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房乐趣 (21-23)

1910Clicks 2021-07-14 Author: 88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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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樂趣】

作者:88552
发表于伊莉

二十一 恭賀新年

眾人們正翹首看著管家將老爺大亳一揮寫下春字福樣掛於堂中,「往左...」「上面一點」「歪了歪了」「好好..再右一些」,此起彼落的好不熱鬧的眾人指揮著掛了滿臉熱汗的管家。

成親喜慶的大紅燈籠還張結著囍字還沒換下,府裡的眾人將早已準備好的五色彩紙、各式酒果、珠翠擺飾吉祥討喜之物佈置在大大小小的院落裡,府裡到處張羅一時間又換上洋溢一片過節的喜氣熱鬧之中。

房裡,敏兒換上一身新年妝扮,難掩腹下的隆起,歪在火炕前跟兩位表小姐聊著天。

「我可以摸嗎」敏兒點頭,拉了玉珠的手放在她圓圓隆起腹上

「人家說懷娃兒時女子都要招罪的」

「呸呸呸,妳亂說什麼」玉珠說

「是真的,懷的娃兒太大,是會生不下來,而且聽說生孩子那會兒會痛不欲生呢!」玉瑤一臉認真說道

「聘來府裡照顧的乳娘說不怕娃兒太大,平時多走動走動就好」敏兒回答

「表嫂知不知道肚裡是男娃兒還是女娃兒?」

「姑姑不是說是男娃兒嗎」

「姨娘說酸男辣女,表嫂喜歡吃酸的還是辣的?」

「酸的吧」敏兒一聽酸字,嘴裡的酸味兒就來,抿了抿嘴拿起擱在一邊她的夫君專程為她準備的酸湯子抿了一口

「表嫂喝什麼呢?」

「是酸湯子」敏兒接喝了一口解解饞

「妳瞧,我就說表嫂懷的是男娃兒,偏妳不信」

「表嫂是怎麼懷上娃兒的呀」玉珠摸著敏兒的肚子好奇地問著

「那當然是...是.....」

「是..是什麼呀,我看玉瑤妳也不知道吧!」

「怎麼不知道,姨娘嫁過來那時還沒娃兒,後來睡在爹那兒起就懷了娃兒」玉瑤大聲回了一句

「是嗎?!」玉珠懷疑地問

「成了親睡在一起就會懷娃娃,我說對嗎?表嫂」

「...」敏兒紅了紅臉沒有回答玉瑤的話,眼前卻浮現夜裡與夫君相擁合歡的情境

「表嫂?表嫂??妳熱嗎,火炕太熱了嗎」

「什麼..還.還好,不會太熱」敏兒一時失了神,撫了撫臉頰不好意思道
「表嫂是怎麼懷上娃兒的?」

「這...將來等妳倆成親後就會知道了,到時不知道再來問表嫂,表嫂再跟妳們說」

「表嫂,爹這次來就是要姑姑幫咱倆找親事的」玉珠說

「在家裡也有媒婆尋上門,說是哪家公子哪家公子,可爹看不上眼」

「再說了,爹哪捨得把我們倆嫁出去呀」玉珠笑嘻嘻地說道

「舅舅難不成是希望妳們成親後依舊住在家中嗎?」敏兒問

「我才不要嫁給沒見過面的男子呢,我說什麼都不嫁」玉瑤搖了搖頭說道

「城另一頭一位王公子就不錯,上回我偷瞧他跟媒婆來提親事,但被爹拒絕了」

「爹嫌他家中沒錢!」

「唉...爹就是這樣,見錢眼開」

「可不能這麼說舅舅,舅舅是怕妳們嫁出去吃苦」敏兒安撫著玉珠的頭說道

話著說著,門外有人進來,深怕會吹進外頭一絲寒風似地,快速的掩上了門板,在屏風處拍去一身殘雪,抖去身上的寒氣再跨進熱哄哄的廂間。

「夫君~~」

「表哥」「豐哥哥」玉珠玉瑤喚道

「已有人來傳,除夕宴已備下,娘讓我們準備過去呢,妳們倆也快回去上一身新衣」

「她們倆早就換好一身新衣裳來找,等著一同去用膳呢」

「原來!可妳倆可別累著我娘子,她現在可是身懷六甲禁不起妳倆折騰」

「我們好著呢,有她們說說話正好解悶,你瞧我哪都兒都不能去」

「這不怕妳凍了傷了」

「好了好了,表哥表嫂在我們倆面前別親親我我了,快去更衣吧,今兒團圓飯咱們可不能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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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團圓飯擺的圓圓滿滿,主桌上坐著老爺、老夫人,坐於兩旁的舅爺及兩位表小姐、另一邊則是少爺及少夫人,刻意的留下二席似是還有人未到,而主桌的下另外又分了兩桌,一桌分別坐著各處店舖回來的管事及府裡主要的管事奴僕們。

「夫君,席次上是不是還有客人要來?」此時眾人已開席用膳,敏兒不解地的看著空下來的坐位,上頭擺著兩付碗筷,卻不見公公說一句便開了席。

「敏兒還不知道,我上頭還有一位嫁出去的姐姐,今兒個應該會回來」

「什麼?原來我還有一位小姑」

「等回房我再跟妳細說」

飯畢,眾人等著堂前準備向老爺、老夫人磕頭拜年。首一位就是少爺領著圓圓潤潤的少夫人,老夫人原有話說是不願跪著了,敏兒一片孝心又是頭一年纔過門的媳婦,於是便扶著跪下同她的夫君一同向堂上的倆老及舅老爺拜年,說著吉祥祝壽的話語,見老夫人笑的嘴開眉笑,又心疼她大腹,給了個大紅包趕緊讓她入坐。

玉珠玉瑤接在其後,著著實實的給堂上三老磕頭拜年,也各收了紅包入坐,緊接在後便是老總管領著眾人拜年。

當老總管領著眾人往外退開時,只見一男女還在跪在地上。

「老爺、老夫人,我阿三跟媳婦兒給您磕頭了,謝謝您把珊兒許給了我」原來是纔成親兩日的一對新人

「好,瞧你們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娃兒,都顯得我們老了,哈哈哈哈哈」舅老爺說道

「嘿嘿」阿三不好意思的訕訕笑著,跪在一旁的珊紅撲撲的臉蛋更顯新婦的嬌怯

「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就拐了這麼個可人的女娃兒」

「回舅老爺,咱倆在府裡從小就一起長大,珊妹她..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

「就好上了呀!??!!」舅老爺大聲笑鬧著

「是..是..這不就讓她跟我嘛」阿三抓了抓腮幫子笑歪了臉

「你倆可不能拌嘴爭吵,好好地過日子,知道嗎」老夫人說道

「是是,都讓她,都聽她的,嘿嘿,我同珊兒給您們拜年祝長壽萬安」說畢便拉著珊兒又磕了三頭

接著又有其他人陸續向老爺、老夫人拜年,府人上上下下一團喜氣,眾人此時也不分上下地互相吃酒說笑,送走了三老,後來只餘下了年輕一輩的男女還在院落中吃酒尋樂,一直到了子時,「要放鞭炮了,要放鞭炮了!」

『霹靂啪啦』一串響聲,迎新送舊,眾人互道恭喜;而一直待在裡邊的敏兒再也撐不住,伴著夫君回到自己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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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吧」

「嗯,今兒守歲,可有了身子後更犯睏」

敏兒伸手欲幫夫君更衣,反被褪去身上的外裳,裡間一件上身棉襖包覆著敏兒因孕脹起的乳房,鼓鼓漲起的棉襖,嚴豐大掌一覆,隔著棉襖握住敏兒的一只乳房,敏兒低頭紅了臉,連耳根都紅了

「都要當娘了,為夫纔這麼一撫,娘子就禁不住紅臉嗎」

「妳瞧」拉著敏兒的手往他的跨間覆上,一柄硬挺正抵著她的手心

「夫君~~」敏兒羞了臉埋首進夫君的胸膛,被拉的手隔著衣褲,握撫在夫君的硬柄上輕手撫弄著

嚴豐忍俊不住,扯下褲頭,敏兒見狀便伸了手握著揚頭而起的肉柱,套弄著她夫君的硬挺,時而將姆指撫上頂端的小凹洞,惹得她的夫君只好時不時懲罰敏兒的乳房,大力的握捏敏兒的乳房,讓他的親親娘子知道他不好受,她也會不好受。

「腰酸著呢」敏兒體力不支地撒嬌著,嚴豐將娘子橫抱而起往內室走去,將敏兒放進床榻,褪下早已扯開一半的褲頭,便拉下兩旁地紅綢帳鑽進床榻,顯得一片紅潤色裡坐著一個小女人像是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掩不住疲備也掩不住春心盪樣,瞇笑著的臉蛋看向裸著下身,跨間直直勃起,迎著她而來的夫君。

嚴豐拿了兩個墊靠墊在敏兒的身後,緩了她腰間的負擔,敏兒的手自動早已自動的覆上夫君的硬挺,嚴豐滿意地褪去那件小棉襖,被擠壓在裡頭的一只玉乳仆通的跳出,嬌紅欲滴,嚴豐的跨間跳了一跳,敏兒一時失手差點抓不住,而她的夫君卻對這情境失笑,敏兒見狀不依,轉頭不理。

可她的夫君哪給她機會,伸手一撥兩顆玉乳就跳燿在眼底,低下頭深深吸吮了起來,『嗞』『嗞』作響,女子的玉乳漫上了男子的唾液,更顯晶瑩剔透;嚴豐三下作二褪去敏兒身上所有的衣物,只見一女子嬌顏紅潤,歪靠在床上,兩乳被他吮弄的又紅又濕,兩乳再往下就是圓圓隆起的肚子,愛鄰地大手覆在肚腹上輕撫著,女子的腿間漫出晶瑩,濕潤了腿間的恥毛,大手再往下,撥開女子的一腿,而女子也聽話的將腿張開,露出腿間正等著被滿足而張開的小口,查覺男子直盯盯在自己腿間的視線,女子的腿間也忍不住一收一縮了起來,一股一股的流出水來。

嚴豐向下伸出兩指,併攏了直直插進女子的腿間小口,小口緊緊一吸便把兩指吸入其內,嚴豐感受著敏兒肉洞內的熱度,進進出出地摳弄,挖了滿滿地淫水。

不同於方才吸吮玉乳的『嗞嗞作響』,敏兒腿間的肉洞被掏弄出淫水的『嗞』『嗞』『嗞』聲,加上夫君時不時大力摳弄被擠出擠入發出『啵』『嗞』『啵』『嗞』聲,敏兒向後仰頭『哦』『哦~』『阿哦~哦~』『哦』,嚴豐滿意的看著敏兒的表現,伸出沾滿水的大掌,像是佔有勝利一般在敏兒眼前擺弄,敏兒害羞的嬌嗔,嚴豐更是將一手的淫水直接擦在了敏兒的一只玉乳上,低頭吮住另一只玉乳,而濕滑的大掌不停地搓弄敏兒的乳房。

敏兒感受著夫君在她的乳房盡情地肆虐,腿間原有的滿足在夫君的離開後,漸顯空洞,不禁縮了縮腿想夾起腿來,而壓覆在她身上的夫君見狀,便一腿岔開敏兒欲合起的雙腿,腿間的小口得不到滿足,加上玉乳的刺激,敏兒合歡之情欲甚,張手褪去夫君的衣物,推弄著她的夫君,催促著她夫君再伸手給她腿間裡的滿足。

嚴豐退開,看著靠在床榻上張開腿的娘子,看著被他逗弄著嬌紅發情的娘子,嚴豐扶著早硬到發痛的肉柄,說著

「張腿!為夫要插進去娘子的洞裡」

敏兒聽話的將早已張開腿輕動著,好似在說早等著她的夫君進入。

嚴豐俯身靠入,埋進肉柄,在敏兒的腿間間廝磨著,敏兒再不依,欲起身向前靠進,讓夫君的粗脹的肉柄好好的深入身子裡,嚴豐不願她起身碰著了身子,只得向前一刺,一個挺腰狠狠的刺入

『哦哦哦哦~~哦~~~』突來的刺入,敏兒一時不備卻得到了最大的滿足,張口發出滿滿的呻吟聲,仰頭向後,兩乳隨著上彈,圓圓的肚腹也為之一動,嚴豐輕捧著她的身子,直直插入深入到底,敏兒腿間肉唇被擠了開來,像是兩唇吸吮住一般,包覆著她夫君的硬肉,嚴豐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一插一抽的進出敏兒的肉穴與她交合。

紅綢帳外只見一個男女交合影子,女子屈起雙腿分別跨在男子的腰間,而男子的股間正深埋在女子的腿間,緩緩地擺動起來,女子呻吟也隨著男子一前一後的擺動,不時的吟哦出聲,而『啵』『嗞』『啵』『嗞』的聲響,直到男子深深一吼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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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妳..妳瞧見了嗎」玉珠問著

「是」玉瑤直盯盯的看著前方

「表哥跟表嫂他們是在做什麼?」玉珠羞紅了臉問著

「我.我也不知道」

「他們的姿勢好像..好像疊在了一塊,而且..」玉珠說不出口

「他們的姿勢像是表哥靠在表嫂張著腿間不知道在做什麼」玉瑤接說道

「對!就是這樣,而且表哥好像用身體一直在撞表嫂,你聽表嫂一直在叫」

「表嫂有了身孕身子應該承受不了撞擊呀?」玉瑤問道

「....」

「玉珠,其實我曾經有一次夜裡經過爹的房裡,也聽到姨娘發出這種聲音」玉瑤說著

「什麼!我為什麼不知道?」

「那時妳睡了嘛」玉瑤煩燥的回答著

「哦,玉瑤妳想,如果妳真嫁給表哥,表哥會不會也像這樣對妳?」玉珠問

「這...」

「可是玉珠妳看表嫂不也好好的,而且她跟表哥那麼恩愛」

「誰知道他們在房裡做什麼,瞧著挺嚇人的」玉珠有點害怕的說

「如果我跟表哥成親,這有什麼可怕有什麼嚇人,只要是表哥,我什麼都願意」玉瑤板著嘴說道

「玉瑤...」玉珠緊張的喊著

「好了啦,走啦,而且我身子有點不舒服,夜深了我們回房吧」玉瑤不耐煩地說著話,自顧自地走在前面

「等等我啦~~~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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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房裡,只見奴僕因找不著她們兩人正等在院落,打發了奴僕,兩人便要更衣睡下,卻見玉瑤一人躲在角落低看著什麼,玉珠揚聲一喊「玉瑤妳在哪做什麼,該睡了」

「哦,妳先歇下吧,我想去小解一下」

「好吧,妳讓人給你掌燈,別拌著了呀」

玉瑤走出裡間,一直覺得腿間涼意,伸下手一摸,只摸到一片濕滑,以為來了癸水,卻也不是,心下慌張又不敢支聲,見裡頭的玉珠已然睡下,悄悄地換了一聲衣褲便也睡下,只是心下不踏實,一早醒來兩眼發黑,驚的眾人連忙找來大夫。大夫說是夜裡驚了風不礙事,舅老爺才安下心來。

另一側的院落,房裡的紅綢帳也被放了下來,一男一女都光了身子,對坐著面對面,女的低頭趴伏在男人岔開平放的腿間,腿間直直起一根硬柱,女子正吸吮著那根硬柱。

「好了好了,起了,娘子躺下吧」男子拉起低著頭吸吮她肉柱的娘子

「現下好,嫁你這麼多年洞也操大了,你硬了就來想進搗弄我,都還沒濕呢」女子不依的嬌嗔

「這不年歲大了,撐不了一時半會兒」男子作勢就要插

「哦阿!~阿...下面一點,唉哦~~」女子拍打了男子身子

男子喬了喬位置,一股作氣的挺腰直入,還真是如入無人之境,亳無阻礙的直入到底,像是不滿地用力的深深撞擊兩下,女子躺在男子身下,乾巴巴的洞口一時抵不住插進的肉柱抽動,漲紅了臉揚聲吟叫。

「出去點進來,痛死我了!」男子聞聲,只得退出一點再刺入到底,再次自顧自的律動起來。

不一時,男子一吼鬆軟了下來趴在女子身上,女子不耐地推開男子起身。

「外面誰在上夜?備熱水進來」女子揚聲一喚

外頭傳來一聲女聲「我,梅香,是。」

不多時梅香被捧了盆熱水進屋,老夫人此時已套上裡衣,見是梅香問道:「今兒怎麼是妳守夜?」

「晚間大伙吃開了,丫頭門也玩瘋了,怕她們侍候不周到,所以我來上夜」

「恩,今兒個妳該回去侍候平二,放下吧,也沒什麼事,夜也深了不再喚人,妳回去歇下吧」

「是,老夫人」

梅香稍稍紅了臉便退出房外,侍候老夫人多年,如今也是嫁為人婦,未嫁前尚不知人事,如今也懂得每年除夕夜裡,老爺跟老夫人在這一日裡行房,到了半夜便喚人端熱水,梅香怕珊兒一事,再有其他丫頭犯出事來,只得自己來上夜。

「夜都這麼深了,平二應該歇下了吧」梅香因在外守夜,不免也聽到裡頭的動靜,身子一時也現了反應。

「好冷~~」梅香已走回平二所居住的屋子,府裡凡舉管事,老爺都會派下院落,若是成了親的有時也會另有一番準備,平二身為府裡的二總管,便分得一院兩屋一小庭院,梅香見主屋裡還亮著紅燭,輕聲入內,見裡屋已歇下,輕了手腳擦拭了一身,更了衣爬上了床。

梅香原是府裡的丫頭,所以常要早起分派事務,因此與平二成親後,總是睡在床的外側。梅香輕了手腳小心的臥在床邊,深怕吵醒睡在裡邊的平二,才剛躺下,腰際邊從後申過來一隻熱手環繞住梅香的腰。

「老夫人讓妳回來了?」

「嗯」

「睏嗎?」

「嗯,守了一夜,身上涼涼的睡不著」

「梅香,咱懷個大胖小子吧」平二撫著梅香的腰往肚子摸去

「嗯」

「我有歲數了,盼個小子傳香火,咱生一個」平二伸入梅香的褻褲撫弄著梅香的腿間

「平二,你知道今兒夜裡為什麼我要去老夫人房裡守夜嗎?」

「知道」平二的手指摳進梅香腿間的毛髮裡,逗弄著兩團肉裡包覆著的小荳

「我..當時我想你了」

「妳進房門我就知道是妳了,妳的香味」平二褪去了梅香的褻褲,也褪去了自己的下褲

「平二~~」梅香想要轉身抱向平二,卻被平二制止

「這姿勢也能交合嗎?」梅香不解的問著

平二將一腿從後岔進梅香的腿間,迫她揚起一腿靠在他的腿上,更將跨間的陽肉抵在梅香的腿根處,梅香一時情動,將臀往後一靠,讓平二更靠近自己,而平二更是順勢將梅香往自己身上拉,一根硬挺挺的陽肉就抵在梅香的肉穴口外。

「怕嗎,瞧不見我?」平二抓了幾下梅香兩顆因側臥而交疊的奶子,享受的交疊在一起的奶子馨熱

「嗯,不怕,夫君對我好」

「還記得上回我在桌前操妳那回嗎?」

「夫君指上次我站前桌前,夫君從後面與我交合那次嗎?」

「恩,相同的,等娘子再濕一點,為夫就會插進妳的身子,從後面撞進妳的身子」平二的陽肉不停地的抖動磨在梅香的洞口處,隨著水的汎出,幾次都滑了進洞口,只差沒插入而已,而梅香也配合著陽肉的抵動,晃動著臀想要更多。

「上回我害怕了」

「因為瞧不見我嗎?」

「恩,夫君像狼似的發了狠,身子禁不住很是無助」梅香伸手向後抓了抓平二的身子,尋求慰藉

「娘子不也浪了起來,與以往交合很是不同,那夜妳抱著我睡了一晚」

平二壓下梅香的肚腹,讓她更往自己貼進,向前一個挺身,就將陽肉送進梅香的肉穴裡,許是上揚的插入,磨擦到平時不曾磨擦到的肉壁,梅香腿間的肉口緊縮了一下,連帶雙腿夾緊。

「別動,會滑出來,我慢慢來」

平二拉高了梅香的腿,順著姿勢再次挺進,一下一下的向前頂入,加上頭一招這樣的姿勢讓梅香的緊張,時而閃躲臀,讓平二的陽肉時不時的滑出,平二不屈不撓的一次又一次再往梅香的肉洞裡插進。

「阿阿咿--咿----」滑出來的陽肉依著平二奮力刺入之勢,刺向了梅香的小荳,瞬間的撞擊,梅香全身顫抖,縮緊了身子,緊緊兩手抓住平二環在她身上的手臂。

「娘子,妳真是個小磨人精」隨著梅香的驚叫,平二再是不能忍,翻過梅香的身子就將陽肉大力送進梅香的肉裡。

還沒從驚嚇中回復過來,又突如其來的被平二拉開腿從正面狠狠的抽插,梅香環起手臂將平二環撓起來,兩腿高舉緊緊夾附在平二的腰間,平二不費力的撐在梅香身側,擺動起腰,一下又一下的重插進梅香的身子裡。

「人家說男女交合時,若兩人同時都想要孩子,便會懷上」平二奮力的將陽柱在梅香的肉穴裡搗進搗出

「阿!阿! 阿阿!!」此時的梅香心想,自己要被平二操壞了,上回被平二拉在桌前交合,發了熊樣似的平二在她身後狠狠撞擊,當時也像要被操壞了一般,但與今日相比很是不一樣,平二像是要不夠自己一樣,使命的往自己的身子中里插進,口鼻間能聞到的都是交歡的氣味與平二散出的男人氣味,但不似日常時平二散發出來的味道,更濃更烈!

「梅香...」平二突然拔出抽插的陽肉,盯盯看著梅香

「夫君,平二,別停~我~~」平二聞言再次插進梅香的身子裡,埋首在梅香的頸項,聞著她的馨香

「妳身子好熱好燙!娘子好香!」

「夫君今夜您要把精魂注入我的身子嗎?」

「是!我們會有個小子!」

平二像發了狂似的抱著梅香,有規律沒規律在梅香身子裡抽送,直到「阿~~!」梅香昏死睡去,想是守了一夜的勞累,加上交歡身子的疲備到達了極限,在平二還沒噴發陽精時便昏了過去;而平二也在此時感到倆人交合處灑了一片熱燙,與此同時平二也將陽精直直噴在梅香的身子裡。

等到平二稍做休憩後,揪了眼兩人交合的地方,竟然濕了一大片,平時梅香的淫水也不曾濕成這樣,這情景像是遺了尿,累攤了的平二也不瑕顧及,抱了梅香往床裡頭睡去,留下濕一片的床舖在外。

……

二十二.小姑回府

次日,府裡上下起了個早各各忙碌地準備祭祖,祭祖後各自又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補睏。

直到陽光露了臉,將一片溫暖灑下照亮了初一清晨,昨兒夜裡睡遲的敏兒身邊少了大暖爐,此時睜開了眼,隔著紅綢帳看向外邊,正好瞧見她的夫君坐在桌案上不知是在書寫什麼,溫熱的身子因昨兒一夜歡愛又起了個早,再加上身孕更顯得鬆軟,歪在床上拉開一角的紅綢,臉色紅潤彎著眉目帶著笑意輕聲喚道:「夫君」。

「娘子醒了」放下手中的筆,走向敏兒坐在床沿撫著她的肚子

「見你在寫字?」

「我在寫孩子的名字,想了幾個字」

「我瞧瞧」

「妳別起來,蓋著被子溫暖再躺會兒」拿起桌案的幾張紙,上頭各寫了幾個大字

『宇』『涵』『玉』

「怎麼看著像在取女娃的名字呢?!」敏兒笑問著

「希望咱們能先有個女娃兒」

「娘親盼著男娃兒呢」

「孩子出生只怕是爹爹取的名吧」敏兒再說

「咱也可以議訂一下跟爹提」嚴豐低頭吮了吮敏兒的小嘴

「唔~嗯...還沒洗漱呢!」敏兒怕起床的口氣過給了夫君,不依地推開他

「為夫想吮娘子的小香舌呢!」說完,霸到就要吮上舌尖

敏兒身上還殘留昨夜歡愛後的愉悅,便也放開,頭歪在枕上任夫君口舌上的肆意索取。

「我的娘子愈顯嬌媚了」享受著夫君的愛憐,耳裡聽著夫君的愛語,敏兒羞澀地紅了臉頰

倆人在房裡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光,就這麼浸溺在彼此的廝磨中。

「夫君,有件事你還沒跟我說」敏兒靠在夫君的胸膛上說著

「妳是說昨夜的家宴留下的坐席是嗎?」

「是阿!我怎麼沒聽說過夫君還有個姐姐?是親姐嗎?」

「是,是親姐,比我大二歲,本來咱成親那時說要回來,也不知什麼原因趕不上就沒回來了」

「你姐姐嫁的很遠?」

「也不是,姐夫早逝留下姐姐跟腹中子,後來姐姐一人挑起了家業,好幾年不曾回家來」

「嗯」

「今年來了信說要帶著外甥回來過年,趕的及除夕夜宴就會相見,想是路上耽擱了」

「嗯,外甥今年多大呢?」

「應該十一、二歲」

「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

「姐姐見了妳一定喜歡,傻丫頭妳胡思亂想什麼了」

「對了!夫君有件事還沒跟你說...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敏兒愈說愈小聲

「喔?妳身子有異狀嗎?不舒服?」

「不 不是。是....」

『少爺、少夫人,大小姐回府了。大小姐才踏進大門就讓我趕緊來通傳,讓您帶著少夫人快去相見』平二總管站在門外傳入說話聲。

「姐姐回來了。」

「我們趕緊洗漱到前廳去吧」

「娘子妳剛剛要說什麼?」

「晚些再跟夫君說吧,別讓姐姐久等了」敏兒本欲說出口的事又收了回去,喚了丫頭們進來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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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走進前廳,便聽見一男童童音童語的磕倒在地上:「祝外公、外婆長壽綿綿,健康安泰」

嚴豐與敏兒一進大廳,就見二老笑的合不攏嘴,老夫人更是一把將外孫抱在懷裡,塞了個大紅包,又不停地拿果糖給外孫吃。「爹、娘」

「姐姐」

「豐兒比姐姐還高了,足足一個頭!」嚴芯見到弟弟,開心的張臂環抱,嚴豐也給了親姐一個擁抱

「好幾年沒看到姐姐了,都只見妳來信,多少年有機會回來也不回家來看看」
「知道家裡都好,就沒有放不心的,就是對你比較抱歉,說好你成親那會兒要帶著子昂回來」

「姐姐,這是我的媳婦敏兒」

「姐姐~」敏兒聽著他倆說話,帶著笑意輕喚了聲姐姐,福了福身

嚴芯見嚴豐扶住了敏兒福身,也跟著瞧見身懷六甲的弟媳「有孕了?」抬頭看向嚴豐

「是阿,六七個月的身孕了」

「這下好了,我只準備了給敏兒的親婚賀禮,這下連姪子的也要一起備上了,讓我瞧瞧有什麼可送的」

「姐姐~妳別忙,敏兒很開心見到妳」敏兒看著嚴芯忙著跟她來的管事問禮品一事,急忙喊道

「我說你們坐下聊吧,芯兒妳也別急著送禮,今年妳回來非得讓妳住上大半年才放妳走,有的是讓妳撿禮的時間,況且我這孫兒~唉唷~~我的小心肝寶兒~~~」老夫人喚住這三人,手裡也不停地逗玩外孫,連在一旁的老爺,視線也放在外孫身上,手裡還拿著奶糖要餵他吃。

嚴芯拉著敏兒入坐,問她芳齡,問她家人,問她嫁過來習不習慣,問她嚴豐待她好不好,問她的身子有沒有不適,問.......。

敏兒瞧著眼前這女子妝容做的不是一般婦容打扮,綰起的盤髮雖簡樸的戴著一只翠珠簪子,可臉上的粉面濃妝也遮掩著經年累月的風霜辛勞,見不時有隨她來的管事過來問她,備的禮送到哪家親戚,又哪些禮拿進府裡,又哪輛車裡的盒匣裡放著什麼要送給哪位表姐等一一吩咐下去,很是精明幹練的模樣,敏兒看的好生佩服,靜待在一旁看著。

「娘~~~,她是誰阿」子昂拉著嚴芯的手問道

「子昂來,叫舅舅、舅媽,她是你舅舅的媳婦」

「舅舅、舅媽。」子昂俯下磕頭見禮,敏兒備上紅包要給外甥,此時也放進孩子懷裡。

「舅媽~~~~~」子昂見舅媽給了個紅包親膩地想靠近。

「你叫子昂是嗎」

「對,我叫汪子昂,舅媽這裡面有娃娃嗎」子昂好奇怪將小手覆上了敏兒的肚子

「子昂,不可無禮。你這樣要是碰傷了舅媽怎麼辦」嚴芯急忙拉住兒子的手

「姐姐不礙事的」敏兒笑著說

「娘~~舅媽肚子裡的弟弟什麼時候會出來呀,我可以教他唸百字文嗎?」

眾人一聽小男孩的童言童語,都笑了大懷,尤其是老夫人,聽見外孫口裡說著弟弟,更加期盼媳婦肚子裡的是個男胎,況且孩子哪裡知道什麼,卻一口一聲的說是弟弟,歡喜地認定是個男娃兒。

「子昂,住在舅舅家裡,再過幾個月等你舅媽生了,就有伴了,到時你可要幫舅舅照顧他哦。」

「好~~耶~~~那我可以先跟舅媽肚子的弟弟說話嗎?他會不會還沒出生就知道我了!」

「哈哈哈,我想他一定知道有你這個哥哥。」

「芯姐姐~~~」玉瑤玉珠小碎步地跑進大廳,向姑丈、姑姑見了禮,便擁向嚴芯

「好想妳呀~~芯姐姐」玉珠淚眼汪汪的撲在嚴芯懷裡

「原以為昨兒就能見到妳的,是什麼事耽擱了,子昂呢?」玉瑤也淚眼汪汪的拉著嚴芯的手臂不放

「娘~~~!她們又是誰」子昂拉了拉娘親的衣角

「你們這倆丫頭長這麼大了阿,哭什麼,收了眼淚新春年頭怎麼能哭」

「妳都不知道我跟玉瑤每年都盼著妳能回嚴府」

「我們好多年沒見到芯姐姐了」

嚴芯帶著孩子在外的幾年,曾在舅舅家住過兩年,也因此與玉珠玉瑤有了深厚的感情,那時子昂還在強褓中,自然是不認得她們二人。
「子昂來~她們就是娘跟你說的玉瑤表姨跟玉珠表姨」子昂照著娘的介紹各喚了一聲表姨

「娘~她們長的好像喔~~~」

「你忘了娘跟你說過,玉瑤表姨跟玉珠表姨是胎裡雙生,自然長的一樣」

「唉呀!子昂你怎長這麼大,我都抱不動你了」玉珠道

子昂被玉珠一摟,害羞的跑掉躲在敏兒的坐椅旁,把臉蛋兒埋在敏兒的肚子上「舅媽~~」

「呵呵呵,這孩子跟妳可親了」嚴芯見狀說著

「嗨呀,是嚴芯大姑娘回來了!」舅老爺也在這時到了

「舅舅恭賀您新年新氣象,生意願做願好」

「聽你爹老唸早盼妳帶著子昂回來,子昂來,舅爺爺抱抱,哎哦~重了不少,長胖了高了,呵呵呵呵呵」

「妳太少回家來了,孩子都認了生」老夫人責怪著

「女兒回來就好,還這麼叨叨唸唸」老爺回道

「夫人,這是準備給親家媳婦的禮,這另外兩份是給親家表姐妹的」一直站在一旁的男子提醒著嚴芯,而這位男子也正是汪家的一名管事,長年跟著嚴芯走訪各地的店舖。

「你是..許宣?」老爺認了出來

「是的,親家老爺,多年未見您可健康安泰」

「那年在子明家中見過你,原來你還待在汪府!」

「爹,這幾年許宣幫了我不少,還好有他,不然我跟子昂還不知怎麼過呢!」

二老對望了一眼,暗下了神色,老夫人見天色也不早了,喚了家僕備了一桌家宴,眾人寒喧問暖,久別重逢,看著一桌滿滿的菜餚,還有一道她最愛的銀耳燉雞。嚴芯不禁也淚紅了眼眶,拉著子昂給爹娘再次磕了頭,二老也淚紅了眼眶,看著女兒,心疼地不時挾菜放在她的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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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嚴芯出嫁前住的院落裡,還亮著燭火,隱約可見嚴芯露著雙乳靠在一男子懷中。

「回到家了。」

「嗯,心踏實了?」

「嗯,踏實了,爹娘老了不少」

「他們見到妳很開心,妳早該回來了」

「宣,你說爹娘能同意我們在一塊嗎?」

「不管同不同意,我這輩子就陪著妳」

「宣...」嚴芯流著淚,埋首在許宣的懷裡。

「別哭,不管如何,我都會讓妳爹同意的,況且妳早已是我的人了」

「我怕,我怕他們說我不守婦道」

「在我眼裡妳是最堅貞的女子,我在妳身邊多少年了,才終於讓妳願意委身於我」

「宣,我心裡有你,你知道的,我願意的」

許宣將嚴芯抱起,讓她跨開腿落坐在他的腿上,股間揚昂順上擠入嚴芯的肉唇,被翻開的肉唇滴下了一顆顆嚴芯晶亮的淫水,此時的嚴芯滿足的吟哦,兩手攀附在許宣的肩上,上下搖動臀肉,許宣的陽柱昂首向上,直挺挺地被嚴芯的肉唇不停的吞吐,嚴芯動累了,便落坐在在許宣的身上,靠在他的頸間,讓許宣的陽柱深深的插在身子裡,感受著身子裡粗狀的陽柱帶來的火熱。

「沒力了?芯兒」許宣失笑看著懷裡的小女人

「嗯...」氣喘虛虛的嚴芯應道

「該我了?」

「不,還沒該你,我還可以...」說完,嚴芯立起了身子,兩乳跳動立在許宣的眼前

許宣笑看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看她著平時即冷靜又沉穩的與商號交涉,而在他面前,就是這般火熱嬌豔。

瞧她此時立著身子,雙膝跪著,搖擺著臀,兩瓣肉不時沉下將他的陽柱盡入她的身子,深深地牢牢地禁錮著不放,而許宣也情欲高漲,不時的向上頂入嚴芯的體內,嚴芯被陽柱用力頂入一時不適,卻也不服輸地吞吐著許宣的勃發。

「宣~~哦~哦~~嗯~~哦~~阿~~」嚴芯兩手伸直搭在許宣的肩上,兩乳隨著身子一上下的擺動不停的跳躍。

許宣大手握住嚴芯孅細的腰,另一大掌握了整乳,伴著嚴芯帶來激情,時而重時而輕的揉捏,一乳被捏痛的嚴芯不依的首下身去咬許宣的頸間,許宣的肩上便多了一口咬痕。

「呵呵呵」嚴芯滿足看著那口咬痕,輕笑出聲

「妳把我咬痛了,還敢笑」

「你先捏疼了我~~哦~~嗯~~哦!~~阿~~」嚴芯沒有停下身下的律動。

「芯妳這是折磨我的妖精」許宣起身吮了嚴芯一口,退出她的身子,順適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跪趴在床榻上

跪在許宣身上的嚴芯,此時兩臀瓣中間一覽無疑,沾滿了因為交合的濕滑粘溺,許宣的腿間也沾染了交合的濕滑,伸手撥開被他的陽柱抽插而紅腫的洞戶,低頭深深吸吮了一口,又插了兩指進去‘刮杓著,刮出更多的淫水,低頭吮了起來,吃去嚴芯的流淌而出的水,口鼻漫是嚴芯的女子才有體液氣味,許宣將舌頭伸進嚴芯的肉穴,大力的吸吮嚴芯的兩片肉唇,此時變的更紅更腫,嚴芯身下被吮的吃疼,受不住的軟下腿。

許宣扶了扶她,又低頭將唇舌沒入肉穴裡,將舌一進一出在嚴芯的花穴口,嚴芯感到無比地歡愉,折磨人,腿間陣陣的發癢,一波一波的襲上心頭,「宣~~宣~~~~哦~~哦~~」

「芯兒,妳瞧妳腿間又紅又腫的,還承受的了嗎」許宣明知故問,手下也不老實挑逗著著嚴芯的肉戶。

嚴芯回首,轉向許宣的陽肉,張口就吃下許宣的陽柱,明顯感受到許宣的脹大,而許宣也勢如破竹地再次將嚴芯拉起,將陽柱直挺挺從後方插進嚴芯的肉戶裡。

嚴芯撐著手跪在床榻上,許宣則半跪在嚴芯身後,深深的撞擊著她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沒入到底,深插撞入嚴芯的花穴深處,再整根拔出,再深撞進嚴芯體內,嚴芯亦努力的堅持住跪姿,雙臂發酸也不願許宣從後將她撞倒,也想許宣更多地抽插她地身子,發出臀肉撞擊聲『啵』『啵』『啵』淫水被濺出的四飛。

「阿!」「阿!」

「阿!!」「阿!!哦~~阿!」嚴芯難耐的情欲縮緊了肉戶口,導致許宣的再次插入更加用力的撞入。

「阿阿!!」

「芯!芯!!哦!阿!!」許宣也發出怒吼

「阿!哦~~阿!~~阿~!阿阿阿~~~」

嚴芯再也擋不住攻擊,攤軟了雙臂,軟下身子,只能翹著臀承受許宣更多的抽幹

「芯!!阿~~~~~」許宣將陽柱深深沒入,狠狠的撞擊了幾下,急忙退出嚴芯的身子,一陣噴發灑在嚴芯的腿上

嚴芯軟下身子,整個人倒臥在床的一側,看著許宣噴發完依然熊風姿姿的陽柱。許宣抓了一旁的白娟擦拭掉嚴芯腿上的陽精,也拭去自己身上的沾染的粘膩。

「誰贏了?」

「這次還是宣贏了,我受不住了」嚴芯嬌嗔說著

「不~芯,是妳贏了」

許宣抱起光著身子的嚴芯,拿起一旁的還熱著的水幫她擦拭

「想沐浴嗎?」

「不了,擦拭乾淨就好,房裡的動靜暫時不想有什麼事傳出」嚴芯紅了紅臉說著
「嗯,明早再讓下人備些熱水進屋給妳換洗吧」

許宣拉開嚴芯的一腿,伸入裡內擦拭,看著又紅又腫的肉唇,不禁還是問出口

「弄痛妳了?」

「不礙事的..」嚴芯低頭也見著自個腿間的情況

「每回與妳交歡時,總讓妳又紅又腫,但我忍不住...」許宣大掌揉著兩片開啟一洞的肉唇,愛憐的說著

「你別揉阿,水又流出來了」

「呵呵」許宣失笑

「妳總是這麼敏感!」

「宣~~對不起!」

「為什麼總要這麼說」許宣將擦拭好的嚴芯抱回床上,摟著嚴芯

「等爹娘同意了,我會讓你..我們...」

「放寬心,芯,只要妳在我身邊就夠了」原來嚴芯從了許宣後,一直都不讓許宣將陽精噴灑進她的身子

曾經,許宣不解地的憤而離開嚴芯,明明兩人深愛,為什麼不能接受他的全部,而嚴芯總是有過不去的崁。

「對不起~宣~~我相信我們會等到那一天的」

「嗯」

「到時我會為你生下孩子,嗯...很多孩子,好嗎」嚴芯吻著許宣的嘴唇
「好!閉上眼歇下吧」

嚴芯滿足的依偎在許宣懷裡,這夜很深很深,離黎明不遠......

……

二十三.初二回娘家

「姐姐,那日問您的事,不知是否已尋得那名女子,都已四五日了」

舅老爺此時正坐在老夫人的屋子裡,倆人聊著

「你讓我從何處去問?」老夫人碎了他一嘴

「難道自那日,姐姐府裡沒有半個女子來向您哭訴?」

老夫人淡定的喝下一口熱茶,緩緩說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不尋死覓活也就算個事了,還來哭!」

「這,這,姐姐,這不怪那女子,怪我醉得一身茫,一時性起了就幹起那檔子的事」

「你道那女子是嫁了人的?不是府裡的年輕丫頭?」

「是阿!姐姐」

「像是破過身的女子,我抱她那時雖百般推扯,後來倒也讓我整的服服貼貼的」

舅老爺說著,掩去了看見那女子在廊下自淫之事,只道出女子依從,同他在廊下行起雲雨。

「你當下怎不將她留了下來?」老夫人沒好氣的回道
「這不,我喝的醉醺醺的,況且我哪知道合歡後放了她,三兩下就跑了!」

「那女的確實沒有落紅?」

「沒有,我操她身子那會兒,確定是破了身的,紅籠下昏暗,倒也確定是個年輕姑娘!」舅老爺頓了頓再道

「砝!!這般不檢點的女子,要查出是誰,必讓我轟了她出府」

「姐姐~~~」

「好了,好了,你在這裡追問,一時間上哪給你找去,就會給我找事」

「老夫人,少爺、少夫人過來了」

僕人進門回報後,就見倆人相扶著進了裡屋,給二老見禮。

「娘」

「娘」敏兒過了門後,原是稱婆婆,日子久了婆媳間也培養起了感情,便隨著喊娘。

「舅舅」

「時辰也不早了,趕緊出門吧」

「是,娘」

「路上仔細著,千萬別磕了碰了,要是身子不適,留一晚也不要緊」老夫人眉彎眼笑的交待著

「是,娘,腹中的孩子乖的呢,回去給父母拜年祝賀,就與夫君回來了,您也放寬心」

「妳是頭胎,凡事莫要大意」

「娘親,放心吧,我會陪在她身邊看著」

「回去跟妳娘敘敘,想家了吧,孩子~~」老夫人想起自己年輕出嫁的那年,心裡總想著娘家。

「....」敏兒低頭不語,眼裡倒也有了幾絲淚水

「我說豐兒小子!陪你丈人多喝個幾杯!」舅老爺說道

「是」

「說起你那丈人也是我多年好友,真沒想到咱還成了親家。」

「是,原來這得怪舅舅了,早幾年便可將娘子娶進門」

「哈哈,我說你這小子倒怪起我了」

「可不是嗎,舅舅」

「早幾年你那媳婦還未及笄呢!就是上門給你提親,你丈人能點頭嗎!」

「這我倒忘了,哈哈」嚴豐低頭揪了揪身旁的娘子

敏兒站在一旁低頭紅著臉,手悄悄地拉了夫君的衣角,讓他莫要再說下去

「好了好了,再說下去合該趕不上時辰,親家該等急了」

「是,娘」

「敏兒媳婦,妳娘要是讓妳留下住一晚,也就安心住下,一日裡來來回回奔波,對身子也不好」

「是,娘」

說完,倆人向二老道別,走出大門準備坐上車,而車轎旁多了兩名隨侍一左一右,以防路上有人衝撞了車轎。

轎後還有一輪堆滿了禮的車轎,是夫家的心意,敏兒見了這一車,心裡有說不出感動,手裡捏了捏她夫君的大手,回首看著他的夫君。

「大部份年前早備下了,裡面還有的是姐姐心意」

「回來該去謝謝姐姐,沒想到她待我這般好」

「姐姐這是讓丈人、丈母娘知道,我可沒苛待了妳呀,喝喝喝」嚴豐食指輕彈了敏兒的鼻尖

「是只會欺負我...」敏兒抿著嘴笑說

「我哪裡捨得欺負我的娘子,疼妳都來不及了」

「你.....咱上車吧,我想趕緊看到娘親,還有爹爹,哥哥嫂嫂他們」敏兒一時紅了臉不再說下去

嚴豐扶了她上車,轉頭兩眼揪著,心覺奇怪便問道

「怎不見春兒,這丫頭兩三日的也不見人影」嚴豐站在轎外問著

「我讓她留在府裡了」

「春兒跟妳出嫁,應該也近一年沒見父母了,怎不一起隨行?」嚴豐鑽進轎裡摟著敏兒的身子問道

「她..她染了風寒,夜裡著了涼」

「嗯,把病氣過給妳就不好了」

「是了」敏兒紅了紅耳根,便也不再說下去

車轎走上大街,沿路攤商有的掛上山水字畫,一旁又有畫師幫人寫上吉祥字句,有裝點相當喜慶的包子攤,還有人一手拿著春聯,一手拿著喜帖,張開雙臂揚首叫賣,前方還傳來陣陣鼓聲,一群人圍著看正在觀看武師舞弄獅頭,不時‘有喝采聲傳來,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轎子便出了城,緩慢地走在城郊外,而坐在轎內的敏兒方才貪看城內的熱鬧,晃動的車轎加上有孕,一時忍不住,便吐了幾口,著急了嚴豐,便讓車轎停了下來,將敏兒牽下車,倆人手牽著手走在土坡上。

「好點了?」

「嗯,涼風一吹,方才的不適感已平撫了不少」

「怕妳著涼!,要沒事咱就回轎裡」

「夫君~~你扶著我,咱走會兒路吧」敏兒撒嬌的說著

「嗯,聽妳的,但就走一會,這路上被雪水浸得濕滑,娘子要磕碰了,不只丈人家不饒我,我娘也放不得我」

「有夫君在我不會有事的」敏兒笑嘻嘻地說,倆人便走在前頭,後頭跟著兩輪車轎,跟眾隨僕們。

「敏兒,妳瞧那前方,看見沒?」嚴豐手指坡下田邊有一處結成冰的水溝處

「什麼呢?!」敏兒揚首看了看

「咱再走近些」嚴豐回首讓後面的隨僕先停了停,拉了敏兒的手往前走去

「那是?」敏兒見了一眼半矇半懂地便紅了臉

「妳瞧那兩隻狗兒在打架」

「什麼打架?」

「妳看,那黑狗在做什麼」

原來土坡下是兩隻土狗正行著交媾,一隻黑狗正爬在另一隻灰狗身上,立著兩腿不停地前進,腿間下方有著一根又直又紅的長硬,正一進一進的要插進母狗紅噗噗的肉眼裡,只見母狗不停地往前走動,那支黑狗只好緊緊的挨在母狗身上。

「...」敏兒紅到耳根的臉頰,看著那狗兒們正在交合

嚴豐低頭看向他懷裡的娘子,也見著她紅通通的羞澀顏帶著驚慌之色,即滿意又覺得好笑。

「為夫的也是這樣插進娘子身子裡的」嚴豐低頭吐氣在敏兒耳邊說著

敏兒一聽瞬間漲紅了臉頰,連頸間都泛上陣陣潮紅。

「別..別說了」敏兒回身不敢再看,埋首在夫君的懷裡

「像不像敏兒趴在床上,讓為夫從後面插進妳身子一樣呢」嚴豐亦邪氣邪笑地說著

「夫..夫君..你..你..別說了」敏兒焦急地想拉著嚴豐走離開,偏嚴豐像個人柱似的一動不動

「娘子再瞧上一眼,咱就回轎上」嚴豐哄了哄說

「不,我..我不要看」

「就一眼,我的親親娘子太害羞了怎麼行」嚴豐輕手輕腳的板過敏兒的身子

「妳瞧,那狗兒們」嚴豐指向前方

敏兒羞紅了臉,依言還是順從地抬頭看過去,只見那黑狗的長硬已半根沒入母狗的肉眼裡,母狗在前方半屈了腿依伏在公狗身下,似是還發出唔唔唔的低鳴,黑狗一進一出在母狗的肉眼,不多時便整根沒入,挨在母狗身上,一動也不動。

「這..這...」敏兒頭一次看見這種場景,又想起夜裡同夫君交歡模樣,又驚又嬌羞。

「娘子有什麼好羞的,這是最天地間最自然的事」嚴豐撫過敏兒的身子,安撫她說道

「...」敏兒羞的失了言語,挨在夫君懷裡,卻也偷瞄了土坡下兩隻狗兒交合

「敏兒這模樣,讓為夫的好想在這裡就要了妳」

「...夫君胡來...」

「呵呵,走吧,再耽擱下去就真的遲了」

「夫君等等,我..」敏兒慌忙阻到,不肯走回車轎

「怎了,難不成娘子還想再看?若是,為夫倒也願意陪娘子一同觀看」

「夫君又胡說了!」敏兒不依的拍打著她的夫君

「不然呢?」

「我,我怕他們發現..」敏兒擔心這一臉紅潮讓人瞧了去,嚴豐與她相處多日,心靈倒也相通知曉原因,失了笑,牽了敏兒的手往前又走了一小段路,便扶著她回到轎裡,走累的敏兒回到溫暖的轎內就靠在嚴豐的懷裡睡去。

在轎內他看著他的娘子,心想著她女子的單純,聞著她身上的芳馨味,想著每每逗弄她,看她花容失色的模樣,撫著她的臉頰,很是愛憐他這個剛過門的妻子。

嚴豐頭倚在車板上,暗了暗眼神,房裡沒有女子侍寢那時,他上過窯子,跟著不同的女子逢場作戲,把酒合歡將各各美麗女子抱滿懷,曾經在那風花水月的場所,也曾為了一名流連在各式男人中迎來送往的女子置房,他為了她不娶妻,他為了她耗費錢財幫她贖身...在房裡沒有女子相伴的時候,娘親也曾想將丫頭擺進他的房中,他想,那丫頭點頭願意,當也是想著有一夜恩露當上一房姨娘好過下半生...

父母盼著香火延續讓他不得不娶妻,當時來說親的媒婆說是女子雖已及笄,卻不知為何遲遲未來初潮,原本娘親要推去這門親事,他卻想省去麻煩,怎麼個女子都好,娶回來也僅是為了傳宗接代,

嚴豐揉揉眉間化去這段記憶,感受著懷裡敏兒嬌柔的身子,大掌覆在她腹中的孩子正成長著,動了動跨間還硬挺勃起,方纔真想在那土坡上要了他的娘子,看著嬌嬌弱弱的娘子,在床榻上交歡時的羞澀,想起了昨夜她靠在錦被上張開腿,等著迎接他進入時的模樣,嚴豐面露笑意,他知道他的娘子漸漸熟悉男女之事,他心想著好,娘子已習慣他的碰觸,習慣他在夜裡抽幹她的身子,習慣在事後倚偎在他的懷中入睡。

「少爺,咱到進城了」外面傳來轎夫的聲音,就在嚴豐閉目想著這些事的時候,一行人已進了城,嚴豐喚醒身邊的人兒。

「到了嗎」貪睡的敏兒迷迷糊糊的說

「是阿,瞧妳睡了一臉口水,等會讓丈母娘笑了」

「夫君你亂說」敏兒擦了擦自己的臉頰,確認臉上沒有夫君說的一臉口水。

「娘子」嚴豐下了車,轉身準備扶她下車,

「是,夫君?」敏兒抬頭看向他的夫君

「咱就在丈人家留一夜吧,夫君想.....」

「嗯?」敏兒心想太好了,她多想在家裡多待些時候

「夫君想在敏兒出閨閣前住的屋子裡,與妳一起行那狗兒打架的事」

嚴豐彎下身在敏兒耳邊悄聲說著,又咬了她一耳,然後滿意的看著原本一臉睡臉惺忪的敏兒,紅了滿臉,笑意意的將她扶下車,敏兒一臉痴痴傻傻的像聽錯什麼似的,紅了臉迎向站在大門口迎接她與夫婿的爹娘。

「小姐」

「姑爺」在門外迎接的下人們各各都開懷的笑迎他們

「小姐、姑爺歡迎你們回來,一早太太跟老爺不知著我們出來看過幾回了,都盼著你們呢!」府裡的老總管就像敏兒的爺爺一般,從小看著她長大,小時候還時常揹著她到處走,如今看她嫁的好又懷了身子,像看親孫女回家一樣開心。

「這一路的,可顛了我的女兒」嚴豐也看見丈人及丈母娘到了門前,將敏兒一手接了過去,上上下下周身看了遍。

「爹、娘~」

「快快進門,這一路累了吧,別讓寒風吹涼了身子」

進了屋,免了敏兒的跪,就讓她的夫婿跪在堂前給二老磕了三個響頭,說了祝福添壽的吉利話,敏兒站在一旁看他恭恭敬敬的磕頭心裡很是寬慰,想她的夫婿也這般對她的爹娘盡心盡孝。

「好好,快起來吧,來這紅包給你們,爹看了你們回來開心呀~~來,上酒桌,咱們先喝上幾杯」丈人開心的將紅包交到他們手裡,便拉了嚴豐去喝酒。

「爹阿!!哪有一回來就拉了人去喝酒的,要喝醉了怎麼辦」

「自當陪丈人喝上幾杯,沒事」

「好!好!好!我那還有幾醰好酒,你喝著好,到時也給你爹帶上幾醰回去!」

「娘~~你看爹啦!」

「讓他們喝他們的去,咱娘倆聊聊,瞧妳這肚兒這麼大了」說完便拉著女兒回到出閣前往的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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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讓人布置好屋子,踏進了屋子,早用一盆盆的火爐將屋子燒的熱哄哄的,敏兒看著自己出嫁前閨房,心裡一緊紅了眼眶「娘~~」敏兒歪在娘親懷裡撒嬌。

「孩子想家了吧,婆家待妳好嗎」敏兒的娘問了她最掛心的話

「好,公公婆婆都待我很好」

「你們今兒回來,婆婆有說什麼嗎?」

「有阿,噣咐我們回來,讓我跟夫君好好的盡孝」敏兒說

「還有呢?有說讓你們留下住幾晚嗎?」

「我是打算今日就回去的」

「這麼快,你婆婆不讓你們留下一晚?」

「娘~我怕我住了一晚不想回去了怎麼辦」

「傻丫頭~~都要當娘了」敏兒的娘失笑,撫了撫敏兒的頭

「嘻嘻,有啦,婆婆說住上一晚不礙事的」

「妳這胎穩嗎?孩子動的厲害嗎?」

「他阿,好著呢,就是時不時要踢我一腳!」敏兒撫著自己的圓肚露給娘親瞧

「娘想著妳這肚尖應該是男胎」

「真的嗎?是男娃兒就好了,婆婆也盼著能生個男的」敏兒一臉心事重重的

「妳也別多想,好好的安胎,娘稍去給妳的信,妳有聽進去沒?」

「蛤...嗯..有..有阿」敏兒吱吱唔唔的點頭應著

「我看妳這神色,想也知道沒有!」

「娘~~這..這大夫也說了,婆婆也曾把我叫去隱誨的說了,讓我避著點」

「那是?」

「就就夫君說..說...」

「唉~妳哦,娘可盼著妳替嚴府生的大胖小子,叫妳要小心著,貪那事要出了事怎麼辦」

「夜裡夫君總索要..我..我推拒不了」

「妳不是說春兒也讓女婿給開了身子?娘不是在信裡跟妳說,夜裡讓女婿去她房裡,女兒不捨了?」

「娘阿~~!~」敏兒一臉哀怨,一則纔成親得了夫君的疼愛不願分人,一則...

「娘是為妳好,你倆來日方長,不急在這一時,更何況妳現下的身子不宜行房的」

「有,有,女兒對夫君說了,只是都說不過他,撲了就在我身上東來西來的,我也..只有就範了」

「妳有開口讓女婿上春兒房裡去去火?」

「...」娘怎一直要把她的夫君推到別的女子那,敏兒百思不得其解,苦了張臉

「妳要知道娘讓春兒跟著妳出嫁,便是能在重要時候派上用場」

「哎..娘...春兒她..她..」

「女兒妳不放心春兒?我瞧著她心眼好,不會爬上妳頭上的,怎麼變了?」

「春兒她..她丟了我的臉!」敏兒氣憤的說著,雙手捧著肚腹

「什麼?!!妳還想瞞!快給我說說」敏兒的娘吃了一驚

「她..她讓別的男人操了身子,玷污了身子,髒了,我氣的將她關在屋子不讓出來!」

「難怪,今兒沒瞧她回來,剛才春兒的娘還在問怎麼沒見著她」

「我把她留在了府裡,也讓人看著她,瞧她那樣,想帶著她回來也不知怎麼帶出府」

「女婿知道此事嗎?」

「我還沒敢讓他知道,原是要提的,可這大過年著鬧出這事,我..我...」

「知道是什麼男子嗎?」

「知..知道..」

「府裡的小廝?」

「是夫君的舅舅..」

「什麼!」

「我也不信,見她啼啼哭哭地逼問出來,說是舅老爺」

「他知道是女婿房裡的人?」

「春兒說天色昏暗,被舅老爺抱著行了那一回事後,她逃著跑著回屋」

「那就是不知道了?該不是春兒那丫頭去勾引舅老爺的吧?」

「娘~~我想春兒沒這膽吧,況且,夫君早有意思要將春兒收了房,只是時間上的事」

「他多大歲數?」

「四十有六、七」

「恩!妳把她留在嚴府放心嗎?不會鬧出什麼事吧!」

「才跟娘說今兒個回來,晚上就回去,就是怕不在時她鬧出了事」

「都怪娘,怎會擇了春兒隨妳出嫁,原想著是個好孩子」

「妳婆婆知道否?」

「還不知道吧,這麼丟臉的事,倒是早上要出門前去到婆婆那,在門外聽見舅舅在婆婆那尋一女子的事」

「嗯..這事不管如何,春兒是留不得了」

「讓她回家來嗎?」

「這事是瞞不得,且看親家舅爺怎麼說,看春兒丫頭的造化,就是妳別心軟」

「哎~~~娘我六神無主的。」

「妳今兒住下吧,就算妳婆婆沒說讓妳住,為著妳這大腹便便,也不會說什麼,況且都開口說讓妳住下了」

「嗯..」

敏兒想想也好,也想著能回到家裡,嫁出去一年了,看著房間四周有著說不出的愁惆,想著想著夫君的一句話浮現在腦海中,敏兒緊張的掩了掩臉紅怕被娘親瞧見,倒起身在房裡走走,心裡盤算著,還是早點回嚴府好了,夫君跟我若真是在閨閣中行房,只怕瞞不過娘家府裡,到時她怎麼見人。

「對了,娘~哥哥嫂嫂們呢?」

「你大哥一早帶著他媳婦回親家那去了,她娘家往的遠,你大哥也想見見妳!」

「嗯嗯,兩個姪兒想必也回去了吧!」

「是阿,那邊也盼著孫子回去聚一聚」

「二哥呢?」

「妳二哥原本要等妳見上一面,妳爹呀,媳婦也像女兒一樣疼,趕著你二哥帶著媳婦回去,都盼著呢!」

「二媳婦有消息了?」

「成親都兩年了,肚皮也沒動靜的,我讓妳二哥填了兩房」

「二嫂沒說什麼?」

「能說什麼!」

「如果我嫁過去,一直沒懷上,只怕婆婆也會在夫君房裡填人了」

「娘才時時稍信去跟妳說,夜裡好好侍候妳夫君!他同妳怎麼行那事,妳乖乖的依了」

「知道啦,女兒有好好侍候夫君的」

「不再害怕妳夫君的陽具抽幹妳身子了吧?」敏兒的娘憂心的問。

「娘~....~.....」敏兒羞紅了臉聽著母親這麼問

「又不是未出閣的姑娘,還害什麼羞,都是開了身子的女人,妳聽娘親說準沒錯」

「娘~~」

「看妳來信說害怕夜裡跟夫君行房,娘真的為妳耽了不少心」

「纔成親那會兒,夫君夜裡總要行房,腿間被弄的發疼,路都走不好」

「娘不是跟妳說這日子久了就好!女婿不跟妳行房妳才要擔心!」

「娘~~妳說女子出了嫁,各各都與男子如此嗎?」

「妳瞧妳二嫂怎懷不上孩子,夜裡就是不同妳二哥幹那事!」

「娘妳是說..」

「妳二嫂嫁來一年,始終沒動靜,我便把妳二嫂叫來問房裡的事」

「嗯?」

「羞著臉什麼也不肯說,後來呀,我找了個很靈的道士,媒合了一個懷子吉時,當夜傳了些補膳,便推妳二哥他們倆合房,娘怕他們陽奉陰違,便待在屋外聽著。」

「娘,妳怎麼能在屋子偷聽二哥他們行房」

「不聽怎麼知道,原來是妳二嫂不願就範,我就看妳哥作勢要進了,偏妳二嫂口裡嘴裡一直喊疼阿、痛阿,妳二哥好說歹說的總是插了進去,妳二嫂之後就不停地哭阿、鬧阿,我偷瞧著,就看你二哥插沒幾下,就推開你二嫂拔了出來,倒頭便一個大字躺床上...」

「什麼,二嫂她..」敏兒紅著臉靜靜聽她娘說著

「娘從窗洞裡見著妳哥哥還直挺挺揚在那,妳二嫂阿,哭啼啼的起身給你二哥含弄,這還怎麼懷上孩子呢」

「娘,妳同女兒說的事,也同二嫂說過嗎?」

「怎沒,我也希望妳的嫂子們能在房裡好好侍候我的兒子,你大嫂就做的很好!」

「那二嫂是什麼原因?」

「娘也問過她,纔知道妳二嫂出嫁那日,她娘家根本什麼也沒說,那媒婆也糊塗沒點上幾句,洞房那時便被妳二哥嚇著了」

「什麼!」

「妳成親前娘要是沒將那畫兒給妳瞧,妳新婚夜裡不哭著鬧著回來才怪!」

「女兒也害怕極了,想男子那物事要像畫裡這樣插進身子裡,當時在花轎裡想著就害怕,想逃」

「記得妳回門那時娘同妳問洞房的事,那時還煩惱女婿嚇著了妳,讓妳學著怎麼先服侍丈夫的陽具」

「娘~~女兒做的很好,夫君,夫君說女兒做的很好」

「好好,要盡心侍候妳的夫君,不要像妳二嫂那樣」

「娘~妳也別怪二嫂」敏兒想幫嫂嫂說說話,畢竟自己被破身子時的害怕還猶記著

「哎!妳二哥說是洞房那夜嚇著她了,頭招見到你二哥那物事,你二哥又讓人灌了個醉,酒勁做祟三兩下就幫她破了身子,事後也沒好好安撫,就這樣,之後夜裡你二哥要想跟她行房,總是推推就就的,娘不得已才往你二哥房裡填上兩人,女人阿!都是會吃味的,你二哥時時上那兩個填房的過夜,妳二嫂再百般不願,也會說服自己的。」

「娘,這樣二嫂很可憐,守著空房,自己的夫婿卻去抱別的女子」

「不然呢」敏兒的娘有些氣憤的回道

「那時女兒沒想什麼,也瞧著夫君總拿眼瞧春兒,便讓春兒上了床,可後來見夫君抽插春兒的身子,心裡不是滋味」

「哪個女子不是,就盼妳二嫂早日想通,好好的服侍你哥哥。」

「被夫君插身子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受的事,是不,娘~」

「好女兒妳是嚐過了味兒,況且妳那夫君,你們回門那時,娘也同你女婿探問過你們洞房的事」

「什麼!!娘~妳怎麼能問他這個!」

「女婿說妳嬌小!他會好好待妳的。娘再問行房的事,他只說沒嚇著你,徐徐地就接納了他跟妳交合,說進了妳身子那時,妳還不忘提醒他把妳的落紅接在驗紅的白娟子上」

「娘!!!!!」敏兒漲紅了臉,竟然..竟然...她她將來要怎麼面對她的相公。

敏兒的娘笑看著她的女兒,心裡寬慰不少,看著她女兒出嫁,懷了孩子回來,同她的夫君相處合合美美。

「好好好,等妳將來做了娘嫁女兒那時,就別操這些心,像妳二嫂一樣不明不白的嫁過去!」

「娘~~妳再好好跟二嫂說說吧,我希望二哥能對二嫂好,不要讓什麼填房爬上了臉」

「也要妳二嫂想通阿!傻丫頭」

兩母女吱吱喳喳的在房裡不停地的聊天,而另一邊嚴豐也跟著丈人喝酒說話。

---------------

「豐兒,你有好好待我女兒吧!」丈人問著

「是,敏兒很得家人喜歡」

「這書,你拿去」丈人從懷裡拿了一本書出來

「這是?」嚴豐接手瞧著書面寫著『房中術』

「這也是我爹傳下來的,你二個舅子成親那時也各得了一本」

嚴豐隨手翻了一頁,書中寫著:『與女交媾,將女子視為瓦石,珍視自己如同金玉。行運間見女子有了快感,身體不自禁地擺動時,男子便應迅速將具抽出女子的陰外;若想御服女子,則在交合時需特別謹慎小心。就像用腐朽的繮繩駕馭奔騰的怒馬一般;又像是行臨在布滿利刃的深淵一樣,唯恐一失足跌落下去而粉身碎骨;戰戰兢兢,如能設法不射出陽精,便可有無窮生命力』

隨手又翻幾一頁,畫了一幅圖,圖中花早樹叢間有一對男女交合的圖,女子張腿圈在男子身上,男子直柄插進女子腿間的洞戶,又一旁大樹,有一畫師站在樹後,將男女交合的情境畫在紙上。

嚴豐見了書中的文字,抬頭看了看丈人,覆手又翻了幾頁,書中寫著:『云:交接之道,故有形狀,男致不衰,女除百病,心意娛樂,氣力強。然不知行者,漸以衰損。欲知其道,在於定氣、安心、和志。三氣皆至,神明統歸,不寒不熱,不飢不飽,寧身定體,性必舒遲,淺內徐動,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以此為節。』

「這你可要好好熟讀,對咱男子可大大有用,切不可違了這書上說的」丈人說著

「是」嚴豐回答

再翻幾頁,見書上寫著:『云:「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

下文註解著:「在交合時男子控制,使女子歡快達到高潮應避免過早洩精;陽具先淺進九次,使女子心神蕩漾、心猿意馬時,再深入一擊,是謂「九淺一深」;在九次淺進時,女子能感受撫擦入體的快感,然後又受到狠命的一擊,方能使女子心動氣顫,男子龜頭再直抵陰戶深處,女子將得到極度的刺激;隨了九淺一深外,男子陽具還需配合左衝右突,摩擦女子陰腔右邊三回,再左邊三回,此際,女子又復感受到男子從腔內的不同地擦入,性慾便更是高漲,而不能自已;..當陽具進出女子陰戶之時,切不可呆板地一抽一送,必須學鰻魚游姿一般,橫向擺動身體,使女子肉腔內能感受從兩壁肉曾次感受到陽具的衝入.....;又或是像蛭蟲走路一般,一上下地地縱著體拱進,如此女子的腔壁內也能明確地感到到陽具抽插的快感,進而神魂顛倒,樂不可支而達到高潮..」』

嚴豐再看了下頁又寫著:『死裡還生』

下文寫著:『男子陽具在陰戶內,因受女子內壁的蠕動緊縮和溫熱刺激,很容易就會不自主地洩精,因此在查覺陽具動而堅硬時,應立即抽出陰道,待它稍軟 後,再行插入,也就是所謂的死往生還,也就弱入強出的意思。男人若能按上法經常鍛鍊,必能增強交合的持 續力,則不但夫妻魚水永歡,丈夫更能常保精壯,而百戰百勝。』

嚴豐看著有感,跨間微勃,心想著如何在敏兒身子運用。

「我女兒夜裡同你行那交媾之事,女婿你也莫要太強求,她身子若有不適合該也讓著她點」

「是,丈人,敏兒起先不懂男女房中之事,女婿徐徐教之,現下夜裡服侍的很好」

「咳咳!」丈人雖有意在這事上與女婿討論一番,但聽見眼前的男子說的話,不免臉上堪堪

「這書,女婿收下了,多謝丈人」

「咱男子行那檔事,總是顧著自己,衡衝蠻幹也是有的,就是希望你多體貼著,莫要讓敏兒害怕了」

「是,女婿知道了」

「想你們那日回來,我瞧著她走起來扭扭捏捏的,心想知是你洞房時多行了虎狼之勢了」

「女婿當時確是有意多行虎狼之勢」

「哦~這可怎麼說,要知道女子破身時的驚恐驚慌,難不怕影響將來日子的房事」

「還請丈人見諒,當夜確實想在娘子開苞之時,讓她痛上這一回便好,往後再好好寬慰再與她一起領略男女的歡好」

「我女兒想必痛哭了吧」

「方插入之際驚嚇到了,這麼大的物什插進她的身子,就是不行虎狼之勢,身子也難以納入,自然是要疼痛」「恩」丈人點點頭

「這日子久了,娘子的洞戶也日漸大了,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女子的身子各各如此,味口也會漸漸養大了」

「丈人說的是,娘子很少時候也在房裡同我索要快些進入她身子裡」

「喔~我的女兒也放開了心性與自己的夫婿共領情慾嗎」
「總是有那些候,小婿很是滿意娘子的表現」

「嗯~我女兒的身子,女婿你可滿意?」

「丈人您清清白白的閨女兒嫁給我,哪會不滿意」

「我要聽你實話,就怕你在房事上嫌我女兒」

「娘子她...好著呢,就是半推半就,也日漸嗜起這交歡的事」

「嗯~~女子都是這樣」丈人聽了點點頭

「娘子有時還是小孩子心性,就是變個法兒讓她就範,進了她身子便好了」

「女婿多擔待一點,莫要在這事上惱了」

「夜裡哄她改個姿勢,羞紅了臉躲,有時沒法便先抽幹幾下,再讓娘子聽話改幾個姿位」

「喔~?女婿都領我女兒行哪些合歡姿勢」

「現下她有孕,都讓她靠坐在床上,小婿讓她張腿,便徐徐進入,不敢過深」

「這可不好,要是不注意緊了身子,你一時失控撞傷她的身子!」

「小婿仔細著,也不敢多要,就是..就是娘子有孕後似乎夜裡愈會索討交歡」

「嚐到男女歡合的滋味了吧」

「娘子還是太過嬌嫩,受不住我的這柄勢,常在抽幹之際便紅腫如花引得腿間疼痛,隔日便不宜出房門」

「喔~~我揪揪」

「丈人,這..這...」

「咱都男子你這還怕羞不成」聞言,嚴豐只得扯了扯褲頭,將裡頭的物勢勃起掏出

「不簡單,看不出來你小子這麼壯,就是苦了我女兒」丈人低頭一瞧,見比自己還大的陽具

「有時未勃起時,便會先行插入,以免勃發時難以插入」

「嗯,這是我女兒命裡有幸,配得你這麼個壯小子」丈人自是滿意,卻不捨女兒被這麼大的陽具抽幹

「呵呵~娘子就要幫我生壯小子了,丈人~~~」

「哈哈哈,說的好!可見你沒少疼我的女兒」

「是」

「站在咱男子這邊來說,夜裡就是要在床上將女子給操爽了,服服貼貼的,日常平時讓讓她們便是」

「是,房裡房外我都讓著敏兒呢,哪怕是在床榻間,總是依著她」

「好!我沒把女兒嫁錯人,這書你帶回去好好看,可別用在了別的女人身上阿!」

「是,丈人」

「來,喝酒喝酒!老子今日心情大好」

丈婿二人把酒喝到夜深,就連晚膳時酒還是不離桌,敏兒擔心的多次擋酒,卻被嚴豐給擋了下來,陪著丈人一杯又一杯的喝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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