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是不是还想挨操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肉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肉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帐。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操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穴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穴口薄薄的一圈嫩肉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肏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第二十二章:归家,不要咬我的胸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搀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三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淡淡「哦」了一声。
纪景恭声又道:「公主初入纪府,纪景愿为公主带路,公主舟车劳顿,是要先入房休息,还是去正厅吃盏薄茶,见见纪家一众老小。」
这是要执意献殷勤的意思了。
对于郎君的热情,卫连姬见怪不怪,左右不过是为了美色或权势。
她本想拒绝,眼角余光突然瞟到纪瞻急急赶来的身影,话到嘴边一转,与纪景笑吟吟:「你带我到府里四处转转吧。」
纪景受宠若惊,正要引路。
纪瞻过来一把拉住卫连姬的手腕,唤了一声:「公主。」
「你放开我!」卫连姬还生着气,挣了挣手,想甩开他的桎梏。
她穿得轻薄,又是敞领,挣扎起来嫩乳晃晃,纤腰扭扭,别有一番诱媚风情。
纪景在一旁看热闹,看得愣住。
纪瞻眸光泛冷,不露声色地将挡住纪景窥探艳姿的目光,吩咐道:「阿景,你先去忙你的吧,公主有我。」
「是。」纪景悻悻而退。
待纪景走后,卫连姬也不与纪瞻做戏,神色冷冰冰:「纪瞻,你不是自作清高,见不得我这副搔首弄姿的样子,你还拉着我干嘛。」
纪瞻松开了她柔软的手腕,反握住手,哄劝道:「公主,别任性。」
卫连姬又挣:「放开!」
纪瞻不顾周围仆婢好奇偷觑的目光,径直拉着她去了他之前居住过的院子。
纪府早收到公主要陪同驸马回乡省亲的消息,提前就把院子房舍翻新了一番,皆是按公主的喜好来布置的,极为华美旖旎。
纪瞻推开寝房的檀门,待两人进去后,将门啪哒一声从里面关上。
他强硬地拖着卫连姬走到床边,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衣领被粗暴地撕开了,他重重地吮吸、嘶咬她胸乳上的柔嫩肌肤。
不像情欲的亲吻,像是生气的惩罚,直到雪白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道道的红痕,他才肯放开。
卫连姬目如噙水,声含无限委屈:「你干嘛把我的胸弄成这样……」
纪瞻拿出一套备好的家常妃色软罗衣裙,是江南小娘子常穿的交领款式,能将锁骨以下遮得严严实实。
他交代她:「换上。」
第二十三章:寺庙勾引,被射一嘴一脸
钟声阵阵,松涛如波,一座古刹巍峨立在幽幽深山中。
马车停在山门外,纪瞻唤醒了昏昏欲睡的公主。
卫连姬睁开惺忪的眼,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
她顿时傻眼了,望着纪瞻,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就是你与我说的,带我出来游玩赏乐的地方?」
纪瞻沉静地点头。
卫连姬简直都要气笑了,纪瞻昨日里好声好气哄着她,给她备江南美食佳酿,还说要带她出来游乐散心。
她只当他是移了性子,解了风情,就给了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换上了他给她准备的衣裳。
难得她今日这么好的兴致与他一道出门,他居然带她来这么个寂无人烟,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卫连姬懒懒阖眼,意味索然:「打道回府,我不拜佛。」
纪瞻牵着她的手,却是要拉她一同下去。
卫连姬不耐烦地叹道:「纪瞻,你也太无趣了,居然带小娘子来寺庙,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什么花红柳绿的地方凑会热闹,玩个新鲜。」
纪瞻温声细语:「我少年时在净慈寺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没意思。」卫连姬一口拒绝:「我不想去。」
纪瞻期待地看着她,神情温柔地劝说:「公主,我们一起烧炷香、拜了佛就离开,好不好?」
大卫民间历来有夫妻、情人来寺庙拜佛许愿,保佑感情和睦、地久天长的习俗。
就连卫明帝也曾与贞懿先皇后在佛前共许过白头。
可卫连姬不信天命,早就不信了。
她撇开了眼,微微的笑容略带讽意:「纪瞻,你想求什么,求佛还不如求我。」
纪瞻又问:「那公主去不去?」
卫连姬看他一脸认真,突然起了玩心,意味深长地笑笑:「你是善男,我可不是信女。纪瞻,你叫我去了,你可别后悔。」
纪瞻不以为然,想着顶多是公主闹会脾气、为难为难他,却没曾想卫连姬会那样放肆大胆。
……
两人由知客僧引入佛堂正殿,卫连姬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三炷香,装模作样地与纪瞻在佛像前拜了拜。
只听侍女青昭与那僧人道:「大师,听闻贵寺神佛灵验,我家娘子、郎君想借此地为家中父母祈福,但参佛不宜有扰,还请大师摒退殿内,行个方便。」
香客心诚,知客僧双手各十,宣一声佛号,依言照做。
殿门被沉沉关上,纪瞻好奇道:「公主不是说不想拜佛?」
卫连姬莞尔,精致的眉目嫣然如画。
她软着身子贴上纪瞻的胸膛,手缓缓下移,就要往他腰腹下摸。
纪瞻挣着要推开她的手,一本正色规劝:「公主,佛殿圣洁,不能有亲密之举,有碍世俗礼法,也是对神灵不敬。」
卫连姬嗤笑:「你觉得我是守规矩的人吗?」
见纪瞻哑然,她又缠了上来,手伸进他裤子里摸索,不耐道:「别废话,快给我。」
阳物与她的手心相贴,蠢蠢欲动,一下就肿胀坚硬无比。
纪瞻不死心,又想劝:「公主……」
卫连姬直截了当地道:「今天我就想在这里要。」
「不行。」纪瞻身体往佛前香案边后退。
卫连姬推了纪瞻一把,将他抵在香案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他的里裤,身子一缩半跪在他的胯下。
握着茎身,她张嘴就咬住了他敏感的龟头。
纪瞻的一声惊呼被压制在喉咙里,抿着薄唇,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
他低头轻轻看一眼,金尊玉贵的公主,伏在他的胯下,那张小小的嘴,被他粗长的阳物撑得满满,一缕口涎顺着她唇角往下流,粉腮也被胀得满满。
她还在往里面深咽,似乎想吞到尽根,鸦色的长睫在莹白的面上投下一抹脆弱的影子。
纪瞻怜惜道:「公主,你不用为我这样。」
卫连姬倒不顾及什么颜面尊严,她只想把他折磨到奔溃,在佛像前与她一道沉沦肉欲,共赴人间极乐。
越刺激,就会越兴奋,欢爱起来才会越快乐。
她想要死亡一般的身心快感,想看纪瞻在他的信仰面前失控堕落。
她用舌尖舔弄他龟头的小孔,逼得他沁出清液后,再深深往喉咙里面含。
异物顶喉,她欲呕的反应将他嗫吸得更深了,龟头被她喉间的软肉温暖地包裹着,爽到极处的阵阵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纪瞻的两手死死地按在香案上,竭力控制住不去往她嘴里抽送的冲动。
浅出一点,再深入,每一下都让龟头撞到柔软的喉肉,卫连姬吃他吃到眼角泛泪。
嘴都撑疼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她双手抓住他阴茎下的两坨肉囊,用力揉搓,在拔出的时候用贝齿厮磨了下他的龟头。
纪瞻果然受不住了,阳茎在她嘴里抽搐了两下,龟头胞胀,在她喉间作出要喷射的状态。
高潮来得太快,纪瞻来不及推开提醒,在一瞬间就迸射了。
卫连姬急急后退,可吐的太慢,他浓稠的白浊,一半泄在了她嘴里,一半射在了她脸上。
第二十四章:被串在阳茎上,哭
纪瞻羞愧难当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连姬……」
卫连姬不恼,就顶着一嘴、一脸的白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一缕淫靡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纪瞻的手伸过去,示意她吐在他掌心里。
还算有眼色,卫连姬低头,将一口粘稠的精水都吐出来,掺着口涎,溢满了他的手心。
他平日里吃得清淡,味道倒也不重,含在嘴里,隐约有淡淡的栗子花的清香。
一侧的香案上有茶水,纪瞻走过去濯干净手,连壶带盏地端到卫连姬跟前。
捧着盏茶水,给她漱了好几次口,又拿干净白帕细细地擦干净她脸上的精渍。
他与她低声道歉:「连姬,是我情难自禁,委屈你了。」
明明就是她故意勾的他情难自控,他还说是她受委屈了。
卫连姬眉眼弯弯,心情大好,轻轻摇头:「不委屈。」
她又握上他的坚挺摆弄,妩媚而渴望地凝视他,气息香软地能将人溺没:「瞻哥哥,我想挨操……」
纪瞻目露迟疑:「连姬……」
卫连姬笑:「青昭带人在殿门外把守,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松开了手,解开身上的妃色春衫,指示道:「我跪在这里,你从后面插进来操我。」
说完曲膝跪在一方明黄色蒲团上,那是来往香客跪拜神佛时用的,这会儿成了她后入欢爱保护玉膝的物什。
雪做的臀高高翘起,中间一口艳穴翕动,馋地都流出汁来,大腿根都是晶亮亮的一片水渍。
这样潮湿,这样想要。
在佛前与人交媾,纪瞻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他与她商量:「连姬,我用手给你,好不好?」
「不好。」卫连姬噘嘴拒绝:「就要你插进来才可以。」
纪瞻咬牙,再退一步:「我可以像你那样,也帮你……口出来。」
卫连姬笑了,若是平日里,肯定会要他好好地来舔上一番,可今日,她就是存着心思要他堕落,在圣洁之地进行淫乱交欢。
她佯作生气:「纪瞻,你操不操?不操我就找其他人过来伺候我。」
纪瞻闻言眉心一跳,卫连姬喜皮相,爱贪欢,还任性妄为,他还真怕她不理智,玩出什么能气死他的花样。
他闭了眼,在心里宣了声佛,只道罪过。
狠了狠心,他跪在她身后,抬起她的屁股,一下将肿胀的阳物挺进她水嫩的艳穴里。
卫连姬被顶地身子往前一倾,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了,空虚的花心被圆硕的龟头抵住填满,她快慰而叹:「啊……爽到了……好深,好爽啊……」
这样浪的小娘子,就该被压在身下狠狠操死,叫她再不敢胡作非为。
纪瞻挺腰抽送,破开层层叠叠的花褶,摸索着,次次戳在她最瘙痒的那块媚肉上,穴中淌出更多的水,湿滑不堪。
又痒,又爽,卫连姬被彻底地勾起了欲,双手撑地,小屁股一拱一拱,往肉棒上套,让花心把他吃得更深。
她穴窄小,花心浅,每次插大半根进去就颤着身子哭着说不要,插一会儿,就哆嗦着要高潮。
两人没做过几回,纪瞻也有意纵她,即便在她身上没得到尽兴满足。
但今天他不想惯着她了。
「纪瞻,操我啊……呜呜……用力……想要重一点……」是卫连姬一声声妖媚的呻吟浪叫。
纪瞻搂着她的后腰站起来,不着边际的失重感让怀中人惊得啊啊大叫,她双手无助地在空气中抓挠,却什么也抓不到。
纪瞻以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直直地串在了他的阳茎上。
穴肉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缩动地越来越紧,花心都在抽搐,将龟头越含越深。
花蕊深处似乎有一圈更软的嫩肉,还会挛动吸吮,他的龟头试探地往前顶了顶。
卫连姬「啊」地一声高亢尖叫,那是紧闭的胞宫小口,脆弱到极致,受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她一下柔弱地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受不了……」
纪瞻低笑:「傻公主。」
在郎君面前暴露出致命弱点,哪个会轻易放过她,只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第二十五章:佛前高潮,汁水横流
他插着她向前一步,温柔地:「连姬,手扶住香案。」
卫连姬听言照做,悬空的身子终于有了着力点。
纪瞻捧着她的双臀,开始攻击方才触碰到的那圈嫩肉。
她的反应太大,他也不敢直接就往那处横冲直撞,只是轻轻顶弄,让龟头旋转磨擦。
无数美妙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倾泻出来,一点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还没有高潮,就有水淅淅沥沥地沿着交合缝隙处往下流。
那是胞宫分泌的淫汁,被他捣得酸软不堪,只能被迫吐出更多的爱液讨好入侵者。
卫连姬如飘浮在云端,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心都拴在他那根肉棒上,张着小嘴泫然欲泣,忘我呻吟:「纪瞻……我要死了……呜呜,要被插死了……啊啊……」
纪瞻继续研磨她的宫口,磨得她两腿打颤,穴中痉挛,水越淌越多,小穴将他吸得越来越紧。
卫连姬在神智恍惚中听到了他的轻笑打趣声:「连姬,挨操,挨得舒不舒服?」
继而,又是轻声细语地询问:「收得这样紧,是不是要到了?」
是要到了,她快到了。
所有的快感都汇往小腹,又酸又胀,穴里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身体里那种憋不住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这是什么征兆。
咬着唇,呜呜咽咽地表达喜悦,哄着他,给她致命一击:「呜呜……舒服……操得舒服死了……」
「瞻哥哥好会插……给我……用力……啊……连姬要高潮了……」
纪瞻用力在宫口冲刺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啊啊……」
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在小腹炸开了,炸得她身心都崩裂了,破碎在无法抵御的致命快感中。
身子轻飘飘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都听不到了,忘记了所有,她要被溺死在这死亡一般的愉悦中。
有水哗哗啦啦地淌了一地,溅在纪瞻的脚下。
高潮中的宫口张开一点,颤巍巍地衔住了龟头顶端的小孔。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精关一松,射了她满腹白浊精华。
滚烫的精水打在细嫩的胞宫内壁,最隐秘的地方都被灌满了。
卫连姬连连几个痉挛,挣着身子想逃,颤着声,柔柔哭求:「啊啊……不……烫……呜呜……」
这般花枝乱颤,娇妍媚态,纪瞻还没拔出来,又硬了。
等她这波高潮余韵过去,他牢牢地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的撞击。
他要得又凶又狠,整根猛进猛出,殷红的媚肉随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翻进翻出,粉嫩的花唇被两坨阴囊拍打得都泛了白。
内壁的软肉都要被磨烂了,花心都要被捣坏了,还在往里面进,滚圆的龟头翘起来,还要往宫颈小口戳弄。
卫连姬腰臀乱扭,两腿狂蹬,满脸是泪,泣不成声:「呜呜……坏掉了……要被操死了……」
「不、不要了……放开……不想挨操了……啊啊……」
纪瞻听得阳茎发胀发疼,在她体内疾速进出,捣得淫汁白沫飞溅。
他喘着声提醒她:「连姬,不想被操死,就别叫得这么……浪。」
可她的身体承受不了,他这么多的欲。
宫口被干得松软,露出一点小孔,胞宫里的淫汁、精液流出来,却又被龟头堵住,硬生生又捣回去。
揣着一肚子淫液精水,还要被他这样疯操狂捣,胀得都快要死掉了。
卫连姬的手死死地抠着香案,似喜似痛的哭声断断续续,回荡在佛堂正殿:「啊啊……纪瞻……不要了……放过、放过我……」
佛笑,拈花不语,淡淡看俗世红尘。
纪瞻忘了身处何地,他的视线里只有这个散着长发,撅着雪白屁股求操的妖媚娘子。
在她身上纵情声色,在她穴里神魂尽销,想送她高潮绝顶,想带给她极乐无穷。
他重重地操干,龟头的顶端时不时刺入小小宫口。
卫连姬浑身颤栗,抖如筛糠,一波又一波的欲浪袭来,她立在欲望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被他一记猛烈撞击,她哭喊着掉了下去。
「啊啊……我不行了……呜呜……」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她,潮吹的春水喷涌而出,一大股一大股顺着大腿往下淌。
纪瞻摸着她在高潮中痉挛不已的小腹,将浓稠的精水灌进了她的宫颈深处。
平坦的小肚子都被精水灌得微凸,他用手轻轻一压,她受了刺激,小穴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汪水来。
他笑叹:「连姬,水好多。」
「纪瞻,不要了……」卫连姬双颊酡红,眸泛春意,娇弱地求。
「嗯。」纪瞻拔出阳物,将人抱在怀里,好笑道:「你别勾我了。」
「呜呜……好累呀……」她软软糯糯地抱怨。
他帮她穿好衣衫,轻哄:「乖,睡吧,我抱你回去。」
第二十六章:无风扬波,不速之客
江南四月,海棠花开了满院。
纪瞻偶然听下人们提起,每年暮春时节,公主府里总是开着各类海棠,浓艳芬芳。
但他这院里多种是兰花、兰草,海棠倒是没有的。
这会春末了,种也来不及,索性买了西府、垂丝、变叶等数十种海棠品种,放在院子里给公主观赏。
卫连姬知道的时候怔住,静笑不语,乍一看眉间如有烟云愁绪轻拢,只是转瞬,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晚间的时候,床笫之间热情非常,也不怕累,娇啼婉转,攀着他的颈项,要了一次又一次。
……
这日,春曦明媚,纪瞻应同窗好友之邀,一大早就赴宴出去了。
卫连姬在海棠花下支了张小榻,倦倦地懒在上面,就着温暖的日光,昏昏欲睡。
只是有侍女鲁莽,坏了她春日好眠,她嗔目而视,侍女怯声禀道,府里的纪夫人求见公主。
卫连姬被扰了好梦,本想斥退不见,但耐不过青昭的忧忧劝慰。
「公主来纪府也有十来日了,还未与驸马父母正式见个面、吃盏茶,既然纪夫人有心登门,那就不妨见见,也算是全了驸马的颜面。」
青昭言之有理,可卫连姬是没兴致与人逢场作戏的,即便是纪瞻的父母。
纪瞻尚了公主,以后都是住在她长安的公主府邸,这江南老家,怕是一年也回不了两次。
纪刺史久混官场,是个明白人,也没叫人整那些个新婚夫妇省亲的虚礼,平白地扰她清静。
只是这纪夫人,不会不知情,既来了,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揉揉眉心,思忖一会儿,命侍女去迎纪夫人到会客的正厅接见。
……
见卫连姬款款走来,纪夫人作揖施礼,恭声:「公主。」
卫连姬径直坐下,抬手淡然:「纪夫人不必多礼,坐。」
两人在厅上相对而坐,侍女奉上两盏梨花碧螺春,茶香氤氲。
纪夫人的嘴唇动了动,迟疑地开了口:「敢问公主在纪府住得可还习惯?」
「还行。」卫连姬浅浅呷了一口茶,坦然道:「夫人是有何事,不妨直言。」
纪夫人踌躇片刻,缓声道:「公主身份尊贵,天骄之女,亦生有倾国容华,想来在都城长安也定有不少世家郎君、文人才子心生爱慕。」
恭维的话卫连姬没少听,可头一次从婆母嘴里说出来,听着总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长安的郎君们贪权好色,对她心生妄念,可这关她什么事。
卫连姬放下茶盏,态度不紧不慢:「那又怎样。」
纪夫人正色庄容,义正辞严:「民妇不才,只生纪瞻一儿,作为母亲,比起攀权附贵,青云直上,民妇更希望他能一生平安稳健,活得舒心自在。」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卫连姬放下手中茶盏,垂下的秋水长眸,隐泛冷意。
纪夫人沉静地提出质疑:「民妇斗胆问一句,公主是真心喜爱纪瞻吗?」
卫连姬抿唇轻笑,与生俱来的尊严华贵从轻轻的笑意底下透出来,如针尖似的戳在人心里面去。
那样漫不经意的口吻,听不出是在乎,还是不在乎,她只是笑:「我这里呢,向来只看有没有趣、好不好玩,至于旁的,一律是不谈的。」
纪夫人接话:「那公主要纪瞻尚公主,也只是一时兴起?」
卫连姬仍是若不经意状,佯作无奈叹息:「你们纪家教的好儿子,骨头还挺硬,不肯做男宠,就只能给他个驸马当当了。」
纪夫人敢怒不敢言,气得脸色都发白了,只面上强装镇定:「公主这意思,以后还会另有打算?」
卫连姬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慢悠悠:「别的打算暂时没有,至于驸马这个位置,纪瞻能做多久,这全得看他的本事了。」
这话里的意思,是要郎君低下身段,如同乐伎伶人一般伏在她裙下,谄媚邀宠,逢迎讨好。
只听说过大卫的公主位尊倨傲,历来荒唐任性,还以为传闻有讹,如今看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主华阳陪同驸马回乡省亲,不仅对郎君长辈视若无睹,连对待婚姻的想法竟也如此儿戏。
纪夫人不能苟同,但也仍旧不死心。
她起身曲膝跪在卫连姬面前,作出苦口相劝的模样:「公主身边不缺比纪瞻家世好,相貌好的郎君,民妇斗胆冒犯公主,恳求公主能高抬贵手,放过纪瞻。」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恍然间如海棠花开,是妖艳而冰冷的姿态。
她轻笑反问:「放过纪瞻,让他另娶之前那个退了亲的表妹吗?」
第二十七章:他跟了我,委屈他了吗
纪夫人被戳穿了心思,索性与卫连姬坦白道:「纪瞻与文婵青梅竹马……」
卫连姬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不想多听一个字,也丝毫不动恻隐之心。
她漠然地微笑:「夫人来之前有告诉纪刺史吗?」
见公主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纪夫人怔住,不解其意。
卫连姬见纪夫人反应,就知她是自作主张过来登门造访,还妄想说服自己放过纪瞻,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她下颌微抬,神情倨傲:「夫人久居余杭深闺,怕是没怎么听说过我华阳在长安城的行事作风。」
她声音拔高、拔尖,将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我华阳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若得不到,就是用尽千方百计也要搞到手!即便是我不要的,宁可毁掉也不会留给别人!」
这样的傲慢霸道,纪夫人惊了,愣愣地唤了一声「公主」,欲言又止。
卫连姬不给她说话机会,冷笑顾自道:「夫人若想我放过纪瞻,也不是不可以。要么现在给你纪家抬回一具尸体,要么等我将来玩腻了,赏个恩典,放他返乡侍奉你们二老。」
斜红的眼尾上挑,她浓艳的笑容里透着无谓和恶毒:「如今我还在兴头上,要我放过他,那是断断不能的!」
「夫人若要执意,那须得答应我,纪瞻从此终身不得娶妻,若敢另娶,我华阳便以欺君之罪诛你纪家满门!」
纪夫人彻底呆在原地,她是听过华阳公主嚣张跋扈,但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蛮横无理,势大欺人,视民间卑微之躯如草芥蝼蚁。
她嘴唇嗫嚅着,半晌才直起腰背,挣出话来:「公主眼里就没有王法吗?」
卫连姬勃然变色,美目喷火,怒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法,我华阳就是大卫的王法!谁敢置喙!」
公主这般豪横,纪夫人颓萎,哑口无言。
卫连姬不想再与纪夫人这深闺妇人多费口舌,扬声唤:「青昭,送客!」
青昭上前作出恭谨的手势:「夫人请。」
纪夫人悻悻离去。
……
正厅里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瓷器摔打声,公主大发雷霆,地上一片狼藉。
青昭及侍女们跪在阶下,齐呼:「公主息怒!」
卫连姬又摔又砸,气得粉颊涨红,累得气喘吁吁。
她怒气冲冲道:「都欺负我,连一个小小的纪家也敢骑在我头上撒野,敢跟我要人!」
似是有点委屈了,她眼里蒙上雾气,漾出水光,喃喃道:「他纪瞻跟了我,我委屈他了吗?」
青昭出声劝慰:「公主莫与无知妇人一般见识。」
继而又道:「公主待驸马是极好的。」
青昭这话说的是实话。
公主娇纵,自是不会亲力亲为伺候郎君,但衣食住行上却是交代了下人,驸马在公主府的享用,一切都依照公主的规制置办。
长安人口味重,喜咸嗜辣,驸马江南子弟,偏好清淡饮食。
因着这个,公主还在府上招了几个有名的、专做江南菜系的大厨。
若是两人在府里一同用膳,食桌上必是长安、江南两种菜系各占一半。
驸马喜江南乌程酒,公主就命人囤了半个酒窖的江南乌程。
驸马喜书画,公主就重金搜罗各种孤本名画予以相赠。
诸如此类小事,数不胜数……
谁能想到,人前不可一世的华阳公主,私底下是那样贴心妥帖的娇娇娘子。
她嘴上说着无心情爱、只想贪欢,可细枝末节的好,如绵绵春雨,润物无声。
……
卫连姬顺着青昭的话,大声愤愤:「我就是对纪瞻太好了,他们纪家才敢这么放肆,要我放过他,成全他和那个什么表妹。我宁可赐死他,也不会让他们纪家如愿!」
「公主。」青昭柔声劝:「驸马对公主有心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公主莫要说糊涂话。」
卫连姬摇头:「我不想听,头疼,都是一丘之貉。」
转而吩咐:「青昭,给我拿酒……」
青昭目露迟疑:「太医说,公主体弱,不宜饮酒,若再伤了身子根本,药石难医。」
卫连姬没好声气地冲着青昭发火:「连你也要忤逆我是吗?」
青昭默然。
只听公主又道:「今天不准放驸马回院子,谁敢放,就拖出去乱棍打死!」
青昭还想说什么:「公主……」
「把酒送到我房里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卫连姬阻断了青昭的话,由侍女搀扶着离开。
青昭回头去看,曦光明媚,海棠春醉,公主身影纤弱而落寞。
风过,花落,她身后是一地暗香残冷。
第二十八章:跟你哥哥好好学着点
卫连姬接连几日不见纪瞻,态度冷落,府上的有心人闻风而动,伺机邀约。
纪景一大清早就候在院外,只道公主头一回来这江南水乡,想请公主赏个薄面,一并春日泛舟,临风把酒。
江南的郎君最是温柔多情,哄起小娘子来,不仅会巧言令色,还会想着法的曲意逢迎。
倒是比纪瞻解风情多了。
卫连姬一连几天心情郁郁,对他的邀约倒也没有推拒。
纪景得知公主愿意同去时,心中受宠若惊,面上乐不可支。
没想到公主应得这样爽快,他赶忙肃衣整容,唯恐哪里有不得当之处。
等了许久,卫连姬才姗姗来迟。
踏一地春晖,公主红裙曳地,高髻云鬓,胸乳半掩,其中雪白深沟若隐若现,美得张扬夺目,而又活色生香。
纪景看得眼热心馋,且不说公主背后的滔天权势,单单这一身艳容媚骨,都能让人为其神魂倾倒。
初次同游,纪景也不敢唐突贵主。公主有侍从自驾车马,他吩咐仆人赶车紧随其后。
去的是余杭有名的西子湖,湖光山色,白堤青柳,风致清幽。
湖上船只穿梭,隐隐传来丝竹笙箫之声。
纪景引路,将公主请上一艘装饰精丽的画舫游船。
两人在船头相对而坐,纪景命仆人拿来江南名酒乌程,起身为公主斟了一盏,而后才给自己满上。
卫连姬不惊不动,眉目冷然,任由纪景体贴地献着殷勤。
乌程酒入口细腻润滑,清甜撩人,纪瞻喜欢,她在长安时也经常陪他一起喝。
只是他总拘着她,只给吃一小盏,再要就不肯给了,同青昭一样絮絮叨叨,常念着酒多伤身。
纪景举盏相敬,恭声:「今日风清日暖,春光正好,纪景愿与公主不醉不归。」
说完一饮而尽。
卫连姬拈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小口,算是与他意思一下。
纪景揣度着公主心意,柔声询问:「听闻上次瞻堂哥带公主去了净慈寺,依照公主的性情,想必是不喜欢的吧?」
卫连姬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没有应话。
那种清净地方,谁会喜欢,可在佛殿里勾了纪瞻做了喜欢的事,无意间想起来,别有一番禁忌刺激滋味。
爽是真的爽,连连高潮,不断喷水,被操到哭,爽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纪景见公主桃颊晕红,以为她是被他说穿了心事。
他又自得道:「我瞻堂哥皮相生得好,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性子。少年时我们一众儿郎去吟风弄月,赏平歌舞,偏偏就他去什么寺庙佛堂参悟佛理,修身养性,好生无趣。」
卫连姬侧开了脸,眼里掠过一丝不耐,本来觉得纪景与纪瞻有三分像,这下一分也没有了。
纪瞻总是带着风清云静的淡和雅,很少情绪外露,道人长短。
纪景不明所以,将酒盏斟满,双手奉予卫连姬,语调温雅而恭谨:「良人不识明珠美玉,徒惹佳人伤怀,纪景甘为公主风月马前卒,任凭公主驱使。」
这是表明心意,想自荐枕席的意思了。
卫连姬没接他这盏酒,朱红的胭脂唇微勾,带着一点讥诮:「说起来,我还是你嫂子。」
纪景措辞更为谨慎:「阿景不求名分,只求能长伴公主身侧,为奴为仆也是甘愿。」
「想要我提携你?」卫连姬娥眉轻挑,挑破他的心思,嗤笑道:「我的男宠可没那么好做。」
纪景低头,努力作出渴求的姿态:「还望公主怜惜。」
卫连姬的目光幽幽,似温柔似怜悯,却是将纪瞻说过的话转述给他听。
她说:「纪家在江南一带也是清流士族,纪家子弟没有傲骨,也应当有尊严。」
纪景闻言,神情窘迫,羞愧不已。
公主接受他的同游邀约,却对他的人委婉相拒,居然还拒绝得这么深明大义。
纪景不解,只听公主又道:「若想为官,唯有读书科考才是正道,你还是跟你哥哥好好学着点吧。」
纪景:「?……」
这话听着好耳熟,貌似他那个冷清寡言的堂哥也说过。
这样有默契,夫妻感情不好的传闻是真的么……
第二十九章: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卫连姬没待多久便走了,从西子湖回去的时候,因被纪景那盏乌程勾起了酒瘾,半路上命侍女去买了两壶,一个人在马车里喝了个够。
回到纪家的时候,离出门已过去大半日了。
卫连姬浑身虚软,醉意醺醺,由侍女搀扶着回了寝房。
房内有一人,临窗而坐,侧容清隽,身姿优雅,背影逆光处,俨然有出尘之致。
听到声响,纪瞻回过头,上前揽住她,皱眉道:「怎么吃了这么多酒。」
「你管我!」卫连姬扬声,一把推开他。
纪瞻僵在原地,别过了脸,小声地:「你跟纪景出去了?」
明知故问,卫连姬懒得理他,但面都见了,她也不能让他太好过。
思及此,她娇娇一笑:「纪景比你好,会带我湖上泛舟,让我随便吃酒,还会哄我开心。」
继而,又嗤了一声:「你会干什么,带我去寺庙拜佛,无趣、呆板。」
纪瞻强忍下面上难堪,艰涩地问:「公主,你和纪景这样,可曾考虑过我?」
卫连姬小巧的下颌抬得高高的,傲气十足:「我想搞谁就搞谁!怎么,你一个九品校书郎,还指望我大卫堂堂嫡公主为你守身如玉?」
纪瞻:「不敢。」
卫连姬冷笑反讥:「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上了我几次,就什么都想管!」
觉得不解气,她挣着醉了酒的身子摇摇晃晃走到纪瞻跟前,娇傲地骂:「你还敢在我面前摆夫君的谱,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醉成这样,纪瞻敛眉低眼,不想与她计较。
卫连姬见纪瞻脸色不大好,自顾自嘲笑道:「哎呀,委屈了,以后要受的委屈还多着呢。」
「两兄弟侍一主,我大卫尝试过的公主多了去了。」
她玉葱般的手指伸出来,在他胸膛使劲戳,一边戳、一边指责:「偏就你矫情,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跑过来兴师问罪,一点做驸马的气度都没有!」
纪瞻忍不住反驳:「我以为你和别的公主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卫连姬不屑一顾,冷哼道:「别以为我给你一点好,你就想得寸进尺拿捏我。」
她凑近他的脸,香腮晕红,眼波迷离,妩媚极了。
那张嫣红的小嘴在他眼前一张一合,传来愤愤不平声:「你以为你是谁呀,一个小小地方刺史家的儿子,能做我华阳的驸马,都是祖坟冒青烟了,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亏你们纪家人还不知道珍惜,还要我放过你,真是白日做梦!」
来来回回扯了这么一大堆,纪瞻终于听明白了,原来她这是心里憋了一通火气。
母亲来找她,惹她不高兴了。
但此时人醉成这样,比起跟她解释点什么,他更想和她来点实际的,证明一下他的福气。
纪瞻圈住卫连姬的腰,清澈的眼睛温柔地凝视她,柔软的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抚摸。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比往常更清悦、更撩人:「连姬,那你会放过我吗?」
卫连姬羽睫扑闪,眨巴眨巴眼,怎么感觉纪瞻好像在勾她,是醉了么。
不过她还是很如实地说出了心里话:「哼,我辛辛苦苦搞到手的,都还没吃够呢,凭什么要放过你!」
纪瞻满意地微笑,趁她迷糊中手指一下捅进她嘴里,打趣道:「几天没吃,有没有馋?」
卫连姬咬住他的指尖不放,含含糊糊地叫:「你想操就操啊,我又没说不让你操。」
纪瞻笑:「上面嘴硬,下面嘴软。」
他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哄:「待会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第三十章:呜呜,被舔出来了
卫连姬一听纪瞻主动说要帮她舔出来,兴奋地腿都软了。
攀上他的颈,哝哝地撒娇:「想要……」
纪瞻心领意会地抱着人上了床。
卫连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大张着双腿,就要往他肩上搭。
口中急急地催促:「纪瞻,吃吃,吃吃我呀……」
淫浪,好笑,还惹人怜爱。
纪瞻有意逗弄她,说:「连姬自己掰开,先给我瞧瞧。」
卫连姬吃醉了酒,身子燥得厉害,又被他勾起了欲,正难受得紧。
闻言也毫不扭捏,两手摸到腿心,分开中间那道细缝。
粉红的两片花瓣张开,露出一点花核,柔嫩贝肉,以及那方能令人销魂蚀骨的紧窒小口。
穴口有晶莹沁出,她已经湿了。
「瞻哥哥,亲亲我,痒、好痒啊……」她动情地呻吟。
纪瞻提醒:「连姬,说清楚,是亲哪里。」
卫连姬媚眼如丝,指尖在入口处揉弄,咬着唇叫唤:「难受……要瞻哥哥亲亲连姬的穴……」
纪瞻抬起她的臀,低头含上了下面那张粉嫩小嘴。
柔软的舌尖在贝肉、阴蒂厮磨一圈,探进了小小的穴口。
花道狭窄,层层的软肉拥上来,又被舌尖顶开。花心颤栗,涌出更多的水液,被他用唇舌接下,一一吞咽。
他模仿着阳物进出,粗糙的舌面摩擦过细嫩的软肉。
舌尖不断往里深入,戳到紧缩的花心,还会舔弄阴穴上方的那块媚肉。
卫连姬爽极而泣,两腿紧紧夹住他的脖颈,拱着臀往他嘴里送。
红唇微张,娇呼不断:「啊……纪瞻,舔得好舒服……舒服死了……好棒……」
被喜爱的郎君舔穴,不止是生理的愉悦,同样还有心理上带来的刺激。
这种被爱抚、珍视的感觉让人痴醉,穴里一片酥麻。
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汹涌而至,拍打着她往情欲的最高峰上攀升。
花核一下被他咬住了,一股热流般的感觉流窜到四肢百骸,而后,是漫无边际的空白和眩晕,有控制不住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里泄出来。
「呜呜……出来了……被你舔出来了……」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攀上了极乐。
潮吹的汁水喷出,纪瞻托起她的臀,大口大口地吞咽。
水流得急,他不小心被呛到,侧开脸,低低地咳了一声。
他将两根手指插进阴穴,深入到花心处,慢慢搅弄紧缩的嫩肉,延缓着她高潮的余韵。
他问:「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被他手指搅得快感肆虐,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仰着雪颈,啊啊尖叫。
「瞻哥哥,啊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太爽了……」
纪瞻:「再喷一次。」
他加重了力度,指尖顶弄着还在收缩的花心,顶得那处凹陷软烂,泥泞不堪。
「不要……啊啊……」
高潮的漩涡再次将她卷了进去,抽搐着、痉挛着、哭喊着,娇弱的小穴,又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流。
身子拱起又落下,卫连姬软软地瘫在了被衾中。
纪瞻将她的两腿折在胸前,肿胀的阳物对准了还在吐水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