因爲雷小秋是隻身來雷虎家,加上雷小秋不斷以繼續挖礦刺激雷虎,所以連親生兄弟都敢殺害的雷虎絕對會對雷小秋動手。
正是因爲確定了這點,劉旭離開雷小秋家後就跟吳妍取得聯係,讓她務必調派幾名民警前來抓捕雷虎。
所以呢,在雷小秋跟雷虎吃飯之際,劉旭、吳妍等人就悄悄潛伏在了房屋外面。
在雷虎關上門的時候,劉旭等人躲在了房屋外面,並進行錄音。因爲已經錄下了雷虎說的所有的話,所以雷虎根本沒辦法抵賴。
這就意味著,雷虎成了指證他犯罪的證人!
感覺到雷小秋的身體還在發抖,劉旭更用力地抱緊。
聽到雷小秋的嗚咽聲,劉旭心裏也很不是滋味。之前聽到雷虎說出整個過程的時候,劉旭腦海裏就想起了那畫面,那充滿黑暗和血腥的畫面讓劉旭毛骨悚然,劉旭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是起了貪念的雷臻害死了他自己。
盡管知道了這點,劉旭也不能在雷小秋面前這麽說,畢竟雷臻是雷小秋的爸爸,在雷小秋心目中的地位非常高。
保持擁抱的姿勢足足十分鍾,劉旭還是聽到雷小秋在哭。
爲了讓雷小秋心情好一點,劉旭道:「秋姐,你說我現在算不算是在吃你的豆腐呢?」
雷小秋還沈浸在悲傷中,所以突然聽到這麽一句話,她道:「當然算,不過我今天允許你吃我的豆腐。」
「中國有一句諺語,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所以我要多吃一點秋姐你的豆腐。」勾起雷小秋尖尖的下巴,劉旭立馬就吻住了雷小秋的嘴唇。
雷小秋沒想到劉旭會吻她,加上劉旭算是她的大恩人,所以當她的香唇被劉旭吸吮著時,雷小秋一點反抗都沒有,她就渾身僵硬地站著,任憑劉旭吸吮著。
劉旭以爲雷小秋不會反抗,所以他順勢握住雷小秋的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