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03-04)第三話:尋找豆芽
「好吃,嬸子想每天都吃你的雞巴。」說着,劉嬸咽下了嘴裏的混合物,随後就繼續吮吸着。
「嬸子,你說金鎖有沒有給你兒子吃過?」
「這個我哪曉得啊?」
「那你回去可以問一下金鎖。」說着,劉旭目光就落在了顯得很羞怯的金鎖身上。
「這種事兒我可不問。」
就算劉嬸不問,劉旭也會問的。所以看着金鎖,劉旭動了動嘴巴。
劉旭雖然沒有說話,可金鎖還是知道劉旭在問什麽。這種事太過于隐私,她不應該跟劉旭說的,可一想到婆婆就在土牆裏頭,她就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所以跟劉旭對視着的她搖了搖頭。
知道金鎖沒有吸過她男人那根,劉旭倒是有些期待了。
舔得很幹淨後,用袖子擦了擦嘴巴的劉嬸道:「好了,該走了。」
「讓我看一看你後面。」說着,往邊上挪了兩步的劉旭繼續道,「嬸子,你跪着,然後把屁股翹起來。」
見劉旭已經靠着牆蹲下,知道劉旭是想看小穴的劉嬸就像母狗一樣兩手撐着地面,并往前爬了兩步,随後高高撅起了屁股。
爲了讓金鎖看得更清楚,劉旭幹脆叉開雙腿反着站在劉嬸腰肢的兩側。
這姿勢有兩個好處,一個是可以看到劉嬸的小穴,另一個是恰好擋住了劉嬸的視線。所以就算劉嬸回過頭,她也不可能看到她的兒媳婦。
彎下腰後,看了眼外頭的金鎖,劉旭用兩根手指壓開劉嬸那肥厚的陰唇,讓金鎖看清楚她婆婆那兒。因爲劉旭剛在裏面放了一炮,所以當陰唇被劉旭壓開後,黏膩膩的精液就順勢流出,并滴在了地上。
金鎖雖然沒有跟劉旭說話,可她也知道劉旭要叫她看那裏,所以蹲在地上的她就怔怔地看着婆婆那正在輕微收縮着的小穴,那不斷流出的精液更的讓金鎖羞得面紅耳赤的。
說實話,金鎖完全沒想到自己能近距離地看到這種畫面,這讓她有些興奮又有些愧疚。金鎖知道婆婆是因爲寂寞才跟劉旭搞上的,加上婆婆是個寡婦,所以就算跟劉旭維持着那種關系也無可厚非。可她是有男人的,就算男人在北京那邊賣房子,她也不能做出這種事來。
雖然沒有跟劉旭發生點什麽,可跟劉旭一塊看婆婆那兒還是非常的不道德。
見金鎖看得出神,劉旭豎起中指緩緩插進了劉嬸那又濕又熱的小穴。
「唔……旭子……别再弄了……嬸子受不了的……」
「很快就結束了。」說着,劉旭就讓中指在裏頭攪拌着。
攪拌了數秒後,劉旭抽出了手指,并将沾着混合液體的手指伸出了裂縫。
見劉旭手指就在唇邊,金鎖吓了一跳。
盡管沒有跟劉旭說話,可金鎖知道劉旭是要叫她吸。聞到腥味跟騷味,金鎖覺得有些惡心。更何況,她連丈夫那根都沒有吸過,更沒有吃過丈夫射出的精液,她怎麽能去吃劉旭的精液?而且啊,這精液來自婆婆那兒,要是她吃了,豈不是順便吃了婆婆很爽的時候才會流出的淫水?
所以,緊閉着嘴巴的金鎖搖了搖頭。
見狀,劉旭将液體抹在了劉嬸臀尖上,随後突然抓住了金鎖的手。
這麽一抓,金鎖整個人都哆嗦了下,更是差點叫出聲。
強行将金鎖的手扯進來後,松開手的劉旭豎起食指并指了指劉嬸那不斷收縮着的小穴口。
金鎖知道劉旭的意思,可她真的不敢那麽做,她怎麽能讓手指進婆婆身體裏呢?
劉旭不會勉強金鎖舔他的手指,但這件事他是一定要勉強的。因爲金鎖不這麽做的話,以後同時疼愛她們婆媳倆時,金鎖就沒辦法放開。
所以呢,劉旭往後指了指。
劉旭的意思是金鎖要是不從的話,他就直接跟劉嬸說。這個威脅的威力非常大,因爲金鎖根本沒辦法解釋自己爲什麽會躲在後面看,所以要是被她婆婆看到,她可能就得跟她男人離婚了。雖然她跟她男人沒什麽感情,但因爲這種事兒而離婚的話,知道情況的人都會看低她,甚至覺得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如此想着,金鎖顫巍巍地豎起食指。
在碰到婆婆那軟軟的陰唇的時候,金鎖還哆嗦了下。
「旭子,别弄了,我都跪酸了。」
「嬸子這兒非常漂亮,讓我再弄弄。」
「你個嘴兒可真甜啊!」
「是嬸子這兒真的太漂亮了。」
被劉旭這麽一誇,劉嬸反而不急了,她就一直維持着好像母狗般的跪姿。
指頭滑入婆婆那濕熱的小穴後,金鎖心跳加快了,簡直就像第一次被丈夫脫光衣服的感覺一樣。而感覺到婆婆這的小穴竟然會微微收縮着,就像一張嘴巴,金鎖就覺得有些神奇。
金鎖很少摸自己,就算摸了,她也不敢讓手指進去。因爲呢,有次她手指進去一點點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疼。所以自從那次之後,金鎖就再也沒有幹過這種事。
看着婆婆的蜜境一點一點地吞沒自己的手指,金鎖非常的興奮。
待手指完全進去後,怕傷到婆婆的金鎖溫柔地攪拌着,她更是通過手指的觸覺知道了婆婆裏頭的構造。婆婆的裏面很光滑,而且很有彈性,但有一側又有些褶皺。除此之外,金鎖就是覺得這陰道好深,一根手指根本探不到底。
而且,她好喜歡婆婆這會不斷收縮着的小穴,她覺得整根手指就像是被婆婆的嘴巴吸着。
劉旭那根抽插的時候,她婆婆會很舒服,那她讓手指模仿這動作的話,婆婆應該也會舒服吧?
如此想着,金鎖就讓手指在裏頭滑動着。
「唔……旭子……别弄了……要是你再把嬸子弄癢了……嬸子沒準還要榨你一次……噢……壞……壞死了……咋能摸嬸子裏頭呢……」
就在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一旁的褲子并掏出手機後,見是李曉打來的,劉旭順手接了起來。
「可親可敬的劉醫生,你什麽時候到診所呢?」
聽到李曉那半帶挑釁的聲音,看着金鎖那還在她婆婆小穴内進出着的手指,劉旭道:「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到吧。」
「你是不是在跟哪個女人亂搞?」
金鎖手指在活動,劉嬸當然是會發出聲音的。就算劉嬸極力抑制,她也沒辦法止住,所以電話那頭的李曉自然聽到了呻吟。
劉旭跟劉旭的關系很微妙,是朋友又像仇人。但因爲李曉知道劉旭跟柳夢琳等人亂搞一事,所以就算被李曉聽到聲音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見完全沉迷其中的金鎖已經并起兩根手指進出,又聽到劉嬸叫得比之前還大聲,彎下腰的劉旭幹脆将手機放在了劉嬸嘴邊。
劉嬸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她不想噢噢浪叫,可她媳婦的手指正在她裏頭以非常快的速度進出着,她哪裏受得了。加上她兩隻手都撐着地面,所以被弄得又不斷流出水的劉嬸就對着手機噢噢叫着。
讓李曉聽了片刻,劉旭将手機壓在自己耳朵上,并問道:「你濕了沒有?」
「濕你個頭!真搞不懂悠悠怎麽會看上你!劉旭!給我十五分鍾的時間!要是你再不出現!比熊貓還來得珍貴的病人可就跑了!」
竟然有病人?
劉旭開診所的初衷是給鄉親們治病省錢,可開診所到現在除了周莉外,劉旭就沒有碰到病人,所以得知此刻正有一個病人在診所等着他,他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馬上到!」
「好!再見!混蛋!」
嘟……嘟……嘟……
知道劉旭要去診所了,金鎖哪裏還敢繼續啊,所以她急忙抽出了那兩根沾滿蜜液的手指并躲到一側。
「嬸子,好了,該走了。」
「你個冤家,把嬸子整得腰酸腿酸逼酸的。」抱怨着的同時,劉嬸已經慢慢站了起來。
因爲劉嬸沒有紙,所以她隻得直接拉起了内褲跟褲子。也就是說,待會兒回去了,劉嬸不僅要換内褲,她還得好好洗個澡,要不然很可能會被兒媳婦聞到了氣味。
知道他們兩個馬上就要走出茅房,金鎖反而不敢往外走。就算她跑着回家,她也會被婆婆看到。要是被婆婆看到,很可能就會被婆婆知道了些什麽事。所以金鎖就打算等到婆婆回家了再回去。
靠着土牆而坐,看着自己那濕哒哒的手指,金鎖想起了剛剛劉旭讓她吸手指的情形。
咽下口水,金鎖聞了聞自己的手指,腥味和騷味混雜着。
看了眼兩側,确定沒有人,金鎖就出香舌舔了下蜜液。
嘗到味道後,金鎖覺得有些惡心,所以她急忙将剩下的蜜液都擦在了褲管上,随後就回想着剛剛那一幕。說真的,雖然玩着婆婆的小穴有些邪惡,可金鎖還真覺得有些刺激。玩着婆婆卻又沒有讓婆婆知道,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
有趣是有趣,可終歸是見不得人的,所以金鎖還是有些害怕。
坐了五分鍾左右,站起身的金鎖拍了拍屁股沿着土牆往外走。
茅房跟小路之間有半米的高度差,所以走到邊上的金鎖就接跳了下去。
金鎖的胸不大,但這麽一跳,她的胸還是抖動了下。
像做賊般左右看了下,金鎖急沖沖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進家門,沒有看到婆婆的金鎖往裏走。
見廚房的門關着,又聽到裏頭傳來落水聲,站在上廳的金鎖問道:「婆婆,你在洗澡啊?」
「對啊。」正蹲在地上洗着陰部的劉嬸道,「剛剛從山上回來,我熱得出了一身汗,不洗個澡還真不舒服。金鎖啊,你在外頭幫婆婆看着,要是有人來了你可得跟婆婆說一聲。」
「廚房的門沒頂着嗎?」
「頂是頂着,但趴在門上也能看到我啊。剛剛要不是你還沒回來,我早就将大門給頂上了。金鎖,你剛剛跑哪兒去了,你不是應該在看家嗎?」
「有些閑,就去路上轉了轉。」
「要是你覺得鄉下很閑的話,你幹脆去北京找我兒子得了。做個飛機過去也很快,兩個多小時就到了。然後呢,你就跟兒子過年的時候一塊回家。」
「北京太大了,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鄉下。」
「就當去旅遊呗!」
「再看吧。」
其實呢,劉嬸要讓金鎖去北京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讓金鎖跟她兒子睡在一塊,這樣不僅可以讓金鎖不寂寞,更可以讓她早點抱到孫子。另一個目的就是斷絕兒媳婦跟劉旭往來,這樣就能确保劉旭不會碰她兒媳婦了。
至于金鎖呢,她不去北京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不喜歡粗魯的丈夫,另一個就是她其實還希望剛剛的事情再多發生幾次,她更希望自己還能那樣玩着婆婆那兒。
真的……很刺激。
金鎖坐在椅子上幫婆婆站崗之際,劉旭已經将摩托車停在了診所邊上。
走進診所,見陳甜悠這妮子正百無聊賴地趴在玻璃櫃上,李曉則坐在長椅上看書,劉旭有些納悶。說實話,劉旭之所以突然趕過來,他就是想履行好大夫的職責。
可,診所除了她們兩個就沒有第三個人,那他的病人在哪?
「我的病人呢?」劉旭忙問李曉。
看了眼劉旭,正翹着二郎腿的李曉道:「你要病人也很簡單,自己拿一根棍子站在外頭。」
「搶病人不成?」
「看到有活人走過,你就往死裏打。打得差不多了,直接拖進來醫治。」
劉旭咋舌之際,陳甜悠噗嗤笑出聲,還眨着那雙明澈的大眼睛看着劉旭,表情略顯調皮。
知道自己被李曉坑了,劉旭頓時有些郁悶。
看着李曉那雙被肉色絲襪裹得非常勻稱的大腿,劉旭還真想像淫魔一樣撕掉李曉的絲襪,然後操死李曉。而且,劉旭不會脫掉李曉的護士服,我就是要跟穿着護士服的李曉做愛。
不過,這種性幻想實現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就在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了,竟然是王豔打來的。
劉旭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王豔就叫道:「旭子!快救救豆芽!」
「豆芽生病了?」
「不是!」
聽到王豔的聲音如此驚慌,劉旭忙問道:「那到底是咋回事?」
「她……她……她被那王八蛋抱走了!」
王豔很喜歡稱呼她丈夫陳東爲老不死或者王八蛋,所以知道是那王八蛋幹的好事,劉旭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上次跟陳東打電話的時候,劉旭就把那王八蛋氣得半死,他更揚言要回來修理劉旭。可讓劉旭意想不到的是,陳東這犢子竟然綁架了豆芽!
豆芽雖然是陳東女兒,可依陳東那性子,很可能會爲了洩憤而傷害到豆芽。
想到此,劉旭忙問道:「那王八蛋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王豔直接哭了起來,「我中午吃過飯就去松種花生那塊地,等我回來的時候就找不着豆芽。找了半天,我在廚房的桌子上看到了那王八蛋留下的紙條。他說得給他準備個五萬塊,要不然他就弄死豆芽,嗚嗚嗚……」
「什麽時候要錢,是當面交給他,還是存到他卡上去?」
「他說明天中午十二點把錢放在蝙蝠洞裏面的一個背包裏,然後就可以回家等豆芽回來了。」
蝙蝠洞?
劉旭幾乎忘記這個地方了。
蝙蝠洞是一個礦洞,十多年前有一支采礦隊在大洪村北面的深山裏打洞挖礦。
那時候村委會是非常支持的,因爲要是挖出值錢的礦石來,大洪村很可能因此而富起來。可惜的是,挖了近一個月,采礦隊也沒有挖出值錢的礦石來,盡是那些随處可見的石頭。
之後呢,采礦隊離開了大洪村,那個礦洞也就被遺棄,并成了蝙蝠的駐紮地。
因爲礦洞本身就沒有名字,所以村民幹脆直接叫它蝙蝠洞。
在劉旭印象裏,蝙蝠洞幾乎沒有人會去。一個原因是蝙蝠洞裏太過于潮濕,常年滴水。另一個原因是裏頭挂滿了吸血蝙蝠。所謂吸血蝙蝠,其實就是會咬人,而且很喜歡咬裸露在外的脖子。加上西方傳說裏的吸血鬼都會化身爲蝙蝠,所以村民們就直接說吸血蝙蝠住在洞裏。
一傳十十傳百的,誰還敢去蝙蝠洞?
劉旭不知道那些蝙蝠會不會吸血,但出于保護自己的領地,咬人是很正常的,所以要是陳東把豆芽帶到了那兒,劉旭不得不爲豆芽的安全捏一把汗了。
咽下口水,劉旭道:「我現在過去,你千萬不要亂跑。」
「好的,我在家裏等你。旭子,你快點來,我快被吓死了。」
「馬上就到,幾分鍾的事。」
挂了電話後,見她們兩個都看過來,劉旭道:「王姐的女兒被人綁架了,我得盡快趕回去。然後呢,你們兩個就給我看着店,千萬不要到處亂跑。對了,要是你們看到一個鼻子左邊長着一顆痣的男人,你們就得小心點,他就是綁匪。」
她們兩個都被吓到了,所以使勁點了點頭。
跟隔壁的四娘交待了下,劉旭騎上摩托車風風火火地趕往王豔的家。
劉旭離開了好幾分鍾,她們兩個才緩過來。
瞪大眼睛後,陳甜悠問道:「李曉姐姐,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啊?」
「制服他!」
「怎麽制服啊?」
挑了挑眉毛,翹起嘴角的李曉反問道:「難道,你忘記咱們有麻醉劑了嗎?」
李曉這麽一提醒,陳甜悠這才想起來。
要是綁匪敢來,她們直接給他打麻醉劑!
将摩托車停在王豔家門口,劉旭跑了進去。
聽到廚房傳來王豔的哭聲,劉旭心疼得不得了,所以他迅速往廚房沖去。沖進廚房,看到王豔正坐在竈台前的木闆凳上哭,嬌軀更是随着哭聲劇烈哆嗦着,劉旭急忙跑過去。
看到劉旭,王豔主動站起來并跟劉旭緊緊相擁。
抱緊王豔,劉旭道:「王姐,你放心,豆芽一定會沒事的。現在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安心呆在家裏,然後等着我将豆芽帶回來。」
「可是咱們沒有五萬塊啊!」
「這龜孫子做得這麽絕!就算一毛錢我也不會給他的!」
「要是他撕票了可咋辦?」兩眼哭得紅腫的王豔繼續道,「豆芽是我的命根,要是她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旭子,要是你能救回豆芽,王姐啥都依你。就算你搞完我跟劉嬸後,你想叫我給你舔,我也會樂意的。」
「都到這份上了,你咋還說這個?我像是那種男人嗎?」
還在哭的王豔使勁點了點頭。
看到梨花帶雨的王豔竟然點頭,劉旭還真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現在處于非常時期,劉旭還真想好好調戲調戲王姐。
伸出舌頭舔了舔王姐眼角的淚水,劉旭道:「不要哭,要不然我都沒辦法想怎麽救豆芽了。」
點了點頭的王豔就沒有再哭出聲,但她身子還是在哆嗦着,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而且呢,晶瑩的淚水還是順着她的眼角滑落。
見王姐其實還是在哭,劉旭都有些無奈了。
深吸一口氣,吻了下王姐唇瓣的劉旭道:「等我找到那王八蛋,我就能知道豆芽的下落,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地等豆芽回來。要是你一直哭,我都沒有心思去找。」
「對不起。」說着,王豔就踮起腳尖吻住劉旭嘴巴,并主動将香舌送了進去。
王姐這舉動讓劉旭有些錯愕,不過他還是吸吮着王姐那滑溜溜的香舌,并本能地握住王姐左邊那顆奶子揉着。聽着王豔那動人的呻吟,又感覺到王姐比平時還來得熱情,劉旭還真想在王姐身上放一炮。
劉旭之前雖然幹了劉嬸,可精力旺盛的他要再來一炮完全不是問題。
當然,劉旭知道王姐現在不是真的想做愛,她就是想通過親熱來轉移注意力罷了。
舌吻了片刻,确實沒有再哭的王豔摸了摸劉旭褲裆,發覺劉旭已經非常的硬,這讓将劉旭欲火勾起來的王豔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将劉旭那根掏了出來,随後蹲了下去。
張開櫻唇,王豔正想去吸,可聞到淡淡的騷味後,王豔問道:「幹過誰了?」
被王姐這麽一問,劉旭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道:「劉嬸。」
「劉嬸吃獨食啊?」
「剛好碰到,然後就順便來了一發。」
「就是吃獨食!等我見着了劉嬸,我一定要跟她好好理論理論。」說罷,用手輕輕撸了幾下後,王豔就張開嘴含着顯得有些過于碩大的龜頭。
劉旭不知道王姐爲什麽要這麽做,他甚至覺得王姐在女兒被綁架後還跟他做這種事有些不合時宜。但說句真心話,劉旭真的很喜歡王姐給他口交。除了王姐的吸力比較大外,還因爲劉旭跟王姐之間的關系就跟親姐弟似的。準确來說,他們兩個比親姐弟還來得親密。
自從跟王姐認識後,劉旭就經常能從王姐這兒得到好處跟關懷。因爲王姐的性子有些辣,所以劉旭還不會揍人且經常被别人揍時,王姐就經常幫着他揍人。
想着小時候王姐輪着拳頭揍人的場景,又見王姐正蹲在地上吸啊吸,偶爾還會用舌尖舔着頂端,劉旭就露出了淡淡微笑。
吐出,王豔道:「旭子,快想辦法救我女兒,别想着色色的事。要是你再不好好想着,王姐我可就不給你吸了。」
「行,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點了下頭後,王豔繼續努力舔着,握着的那隻手還不定時地上下套弄着。
王豔賣力之際,劉旭就開始想着該如何解救豆芽。
最重要的一點,劉旭得先确定豆芽的位置,要不然所有的解救方法都是白搭。
大部分人都認爲豆芽會被陳東藏在蝙蝠洞,但劉旭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蝙蝠洞非常潮濕,不适合人類長期呆着。加上要是陳東跟豆芽都在蝙蝠洞的話,陳東完全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陳東躲在某戶村民的家裏,而且是離蝙蝠洞比較近的位置。這樣的話,他就能很快拿到贖金。至于藏身地點,應該是四周都有非常多條路,這樣要是有人要抓他,他才能全身而退。
想來想去,劉旭就覺得從源頭那個片區通往蝙蝠洞那路上的住房是陳東躲藏的最佳選擇。
大洪村一共有五個片區,劉旭是住在村頭的片區,一般人是稱這個片區爲屏峰山,因爲最偏僻。至于源頭這個片區呢,它位于屏峰山跟大灣之間,住房大部分都是在路邊,也有一些是從山腰。
想到此,劉旭問道:「王姐,那王八蛋有沒有親戚在源頭?」
吸吮着,皺着眉頭的王豔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是沒有?」
吐出濕哒哒的大肉棒,又舔了舔變得更加嫣紅的嘴唇,王豔道:「他爸媽都住在縣城,我嫌縣城不夠清靜,我就跟豆芽住這兒。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親戚也沒在源頭,倒是有一個大姨住在源尾。」
說到這,王豔伸出香舌舔了下赤紅色的龜頭,并問道:「你問這幹啥?」
「沒事,你繼續你的,我繼續我的。」
享受着王豔嘴巴服務之際,劉旭繼續想着該如何确定陳東的位置。
五分鍾後,低下頭的劉旭問道:「要不要來一炮?」
用力吻了下龜頭,站起身的王豔道:「要是你能救出豆芽,你想讓我幹啥都行。」
「那剛剛你幹嘛舔我?」
「讓你更有動力去救我女兒呗!」
見王姐面帶微笑,但神色間還是充滿了擔心,劉旭用手背劃了下王姐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并正色道:「王姐,你放心,我會盡快将豆芽救出來。現在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把大門跟我關了,然後去我家陪着玉嫂。不要跟玉嫂說太多,要不然她會擔心我。反正你就好好陪着玉嫂。」
「陪玉嫂是其次,你是怕你去找那王八蛋的時候,那王八蛋跑來整我吧?」
「嗯。」微笑着,劉旭就吻了下王豔額頭。
王豔還想跟劉旭接吻的,可考慮到剛剛吸了劉旭那根,王豔就改爲吻劉旭的下巴。随後,王豔就更加用力地抱緊劉旭,還埋頭于劉旭胸前。
如此溫存的片刻,王豔道:「快去吧,我收拾收拾就去找玉嫂。」
「要是有事,你就打電話給我。」多看了王姐幾眼,劉旭就迅速往外走。
劉旭離開後,王豔那兩根不需要修飾就已經很細長的眉毛皺在了一塊。随後,她的眼眶就再次紅了,滾燙的淚水流了下來。之前王豔之所以會給劉旭口交,最主要是原因是那樣能分散注意力,這樣她才不會在劉旭面前哭了。隻是現在隻剩王豔一個人,王豔就沒辦法止住淚水。
王豔捂着臉蹲在地上哭之際,劉旭已經騎上摩托車趕往源頭。
大洪村是一個很平靜的小山村,可自從劉旭回來後,平靜的大洪村事就特别的多。除了活佛事件外,其他時間基本上都跟劉旭有着必然的聯系。
其實劉旭隻想開個診所,再找幾個妹子好好過日子,可好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雖說最終都會被他擺平,但劉旭其實希望這些事都沒有發生過,這樣他就能将擺平這些事的時間花在妹子們的身上。
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希望妹子們流淚。
一想到王姐哭得像個淚人,劉旭那兩隻眼睛就變得比蒼鷹還來得銳利,他更想将陳東活活弄死!
要是抓到了陳東并扔給警察的話,陳東最多就是犯拐賣兒童和敲詐勒索罪,關個幾年十幾年的還是會放出來。要是陳東被放出來,依陳東那報複心極強的性子,陳東還是會找王豔豆芽麻煩。
最重要的一點,要是過了十幾年,長大成人的豆芽絕對已經不記得陳東的樣子,那豆芽就有危險了。
所以,劉旭一定要将這種可能性扼殺!
那麽,找到陳東的話,劉旭就得像弄死村霸那樣弄死陳東。
村霸一直在派出所的黑名單裏,所以劉旭上次殺了人才能逃脫。
在劉旭記憶裏,陳東雖然是個混蛋,但應該沒有犯過事。就算犯過事了,還不至于到警察都想将他弄死的地步。
也就是說,劉旭要想殺掉陳東,他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就算沒有萬全準備,劉旭也要殺掉陳東!
這混蛋竟然敢綁走豆芽!
竟然敢讓王姐哭得撕心裂肺的!
下定決心後,劉旭的嘴角慢慢翹了起來,那眼神更是陰森得好像一隻惡魔。
事實上,劉旭就是一隻惡魔。
隻是在他或者身邊的人沒有受到威脅時,他會将自己惡魔的一面完全封閉。
可一旦自己或身邊的人受到威脅,他就會向對方展示自己身爲惡魔的一面,并讓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很顯然,這次陳東讓劉旭身爲惡魔的那一面蘇醒了。
來到通往蝙蝠洞那條岔路前,劉旭就直接将摩托車停在了路旁。
從這條岔路走到蝙蝠洞差不多要半個小時,前十分鍾路邊基本上都有村民住,後二十分鍾就是一條一側是懸崖一側是高山的山路。
按照劉旭的估算,陳東最有可能就是躲在這條路兩側的某個村民家。
但是呢,大洪村村民都懂得互相幫助,要是陳東貿然帶着豆芽去某戶村民家裏,這個村民絕對不會同意,甚至會将這事告訴王豔。因爲,豆芽是被陳東擄走的,豆芽絕對一直在哭,隻要是有些良心的村民都會知道該怎麽辦。
加上陳東在這一帶沒有親戚,所以劉旭就覺得陳東很可能是躲在某些沒有人住的房子裏。
劉旭很少來這一帶,所以對于哪些房子沒有人住,他就得問住在附近的村民了。
劉旭是大洪村的打虎英雄,可因爲他開診所跟老中醫搶生意,加上某些人的肆意宣傳,所以他現在在大洪村的名聲其實不怎麽好。因爲名聲不好,他問了好幾個村民,那幾個村民都是愛理不理的,就好像劉旭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一般。
就在劉旭不知道該怎麽辦之際,他突然看到了一個靓麗的身影,也就是眼鏡妹李娟。
見李娟由遠及近,手裏還捧着一本書,眼前一亮的劉旭随即走向李娟,并打招呼道:「娟子!好久不見了啊!」
「你怎麽在這?」李娟顯得很興奮,眼睛也變亮了不少。
「我在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聳了聳,肩膀,劉旭直截了當道,「我大姐的女兒被她男人綁架了,我大概知道是被關在這一帶那些沒有人住的房子裏。可是呢,因爲我開診所跟老中醫擡杠,這附近的村民都不肯告訴我哪些是空房子。」
「你不會直接報警啊?」
「我想私了。」
「報警不是更好嗎?私了麻煩得要死。」
「報警的話,我就沒辦法弄死他了。」
見說這話的劉旭臉上還帶着笑容,李娟就問道:「你該不會真的想殺人吧?」
笑出聲,劉旭道:「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就是嘛!」停頓了下,李娟道,「我是副主任,哪些房子沒有人住我都清楚得很,剛好我還帶着家庭情況核實表,我就當你的導師吧。喏,前面那家就沒有人住,咱們就先從那邊查起。其實我幫你也是有條件的,就是結束後你得以村民代表的身份到村委會開會,跟我們探讨探讨怎麽樣才能讓村民都富起來。」
劉旭不喜歡開會,他覺得開會特别無聊,但既然李娟現在是唯一一個能幫到劉旭的人,劉旭也隻能點頭了。
劉旭同意後,李娟帶着劉旭往前走。
劉旭跟李娟不熟的時候,李娟一直都是闆着個臉,就好像天底下的人都得罪了她一般。現在熟了,李娟倒是偶爾會對着劉旭笑了笑。當然,李娟笑的次數也不多,她最常見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偶爾還會用食指推了推稍微往下掉了些許的黑框眼鏡。
李娟雖然是村委會副主任,但她可沒有那些空房子的鑰匙,所以身手比猴子還來得敏捷的劉旭就負責确定裏頭到底有沒有人。
至于怎麽确定呢,其實也很簡單,就是看下前後兩扇門上有沒有被人觸摸過的痕迹。因爲這些房子都很久沒有打開過,門上都會鋪着一層灰。要是看到門上有手指印,或者門前有腳印,那麽劉旭就會想辦法進去看個究竟。
除此之外,劉旭還會在窗戶前跳一跳,看裏頭到底有沒有人。
檢查了幾個空房子後,劉旭又覺得這種檢查可能還是會有疏漏。
所以呢,每個空房子都檢查一遍才是上策。
但是,劉旭沒有鑰匙,又不會土遁尿遁水遁的,他怎麽進去?
爲了能随意進去,劉旭就讓李娟去借木梯。
因爲李娟是副主任,木梯很快就借到了。
随後呢,每當走到一處空房子前,劉旭就直接将木梯架在土牆上,随後就沿着木梯往上爬,并通過屋頂和土牆之間的空隙處進入二樓,随後開始了全方面的檢查。
劉旭檢查之際,李娟還将陳東以及豆芽的長相說給附近的村民們聽。
忙碌了近兩個小時,太陽就已經下山了,可他們還是沒有找到陳東或豆芽,附近的村民也沒有看到他們。
而,現在空房子還剩四處。
要是陳東豆芽都沒有在這些空房子裏,劉旭就不知道該怎麽确定他們的位置。
五點半多一些,劉旭爬進了最後一個空房子的二樓。
檢查完二樓,劉旭就沿着樓梯走到一樓。
在剛走到一樓的時候,劉旭就聽到了房間裏傳來聲響。
盡管聲響很細微,可劉旭還是聽到了,所以他就迅速走向那個房間,甚至還做好了跟陳東搏鬥的準備!
可,劉旭剛推開門,他就看到地上有一隻白貓,白貓還對着他呲呲叫着。
見床上有幾隻蜷縮在一塊的貓仔,皺了下眉頭的劉旭就關上了門。
将餘下的幾個房間也檢查了一遍,顯得非常失望的劉旭就長長歎了口氣。
走上二樓并沿着木梯下到地面後,劉旭就望着前方那座顯得有些凄涼的高山。
看到劉旭這表情,知道一無所獲的李娟就建議道:「報警吧。」
第四話:惡男惡女
劉旭就是想弄死陳東,所以他就是不想報警。要是報警了,劉旭再弄死陳東的話,他一定會成爲嫌疑犯。
就在劉旭不知道該怎麽辦之際,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就是讓他又愛又恨的表姐吳妍!
劉旭不知道吳妍在職務,但從保福寺她帶隊一事來看,她應該挺有權利的,所以讓她定位陳東手機的位置應該不成問題。
想到此,劉旭直接打電話給表姐吳妍。
「喂,幹嘛?」
聽到表姐那有些不友好的語氣,劉旭問道:「确定兇手了沒有?」
「通過分析死者陰道内遺留着的精液,确定兇手就是王東進,也就是那個冒充什麽佛的男人。然後呢,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被判死緩。至于你最擔心的事嘛,理論上是不會發生。不出意外的話,等提起公訴,那個女人會被關個七八年,所以你就可以放心的做你的事了。對了,信通處有個剛離婚的女人要你的電話号碼,我還沒有給她,你說我要不要給?」
「她要我電話号碼幹嘛?」
笑了笑,電話那頭的吳妍道:「她看了監控視頻,覺得你還不錯。」
聽到這話,劉旭頓時覺得喉嚨卡着一顆棗,讓他都有些難以吞咽。表姐說的自然是他将石蘭幹得啊啊亂叫的監控視頻,加上表姐還說那女人剛離婚,這不是暗示那女人前夫滿足不了那女人,所以那女人才選擇離婚。然後,那女人見劉旭如此的英勇,就想讓劉旭幹。
劉旭雖然喜歡幹女人,可他又不是做鴨的,總不可能哪些女人得不到滿足,他就掏出大肉棒沖過去吧?
所以,一臉黑線的劉旭道:「千萬别給她,我可不是出來賣的。」
噗嗤笑出聲,吳妍道:「我知道你不是出來賣的,可她是真的很想跟你那啥那啥的。而且哦,她長得挺漂亮的,你難道就不想試一下?」
「不想。」
「咦?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劉旭還想繼續跟表姐互相調侃的,可擔心豆芽出事,劉旭就直截了當道:「妍姐,我給你一個電話号碼,你幫我定位一下。」
「什麽意思?」
「就是我想找一個人。」
「給個理由。」
「這難道不能成爲理由?」
「當然不能。」停頓了下,吳妍繼續道,「這麽跟你說,使用手機定位隻能在查案的過程中。所以要是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這個忙我沒辦法幫。」
要是劉旭說出豆芽被綁架,以他表姐那嫉惡如仇的性格,他表姐絕對會第一時間沖到大洪村,然後将陳東抓回去審訊。一旦陳東被抓走,劉旭就沒辦法弄死陳東。
所以,劉旭就是不想說出最合理的理由。
想了片刻,劉旭道:「妍姐,我跟你做個交易。要是你肯幫我定位,我就願意陪那女人一次,而且保證讓她滿意。」
「好!」
見表姐應得如此爽快,劉旭倒是有些擔心了,他就忙問道:「那女人是不是非常非常的醜?」
「從我的審美觀來說,她是個美人胚子。好了,我現在快要下班,你把手機号碼報給我,我現在去幫你查一下。」
劉旭沒有陳東的手機号碼,所以說會把手機号碼發給吳妍的劉旭就挂了電話。
随後劉旭打電話給王姐,在問到陳東的手機号碼并讓李娟記下後,讓王姐照顧好自己的劉旭結束通話,并将陳東的手機号碼發給了吳妍。
随後,劉旭來回走着,并希望表姐能早點打電話給他。
看着走來走去的劉旭,李娟好幾次想說話都咽進了肚子裏。
想了好一會兒,李娟還是開口問道:「你剛剛說陪那女人一次,還保證讓她滿意是什麽意思?」
「就是。」停頓數秒,劉旭道,「有個女人喜歡打麻将,但因爲手氣太差,逢賭必輸,所以我就說可以去陪那女人打麻将,并想辦法讓那女人赢。」
聽到這個有些奇怪的解釋,李娟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五分鍾後,劉旭的手機響了,當然是他表姐打來的。
「手機已經關機,關機之前的地點是在縣城的汽車站附近,差不多是三天前。」
看來,陳東沒有劉旭想象中的傻。
隻是,陳東太聰明的話,劉旭倒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劉旭不喜歡這種無頭蒼蠅般的感覺,可此時的他就跟無頭蒼蠅似的。一想到此時的豆芽可能在嗷嗷大哭,更可能被陳東傷害,劉旭氣得一拳頭打在了牆上。
見狀,李娟都吓得說不出話來。
「劉旭,你幹嘛呢?」
聽到表姐的聲音,劉旭道:「沒事,先這樣吧,等我有空閑了我就去縣城找你,然後你帶我去找那女人。」
「行!」
主動挂了電話,劉旭道:「娟子,謝謝你的幫忙,時候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對于開會的事,等我有時間再跟你說,成不?」
「成。」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走回去就好。」對着劉旭笑了笑,李娟往回走。
看着漸漸走遠的李娟,劉旭就像之前那樣望着那座已經快要被黑暗吞噬的高山。劉旭确定陳東跟豆芽不可能在蝙蝠洞裏,可他還是想去看一下,他就怕聰明反被聰明誤。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往前走的劉旭打電話給王姐。
讓王姐跟玉嫂一塊吃飯後,劉旭就加快了步伐。
走走跑跑十多分鍾,劉旭總算看到了蝙蝠洞。
站在蝙蝠洞前,劉旭就感覺到一股股陰風不斷撲向他,讓他都有種寒入骨髓的錯覺。最重要的是,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加上這附近又沒有燈火,蝙蝠洞看上去就像一隻張着大嘴巴的怪物,身爲普通人的劉旭不感到害怕都有鬼。
在蝙蝠洞前走了片刻,劉旭就拿出手機。
現在的手機比以前先進到了,隻要有個閃光燈跟某些軟件,就能讓閃光燈一直保持着常量狀态,所以打開軟件并讓手機變成手電筒後,将亮光打在地上的劉旭就秉着呼吸往裏走去。
看着濕哒哒的地面,劉旭走得更加的小心。
往裏走了三十多米,劉旭往後看去。
見洞口顯得非常的小,甚至還給劉旭馬上要閉合的錯覺,劉旭害怕得咽下了口水。
此刻,劉旭多麽希望自己是鋼鐵俠被發現雷鋒俠附身,這樣他就可以毫不畏懼地往前沖,更不怕那些已經在發出細微聲響的蝙蝠。
這時,注意到前面出現無數雙青綠色的眼睛,知道前面的岩壁上挂滿了蝙蝠,劉旭停下了腳步。
說實話,劉旭不确定那些蝙蝠會不會吸血。或者說,他不确定蝙蝠爲了捍衛領土會不會将他咬得血肉模糊的。要是傳聞是真的,他就不能使用強光,否則蝙蝠就會本能地攻擊攜帶着強光的他。
所以,在原地站了片刻,劉旭就關掉能将手機變成手電筒的軟件,随後借着屏幕那非常微弱的光線繼續往前走。
看着那些青綠色的眼睛,聽到倒挂着的蝙蝠發出的窸窣聲響,劉旭全身都在冒汗,冒汗的程度不亞于他在王姐劉嬸身上努力了半個小時。
隻是,那時候他冒的是熱汗,現在冒的卻是冷汗。
踩到水窪,聽到一隻蝙蝠發出的刺耳叫聲,劉旭吓得直接将手機屏幕壓在了褲子上。
像雕塑般在原地停留了一分鍾後,劉旭憑借着記憶往前走。
這個礦洞除了兩側錯落地堆放着一些碎石外,可供行走的中間倒是沒什麽阻礙,都是積水。有些落腳的地方還有數厘米的水窪,所以往前走的時候,劉旭的運動鞋都被弄濕,那跟冰水差不多的積水就滲入了他的鞋子裏,冰得他都覺得兩隻腳快要不聽使喚了。
這種常年積水非常的髒,甚至帶有毒,所以長期泡着對雙腳非常不利。可在當下的情況下,劉旭也隻能暫時忍一忍了。劉旭甚至希望往前走一走就不會再有蝙蝠,可從那越來越多的青綠色眼睛來看,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
青綠色的眼睛非常可怕,但現在卻成了劉旭的指路燈。
此時的劉旭雖然不能看到地面有什麽,但他至少知道前進的方向,并能知道自己有沒有走到盡頭。
走了十多分鍾,隻會聽到蝙蝠發出的窸窣聲的劉旭變得越來越恐懼,所以他還是忍不住劃亮了屏幕,借着屏幕那微弱的亮光繼續往前走。
就在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了!
手機一響,對聲音極爲敏感的蝙蝠就發出刺耳的叫聲,數百隻撲騰着雙翼的蝙蝠更是發了瘋般飛向聲源,也就是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
見是10085打來的,劉旭真心想罵一句草你媽!
拒絕來電的同時,胳膊被蝙蝠抓傷的劉旭急忙蹲在地上并抱着腦袋,随後他就覺得不斷有蝙蝠從他身旁飛過,好多隻還直接從劉旭褲裆下鑽過。劉旭非常擔心自己的腦袋會被攻擊,所以他就一直抱着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
10085一般是移動的本地客服,那些聲音很甜的妹子會不定時地打電話過來,詢問你要不要更換套餐之類的。當然,有時候打電話過來是用語音告訴你欠費多少。對于這個号碼,劉旭再熟悉不過,可他怎麽也沒想到 10085這狗逼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打電話給他。
而且,剛剛看屏幕的手機,手機幾乎沒有信号,這狗逼竟然能打得進來!
蹲了足足五分鍾,在确定蝙蝠都已經安分下來後,劉旭就以極慢的動作站起來并繼續往前走。
走了十多分鍾,見更前方已經沒有了蝙蝠,劉旭就壯着膽子打開閃光燈往裏照。
劉旭本來就已經很害怕了,可看到前面那一樣東西,他吓得雙腿發軟,要不是單手壓在濕哒哒的岩壁上。在岩洞的盡頭有一個裝化肥的塑料袋子,一雙腳正露在外面。這雙腳很小巧,還穿着豆芽平時穿的小紅鞋,所以劉旭就知道被裝在塑料袋子裏的就是豆芽。
而且,豆芽百分百已經遇難了。
陳東是豆芽的親生爸爸,陳東爲了錢竟然殺死親生女兒!
得出這個結論,劉旭氣得使勁敲了下岩壁。這麽一敲,劉旭的手關節直接被磨破了好幾處,但受傷部位傳來的疼痛完全沒有他的心疼。一想到豆芽前些天還抱着他的大腿喊他土豪,他就更加的悲憤。
急忙走上前,蹲在地上的劉旭抓住豆芽的雙腿往外拉。
才拉出一點兒,劉旭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因爲,他抓着的竟然是人偶!
劉旭不知道陳東搞什麽鬼,但他知道這是聲東擊西,所以他就怕陳東是打算去傷害王姐。就在劉旭站起身打算離開之際,他突然聽到了塑料袋裏傳來滴滴聲響,更是透過塑料袋看到了有一些紅光在閃爍!
炸……炸彈?
轟!
一聲巨響頓時傳出了蝙蝠洞,成千上萬隻蝙蝠更是如同黑夜惡魔般驚叫着飛出了蝙蝠洞,随後就雜亂無章地四處亂飛着,讓這灰暗的深山顯得更加的恐怖!
甚至呢,半個天幕都被蝙蝠屏蔽!
而,一個穿着黑色運動服的男人正站在蝙蝠洞一側,抽着煙的他正漸漸看着不斷往外湧的受驚蝙蝠,他還看到了一股濃煙從中湧出。
這個男人就是陳東,王豔丈夫。
劉旭絕對沒想到,他完全就在陳東的算計之中!
跟村霸陳鐵龍這種角色比起來,陳東更來得聰明和狡詐,甚至還會制造炸彈!
一支煙抽完後,見蝙蝠洞還在冒煙,陳東給自己點上了第二根。
抽完之後,見煙已經散得差不多,陳東捂着嘴巴打着手電筒往裏走。
因爲礦洞的封閉性,所以爆炸所産生的濃煙還是沒辦法短時間消除。也就是說,往裏走的陳東盡管捂着鼻子,還是被嗆得偶爾咳嗽。
離終點還有一段距離,陳東停了下來。
将光束打在那因爲坍塌而将礦洞堵死的位置,駐足片刻的陳東就繼續往前走。
這裏是沖擊波沖擊到的範圍,所以地上鋪滿了蝙蝠的屍體,這讓覺得有些惡心的陳東就一邊走一邊将血肉模糊的蝙蝠屍體踢向兩側。
按照陳東的推斷,處于坍塌位置以内的劉旭死的可能性是百分百,因爲坍塌位置以外都造成了如此大的傷害。
當然,爲了明天折磨王豔、玉嫂以及豆芽能盡興一點,陳東還是得确定劉旭死了沒有。
走到坍塌的位置前,陳東就尋找着空隙。
可找了半天,他也沒有找到空隙,所以他就用力推了推岩石。這些坍塌的岩石都非常重,不論他怎麽推都沒有動靜。
料想劉旭已經死了,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的陳東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礦洞後,陳東站在了懸崖邊。
看着那些正悉數回巢的蝙蝠,長得非常瘦,甚至跟猴子差不多的陳東就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并用有些陰冷的目光望着那輪已經升起的彎月。因爲天上還有驚慌的蝙蝠飛來飛去的,所以陳東的視線就時不時被蝙蝠那黑色的身影遮擋住。
在懸崖邊站了十多分鍾,陳東拿出了手機。
撥出去後,陳東道:「小娥,劉旭已經死了,計劃基本上算是成功了。等我們将王豔弄死,順便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我們就可以回深圳享受二人世界了。對了,豆芽怎麽樣了?」
「還哭個不停,我都想弄死她了。」
「豆芽可得留着,抱回深圳賣也能賣個好價錢。」
「她是你女兒,你忍心把她賣了?」
「女兒算個吊?還是賣掉換錢來的實際。」看了下時間,陳東道,「好了,這部電話要扔了,你直接在那裏等我回去。」
「咱們什麽時候回深圳?」
「明天或後天,反正很快。」
「隻要到了那邊,我就跟你結婚,然後讓你當老闆。」
「當老闆是其次,我就是見不得那女人背着我跟劉旭亂搞。以前我跟她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她還一直說劉旭是她弟弟。結果,我去了深圳,她倒是跟劉旭搞上了,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很賤?」
「是啊,是啊,非常的賤。呵呵,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提她,反正你現在給我過來。」
「嗯,那先這樣子。」
說完後,陳東直接拆掉電池并拔下電話卡。随後,陳東将手機、電池以及電話卡抛了出去。
做完這一步,陳東往深山更深處走去。
陳東接下去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先回去跟現任女友張娥彙合,随後轉移陣地。
反正絆腳石已經被剔除了,那麽王豔玉嫂之類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那麽陳東要想綁架她們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王豔是他老婆,所以對于老婆給他戴綠帽,他自然非常生氣。
甚至呢,他之所以綁走親生女兒壓根不是爲了錢,他就是想讓劉旭走進他設的陷阱裏。隻要把劉旭除掉,就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的計劃。
所以,一想到将王豔玉嫂虐得遍體鱗傷的場面,陳東非常興奮,甚至還發出陰沉的笑聲。
劉旭之前判斷陳東是躲在前往蝙蝠洞的某間沒有人住的房子裏,可事實上陳東是躲在了這座山的更深處。而且還不是在路邊,而是在森林的深處,一處被茂密杉樹包圍着的空地。
走了二十多分鍾,陳東才走到了那裏。
看到光束,确定來的是陳東,待慣了大城市的張娥就抱怨道:「阿東!你瞧瞧我!都被蚊子咬得渾身都是包!要不是我随身帶着花露水,指不定你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蚊子給咬死了。」
站在陳東面前的張娥 160的身高,長得非常嬌小,還留着一頭剛好觸到香肩的中短發。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打扮得非常花哨,除了裹胸短裙外,還披着個小披肩。非常瘦的雙腿則被白色褲襪裹着。
因爲褲襪的保護,張娥腿部倒是沒有受到蚊子的攻擊,可雙臂跟臉蛋被咬得紅了好幾處。
張娥是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老闆的女兒,她爸爸已經得了絕症,加上隻有她這麽一個女兒,所以酒店将由她繼承。也就是說,隻要陳東娶了張娥,他就等于擁有了一家價值近千萬元的大酒店!
要不是爲了得到酒店,陳東才不會跟嬌氣的張娥好上。
要不是爲了得到酒店,陳東才不會處心積慮地除掉妻子跟劉旭。
笑了笑,陳東抱住張娥,并道:「你再忍忍,咱們很快就能回深圳了。」
「我餓了。」
「不是有面包跟礦泉水嗎?」
「難吃死了!」
「将就将就,回了深圳我給你做好吃的,成不?」
「哎!也隻能這樣子了!」依偎着陳東,張娥道,「剛剛要不是你叫我看着她,我就跟你一塊去看了。哎,我真想看那男人的屍體被炸成什麽樣子了。阿東,待會兒你能不能讓我用一用刀啊?」
「你要幹什麽?」
面帶微笑地看着陳東,張娥道:「我要将你老婆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尤其是你曾經很喜歡的地方。比如呢,我要握住她的乳房,就像削鉛筆那樣一點一點地削。我還要将她的兩瓣陰唇割下來,順便将刀插進她的陰道裏攪拌,讓她知道給你戴綠帽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看着笑得非常甜甚至是純真的張娥,什麽話也沒說的陳東點頭了。
溫存片刻,聽到女兒發出的呻吟,陳東道:「要是你想動手,你就趕緊吃飽。」
「好的!」
張娥蹲在地上吃面包喝礦泉水之際,陳東走到了親生女兒面前,并用手電筒照着她的臉。
豆芽手腳都被繩子綁着,嘴巴還被透明膠布封着,所以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靠着杉樹坐着的她正一個勁地搖頭,兩隻眼睛更是因爲哭了太久而腫了起來。甚至呢,豆芽現在已經哭不出來,她正用絕望的眼神盯着親生爸爸。
看了片刻,陳東道:「她要拉屎,爲了不影響你食欲,我帶她去遠一點的地方拉。」
「哦。」應了聲,張娥繼續啃着面包。
帶到遠一點的地方,陳東道:「我現在撕開膠布,你可不能叫,然後你得聽我的話。」
見豆芽點頭了,陳東小心翼翼地撕掉膠布。
看着長得非常可愛的豆芽,陳東道:「隻要你肯認我這個爸爸,我就不弄死你,我還會帶你到很大的城市上學。要不然,我會像弄死你媽媽那樣弄死你。」
「你不是我爸爸!」
「放屁!」叫出聲,陳東一巴掌就在了豆芽臉上。
歪着腦袋,豆芽哽咽道:「你就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劉旭。」
「你再頂撞我你就是找死!」
「劉旭才是我爸爸,你是壞人。」
「我真他媽的懷疑你是王豔跟劉旭的孽種!」抓起一塊石頭,陳東就叫道,「既然你這麽想當劉旭那蠢貨的女兒!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叫完後,陳東高高舉起的石頭。
見女兒眼睛反而瞪得更大,明顯就是在跟他作對,陳東更氣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固執地認爲,已經被炸死的劉旭是她爸爸,陳東就很想将女兒活活砸死。在他看來,他老婆王豔跟劉旭搞上是對他最大的背叛,可女兒這種态度也是在背叛他。
陳東越想就越氣,所以他更加用力地握緊石頭。
僵持了足足半分鍾後,陳東直接将石頭扔在了地上,并狠狠扇了豆芽一巴掌,随後還将膠布貼上。
彎下腰,陳東惡狠狠道:「你媽媽今晚或者明天就得死,還會死得非常難看。但既然你不肯認我這個爸爸,那我也要讓你死。晚點那個阿姨就會用刀切開你媽媽那生出你的地方,然後将你媽媽慢慢折磨到死。等她死了,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見豆芽全身都在哆嗦,反而有些得意的陳東繼續道:「然後呢,那個阿姨會用刀把你尿尿的地方割開,讓你慢慢死掉。」
聽到這話,豆芽使勁搖頭。
看到豆芽這反應,陳東立馬撕開膠布。
陳東還想問豆芽是不是,願意認他這個爸爸,可沒想到他剛張開嘴,豆芽一口唾液吐向了他,還直接吐進了他的嘴裏。而且,豆芽吐的基本上都是濃濃的痰,還滑溜溜的,所以堵在他嗓子眼後,他本能地咽了下去。
吞進肚子後,陳東惡心得連連幹嘔。
見狀,豆芽道:「我爸爸叫劉旭,而你是畜生。」
「不要再說了!否則我就活活打死你!」
「你不是我爸爸!」
「該死的!」
要是再讓豆芽說下去,陳東指不定真的會痛下殺手,所以他立馬貼好膠布,并用胳肢窩夾着豆芽往回走。
跟張娥彙合後,陳東靠着樹坐,并吃着張娥遞過來的面包。陳東還想喝水的,可張娥說礦泉水隻剩一點點,所以他隻能吞咽着幹面包。
吞咽幹面包的時候,陳東想起了剛剛咽下口痰的情形。
說真的,他覺得那口痰就跟他射出的精液差不多,這種錯覺讓陳東又開始反胃,所以他順手将剩下的一點面包扔到了後面。
休息了十多分鍾後,他們啓程了。
大洪村是小山村,山多樹多小路多,所以陳東并沒有打算走大路,要不然很可能會被村民發現。一旦發現他用膠布封着豆芽的嘴,那些村民很可能就會報警,所以陳東就帶着張娥走山路。
陳東的打算很簡單,就是繞一個圈到自己家中,然後将王豔捆起來,并将玉嫂也抓來。
至于要不要強行跟她們做愛,這就得看張娥的意思了。
爲了得到酒店,陳東對張娥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山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平路都很少,而張娥走慣了大城市那種非常平坦的馬路,所以上坡的時候,陳東就得背着張娥,甚至還得唱歌給張娥聽。
在這整個過程中,張業都表現得像個活潑的蘿莉,可事實上她心狠手辣的程度比陳東還可怕!
一個多小時後,他們終于走到了離玉嫂家隻有千餘米的山上。
農村沒什麽夜生活,基本上入夜了就是坐在房間裏看電視。所以,就算陳東大搖大擺地走下去,基本上也沒有人會看到。加上農村的房子都是獨立式,有些間距還非常大,所以就算陳東在某間房子裏對王豔或是玉嫂做一些慘無人道的事,基本上也不會有人知道。
想到此,陳東倒是很期待了。
可惜劉旭已經死了,要不然陳東還真想讓劉旭看一看即将發生的精彩戲碼。
不過就算李旭看不到,讓豆芽看到也是行的。
而且呢,隻要把玉嫂也抓住,陳東就能讓玉嫂也當觀衆,讓玉嫂知道她養的幹兒子将王豔害得有多慘!
舔了舔嘴角,陳東喃喃道:「好戲即将上演,你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張娥道。
「出發!」
照理來說,陳東應該先抓玉嫂的,不過透過門縫往裏看,發覺裏面的燈都關着,而且連電視機的聲音都聽不到,陳東就決定先将那個給他戴綠帽的婆娘抓起來!
走到自家門前,見門虛掩着,廚房的燈還亮着,陳東就率先走了進去。
讓張娥先将豆芽扔到雜物間後,他跟張娥就悄無聲息地走向廚房,他更是拔出了彈簧刀。
因爲放着電視機的房間沒有聲音,陳東自然就以爲王豔是在廚房,可走進廚房後,陳東發覺廚房也沒有一個人,這讓他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難道說,王豔已經睡着了?
就在陳東打算走進裏屋看個究竟之際,他突然聽到了外屋傳來細微的呻吟。
陳東也經常跟張娥做愛,所以他知道這呻吟意味着什麽。
很顯然,他老婆不僅跟劉旭亂搞,還跟其他男人亂搞。
一想到王豔竟然給他戴很多頂綠帽,他就氣得不行。
迅速走到外屋的門前,鐵青了臉的陳東推開了門。
透過微弱的光線,陳東看到床上有一個什麽都沒有穿的女人,這個女人幾乎是跪在床邊,所以那又肥又大的屁股展露無遺。
很自然的,陳東就認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他老婆。
「唔……唔……」聽到王豔的聲音,總覺得有個男人躺在黑暗中,而且王豔還在吃着男人那根的陳東就跟張娥耳語了幾句。
陳東現在非常生氣,所以他就打算先對王豔使用暴力。可當他打開手電筒并照着匍匐在床上的女人。
看到女人那張臉,陳東頓時吓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可能是真的!
推開門看到女人的時候,陳東自然而然地認爲跪在床邊的女人是王豔,可他怎麽也沒想到會是她。甚至呢,他還以爲是自己看走眼了,可仔細盯着那張滿臉是淚的臉,陳東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
說實話,在來大洪村之前,陳東也有想過計謀失敗被劉旭抓住之後發生的事。
他是覺得就算劉旭折磨張娥,他也不會有太大感覺,反正他跟張娥本來就沒什麽感情,他就是想要繼承酒店而已。
可是呢,匍匐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卻恰好相反!
陳東跟她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甚至不希望任何人傷害她!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她媽媽!
此刻,陳東媽媽兩隻手被粗繩綁住,粗繩另一端還系在床頭。她的雙腳看上去是自由的,但她的膝蓋被一條粗繩纏在了一塊。所以她隻能維持着跪姿,根本就沒辦法挪動。
而且,她的嘴巴還被内褲塞着。
怔怔地盯着媽媽那張臉,陳東如同遭到五雷轟頂!
劉旭已經死了,那麽這是誰幹的?
就在這時,劉旭卻突然出現在了張娥身後,并将菜刀壓在了張娥脖子上。做完這一步後,劉旭還用手槍指着陳東,并發出了好像惡魔般的陰陰笑聲。
聽到那笑聲,陳東扭過了頭。
見劉旭好端端地站在那兒,整張臉還因爲微弱光線的點綴而顯得異常的冷酷,陳東當即吓得哆嗦了下。
轉身盯着劉旭,陳東咆哮道:「操你娘!你這龜孫子咋還活着!你明明被炸死了!」
「你以爲你能搞死我?」停頓了下,劉旭道,「在我看來炸彈的時候,我就立馬貼在了岩壁上。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在礦洞快到盡頭的岩壁兩側有兩個凹進去差不多半米深的坑。所以聽到滴滴滴聲響的時候,我就立馬貼在了坑上。盡管如此,因爲爆炸的聲響實在是太大了,我還是直接被震昏了。」
說到這,劉旭頂着張娥的臀溝,并道:「我還沒有醒來的時候,我就聽到了腳步聲,我猜走進來的是你,你應該是想看我死了沒有。然後呢,我就聽到你敲那些把路堵死的石頭的聲響。我還以爲我死定了,沒想到你推不動。」
見劉旭手裏有槍,陳東不敢亂來。
翹起嘴角,劉旭道:「我原以爲我沒辦法走出去,因爲出路被石頭堵死了,不過我推了好幾下後,好幾個石頭就開始松動。原來,從外面是沒辦法推動的,但從裏面卻可以推動。所以那時候你如果是将石頭往外扯的話,或許你就能殺死還沒有緩過氣的我了。可惜,我福大命大,你就是沒辦法弄死我。」
「你這畜生!竟然連我老婆都搞!」
「我不隻搞了你老婆,我還搞了你媽。」
聽到這話,陳東眼睛瞪得非常大個。
一想到媽媽竟然被劉旭插,陳東氣得牙關都咬得咯咯直響。要不是劉旭手裏有槍,陳東早就動手了。
見陳東被氣到,盯着陳東的劉旭順手打開了電燈。
電燈亮了之後,羞得不行的陳東媽媽緊閉着雙眼。因爲膝蓋被綁在一塊,人又是匍匐着的,所以她根本就沒辦法掩藏自己那剛剛被劉旭插過的地方。
雖然她沒辦法說話,但從她那絕望的神情來看,她絕對是連死的心都有。
而且呢,雖然沒辦法隐藏花苞,但她還是盡量縮緊。縮緊十多米後,沒辦法一直縮緊的她又不得不放松。所以反複着的同時,不斷閉合又張開的小穴口就吐出了些許黏液。
「其實我覺得你媽媽挺漂亮的,就是松了一點,到底是你爸爸經常幹,還是你經常幹,還是說,你家族那些叔叔伯伯堂哥之類的每天都在幹你媽媽?」
「放你媽狗屁!快把她放了!」
「跟我說話是需要籌碼的,而……你的籌碼在哪?」
要是陳東剛剛沒有叫張娥把豆芽扔進雜物間,那他就有跟劉旭讨價還價的籌碼了。可惜的是,之前陳東以爲劉旭死了,更以爲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要是陳東知道劉旭這家夥命比小強還頑固,他就會在礦洞裏再放一顆炸彈了。
見陳東臉色非常難看,劉旭道:「我現在命令你繼續搞你媽媽,而且是搞她後面拉屎的那個洞,然後你還要射在裏面。要是你不搞的話,那我就一槍崩了她。啧啧,這個長得嬌小玲珑的女人應該是你的小情人吧?」
陳東确實想保下張娥,可代價是跟他媽媽做愛。
對于陳東而言,他非常的尊敬他媽媽,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跟媽媽發生那種事。所以,就算現在已經發生了一次,陳東也不會希望來第二次。
更何況,就算他照做了,劉旭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陳東幹嘛還要聽劉旭的話?
冷哼了聲,陳東道:「狗娘養的,你殺了她吧,反正我一點也不在乎。」
劉旭還沒說話,張娥忙問道:「你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